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
石砚
我的冰恋爱好是伴随着身体的成长开始的。小时候,我对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兴趣,只知道大人们教育我,不可以赤身裸体,不可以偷看女孩子上厕所或是洗澡之类。
直到小学的某一天(几年级我也不记得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对女孩子有了特别的喜好。那时候我自己还没有发育,不过同班的女生都已经比男生高出一头了。最突出的是当时的班长,她的胸前坟起两座小山,臀部也变得特别宽,已经没有刚入学时候的敏捷,总是紧紧夹着两臂,两条大腿几乎不动,只靠着两条小腿跑步,屁股一扭一扭地十分美妙。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她那衣服里面的事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是想着有一天我能够得机会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看看里面的一切,不过,当时让我着迷的是她的屁股,我还不知道女人身上其实还有男人更需要的东西,也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结婚就可以自由合法地欣赏她的身体。
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能够启发丰富的想象力,于是,班长和几个当时我认为很漂亮的女生(其实她们现在早就胖得无法形容了)就成了我幻想的对象。既然不能通过正常的途径得到我所需要的,那么怎样才能合法地得到呢?除非--她们是罪犯,而且是人人都痛恨的死刑犯,而且不能是现在(因为现在死刑犯用枪毙的)。于是,我便成了一名带兵的元帅,而她们就成了敌军将领,于是,她们便被我打败了,被活捉了,下面我便开始收拾她们。
最早的想象是将她们的衣服脱光了,然后关在笼子里,我自由自在地从笼子外面仔细欣赏她们的屁股(我当时对其他地方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还可以十分方便地摸上一摸,那感觉爽极了。
既然是敌人,当然应该要处死的,于是我便开始设计她们的死亡。当然不能用枪毙的,那是古代,要斩首示众,再曝尸三日(少正卯不是被孔子这样作了吗?)。
怎样砍头呢?这几个十恶不赦的贱女,当然不能象《水浒传》插图那样跪着杀头了,于是,我便设计了一种专用的刑具,其实就是一把铁钩子,钩头是一段半尺长,一寸粗的铁棒,钩尾同钩头呈一锐角,并有铁环用于拴绳子。于是,刽子手们便将赤裸的女班长和另几个姑娘反绑着押到城墙上,墙外便是苟延残喘的敌兵--她的部下们。那铁钩上的绳子穿过高大旗竿顶上的滑轮,另一端拴在旗竿脚下的铁环上。两个刽子手架着女班长面朝她的部下站在旗竿下,我则坐在城楼中看着她的美臀。她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羞耻和对那铁钩的恐惧。但刽子手们还是按照我的命令将铁棒插进了她的肛门。下面,刽子手们开始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她钩着屁股吊在半空,由于铁钩呈锐角,所以受力方向使得铁棒向斜上方施力,不会从她的肛门中脱出,而她的上身则由于无处着力而弯曲下来,漂亮的裸体弓着象一只大虾。接着另几个女生也被用同样的方法吊在另外的旗竿上,只个赤裸的躬体在空中晃动着,慢慢地旋转着,向不同方向的围观者展示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秘密(我当时还不知道肛门前面有着更大的秘密)。
当我再次下令“斩”的时候,刽子手们抓住她们的头发一拉,使她们的脖子伸长,另外的刽子手就一刀挥去……,我发现这样竟还有另一个好处,便是由于她们的上体下弯,腔子中的血不会因溅到她们自己的身体上而破坏了裸体示众的效果,尽管我并不知道正常的斩首方法有没有同样的好处。
这一简单的过程在我的脑海中幻想了许多年,其间由于批《水浒传》,又使我的冰恋对象扩展到了“一丈青”扈三娘和“没羽箭”张清的妻子琼英身上,并慢慢地开始使我的目标转向其他知名的女性,包括知名的女英雄身上。比如,语文课学习鲁迅的《铲共大观》的时候,我便对那三具“至少是赤膊的”无头女尸甚感兴趣,直到今日,我仍在不懈地努力,企图找到有关“马(淑纯,十六岁、志纯,十四岁)、傅(凤君,二十四岁)三犯”的生平以及被杀情况的进一步资料,但始终未获,莫非这三个与知名的烈士郭亮一同被斩首示众的姑娘只是小角色不成?
