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之--春伢子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一)

抓住春伢子是很偶然的。

红军长征走了以后,老根据地落到了中央军和还乡团的手里。为了消灭还留在当地山里的游击队,他们进行了残酷的清乡和封锁,在所有进山出山的路口,都设下了各种卡子,检查来往乡民,生怕他们给山里的游击队送粮送盐,只要查到带着米和盐巴进山的,轻则坐牢,重则就地枪杀。

张凤歧是还乡团的团总,经常亲自去卡子上检查。

那一天他吃过早饭,带了四个团丁到各卡子查哨,等走到第四个岗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已经通过检查的姑娘从卡子上走过去。看着姑娘那窈窕的背影,张凤歧感到十分眼熟,便命令团丁把那姑娘叫了回来。

那姑娘装作害怕,一直把头低着扭向一边。

“干什么的?”张凤歧慢慢走过去。

“走亲戚的。”

“你是那个村子的?”

“五里坪。”

“亲戚呢?”

“周家集。”

“你叫什么?”

“党秀枝。”

“嗬嗬嗬嗬,党秀枝,这方圆百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姓党呢,你大概姓的是共产党吧。把脸转过来!”

姑娘转过脸来,怯怯地微低着头。那是白净净的一张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直直的鼻梁,红红的小嘴,在这十里八寨中,再难找到第二个女人有这般美艳。

“啊--,春伢子,要不是我看了那一眼,差一点儿给你溜过去,这真是老天爷有眼哪!”

“老爷,您认错了,我不叫春伢子,我叫党秀枝。”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你的老东家。你什么都变得,可你变得了这俏脸蛋儿吗?大概这辫子也是假的吧?”张凤歧一把抓住了那姑娘脑后的大辫子,用力一拉。

“哎呀!”那姑娘一歪头,疼得叫了起来,倒让张凤歧感到一些诧异,因为他了解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份,他认为她一定跟着那些共党干部剪了短发,这辫子肯定是接上去的。谁知这一揪才知道,那是一条真辫子。

“老爷,我为什么要弄个假辫子啊。”那姑娘装作不懂地说。

“春伢子,老爷可不会看走眼,照样让你现原形。春伢子的肩膀上有一道火箸烫的疤,要不要我把你的衣裳脱光了验验哪?”

姑娘斜起眼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样?不说话了,来呀,把她的衣裳扒了,给我验伤。”

“姓张的,不用验,我就是春伢子,你想怎么样吧?”姑娘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在几个团丁的拉扯下拚命挣扎着。

“承认了就好。来呀,给我捆了带回去,我要亲自审讯!”

团丁们马上拿出绳子,把那姑娘抹肩头拢二臂捆绑起来,押着向镇子里走去。张凤歧跟在后面,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姑娘那款款摆动的屁股,心里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要知道张凤歧为什么对春伢子如此熟悉,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张凤歧还是张家的大少爷,刚刚成了亲不久,张家有个佃户苏老汉,刚刚死了妻子,膝下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儿叫春伢子。这年闹灾荒,苏老汉被迫借了张家的高利贷,用女儿作了抵押,谁知过年又是荒年,颗粒无收,苏老汉无钱还债,春伢子就进了张家给大少奶奶作使唤丫头,两年过去,苏老汉病死了,春伢子也就成了孤身一人。

春伢子在张家受尽了欺负,大少奶奶对她比对牲口还恶,吃的是残羹剩饭,干的是牛马的活计。有一年冬天,春伢子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水洒在大少奶奶的袖子上,这位大少奶奶竟然顺手抄起火盆里的火箸按在她的肩上,留下一条一寸多长的伤疤。

那一年,春伢子十五岁了,张凤歧发现她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脸蛋更漂亮了不说,胸脯上坟起两个鼓鼓的小山包,胯子也开始变得宽宽的,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完全出落成一个几近成熟的美人坯子。

那时候张老太爷已经暴病死了,家业由张凤歧继承,他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应。每天看着这个就要长成的鲜桃,他不由得垂涎三尺,瞥见老婆不在,便向春伢子动手动脚。春伢子不从,向张凤歧的老婆哭诉,那婆娘竟然骂春伢子是骚狐狸,把她臭揍了一顿,打得她三天起不来炕。

