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首的末日
石砚
方素娟是本地最知名的女匪,不仅年轻美貌,而且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她原本是这附近村里方老秀才的独生女,十七岁时因街上闹瘟疫成了孤儿,后被大土匪侯黑子抢上山去。本来她是想自尽的,后来却发现山寨中的生活远比普通人家容易,而且土匪们虽然很粗鲁,但就象《水浒》中的梁山英雄一样,为人都很讲义气,就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一心一意地作了押寨夫人。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终究长不了,侯黑子第二年就在同另一伙土匪的火并中中枪死了,而她呢,主动扛起了丈夫的大旗,作了山寨之主。不久,读过书,有头脑的她就带手下用计消灭了杀侯黑子的那伙土匪,同时壮大了自己的山寨,成为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一股绿林人马。
但女人就是女人,想在男人占绝对优势的行当中站稳脚跟是很难的,她认为要让男人服自己,就要比男人更狠更恶,所以,自当上山寨之主后,她就一年比一年更有野心,也一年比一年手更黑。她亲手阉割并杀死了敢于觊觎她美貌的二当家和另外几个土匪头目,并且渐渐忘记了绿林好汉劫富济贫的宗旨和要钱不要命的规矩,不仅不论贫富一概乱抢,而且也不分青红皂白逢人便杀,还指使手下羞辱敢于当面咒骂她的死者妻女,使她开始失去了民心,甚至原来山寨里的人也都纷纷离开,她成了孤家寡人。终于有一天,她抢劫了为本地驻军运送来的一车军火,惹怒了国军。由于没有老百姓的支持,处处受制于人,没有多久,山寨就被攻破,她本人也被生擒活捉了。这样一个罪行累累的土匪头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被擒后仅五天,上峰便批复了对她的死刑判决,并下达了执行令。
方素娟在本地的名声甚至比孙大帅还大,加上早已艳名远播,所以远近百姓都想亲眼看看这个蛇蝎美女的样子。军方本打算将她当众处决的,但担心观刑的人太多,龙蛇混杂其中会有意外,所以便决定将其秘密枪决。
天还没亮,这片河滩地上下游五里就已经被军队控制。押送方素娟的刑车没有使用通常的囚车,而是借用了本地省党部的三辆小汽车,不声不响地将她从监狱送到了离这处临时刑场仅一里远的一处岔道上。官方放出风来,说上峰要复审方素娟案,让被其杀害的苦主家属集中候审,并以此名义用几辆卡车将他们拉到刑场,这时才告诉他们是来现场见证女匪伏法的,苦主们自然是高兴非常。除此之外,官方报社也被通知当天报纸头版头条预留版面,并派记者现场采访重要新闻。
天光大亮时分,三辆黑色小汽车停在刑场边的公路上,从前后两辆车上下来六个穿便服,戴礼帽,挎手枪的大汉,在中间那辆车边站成两列,然后中间车的前门打开,一个同样穿便服的大汉下了车,打开车后门。最后两个穿便服的大汉从车里钻出来,同时一前一后挟持着一个年轻少妇下了车。
那女人约么二十四、五岁,白白净净的长圆脸,细而浓的眉毛,弯弯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一头亮亮的乌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髻,带着一朵大红的绢花,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她中等偏高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紧身黑绸衫裤,脚穿一双黑缎子绣花鞋,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五花大绑地捆了,背后插着亡命招牌。那绳子在胸前叉着花,还在腰间横勒了一道,把本来就合身的上衣勒得更紧,使绸衫的胸前顶起两座圆鼓鼓的小山包儿,也把细细的柳腰和翘翘的骨盆曲线勾勒得十分显著清晰,看得周围的男人们直咽口水,女人们则嫉妒地心中乱骂。
方素娟十分平静,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角带着一丝冷笑,毫无惧色地看着周围的人,仿佛她就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宰。
两个大汉挟持着她,从容不迫地从汽车边走向场中,来到以三名军官为首的那群人面前,相机对着她“嘁嘁嚓嚓”地一阵乱响,看上去她还挺得意这种安排。其中那个军衔最高的少校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她的胸看了半晌,看得她白净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方素娟,你因啸聚山林,抢劫杀人,决定对你执行死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就是死吗?老娘既然当了这个大当家的,就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怕什么?要杀要剐,你就来吧,老娘喊一声疼就不算好汉!”她当然不是好汉,不过此时的样子倒还英雄。
“好!有种!上峰有令,受你祸害的地方乡绅和百姓众多,不是一颗枪子儿就可以了结的,所以今天特地请当年受害的百姓代表对你处刑,你等着受吧!”
