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之--大清乡(女县长的回忆)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系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一)

那是一段残酷而又壮烈的历史。

那时候我是县长,并且直接领导全县民兵的武装斗争。

“国军又下一城!”这是国民党电台几乎每天都有的头条新闻,但无论是我们还是中央军的将军们都知道,那十拿九稳又是一座空城。

自打蒋介石开始对解放区进行重点进攻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城市被占领,但我们守城的根本就没有几多兵不说,城市还都是主动放弃的。

每占领一座城池,国民党的电台就大吹大擂,但将军们却都不觉得有什么高兴,因为他们根本摸不清我军的主力在哪里,而他们每占一城,便要守一城,分一次兵,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军的拳头攥得更紧,刀磨得更快,说不清即将大祸临头的倒霉蛋会是哪个。所以,为了集中正规军的兵力与我军周旋,国民党的将军们便把守城和稳定占领区的责任交给那些还乡团、清乡团之类的地主民团武装。

为了更好地保卫革命果实,更好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主力部队主动放弃大部分城市,大踏步地后撤,准备集中兵力歼灭敌人。为了配合大部队的行动,在各地县委的领导下,将各村的民兵骨干抽调出来,组成游击队搔扰敌人,这样一来,各村的武装力量就相对变弱,也就给了还乡团清乡破坏的机会。

还乡团和清乡团这些地主武装虽然只是一群七拚八凑的乌合之众,却是反动透顶,对被占领的解放区的军民,他们的手段比国民党正规军更加残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竟会有人干出如此残暴的事情。

我是县长,亲自带领游击大队负责扰乱驻扎下来,以及向我主力撤退的方向追击的敌人,这样就无遐顾及那成百上千的村落。为了乡亲们和村乡级干部的安全,事先规定白天不能回村,因为敌人夜里不敢出动。但还是有些人缺乏必要的警惕性,对敌人的狠毒也缺乏认识,结果一些村镇受到了损失,现在想起来,那血淋淋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实在令人痛心。

我亲眼看到的第一起血案是在大部队撤退后的第三天发生的,当时接到消息,说有一只几十人的还乡团正在二十里外的胡家坡进行清乡,我赶快带着游击大队的人赶往胡家坡去收拾他们,可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敌人已经离开,村里的很多房子都着着火,我们在村里所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心碎。

我们到达村边的时候,几个溜回村打探消息的村民哭着迎出来,领我们去了敌人的屠场。

那是村西的一块小场院,没有转移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几个,都是些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全都被敌人枪杀在场院东侧的墙根下,还用稻草盖着焚烧成了糊炭,在场院西头的地上,散落着三具赤裸的尸体,两男一女,都被大卸八块。有人认得,那是民兵二楞的爷爷和爹娘。二楞跟着区小队去打游击了,因为爷爷半瘫在炕上,二楞爹不愿意把老人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被敌人抓住杀害了。

村里人告诉我,被杀的人中没有这几家年轻的女人,其中也包括二楞的妹子,我知道她们都凶多吉少,赶快组织队员和村民四处去找,找到村子里的地主胡老根的家里,他家里只有一个小老婆在家,已经吓得目光呆滞,满嘴胡话,干部们安慰了她半天,才从她嘴里知道,敌人走的时候把那四个女人带走了。

不能让她们落在敌人手里,我赶快派人四下打听敌人的去向,知道他们向县城方向跑了,于是便带着游击大队和胡家坡已经怒不可遏的几个民兵追下去。一直追出去七、八里,终于赶上了这群畜生,他们正带着抢来的大包小包坐在路边的树下休息。我一声令下,队员们象猛虎一样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趁这群混蛋懵头懵脑的时候把他们给宰了九成。

但我们没有看到他们同被抓走的女人们在一起,我感到不妙,拉过一个被活捉的团丁一问,才知道四个女人被他们留在凤村了。

凤村是我们追击时曾经路过的一个村子,离胡家坡有三里多路,我们带着俘虏赶回去,让他们领着到了村里一户地主的老宅。

一进院,就闻见一股血腥味,我在俘虏的指引下走进前院正房的西套间。

大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个姑娘,刚刚发良成熟的身体一丝不挂。两只小碟子一样的奶子在胸前摊着,其中一个奶子上插着一把剪刀。只长了少量阴毛的生殖器上满是男人的污迹,并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处女的血,一根秤杆插在她的阴户里,外面露着半尺来长的一截儿。她屁股下面的炕席湿湿的,弥散着尿味,肛门中还露着一截青绿的大便。

