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越战美军军官的回忆
作者:三级特工
在越战中,有一个年轻的女侦察员名叫黎氏春,化名阮氏云,是中校副侦察处长,在战斗中屡建奇功。直到战争结束的前一年,不幸被捕。在狱中,她受尽了各种非人的酷刑折磨,最后惨死在一种叫“土耳其尖桩”的刑具上,年仅27岁。
黎氏春是在一次取情报的途中被捕的。和她一起被捕的还有两个12、3岁的小姑娘阮氏月和阮文燕,她们都是黎氏春的助手。被捕后她们被送往西贡(今胡志明市)以南20公里的火炉监狱,负责审讯的是美军情报处的玛丽·黛安娜上校、欧文·罗杰斯中尉以及西贡警署的黄元甲等。美军战地观察员哈克·泰勒少校应邀参与了审讯的全过程。时隔20年后,哈克·泰勒少校在回忆录里披露了那次审讯的内幕。
下面是哈克少校回忆录的节选:
共女干部,关押在火炉监狱,要我去参与审讯。我非常清楚,审讯时是少不了要动刑的。说实话,我是个“SM”(即性虐)爱好者,这种机会我怎么肯错过?于是我赶紧要了一辆吉普,直奔火炉监狱。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火炉监狱。出示了证件后,一个狱警陪同我来到了一间很豪华的办公室。和玛丽、欧文等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了。在握手寒暄了几句后,玛丽便吩咐把犯人带进来。
不多一会,黎氏春被带了进来。她的外表是个典型的越南少女,长得不算漂亮,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身材也相当不错。两片厚厚的嘴唇是越南人常见的那种类型,显出一种不屈的神情。一付美制的手铐铐在她的腕子上,大概是因为铐得太紧,她不时地动一下手腕,随之皱一下眉头。
玛丽一开始很客气地请黎氏春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沙发椅上,进行一般性的询问,而黎氏春一口咬定她不叫黎氏春,而且是偶然而不自觉地干了一件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最后玛丽“哼”的一声冷笑:“我的耐性已尽,现在看来只有里屋里请了!”说着,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黎氏春身后的一扇门缓缓地开了,两个光着膀子的彪形大汉来到黎氏春的身后,不由分说地把她架进了里边的刑讯室。我们都一起跟了进去。
我这才发现,和黎氏春一起被捕的阮氏月和阮文燕早已被绑在架子上了。
…………
大汉把黎氏春按在了一张椅子上,玛丽指着黎氏春问两个小姑娘:“说!她是谁?”
“阮氏云。”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地说。
“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玛丽冷笑着,吩咐打手:“动手!”
两个打手立即上前,熟练地撕光了两个小姑娘的衣裳,连内裤都没留。随着刚刚努出的蕾乳和尚未长出阴毛的下身逐渐暴露,两个小姑娘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声音,雪白的胴体在瑟瑟发抖。由于双手被吊在梁上,她们只有拼命夹紧两腿想尽量遮掩自己光秃秃的私处,然而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作为女性标志的那条深深的肉缝还是暴露无遗。
见次情景,男性的本能使我的那玩意一下子勃起了,把裤子顶起老高,这使我十分尴尬。可当我转眼看那些打手时,发现他们和我一样,个个裤裆都顶出一个大包。
…………
此时此刻,黎氏春大概也感到极度的羞耻,涨的满面通红。
“你们不是人!”她愤怒地叫道。
她想站起来,却被欧文按住了。
“别激动。”玛丽让欧文用胶带封住黎氏春的嘴:“我们是在帮她们回忆。”
黎氏春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睛。玛丽又吩咐欧文掰开她的眼皮,用胶带固定:“别不好意思,好好看着,一会就要轮到你了。”
这时打手已经把两个小姑娘呈“大”字形捆在了刑架上。玛丽打了一个榧子,这是信号。两个打手抡动皮鞭,雨点般地抽打在两个小姑娘童稚的裸体上,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里。
这里的打手喜欢以抽打女犯人奶头的方式练“准头”,而抽打少女的胸脯则特别刺激,有性感,据说把女犯人奶头打飞了的事是常有的。他们所使用的鞭子有皮鞭、藤鞭、橡皮鞭、弹簧钢鞭等。而今天对这两个女孩使用的是钢丝橡皮鞭。这种鞭子能在被打部位造成深度伤害。
打手们轮番抽打着两个小姑娘,两个小姑娘的惨叫声渐渐嘶哑了。在这同时,打手还不时地喝问“她是谁?”。两个小姑娘都紧咬嘴唇,就是不说一句话。于是拷打继续进行。
几次下来,玛丽不耐烦了:“你们几个废物!不会换个花样?”
