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之--黄家坪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就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的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
“哎哟,团座!您来啦。”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点头。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的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过去。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动余地。
“这个是农协的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满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赤脚押到刑场来的。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腰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弯,上面的脚搭在下面腿的膝弯处。她的腰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着,在腰臀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S”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委。”黄敬斋说道。
“人长得怎么样?”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感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压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奶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挺挺的,乳晕很小,奶头尖尖的,颜色淡淡的。
“这女人,生过娃么?”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没什么,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头儿不会颜色这么浅。”
“老弟看得真仔细。”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屁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块圆圆的臀肉中间,暴露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轻轻拨弄着,使那软软的臀肉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儿老树根,插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儿。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屁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之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阴毛,厚厚的大阴唇和深褐色的小阴唇都分开着,露着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阴门儿,阴门儿里的软肉依稀可见,整个阴户周围都还是湿乎乎的。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过去,把女尸的骨盆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屁股就高高地翘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阳光下。只见女人的阴毛全都被粘得一绺一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尿液流出来,还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满女人阴部的粘液问。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那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日她几天。”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哥哥还不敢动呢。”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这好事?”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醒了醒了,早醒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子骨还老?”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儿。”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走。”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当着她的面脱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用着姑娘的酥胸。
“打的时候叫吗?”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我的手下。”
苟三省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有自诩为正人君子,他讲的就是“食色性也”,所以只要有机会,不管那女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面前这个女人如此美貌,又是个“共产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还不是由着他胡来。
黄敬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总要自封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只要看到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两个人到了一起,可谓是味相投。苟三省花了很长时间握着姑娘的胸脯揉,而黄敬斋则转过去,从后面抚摸姑娘的臀部。
“呸!”姑娘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紧闭上嘴唇,嗓子眼儿里吭了一下,显然是黄敬斋在她的屁股下面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眼睛斜视着苟三省,眼圈儿里微微发红。
做这种事情或苟三省倒也不是头一次,这种目光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被怒视得心里发虚,但他毕竟是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人。他把摸她乳房的手拿开,然后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裤裆。姑娘被他抠得“嗯”地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
她羞耻得急促地喘息起来,两腿用力绞在一起,企图阻止他的手进入,但他用手掌根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耻骨处,四个手指强行伸进她夹紧的大腿之间,中指用力向上探索着她那软软的肉体中间的凹陷之处。
她哭了,面对着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么弱小与无奈。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怎么?哭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现在后悔了吧?”
“呸!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头,把眼泪甩出去,然后坚毅地说。
“要是后悔了,我还可以替你向黄团总求求情,只要你当着全镇老少的面悔过,就饶你一条命!怎么样啊?”
“饶她,那可不行,当初开什么公审大会杀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悛,干几件错事也是难免的。再说,杀人的毕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儿不小,要是她当众悔过,对那些私下里还在想着共党的人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远,那好,说!愿不愿当众悔过!”
“放你娘的狗屁!”女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愿干革命的,没有任何人挑悛我!既然当上了共产党,我就不会后悔!”
“你可想好了。这当共党会有什么结果?掉脑袋就不用说了,祖宗八代都因为你而蒙羞。要是你悔过自新,今天就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不的话,好好想想吧,光着腚被成群的男人搂着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不如。等被男人玩儿够了,还要赤条条的游街示众,死了还要光着腚眼子暴尸十天,露着女人的地方给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惨哪?怎么样,想好了吗?”
想着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来,但她却坚决地摇摇头:“不!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该悔过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土豪劣绅,你们吃人肉喝人血,你们才有罪!”
“你真的想好了?这衣裳裤子一脱下去,可就没有机会了!”