女孩子的头被一个枕头蒙着,拿下枕头,那一张俊俏的脸呈现紫黑色,一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胡家坡的民兵认出来,她就是二楞的妹子。

俘虏告诉我,敌人的团总领着十几个人把她脱光了按在炕上强奸,她拚命挣扎反抗,但还是没有能逃脱污辱。轮奸过后,匪团总用枕头把她给闷死,又四处搜罗了剪子和秤杆来糟塌她的尸体。

俘虏又领着我们分别在后院的东西厢房和牲口棚里找到了另外三个女人的尸体,她们都是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媳妇,全被敌人扒得精光轮奸了。一个媳妇的心窝被用锄头锄了一个大窟窿,又把锄头掉过头来,用锄把从阴户插进去;第二个媳妇被用纺线用的铁锭子扎瞎了双眼,又刺中心窝而死,而阴户中则塞进一根带着线的锭子;第三个媳妇被用一根拴牲口的缰绳套着脖子吊在牲口棚的梁上,阴户和肛门里塞着一大把没铡的稻草。

我哭了,队员们也哭了,她们所受的羞辱也是我们的耻辱。

我们把那几个俘虏带回胡家坡,乡亲们怎么会轻饶他们,那种极度愤怒的场面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没用几分钟,这几个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就被人们给撕巴烂了,为了这我后来还在县委作了检讨。

二楞子是个好汉子,我听人说,他得着消息后,一滴眼泪也没掉,深夜请了假赶回村去,在他亲人灵前磕了几个头,便勿勿回到了区小队。他后来被调到县游击大队,在我的手下工作,打仗的时候,他就象一只发了疯的老虎一样,一手短枪,一手鬼头刀,见着敌人的脑袋就剁,到大部队回来这期间,他亲手毙了四个中央军,还刀劈了十几个还乡团,竟然连一个活的都没抓。他后来参了军,听说没几个月就当上了连长。

还乡团制造的惨案太多了,仅在我主力撤走后最初的四、五天里,我们县就有几十个村子被还乡团血洗,被残害的干部、军属和无辜村民多达数百人。敌人对这些被害的干部群众枪杀、吊颈、活埋、刀砍、凌迟、腰斩,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我是女同志,所以一但有被害的女性,安排后事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在场。年轻女人们所遭受的真是凄惨,敌人把他们抓住后,多行轮奸,而残杀的手法也是淫恶不堪,有的被割去双乳,有的被木棍插阴。

被捕的女干部们不仅全都受到这样的残害,而且大多还在死前被赤裸裸地游街,死后也被赤条条的摆在最热闹的地方暴尸示众。

槐花乡二十一岁的女妇救会干部傅青云,被还乡团抓住后带到一个破砖窑里,经过数十人轮奸后用砖头把脑袋给砸瘪;

东乡十九岁的女干部王美美被轮奸后,头上绑一块石头倒栽在一口大瓮里淹死;

方家集的二十六岁的军属张青嫂被轮奸后,光着身子拉到街上游街,然后被当众用铁锹把阴部铲成两半;

旗井村有三个年轻的青抗先女干部被捕,经过轮奸后,三个人一齐被把手脚反捆在背后吊在街口的大树上,又用绳子拴着腰,坠上几块大石头,活生生把三个人的身子给勒断;

凤眼寨十七岁的女干部胡玉荣被轮奸后,在街上被用四头水牛撕裂;

……

在所有惨案中,干部群众受害最严重要数黄显祖还乡团所制造的大王庄惨案。


(二)

那是在我军主力撤出十几天后。

那一天,盘踞在桥头镇的还乡团团总黄显祖突然领着几百名荷枪实弹的还乡团偷袭了大王庄。

黄显祖是桥头镇首富,大财主黄秉勋的长子,是个反动透顶的家伙。

黄显祖的还乡团比其他还乡团晚到了几天,那会儿正赶上我们对那些四处烧杀的还乡团和清乡团进行有计划的打击活动,所以各还乡团组织收敛了许多。

黄显祖回来后的头些天,并没有进行任何清乡运动,只是四处散发安民告示,叫老百姓安心回家,甚至还通过一些秘密渠道暗中给我们当地的组织吹风,说他是被迫当上团总,并不想同我们为敌云云。少数乡亲听信了敌人的鬼话,再加上惦记着地里的庄稼和家里的猪羊,于是悄悄溜回村去。过了些天,其他人见没什么事情发生,便也跟着纷纷回了家。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黄显祖为迷感他们所放出的烟幕,一场阴谋正在耘酿中。

