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月

石砚


(一)

水如月紧闭着眼睛,任泪水随头发上流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为了不让敌人得意,自被擒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落泪,而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进行的。水的温度刚刚好,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希望每天都能洗上这么一个热水澡,但对她来说,这水就将带着她的生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是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死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将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国是个师帅,仅这地位就足以让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王的尝识而名扬全军,而现在她却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价了。她的身边曾有过上千名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姐妹,大部分已经在几年的征战中牺牲了。还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处死了,在夺取敌人城池后给她们收尸的时候,她发现她们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了头,有的被开了膛,有的被割得只剩下骨头,但只有两条是不变的,第一便是她们当中从未有人身上还剩下一丝布片,第二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她知道,作为天国的女将领,自己决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样被斩首了事,清妖一定会用一切他们想得出来的办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被以自己猜都猜不到的下流方式处死,这一点在被擒之时就已经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个明知要被下流地处死的年轻姑娘作出这样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天京陷落的时候,锦绣营的总领李红娇自己带领数千天国兵马死战天京以阻止清妖追赶幼天王,同时命水如月领百余女兵和部分御林军保护幼天王出城。但同数万清军相比,李红娇的兵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余里,阻击清军的天国兵将便全军覆没,清军数千人立即奉命追赶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时还有许多随行家眷,老弱妇孺无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为了保住天国一脉香烟,她最终作出了丢车保帅的决定,自己带全体女兵和家眷留下阻击追兵,并在必要时将清军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计划成功了,当清兵追到的时候,她带人稍打即走,将清军引向了东方,当敌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幼天王已经不知去向。恼羞成怒的清兵将领决定对这小股义军穷追猛打,全歼为止。水如月是个久经战阵之人,带手下转战数日,终于暂摆脱了追兵,来到一个小山坳中。此时,她身边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经死的死,散的散了。由于过度疲劳,她刚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布置警戒便倒头睡去。

当水如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清兵将自己同手下姐妹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了。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清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过了一顿饭的时候,才有一个清军提督出现在她们对面。那人一眼就从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从这群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她们的意图。他自己从清军中走过来,然后对着水如月开了口:"这位女将军,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阵的女兵就要因为你而倒霉了。"

"清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清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绑的年轻姑娘。水如月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转战而被打散的女兵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姑娘们一但落在清军手中会是什么下场。

"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

"怎么说?"

"这些女发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发匪一律严惩不贷。这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

"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

"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样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

"这--"水如月实在为难,要知道,认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了,但明知道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地割乳剜臀,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师帅,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来。

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苦哇。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证她们不会被凌迟处死吗?"

"当然,我保证。"

"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

"这个吗--"

"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

"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

水如月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不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将所说的,她没有选择。于是,她丢下手中的剑,按清将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清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姑娘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押回清军大营。


(二)

水如月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清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后院的临时牢房中。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明大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八旗军官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太平天国地方政府的衙门,清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作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水如月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如月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如月带。因为那清军提督非常了解如月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如月只见过那清将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

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死前还会洗一次澡。而如月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Y"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Y"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的样子,不过,要比泳衣色情得多。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只能半遮羞处,阴毛从周围露出来,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生殖器。

看到那东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

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来吧,躺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女。"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女人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那些男人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女狱卒,外面的情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女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被捉来的女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歼灭干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出了城,便问那女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女人?她也给逮住了,第二天就给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了一整天,让千人瞧万人看,行刑的时候奶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受罪,干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人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女人说清楚的事。同那女狱卒谈论一阵,验贞也结束了,交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人摆弄下体的羞耻感。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女。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脸红的红绫,半裸等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饭前,那清军提督来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如月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心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

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如月,象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傈的笑容。

"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吧!"

"过堂?不用。"那清将说:"朝廷早有旨意,凡长毛儿逆匪,一律就地正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发匪的师帅,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就送你去见阎王。"

尽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过来,让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条儿不错,女人的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如此苍白无力。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哪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清将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半裸的身体。当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以心里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确是不错,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清将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姑娘无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屁股马上就会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清将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清将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将姑娘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身体呈"Y"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个处女,过去的旧礼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的知识,对她来说,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突然转到了脚部。清将知道怎样让一个处女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清将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清将故意捉弄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的身体侧面来。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迭,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毫无准备的如月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

如月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那清将又给了她另外一击,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先知会一声:"我要看你的小屁眼儿啦。""不!"如月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姑娘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如月不知道怎样去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玩儿过了小小的屁眼儿,如月以为强奸完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已经挺过了女人最难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听说被强奸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脱光,而自己还有更隐的地方没有被男人弄过。正想着,那清将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清将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的恐惧人。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处子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这可怜姑娘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

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有故意"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此列。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了。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身边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四)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性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走。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

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事?"

