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
石砚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的刑文条款之中。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的时刻。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那伙计是见过三个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拥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拥,却可以堂而皇之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著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当刽子手呗!”。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女人了。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论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返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上一碰。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拾掇了。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去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人的身体看去。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小刀”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图跳出来的肉棒,但这还没完,就在小刀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一切是否真实的时候,“刘大刀”把那女人的两腿分开,分别搭在了台子两侧的脚镫上。“噢!”的一声,“小刀”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女人“V”字形分开的大腿,两腿间的一切立刻毫无保留地装进了他的眼中,使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幽深秘穴。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孪,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上。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声音在“小刀”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前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非常“必要”的。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过程。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刀吧。”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不来二回。”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的小铁锚。“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腔。“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边。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的女犯阴户套上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耻辱。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其实这种排序方法并不见得准确,因为还有许多啸聚山林的女响马久居山寨,外边人是难得一见的,此外,“刘小刀”评价女人时,也免不得带有个人感情在于其中,排名第二的周小蕙就是这种感情的具体体现。
说到别州的刽子手,每个人都有一个绰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刘家父子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刀”和“小刀”并不是因为他们辈份上的差异,而是由于他们行刑时所用的器具而来。一般情况下,刽子手都使用官家给准备的刑具来执行,那时候主要的刑具有三种:斩首时使用鬼头刀,剁四肢时使用板斧,割肉时使用牛耳尖刀。而刘家父子所使用的刑具却是自己打制的,父亲在别州以力量著称,他行刑时喜欢用一口长柄大刀,那刀的刀杆有一尺长,刀头长二尺,宽一尺,背厚足有半寸,除了剖腹之外,老头子都使用这口刀。由于力大刀沉,所以杀人从不拖泥带水,犯人们听说刑的是“刘大刀”,那心就放下一半,知道自己不会多受痛苦。而“刘小刀”的家伙事儿却是一把形状奇特的小刀,那刀长一刀五,形状象剑,但只有一面开刃,而且护手也象其他刀一样是个椭圆形的盘。无论斩首、凌迟,“小刀”行刑时从来只用这一把刀,但一是他本人武功不俗,再者他对人体的结构十分了解,杀人时全用巧劲儿,所以也从不失手,“小刀”行刑的技巧已经是出神入化,比他老子更胜一筹,堪称是别州行刑第一人。
“刘小刀”第一次行刑就技惊四座,从而奠定了他在别州刽子手中的地位。那年他十七岁,老父亲看看教他也教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行刑方法和道上的规矩都知道了,便打算给他个机会实习一下。刚好赶上知州府的衙役来传令斩一个土匪,老头子便推病不出,而让儿子替他前往。各衙门口的人都认识“小刀”,因为近四五年来,几乎每次行刑“刘大刀”都带着他在一旁观摹,知道他从小便有志于此,也不觉得奇怪,可那个犯人却吓坏了。首先是他没想到杀自己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毛孩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胆量,因为胆量小的人手会软,刀便砍不准,自己岂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等一看见刽子手拿出那把又窄又短的小刀,他更是惊得浑身都发毛了。他大声叫骂起来:“狗官,老子又没有推你家孩子跳井,干什么派这么个毛孩子来折腾我。老子犯的不是剐罪,怎么让我受零碎罪。”“小刀”虽然看父亲行刑看得多了,胆子不小,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又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大汉,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偏偏这家伙一叫骂,把他给惹火了,一股豪气从胸口直冲顶门。他用手指着那家伙叫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怎么知道老子就让你受零碎罪,别看小爷的刀小,要是一刀砍不下你脑袋,老子从此不再动当刽子手的念头。”
一听这话,那家伙气势立刻被打下不少。“好样的,小娃娃,你要是一刀杀了我,阎王爷那儿我替你请阳寿,让你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下辈子我给你当儿子孝敬你。”“你瞧好吧!”“小刀”的犟性上来了:“跪好了,别乱动,否则别怪我。”
没有人相信这年轻刽子手的能耐,他们都等着瞧热闹呢。“小刀”的手象父亲那样快,不,应该说比父亲快多了。本来他的刀是用右手拿着背在身后,并且面对犯人站着,人们还以为他会绕到犯人身后去行刑,一般砍脑袋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当行刑的火签刚落到地上,人们看到他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左手中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左撇子呢。直到那小刀“呛啷”一声入了鞘,人扭头下台扬长而去,人们才知道他已经把人杀了。再看那犯人,仍然直挺挺地跪在台上,眼睛里满是惊讶与不相信的神情,他的头还长在脖子上,只是那脖子上的皮早已裂开,缩到了肩头上,起初是白白的,一点血都见不到,然后是很慢地渗出了血珠,顺着长满黑毛的前胸流下来。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人了,他努力地张开嘴,用最后的机会说了一声:“好快!”便象山一样轰然扑倒,斗大的人头随着身体的倒下被甩出多远,直接落到了台下一个围观者的身上,吓得那人惨叫一声尿了一裤子,回家后便大病一场。法场之上立刻一片喝彩之声,“刘小刀”之名也从此传遍全城。
首战告捷增强了“小刀”的信心,也使得当时的知州和县令对他刮目相看,从此奠定了他在别州法场上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大刀”看到儿子的成就也十分满意,那一年,他请求知州允许他和儿子轮流执法并得到了准许,也就是在这一年,“刘小刀”第一次杀女犯便遇到了他口中的“别州第二美女”周小蕙。
老头子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天才,不愿意让他把第一次随便给一个女人,所以每逢处决女犯之前,他总要事先去看看。看一个不满意,看一个又不满意,所以每到处决女犯时他总是自己前往。儿子正是处在年轻冲动的时期,既然见过了赤条条的女人,怎能不想试试,此时的他就是给头母猪也不会嫌弃,何况别州的女人个儿顶个儿的白净漂亮,他怎么懂得老子的苦心呢。老头子知道这些,但他还是让儿子耐心地等等。
直到有一天,老头子兴冲冲地回来告诉儿子:“过几天有个女响马要砍脑袋,我已经向知州老爷讨了令,让你去侍候,你好生准备,养足了精神,可别到时候拉稀。明天一早你就去牢里挑帮手吧,记着挑几个年轻的知道吗?那妹子生得有十二分的人品,要不是作响马的,我一准给你讨来作媳妇,唉!可惜了!臭小子,你真好福气。”
“刘小刀”明白,找帮手就是去找捆人的狱卒。这里的人很讲究“冤头债主”的关系,从不许对刽子手报仇,否则无论黑道白道,都会出面干预。但刽子手只能对被别人绑好了的人用刑,否则便是杀人害命,死者的亲友便可以此为借口报复。另一方面,那些老狱卒都是和“刘大刀”共事的,同“小刀”之间便有了辈份上的差别,因此不宜与“小刀”共淫一女,这就是老头子为什么让儿子选年轻帮手的原因。
初次上阵的“小刀”一夜都没睡好觉,第二天便去牢里挑了六个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毛头儿小子作帮手。那几个年轻的狱卒不是“童子鸡”也是“生瓜蛋子”,一听说让玩儿女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回去后相互帮忙练了一整天的捆人术。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准时来到“剥衣厅”,他坐在炕上让帮手去把犯人提来。
第一次杀女犯,“小刀”自然要摆摆刽子手的“谱儿”,尽管那女人一进来,“小刀”就感到她的身材甚好,却一直都坐在那没有动。直到几个年轻的帮手把那自己脱光了衣服沐浴之后的姑娘绑好带到破身台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寻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即使这也足以使他感觉到一个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小刀"看父亲处决年轻漂亮的女犯已经不只一次,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姑娘那么令人动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腰儿细细的,腿子长长的,小巧的一双玉足,紧夹着的圆圆的臀部。一身皮肤象白缎子一样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说摸,光是看,那修长的双腿和紧紧夹住的臀部就已经诱发了他的冲动。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的儿子,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细细品味。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紧之处,而是直接从后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当他的手触到那女犯光裸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父亲告诉过他,这是黄花姑娘所特有的反应。“小刀”这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女孩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几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强盗的肛门般叫出声来,胯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从那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抚摸,双手慢慢地滑过她那反绑着的双臂,然后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动,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自己也在她身后蹲下来,慢慢抚摸她细细的脚踝,再从正后侧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动自己的双手,最后停在她那圆弧形的臀股沟处。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那两块圆圆的肌肉的渴望。