事情一捅穿,张凤歧不顾老婆对他大吵大闹,执意要收春伢子作小老婆,春伢子不愿在张家再受欺辱,被打的伤还没好利落,便悄悄逃出了张家。

听说邻县有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春伢子便长途跋涉跑到那里参加了赤卫队。

后来春伢子随红军部队回到家乡,成为打土豪,分田地的骨干。

这回蒋介石对共产党的中央苏区发动第五次“围剿”,由于红军未能发挥自己所长,结果被中央军击溃,被迫离开老根据地开始长征,春伢子则同部分赤卫队一起留下来,干起了游击队。

由于中央军和还乡团的严密封锁,游击队的补给非常困难,几乎顿顿都是靠野菜充饥,这也还罢了,盐却是最缺乏的。没有盐,人就没有力气,就没办法打仗,所以,队伍不得不经常派人下山搞盐巴。春伢子是女人,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所以她是下山最多的,也多次完成了买盐带盐的任务,如果不是这次被张凤歧认出来……


(二)

“春伢子,怎么样,山上的日子过得不错吧?”回到家里,张凤歧马上提审春伢子。她是游击队派下山来的,一定知道游击队的下落,如果能一举消灭这支共党武装,不光是在军国那里露了脸,也解除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当然,对于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说,应该怜香惜玉,再说,张凤歧对她还有想法呢,所以,人一带进来,张凤歧就赶紧给她把绑绳解开,让她坐在椅子上。

“挺好,多谢老爷想着。”春伢子坐下,给了他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一定每天都吃白米饭、红烧肉吧?”

“比那好!”

“春伢子,别嘴硬啦。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天天啃树皮,吃草根,喝凉水,睡草棚,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还好呢?”

“我们是穷人,过惯了,对我们来说,那比吃山珍海味美多了,吃着心里踏实。再说,红军早晚还要回来的,你们的日子长不了,到时候,天下的穷人都能过上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的日子!为了那一天,我们就是再苦也心甘情愿!”

“唉!你别听信那些共党的宣传。这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什么时候,天还是富人的天,地还是富人的地,穷人再怎么闹腾也是瞎闹腾,还真能把天翻过来?春伢子,你要知道,这姓共是要杀头的。我与你主仆一场,怎么能眼看着你一个青春少女,就这样白白送了性命呢?好在我现在是团总,你家大舅爷又在国军里当团长,多少我也能作得了主,不能见死不救哇。”

“老爷的意思,是想放了我?”

“那还用说,再怎么你也是从我张家出来的嘛。”

“那我就走啦。”春伢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哎,走哪儿去?”

“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是要放,可你现在还是游击队,还是赤化分子,就这么把你放了,这罪名谁能担待得了?”

“那依老爷的意思呢?”

“只要你告诉我游击队有多少人?都是谁?有多少条枪?驻扎在什么地方?就可以立功赎罪,我也好替你说话嘛。”

“原来老爷是让我当叛徒!”春伢子脸上浮起一丝嘲弄的笑。

“什么当叛徒?这叫弃暗投明。跟着共党有什么好处?打家劫舍,共产共妻,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搞不好还要掉脑袋,这是何苦呢?我劝你呀,还是趁早别提你们那个什么主义,老老实实回到家里来过日子。你家大奶奶已经早早过世了,你要是愿意,我就扶你作正房,那时候,你就是这家里的大太太,吃不完喝不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岂不比成天蹲山沟子,吃不上喝不上的好?”

“我是个小丫头,享不起你那个荣华富贵,老爷还是省省吧。”

“就算你不想享福,可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年轻轻的,后面好日子长着呢,为什么非要走死路不可呀?听我的,写个悔过书,把你们那个什么游击队的活动一交待,过去的过错都既往不咎,一切有老爷我替你担着,决不让你吃一点儿亏。怎么样?”

“老爷,你看错人了。我是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的。”

“难道你想一条道儿走到黑?那可是一条死路哇?”

“对我来说,那是一条光明大道!”

“你真是个傻妹子,人死了就活不成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儿的都享用不到了,有什么好?”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砍掉脑袋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我甘愿一死。”

“你想死?哼哼!到了我这儿,生死可由不得你。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让你尝尝我张家的大刑,到时候,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不是人能受的罪!”

“我倒要领教领教!”

张凤歧见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顾不得主仆之情,我这儿有九九八十一种刑法,就不信你的骨头是铁做的!”