"你把我捆上吧。"

"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

"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双腿是必要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但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步步向下挪。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现在不同了,这两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两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房中的布局与后院那间牢房非常相象,不过家具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清兵小头目命如月脱掉木屐坐到大床的里面,淫笑着对她说:"小骚货,好好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提督大人就来给你开苞。过些天弟兄们会好好让你享受几天的。"然后便要带那几个兵卒离开。如月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给人强奸了。她虽然感到无比羞辱,但还是强忍着把那小头目叫住,求他们把自己捆绑起来。那小头目只答应向清将请示,便带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群清兵又返回来,并带来了绳子。

如月非常听话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然后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骚屄,等着挨肏吧。"那小头目把姑娘的双腿稍稍分开,用手摸了摸光裸的白屁股,然后就带人走了。

绳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丝绳,而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虽然捆得紧紧的,但如月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不过捆绑以后无论那些男人对她作什么,她都再没有办法反抗,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难过。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时失去控制而害了众姐妹,她也只好选择这条路。她的双腿现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让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她知道那清将就要来了,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她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将被凌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尽管眼睛看不到房门,但耳朵却仔细也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每当窗外有人走过,她便紧张得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来,当那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便又长出一口气,把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但耳朵仍然不听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装进来。


(五)

那清将进来时却是真正无声无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来没有什么人能在悄悄地接近而不被她发现的,而此时,首先是由于那清将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者也是因为如月的精神太紧张了,所以反而没有发觉。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触到她的粉臀之上。被人抚摸的羞耻感再一次袭击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声尖叫起来。

那清将再次重复了上一次玩儿她的过程,不过这一次她的两腿是微微分开着的。将她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部分都摸过一遍之后,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些,然后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根儿内侧的软肉上慢慢地前后刮动,让她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了。他抓住她那美臀间的细布带用力拉紧,那本来微微兜住两片阴唇的红绫便紧紧地嵌入到中间的肉沟中去了。

"不要,不要动那里。"如月此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成了一个十足的小可怜儿。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企图逃避那男人对她刚刚裸露出来的阴唇的攻击。那清将并没有再拉开她的腿,他喜欢一点点剥夺她的尊严。他拉住她背后布带的头部,轻轻一扯,把活结拉开,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由于被上身儿的绑绳勒着,她体前的红绫并没有脱落,只有两腿间的一部分收紧成一束勒进中间的肉缝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义,反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她知道下面将会怎样,但双手被捆绑着,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低声哀求那男人不要再进行下去,但怎么可能呢。

"现在,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奶子吧。"那清将说着,便将那红绫从她身上摘下来,这样,她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纵横交错的绑绳衬托着的一对乳房显得特别突出。过去中国妇女以小乳为美,所以喜欢用布带子束胸,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的乳房不象洋女人那样活象个大奶牛,不过,与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胸还算是大的,象两只倒扣在胸前的茶盏,异常坚挺结实,粉红的乳晕上项着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勃勃地颤动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受诱惑。

"啊!啊!不要动,不要哇!"尽管知道无法避免,也无法反抗,如月还是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禄山之爪已经攀上了两座肉峰。"小贱人,让老子好生爽爽吧!"那两只大手便不顾姑娘的扭摆反抗用力揉捏起来。如月只感到双峰又麻又痒又胀又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自己的身体好象并不那么拒绝,从女狱卒那里,她知道这便是女人的淫欲,因此就更加害怕,怕自己丑态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愿让人家玩儿一样。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有味儿。可惜是个长毛乱党,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个姨太太。"清将一边骂,一边双手不停地抚弄,一直把如月玩儿得"嗷嗷"地呻吟起来。

"怎么了,发骚那?"清将用语言羞辱着。"不用急,一会老子弄你的小骚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屄是什么样子。"说完,他放开她的乳房,双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这一次已经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并拢双腿,竭力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好阻止那男人的一双手的进攻,但男人玩儿女人总是有办法的,当她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时候,他就用一只手继续插在她小腹下用力插向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抽出来从她的屁股后面袭击她。由于前后不能兼顾,她被迫又平躺下来,将两条腿互相绞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似的。可惜,即使她的个武林高手,比蛮力毕竟不如男人,何况对方手中还有另一块王牌。那清将一边把一只手放在她长着浓密黑毛的山丘上,并强行向两腿间插入,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膝盖,一边向外搬,一边威胁着她:"怎么,你想让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块千刀万剐吗?"她没有选择,终于分开了两条雪白的长腿。

"哇肏!"那清将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如月的一双大腿竖立着分开,形成一个钝角的"V"字形,裸露着两腿间那隐秘之处。如月是个处女,尽管两腿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大阴唇仍然紧紧合拢在一起。密实的阴毛从阴阜向下越来越稀疏,到会阴附近则几乎没有了。她的阴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样由于色素沉积而呈深褐色,而是同大腿一样雪白,只是靠近缝隙处微微有些发红,只有小小的肛门呈现出一点淡淡的褐色。他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使他的两手伸向那两片肉唇。他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慢慢分开如月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两片红红的小阴唇,然后仔细地观察姑娘的阴户。

"他妈的,还是个雏儿。"他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轻轻捅了一下她的阴户,吓得她"哇哇"地叫起来。

"鬼叫什么,长屄不就是让男人肏的吗。不用怕,老子一定肏得你爽,让你挨了一回肏永远忘不了。"说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阴蒂来,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尽管如月努力让自己挺住,但还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怎么样?受不了了?过一会儿老子就给你大鸡巴尝尝"他更快地揉弄着,刺激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慢慢地,她那干涸的阴户开始潮湿了。