经过短暂喘息后,他终于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屁股上。他先是轻轻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呈圆形抚摸,感觉她那圆润雪肤的美妙,然后他开始有些无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肉,同时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因他的揉弄而时开时合的尾骨下面的缝隙,从而欣赏到那时隐时现的菊门。象是有什么东西操纵着他,他最后忍不住长时间地握住她的臀肉,让她那谈褐色的小小肛门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冲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左臂横着揽在她的胸前,手抓握住她右边的乳房,大把大把地揉搓起来,同时右手也从她身侧绕过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抚摸起来。他把头从她的肩头伸过去轻轻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同时让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他听到了那姑娘粗重的呼吸,也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从右乳移到左乳,又从左乳移向右乳,而右手则从膈部移到腹股沟,又从腹股沟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着嘴的娇喘,他知道,这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生那种父亲讲过的变化,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他的右手本来一直在她腹股沟以上的部位移动,现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同时喉咙中也开始发出一丝轻轻的呻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于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阴阜上揉搓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苍白无力的反对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哼叫。他感到自己摸到了两片厚厚的肉片,软软的。尽管她的腿夹得很紧,到底不是一个身体强键的小伙子的对手,他把中指从她的肉唇之间伸了进去,让她们紧紧裹着他的手指,然后他摸到了另外两片小些的肉唇和一颗硬硬的豌豆大小的肉珠儿。她的身体突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直直地挺着,头向后仰起,颤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触到那个小豆豆的原因,父亲告诉过她,那个小豆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总要,于是,他便开始一下下慢慢地揉动起来。老爹的经验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张,轻轻的呻吟也渐渐被无法控制大声的叫喊所代替,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给弄湿了。
女人身体的反应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姑娘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缩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于是,他把那姑娘搂着拖到了方才休息的大炕边,把她抱上去,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脱光了衣服便腾身往那仰卧着的温润肉体上压了下去。虽然那女孩的身体多少有些抗拒(对一个处女来说是十分自然的反应),但他还是容易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从她的肉唇之间塞了进去。她有些害怕地求饶,他以更加努力地顶入来回答,他感到她身体带给他的巨大阻力,但这些怎么也难不倒一个早就让欲火点燃的男子汉,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态,便一鼓作气突破了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那女孩显然是疼痛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随着他那慢慢开始的抽动再度呻吟起来。
她的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紧,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给他的身体,催促他快马加鞭。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的儿子,在已经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他还是隐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释放出来,因为父亲告诉过他,让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给予的赏赐是刽子手的责任。他按照父亲所教给过他的办法,先慢慢地浅出浅入,等女人适应了再加大深度,齐根尽没,然后加快速度,数浅一深,最后变成又猛又深的强攻,当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好以后再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攻……。他作得非常出色,在第七次冲锋快结束的时候,那女孩儿首先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肉穴随着叫喊的节奏一下下强烈地叫缩着,硬是让他把已经忍了好几次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
完事儿以后,他又在她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疲惫地躺在一边,沉沉睡去,任几个他选来的年轻帮手把那姑娘抬到破身台那边去享用。
夜里,他醒来后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边,虽然气灯已经熄了,但几盏油灯的微弱光线仍把那姑娘赤裸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动人,这使他再次冲动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发现她并没有睡着,他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英雄,死前那一夜也很难入睡,既然如此,干嘛不再享用她一次,于是,他便从背后搂住她,把自己再次挺立起来的巨大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那女孩这次没有作任何反抗的表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一样一声不响默默地接受着他。这次她败得很快,第一波攻击就溃不成军了,而他也随差她的溃败鸣金收军。
第一次“小刀”揉搓那女孩儿的时候是从背后,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气灯的灯影里,所以虽然“小刀”花了很长时间才结束战斗,一直没看清那女孩儿的脸。其实那也是他故意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美人儿,也从父亲那儿听说过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却又害怕她名不符实,让自己失望,所以干脆不去看她。现在,他记起他在暗影中隐约感到她的脸象她的身材一样仿佛十分不错,于是又来了兴趣,微微欠起身来,把那捆住手脚的姑娘扳转成仰卧的姿势,再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仔细观看。那女孩知道他在干什么,羞得紧闭着一双秀目不敢睁开。他的头后不远处就是一盏油灯,这使得他终于能够看清眼前这个女犯的面貌。
这一看可吃了一惊。为什么?是因为她丑吗?不是,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那种美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只能用“天仙”两个字来形容,鹅蛋形的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梁,和一张小小的嘴巴,无一处不是配合巧妙,实在是上天的杰作。那为什么?因为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在哪里见过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孩论起来应该是他的师姐。
原来,“小刀”自小胆大,经常一个人上山去玩儿,五岁那年,他在后山偶然发现了隐居在那里的一对父女。父亲三十岁上下,女儿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那父亲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儿练武功。“小刀”虽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伯教给女儿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于是,他便开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跟着学了起来。“小刀”十分聪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给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记住了,回来就自己偷偷的练,七八年下来,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学了个八、九成,而那伯伯的女儿也变了样子,由一个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时,“小刀”自己也进入了青春期。他暗中喜欢上了那个漂亮的小师姐。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时候,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了,在他们的破草屋中,他发现了一本书和一张字条,他已经十二、三岁了,早就上了私塾,虽然不喜欢读书,毕竟被父亲逼着认识了不少的字。那字条上面的字虽然不全认得,但他十分有心计,把那些字一个个抄下来去问教书先生,然后回来放在一起念,结果发现那字条竟然是留给他的。
原来,那伯伯原是个黑道巨魁,因被仇家追杀,乃携妻女躲入山中。不久妻子死了,他便自己带着女儿过活。他早已发现暗中偷窥的“刘小刀”,起初以为他不过是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发现他每天必来,便引起了他的兴趣,开始暗中跟踪他,发现他竟能凭记忆学会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从此,他就每天教过女儿后,便跟到“小刀”练功的地方看,发现有什么练得不到家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儿指点,好让“小刀”听到。最近,他发现仇家已经追踪到了这里,便决定带女儿远遁他乡。“小刀”是个难得的奇才,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给他。
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儿一直没有音信,不想在这里遇到。“小刀”想到这儿,便忍不轻声搭讪起来。那姑娘听他同自己说话,起初很奇怪,后来听他说过自己的经历,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父亲说过的奇才,也就讲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她叫周小蕙,那天父亲带着她离开不久,便发现了仇家的行踪。父亲知道仇家人多势众,自己的武艺虽好,恐怕也难以抵挡。为了怕连累女儿,便硬逼着她自己逃命,后来,她在路上听说附近杀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亲的尸体,便又回到那个小草屋。可一个女孩子家,孤苦零丁,怎么生活呀。于是,她也走上了与许多别州孤女同样的路,上山为匪,拦路打劫,成了本地著名的“单溜花儿(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女强马)”。
那时她才不到十五岁,四、五年下来,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经超过了几十人,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终于落在捕快们设下的陷阱中,被获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让他们饶过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周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几十条人命,被抓的那天还杀了两个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爷,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不必了,我不想连累你。再说,我已经在官府挂了号,跑到那里,早晚还是要被抓住,砍了脑袋给人看。再说,爹娘死了,我一个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经没有指望了,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一定给你办到。”
“姐姐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点儿。我知道,你既认出了我,自然不愿意再动手杀我。可这别州府的刽子手只有你有武功,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放心呢?”
“这……”“刘小刀”这回为难了,不过,周小慧说的是实话,还能怎么样呢。“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是好兄弟。还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还有什么求不求的。”
“能为姐姐收尸吗?”这别州死囚行刑后要示众数日,然后官府雇人用车将尸体拉到山后仍进山涧之中,家人怕受连累,很少有人收尸。
“一定。”
第二天早晨,周小蕙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的时候,“小刀”特意叮嘱帮手们直接将她送到刑场,少受些路上的颠簸。那几个狱卒自然不敢不听“小刀”的,因为今后能不能有机会玩儿年轻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话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周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两腿在刑场让无数的男人连看带摸玩儿了一上午。既然是这里的传统,“小刀”和周小蕙都没有对此太过在意。
行刑前,周小蕙被从囚车上解下来抬上那个木案子,两脚腕被绳套套住。“小刀”按惯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种圆木棍给她的肛门和阴道各塞上一根。他插得很小心,她没受多少痛苦。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为了不让周小蕙经历太多的死前恐惧,他甚至在没有事先将刀出鞘。这次别州的人又开了一回眼,因为这次“刘小刀”拔刀、斩首和收刀入鞘一气呵成,人们只听到一声刀和鞘之间的当啷声,犯人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三天后,“小刀”又如约将小蕙的尸体收敛起来埋在当年的草屋后,每年他都去那里给她和伯伯上坟。
