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三角”中的日子
石砚
我和安妮是十天前来到“金三角”的,经过数日辗转到达大毒枭坤龙的营地花了三天时间,然而,见到坤龙的那一刹那,我们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烦。
这个坤龙是国际知名的大毒枭,国际刑警组织一直在设法抓他。他的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又狡兔三窟,深居简出,手下还有数万装备精良的毒军,小规模的行动因为寡不敌众而屡遭损兵折将的惨败,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又总是因为消息不准,加上无法保密而徒劳无功。
于是,国际刑警组织开始了“挖心”战术,派遣卧底人员到坤龙身边,准备得到他确实的行踪后用特种部队小规模空中突袭的办法来达成目标。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人一派出去就没有了消息,估计已经被坤龙看破杀害了。终于有一天,美国警方找到了一个大毒贩子安德森的贩毒证据,这个人一直把坤龙作为主要的货源,于是,美国警方同他达成了协议,由他设法安排两个警员接近坤龙,而警方则不再为过去的贩毒案起诉他,于是,我和安妮就成了安德森派往“金三角”的接货人。
虽然我们对安德森说了多少实话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出于保护自己生命的考虑,他似乎也没有理由欺骗我们。
进入“金三角”虽然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但这是坤龙小心的一面,按照事先安德森所说的,这已经算是很顺利的了。当一早起来,梳洗已毕,接我们的向导来说坤龙想见我们的时候,我们还在暗自高兴,终于能够见到这个警方一直想要的大毒枭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一切都会来得那么快。
我们一出屋,两边过来几个穿军服的人,用一只手铐把我和安妮铐在一起,据安德森讲,凡是第一次去见坤龙的人都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有在意。然后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开始搜我们的身,她搜得很仔细,把我们的身体都摸遍了,虽然她也是女的,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摸那些地方,我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我们当然不会因小失大带什么武器,其实置身于群狼环视中,就算带上几挺机枪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的眼睛被蒙上,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车子东拐西拐地走了很久,不过我心里一直想笑,因为我受过专门的训练,可以通过听发动机的声音和对方向的感觉判断所走过的路途,虽然车开了有半个多小时,但按我的判断,最后到达的地方离我们所住的地方并不远,也许只有一墙之隔。
我们被扶下车,上了台阶,然后穿过一条足有二十米长的弯曲走廓后停下来,有人解开我们的蒙眼布。稍稍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后,我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圆形大厅中,我知道这一定就在我们所住的宾馆西侧二百米左右的那个教堂一样的建筑中。哼哼,那两下子还想骗我们!
屋子里空空荡荡,除了站在我们身后的四个毒军的士兵。然后,一个四十几岁,非常英俊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欢迎,欢迎我们的两位国际刑警小姐!”他笑得那么灿烂,一点儿也不象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不过他的话却比恶魔的嚎叫更让人吃惊。
“你说什么?谁是警察?”我们想,这一定是火力侦查。
“不必隐瞒了,你们是国际刑警组织一个特殊部门的成员,你叫凯瑟琳.张,她叫安妮.全。你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这次是专程来摸我的底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懂,我们老板安德森叫我们来接货,和国际刑警扯上什么关系?”
