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誓
石砚
“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妹请讲。”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行洞房花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说:“走吧!”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细观瞧,不得稍懈。”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想!”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轮奸后当众杀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水。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便走。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女死囚的,是死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吧!”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的中指,从肉唇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寡不敌众,连遭败绩,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
有好几次,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阴户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玉门呢。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山看了一眼,没有接,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肛门的塞子。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肛门塞,然后,几个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奶子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根粗粗的中指插进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肛门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将军,作了三天新郎官儿,还不知道老婆的屄是个什么样子吧,来,老夫弄给你看。”明玉耻辱地想夹紧双腿却没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阴道口儿凉凉的,然后一根手指放在了那里:“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呐,哦,看见这个了吗,完整的一块薄肉皮儿,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尝尝味道,不觉得可惜吗?想不想试试?不过得等老夫用过以后才行。明将军,你的新郎不愿意肏你的小屄,老夫可喜欢得紧呢。老夫是个中高手,保证你爽得还想要。”
明玉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并不象小山那样反应强烈,知道自己就要被人家插进来的,只是扭过头,用带着一丝忧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兽般暴跳的小山说了句:“哥哥,小妹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睁睁看着刘巡抚那巨大的龟头伸向了妻子的阴门,他发疯了,狂躁的挣扎几乎把四个刀斧手都给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细的肉棍终于还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门关,深深地插了进去,一丝鲜血慢慢地从明玉的会阴流下来,流过肛门,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后滴落到地上。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泪水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骂,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妻子私处那棍属于别人的阳具,一动不动地停了半晌,然后颓然倒下。
小山醒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体中抽动着,不时发出排气的“噗噗”声和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阴部时的“啪啪”声,不过那肉棒的主人已经不是刘巡抚了。明玉的阴唇周围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带出来,流到地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明玉已经不止被这两个男人弄过了。小山此时反而平静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声“对不起”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扭过头,明玉关切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急忙躲开了,他知道,一个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的女人,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坚强起来,这不怪你,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是最贞节的好女人!看着我,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这次没有闪避,但泪水重又涌了出来,那是为小山发自内心的话感动的。
“不要哭,咱们是天国的人,什么样的遭遇都不能让咱们低头,挺直了身子,让清妖看看,什么是太平天国的骨头!”
听了这话,明玉硬是将眼泪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坚毅的光芒。
轮奸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长好长,象过了好几年,那煎熬才终于过去了。
等所有在场的刀斧手和狱卒都在明玉身上发泄完了,刘巡抚命将两人的嘴用破布塞上:“免得他们满大街乱叫。”
刀斧手们先给两人背后插了斩标,又将小山架了出去,来到大牢后门外的大街上,那里停着两辆囚车,都是用普通的毛驴车改装的,仍旧用毛驴拉着。头一辆车上立着一根半搂粗细,六尺长短的圆木桩,第二辆车上则立着同样高的一个门形木架。小山被拖上第一辆车,面朝后绑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四个刀斧手两个抓肩,两个抓脚,把明玉四脚朝天拎着从大牢中走了出来,早已在街边挤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数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搔动。
明玉被拎上后一辆囚车,与小山面对面站着,刀斧手将拴在梁上的一根绳子拉下来,同她背后的绑绳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横梁上,又将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底端,整个人形成一个人字形,然后,游街示众的队伍便出发了。
围现的都是些男人,这毫不奇怪,因为女人是不能随便上街抛头露面的,更不会有胆子看杀人。他们对这两个曾经让官府和豪绅们心惊肉跳四、五年的长毛首领有着极大的兴趣,都想亲眼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特别是明玉,早就传言这个女军师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神仙见了都会生色心,凡夫俗子当然更不能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何况还能看见她的光身子呢。一见明玉,街头立刻嗟声四起,有为她惋惜的,有为她的美貌惊异的,更多的还是对她的议论:
“嗨,听说了吗?这两个长毛儿在大堂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说要作夫妻,大人还真答应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应该不会错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亲口告诉我的,还说巡抚大人特地关照把他们关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车的刀斧手头儿说话了:“千真万确!这两个长毛子真不知羞耻,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搂着就亲嘴儿。巡抚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们黄泉路上没有伴当,就成全他们,还安排他们入了三天洞房。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们怎么入的洞房啊?”
“废话,还不是和别人一样。”
“您看见啦?”
“看见了,今天一早我们跟着巡抚大人去牢里提人,这两个长毛还光着腚搂在一块儿,见我们来了,你们猜这女的怎么说?”
“怎么说?”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掉脑袋了,让我们死前再玩儿一次吧’。说完了,也不等大人答应,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里头塞。”
“真的?”
“不信你们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间还有男的喷出来的那种东西呢。”
听了这话,那好事的当真就爬上囚车,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东西还湿着呢,是刚刚才喷上去的。”
“当着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耻。”
“可不是,禽兽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清妖押他们出来之前,并没有将明玉下体的精液擦净,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头上泼屎盆子。听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纷纷议论,两个人的心里比方才明玉遭轮奸时更难受。他们真想把事实告诉大家为自己鸣冤,嘴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看来这刘老狗早就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象音乐一样动听。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辱远比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从他反绑的手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山的脸上。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阴茎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着。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阴户对准那木杵跪了下去。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来,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体位置过低,所以刽子手行刑时很不方便。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强奸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的阴茎深深插入的时候,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当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阴道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深深的腰弯。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们的奶头,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插在木杵上的样子。现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人儿只几步之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情观赏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却只能在后面看看屁股。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斩!”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人头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具无头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人头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到台前。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头,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进明玉的阴道,再并拢小山的腿,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用绳子在两人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口,高高吊起在城门洞中。两颗人头用各自的头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后,刘巡抚命人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肛门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标插进她的肛门,斩标的一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色欲的仰视下,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交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爱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