姑娘把头一扭,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那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扒了她!”黄敬斋可没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实苟三省也早知道共党的厉害,那是什么也动摇不了他们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开她的头发和裤裆,转到她的正面,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上衣的纽子便掉了个干净,露出里面的红布兜兜儿。他又把那布兜兜儿一把扯下来,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象两座圆锥形的小山,山顶上挺着两颗红红的乳尖,微微向上翘起。随着苟三省双手的抓握,那奶子不停变着形,越发让他兴奋起来。
黄敬斋在后面也不闲着,他把姑娘被当胸撕开的上衣从后面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最后彻底从她身上撕下来,然后慢慢舔舐着她那瘦瘦的脊背。姑娘的身子颤抖着,低声啜泣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充满着坚毅和愤怒。
苟三省去墙边把绳子拉紧,使姑娘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半裸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钟摆一样晃动着。
当他回到她面前的时候,用手握住她的腰肢把她转过来,然后拉动她裤带上的活结,让肥大的裤子顺着她两条修长的腿滑落下去。
两个男人把女孩子的裤子鞋袜都脱了,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姑娘的两腿白白的,嫩生生的,虽然瘦却不柴,洁白的臀部圆圆的,十分结实,圆圆的小腹下一丛淡淡的黑毛半掩着女人的秘密。
两个男人顾不得女孩子因为失禁而散发出的淡淡尿味,一前一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
姑娘洁白的身子被两个男人象馅饼的肉馅一样夹在中间,少女优美的曲线在两个野兽的蹂躏下流动着。
女人耻辱的泪水合着男人欲望的汗水在柔软的乳房上汇流,两条硬硬的肉棍下流地在姑娘的小腹和臀部乱顶。
不知过了多久,姑娘终于尝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插进姑娘处女的阴户,野兽般地吼叫着,拚命冲刺,处女的鲜血悄悄地顺着耻毛滴到地上。
苟三省发泄后,轮到黄敬斋,别看他已经年过半百,做这种事却有得是精神,他搂着姑娘的肉体扭啊,拱啊的,活象一头发了情的公猪。
当两个男人结束了他们的疯狂,穿上衣服的时候,她依然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们,眼圈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
“小娘儿们,还真硬!你等着,还有得你受呢!”黄敬斋恶狠狠地说道:“老弟,你带了多少弟兄来?”
“二十几个,怎么了?”
“都叫他们来乐乐!”
“那就多谢大哥对弟兄们的关照喽。”
“好说。”
两个人从跨院出来,黄敬斋让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马弁们都叫了来,让他们去跨院里乐上一番。马弁们遇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点头称谢。
“你们悠着点儿,别太狠了,不要等明天拉她游街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喽!”苟三省说道。
马弁们象过节似地急急忙忙进了跨院,不久就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
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里,黄敬斋不光把妹子许给了他,还白送了他一个十六岁的俏丫头,当晚就由那小丫头侍候他,当然是全套服务,带上床的那种。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儿的团副就带着整个儿团部的人和一个警卫排跑来下聘礼,算是把亲事订下了。因为这几天正要处置犯人,不便成亲,所以选了五天之后在县城办事。
定亲的事儿折腾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黄敬斋都顾不上那些被抓的共党干部,因此把杀人后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环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处决犯人。
苟三省想起来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来,同黄敬斋一块儿吃过早饭,然后来到前院堂屋里,苟三省的警卫排长还有那二十几个马弁都等在院子里,还乡团的副团总也来了,也带着二十来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训话:“弟兄们,今天处决赤匪要犯,你们去镇压法场。今儿的主角儿是咱们黄团总,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一切都听他安排,事儿办好了回去有赏,办砸了,啊?”
“团座放心,我们一切听黄团总的命令就是。”排长急忙过来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头对黄敬斋说。
“老弟,别见外嘛,咱们现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别说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请弟兄们帮帮忙,壮壮声色,不敢过多劳动你们。犯人游街的时候请警卫排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不用你们几位骑马的,先在家里歇着,等快到午时的时候咱们再去,你们就骑着马到法场边上一站,给那些穷棒子们来个下马威就行了。”
“好说,我们全听您的。”
“好,胡团副。”这是在叫还乡团的团副。
“到!”
“叫弟兄们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给我带上来!”
“是!”那团副赶紧叫院子里的人站成两排,当兵的站一边,还乡团站一边,然后高喊:“带上来!”
