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即景之--姐妹妯娌

石砚


(一)

这是隐藏在深山密林中的一处小院,夜已经很深,茅草房里的两个人却还裹在同一床破棉被里低声调笑。她们是妯娌两个,虽然她们的丈夫年纪相差不少,但两妯妲的年纪却都是二十一岁。

这个地方穷乡僻壤,家家都穷得叮当响,山下寨子里一家十几口盖一条被子的不在少数,全家只有一条裤子的也常见,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小伙子没有衣服穿,光着屁股满街转在这里早就不是什么奇闻。也许因为光屁股妞看得多了,而且一个个都脏得猪一样,反而不见有什么强奸之类的事情发生。

两妯娌的公婆早就没了,正是因为没有负担,所以他们的丈夫们才得以娶了这两个在本地象花儿一样的两个媳妇儿。

两兄弟是猎户,以打猎和卖皮货为生,尽管比山下那些人日子好过得多,却仍难以彻底摆脱穷困的折磨,于是,便时不时的到十几里外的山沟里作些劫道的买卖。在这个穷地方,几乎家家都以当响马作为副业,只是大家都遵守一个共同的原则,便是相互之间不抢就是了。人人都知道作响马的危险,几乎家家都有被官府拿了去砍脑袋的,甚至一家四、五口一齐砍头的都有,但穷困的生活迫使他们不得不冒险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两妯娌的丈夫们就是这样两个倒霉蛋,去年,他们下山去打劫,不幸漏了底,被县上抓了,就在这山下河边上砍了脑袋,丢下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媳妇去了。

两妯娌不是本地人,她们本是表姐妹,被其中一个的父亲带来此地投亲,结果老头儿急病死了,姐妹两个没了办法才嫁了这对兄弟。她们原本没有穷到那个份儿上,所以还颇知些廉耻,虽然年纪轻轻守了寡,倒还死守着丈夫们留下的这个小院,继续丈夫们的打猎生涯,不肯改嫁。

不过,没有男人们当家,日子过得自然差多了,两个人又没有学到多少打猎的本事,常常是十去九空,难以维持生计,于是,两妯娌便也走上了丈夫走过的响马之路。

年轻守寡的日子不好过,长夜难眠,于是两妯娌便慢慢凑到了一张炕上,钻进了同一床破被中,一是相互用身体温暖对方,二是睡在一起,也可共同渡过那难过的夜晚。她们都是有过几年婚姻经历的女人,自然与那些黄花闺女不同,欲望要强烈得多,所以,她们搂在一起,也少不得互相抚慰。她们过去互称嫂嫂,现在互称姐妹,她们并不是同姓恋,只是通过身体的接触获得一种暂时的满足而已,有时,她们相互间也说上几句淫话,交流一下过去同丈夫行房的体会,也是为了相互取笑,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快感。

“姐姐,他哥在床上急色么?”

“不急,可有耐心了,每次都要把我摸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他才上来,每一下儿都弄得深深的,可是特别慢,就象这样,一下一下,象绣花儿似的。他兄弟怎么样?”

“他?可没他哥耐心,每次都跟急猴子似的,劲儿一上来,把我按倒了就干,又急又狠,快得象放炮仗,好在他身子骨儿结实,一次能干好几百下,要不然他干完了我兴致还没上来呢。”

“那你喜欢慢性子的,还是喜欢急性子的?”

“我呀,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喜欢急性子的,也许是让他弄得时间长了吧,只要他一碰我,我就马上喘作一堆儿,下边流得哗啦哗啦的,不等他完事儿,我就先痛快了。你呢?”

“我?还是喜欢他那个不紧不慢的鬼样子,专往人家的痒处搔,搔得你想要得不行,他偏让你晾着,晾得你求饶了他再上,然后便好说:你这个小浪蹄子,哪有女人求男人肏的?”

“那你不会说:要不是你先折腾我,人家哪会那个样子?”

“我是那么说的,他就说:我怎么折腾你了,不就是抱了抱吗,自己的媳妇我还不能抱啦?我说能啊,那你干嘛专门往人家那个地方下手?”

