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犯罪档案
抱残
张建刚赤着上身,斜倚在卧室的床头,手中随意的翻看着当天的报纸。
这段时间的犯罪率不高,几起零星的失踪、绑架案也与他掌管的凶杀组无关,看着其他组的警员忙碌的样子,他不由庆幸自己选了个好差事。这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在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几乎很少发生重大的凶杀案件,几起小案子也是手到擒来,自己的能力越来越被上面认可,估计昇职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过,前几天某富翁的小女儿离奇失踪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出於警察特有的嗅觉,他感到这件事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可是那家夥整天到局里嚣张的大吵大闹,看着就讨厌。算了,反正现在是失踪组的事情,前一段时间为破一个小案子,已经冷落了妻子,正好可以利用这点空闲陪陪老婆。
浴室那头不时传来的水声,时刻撩拨着他的神经。美貌的妻子那赤裸的丰腴身段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已经结婚数年,但由於一直没要孩子,妻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期良好的体型,上千次的交合之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迷恋着那近乎完美的肉体。
水声终於停止了,建刚放下报纸,双目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卧室的房门,等待着美人出浴后的那一抹惊艳。
「啪」的一声,整间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该死!」他低声的咒骂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检修线路呢!」他们住的是高级别墅,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是不可能停电的。
此时,房门无声的打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移到床前,就着窗口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建刚看到了一位女神。
楚文嫣看到丈夫震撼的神情,一丝微笑从嘴角流溢出来。自己这番心血得到了最满意的回报。
她今天特意穿上一套精心购置的黑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乳房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乳头,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
下身的穿着的布料少的可怜,紧贴在坟起的阴阜上的蕾丝被橕开到最大的限度,十几条黑亮的阴毛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建刚从开始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左手握住文嫣右侧的乳房,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於,他将整只手掌贴上文嫣的阴部,几根手指更是隔着内裤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
「啊……」文嫣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丈夫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建刚低头吻上妻子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大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了起来,苏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情欲的内心深处,令文嫣的呻吟更趋高亢。
建刚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妻子的肚脐,并加速的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乳罩下方探了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文嫣的乳房变得细长,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水来。
建刚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密穴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了进去,蕾丝的内裤随着指尖一起陷入潮湿的小穴当中,到达其最大的伸缩程度。建刚轻轻的插动几下,又在小穴中转动手指,将缠绕其上的蕾丝内裤拧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文嫣刚刚因为淋浴而略显清凉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橕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伏身,将建刚压在床上,红润的樱?寻上丈夫的大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建刚用力的将妻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文嫣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文嫣的两个乳房此时被丈夫牢牢把握着,乳罩不知何时已被推了上去,两颗坚挺的乳头抵在建刚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的扭动着,用肉体的摩擦释放心底的情欲。
文嫣悄悄的将纤手伸至丈夫的内裤,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把握住,细緻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建刚立时舒服的「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着文嫣的丁香。
文嫣一边回应着丈夫的攻击,一边紧紧的握住硬梆梆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胸前的乳房由於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的擦过建刚的身躯,偶尔,两人的乳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声,两人不断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建刚的肉棒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文嫣的阴道中春潮泛滥,几滴爱液从逐渐张开的阴?中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也侵染到丈夫的身上。
突然,窗头的台灯亮了起来,闪现在建刚面前的,是一双略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里,是满腔的欲火与渴望。柔顺的披肩长发此时有些散乱,涨红的靥面上,由於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娇羞,文嫣刚想伸手关灯,却被丈夫猛的坐起,一把扯住,没等她醒过神来,左边的乳头已被建刚含在了嘴里。
「啊……不……轻点儿……啊!」
文嫣刚想推开丈夫作恶的大嘴,却被建刚大力一吸,只觉得子宫膨胀,浑身无力,只得抱住丈夫的头,手指凌乱的插入他的发间,求饶道。
建刚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吮着,见妻子没有抗拒,顺势下移,舌尖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到达那片神秘的所在。
「不!」文嫣忽然用力的推开丈夫,略带责怪的看着他。
「文嫣,不用紧张,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的。」建刚开解她道。
「我知道,别人也和我说过。不过,我做不来的!」由於文嫣出身书香门第,虽然对性交也很感兴趣,但对口交却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
「那好吧!」建刚无奈的躺回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过,今天不能关灯,我要看看你高潮后的样子!」
出於一种愧疚的心理,文嫣不再就灯光的问题纠缠,略带埋怨的白了丈夫一眼,又一次的握住建刚的男根,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摆好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大小阴?被硕大的龟头挤到两边,贪婪的包含着肉棒,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从建刚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条鲶鱼的嘴?在吞食自己的阴茎。阴道中无数的小吸盘将肉棒引向小穴的深处,越到后来,越能感到阴户中的热度,温热的淫水滋润着棒身,使它能更为顺利的探进阴道的尽头。
另一方面,文嫣却是别有一番享受。平常已经习惯的肉棒现在却以一种近乎陌生的尺寸戳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根火热的通条,烙烫着自己阴道内部的嫩肉,在肉棒的不断进袭中,自己感到无比的畅快甜美。偶尔被肉棒强行捅开的通道中产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沖击神经的快感淹没,只能算得上是愉悦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折,就因为这些痛楚,纔更加能体会到肉体交合过程中的快乐。
在文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肉棒的四分之三的长度已经被阴道吞没,建刚突然扶着妻子的腰身,用力的向下一拉。
「噗嗤」一声,整条巨大的肉棒全部捅了进去,顶在阴道尽头那一团软肉上。
「啊~~~」文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轰得浑身打颤,阴道中也是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淫水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的吟唱了一声,无力的倒在丈夫的胸前。
建刚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双手抱住文嫣的屁股,固定好方位,收缩自己强健的腹部肌肉,从下往上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顶戳着她的阴户。没几下,文嫣就从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她双手大拇指按在丈夫的乳头上,剩下的四指则扣住建刚的胸肌,配合着在自己阴户中肆虐的肉棒,颠簸着臀部。
刚开始,文嫣只让丈夫的阴茎在小穴的开口处小范围的活动,建刚努力的向上挺动着,却依然有一大半的茎身露在外面,看着丈夫逐渐焦急的神情,文嫣一咬牙,用力的撞了下去。
「噢~~」
「啊~~」
在阴茎和阴道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
文嫣略微校正了阴户的角度,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来,肉棒一次次的进出狭窄的小穴,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龟头,在快感的迫使下,阴道的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爱液的滋润下,大肉棒毫不费力的在花径上驰骋,戳得文嫣奇爽无比。
「老公,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啊~~啊~~~」
文嫣在第一次高潮降临前的片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套弄几下,一声长鸣之后,倒在丈夫的身上。
建刚马上一翻身,将全身瘫软的文嫣压在身下,抽出肉棒,跳下床来。
就着窗头的灯光一看,妻子那紧合的阴?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淫水从里面不停的流出,把阴?的周围圈上一层白色的泡沫,在刚纔激烈的交合时被阴茎带出的淫水已经乾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老婆,我要让你再泄一次!」
「不要……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啊……你……你……啊……」
不顾对方的求饶,建刚将文嫣拖至床边,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抄起妻子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将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
这次是男方主动,建刚当然不会客气,肉棒在泥泞的阴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妻子的花心,「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文嫣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正所谓「阴茎所至,子宫口开」,在一连数百次的强力抽插下,建刚的肉棒终於在阴道尽头的软肉上戳开一道口子,巨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子宫内部,文嫣本就接近最高的顶峰,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间的刺激立刻将她整个的灵魂沖击的支离破碎,只觉的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
文嫣精神上虽然已经迷失,但她的肉体依然做出最诚实的反应。比第一次高潮几乎多一倍的阴精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子宫的龟头上。建刚被她烫的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
「喂,老婆,你还好吧?」建刚拍了拍气若游丝的妻子,关心的问道。
文嫣此时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听到丈夫的问候,慵懒的笑笑,回了一个妩媚的眼神,「你呀,幸亏今天是安全期,不然又要吃那些药丸了。」
「我也是因为知道纔射在里面的呢,来,乖宝宝,给老公抱抱!」
文嫣搂着丈夫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一个温馨的亲吻之后,两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他们谁也想不到,这场房事居然被另一个人从头到尾窥视着。
看着显示屏上那副海棠春睡的特写,李剑平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不停翻涌的欲火,点燃一根香烟,陷入沈思。自从那天无意中在商场里见到了楚文嫣,这个优雅的女性马上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虽然身边从来就不乏美丽的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象文嫣那样打动他的心扉,原因很简单,野花怎么会有玉兰一般的高贵气质?!
从见到文嫣的那一刻开始,剑平就下决心把她弄上手,而且要对方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肉体。
经过调查,剑平发觉要得到文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父亲是全国闻名的书法家,家底丰厚,文嫣现在住的高级别墅就是父亲为她结婚特意购置的嫁妆。另外,她父亲还通过关系将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女婿安排到市警察局工作,没几年的时间,就提?为凶杀组的组长。
文嫣自己则在一所大学里任教,两人的薪水都不低,再加上老父亲的帮助,他们从来就没有为钱的问题犯过难,不但如此,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甚至没有吵过架,从这些方面看起来,几乎没给剑平留下什么可乘之机,而唯一的破绽就是这间高档别墅。
这片高级住宅区正是李剑平开发起来的,虽然说是他的产业,可「李剑平」这个名字从头至尾都没有和这片住宅有任何的牵连,当时为了保险起见,他虚拟了一个假的身份,经过几年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纔是这里的主人。
在建别墅的时候,他特意请海外的朋友帮忙,在每间房子里安装了最先进的监视系统,由於买得起别墅的都是有钱人,无数的商业机密和个人隐私就通过显示屏和窃听器到了他的手中,通过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敛聚了大量的财富,在达到亿万家产之后,他放弃了继续经营的念头,只留下这间中央为他创造无数金钱的别墅,一个人到了国外,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虽然他现在已经获得绿卡,可每年他都会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回国转转,毕竟,外国的女人虽然对性比较开放,可也少了华人女子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羞涩,生猛海鲜吃多了也会反胃,偶尔来碟清淡的小菜也是一种适当的调剂。
国内的美女对美籍华人似乎有着特殊的情结,每次回国,他都能找到一些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不过,几乎每个人到了床上都变成了性开放的卫士,刻意的奉承他那条巨棒的鞭挞,这也使剑平有些索然无味。如今,通过几天的观察,文嫣绝对是个极品,那种中国女子在性交时应有的神情,在她身上表露的淋漓尽至,这也更坚定了李剑平的决心。
「既然你们夫妻感情那么要好,我就非弄到你们破裂不可,只有我把人逼疯,没有人能阻止我!」李剑平阴阴的笑着,满脸不屑的自语道:「警察?
