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之--铡杀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你们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死吗?”周大拿问道。
“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自卫队小队长素梅冷冷地道,姑娘们都一齐用无畏的眼睛斜视着他。
“那好,来呀,把她们拖到院子里去,老子今天要把她们都共了妻!”
听到周大拿的话,七个姑娘都明白他的意思,一齐大骂起来,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扭住她们的团丁们,终于被拖拉着进了离场院最近的徐老四家院中。
“狗日的,我跟你们拚了!”素梅他爹和其他几个姑娘们的亲属如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受此羞辱,一齐怒吼着从人群中冲出来,被周大拿指挥着团丁一顿乱枪全都打倒在地。
周大拿留了一半团丁在场院里看着被集中起来的乡亲,自己带着剩下的两个班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女人们愤怒的叫骂和男人们下流的淫笑随即从院中传出,不久,就只剩下了男人们的笑声,乡亲们都知道,姑娘们完了。
不久,周大拿从院子里出来,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乡亲们不说话。
接着,团丁们便一个班一个班地从院子里出来,换在外面的团丁进去,大家都明白他们进去干什么,许多女人都偷偷地在下面哭了起来。
最后一个班的团丁进去大约半顿饭的功夫,一个团丁从里面搬出了一口铡草用的铡刀,在一块大青石上“霍拉霍拉”地磨起来,人群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屠杀,开始骚动起来,被团丁们用枪指着,一阵喝斥,这才安静下来。
素梅的出现再次引起一阵骚动。
两个团丁每人抓着她的一个夹肢窝拎着她从院子里出来,这个才刚满二十岁的姑娘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雪白的肉。她的两只手腕被捆在自己同侧脚踝的内侧,肘部和膝部也用绳子捆在一起,迫使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两条腿也被迫分开,露着一丛黑黑的耻毛。她的脸色苍白,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花,但眼睛却不屈地怒视着坐在那里的周大拿。
接着,其他六个姑娘也都用同样的办法捆着被拎了出来,她们的脸上大都带着泪,在人群和周大拿之间排成一个横排,向人群展露出一个个细细的腰肢和洁白的臀部。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素梅的跟前看着她,先用手抓住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又伸手去她的两臂中间摸她的奶,素梅用力扭动了一下头,身子却动不了。
“不是说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吗?老子今天偏让你们跪着,还要撅着屁股死!”周大拿一边伸手去素梅的裆里,一边恶毒地说道。
“周大拿,你别得意。你辱得了我们的身,辱不了我们的心,你能把我捆着跪下,但我们的心永远站着同你们斗!”素梅倔强地说道。
周大拿在七个姑娘面前走了一遍,见没有一个人露出丝毫胆怯,感到十分无趣,于是摆了一下手,让把紧挨着素梅的永乐媳妇儿放在地上。
由于手脚被用这种方法捆住,人一挨地,永乐媳妇儿便双膝双肩着地,脸也贴在土地上,只把一个雪白的光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露出肛门和生殖器。因为她已经是个媳妇儿,所以阴唇大大地张着,露着长圆形的阴道口,在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到处糊满了湿乎乎的粘液,还有更多的粘液在从阴道中慢慢流出来,从而向人们证明了她所受到的轮流奸辱。
团丁把那口铡刀的刀床子拿过来,放在永乐媳妇儿的脖子下面,然后又把刀拎过来,装在刀床上。永乐媳妇儿大名叫崔玉贞,是副小队长,今年二十五了。她静静地跪伏在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响。
“怎么样?想活吗?想活就求饶,老子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去城里最好的窑子挣钱。要是你带我们找到那些跑掉的同伙儿,老子还可以放你回家,给你赏钱。”周大拿蹲在地上,看着永乐媳妇儿。
“呸!”由于刀床子压住脖子,玉贞感到一点窒息,所以声音很低,但十分坚定。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玉贞的后面,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捅进了玉贞的阴户,这一刀直捅到护手处。
玉贞一声惨叫,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但一动也动不了。
周大拿拔出匕首,让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玉贞的阴道里流出来,然后伸手向团丁要了一根手指粗,二尺多长的细竹棍,竹棍的顶端拴着一根两寸多宽的白布条,上面用墨写着“女G匪的下场”。周大拿把那竹棍从玉贞的肛门插进去,象个小幡一般挑在半空。
玉贞过了很久,才总算把阴门那一刀的疼痛扛过去,身子不再抖动,这时周大拿才一挥手,操刀的团丁把铡刀向下一按,“咯嚓”一声,玉贞的身子震了一下便不动了,只有因为疼痛而攥紧的拳头无力地伸展开。
周大拿又叫杀下一个姑娘,一直铡掉了六个姑娘的脑袋,最后才杀素梅。
他原以为,如此残酷地逐个杀害七个姑娘,会让后面的牺牲者害怕,哪怕只有一个发出一点儿哀求,都会让他感到一点儿成就,但直到最后,他终于失望了,姑娘们不仅无人胆怯,而且一个比一个坚强,到后面几个姑娘,竟然连那阴户的一刀都不叫了。
素梅是她们当中的首领,更是其他人的表率,看着周大拿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竟然还微微笑了一声。
周大拿让把素梅放在地上,与其他六个姑娘一样,她的私处也满是精液,两片厚实柔软的阴唇紧紧夹着,只露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一丝鲜红的血迹混合在精液中,表明她在受辱之时还是个黄花处女。
周大拿实在感到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一手扒着姑娘的屁股,把她的阴唇分开,露出阴道口儿的嫩肉来,一边把匕首对准了捅进去,姑娘的身子颤动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声,却没有叫出来。
忽然又停住手,叫一个团丁去院子里寻了一双筷子、一把破镰刀和一碗盐水来,先将筷子捅进姑娘的阴道撑着,然后把盐水灌进去。
素梅惨极地低哼着,身子抖得象筛糠,却决不叫疼,也不求饶,过了一瞬,她忽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周大拿以为她死了,急忙叫人看,原来是疼晕了。
周大拿叫人拿来凉水泼,把素梅泼醒了,便又捅了一刀,然后再灌盐水。
反复几次,素梅晕过去再也不醒。
周大拿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他把镰刀的木柄插进已经被他捅了三、四刀的素梅的阴道,又把那竹棍塞进她的肛门,然后把已经晕过去的素梅的头铡了下来。
七个姑娘呈一横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愿的姿势暴露着她们的性器官,她们的头被用竹竿挑着放在场院的四周。周大拿不让收尸,他要尽一切可能羞辱她们来发泄失败给自己带来的郁闷。
周大拿看着七个赤裸的女尸,这本应是他的功绩,但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他的手段越是下流和残酷,就越是他感到自己败得很惨,而这种痛是他无法释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