于是打手们把两个小姑娘重新分腿倒吊起来,她们的两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女孩光秃雪白的下体一览无遗。打手们首先来到阮氏月跟前,再次挥起了鞭子,对准女孩下体的裂缝抽了下去:“啪!”
“啊--”阮氏月当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她稚嫩的小阴户中涌了出来。
“她是谁?”玛丽厉声喝道。
“阮氏云。”阮氏月依旧是清脆的童音。
“再打!”
“啪!”
“啊!”
“啪!”
“啊!”
…………
尿被打出来了。尿和着血在她光嫩的下体流淌,她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
阮氏月的惨叫声发颤。
“啪!”
“啊!”
“啪!”
“啊!”
阮氏月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啪!”“啪!”“啪!”
“…………”
阮氏月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把她泼醒。
“说!她是谁?”玛丽再次喝问。
“阮氏云。”阮氏月的声音颤抖着。
“辣椒水!往她的屄里灌辣椒水!”
打手拎来了烧得滚烫的辣椒水和皮管子、皮葫芦。一个打手扒开阮氏月那鲜血淋漓、又红又肿的大阴唇,把皮管子的一头插到了小姑娘的阴道里。然后把盛满辣椒水的皮葫芦接在了管子的另一头上。
玛丽示意,打手把皮葫芦交给了玛丽。
“快说!她是谁?”玛丽声色俱厉。
“阮……氏云。”阮氏月虚弱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玛丽一使劲,滚烫的辣椒水射进了小姑娘的阴道深处。玛丽一下一下地捏着皮葫芦,辣椒水射进去,又带着鲜血从阴户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小屁股往下流,把整个小屁股都染红了。火烧般的剧痛几乎把她的阴户撕裂了。她哀号着又昏死过去。
“哼!”玛丽哼了一声,把皮葫芦交给了打手,转身指着阮文燕对欧文说:“这个妞交给你了。”说完来到黎氏春的身后。
“怎么样?她们是你的同志,而且都是没成年的孩子,你忍心看着她们因为你而遭受这种专门针对女性的折磨吗?现在我问你,你只要点个头就行了。”玛丽的声调极具诱惑力:“你是黎氏春吗?”
看得出黎氏春内心震动了一下,但她仍然摇了摇头。
“欧文,你还等什么?”玛丽突然提高了嗓门,连我都吓了一跳。
其实欧文早就忍不住了,几下便把阮文燕从刑架上解下来,放在刑床上,接着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又粗又长、红得发亮的阴茎直奔阮文燕。阮文燕吓的闭上了眼睛。她虽然只是个12岁的孩子,但她也已经懂得女性不可挽回的灾难降临了。她控制不住,伤心地哭了。
欧文把阳具顶在小姑娘那紧紧夹在一起的阴唇中间,猛一用力,粗大的阴茎顶碎了小姑娘娇嫩的处女膜,直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小姑娘只觉得尿尿的地方被撕成了两半,疼得眼前金星直冒。欧文的阴茎就象一台开足马力的250cc摩托车的活塞,在小姑娘狭小而干涸的阴道里大力地抽插着,把小姑娘折磨得死去活来。欧文一边动作一边问:“她是谁?”小姑娘仍一口咬定是阮氏云。于是欧文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不一会阮文燕就在剧痛和恐惧中昏死过去。
小姑娘被凉水泼醒后,欧文再次喝问:“她是不是黎氏春?”