“嗬嗬嗬嗬,你们把我当傻瓜了。别以为你们利用安德森就能骗过我。我的眼线全球都是,什么样的消息我们得不到?看看你们的档案吧:凯瑟琳.张,女,二十四岁,身高1.65米,华裔,美国国藉,二级警员,多次参加破获贩毒案件的行动,获得过两次优异服务勋章;安妮.全,女,二十六岁,身高1.67米,韩裔,美国国藉,二级警员,多次参加破获贩毒案件的行动,获得过两次优异服务勋章。怎么样,看看这上面的照片,别对我说你们没有照片上的姑娘漂亮。”
我们能说什么呢,那两份表格上的照片扫一眼就够了,我们没有武器,又被铐在一起,面对从周围各个房门里走出来的十几个持枪保镖,我们唯一能作的就是不要反抗。
坤龙请我们吃了一顿大餐,老实说,是我自己从来不敢想的豪华大餐,都是我叫不上名来的奇珍异味,如果在饭店里可能要花上一两千美金也说不定,但不用说也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味道,因为我现在用考虑的是生与死的现实问题。他很健谈,滔滔不绝地说了整个晚上,然后命人“好好招待”我们。
我们知道他不会那么善良,也许那“好好招待”就是什么可怕的刑法。
路上他们一直将我们铐在一起的,先到了一个足有四十多平米的空房间里,他们把安妮的那半只手铐打开,把我的两手铐在背后靠墙站着,然后四个人用枪比着让安妮站在另一边的墙边,命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我们都知道他们这样作是为了防止我们身上带有什么信号器之类的东西,所以尽管安妮很害羞,还是红着脸按他们的意思作了,然后他们给她戴上另一只手铐。这手铐是特制的,不用钥匙,而是用了三颗需要专用旋具才能拧开的埋头螺钉。对于我们这些受过训练的人来说,打开手铐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无法对付一颗专用的螺钉,这手铐镀着亮铬,一看就不是临时需要才加工出来的,仅从这就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如何防止俘虏逃跑和反抗还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而且我们也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们抓住的警察。带上那手铐以后,他们围着她,用一个仪器在她的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甚至还伸入两腿中间,贴着她的阴部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把她拉过一边,然后开始命令我脱衣服。
我和安妮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反抗,什么时候必须忍耐。我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露出自己身体的最隐秘部分,心不由得跳得通通地响。男人们面对一个赤裸女人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老实,那仪器在我身体表面扫描的时候,总是会在我那些最重要的部位有意无意地停顿一下,或者轻轻接触一下我的皮肤,我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接触都令我的肌肉抖动一下,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好在这一切最终结束了,他们并没有作更进一步的侵犯。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把我们两个一丝不挂地押着穿过长长的楼道,坐电梯到了六楼,又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来到最里面,他们打开正对着的两扇门,让我们各自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很大,很宽敞,装璜很新,还铺着地毯,但没有窗户,也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另外还有一个卫生间。他们押我进来,指着那张床说:“那里有鞋,有衣服,卫生间里有毛巾和洗浴用品,都是你最喜欢用的牌子,24小时有热水,什么时候想吃想喝都行,随时按铃,厨房会给你们准备,希望你对我们的招待能够满意。”
他们出去后把房门锁上,我听得出那表面上看到的木门实际里面是金属的,不可能撞得开。我不急着作什么其他事,先要把周围的环境搞清楚,我抬头看看,屋顶的四个角都有一只小型监视器,我知道他们一定会通过那监视器24小时盯着我,然后我踱到门口,那门上有一个手掌大的方形小窗,我通过它向对面看,见安妮也同时从那边看着我。
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房间里的任何声音都不会瞒过窍听器,我们只是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从那眼神中我们都知道,看来一时还没有什么好方法摆脱困境。然后我离开房门,走进卫生间,里面的装璜非常豪华,但也十分简单,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多余物,而且,毫无疑问,这里面也装了监视器,因为他们并没有必要掩饰,那些监视器就装在明处,一眼就能看得见。
我走到那个巨大的穿衣镜前,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老实说,长这么大了,在浴室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不少,还真是第一次从镜子里看自己一丝不挂的完整身体,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那么美,同杂志那些模特相比毫不逊色,但一想到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有人从监视器中看着自己的裸体,特别是一想到那镜子可能是单向透过的玻璃,后面是不是还藏着一个从下向上仰拍的摄像机,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赶快转过身去。
洗脸池上边的架子上放着各种护肤品,我过去一看,品种十分齐全,竟然还真都是我用的牌子,只是都是塑料管包装的,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这么详细的情报。卫生间里边是一只大浴缸,毛巾浴巾整整齐齐地搭在浴缸一端墙上的电镀架子上。嗨,且不要管那么多了,先洗个澡穿上衣服再说吧。
我从浴缸里面的小壁龛里找出浴泡倒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然后把自己泡在里面,这种享受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真的很舒服,不过,我的真正目的并不在此。我们都带了微型通讯器藏在乳罩里,因为害怕侦听一直不敢开机,现在已经被他们拿走了,但他们作梦都想不到的是,这次出来之前,器材科的简小姐给我们两个介绍了一种更小更隐蔽的通讯机。那东西象一颗大衣钮扣,是用软塑胶做的,里面夹着电池和芯片,塞进阴道底部,靠弹性停留在里面,象一个避孕用的宫颈帽,只不过中间开了孔,不会妨碍月经的排出。我还是处女,不愿意带那东西,经过住简小姐的劝说,终于还是答应带在身上。为了这个,我忍痛捅破了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我把自己藏在泡沫里,先慢慢往自己肩上、胳膊上撩着水,享受着那泡沫的抚摸,然后逐渐向下清洗身体,趁机把手移到下面,用手指在身体深处探摸到那个东西,把它取出来,它不怕水,所以可以直接在水下操作。我摸索着按动微型电键,用莫尔斯码编好情报,然后按动发射键把加密的情报发射出去。把它重新塞回阴道底部之前,我又设好定时装置,它将每隔一小时自动开机一次,每次持续时间只有几十毫秒,除了早已锁定频率的接收机,侦听设备很难捕捉到它,这样作是因为害怕建筑物对信号有屏蔽作用,有了定时发射,就可以在有机会身处室外时将情报传送出去。我知道,以我们的境况,除非外面有人救援,我们是不可能逃脱得了的,但即使是被他们杀死,尸体总是要埋在外面的,那么,总部就会有机会收到情报。这个时候,安妮也许正在作着同我一样的事情吧?