"刚弄了这么几下就冒出淫水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不过是个没尝过味道的小骚货,好极了,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说完,他将如月的身体搬成侧卧的姿态,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弯,然后一只手从她的上面伸过去继续刺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从圆圆的屁股后面插进去刺激她的阴蒂。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说成是一个淫妇,她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终于发现身体的那个部分是丝毫也不会受自己意识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终变成了涓涓溪流,不断地给那清将提供嘲弄她的口实。

其实,那清将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寝帐之中从未缺少过随营军妓,他也从来没让自己的女俘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对他来说,玩儿弄一百个窑姐儿,奸一百个女俘也不如肏一个如月,这不仅因为她年轻美貌,也不仅因为她还是个处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经是个难对付的对手,而且现在她仍然是个武功在身的女侠。看着她有劲使不出,明知受羞却不敢反抗的耻辱样子,那才是让他最高兴的一件事。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怎样对付女人,他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便让一个处子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看着从她那深深的洞穴中流出的液体,他知道时机成熟了。

"好了,现在老子要肏你的小骚屄了。"他兴奋地抓住如月的两膝将她拖过来,仍然分开她的腿,把阴间朝向自己,然后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如月从女狱卒那里知道了强奸是怎么回事,但她除了看见过小娃娃们胯下的小鸡鸡外,还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阴茎。所以,尽管她耻辱地不愿意看着自己被强奸,但好奇心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棒槌般的巨大阳具时,立刻就给吓坏了:"我的天,那么粗怎么插得进去!"她一边惊恐地尖叫着,一边拚命挣扎起来。

一个捆绑着双手的女人面对一个身强力壮的武将怎么可能逃得了呢。那清将上得床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捉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跟前。他喜欢看她挣扎,那不停扭摆的屁股和时开时合的门户越发让他兴奋。他故意把阳物顶在她的肉缝中却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借着她的挣扎不时地在她的阴蒂和阴户之间来回摩擦,充分享受她那处子的生殖器。玩儿了一会儿,他又伏下身去,把她赤裸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子,再用嘴轻轻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用舌头舔她的乳尖,那种又麻又痒的刺激感觉同时从上下两个地方袭击着她,使她越来越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长时间的挣扎使她出了一身的大汗,湿漉漉的裸体显得更加性感与诱惑,他开始准备最后一击了,而她也累了,失去了继续反抗的力量,剩下了便只有哀求了。

"小浪蹄子,别害怕,老子一定让你快活,决不会疼的。"一边说,他一边重新跪坐起来,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插进去。他用双手拖住姑娘的双腿,让她的屁股尽可能靠近自己,而他自己则把屁股向后一坐,然后一手继续捉住如月的一条粉腿,另一手则伸下去分开她的阴唇,让那窄小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小腹轻轻一顶,把巨大的龟头塞进如月的阴唇之间。

"啊!啊!"如月惊恐地尖叫着,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身子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她再也逃不脱那可怕的攻击了。她最终停止了反抗,眼睛望着天,一动不动了。她静静地等着承受东西插进去的痛苦,那东西终于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处女膜,一股重大的压力感传遍了全身,她紧张极了,心脏"嘣嘣"地猛跳。但就在她已经感到自己无法继续阻止他长趋直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男人反而停下来,她有些迷惑不解,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注意力一分散,下面的压力便好象突然变小了。哪知这正是清将欲擒故纵的诡计,他正是等着她神经松驰下来的一瞬间,他感到下面的抵抗缓和了一点儿,知道正是时机,于是,大屁股一挺,一根大肉枪便"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由于清将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羞辱和刺激如月的敏感部位,使如月的阴道得到了充分的润滑,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过血总是要出一些的。她的阴道又小又紧,使清将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阳具向里面拖去,让他感到无比的爽快。

"他妈的!小骚蹄子的小屄还真他妈有味,让老子好生快活。不知道肏李红娇那个小贱人的时候会不会有这么爽。"他一边兴奋地咒骂着,一边将身体伏下去,再一次将如月赤条条的身体压在身下,然后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六)

阴户被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如月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泪水,低声啜泣起来。那男人又粗又硬,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条肉棒的冲刺痉孪着,慢慢地,她的抽泣转变成了不完全象痛苦的呻吟。一个昔日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女将军,如今却象个妓女般被敌人奸淫着,现在她才知道被人强奸有多可怕,那并不是因为痛苦。说实话,她并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反倒是越来越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自己说不上来的渴望,渴望那男人永远这样干下去,但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却希望被敌人糟塌,那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浪女吗?她咬着牙,拚命抗拒着那种欲望,但那男人非常会玩儿,知道怎样让这个姑娘失去控制。渐渐地,她真感到自己快失控了,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个好女人,而这种怀疑便是朝廷所最希望给予她们的惩罚。

那个清兵提督确实非常能干,即使是如月这样阴道紧小的处女,仍然被他又快又猛地插了七、八百下,才在一阵猛烈的喘息中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入了阴道的底部。现代医学研究证明,精液中的肾上腺素是有特殊作用的,如月在感到那男人射精开始的一秒钟之内,阴道和肛门便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那一下又一下的强烈收缩象一柄重槌,重重地打击着她的自尊,使她再次哭了起来。