“他怎么说?”

“我不往那个地方下手往哪下手,往人家媳妇那里下手行吗?”于是两妯娌咯咯地笑起来,两条赤裸裸的身子搂在一起,四只手便忍不住在对方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既然妹妹喜欢急色的,姐姐便先关照她,一根手指在下面往里面插将进去,飞快地乱捅,妹妹微合双眼,“哦哦”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快活么?”姐姐边捅边问。

“快活是快活,可惜太细了,不解痒。”

“粗?要死了你,土地爷的那玩意儿粗,你去给他当小老婆。”姐姐取笑她。

“呸!呸!乌鸦嘴,不吉利。你才给土地爷当小老婆呢。”妹妹半羞半恼地说。

“怕什么?不就是说说么。再说,咱们干的那些事儿,说不准哪天真叫人家拿了去嫁给土地爷呢?”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不去?姐的这手指头可没有土地爷那东西粗哇。”

“还说!”妹妹不依地打了姐姐一拳。

“好好好,不说不说。”姐姐笑道。

给土地爷当小老婆是本县对女响马被官府砍头的隐诲说法,由于女响马斩首时都给脱得光光的,肛门和阴户里塞上一根小孩儿胳膊粗的树棍子,仿佛让男人肏的意思,所以才有嫁土地爷的说法。因此,姐姐起初说的时候无意,可听者有心,这才有上面的一段话。

两妯娌很快把刚才的一段揭过一边,把心思都用在行乐上,不久每个人下面都流得湿湿的,释放了一整天的紧张情绪,这才相拥着睡去。象这样的夜晚,两妯娌也不知过了几许了,好在过去的中国只将男同性恋当作病,却从来不对女人间的事情作为什么问题,否则,以这两妯娌的家世,只怕也不敢这样做。

按宿命的说法,人言既出,必有其因,这姐姐提到给土地爷作小老婆的事,也许就冥冥中注定了的。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两妯娌照例早早起了身,收拾着吃了点儿窝头和糊糊,拿上冲担出门去打柴。这两天刚作了笔不太大的买卖,买了些包谷,将就着够吃些日子,也就不上山打猎了,不过柴火总是得有的,总不能吃生的。

从自家的篱笆门出来,顺小路才行不过十几步,便被一群公差围住:

“你们两个哪个是张王氏,那个是张齐氏?”

“我是张王氏,她是张齐氏,有什么事儿么。”两妯娌感到不妙。

“你们的事儿犯了,跟我们到县上走一趟吧。”

“我们两个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儿呀?”

“有什么话你们去问县太爷吧。”说着,哗啦一声,铁链子便已套在脖子上,冲担柴刀也让人家夺了。

“哎哟,我们冤枉啊。”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哭起来。

“快起来走,嚎什么嚎?再耍赖把你们屁股打烂了。”公差的头儿举起手里的水火棍喝道。

两妯娌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嘟囔着,一边站起来被公差拉着往山下走。路边自家门口,公差把她们拉进去,当着面一搜,搜出了蒙面的黑布和七、八个竹筐、竹篓之类的东西。这些筐子篓子都是抢东西的时候人家事主原来的家什,钱是早就花光换了粮食的,只有这容器没有地方放,就随便丢在柴草棚子里。两妯娌知道,这回证据人家也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过堂砍头的份儿了。

果然,到了县衙,人家被抢的原告一认,认出了自家的东西,两姐妹忙推说是山上捡来的,县太爷大怒:“捡的?你们再上山捡几个这么好的筐子来看看!大胆的刁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不打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拶指夹棍堂前一丢,妹妹先就焉儿了,反正人家证据确凿,人是死定了,不招供的结果也就是多挨几顿打而已,再没什么好处。于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有什么说什么,连人家不知道的案子也都抖出来了。

妹妹一招,姐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一并招了,不过,她倒是还不错,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好替妹妹留条活路,结果,两妯娌便在堂上争起来,都想自己去顶死罪。县太爷这种场面倒不是第一次见,因为本地的响马多是家庭团伙,常有这种一个人揽事儿的。

