《天边彩虹》

作者:CANNON(重炮)

作者声明:

本人作品火暴非常,请心脏不太好的朋友谨慎阅读。

男性读者阅读本人作品而无生理反映的,请速去医院检查身体,以免祸及下一代。


第一集:翠

柳迎春看着溪水中那张美丽的脸庞,黛眉明眸浩齿,齐肩的秀发乌黑发亮,有几缕沾着水贴在额头上,她捋了一下,溪水中映出浩腕上的那只翡翠玉镯这是妈妈留下的唯一纪念,有一对,另一只在妹妹的右腕上。想到妹妹,美丽的姑娘笑了笑,白玉一样的俏脸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突然有一双臂膀从身后搂住她没有半分脂肪的纤腰,“哧哧……”耳旁穿来了一个年轻女孩调皮的笑声,“葱儿别闹,很痒的”,葱儿的手没有离开,相反在迎春身上起劲挠痒。

“咯咯……”迎春终于忍不出笑出了声,反身把葱儿压在身下,“小丫头,敢偷袭姐姐”说着把手指在嘴里“哈”了两下。葱儿一张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杏眼早眯成了一条缝,“报告队长,有紧急情况”。

迎春一听有正事,收了手准备站起。葱儿猛的一个侧翻将迎春反压身下,迎春功夫本远高于葱儿,可自己的右臂被身体压住,左手又被小葱儿右手叼住,一双修长的美腿也被对方死死缠紧,一时间只能仰面看着葱儿的小手在自己丰盈的右乳上来回抚摩。22岁的迎春胸部早发育得珠圆玉润,夏天女游击队员都只穿一件单衣,片刻玉乳就起了生理反映变的大而尖挺,尖尖的乳头仿佛要破衣而出。

迎春一身功夫立马废了六成,小声求饶:“死丫头,想弄死姐姐啊,快停手。”

“叫我什么,死丫头!”葱儿边说边在迎春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上捏了两下,对于处子来说这等若酷刑,迎春吃不劲呻吟出声。

“好妹妹,姐姐…不…不…敢了”迎春气都喘不上来了,葱儿看着自己美丽的队长不依不饶:“迎春姐,虎子哥是不是喜欢这样摸你?你要是在鬼子面前这个样子,鬼子的子弹一定往这里钻”说着手指用劲戳了几下迎春饱胀的乳房,突然迎春对着葱儿身后喊道“兰姐快帮忙”。

葱儿到底经验不足,一走神之机迎春争脱了“魔掌”。白色麻布长裤里,迎春一双美腿被绑带勾勒的纤毫毕现,一招“剪刀绞”已将淘气小丫头制服。葱儿知大势已去,气的嘟起了小嘴:“队长使诈,下次葱儿不给你带虎子哥的信了。”

迎春在葱儿腰间的挎包里摸了摸,“死丫头又想骗人。”

“真的,是口信,向毛主席发誓:不骗人。”

迎春放开了葱儿,拿起石上自己的武装带,边系皮带边问:“领导有什么指示?”

葱儿坐直转身看见一抹艳阳下苍翠的山峦成,溪水潺潺流过,一时竟出了神。

“喂,问你话呢”,迎春的追问把葱儿拉回了现实中,葱儿回头答话:日光下一位白衣白裤的绝色女子,衣服稍微显的小了,裹在女子身上很紧身。腰带与盒子枪挎带将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表现的非常完美,刚才被刺激得很茁壮的双峰骄傲的挺耸着,两粒乳头清晰在衣服上显出形状。绑带将腿部裹的紧紧的。因为打闹的缘故,女子白玉脸庞微微透着红有些汗水,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粉雕玉琢的一节。“姐姐,你真好看”,葱儿痴痴的说,“我要是虎子哥看到现在的情况一定受不了。”

“胡说什么呢”,迎春转身向营地的方向走去。葱儿爬起来,边卷袖口边小跑上前汇报上级的指示。葱儿比迎春高出一点,麻花辫甩在右肩,衣着和迎春一样白衣白裤白绑腿因为衣着全是白的,鬼子称浙北这些女游击队员:“白罗煞”。武装带将姑娘健美的身形逼了出来,两位女游击队员逐渐消失在灌木林中……

“葱儿”,迎春忽然发现腕上的翡翠镯不见了,“镯子!你先回去向大家传达上级的指示,我把镯子找回来,一定是刚才打闹时候丢在小溪边了”,最后几个字远远传过来,女游击队长已跑得没影了。葱儿笑笑,“一听到虎子哥,魂都不在了”,哼着歌转身而去。

迎春回到溪边,低头找着玉镯这是妈妈的遗物,准备给心上人的定情物,怎么能丢了?右手托柳腰,左手拨弄着斜挎乳沟的盒子枪带,眼角扫到自己丰满的乳房,想着葱儿刚才的话:“虎子哥是不是喜欢这样摸你?”俏脸一下子红了,刚才被“蹂躏”的双峰又胀了起来,下体似乎有点潮乎乎的,迎春咬了咬润泽的下唇,“死丫头真坏”。

在两块石头中,阳光下,玉镯闪着晶莹的光,迎春高兴的欲跑过去,突然背后伸出一双手,绕过蛮腰狠狠的按在自己茁壮双乳上,“死丫头还玩”,迎春气恼的想着,今天要不是想念心上人怎会第二次被葱儿偷袭得手。姑娘双腿一分,柳腰一拧,一个背跨将偷袭者摔在前面,右腿随势压在对方腰际,左手已将来人右臂拗住,“伪军!”迎春吃惊的发现制住的竟是一个穿黄军装的伪军,身边一定有其他敌人,迎春的右手迅速的从小腿肚绑带里抽出一柄匕首,正要朝敌人的要害下手。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传来,从溪对面一块大石后露出了一顶军帽一支黑呦呦的枪口……

…………

兰翎躺在吊床上,白衣有点黄了,下摆有了毛边,宽厚的皮带将姑娘柔嫩的腰枝束牢,乳房非常娇挺,两粒圆圆的豆豆把衣服绷的很紧身了这是队里一致公认的第一美乳。兰翎侧了侧身,将格着腰眼的驳壳枪往后拉拉,在林间透入的阳光下,看着自己绑得浑圆的小腿。阳光射到她很有雕塑感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左眉角一颗美人痣,一双聪慧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的,鼻管高高的,丰润的嘴唇,嘴角永远上翘,像一直在笑,白色的发卡绕过头顶,把绸段一样光滑的披肩长发,纶的一丝不乱。“啪”一声枪响,兰翎“嗖”的跳下吊床,“姐妹们有情况,一班留守,二班三班跟我来。”

…………

迎春只觉得自己右边身子一麻,左手一用力,“喀吧”身下的敌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晕了过去胳膊被姑娘用巧劲生生折断。迎春一个侧滚,闪身到石头后面,“啪啪啪”子弹打在岩石上火星四射,右手已将刀插腰际,“汉阳造”顶上火,左手摸了摸后腰臀上的4枚手榴弹,机警观察着对方的火力分布。

四个火力点分布在溪后岩石和树后,还有六、七个黄影在迅速向自己靠拢。“啪”姑娘的枪响了,一个刚露头的军帽上冒出了一朵红花,“啪”伴随着另一个敌人的惨叫。几个身影都停止了移动。

…………

葱儿哼着歌,突然听到枪声,“迎春姐出事了”,不祥的念头刚浮起,“啪啪”又是几声,小姑娘反身往回跑,手上已将盒子枪的保险打开。

…………

“大家不要怕,小妮子已经受伤了”,敌人的头头在安抚军心,迎春摸出一枚手榴弹,咬了衔在手中握了2秒,猛的丢向发声的地方,“轰”“妈呀”敌酋的大腿、肠子和着烟雾飞了出来。乘对方混乱,迎春快速的闪到左侧树丛中,再一滚隐到树后,麻木感更强了,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坚挺的右乳被击中,伤口应该在乳头下右乳头依然骄傲的挺着,受袭时正春意萌动饱满的海绵体保护了内脏,但乳房因为充血加快了失血。姑娘枪交左手,右手捂住伤口,鲜红的液体从玉指间流出,滴在小草上。

“迎春姐。”身后响起了葱儿的声音。

迎春头也不回,轻声对葱儿说,“葱丫头包抄到右侧,只要拖5分钟,兰姐她们就会到,敌人只有十几个。不急杀敌,注意隐蔽。”

“是”,葱儿向右侧迂回,她没有注意到队长胸前可怕的伤口。

“啪啪啪”迎春边猫腰跑向左侧,边对着敌人连续开火,她不能让葱儿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

眼前一阵黑,姑娘知道失血已影响她的移动,匍匐的爬到一块巨石后面。

“啪啪”葱儿的驳壳枪响了,两个伪军歪倒。

“死丫头枪法真不赖”,迎春对着葱儿挥了挥手,葱儿这才发现美丽的队长右胸正流着血。“队长”,葱儿惊叫一声,下意识的站起了身。

…………

一对美乳在跑动中一颠一颠,枪声和炒豆一样此起彼伏,兰翎的心揪的紧紧的,“快,要快”,姑娘催促着加快了步伐。

…………

迎春大叫“隐蔽”,挺直上身对着几个火力点,一梭子弹扫过去,完全不顾自己的身躯已经暴露在敌人射程里。“喀哒喀哒”汉阳造的撞针空响了两声子弹打完。姑娘捂胸的右手往腰后一摸,可手榴弹在左腰,必须用左手,她将枪往腰间武装带一插,左手拽出一枚手榴弹,“啪”迎春看见树后火光一闪。

葱儿吓的一缩头,“啪啪”几发子弹打在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砰在数上木屑乱飞。葱儿向旁边一滚,看到对面林子里有二十几个伪军数量比迎春估计的要多,探手丢出一枚手榴弹,“轰”,伪军这次学乖了,都隐蔽的很好。

女游击队长左腿跪着右腿半蹲,被鲜血浸润的挺耸的右乳又开出一朵红花,“哦”,这枪打中了乳头,她晃了晃呻吟出声,用银牙将左手手榴弹线拉掉,“啪”又一枪击中姑娘的乳沟,迎春挺直的上身向后仰出一个美妙的弧度,一对玉乳分外明显。

“啪啪啪”葱儿的枪将两个看得正心猿意马,忘记隐蔽的伪军撂倒。

迎春银牙咬着下唇,血不断从嘴角流出,就着这一息的时间将手榴弹丢向敌人,“轰”“啪啪”迎春感到自己的左乳、小腹被狠狠撞了几下。

伪军个个将枪口对准了美丽的女敌人,七把枪的子弹几乎同一时间钻进双峰和小腹,女游击队长张开双臂,尖挺的乳房欢快的在子弹的冲击下跳动,她仿佛感觉那是朝思暮想的虎子哥在抚摩自己。巨大的冲击力使迎春后仰后仰她竟站了起来,踉跄的退了三步,一个妙蛮的旋身,“啪啪啪”枪声四起,姑娘玉背、纤腰、丰盈的臀部开出了六朵红花。

“队长”,兰翎和葱儿同时惨叫出声,愤怒的子弹对着敌人一通猛扫。几个伪军被突如其来的火力网吓得抹头就跑,被姑娘们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迎春的美目突然看见了刚才被自己拗断右臂的哪个伪军正卧在地上用枪瞄准着自己的下体,她借着子弹的推力,向敌人走近了几步,右手从腰间抽出那柄匕首。端枪的敌人“妈呀”一声,扣动扳机。“啪”迎春两腿间爆出一团血花,近距离的狙击将姑娘的玉门打了个稀烂,血尿蓬射而出,子弹穿破阴蒂、处女膜、子宫、肠子……从后背射出。

“啊”英勇而美丽的女游击队长向后仰跌,右手的匕首“嗖”飞向敌人,断臂伪军正看的出神,不想对手仍能发出攻击,就地一滚,脸还是被刀子划了个正着,“哇”惨嚎一声向自己的阵地滚去。

伪军看清了对面的实力,个个面如土色,谁知道上山力行搜查,竟真的遭遇罗煞兵团,自己这边弹药准备不足,没有一个人带了手榴弹,没有一把重武器,火力差距悬殊。不知道谁喊了声“撤退”,剩余的十来个家伙如蒙大赦,抱头鼠窜。

“咣”迎春此时才刚刚倒地,背部砸在一条突起的岩石上发出脊椎骨断裂的声音,小口一张“噗”喷出一大口鲜血,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死命并拢,盲无目的的踢蹬,可阴部仍像开了闸门一样喷着血,双乳和全身伤口流出的液体已将单衣全部浸透,胴体紧紧裹狭在里面,随着踢蹬双峰一挺一挺,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在“喑呢”一声后停止了运动,一双多情的大眼睛流出两行清泪,兀自睁着渐渐暗淡……


第二集:蓝

兰翎看着自己亲密的姐妹饮弹倒卧,明眸一阵模糊,坚强的姑娘紧咬下唇不让泪水流下,“潭波、苏葱、殷桃留下照顾迎春,其余同志跟我来。”

十五位姑娘扇形散开,机敏的借助树木与岩石向敌人掩杀过去。

葱儿跑到迎春身边,队长仰卧在那里,因为背下突起的岩石使迎春本就丰盈的双峰更为壮观,姑娘的血流了一大摊,汇入小溪染红了清澈的溪水,溪水呜咽的流动仿佛为英勇的女游击队长哭泣。

“姐”,葱儿痛呼一声,捂着心口,哭晕在迎春的尸体上。“队长,苏葱、葱儿……迎春姐”,另两位女孩抱着葱儿和迎春泣不成声。

…………

兰翎撂倒了三个敌人,妙目搜索着刚才向迎春开最后一枪那个断臂匪徒,突然她看到右侧土坡后军帽一闪,姑娘敏捷的绕向目标。

那个伪军托着残废的右臂跑得很吃力,一个趔趄滚下了土坡,坡很斗很长,也不知道翻了几个滚才停住了身形,右臂格在岩石上疼地他疵牙裂嘴,又不敢叫出声,老鼠眼左右看了看,“嘿嘿”,没有发现追兵,正暗自庆幸,突然听到树枝折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位身材窈窕的美女正朝这边下来,美目左顾右盼。伪军倒吸了几口气,自己的枪早丢在逃命的路上,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腰,竟还有一枚手榴弹,老鼠眼转了转,计上心来。他把手榴弹拉开丢向前方,然后猛的起身朝反方向一株横卧的树跑去。

兰翎喘着气,胸脯有力的一张一缩,急促的追逐使姑娘香汗淋漓,娇嫩的脸庞上滚下了一颗颗汗珠,顺着雪白的脖子流进乳沟里,胸前湿了三角形的一块。兰翎将卷起的袖口整了整,拉了拉衣服,娇挺的乳头摩擦着麻布前襟使她觉得一阵畅快,把奔跑中有点松了的腰带紧了一扣,将盒子枪挎带向后拽了一下。突然一个黄影从一堆树丛后跳将出来,一闪被一株大树挡住了射击角度,“看你往哪里跑”,姑娘迅速的向目标靠拢,树枝树叶不断划过胸前,那个敌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个跟斗摔倒在一棵横卧的大树后面。

“轰”,兰翎只觉得背后一阵巨响,强大的冲击波把她掀了起来,失去了知觉。

伪军抱着头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追逐的脚步声才抬头环顾四周:在他身后3米的草地上,刚才那个追杀自己的女共匪脸朝地趴在那里,背上血肉模糊,紧束的皮带将姑娘的腰支勾勒非常纤细,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绑腿里浑圆而修长双腿直直的伸着。伪军跑过去检起姑娘丢在一旁的驳壳枪,端着枪用脚将兰翎慢慢翻过来,他小心的将兰翎的左臂压在姑娘背后。一对挺耸的乳房赫然展现在伪军面前,手榴弹在背后爆炸,飞溅的弹片没有刺穿姑娘完美的正面,垫在身下的左臂使美乳更显丰隆,顺着微弱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伪军感到自己的下体迅速变硬。他蹲下身,用枪把兰翎歪在一边俏脸拨过来,几缕纶不住的长发遮住了姑娘的脸,将头发捋开,这张脸美得叫人窒息:浓眉紧锁,长长的睫毛痛苦的一颤一颤,永远有笑意的嘴角正流出一股股血水。枪口在姑娘娇挺的乳头上拨弄几下,伪军已按捺不住……

…………

葱儿幽幽醒转,看着哭得和泪人一样潭波、殷桃。

殷桃是北平的学生,抗战爆发后回到家乡,看到的是鬼子屠村后的惨境,在一次宣传抗日的活动中认识了兰翎,不久便参加了游击队。20岁的三班长殷桃,一双丹凤眼哭得红红的,泪水流过粉白的脸颊顺着尖尖的下巴滴到胸前,前襟被泪水弄湿了,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她从绑腿里抽出匕首,一甩头将一条长辫子甩在胸前,银牙一咬,一刀将乌黑的大辫子割断,“迎春姐,桃子一定为你报仇。”