方素娟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儿,脸色就有些发绿,因为这些人同她仇深似海,今天得到机会,不知会怎样消遣她,那罪过光是想象就够让人心里发虚的了。但她曾经是山寨之主,曾经是跺一跺脚,满山乱颤的女枭雄,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家看出怕来,好在对方毕竟是官家,总不至于让她受太多羞辱。
虽然她是让人家抢上山去成亲的,但到底她还是自己上的侯黑子的床,而且黑子死后,她就一直为他守寡,不肯再嫁,因为她出身于书香门第,虽然为匪,但对贞操却看得比一般人都重。因此,能清清白白地死,就算受再多的刑罚也无所谓。
那少校转身对他身后那一小群女人说:“好了,现在你们可以为受害的亲友报仇了,这个女匪任你们处置,不过不能打伤打坏,处决以后还要曝尸示众,别弄得看不出人样来。”
“放心吧,长官,我们保证不让她身上带一丝伤痕。”
听到少校的话,方素娟更放心了,因为他竟然让一群女人来收拾她,那总比让臭男人拉拉扯扯地好多了,可听了后面的话,她心里反而不踏实了。表面上看,他们是不想让她受伤,可又不让她受伤,又想让她痛苦,那办法一定很歪,就是因为猜不透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更让她害怕。虽然脸上仍然带着冷笑,胸脯仍然挺得高高的,两条腿却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十来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架着她的两个大汉把她留在原地,然后退到了圈外。
她们围着她,一言不发,但那双双眼睛里怪怪的笑容却让她不寒而栗。
“你们是谁?我没见过你们。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想把我怎么样?”那声音有些发颤,她们给她的这种无声的压力,比起滚滚雷霆更让人受不了。
“我们是谁?你当然记不得了,因为你杀的人太多了。”对面两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说话了,她们在这群女人中算是年轻的,也算是漂亮的,从打扮上可以看出是大户人家的丫环。
“你该记得三年前的胡家寨吧?你该记得胡家寨的胡乡绅胡老爷吧?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开枪打死了我家老爷和大少爷,抢了胡老爷家的金银财宝无数。我家大少奶和三小姐出来和你评理,你竟然指使女土匪把她们的衣裳扒光了,用绳子拴成一串在胡家寨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逼得她们无脸见人,投井自尽。告诉你,我们就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今天来替我家少奶和小姐报仇的!”方素娟这下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心里说:这回自己算是倒了大霉了。
“方素娟!你再看看我!”这回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满脸苍桑,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一定长得还不错:“还记得吧?前年你带人去武家坡抢东西,把我家留着种田的种子都抢走了,还开枪打死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我上去同你拚命,你让人把我脱光了衣裳,当着全村人的面用木棍捅我的下身。你走后我本想自尽,但我一家老少的大仇没报,我怎么能一死了之。我靠着讨吃要饭捱过了两年的时间,二十九岁的人,头发白得象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就是为了等到今天!”
天呐!他们怎么找到她来杀我?方素娟这回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方素娟你这臭婊子!那年你去姜家镇,硬逼着我的寡妇嫂子去山上当土匪,我嫂子不答应,你就让人扎往她的裤腿,往裤裆里头塞进一个老猫,然后系紧裤带用棍子打那猫,那猫一疼,拚命乱抓乱挠,生把我嫂子下边给抓烂了,没两天人就死了。今天我要替嫂子讨回这笔账!”
妈呀!方素娟感到腿有些发软,肛门不停地收缩着,一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
“还有我!你想让我闺女给你当丫环,我闺女不丛,你就把她光着身子倒吊在村头的大树上,用鞭子抽她女人的地方,活活把她打死了!”