人们总是对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别深刻,加上周小蕙又有同“刘小刀”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确美貌超群,又有谁的美能在“刘小刀”的眼中超过小蕙呢。“小刀”这样告诉朋友,除非有美过周小蕙者,否则他谁也不会娶,因此,虽然“刘小刀”家中美女如云,却无一人能够获得任何名份也就不足奇怪了。
也许有人认为“刘小刀”很冷血,甚至连自己的初恋情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了,其实,只而“小刀”的一两个特别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没有忘记过她,不过,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还能怎么样呢。
“刘小刀”不是神仙,所以行刑时也并不都是顺利的。在他的记忆中,最倒霉的一次行刑是闹义和团。
在此之前,光绪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凌迟之刑,就这样,四川的一个女匪成为正史中最后一个被判凌迟处死的犯人。对于别州人来说,这道圣旨可不是什么值得欢迎的事情,行刑技艺超群的刽子手“刘小刀”更不会喜欢这一决定,别州的上上下下在这一问题上是一致的。不过圣旨总规是圣旨,从此以后,“小刀”就只好专攻砍头的功夫了。
义和团的风刮到这里很晚,那是临近州一个水城中的一对兄妹组织起来的,他们出身官宦之家,消息比较灵通,为了在人前风光一番,便来到别州组织义和团和红灯照的分坛。别州的人为匪的固然不少,可没胆子当土匪,又不甘心无声无息的也有之,于是,便有几百人参加了义和团,他们以为太后老佛爷都说义和团是义民,自己参加应该不会有错。分坛组成的第五天,就组织了一次攻打洋教堂的活动,把附近仅有的一家洋教堂一把火给烧了,洋教士知机事先跑了,于是就把几个教民给杀了。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打教堂的第三天,朝廷便下旨说义和团是暴民,着令捉拿严办。
为什么这么快?原来,义和团被朝廷承认的消息是通过口口相传传到这里的,传播速度相对慢一些,而朝廷捉拿“拳匪”的旨意却是加急公文送达的,所以要快得多。实际上,别州分坛开坛的时候,天津的官兵已经在向义和团下手了。
分别担任分坛大师兄和红灯照分坛大师姐的那对兄妹是高官子弟,消息来得快,官兵来捕人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跑掉了,留下当地跟着凑闹而当上二师兄和二师姐的两个倒霉蛋当了替罪羊。捉得快,判得快,杀得也快,因为朝廷的旨意明白:就地正法,不延时日。那一男一女本来不过想借机风光风光,过一过出人头地的瘾,谁知道枉送了性命。
那女孩原本是小月班的头牌刀马旦,才十九岁,是个黄花闺女,虽然比不上“小刀”的几房小妾,却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美艳多姿,令“小刀”又好生过了一把“开苞”的瘾。不过,接下来的事儿就说不上怎么美妙了。原来,别州女匪早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而且她们平素也经常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所以根本就不会把死当一回事,虽然在游街时和刑场上不大会象男人一样唱上一段戏表明自己的无畏,却也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和从容。就连那些外地来的女“长毛儿”们,虽然破身的时候大哭小叫,行刑的时候却都十分坦然。而这个红灯照分坛的二师姐可就一点儿也没有二师姐的风度,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义民”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成了“拳匪”,而且还要砍头。
早在行刑日早晨被助手架出去游街的时候,那女孩就开始面色焦黄,虚汗不止,两腿瘫软,浑身发抖。“小刀”知道她有些害怕,就劝了她半天,看着她平静下来,才让助手们把她送出去。后来“小刀”听说,一上大街,她就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冤枉,令围观的人们十分不满。
“小刀”到达法场的时候,看到她状态再次变坏,所以不等从囚车上解下来,就赶快拿着一支肛门塞过去给她插上。谁知甚至连这一点儿时间她都坚持不住,“小刀”手中的木栓刚刚碰到她的屁股,早已失去控制的她便屎尿齐出,正好全给“小刀”招呼上了,弄了他一手一袖子,引起人群一阵哄笑。一般的刽子手行刑时都光着膀子干,怕犯人的血弄脏自己的衣服,而“小刀”自恃刀快,从来行刑时都是衣着光鲜,这下子活生生把一件新做的大褂给糟塌了,虽然监斩的知州大人特地又赏了他一身新衣,可还是让“小刀”十分不快,所以行刑的时候,“小刀”就给她加了一盘菜。
当监斩官的火签落到台上的时候,大家期待的那颈上一刀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从那女戏子大敞着的两腿间“扑哧”一声捅了进去。那女人“嗷”的一声惨叫起来,本来已经瘫软得象烂泥一样的漂亮身子猛地一挺,才又随着那断头的第二刀重新瘫下去,从她那微黑人两片肉唇之间,一股鲜血流出来,经过长满卷曲黑毛的阴阜流到木案子上,又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同木案间的缝隙处流到案子的一端,然后滴到那石台子上。现场一片喝彩,没有人对“小刀”的行为提出任何指责,因为在这里,监斩官的火签落地之前,刽子手开刀是犯法的,而火签落地后,如何行刑基本上是刽子手的权利,谁规定斩首就要一刀?想当年谭嗣同不是挨了六刀才断头吗?更何况别州的人都喜欢英雄豪杰,最讨厌的就是怕死鬼,那怕她是个女人。
既然是别州历史上知名的刽子手,在行刑技术上自然也会有其贡献。让所有刽子手都有同他一样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种器械,让一般的人学学就会用自然还是可以的。“刘大刀”不是就发明了“阴锚”吗?那么“刘小刀”又发明了什么物件呢?
这还得从闹“长毛儿”说起。别州离广西并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国的足迹起初并没有踏到这里,官军同太平军在别州地界上只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达开被迫带兵从天京出走后,此时太平天国已开始走向灭亡。
从翼王离开天京,就始终没有摆脱曾国藩湘军的纠缠,人是越打越少,仗是越打越糟,到了别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马乏,又赶上湘军大举赶上,不得已派一支小部队阻击追兵,以掩护主力转移。这支部队人少势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中的几百名锦绣营的女兵转战了八天八夜,终于摆脱了追兵逃至别州南边的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一到地方,她们便累得倒地睡去,却倒霉地被当地的民团发现。除了战死的和有机会自尽的,大约有二百来个年轻的女兵被民团擒获。据说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绑起来抬进别州城都还没有睡醒。
别州的官员们自然是加官进爵,不过这些太平军女兵可就倒了大霉。曾大帅派来验收战俘的官员看过这些女兵后只说了一个字:“剐!”便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与别州那些时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们始终处于不断的争战中,满面风尘不说,这几个月被人家追得逃来逃去,更是一个个形容憔悴,虽然“刘小刀”正当年少,却也实在没有兴趣去玩儿她们,更何况一下子二百来个也玩儿不过来。不过过场总得走走,他便从中选了一个还算凑合的小头目勉强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让那些被临时派来帮忙的民团团丁去过瘾。
虽然“刘小刀”玩儿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团丁可都是些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管上马就干,没了命一样地狠插,使那些女俘们受尽了折磨,再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并不象别州的女人那样了解别州的独特传统,所以破身的时候一个个又哭又叫,拚命挣扎,弄得那临时辟作破身场地的城东军营里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在别州杀人当然是按别州的规矩来。可这么多女俘“刘小刀”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再说虽然曝尸的地方不成什么问题,可一下子那里赶制得出二百多架木驴呢?于是,“刘小刀”便发明了木驴的简易替代物--“探海钩”。
那是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毛竹,在上面每隔三尺打一个小孔,插进一根一寸粗细,三尺长短的水竹,再用细竹和藤条制成斜撑固定住,样子象一个巨大的梳子。让梳齿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经破过身的太平军女兵们反绑着赤条条地架上去,那梳齿的高度正好插进她们的阴道直抵子宫,再给她们的脚腕绑上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棍,使她们的两腿无法并拢,就算完成了。这里的毛竹很长,一副“探海钩”可以插上十几名到二十几名赤条条的女俘。那梳齿的高度恰到好处,她们即使踮起双脚,也无法从上面摆脱出来,而且,如果一个女兵单独插在上面,她还可以用主动侧倒在地上的办法逃脱,把十几个人一同插上去,相互间互相牵扯,便谁地跑不了了。
破过身的女俘们便被一串儿一串儿地插到那“探海钩”上,每个“探海钩”的一头儿拴上绳子,用一头水牛拉着,穿过别州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与普通木驴相比,虽然插在女俘下体的竹棍并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别州是个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来的几次深深的插入却让女俘们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脚,尖声哀叫,反而更让那些围观的人群感到异常刺激,喝彩声不断。按照惯例,女俘们被用“探海钩”串着游了半日,才来到那个远近知名的刑场上被凌迟处死。
“阴锚”是用铁打的,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么多,于是,便临时将附近各乡里屠户们挂肉用的铁钩子收集了起来,先由“刘小刀”作示范,把那个女俘小头目的双腿齐根切下,再将铁钩从她的阴户中钩进去,从她的腹腔内拧了一个角度,侧钩在她的骨盆上,然后便把她没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桥之上。二百多个女俘让“刘小刀”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所以找了三、四十个年轻力壮的团丁来干,他们可没有“刘小刀”那般熟练,一条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几下儿才能砍掉,铁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明明他们已经感到铁钩吃上劲儿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却“扑通”一下子掉下来,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铁钩钩豁开一个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后面的女俘看得害怕,纷纷央求要“小刀”来杀她们,不过,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把这些女人杀完,“小刀”毕竟是主力,他一个人就杀了六十来个。石桥和铁钩终究也有限,所以这些女俘的尸体并没有全部挂在石桥上,而是只把她们的躯干部分挂在桥上,而她们雪白的大腿则被分开,左腿在石桥下的石台上摆了一大溜,右腿则被洗干净后,用刑场上的血先写上人犯的名字,待干涸后,再胡乱扔在几十辆车上,派人押送到省城游街示众后送至曾国藩的大营去领赏。
那些没了腿的女俘们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围观羞辱,并慢慢地耗尽她们的生命。此时,那些自以为幸运地死于“刘小刀”手下的女俘们才发现,尽管那些被团丁们处置的姑娘行刑时多受了一时的痛苦,却大多在当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却还要在石桥上再捱过一两天。原来,“刘小刀”对人的身体了解甚深,他的铁钩除了穿透女犯的阴道底部外,并不会把她们的内脏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团丁们笨手笨脚地用铁钩在女俘们的肚子里一通划拉,早已把她们的肠子钩烂,造成腹腔内大出血,当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别州历史上集中处决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后的一两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军女兵被捉住凌迟处死,不过因为她们比当地的女匪从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并没有引起别州人太大的兴趣。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衬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她的皮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浅棕色的,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易。
“刘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别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请您来有事相商。”
“大当家不必客气。刘某身无长物,仅一点儿养家糊口的雕虫小技还可示人,想来大当家必是为此招唤喽?”
“当然,论别州,谁有先生的技艺纯熟,自然是为此事相求。昨日,手下捉了一名官府的奸细,想请先生动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刘某靠手上的刀铮一碗饭吃,向来只问银子多少,不问杀的是谁,该不该杀,怎么谈得上肯与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开价多少?”
“这要看费不费事了;如果是一刀两断,不论砍头也罢,腰斩也罢,一刀分尸也罢,五十两足矣;如果凌迟细剐,就按时间算,一个时辰一百两,不知大当家要哪一种?”