16岁的潭波黑黑的肤色,透着珍珠的光泽队里都叫他黑妹,一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像个男孩子,未完全发育的椒乳才刚有些规模,小姑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黑妹、桃子我们为队长梳洗一下,姐最爱干净了。”

“恩”,殷桃颤抖着帮美丽的队长合上了双眼。

葱儿抱起迎春的遗体,走进溪水,迎春的鲜血顺着溪流向远方。

…………

伪军把枪插在腰后,拔出匕首,小心的划开了女游击队员的裤裆,一堆微微隆起的黑色绒毛露了出来,由于剧烈跑动姑娘的裆部都是汗,水淋淋的有一股尿酸味。伪军把刀往身后一抛,左手一把抓住丰郁的乳房,死命的抓挠,舌头添着咸涩充满尿味的阴蒂,他感到身下的肉体正在起反映:乳房在膨胀、乳头在发硬、阴蒂慢慢张开……

…………

追敌的队员一个个从林子走出来,她们看着葱儿机械的清洗着迎春的遗体,刚才消灭敌人的喜气一扫而光。

“山妹、林月、菊花、黄桐再检查一下敌人的尸体,潭波吹集合号,等兰政委回来”,葱儿像突然长大了,冷静的交代着任务。

…………

兰翎觉得身体好象飘在半空,背上火辣辣的疼使漂浮感逐渐退去,“刚才是踩到地雷了?”林间透入的阳光射得她眯起了眼睛,吃力的吸了一口空气,硝烟混合着一股血腥味进入了鼻腔,战场的味道使姑娘彻底清醒了。美目看到一只粗大的手在自己双峰上用力揉捏,乳房已经胀的麻木了,乳头尖尖的挺出,像要顶破单衣,下体一阵阵的痒。“畜生”,姑娘想推开对方,可左臂似乎不属于自己,一点都不能动,右手只抬了抬,又软弱落下,双腿可能被那个禽兽压住了,很沉很重。

伪军知道美丽的猎物已经醒来,那对消魂的双乳正大力的伸缩着,姑娘在积聚力量,而下体的扭动和胸部的起伏也刺激了伪军的肾上腺。他将早已硬得和铁一样的肉棒猛的捅进了健美的女游击队员体内。

“啊”,兰翎一阵晕旋,惨呼出声,她知道自己美好的贞操已被禽兽夺走,羞愤的少女一把掐住了敌人的咽喉,双腿同时收拢,死死夹住敌人的阳具。伪军哪成想到垂死的女孩有这么厉害的反扑,他想后退可下体被狭小的处女阴道夹住,一时拔不出来。左手叼住对方的玉手,可兰翎行武出身,又占着右手的便利,自己在手劲上竟输了半分。呼吸受限,血直往脑门上涌,伪军的左手胡乱的抓摸。忽然,他想起腰后的盒子枪,左手使劲拽出手枪,枪口顶在姑娘坚硬峰挺的右乳头,“砰”,血水喷溅开来,兰翎的身子随着枪声猛的一挺,她觉得吸进去的空气正从胸口的伤口排出,肺部如压着大山,绷紧的四肢渐渐乏力。“砰”第二声闷响,兰翎一挺,右手无力的垂下。伪军只觉得下体被夹的一松一紧,无比受用,“砰”第三声闷响,兰翎又一挺一下,可已没了力道,伪军再也忍不住,一股精液统统射进美丽的尸体里。他满足的站起身,看着女对手仍然挺耸的左乳头,兽欲又泛起,扑上去张嘴叼住乳头,猛的一咬一撤,兰翎如玉般的左乳坦然在阳光下,被咬去乳头处汩汩冒着血沫。伪军一仰脖将一颗坚实的乳头吞进肚里,“小妮子,可惜不知道你叫啥,你是老子这辈子最难忘的女人”,他将兰翎挣扎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认真的理好,将压在身下的左臂拉出来,把左胸前襟盖好,拉平衣服的皱折,双手交叉的叠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把一双满含怨愤的明眸合上,最后添干净姑娘嘴角的血,吻了她的唇、脸、额,磕了三个头,转身没入林中。

…………

队伍已集合好了,姑娘们悲戚的哽咽着。

“三班集合完毕。”

“一班集合完毕。”

“二班集合完毕……缺一人:二班长、政委兰翎。”

“刚才兰姐往哪个方向追的?” 葱儿大声问道。

“姐妹们3人1组,分头去找”,大家都有一股不祥的兆头。

…………

夕阳如血映地山峦都像在滴血。队员们哭着将自己美丽的首领安葬在溪边两块巨石下。“副队长,这是在兰姐牺牲的地方发现的”,潭波把一顶伪军的军帽交给葱儿,葱儿翻出帽子内层,上面锈了一个名字:林国栋。

葱儿想起了几小时前对队长说的话:“你要是在鬼子面前这个样子,鬼子的子弹一定往这里钻。”这句竟成了恶毒的咒语,一天里失去了最敬爱的两位姐姐,坚强的姑娘强忍的不流泪,忽然心口一阵抽搐,右手捂胸,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第三集:彤

队伍默默的急行军溪边的枪声会引来鬼子的大部队,姑娘们决定向琵琶湖转移。

月光下琵琶湖宁静安详,像母亲温暖的怀抱等待着远归的女儿。

“三班警戒,一班搭帐篷,二班作饭”,副队长葱儿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三班长来一下。”

殷桃小跑过来,长辫子变成了整齐的遮颈秀发,剑眉入鬓,丹凤眼在月光下格外清澈,姑娘一身白衣,斜挎盒子枪,一条宽宽的军用皮带将着壮挺的胸部与纤细的腰支强调的恰到好处。

“殷桃姐,你去一趟营部,将队长、政委的事和我们的方位报告给上级。” 葱儿看着月下英气逼人的三班长,解下腰间三枚手榴弹递过去。

“是”,殷桃将手榴弹一枚枚插进左后腰的皮套,她扭腰挺胸的姿势使乳房的轮廓非常鲜明的显现出来。葱儿帮她正了一下武装带,把翡翠镯套在殷桃的浩腕上,“这是迎春姐留下的,给虎子哥带去,路上小心。”

二十几里的急行军和往返营部的三十多里山路让姑娘有点疲惫,殷桃坐在岩石上解下皮带,揉揉被武装带压得酸疼的肩膀和蛮腰,一双线条柔和的玉腿浸在清凉的河水中,突然“噗啦啦”一群山鸡从不远处飞了出来。

殷桃一闪身躲在岩石后面,等了好一会毫无动静,“痴”,她笑自己草木皆兵,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右手无意间抚摩一下自己挺拔的乳房,柔软而有弹性。

殷桃麻利的绑好绑腿,把枪带挂到香肩上,“噗啦啦”又一群夜鸟惊飞的声音传来,“有情况”,殷桃闪到树后将皮带扣好,稳了稳压在后臀上的一排手榴弹,右手打开“汉阳造”的保险。

“吧嗒”踩断枯枝的声音,“恩呵”强压着咳嗽发出的声音。

“有敌人,翻过这个山头就是营部,先干掉几个,虎子哥会马上赶到”,姑娘打定了主义将身子埋进草堆。

月光下林子里有钢盔的反光,是鬼子的正规军,“怎么告诉同志们?鸣枪?同志们听到枪声一定来支援,那不是进了敌人的圈套!对了,山头上有信号树!” 殷桃向山顶摸去。

前面是一片满是乱石开阔地,殷桃抿了抿嘴唇,一猫腰冲出了树林。

…………

浙北野战军首领刘虎看着灯下泛着清光的镯子,他美丽未婚妻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春儿……”,他想起了那年秋天去核桃沟开会:

刚进沟,突然从树后闪出一个白衣白裤全副武装的女子,细细的柳腰,高高的胸脯,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山里路长”,姑娘银铃一样的声音,唇红齿白,刘虎整个人都看得呆住了。

“山里路长”,姑娘又重复了一边。

“是的,是的,山里路长”,刘虎呆呆的顺嘴回了句。

女子柳腰一拧,一拳向他打来,“喂……”,刘虎的话被姑娘疾风暴雨的攻势遏止了。他左躲右闪堪堪避过一通组合拳,“啪”,脚被树根拌了一下,女子抓住这个破绽一拳打在对方肩膀上,刘虎左手一把抓住女子想收回的右手,按住她的寸关指,往外一翻,刘虎的擒拿是队里的一绝,姑娘只觉得半身都发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刘虎脚后跟拌得已经踉踉跄跄,“咣当”,两个人摔成了一堆。

刘虎抱着柔软的腰支,姑娘挺耸的胸部压在身上,可以听到两颗心都在剧烈的跳动。

“不许动”,刘虎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女子一手撑着地,一手已把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从刘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姑娘一双美乳急剧的起伏,“柴火不多,同志小心走火” 刘虎这才记起刚才姑娘说的是句暗语。

“你怎么不早说”,姑娘一翻身,收起了枪。

“我那想到女同志的拳头比我的舌头快”,刘虎的幽默一下子回到自己身体里。

“噗哧”,女子笑出了声,转身伸出手,“二大队队长柳迎春。”

“浙北野战军营长刘虎”,握住姑娘的小手,“迎春同志功夫了得啊,真不愧是罗煞兵团,哈哈。”

姑娘忙收回手,一个立正敬礼,“首长”,脸一下子红了。刘虎看着挺起的一双玉乳,脸也红了……

不久队里传出一个故事:柳队长力擒老虎,刘领导截获芳心。

…………

“八噶”,鬼子发现了月光下白衣裤的女游击队员,“白罗煞有埋伏”。

“啪啪啪”,枪声四起,殷桃周围的石头爆出了火花。姑娘一个前滚翻闪到石头后面,摸出三枚手榴弹,朝三个方向扔进树林。

“轰”、“轰”、“轰”。

殷桃乘鬼子一阵骚乱,反身冲进了树林,“吐吐吐吐吐”几传火蛇交叉射过来将树枝打的簌簌落下。

“臭枪法”,殷桃瞄准一顶钢盔,“尝尝本姑娘的”,“啪”,“啊”,传来鬼子的惨叫。“啪”又一个鬼子去见他的天皇。

殷桃敏捷的移动、跳跃,移动中不断消灭着敌人,离山顶的信号树只有十几米了。山顶光突突的裸露在月光下,野战军为让信号树更醒目,已将山顶夷为平地。姑娘拽出最后两颗手榴弹,一颗朝树林丢过去,一颗丢向信号树。“轰”,树林里一片红光,但信号树这边无声无息。

…………

突如其来的枪声把刘虎从回忆拽回,“警卫员集合部队”,刘虎边穿衣服边发令。

帐帘一挑,刘虎精神抖擞的走出指挥所,门外空地上站满了士兵,“一、二、三连向六号地区转移,警卫排随我来。”

“营长,还是我去侦察,你带同志们转移”,指导员赵大瑞挡在刘虎面前。

“老赵,小殷刚走,我怕……还是我去。” 刘虎拍了拍大瑞的肩膀,带着七名战士向山头跑去。

…………

“哑弹”,殷桃紧了一下武装带朝信号树跑去,“吐吐吐”,刚冲出几步,她觉得自己的左胸一痛,几发机枪子弹自背后射入,从姑娘挺耸的左胸射出,月光下的左乳顶端炸开鸡蛋大的一个洞,白色的乳汁、黄色的脂肪、红色的鲜血绽到信号树杆上,殷桃左手捂住伤口,使劲按压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可血仍从五指间流了出来。“真丢人,奶都被打出来。该死的鬼子!”姑娘紧咬着下唇,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粉白的肤色下格外鲜艳。

“啪啪啪”,几颗子弹接连钻进殷桃背部,殷桃的双峰拼命向前挺出,姑娘愤怒的转身用背倚靠在树上信号树缓缓的倾倒,她举枪对准山下的敌群,视力已模糊,有力眨了眨水汪汪的凤眼。“吐吐吐”一传火蛇钻进她皮带下平坦的小腹,“噗”紧抿的小嘴喷出一口血,“哒”一颗子弹击中了右乳最尖挺处,“啪啪啪啪”,殷桃的子弹全打在身前的草地上,驳壳枪已经重的举不动了,“哒哒哒”,美丽的女游击队员慢慢的仰倒,无数颗子弹仍争先恐后的钻进她的肩膀、乳房、小腹、大腿。

…………

村口的刘虎看到信号树歪倒,右手握拳在半空一顿,七个士兵停止跑动。

“有大股敌人来袭。”通讯兵李革命边跑向村子边对着首长报告敌情,“是山田的正规军,怕有几百号人。”

“信号树是谁放倒的?”刘虎话一出口已知道了答案,殷桃秀丽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他看到山头上一个窈窕的身影随着信号树倾倒。

枪声戛然而止,虎目中泪水涟涟,一跺脚,“我们撤,小李去琵琶湖西岸找二大队,传达新的任命:苏葱为大队长,政委上级会派一位同志,殷桃已经牺牲,任务完成后你到六号地区找营部。”

李革命刚说,“二大队不是有柳队长吗?”忽然看到营长眼中的泪光,生生将后半句吞回肚里,“是。”转身跑进夜色里……

…………

“停止射击”,鬼子队长下了令,右手平端的手枪,左手握着战刀,跑到山顶。一位女子仰卧在那里,武装带和绑腿使她曲线毕露,身材非常惹火,俏脸歪在一边,右手握枪,一双修长的美腿踢腾着,左脚的鞋子已被踢掉,洁白的衣裤布满黑洞和血水,腹腔已被子弹撕开,一段肠子从皮带边滑出来,饱满的右乳从撕裂的单衣里弹出,雪白的乳房上有三个枪眼,“咕嘟咕嘟”还冒着血泡,左手按在左胸,大力的按压使左乳变了形。

“真真厉害,将这个白罗煞的尸体带回本部,在城门上示众三天”,鬼子头抽出军刀大喊,“呀格里地。”


第四集:锦

山路上一匹白马飞奔着,马上一位青衣女子:挎双枪,武装带在胸前交叉,一条军用皮带束得紧紧的,高高的玉乳在胸前颠簸,乳头在单衣上挺出形状,灰色长裤被绑腿裹的扎实,长腿结实有力地夹着白马,一头乌黑的长发迎风飞扬,秀发下一张鹅蛋脸,芙蓉如面柳如眉,鼻似悬胆唇若玉珠。

“吁”刚转过一个弯,一排三匹高头大马挡在面前,女子猛一拉缰绳,白马仰起前蹄人立而起,一旋身稳稳的落地。

三匹马上坐着三位女将,看装扮中间是个头:米黄色绸衫,双峰娇挺,腰扎三指宽板带,左右髋部两柄左轮,左轮枪的子弹带圈在腰间,黑马裤塞进及膝长筒靴内,一头波浪卷发,小嘴上叼着烟,黑皮手套握着马鞭,“好俊的骑术”,黄衫女子一抱拳,“小女子铁燕柔,请叫小姐芳名。”

白马武士回礼,“小妹浙北野战军白云。”

“白罗煞”,三名女子身后闪出六、七把长枪。

“燕子岭大当家排场不小啊”,白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依旧面不改色。

“退下”,铁燕柔俏脸一寒,“打鬼子的都是朋友,姑娘好身手,兄弟们只是想见识一下让鬼子闻风丧胆的罗煞是啥模样,没想到怎么俊俏。”

“铁当家想交朋友?下月初三小妹前来拜山。”

铁燕柔只是一句客套话,不想对方这么爽快,“好,快人快语,燕柔摆好酒席等姑娘光临”,回头喊道,“让开道路,送白同志。”

被土匪头子叫成同志,白云觉得挺别扭,“后会有期”,一夹坐骑穿过队伍扬长而去。

土匪们看着如天仙一样的女子从眼前驰过,眼都直了。 “那两个大奶子真他妈水灵。”一个小胡子咽下一口唾液。“脸蛋真漂亮,仙女下凡了,大概只有大当家才能震住她”,几个土匪议论着转过了弯道……

…………

琵琶湖四面环山,湖水清澈见底,二大队已经在此驻扎了两个月,姑娘们逐渐从失去战友的悲伤中恢复过来,昔日的欢声笑语又飘扬在湖水上。

“队长,上级说新政委今天就到,怎么都快到中午了还不见人?”说话的是林月二班长,乌黑的秀发油亮亮的,用一条白布带扎在脑后,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眉如远山,明眸就是山下的一弘清泉,鼻梁挺直,丰润的双唇,说话间露出两排浩齿。肩挎盒子枪,腰系皮带,腰柔峰挺,绑腿紧凑,1米65的好身材匀称婀娜。

“月儿,下水不?” 苏葱答非所问解下武装,脱了衣服,露出傲人的胴体回头看着林月。苏葱真的长大了,一对乳房丰盈饱满,粉红的乳晕衬着雪白的肌肤鲜艳欲滴,纤腰没有一点脂肪,阴部微微凸出被密密的绒毛覆盖。林月脸刷的红了,“队长,你……你就这样见新政委啊?”

