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跳舞的俱乐部,我看到了她。她在舞池上,灯光散漫的环绕着她。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衣,好像在故意卖弄她的身材一样。但她却是独自的在跳舞。
我留意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酒保,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穿着高跟鞋,有1吋的後跟吧,这种鞋也不太适用於跳舞。
从她年轻的脸蛋看起来,只不过是十多岁的样子。我猜她不是来自附近的。最可能是哪间中学的骚货,趁周末回家的时候,来这里泡泡。
既然她想来寻开心,我就给她一个周末,让她一生都记住,她这一生还有多久,那就说不准了。
她跳舞跳得累了,终於来到酒吧旁。我坐在离开她几张凳子的位置。
她不是那种称得上美丽的那种女孩,但她却是可爱的。短短的浅红色的头发,脸型是圆的,她的眼睛是绿色的,配上小小的鼻子。正合我意,我心想。
她已经是有点酒意了,我留意的望着她,她在心不在焉的玩着一条汽车车钥的扣环。那是这辆丰田汽车。
我付了我的帐单,走到外面。这条街道十分的黑暗,街灯也没有,更令我觉得幸运的是,也没有太多的车子停放在路边,虽然那里有两辆丰田汽车,却只有一辆有学校的停泊证贴在车前窗上。
「狄克中学」
这女孩连车窗也没有完全拉上,看来我是够好运气的,我没费什么劲就打开了车门,然後藏身在车的後座。
我在等待。
不多久,那红色头发的女孩走了出来,她打开车门,钻了进来。她一点都不知道我就在她的後面。
她扭开车上的音响,「劲歌音乐」,该死的!我的喜好是乡村音乐,所以我把这点也列作是我要强奸和杀掉她的理由,我开了张满是理由的单子呢!不过我又并不是十分需要这单子。
汽车开始动了起来,并且已经驶过了几条街道。
我悄然的从後座爬了起来,我把一把刀子放在她的喉咙旁边。
她震惊的抖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保持继续驾驶,」我说,「要不然我就杀了妳。」
如果她知道照我的吩咐,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後,她会死得更加痛苦,她倒不如选择现在就死在我这把刀子下算了。当然,这个红头发的小骚货,是没有可能知道後果是这样的。
我告诉她朝一个偏僻的停车场驶去。到了那里,我告诉她把车停了,然後走出车外,她照做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呜咽着问:「请不要伤害我。」
「闭起你的嘴巴!小骚货,」我向她说。
我向她挥舞着刀子,我告诉她把衣服脱去。当她拒绝後,我认为我必须打她。
我大力一巴掌打在她可爱的脸上。她被打得踉跄地往後倒,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下。
「妳会乖乖的脱,小臭屄,我说得对吗?」
我一边说,一边狂暴的扯她的头发,来强调我这个简单的请求。
她哭叫着说:「请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用另外一只手再次的掌掴她。她开始大声哭叫起来。我再次大力的打她的脸,被我打到瘀痕明显的脸开始肿了起来。
终於,她把手举起,然後呜咽着说:
「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好」我说。
我放开她,然後退後几步看着她。
她站了起来,非常慢的开始脱去衣服。
「快点!」,我催促她:「我想看到你那可爱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跟前!」
她先脱去她的鞋子,她的外衣,然後是她的紧身的红衣。
原来她没戴乳罩,所以她的乳房就自由自在的弹了出来。她的乳房不是太大,乳头小小的和粉红色的。
我告诉她停止。
现在,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就是她的内裤了。
她的身体正在发着抖。她交叉手臂的环抱着在胸前,惊慌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握住她左边的乳房,她滑腻的乳房软软的。
她颤抖了一下。
「妳很怕我吗?」我问。
她无言地点头。
「妳很怕我吗?」我大声的向她尖叫,野蛮地扭捏她的乳房。
她痛苦的喊叫了一声,哭着说:
「对!我很怕你┅喔,上帝,请不要伤害我!」
「好」我再次强迫她跪在我的面前,我脱去我的裤子,我的阳具直挺着,已经到了它的最大尺寸。她闭上了眼睛。
「吻我的阳具,小骚货。」
她只是不断的摇着她的头。我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过来,诱人的嘴唇碰到我的阳具。
「吻它!这阳具是妳的主人,小屄,妳要为这阳具而死!」
她开始又哭起来。
在我把硬得发疼的阳具磨擦她的脸时,她惊吓的啜泣着,从喉咙中发出一种低低的声音。
我大笑着把我的硬硬的阳具掼打她的脸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这小骚货惶恐的在我面前发着抖。她的惊怕对我的性欲是一个大刺激。
我把她按下,她现在是在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她惊恐的回头望着我:
「不┅不要强暴我!」她乞求我。
我对着她在微笑。
「我现在要用我的皮带抽打妳的屁股了。不许妳大声呼叫,要不然我会杀了妳!」
说实在的,她丰满,漂亮的的屁股确实是需要凌虐一下了。
我取下我的皮带,站到了她的後面。我把皮带卷起,大力的向她的屁股抽打了下去。
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很奇妙的,混合着她的喊叫和呻吟,当皮带接触到屁股的一刹那,痛苦闪过她的脸,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涌了出来。
我再次抽打她。一道通红痕迹显示出皮带打在她屁股上的位置。
我再三的打她,然後她开始承受不住了,眼泪满布在脸上,她的嘴唇因为痛苦和害怕而在发抖。
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反而是漂亮多了。在我的原始力量之前,她像一只可憎的动物一样俯伏着,赤裸裸的,全身震颤着。我再次鞭打她,不过选了比较低的位置,打在她的大腿上。她全身猛烈的一抖。我鞭打她的脚板,她的背脊,她的手臂。