大王庄曾经是解放区的红旗村,有上百人在队伍里,干部和堡垒户也多,所以,黄显祖一上来就直接对大王庄下了手。

由于我们的打击,一些小股的还乡团纷纷纷跑到据有坚固镇墙和炮楼的桥头镇,投在黄显祖的旗下,使他手下可以直接调动的团丁总人数超过了七百人,这小子一直隐藏不露,等待时机,这一天终于来了。

自从大部队走后,村里的乡亲们一般都是白天躲出去,天黑再回家,而干部和军属则一般情况下日夜都不回村。正是由于黄显祖的假象迷感了部分干部,所以敌人袭击的当晚,大王庄的干部和军属们大都回家过夜,而敌人也正是选择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悄悄摸到了村边。尽管放哨的民兵发现了敌人的行动,但还是有许多干部群人没有能够及时撤离。当时的县敌工部长房大有当时正在大王庄,为了让更多的乡亲及时逃脱,他带领着村支书王玉奎、村长王玉桓、民兵队长王汉和三个民兵在村口阻击敌人,毙敌十数人,直到弹药用尽,才被敌人抓获。

大王庄是个超过千户的大村子,共有三百多人被堵在村里。

惨案的经过是我通过访问被围的老乡了解的。

大王庄的大地主名叫王金良,村里人都叫他王大屁股。这小子是黄显祖的一担挑儿,平时点头哈腰,天天高喊支持政府的土地政策,甚至黄显祖给我们组织传话也是通过他的口进行的,所以人们忽视了他的反动本性,这一次,正是这个王大屁股通风报信,才使大王庄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被捕的干部民兵七个人被捆绑着,同被堵回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被敌人押到村子中间的大街口,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王大屁股带着还乡团的团丁,在人群里把一个个干部和军属指认出来,一共是三十七个人,老的七十多岁,最小的是只有四、五岁的孩子。这其中包括了妇救会的会长乔小妹、干事王志学和王志辉三个女干部,其他都是军属。匪兵们把被认出的人都圈到北墙根儿,加上那先被捕的七个干部共是四十四人。然后,他们不分男女老幼,把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拉出来,先当人扒光了衣裳,再精赤着身子用绳子捆绑起来。

被捕者中有十几个年轻的女人,她们哭着,骂着,不肯就范,还挣扎着想撞墙,匪徒们四、五个人一齐围上去扭住她们,强行扒下她们的衣裳裤子,露出雪白的光身子来,再连手带脚一起捆住。她们一共是十三个,除了那三个女干部,其他十个人中六个年轻媳妇的丈夫在队伍上,四个姑娘则是父兄当兵,其中两个女干部王志学和王志辉是亲姐妹,志辉更是个只有十四岁,身体才刚刚发育的小姑娘。敌人在被捕者的怒骂声中把这十几个年轻女人单独放在一边,按坐在地上,再用绳子一个个串起来防止逃跑。

全都捆绑完了,黄显祖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在其他被捕者队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然后突然一藤条抽在房大有的脸上,房大有的一只眼睛立刻被封住了,脸上一条斜斜的血痕。房大有没有喊叫,只是用另一只还能睁开的眼睛怒视着黄显祖。

黄显祖与房大有对视了半晌,气势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便又来到七十一岁的五叔公面前。

老人的儿子在区上当区长,三个孙子一个在部队,两个在区游击小队,两个孙女就是王志学和王志辉。看着手持藤条,穷凶极恶的黄显祖,老人的嘴角撇了一撇,不屑地骂道:“牲口秧子!”