……

从被清提督强奸开始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半个月了,如月每天都生活在屈辱之中。为了让她活着接受他们为她专门设计的死刑,他们非常小心地利用着她的身体。第一次强奸的当天,清将命兵丁把她送回后院的囚室关押,这回用不着再给她戴什么红绫子了,因为一个已经被肏过的女人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同时,看管犯人的女狱卒也换成了清将的四名男性亲兵。由于是新破瓜,为了避免对她身体大的伤害,其他清兵没有马上轮奸她,而是随时闯进囚室分开她的屁股检查她的阴户,直到三天后,他们确定她处女膜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为止。从那时到现在的十来天中,她开始接受其他清兵清将的轮奸。最初的两天来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他们都是一个个进来,花大量的时间在观赏和玩弄她的裸体上,等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欲望后再进行实质性的强奸,两整天的时间里她大概接受了三十来个男人的光顾,随着军官层次的逐日降低,观看和玩弄她身子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轮奸她的频度却提高了。离行刑的日子还有几天,为了保证她有充足的体力承受死刑的折磨,今天是轮奸她的最后一天。从早到晚,肮脏不堪的大兵们便挤在小小的囚室中,轮流享用这个美貌的天国女将的身体。每时每刻,如月都被五个男人围着,两个男人每人捉住她的一只胳膊,从手指到肩头,再从一只乳房到阴阜抚摸她的上身儿;而另两个男人则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到屁股来回玩儿她的大腿,第五个男人则站在她两腿中间,恶狠狠地肏她的屄。他们用的是流水作业法,肏她的人射精之后退出战团,玩儿她屁股的一个则把手中的女人腿交给同侧玩儿奶子的人,自己站到中间去肏人,而新上来的人则接过她空出来的半边上身玩儿,这样,他们充分利用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同时也节约了时间。从普通士兵开始参与轮奸后,这种分工强奸的方式便开始了,这也是他们在多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过程中想出的点子。

由于是行刑前最后一天轮奸,所以参与的人特别多,他们已经顾不上清理她被弄得污迹斑斑的下体,任前面人的精液从她那红红的阴户中涌出,在床上流了一大滩。轮奸从天刚蒙蒙亮开始,一直到三更天才结束,仅这一天,轮奸如月的人就多达百余个。第二天本来是如月的经期,但这么多男人不停地强奸总会有一个在她身体中留下种子,所以月经并没有来。接下来,如月过了三天没有强奸的日子。

如月的伙食是专用调制的,不仅大鱼大肉不断,而且还是用多种补药烹制的,她知道,这决不是因为清妖对她发什么善心,而是为了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对于自己的结果她十分不甘,但又毫无办法,她并不怕死,现在也不再害怕继续被轮奸下去,最使她不甘心的是,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清将真的会饶过自己那些姐妹吗?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清兵向来言而无信,且看翼王石达开手下五千多人便被清兵全数杀害,其中的女营兵将也全数被轮奸后赤条条地肢解在江边。但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与她同生共死的姐妹。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将强奸的同一天,先于她被擒的四十几名女兵也在清军大营中同时失去了贞操。她们被脱光了反绑着一排排倒在露天地中,清兵们排着队轮流插进她们的身体。对于她们,清兵也作了类似的处理,即军官开苞后先养两天,然后再开始大规模轮奸,而且,他们威胁说,只要她们当中有一个人自尽,所有女俘全部凌迟处死。为了其他姐妹,她们象如月一样承受了清兵施加给她们的每一种耻辱。

经过数日休养后,处决如月的程序终于正式开始了。头一天晚上,清将又一次奸污了如月。

五更刚过,军卒们便拿来了木桶、洗澡水和绳子。

……


(七)

县城的人们为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这是一个既不偏远,又不太繁华的小县城,多少年来就是依靠自给自足的自然资源生活,由于比较富足,所以历来刑狱不多,女性犯罪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也极少有机会看到处决女犯,凌迟女犯更是从未有过的。这些天来,大街小巷的男人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些将被活剐的少女,他们当中除了官军押解女俘入城时适逢其会的人外,极少有人见过如月,但作为天朝少有的女师帅,她早已声名远播,加上见过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说,人们更是对这个年轻女人引起了极大兴趣。头一天下午,衙门里出了告示,今天将要凌迟女长毛水如月,天还没完全亮,成群的男人便赶到了提督行辕后角门外的街口,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个据说非常漂亮的少女给绑出来。

"你说,那个女长毛有那么漂亮吗?"

"怎么没有?我在南关亲眼看见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头,咱们县太爷的大小姐也没有那般标致。"

"那,你说,真的会脱光了?"

"那还用说?什么叫凌迟?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肉零碎割下来,要是女人,还要割奶子、割屁股、剜下身儿,不脱光了怎么割?再说,还要骑木驴游街,当然是一点衣服都不穿了。"说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听众也多了起来。

"骑木驴?我听说过,可没见过,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听过《狄公案》没有,那里头说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驴,驴鞍子上立一根大木杵,女人往上头一骑,那木杵就插在屄里头,驴子下头有机关,一走起来,那木杵就在犯人的屄眼子里头乱插。"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肏吗?"听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说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识的广博。

许多人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来,但他们都仔细地听着,希望他说的是真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坏人也好,关老百姓什么事儿,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的光腚,亲眼看见木橛子插她屄,便死也值了。

"瞧!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把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行辕后门,那些兴奋的演说家也停止了表演,说穿了,他们更喜欢看女长毛的表演。

