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石砚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领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者也的学究情有独衷。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去街上吃过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的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