“咱们两个有什么好争的,都是寡妇家家的,一个人活着还想再嫁是怎么着?”妹妹后来说,姐姐一想也对,谁活着也不愿意改嫁,岂不是更多了一分孤寂么,于是,两人也不争了,一家一半,弄了个不同生,但同死。

剩下的事儿也不用说,按为盗罪,一起判了个斩立决,押在牢里等死。

大牢里的牢头多半都怕死囚闹事儿,所以也对她们十分友善,吃喝虽然好不到哪里去,却是管饱。两妯娌倒是十分承情,天天没事儿人儿似地,吃饱了就坐在地铺上闲扯,话里话外倒是少不了男女间的淫事儿,本来嘛,人都要死了,吟诗作对,穿针引线的话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往两条腿中间说,又能说什么呢。

关了一个来月,这一晚女牢头拎着食盒进来:

“两位,你们大喜了,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点儿酒菜,好好吃一顿儿吧。”

两人一听,这是要出红差了,脸上笑吟吟的,面皮却是白了许多。

“差官大姐,能不能让我们洗洗,都一个多月没洗过了,身上都臭了。”

“嗨,咱们这个地方你们还能不知道,不瞒两位说,水是最金贵的,哪里有那么方便呢。你们就先忍忍吧,明天到你们家山下小河边出红差,那时候你们可以求求县大老爷,让你们洗干净了再行刑。”

“哟,那不是要当着男人的面?”两妯娌的脸腾地红了。

“嗨!那是当然。别说当着男人们的面,就是洗,也得让男人们给脱光了,捆好了,再让男人们给洗。谁让你们犯的是强盗案的,就算不洗澡,人家也还不是要把你们扒光了,插上土地老爷的那玩意儿么。”

两妯娌一想,也还真是这样,既然洗不洗都一样,还是洗洗的好,至少死之前身上也能爽快点儿。

这一宿两个人睡的可不怎么踏实,毕竟砍脑袋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第二天早晨才交五更,女牢头便领着十几个衙役来了。

进了牢门,衙役们也不答话,把两姐妹叫醒,从地铺上拖起来坐好,叮叮当当砸开了镣铐,便“哧啦啦”扯开了满是补丁的土布上衫,又扯掉了红布兜兜儿,然后把两人五花大绑捆将起来。

两妯娌也不喊也不叫,也不挣扎,只是红着个脸,任人家把自己的上身儿剥得精光,露出胸前圆锥形的奶子,然后捆个结实。

捆好了,衙役们又将两块亡命的招牌给插在背后,然后拖起来,两人搀一个,前呼后拥地便往外走。

两妯娌此时象傻了一样,目光散乱,步履蹒跚,从牢里出来,出了大牢的死门,来到大街上。天光刚刚放亮,街上只有稀稀拉拉不多几个行人,看见两个女人赤条条的捆着,便不由得驻足观看。两妯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管昏昏噩噩地随着衙役们走。不多时出了县城的城门,径往山路而走。

两妯娌此时也慢慢明白点儿了,知道这是往自己家去的路上。别的地方杀人都是在城里的闹市,只有本县的响马是在自己家所在的地方行刑,为的是杀给他们的乡人看,以起杀一儆百的功效。县城离自己的家大概有个二十几里路,因为山路崎岖,所以比平道儿走得慢,太阳都快升到头顶了才到。


(二)

法场设在她们所住的山脚下的小河边,这里的河边有一块不太大的石头滩,往常也总是在这里处斩响马的。两妯娌被押到的时候,山下寨子里的人们已经被保长里正给轰了来,在山坡上站了一大片。看见两女一到,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喝彩。

喝什么彩?看见两女的奶了呗。虽然人群中光着屁股的小丫头们不少,可都是灰头土脸,骨瘦如柴,实在让人看了也提不起兴趣来。这两妯娌平时的日子算是好的,经受风吹日晒不多,所以身子比较丰腴,肉皮儿也白白嫩嫩的,反到比那刚刚发育的黄花闺女们还中看。