黄显祖被骂得满脸冒火,用藤条没头没脑地抽在老人的脸上和身上。老头子直着腰板儿站着,一声不吭,连躲都没躲一下。

黄显祖又走到民兵队长王汉的老娘面前,老太太面带冷笑,斜眼看着他。黄显祖用藤条恶狠狠地抽打着老人已经干瘪的乳房,留下一道道伤痕。头一下儿,老太太痛苦地“嗯”了一声,随后便破口大骂起来。

黄显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匪骨头,又臭又硬,老子今天要把你们一个个儿都大卸八块!”见没人吱声,他又吼道:“不信是吗?不信还是不怕?老子今天就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他让把这些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捆在路边的树上,又派人去不知谁家摘了十几扇门板来在街口正中间摆了两排。

“把这些穷骨头给按趴下,每人重打两百!”

七位干部和几个军属老爷子被拖了过来,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匪兵们用从老乡家里搜来的扁担重重地打在他们的背上、臀上和腿上。打人的匪兵们都是些心黑手辣的家伙,每一扁担下去就是一条宽宽的血痕,三、五扁担下去,重迭了的伤处立刻皮开肉绽,鲜血迸溅。

受刑者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黄显祖象个嗜血的恶魔一样狂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吗?”立刻招来受刑者的一阵臭骂。

二十几扁担一过,受刑者开始逐个疼晕了过去,被用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受刑者中虽然有人禁不住地喊疼,却没有人屈服。七、八十下之后,十几个人的背后已经血肉模糊,没有一块整肉,年纪最大的五叔公受不住棍刑,首先死去,接着又是一个老人被活活打死。二百扁担之后,就只剩下房大有、王玉桓,以及四个年轻力壮的民兵活下来。


(三)

这些受害者中无论活的死的都被拖到旁边,然后剩下的另外十几个被捕者又被从树上解下来,拖到那些门板前。这一次的受害者中只有四个老汉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小子是男性,剩下的是几个中老年妇女,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儿。

黄显祖叫把三个孩子拉过来,三个孩子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哇哇地直哭。黄晃祖揪着那男孩子的耳朵,对他们说道:“小东西,告诉你们,别怨我手狠,要怨怨你们家大人,如果不是他们跟着共匪跑,也不会把你们送上了死路。”

那男孩子虽然害怕,却知道道理,一边哭着一边骂:“臭坏蛋!我肏你娘!我爹回来,一定会替我报仇,把你们都杀光!”

“娘的!小东西,这么小就红了骨头,我让你报仇!”他一耳光打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一跤跌在地上,翻身倔强地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住。孩子一跤一跤地跌着,但还是努力地想站起来,嘴里仍然不住地骂着。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没有人性的黄显祖飞起一脚踢在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孩子的胸口,孩子再一次向后跌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不动了,黄显祖还不解气,又赶上去对着孩子的头用力一跺,孩子那小小的头“啪”地爆开了,脑奖子迸了一地。

“畜生!混蛋!你们不是人!”那孩子的奶奶先骂了起来,接着,所有活着的被捕者都骂起来。

“你们两个小畜生,快骂共产党,老子让你们死个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们活活打死。”他又冲着两个小姑娘狂吼。

两个女孩子先时只是哭,等看到那男孩子的惨状,反而不哭了,对着黄显祖尖声叫骂起来。

黄显祖真不是东西,掏出手枪,把两个女孩子纤弱的双腿打断,又打碎了她们的肩膀,然后叫手下的匪徒把两个在剧痛中惨叫着的女孩子捏着脖子拎在半空,看着她们因窒息而拚命扭动着娇小的身子,然后慢慢死去。

黄显祖又叫把那剩下的人都按倒,继续着他们的棍刑,这一轮二百下没有打完,受刑的人就都死在了棍下。

年轻的女人们没受棍刑,但她们都明白为什么留下她们不打,因为畜生们将要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是比毒刑更大的苦难。

黄显祖现在开始折磨这十三个年轻的女人。他叫手下找来一把长毛的猪鬃刷子,然后命把妇救会长乔小妹拖过来。

乔小妹十九岁,是个烈士遗孤,在部队的学校里上学入党,当年这里的妇救会长王玉荣被日本鬼子枪杀,刚毕业的乔小妹被派到大王庄任代会长,后来便正式留下来当了会长,她同民兵队长王汉在长期的接触中发生了感情,同大她十岁的王汉结婚刚三个月,便双双被捕。