“…………”阮文燕紧咬嘴唇,不停地喘着粗气,就是不吭声。
“那可怪不得我了。”欧文来到一个铁箱子跟前,打开箱子,按下了里面一颗红色的按钮。几秒钟后,箱子顶端的一个指示灯亮了。欧文从箱子里抽出了一根拇指粗的木把铁棍,铁棍的前端已经烧得通红。欧文举着铁棍来到阮文燕面前,稍一端详,便把铁棍在小姑娘左边那稍稍努起的小奶头的尖尖上蹭了一下,阮文燕立即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小小的奶头立刻被燎起了一个大泡。欧文告诉她:“再不说实话,插进你阴户里的就不是肉棍,而是这根烧红的铁棍。那时你就完蛋了!”其实欧文还真有点舍不得毁了这可爱的小女孩。
阮文燕这一次真的害怕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风。她嚅嚅地说:“她是黎氏春。”
一旁刚刚苏醒的阮氏月狠狠地瞪了阮文燕一眼,也不知道阮文燕看见没看见。
黎氏春早料到免不了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无奈地摇了摇头。
欧文一下把铁棍扔到地上,已经变的暗红的铁棍碰到地上的水,发出“嗤嗤”的声音,冒出了一阵白汽。欧文一把抱住了这个一丝不挂的小丫头:“你要早这样就不会吃这些苦头了!”说着在她赤裸的娇小身体上不停地亲着,脸蛋、脖子、胸脯、胳肢窝、肚脐、小屁股蛋、大腿、小脚丫……最后竟在她的阴户处不住地亲着、舔着、吸着,简直就象要把她吸出水来。阮文燕却在带有一些似乎是快感的羞耻和恐惧中再次昏死过去。
站在黎氏春身后的玛丽冷笑着撕下了黎氏春嘴上的封条:“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我承认。我就是黎氏春。”黎氏春只得承认:“可这些事与她们无关。有什么事跟我说,把她们放了。”
“这可由不得你。”玛丽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这要看你的坦白程度。……哦,还有,还有它们自己的态度。好,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
“可以。”
“姓名?”
“黎氏春。”
“年龄?”
“27。”
“职务?”
“侦察处副处长。”
“军衔?”
“中校。”
“来西贡干什么?”
“……”
“跟谁联系?”
“……”
“你的上级是谁?”
“……”
“怎么?看来你是不想坦白罗?”玛丽转头朝着欧文:“欧文,再用刑!”
欧文捡起那根铁棍,擦了擦,又重新插回箱子里,按下了加热开关。
“你们这些魔鬼!就会折磨手无寸铁的无辜孩子!你们冲我来吧!冲我来吧,野兽!!”黎氏春几乎是吼叫。
“好,有种。”玛丽狞笑着:“我就成全你。不过,我可提醒你,这里的刑具都是最先进的,很多都是按女人的身体构造专门设计制造的特种刑具。这些专门为女人准备的刑法,说穿了就是用这些最先进的刑具对女人的奶子和阴户动刑。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哪些部位最娇嫩、最敏感、最经不起折磨。我想,你也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滋味吧?告诉你,这些刑法连身强力壮的大老娘们都受不了,何况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妞呢?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找罪受。”
“不用说了!要上刑你就来吧!”
“看来你是要自寻死路了。”玛丽对打手们一挥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几个打手蜂拥而上,把黎氏春架到刑架上,用皮带固定住,又加了手铐和脚镣,然后熟练地把她的衣裤扯了个精光,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留下。
黎氏春似乎没怎么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只会更加刺激这些色狼们的欲望。当然她也无法反抗,最多只能叫喊。
也许是因为黎氏春的家境比较贫寒,她似乎有些营养不良。扁平的胸脯,肋骨根根可数。细细的腿,小屁股又瘦又窄。令我吃惊的是,她的下身竟然寸草不生!事后我才知道,在越南的某些地方有一种习俗,女孩到了14岁要举行一次成人仪式,要用丝线绞除身上所有的体毛,使全身非常光洁,一直要保持到她们出嫁。黎氏春一直没有出嫁,所以她还保持着光洁的身体。
黎氏春光秃的阴部引起了打手们浓厚的兴趣,他们把她的两腿分开吊了起来,她那处女的阴户暴露无遗。打手们争相在黎氏春的阴部抚摩、玩弄,黎氏春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欧文把黎氏春的两脚掰开,固定在距离很远的两个铁箍里,又扯起她的两手分别铐在从天花板垂下的两条铁链上,然后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两条铁链缓缓地升了上去,把黎氏春的身子渐渐绷紧,直到拉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这是她那些女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全都暴露无遗:两颗稍稍努出的粉红色奶头,就像两个李子嵌在平平的胸脯上;两瓣洁白的大阴唇紧紧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很深的肉缝;小屁股浑圆而有弹性……,这一切都让人看着心跳加快。
欧文抽出了烧红的烙铁,就要往黎氏春的阴部按去。
“慢!”玛丽一挥手:“先让她开开眼,看看这里对付女犯人的手段。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婊子给我带上来!”