方素娟扭头环顾四周,想找到一个缺口从这些女人的圈子里跑出去,她感到她们的目光就象一条条火蛇,把她缠在垓心,烧得她浑身的汗象用水浇过一般,箍得她喘不上气来。
“还有……”
“还有……”
“还有……”
“……”
不等她们一个个讲完各自及亲人的遭遇,方素娟已经瘫倒在地上,本来就白净的脸变得象纸一样。汗水湿透了衣衫,使那黑色的绸子紧紧地贴在肉上。她感到下身儿的肌肉一阵强过一阵地收缩着,终于控制不住,屎尿一齐流了出来,臭烘烘地弄了一裤裆。先前的英雄气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哇哇地哭着求起饶来。
“还说什么女英雄、女豪杰,人家还没动手就这样了,真丢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
方素娟不是不想当英雄,当豪杰,如果杀她的真是那些当兵的,她也许会挺胸抬头地去受死,就算千刀万剐也能挺得住。偏偏准备收拾她的是同她自己一样的女人,而且个个都是满腔仇恨,不知道她们想怎样。而且,听听她们的控诉,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情,这心里头就硬不起来,自然也就没了充英雄的资本。等屎尿一出来,该出的丑都出尽了,也就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
“方素娟,当年你怎么糟塌别的女人,今天也要怎样收拾你!”说着,那群女人就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对不起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让我出丑,咱们都是女人呐!”方素娟虽然害怕,但还没有忘记羞耻,她拚命躲闪着那一双双准备剥去她衣服的手,但本来就给人捆得结结实实的她怎么可能抗拒十几双干粗活的大手呢!
“都是女人!你也算女人?糟害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也是女人?”她无言以对,正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方素娟此时唯希望有三寸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有一碗清水能把自己淹死,有一块豆腐能把自己砸死,但偏偏就是没有死的机会。手捆在后面,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更不可能抵挡伸过来的十几双手。那一只只手都是干粗活的,没有以一当十的武功,但抓牢一人捆得棕子一般的女人却容易得很,撕烂薄薄的绸缎也不算什么难事,只听“嘶嘶啦啦”的裂帛之声不断,方素娟的绸衫已成了碎布条条。“都扯下来,一根布丝都不给她留,也让她当着老爷们儿的面光一回屁股。”女人们咬牙切齿,真的把那些压在绳子下面的布条一根不剩地抽出来。方素娟除了求告已经什么本事都没了,一任自己白白嫩嫩的光板儿脊梁露出来,展现在成百的男妇面前。
“这骚货肉皮儿还真嫩,老爷们儿一定喜欢得不得了,过会儿把她弄过去让他们近一点儿看。先把她鞋脱了,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脚。”这群女人中也不都是死难者亲属,其中这个说话本是个妓院的老鸨子,是来给当年院里的红姑娘报仇的,另有一个女人是个屠户的老婆,是她堂兄弟请她来替自己的妻子报仇的。这老鸨子对男人和女人最是了解,所以也最知道如何对付方素娟。众女七手八脚把方素娟抬了个四脚朝天,任她尖声哭叫着剥了她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瘦瘦的,弯弯的脚,本地不兴裹脚,所以那是一双又白又嫩的天足,性感得让男人流口水。
“来呀,抬着她先让那些老爷们儿看看去。”说着,方素娟便被四脚朝天地拎着,在那空场上沿着警戒线走了个来回,人群中发出一阵女人咬牙切齿恨声,还有男人的一片惊呼和哼哼声。方素娟对那声音很熟悉,当年她残害别的女人的时候,自己手下那些男匪也是这般惊呼和哼叫,那里面的含意再清楚不过,此时方素娟自己也被那声音臊得小脸儿通红。她知道这还没有完呢,后边让她羞臊的事情还更多呢。
果然,回到出发点的时候,有女人问那个老鸨子:“下边该干什么了?”