两女被押到河滩边上,这里有一大片青石,其中几块十分平整,象是天然的石床,两女被分别领上两块这样的大石,冲着山坡跪下来。离她们跪的地方不远处,放着一张旧条案,上面有纸笔墨砚,条案后面还有一把旧太师椅,那是给县太爷准备的。

眼看正午快到了,县太爷的轿子才不紧不慢地过来。

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穷,只要看看县太爷就明白了。只见轿子破旧不堪,轿篷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脏得不知道本来是个什么颜色,刽子手和众衙役们也都是衣衫破旧,补丁连连,再看从轿里下来的县太爷,虽然官袍还算完整,却也洗得几乎成了白袍,脚上的官靴竟还露了一个小窟窿。连县太爷都穷成这个样子,就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百姓宁愿冒险当强盗了。

县太爷坐到太师椅上,衙役们把两个女犯搀过去跪下,由大老爷给验明正身。验完了,大老爷十分和霭地问:

“你们两个,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交待下吗?”

“我们两个本来就举目无亲,还能有什么话,只求大老爷开恩,让我们姐妹洗洗身子,也好死个干干净净。”

“嗯,本县准了,去吧。”

衙役们得了令,立刻把两妯娌架起来回到石头上,却让她们站着,然后一个扶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去把她们的裤带扯开了。缅裆的夹裤没了约束,立刻“吐噜”一下滑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两女的脸腾地便又红了。

两妯娌在这地方算是十分出色的,不光模样好,这身段儿皮肤也是百里挑一的,只是山里人老死不相往来,难有机会见到罢了。只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圆圆地向后翘着,只除了胸前两点粉红和小肚子下那一丛漆黑,浑身上下白得象藕一般,透出一股粉白的光,寨子里的男人哪见过这等美妙的女人,立时哼哼起来,惊为神女,女人们则嫉妒地不住骂着她们“小妖精”。不管神女也好,妖精也好,反正是美仑美奂,却到底也挡不住颈上餐刀。

衙役们把两女搀入河中,一直来到齐胸深的水中。河水倒是很干净,清澈见底,不过凉凉的,两女不由打了个寒战。一听说要给这两个女人洗澡,就有七、八个衙役一齐跳入河中,也顾不上浑身的衣服都泡在水里,纷纷过来帮忙。

两个女人虽然知道自己免不了被男人脱光了揩油,却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一齐来占便宜。你看他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肥美的玉体摸了又摸,搓了又搓。

有的站在背后搂着她们的身子揉搓奶子,有的站在两边,捞起她们的双腿,从柔软的玉足顺小腿大腿一路洗上去。身上的泥都搓掉了,洗净了的身子在一双双大手的磨擦下发出“吱吱”的响声,可他们仍然舍不得放手。两女相互对望着,一脸羞耻与无奈。最后,“吱吱”的响声从被抬起的大腿下面移到她们光滑的屁股下,然后滑入中间的沟壑和丛林中。

两人都不是处女,也尝到了长夜难眠,寂寞难耐的滋味,如令久旷的身子被男人们一摸,不由不起反应,她们扬起头,小嘴微微张着,秀目微微合着,目光迷离,娇喘吁吁。但她们毕竟都还懂得廉耻的意义,否则又怎么能下决心守寡呢,所以虽然乳头被人家摸得胀得硬硬的,下面也禁不住把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在河水中,却是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不由流下眼来,好在本来就满脸是水,别人也没有看出来。

日头早就过了顶,县太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传令叫快些上岸,衙役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一对姐妹妯娌搀上岸来,重新回到那大石头上。小风一吹,两个女人冷得直打颤,牙齿扣得“咯咯”地响,其实衙役们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高高的日头很快就把两个女人的身子晒干了,而他们还不得不穿着湿透了的衣服挨冻。

两个女人面朝人群站着,也看到山坡上男人们的眼睛都盯在自己的两腿间,那眼神仿佛想要钻到自己裤裆里去的样子,她们赶快转过头,逃开自己的目光,姐妹两个相互对视着,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一丝支撑。