(三)

团丁们把春伢子带到了后院儿的地牢里,这里不知关过多少佃户和长工,他们把春伢子绑在一根柱子上,用拳头狠狠打她的胃部,把她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浑身冷汗,涕泪横流,吃进去的野菜都吐了出来,失禁的尿把两条裤腿都浸透了。

“说吧!游击队有多少人?在哪儿藏着?”

“不知道!”春伢子咬牙忍着胃部痉挛的剧痛,摇摇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再打!就不信你不说。”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

又打了一阵,还是没有口供,张凤歧火冒三丈,命令把她架上老虎凳。

三块砖上去,春伢子坚不吐口,第四块砖上她就昏了过去,冷水泼醒,照样不开口,再添砖,人昏过去就泼不过来了,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拶手指,压杠子,各种刑法用了一遍,把姑娘折磨得没了人样儿,但春伢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等把狠招儿都用尽了,张凤歧感到再这么折腾下去,除了把人折磨死之外,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于是,又回过头来用软功。

春伢子被关在跨院儿里软禁起来,每天好吃好喝,还派了两个婆子专门负责侍候她,天天晚上给打水洗澡,还给她作了几身绸缎衣服。起初春伢子不肯穿,但婆子们在张凤歧的授意下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穿上给她专门裁制的美服。在精心的照顾下,春伢子的刑伤很快就好利落了,而且本来因为饥饿和酷刑而削瘦的身体也变得丰满起来,菜色的脸上也泛出了白里透红的光泽。

尽管每天锦衣玉食,却日夜都有团丁严密看管,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张凤歧希望怀柔政策能让春伢子感恩戴德,所以经常过来问寒问暖,春伢子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张凤歧却清楚地知道,她心中的信念根本就没有丝毫改变。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还乡团经过收编和整编变成了保安团,张凤歧这个团总也成了人枪近千的土皇上。人是多了,官儿也大了,可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是这春伢子软硬不吃,二是游击队又开始了活动,仅仅两个晚上,就袭击了保安团三处驻地,伤了十几个人,抢走了七、八条枪,甚至还大白天袭击一个卡子,把守卡子的保安团五个人都包了饺子。你想张凤歧能在太师椅上坐得踏实吗?他一方面抓紧设卡封锁,一方面请求中央军协助搜山,还有就是加紧在春伢子身上下功夫。

他找到春伢子,把门槛降低,说只要她自白脱党,不要她出卖组织,就能将她保全,按他的想法,只要春伢子迈出了这第一步,以后的发展就由不得她自己。谁知姑娘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立刻严辞拒绝。

过了两天,张凤歧干脆出了一张告示四处张贴,大致内容是说“共匪春伢子虽然罪大恶极,但其愿意悔过自新,脱离共党,因此既往不咎,获得赦免。”

他告示拿给春伢子看,把春伢子气得破口大骂,等没人的时候,她却偷偷地落下泪来。这是张凤歧的阴谋,通过这样的告示,一方面可以使游击队人心惶惶,另一方面,如果人人都认为春伢子是叛徒,她再回到队伍里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了。张凤歧希望因此彻底断绝了春伢子同组织的关系,迫使她不得不跟自己合作。

春伢子哭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软化立场,答应张凤歧带他们去找游击队。

张凤歧大喜过望,第二天就联络了大队中央军进山围剿,可春伢子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三天,匪兵们的脚底板都磨破了,也没见到一个游击队的人影儿,反而是游击队利用保安团后方空虚的机会把留守的保安团一个连击溃,还干干净净吃掉了一个排。这还不算,猜都猜得出,这一次游击队一定弄了不少粮食和盐巴,更有精神同保安团周旋了。

张凤歧这才知道上春伢子的当,他不知道春伢子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但有一点可以知道,游击队早已渗透到自己的家里来了。一想到此,张凤歧就感到不寒而栗,而中央军那个营长则报怨张凤歧提供虚假情报,更让他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于是,便把全部恼怒都发泄到春伢子身上。

这天晚上,张凤歧派家丁把春伢子带到了他的卧房坐在桌边,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然后自己来到春伢子面前。

“春伢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饶过了你的死罪不说,还供你吃供你喝,派人侍候你,象这家里的大小姐一样,你不思报答我也不怨你,但你假意投诚,害得我在国军面前丢脸,这让我怎么替你周全?”