还有一件事,便是我个人的性发育也是同这种幻想一起进行的。我只记得有一次当我想象着将女班长走马活擒,横担在自己的马背上,我的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那软软的屁股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变得象铁棒般硬起来,并使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继续幻想下去的渴望,并且终于有一次小鸡鸡不可抑制地跳动并尿出了一种带着奇特香味的粘粘的尿液,我以为自己尿床了,吓得不得了,也没敢声张。这种情况后来几乎每次幻想都会出现,我便发现了对付的办法,也就不再害怕了,而且每当这样“尿床”后,我都觉得浑身舒泰,便更加放纵地幻想起来,直到上了高中,与同宿舍的同学谈起来,才知道这就是所谓“遗精”
多少年了,现在想起来,自然对那时幼稚的幻想不免发笑,但毫无疑问,我今天的冰恋情节就源自于那种对女班长屁股的幻想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铁钩钩肛门后斩首的幻想已经变得不再新鲜,于是便开始了新的死亡探索。虽然《水浒》中有过将女犯王婆判凌迟刑的描述,但我其实只是猜测这种刑法可能就是所谓千刀万剐,并不能确定,倒是石秀和杨雄杀潘巧云一节令人兴奋不已。书中描写实在精彩,杨雄让石秀将潘巧云的“衣裳首饰都剥了,割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此时觉得施耐庵真是我辈的大救星;再看杨雄用刀“从胸膛直割到小肚子下,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挂在树上,又将七件事儿都分开了……”,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女人小肚子下面的东西其实比屁股更诱人,那里是什么样子呢?杨雄的刀究竟割了有多长?有没有割到那个我还不知道的地方?七件事儿是什么?海豚兄,我数来数去,胳膊、腿是四件事儿,加人头和躬干是六件事,怎么也凑不出七件事儿,能否赐教?
那时候,尽管从一些书本上知道所谓阴道一词,其实对我来说,还是与尿道混为一谈,不过,毕竟自己感兴趣的部位已经移到了儿时记忆中依稀尚存的女孩子两腿中间那条沟壑之间。于是,我那铁钩的幻想便扩展到了尿道,女班长、那几个同班女生、扈三娘、琼英都开始被用铁钩钩住尿尿的地方吊起来斩首。再后来,铁钩就只被当作把她们活着示众的工具,而死刑的方法则变成了颇不可能实现的方式,那便是,将已经铁钩示众的她们一个“火”字形绑在大木桌子上,然后,我将自己的中指从她们的尿眼儿插进去,向上一钩,便活生生将她们的肚子剖开,然后,她们便象潘巧云一样被开了膛并被掏空。然后,她们的屁股被用斧子劈成两半,再拦腰一斧,整个下身便分成两半被挂在木制的架子上,然后再将两臂斩下,割去首级,全部挂在同一个架子上摆在城门口示众。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无论我幻想怎样杀死她们,都希望让她们赤裸身体当众行刑。这段时间,是我的幻想最活跃的时候,我开始寻找有关过去女犯执行死刑的史料(太难了),想知道她们是否要先脱光了再行刑,想知道凌迟刑要不要割女犯的生殖器。
此外,我也偶而会想象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七九年对越反击战后,有许多私下的消息便说中方某师部卫生所被越南特工给摸了,女军医女护士们被脱光了衣服活活打死了吊在树上(后来也有报告文学证实确有其事)。我就幻想自己是一名参战人员,并且参加了那卫生所的善后事宜,又幻想自己成为一个阵地上的唯一幸存者,阵地上倒卧着越南女游击队员和中国女卫生员的尸体,而我则可以把她们全都剥光。当然,朴素的阶级感情让我给女卫生员洗净身上的血污,并背回祖国,但越南女游击队员则要用匕首开膛破肚。