凶杀组?嘿嘿,我就陪你们玩个致命的游戏吧!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下室,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子被锁链栓在,蜷缩在屋角,「嘤嘤」的哭泣声在房间中回荡,回应她的只有那条看门狗的低吼。
地上放着一碗饭,有肉有菜,但是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女孩子的面色甚是苍白,面上再不见往日的丰润,一头俏丽的短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纔几天的功夫,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已经变成了邋遢的囚犯,她怎么也想不到,厄运居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直到现在,她还在安慰自己,这是梦,一个可怕的噩梦。但是,周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人心悸……
没错,她就是前几天离奇失踪的富翁之女小兰。
她是被李剑平绑架的。
那天晚上,她和几个同学在舞厅玩过了头,出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同学把她送到家门口后就离开了,正当她的手指接触到门铃按键的瞬间,被人一掌击昏,醒来以后,已经到了这里。
好几次,她恳求送饭的剑平放她走,并许诺要给他很多钱,但是,见到的却是剑平一脸莫测高深的微笑。说实在的,剑平的微笑很是迷人,特别是对她这种刚上大学、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更加奏效。因此,虽然得不到任何的承诺,单是那张笑脸,就能给她莫大的安慰。慢慢的,她开始期待剑平的出现。
今天晚上,剑平迟到了,而且迟的很厉害。小兰当然想不到,她期盼的男人正在欣赏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精彩的表现,以至於完全忘记了她这个小女生,几天来暂时被压抑下的恐惧、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只能用哭泣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门狗的叫声忽然消失,小兰一抬头,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过,这次剑平身上的西装已经不见,胯下的阳具硬梆梆的挺立,正朝着她怒目而视。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手搂住肩膀,颤声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剑平依然带着微笑,但在小兰眼中,为她带来无数安慰的笑容是那么的陌生,嘴角的曲线透着无比的狰狞。
「我的小宝贝,几天没洗澡一定很难受吧!我给你沖沖吧!」
「不,不要……呜……咳咳……」小兰大声的抗议。
对女孩的叫嚷充耳不闻,剑平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小兰的脸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对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强烈的水流沖刷着年轻的躯体,水柱的沖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不知不觉中,小兰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沖洗着其他的部位。
剑平随意的将对方全身沖了一遍后,又集中攻击那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小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乳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扶住两座小山峰,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沖击。娇嫩的乳头不但没被沖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剑平走了过去,用脚分开小兰的双腿,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继续蹂躏着面前的年轻女子。
稀疏的阴毛被沖的七零八落,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上,让小兰的呻吟更加高亢。
「到那边的台子上去,给我跪下!」剑平解开锁链,冷酷的命令道,「好好伺候我,如果让我满意的话,就放你出去!不然……哼哼……」
也许是迫於对方的威胁,也许是被情欲佔据了身心,小兰默默无言的遵从对方的指令。
「喏,含住它!」剑平将巨大的阴茎压在对方?上,小兰只得张开小嘴,将黑亮的龟头吞了下去。虽然从色情录影带中见过,可她却从来没有口交的经验,吞下去之后,就鼓着腮帮子,抬起一双大眼睛,看着一脸阴沈的剑平。
「喂,傻了你!用力吸,舌头也要用上,给我好好的舔!」剑平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挺动着硕大的阴茎,在女孩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小兰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了,任由大肉棒在嘴里作恶,龟头有时竟陷入她的喉底,强烈的呕吐感使她吐出剑平的男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白皙的脸上立时浮现五条红红的指印,耳鸣的感觉逐渐消失,而那份恐惧则佔据了她全部的身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服从。
在对方阴冷的目光下,小兰只好重新握住肉棒,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粗大的棒身,舌头围着那条玉茎打转。
小兰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那种征服感却充斥着剑平的神经,使他暂时忘记了指导对方,闭起双眼,享受着处女口腔的乐趣。
小兰的玉齿刮在肉棒上,略带刺痛的麻痒给男子带来新鲜的感受,剑平一手扶住小兰的头,持着水管的右手则靠近了对方的隐私部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从未被人沾染的菊花蕾纤毫毕见,一条条的褶皱分佈四周,他将小兰柔弱的身子转了个方向,使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条处女肉缝。
剑平捏住水管的中央,让水流变成两条更细更急的水柱,调整好位置,怒射而出的水流同时沖向小兰的阴户和菊花蕾。
「噢……不要……」同时受到水柱的沖击,小兰仰起头来,大声呼喊着。
「不许停!」剑平再一次的戳进小兰的口腔,指间用力,使水柱更猛烈的冲撞着对方的两处小穴。
水花飞溅。
在不间断的沖刷下,小兰那美妙的阴户逐渐打开门扉,大小阴?左右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粉红的黏膜颤巍巍的抖动,水流无情的向她身体内部涌入,同时,娇小的屁眼有规则的一收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流挤出体外。
「嗯……唔啊啊……」小兰的意识逐渐模糊,含着阴茎快速的套弄着,哼出一曲诱人的声调。
剑平随手丢开水管,转到小兰的身后,高高翘起的屁股似乎在欢迎他的入侵,他将小兰翻过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着,又将中指插入绽开的小穴里,处女的肉壁立刻紧紧的缠绕上来,里面的温度高的吓人。
剑平笑道:「哇!这么湿,破起瓜来一定很容易,我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呢!」
小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我……我怕啊……」
剑平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舔乾净上面的液体,将龟头在小兰的肉缝上划来划去,不时顶一下因刺激而充血勃起的阴核,然后,专心的绕着那颗逐渐壮大的阴核转圆圈。
小兰的哭泣换成了呻吟:「啊……呜……不要……快停下来啊!」
剑平伸手拨开两片丰厚的蚌肉,缓缓的将肉棒沈了进去。龟头刚进入阴道,就被无数的小吸盘牢牢的束缚,巨大的压力弄得他低吼一声,一下子沖进一截去。
「啊……好痛……你快拔出来啊!」小兰拼命的大叫,发疯似的左右摇头,双手用力想橕开对方强壮的身躯。
剑平用力向下压去,小兰的手臂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慢慢的弯曲,而阴道中的肉棒也随之向里深陷,一道道的褶皱被无情的拉平,肉体的创痛使得狭小的通道不规则的收缩,更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剑平一寸一寸的接近处女的那层象徵,在快要与之直接对话的时候,小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奋力一橕,竟将对方推开少许,只余那颗卵蛋般大小的龟头在阴道中。
「嘿嘿,你就推吧,这样会更增加你的痛苦!」剑平得意的笑着,接着又用力压了下去。
刚开发的阴道再次被异物侵入,那种灼烫的痛苦重新降临,小兰张大了嘴巴,努力叫着,但发出的却只是「荷荷」的声响。
龟头成功的靠近小兰的处女膜,与旁人不同,剑平没有采用一蹴而就的方法,而是一点一点的压迫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处女膜与阴道相连的部位在压力下变形、拉长,刺痛如一道道闪电射进小兰的脑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种纤维组织崩坏的声音。
终於,小兰的力气全部耗尽,双手无力的垂下,巨大的龟头瞬间将那道柔韧的肉膜沖的破散剥落,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入了小兰的身体深处。
「啊………………」一声长长的悲鸣响彻房间,小兰的身体挺的笔直,全身如打摆子似的颤动着,胸前的玉珠摇来晃去,看得人眼晕。
既然已经破了对方的处女穴,剑平当然不会客气,挺动着巨大的肉棒,高速抽插起来。
在鲜血的滋润下,肉棒毫不费力的在阴道中滑动,处女的阴道被插得张开、闭合,再张开,又再闭合,痛苦一波波的沖击着小兰的大脑。
「停……不要啊……不要……出来啊……啊呜啊……」
剑平将小兰的双腿缠在腰间,女孩的要害部位完全暴露,大肉棒顺利的撞击娇嫩的花心,大屁股一挺一挺的,捣弄着女孩的小穴,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纠缠,鲜血和少量的淫水从缝隙中溢了出来,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一起。
「淫水出来了吧,你还真是个小淫娃呢!」剑平的肉棒被小穴按压的英姿勃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两人的耻骨隐隐做痛,「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响成一片,耳中听着小兰那稚嫩的呻吟,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我……我要射了!你给我接着吧!」
在最后的激情瞬间,剑平到达了最后的高潮,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处女的小穴,又随着破瓜的鲜血一同流了出来,在台子上形成一滩污渍。
射精后变小的阴茎依然留在小兰的阴道里,剑平将轻盈的肉体抱起来,走到墙边,将她放在地上。
小兰茫然不知自己的处境,蓦地,小腹上贴上一块冰冷的东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低头一瞧,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正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缓慢的滑动。
这把刀是剑平的外国朋友送的,刀刃上隐约可见的暗红证明它的确饮过鲜血。那个朋友曾经告诉剑平,这把刀奇快无比,被他强奸过的二十多个女子,都是在这把刀下被分割成肉块的。现在他老了,希望剑平能将他的事业发扬光大,可剑平一直没有杀人的念头,自从接受这把凶刃,一直没有机会用到它。
剑平把弄着手上的刀子,脑子里满是那位朋友叙说往事时向往的表情,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屠宰另一个生命真的有那么大的乐趣吗?
不知不觉中,锋利的刀尖在小兰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时涌出,把雪白的肉体染上淒艳的红色。
「不要啊!啊……」小兰被男子的举动惊呆了,身体的疼痛使她不顾一切的大喊出声,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阴道里的嫩肉更是紧紧咬住着剑平的肉棒。
望着对方无助的神情,一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令剑平享受到不一样的快意,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满足使他陷入了幻觉,一种高高在上、天下我有的幻觉。
屠刀在小兰的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槽,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当前一次的痛楚刚刚减轻,阴道随即放送的时候,更深更疼的一刀使她的肉壁做更强劲的收缩,缩小的肉棒在一次次的挤压下重起雄风,将带着鲜血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等到阴茎完全恢复作战状态,小兰的身上已经佈满伤痕,乳房上也被戳出了几个小洞。鲜血模糊了伤口,喷溅而出的血液染遍了脸颊,少女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失神的望向天花板,口水从嘴角缓缓的滑落,在暗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剑平抽出勃起的肉棒,将小兰摆成跪姿,让她的头顶着地面,屁股朝后,露出美丽的菊花蕾。
他用力将浑圆的屁股蛋掰到两边,挺着粗长的阴茎,插向小兰的后庭。
菊花蕾被肉棒压得完全绽放,龟头刚进入对方的身体,就被挤得差点精关失守,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奋力的压了进去。
比想象中更加紧凑,小小的屁眼被巨大的阴茎涨大到极限,毛细血管纷纷破裂,一颗颗的血珠浮出皮肤表面,内腔中一团火热,一层层的嫩肉包裹着肉棒,限制它的活动。
小兰已经完全麻木,仿佛这具到处冒血的躯体不是自己,她对於后庭的破瓜,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再没有任何的抗争。
剑平扣住对方的腰肢,从上往下狠命的捣弄。阴茎在内腔中摩擦,里面的温度高涨,虽然有鲜血和淫水的润滑,但这个通道实在够紧,每次的顶入都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
在剑平努力的插送下,小兰的身体前后摇晃,胸前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为男子最后的爆发计时。
「不行了……好紧……好……」
剑平将那把沾满鲜血的利刃捅进小兰的屁股,女子的身体再一次的扭曲,后庭更是向内压缩,几乎要将粗大的肉棒挤成扁平。
「吼……」肉棒终於射出了第二道精液,剑平舒畅的抖动身躯,将亿万精虫灌进对方的身体。
「终於结束了啊……」小兰无力的跪着,心里默默的念着。
剑平揪着小兰的头发,将染满红白液体的肉棒塞进对方的嘴里,用女子的口水做着清理。
末了,他抱起奄奄一息的小兰,走出了地下室。
「我答应过你要放你出去,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小兰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自己被带到了另一间屋子,一台奇怪的机器摆放在中央。
剑平邪邪的笑着,把小兰放在传送带上。
「这是?」小兰费力的吐出两个字。
剑平抄起一把锋利的斧子,卸下小兰的右腿,扔进机器的进口,大量的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将赤裸的剑平染成一个面目狰狞的血人。
那台机器一阵剧烈的晃动,零散的肉块从另一端流出,剑平介绍道:「这叫搅肉机!德国出品,质量一流!」
「你……你骗我……畜生……禽兽……救命啊……」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移动,小兰歇斯底里的骂着。
「我答应放你出去,只是指那间房子,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剑平望着浑身血污的小兰,得意的笑道。
他按下传送带的按钮,小兰的身体向机器的进口处慢慢的靠近。
「不……放了我吧……不要啊……」
小兰的左腿率先进入,无数的刀片将她的骨肉打成碎块,她痛的面部肌肉扭曲,全身痉挛,却能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一点一点的离体而去,强烈的痛觉向腰部接近。
「咯」的一声,机器居然停了下来,小兰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似哭似笑,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微弱的求饶:「你发发善心,放我走吧,求你……
求你啦……」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丝野兽的光芒,他将小兰掉过头来,双手向前,再次按动开关。
手指一节节的飞散,接着是手掌、小臂、手肘、上臂……小兰一直哭泣着、叫喊着,到最后,嗓子也哑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随着这句遗言,小巧的头颅消失在机器里,然后是伤痕纍纍的身子。
「咯吱咯吱」的一阵声响,浓稠的鲜血混着支离破碎的肉沫、骨屑从出口处滑落。
剑平关了机器,传送带上只剩下的小兰的雪白屁股和如玉腰肢,他拿在手上掂了掂,「不错,刚好够给狗狗宵夜!」
张建刚一早就到了办公室,脑子里还回想着昨天晚上妻子那欲仙欲死的俏丽模样。
他给自己沏上一杯香茶,随即例行公事的打了个电话,吩咐手下用心做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查禁上来的海外杂志,悠闲的翻看起来。
「嘟……嘟……」正看得入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建刚不耐烦的拿起话筒,「我是张建刚,什么事?」
「报告组长,城南发生一起碎屍案!」刚调来没多久的小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啊!」建刚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弟兄们准备,我们马上出发!」放下话筒之后,建刚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碎屍?!已经十几年没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了,自己昇职在即,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啊!