“月儿害什么臊,这里只有自己的姐妹,一起来呀”,苏葱向林月泼着水,湖水打湿了林月的单衣,深深的乳沟、粉红的乳晕透着衣服看得一清二楚。林月也解了衣裤,赤条条冲进湖水中。

“报告队长、二班长,营部通讯员李革命带来上级指示。”潭波小跑着过来。

苏葱、林月上岸准备穿衣,李革命很不是时候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啊”,林月和李革命同时尖叫出声,林月转身跳回水中,苏葱却不慌不忙的检起衣裤往身上套,潭波回头大骂,“混蛋,还看,转过身去。”

“上来吧,那小子被你吓跑啦”,苏葱看着水里涨红脸的林月,“月儿,你的身子怎么漂亮,怕什么?。”

“葱儿,你不害臊,还说”,林月嘟着小嘴懊恼的穿着衣服。

“是不应该害臊”,林中走出一位挎双枪的青衣美女,“林月同志,如果遇到鬼子,刚才的情况就可能要你的命;苏葱同志的应对方式才能转危为安。”

苏葱已经绑好绑腿,看见来人将武装带往地上一丢,“你一定是白政委,双枪震皖南、侠女白云。”

“刷”白云一个标准的军礼,“白云前来报道。”

林月已经穿好衣裤,“仙女政委”,边系皮带边打量白云。四个姑娘谈笑风生。

良久,“小李子,转过头来”,潭波气哼哼的对在仍背对在大家的通讯员李革命大嚷。

“你们穿好啦?我可转身啦”李革命慢慢的转过身,他被看前美色震住了,日光下草地上四位英姿飒爽的女游记队员争奇斗艳:潭波杏眼圆睁还在生气,虽未发育完,但美丽已不能掩盖。林月匆匆忙忙穿好了衣裤,单衣紧贴着湿辘辘的身子,等若裸体,盒子枪挎带压在乳沟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束的紧紧的腰带将纤细腰枝和浑圆的臀部强调出来,绑腿里一双修长的美腿,林月仍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红的低着头。苏葱身材一点不逊林月,双乳在武装带里随着呼吸起伏竟让人有种彭湃的感觉,姑娘正麻利的辫着长辫子。白云插着柳腰,双枪带将鼓胀乳峰逼了出来,一头秀发迎风飞扬真有如仙女下凡。潭波纤弱、林月温婉、苏葱健美、白云丰盈。看得小战士下体硬梆梆的。

“喂,说话,刘营长有啥指示?”潭波看着小李愣头愣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报告苏队长、白政委、林班长、黑妹同志……”

“什么黑妹,黑妹是你叫的吗?”潭波鼻子都要气歪了。

“咯咯……”三个美女笑的花枝乱颤……

…………

夜晚,二十几位女战士围着白云打听新四军的情况。葱儿独自漫步在湖边,看着清冽的湖水,姑娘想起了那条小溪,溪边有楚楚动人的柳迎春、风姿绰约的兰翎,还有秀丽健美的殷桃,心口一阵痉挛,葱儿捂着胸口晃了晃,一双胳膊从身后扶住了她是一班长黄桐。

黄桐齐肩秀发,耳边有蕺草作的簪,女孩总能有简单的饰物表现出她们爱美的天性,尤其是黄桐这样的美女,越简单的修饰越能衬托出她的清丽。眉是“蚕头凤尾眉”村里的老人说只有当年的西施才有这样的眉毛;眼是“桃之夭夭瞳”,鼻是“玉管统萧鼻”,嘴是“珠圆玉润唇”据说邻村的男人因为这鼻子这眼曾发生过“大规模战争”,黄桐憎恨那些只知道打邻居不知道打鬼子的人,她在相依为命的奶奶去世当夜就上山当了“白罗煞”。黄桐的奶奶是乡间有名的好身手据说以前当过义和团的童子军村汉们虽然眼馋姑娘的美色,却无人敢去招惹。黄桐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尤以一手飞刀震慑敌胆。一袭白衣裹狭下的胴体凹凸有致,斜过胸口的飞刀带将挺耸的乳房凸现出来,一条皮带束出多少风流韵致,腰间扣着左轮,一排二十支飞刀插在右臀上方的皮囊内,袖口卷至肘上,玉臂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一双美腿包裹在绑带里,修长而健美。

“小桐,没事的”,葱儿握住小桐的手。

“又想迎春姐她们了?”黄桐爱怜的看着脸色煞白的苏葱,“苏葱不要把事憋在心里,你的真气很乱会留下病根的。”

“桐医生有什么妙方?”葱儿的顽皮劲又回来了。

“你呀”,小桐嗔怪看了她一眼,“那年奶奶过世,我感觉很冷,这世界对我来说已没有亲人了,直到遇上你们。这些年不断有姐妹离开我们,可我仍感到温暖,因为还有这么多同志在身边。”

两个女孩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看着湖水,眼中泛起了涟漪。

“葱姐、桐姐”,黑妹的出现打破的宁静的气氛,“丁枝姐发来消息。那个狗腿子林国栋的姐姐后天出嫁,姓林的一定到场。”

“那个畜生害死兰姐后平步青云当了保安团副团长,成了鬼子的看门狗”,苏葱眼中冒出火光,“走,找白政委商量一下怎么收拾他。”

夜深了,姑娘们已经各自休息,中军帐里只剩下苏葱、白云、黄桐、林月,一个详细的计划已成型。


第五集:银

夜晚,大溪村首富林家张灯结彩,林家大小姐林芝与镇长的公子喜结良缘。镇长家被日军征用,作为临时指挥所,喜宴只能在林家举办。

闺房里林芝对着镜中自己的悄脸看的出神:一头披肩长发,黛眉紧缩,杏眼迷离,齿白唇红,唇边一粒朱砂痣,因喜穿大红绸衫,江湖上人称“红痣”。

“姐,快换衣服吧”,刀疤脸林国栋捧着新娘衣站在旁边,看着姐姐端庄的背影,想起镇长公子比自己还难看的嘴脸,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保安团副座的位子不要也罢了,可爹想当上镇商会会长,漂亮的姐姐终究成了交换条件。“哎”,想到此林国栋重重的叹了口气。

林芝幽幽的转过身,她还穿着平时的大红碎花绸衣裤,香肩挎着武装带,皮带把蛮腰束的紧紧的,腰间别着把小巧的勃郎宁,一双长筒靴勾勒出柔美的小腿曲线。林国栋看到姐姐高耸的胸脯已被泪水浸湿一大片。

“小栋,你为什么要为鬼子做事?”

“我……我也不想。姐,你若真不想嫁,老子把彩礼给那家伙退回去。”

“算了,都是命,你有这份心,姐姐就知足了。跟鬼子干不会有好结果的,早点抽身。好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

月光下黑妹看着身边的顾盼和吴霜,两位姑娘都一身白衣。三人今夜负责燃放烟花爆竹,用爆竹声掩盖游击队袭击林家大院的枪声。顾盼柳眉如鬓,杏眼含春,妩媚中有股英气,一条粗粗的辫子黑亮黑亮,乳房不是很大但很挺,在武装带下面随着呼吸一挺一松,柳腰被皮带裹的紧紧,正坐在地上专心的绑绑腿。吴霜一头垂肩发,秀眉下一双大眼迷离似醉,是俗称的“桃花眼”,身材与顾盼一般婀娜性感,无怪一大队的同志叫他们俩:双仙。

“盼儿姐、小霜姐,下次告诉一大队那帮小猴子今晚我和你们两个仙女放烟火,一定馋死他们。”

“什么仙女,要说漂亮咱们新来的政委才叫美人。枪法又好,又打过大仗。连敌人都敬她为双抢女侠。”

“是啊,有空让白政委教我们打双抢。”

“黑妹也是个小美人,再过两三年,怕是我们队的花魁啦,咯咯……”

“小霜姐,不许笑”,潭波一把抱住吴霜就咯吱,“看你笑不笑我。”两个女孩抱着一团。“黑妹,不要挠我,怕痒”,吴霜扭着腰想甩开小丫头,谁知潭波的小手有意无意总往自己乳房、乳头上摸,吴霜只觉全身酥麻,竟没法逃出潭波“魔抓”。“盼儿快帮忙,黑妹……”,吴霜已粉面潮红。

“你们俩别玩了,时候差不多,做正事”,顾盼把一捆鞭炮解开。

黑妹放开吴霜,轻轻的在吴霜耳边说“小霜姐的真大,嘿嘿。”

“臭丫头,真下流”,吴霜整了整被黑妹拉歪的武装带,一双玉乳鼓胀起来,乳头顶得薄薄的单衣都欲破裂,宽大的皮带扎出纤细的腰支和平坦的小腹。

…………

林国栋默默退出,来到前庭。林老爷子满面红光正和镇长吹嘘自己儿子与白罗煞激战的故事,旁边坐着镇长公子王飞,看到这一张丑脸,林国栋就犯上无名火,“姐夫,国栋敬你三杯”,没等那小子推搪,他已将6盏倒满。

喝完酒头有些胀,王飞脸上的麻子被酒精刺激的分外明显,“王八蛋,老子非把你灌趴下”,林国栋想着正准备再灌他几杯,管家跑了进来,“老爷、镇太爷不好了,小姐……小姐骑马跑了,留下了这个。”,说着递上一封信。

林老爷子还没看完就气晕过去。看着镇长父子拍案离去,林国栋反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妈的,姐真他妈的是穆桂英再世,老子怎么没想到这招,哈哈。”

“啪啪啪--砰”,门外传来鞭炮礼花的爆炸声,“还放什么炮仗,妈的……放!放!哈哈--要放!”

“不许动”, 林国栋正准备返回后屋,前门亮出了几枝黑洞洞的枪口,几位白衣白裤全副武装的女子站在面前。

“白…白…白罗煞”,林国栋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家丁和贺客满满的蹲了一院子,带武器的全被缴了械。厅内众人一阵骚乱。林国栋往屏风后一闪身,从侧门悄悄退出了大厅,撒丫子朝马厩跑去。

刚解下马缰,忽然看见两个白衣女子端枪朝这边走来,林国栋自知小命休已。

“喂,马夫。你们家少爷的房间是哪间”,葱儿看见黑暗中一个马夫吓的簌簌发抖。

林国栋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心中泛起一丝侥幸。

“月儿,看着他。我去解决那个畜生”,苏葱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姐姐……你们……你们不要……杀我……我只是……看马的”,林国栋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不用怕,浙北野战军不杀老百姓的”,林月将枪插进皮套,用手指捋了一下头发,将白头绳解开重新系好被晚风吹乱的秀发。林国栋看着月下的女战士,一袭白衣裤,斜挎驳壳枪,腰煞皮带,柳腰纤细玉乳峰挺,绑带里的小腿肚子浑圆。他想起了奸杀兰翎的场景,“这个小妮子,不比上次那个差”,下体硬硬的,雄性荷尔蒙激发了他的勇气。

“姐姐,这里有个密道口,少爷会不会……”,林国栋指着马厩深处,话还没说话,林月已跑到了近前,俏脸白里透红,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面而至。

“在哪里?”林月刚要抽出枪,余光扫到马夫的脚上是一双皮靴,“你……”,林月只看到马夫手上寒光一闪。

…………

王镇长家现在是鬼子山田的指挥所。山田正丈--鬼子里有名的狙击手,他熟练的拆开那支伴随他6年的重型狙击步枪。这支长枪是德国盎克鲁军械所首席工程师为他良身定制,有效射程2千5百米,后座力小,声音轻,可连续发射十五发子弹。他曾受命于日本特务机关次长梅机关的风间长影上将,用此枪暗杀了的一名反战的大佐。风间上将对山田十分器重,保荐他成为十四兵团的指挥官统辖江浙,还将自己的妹妹风间明日香许配给他。一想起风间明日香,山田正丈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风间明日香德国汉芝雀军事学院校花,毕业后一直在梅机关服役,主管华东地区情报网,天皇曾有意纳她为妃,但风间明日香明确表示只钟情于前线的将士。

“啪啪啪--砰”,远处出来爆炸声,“怎么回事?”

“报告大佐,是王镇长公子在办喜事。”

“哦,好。明天我要看到报纸上有这条新闻,老百姓放鞭炮,大东亚共荣。哈哈……”

…………

林月觉得自己的左胸被什么东西扎了进来,左手有力外推抗拒着,右手想抽出腰间的枪,可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她想摆脱对方,胸口却被使劲搅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背靠在柱子上。

林国栋左手按在林月腰间的枪套上,林月柔嫩的肌肤纤细的腰枝尽在掌握,右手一柄五寸匕首已从林月高耸的左乳顶端刺入,直没至柄,他用力的转动着刀柄,姑娘的血喷在他前襟上。

林月小嘴张开想呼喊近在咫尺的苏葱,林国栋忙用右手一把捂住,将身子紧紧压在姑娘凹凸有致的玉体上,顺着呼吸的起伏,林国栋感到林月丰盈的乳房强劲的弹力,她左乳的刀子被顶出背,插进柱子里,林国栋用左手揉捏着林月的小手和她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粗壮的阳具顶在姑娘的阴部,林国栋晃动着上身充分感受着林月各部分的曲线,舌头添着林月细滑的脸颊,轻声说:“小妮子,我就是你要找的国栋哥……你的奶子真大……皮肤真滑……”

良久,林国栋觉得对方的身子在慢慢滑下,他松开手,左臂搂住姑娘柳腰,腰枝不盈一握。林月软软的仰靠他怀里,卷起袖口的左臂无力的垂向地面。脊椎压在林国栋的胳膊上,使双峰特别突显,左乳上插着一柄匕首,血不住的从伤口涌出,顺着高耸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的阴部流向丰满的大腿,左边的单衣已被浸透。武装带紧紧的束在腰间,右手仍死死握着腰间的驳壳枪,可惜美丽的姑娘再也不可能将它抽出。右乳被林国栋贪婪的揉捏着,右乳头尖尖的在胸前挺出形状。一头秀发披散开,雪白的脖子后仰着,像垂死的天鹅,双眉紧锁,美目已经合上,往日鲜红的香唇失去了血色,一缕血丝从嘴角渗出,划过白玉一样的面庞,滴在她战斗过的土地上。林国栋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到地上,费了很大力气才将枪从林月手里抽出来,拉出一匹马冲出后门逃入夜色里。

后院的几间房间空无一人,苏葱忽然听到马匹奔跑的声音,她冲回马厩,高喊着“月儿、月儿没事吧。”

马厩里景象将她惊呆了,林月平躺在干草上,胸口露出一柄匕首把,血染红了白衣。苏葱只觉得心口一紧,喉咙口一甜,“噗”,喷出一口鲜血,她扶着马厩的柱子,勉强稳住身子。身后是闻声赶到的几个队员。

“橘子、岳梨注意警戒”,黄桐将苏葱扶坐下,“紫竹、秀莹跟我来”,说着解开缰绳,牵出马厩里仅有的三匹马,带着两个女孩冲出后门。

“回来,” 苏葱扶着柱子站起来,“小桐回来。此地不能久留,先回营地……”话没说完,已晕了过去。


第六集:霓

聚义厅在燕子岭山腰,本是一座道观,主持静仪师太一身好武艺,收了两个弟子:铁燕柔和林芝。4年前师太刺杀山田失败遇害后,铁燕柔散尽观中百年积蓄,组织了一支武装,专门暗杀鬼子。

燕柔一身黄衫由省城的老字号“蝴蝶庄”的大师傅量身定作,收腰收腹将一对玉乳烘托的越发挺耸,一头波浪卷发披在肩头,使香肩的曲线更显柔和。肩挎枪带,拉过深深的乳沟,两粒乳头清晰可见,一条宽大的皮带将柳腰束的不盈一握,左右腰间挂着两柄左轮。衣袖卷起露出白臂,戴一双皮黑色手套。紧身黄稠裤绷出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脚登高筒马靴。身后两名贴身美婢邱海棠和窦蔻也是美人胎子,一袭戎装,海棠身材丰盈,窦蔻玲珑;但与燕柔一比,真如星星之与浩月,何况还有一个绝色游击队政委在场。

燕柔对面,白云青衣白裤白绑腿,没带双枪只余皮带束紧腰支,小口啜茶,赞道:“大当家真是人艳茶香啊。”

“有白政委在此,香艳二字落不到燕柔头上。久闻白政委双枪震皖南,难得来了请指点指点。”

“大当家也是双枪,必是高手。白云怕要献丑。”白云知道不露几手,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帮主是不会有兴趣谈正事的。“大当家借双枪一用。”

两人踏出大厅,门外早围满了土匪,柔弱的女子配上刚硬的武器本就使人兴奋,两人芙蓉对芍药,更显性感不可方物。

燕柔掏出一块银圆抛向天空,“啪”,白云左枪先响,银圆一个翻身飞得更高,“啪”,白云右枪再响,银圆刚回落又被弹起。“啪啪啪啪”,十二发子弹全部命中目标。“当”银圆结束了漫长的空中旅行掉落到地。

“白政委名不虚传”,燕柔接过手下检回的银圆,银圆中心只有一个弹洞,燕柔仔细的翻看希望找到其他的子弹划痕,“真是神乎其技。12枪只留一个窟窿,燕柔甘败下风。”

“是姐姐的枪好。大当家不介意白云叫声姐姐吧?”