“嗯,听说你是个念过书的洋学生?小模样还真挺不错的。”黄显祖淫邪地看着乔小妹赤裸的身子。她个子高高的,人瘦瘦的,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象两只玉钟倒扣在胸前,翘翘的奶头象两颗粉珍珠,扁平的小腹下,半浓的黑毛虚掩着青春的私密。一个匪徒在背后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两只纤细的脚踝也被绳子捆着。

黄显祖向她的胸脯伸出手去,乔小妹用力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双黑手,嘴里愤怒地骂着:“滚开!不许碰我!混蛋!恶棍!”但她被捆住手脚,只能直挺挺地站着,依靠细细腰肢的扭动来挣扎,背后匪徒用力抓着她,使她无法逃脱羞辱。

黄显祖轻轻握住她那两颗好看的玉乳把玩着,王汉虽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见敌人正在污辱自己新婚的妻子,还是气得拚着仅有的一点儿力气破口大骂。

王大屁股凑过来说道:“姐夫,这小娘儿们是那个民兵队长刚过门儿的媳妇儿。”

“哦?”黄显祖对这个情况十分感兴趣:“正好,那就叫他老婆给咱们共了妻吧。”说着,他留下一只手继续玩弄乔小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下流地伸进了她的腿裆中,用力向上抠住,把也的下身儿几乎提了起来。乔小妹的脸胀得通红,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人这样羞辱,她气愤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用尽自己一切力量扭动挣扎着,破口大骂着,却无法逃脱那一双罪恶的手在自己最神圣的地方亵弄。黄显祖尽情玩弄之后,叫人递过那把猪鬃刷子来,他从上面拔下一根猪鬃,然后淫恶地笑着说:“老子要留下你们漂亮的脸蛋和身子给弟兄们享用,所以不打你们。不过,别以为不挨扁担你就能痛痛快快地死,老子先叫你们这些姓共的匪婆匪妹尝尝猪鬃扎奶眼儿的滋味儿。”

他左手捏住乔小妹的一颗乳头,把那猪鬃从姑娘的奶头扎了进去。

“呜--”小妹紧闭嘴唇,头猛地一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哼,浑身的肌肉哆嗦着,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来。

看着乔小妹痛苦的表情,黄显祖兴奋得眼中放着狼一样的绿光,他狂笑着,捏着那根猪鬃的尾部用力捻搓着,让它在这个十九岁姑娘的乳房深入旋转着,给女英雄带去更多的痛苦。

乡亲们的心中满含愤怒,他们从没想过敌人是这样残忍。

但乔小妹坚强地挺住了,她屏住气,任敌人如何猖狂,她都不再出声。

“来呀,让她们都尝尝!”黄显祖狂叫着,另外十二个年轻的女人马上被匪徒们拖起来,每人由一个匪徒从背后抓住,前面则有两个匪徒先玩儿弄她们赤裸的胸部和生殖器,再用猪鬃扎她们的奶头。大街上男人们的怒骂,女人们的惨叫和匪徒们的狂笑混和在一起,一条条洁白的躯体在敌人的手中扭动着。

“娘的,还挺能挺刑,老子看你们挺到什么时候。”黄显祖看到乔小妹和志学、志辉姐妹都紧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嘴里骂着,更加起劲儿地折磨着她们。


(四)

折腾了好一阵儿,女人们先后疼得晕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又上刑,三个女干部都还是一声不吭,咬牙挺刑,志辉才只有十四岁,是十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却丝毫也不示弱。

“娘的,还真有股子倔劲儿,一声也不哼,老子有办法叫你们哭爹喊娘!”

黄显祖真是个毫不掺假的畜生,他让匪徒们把那几个受了严重的棍刑还没有死的干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门板,仰面朝天,直挺挺地捆住,每个人的阴囊都用细线绳齐根扎住。

黄显祖让把乔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汉的脚边,亲自解开她捆住的双脚,让她面对着王汉,骑跪在他的小腿上方,并把她的双脚牢牢地捆在王汉双脚的外侧。黄显祖抓住乔小妹已经散乱的长发,强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屁股,张嘴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乔小妹愤怒地挣扎着,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肯。

“娘的,臭娘儿们,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给他割下来!”黄显祖威胁道。

“小妹,别听这混蛋的,让他割好了!”王汉喊道。

但乔小妹不能让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张开了嘴,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条软软的东西一下子便塞满了她那红润的小嘴。