“好说。如果是一刀两断,也不敢劳先生大驾了。这桩生意只怕要花上三、五个时辰,就依先生的价钱,银子银票由先生挑选,不过,另有一事相商。”
“大当家尽管说。”
“那奸细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这山寨中没有男人,就请先生为她破身,不知怎样?”
“如果看得过去也还罢了,若是丑陋不堪,刘某还要另收银子。”
“这个自然,我保证先生不会失望。还有,我寨中有许多姐妹快要出阁了,到时候就让她们看看,免得进了洞房还不知道该干什么。”
男人出火的时候女人要参观?这可少见。女犯们破身理论上并不限制其他女性在场,男人们也不会在乎,只不过女人们大都不肯就是了。“黑凤凰”寨中清一色的女子,没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过过眼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刘小刀”十分为女人们着想,所以也不以为意。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同小妾云雨之时,也经常让其他几个在一边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床上,把剩下的一个个叫过来用手摸,直到把她们都弄得泄了算完事。
“大当家的果然爽快,成交了。不知货在哪里?”
“就在后面,等饭后再说吧,免得扰了吃饭的兴致。”
“就依大当家的。”
这顿饭从上午直吃到未时末,然后“黑凤凰”带他去看人犯。
后面一间柴房临时用作牢房,一个女人绑在屋子当中。那场面还真让“刘小刀”这样的用刑老手儿开了回眼。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大约二十二、三岁,皮肤白嫩,容貌秀美,与周小蕙和“黑凤凰”简直难分高下,不过,周小蕙是“小刀”的初恋情人,而“黑凤凰”则比这姑娘多了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所以“刘小刀”还是觉得“黑凤凰”更美一些。屋子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八仙桌,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只脚交叉绑在自己胸前,而她自己的脑袋则被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正顶在自己的肛门部位,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转。
这种捆法“刘小刀”还是第一次见,一是想不到那姑娘的身体这般柔软,二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还会有这样的招法。“黑凤凰”看出来了,便告诉他:“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赛红拂’,轻功和软功是她入室行窃的法宝,一般的办法怕她会什么缩骨功跑了,所以才这样绑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里,哪里!简直漂亮极了,这别州地界的美女,当首推大当家的,其次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夸奖。”看不出“黑凤凰”的脸有没有变红,不过,“小刀”知道她很高兴,当然,“刘小刀”也并非谬赞,所说的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不是夸奖,是真的!”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难免让我觉得可惜。大当家的没有想过放她一马吗?”
“她本是黑道中人,却作官府的细奸,此事天地不容,万不能饶。先生莫非想插手此事?!”“黑凤凰”有些警觉。
“大当家的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某是个男人,怎会对美人不动心呢。不过,我既然是刽子手,决不会坏了行中的规矩。”
“那就好。”
黄昏时分,“黑凤凰”命手下女喽罗们在聚义厅前布置好了场地,请“刘小刀”为“赛红拂”开苞。她们不敢放开她,就连八仙桌一块儿抬到大厅前的空地上,然后用匕首割开衣服把她剥得精光,用温水和皂角洗干净了,这才去客房请“刘小刀”。
那女人被挂在竹杠上,反躬成一个圆圈,毫无反抗之力。由于这种特殊的姿势,使她的一对并不太大的小乳异常突出地挺着,生着浓密黑毛的阴阜也高高地翘在两腿之间,两层阴唇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肤拉扯着分开,清晰地暴露着粉红的肉穴。
“刘小刀”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当着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面给另一个年轻女人破身。他是个非常竟业的人,尽管多少有些怪怪的感受,也还不会忘记把手上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那姑娘美妙的身体从头到脚又摸双揉,生生把个毫无经验的“赛红拂”给摸得一边“嗷嗷”怪叫,一边满屁股流汤,流出的春液把她自己的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浑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层汗水。
“刘小刀”把她转成腰肢搭在竹杠上的状态,这样她的肉洞才正好斜斜地冲着他,然后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长一截,粗一号的巨型肉炮,紧贴着她的一头秀发,慢慢地,但十分坚决地轰了进去。破瓜之痛让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在随后到来的一波波狂轰烂炸之下,她变得疯狂了,尖声的叫喊震得一边的铜锣乱响,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祭坛上的牺牲。
“黑凤凰”和她的女卒们全都站在当院里参观,一边看,“黑凤凰”一边给那些雏儿们低声讲解她们将来需要的知识。“黑凤凰”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原本是一个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亲没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脑袋。尽管她自己十分能干,但丈夫当年的手下终是不愿意在女人手底下混,于是她便放他们离去,自己只带着些女喽罗继续维持这个山寨。由于她胆大心细,手也比男人更狠,所以在道上越叫越响,人也越来越多,但守寡几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那个“刘小刀”的能干和“赛红拂”的疯狂叫喊让她比其他女匪更先感到难以控制自己,又怕让手下看出来,便借故离开,而没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小刀”,焦燥的双腿拚命平紧,身体乱扭,恨不得冲上去把“赛红拂”扔到山下,自己顶替她的位置,现场一片难以抑制的哼哼声。
“刘小刀”对这种场面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们看他出火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因此,他不敢太过张扬,便努努力,一口气把“赛红拂”送上顶峰,赶快结束了战斗,免得惹火上身。就算这样,他离开现场回客房的时候,还是被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乳肥臀给蹭了好几下儿。
晚饭的时候,“刘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开始了。此时的“赛红拂”已经被从竹杠上解下来重新捆过,这次她是被双手并拢捆着吊在半空,两脚也被分别捆住向两边拉开成一直角。
大厅前大大小小的铁锅摆了十好几口,下面架起柴火烧着清水,每口铁锅周围都放着各色各样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数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这里来了。这种场面“刘小刀”以前见过多次,没想到女匪们也会喜欢这种调调儿。
“黑凤凰”来到“赛红拂”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
“小贱人,竟敢跟我作对,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为官府作奸细,出卖江湖同道的下场!”
“赛红拂”“呸”了她一口:“臭婆娘,别高兴得太早,有朝一日让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走着瞧!”
“好--!好--!有--种!”“黑凤凰”咬着一口银牙,拖着长腔说:“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向已经站在“赛红拂”跟前的“刘小刀”拱了拱手:“刘先生就请动手吧。别让这小贱人死得太快了。”
“好说。刘某会尽心的。”说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细地把“赛红拂”的阴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转到她的身后,先仔细打量着那雪白的玉臀儿,然后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臀,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儿,便有约两寸长,二指宽的一块肉皮被片了下来。他微转身,把那块嫩嫩的肉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细瓷盘子里,重又把左手按在创口处,小刀一挥,片下第二片,不过这一回可不是肉皮了,而是连皮带肉,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儿。他继续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飞快,但间隔却很长,一片片少女的屁股肉被割下来放进盘子中。
“刘小刀”的手艺的确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臀肉被切得飞薄,象纸一样可以透过字来,这样漂亮的肉片在知名的大酒楼中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厨师们在砧板上慢慢切出来的,而且用的是已经杀好的牲畜。而这里既没有砧板,“赛红拂”也不是死人,虽然她咬牙硬挺着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着,能在这样一个活女人的屁股上割下这里的肉片可就不是名厨们所能胜任的了。
起初,女匪们只是因为痛恨“赛红拂”才要把她碎剐了出气,许多人还为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杀她颇为不解,等看到“刘小刀”的手艺,大家才觉得这钱花得不冤,看着看着,她们便由对“赛红拂”的痛恨转为了对“刘小刀”手艺的欣赏,那不是杀人,简直是艺术!
“赛红拂”的半个屁股花了近半个时辰才片成了两大盘鲜红的肉片儿,由“黑凤凰”的侍女给她端了过去。“黑凤凰”用筷子夹起一片儿来对着旁边的蜡烛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刘先生果然是高人,这等手艺只怕大清国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大当家过奖了。”
“这小贱人虽然可恨,这一身肉倒是十分鲜嫩,想来口味一定不错,还是请先生尝第一口吧。”
“谢了,刘某可没那个口福,还是各位当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凤凰”笑了笑,也不勉强,兀自将那片儿“赛红拂”的臀肉放入开水锅中,涮一涮,鲜红的肌肉已经变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赞了一声,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盐作料,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后轻轻摆了摆头:
“妙!难得这般美味!来呀姐妹们,大家都尝尝。”
于是,侍女便把那两盘肉片儿逐桌传去,每人一片儿,个个赞不绝口。“刘小刀”知道土匪头子们经常用吃人肉的办法让手下练胆量,至于这人肉究竟什么味道,他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吃,看着她们一个个交口称赞,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过那煮过人肉的汤倒是开始泛出一点微弱的香味儿,闻上去仿佛还不错,至少比在别的山寨中割过的那些莽汉们好多了。
“刘小刀”接下来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边半个屁股,直到两边露出白森森的髋骨,然后让女匪帮着把“赛红拂”的两脚解开。臀大肌控制着整个下肢,割掉屁股,她的两条腿功夫再深也没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两条大腿、两条小腿上的肉片下来,把她的股动脉从膝部割断,就手打了个结,免得出血太多,这才把她两只纤细的脚丫儿从踝骨的接缝处切下来,早被两个手快的女匪抢了去扔在自己面前的锅里,他再分别在膝关节和髋关节处把已经剔得没什么肉的腿骨分成四段,交给侍女去放在单独一个锅中煮汤。
然后“赛红拂”被放得低了些,“刘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肉截骨,直到只剩下美丽的头颅还长在身躯上。这回没有办法再捆绑她了,也没有必要捆绑。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张八仙桌上,两只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没有死,还在强忍着疼痛逞英雄。
“刘小刀”左手捏住她粉红的左乳头,然后慢慢贴着乳晕切下来,再割下右乳头。再用左手握住她圆锥形的左乳,用小刀在乳根下慢慢割了一圈,把这一只乳房完全割下来,又去了右乳房。然后“刘小刀”用手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小刀从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边割边向外抽出,再捅,再抽出……,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经美妙动人的女阴从阴道割开到了耻骨,再用力向上一挑,便割开到胸骨的部位,一副内脏“呼”地全流了出来,他迅速地先取出她的心肝放在盘子里,然后才将其他内脏掏出来扔到地上的竹筐中,这才最终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刘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时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个多时辰,这期间,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赛红拂”竟然一声未吭,倒让“黑凤凰”由衷称赞了几句。
人一断气,刽子手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后面的事他不再掺和。“黑凤凰”叫了两个平时负责厨房的女匪去把“赛红拂”躯干部位的肉拣完整的剔下来切片儿装盘,把骨头统统熬成肉汤喝。
这种活儿实在是很累人的,当天“小刀”没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夜。
晚上,“黑凤凰”独自来到客房给“小刀”送酬金,并顺便致谢。
双方互致寒暄并把正事交待完后,“黑凤凰”总是有意无意找些话茬儿不肯走。“刘小刀”冰雪聪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说,他也正有话要说,不如由自己挑明了吧,这种事情总不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
“大当家的,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某自成人以来,所阅女子无数,如大当家这般貌如仙人者鲜有其人,本欲与仙子共效于飞,怎奈刘某身为刽子手,行事之时,必当谨守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哦!难道先生同女子求欢还需要什么规矩吗?”
