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高潮

定点


(引子)

兴奋渐渐消退,高颐在满意中淋浴完毕,从旅馆套间的浴室中赤裸的走了出来。这时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同样赤裸的丽子正翻弄着高颐的文件夹,似乎在出神的阅读着什么,以至于没有察觉到他从背后悄悄接近的脚步。训练有素的高颐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丽子突然感到细小的脖子被那只不久前还在温柔抚摸着她的手臂猛地勒住了,那只手臂现在变得十分有力,丽子的喉咙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呃呃”的窒息的声音,舌头也自觉的伸了出来,双脚似乎已经离开了地面。就在同时,高颐毫不客气的将那只灌满药水的针筒迅速的插进了丽子左侧那娇小担富有弹性的乳房,那还处在坚硬状态的乳头饱含着冰冷的钢针。随着淡蓝色的粘稠药剂缓缓注入,丽子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高颐酷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

高颐似乎沉思了一会,猛地拔出针头,一甩手将失去知觉的丽子仰面扔到刚才他们翻云覆雨的大床上。挣脱了束缚的丽子的身体僵硬的在床上弹了几下,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笔直的夹紧在一起,刮的干干净净的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猛地充斥其间。丽子白析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丽子在那里僵硬了一分种之后,小腹和乳房也开始了猛烈的抽搐,乳头也更加的坚硬了,高颐很清楚,丽子正在药物的作用下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然而这种药物却是致命的,丽子的大脑已经无可挽回的丧失了除快感以外的所有意识。看着她猛烈跳动的乳房和小腹,高颐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用力掰开丽子抖动着的僵硬的双腿,看着痉挛着的阴唇间阵阵喷射着的淫精,高颐将流着精液的巨大肉棒插了进去,被痉挛的阴道包裹着抚摸着的感觉是美妙的,他没有多久就再次兴奋了,剩下的精液毫不犹豫的射进了丽子抽搐着的子宫深处,高颐在跳动的肉体上喘息了几分钟后离开了那具高潮尸体,回到了浴室再度淋浴。

这次高颐花了很长时间才从虚脱中缓过神来,当他走出浴室回到床边,丽子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样叉着双腿在痉挛着,经历了无数高潮的身体向上弓起,圆滚的屁股微微离开了床褥也紧绷着一抖一抖的那样性感,屁股下面流满了一洼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丽子的舌头微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突然,丽子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的挺着,左乳头上的针孔中挤出一串串血珠和奶珠,阴唇间乳白色的淫精猛喷出来,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的叫声,丽子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的挺着,舌头绝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的从新开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

高颐不忍再看下去了,他从皮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小心的装上细长的销声器,慢慢插进了丽子喷着淫水的阴道,阴唇紧紧的抱着销声器,夹缝中溢着芬芳催情的润滑液,看着这人体和机械完美结合的情景,高颐犹豫了一下就连扣了三次板机,三颗子姆弹在丽子的小腹、两乳之间和咽喉上炸开了三朵血花,丽子的躯干猛地跳动了一下,这下跳动将本意炸得稀烂的脖子几乎彻底拉断,失去了脖子固定的头颅歪在枕头上,身体也突然松了下来,尿和乳汁伴着鲜血从失控的躯干里往外直喷,高颐拔出手枪,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和那份夺去一个美丽生命的重要的文件,叹了口气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旅馆的房间。丽子死去的洋溢着香艳快感的身体还兀自的在那里喷射流淌着血和体液,无休止的颤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能量为止,伴随而去的是渐渐消逝的高潮。


(一)

沈一然坐在公司宽敞的休息室里享用着她最喜爱的金枪鱼盖饭,精心腌制过的生鱼片伴着少许萝卜泥和着可口的白米饭滑过性感的口腔和柔嫩的舌头,这感觉让沈一然很陶醉,食道和胃柔和的蠕动着泛着阵阵暖意,这种管道产生的舒适多少有点令人飘飘欲仙。沈一然吞下最后一口饭完成了她的午餐,看着刮的干干净净的饭盒,她有些意犹未尽,她想,要是再来两碗就好了。不过多年的习惯使她非常清楚,这正是个恰到好处的感觉,这样的食物仍会保持是她的美味,凡事不能用尽才好。

沈一然取得博士学位后在这家生物制药公司已经工作了三年了,她是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女研究员,自然很受关照,加上那双迷人的大眼和丰满的嘴唇,让人看了难以自拔。沈一然身材稍胖,属于柔软棉嫩的类型,D杯罩的豪乳掩盖了微粗的腰肢,使她依然显得富有曲线。沈一然的双乳与多数东方女性不同,它们分得很开,稍加修饰便挤出一条即使是隔着衬衫也能明显查觉得深深的乳沟,她确实很令人难忘。

现在,沈一然正挺着那对由于没有穿着乳罩而微微晃动的巨乳坐在餐桌旁边喝着咖啡边遐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这样喜欢坐在休息室,薄薄的内裤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椅子使她不时的感到湿润的爱液在浸透着,舌头也借助各种机会适时的添舐着厚厚的嘴唇,企图寻找着某种通感,这种行径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沈一然一直在想,最近一段的研究试验似乎不太安全,用作原料的X因子仿佛可以穿透隔离舱影响她,这不是个好兆头。沈一然皱了皱眉头,努力驱赶着舒适带来的烦躁,大口的吞着咖啡。

“麻烦您把杯子抬一下。”

年轻的俄罗斯小姐正在弯腰擦着桌子,这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沈一然盯着白人女孩垂向桌子晃动的乳房,不自觉的做了下比较。

