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时期的真实现宰烧烤


黄昏时分,几个试图打一些野兽来充饥的突击队员又沮丧的提着枪走回来,他们在森林里搜寻了整个下午,却没有见到任何动物。原来,比亚山区的野兽早已被连年的枪炮声吓得躲到更远的森林里去了。此时,极度的饥饿终于使人们失去了人性,突击队员准备吃掉唯一的可以找到的食物:三个俘虏中的一个。

他们请示过贡席上尉之后,挑出了一名尖叫着的、身材矮小的老挝姑娘,把她剥光衣服后,倒悬在一条垂在两棵大树之间直径有十厘米的藤条上,然后用匕首割断她的喉管,鲜血从那名老挝姑娘被切开的喉管喷了出来,她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反缚着的手臂上下挥动着。渐渐地,她的动作缓慢下来,身子不时地抽动一下。

还没有等到那个老挝姑娘完全断气,几个突击队员就开始肢解她了。半个小时内,那个姑娘的尸体已经被肢解成五个大部份,耳朵也被割下,头颅被扔到密林中去了。贡席上尉对那几块肢体进行分配,将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留给我和其他的两个人,其馀的部份按肉质的多少和好坏分给十六名突击队员。最后,把割下的两只乳房和从腹部取出的子宫、阴唇等器官留给了那两俘虏。

篝火燃起来了,突击队员们各自用刀挑着人肉在火上烘烤着,然后放到口里咀嚼。我接过贡席上尉为我烘烤成粉白色的沁着油珠的臀肌,胃里一阵作呕。

“我不想吃。”我把那个散发着像熬猪油一样气味的人肉还给了正在专心剔着人肉的贡席上尉。

贡席上尉抬起头,用他老挝人特有的、无神的目光望着我,然后慢吞吞地用越语对我说:“那么,什么食物也没有了。你总不能这样饿死吧?”

所有的人,包括贡席上尉,都不理理睬我,专心地烘烧着从那个姑娘身上割下的肌内,被烘烤的人肉发出很浓的味道。直到两天之后,极度的饥饿才能使我感到那味道多么诱人,多么令人抑制不住咀嚼的欲望。

贡席上尉把那两只烤成半透明的、向下滴着脂肪的乳房,送到了那两名被俘的姑娘面前。她们畏缩着,嘴唇不停地颤抖,从喉咙里发出极度恐怖的声音。她们目睹了刚才杀人的场面,早已以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你总不能就这样饿死吧?”这是贡席上尉那天晚上在“人肉宴会”中对我所说的唯一的忠告。

所有的事情都在沉默中进行着,每一个人都急切地等着未来的食物能尽快地熟透,以填补他们绝望的腑脏。

锡芒坚决地拒绝食用她同伴的肉体。虽然她已经饿得歪倒在岩石边。之所以贡席上尉和其他突击队员不约而同留下了锡芒,显然是由于他们迷上了那个十九岁姑娘垂及小腿的长发和没有体毛的胴体,希望在他们在绝望之前增援部队能够赶到。

然而,第五天的中午时分传来了锡芒凄厉的尖叫声,几名突击队员把她按在地上,正在剥光她的衣服。我明白,锡芒的末日终于来到了。

由于饥饿和疲惫,锡芒在挣扎中昏迷过去。突击队员们把锡芒剥得一丝不挂,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银镯除掉,拖到那根几天来一填用以屠宰的粗藤下倒悬起来,锡芒的头发垂到了地面,她那年轻光洁的胴体身躯摇晃着,马上就要被肢解成血淋淋的几个部份,放到篝火上去烘烤成焦红的颜色,她那双厚厚的嘴唇得到将不是热烈的亲吻,而是贪婪的咀嚼和噬咬。

突然,就在那名突击队员准备使劲将匕首插入锡芒腹中的时刻时刻,锡芒睁开眼睛。她一瞬间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一切,发出长长的、惊恐异常的惊叫。

她在用老挝语喊叫着什么,眼睛瞪得很大,被粗藤条反捆着的双臂向外扣出,身体剧烈扭动试图躲避那名突击队员手里向她小腹内戳进去的匕首。

听到锡芒喊叫,贡席上尉站起身来走过去,同锡芒用急速的老挝语交谈着。

不久,突击队员把锡芒从藤条上解了下来,一个突击队员拿过她的裙子去为她穿上,这一切突如其来的骤变使我迷惑了,顷刻之间,每一个人似乎都恢复了文明期的理智;接着,锡芒在突击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向山岩下面走去,进入了浓密的原始森林。

“他们去找食物去了。”贡席上尉告诉我。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锡芒终于讲出了寻找食物的途径。她告诉贡席上尉,在山岩的密林一端有一条溪流,如果把手榴弹投进去,炸死河鱼,再把浮到河面的鱼捞出,便可以长久地解决食物断绝的困难。按照习俗和信仰,当地信仰佛教和拜物教的居民是不食鱼的。

锡芒后来说,几天以来她一直等待着我们将她杀死,甚至在两名同伴被吃掉以后也不想告诉我们这些敌人,而宁愿与我们一起同归于尽。但是,当她被倒吊到藤条上的时候,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突击队员手持匕首将要剖开她的肚子,她突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对生命的依恋,终于使她自己和我们都得到了拯救。

第九天上午9点40分,空中传来隆隆的马达声,五架?-21型直升飞机开始在我们上方盘旋。贡席上尉立即命令突击队员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三堆篝火点燃起来,向前来营救的直升飞机报告物我们的方位。

为了表示对挽救我们十几个生命的感谢,在到达泰国的晚干军事基地时,我们决定释放锡芒,然而她木然地垂着头说她已经不愿意再回到老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