最後,我在她脸上也抽打了几下,把她的鼻骨打碎了,她的一只眼睛也瘀黑了。
我大笑起来,她的脸布满了鲜血。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高声尖叫了起来。
我有点惊讶於她能支持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当然,我不急於马上杀死她,我还有其他的计划。
我停止了鞭打,好好的欣赏了我的杰作。
她的屁股,腿和背脊都被鞭打得变了通红一遍,她的手臂激烈地在抖动着,她整个人已崩溃,瘫倒在地上。
我一边笑,一边跪在她旁边,把她翻转了过来。她的前面倒是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我望向我的被害者的脸,那里一个小时之前,还是乾净光滑的少女脸蛋,现在却是一块黑,一块蓝的,而且正在流着血。
我轻轻的抚摸它,当我碰到一处破开的皮肤,她猛的抖了一下,我开心的笑了。
我俯视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像小水瓜一样的挂着,她的皮肤是粉红的,嫩得像一个新生的婴儿。我伸出手扭捏其中的一只乳头,换来了我的俘虏一声诱人的呻吟。
我加重了力道,更用力的扭捏和猛拉它,一边听着这小骚货发出的噪音。
「妳有一对很好的乳房啊,」
我安静地说,并且点亮了一根香烟。
当她见到了我用发红的香烟头的向她的乳房凑过去,她大声的呼叫起来:
「喔,不要,请不要」
她尝试着滚动身体来躲开。我用我的长靴踩着她,令她不能动弹。那根烫热的香烟头慢慢的接近到她柔软的乳房,她看起来是十分的惊恐,我不禁笑了。
终於,香烟头碰上了她的乳头。我只不过是轻轻的碰到她,但是她所发出的大声尖叫和身体的猛烈抖动,就好像我已经把整个烟头戳到她的乳房。
她倒有先见之明,因为其实这正是我接着要做的。我随意的把烟头往她的乳头戳去,这红头发的小骚货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喊,有时候烟头都戳熄掉了,我就把它重新点燃,再重新戳过去。
她整个身体剧烈的摆动着,我要紧紧的按着她,过了一会,这小骚货的右边乳房就布满了烧过的焦痕。
当烟头最後一次熄灭後,我告诉她:
「张开妳的双腿,小骚屄!」
她只是在呻吟,在痛苦之中,好像已经不能再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了。
我没办法,只好重新拿起我的皮带,把它挥打向她烧黑的乳房。她又尖叫了起来。我再挥了一次,这一次纯粹是为了贪好玩。
然後我弯下身去,扯掉她的内裤,把她光滑的两条大腿分开,露出了她的阴户。不过我却发现上面有一层软软的毛覆盖着。
「这是多么的令人厌恶!」我大声的喊叫:
「妳为何不刮掉它,小屄!」
因为她不肯回答我,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去除掉这些阴毛。我把打火机压放在她的阴户上。
「现在,」我嘲笑着说,「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痛的。」
把打火机点燃,就像打开了一个专门大声尖叫的机器的开关。我为了彻底清除掉那些毛发,不得不烧焦了她柔嫩阴户的一部份,为了把事情做得最好,一直到所有的阴毛都烧光後,我还是稍微等多了一些时间,我承认我是想听多一点她发出来的美妙的尖叫。
啊,现在,情况是好得多了!
我把这小骚货翻转过来,我跪到她的後面,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高,然後把她的脸朝水泥地大力的撞击了几下。我听到她的牙齿被碰断的声音。血从她的嘴中呕吐了出来。
我笑了,然後,我从後面把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她的阴户是狭窄和热乎乎的,虽然我大力的抽插她,尽可能的加快频率,但我并不觉得又有太大的刺激性。我想起她刚才她是如何的颤抖,我抓住她的双手反绕了在背後,我开始把她细小的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拗过去,直到它无法更进一步的弯曲。
然後我再用力。
当这根手指断掉时,她的身体疯狂的摇动和痉挛,同时也增加了对我阳具的摩擦。她试着去大声尖叫,但却被血呛住了喉咙。
我更用力的干她,然後我把她其馀的手指一只一只的拗断。每一次,她都更加激烈的抽搐扭动,这样我的感受就更加的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的,虽然她不是一个处女,但她还是很紧的。
我濒临射精了,我拨出阳具,把她大力的翻转了过来,我把她骑着,精液射向她被烧焦的乳房。她的嘴一张一合的,露出她破碎和流血的牙齿,我的精液从她的乳房流了下来,在她的肚脐附近形成了一个小水池。
「嗯,感觉还不赖 。」我说。
小骚货似乎放松了一点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妳的身体还需要我来做点功夫。妳仍然可能把这件事去告诉别人,妳甚至可能宣称我强暴了妳。妳们这种骚货,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必须杀死妳。」
但是首先我需要取去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
「请不要┅不┅不┅」她用几乎分辩不出来的声音呢喃着:
「喔,请不要杀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答应,请不要┅」
她的唠唠叨叨令我不耐烦了。我再次拿起刀子,我把两只乳房,烧过和没烧过的,都切了下来。她的胸膛现在有二个鲜红的大洞,那就是她的乳房曾经在的地方。
我小心地把切下来的乳房包好,放进我的袋子,作为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我的行动现在显得有点匆忙起来,因为我想快点收拾掉这个对我已失去吸引力的身体。
我拿起刀子,把它整根的插进她的肛门。然後,我用力的往上挑,结果在那里她曾经有二个洞,现在她只有一个了。
我把她的残躯塞入附近的一个下水道,然後驾驶她的车子离开,在车上我翻了翻她的钱包,原来她的名字叫雅美,一个可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