“是!”两个打手应声而出,不一会,就推进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来。女郎年纪大约二十刚出头,身材苗条而丰满,浑圆的屁股翘翘的,阴毛十分浓密。一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脚步在不住地颤着,深褐色的奶头说明她早已不是处女了,但她却仍不失少女的风韵。
打手把女郎呈“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说实在的,我早已对白种女人失去兴趣,但这次一个惊异的发现吸引了我:这个女郎的下身有点特别。和所有的放荡女人一样,她的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特别发达,沾着一些白带;处女膜早已经没有了,幽深的阴洞里流出一些亮晶晶的黏液。
然而与众不同的是她那异常发达的阴蒂,竟然像男人的阴茎一样,从阴裂里伸出来,坚挺地勃起着!肥大的阴蒂头从一嘟噜皱不啦叽的阴蒂包皮里钻出来,而且又红又亮。
女郎似乎神智有些恍惚,喉咙里发出类似叫床的呻吟。
“把她交给你们了,”玛丽对两个打手说:“让你们先开开荤。”
玛丽一发话,两个打手便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裤子,挺着勃起的巨大鸡巴直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郎,开始轮奸她。
女郎的性欲很强,不但不显得痛苦,反而表现出无限的快感。只见她闭着眼睛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肚子和阴户周围的肉不停地抖动,阴户中的黏液不断地涌出。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她已经有了好几次性高潮。
玛丽告诉黎氏春,女郎名叫特蕾莎,原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一名特工,受过包括性训练在内的各种特别训练,后因出卖情报给敌方而被捕。由于受过专门的性训练,加上今天在审讯前被注射了强力催情剂,所以性欲特别强烈。而使用催情剂的目的是为了增加她在刑讯中的痛苦。因为一个人--特别是女人--在性高潮后,其性器官和与之相关的性感部位(通常是乳头周围)会变得特别敏感和脆弱,这时如果在这些部位行刑,会使受刑者产生比平时剧烈许多倍的痛苦,而催情剂的使用可以使女犯人产生多次持续性的性高潮。所以今天给特蕾莎注射了很大剂量的强力催情剂。
干了一阵以后,打手按下了架子上的一个什么机关,架子一下子活动了。两个打手调整好架子的角度,又重新把架子固定住,然后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同时把又粗又长红得发亮的鸡巴插进了特蕾莎的阴道和肛门,再次抽插起来。
在两个打手的前后夹击下,特蕾莎连连发出浪声,高潮持续不断。这时她已经忘掉了一切,只有极度的快感。随着抽动的加快,两个打手也呻吟起来。在一阵冷战之后,两个打手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当一阵激烈的折腾过后,玛丽对两个打手“哼”了一声,打手会意,各自从特蕾莎身上抽出滴着精液的鸡巴。
“去把‘宝贝’给我拿来!”玛丽吩咐欧文。这次她要亲自动手对特蕾莎行刑。
“是”欧文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欧文拎着一只箱子进来,把箱子交给了玛丽。玛丽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些形状奇特的东西:一根鸡蛋粗尺把长的黑色小棒,一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有点像中世纪使用的贞操带的东西,那上面还有一个能伸缩的海绵头。玛丽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台控制仪和一些电线,把电线仔细地插到小棒和贞操带上,然后接到了控制仪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婊子、浪猫!玩得舒服吗?”玛丽冷笑着:“现在我来和你玩玩!”说着,玛丽用手指在特蕾莎的奶头和阴蒂上蹭了几下。特蕾莎“激凌凌”打了几个冷战,又一次亢奋起来。
玛丽扒着特蕾莎的阴唇,把小棒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接着把“贞操带”戴在了特蕾莎的阴部。玛丽调整了一下海绵头的位置,使之紧贴在特蕾莎的阴蒂头上。当海绵头压在她阴蒂头上时,特蕾莎的小肚子又剧烈地抽动了几下。
一切就绪,玛丽打开了控制仪的电源。只见特蕾莎猛地一哆嗦,接着她的身体不停地蠕动,脚尖绷直,嘴里发出浪叫,乳白色的黏液渐渐从“贞操带”的两边渗出来。