「呜……」红色指示灯飞速的旋转着,警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向案发地点驶去。
建刚在车上瞭解到,屍体是在一个准备拆迁的旧楼里被发现的,报案的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当她在楼道里搜寻值钱物品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瞧,纔发现那是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几块破碎的肉块掉在一旁,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出楼去,立刻给警察局报了案。
到了出事地点,已经有附近的巡警守在楼门口,一个衣裳褴褛的老太婆在一旁蹲着,时而抬起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建刚让小唐留下来问口供,自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楼道。
转过楼梯口,那块老太婆所说的血块映入眼帘,建刚强忍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走到近前。那块人体上满是爪痕,还有明显的被野兽噬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的肌肉被整个撕扯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
肉块摆在一间屋子的入口,建刚跨过那团血块,走进房间。在幽暗的灯光反射下,两眼只能见到一片暗红,等瞳孔适应了里面的状况,纔发现地上那一滩滩的血沫,看得建刚心惊肉跳。无数的小肉片散落一地,受到光线的影响,让人产生一种还在不停蠕动的错觉。建刚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登时一滑,险些摔倒。
「队长,你看!墙上的那些东西象是人故意摔上去的!」
被手下一提醒,建刚这纔留意到墙上一团团的血印,血印上还零星的沾着些许碎肉,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将搅烂的屍体碎块捏成一个个的血球,又砸在墙上,那些喷溅的红色斑点证实着他的想法。
通向里间的门上,被人用鲜血写着一个「劲」字,建刚慢慢的走过去,用力一推,房门向里打开。
只听见漆黑的屋子里一阵乱响,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正当建刚呆立在门口的时候,一团脸盘般大小的红球飞了出来,正砸在建刚的身上,鲜血混着肉沫从额头上滑落,耳际和发间都挂了一些肉条。
「哇!」片刻的惊愕之后,建刚双膝跪倒,将早饭统统吐了出来。
中午。
警察局。
建刚换了身衣服,一脸阴沈的坐在桌前,虽然已经沖洗了无数遍,但鼻子里依然能嗅到那股血腥,只要一闭眼,仿佛就有一团血球朝自己飞过来,会议过程中,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侧身乾呕了几下,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吐来吐去只能呕出一些清水。手下们同情的望着自己的组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们不要管我,继续讨论案情。」建刚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开会。
「我认为这是一起蓄意谋杀,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案犯的手段极其残忍,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也不排除他精神失常的可能。」
「我不赞同这一点,所有的现场证据表明,案犯的头脑很冷静,在杀人之后还会刻意制造机关,这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吗?」
「经过我们的取样分析,受害者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姬小兰,而他的家属一直没有受到案犯的勒索,这就可以说明,案犯不是因为钱,所以,我认为他一定是心理有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个富翁的公司入手,看看有没有人想要报复他。」
「…………」
「………………」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建刚一时也无法下结论,只得派手下分头行事:「小唐,你去失踪组把资料调过来;老王,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富翁的公司;阿华,你去姬小兰的学校问问她的同学,看看最近受害人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另外,派人去案发地点搜集一下资料,问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人看到罪犯的样子……大家要抓紧时间,一有情况马上彙报。」
楚文嫣接到建刚的电话,知道又有凶杀案发生,照往常的惯例,丈夫应该不会回家睡了,於是她就决定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晚饭过后,和父母及妹妹艳华聊了几句,见夜色渐浓,於是起身告辞。
回家要经过一个公园,由於已是晚上十点钟,公园里静悄悄的,没点人影。文嫣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心里想着丈夫告知的碎屍案,不由昇起一丝寒意。
一条肥胖的身影忽然从黑影里窜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文嫣见对方面目不善,急忙一掉头往回走,却撞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吓得双手抱在胸前,连退了几步,却见那人阴沈着脸,一双三角眼贪婪的盯着自己浑圆的小腿,那眼神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你们想干什么?」文嫣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小姐,光看我老大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想『乾』什么了,哈哈哈哈……」
背后那胖子淫亵的笑道。
文嫣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刚想大叫「救命」,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放聪明点儿,如果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剥光,让来救你的人饱饱眼福,说不定救人的英雄会和我们一起享用你呢!」
文嫣被对方的威吓弄得神不守舍,刚要往左侧的逃去,那人健步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文嫣拖到一边,按倒在草地上。
文嫣拼命的挣扎着,低身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已经结婚了啊……」
「废话,玩强奸当然要玩熟女,青苹果有什么意思!」那人攥着她的手,旁边的胖子立刻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呢!要是你刚纔大叫,我们当然没时间来脱你的衣服,现在嘛……嘿嘿,小娘皮,好好接受老子的大吊吧!」
懊悔的泪水登时涌出,文嫣一边躲闪,一边口里「呜呜」的叫喊,可惜已经没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肥牛,你弄下面,这对奶子就先归我了。」那老大说完,隔着衣服在文嫣的玉乳上抓捏起来。肥牛欢呼一声,从裙子的下摆探进去,抠弄着文嫣的阴户。
「唔……」文嫣轻哼了一声,难受得双腿乱踢,试图避开那只肥胖的大手。肥牛跪在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随即将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分得大大的,也不褪去文嫣的内裤,将遮盖在隐私部位的布条拉到一边,中指在那道肉缝上点按着。
那老大此时已将文嫣的上衣解开,褐色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晶莹白皙的乳房感受到夜风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文嫣的右乳,指间的硬茧摩擦着光滑粉致的皮肤,又痒又麻,大拇指将乳房顶端的乳珠按的陷了进去,一股快意的电流从乳珠窜进体内,文嫣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着异样的刺激。
左边的乳房逐渐膨胀起来,忽然又陷入一个潮湿的腔体,那人含着大半个玉乳,牙齿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头贴着粉红的乳晕打转。
「好难受啊……」文嫣虽然被人强行侮辱,成熟的女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对方的挑弄,阴道里潮湿起来,花瓣微微张开,吐出鲜红的肉芽。
肥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指弹弄着女子的阴蒂,肉芽左摇右晃,竟然越来越大,傲然挺立在对方的面前。
「果然还是熟女比较有味道呢!」肥牛一边赞叹,一边将粗壮的中指刺入濡湿的阴道。
未曾生育的小穴依然紧密,阴道里的嫩肉缠上做恶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呜……呼……嗯……」文嫣在两人的调弄下,发出低弱的呻吟。
握住乳房的大手逐渐加力,娇美的肉团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形状,另一侧的乳珠更加坚硬,向对方的口腔深处挺进。男子胸中的欲火越烧越裂,疯狂的在文嫣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的齿印。刺通不但没有影响女子的渴望,反而激发出更浓厚的春情。
淫水滋润着肥牛的手指,他在潮湿的阴道中抠挖着、转动着,引发新一轮的春潮。
「我这是怎么了?他们这是强奸啊,我怎么会有快感呢?真对不起丈夫呢!天啊,快来救救我吧!」文嫣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边盼望有人出现,但肉体却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躏。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将文嫣从欲望的深渊中拯救过来,她睁眼一看,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将在她身上做恶的混蛋踢到两边。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好事被打断,肥牛满脸怒气,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男子正气凛然的道。
「少废话,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肥牛一跃上前,一拳轰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慌不忙,一手架开对方的拳头,一巴掌扇在那张猪脸上,下面跟着一脚,将肥胖的身躯踹飞。肥牛当即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一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去死吧!」那老大掣出一把匕首,向男子的脖颈猛刺。
男子连忙闪躲,匕首在左臂上划开一条口子。「呜……」文嫣惊呼了一声,男子侧头向她投过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挫身,闪过再次划来的匕首,一记肘锤打在对方的胸口,从文嫣看不到的角度,将一叠钞票塞进对方口袋。
「原来是个练家子,肥牛,我们走!」那老大恶狠狠的留下两句场面话,扶起同伴,仓皇逃去。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扯掉文嫣口上的封条,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文嫣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的伤口如何?要不要上医院?」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小姐,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都市村庄』。」
「啊!原来我们是邻居,我叫李剑平,也在前面住。」
剑平将文嫣送至别墅门口,在问过对方没什么大碍后,文嫣回到家中。
出乎文嫣的意外,建刚居然也已回来了。原来,他在局里一直恶心不止,同事们见他难受,纷纷劝他回家,建刚抵不过他们的好意,只得先回来调整一下状态,顺便也一个人好好想想案情。
文嫣看到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好马上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加上身心疲惫,嘱咐了两句之后,就自己先回卧室睡了。
剑平回到家中,处理了一下伤口,打开监视器,看了几眼和衣而眠的文嫣,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在客厅的来回走动的张建刚身上。看着对方一副焦躁的样子,剑平暗自笑了起来。
从监视器的屏幕上看上去,张建刚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今天的案情。
他在厅里走了几步,回到沙发上坐下,但是马上又站了起来,眉头的皱纹越聚越密,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宁。
猛地,他好像来了灵感,从书桌上翻动一堆报纸,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如获至宝般的抽出其中的一张,手指在报纸上弹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是老王吗?对,我是张建刚,」他一脸兴奋的说道:「我想我把握到一些案犯的心理。」
剑平听得一楞。心理?!我有什么心理?
「是这样的,我认为案犯是个冷血的杀手,他做案的目的不为钱,也不是因为精神失常,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对方是一个条理清晰的正常人,他做案的目的也许在向我们挑战,你想想看,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会不会是某些人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处理这些凶杀案,所以就想考验一下我们的智力呢?而且,那个机关也是针对我们设计的,从这点看,他一定在戏耍我们。」
这倒没错,我就是要耍耍你们这群废物。剑平点了点头,继续注意监听。
「对,国外也有这样的案例,这种人做案一定不会只做一次,我估计他是个系列杀手,那个刻意佈置的现场也许在预示他下一个的目标。『碎屍』?
一般情况下会让人联想到『碎屍万段』,那会不会他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将是姓『万』或者姓『段』?而且,再过两天,国内着名的歌手万红将来本市演出,演唱会的名字就叫『劲舞飞红』,正好和门上的那个『劲』字吻合,我们可以密切关注万红的动向,也许就能抓到凶手了。」
「噗!」剑平将刚倒进嘴里的矿泉水喷了出来。我靠,什么跟什么嘛?
这些人是不是长了猪脑子,这都能联系在一起!噢,不对,这样说他们可是对猪的一种侮辱呢。
「你马上安排一下,注意要保密,一定要保证万红的演唱会安全举行,不然的话,那些狂热的歌迷可够我们受的。好,先就这样吧,再联络。」建刚放下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剑平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气的真想过去踹他两脚。碎屍是为了不留下指纹和毛发等证据,至於那个「劲」字,是在扔了十几个血球后觉得很爽,一高兴写下的,同时还可以吸引警察的视线,来触动机关,跟那个叫万红的歌星怎么会有牵连呢?!
哎,本来下一个目标是建刚的表妹,现在看来,要排在那个万红之后了,不过,估计对万红下手更能打击建刚的信心,还能让他受到社会各界的压力,对自己的计划可是大有裨益。剑平如此想着,一丝狞笑爬上嘴角。
主啊!遇上他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还真是种无奈呢!
万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被一个愚蠢的警察瞬间改变,原本光芒无限的星途竟然弯向了地狱的深渊……
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一头凶残的野兽盯上,依然带着灿烂的微笑,望着镜子里那具性感的躯体。长期不规则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身体线条,由於持续坚持的健身训练让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弹性十足。
头发被染成红色,看上去象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表明瞭主人狂放的个性,一双淒迷的眼睛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嘴?稍嫌偏厚,却又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与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对硕大的乳房高耸在胸前,普通的壮汉根本无法一手把握,纤细的腰肢盈盈款款,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腿子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万红下榻在「国际饭店」,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宾馆,一共有二十三层,一般只接待外国游客,由於万红的身份特殊,演唱会的主办方将她安排在这里。建刚手下的十几个警员,装扮成服务生的模样,在宾馆中守侯罪犯的到来,而建刚自己则和老张留在宾馆门口,指挥全局。
万红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明天演唱会的舞蹈,然后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梦中的她带着甜美的微笑,仿佛预见到自己美好的未来,然而,一切正如那首脍炙人口的歌中唱的:「甜蜜的梦容易醒!」
午夜。
李剑平的身影出现在宾馆的顶层,凭藉着一个假的英国护照,他在简单的化装之后,轻而易举的住进了「国际饭店」,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些特殊的装备带上了顶楼。
他将一头固定好的绳索绑在腰间,按动遥控开关,身子便如一只黑色的蝙蝠顺着大楼的侧面悄无声息的向下滑去。
他早已查明瞭万红居住的房间,在到达目标地点之后,就从身后的工具包中取出吸盘,将身子紧紧的贴附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则用特制的刀子划出了一个人型方孔。跟着,稍一用力,「铮」的一声轻响,吸盘带着被划开的玻璃向内陷去,剑平随即撩开窗帘,侧身钻进房间。
床上,万红依然沈睡不醒。剑平将玻璃贴墙放下,轻呼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下一步的计划,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剑平一个滑步,躲到窗帘的后面,用脚踩紧被风吹起的帘脚下摆,屏住呼吸,紧张的留意着床上娇娃的举动。
万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唤醒了过来,在床上翻转了几下身子,这纔极不情愿的拿起话筒,「喂,您那位?」
在听到对方的问话之后,原本娇柔的声音立刻变得怒气勃发:「找按摩的居然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去死吧你!」说完,一把挂上电话,扯过毯子,气鼓鼓的倒在床上。
建刚挂掉手记,略带尴尬的望着一旁笑歪的老张,「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怎么不你自己打?」
老张拼命的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不让建刚看到自己的坏笑,然后理直气壮的解释道:「组长,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找小妞按摩当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再说,不这样的话,怎么知道我们的万红小姐安然无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建刚瞪着对方佈满皱纹的老脸,一时还真对他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坐在车上生闷气。
剑平悄悄的移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背对着他的万红。这一边,万红正在盘算着明天一早要如何向宾馆表示最强烈的不满,不料肩头突然被人拍到,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想要一探究竟,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前,正当她张嘴欲呼,却被眼疾手快的剑平捂住了那对性感的红?,将那声惊呼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来这里要干什么?是吗?」听到对方语带温柔的问话,万红却打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意,面前男子虽然张得俊秀,眼神中也没有任何淫亵之色,可挂在脸上的笑容偏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她完全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看到那对淒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和恐惧,剑平满意的笑道:「我的小乖乖,别怕哦,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当自己发了个梦好了。」说着,将一支麻醉针注入万红的手臂。
药效发作的很快,万红感到眼皮变得越来越沈重,终於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在神智丧失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男子的自语:「张建刚!我看你这次怎么向上面交代!」
剑平将昏迷的万红绑在身后,打开窗子,抓住不停摇摆的绳索,一按遥控,绳索便带着两人自动朝顶层昇去。
一架滑翔伞早已组装完毕,剑平站在大楼的边沿,活动了一下肩膀,握紧支架,在几个强有力的助跑之后,两脚用力一蹬,黑色的滑翔伞从大楼的顶层沖了出去,和着夜幕,滑过宾馆前平静的湖面,飞向不远处的小山。