“周全什么?你不会杀了我,剐了我,我早等着呢!”

“你!”张凤歧实在是失去了耐心:“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游击队在哪儿?这家里谁是游击队的卧底?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张凤歧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把心里的火儿压下去:“春伢子啊春伢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不好,非得跟政府对着干,你这是何苦来的呢?还是听我一句劝,把心收收,安安心心嫁个好男人,这有多好?嗯?”

“我没那命!”

“命是可以改的嘛。当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还不是为了后来当皇后,你搞共产为的又是什么?不为升官发财,难道是想继续当穷光蛋?”

“你们这些富人,怎么懂得我们革命者的胸怀?跟你说也不懂。”

“好啦,不管我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升官发财是不错的。女人嘛,总要有个好的归宿,革命就让那些男人去搞吧,女人跟着瞎掺合什么。还是作我的大太太,呼风唤雨,过好日子,啊?”

张凤歧说着,慢慢踱到春伢子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肩头。

“别碰我!”春伢子厌恶地一扭身甩开他的手。

“别这样嘛。”张凤歧挤出一张柔和的笑脸,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春伢子。如今的春伢子已经不是那个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身体完全成熟了,加上这一阵子好吃好喝的养着,更是水水灵灵的那么美:“跟上我,你可以呼风唤雨,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给你摘。”说着,再次把手伸出去。

“滚开!”春伢子站起来,一边把他的手拨开,一边向旁边躲闪。

“来吧,别不好意思,女人都得有这一回。”张凤歧紧追不舍,然后猛地一扑,把姑娘搂在了怀中。


(四)

春伢子被张凤歧贴胸搂住,一张臭嘴便向她的脸上拱来。她拚命推开他的脸,嘴里不停地骂着,但他毕竟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拖到了床边,一下子把她扔在床上,然后一边自己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她身上压下来。

“老畜生,就是死,你也别想得到我!”春伢子趁着他扑倒前的一瞬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然后爬起来想把头撞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张凤歧吃了一惊,也顾不得什么,整个儿人都飞起来,一下子把她重新扑倒,紧紧压在身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就是死,也得先让老子尝过了味道才行!”春伢子倒在地上,用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那巨大的身下爬起来,但同他相比,她太弱小了。

“小娘儿们,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张凤歧坐起来,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体,用屁股坐在她的双腿上,然后去扭她的双臂。她把胳膊弯起来放在身子底下,趁他去拉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娘的,你属狗的?”急忙抽回流着血的手,张凤歧骂道。

“你才属狗呢,你是老狗,老畜生!”

“娘的,气死我了,我叫你咬!”张凤歧一手按住春伢子的后颈,另一手抓住她缎子夹袄的领子,用力一扯,连袖子扯下半边来,露出雪白的肩膀,然后又顺手抓住她的辫子根儿,用力拉起她的头,把那块扯下的衣服硬塞进她正在叫骂的嘴里。

春伢子呜呜地吭哧着,抬起一只手去扯那布料,却被张凤歧趁机抓住手腕把这条胳膊扭到了背后。春伢子使用浑身的力气想把张凤歧掀翻,但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何况一只手被扭在背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只能屁股一拱一拱地,却毫无作为。

张凤歧用一只手抓住她背后那只手腕,趁着她挣扎的时候突然把另一只手从她的腹侧伸进她的身体下面,春伢子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抓自己的裤腰,但裤带的活结已被扯开,并彻底从裤腰里被抽出来。现在,只要她一站起来,没了裤带的裤子就会滑下去,她的一切秘密就将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裤腰,却正给了对方机会。

张凤歧把姑娘的夹袄几把撕烂,露出光裸的脊背,然后用那条裤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捆了起来。

张凤歧从她身上起来,她急忙弯曲双腿,用肩膀和两膝着地,撅着屁股跪起来,想要再度碰头而死,但被反捆了的她更加没有机会。张凤歧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起来推到床边,把她的上身面朝下按在床上,然后用腿从后面紧紧顶住姑娘的屁股。

“娘的,不等老子把你日烂了,你就别想死!”他恼羞成怒地骂着,用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男人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了她的屁股几下。

她的裤腰依然牢牢在握在她的手掌中,但没了裤带的裤子已经是松松垮垮,他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伸进去。