“当然是脱肚兜儿了,也让她把那两个小骚奶子亮出来示示众。”方素娟拚命扭动着,尖声哭叫着,求告着,但还是被人家脸朝下斜抬起来,反躬起了身子,把个胸脯向前挺着,几只手在背后只管解着带子,然后生拉活拽地就把个红兜兜儿扯了下去。那一对奶子一露出来,不光是周围的男人,连这几个剥衣裳的女人都止不住惊呼起来。她的一对小乳太美了,圆如覆碗,大小适中,洁白如玉,嫩如新笋,肉峰顶上尖尖的奶头象两颗红玛瑙。两峰挺挺地,身体被几个女人折腾来折腾去的,那奶子只是瑟瑟地颤抖,却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摆来摆去,真格诱煞活人。
“小骚蹄子这样迷人,不如就让她把那些老爷们儿好生迷上一迷。”说着话,几个人又把她抬着在河滩上游行起来,方素娟只羞得拚命低着头,闭着眼不敢看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嘴里则仍在不停地哀求人家饶过她。这一圈游回来,傻子也知道下边该干什么了,没等那老鸨子发话,几个人已经把她的裤带解开,只一撸,便把那条黑绸裤褪了下去。那时候的人还不兴穿内衣,都是空心穿裤子。裤子一脱,里面就什么衣服都没有了。只见方素娟两条粉腿又长又直,白晰丰腴,后面白白的大屁股圆滚滚的,高高地翘着,由于经常锻炼而扁平的小腹上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小腹下一丛黑黑的茸毛把那女人的地方微微遮掩着。女人们把那带屎的裤子摆在地上,那是她胆怯的证据,然后从河里弄了些水来,给方素娟把屁股上她自己拉的屎洗掉。
“来呀,把这小骚蹄子的臭屄亮给他们看看!”老鸨子一发话,不容方素娟挣扎,便被一群女人抓胳膊拎腿地趴着抬起来,脚前头后走向人群。她羞辱地哭着,想蜷缩起来,但一个人无论如何地抗不过十几个人,两条腿还是硬给人家拉开了。那老鸨子一边喋喋不休地用语言羞臊她,一边用手把她的屁股和阴唇分开了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此时她才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
说也奇怪,女人糟塌女人的时候,那水平和精神头儿比男人还足。在绿林中有规矩,不准调戏女人,就算当年她被抓上山来,侯黑子也只是关着她,却没有作霸王硬上弓的事,因为一但他们犯了淫行,无论黑白两道的人都可以杀他们。但方素娟是女人,就没有这种限制,所以她才敢这样胡来,此外,她也特别喜欢看着那些女人因羞辱而哭泣的脸,今天轮到她自己了,她才发现那种感觉有多难受。这群女人不光是恨她,更嫉妒她的美貌,这种嫉妒使她们对她的羞辱更上一层楼。这其中还包括那些记者。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光着屁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估计还都是没出嫁的大姑娘,竟然也跟着给方素娟拍照。最开始她们看到方素娟被脱光了屁股还有点不自在,后来想想她干的那些事儿,她们也就改变了看法,不光拍照,而且还专门拍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那几个男记者总是选一个能充分表现方素娟人体美的角度去拍摄,主要是拍她的乳房和腰臀部位,这两个女记者却专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一切拍照。也就是这个时候,方素娟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专门找几个女人来杀自己,为得就是她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折辱自己,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大叉着两条秀腿,把那女人的地方展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看,而且,看来自己死了以后,他们还打算把尸首留在这河滩上示众,就感到象被无数人强奸了一样,除了哭泣,她再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
羞辱还远没有结束,在将方素娟光赤条条地展览了一番后,女人们又开始给她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一趟又一趟地在场中巡回展出。当那老鸨子自己都想不出什么更新鲜的姿势后,她便指挥着这群女人们一边继续游行,一边开始给方素娟动肉刑。
第一种肉刑是拉她的韧带,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其他的人分别抓住她的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虽然方素娟上山后也跟着侯黑子学过几天拳脚,也天天早起练功,但同自幼习武的人相比就差远了,两腿根本就劈不下去,再说,就算能劈下叉去,人家就不能再给你扳得过分一些,总的目的是让你疼痛,还怕你练过什么三脚猫的武功不成。她们把她竖着劈完了横着劈,劈完了腿就硬撅着她的身体让她向后下腰,疼得她“嗷嗷”地嚎叫,却当真一点儿伤痕都落不下。
这样折腾完了,那老鸨子一阵狞笑:“姐儿几个,该让这骚货好好知道知道当女人是怎么疼的。”说完,她就率先用手指撮住了方素娟的两颗奶头,用力一捏,方素娟疼得嗷地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挺得象只反躬的大虾;她又抓住方素娟的整个乳房,尽力一攥,这一回的疼痛比刚才更强烈,把方素娟疼得出了一身的大汗,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最后,她又分开方素娟的阴唇,捏住她的阴蒂,象对她的奶头一样用力捏下去,这一次她可就知道当初用鞭子抽打别人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滋味了。你想,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男人轻轻磨擦就能让女人受不了,何况是用手捏呢。她杀猪般地怪叫起来,浑身抖得象筛糠一样,魂儿都快没了,只希望她能松一松手,可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老鸨子可真狠,这一下捏上去就没松手,一直到她疼得昏过去为止。然后,她们把她用水浇醒,另一个女人上来重复刚才的过程。如果她们连续捏她最疼的地方,她也许会产生较强的抵抗力,但她们这么一阵轻,一阵重地刺激她,那种疼痛就始终让她无法忍受。她昏过去一回又一回,一醒过来就又开始受罪,此时她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什么。