“这个自然。刽子手行中自有规矩,可与妻妾戏,可入烟花巷,可于剥衣厅中与待刑者戏,然决不可与良家女子戏,亦不可与官家或绿林中女子戏,此二者大忌也,刘某决不敢忘。”
“原来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见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结,但决不敢强人所难,不过,先生难道没有通融之道么?”她是江湖女子,本来没有那么多忌讳,何况别州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这里的民风骠悍,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大当家的作了刘某的亲眷,自然是个例外。自敝师姐之后,大当家是唯一令我有意迎娶之人。但以大当家目前的身份,却是万万不可。不知大当家愿否走刘某指点的明路?”
“请讲。”
“如果大当家愿入寒家,有两条路可行,一是招安于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讲了,这两条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愿闻其详,”
“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说小妹身负官家数十条人命,官家决不许我招安,便是让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绿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轻易放过我。那时候,“赛红拂”的下场便是小妹的榜样,先生难道愿意有一天被人请上山去,把小妹的身体也切作别人的口中美食么?”
“那么金盆洗手,从此不入绿林又当如何?刘某不才,愿助大当家的化解往日仇隙。”
原来,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数月广发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为得是避免今后仇家上门骚扰。江湖道上有规矩,在金盆洗手仪式之前,凡与本人有仇有怨的,可邀帮手前来寻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帮助御敌。若是洗手仪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报复,否则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武林中任何人都可杀之。金盆洗手的强盗,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刘小刀”让“黑凤凰”金盆洗手,并愿意替她接下往日结下的梁子。“黑凤凰”明白,如果“刘小刀”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是不可能愿意为别人化解什么仇隙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领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艺决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小妹往日的仇家自然不足为虑。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个姐妹怎么办?难道都让她们金盆洗手吗?先生就有万贯家资也养不起这许多人。她们跟了我,就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们一走,她们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脑袋,早晚也要被其他寨子里的男人们给吃了,我又于心何安呐?”
“大当家的难道不知树大招风吗?你已经是官府的眼中钉,如果现在不思退步,塌天大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见过别州各个山寨中的女人,有几人活过了三十岁?!刘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见你法场之上尸分两地,再说以姑娘这等案情,又岂是断头可以了得?”他他没有明说,按“黑凤凰”的案底,无论如何也是凌迟处死,但“黑凤凰”又怎能听不出来。
“先生所说,小妹早已了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该如此,又能怎样。先生既不肯慰小妹一夜之欢,只怨小妹时运不济就是了,不过,小妹尚有一事相求。”
“请讲。”
“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先生亲自操办,小妹死前若能与先生同宿一宵,便别无它求了。”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小刀”无奈地说。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时候,“黑凤凰”称病没有出来相送,“小刀”心中有数,一路嗟叹着回了家。
真让“刘小刀”说中了。“黑凤凰”的山寨固守了数年未破,可偏偏就是“刘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谨慎小心的“黑凤凰”只带了几个人下山踩点,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个随从女匪被当场砍死,“黑凤凰”本人也在杀伤了十余名官兵之后力尽被擒。
“黑凤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乱了阵脚,不等官府去剿,便一哄而散,各奔前程了。
由于“黑凤凰”杀了官军和官差无数,官府对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迟之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游街示众,好让被她杀死的官差家人出气。
“刘小刀”再次见到“黑凤凰”的时候是在她死前两天,由于另加的一日游街,所以破身日就提前了一天。本来别州府在职的刽子手有两个,“刘小刀”也不愿意亲自动手,但由于“黑凤凰”指名要“刘小刀”行刑(这是她的权力),所以“刘小刀”还是没有躲得过去。
这一回,“刘小刀”终于亲眼看到了“黑凤凰”那一身缎子般细腻的肌肤。她的两只乳房呈碗形,不大不小,微微颤抖着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尖尖的粉红色小奶头,臀部圆圆的,与大腿之间的肉沟也不象一般东方女子那样呈一条水平的直线,而是呈弯曲的弧形,十分迷人。她的小腹由于勤练武功而象男人那样扁平,又深又圆的脐孔让人一看就由不得不兴奋。而当“刘小刀”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发现她那与身体同样颜色的生殖器早已濡湿了。
尽管“刘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去品尝这少有的美女的身体。他后来知道,第二天“黑凤凰”被拉出去游街的时候,她的遭遇尤其悲惨。那些苦主儿的家属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无男丁的便花钱请人来替自己出气。为“黑凤凰”准备的囚车也是特制的,有一根圆木横在离车底板三尺高的地方,“黑凤凰”光赤条条地平伸了双臂绑在圆木上,由于圆木比较矮,她只能跪在车板上。支撑圆木的两根立柱的根部还另外装了一个枢轴,使另一根更高些的横木活动地装在枢轴之上。囚车走不多远,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里,他们用手指抠入“黑凤凰”的下阴,把她光光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把那根活动的横木撑在她的腹股沟处,由于她的两脚腕被分开绑在车底板上,所以她的身体撅成一个接近直角的锐角,私处向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便当着围观着的面插入她的身体。一家儿发泄后,再放她跪下来,继续前进,而不远的前方还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着。就这样,“黑凤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插了六、七十次。
晚上,“刘小刀”仍然按约定等在剥衣厅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助手们却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这一整夜,“黑凤凰”就紧紧地把自己挤在“刘小刀”的怀里,而且一直不肯让已经射过精的他把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让他觉得没有谁比她更象个“小”女人。
“刘小刀”无法让官府改变对她的判决,他唯一能作的就是让她死得快一些,而这一点也只有他才能作到。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里,然后用手仔细抚摸着分开双腿倒吊在他眼前的那女人的下体,她仍然不停地流着爱液,她说过只要想到他自己就会流。他感到下面有些异动,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咬住了他的袍角。他的刀下去得飞快,从刀尖捅入她的阴道开始到完全剖开她的肚子只是一下子,她都没有来得及感到痛。她的肠子一下子倾泻出来,他左手伸进她的肚子里捏住她那插着圆木棍的直肠,先用一根细绳齐着棍头迅速地把肠子扎住,然后刀沿着木棍横切了一圈,这才把她的肠子头扯下来,由于被小绳扎住,所以粪便不会从肠子中漏出来。直到他把她的肠子全部拉出腹腔,她的身体才痛苦地抖了一下。然后,他比什么都快地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上的动静脉全都割断(这可没让任何其他人看见),接着,便把她的肝、脾、胰、胆、心、肺一件件取出,而这时,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由于“黑凤凰”的原因,“小刀”从此彻底断绝了取妻的想法,甚至后来又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没有使他再变过。
转眼已经到了二十世纪,社会变革之风终于也吹到了别州这个偏远的地方。
何大小姐回乡办学堂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别州城,即使“刘小刀”从不问政治,却也忍不住要去看热闹。
何大小姐何许人也?她家曾经是别州首富。她的祖父中过进士,作过大清朝的翰林院学士,后来告老还乡回到别州。老头子只有一子,本来也算是学富五车,但社会动荡,老爷子便不肯让这个独子再赴士途。何大小姐的父亲只生了二女,她十二岁那年,就跟着在国外经商的舅舅出了洋,如今何老爷子死了,便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人。“刘小刀”只见过被他列在别州第三的何二小姐,对这个何大小姐却没有任何印象。
何大小姐的学堂不是那种给孩子们发蒙的私塾,而是给成年人讲道理的,不收钱,随便听,还管烟管茶水。大小姐自己作主讲人,二小姐帮着招呼客人。
“刘小刀”头一次见到她就觉得非同一般的美。何大小姐大约二十七、八岁,如果单讲容貌,何家姐妹本就难分桎梏,与周小蕙和“黑凤凰”比也难说谁高谁低。但周小蕙、“黑凤凰”和“小刀”杀过的其他女匪们,包括他自己家里那些小妾身上,都是那种别州女子特有的野性美,她们之间的气质差距主要是成熟与稚嫩,过去那些的女“长毛儿”们身上则是一种军中女子的英气,而何家姐妹身上所拥有的,是那种让人说不上来的高贵气派,让人简直不敢仰视。
何大小姐在学堂上所讲的,更是让“刘小刀”吃惊不小。以前只听说大清朝与洋人开仗,打一仗败一仗,钱是赔了一回又一回,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打不赢。如今知道了有什么鸦片战争,知道那些败仗都是因为大清朝的皇上不好,是昏君,太后老佛爷不好,用造军舰的钱修花园子。“刘小刀”是个读过书识过字的人,与知州大人关系也不错,虽然谈来上诗词歌赋,但总算是上得了台面儿的那一类,所以听何大小姐的课便比旁的人明白得多,接受得快,自然提的问题也多,也总是问到点子上,这使何大小姐很快就注意上了他,两人也迅速熟络了。
课后“刘小刀”经常向何大小姐讨论些时事,不过“刘小刀”十分不赞成何大小姐要让大清朝退位的想法,天下怎么能没有皇上呢?“刘小刀”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对于在“皇恩浩荡”的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刘小刀”来说,反对皇上确实是个难以转过来的弯子。为了这,“刘小刀”也没少劝说何大小姐放弃这种可怕的今头,因为那是造反,是要掉脑袋的。但何大小姐说,她活在世上就是要为天下人铲除不平之事,对比之下,生命显得太渺小了,因此,“刘小刀”对何大小姐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实佩服何大小姐的又只是他“刘小刀”一人,别州上上下下几乎都知道何大小姐,也都十分佩服她的为人和胆气,就连知州严大人都是她的座上佳宾。
大约是“刘小刀”开始进何家学堂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何二小姐跑来告诉“刘小刀”说,她姐姐一早被知州府请去没有回来,听说被抓起来下了大牢,请“小刀”帮忙救人。“小刀”与严知州关系百同一般,自信凭自己的面子,人一定会放回来,何况知州大人也同何大小姐关系甚好,又怎会对何大小姐不利呢?