“有你这样的妹妹,谁会介意!来人给三小姐接风”,燕柔回头对豆蔻道,“快去请二小姐。”

…………

林芝一身红装卡腰收腹,也是“蝴蝶庄”的手艺,正在后院静坐养气。自从逃婚后一直在燕子岭师姐处,心挂家中父母,又担心不争气的弟弟,日日不得安心,丰腴的美人消瘦了不少。窦蔻汇报大当家有请,林芝放下盘坐的双腿,套上长筒靴,边系武装带边道:“知道了,你先去吧。”

林芝低头扣着皮带,四指宽的皮带将本就纤细的柳腰束得更显柔美,下巴压在前襟,高高的胸脯挺拔富有弹性。

林芝整理完,抬头看见窦蔻的表情,气道:“小丫头,平时看自己,看你们大当家还没看够?”

“大当家固是好看,可二小姐另有一种味道。窦蔻怎么能比?”

“你要是个男人,一定是个色鬼。” 林芝点着窦蔻额头道。

…………

大厅里早摆下酒宴,燕柔拉着白云的手,两个女孩不知在谈什么,笑得的花枝乱颤。

“柔姐、白政委。”

“这位是燕柔的师妹,红痣女侠林芝”,燕柔左手拉着白云,右手拉着林芝,“这位是浙北野战军政委,双枪震皖南,白云。”

“林姐也这么漂亮,红痣,这个万儿很特别。”

“小芝,一手快枪,一枪致命,只留一点红。再加上脸上的美人痣,才得了这个诨号。云妹,听说小芝逃婚那天,你们也在林家?”

“哦,林姐是林国栋的……”

“他是我弟弟。”

“小妹有话直说。林国栋杀害我们同志,作鬼子的走狗,妄为中国人。”

“白政委”,林芝美目中泪水夺框,“弟弟是林家的独子,从小被家里宠坏,可他本性不坏,哪天他还说可以为了我不作保安团。”

“小芝侠名在外,四里八乡谁不知道。可偏偏有个不争气的兄弟,哎”,燕柔帮师妹擦着泪,“云妹,小仔子是不对,可他是林家独苗,能不能……”

“姐姐,白云明白。这事主要……”

“扑通”,林芝突然跪倒,“白政委,救救小弟吧。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可…可…家里二老。哇”

“林姐”“小芝”,二女一左一右扶起林芝。

“白政委,国栋大错已成,我知道你们队里的同志对他狠之入骨,但还能不能亡羊补牢。”

“两位姐姐,我们目的是打倒日本鬼子,只要能为中国人民做点实事,队里的姐妹会服从大局,放弃私人恩怨。”

“请指条明路,怎么样才能让国栋为中国人民做点实事?”

“林国栋是保安团副,利用他的身份立功赎罪的机会应该还是有的。”

“谢白政委,我马上回家劝说弟弟,”林芝一把摸去泪水,就往外跑,积压心头的块垒一扫而空,姑娘恢复了往日的飒爽英姿。

“我这个师妹就是这样,自从师傅死后,我们也干掉了不少鬼子。不想国栋那小子…哎…原本以为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谁知他干出这种畜生行经。”

“姐姐,小妹有个计划,可以大大的杀杀鬼子的气焰。有林国栋做内应,当可事半功倍。”

“哦,说来听听”……

…………

“上校大人,”一位长发披肩,身着军用短袖衬衫的少女跑了进来县城国民党浙北独立旅指挥部。由于天气热上面三颗扣子没扣,看地见深深的乳沟,似乎没戴文胸,两粒乳头顶在前襟,把本已紧身的衬衫绷的紧紧,衬衫下摆塞进紧身短裙里,皮带上挂着左轮,蛮腰纤纤,短裙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小腿裹在高筒皮靴里。

“韩嫣,有什么事?”国军上校陈武威努力将眼神移离女助手兼未婚妻的身体。

“咯咯……正人君子也喜欢看女孩子的胸部。”

被对方察觉使陈武威有些窘迫,“胡说,堂堂军统少校衣冠不整还胡言乱语。”

“谁衣冠不整?”韩嫣挺挺胸,两粒乳头更显眼了,“你呆头呆脑语无伦次。”

“看到美女连上帝都会发呆的。有什么事情吗?军统一枝花。”

“黄浦才子看看这个吧”,韩嫣将一份密电放在被作弄的心猿意马的爱人面前,“总部密电,共军江浙军团连续捣毁日本人的三条主动脉,现只余浙北这条铁路干线没遭破坏。”

陈武威飞快的阅读完电报内容,“也就是说,山田的给养和弹药只能通过浙北干线”,扭头看着韩嫣秀丽的脸庞,“而跃马河大桥是必经之路,我们只要在那里设伏十有九中。”

韩嫣忽闪着大眼睛道:“军统大老板还有一箭双雕之计。”

“哦,” 陈武威一向对军统作为不以为然,“他们又想让中共去打头阵。”

“正是,这是一举消灭山田军团和浙北野战军的良机。”

“卸磨杀驴非君子所为,浙北野战军一心杀倭寇,我们怎么可以对盟军下手。”

“武威哥,我来时叔父曾有嘱咐。”

“父亲大人有什么指示?”

“他对我说,总裁可能于近日对皖南番号的队伍动手。”

“皖南番号,岂不是新四军,全是中共的人,可军长是叶挺,是北伐功臣,怎可如此?”

“武威哥,叔父转述总裁的话攮外必先安内。日本人是苍蝇,但共军是我们身体里的病毒,苍蝇不会致命,病毒可不一样。”

陈武威默默将密电夹进文件夹,“外敌入侵,亡国之忧,还搞什么党派斗争。”

“武威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共军游击队长了?对他们这么赞赏。”

“哪个?”

“还装,上次他们来总部开会,只有一个女的,叫柳迎春的。”

“她的确漂亮,可我关注的是,她有点像你,而且……”

“你敢说其他女孩漂亮。有我漂亮吗?” 韩嫣一把握住陈武威。

“好啦,大小姐。在本人眼里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军统一枝花韩嫣少校,啊呦”,武威揉着被韩嫣掐疼的手臂。


第七集:紫Ⅰ

丁枝,大东亚共荣日报记者,一头齐颈秀发,一副大大的眼镜遮住了半张俏脸,一袭旗袍将丰盈的身段显现出来,挂着相机,正快步出跃马镇。

“丁大记者。”说者是位身着白色军用衬衫窈窕女子,衬衫下摆塞进宽大的马裤里,脚蹬高筒马靴,秀发盘在头上,柳眼明眸。她风间明日香,梅机关的少佐,山田的情人,和山田一样,以一手好枪法名震关东军。

“少佐阁下”,丁枝并不回避风间犀利的目光,“我赶去保安团部采访。”

“哦,我可以开车送你一程。”

“哪赶劳驾少佐阁下,镇里事情可都要您处理。”

“丁小姐早去早回,山里可不安全。”

“谢少佐阁下,丁枝告辞,再见中村队长。”

风间明日香望着远远去的丁枝的倩影若有所思,“中村君,你觉不觉得这个女子非同一般?”

站在风间身后一直没有发言的中村小队长忙应道,“阁下,丁小姐确有非常出众的容貌和身材。”

“我不是说这些,刚在我逼视她的时候,竟感觉不到她的畏惧。”

“可能是她的近视眼没有觉察您的威仪。”

“咯咯……中村君有时候也挺幽默。她的眼镜度数并不高,我从她明亮的双眸中知道,她不戴眼镜一样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您怀疑她是间谍?”

“至少她的心理素质奇高,你集合一小队,我们跟丁大记者去看看有什么新闻。哦,要便装。”

“嗨!”

…………

横村,一座空村,在鬼子大扫荡中,村中老幼全成冤魂。

刘虎营部的几个伤员在此养伤,由本区区长裴紫竹和“黑妹”潭波照料。裴紫竹,二十一岁,一条马尾辫,又黑又粗,箭眉入鬓,凤眼含威,双唇润泽饱满。一身白衣,斜挎盒子枪,腰煞武装带,柳腰因长期战斗大运动量,没有半分脂肪,胸脯鼓胀,两粒玉珠清晰的印在胸前。正在院子里凉晒伤员的衣服。

“紫竹”,丁枝俏生生立在门口,望着久别的战友百感交集。

“丁枝姐!”……

偏房内,丁枝背对裴紫竹,将旗袍蜕去。紫竹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合着汗味弥漫开,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丁枝肌肤晶亮如玉的粉背、纤细的蛮腰,贴身裤衩里宽大的髋部和又圆又翘的臀。丁枝犹豫一下,将白色乳罩一并摘下,一对豪乳跳脱出来,粉红乳晕衬着冰肌分外鲜艳。麻利地穿上白麻布衣裤,衣裤显的小了,裹在身上紧紧的。丁枝边绑着绑腿边说:“终于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了。”

紫竹递过武装带,“枝姐旗袍风姿绰约,武装英姿飒爽,一样好看。”

丁枝挎好枪带,吸了一口气,收紧小腹将皮带扣好,卷起袖口,站到紫竹面前立正敬礼:“裴区长,二大队丁枝归队。”

丁枝身段本就丰满,皮带和枪带将乳房的形状完整拓在单衣上,两颗椒乳高傲的顶在前襟,一双修长的玉腿裹扎在裤里性感撩人。除去眼镜的瓜子脸红扑扑的,杏眼樱唇,几缕秀发纶不住,倒垂下来。

“区长”,黑妹突然冲了进来,“村口有敌人。怕有十几个。”

两个姑娘对视了一眼,同时出口:“你带人先走。”

“紫竹,他们一定是追踪我到此,只有我能引开敌人。你和黑妹带着伤员回队部”,说着从绑腿里抽出一个竹筒,“这是冷瑶侦察的跃马镇鬼子驻防分布。”

“丁枝同志,一定要小心。” 紫竹接过竹筒,将一把卡宾枪两个弹夹塞给丁枝,拉着潭波冲向后院。

“丁枝姐……”潭波哭着跑出门口。

丁枝提着枪朝反方向跑出村子,她已经看见五、六个黑衣人向自己包抄过来。

“突突突”,丁枝的卡宾枪对着两个最近的敌人开火,她后悔匆忙中忘了戴眼镜。敌人个个训练有素,一齐卧倒,几把枪同时响起。

风间明日香从侍从手里接过木盒,里面是狙击枪。从瞄准器里她看着奔跑跳跃的丁枝剧烈的运动使丁枝满脸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脖子流进深深的乳沟,胸前的挎带阻止了汗水的流向,前襟已经湿透,红色的乳头隔着半透明的单衣清晰可见,一对美乳在运动中一颤一抖。明日香将枪口瞄准了丁枝饱满坚挺的左乳峰。

丁枝的双乳在不间断的跑动中摩擦着前襟,乳头已经勃起,坚硬顶出,全身麻酥酥的,使每次跳跃都有飞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只要多拖延一刻,同志们就多一分安全。靠在树后,大口的喘息,胸脯急剧的起伏,丁枝将最后一个弹夹换上,左手按住狂跳的心口,努力平复气血。


第八集:紫Ⅱ

“丁小姐,你只要放下武器,皇军……”

“突突突”,丁枝对着喊话的鬼子就是一梭子,那小子刚探出的脑门被子弹掀开了盖,红的白的四溅。丁枝一猫腰闪到另一边,“突突突”,一个鬼子靠的太近被扫得倒飞开去。

丁枝就地一滚,一块巨岩挡在面前,突然美目的余光扫到左侧有一支枪口,她举枪“喀吧喀吧”,枪膛里已空空如也。丁枝丢掉卡宾枪,探手从腰间皮带里抽出勃郎宁,女游击队员右臂后伸,两颗椒乳挺向前方,分外醒目。可就这么一顿的功夫,风间明日香蓄势已久的狙击枪冒出了火光,一发步枪子弹从丁枝娇艳的左乳头穿入,丁枝双乳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手中勃郎宁抛出了老远,姑娘只觉一条火烫的铁条猛得插进心房,钻心的痛楚使她短速地娇吟一声。丁枝咬紧银牙尽量不让自己倒下,左手捂住丰满的左乳,一缕血箭从葱指间射向空中,右手抓住一棵小树,重伤的女郎又挺起高傲胸脯,右乳头因为疼痛簌簌打颤。“哒”中村的子弹凶狠得钻进了丁枝的右乳那么明显的标记使鬼子情不自禁的射出已无必要的第二发子弹。丁枝双手捧住流血的双乳,她拼命挤压着乳房,倒退两步,“呃”,惨叫一声,仰天倒地。

风间看也不看死去的敌人,对手下命令:“她是吸引我们火力的,一定还有不少知纳人在附近。”领头朝裴紫竹撤退的方向追去。

夕阳下丁枝杏眼微合,小嘴张开,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十指下的伤口仍冒着血泡,一块黄色脂肪顺血流出,全身痉挛着,两条美腿绷的紧紧,两腿间黄黄的尿液湿了一大片。

“丁枝姐,” 枪声停止,裴紫竹凤目里泪光闪动,“黑妹,这是重要情报,是丁枝有生命换来的,你一定要交给队长、政委。”

“紫竹姐,你……”黑妹看着手里的竹筒,还没从失去丁枝的痛苦中清醒过来。

“同志们,大家要加快,五里外就是凌波渡口,过了越马河就安全了。黑妹带伤员先走。”

“我不……”

“这是命令,只有你知道渡口的位置,大家需要你。” 裴紫竹一把推开潭波,朝叉路跑去,边跑边将纱布之类的东西丢在醒目的地方。

潭波咬了咬牙,“姐姐保重,我们走。”带着大家向另一边跑去。

风间一眼看到灌木上的纱布片,“呵呵,还搞这种小把戏”,指向另一边,“这边……”

“啪”,草丛里一声枪响,风间吓的趴倒在地,中村小队长摇摇晃晃的跌倒,脑门上一个黑洞,白白的脑浆流了出来。

紫竹借助山石和树木边打边退,风间有几枪差点伤到她,可都被姑娘惊险的躲过。紧张使紫竹的双乳膨胀到极致,两颗红豆死命顶在前襟,紫竹拉了拉挎带勃起的双乳似乎要突破武装带的束缚。未经人道的少女在高度危险中享受着平生第一次性高潮的来临,下体粘粘的,爱液已渗出,有一种尿急的感觉。紫竹俏脸菲红,羞涩与兴奋冲击着美丽的女郎。

“啪”,一枚流弹打在对面岩石上爆出一星火花,紫竹跑动中对着一个瞄准自己的敌人开了两枪,敌人一头栽倒,另敌人从右侧露出脑袋,女游击队员就地一滚,险险避过一排子弹,抬手一枪,中枪的鬼子发出一声嚎叫。

风间连续四枪没有命中目标,她明白这个对手要比丁枝灵巧的多,枪口随着紫竹的移动慢慢滑动,瞄准器里可以清晰看见女郎健美的身姿,一条乌黑的大辫子一甩一甩,单衣已被香汗湿透,紧裹着凹凸有致的玉体。风间将子弹推上膛,她要一枪命中对手的左乳头,每次枪杀敌人都让她有一种性冲动。从这个角度可以击中紫竹的背部,但不能保证射穿乳头,风间舔了舔因为兴奋而有点干涩的双唇,调匀气息,枪平稳的像长在手中。

紫竹又撂倒一个敌人,前冲的脚步突然停住,前方是悬崖没路了,夕阳已缓缓落向山后,天边是殷红的云彩,女游击队员知道自己生命尽头已到,手中的盒子枪已在刚才打完了最后一发子弹。她背靠岩石挺起酥胸,乳头高傲指向敌人,左手捋了一下被汗水沾在额头上几缕秀发,右手平端驳壳枪,对着一个敌人做势欲打“不能让敌人知道我没子弹了,宁可战死。”

“啪”,风间正欲狙击,一个鬼子已抢先出枪,瞄准器里女郎皮带上方平坦紧绷的小腹爆出一朵红花。紫竹被子弹的猛的推后一步,脊背撞在岩石上。姑娘双手后扶,仍高高挺起双乳,“畜生”。

“啪啪”两颗子弹先后击中紫竹湿湿的处女地,一蓬血雾合着黄黄的尿液喷射在她身前的碧草上触目惊心。紫竹竟没有痛感,一种重未有过的爽快像电流一样流便全身,她仰起头,双乳尽力指向天空,乳头里分泌出白色的初乳。“啪”,鬼子的子弹终于命中了她高贵的胸脯,从左乳晕下端射入,坚硬的乳头找到突破口,“丝啦”一声左乳已顶破单衣完全暴露出来,粉红的乳头、雪白的乳房、艳丽的弹洞。鬼子们都停止了射击,看着垂死女郎性感的姿势。

裴紫竹双手紧扣岩石,仰头望着血一样红的晚霞慢慢合上明眸,失去灵魂的玉体仍挺立在野花丛中……


第九集:赤

风间明日香伸了伸懒腰,阳光从保安团部的窗口射入。昨夜追了半宿,除打死两个女游击队员外别无所获,自己人却六死两重伤,剩下七个在保安团部休整,“来人。”

林国栋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太军有什么吩咐?”