“唉…,年轻就是好。”沈一然也许注意到了那对肉桃的饱满和坚挺,似乎并没有太嫉妒大小,在这方面她还是自信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以摆脱?”沈一然的心怦怦跳着,工作服下面的乳头挺了出来,从外面看已经有点明显了,她感觉到下面已经很湿了,并且有点抽搐。她想站起来去洗手间,但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瘫软在那里,屁股在微微的抖动着。沈一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抱着杯子,尽量使面部放松,眼神专著,做出沉思的样子。尽管如此,年轻的小姐还是抬起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终于擦完桌子直起身来。

“您没事吧?”俄罗斯小姐例行公事般问了问,也许是看到了沈一然微敞的胸前乳沟间细密的汗珠,沈一然心不在焉的摇摇头,她希望她能尽快离开视线,否则她的心要窒息了。还好,她回头去擦另一张桌子去了。

摆脱了诱惑的沈一然喘了口气,慢慢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我不能再干这个活了!”沈一然一边擦拭着下身,一边下着决心。公司研究这种女性药物的方向似乎有点不太对头,X因子早就被定为对女性人体危险的成分加以禁止,何以公司上层非要指定选用它呢,而且最近主任不断催促进度,似乎在赶什么期限,本来嘛,女性韦哥面世已久,也解决了许多人的生理问题,研究更为强烈的药物有多大意义呢?这和沈一然奉行的恰到好处、适可而止的哲学大相径庭。当然,既然是工作本来不用关心太多哲学问题,然而这项普通的研究作为绝密处理仍然令专业的她感到隐隐。

稍微平静下来的沈一然开始留意到不远处另一个厕所隔间传来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女子的娇喘声,春心依然荡漾的她很自然会想到这是什么人在自慰的声音,沈一然舔了舔性感的嘴唇倾听着。声音开始越来越大,这使得她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泛红了双颊,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变成略带痛苦的“啊啊”声,沈一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赶紧穿好裤子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砰!”一声巨响,一个穿着白衣的女护士突然从一个隔间里摔了出来。

她呆了,护士倒在洗手间的地上,双眼翻白的抽搐着,白色的制服从上到下敞开着,里面棉质的内衣撩起到胸部,裹着满身的汗水紧绷在护士丰满的乳房上,她没有戴胸罩,内衣下面的乳头和大乳晕特别湿润的突现出来,微微颤动着,散发着女性的气息。内裤的一边已经脱了下来,另一边挂在白皙肥嫩圆滚的大腿上,大腿上的一点赘肉一跳一跳的抽着筋。

沈一然吃惊的看到,女护士敞开的下体赫然倒插着一把扫帚,她双手正紧握着扫帚柄令人不可思议的往身体里面猛插,随着每下身体的抽动,鲜血混着尿液从阴部往外喷流着,护士紧握扫帚的双手就象是在勒动马缰绳一样,一下一下的往身体里面捅着,扫帚柄一寸寸的缩进着,护士的白衣已经被染得通红,叉开的衣襟下面白白的双腿间鲜血一屡屡的形成一条条红线,不知是由于剧痛还是高潮,护士紧咬着舌头发出“咝咝”的喉音,血也从咬破的舌头上并出来,腹肌的抽搐使得小护士的身体一阵阵弓曲着。沈一然注意到她抱着扫帚柄的阴唇间还有一条电线垂出,显然这是一个连接着已送入体内的震蛋和外面控制器的电线,大概就是刚才女护士用来自尉的工具,这个震蛋现在不知被扫帚柄送到哪里去了,不管在哪儿,这种震动带来的快感肯定很要命。

沈一然忽然意识到要冲上去把小护士下身里的东西赶紧拔出来,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小护士忘我的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扫帚猛地向里一插,双手直送到下阴还在拼命的往里按,扫帚柄从深深的肚脐眼里穿了出来,那只曾经在美人子宫内肆虐的震蛋终于被钻出腹腔的扫帚捅出,沾满了鲜血和体液在护士的身体上剧烈的跳动着,柔软的乳房在制服下充气般膨胀着,伴随着突出的小腹在最后的刺激下不受控的一阵乱颤,鲜血在抽搐的高压下从肚脐眼和阴唇间向外激喷,使女护士整个身体沉浸在血泊中,她脚面绷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紧紧夹着扫帚,肌肉僵硬着全力的开始一下下的强挺,每挺一下都带来一阵全身高频的颤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大量的失血使得心脏很快就休克了,小护士的手指最后在自己的阴唇上用力的抓掐了几下就终于颤抖着慢慢松开了,突出的阴蒂在兴奋的膨胀中被撕裂,在扫帚柄上激动的跳着,舌头已经咬断,她在极度的快感中甚至没有发出临死前的呻吟。

不寻常的是,突出的乳头上一汪乳汁从内衣包裹下毫无生命的渗出。沈一然看到这情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昏了过去,阴道抽动着流出莫名兴奋的爱液。另外一个隔间里,一个男子从容的走了出来,看着地上两具迷人的女体,下意识的摸了摸硬硬的下身,接着双手伸向女护士僵挺的双乳抓挤了几下,乳汁随着向喷泉般射向空中,他嗅了嗅的乳汁的芳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取出相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悄悄走了出去。女护士瞪着死鱼般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鲜血淋漓的双唇由于得不到阴茎的抚慰而失望的张开着僵在空气中。

沈一然的实验室里,新药物的容器被发现已经打烂,地上还剩下一些淡蓝色的液体闪着微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