谁想到事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小刀”连夜晋见严知州时,他也在为此事发愁。原来,早上刚一起床,知府仇大人便带了一队官兵亲至别州府,说何大小姐是革命党,朝廷有命,一律就地正法。严知州被知府派人看得死死的,没有办法给何大小姐送信,结果人便被知府的派去的人给骗来了。如今下在牢里,连他这个知州大人也无法去探监。他告诉“刘小刀”,其实何大小姐的命也不是没的救,只要她具结悔过,公开声明与革命党脱离关系,知府大人便可饶她一命。
“刘小刀”知道,让何大小姐脱离革命党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来人是救不了了,但他还是作了最后的努力,与何二小姐去牢中探望了她,并劝说她回心转意。她拒绝了,并当面托“刘小刀”在她死后照顾她的妹妹何二小姐。
知府又派人带何大小姐去过了一堂,堂上当场判了她死刑。
那知府仇大人也是留过洋的,在国外就认识何大小姐,并曾追求何大小姐未果,由妒生恨,当然要狠狠地报复她。他问她死前有何要求,何大小姐说:
“我乃文明女子,死前不去衣、不破身、不得当众行刑。”
仇知府当即便拒绝了她的要求:
“革命党乃是十恶不赦之徒,本府要将你凌迟处死,不去衣怎么行刑;破身乃是别州自古通例,本府不便破坏,但许你自己选一人;为杀一儆百,本府正要当众处置你,怎么说不当众行刑?不过,看在严知州与你交情不浅,便许你家人行刑后收尸也就是了。”
何大小姐知道这仇知府是个什么人,知道和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他一句,那仇知府听到后反而笑了,他因为有机会报复何大小姐心中十分痛快:
“何小姐只管骂吧,明天的这个时候你没有机会了再骂了。”
在何府等待消息的“刘小刀”当晚接到去衙门报到的命令便知不好,急忙告诉何二小姐准备后事,然后匆匆赶往州衙。一进大门,知州严大人早已等在那里。他低声对“刘小刀”说了过堂的情况,并说刘大小姐指定“刘小刀”作为自己破身之人。虽然“刘小刀”对何大小姐不愿死前破身颇为不解(他一个从未离开过别州的人是难以理解外面女子的想法的),但既然何大小姐不喜欢被男人破身,自己当然应该遵从她的愿望,到时候自己不上就是了。他把这想法告诉了严知州,谁知严知州告诉他,知府说了,如果何大小姐自己选择的破身之人不愿动手,他就让自己从府衙带来的十余个随从去干,那样岂不是更让何大小姐难堪。所以,无论如何“刘小刀”都决不能拒绝何大小姐的选择。
仇知府对何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狠。“刘小刀”来到大堂的时候,一干人等都在堂上,而且破身的用品也都准备下了。仇知府见“刘小刀”来了,便命自己从府衙带来的四名衙役就在堂上剥除了何大小姐的浑身衣服,推至一旁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捆绑起来,重新推回屋子中间,那里已经摆好了从大牢搬来的破身台。
“听说何大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本府倒要验上一验,看你是不是个真正的贞节烈女。”说完,仇知府便想过去摸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
“仇大头,你无耻。”何大小姐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明知道我在法国就结了婚,还要验什么贞来污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肚子里憋的是什么坏水儿,得不到我的身子就想了这种办法来羞辱我。想怎样?要来就来吧,老娘不怕。”说完便主动坐到破身台上,并仰躺下来。
被人说破了心事的仇知府又羞又恼,偏他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所以这时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十分尴尬。倒是他手下那个清军管带十分狡猾,赶快走过去冲着何大小姐吼道:“臭娘们儿,竟敢污蔑府台大人,回头我要你好看。”然后又回头对仇知府说:“府台大人您别生气,这等贱女人不劳你动手,末将代劳便是了。”
这小子确实滑头,这一来既替顶头上司解了围,又名正言顺地找到了向早已令他垂涎欲滴的何大小姐伸手的借口。他自然也清楚知府大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于是,一上手,他便把何大小姐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分开来搭在脚镫上,让她那生着恰到好处的黑毛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好让仇知府看清楚些,然后,他用手指一层层地仔细分开她的两层阴唇,露出阴户粉嫩的阴户给仇知府看,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硬从她那还十分干燥的阴户捅了进去。他在里面尽情地抠挖了一会儿,抽出手指,然后对仇知府说:“大人猜得不错,这女人果然早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
他故意把“处女”两个字用“贞节烈女”来替换掉,用偷换概念的说法来避开她已婚的事实,仿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女似的。仇知府和他的手下赶快接着他的话茬一片同意之声,严知州和“刘小刀”却是心中十分不屑。
仇知府知道严、刘两人心中不服,心中多少有些不满,便恶声恶气地训斥严知州:“严大人,你的人只会看热闹吗?还不赶快动手?!”
看到何大小姐十分屈辱地被那管带欺负,“刘小刀”知道只有自己才能让她少受些羞辱,便走过去冲着那管带说:“管带大人,这等事儿还是让我们下等人来吧,您和诸位大人请外面休息,免得这里淫声秽语失了您的身份。”那话软中带硬,噎得那小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退在一旁,但还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终于还是恶狠狠地说:“府台大人有令,这女人必是要先破了身才可行刑,本官要在这里监督你处置人犯,免得你偷奸耍猾。”
知府心中尽管一千二百个不愿意,但毕竟要顾及身份,所以当知州请他客房休息时,他也只好离开,只剩下那个清军管带死懒着不肯走。
对于“刘小刀”来说,并不认为女犯刑前破身有什么不好,而且,即使是对完全陌生的女犯,他也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使她们充分享受那种难言的乐趣。所以,一上来,他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何大小姐上上下下地一通紧摸慢揉,想让她兴奋起来,但折腾了半天,她的一对玉乳还是那样软软的,下面还是象最初那样干干的,一点儿分泌爱液的迹象也不曾有过,这令“小刀”十分不解。毕竟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怎么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就算是石女,“刘小刀”也曾让她们发过狂,可一切手段在何大小姐身上都没了作用!
“小刀”急得出了一身大汗,何大小姐看在眼里,慢慢地说:“大哥,别费心了,就这样来吧。”说完,便把胀得通红的俊脸别到一边去了。
“小刀”见招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有作用,只得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会疼的。”
“明天在刑场上不是还会更疼吗,那我都不在乎,还怕这点疼?!”