在挣扎中,堵在嘴里的绸片掉了出来,但春伢子只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因为她必须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保护自己的贞操上,尽管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也决不能让他经易得手。她粗重地喘息着,用力扭动着身子,但没有办法抵抗那只男人的手从腰部滑到自己的身体正面,顺着腹股沟向小腹下那神秘的部位滑过去。由于大腿同腹部形成近似直角,而且她的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所以张凤歧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够到。他不再在这费力气,站直身体,继续用腿抵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然后自己脱了上衣,解了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来。

他不管她用力挣扎,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硬把她紧握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把裤腰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用力扒了下去。

姑娘的臀部和大腿的后侧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雪白的屁股光滑洁净,象玉石一样是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的粉色。

张凤歧轻轻拨弄着那雪白的臀肉,观察着那紧缩成一个深窝的小小菊门,然后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抠着裆把她的下身提起来扔到床上,随即一纵身扑到她的屁股上压住,将她的鞋袜和裤子全都扯下去。

春伢子拚命蜷起腿想爬起来,她用力向上拱着臀部,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屁股后面露了出来。此时此刻她所要面对的已经不是如何遮掩自己的阴私之处,而是如何摆脱这老淫棍的纠缠。

张凤歧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使她最多只能把身子侧翻过去,两条腿胡乱蹬踢着,而他则可以从近处仔细欣赏着这青春少女的最隐秘之处。

他把脸凑近她的屁股从后面看着她两腿之间,可以看到她那肥厚的阴唇的后部,阴唇的颜色稍暗,生着极细微的皱褶,稀落地长着几根长长的卷曲黑毛。她的身上已经因为全力挣扎而满是汗水,而阴唇的中间却还是干干的。他把一只手顺着那光洁如玉的美妙臀部伸进去,她急忙拚命夹紧了双腿,并用力伸直,企图把他的手阻挡在外面。他的力气很大,强行挤了进去,不过也感到十分吃力。

张凤歧强暴过的贫家女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虽然也反抗挣扎,却没有一个象春伢子一样态度强硬与不屈不挠。但张凤歧不会因此而放过她,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放过谁也不能放过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侵犯她。张凤歧一边用手尽量保持在她的两条腿之间,一边变了个姿势,伸了一条腿去,用脚尖强行从她的脚踝之间挤进去,再发展到整条大腿,终于象钉子一样占领了她下身的要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的腿用力向后一勾,身体一拧,就把她弄成俯卧的姿势,而他则重重地压在她的背后。


(五)

张凤歧用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抚在她的阴部,中指从她那阴唇之间伸进去,一滑一捅,便强行进入了春伢子的阴户。

春伢子象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样,两条被强行隔离在两边的大腿用力在床上蹬着,把褥子单子弄得一塌糊涂。

他平扑在她的背后,两腿隔离着她的下肢,然后左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后跪起来。春伢子也趁机把两腿跪起来,然后想挣脱他。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离,右手则从体侧绕过去,捂住了她一只小山一样尖尖的乳峰。

他用右手玩一会儿她粉红的奶头儿,又摸一把她的屁股,再从她的小腹向下伸进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他的阳具硬得象铁杠子一般顶在她的后腰处,欲望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床,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却不料她突然把双腿一蜷,两只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长着浓密黑毛的胸前,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张凤歧恼羞成怒,从地上一轱辘爬起来,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床的春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两只又白又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使她的双腿呈“V”形分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利用她的双腿还没有合拢回去的短暂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体侵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全身扑倒在她的娇艳玉体上。

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重新纠缠在一起,春伢子的乳房被张凤歧的胸部挤压得变了形。她把两腿弯曲起来,用力蹬着床,一边向上挺身,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插入。张凤歧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半截儿远不及手的灵活,尽管此前由于自己把春伢子的下身儿压得不紧,她的屁股摆动得比现在厉害得多,他却非常轻易地用手指抠了她的阴户,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阳具找到正确的路径。他撅着大屁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儿顶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他又改用手来握着,希望能起作用,实际上也不行。他这才明白,其实只要女人反抗,强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他没有办法,只得用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一边膝盖,硬是把她的脚拉离了床面,这样她就只能用一条腿挣扎,但即使这样,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动,他的阳具仍然对不准目标。张凤歧足足在春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感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汗象水浸过的一样。