门果然开了,先出来两列手持刀枪的兵丁,从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了一条三尺多宽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黄土和城砖垒起的小台子前,那台子高有五尺,一边有台阶,上面立了一个宽大的门形木架,那便是用来捆绑如月的地方。现场异常安静,人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着人犯的出现。

仿佛故意调人们的胃口,又从门里出来四名兵丁,走到台子上,分四角站立;

接着出来两名刽子手打份的男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捆白色丝绳,分别站到门形木架的两边;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手拿铜锣出来,走到台上,敲了几声,然后扯开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说出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即日起,于市曹示众一天,木驴游街一天,两日后水磨处死。提犯妇。"

人们的目光再次转到后角门处,当两名刽子手拥着五花大绑的水如月走出来的时候,立刻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人们看到那女犯约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得艳若桃李,十分标致。苗条的身体果然光着,一丝不挂地捆了个结实,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形成一个"羊"字形,把一对半球形的乳房勾勒得十分诱人,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尖尖的,微微向上翘起,仿佛召唤着人们去伸手触摸。修长的双腿,雪白丰腴,纤柔的玉足登着一双木屐。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脐孔。三角地带一丛浓密的黑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两个壮汉左右挟持着她,使她几乎是脚不点地地一路小跑着走向高台。她们绕到台前的台阶处转身上台,从背后看,她那柔细的腰肢衬托之下,雪白的屁股圆滚滚地十分性感。当她走到台上时,从下面向上看,肥腻腻的屁股下清晰地暴露着她的小屁眼儿,让近处的人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自制。两个刽子手架着她转过身,脱了木屐,赤脚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块木板上,她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没有打算反抗,所以刽子手们也十分放心地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拉到身前,用专用的皮制手铐将两手铐住,然后用木架横梁正中垂下的绳子穿过后再搭过横梁后一拉,整个人就被拉直,脚刚刚能够够到地面的木板。然后,他们给她的两只脚腕也都戴上皮镣铐,先是将右脚的皮镣拴在木板上事先钉好的铁环上,使她的整条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后左脚被提起来,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后拉上去,脚腕的皮铐子拴在左立柱的半腰上。这样,她的生殖器便毫无遮拦地向左侧方暴露了出来。

一个横刀立马,人见人怕的女将军,被这样捆在大街上展览阴部,她的心在流血。但这还远不算完,那个拿铜锣的家伙又在说话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有愿意摸这个小蹄子的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队,只要不把她弄伤,你们可以随便玩儿给大家看。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起初人们还假装斯文地互相观望,等到有一个大胆的书生站到台左的时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帮。

"好,每次上两个人,时间以一寸香为限,下了台还可以再排队,来吧。"

排在最前面的书生和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没等一旁的刽子手为他们点上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信香点燃前的时间多玩儿上一会儿。

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样捆绑任人瞧看,现在又多了两个男人当众玩儿她。他们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后经过在抚摸中协商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那商人从后面,一手捏着她的屁股,一手按台下人的要求插进了她的肛门(那是早晨被刽子手们灌过肠的),而书生则在前面,一手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她的阴户。

一整天,她就这样半吊在木架上,每过半个时辰,刽子手们便把她的两腿互换一下,好让台子另一侧的人也能看见她的阴部。而除了中午和晚饭的时候,她的身前身后都有一个男人,一个抠她的屄,另一个则抠她的屁眼儿。晚上,水如月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重新带回行辕关押,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恢复体力,他们给她喝一种汤药,那可以维持她白天消耗的体力,同时又不会形成大便,否则大便被堵在身体里会导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绑着带出行辕的时候,街口上照样是人山人海,不过那土台子已经被拆掉了,在那儿放了一架用真正的毛驴拉的木驴囚车。一看见那木驴,即使是已经准备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其实别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木驴实在太恐怖了,驴背上朝天挺立的两根木杵足有小茶杯口粗细,事实上从未有任何一个女犯能够毫无惧色地骑上去,从未有过!

但刽子手们还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们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两人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骑跨在木驴上空,第五个人则扶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他们把她慢慢往下放。尽管她的肛门在轮奸中已经被人弄过,而且木杵上还涂了香油,但当它进来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痛,当木杵插进肛门一寸多深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阴部碰到了另一根硬硬的东西,尽管她仍然惊恐地尖叫,但没敢再挣扎,因为那会把她的下面弄伤,她只能主动调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让自己的阴户对正那玩意儿,然后整个人被放了下去。她恐怖地尖叫了一声,两根硬梆梆的东西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哇,真插屄呀!"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她的两只脚将将完全放平在车架上,他们把她的脚腕松松地绑在车架上,准备工作就结束了。当木驴被推动的时候,她感觉得了那刑具的可怕,两根木棒子一上一下交替着在她前后两个孔中抽插着,尽管有专门的机关从木棒上的小孔中不停向里面注香油润滑,但它们实在是太粗了,所以那刺激仍然十分强烈,以至于每当那木杵插入到她的子宫或直肠底部时,她都被迫向上挺一下身子,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他们押着她游遍了县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万的男人们看着她被木驴强奸的痛苦表情。