明日香将长发盘好,“皇军勇士的遗体收回来了吗?”

“是的,太军。我们还将两个女匪的尸体也收回了,放在后院。”

“很好,将皇军的遗体送往本部。另外将她们俩好好安葬,她们是支那女子中少有的勇士。”

“是。”

“几点啦?”

“报告太军,九点一刻。”

“报告团副”,一个卫兵站在门口。

“什么事?太军在,不要大呼小叫的。”

“团副,是大小姐来了,正在前庭。”

“知道啦,让她等会儿。”

“林团副去忙你的事吧。”

“是。”林国栋唯唯诺诺的退出。

林芝一身红装俏立在厅里,长途的骑马奔驰使美丽的姑娘香汗淋漓,乳沟部位湿了三角形的一块,她解下皮带和挎带,耸了耸双肩,吸气,脖子和双臂尽量后伸,一对椒乳紧顶着前襟,乳头印在单衣上像两颗大大的玛瑙珠,臀部后翘,本就紧身的裤子绷地紧紧的,显现出宽大的髋骨和两块臀大肌间深陷的玉门,玉腿坚实修长,小腿被高至膝盖的皮靴裹的扎实,左靴外侧倒插一柄匕首。林芝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放松肌肉,檀口中长长嘘出一口气,本门的吐呐法在瞬间化去了疲劳,坐下,卷起衣袖,用一方红绢帕拭去俏脸上的汗珠等待弟弟出来。

“姐,你怎么来了?”林国栋急冲冲走进来。

“小弟,你有救了”,林芝一把拉住弟弟,眉开眼笑,“我在山寨遇到罗煞军的头领……”

林国栋忙制止姐姐,“姐,小声点,现在要讲大东亚共荣,太军知道了要杀头的。”

“呸,什么太军。数典忘祖,还知道自己是中国人吗?”林芝气得提高了嗓门。

“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要胡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中国!是……”林芝俏脸菲红,激动的大声说道。

林国栋一把捂住姐姐的樱唇,“你要我的命啊!这里人多口杂。”

林芝推开林国栋,“兄弟们都是乡里乡亲,参加鬼子的保安团只为一口饭吃,有谁真愿意做走狗!做亡国奴!你去集合队伍,我倒要看看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有几个做狗做上瘾了?”

“求你了,小声点。”

林芝强拉着弟弟坐下,“小弟,我和你说……”,柔声将燕子岭的事情述说一边……

林国栋心系后面住宿的7个日本人,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姐姐,好让她离开。突然看到风间明日香端着茶盘出现在门口,刚要起立,被风间锐利的眼神制止住。

“大小姐好漂亮。”林芝从弟弟异常的表情知道有人进来了,转脸望向门口。

“我叫小香,刚来的”,风间笑吟吟的将茶盏放到林芝面前。

“小弟你又换丫头啦?小香,这个名字挺好听的,谢谢。”林芝低头啜饮。

“大小姐,一身红装不愧红痣侠名。”

林国栋咯噔一下,心道,“姐姐的万儿被这婆娘知道,那姐姐杀过日本人的事情,岂不是……”,越想越怕惊呼出声,“啊!”

“怎么啦?”林芝关切的看着弟弟。

“哦,团副这几天拉肚子,可能又要方便。”风间盯着林国栋,示意他离开。

“是,是,是。” 林国栋已满头大汗,边应边退出大厅。

“那快去吧。” 林芝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我先回家看看爹妈,你晚上回来,家里有要紧事等你作主。”她立起身,一口喝完茶水,挎好枪带,系上皮带,拉直衣襟。本就婀娜的身材完全突现出来,柳腰不盈一握,双峰翘耸,林芝将腰间左轮正了正,扭动了一下脖子,如云秀发很有坠感,顺着香肩飘动。风间一直自视甚高,看到此等美人也觉矮了一头。

林国栋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出大厅,走廊上婢女芨草楞楞的立着,“小妮子偷听什么!”

“团…副……芨草刚才…送…茶水。”

“送茶水?你结巴什么?”

“我看…见……她往茶……里放了……”

“谁?放什么?”林国栋话一出口顿觉不妙风间在姐姐的茶里放了什么?转身冲向大厅,但大厅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立两个日本人,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

“林芝小姐,不用走啦。”风间冷冰冰的语气使林芝停住了身形。

林芝转过身,看到送水的丫头端着一把手枪。“你?”忽然她感到胸口、肚子火辣辣的疼,右手压着小腹,左手扶着门框。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左冲右突,嗓子干干的要冒出烟,“哇”,檀口一张逼出一口茶水。

林芝抬起头,盯着风间“为什么?”

风间退到远处欣赏着女郎痛苦的表情,“因为我是日本人。”

“噗”,林芝喷出一大口血,姑娘勉强用内力压住翻腾的气血,捂着肚子的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枪套,“狗杂种。”林芝猛的拔出枪,挺直上身,毒药使她全身肌肉紧绷,乳房饱胀,乳头勃起。可枪还没端平风间的枪已经开火。

“啪”,林芝双乳强烈的颤动了一下,娇挺左乳头被打掉,代之黑黑的弹洞,伤口崩出白白的初乳,然后是滚烫的少女的鲜血,迅速将大红的单衣染成暗色。林芝被推得后仰,踉跄着站稳身子,“啪”,风间的第二发子弹完全遵循第一发的路线,一头钻入姑娘乳房上的伤口。林芝紧咬下唇,血从嘴角溢出,流过尖尖的下巴滴在高耸的玉峰上,修长的双腿簌簌抖动,饱满的乳房一颤一颤,左手捂住伤口,血从葱指间流淌,“滴滴答答”落在青砖上。她努力纠正枪口,视线已经模糊,右手抖的厉害。“啪”,风间第三发子弹刺入右乳顶端,林芝痛吟出声,“啊”,身子后仰将武装带绷得紧紧,失去乳头的乳房挺向空中,伤口射出的血箭飚出一尺多高。

林国栋在门外听到三声清脆的枪响和姐姐急促的娇喘声,他想起了奸杀兰翎和虐杀林月时听到的少女特有的带着痛苦的悠远喘息这种类似“叫床”的声音是女孩临终的绝响。他突然相信这世上确实有报应,他的孽债正由姐姐在承受。“姐” 林国栋哭喊出声。

“咣”,林芝倒在门槛上,秀发铺了一地,俏脸歪在一边,檀口张开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水,血水里有内脏碎片,双蜂被身下的门槛顶得异常突兀,捂胸的手已滑落,两个黑洞像喷泉一样涌出血水顺着乳房的弧度奔流。

门内的风间只能看到林芝乳房以下的部分,头被傲人的双峰当住,使她看不到对手最后的表情。林芝双乳在一阵一阵的痉挛中不住抖动,血染的单衣紧裹着躯体,血衣上能看到平坦的小腹正中圆圆的肚脐的形状,皮带扎出的柳腰仍那样柔软,宽宽的髋骨,大腿紧紧并拢,两腿间已喷出一堆秽物,合着鲜血流了一地,皮靴里线条优美的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右手左轮枪的保险都没有打开,左手粘满了鲜血,衬着卷起袖口露出的粉白小臂格外醒目……


第十集:碧

山田细心的擦拭着心爱的狙击枪,黑黑的枪管在灯下发着柔和的光,像女子一样温柔。门“哗”的拉开,山田不回头都知道是明日香进来了,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进出,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飘过来风间最喜欢的香水。

山田把枪轻轻放下像怕弄疼了它,回头看着进来的女子。风间明日香一头缎子般的长发已放下,披得满肩满背,白皙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窄窄的丝带,丝带的一头垂进乳沟,短袖白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半边成熟女性丰满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她没戴胸罩,樱红的乳头顶在薄薄的衬衫上清晰可见,衬衫的下摆煞进紧身皮短裤里,一条军用皮带束得毫无脂肪的柳腰几欲折断,浑圆的大腿套着黑色鱼网长筒丝袜,袜带从短裤外侧露出一段,脚蹬高筒靴。手上拿了一条绳子,跪在塌塌米上。山田知道她又想和自己玩性虐待游戏,一时间血脉膨胀。

明日香主动将双手反剪身后,乳房高高前挺。山田将她双手扎牢,一把拽住她的秀发,明日香兴奋的喘息着,后仰着身子,“五丈君,我的爱人,用力点,啊,用力,啊啊”

山田拿起桌上细柳鞭,明日香很配合的仰卧,叉开双腿,皮裤里紧裹着的阴户微微隆起。

“啪”山田的鞭子准确的抽在风间的玉门处。

“啊”女郎全身肌肉蔌的绷紧,奶头亢奋的勃起,美腿因为疼痛和兴奋望外伸直,“喔,我的勇士,再来”

“啪”“啪”“啪”山田一鞭接一鞭抽打着美丽的女友,“噢”“噢”“噢”风间银牙咬着下唇,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肤色雪白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红晕,在俏丽之中,添了几分美艳。

“报告大佐阁下”,门外传来卫兵的声音,“军列10分钟后到达。”

“知道啦”,山田放下鞭子,将风间的绳子解开,手指滑入女友的衣领,抚摩着她的乳房,“风间君,任务完成后,继续。”

“啪轰”门外传来阵阵爆炸声。山田一把抓起桌上的长枪,赤着上身冲出房间,风间几乎同时拿起另一支狙击枪紧随而出。

卫兵正要汇报情况,看见衣着性感的风间眼都直了,楞在当地。

“八格,去集合部队。风间君,南岸阵地拜托你啦”,山田吼着奔向跃马桥头北岸碉堡群。

“嗨!”明日香朝大桥跑去。

…………

“剑鞘姐,昨天你们在林子里弄得那么响!”说话的是三大队女战士雷雪池三大队队长雷霆的妹妹,她身边是三大队政委、雷霆的娇妻滕剑鞘。雪池一身行头完全照搬照套二大队的标准白衣白裤白绑腿,一条宽大的皮带外加斜挎香肩的驳壳枪二十岁的丫头早出落得丰盈秀挺,一对大号奶子坚实匀称,腰细细屁股高翘,模样更是让队里的小伙心猿意马,一头披肩发遮住了半张脸,大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与自己同样美丽的嫂子。

滕剑鞘浓密的秀发在黑夜里透着光,姑娘把它扎成不长的一条粗辫子,搭在左肩。柳眉入鬓,杏目流彩,睫毛长长在微风中颤动,性感的红唇饱满润泽。米色碎花布衫托起圆滚滚的乳房,两颗乳头尖尖的顶在前襟上,皮带紧围细腰,合体的浅灰长裤包裹住臀部和大腿,绑腿勾勒出小腿的形状,曲线凹凸十分撩人。剑鞘白了小姑一眼“死丫头,叫你走远点,偏喜欢跑近了偷听。”

“哦,哦,哦”雪池模拟着哥嫂交欢的声音,“每次搞的惊天动地的,我想不听都不行。哎呦……”雪池揉着被掐疼的粉臂,“哥,你一来就掐我。”

“活该,谁叫你偷听”剑鞘幸灾乐祸。

“小丫头,打完仗。我向组织打报告,把李革命那小子许配给你。”

“什么呀,哥”雪池羞红了脸,转身跑开。

“看来雪池真长大了”剑鞘望着雪池的背影。

雷霆一把搂住妻子的蛮腰“鞘丫头,打完仗给我添个小子”,一巴掌拍在剑鞘浑圆的粉臀上。

…………

北岸由刘虎亲自率领一大队攻打,十五把机枪向鬼子的阵地喷着火。山田从碉堡的枪眼中看着来势汹汹的攻势,“向长谷川军团长请求支援。”

“大佐阁下,浙北干线被破坏,军团长的部队正徒步向跃马镇赶来,估计到达时间是明天下午。”

“什么?明天下午!”山田大吼着,“还是十几小时。”

“爆破队准备,机枪班把鬼子的火力压下去。”刘虎突破两道防线后,被四座碉堡的火力网阻足了势头。

爆破队的战士拿着掷弹筒奋勇前进却一个一个倒下,“妈的”,刘虎眼都红了,正要跃起,被人一把抱住,“放开,狗日的……”

“营长。”刘虎闻到一股少女的幽香,同时背部感到女性乳房的弹性。

“秀莹。”刘虎看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唇红肤白,正是区妇救会主任叶秀莹。

秀莹松开手臂,白衣白裤白绑腿,柳腰束皮带,斜挎盒子枪,胸脯丰满,齐耳秀发。刘虎回味着刚才姑娘乳房靠背的情景,一时语塞。

“营长,前方的铁路已经挖断。叶秀莹携5名同志归队。”

“好,投入战斗。”

“是”,秀莹转身对着身边的秦芹轻声说:“芹儿,负责营长的安全,千万不能让他冲上去。”

“恩,我明白。”秦芹与秀莹一样的秀丽,一身紧裹的戎装将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突现出来。“姐,抱住虎子哥的感觉好吗?”

“芹”,秀莹俏脸羞的通红,“胡说什么?”

“莹姐,别瞒我了,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秀莹紧了紧武装带,从腰间抽出驳壳枪,把枪壳里的一封信塞给秦芹,“死丫头,一脑袋歪念头,这个放你这里,如果我不问你要,你就给刘营长吧。记住,千万不能让他冲上去。”

“哦,情书啊”,秦芹接过信,秀莹跃身冲向碉堡,秦芹一把没抓住,急道:“火力掩护。”

“报告营长,陈旅长带队来增援。”通讯员李革命跑了过来。

“哦,快请陈旅长。”

刘虎看着身边的国民党军官,“陈旅长,你们怎么来了?”

“抗日救国,匹夫有责。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嫣上校。”

“刘营长久闻大名。”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虎这才看到韩嫣,一身紧身军用衬衫包裹着诱人的身段,黄绿军短裙长靴,腰煞皮带,别着短枪,一头披肩发,黛眉明眸。“迎春”,刘虎冲口而出,一瞬间他清醒过来,“对不起,韩嫣上校,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同志。”

“刘营长”,韩嫣对面前这个共党领袖并无恶感,“你有没有考虑过从桥墩进攻?”