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开始对食用美少女感起了兴趣,那一段时间的幻想便主要是关于全世界都开始食人,由于我对女兵情有独衷,所以全世界的屠宰场都有专用的食用女兵饲养场,那里的女兵生长迅速,只要一两年就可以长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当然,她们从小就要接受教育,将献身作为自己最大的光荣。长成了的女兵们成排成连地被用卡车拉进屠宰场,她们十分自觉地脱去身上的军服,裸体趴在一条传送带上,让工人把她们的双手捆在背后,两脚分开卡在一个专门的夹持器中。当穿过准备车间同屠宰车间间墙壁上的一个墙洞时,一束高压电将她们瞬间击昏,毫无痛苦地走向死亡。传送带在墙那边转过一个小弯又从另一墙洞回到准备车间,而属于另一条空中传送装置的夹持器则将昏迷的女兵倒吊起来,继续向前走,那里有一条正好容女兵的脖子通过的小窄缝,女兵通过那里的时候,一柄电铡刀便咣当一声将她美丽的人头切落到下面的另一条十字交叉的传送带上。
美丽的女兵人头被送到另一边的工作台上,女工们将人头上的长发剃掉用作工业原料,剩下的人头则进入了粉碎机。无头的女尸继续前进,下面是一长溜贴着白瓷砖的池子,女兵的血便流入池中,用于生产血制品,那些无头女裸尸要在蛇形架设的传送带上走很长一段时间,以便她们的血可以完全空干净。
再穿过一堵墙便进入了后处理车间,生产线上的工人们在执行流水线生产,女尸通过时,第一个工人用刀从她的肛门捅进去,然后一下子割到胸口,后面的工人则每人摘除一件内脏,等女尸到达流水线的出口时,便成了一个空壳,然后有一台专门的机器将女尸从两腿间一下子劈开成两半,全部工序便结束了。然后,女尸便半个半个地被送到市场上出售。
那些女犯的死刑此时也简单了,可以直接送去屠宰场处理。我还记得北京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小车司机叫姚锦云,因为单位的领导在调资问题上给她穿小鞋,导致矛盾激化,最后她驾车去出外守候那个领导,企图将其撞死未果,一怒之下在长安街上行凶,造成死伤十一人的惨剧。尽管人们对她曾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表示同情,但无辜市民的死伤还是将她送上了刑场。那时候电视还没有广泛进入中国的家庭,有些家境富裕的看了去刑场的警车上对姚锦云的采访,都说她十分漂亮。可惜我没看到,于是,当晚我在幻想中便将姚锦云送进了屠宰场。由于她不是从饲养场出来的,所以屠宰前还进行了全面的体检,并通过X光照片给她的肉质定为1级。捆好之后,工人还在她光裸的屁股上盖了一个代表1级的蓝色大章。
食用女人肉的想法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便不知怎么不再有那种兴趣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中国的开放,人们的思想意识发生了根本的转变,在这历史大潮的推动下,我的冰恋情节也开始进入了成熟期。想想大陆刚刚开始出版性知识图书的时候,只是大陆的一些所谓的妇科专家的著作,与其说是性知识,还不如说是政治说教。由于他们东躲西藏,弄得整本书不知所云。好在我是个勤于思考的人,终于通过逻辑推理明白了性和性行为的真正含意。我十分赞成向适龄人开放一些真正的性画面,让他们能够合法地获取应有的知识,否则,那种两个博士在一张床上睡了两年,从未脱过衣服,居然还找专家问为什么生不孩子的笑话还会出现。
对女人与性了解得越多,我的幻想也就越趋成熟和专一,现在已经基本上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她们在刑场上面对死亡的时候最是美丽动人。
我属于那种广泛兴趣的人,但也有自己独特的爱好。下面是我所喜欢的事情:
首先,她们一定要是年轻美貌的女人,当然,我更喜欢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特别是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太小了缺乏女人的成熟之美,太大了人老珠黄,便少了许多趣味;
第二,最好是处女,要是一个女犯人比行刑者更喜欢裸露她们的躯体便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在网上看到许多人作品中的女犯恨不得刽子手早些把她们剥光,心中实在气愤;
第三,她们最好是女强人,我特别喜欢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占山为王的女响马,或者是飞檐走壁的女侠,可不喜欢通奸谋夫的淫妇。因为越是有实力的女人,她们的死就越能在我心中产生震撼,越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她们的受辱就越令人怜惜;