她们顺从地随着衙役们的手仰面倒下去,并被男人的手把两条大腿分开,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她们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知道山坡上的人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都是不得不忍受的,因为她们从开始抢劫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一刻的耻辱。她们感到男人们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并把臀部的肉向两边扒开,肛门处感到一股凉意,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土地爷的那玩意儿”只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柳树棍子,长有一尺,使用前才剥去树皮,露出里面光滑的白色木质,表面还带着树枝本来的汁液,自然,前面要粗略地削成圆头,免得把女犯的管道乱破,那样的话,她们会拚命挣扎的。

“来,拉屎。这样不会疼。”衙役们轻声告诉两个女犯,同时把那木棍放在她们那拚命收缩成一个深深小窝儿的屁眼儿处。

尽管她们紧张得深身哆嗦,但还是在稍稍犹豫过后,按照衙役们的要求作了大便的动作,然后便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挤了进来。那东西很粗,比她们便秘时候还粗,她们感到屁眼儿被撑大,象是要被撕裂一样地疼,不过还能挺得住,只是柳眉紧蹙,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她们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了。男人们充分扒开了她们本来就因为大腿分开的牵拉而微张着的阴唇,甚至分开了她们的小阴唇,露出一个比铜钱还大的圆圆的洞穴,那里面红红的,湿漉漉的,全是嫩肉。她们知道,那东西就要从她最羞耻的地方进入身体,那就是被戏称为“嫁给土地爷”的时刻到了,这时,两姐妹几乎同时想起了她们在被窝里相互开了玩笑。

“妹子,都怨姐姐不好,开那么不吉利的玩笑,这会咱们真了要给土地爷当小老婆了。”她努力作出一副笑脸对妹妹说。

妹妹感到那粗粗的东西充满了自己的阴户,并深深地插了进来,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嗯了一声,然后也看着姐姐的脸笑笑说:

“从咱们干上这个的那天起,就已经被土地老爷看上了,嫁给他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怎么怪你呢?”说着,含着笑容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屈辱的泪珠。

姐姐也作了几乎相同的动作以抵御那木棍插入的刺激和疼痛,看到妹妹的眼泪,她本想安慰安慰她,结果自己的眼泪先出来了,便只是静静地同妹妹对望着,依然摆出那种艰涩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衙役们把两腿间已经露着两根圆圆木橛子的两个女人并拢了双腿,将两脚拴在一处,然后拖她们起来,让她们跪好。

两个女人本来是希望跪坐在自己脚上的,那样的话,可以尽量把自己的三角地带藏在大腿的三角窝儿里,但屁股里面插着两根木橛子,一坐下去那东西便会向身体的深入插入,所以只得跪直了身子,无奈地让生着黑黑的耻毛的小丘挺在身前。

县太爷早就等不及了,大中午的,他还没吃饭呢,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捆好了,便迫不及待地从签筒里抽出一只火签来扔在地上。

一个传令的衙役捡了火签,喊到:“老爷有令,行刑!”

这边两个刽子手已经每人拎了一根胳膊粗的圆木棒站在她们身后,听见一声行刑令,不待两女犯有任何反应,便抡圆了往她们后脑砸下来。

随着“梆!梆!”两声闷响,两个女人一个跟头栽下去,直挺挺地趴在地上。

这是什么刑法?

你忘了,这里是穷县,穷到什么份儿上,县衙门里头连一口钢刀都没有。斩首用的刀一般应该是鬼头刀,是用熟铁条夹着薄薄一层生铁打造的,行刑的时候要磨得飞快,这才能一刀头落。可这里县上穷得根本打不起一口带钢的刀,连衙役捕快用的都是普通铁条打造的,砍得动肉,砍不动骨头,那不是让犯人干受罪吗?要想能砍掉脑袋,只好用背比较厚的斧子,但斧子太小,砍不准,也是受罪。所以这里砍头有着自己的特色,就是先用大棍子夹后颈一棍打懵,然后再用斧子垫着木墩子把脑袋砍下来。