见清军管带在一旁,小眼睛瞪得比包子还圆,死死盯着何大小姐两腿中间的器官,“小刀”那个气就不用说了,但知道这丘八是个无懒,不亲眼看见何大小姐的阴户被插是不会走的,没有办法,只好将起自己早就挺得铁杠子般的肉炮对准何大小姐那干燥的洞穴用力插了进去。何大小姐的身子轻轻挺了一下,显然有些疼痛,所以“小刀”把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后,没有继续动作。此时他才扭头对着那一边看热闹的管带没好气地说:
“管带大人,都看清楚了?是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呐?还是没见过肏女人呐?还要不要多看看?”那小子见再没了借口,也只得悻悻地出去了。
那管带刚刚离开,“刘小刀”就感到紧裹着自己肉棒的女人的洞穴突然一下子湿润了,而且很快便有大量的汁液顺着自己的阴囊流下去。他这才知道,原来何大小姐不愿意那清军管带看到她自己兴奋时的样子,便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冲动。何大小姐的阴户很紧,就象处女一样紧握着他的大枪,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他喜欢何大小姐,当然不会对她那比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燎人的裸体无动于衷,但他更希望为她死前为她作些什么,于是便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曲意奉迎,直到何大小姐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羞态,象一个普通女子一样冲向快活的顶峰。尽管她没有象许多当地女人那样大声喊叫,只是无法控制地低声哼哼,但从下面传来的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强烈收缩,使他确定她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何大小姐把头扎在他的怀里低声地哭了。“刘小刀”向来不喜欢在死前流泪的女人,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何大小姐的一切行动都是对的,都是好的,他也因此被那低声的啜泣弄得不知所措。
“大小姐,别怪我,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你是不是恨我?那你就打我吧。要不,你把我的那个东西咬下来。”他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她仿佛不愿意被人破身,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得。
“不,别误会,我不是怪你,否则也不会选你作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是高兴,高兴我今天终于成了革命的牺牲者;也高兴明天能有你和严大人这样的朋友来送行。我恨,恨没能亲手推翻这个吃人的满清王朝。不过,刘大哥请相信我的话,大清朝就快完了,我们总是会胜利的…”
夜里,“刘小刀”用严大人特地派人送来的棉被把自己和何大小姐紧紧地裹在一起,听她讲她过去的经历,他知道她原来在国外已经嫁了人,丈夫比她大十几岁,比她更早入了革命党,更早回国,也更早被官府逮捕杀害了。他还听她讲她那些革命的道理。他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就变了,过去一直无法接受的那些何大小姐的观点今天居然全盘接收了。
“去他妈的大清朝!去他妈的狗皇上!没有他们世界也许会更好。”至少,没有皇上何大小姐就不会作革命党,也就不会年轻轻地死于非命。“老子要是有一天看见皇上,定叫那小东西好看!”
天快亮的时候,“刘小刀”听到院子里有“辘辘”的声音,那是自光绪帝下旨废除凌迟刑以来再没用过的木驴的声音。“小刀”知道,这狗知府要用最毒的刑法折磨何大小姐,他本想现在就把她扼死在床上,但她看出来他的企图,轻轻摇着头说:“刘大哥,谢谢你,不用了再费心了。你现在杀了我,狗知府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谁来照顾小妹?谁来为我收尸?我不希望死后还要这样光着身子陈列在刑场上让人围观。大哥,答应我,不要作傻事。”
“刘小刀”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看你,快五十的人了,还象个大孩子似地,别让人看见了笑话。”何大小姐轻声劝她,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一般。
“大小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我看这样吧…”你伏在何大小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免得外面有人听见。何大小姐十分感激地说:“让大哥费心了。”
“刘小刀”从被子里把手伸向去,顺着何大小姐软软的小腹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中指在前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拇指在后插在让他享用了整整一夜的她的阴道。何大小姐感到一股凉气自他那原本温暖的手上猛地冲进她的腹腔,令她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象冻僵了一样没有了知觉。原来,“刘小刀”运起独门内功,将何大小姐全身的麻穴一次性冲断,使她的全身陷入了麻醉状态,再有什么样的刑法加身,她都不会感到疼痛。
仇知府亲自带人来提何大小姐。何大小姐那光赤着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偏有许多人在旁边寸步不离,使他不敢有任何表现,免得成为笑柄。这时他才感到作大官原来也有那么多不自在的地方。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官府就已经不再使用木驴了,所以这东西他听说过,可没见过,看着手下人把那美妙的女人架上木驴,两根大木杵从那让他想得发疯的前后洞穴插进去,他冲动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赶快命令游街的队伍上路,自己则借口大解,独自跑到厕所里,看左右无人,用手三下两下就放了,心中把那些不知趣的手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别的女人骑木驴会被插得身躯乱挺,刺激得“嗷嗷”乱叫,但有“刘小刀”的帮助,何大小姐骑在木驴上就象坐在太师椅上,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给了她机会向围观的人群大讲清政府的腐败,大讲革命党必然成功的道理。押车的清兵管带气得又吼又骂,还用手用力拧她的臀部,掐她的大腿,可她却对此毫无反应。他没办法,要派人上去用破布把她的嘴给堵上,谁想到当地百姓本来就对知府处决何大小姐十分不满,再加上他们也从未见过一个女人骑在木驴上还能如此慷慨激昂,谁不想听听何大小姐死前最后的表白?所以大家对那个管带是一通恶毒无比的痛骂,有的楞头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同他们动手的架式。迫使那管带不得不放弃堵她嘴的想法,任她去说,去讲,反正她骂的是皇上,同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带有什么相干。
行刑的时候,“刘小刀”照惯例给把何大小姐小小的肛门给堵住,然后两个助手把她的两条小腿向后弯曲,用绳子吊在她捆于背后的手臂上,然后把她吊在了半空。她看着“刘小刀”含泪走向她,她低声嘱咐着:“别哭,象个男子汉那样!别忘了照顾小妹!”
“刘小刀”点点头,有些哽咽地说:“我一定会对她好的,你放心地去吧。”便轻轻扶住她那雪白的美臀,另一手拿起一根长长的圆头木桩,从下向上插进她的下体。然后他把木桩直立着扶住,扬起头说:“放吧!”
一般情况下木桩会在女犯的腹腔内慢慢地挺进一顿饭的时间才能插到位置,但上面控制绳子的助手仿佛无意中脱了手,“哎呀”地叫了一声,辘辘飞快地转着,何大小姐一下子便从半空中落下了三尺多才停住,令那木桩直接插到她的颈窝附近。她并没有感到疼,只是疑惑地愣了一下。“小刀”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多年的合作伙伴,便又扶住何大小姐的头,低声告诉她尽可能地仰起脸来,最后一次下令“放!”又是很快地一下,那圆木桩准准地从何大小姐最大限度张开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一领黑色的长袍从半空中飞落,那是另一个助手抛过来的,“刘小刀”顺手接过,把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裹在里面。上面的助手割断了吊着何大小姐的绳子,“小刀”抱起何大小姐跳下石台,一口气冲上大路,把她放在事先约好的朋友赶来的毛驴车上,飞一般向何府奔去。
那知府本想行刑之后,找个机会凑近点去再欣赏一番那个被木桩对穿着的美妙肉体,谁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犯人已经不见了。等他明白过来,气急败坏地叫着:“刽子手劫法场了,快追,快追呀。”旁边的别州衙役却没有一个人动。“严知州,你怎么当的官,上司的命令他们竟敢不听。”
“府台大人,不是他们不听命令。别州自古就有规矩,这凌迟女犯,只要木桩从身体中穿出便算行刑完毕,方才您也看到了,人都这样儿了还能活吗,还劫什么法场?”
“那他们为什么把人犯弄走?谁让他们干的?”
“是府台大人亲口许下何大小姐,让她家人刑后收尸的。”
“可那刽子手算什么家人,我只说过让家人收尸,没让刽子手收尸啊!”他还想强词夺理。
“府台大人有所不知,别州有规矩,只要刽子手愿意,想给谁当亲人收尸都行,那是刽子手专有的权力。这规矩别州的黑白两道都会遵守,府台大人要是坏了这个规矩,只怕江湖中人会找您的麻烦,大人有那么多大事要作,可犯不着招惹那帮子人。”这个规矩虽然是严知州临时瞎编出来的,但仇知府并不知道真假,也不敢轻易尝试,他知道得罪了江湖中的人,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会不得安生,那何大小姐的肉体虽然迷人,但用自己的命换就不合算了,于是也只得作罢。
为了让何大小姐死前少受痛苦,“刘小刀”飞也似地赶着毛驴冲到何宅外,抱起她就往里跑,等在正房中的何二小姐早已哭得死过去好几回了,为怕她出什么意外,朋友们没让她去法场。
知道何大小姐是从外面回来的,不愿意被男人看见身体,所以见“小刀”进来,几个男性朋友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府中的几名女仆和何二姐。“小刀”让何二小姐的奶娘扶住何二小姐在一旁跪着,自己则把何大小姐平放在当屋的一张竹榻上,然后打开长袍,把那根木桩从她的阴道一边向外抽出一截,使另一头从她的口中退进到腹腔中去,这样她便可以开口说话,但他不能完全把木桩抽掉,那样会立刻造成腹腔内的大出血,也许就来不及听她交待后事了。何大小姐看着跪爬过来的妹妹,微微笑了笑,吃力地说:“小妹,别哭,为革命献身,姐姐死而无憾。刘大哥是个可靠的人,也比你懂得多,以后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革命一定会成功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她很憧憬地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对“刘小刀”说:“刘大哥,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关照,在别州,你是我的知已,现在,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该走了,还是你来送我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刘小刀”知道让她多活一时就多一分痛苦,便咬紧牙关抓住那木桩,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
看着婆子们为何大小姐清洗嘴角边和下身的血污,“刘小刀”感到很累,真的,从未有过的累,然后便倒了下去。
何大小姐死后,“刘小刀”病了半个月,有何二小姐细心照顾,才慢慢好了起来。痊愈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何大小姐上坟。周小蕙、何大小姐和“黑凤凰”是死于“刘小刀”刀下,又被他亲自收尸的仅有的三个女人,起初“刘小刀”把她们都埋在周小蕙的附近,在他自己临终前又嘱咐后人将他与这三个女人并穴,此是后话。在坟茔中,“刘小刀”遇见了同样来为何大小姐设祭的严知州。他想辞官不做,回乡去种地,但家乡遥远,又没有什么亲人,便想留在当地安家。“小刀”与他是多年的好友,也十分不愿意他走,便把自己原来的宅子让出来给他住,自己则带着几个小妾搬到何宅去了。“小刀”记着何大小姐的托负,担负起了照顾二小姐的责任。
本来他们还担心仇知府会因何大小姐的事设法报复,但没多久,何大小姐的话便应验了,宣统皇帝宣布退位,共和了,而仇知府也因屠杀何大小姐的事被新政府处决了。
改元以后,民国政府给别州派来了一位年轻的团长,那人也是个留过洋的,说这里杀人的规矩太不文明,下令扒倒了那个石桥,只留下一排石柱子用来执行枪决。“刘小刀”是个玩儿刀的,可是既不会也不愿意使枪,所以行刑的事便不再找他。别州的人对抢毙这玩意儿很不感冒,觉得还是用刀好。
第一次枪毙女犯“刘小刀”也去看热闹,那也是个年轻的女匪,虽然比“刘小刀”的女人们差一些,但还是挺漂亮的。因为大牢的狱卒还是原来那帮子人,所以在那团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那女人光着身子捆了押到刑场。那团长一看,便骂捆人的下流,让给她穿上衣裳,谁知那女匪不领情,非要光着身子死不可。那团长没办法只好命令手下强行拿了一块白布给她虚掩住下身,然后站着绑在一根石柱上,又命人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
十二个端长枪的年轻士兵排成一排,在一个拿手枪的口令下一齐开火。可怜那十来发子弹个个都没撂在地方,大部分打在她的腹部,把肚子炸开了一个大洞,肠子肚子“呼噜噜”流了一地,其他几发或打在胳膊上,或打在肩膀上,还有两发打中了她被白布遮住的地方。那女人疼极了,血淋淋地叫骂着:
“你们这群混蛋,什么他妈的文明执行,让老娘受这等零碎的苦,比他妈的千刀万剐还难受,下辈子作人,老娘决不与你干休。”那下命令的班长只好走过去用手枪对着她的脑袋开了一枪,那漂亮的脑袋立刻被打得掀了盖儿,粉白的脑浆子溅了他一身,围观的人一阵起哄之声。
“刘小刀”摇了摇头:“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给炸得稀烂,还说什么文明?唉!年轻啊,胡来!”