“三大队正如上校所料。涉水到桥下,从中间突破。二大队和铁当家的队伍主攻南岸。”

“刘营长,我们带来了十门迫击炮,先把狗日的碉堡端了。”

“真的”,刘虎兴奋的握住陈武威的手,“你真是个贵人,哈哈”

“秀莹姐”,秦芹带在哭腔的喊声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了战场。

秀莹从一位牺牲的爆破队员手上拿了一支掷弹筒,如一只乳燕穿梭在弹雨间,她机敏的以草丛、树堆、岩石和死尸为掩护向一座碉堡靠拢。

左方碉堡内山田平静的看着战场的形势,瞄准器随着姑娘的身影移动。火光中秀莹一身白衣目标明显。

“嘭”山田看着女敌人白衣上爆出的红花满意的哼着歌。

秀莹腰系咋开了一个血洞,她痛呼一声跌倒在地,侧转身,秀莹将短枪插进皮带,玉手按住伤口,咬紧银牙,痛楚使女郎簌簌发抖,乳房迅速膨胀,乳头顶着前襟让她有些气短。美目环顾四周,自己阵地又有几位爆破队员刚冲出就倒下了。姑娘猛的跃起冲向15米外的碉堡,旋有迅速卧倒,头上子弹“嗖嗖”飞过,她回头看了看同志,凄美的笑了笑,“虎子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刚才抱你的感觉真好。”

…………

跃马桥南岸没有碉堡,只用壕沟、草袋修建了三道环形工事,每道壕沟相隔50米,由百余鬼子和保安团把守为保证军列安全,山田将林国栋的保安团抽调到此,加强警戒。

仲夏夜闷热难耐,苏葱看着自己身边的十余名骨干队员:“姐妹们,今天我们就要端了鬼子的指挥部。牺牲是难免的……”

“就算要死,也要让鬼子付出惨重代价!”说话的是东山乡的区长罗青,柳眉大眼,睫毛又密又长,一米七的高挑身段,前冲后凸,一对奶子坚挺俏拔,紧身的白衣都似包裹不住,纤腰丰臀,绑腿里的玉腿更显修颀。“大队长,让我和小蓉打冲锋吧?”

“是啊,队长,我们去东山后一直没有参加行动,这次让我们先上吧?”郁蓉也是个高个姑娘,可与罗青一比却是矮了几寸,一头乌黑的青丝,红润的瓜子脸,眸子清澈的滴的出水来,身材虽稍逊丰满但更玲珑娇美。

“青姐、小蓉……”苏葱看着两姑娘充满渴望的俏脸,“你们率20人做第一梯队。”

“是”“是”,罗青、郁蓉挺起高高的胸脯。

“黄桐、杜娟带20人为第二组。”

“是。”黄桐、杜娟领命。

“苏队长,怎么老照顾你们队伍的同志啊,我铁燕柔可不是来观阵的!”

“燕柔姐,第三队就请你指派吧。”

“好,邱海棠、窦蔻。”

“在!”

“本小姐命你二人率30名弟兄编成第三突击队,打狗日的王八蛋。”

“得令。”两丫头高声应道。

“吴霜、顾盼率20人为第四队。”苏葱环顾身边的姑娘们,个个朝气蓬勃,如花似玉,正若一朵朵鲜花,“其余同志配合白政委,前后夹击军列。姐妹们,大家去准备吧,要小心……”苏葱一阵哽咽,挥了挥手,表示散会。

众人散开各自整队去了。

“青姐、小蓉”,苏葱叫住了二人,却想不出什么话。

“等我们的好消息”,罗青正了正枪带,转身而去。

…………

山田的子弹击穿了脾脏,大量的失血使秀莹一阵晕眩,她使劲眨了眨明眸,可碉堡看起来仍越来越模糊了。咬着牙向前爬去,乳头摩擦着地面,碎石、杂草扎到饱满的乳房上,姑娘吸了口气竖直上半身,准备把掷弹筒扔向5米外的堡垒。“哒哒”一索子机枪子弹精确的钻入了秀莹高高挺起的双乳,秀莹后仰了一下,檀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将掷弹筒奋力抛向前方,“哒哒”又一索子子弹射入女游击队员血淋淋的前胸,秀莹颓然朴倒,俏脸一歪,多情的大眼睛怒睁着,秀发在晚风中飘扬,粉背穿了几个洞,开放性的创伤将背部破坏的很彻底,皮带紧束的柳腰下是高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裹扎在绑带里一阵阵痉挛。姑娘牺牲的同时爆炸的火光照亮了天空,但碉堡却没有被摧毁,秀莹的掷弹筒没有抛准。


第十一集:靛

跃马镇医院里冷瑶听着外面的枪炮声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丁枝姐一定把情报送到了,同志们来的真及时,还有15分钟军列就到站。我得把电站炸掉,桥上探照灯熄灭,同志们伤亡可以减少……”

合体的素色旗袍将姑娘健康完美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冷瑶拥有魔鬼身材与天使容颜,这使鬼子、保安队常常有事无事往医院跑,冷瑶旁敲侧击得到了不少情报。冷瑶把衣箱里的衣服全翻出来,箱底有个夹层里面有绑带、军用皮带、二十响盒子炮、几枚手榴弹和弹夹,还有一个定时引爆装置是专门为刺杀山田准备的,可惜老鬼子防守严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正好用来对付电站。将引爆装置设定为五分钟,装进布袋,向变电站走去。

“嘟嘟”门轻轻扣响,“谁啊?”门里是看守电站的五个伪军,由两个鬼子带领。

“是我,冷医生。”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熟悉的女孩声音。

“冷医生?”伪军和鬼子难以相信平时的冷美人竟在今晚突然屈驾光临,“来啦,来啦。”一个伪军兴奋的跑来开门,“冷医生难得难得,快请。”

“外面打枪我一个人很害怕”,冷瑶一面装出心绪不宁状一面观察些四周。电站是个独立庭院改建的,前庭里有变电设备,左右厢房驻守着七个士兵。现在七个家伙争先恐后挤在门前空地上一睹美女风采。“咯咯”冷瑶看着七只呆头鹅的傻样娇笑出声,“几位大哥,有你们在我一点都不怕了,我想看看电机器。”

冷美人居然巧笑倩焉,把几个男人搞得神魂颠倒,“请,请。”

冷瑶在电机房转了一圈,“几位大哥,这个东西真能发电?”

“冷医生,这个是变电机,不能发电。”

“哦,不好玩,走我们去厢房里聊天吧。”

“好啊,”男人们做梦没想到今夜美人兴致这么高,转身兴高采烈的走出前庭。冷瑶乘机将袋内的引爆装置放在机器边角落里,按下了开关。

“今天镇里很冷清啊。”

“是啊,山田大佐命令全镇的军人都去桥头了。”

“哦?那镇里只有几位大哥啦?”

“可能是吧。我们只管电站,其他分队的情况不很清楚。”

“冷瑶房里有家里带来的花生、山核桃,我去拿来,今天我们边吃边聊。等山田大佐凯旋好不好?”

“冷医生坐着,我们去拿吧。”

“你不知道我放在哪里,还是我去。你们等我一会儿,去去就回。”

镇医院门口赫然立着五位游击队员,领头的是个俏生生的姑娘,1米68的个头,刚好及肩的秀发,冰肌明眸,鼻挺唇润,额头上有细蜜的汗珠,一身月白布衣裤清爽干练,显然没穿肚兜,乳头顶在丰腴的前襟现出两粒小凸点。腰束皮带,绑腿紧缚。不是交通员陆凝兰,还是谁?

“小凝!”冷瑶兴奋的叫出了声,她快步跑上前去。冷瑶清丽的脸庞上流淌着热泪“小凝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两个姑娘拥抱在一起,“是的,小瑶,白政委派我来接你归队。”凝兰抚摩着冷瑶光滑的秀发“你跑哪儿去了?找不到你,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我去炸电站了。”

“啊?”

“嘿嘿,我们收拾一下就离开,有鬼子的大鞭炮送行呢。”冷瑶拉着凝兰进屋,凝兰回头对四位游击队员命令:“大家分散开,镇里可能还有敌人。”

关上房门,冷瑶脱下旗袍,灯光下冷瑶玲珑凸浮的身段透出珍珠般的光晕,她一把扯去贴身的肚兜,一对雪乳如姑娘的心绪脱离束缚欢快的跳跃,换上一套碎花浅兰粗布衣裤,高耸的酥胸顶在麻布衣襟上仍是那种熟悉而令人兴奋的感觉。麻利的绑好绑腿,宽大的皮带束紧柳腰,把手榴弹和弹夹插进后腰的挎囊,卷起衣袖将盒子枪顶上火。陆凝兰一边整理要带走的药品,一边将野战军的作战部署传达给冷瑶。两个女游击队员整理停当,戎装配红颜格外妩媚。正准备出门,“咣当”一声巨响,窗玻璃被震碎,灯光突然熄灭。

“哈哈,小凝电站完蛋了。走,回家啦。”

“小瑶真有你的。老赵、老于,”凝兰打开房门,冲着门外的队员道,“你们先带冷瑶同志归队,大陈、老李随我来。”

“小凝,一起走吧,镇里还有鬼子,不安全。”

“放心吧,我们去山田的指挥所看看就来。”凝兰冲着冷瑶嫣然一笑,白玉脸庞上露出一对浅浅酒窝,姑娘将盒子枪挎带一顺,小跑着没入黑暗中。

…………

罗青、郁蓉率20名队员冲出阵地。“火力支援”苏葱一声高呼,百余支枪口对着南岸壕沟、沙堆一起开火,枪声如爆豆般响起。明日香卧在沙包后,对准一个敌人扣动了扳机,“打!”

罗青冲锋枪对着敌阵一通猛扫,就地一滚,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左边的小娟脑袋爆开。“冲”郁蓉悲愤的吼着,冲出五步,一位战士突然从侧翼搂住她滚倒在地。“噗噗噗”郁蓉刚才立身的地方立刻一片弹雨,郁蓉扭头一看是罗青,罗青丰满的乳房压在郁蓉的粉背上,透过汗透的单衣郁蓉可以感觉到青姐硬硬的乳头;罗青的左手正好捧住郁蓉的左乳,罗青也感到了郁蓉乳房弹力和她强劲的心跳。两个美丽的女战士在战火硝烟里搂作一团,生出相依为命的情愫。

郁蓉身边是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席子,小脸被战火、高温、兴奋渲染得红扑扑的,一梭子打烂了战壕里一顶钢盔,“哇”女孩刚叫了半个音,五、六发子弹已撕开她前胸。她双眼瞪得大大的扑倒在地。席子饮弹的同时,凤姑、橘子刚发育好的酥胸也被子弹吻中,橘子张开双臂迎着弹雨又走了几步,更多的子弹袭胸而至。郁蓉从后腰弹夹里拽出一枚手榴弹,大喊:“卧倒!”冲锋队员纷纷匍匐下来,十几枚炸弹从几个方向丢向敌阵地。爆炸的烟雾里,罗青第一个起身,“冲啊!”冲锋枪里喷着一团烈焰。“冲”郁蓉紧接着跃起,汗水顺着光滑的脸颊流淌,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两个女战士白衣白裤如女战神一般,其他队员也奋勇前进,第一道战壕里的敌人被一通爆炸扰得头晕目眩,硝烟里根本看不清对方的位置,只按刚才观察到的大体方位胡乱扫射,又有数名游击队员饮弹,可罗青、郁蓉等五名战士已顺利冲进第一道战壕……

…………

山田的院子里大陈、老李把摸进来时顺便干掉的两个守门鬼子尸体上的枪支弹药卸下这可是战利品。屋子里烛光下,陆凝兰将一大叠文件整理好,塞进后腰的挎包里,招呼二人撤离。三人兴高采烈地走出日军指挥部,“小兰儿,咱们的队伍给鬼子吃包子呢。”老李望见跃马桥火光冲天,枪炮声响成一片,眉开眼笑。

“李大哥肚子饿啦?”凝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刚才和鬼子动手时,鬼子的后肘撞中了姑娘的左乳,现在乳房还又麻又胀,女交通员气恼的瞪了眼地上的尸体,突然瞟见东侧院门里伸出一支枪口,“有敌人!”姑娘话音还没落地,枪声已经响起,“砰!”

凝兰只觉得一阵揪心痛楚,下意识退了半步,手里的驳壳枪扣动了扳机,“啪啪”,子弹打在院墙上火星乱冒,“撤!”凝兰倚靠在门上边命令陈、李二人退出,边低头查看,骄挺的左乳上有一个焦黑的弹洞,女游击队员一把捧住自己饱满的左乳,乳房在手中是那么温暖,那么富有弹性。凝兰一咬牙强忍伤痛,转身正欲撤出院子,“砰!砰!砰!”东侧院门里的敌人又一次开火。

门外两个游击队员回头看见陆凝兰左手捂在胸口,右手提着短枪扶在门上,跃马桥的火光衬托出女战士修长丰盈的身材,突然姑娘的身子随着枪声猛地向前挺出,圆润的奶头直指天空,“啊”凝兰娇呼一声,双手张开,驳壳枪抛出老远,向前扑跌,大陈冲上前一把搂住,顺势一滚,老李朝着敌人开火。大陈紧抱着凝兰,感觉到臂湾里躯体一阵阵痉挛,他这才看见姑娘乳房上血红一片,而背部暖烘烘的应该还有创口在流血。凝兰紧锁秀眉,双手垂在两边,武装带下玉体不住的颤抖,乳房上的血洞喷涌着热血。大陈厚实的大手忙捂在姑娘左胸口,茁长的乳房正好盈盈一握,“老李,小兰儿受伤了。”

“妈的,”老李大吼一声,将一枚手榴弹丢进了院子,“轰”“啊”,院子里传来鬼子的惨叫声,“快走,送前线医院。”……

…………

第一条战壕里有三、四十鬼子和保安团。罗青一步跃入,冲锋枪喷出的火蛇将左近三个鬼子扫翻,右侧一个敌人正要将三八大杆横过来,郁蓉赶到,右臂一推冲锋枪托猛的砸在那小子的下巴上,鬼子哇呀一声,一嘴牙齿被打掉,昏死过去。鬼子的三八大杆在窄小的壕沟里劣势明显,女游击队员不是短枪加两指宽、尺半长的马刀,就是上了刺刀的轻型冲锋枪,远射近挑,杀的鬼子哭爹叫妈。罗青一梭子撂倒一个伪军,枪膛已射空,美目看见前面的鬼子正在把子弹推上膛,换弹夹的时间都欠奉,冲上去挺枪便刺,鬼子吃惊的看着漂亮的女敌人将自己的肚子豁开,“八噶”,后半个音还在喉咙里,勇猛的东山乡区长已一脚把他踢开,挺枪对准了下一个目标。看着开膛破肚的队友,小鬼子腿都软了,想后退可战壕只容两人并排,身后的人早将退路堵住,正思量如何应付,罗青明晃晃的刺刀已捅了过来,“噗”罗青一枪深深扎入对方胸膛,目光瞟见另一个敌人正瞄准自己,姑娘一矮身,用捅死的敌人做挡箭牌,顾不上抽回冲锋枪,从腰间拔出二十响汉杨造,抬手就射……

郁蓉对付另一边的敌人,她遇到的是个狡猾的老鬼子,老鬼子一边把自己人推向郁蓉,一边将枪口对准了姑娘汗泠泠半透明的前胸,正欲开枪,“噗”一支飞镖从斜次里打来,老鬼子如意算盘没完成就去见了他的天皇,原来是“神手仙姬”黄桐率第二梯队杀到……

…………

“开炮”顺着陈武威一声怒吼,一排迫击炮弹射向碉堡群。火光中两座碉堡坍塌下来。“八噶”山田大叫,“全部躲进地下掩体”。

“刷”,大桥的灯同时熄灭。“怎么会事?”山田预感到大势不妙。

…………

罗青将打空了的驳壳枪一顺,用枪柄狠狠砸在鬼子头上。那鬼子惨嚎一声,脑浆和着血水涌流出来,将死的他一把抱住罗青的蛮腰,在宽大的皮带束缚下罗青的腰不盈一握。罗青厌恶的将流着秽物紧压在自己乳房上的敌人头颅移开,前襟已染了几滴鬼子的污血。正在此时,另一个鬼子扑了上来,一把锋利的短刀直逼玉颈,罗青后退一步,但柳腰仍被死鬼子紧箍着影响了移动,姑娘后腿一蹬,浑圆的大腿在绷紧的长裤里线条分明,绑腿勾勒出小腿的弧度,柳腰一甩,上体后仰,堪堪避过袭颈一刀,刀锋划断了一缕秀发。罗青后仰的姿势将她丰盈的美乳挺得高高的,手枪挎带正好拉过深深的乳沟,在闷热的夏夜长时间战斗,姑娘的汗水早浸透了单衣,一双软馒头膨胀到极致,两粒红葡萄隔衣历历可见。鬼子的刀一折即回,对准罗青的左乳一刀就下,“噗”“啊”罗青左手一把抓住对方的右臂,但鬼子已将一尺长、冰冷的铁器完全捅进女战士硕大雪白的乳房,罗青檀口一张“哇”喷出一口鲜血,喷得鬼子满头满脸,刀锋桶穿了厚厚的海面体,将姑娘年轻的心脏一切两半。鬼子伸出左手,搁开罗青已无气力的右拳,一把捏住女敌人完美的右乳,猛一用力,罗青引以为傲的另一只乳房在大力抓压下爆裂,乳汁与血水从乳头射出。罗青秀美的双眸大瞪着,软软倒下……

“喀”天空中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就在眼前。


第十二集:橙

两组冲锋队清扫完第一条战壕里的顽匪,第一组姑娘除郁蓉外全部牺牲,第二组也死伤过半,但敌人付出了更重的代价。黄桐、杜鹃、郁蓉从鬼子的死尸下挖出了罗青的躯体。罗青傲人的双乳被破坏殆尽,左乳伤口涌出了大量的血水,右乳被捏爆,呈开放性创伤,黄的、白的、红的隔着半透明的单衣看的真切。“青姐--”?郁蓉强忍泪水,帮自己的战友合上双眼。

“清点人数,还能打的出个声”黄桐大声喊着,“一!”