第四,无论如何,一定要当众行刑,并且无论是事先脱光衣服绑上刑场也好,在刑场上当众脱光也好,总之必须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她们最隐秘之处;
第五,行刑后最好曝尸示众,尸体一定要放在方便更多人观赏的地方,不能太高,太高了近处的人也无法看清细节,不能太低,太低了远处的人看不到,因此,最佳高度可能是在两米到两米五之间;
第六,尤其喜欢女犯行刑前的准备过程,喜欢她们那失神的表情,喝醉酒一样微微晃动的步态,对此,《红蜘蛛》中程晓艳和刘茗的扮演者表演得十分传神,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我不喜欢的事情:
第一是肮脏,把那么漂亮的裸体女人丢在地上,弄得灰头土脸,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可以,所以行刑前,一定要让女犯洗上一个澡。脱光了就不能再放在土地上,一定要用车押送,免得弄脏了脚,要知道脚是女人身体上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些阿拉伯国家的法律将赤足视作淫乱的,怎可不珍惜。行刑时一定要让她们呆在干净的地方,比如刑架上,木板上,草席上,条案上,总之要干净;
第二还是肮脏,女人是美的,死也要美,有些人偏偏要给她们美丽动人的身躯上涂满血污,我不喜欢,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行刑,都要避免让她们的身体沾上血迹,否则也应该给她们洗干净了再曝尸;
第三是血腥,疼痛对于死刑来说是必要的,剧烈的疼痛有时能够让女人更美,但无论如何,残碎的血肉同美难以划等号。所以我十分不喜欢把我的女主角割成一堆烂肉,即使是凌迟,我也希望把她们简单地切成几块,这样仍能展现出她们身体的美妙,刑前轮奸是我喜欢的,但不喜欢把她们的阴部弄得又红又肿。
我喜欢的行刑方式:
第一是斩首,这样最快捷,但我希望她们不是那么平平淡淡跪在那里去死的,她们应该趴在长条案上,象断头台那种,当然,要把两腿分开。也可以跪着,但在地面上要立一根木桩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
第二是绞刑,但又有些矛盾,首先我希望将绳子放得短一些,这样当她们被吊起来的时候会挣扎很长时间,那身体的动作一定非常美,可是这样她们的脸一定会充血,发紫,非常难看。如果绳子长了,行刑的时候就会拉断她们的颈椎,这样就能瞬间死亡,脸上的表情和颜色就不会那么难看,但垂死挣扎的好戏就没了,哪位有什么办法能同时解决这两方面的问题将是对世界死刑技术的一大贡献;
第三是枪决,不过我一不喜欢打头,二不喜欢打胸,三不喜欢打阴部。打头一般会导致颅骨掀开,或者炸烂了脸部,不美,如果一定要这样作,请使用美国的警用左轮手枪,它的枪管短,膛速低,也许能好一些。打胸打阴部都会破坏她们最美丽的部位,太糟糕了。如果是我,会让她们分开腿跪下,然后上体下伏,头肩着地,翘起臀部,将枪管从她们的阴户插进去,然后用空包弹射击,高压火药汽体会冲破她们的阴道底部进入腹腔,根据我的分析,可以将她们的内脏立即破坏,而阴道本身会象一个单向阀一样阻止腹腔内的血流出,这样,既可以保证让杀死她们,又能保留一个完整的、清洁的、美丽的尸体;
第四是用木桩从她们的阴户插进去,穿透身体,从嘴里穿出,同样可以保持尸体的完整和清洁、美丽。
第五是干脆用机关控制的木棍长时间地强奸她们,直到她们精尽而亡,既然她们是美丽的,为什么不让她们在死前享受最美好的东西呢?
我喜欢作的功课:
设法搜集有关的史实和研究成果,我喜欢真实的记录和官方的规则。当然,也大面积撒网,不拘一格,照单全收。
我的优势和弱势:
我善幻想、设计和文墨,这些年本来已经完成了两篇大部头的作品,一篇叫作《警花淫蜂案件》描写两个货车司机奸杀女警官的事情,另一篇叫作《别州行刑队》,描写某城市女犯执行死刑情况的历史变迁。可惜一次悲惨的硬盘崩溃,全部损失了,对我的精神打击甚大,几乎决定再也不写了。后来又写了几个短篇,不知各位同好是否喜欢,如果喜欢,我会非常高兴同各位交流。
我的弱势是十分喜欢图片和视频作品,可惜自己既不会作画,又没能力制作,只好求各位大侠施舍了,可怜可怜我这无助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