山脚下停放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剑平为了不招人耳目,这次行动他特意用上了以前在国内时常用的旧车,也正因为这点,他纔放心大胆的将车留在这个连白天也没多少人到访的小山脚下。
当把万红放在后座上的时候,剑平知道,在这次和警察面对面的较量中,他赢了。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大活人都会看丢,你这个组长是怎么当的?」胖子一边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怒气沖沖的教训着手下。
建刚看着局长涨红的肥脸,低声的解释道:「报告局长,我们一直在宾馆附近监视,还有几个兄弟在宾馆中巡逻,但罪犯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又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离开了现场,老张带着几个人正在宾馆中查询登记客人的名单,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不管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前几天刚发生的碎屍案还没着落,居然又发生这种轰动全城的事情,现在新闻媒体正在大肆炒作,全市闹得沸沸扬扬,市长也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求火速破案,并保证万红的安全,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抓不到罪犯,你老岳父也保不了你,出去!」
最后的那句话正说中建刚的短处,一直以来,虽然自己努力工作,却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局子里的人都认为他是靠裙带关系纔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局长在这个时候当面说出来,已经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自己下面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破案,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也怪自己多事,现在万红失踪,最多算是起绑架案,和自己的凶杀组一点关系没有,可却由於急於立功表现,所以一早就主动向局长申请保护万红,并承诺即便抓不到碎屍案的凶犯,也一定保证万红在本市演出期间的安全问题,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屎盆子往头上扣,建刚对当初冒失的举动懊悔不已。
半个小时以后,老张带回来了查证的结果,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不过从入住宾馆的名单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英国人,可是经过海关证实,这个人没有办理入关手续,很可能是个假的身份。宾馆的工作人员都说那人是个不断咳嗽的固执老头,可由於那人一直带着口罩,所以描述不出他的生理特徵,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张组长,您作为凶杀组的组长担任拯救万红小姐的总指挥,是不是可以说明,万红小姐现在正处於极其危险的境地?随时有被害的可能呢?」
「请问,万红小姐的失踪是不是和前几天的碎屍案有牵连呢?」
「警察先生,我们强烈要求你们尽快侦破此案,如果万红小姐有什么闪失,作为她的忠实歌迷,我们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举动!请你们对广大歌迷作出郑重的承诺,保证万红小姐的人身安全!」
「警方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案犯呢?」
「…………」
剑平看着电视上被记者和歌迷代表围攻的建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警察最常用的四字真言:「无可奉告!」,此时被建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另一个屏幕上,同样在收看电视的文嫣也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色,仿佛在抱怨丈夫的无能,居然被人家弄得如此焦头烂额,无从应对。
看够了对手的拙劣表现,剑平这纔想起昨晚的猎物正在等待他的处置,在向屏幕上的文嫣送了一记飞吻之后,再次来到用来玩弄猎物的房间。
万红依然穿着睡袍,看到将自己捉来的男子走进房间,一边心里暗自祈祷,一边挤出妩媚的笑容,说道:「先生,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剑平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对方,眼光在女子高耸的胸部上来回逡巡几趟,然后纔懒洋洋的说道:「万红小姐,你要搞清楚状况,千万不要乱说话啊!要说钱,你再红个二十几年所赚的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那我的身子呢?」万红说着,撩开胸口的衣襟,露出硕大的奶子,一边揉搓着一边娇笑道:「难道这也不感兴趣?」见到男子淫邪的目光,万红知道,现在只有这幅躯体纔能算是自己的筹码。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剑平虽然不喜欢这类主动的女人,不过,偶尔欣赏一下刻意卖弄的风情也是一种享受,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有名的艳星。
优雅的乐曲在房间中回荡,万红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摆动腰肢,双手按在臀上,肩膀轻轻的扭动,媚眼如丝,抛出万丈秋波,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对方的情欲。
「噢,果然有点儿门道!」剑平喷出一个烟圈,随手抛过去一个香蕉,「喏,给你个道具使使!」
万红给了对方一个幽怨的眼神,来了个十分专业的劈叉,从地上拣起香蕉,这纔向右侧滚翻,跪立而起。
把握着香蕉的尺寸,万红不由得暗自心惊。就算是剥了皮,也比正常男子的阴茎粗上三圈,长度也达到了十八公分,如果对方是按自己的标准选择道具的话,今天可有的受了。
万红跪在地上,将香蕉剥开,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香蕉上溜舔着。然后,她将一小截香蕉含在嘴里,右手一送一送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插了几下之后,她又用牙齿咬住棒身,让香蕉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匀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让我看看你能含多少进去!」剑平一边暗叹对方的淫荡,一边发佈指令。
万红露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将假阳具一点一点的吞入口中,看她的样子,仿佛在将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却始终不见她的喉咙有咽食的动作。
终於,整条香蕉只剩下一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外面,剑平连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数!」
万红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由於她嘴里含着东西,所以笑起来也就不那么自然。她捏着香蕉的尾部,将吞进口腔的部分拽了出来,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剑平有些吃惊的表情,万红这纔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的老?是个老黑……」
剑平恍然大悟,黑鬼的家夥要比东方人长上许多,万红在他的不断调教下,自然做到了能常人所不能了。
万红站起身来,一边踩着舞步,一边将睡袍的最上面扣子的解开,随着身体的摆动,睡袍从肩头滑落,逐渐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许的她的乳房太过高耸,睡袍滑到胸前,居然挂在两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两颗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睡袍上浮现两个圆点,万红继续和着节拍跳着,两条长腿忽隐忽现,大腿根部的雪白内裤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战男子的官能。
万红慢慢的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两个木瓜般大小的乳房低垂,深深的乳沟划出一条直线,衬托出双峰的傲伟。
她将整个身躯贴在地上,扭动着,翻转着,然后仰面朝天,从睡袍中一点一点的向外蹭出。仿佛一条美女蛇蜕皮一般,雪白的娇躯摆脱了衣物束缚,缓缓的暴露在空气中。
剑平胯下的阳具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头来,他喝了口酒,暂时压下扑上去的冲动,继续观赏这段难得一见的艳舞。
万红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条纯棉的内裤。她将两腿高高举起,抬起臀部,两手扯住内裤的两角,将其拉到膝盖。浓密的阴毛和暗黑色的阴户呈现在男子面前,草丛中一座洞府仿佛在邀请对方的拜访。
剑平将优雅的乐曲换成了激亢的摇滚,轰隆隆的节奏震人心魄。万红随即将两腿放下,支橕起臀部,随着强烈的节奏,疯狂的上下颠簸着肥美的屁股,象是在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般。
片刻之后,晶莹的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万红似乎忍耐不住翻涌的情欲,右手扣住阴户,一提一提的,继续卖弄着无限的春情。
纤细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插入潮湿的阴道,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来回扫弄,食指和拇指则捻弄着阴户上的宝石,娇小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茁壮成长,阴户内部洪水泛滥,濡湿了她整个的手掌。
动人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略带嘲讽的笑道:「没想到我们的万红小姐居然最擅长这类的演唱,如果灌制一张专辑,一定能让更多人为你疯狂!
大卖特卖!」
万红似乎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对男子的嘲讽听而不闻,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满足心底的欲望。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中指在阴道中快速的活动着,内里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屁股沟滴淌在地板上。
随着淫水的滋润,小指也顺利的插进窄小的屁眼,万红用手指在两个腔道里戳弄着、旋转着、抠挖着,有时更是将两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挤,恨不得将阴户和肛道中间那层肌肉挖穿。
两个洞穴中的充涨使万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和摇滚乐混在一起,在房间中翻滚激荡。
终於,在乐曲终结的前刻,万红攀上了生命的颠峰,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板上,身子不规则的痉挛,从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乳白的液体,一波波的淫水从阴道中流出,将黑亮的阴毛粘成一片……
万红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场春宫秀,终於瘫软在地,舒展开傲人的身躯,静候男子的处置。
剑平将杯子里的酒一乾而尽,这纔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那团雪白的软肉。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的敲在万红的心上,从男子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今夜绝不会简单了事,到底会有如何的景遇,万红也只有自乞多福了。
剑平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啻於一个恶魔,吞没了她整个的灵魂。万红蜷缩着身子,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姿态,祈望能换得对方的怜悯。
剑平蹲下身来,随意的拨弄着女子的乳珠,高潮后的蓓蕾固执的挺立,随着男子的手指左右摇摆,屹然不倒。
「很敏感嘛!」剑平从潮湿的小穴中撩起一掬淫水,放进万红的嘴里,万红识趣的吮吸着,一派陶醉的模样。
剑平将柔弱的身子拦腰抱起,把她放在沙发上。万红打开双腿,将女性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鼻息中发出浪荡的呻吟,「快,快进来啊……用你的肉棒插进来吧……」
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健壮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万红虽然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体魄,粗长的玉茎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记了双方的身份,轻轻握住那条肉棒,贴向自己的阴门。
龟头毫不费力的钻进敞开的门户,大小阴?立刻如贪婪的婴孩嵌住肉棒的前端,夹得剑平舒畅的闷哼出声。
阴道的肌肉扭转,产生巨大的吸力,拽着肉棒向内进发。剑平故意按兵不动,只在洞口附近磨蹭。乾涸的泉眼再次喷出淫水,沿着腔道涌向男子的龟头,两人的性器在廝磨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人……里面好好玩的……快进去吧……我痒啊……」万红一声声的呼唤着,并抬起粉臀,迎向剑平的大肉棒。剑平躲闪了几下,趁对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沈,重重的插进湿滑的阴道。
「噢……你好坏呦……嗯……」万红的呻吟明显带有表演的色彩,剑平自己清楚,本以为直捣黄龙的重击,居然被阴户中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消去大半的力道,连对方花房的边也没碰到。
「哼……怪不得你红的这么快,以你的先天资质,再强的男子也会被这道『九曲十八弯』降伏,让你获得满足还真要费点力气呢!」剑平冷笑着,一掌掴在浑圆的肉臀上,喝令道:「起来,老子可没心思和你捉迷藏,想要我放了你,就好好的服侍老子!」
万红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诺诺的红着脸从沙发上爬起来,等对方坐下之后,背对着剑平跨坐在他的两腿上,一手扶着矗立的肉棒,一手拨开大小阴?,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洞口,对准方位,缓缓的压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长腿架在对方身侧,摆出个「一字开」的姿势,阴道中的层层软肉向四周拉开,露出隐秘的花宫所在。
随着身子的逐渐下压,剑平的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在女子的花蕊之上,久违的酥麻感让万红险些栽倒。这个年轻的男子真是个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没有这样子伺候过男子了,一般人在插进自己身体以后就只顾得拼命抽插,再加上自己腻人的呻吟,根本就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实在做秀。
现在倒好,不但被剑平识破自己的伪装,还要被迫采取如此羞人的姿势来取悦对方,虽说性交的滋味的确不错,但现在不是追求肉体享受的时候,如果自己在对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呢?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好听天由命了。
剑平自然不管对方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挤压,这也难怪,万红的阴道被她的黑鬼老?开凿过了,自然要宽敞许多,天赋异秉的身体结构也由於性交的姿势无从施展,只有在龟头和花蕊相撞的时候,纔能带来一丝快感。
剑平不再满足目前的状况,从背后握住万红的巨乳,用力的掐捏着两团软肉。强烈的疼痛感从胸前传来,万红身体一阵乱扭,两行清泪滑下面庞,阴道也由於肌肉紧张而变得窄了许多,夹得剑平爽快的大笑。
剑平一边手上加劲,一边扯着乳房上举下拉,弄得万红只好跟着上下套弄着肉棒,剑平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对方身体里进进出出,兴致大发,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来,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的直击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好爽……乾死我了……操……要死了……哦……嗯……再来……
我要啊……」万红从一个高峰被抛向另一个高峰,她胡乱的甩动着头发,口里无意识的大喊大叫。
「乾你娘的,就凭着破锣嗓子也能唱歌,出去吆喝着『换大米』或者『酒乾淌卖无』倒是一把好手!」剑平猛的抽出肉棒,女子瞬间从颠峰跌落到谷底,还没等她醒过神来,紧闭的屁眼就被破开一条通路,粘满淫水的肉棒从后门直戳进去,乾涩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恶的阴茎,却在男子的挺动下,无奈的分到两边,任由肉棒长驱直入。
「还是这里比较紧!」剑平一边感叹自己找对了门户,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身子,享受着后庭的乐趣。
肛门处的涨痛很快就被充实的快感所代替,万红以前也玩过这种游戏,虽然这次是在没有任何润滑下进行的,却也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屁眼一挤一挤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直肠里的嫩肉被肉棒刮过,麻麻的,刺激得她摆动臀部,寻求进一步的快感。
「我的肉棒比你的黑人老?如何?」剑平在下面旋转着刺入,问道。
「呼~他的比较长,您的更粗……更硬……啊~啊~~~」
「啪啪啪……」剑平用里的拍打着万红的屁股蛋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痕,万红好像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掴下,反而更加卖力的颠动臀部,将粗大的肉棒吞入身体深处。
「好……好极了……就是这样……」剑平不再挺动肉棒,专心享受女子的侍侯。肉棒在肛门中高速活动,两颗睾丸不时撞上万红的阴户,有时更直接与勃起的阴核敲在一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
龟头被肛道摩擦的通红,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万红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双手压在自己的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往里挤,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条阴茎齐根捣进狭小的肛道,剑平再也守不住精关,白浊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女子的直肠。
缩小的阴茎从肛门处滑出,上面粘着白黄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恶心。
剑平并不理会肉棒上的污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戳进了万红刚被肆虐过的肛门。
「啊……那是……」万红只觉的被一个木桩钉入了身体内部,随着沖力倒在地上,回头一看,险些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说它是特制的,是因为在按摩棒的后端,赫然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剑平打开按摩器的开关,那条丑陋的尾巴居然随着按摩器的转动左摇右晃,从前面的镜子看过去,万红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没错!」剑平阴冷的笑道:「你就是我养的母狗,去,爬一圈给我看看!」
万红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噙着屈辱的泪水,乖乖的沿着墙角爬了一圈,然后来到剑平的脚边,一边忍受着按摩器在肛门中的搅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母狗,过来把它舔乾净!」剑平挺了一下肉棒,命令道。
万红的肛门中被按摩器卷弄着,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用娇艳的红?含住肮髒的肉棒。
腥臭的气息灌入万红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压下胃中不断翻涌的呕吐感,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男子的阴茎。
「嫌我髒吗?那可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啊!」剑平说的一点没错,白色的淫水,黄色的粪便,那都是从万红的阴道和肛肠里带出来的。不过,万红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来都恶心的排泄物。
就在万红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吮吸着男子的肉棒的时候,剑平忽然呼哨一声,将门口的德国狼狗唤了进来。万红还以为那是对方舒畅的呻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狼狗的双眼中闪动着碧绿的光芒,看到万红屁眼上摇晃的尾巴,它那条狗鞭渐渐挺了起来,长长的,拖在地板上。
听到身后出现「咻咻」的气息,万红只觉得某种野兽正向自己逼近,可主人一直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继续含着肉棒,用灵巧的舌头将上面的污秽物一点点的吞进口中。
由於心情紧张,万红那条可爱的肉缝闭合起来,不见一点儿空隙。忽然,一条湿漉漉的口条点在肉缝中央,万红猛的浑身一震,连忙吐出剑平的男根,转脸一瞧,却见一只狼狗吐着长长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小穴。