“带上来!”那些士兵和团丁一齐高喊。
喊声一过,只见从两边的过道里两人架一个架出十几个犯人来。
这些人中一共有六个男的和五个女的。十一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亡命牌,赤着脚板,脚腕也用绳子绊着,只能迈着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着上身,女的则清一色都精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寸缕无存,雪臀玉股,纤毫毕现。
女犯们果然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那个妇联主席苟三省是见过的,其余的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也都长得不错,但比起那妇联主席来还是差一些。她们的眼圈都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看来也都是哭过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过很重的刑,脸都肿着,鼻兕嘴角结着血痂,赤裸的上身满是鞭伤。女人们身上却没有一点儿伤痕,但只从她们那软得必须要人搀着才能站稳的情况看,她们受过的罪决不比男人们差。
十一个人被推过来,男左女右站成两列,然后让他们跪下,这些人却梗着脖子,坚决不跪,还是团丁们费了好大的事才强行把他们按跪在地上。
“你们这些赤匪听着,往日里,你们仗着红军撑腰,领着乱民横行乡里,欺压良善,现在我们打回来了,过去你们把什么加在我们身上,现在就把什么还给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不就是死吗?怕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同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斗!”说话的是本镇的农协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着他的样子挺着脖子说着类似的话。
“还他娘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到时候让你们求着老子杀你们!押出去,游街示众!”
当犯人们被押出去的时候,苟三省目不转睛地从后面盯着那几个女人款款摆动的屁股,心中暗自品评着。
人被押走了,街上传来一阵阵锣声,还有团丁们招呼百姓出来看热闹的喊叫声。喊声中充满了对那些女人们的污辱,苟三省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那些团丁正在对她们做什么,但即使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走,对于一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来说,满街异性的目光也是一种足够痛苦的惩罚。
黄敬斋等人都走完了,这才又拉着苟三省回到客厅里,一边品茶,一边闲扯,一直等到太阳快爬到头顶,这才拉着苟三省出来,两个人在院门口骑上马,把那二十个马弁叫来也骑着马跟在后面,然后缓缓往南门外而来。
到了前天那个刑场上,只见原来的七具无头尸体还留在空地中间,那个女人的尸体也仍然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在空地的一侧,几千名老百姓被团丁们用枪指着圈在一块,还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团丁驱赶着到来,在他们的对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几根粗圆木桩子,场地正中也有两根相距丈余的木桩,上面还打横绑着横梁,知道是要把犯人们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场一侧,正北的方向地上摆着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横着一张供桌,供着香烛纸马。
那二十几个马弁一到,马上就分成两队,在木桩的两侧立马等候,而黄敬斋则请苟三省下了马,两个人来到一张事先摆好的公案后面坐下。又等了一阵子,才听见一声噪杂的人声从镇门里传来,不多时,那十几个犯人就在一群团丁和苟三省的警卫排的簇拥下被架了来。一边走,他们还一边高声喊着口号。
一见离法场不远了,警卫排跑步过来,在马弁们马后一站,把枪往手里一端,那场面还真唬人,苟三省和黄敬斋看着都挺满意。
十一个犯人都被架进刑场,木桩上直挺挺地捆住,把那几个男人的裤子也脱了,露出男人的物件来,招来犯人的一通怒骂。