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无法同男性相比。春伢子到底还是累得挣扎不动了,她感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她感到自己被压住的骨盆再也转不动了,那条硬棒棒的东西没头没脑在地在自己的私处乱撞了一阵之后,终于顶在了自己最神圣的洞口,并狠狠地插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阵泛红之后,她终于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张凤歧终于可以在春伢子的身体里任意驰骋了,她的阴户干干的,涩涩的,毫无快感,但他还是很努力地抽动着,巨大的阳具把她的身体充得满满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一直到最后狂吼着喷射起来。

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对抗之后,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在她的身体上趴了很长时间才起来。

她躺在那里,不再寻求自尽,因为此时死已经没有意义。她倔犟地斜视着这个残忍地夺去了她就宝贵的第一次的恶魔,咬牙切齿地用纤细的赤脚一下一下地努力够着去踢他。他没有躲,已经精疲力竭的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知道,在给了这个姑娘的精神以致命的打击后,必须要用软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则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春伢子,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为你好哇。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把她赏给我的弟兄们,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哼!”春伢子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过脸去不理他。

张凤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这一次没有挣扎,任自己赤裸的玉体被最大限度地贴紧。他把头放在她的头侧,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厌恶地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嫁给我,你以后还能嫁给谁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谁还能让你享受这荣华富贵,谁还能让你脱离苦海。虽然我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但事急从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性命,你想我怎样都行。”

春伢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这没关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诉我。”张凤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他从她身上下来,取过被他剥下的绸裤,亲自替她穿上,然后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揽在自己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弄,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妇去给春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春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禁起来。

没人的时候,春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流着,整整流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操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春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春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春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春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弄与强奸。春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春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逼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春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人了!”

“杀吧!你杀的人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感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干干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春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来,春伢子以为他要打自己,便翻过身去,让自己雪白的屁股露出来。

张凤歧气得三魂出窍,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把那鸡毛掸子的把儿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他一阵捻搓,一阵乱捅,她低声地呻吟着,屁股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决不求饶。


(六)

春伢子落在了团丁们的手里,是张凤歧亲手把赤裸裸的姑娘交给了看守跨院儿的团丁。听到消息的团丁们纷纷跑到跨院儿里来,排着队等着去享用这个美丽姑娘的躯体。

一天一夜的时间,团丁们都泡在关押春伢子的房间里。

早晨,张凤歧再次来到跨院,走进房内,春伢子头朝里仰面朝天躺在炕边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个团丁,有的把玩着她那坚挺的乳房,有的扯着她的两只脚抚摸两腿,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着,一个团丁站在炕下,两手撑着她腰肢两侧的炕,正吭哧吭哧地冲刺着。春伢子的眼睛已经熬红了,但仍然用力睁着,冷笑着接受女人最大的耻辱。

看见团总进来,团丁们赶紧点着头问候,那个努力地在春伢子的阴户中抽插的团丁停也不是,接着干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凤歧打个手势让他继续,那团丁感激地点了一下头,加快速度,象抽了疯似地拚命折腾了半天,这才“哦,哦……”地哼哼着泄了起来。

张凤歧等那团丁从姑娘的身体中褪出来,自己走过去看着,旁边那几个团丁赶忙把春伢子的两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见姑娘阴户红肿着,整个儿阴部湿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那雪白的乳房也被揉搓得泛了红,甚至连肛门周围也红肿了,看得出她还被人肛奸过。

张凤歧把一盘绳子往炕上一扔,说道:“春伢子,我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春伢子把头一扭,眼睛向旁边一斜,根本就懒得理他。

“那好!捆了!”团丁们赶紧把春伢子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总爷,押走么?”几个一直排着队等在一边的团丁有些失望地问。

“不,我已经叫副团总带人去布置了,等他们挨家挨户把那些泥腿子们赶到镇口去再说。你们还没上过的接着玩儿,哪怕有一刻钟的时间,也要叫她多尝一个男人的味儿!”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出去,团丁们象得了喜帖子似的欢呼一声,重新扑向了捆作一团的春伢子,洁白动人的肉体再次被压在了男人们的身下。

镇上男妇老幼几千人全都被赶到了镇门外的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老柳树,树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台子,这是镇子里平时举行重要集会的地方。人们都知道今天这是要杀人,而且猜到要杀的是谁,因为春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镇。春伢子在镇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领头人之一,所以大伙儿都熟悉她。这样一个年轻姑娘要被还乡团杀害,大家伙儿的心里都非常沉重。几个团丁站在石台上,把一根粗麻绳从柳树的一根粗树杈上扔过去,然后把一端拴成个活套,大家明白,这是要把人吊死,还没有看见春伢子,已经有几个老妇偷偷抹起了眼泪。