办完了正事,现在就是等待,也许等来的是死,也许等来的是援救,谁知道呢,但无论如何,也决不能放弃希望。我仔细洗完了身体,拿浴巾裹在身上,一边擦干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慢慢走回房间里,这才仔细看一眼他们为我准备的衣服。
地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皮凉鞋,是法国货,带子很细,很漂亮,我试了一下,虽然那一般只有在出席晚会或表演时才会用得着的细细的鞋跟非常高,但却非常合脚,而且也很舒服。不过,在房间里,我可不想穿着它,于是把它甩在一边,仍然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伸手拿起那条白色的长裙。那裙子是用很薄的丝绸做的,质地和做工都非常好,裙子的式样好点儿象中国的旗袍,不过只有一边开衩,没有衣襟,是那种从脚上套着穿的筒子裙,上半身是从后腰下向颈窝斜切过来的一个前脸儿,有一根细细的带子扣在脖子后面,整个裙子就靠了这一根带子吊在身上。没有给我提供内衣,不过对于已经被他们看了个通透的我来说已经无所畏了。
把裙子穿在身上,我回到卫生间,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那衣服看上去真漂亮,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裸露着的整个后背,软软的裙料在后腰处微微下坠,恰到好处地把我的臀部暴露出一截,那中间的臀沟时似隐似现,我从未发现过自己竟然有这么性感。可惜,我知道把我们打扮成这个样子未必是一件好事,假如将来真的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的话,我们是一定不会穿着任何衣服的,而且,会在我们的那个地方发现男人的污迹。
就这样在这豪华的牢房里呆了好几天,每天他们都来给我打扫房间,更换卫生用品和床上用具,好吃好喝,象侍候公主一样,真猜不出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早晨,我刚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从门上的小洞一看,见是七、八个那天见过的坤龙的保镖,他们没有看我,而是打开了安妮的房门:“安妮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要来的终于来了,安妮从里面出来,我看见她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长裙,只不过是淡蓝色的,脚上的高跟鞋也同给我的那双是同一式样。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一次可能不会是赴宴了。
安妮一去就没有回来,我胡思乱想了一天。晚饭的时候他们给我另送了一条浅绿色的裙子,我也想得烦了,洗了澡,换上那条新裙子,糊里糊涂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开了门,叫我穿上高跟鞋跟他们走。我知道该轮到我了,他们把安妮怎么样了?不知道!会把我怎么样?也不知道!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至少我不会再回到这间漂亮的牢房里来了。
我来到三楼,进了一个同那天脱衣服搜身时一样的大房间,坤龙坐在一张老板台后吸着雪茄烟。看见我来,他十分和霭地笑了笑:“你真美,你们两个都很美,真希望你们的美能够永远保持下去。”
“她怎么样了?”
“噢,你会看到她的,不过你得作一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告诉我你们国际刑警组织内的详细情况,人员,今后的计划,然后你就可以继续活下去,而且还会象公主那样活着,怎么样?”
“我要是不呢?”