两块大青石上已经各放了一根半尺来粗,两尺来长的树段,这也是在山上顺便拾来的,都是因为树死了,天长日久朽坏了的,打家具不结实,烧火点不着的玩意儿,正好用来当砧板。两个女人静静地俯卧着,因为两脚被捆而紧夹着的屁股中间,一棍白白的木棍子斜斜地指向半空。衙役们把那树段拎过来,一个人帮着把女人的脑袋揪着头发抬起来,好把那朽树段放在她们的脖子底下。

刽子手们拿着斧子过来,把头发给她们向头顶上拨拉过去,好露出雪白的脖子,只见枕骨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大块,象是头皮下藏着一只老鼠,那就是棍子击打的痕迹。

刽子手一手抓住她们的头发,另一只手举起斧子往她们的后颈正中猛地劈下,“咔嚓”声中,斧子准确地切入两节颈椎中间的缝隙里,女人们的身子象被雷击了一样怦怦地跳了几下,然后便不动了,刽子手后面又补了几斧,把两颗美人头彻底剁下来,她们却再没有挣扎过,只是那两双捆在背后的手慢慢地握紧,又伸开,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的血从脖腔子里“嘶嘶”地喷出来,山坡上早已有两个几乎是全裸的中年人冲下来,顾不上县太爷点完了人头还没有坐上轿子,每人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竹签高喊道:“是我们的,是我们的。”县太爷一脚轿里,一脚轿外,回头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便上轿走了,因为这种情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根本不稀奇了。

原来这死囚在河边行刑,地方上却怕把河水污了,因为当地人都是吃这河里的水。每次在这里杀人,无论是斩首也好,凌迟也好,县上都给每个死囚提供一个竹背篓装尸首。如果家里有亲属,自然是人家亲属来收尸,如果没有亲属的,乡里就得找人把尸体用竹篓子背到山后没人的地方扔掉,而背尸的人则可以得到犯人的衣服、装尸体的竹篓和捆人的绳子。别看就这么点儿东西,家家都眼瞪得大大的盯着,恨不得把活人脑子打出来,穷么!里正没办法,每次只得备下竹签,让愿意给犯人收尸的都来抽签,今天这两位就是有幸抽到的,不等人死利落,就急着忙着的冲过来,生怕人家抢了他的。

里正验看了竹签,上面是自己亲笔写下的“去”字,知道不假,便放他们过去。衙役们已经走了,就只剩下两颗美丽的人头和两具赤条条的女尸趴在石头上。

女人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屁股又白又圆,骨盆下的石头上湿了一大片,那是死后失禁流的尿。没了脑袋的脖腔子里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血,细嫩的肌肤居然还偶而抖动一两下儿,要是一般地方的人,早就吓到了,可这里的人不怕,他们怕的是穷,对于死反而觉得没有什么了。

他们抓住捆脚的绳子把她们翻过来,用力把她们的大腿向胸前压去,这样,新的尿液又流出来,而脖子里也猛地喷出了一股血。反复挤压了几次,两个女人才不再大量冒血了。

两人从河边的草丛中拔了一些蒿草,拿来垫在竹篓中,拎到女人身边放下,然后一手抓住女人胸前的绳子,另一手则抓住女人脚上的绳子,向上一拎,女人的身子便折起来,被塞进竹篓中,外边只露出两只纤细的脚丫儿。又把人头捡来,也不管是谁的脑袋,随便扔在篓子里,然后背起来,随手捡起地上女人的裤子,一前一后往山后走去。

山坡上的人们眼巴巴的看着,心里惦记着那两条裤子和两个竹篓,眼馋得不得了。男人们心里更是想着他们解了绳子后,会不会在那两个女尸身上泄泄火,这么白嫩的女人,要是这么白白的扔在那里叫狼吃了可是实在可惜,真想跟着去。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规矩,人家不回来,他们不可以去,否则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那两个人回来得很晚,在暗中一片嫉妒的目光中悄无声息地回到各自的家。马上,便有一条条的人影悄悄地溜出了村子,往后山而去。

当一条条人影陆陆续续返回寨不久,天也黑了,山后传来一阵阵狼叫声,人们都知道,明天,再也不会有人见到那两个女人好看的大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