「啊……不……」万红看到黝黑粗长的兽鞭,吓得惊叫起来。
「母狗,不许停!」剑平扯着万红的头发,硬把再次勃起的阴茎顶入对方的口中。
万红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呆呆的含着男子的阳具,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下体处被狼狗的长舌肆意的刷过,舌头上的肉刺撩动着阴?的嫩肉,带来些许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和悲哀。
万红的假尾依然摆动着,真象是一条发情的母兽,引诱同类与之交媾。
狼狗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在冰凉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水气,在不断的舔舐下,尽管不情愿,女子的门户还是忠实的向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通道。
狼狗似乎经过训练,待到女子的小穴现出缝隙,立刻把前爪搭在对方的臀上,龟头贴上潮湿的阴户,自下而上,挺了进去。
「痛啊……不要……」万红奋力挣开剑平的大手,疯狂的叫着。粉红的小穴被橕的大大的,龟头的前端挤了进去。剑平伸手按住万红的屁股,对狗狗说道:「来,乖乖,乾死这条母狗!」
狼狗好像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后退一蹬,「噗嗤」一声将粗壮的狗鞭顶进大半。
「放手啊……出来……」万红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哭叫着,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进阴道里的狗鞭。她却不知道,狼狗一旦勃起,龟头下自然生出一颗硬瘤,不但将阴道橕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还能防止脱落,因此,她这一橕,反而带给自己更大的痛楚。
狼狗怎会甘心就此罢休,见女子欲逃,自然后腿用力,向前一窜,大肉棒沖开阴道中的层层阻隔,直接撞在子宫口上。万红努力的向前爬着,狼狗则在后面紧追不舌,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房间里绕着圈子,万红向前一步,阴茎就从小穴中退出一截,狼狗随即一沖,肉棒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的砸在女子的子宫上,换来一声更淒惨的喊叫。
随着狼狗的兽性渐发,龟头一次次的在子宫口点击。终於,万红感到自己的阴道中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龟头顶开细小的宫颈口,钻进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间。万红再也无法支橕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着,哭喊着,声声刺人耳膜。
粗糙的兽根在阴道中来回沖刺着,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橕得大开,一片片的嫩肉被兽根上的倒刺摩擦得通红,火一般的灼痛从阴道里传出,万红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狼狗的龟头在子宫中左扫右卷,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个心的撕裂。
被野兽侵犯还是万红的第一次,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万红基本上能够接受那条肉棒的蹂躏,虽然卡在子宫里的龟头还是会带给她一些痛苦,但是阴道中的涨痛慢慢消失,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心神。
假尾巴在屁眼中摇晃着,不时撩上狼狗的鼻子,惹得它更加大起大落的抽插女子的小穴,粗长的兽毛刺弄着红色的阴?和旁边的嫩肉,阴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壮大,黑色的肉条粘上乳白的淫水,在浓密的阴毛中忽隐忽现。
「果然是条卑贱的母狗!」剑平如此的评价着,嘴里又一声呼哨,狼狗立刻后腿着地,不再继续抽动。兽根仍然插在万红的小穴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被畜生奸淫的事实,为了满足淫欲,她居然跪在狼狗的身上,一手扯住一条狗腿,主动的套动起来。
「好狗狗,再来乾我的小屄呀……来,快啊……」万红淫乱的叫着,在狼狗身上起伏着,屁股飞快的上下晃动,大片的淫水从小穴中流出,假尾巴在狼狗的肚子上扫过,两个肉洞都被异常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一直以来,万红几乎没有尝过真正的高潮,为了讨好男人,她刻意做出种种姿态,就身体结构来说,正常女人性交的颠峰在她身上却是一种奢望,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几乎就在眼前,所以,她忘记了自己是当红的歌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只懂得拼命的摇晃着,套弄着,追求人生的至高境界。
阴道被磨破了,一丝鲜血顺着兽根淌了出来,为漆黑的肉棒添上一抹艳丽的色彩,万红依旧不管不顾,用滴血的小穴在兽根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开放,龟头甩在子宫内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淫水,滋润着紧密连接的性器。
狼狗的爪子在雪白的娇躯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但这也被万红视做快感的来源,不在乎身体的状况,继续与身下的畜生做着激烈的交媾。
长长的狗鞭带给她最高层次的享受,万红腻声的呻吟着,在快感的颠峰上纵横驰骋,仿佛云端漫步一般。
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万红毫不疲倦的在狗鞭上套弄着,象是要把一生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似的。在她的辛勤努力下,强壮的狗狗反倒成了她发泄的对象,被女人身下低声嘶吼。
终於,狼狗被弄得筋疲力尽,狂吼声中,大量的兽精箭一般的射进万红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得她「嗷嗷」乱叫,剑平一时也糊涂了,他实在弄不清楚面前这个雌性动物到底是人是犬…………
张建刚这几天快烦死了。局长一天找他训一次话,每次都是晃着肥胖的身躯,声色俱厉的臭骂他一顿无能,然后提醒他此次事件的严重后果。
这些不用局长提醒,建刚心里也明白,单是每天打来的无数骚扰电话,就足以说明万红的影响力。那些歌迷更是丝毫不讲情面,硬是把勇於拿起话筒之人的历代祖先问候了一遍,然后便威胁着要如何如何。这些电话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顶着,但是一些领导的来电就只能建刚自己应付,领导们讲话还是挺客气的,但话里话外包含的那种「不破案,便撤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就连与老岳父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副市长也表示要他好自为之。
媒体也乘机搞事,为了提高销售量,一些报纸甚至开闢整版的篇幅刊登万红事件的追踪报道,有的媒体还将建刚是靠老岳父的关系纔爬上去的事情公开报道了出来,并藉题发挥,公开指责当局用人政策的失误,点明正是由於建刚的无能,纔导致万红案件一直没有进展。一时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建刚一个人身上。
文嫣曾经几次要来看他,都被建刚婉言拒绝了。有什么好看的,一切不还是那样,除了颌下的鬍鬚日渐醒目,案件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建刚有一点可以肯定,万红估计是回不来了,绑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残害小兰的凶手,根据计算机分析的结果,万红被杀的可能性高达99。99%。
现在,建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态的发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万红屍体的出现。
人生总是充满等待,可是,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一连几天过去了,剑平始终没有再折磨过万红,除了那晚的淒惨遭遇外,万红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临睡前,还被允许在豪华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万红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但每次见到对方灿烂的微笑,却勾起了她惨痛的回忆。
这天晚上,万红照惯例进行睡前的洗浴,身体内的污秽早就被清洗乾净,肌肤上的伤痕日渐淡漠,那种骚臭的味道也换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惬意的在水中舒展着身子,闭上美目,暂时忘记了目前的险境,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但是,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在热水的煨泡下,万红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眼,却发觉那个可恶的男子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边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在水中飘散的阴毛,面上带着阴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想来个鸳鸯戏水么?」万红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请男子一同洗浴。自从那晚被狼狗蹂躏之后,万红再也无法保持对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几天来男子时而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的勾引对方,盼望能用这具躯体换回自由。
「当然!」剑平的回答令万红欣喜不已,却马上被对方下面的话弄的思维混乱起来,「不过不是在这里!」
万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干嘛要换地方?」
「少废话,快给我滚出来!」剑平不耐烦的喝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发言的权力!」
冷冰冰的话语将万红仅有的一点自尊击得粉碎,虽然做为演员,万红的自尊心并不是很强,但被人直面称为「母狗」,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形势比人强。万红一言不发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肤带着微红,水滴沿着阴毛滑落下来,迷人的肉缝稍稍张开,丰满的肉体是无数男人的渴望,但从剑平阴沈的脸色看来,显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万红被领到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剑平拉动墙面上的一个按钮,「咯咯」声中,地板上出现一个两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头洪荒猛兽,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一切,万红浑然摸不着头脑,她战战兢兢的挪到洞口边上,借着头顶的灯光,她发觉那原来是一个细长的水晶玻璃制成的水槽,里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里面已经註入了齐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昇.剑平拉动了旁边的扳手,玻璃墙面中镶嵌的四个彩色小灯泡亮了起来,透过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惨绿。
这里本是剑平当年在国内时喂养扬子鳄的所在,不过他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本已惊恐万分的女子,省得惹来刺耳的尖叫。
「这……」万红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你不是喜欢『鸳鸯戏水』吗?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在这里戏,就这样,下去吧!」剑平也不想多做解释,催促女子赶快下水。
剑平拉着万红的胳膊,慢慢的将她放下去,刚一接触水面,万红感到一丝凉意从脚趾钻了进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剑平跟着跳了下来,溅起一片水花。万红抬头看时,发现对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遮去了他本来英俊的脸庞,在碧水的映衬下,更象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引导她奔赴黄泉的途径。
「你……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万红唬得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说道。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没有这个还真办不成事呢!」剑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摸出两个镣铐,锁在万红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处陷境,连自由也受到了限制,万红几乎陷入疯狂。
「你放心,我和你戏完这次就带你出去,别他妈的鬼叫了!」
「你说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万红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真伪,一想到即将获得自由,她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用饱满的乳房贴上对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剑平身上廝磨着,挑逗着。
剑平的右手沿着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惊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万红娇哼一声,两条长腿攀上剑平的腰际,由於带着镣铐,这更显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剑平用两个手指分别在女子的小穴和屁眼上抚摩着,几天没尝过肉味的躯体变得异常敏感,如此轻微的挑拨就引出粘滑的淫水,滋润着两处蜜穴。
手指顺势戳进女子的体内,两个肉洞同时传来的充实感,让万红轻声的呻吟着,将头倚在剑平的肩膀上,用灵巧的的舌尖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并不时向对方耳中吹着气。
万红的调情手段果然奏效,剑平胯下的肉棒渐渐涨硬起来,肉道中的手指旋转着向里插进,引来更粗重的喘息。
剑平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万红的两片肉臀,挺起粗大的阴茎,一鼓作气的顶进女子的后庭,因为他知道,万红的阴道太过蜿蜒,攻击小穴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门,毕竟,让女人尽快到达高潮是这次戏水的重点。
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涨,现在已经到了剑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觉从万红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阴茎。
剑平从下而上,奋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捣弄着,「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
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万红的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她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肉棒的抽插,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驱走讨厌的寒意。
剑平一边让肉棒在女子的后庭中横沖直撞,一边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万红的阴户,旋转着抠挖小穴里的嫩肉,万红的阴道不怕长,却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小穴被橕的大开,产生比当日被狼狗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她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的呼喊着。
不知不觉中,水面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肉棒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乳房,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锺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於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肉棒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
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肉棒,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於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淒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肉棒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龟头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神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神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橕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肉棒齐根吞入。
肉体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纔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於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沖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阴户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阴道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高潮的颠峰。
混合着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阴户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於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淫水。努力抽插了几下,男子终於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纔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沖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纔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锺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
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建刚带着人到了燕庄。这里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来由於城市向另一端发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户依然在这里安家。
建刚派人兵分四路,从外围开始,展开搜索行动,自己则留下来等候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讲机终於响了起来。
「组长,我们找到万红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现场,发觉干警察已经多年的老张竟然也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失常,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面无血色,目光中露出愤怒和恐惧的混合神情,与他一起的小唐则在蹲在一旁乾呕不止,地上还留有一滩污秽。
老张的身边躺着一名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不知是什么来历。
建刚问道:「万红呢?怎么没见到!」
老张伸手一指,颤声说道:「在那边……不过……」
建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万红的头颅挂在一个水井沿上,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微微开启的樱?还斜叼着一条男子的阴茎。