这还没完呢。老鸨子吃的是妓院的饭,对付女人的招儿多得是。强烈的疼痛之后,她还能让方素娟受另一种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这个老鸨儿的时候,那军官就已经告诉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准备。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皮口袋,还有一个竹撑子。那竹撑子前面象个鸭嘴,老鸨子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把那竹撑子插进方素娟的阴户,后面一捏,那竹撑子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匪首的阴道撑开来,成为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开皮口袋,袋口对着方素娟的阴户一倒,然后把竹撑子拔了出来。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最恶的一种办法,皮袋子里装的是剪得只有两分长的碎头发,一进到阴道里,阴道在腹压的作用下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头发就扎在阴道壁上,深也不深,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痒,却是持续不断,刺激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阴道里爬满了蚂蚁一般。一般情况下,上了这种刑,这女人一辈子就算完了,因为那碎毛茬不出来,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麻痒。妓女们是老鸨子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灌完了头发茬子,老鸨子用手指头从方素娟阴户插进去捅了两下,让那些毛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阴道壁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下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那怪怪的感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法抗拒那种刻骨铭心的麻痒感,这种痛苦比刚才那种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着一种姿势不动,那种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下一动里面就又痒又疼,她只能尽量把腿叉开,那样子完全象一个发情的荡妇,引来一阵阵嘲笑声。这还不算,老鸨子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几个女人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两腿内侧到私处抹了薄薄一层蜂蜜。这下子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腿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紧蚁的,方素娟细皮嫩肉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乱跳,一跳阴道里就痛痒难捱,可如果不跳,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快让我死了吧,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出,笑这个曾经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奶奶地一个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鸨子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露着屁股底下那两片子肉和这漂亮脸蛋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老鸨子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来,却用绳子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只脚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脚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屁股和私处都暴露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子的火枪,那大片的铁砂子能把自己女人的地方打个稀烂,免得死了还让男人位继续看春宫。可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奢望,现在对她来说,能够快一点儿死已经是一种乐趣了。当那步枪向她的私处插来的时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着疼把自己的阴户迎上去。
方素娟死了。尸体就在那河滩上放了好几天,有专人时常往她身上泼些河水,使尸体一直保持湿润,因而能够以尽可能漂亮的裸体进行展览。
报纸上第二天就登出了对方素娟执行死刑的消息,还用好几版的篇幅登出了方素娟光着身子被几个女人折腾时的组照。不过,那几个女记者拍的照片因为角度太过不堪而没有见报,只在暗中流传于那些出得起钱的乡绅手中。
方素娟死后,本地几个知名的女匪都吓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下一些小山头女匪和山寨中的女喽罗以及匪属们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样的下场,所以凡遇官军剿山,见势不妙就先一枪把自己给崩了,再不敢过度顽抗,生怕失去自尽的机会。
许多年过去了,当年看过处决方素娟的人们提起这个女匪首来,仍能说得出她的美貌和执行前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