“噢,那可不好,你不应该学安妮,她太不乖了。”
“你们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她很好,不信你看。”他按了一个铃,离我最近的一个房门打开了,我扭头一看,见安妮仰躺着捆在一个架子上,两手平伸,两腿弯曲着指向半空,身上的裙子已经没有了,只有脚上还穿着那双高跟凉鞋,一个彪形大汉同样光着身子,面对她站在架子前,两只手握着她胸前那两只碗形的乳房,屁股一拱一拱地,正起劲儿地在她的下体抽插着。她的身体被他的冲撞弄得一蹿一蹿的,雪白的屁股被他的大腿撞得“啪啪”作响,她的脸扭在一边,正冲着我,她看着我,没有恐惧,没有耻辱,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正在想着什么事。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那男人强奸安妮时的各种奇怪的声音,一直到他低吼着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他刚刚完事,另一个男人又出现在她跟前,他用一只大玻璃注射器灌上清水,给她把阴道里外冲洗了一番,然后开始玩儿她的身体,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他也象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干了她,接着又是第三个男人……。
“怎么样,她很爽是吧?”坤龙说。
在美国,成年人看色情片是很正常的事,也是法律所允许的,所以我和安妮都看过,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实践过,不过这种真实的场面我却是第一次看到而已。虽然我感到耻辱,但还是被那种声音刺激得夹紧了双腿。
“我本来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惜她不识抬举,我只好先让他好好侍候侍候我的弟兄们,然后再杀了她,如果你也不肯合作,结果也是一样的,怎么样,说吧?”
“不!”我红着脸,强咬着牙说道,同时我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
“那好吧,”
他呶了一下嘴,旁边的保镖过来把我的手铐打开一只,然后把我的手拉到背后重新铐好。坤走过来,用手抓住我的一条胳膊,然后拉着我走向反方向的另一个房间。
我没有的反抗,因为那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只会让他们提前杀死我们,在现在的环境下,只有等待。那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他把我推到那床边,面朝床站着,然后他站在后面抚摸我光裸的后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他摸得很仔细,也很轻柔,摸到下面的时候,他把手从我的腰肢两侧伸到我的裙子里面把我拦腰搂住,慢慢抚弄我的肚子,然后又向上拉起我反铐着的双手,从后面伸到裙子里,开始摸我的屁股,他先是大面积地抚弄,然后是大把大把的抓握,我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接着,他从后面拉开我颈间的衣带,让那失去约束的裙子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到地上。
他从后面抱住我,左手横搂在我胸前,用小臂压着我的左乳,同时用手捂住我的右乳,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慢慢地揉捏着,尽管以前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我还是感到有些失控,特别是当他的右手顺着我的小腹向我的下体切进去的时候,我感到下面潮湿了。他自己脱了衣服,把我转过来,当胸把我搂进他的怀里,用两只手在后面捏我的屁股蛋儿,然后把我仰面压倒在床上。他是那么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对于我这个受过训练的人来说,他本不该这么重的。他的下面有个东西硬硬的,慢慢从我两腿间顶了进来,我知道无法抗拒,便没有试图阻止。然后他两条腿把我的两腿分开,同时他自己则插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那东西便推进到了我的阴唇里面,紧紧顶住了我的阴道口儿。
“我现在要肏你了!”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听不懂,又用英语补充了一句“I’ll fark you now!”然后我便感到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杵了进来,接着他就开始动。
他太大了,我又是第一次,感到有点儿疼,但很快就不疼了,因为那种刺激让我受不了,很快里面就变得非常润滑。我知道一个女警察不应该在被强奸的时候兴奋起来,但他太强大了,弄得我受不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随着那一下又一下儿的抽插,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后来,他突然变得更猛更快,那东西也变得更粗更硬,我象是被一根包了皮革的铁棍在乱捅,然后,他突然紧紧顶住我的下体不动了,几乎同时,我感到那东西自己一下儿一下儿地跳起来,随着那跳动,一股又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阴道底部。
我明白那是什么。我会怀孕吗?一想到这儿,我突然担心起来:阴道里那么滑,那个通讯机会掉出来吗?难道他没有发现我的阴道里有东西吗?直到他出去叫了几个保镖进来把我拖到那个房间,绑在另一个强奸用的架子上,我才放心没有人发现我的通讯机。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如果那东西会掉出来,在安妮被强奸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发现了不是吗?