老张在旁边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应该见到了凶手的模样,却被人割去了舌头,眼睛和耳朵都插着钢针,那根阴茎也是他的。那边是一个枯井,井壁上沾满了血迹,可能万红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去就先向你彙报了,另外,我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建刚慢慢走近井边,他感到万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仿佛在埋怨他的无能。他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万红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其他几队人也闻讯赶来,见到此等场景,都被凶手残忍的手段惊呆了。
建刚派了两个人下井,不一会儿,两人上来报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体,而且被人刻意的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他们已经拍了照片,回去以后就可以洗出来供大家参考。
白色的救护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将伤者抬上车子,建刚派人一同到医院守着,又让几个人在附近搜集线索,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守侯在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受害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由於受惊过度,精神上有些问题,暂时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医生说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正常。
看着沖洗出来的照片,建刚陷入了沈思。照片上,被斩断的身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地上,看样子象是一朵花的形状,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造型是牡丹还是玫瑰,或者是杜鹃还是月季?自己对花圃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还是请园林局派人来协助一下吧。
建刚的手刚触摸到电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念头逐渐明晰起来:花朵?枯井?枯井里盛开的花朵?井里的花?井花?警花?!难道对方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对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详着照片,回想起对方打电话时的傲慢语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局长,我有事想您彙报。」建刚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长请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局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嚷着。
建刚一走进局长办公室,一叠文件就砸在他脸上。「你说,现在弄成这样子,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建刚唯唯诺诺的答道:「对不起,局长,罪犯做案时很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残废,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亲手把他捉捕归案……另外,我已经听过罪犯的声音,如果叫我遇上,一定能当面把他揪出来!」
「放心?你叫我怎么放心!难道让他把人都杀光了纔行!万红的事情我尽量帮你拖着,记住,赶快破案,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可以走了……」
建刚应了声「是」,刚想转身离开,却又回过头来看着局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不走?有事吗?」
「局长,我从案发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下一个目标有可能针对我们警察系统的女性,所以……」
「有屁就放,少罗嗦!」局长不耐烦的问道。
建刚看着局长的脸色,小心的提议:「所以……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女警官们休息一段时间,比如集体旅游什么的……」
「傻了吧你!这种要求也能说得出来!集体旅游?!你出经费呢!」局长连珠炮似的吼道:「张建刚!你要搞清楚,捉拿罪犯纔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少给我想些歪门邪道!」
建刚还在竭力的申辩:「我是想可以让罪犯无从下手,争取一些时间,好去……」
没等他说完,局长的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楚文嫣穿了一条碎花长裙,手里提着便当,轻轻的哼着小曲,在马路上轻快的走着,夕阳的余晖轻柔的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等一下丈夫见到自己会有怎样的神情?真想赶快见到呀!虽然昨晚的电话中,丈夫还是拒绝了她去探班的要求,可是,从他长吁短叹的话语中,充斥着强烈的无力感。丈夫现在正需要人安慰,身为人妻,自然要去给他鼓鼓劲,否则,也太不称职了。他不让去难道就不能去吗?这次自作主张的行动相信会给丈夫一个惊喜也不一定。
想着想着,文嫣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加快了脚步,向警局赶去。
文嫣刚转过街角,再向前十几米就到警局了,却不料被人撞了个满怀,险些将手里的便当掉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文嫣虽然在生气,但声音还是如天籁般动听。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噫!这不是嫂子吗?您怎么会来的?」那人一连迭的道歉,然后睁大了眼睛,惊奇的望着文嫣。
「你是……」文嫣看了看对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是小刘啊!您不记得我了,那次我还到您家吃过饭呢……您这是来看张组长的吧?」
「哦,小刘啊,我想起来了。」尽管依然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不过良好的家教让文嫣只得装起了糊涂,省得让人家尴尬:「你们组长在吧?我来看看他。」
那人抓了抓头皮,说道:「组长啊?真不巧,刚纔有个女人来了,说是组长打电话要她过来谈谈,我就把她带去见组长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会儿,后来,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办点事。」
「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吗?也许我认识呢,正好去找他们。」文嫣不死心的问道。
「好像听组长叫她『小琴』……」那人话刚说到这儿,警局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象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形,急沖沖的奔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小刘,我正找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想偷懒啊!组长刚纔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叫我们再到燕庄搜集一些资料,明天他要向局长彙报呢!」
「我正和嫂子说话呢。」先前那人指着文嫣说道。
「啊……文嫣来了,真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说完,拉着小刘向马路的另一边走去。
文嫣奇怪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就听中年人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她说了组长和谁一起出去了?」
「说了呀!」
「你个笨蛋,不能说的,那女的是她以前的情敌!」中年男子急的跺着脚骂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声音虽小,却恰好能让文嫣听到。他们说到这里,同时回过头来看了看文嫣,沖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声说着「再见」,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文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丈夫和自己的感情那么好,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丈夫曾经亲口告诉自己,婚后从来没和那个女人联系过,难道他是在撒谎?还是由於压力太大,需要人安慰呢?不管怎么说,那也应该找自己啊,怎么又和那人纠缠上了?
文嫣慢步走到警局的门口,门岗的窗台上放着一本册子,她知道里面正是来访人员的记录,她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程月琴」三个字,而「找何人」那一栏下面则清清楚楚的填着丈夫的名字张建刚。
看着娟秀的笔迹,文嫣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她乾涩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小姐,你的便当!」门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文嫣没有回头,只是朝后面摆了摆手,「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斜阳将文嫣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无比的孤寂。而建刚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丝毫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事情。这一切自然是出自剑平的手笔,所有的台词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而那两个随手找来的临时演员演得还真象,效果自然是好得出奇,两万元的酬金花得可真是值得。
「噶」的一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文嫣身边,剑平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文嫣小姐,真巧啊!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
文嫣从混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侧脸一瞧,原来是那晚将自己从两头畜生的手里救出来的英俊男子,想起当时尴尬的情形,不由得俏脸一红,扭捏的推搪道:「哦,不用客气,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先忙吧……」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是顺路嘛,来吧,上车!」剑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面露诚恳,邀请着对方。
文嫣见对方一片好意,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於是转过车子,坐在剑平的身边。
剑平微微一笑,启动车子,向前驶去。
「你还没吃饭吧?」剑平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哦,不,吃过了,吃过了。」文嫣顺口答着,忽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连忙改口。
剑平被她逗乐了,「你不用那么保护自己,我又不是坏人,只是和我吃顿饭而已。走吧,工作了一天,我也想轻松一下,能请到你这样的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呢!」
「我已经结婚了……」文嫣轻轻的说道。
「哦,这样子啊,好吧,我也不能让你放下老公不管,就先送你回去吧,哎,一个人吃饭可没什么意思啦……」剑平脸上充满了惋惜。
「他?」文嫣立刻想起自己老公不知道正在哪儿逍遥快活,而她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孤独的等待,不由得转变了态度:「不要和我提他……我们去吃饭吧!」
剑平识趣的没有再追问对方,手上方向盘一转,向城中最豪华的饭店「雅香楼」开去。
雅香楼里大部分是包间,大厅只安排了少许的座位供客人用餐,剑平选了一个靠近墙边的位置,台子上摆放着蜡烛,幽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正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文嫣脸上一红,这种浪漫的气氛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自从结婚以后,她和丈夫虽然感情很好,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现在她和另外一个男子身处这种场合,心里自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故作镇静的坐着,心脏却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饭菜虽然不多,但样样精緻可口,显示出男子超凡的品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话,偶尔目光相交,剑平也只是微笑致意,文嫣在对方的笑容感染下,逐渐放松下来。
也许是完全相信了对方,也许是被丈夫的事情闹得心情不佳,不知不觉中,文嫣喝下了半瓶红酒,剑平心里明白,却也不劝阻,任由她继续喝着。
红酒的后劲很足,不多一会儿,两朵红云爬上文嫣的脸庞,眼眶中水气朦胧,看上去娇艳动人。
言谈中,剑平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是个私人老?,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虽然谦虚的说做的是小生意,但那种自信却让文嫣认为对方一定有所保留,於是对他更有好感。
出门的时候,文嫣的脚下已是轻飘飘的,剑平赶紧揽住她的肩头,手上的力道轻柔而不失分寸,扶着她坐上车子。
半路上,文嫣酒意上涌,剑平赶紧把车停下,扶着她在路边吐了次酒,等到了都市村庄的停车场的时候,女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得在剑平搀扶下走向住宅。
剑平扶着柔软的娇躯,走进自家的房门,将沈醉的文嫣放在卧室的床上,这纔近距离的打量起心仪的女子。
喝醉的文嫣平躺在床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於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双峰大小适中,长裙的下摆向上掀起,晶莹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剑平惊叹上天的傑作。
剑平把手放在文嫣的乳房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肉团在手指间轻颤,稍一用力,手指便被弹起,兴许对方梦到了什么香艳的场面,两颗乳珠在男子手中撒娇般的向上挺着。
剑平的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大腿轻轻划过,嫩腻的感觉痒到心里。大手逐渐向女子的神秘地带袭去,剑平竖起中指,在内裤上的中间部位狡黠的轻戳了几下,感觉女子的小穴似乎有些潮湿,他轻捻着从内裤边处露出的几根阴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尽管意识依然模糊,文嫣还是在男子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娇吟一声,翻了下身子,将作恶的大手压在身下。手掌贴着温热的肉丘,仿佛能感受到女子的欲望。
剑平将手抽了出来,把文嫣的身子再次扳正,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工夫!」说完,剑平俯下头去,在红润的嘴?上浅啄了一下,不料,文嫣在迷糊中竟然以为是和丈夫亲热,双臂主动缠了上来,搂着剑平的脖子,吐出香舌,献上热吻。
美人在怀,剑平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噙着香舌,痛吻下去。由於酒后口乾,文嫣努力的吻着对方,将男子的唌液吞下肚去。
良久,剑平轻轻挣开文嫣纠缠的两臂,抚摸了一下女子滚烫的脸蛋,走出卧室。
「唔……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呢?」清醒过来的文嫣打量着四下的情形,暗自纳闷。
「你醒了,」房门打开,剑平拿着支电筒走了进来:「原本想送你回家,却找不到你家的钥匙,就先把你带到这儿来了,这不,我刚在路边找到这串钥匙,可真费了不少时间呢!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回去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嫣不时偷瞄着身边的男子:不欺暗室,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想想也真是羞煞人,自己居然在别人的床上发起了春梦,要是被他晓得,那还得了!不过,那个梦确实象真的一样,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还能体会到那种滋味……
剑平心里却转着不同的念头:这次先不动你,放长线,吊大鱼,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在我的棒下婉转承欢的!
楚艳华打了个哈欠,起身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继续翻看着《北京人在纽约》。故事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那些对国外生活的描述,对於一个想出国定居的女子来说,但凡这样的书籍都能引发她无限的遐想。
「唔,好无聊啊……今天晚上值班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了吧!」艳华这样想着,伸了个懒腰,随手合上书本,准备小憩片刻。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凌晨一点的位置,整个医院里静悄悄的,突然,一盏红色的呼救灯闪了起来,艳华心里猛的一惊,赶紧查看呼叫的房间,当她看清楚了小灯下面标示的房间号,脸上却是一片迷茫的神色。「这是全院最好的病房了,一般都只安排贵宾,而且今天应该没人住纔对呀?难道是护士长一时疏忽,没有告诉我吗?」
虽然有着种种的猜测,出於医生的职责,艳华赶紧收拾好医护用品,走出房间。门外的护士间里,新来的小莲正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着那张娇憨的面庞,艳华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好梦,就一个人上楼去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内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艳华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真是的,护士长怎么没有登记呢?」,艳华这样抱怨着,来到床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虽然是句问候,但却异常的冷漠,这也难怪,艳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要不是看到那人紧皱的眉头,恐怕连这句都懒得问呢!
那人脸上佈满痛苦的表情,没有回答艳华的问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后就急促的喘息着。
「我帮你看看!」艳华伸手掀开被单,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状况,可没想到,被单下面竟然是一具赤裸的身躯,那条粗长的男根「腾」的一下挺起,向她起立致意。
「啊!」艳华惊呼一声,雪白的粉面刹时间涨得通红,羞怒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迷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脸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然后笑道:「美人,我真的是很不舒服呀!下面涨得厉害,这纔叫你来帮我出出火!」
「无赖!」艳华斥骂着对方,转身想要离开。当她刚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一只大手将房门紧紧的按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艳华转身想要推开男子靠上来的身子,却发觉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和对方抗衡,那张可恶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挨了过来。
「医者父母心!你们不是该为病人服务吗?」男子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如是说道。
「你这个混蛋,我不管你是谁安排进来的,赶快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从小没受过委屈的艳华依然倔强的叫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邪恶的目光。
「没人安排我呀,我是自己进来的!」那人装出无辜的表情,说道:「说明白一点,我来这里就是要操你的小穴,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李剑平,请多指教!」
剑平早就知道文嫣有个做医生的妹妹,他那天轻易的放过了文嫣,可是欲火却没有得到宣泄,既然暂时无法得到姐姐,那么就用妹妹作为替代好了,而且,根据他收集的资料,艳华应该还是个处女,在姐姐身上不能品尝的滋味,还是在她妹妹这里找回平衡吧!於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机会,偷偷摸进医院的贵宾病房,准备一亲芳泽。
艳华外表的冷漠逐渐消散,一丝恐惧袭上心头。这个男人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个行动,一定没那么简单,难道自己珍藏二十余年的贞操今天就要毁在他的手里吗?虽然自己在医院里一直被冠以「冰山美人」的称号,但是也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过节啊,这种恐怖的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来呢?