这次游街的时间并不太长,不到中午就结束了,他们又把她带回去,这次同样让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几顿汤药,使她虽然感到难言的饥饿,身体却丝毫没有垮下来。第三天,同样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驴,这次她知道自己的苦难就要结束了,虽然要受那千刀万剐的痛苦,但毕竟不久就会死去,那时候就再也没有屈辱和痛苦了。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那几十个姐妹的命运,不知道自己的牺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游街,而是径直出了西南角门,来到临时辟为法场的小河滩。离着老远,她便看到河边上有一个水磨坊,古老的水轮还在"吱吱嗄嗄"地转着,而离磨坊大约五十步开外的河滩上立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从那锛凿斧锯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行刑架。她还不知道那架子将会如何使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儿。

河滩上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木驴不得不从人群中穿过才能到达刑架前面。他们让木驴转过来,让她背朝刑架,也是为了让围观都能看到她裸体的正面。

木驴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动,虽然仍然把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的,总算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这时,她看见那清提督在一群清兵的簇拥下骑马而来,在她对面预先设好的公案后坐下来。等一切似乎都准备停当了,他才离开桌案慢慢地走到木驴前。

"怎么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应过的话可算数?"

"算数!"那清将一脸奸诈的表情:"当然算数!老子今天让你死个瞑目,过一会儿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那样手下处决了,好让她们等在那边照顾你。"说完,他对手下兵丁一使眼色,然后回到了公案后坐下,而那个兵丁便飞跑开去。没多久,人声鼎沸之处,看热闹的人群闪开了一条大路,先是四、五个刽子手开路,接着便是四个兵丁用绳子拖来了四列同如月一样精赤条条的少女。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们全都被五花大绑着,每一纵列的姑娘(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被一条绳子穿着。那根绳子并没有捆着任何一个姑娘,而只是从她们的两腿间穿过,但她们却无法逃脱,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姑娘们被分成两组,分别站在了两侧,留出中间一块三丈宽的空地,除个别姑娘还在低声啜泣外,她们也都象如月一样目光呆滞,任人瞧看着她们赤裸的身体。接着,几辆牛车拉来了大量粗竹竿和一车制作兵器用的白腊杆,还有一大车新苇席。而几个兵丁也在场地中央摆上了一张大木案子和一个带着一张强弩的木架。

如月一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砍头是根本不需要的,她感到上了当,便大声叫起来:"狗清妖,你不是说给她们一个痛快吗?为什么说了不算?快给她们穿上衣服,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呀!"

那清将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过来,他一只手摸着如月的屁股,一边说:"谁说我说话不算?老子只答应给她们一个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没说一定要砍头。至于这衣服嘛,我答应过你不把她们扒光吗?没有!所以,她们就得象你一样光着屁股去死。"

如月肺都要气炸了,可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女兵看着她的样子说:"师帅,你该作的都作了,别再管我们了,你好自为之吧。"她知道那是让她打机会自尽,但她也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九)

清将回到公案后面:"来呀,提人犯。"

左边前排头一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拉出来,这时如月才注意到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组穿起来的,这头一排的姑娘长相相对要差一些。兵卒们把她两腿间那根绳子从屁股后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屁眼儿里或者是阴道中装着什么东西。四个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于她的双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东西。然后,他们把她的小腿弯曲到贴近自己的大腿,并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来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拉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膝分别捆在竹竿的两端,她的双腿便被撑住,再也合不拢了。如月此时才看到,她的阴户中同样塞着那种黑呼呼的东西。一个兵卒从那姑娘的阴道中把那东西取出来,原来是一根尾部带小环的圆木棍,同木驴上的木杵一样粗细,长却只有半尺左右,小环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兵卒们把已经捆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女兵从案子上拎起来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过来两个兵卒帮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块水平托板上,并用托板上的皮带将她的上身紧紧绷在托板上无法动转,而分开的双腿则垂到托板下面,雪白的屁股后面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阴户。一个兵卒取来一根白腊杆,那木杆的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约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对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头对准了姑娘已经拔掉木棒的阴户一推,那姑娘惊叫一声,白腊杆便了捅进去。另一个兵丁把原来插在姑娘阴道中的木牌解下来,送到公案前:"禀将军,犯妇刘海云已经备好,请令定夺。"

"宣示罪状,行刑!"

那年提督用朱笔在木牌上点了一个点丢将下来,兵丁应了一声:"得令!"弯腰拾起木牌回来递给站在刑架边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插在姑娘屁眼儿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这帮清妖真损,帮意把那招牌挂在屁股上,这样围观的男人们要想知道她们的姓名就得凑近她们的屁股仔细看。