郁蓉高声回应:“二!”

“三”“四”……

一共还剩十二人,但有三人重伤。

“黄队长”邱海棠、窦蔻两个俏婢率领第三梯队杀到。

邱海棠一袭粉色劲衣,高统马靴,腰煞皮带,持一挺“歪把子”,从枪膛里拖出的子弹带绕在胸前背后;窦蔻短袖淡紫衫,灰白紧身裤褂,马靴腰带,也是一挺机枪,两姐妹为行动方便都没穿内衣,饱满的乳房隔衣可见,奶头随着跑动一颤一颤。第三梯队都是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平时人前耀武扬威,可那见过这等阵仗,一地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浓烈如酒。窦蔻一扭头“哇”呕出还没消化的晚饭。

“还没打就这样!乘早回去!”郁蓉一腔悲愤大骂出声。

“你当我们喜欢来啊?”海棠杏眼圆翻,帮衬自己的姐妹。

“好啦,大敌当前。自己人较什么劲。”杜鹃忙制止事态恶化。

黄桐大声道:“大家补充子弹,准备攻击第二战壕。长枪全上刺刀,短枪的要配马刀,让鬼子知道中国不是好来的地方!”

“对,让鬼子滚回老家去!”

“打倒小日本!”战士们高声回应,气势如虹。

…………

此时,二大队已全数从桥墩爬上跃马河大桥,桥上灯光失明帮了很大的忙,滕剑鞘、雷雪池一左一右伏在雷霆身边。

“有两美人伺候,我老雷真是做鬼也风流了啦。”

“别瞎说,口不择言。”剑鞘白了丈夫一眼。

“怎么,我们的美人政委平时动不动马列主义的,也信迷信?”

“什么美人政委?懒得理你。”

“咯咯……这是不是叫‘谈笑用兵’?哥,怎么还不行动,人家两个大队打的像过年,咱们队静悄悄。”

“小丫头,猴急。这是刘老虎的战略部署,等火车进站有咱们露一手的。”

“咯咯--”剑鞘笑的花枝乱颤。

“有啥好笑?”

“刘老虎!让营长知道一定敲你脑壳,哎呦”,剑鞘的柳腰被雷霆一把搂住,正欲挣脱,雷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鞘丫头,火车来了。”

“呜--”军列终于到达。

…………

刘虎、陈武威的炮火已完全控制局面,本来以为最难应付的跃马桥北岸碉堡群在迫击炮的连番摧残下只剩下苟延残喘。刘虎激奋地拍了拍陈武威:“武威,你让我对委员长的看法大为改观啊。”

“哈哈,是让鬼子对中国士兵的看法大为改观。”“哈哈……”

“你们两个还没打完,就好象完事了。”韩嫣看着两个军人乐得像个小孩,提醒道。

“韩嫣小姐,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刘虎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冷不丁问了一句。

“什么姐姐、妹妹的?”韩嫣没好气的回了句,拿着望远镜自顾自跑开了。

“韩嫣长官的脾气比陈长官的炮火还厉害哦。”刘虎望着跑远的倩影,口头调侃,心头却一阵痛楚。

“刘营长,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我认识一位女同志与韩嫣小姐酷似。”

“哦,我可以见见她吗?”

“她已经牺牲了。”

“对不起,”陈武威注意到刘虎突然僵硬的脸部肌肉,猜到他们二人有不同寻常的情谊,“刘营长,韩嫣是家父的养女。二十年前家父任江浙行属特派员时,从一农妇家中领养的,此事韩嫣并不知情。”

“你是说,韩嫣有可能是迎春的妹妹?”?

“迎春?就是你说的哪个女同志?”

“是的,她姓柳,是二大队的大队长,我的未婚妻。”刘虎从衣带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迎春的翡翠镯。

“这个镯子!老刘,韩嫣真的是迎春的妹妹。父亲手里也有这样一只。”

“打完战,一定去见见伯父。韩嫣--柳韩嫣--柳-含-烟,好听。”

“老刘,姐夫。”两个男人握紧了对方的手。

…………

“咔”一个响亮的炸雷在头顶爆开,大雨倾盆而下。

“姑娘们,冲啊”黄桐越出战壕。暴雨在瞬间将女战士淋透,单薄的衣裤紧贴在身上,玲珑凸浮的身段完全暴露,等若裸体。

“突突突突”邱海棠、窦蔻两挺歪把子喷着火,两个姑娘被郁蓉的指责激起了好胜心,冲在队伍最前面。

“投弹,”杜娟、郁蓉命令左近的队员,十几枚手榴弹在暴雨中投向敌阵,爆炸声此起彼伏。

“巴阁”明日香咒骂着鬼天气,如瀑布般的暴雨阻碍了她的视线,瞄准器里一片模糊,她仰起上身,雨水早打湿了衬衣,饱满的奶子挺挺前伸,甩了水淋淋的长发,大声命令,“冲!全体进第二战壕!”鬼子、伪军纷纷跃出掩体向前冲去……

明日香把三枚手榴弹插进后腰的皮囊,将皮带紧了一扣,紧身皮短裤包裹着髋骨,凸现出明日香性感的臀,明日香正欲跃起,突然她感到有一样硬物顶在自己的档部,一扭头,看见满眼血丝的林国栋恶狠狠的眼睛。“林国栋……”明日香的后半截话被一声沉闷的声音打断,她只觉阴部一阵剧痛,有一条烧红的铁棒猛的插了进来,艳丽的女军人惨哼出声。

林国栋把顶在香臀上左轮拿开,欣赏着绷紧的皮裤里喷涌的血水,“姐姐,我用你的枪为你报仇。”他一把抓住明日香的右肩,猛力将她翻过身来。明日香还没从剧痛伴随的痉挛中缓过神来,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伤口,迅速分泌的肾上腺素将乳房催大到极致,全身浸泡在雨水中,左乳从衬衫里滑脱出来,乳头怒指天空,簌簌发抖。紧束的皮带上方,半透明的衬衫里看得到训练得很有型的腹肌,随着短促的呼吸快速颤动。林国栋抚摩着明日香坚韧硬实的小腹,左手从明日香长筒皮靴外侧抽出匕首,“杂种小鬼子,今天老子让你去见你日思夜想的天皇老子,哈哈……”

“你,你,你,来人……”平时的性虐待使明日香有超人的忍痛能力。她从左轮子弹的折磨中清醒过来,一对杏眼怒视对方,大声用日语漫骂。

“狗日的,你的人全冲到前面送死去了,这里只有你老子,我!”林国栋用匕首尖拨弄着明日香的肚脐,明日香身子不停的扭动,丰满的乳房与柔嫩的柳腰配着如花容颜,林国栋的下体竟硬了起来。明日香的手已经摸到了身侧的狙击枪,正欲给对手一枪托。

“臭婊子!”林国栋的匕首此时猛得捅进了明日香的肚脐。

“啊!”日本特务少佐卧枪的手松开,樱唇里吐出一口鲜血,上身拼命前挺,饱涨的乳头似要脱离肉体,她双手压在小腹上,长长的睫毛挂着雨滴颤抖的厉害。

“狗日的,不是喜欢切腹谢罪吗?姐姐,听到了吗?鬼子向你请罪来了。”林国栋左手一用力,锋利的匕首从明日香的肚脐划向胸腔,一腔子污血合着肠肠肚肚流出体外。刺鼻的怪味在暴雨中仍让林国栋恶心,他翻身离开明日香,扭过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此时,明日香已出气多入气少,紧身衣裤里美妙的胴体弯成弓型,坚实的美腿左右踢腾,玉门与腹腔里涌出的血水在身下积成一摊。她已感觉不到疼痛,迷乱的大眼睛望着天空,雨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打在脸上、身上竟然无比的惬意,她仿佛看见故乡的樱花飘落,她感受到在中国的几年里一直没有的轻松,“难道圣战只让我痛苦?”----这个答案也许她到地狱才能知道……


第十三集:黄

海棠、窦蔻肩并肩,两挺机枪一左一右喷着火蛇,强劲的后坐力震得两女孩浑身乱颤,乳房被刺激的非常挺耸,本就紧身的衣裤被雨水浸透贴在胴体上,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段纤毫逼现,手榴弹在她们四周爆炸,窦蔻脚下一滑,斜斜的撞在海棠身上。

“蔻!”海棠朝着窦蔻大声喊着,“没事吧?”呛鼻的硝烟、刺眼的火光,使海棠看不清姐妹有没有受伤。

“没事。”窦蔻高声回应,她挣扎着从泥水中站起来,机枪头顶在地上,枪托支在右胳肢窝,左手捋了一把俏脸上的雨水,小嘴张得大大的,急速的喘着气,她紧了一紧有点松弛的皮带,武装带下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突然一颗流弹凶猛的击中了窦蔻高傲的右乳头,“啊”窦蔻痛呼一声,仰面栽倒,机枪重重的砸在胸脯上,小嘴一张“噗”喷出的一小口血马上融合在雨水里。

“哈哈”海棠并不知窦蔻已中弹,看着她刚爬起又跌倒的样子,娇笑出声。“真没用”她一把拉住窦蔻的肩膀,但窦蔻丝毫没有起身的动作,“蔻!”海棠这才意识到窦蔻受伤,“伤哪儿?”

窦蔻捧着自己的乳房,娇喘连连,“胸口”,紧张与痛苦使姑娘面色惨白,“海棠,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海棠将窦蔻拦腰抱起,“挨了一下就死,别让小鬼子小看了咱们。”

…………

军列轰鸣而至,司机发现前方铁轨被毁,猛拉刹车,钢轮在铁轨上摩擦出一连串火星,不待车子停稳。雷霆、滕剑鞘、雷雪池不约而同大叫“开火!”

铁路桥两边枪声如爆豆一般大着,押车的鬼子被急刹车搞得阵形大乱,加上车顶目标明显,成了活靶子,虽武器精良,一时间估不清形势,折损大半。

…………

黄桐、杜娟、郁蓉率队冲出雨幕,海棠抱着窦蔻蹒跚地走回来,正好面对面,杜娟、郁蓉看到两女孩身后一大队敌兵掩杀而来,一起大喊“趴下!”

可惜海棠和窦蔻再也不能有所反映,敌军的子弹像雨点一样射向两人,她们惨痛的叫声被枪声、爆炸声、雷雨声完全掩盖,两个美妙的躯体在子弹不间断的冲击下,迎风颤抖,薄薄的衣衫被弹片无情的撕扯,热血合着破碎的脏器从身体的伤口处飞溅出来,爆出一团团血雾,身体后仰着,挺耸的乳房指向天空,缓慢的倾倒与高射速的撞击使身体不由自主的跳动、扭曲,一连串动作让杜娟、郁蓉她们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战友倒下。

黄桐将一梭子子弹净数扫向敌方,一个翻滚,匍匐到海棠、窦蔻身边,两姑娘早已没了生气,杏眼怒张,鼻子里嘴里流着血,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枪眼,身下热血四溢,顺着雨水染红了好大一片,黄桐侧身从后腰抽出一枚手榴弹,丢向前方,顺手合上两人的眼睛,从海棠怀里拿过机枪,朝鬼子的队伍狂扫。

…………

“首长!二大队冷瑶,前来报道!”

“小瑶!”刘虎看着面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美丽女子:一袭紧身碎花浅兰粗布衣裤,绑腿武装带将姑娘娇好的身段体现出来。

“首长!请指派工作!”

“好啊!回来啦,回家来啦!部队正需要你这样的好医生。现在医院由霍青梅、宋钗、杜湘负责,她们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早盼你回来了。秦芹!”

“在!”秦芹泪眼朦胧秀莹的牺牲对姑娘打击不小,她揪着胸口的武装带,俏立一旁,并不多话。

“带小瑶去战地医院。”

“是!”秦芹、冷瑶一挺娇躯,行完军礼,转身前往医院。

“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柳含烟望着两姑娘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

“屈原大夫如在世,也会被年轻美丽的女战士们倾倒。”陈武威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也被倾倒了?”含烟瞪了未婚夫一眼,陈武威立时不感再多发骚言。刘虎看着这位泼辣的妹子也只好摇头苦笑。

…………

“咔吧咔吧”机枪吐完了最后一粒子弹,黄桐将发烫的枪口一顺,朝着最近的一个鬼子篓头砸下去,那鬼子是个小队长,见一貌美少女撩倒了自方多个兄弟,正朝自己招呼,心道:花姑娘没子弹啦,比力气哪是我对手!挺三八大杆想驾住黄桐的机枪,再施反击。谁知,那黄桐一身好武艺,机枪本就粗重,横扫之势竟有百余斤的力道,鬼子只觉双手剧震,三八大杆被荡开数尺,胸前空门大露,“啊呀”急忙回退,好个美黄桐,那容敌人分身,近前一步,一肘子撞在鬼子胸膛上,“卡”硬生生将他肋骨折断,鬼子喷出一口鲜血,黄桐将机枪一送,全副重担压在鬼子身上,空出玉手,一招“锁喉勾”已将对方喉结捏碎,左手同时从腰间宽皮带里拔出短枪,瞄都不瞄,抬手“啪、啪”几枪将近身的名敌兵放倒。

杜娟一挺冲锋枪子弹也已打光,但依旧猛扎猛刺,连续挑翻四个鬼子。鬼子吃惊的看着女对手,垂死的抓着冲锋枪的枪管,枪口的刺刀已没入其胸腔,他难以相信面前看上去美丽柔弱的躯体里竟有这样的爆发力。杜娟双腿马步拉开,紧绷的裤线和绑腿将一对浑圆结实的美腿突显出来宽宽的骨盆、细细的腰支,狠力回拽,到底奋战时久,一时间气力不济,没把枪拔回。正在此时另一个家伙挥着东洋刀,朝杜娟后颈坎来,杜娟觉背后金风不善,一侧身,刀斜掠而过,将耳际一绺云鬓齐齐切下,刀风刮得姑娘细嫩的皮肤隐隐作痛,杜娟无暇回头,将枪托一抬磕向刀锋,左腿后撩。鬼子“恩”了一声,似对女游击队员敏捷的身手表示赞叹,一旋身,躲开袭击小腹的提腿,右腕转动,刀头让过枪托,刀柄狠很砸中杜娟香肩,“卡”姑娘的琵琶骨粉裂。杜娟娇哼出声,顺势以右足为轴,临空三百六十度飞旋,左脚踢中鬼子右腋下空门,“卡”鬼子三条肋骨尽断,飞跌开去,东洋刀强劲的扫过杜娟饱满丰挺的右胸,将乳房自左至右横切两半,两人几乎同时落地,溅起一地水花。鬼子左手捂着软肋,盯着女敌人;杜娟右手抓紧被重创的右奶子,胳膊支地,仰起上身,也怒视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充实天地间。

鬼子踉跄立起,提刀的手不住颤抖,刀锋直指杜娟酥胸,杜娟昂起螓首,奋力一甩,将额前被雨水弄湿的秀发甩开,冷傲的逼视对方,“喀”天空中一道闪电。黄桐正好看见刀手欲刺杀自己的战友,娇喝一声,“啪啪啪”将一梭子子弹尽数送给了鬼子,鬼子如王八翻身仰天摔倒。黄桐右侧一伪军被游击队神威所摄,抬枪瞄准黄桐,手却不住发抖。女战士美目观六路,空壳短枪作暗器,一斗手不偏不倚砸中对方的鼻梁。那小子“哎呦”惨嚎,枪失了准头,子弹划向另一边。三个鬼子一见黄桐手无寸铁以为有机可乘,包抄而至,黄桐唰得从柳腰边抽出五尺短刃,三敌对视一眼,同时挺枪突刺。黄桐柔身迎刀而上,在利刃中穿梭如蝴蝶飞舞,三个家伙未料到此白罗刹如此厉害。矮胖鬼子反映稍慢,被短剑掠中,右腕齐整整被斩落,三八大杆拿捏不住,掉在地上,胖鬼子掐着断手坐跌当场。黄桐剑贴身侧,荡开另一把刺刀,一剑披中第三把刺刀,黄桐的剑是奶奶传下,钢火甚佳,借巧劲竟将对方的兵器一剑两断。三敌攻势一缓,黄桐得空偷眼瞟见郁蓉被两敌围攻,一敌人一家伙正扎在她大腿上,另一敌视机捅向其后腰,“小蓉,当心!”话未出口,右手已从腰间挎夹戥出一支飞镖,命中那贼后心。黄桐一身白衣,虽力战多时仍不见松懈,宽宽的皮带整齐紧凑,束得柳腰不盈一握,皮挎带斜拉过乳沟,压得玉乳分外醒目,气血运行开,乳房膨胀开了丰盈挺秀,绑腿将极富弹性的腿部逼出,双袖卷起至肘部,一手执剑,一手摸后腰镖囊欲拽第二支镖,可惜镖囊也已倾空。此动作使姑娘的乳房更显茁壮,圆圆的乳头顶在前襟上多出两粒突点。郁蓉忍痛一枪挑了剩下的另一个敌人,感激的回望黄桐,看着姐妹这般飒爽英姿,亦自叹不如。