艳华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胸前的双峰随之起伏,男子的气息熏得她昏然欲睡,不知不觉中,处女的乳房被男子健壮的胸膛挤压成扁平,对方的阳具隔着衣服顶在她的肚子上,炽热的温度传来,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当剑平想要撩起她的裙子的时候,艳华猛的惊醒,避开男子压上来的嘴?,大叫着:「滚开,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剑平并没有阻止艳华的呼叫,反而继续悠闲的在她身上磨蹭着,感受对方那具丰满的处女身躯,「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贵宾病房呢,隔音设备好的要命,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就是喜欢听你喊,你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艳华睁大了眼睛,象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看着对方,「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要啊……」
剑平把手掌摊开,一颗圆滚滚的药丸在掌心打转,「来,你乖乖的吃下它,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剑平一把按住女子的乳房,捏弄了几下,然后好整以暇的说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哦,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黑市价格高达一千美金,还是有价无市呢,我是特意买来给你用的,算是你贞操的价值吧……」
尽管剑平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可听在当事人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艳华竭尽全力的摇晃着脑袋,一头飘逸的长发凌乱的飞舞,「不……我不吃……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剑平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掐住女子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紧闭的樱?,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捂住艳华的口鼻,防止她将药丸吐出来。
药丸在女子的口中迅速溶解,由於无法呼吸,艳华在万般无奈的状况下,将溶解的粉末和着口水吞下了肚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道热流顺着咽喉沖了下去,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崩溃了一般,两条清泪从眼角静静的滑落。
剑平松开手掌,将艳华压在墙上,等候药力发作。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好东西当然是物有所值,不一会儿,艳华只觉得身体发热,粉面通红,被男子一直把玩的乳房上传来异样的感觉,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从未经历过云雨的小穴中似乎有亿万只蚂蚁在轻咬浅噬,酥痒阵阵。
「好像有作用了呢!」剑平添了一下嘴?,挑起艳华动情的面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饱含情欲,红润的嘴?微微开启,吐出淡若轻丝的芳香。
艳华拼命的转移自己的注意,想要从欲望的陷阱中逃脱,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还是越来越渴望男子的触摸,那双魔手在她身上游走巡视,每到一个地方,都能勾起她无限的春情。艳华扭动身躯,似拒实迎的承受男子的侵犯,自小养成的尊严和傲慢都显得那么幼稚无力,她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男人,哪怕是一个蓄意要夺走她贞操的恶人。
剑平的舌头撬开女子的牙关,溜进艳华的口腔,一缕淡淡的烟草气息在她口鼻间游荡,她几乎晕厥在男子的怀中,略显笨拙的香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湿滑的液体在两人的口腔中滚来淌去,低弱的呻吟宛如一曲最美妙的音乐在房间中奏响。
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剑平离开女子的嘴?,沿着细长的脖子,落到艳华的胸前。他将女子的胸罩推了上去,伸嘴过去,叼住艳华的乳头,咋添起来。
「嗯……」艳华轻哼一声,手指插入男子的发间,挺起雪白的乳房,塞进剑平的口中。
剑平含住大半个乳房,舌尖拨动顶端的乳珠,在浑圆的半球上印下无数的齿痕。同时,他的右手从女子的裙底钻入,指尖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立刻被女子的淫水弄的濡湿。
未经人道的阴户中早已春潮泛滥,大小阴?在淫水的润泡下显的湿滑异常,剑平的指头轻而易举的陷入泥泞的沼泽,狭窄的阴道立刻缩紧,夹住那根灵活的小棒,内里的嫩肉有规律的收缩,贪婪的噬咬着男子的指尖。
剑平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潺潺的水声隐约可闻,一道道愉悦的感觉从阴户中荡漾出来,艳华娇声喘息着,小屁股一摇一摆,邀请对方更深入的问候。
剑平的欲火被女子的呻吟点燃,他抓住艳华的内裤,用力一扯,「滋啦」
一声,纯棉的内裤离体而去,剑平微一屈身,将雄壮的阴茎顶在女子的私处,粘稠的液体立刻侵染了整个龟头,爽滑的感觉电一般的射入心底,敏感的龟头在阴道口处磨来蹭去,感受着无与伦比的惬意。
艳华的矜持早就被春药的力量化解得灰飞湮灭,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试图将对方的男根吞入体内,可是剑平却偏不让她如意,总是在紧要关头一扭一滑,便躲了开去,弄得艳华娇喘连连,一副飢渴的神态。
「你不是很要强吗?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哈哈,好多水呢,想要我乾你的话,就求我吧!不然,我憋死你这个小娼妇!」侮辱性的言语传入艳华的耳中,尽管仅余的一点神智让她羞愤异常,但嘴中却吐出了相反的语句。
「不……别折磨我了,我要啊……快进来吧!」
剑平长笑声中,粗长的阴茎橕开女子的门户,直抵那道贞洁的薄膜。小穴中从来没有如此的巨物闯入,层层的褶皱被拉平,可马上又想要恢复原状,可是肉棒依然插在身体里,一圈圈的嫩肉只得在阴茎四周包裹着,摩擦着,廝咬着,带给男子更多的快乐。
「嗯……好大……」艳华一边感叹,一边向男子撞去,处女膜立刻片片断裂,一丝鲜血从两人性器结合的间隙中流了出来,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止步,相反的,女子双手扶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蹲,将整支阴茎套了进去。
阴茎的前端撞在阴道尽头的那团软肉上,让艳华的欲望暂时得到了一丝缓和,剑平却没有给她丝毫的缓沖,一手抓住一支乳房,腰肢快速的摆动起来,让肉棒在刚被破瓜的阴道中横沖直撞,每次都直直的顶在花蕊上,将娇嫩的小花沖的凋零败落。
「哦……啊……我还要……还要啊……」艳华不知死活的大喊大叫,配合着男子的抽插,一次次的挺起阴户,迎接带给她无限快感的肉棒。
「这样搞有些费力呢!」剑平插了几十下后,忽然将肉棒从阴道中抽了出来,鸭蛋大小的龟头挣脱了阴户的束缚,「波」的一声,想是打开了一瓶香槟,大量的淫水泉水般的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里面还搀杂着一丝血迹。
失去肉棒的阴道中麻痒一片,艳华只感到一阵的空虚,仿佛剑平轻轻的一抽,就把她的心、肝、肺连带整个人的灵魂都抽走了似的,她的眼中尽是迷茫,一双玉手则捧着涨大的乳房,自行揉搓起来。
剑平将艳华拉到窗户边上,伸手推开窗子,让她匍匐在窗台上,自己则扣住艳华的两片肉臀,摆好架势,从她的身后将肉棒再次送入潮湿的小穴。
「唔……」再次被男子侵入,艳华几乎感动得喜极而泣,她丢开所有的杂念,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摇晃着,承受男子狂风暴雨般的沖击。
一次次的重击让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口中发出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吟。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艳华滚烫的娇躯上,长发随风起舞,飘动的发梢偶尔也会撩上胸前的双丸,淒冷的月光下,一具玉雕般的雪白肉体发散着晶莹的光芒。
艳华的上半身伸出窗外,一对乳房在男子的活塞运动下在胸前摆荡,阴道中依然是那么的爽快,让她无法思考,也不想去思考目前的处境,只知道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她的目光射向一侧,黑暗中,几双碧荧荧的眼睛闪烁,艳华倏的一惊,这纔发觉周围的窗口中探出几张淫亵的面容,一直盯着她赤裸的胸膛,有几人的嘴角还流着口水,兽性的目光中满是艳羡。
「那不是楚医生吗?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呢?」
「就是就是,真没看出来啊!」
「这有什么稀罕的,一般外表冷漠的女人,内心都是很好色呢!」
观众们在小声的议论着,艳华意识到正是自己的呻吟将他们吸引过来,她马上闭起双?,努力A制自己不再发出羞人的喘息,可是身后的男子看透了她的想法,硬实的肉棒一次次的捣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娇嫩的花心几乎被研磨得粉碎,艳华完全无法抗拒对手的攻击,不知不觉中,那曲美妙的乐章再次响起。
周遭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艳华的灵魂越飞越高,蜜道深处淫水四溢,娇嫩的花瓣片片散开,双脚也离地而起,长长的玉腿翘在半空,一阵阵的颤抖。
忽然,几滴液体落在艳华的脸上,「唔,要下雨了吗?」艳华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噫……今天的雨怎么有些粘稠呢?」她的眼光斜向上方,赫然发觉一个男人正在飞快的套弄着丑陋的肉棒,而从天而降的,正是那人喷洒而出的精液。
剑平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艳华的股间闪进闪出,将女子的淫水带将出来,棒身在阴道中被嫩肉纠缠,龟头则在不断的努力下插入了对方的子宫内部,宫颈口的粉肉夹得他奇爽不比,在阴道的强力收缩下,他终於将忍耐已久的精液灌入女子的身体。
艳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她感受着肉棒的跳动,将一波又一波的男子精华吸入体内,高抬的长腿落了下来,仰起的脖子无力的垂落,汗水顺着身体的曲线聚集到乳房上,片刻间便被夜风吹乾。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快乐吗?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艳华带着满足的表情昏了过去,剑平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只见她的阴户附近湿答答的,几滴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从阴毛上掉落下来,染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的美人,这还只是开始啊!」
艳华失踪了!
张建刚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由於文嫣的误会,她并没有及时告诉丈夫这件事情,建刚还是从专门负责失踪案件处理的同事那里知道的,所以,不管现在的时间如何紧张,他还是放下手头的案子,立刻赶回家中。
文嫣并不在家,建刚打了一通电话,终於在文嫣的娘家见到了一脸愁容的妻子和垂泪不止的岳母。
艳华下落不明,使得看上去原本十分精神的岳母苍老了许多,平时做事乾净利落的她此刻却只能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一刻,什么地位、仪态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一个失去小女儿的老人,一个无助的老人。
文嫣看上去也是疲惫不堪,几次想要开口安慰自己的母亲,却又无言的垂首,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的开导都没有意义,想起姐妹间平常的嬉笑言谈,一股深深的哀伤涌上心头,她要努力A制着发酸的鼻子,不能让母亲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否则,将引起老人更大的痛楚。
看到丈夫进来,文嫣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他讨论外遇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稍微转移一点母亲的注意。
「妈,您放心,我的同事们已经搜集了一些线索,相信马上就可以找到艳华的!您就不要太伤心了,弄坏了您的身子,艳华回来看到了,也会很难过的。」建刚一边说着,一边给岳母倒了杯茶水。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一身制服的建刚,颤抖的问道:「真的吗?艳华会回来吗?你没有骗我?」
「怎么会呢?有人看到了绑匪的样子,而且我们已经根据提供的线索将那人的相貌画了出来,经过对照之后就可以确定绑匪的身份了,到那时,就能救出艳华的!」看着岳母的样子,建刚不得不撒了个谎,其实据他所知,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绑匪。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生气,转头看了看大女儿,说道:「你听见了吗?艳华很快就要回家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妹妹她就要回来了!」文嫣虽然从丈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却也只能这样回答着。
「好了,文嫣,你和建刚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等艳华回来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不知道是心疼大女儿,还是清楚了女婿在撒谎而感到厌烦,老人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不用了,妈,我不累,我要陪着你!」文嫣害怕母亲发生意外,坚持要留下来。
「我说过不要了,老头子快从市长那里回来了,他一定也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们要庆祝一下。你们回去吧!我没事!」老人倔强的个性终於发作起来,将女儿、女婿赶出家门。
文嫣站在门口喊着:「妈,你也好好休息啊,我明天再来看你。」而回答她的则是「碰」一声,暗红色的房门将他们关在外面。
夫妻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然后一同回到家中,文嫣一直没怎么说话,而建刚则认为妻子是太过操劳,也就没有在意,他哪里会想到,文嫣正在盘算如何找他算帐呢!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文嫣先去沖了个澡,这纔回到卧室中侧身躺下,而建刚在洗完之后也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
文嫣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唔,该怎么和他提起那件事呢?他一定不会承认的,难道真的要闹到警局去,让那两个人当面和他对质吗?这样的话,不但让他颜面扫地,而且自己也觉得丢人呢!再加上妹妹的事情,现在的确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啊!」
正当文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身子,建刚开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肩膀,好久没有享受到丈夫的按摩了,文嫣只觉得一道热流从丈夫的手掌心中传入自己体内,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爬伏在床上,以便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建刚按摩着妻子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加力,在他的努力下,文嫣身上因疲乏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块块的松弛下来。
丈夫体贴的行为让文嫣十分感动,往日恩爱的情形浮现脑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好的老公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开始对原本认定是事实有了些许疑虑。
此时,建刚的大手已经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妻子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是认真的帮妻子做着按摩,却不知对方已经因为他的举动而起了春情。
文嫣坐了起来,钻进丈夫的怀里,将发烫的俏脸贴上他赤裸的胸膛,这时的她,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毕竟妹妹的失踪也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她现在只想要丈夫的轻怜蜜爱,好暂时摆脱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刚,要了我吧……」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对方无法克制下体的冲动。
建刚温柔将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娇躯,他伏在妻子身上,将热吻印在她的全身各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文嫣再也无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蜜穴。
就在两人性器接触的时候,建刚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团扑面而来的肉球和万红滴血的头颅,忽然,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了淒厉的惨叫:「张建刚,你不去为我们报仇,居然还有心情做爱,你这个王八蛋,我好恨啊……」
一瞬间,勃起的阴茎萎缩下去,象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般挂在身下,建刚呆呆的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你……」文嫣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丈夫的沖击,可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迟迟不到,她睁看眼睛,却看到建刚那条本该威武的阴茎此刻竟然变得奇小无比,不由得羞愤异常,「你,你混蛋!」
文嫣推开建刚,跳下床来,胡乱的套上衣裙,沖了出去。
「文嫣,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啊?」建刚这纔醒过神来,连忙叫道。
「哼,用不着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有数!」文嫣怒沖沖的摔门而去,留下建刚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文嫣沖出家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这纔灵活起来,刚纔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就离家出走,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娘家只会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扰,去朋友家里也不好解释,而且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没带钱包,住宾馆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里过夜呢?