“乡亲们!”黄敬斋站起来,走到人群的前面:“我黄家平素里没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我知道,如果不是共党的挑悛,也不会有人跟着他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地,分我家的房子,斗我的家人。我黄敬斋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怪你们中了共党的挑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黄家的事,只要你们悔过自新,把从我家抢去的给我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至于这几个领头闹事,煸动暴乱,杀我亲人,又不知悔改的赤匪头目, 一定要严惩不贷!今天,我就要来一个杀一儆百!你们都看见了,共党被国军打跑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杀光了,你们当中也许还有人想着他们会回来,那是做梦!现在,国军就是我的后盾,以后哪个再敢造反,这些人就是他们的榜样。”
他命令把那个农协主席从木桩上解下来,带到面前,他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说道:“哦?刘大主席,这镇子上的赤匪除了你们那个镇主席,大概就是你大了吧?现在你要是愿意悔过自新,还有机会。”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问问老子是谁。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干这个农协了。”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浑身是伤,但豪无惧色。
“好!好!英雄!”黄敬斋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口气中带着恶毒的嘲弄:“那就怪不得我了。”
团丁们抬过来一块大号的门板,平放在场中间那个木架子下面,把那汉子拖过去,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然后解开反绑的双手,重新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腕和脚踝向四下拉紧,把他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团丁拎过来一根碗口粗的圆木杠,木杠的一端有一个二尺多长,厚有一分的铁箍,另一个团丁则拿着一把小榔头站在那门板的旁边。
百姓们吓得闭起了眼睛,纷纷扭过头去,团丁们又骂骂咧咧地强迫他们去看。
“给我用刑!”黄敬斋咬牙切齿地喊道。
团丁蹲下去,按住汉子的脚,用小榔头狠狠砸在那汉子的脚趾上。
“啊--!我日你黄敬斋十八代祖宗!”汉子一声惨叫,接着是一声大骂。他的脚趾被砸扁了,血淋淋十分吓人。
团丁把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砸扁,然后换那用大木杠的团丁砸断汉子的小腿骨、大腿骨,再接着用小榔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砸,接着是小臂和大臂。每一锤下去都是一篷血花,每一杠下去都是一声惨叫。其间那汉子昏过去两次,又被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
等把汉子的四肢都砸断了,团丁又抡起木杠,从汉子的尾骨打起,一节一节地打碎了他的脊椎。当打到背心的胸椎时,汉子喷了一大口血,头软软地贴在门板上不喊了,再用水泼也不醒了。
汉子被拖起来,他软软地垂挂在团丁们的手里,人已经完全散了架子,架都架不住了。
“死了?便宜了他!”黄敬斋说道:“把他给我阉了,再挖了他的心,祭奠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善良士绅。就是死,也要叫他尸体不全!”所谓善良士绅,就是那些被苏维埃处决的土豪劣绅,就是在刑场外地上供着的那些牌位,也包括黄敬斋的老狗父亲。
团丁们先用刀把那汉子的生殖器割了,再割了人头,又当胸一刀破开肚子,挖出一颗还在跳动着的人心来,摆在那张供桌上。
苟三省虽然当兵多年,杀人无数,对于一个活生生的性命转眼消失已经司空见惯,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残酷血腥的场面,看着那飞溅的血花,听着那痛苦的惨叫,让他一阵儿一阵儿地想撒尿。
黄敬斋等团丁们把那汉子的尸体拖在一边,又命把那妇联主席拖过来。苟三省看着她那雪白的光身子,想着她一会儿就要被砸成一滩肉泥,心里不由有些惋惜。
“嗯,你也是主席,现在官儿最大的就是你了。怎么样?是打算象他那样变成肉酱呢?还是想悔过自新?”
“姓黄的,你别得意。你今天杀了我们不要紧,告诉你,穷人是杀不完的,我们的队伍会回来的,到时候,人民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吧!”
“也许吧。好,我等着!可惜呀,你是看不见那一天喽!来呀,吊起来!”