“砰”突然近距离一声枪响,清脆刺耳。

黄桐猛得一颤,美目看见刚才那个被砸断鼻梁的伪军正狞笑着,他手中黑洞洞枪口对着自己,左胸口如有火棒穿入,又热又闷。“小桐!”杜娟、郁蓉痛呼一声。

黄桐紧咬银牙,挥剑直刺瘦高鬼子。那鬼子见女敌人负伤,自是有恃无恐,寸步不让,挺枪扎向她胸口。黄桐柳腰一拧,吐气扬声“呀!”闪过刺刀,一剑捅入敌腹,却无力再将短剑收回,抬臂砸中瘦子太阳穴,一口真气用尽,踉跄后退两步,窈窕的身姿在风雨中摇摆不定。矮胖鬼子也是强横,忍着断腕之苦,从腰间抽出半尺长军刺,半跪半蹲,断手从侧翼一把搂住黄桐柳腰,左手将利刃凶狠的送入姑娘喷着血水的弹孔中,鬼子的头正好贴在女战士娇嫩的乳房上,黄桐脖子后仰,痛苦呻吟;另一鬼子丢开手中断刀,也抽军刺,对着女郎仍然饱满圆润的右奶头,狠命捅入。黄桐檀口一张喷出一腔鲜血,仰面倾倒,两鬼子抱着姑娘的躯体倒着一团。

郁蓉一瘸一拐的挺着没子弹的冲锋枪直冲向开冷枪的伪军。杜娟吃力的翻起娇躯,从绑腿里抽出刺刀,一手捧着血肉模糊的乳房,冲向黄桐身边。

“怦”郁蓉前冲的身子猛力后仰,子弹从她的眉心穿过,郁蓉的躯体仍前进了两步,才“扑通”一下跌倒在伪军身前,一双秀目怒视,在火光中闪闪发光。伪军被女游击队员勇猛气势震慑,吓得僵在当场。

“啊”杜娟高喊一声,一刀扎在鬼子的后心,使劲一豁一绞一挑,竟将半颗心脏挖将出来,鬼子血水狂喷,杜娟一把撤住他后领,将尸体拎在一边,提刀直奔胖子后颈,那胖子狡猾得很,抽断手,连拔刺刀都顾不上,一骨碌滚向旁边。杜娟一家伙扎在泥水里,身体失去重心伏倒在地,奋力爬上前几步,又一刀扎向胖子,胖子仓皇后撤,险险避过一击,杜娟匍匐前进,仰起上身,再一刀落下,胖子背撞在一具尸体上,慢了一慢,杜娟的刀子正中他胯下,胖鬼子惨嚎一声,一脚踹中杜娟重伤的奶头,杜娟被踢的仰跌开去,一交摔在黄桐大腿上。黄桐仰卧在那里,双乳上两柄军刺直没至柄,伤口涌出的热血顺着乳房流淌,全身不停抽搐,一双凤眼半开半闭,唇边溢出的血丝被雨水冲去,又重新溢出。耳边蕺草作的簪在风雨挂满水珠,仿佛中为女英雄而哭泣。

“小桐!”杜娟伤后脱力,心力交粹,昏死过去……


第十四集:乳

滕剑鞘咬了咬下唇,“冲!”领头朝车厢靠拢。

雷霆熟悉两姐妹的个性,对她们的行动不加拦阻,只是手里一挺歪把子火蛇四射,压着车厢上几个火力点。

三大队五、六十名战士从列车的两侧修理着车顶上的敌寇,雷雪池如一只乳燕,灵敏的闪到列车边,跃上车厢顶,白衣白裤白绑腿,腰束宽皮带,肩挎枪带,威风凛凛。狭窄的车顶上躺满了鬼子的尸体,雪池端着短枪灵巧的移动,发现活着的鬼子,一枪一个,百发百中。姑娘背靠在沙包上,捋一把满是雨水的俏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滴,紧身的衣裤与武装带使她觉得运动不便,解开领口露出的肌肤在雨夜白的醒目,檀口微张,吐气如兰,胸脯大幅度的扩缩,奶头顶在湿透的单衣上清晰可见,她从后腰挎囊里抽出一个弹夹,麻利的上好,一跃起身,不远处一个黑影一动,姑娘的盒子枪已经响了,黑影惨叫一声跌倒。“小鬼子跑得过姑奶奶的枪子?”雪池警惕的注视的身前身后,但是她却不知脚下的尸体中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雪池看见一个脑瓜稀烂的鬼子,手里捏着一把新式的勃郎宁--那正是女战士梦寐以求的型号,她兴奋的跑上前,将盒子枪往腰带里一插,捡起那把勃郎宁,银灰的枪身细长,姑娘拉开枪夹检查子弹,正在这时那个装死的鬼子发动了攻击。雪池俏立在老鬼子身前,背对着他,从鬼子的角度可以看见姑娘绑腿里线条优美的小腿,浑圆硕大的臀部,坚实极富弹性的大腿成八字趴开,长裤紧贴身上,显出内裤的边沿,大腿根部深凹的私处让人想入非非,老鬼子握紧东洋刀对准那里自下而上,猛的捅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雪池娇呼出声,她两臂张开,脖子后仰,饱满的乳房挺向夜空,东洋刀头穿透了娇躯,从她上腹部顶出。雪池望着夜空,雨滴从深邃的高空无休止的打在自己的脸上,一呼一吸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使雪池只能浅短的吸气,她不敢动作,身体里的利刃将她定了格。车顶上女战士似乎想拥抱一个无形的物件,身后蹲着的鬼子,仰视其背影,老鬼子这才注意到女敌人纤细的柳腰,丰盈的粉背--他暗自庆幸,幸好躺在地上时没有看见这些部位,不然将会严重影响袭击的精确度。

老鬼子一招得手,双手擒刀,猛力一转,姑娘的菊门里屎、尿、血狂喷而出,溅得鬼子一头一脸,强烈的撕扯让雪池大叫一声前扑出去,鬼子则握刀往后跌坐。刀随势滑下,在姑娘腹部犁开了半尺长的口子,直到被皮带阻碍才停住。雪池扑倒在地,猛得翻转娇躯,大腿紧并,小腿一左一右分开,上身仰起,肚子开了巨大的一个口子,青灰色的肠子合着血水喷涌而出,一对豪乳狂乱的颤抖,领口大开,露出深深乳沟和小半个乳房,赛雪肌肤上不知是雨还是汗,左肘支地,左手捂住腹部,勃郎宁早抛在远处,右手从皮带里欲抽出盒子枪,却抓了一手自己的肠子。鬼子提刀跃起,狞笑着一刀捅来。雪池胡乱的从肠子堆里摸到了枪把,连续开火,子弹穿爆了姑娘的肠子,合着一团团血雾击打在鬼子身上,老鬼子嚎叫着跌下列车。雪池银牙咬碎,仰躺在尸体群中,嘴里不断喷着血,双手将残损的内脏,机械地塞进身体里,她将本已箍的很紧的皮带又收紧了一扣,腰支几欲勒断,但伤口的血仍不住喷流。姑娘颤抖着欲起身,刚仰了仰即颓然跌回,背下的尸体使雪池的双乳格外突显,但胸部的起伏却渐渐平缓无力。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

滕剑鞘奋力拉着军列的车门,车门沉重,一拉只开了几寸,雨已经停了,月光下,单薄的米色碎花布衫和浅灰长裤在武装带和绑腿束缚下、在汗水与雨水的浸润下将女游击队员的身姿变成性感的线条,剑鞘、雷霆新婚燕尔,姑娘被丈夫滋润得光彩照人,玉一样的脸庞粉白水嫩,一对椒乳匀称鼓胀,隔着半透明的单衣可以看见暗红色的乳头,腰支盈盈一握,剑鞘将盒子枪往腰间一别,袖子一撸,双手推门,车厢门一点一点开启。

车厢内整排整排的木箱,箱子上写满了日文,滕剑鞘一跃而上,抽出匕首,锹开其中一只,一支支用油纸包好的崭新步枪整齐的码放在箱中。剑鞘兴奋的抽出一支,冲着车门外高喊“霆哥,全是长枪,新的!”但雷霆已掩杀开去,枪炮声中左近并无队友。剑鞘抚摩着长枪,新枪的桐油味清新而令人冲动。突然,她听见车厢深处“砰”的一声枪响,撞针冲击弹壳的沉闷声响在车厢里格外响亮,剑鞘只觉得胸口钻心痛楚,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她裹荚着,背部狠狠撞在武器箱上,手中长枪抛出老远。剑鞘知道有敌人在车厢里,右手从皮带里拽出短枪,茫无目标的朝里面扫出一梭子,左手抓住箱沿,稳住身行,月光从门口倾泻进来,将滕剑鞘所站之处照亮,车厢深处除了天窗下一方明亮外其余黑暗阴森,剑鞘左乳上一片殷红,子弹穿透了肺叶,剑鞘咳了一声强烈的痛楚让她只能忍住,快速的失血使她喉头发涩,“缴枪不杀,你们没有……”剑鞘的话没说完,“砰”又是一声枪响,剑鞘挺耸的左乳再受一击,姑娘的身子紧靠在箱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成八字型,热血从两处创口喷涌,流过武装带,滴滴哒哒滴落在车厢地面,这次她看清楚了敌人的准确位置,使劲咬着丰润的下唇,右手盒子枪喷出了火焰。子弹在黑暗的空间穿梭,划出一道道赤红的光路,车厢深处的敌人隐身在箱子后,对着明处的女战士一次次扣动扳机。

…………

战地医院坐落在江北阵地右翼。

“小芹”一个短发高挑的女战士隔老远就和着秦芹打招呼。

“梅姐姐”秦芹小跑过去一把抱住来人。

“怎么了?小丫头”

“梅姐姐,秀莹姐牺牲了……”

“什么”梅姐爱抚着秦芹的秀发,两个女孩泪眼相对一时无语。

“秀莹姐死得英勇,让鬼子看到了中国女子的刚烈,我们应该为她骄傲,她可不希望咱们哭哭涕涕的。”冷瑶拍了拍两人的香肩。

“你?”梅姐这才认真的注视同来的另一个妙龄女战士“你是二大队的吧?”

“她叫冷瑶”秦芹抹着泪水介绍道,“以前潜伏在山田那边的女军医。”

“冷瑶前来报道!”冷瑶一挺娇躯,一个标准的军礼。

“冷瑶!久闻我们部队有朵腊梅花,原来就是你啊!真漂亮。喂”梅姐突然提高了嗓门,“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来的医生,日本鬼子最怕的腊梅花同志回来啦。”

“腊梅花”“腊梅花”“腊梅花”医院里唧唧喳喳乱成一团,医生护士把冷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混蛋,全给我回自己岗位!”一声脆亮的女高音压倒了全场,女医务人员吐吐舌头散开去,男同志死命的盯了冷瑶标致的样貌几眼,也悻悻的走开。

“冷瑶,别在意,医院头号霸王花出现。”梅姐怕冷瑶尴尬,小声介绍了几句。“她叫宋钗,是卫生大队的政委,四川妹子,辣得厉害。”

冷瑶抬眼细看,一位白衣长褂的青年女子立在面前,一头青丝一丝不乱的藏在白护士帽里,红扑扑的脸,弯眉俏目,鼻直唇圆,白大褂裹在她身上,火光下一对骄挺的乳房跃跃而出,细腰旁有一硬物,想来大褂里也是一身武装,腰间突出的物件应该是柄汉杨造二十响快慢机,大褂下摆是一对绑带紧扎的修长美腿,光脚蹬着草鞋。“霍青梅大队长,领导同志应该以身作则……”

“大政委同志,让我先介绍个人你认识,再听您训话,好不好?”

没等青梅介绍,“小瑶!”宋钗已经欢喜的扑上来,一把抱住冷瑶。

“你们?”宋钗的热情把霍青梅弄的一头雾水。

“小梅花,这个就是本大政委的医学教官,冷大医生!”

“啊?你们早认识啊,哈哈”

“小梅花,等一下我详细说给你听。小瑶来来来,杜湘医生正有个难题要高手来解决呢”……

…………

剑鞘的丰挺的乳房、平坦的腹部、深深的乳沟、结实的大腿、甚至圆润的香肩都成了子弹热情追逐的目标,鲜血从剑鞘紧咬的唇边溢出,娇躯被一次次大力撞贴到箱子上,然后凶猛的弹开,再被另一颗子弹带在撞向箱子……终于子弹的热吻告一段落,剑鞘努力不让自己倒下,明艳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左手扶着箱沿,一步一步迈向车厢深处,走过的地方拖出一溜血迹。那敌人正手忙脚乱的在里面上子弹,他是个开小差的伪军,从车顶天窗躲进来,准备侍机跑路,谁知撞见剑鞘,本以为一枪就撩翻了,然后可以从门口夺路而逃,不想姑娘坚强至此,挨了八枪依然不倒。“白罗煞不是人”--这是日伪军里流传很广的观点,今天他真的相信这话不假。剑鞘枪口指着敌人的,“喀吧”汉扬造发出一声清脆的空撞针声--子弹打完了,剑鞘将枪朝着那小子的头顶砸下去,但失血与伤痛使她没了气力,枪“吧嗒”一声掉在伪军身前,剑鞘腿一软扑倒在地。伪军本以为必死,闭上眼睛,吓的大小便都已失禁,半晌没动静,他睁眼一看,天窗的月光下一具窈窕凸浮的肉体,头枕手臂不住抽搐,身下一大滩血,武装带束出的腰那么纤细,臀那么圆滑。他抽出军刺,爬到女游击队员身侧,一刀扎进姑娘腰眼,她只闷哼一声并无反抗,伪军壮了壮胆,将剑鞘仰面翻过来,呈现在伪军面前的是这样绝色的一张俏脸:秀眉紧锁,杏眼大睁,葱管鼻与丰润的嘴里流着鲜红的液体,在雪白的肤色下分外耀眼,乌黑的长发散开,披了满肩,姑娘早已没了战斗力。伪军本欲逃命,见到这般楚楚姿态、性感撩人的尤物,一时色性大发。他伏下身子添着女战士滑腻的脸蛋,浓烈的血腥味勾起了他的野性。他抓捏着姑娘丰满的乳房,手一用力将单衣从弹洞处扯开,美妙的乳房跳脱而出,创口的血水滑滑的,让奶子揉撮起来很有质感,又摸着剑鞘微微隆起的阴部,军刺小心将裤裆挑开,剑鞘只能盯着这衣冠禽兽的动作,张嘴想骂,却只能吐出一口鲜血,香唇还被他叼住,那畜生的舌头竟乘机伸进了口腔,伪军知道她已不行了,不再浪费时间,扒开剑鞘两条仍然坚实富有弹性的长腿,拔出命根子猛的捅进剑鞘秘穴,此时剑鞘又气又急,怒火攻心,吐着血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伪军双手扣紧姑娘的皮带,下体来回猛力抽插,剑鞘的上身被拎起,白皙脖颈无力的后仰,如死去的天鹅,双臂耷在地上,不时痉挛、晃动,皮带紧箍着骨盆,挎肩带压迫着乳沟,乳房显得越发挺耸,合着身体的运动上下跳动,身上十多个血洞涌出无数血泡。伪军将一泡精液连同小便尽数射进剑鞘体内,满意的添了添嘴唇,看见月光下剑鞘勃起的奶头,狠命咬了下去,奶头很韧啃好几口才咬下,伪军拉好裤子,“呸”将口中的奶头吐回剑鞘的艳尸,冲出门口落荒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