但枪毙的办法还是持续了下来,女犯的刑前破身也免了,不过,别州人的传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打破的,那些还是处女的犯人们没有办法,只好花钱请狱卒事先让她们成为女人再上刑场。
再往后,开始了军阀混战时期,别州的地方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都是外来人,所以都按照外面的规矩用枪毙的办法行刑,别州人觉得没了看头,便很少去老法场看热闹了。不过,每逢杀人,“刘小刀”都还是想去看看,倒不是为了看光屁股女人,还有什么样儿的女人比何大小姐更美呢。他去刑场,只不过是为了重温自己曾经的辉煌。一次又一次的,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的身子被枪打得象筛子一般鲜血淋漓,一张又一张漂亮的脸蛋被炸成烂酱,每一次都让他带着一阵惋惜的嗟叹回到家中。
有一次,一个本地出去混的家伙回来当了半个月的县长,在任上他枪毙了一对当土匪的双胞胎姐妹,那是“刘小刀”唯一一次没有叹着气回家的。
除了“刘小刀”,也不是每个刽子手都没有创造力。那一次便是个例子。这本地土生土长的地方官自然要遵循本地的风俗,所以那两个姐妹便在刑前被破了身,并赤条条地绑上了刑场。这官儿有个小舅子脑袋十分够用,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小刀”也着实开了一回眼。
因为弹药很贵,所以那时军官们对把子弹用在行刑上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心疼。
那县长的小舅子过去是个开爆竹作坊的出身,便利用自己的专长制了两枚特殊的大爆竹。先用草纸紧紧卷成内孔比毛笔稍粗,外面却有一寸多粗的一尺来长的圆筒,内孔的中间用黄泥夯实,从一头儿装进“双响炮”第一响用的“顺药”(这种药用麻杆烧炭,只向长度方向发力,所以不会炸开纸筒),放进一些打鸟用的铁砂子,然后驳上口(见过“双响炮”吗?头一响的封口不是泥,而是把筒边的纸一圈圈驳住的);另一头拔丝下捻儿,长长的捻子一圈圈盘在纸筒中,只在外面露出寸把长的一小段。在刑场上,两个捆住双手的年轻姑娘(至少昨天晚上以前还是姑娘)上半身儿被面朝下按倒在两张八仙桌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刽子手先把她们的肛门用木塞子塞住了,然后便把那大爆竹装药的一头儿从她们的阴户捅进去,用卷爆竹筒时就固定上的小绳拴在她们的腰间。没有捆她们的脚,也没有固定她们的身体,等那地方官一声令下,刽子手用香点着了爆竹捻儿,然后便放开她们。
围观的人和犯人都不知道那大爆竹真正的机关,以为很快就响了,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动静。要是一点就响还没什么,偏偏这东西故意留了长长的暗捻儿,光见冒烟,就是不炸,这可让两个想充好汉的女犯的神经渐渐失去了控制。起初她们还装着无所畏的样子,时间一长可就不行了。她们开始恐惧地尖叫着拚命挣扎,想把那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弄掉,这使她们作出了各种各样不可思意的动作,看得人们个儿顶个儿下面小帐篷紧支,不断地喝彩。
那东西终于响了,很闷的两声,但女犯立刻停止了挣扎和喊叫,不相信地看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还冒着白烟的红纸筒,先是姐姐慢慢地跪倒在地,又过了一会儿,才“哦”地一声侧倒在地上;妹妹则怔怔地站了好半天,然后直接了当地瘫倒下去。刽子手过去把她们交迭在一起的漂亮的双腿拉开,好让人们看清她们两腿间的美妙风光,这才在人群的喝彩声中离开。
好景不长,这一批军阀又下了台,这回是被孙大总统的北伐军给打跑了,别州刑场又改回了枪决,此时离“刘小刀”离开法场已经有近十年了,这期间,他除了偶而被山上的土匪请去作一两次生意外再也无缘用他手中的小刀。
“刘小刀”最后一次行刑是在这之后一年左右的时间。听说国共两党闹翻了,蒋总司令和汪副总统在上海、汉口、南昌、长沙等地向共产党开火了,别州的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终于,国民党也在别州动手了,不过别州仅有的几个外地来的共产党早就得到消息走了,只抓了几个过去同共产党关系比较近的泥脚杆子,还有一些农协干部的家属当替罪羊。带兵来别州“铲共”的军官是个粗得不能再粗的老丘八,他可不管什么文明不文明,听说人家长沙政变的时候,就把抓到的女“赤匪”通通脱得一丝不挂地砍脑袋示众,而且一天就脱了百十个女“赤匪”的裤子。别州本来就有把女人脱光了杀头的传统,干什么不试试呢?于是,他便打听到了别州最知名的刽子手“刘小刀”,特地派人带着厚礼来请他出山。
“刘小刀”并不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有什么不同,只知道国民党原来就是革命党,至于革命党为什么同共产党闹翻可不是他“刘小刀”关心的事情。反正国民党就是原来何大小姐的革命党总没错,反正何大小姐的党一定是对的。于是,他便接受了礼物,并带着那把心爱的小刀出现在别州的刑场上。
那次共有五个女人,三个过去是农协干部的妻子,两个是平日与共产党走得比较近的农户女儿。五个人都很年轻,最大的不过三十岁上下,最小的可能还不到十七岁,全都光着身子反绑着,一长溜儿跪在那石台上,雪白的肚皮上和屁股上都用红墨写着她们的名字和诸如“赤化分子的下场”之类的话。那国民党官儿自己想出一个点子,除了肛门塞外,把每个女人阴道中插进的那根短木棍改成长的,正好与膝盖相齐,这样,她们便只能用力挺着赤裸的躯体直直地跪着,否则只要一动,那正好支在地面上的木棍便会向身体的深处顶。
“刘小刀”仿佛感到自己生命中的又一个辉煌阶段要来了,十分兴奋。他要让别州的人们看看,“刘小刀”还是别州最好的刽子手。尽管他挥了五次刀,人们却只看到他用了一刀,那五个赤条条的女人便齐刷刷地向前扑倒,就象每次一样,人倒在地上,人头才离开身体滚出去老远。
“刘小刀”在人们的喝采声中回到家里,坐在院子里抽出那把小刀看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年代。忽然,他的眼神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那是什么?”他注意到刀尖附近有一个芝麻粒大小的褐色斑点,他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把刀移到眼前仔细看,并希望那不是真的。终于看清了,那的确是已经干涸的一小滴血。
“刘小刀”以刀快插快闻名,自出道以来,除了凌迟犯人,还从未在行刑时让犯人的血沾到刀上。
“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何二小姐给他端来热茶的时候,正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小刀,苦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
“怎么了?”何二小姐接过那把刀来看:“没有什么呀?”
“那儿!”他指给她看。
“这怎么了?”
“我砍人的脑袋从没在刀上沾过血。现在老啦,手脚慢啦。看来我真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第二天,“刘小刀”便回绝了那军官派来人的邀请,从此封刀不干。
“刘小刀”的小妾们为他生了九子三女,大都被他送到国外跟他的两个哥哥留学,只有最小的儿子留在身边。就象当年“刘大刀”没能阻止儿子当刽子手一样,“刘小刀”想让儿子当刽子手的愿望也没有实现。他有一个曾孙作了几年行刑的法警,虽然没有干出什么名堂,却引导一名年轻人走上了成为死刑执行专家所道路,那个年轻人便是后来别州有名的苏文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