黄显祖把拴住王汉阴囊的细绳系在乔小妹的脖子后面,阴险地说道:“你给我好好呆着,要是敢动,你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会被你揪下来。”

乔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裸的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被丈夫身体隔开的双腿使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后面敞开,再没有了遮掩。她嘴里含着丈夫的命根子,想骂骂不出来,想动也不敢动,“呜呜”地用鼻音哼哼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的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志学和志辉姐妹被用同样的办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黄显祖又另外点了三个表现得更坚强些的年轻女人捆在三个民兵身上,每个女人的嘴里都含着男人的东西。六个男受害人气愤已极,把黄显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黄显祖在六个女人的背后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仔细观看着六个女人无遮无拦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从乔小妹开始,一个一个地抚摸她们赤裸裸的臀部,用藤条捅她们充分暴露着的肛门和阴道,女人们耻辱地啜泣着,黄显祖则淫荡地狂笑着。

他检查完了六个女人的阴部,然后叫过一个匪兵小头目来,让他当着所有被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阳具来在乔小妹的阴部磨擦,然后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始强奸她。

当乔小妹被那家伙强奸的时候,黄显祖自己则来到志学的身后。这姑娘只有十八岁,臀部的肌肤雪一样洁白,肛门象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两片厚实的阴唇因为腿部皮肤的牵拉而略略分开,暴露着深深的阴道。黄显祖蹲在她的后面,用舌头伸在姑娘的阴唇中间,用力舔舐着,姑娘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屈辱的颤抖。

当黄显祖亲自插入志学的阴户的时候,其他四个女人也被别的匪徒夺去了贞操。她们撅着屁股跪着,因为害怕伤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挣扎,只能听任敌人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她们的乳头中还插着猪鬃,这样的姿势下,那乳头正好在接触到男人的大腿,被匪徒后面一顶,身子一动,乳腺中便发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三个女干部不敢再咬牙,因为那样她们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儿,这样一来,她们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嗓子眼儿里发了出来。

黄显祖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志学雪白的屁股,嘴里下流地叫着:“有本事别喊呀,接着挺刑啊?怎么不咬牙啦?”

六个男人被紧紧地捆在门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们为女人们的遭遇而愤怒地骂着敌人的祖宗三代。

王汉是最难过的一个,新婚妻子被当面强暴,自己作为丈夫却什么也作不了,还要眼前着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流下了英雄泪。在大骂敌人的同时,王汉也不时地请求着妻子:“小妹,别管我,你咬吧,你咬住牙就不疼了。”乔小妹嘴里呜呜地叫着,用力摇着头,说什么她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哇!

当这六个女人跪在地上开始被奸的时候,其他匪徒则扑向了剩下的七个女人,他们就让她们站着,一个人从背后抓牢她们的身体,另一个人就面对面搂住她们进行强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乡亲们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会有人做下如此下流的事情。

轮奸持续了很久,一直到过了正午还没有结束。黄显祖见手下匪兵一共有七百多人,而女人只有这么十几个,就这么干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停下来。他让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个军属解下来,同其他七个人拖到一起,五个五个地捆成两堆,分放在两辆大车上。敌人走的时候把这十个女人带回桥头镇,活活给玩儿死了。

黄显祖把乔小妹的脚从王汉的脚上解下来,把这个惨遭二十几人轮奸的女英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让她含着丈夫的阴茎俯卧在地上。他自己骑坐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匕首连割带撬地把姑娘的腰椎切断。姑娘惨叫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王汉心疼地哭着,叫着妻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疼了!”

黄显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拦腰切成了两段,他站起来,抓着姑娘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脚一拖,把下半截儿身子拖出去老远,翻了个个儿放在地上,又扯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露出来展览。

姑娘的内脏呼噜噜地从断口流出来,由于并没有切割她的内脏,所以肠子仍然接在两半截儿身子之间。血从身体的断面慢慢流出,在地上汇成很大的一片。但姑娘还没有死,神智依然清醒,这便是黄显祖最恶毒的地方,他甚至阴险地找到把她的下腔动脉打了一个结,以便让她活得尽可能长一些,他要让姑娘慢慢忍受死前的痛苦。

黄显祖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王志学和王志辉两姐妹的身子,这才叫手下的匪徒把那六位干部和民兵也都拦腰切断了,留在原地让他们慢慢死去。