我和安妮又在一起了,不过现在我们是一起被轮奸,他们先从屁股后面给我拍了许多张暴露生殖器的照片,然后才开始轮奸。保镖们走马灯一样轮流走过来,先用注射器灌上温水给我洗下身儿,然后是用手玩儿我,最后再插我,玩儿到晚上,我感到下面已经完全麻木了,也不知道是疼,也不知道是那种特殊的快感。第二天一早,保镖们把安妮连架子一起抬走了,只留下我在房间里,这一天仍然有许多男人轮奸我,不过不再是保镖,而是前一天奸安妮的那些毒军的士兵,他们比起保镖来,干活简单得多,一开始还给我洗洗,还用手玩儿一玩儿,后来嫌麻烦,干脆省了这些麻烦,直接插进来,干到泄了为止。这一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奸过我,反正我感到比当一个妓女一辈子接过的客也少不到哪里去。我知道安妮被带走后,不是被杀,就是受刑去了,我宁愿是被杀,我可不想死之前再受什么痛苦。
第三天他们来抬我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时候倒了。他们把我抬出屋到了那个大房间,那里放着一辆小推车,他们把我连架子放在那车上,然后推着我走过甬道上了电梯。
我看见电梯开到了一楼,然后我被推着离开那栋建筑物,那果然是我猜测的那座建筑。他们推我去的地方离那建筑物大约有一千五百米远近,是在一座小山的山根下。一到那儿,我浑身的毛发就炸了起来。
我看见了安妮,一根三公分粗的尖头金属棍直立着埋在土里,安妮背朝小山就插在上面,那金属棍显然是从她的阴道穿进去的,却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她的两手仍然被捆在一起,向上捆在金属棍的上端,使她的两腿软软地随便弯曲着,跪也不是跪,站也不是站地半挂在那里。金属棍下的地上有一小滩血,还有一堆人的粪便,我知道那是她的大便,因为虽然我还没有被穿在那里,肛门却已经恐惧得剧烈地收缩起来,同时嗓子里一酸,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听到我的声音,安妮的眼睛向我这边转了转,她居然还没有死,这是多么恐怖的杀人方法啊。
“凯瑟琳小姐,怎么样,想好了吗?你不想象她一样穿在那上面吧?那就快说。”
我害怕极了,但我不能背叛自己作为一个国际刑警的誓言,我坚决地摇了摇头,同时控制不住地彻底失禁了。当他们用冷水给我把下体清理干净后,我的恐惧已经有所缓解,大概是在作出生与死的决择的一刹那,那种恐惧最强烈,一但决定了,又变得轻松了。
“那么,好吧!我只能说,我很遗憾。我其实很想收你作我的姨太太,你太美了,可惜,可惜!”他摇了摇头,然后退到离我七、八米的地方,一摆手,两个保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看着他们那轻松的样子,我判断,那东西其实是用钢管制成的,并不是实心。
他们来到我的屁股后面,我被仰面绑着,无法抬起来头来看自己的那个地方,但当有人的手碰到我的大阴唇的时候,我两腿之间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起来。我感到那根凉冰冰的东西顶在了我的阴户,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屁股从架子的托板上抬了一下,然而没能摆脱那东西,它还是象男人们强奸我的时候一样挤了进来。那冰冷的刺激加上恐惧,使我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感到了阴户一阵阵痉挛的剧痛。
“安妮!”不知为什么我喊了她一声,她的嘴被堵住,不可能回答,而且,现在她连眼睛都不动了。我知道,安妮已经先一步走了,接下来就是我了。我感到那东西用力向里顶了进来,一直顶到肚脐后面,把我的阴道拉的很长,也很疼,我想呻吟,但我忍住了,只是咬紧牙,屏住气去抵御那痛苦。
我终于感到阴道被顶穿了,那铁棍慢慢地穿透一段又一段肠子插到了胸腔下面,我用力扬起了脸,用头顶住架子把后背抬离架子的托板,等着那铁棍最后的冲击,那铁棍果然穿透了横膈,插向了我的心脏……
……
感谢万能能的上帝,我没有死。那铁棍最后擦着我的心脏穿了过去,就在将要穿到脖子的时候,我们的一支小突击队赶到了,他们是昨天接到从安妮阴道中发出的情报后赶来的,恰好救了我。当然,由于突击队行动迅速,坤龙没有逃掉。突击队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知道我这种情况避免大出血的唯一方法是保持异物插在身体中的原始状态,所以,为了救我的命,他们不得不连那个架子一起搬上一架来接应的直升机,虽然还是那样令人羞耻地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但我知道,我的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