刑架边的两个兵丁用架上的机关把弩张开,让弩弦挂住白腊杆,而领令的兵丁则高声喊起来:"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妇刘氏海云,年二十五岁,谋逆从匪,抗拒天兵,罪大恶极,着即正法。行刑!"话间刚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机关,弓弦响处,那根白腊杆"扑"地捅进了女犯的身体,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长的一截儿。那刘海云"嗷"地惨加叫了一声,头猛地一扬,浑身的肌肉抖动了几秒钟,随后就无力地垂下了头。刑架设计得十分巧妙,白腊杆在滑槽的导向作用下准确地插进心脏,所以刘海云几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两个人拎着走向场边,在人群中,已经有人在地上铺了一领苇席,尸体就那样面朝下丢在席子上示众。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拖出来杀死。刘海云是第一个,所以她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会怎样去死,所以还没有太挣扎。后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虽然死得还算快,但那种行刑方式所带来的感官震撼比起砍头来却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们在被抬上刑架时全都吓得大声尖叫,拚命挣扎,但命运已经决定了,她们无法改变。清兵们非常知道他们所要作的是什么。于是,这四、五十个姑娘便无一例外地被白腊杆插屄而死。不过对她们尸体的摆放倒是有区别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摆放,以便让人们更多地注意她们的屁股和阴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则将她们的两腿一弯一直地绑在竹竿上,半侧身摆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们注意她们的胸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错,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却仰面朝天地摆放在席上,这样人们即可以看到她们漂亮的脸蛋儿,又可以看到她们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则属于容貌身材具佳者,他们把她们仰放着,却让她们的下体侧放着,这样,她们的脸蛋儿、乳房、屁股和阴户便无一处不方便观看了。

那清将再一次来到如月面前,他一边很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奸笑着说:"怎么样,老子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吧?你也没有食言,也算个英雄。不过,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胜的英雄,你是失败的英雄。失败的女英雄当然就得让得胜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如月没有回答。刚才的行刑中,她已经发现,尽管那些姐妹的阴户中都插着那么粗的木棍,却没有一个出血。经历过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这些姑娘同自己一样未能保持纯洁之身,她感到上当了,却无话可说。

"狗清妖!姑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还有十几个姐妹呢?你答应过不杀她们的,她们人呢?"说完,她便隐约感到当初投降时所谈条件中似乎还有漏洞,但已经没有了办法。

"当然,当然。老子不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我们得先把你请到那上面去。"说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后的刑架:"来呀!侍候着。"

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绑上刑架,便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寻短见了。但为了那些姐妹们,她准备再上一次当。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面同样立着一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兵卒们首先过来,就在木驴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折过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拎起来,递给事先站在台上的两个兵卒。他们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开她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的"X"形,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完全没有希望摆脱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纪轻轻,并不知道凌迟的确实行刑方法,但从过去那些被凌迟的女兵尸体就知道,那是一种既残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阴部全被挖了下来。她在猜想会从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还是直接从自己的下身下手?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无轮怎样,都会是让一个女人无比羞耻的结局。而且,从前面被杀的姐妹们的身上,以及对这样淫棍们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决不会允许她死的时候阴户是空着的,他们一定会再给她插上些什么东西,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种标志身份的标签。这一点没有过多久就得到了证实,不过那死法却比凌迟更恐怖。

那些兵卒将水如月捆绑好后,又将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便开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涂,但马上就想通了,那是为了让围观的人可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了很快就拆光了,原来那门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台子只是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见清兵们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血。现在,当她向下面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装了一套木制的机关,台子一拆就露出来了。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那机关也在运动着。她明白了,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满了恐怖,但脸上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让敌人在她的恐惧和痛苦中得到满足。

一切都准备好了。

"带人犯!"随着喊声,又一群兵丁簇拥着十几辆囚车而来,那囚车就是在毛驴车上立了一个门形木架子,而现在,每个木架子上都捆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们都穿着如月刚进牢里用的那种囚服,只不过用的是白绫子。由于颜色浅,那些姑娘的下体的黑毛都透得一清二楚。她们的捆绑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辕角门外示众的时候一样,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绑在横梁之上。她们全都哭了,因为此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所以对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们差得多了。囚车进场后左右分开成两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们要把她们怎么样。

那清将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边仔细看着她那已经被肏了无数次的阴户,一边奸笑着说:"女英雄,现在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保证不杀她们。不过,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要让她们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现在就当场拍卖。"说完,他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开始吧!"

那兵卒立刻领了令跑到场心,敲了一下铜锣:"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现在官卖长毛儿女匪。凡城中各行院,愿意带一个女长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场中报名。"话音刚落,立时便有十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应声进入场中。从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辕时,她就发现在街上看热闹的清一色是男性,只有今天这法场上多了一些女人,原来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国的法律是禁止卖淫嫖娼的,所到之处,妓馆尽行查封。那些老鸨们没有了生计,对天国可谓恨之入骨。清兵一来,重开行院,如今更让老鸨们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十几个妓院正好对上十几个女犯。那喊话的兵卒故意高声对那些老鸨子说:"几位院主听了。你们都报名买这些女长毛儿?"

"是,我们买。"

"那我给你们说说规矩:

第一,每家只许买一个;

第二,每家请一个肯出钱的客人合伙,条件是他们又得出钱,又得当众把买到手的女贼开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钱多,人就归那家;

第三,开了苞的女贼我们会给她们戴上镣铐,拴上脖索,你们带回去当狗养着,每天把她们拴在门口可以替你们招揽生意。可以给她们用刑,但不许伤了她们的身体,要好吃好喝,把她们养得漂漂亮亮的,懂吗?"