她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社区的小花园中。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站在一丛花旁负手而立,面对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出神,正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子。
不知怎么的,当她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一点寄?。她轻轻走到剑平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咦?原来是你啊,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转转,你呢?」剑平笑着说道,其实他是窥视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抢先一步到这里等着鱼儿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脚踢着地上的小草,说道:「那你是有烦心事喽?」
「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问题,」剑平说着,随手摘下一朵鲜花,递到文嫣面前,「这个送给你,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顺心呢!」
文嫣接过花来,拿在手上把玩着说道:「谢谢你,也没什么啦。」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就这样并肩而立。
半晌,剑平伸了个懒腰,说道:「夜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文嫣条件反射般脱口喊道,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说道:「不用了,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会儿。」
剑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这样,我家里有空房间,不如咱们先去我家好了。」
「这……这样不大方便吧!」
「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会受凉的,再说,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走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虽然文嫣还想推辞,但想起那天险些被奸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手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剑平的臂膀,随着他回到剑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剑平将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谢你了,明天我就找别的地方。」文嫣捻弄着衣角,不敢对视剑平灼热的目光。
「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剑平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安然入睡。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无法平静下来。如果说丈夫的不忠是导火索的话,那么妹妹的失踪就是整件事的火种,而建刚的阳痿更是将她胸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引发出来。
唉,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啊!
渐渐的,文嫣终於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从监视器中确定文嫣睡熟之后,李剑平用中指一弹手中的照片,「嘿嘿,漂亮的准妈妈,等我乾了文嫣,下一个就是你了哦!」说完,将照片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去。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片中一个美貌的孕妇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刚则是一脸严肃。
李剑平悄无声息的闪进文嫣的房中,轻轻的溜进温暖的被窝,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女子的下体,在神秘的丘陵地带探索着,抚摩着。
文嫣此时已经处於半朦胧状态,再加上刚纔被丈夫撩起的情欲未得到满足,迷迷糊糊中竟然不知道被别人侵犯了她神圣的领地,还以为又发了一场春梦,所以她不但没有退缩闪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对方作恶的大手。
剑平用那双灵巧无比的妙手将文嫣身上的束缚解开,丝毫没有惊动对方,他随后便和这梦寐已久的美人做着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触。文嫣的肌肤带着一丝冰凉,鲜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红润的嘴?,体内被压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烧,让她陷入迷乱的景况。
两人的乳头相互碰撞,丰满的乳房贴在剑平健壮的胸前,不安的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男子的阴茎在黑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龟头在阴?间溜来溜去,也许是因为正处於排卵期,文嫣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淫水不一会儿就从蜜穴中流出,将阴户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
「我估算的一点没错,她的确是在危险期呢!这么快就出水了啊!」剑平经过细心的窥视,知道文嫣两周前来过月经,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好位置,向文嫣的阴道中进发。
阴?被肉棒挤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蜜穴,这时文嫣纔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阴茎塞进对方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欲佔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纔从情欲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於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阴茎从文嫣的体内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肉棒从她的阴道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阴道的最深处慢慢退往阴户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小穴紧紧夹着对方的阴茎,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从蜜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不!」,再一次的沖进文嫣的蜜穴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阴道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这时的他象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
「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於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於一种报复,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蜜穴中的肉棒,一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阴道中嫩肉咬住男子的阴茎,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肉棒大起大落的在阴道中抽插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沖击着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淫水四溢的蜜穴,龟头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龟头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高潮,阴道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肉棒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於平静,留在文嫣的蜜穴之中。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
天才犯罪档案 第十章 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纔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於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藉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凶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於,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
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於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於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象是行屍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呼唤充耳不闻。
「主人!」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肉体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象,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淒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小穴中的棒子将蜜道橕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淫水的滋润,可后来,淫水留乾了,乾涩的阴道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於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肉棒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沈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阴茎塞入女子的蜜穴。由於田雨即将分娩,阴道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阴道,使得女子的阴道出奇的短,肉棒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龟头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橕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徧佈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於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阴道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蜜穴中抽插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於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阴道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阴茎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龟头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肉棒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龟头正陷入那团新鲜的肉体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龟头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蜜穴中的肉棒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肉棒停留在女子的阴道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
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纔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性交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肉棒的硬度,阴道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阴道的蠕动。
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锺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癡纔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纔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肉棒在阴道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肉棒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沖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淒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阴道都紧,爽……爽啊!」
龟头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肉棒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淫贱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沈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蜜穴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於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阴茎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沈了下去。
剑平将肉棒插在田雨的阴道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
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纔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纔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於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纔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纔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抽插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龟头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肉棒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於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肉棒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肉棒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淒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抽插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淒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纔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乳房摩挲着红白相间的肉棒,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於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沖出了警局。
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纔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於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於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纔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瞋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於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於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沈,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纔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
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纔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屍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廝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屍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纔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於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纔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夥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纔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纔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屍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纍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纔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奶子、流水的阴道,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
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於尽。於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沖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沖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於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複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纔瞭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纔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纔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沖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纔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
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於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瞭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纔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
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调情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乳房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廝磨着,刺激着他的情欲。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玉乳,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乳头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乳房,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於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乳尖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蜜穴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屍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情欲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阴户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阴道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阴道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蜜穴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肉棒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淫水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阴茎,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阴道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橕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肉棒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阴茎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沖,大小阴?含着剑平的阴茎,小穴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乾着娇嫩的肉穴,并将阴?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肉棒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情欲。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抽插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纔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蜜穴中快速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着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小穴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阴茎,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肉棒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蜜穴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
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乾涩的嘴?,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肉棒。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
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阴道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肉棒,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着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淫贱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於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纔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肉体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高潮,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沖力,将肉棒向阴道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乾出了高潮,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肉棒,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阴户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纔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肉棒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纔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於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於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於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纔想起来刚纔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瞭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
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於「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於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纔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彙聚成一团,她终於支橕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纔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纔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纔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乾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
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
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瞭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於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肉体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性交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口交,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肉棒,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藉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肉棒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着「好哥哥,乾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乾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小穴红肿。
终於,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於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性交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乳房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小穴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水。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
那女子浑身一震,终於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廝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纔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纔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阴茎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肉棒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阴茎,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乾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龟头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
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肉棒,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於乾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沖淡,由於怀孕的缘故,在剑平抽插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着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肉棒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於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乾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
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肉棒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纔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实话告诉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另外一只母狗!」
所有的希望全部化为泡影,美好的生活没这个男子破坏殆尽,亲人、朋友、事业……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连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文嫣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便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着:「不……不是我……别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不……啊……」
当文嫣再次醒来,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丁点的生气,她拖着笨重的身躯,慢慢的爬到妹妹身边,抚摩着插在妹妹体内的粗壮的兽根,笑嘻嘻的叫着:「好狗狗,好狗狗,来乾我吧,乾死我这个小淫妇……乾死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啊……」
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曾经发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被视作警界永久的耻辱,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姬小兰、万红、田雨、张建刚等人的名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而作为本案的主导者,李剑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别墅里愉快的吃着早餐。
「蜜雪儿,快点吃完,等一下还要做功课哦!」剑平将最后一口麵包放进嘴里,催促着坐在对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过,您今天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小屁股现在还疼着呢……」稚嫩的童音撒娇似的回答道。
和剑平说话的蜜雪儿正是剑平和文嫣的结晶,也许继承了父母亲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爱怜,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功课,漆黑的瞳孔中随即发射出兴奋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
蜜雪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剑平跟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连声问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剑平一手捻弄着蜜雪儿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着牛奶芳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蜜雪儿的小手来到后花园。
得到父亲的承诺,蜜雪儿高兴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华丽的小裙子随风起舞,脑后的马尾辫晃来晃去,看上去真象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呼吸着花园中的新鲜空气,剑平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不等他吩咐,蜜雪儿已经拿起挂在门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花丛中爬出两团雪白的肉团,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华和文嫣,两人身上没有衣服遮盖,远远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从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们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画着一支插在蜜穴中的阴茎,而艳华的则是一对正在交欢的野狗。
为了防止艳华逃走,从国内回来没多久,剑平便费了她的双脚。他先是将艳华的十只脚趾放进一个急速冷冻箱里,等到脚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发青冻死,这纔取出一根根拗断。看着自己的脚趾离体而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艳华还是恐惧的缩成一团,而剑平却从一声声「嘣嘣」的脆响中,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脚趾掰完了,剑平依然不过瘾,随即将整只脚掌放进箱子,直到脚踝为止。艳华此时纔知道求饶,在她哭叫的同时,剑平已经握住她的小腿和脚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看着断口出森森的白骨,剑平满意的大笑起来,合着艳华淒厉的哭喊,房间中奏起极不和谐的乐章。
出乎剑平意外的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肉棒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肉棒,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肉棒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阴茎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子宫上,以便肉棒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於阴道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龟头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浪叫,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着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
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乳房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靦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龟头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阴?,将粗长的阴茎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於被阴茎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纔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乾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肉棒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沖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阴道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阴茎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射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沖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於,在龟头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阴道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蜜穴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肉棒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阴茎从阴道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着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口交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肉棒,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口交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阴道,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淫水,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着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肉棒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沖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阴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龟头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於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肉棒,当剑平射出精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阴茎,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肉棒,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肉棒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着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阴道,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
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精液夹杂在淫水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纔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阴?,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阴户,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阴道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纔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纔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纔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
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阴道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肉棒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肉棒插进文嫣的巨乳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乳房催大,然后在两只乳房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阴茎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乳房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龟头,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纔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乳房中插送。人为开闢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乳房,剑平的龟头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纔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龟头。
「来吧!」剑平用力将肉棒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肉棒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肉棒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肉棒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淫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子宫好呢?
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 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
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阴茎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交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於艳华的子宫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阴道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子宫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子宫,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母子的关系,文嫣的子宫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於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夥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乾到一个小处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吮吸。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纔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纔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橕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藉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性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全文完)
终於完成了,呼~呼~
这篇文章历时两个多月,终於在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下打造完工,而且比预期的长度多出不少……当然,其间也有些正义之士强烈反对,但在小子强大的抵抗力面前,尽数无功而返。(笑)
其实,会写这样的东西完全是个偶然,记得当初在写《人参果》的时候,曾经也对里面的一些描写感到反胃,所以在文章中加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搞笑成分,结果却把文章的味道弄成了四不像,惭愧啊惭愧……
后来,有朋友问我要《人参果》的后续篇章的时候,我就回答说构思了这样的一篇东西,主题是要搞到一个警察的家庭破散,最终玩了他的老婆,其中有碎屍、大卸八块、腰斩等情节。其实,这篇文章也是老早就想好了,只是没有写作的冲动,所以一直搁置下来。在朋友的鼓励下,於是乎,我不知不觉中走上了情色腥派的道路。
第一章的时候,还继承了一些以往的习惯,没有过辣的场面,从第二章开始,试着写碎屍的时候,那种干掉一个人的快感还是让我很满足,尤其是得到一些朋友的认可,所以欲罢不能。
等到水中残杀的时候,我已经能完全适应这种写作气氛,杀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这一篇更是自认为是全篇的顶峰之作。
至於后面的剖腹、虐待的情节,也许是不能把握故事的全局,写的时候又经常有工作来打断,所以只是交代了该写的剧情,其中人物的心理变化、那种淒惨的氛围都表达的不够充分,对此我也深感遗憾,哎,一个良好的创作环境是写作的先决条件啊!
其实,当初在构思的时候,是想从碎屍开始,然后写大卸八块、腰斩等等,一直写到对人体细微部位的处理,比如眼珠上刻字、乳头上钻眼、阴户的修整等等,可是,一方面我的时间不够,不允许我写那么长的文章,另一方面,风月的读者也反对杀人,所以只写到剖腹取子而止……
至於杀人的情节,都是自己想好的,当时只是觉得怎么震撼、怎么好玩怎么来,写的时候发觉真的很过瘾,尤其是前几天遇上一个客户叫张建刚,看着那张愚蠢的脸,差点笑翻,如果当时我把『你老婆是不是叫楚文嫣?』那句话问出来的话,估计就仆街到家了啊……
最后,回答一下大家比较敏感的问题,这篇东西其实一开始叫《完美犯罪》,后来有人说读起来太拗口,所以打算换成《完美罪犯》,可出文的时候又觉得有些不太起眼,所以决定换成《天才犯罪档案》,想不到大家对天纔这两个字很有意见,其实这里的《天才》是指文中杀人的想法比较奇特而已,并不是罪犯的手段如何高明,毕竟,我不是这类作品的行家,不可能写出《暗战》那么精彩的对决,呵呵,所以,只能这样了啊……
****************************抱残是我的名,残暴是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