在一群团丁的前呼后拥中,人们看到了春伢子,她光着身子,被张凤歧搂着柔软的腰肢夹在腋下。虽然春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但同张凤歧相比还是显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又象是含在虎口里的羔羊。随着他的步伐,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摇晃着。

一看见乡亲们,春伢子就用尽全力喊起口号来。

“乡亲们!”张凤歧夹着春伢子站在高台上,想要给老百姓训话,但春伢子一直在同他抢着喊,弄得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清。没办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塞住,这才能踏踏实实说话:“乡亲们!我张凤歧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肠硬起来,因为保一方平安,乃是张某的责任所在。赤匪在这里盘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给毒化了,春伢子就是一个。她原是我张家的丫头。我张家从小把她养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报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着共党来分自己东家的田,分自己东家的地。这我也不跟她计较,在我的府上,我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养得这样白白胖胖的,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中共党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着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义灭亲,亲自处置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凤歧把春伢子放下,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春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痉挛,两腿发软,努力站也站不住,张凤歧一只手揪着她背后的绳子拖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腿来,把她那精液横流的阴部晾出来给人群看:“当赤匪,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还是富家儿孙,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悔过自新,另一条就是死!死也不能那么便宜的死,你们都看见了,昨天,保安团的弟兄们给她来了个千人骑,万人跨!以后,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阉了再砍头,女的就要让她连婊子不如!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们,红军已经被消灭,回不来啦!哪个还要同山上那几个落网之鱼有瓜葛,这就是下场!”

张凤歧把春伢子交给后面的两个团丁架住,然后亲自把那个绳套套在春伢子的脖子上收紧,春伢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昂着头,对着他冷笑着。

一个团丁拿过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子,上面写着春伢子的名字,并用红笔划了大叉子,团丁们用两根细绳扎住白绸的两个上角,并把那细绳分别拴住姑娘粉红的奶头,这样那白绸子便挂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张凤歧把春伢子嘴里的布掏出来。

“乡亲们,别听姓张的胡说,红军没有被消灭,也不会被消灭!红军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吊,快点儿吊起来!”张凤歧没想到她这种时候还在进行宣传,急忙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乡亲们,永别了,别难过,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穷人会站起来,穷人是杀不完的!哦,哦……”

绳子被团丁拉紧,也把春伢子的话勒断了。她踮起脚尖,想尽量争取多说几句话,但绳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紧,她窒息了,两只纤细的脚离开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着转。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这样能使她吸入一点空气,但实际上却完全无法呼吸。她两修长的玉腿长时间地交替蹬踢着,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睛开始向外凸了起来。被强迫观刑的乡亲们的心揪紧了,女人们都流下了眼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张老爷,您就行行好,让她死得痛快点儿吧。”八十多岁的侯九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危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啊,让她快点死吧。”人群中传来一片哀求声。

张凤歧起初对侯老爹有些恼火,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临时改了主意。

“好好好,乡亲们,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让她死得痛快点儿!”他转过脸,向两个亲信团丁使个眼色,那两个家伙心领神会地走到另两个团丁面前。

虽然还乡团的武器来自于中央军,但毕竟是地方武装,加上无限制地扩编,枪支一时半会儿也配不齐,所以也有相当多的冷兵器,那两个团丁拿的就是梭标。两个亲信团丁要过梭标,走上台来。乡亲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将两根梭标分别对准了春伢子的肛门和阴户,然后猛地向上刺进去。梭标一刺就是近两尺,梭头完全没入姑娘的身体,连木头枪杆都进去一截儿。

随着梭标的刺入,血顺着枪杆哗哗地流下来,春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两下,突然伸直了两腿,全身震颤了两次,又抖动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挣扎。

张凤歧原打算把春伢子在这里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个进出镇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绳子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张凤歧只好派人把她抛到了几里外的乱坟岗上,当晚便有乡亲们偷偷把姑娘收殓了。

解放时,张凤歧逃到外地隐藏了几年后,拉了一帮人上山当土匪,后来被剿匪部队擒获,公审后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