玛丽对黎氏春解释说:“这东西叫‘电子催情电击器’,是美国的高科技产物。它能使女人产生持续不断的性兴奋,并达到高潮。而当女犯达到性高潮时,阴道就会产生有节奏的收缩。这时小棒里的传感器就会把信号传给控制仪,而控制仪就会立刻通过插在女犯体内的小棒和压在阴蒂上的海绵头放电,对女犯已变的十分脆弱的阴道、阴蒂进行连续的电击,电击的电压会高达1500伏!而与此同时,对女犯的性刺激仍源源不断,因此女犯就一直处于高潮状态,电击也就不停地持续着。在这种刑具之下,不管多顽固的女犯都无法忍受。你就好好地看看它的威力吧。”
听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我在美国时听说过这种东西,知道这种歹毒的刑具对女性性器官的摧残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但从来没见过,更没有看到在真人身上使用过。强烈的好奇心和性虐待倾向使我摒住呼吸,睁大眼睛注视着特蕾莎阴户中的刑具以及她的生理反应。
催情器在特蕾莎的阴户里颤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海绵头不断地摩擦着特蕾莎的阴蒂,使她感到袭来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只见特蕾莎闭着眼睛张着嘴,脸涨得通红。随着一声声浪叫,她的肚子一起一伏,屁股越挺越高。她好象在积攒全身的力气。
终于,她再次达到性高潮。她大叫一声,快感像火山爆发似的一下子喷涌而出,阴部开始有节律地收缩。就在这时,只见她的阴部蓝光一闪,“噼啪”一声,她的阴部被重重地电击了一下。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尿液一下子从她的“贞操带”两旁射了出来。
在催情器的作用下,特蕾莎的性高潮始终没有消失,所以,残酷的电击也就以两秒的间歇持续着。
“啪!”“啪!”的电击声不断,“啊--!”“啊--!”的惨叫声也不断。
黎氏春看得心惊肉跳,玛丽来到黎氏春面前:“我可爱的小妞,这只是一个开头,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边的电击还在继续。特蕾莎的惨叫声已经有些嘶哑了。
玛丽关掉了电源,解下了“贞操带”,但那根小棒仍插在特蕾莎的阴道里。此刻特蕾莎的整个外阴部都已肿胀发紫,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她的阴蒂勃起得更大了,简直就像一个小阴茎。
玛丽拿出三个鳄鱼夹电极,把一个夹到了特蕾莎硕大的阴蒂头上,另两个分别夹在她的两颗同样勃起的奶头上。玛丽把控制仪的电压调到了2500伏,又把脉冲调节钮调到了“连续”的位置,再次打开了电源。在一秒钟的寂静之后,一声尖厉的惨叫在刑讯室中炸开了。特蕾莎的惨叫拖着长音、颤抖着,她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尿液射出有三米远,差一点溅在玛丽的身上……
我喜欢看裸体的女性特别是尚未成熟的少女在性亢奋时的身体表现,更爱看她们的性器官受刑。听着她们发出的性亢奋与惨叫交替的声音实在刺激。
大约半小时,特蕾莎渐渐昏死过去。玛丽拿掉了所有的电极,又吩咐打手用凉水把她泼醒。特蕾莎的身体还在颤抖,她大口地喘着粗气。 玛丽告诉我,下一个“节目”叫“烤乳猪”。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酷刑,但我知道肯定非常残酷。于是我睁大眼睛看着,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玛丽命人用绷带把特蕾莎的两只大奶子分别扎起来,然后在绷带上淋上汽油,接着玛丽掏出了打火机。
至此我明白了,特蕾莎也明白了。
“不,不--!”特蕾莎拼命地叫着。
玛丽好象什么都没听见,“啪”的一声打着了火,送到特蕾莎的乳房下。
“轰”的一声,火着起来了。特蕾莎的两只乳房顿时成了两只火球。
“啊、啊、啊、啊、啊--!”特蕾莎发出“四短一长”的惨叫,一股皮肉的焦糊味弥漫在刑讯室里。
火渐渐熄灭了,特蕾莎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玛丽轻轻的说。说着,玛丽拔出左轮手枪,把枪管狠很地插进特蕾莎的阴道深处。
特蕾莎已经叫不出声,只是微微睁了睁眼。她明白自己活不成了,也许死是一种更好的解脱。从特蕾莎的表情上看得出她在想:“任他去吧。”
玛丽扣动了扳机。一声闷响,子弹从特蕾莎脖子的一侧穿了出来,鲜血喷溅而出。玛丽抽出了手枪,鲜血又从特蕾莎的阴户中涌出来,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一滩。
特蕾莎死了,但身体还在抽搐。
在一旁的阮文燕大概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声地哭叫起来。已被酷刑和鲜血激起极度亢奋的玛丽对她喝道:“你也肉皮子发痒了?好,老娘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