姑娘再次被捆住双手吊在中央那个木架子的横梁上,双脚离开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门板有半尺高,缓缓地在空中摆动着。
“给我打!”黄敬斋叫声嘶力竭地叫道。
一个身材高大,体格粗壮的团丁走了过去,面对面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尽管那姑娘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又吊离地面半尺高,与那团丁相比却仍然显得瘦小。
那团丁握起蒜钵般大的拳头,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挨过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团丁的拳头却重重地打在了她的乳房上。
“嗯--!畜生!”一声窒息般的吼叫极惨地从姑娘的鼻子里被挤出来,她身子疼得抽成一团,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人吊在绳子上打着转。
团丁先从下面当众玩儿弄她的臀部,然后抓住膝盖把她转回来,对准她的另一只乳房又是一拳,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苟三省不是女人,但他能够猜得出被打乳房会有多疼,那一声惨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机灵。
又过来一个团丁,他从背后抱住了姑娘的腿,强行把她的身子拉直。打人的团丁左手搂住姑娘的腰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这边拱起来,然后右拳从下向上对准她的上腹兜了过去。
“嗯--!”姑娘又是一声惨叫,嘴一张,一股酸臭的呕吐物直直地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本来白净的脸变得蜡黄,冒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企图蜷缩起来,防止再度受到袭击,但后面的团丁抱着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对着那打人的恶魔。
团丁又在同一个地方连打几拳,每一拳都是一声惨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呕吐,一直到连胃液都吐不出来了为止。
团丁的打击开始向下移,这一次是从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同样是惨叫和挣扎,同样是姑娘尖声的叫骂。姑娘开始失禁,尿液顺着两条秀腿流下去,流了抱住她下身的团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几次又被泼醒,身上湿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流着水。
慢慢的,过度疲惫的姑娘不再挣扎,尽管团丁已经放开了她,但每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抽动一下,喊声变成了低低的呻吟,但那团丁却不肯放过她,仍然一拳又一拳地打着,她的身子被那重重的拳头打得大幅度地摆动着,转速地转动着,每一次重击前,那团丁都不得不重新让她停下来。
最后,团丁换上了一柄油坊里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头包裹了几层,然后抡圆了对准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姑娘终于再次惨叫起来,几槌过后,一股鲜红的血从她的腿裆中流了出来,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上,直流到她脚下的门板上。
姑娘的头垂了下去,软软地在胸前摇晃着,团丁们喷了几次水都不管用。
“报告团总,她快没气儿了。”团丁跑过来向黄敬斋报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给我用竹尖子穿起来!”
几个打下手的团丁们过来,把姑娘的两腿抬起来分开,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唇红肿着,血从阴户中流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过女人最耻辱的经历。
一根小茶碗粗的竹杠被拿过来,一头削成一个斜斜的茬儿。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来,嘴巴张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团丁们用手分开姑娘的阴唇,露出阴户,然后把那竹尖阴户捅进去,那竹杠比姑娘的腿长出两三尺,插进她的阴户后,他们把她的两腿放下,把她直直地举起头顶,然后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头猛地抬起来,已经干裂的嘴唇张了张,乳房一起一伏地喘息了几次,便又软了下去。
“总爷,她死了。”团丁又来报告。
“死了好!把脑袋割了示众!”
姑娘的头被割了下来,放在供桌上。赤条条的尸体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四仰八叉地抛在一边的地上。
死刑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他们打碎了每一个男人的所有骨节,割去他们的生殖器,打得每一个姑娘从阴道里蹿血,又用竹尖把她们从阴户穿死。十一条性命就在这样的残酷折磨中逝去。他们的尸体就那样被摆在空地上示众,黄敬斋命令十天内不准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苟三省在黄家坪又住了两天,然后便准备回县城当新郎官儿,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镇外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苟三省和黄敬斋都知道共军最善夜战,所以严令部下依托镇边围墙踞守,不准出战。枪声响了半宿,并没见一个人来攻,等到早晨一看,镇外那些尸首全都不见了,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尸。
黄敬斋气急败坏,他知道这一定是那些藏进山里的赤卫队干的。
等苟三省的亲事办完,黄敬斋马上就实施了一条毒计,他派人把那些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都抓起来,男男女女几十口子绑在镇门口,贴出告示要赤卫队员们投降,不然就轮奸杀人。
头一天,黄敬斋当众把一个红军的妹子给轮奸了,然后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头;接着又强迫另一个红军战士年轻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从,也被当场轮奸后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杀了两户红军眷属。
终于有几个赤卫队员忍不住下了山,但他们不肯出卖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性命换回家人的安全。于是,这几个队员便在镇门外被砍了头。
此后,再没有其他队员前来,黄敬斋也真的杀了剩下的眷属们,并在杀人前把所有年轻的姑娘媳妇都给轮奸了。
苟三省在当地驻扎了一年多,通过封山、围剿等行动,加上黄敬斋收买叛徒等办法,赤卫队总算是不再活动了。
后来苟三省被调到大别山地区驻防,黄敬斋则当上了当地县党部主席。
几年后,刘伯承和邓小平带兵进入大别山,将苟三省所部歼灭,苟三省本人被击毙。
黄敬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隐藏起来,后于五十年代被人揭发,押解回乡,因为罪大恶极,被当地人民政府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