"军爷,看您说的,我们在行中干了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怎么作好生意。回去我们一定把她们刷洗得干干净净,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门口让客人们过瘾。为了这些小母狗,还怕客人们不上门吗。"

他们的对话听得那些姑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呐!这些人怎么想得出来,这比死还难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让她们死,不许这么糟塌人。"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地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想让老子杀了她们是不是?"清将猜到了如月想说的话,故意气她:"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老子已经向你保证过不杀她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清将对自己的创意十分满意。

"求求你们,快杀了我们吧!我们愿意用那东西插死。"那些姑娘们也都哭着哀求起来。那兵卒又一次发话了:"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说不杀你们就不杀你们。你们也都给我听好了。过一会把你们卖出去,老子们就处置那个贼头儿给你们作样子看。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作只母狗接客,哪个不听,老鸨子自有办法治你们。还有,你们都得给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个寻自尽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块象你们的头头儿一样整死。听清楚了没有。几位院主,可找到合伙的客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样多的男人来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现在开始拍卖。"他走到那十几个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个姑娘的车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白绫捅捅坚挺的乳房,然后把裆里的白绫捅进她下体的肉沟之中,把两片大阴唇完全暴露了来。那姑娘被捅得"哇哇"惊叫,浑身的肌肉不停颤抖。

"你们看清了,这一个,本名叫白玉姣,十八岁。从现在起,起个艺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起价是白银十两,哪家愿买?"

"我们要,我们要。"十几个老鸨一齐举起了手。

"这大家都想要,我手里可只有一个白玉屄,你们出价吧。"

"我们出五十两。"

"一百两。"

"二百两。"

"……"

最后西关大街上的惜春楼以五面八十两白银卖下了白玉姣。

十几个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坏逐个拍卖,最低的也买了五十两银子,总共得银三千多两。银票当场交付给提督。那清将将手一摆递给一名亲兵:"此次围剿发匪,众将和众弟兄功劳不小,这些银子便给弟兄们买酒吃吧。"清兵们立刻欢呼起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清将私下贪了多少钱财,反而都说他爱兵如子,是个大大的清官。

拍卖结束不等于事情全部了结,还有接下来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将最后一次转向如月:"怎么样?小蹄子。老子没食言吧?现在该你了。知道你怎么死吗?过一会就用木头鸡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给占满了,那儿有个大水磨,它会带着木头鸡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为止。噢,我差点儿忘了,那木头鸡巴上总是有香油,绝对不会把你那两个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点死?"

如月说不出话,拚命地点着头。

"告诉你个早死的办法。你就想着那木头鸡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欢让他肏你,然后你着使劲用你的小屄把它夹紧,那样不出两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得在这上头呆多久?听清楚啦?"然后不等如月有任何反应,他便朝手下挥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给如月用刑。

那个传令的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和朱笔过来递给清将,清将提笔点了一个点:"宣示罪状,行刑。"

那兵丁答应一声,把绸条交给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则回到场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说出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刑。"

其实,观众们并没有几个人听到他说了什么,他们都在看刽子手们怎样对付水如月。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水如月的两片阴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如月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如月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钢针横着从阴蒂上穿了过去,如月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状的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给她的阴蒂上安装钢针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后,她看到一个清兵送过来两根小棒槌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她知道,那便是准备用来插进她下体的所谓木头鸡巴。她感到十分羞耻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事的。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弄刑架下面的机关上。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对水如月恐怖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只专门设计的凸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来深,直顶到她的直肠底部,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棍子猛地从她的肛门抽出去的时候,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把身体放松,刚喘过一口气来,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了进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主动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随后而来的连续冲刺仍然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阴道中抽插着,而她却只有耻辱地忍受。许多次当木棍离开身体让她喘息一下的时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一下儿,让那东西因为偏离正确的位置而将自己插伤,那怕是从尿眼插进肚子也行,那样自己就可以因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东西设计得实在巧妙,它在没有完全插进去之前,运动速度总是非常慢慢,这样如月便无法持续那样长时间的决心去伤害自己,到最后,还是不得不主动让自己的孔穴对准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样子,那些姑娘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连尿都出来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腊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没有让同伴如此恐惧过。机关一运行起来,天然的能量就驱动着它一直进行下去,几乎再也用不着人管,只是时不常地有一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木盒子里加满香油,那盒子下面有两个密封的小孔,两根木棍就从孔中穿上来。当木棍下行时,可以完全没入油中,这样就实现了润滑,而不会因为干燥将如月的屁眼儿或阴道磨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在上面的那个女人会活很长时间,以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挨那机器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的淫秽死法。

这时,才开始继续处置那些已经象商品一样被拍卖的女犯。那些出钱的嫖客们纷纷爬上囚车,把各自买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来,使她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充分羞辱玩弄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强奸结束后,兵卒们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镣铐,象狗一样套上钢制项圈,拴上小铁链,然后从车上解下来,由老鸨带来的龟奴们牵着带走。她们一路上哭着,是多么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浑身发抖,她们可不愿意让其他姐妹也因为自己而承受那种痛苦,从此后,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样过着淫秽屈辱的生活。此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些姑娘都在耻辱生活折磨下抑郁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卖的姑娘被领走后,清将一伙就回城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样呆在半空中,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被任下面的机械交替插着屁眼儿和屄。她知道那清将说得不错,要想死得快,就得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无休止的轮奸中曾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但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象淫妇般放纵自己呢?何况这个机器每肏她四、五十下就会退出去,这样她根本就来不及达到高潮。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六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已经没了气儿,而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穴中捅来捅去。有经验的人看出她死前达到了高潮。

清兵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因腐败掉下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