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营系列

第八章(中)2


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

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

按照惯例,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

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

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的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在刀尖,放进瓷盘。

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