王大屁股又指出几十个他家原来的佃户和长工,让黄显祖的手下把他们挨个儿毒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这才带着抢来的财物和那十个年轻女人撤回桥头镇。

听到大王庄来人报告被围的消息,我急忙把县大队和几个能及时联系上的区游击小队都组织起来,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赶到大王庄,可惜晚了一步,敌人刚刚撤回桥头镇。我们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挣扎的伤者和满地血淋淋的尸体。

六个男干部了因为事先受了严重的棍伤,所以在敌人撤离之前就已经死了,三个女干部却还都留着一口气。

被拦腰切断的九个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里,三个姑娘都还神智清醒,可她们虽然还没有死,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点儿点儿失去生命,没有办法挽救。看着她们的惨状,在场的人都哭了。因为我是县长,又是在场县委唯一的女性,所以只能流着泪地守在三个姑娘身边,听她们交待后事,记下她们的要求。三个人都已经极度虚弱了,漂亮的脸变得苍白,说话也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我只能把头低下去,仔细倾听她们微弱的声音。

三个姑娘都很坚强,不叫一声疼,还劝我们不要哭。乔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家里的全部财产作为两人的最后一次党费,另两个姑娘希望能成为组织中的一员。我一一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且马上到院外同县大队党支部的委员们研究,当场解决了志学姐妹的组织问题。

看到六个男烈士的身子被几位婶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细麻绳缝合起来,洗净身子穿上衣裳,三个姑娘请求大婶们也把她的身子缝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故意拖延着,希望等她们死去后再做,但她们强烈地请求着,宁愿忍受那剧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国人对全尸的渴望,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大婶们哭着给她们缝合身体,尽量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们,但我知道那痛苦是无法避免的。三个姑娘为了不让大婶儿们担心,使劲儿咬着牙,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忍受着那麻绳一次次穿过自己的肉体。我哭得满脸是泪,唯一能作的就是伸出手去,让乔小妹抓住,其他几位在场的婶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样子去作。乔小妹攥得我很紧,不住地颤抖,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

看到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然后又求我们用清水给她们洗去下体匪徒们留下的污迹。

乔小妹紧紧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县长,别把我和王汉埋在一起,我身子不干净,没脸去见他。”说着,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另外两个姑娘听见,想到自己失去了对女人来说最要紧的贞操,也禁不住哭了。

“好孩子,别这么想,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最干净的女人。”婶子大娘们一边擦着婆娑的泪眼,一边哽咽着说。

“小乔,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王汉是个汉子,他要是黄泉有知,一定会为你的勇敢而骄傲,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也劝解道。

乔小妹没有再坚持,求我们把她的上身抱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清水冲洗干净。我一边劝慰着她,一边亲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断开的时间长了,下半截儿已经凉透了,也变得僵硬,但由于黄显祖故意要羞辱她们的尸体,所以两腿本来就是分开着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阴户已经被奸肿了,两腿之间糊满了匪徒们肮脏的液体。

洗过一遍,三个姑娘还不满意,请求道:“再洗洗吧。”我们明白,对于她们来说,那心灵上所受的耻辱,怎么能靠几盆清水洗掉呢?于是我们就再给她们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睁着一双双秀丽的眼睛静静离去。

在我当县长的任上,制造惨案的那些还乡团头目中,黄显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亲手抓到的。

大王庄惨案后,狡猾的黄显祖龟缩在桥头镇闭门不出,我主力部队回来前,他又象兔子一样找个机会先溜了,所以我和县大队一直没找到报仇的机会。好在恶有恶报,三反五反的时候,潜伏在南方某小山村里的黄显祖被挖出来,押回了原藉,可惜那时候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等得着消息的时候,黄显祖已经被当地政府枪毙了。没有能亲手替大王庄的受害者报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惨案的四十四名殉难者被合葬在村边的黄土岗上,乡亲们替王汉和乔小妹这对英雄夫妻打了一口大棺材,让他们并肩躺在一起。

大王庄的乡亲们在殉难者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纪念碑,解放后县里又拨款建了烈士陵园,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离休以后,我把家搬到了大王庄,自愿当起了烈士陵园的守护者和讲解员,我要把大王庄四十四位殉难者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要一直陪伴着这些先行者,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