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激情

程笑

本文纯属虚构,亦不代表本站认同对文中提及之实际人物所进行之行为,请读者自行斟酌。─金爱甲郎


“台下的朋友们,你们到底喜欢什么呢?”

在经历了三个小时的激情后,张惠妹的台北『最后激情』演唱会也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而回答她的,是台下三万名歌迷的异口同声。

“斧子!”

“好,那让我们欢迎全台湾最著名的行刑者,李东先生!”

微笑着,我在全场观众的掌声中走上了舞台。在我的身后,是带着一切工具的助手。

“嗨,李先生你好。”

“你好,张小姐。”我和她握了握手,“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行刑人。”

“呵呵,李先生太歉虚了。作为全台湾最有经验的行刑人,应该是我很有荣幸成为您亲手处理的受刑者才对啊。”

我笑笑,“一个最有魅力的受刑者。”

不用我吩咐,和我搭档多年的助手已经熟练的布置起了一切。在聚光灯照射下,锋利的巨斧反射着银色的光芒。

“啊,李先生的斧子磨的真锋利啊。”

“那是自然的。它是我出道是时师傅所送给我的礼物。我每一次行刑都是用的它。”

“哦,那它一定砍下过不少人的脑袋吧?”

“事实上并不多。”我笑笑,“现在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有勇气来接受它了,她们大部分都喜欢选择更时髦的断头台。”

“那您最后一次使用它是在什么时候呢?”

“嗯,大概是半年前吧。受刑人想必你也认识,是主持非常男女的高怡平。”

此时,全场的灯光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只留下一盏聚光灯,照射着舞台中央上。沉重的木桩。在大屏幕上,能清楚地看见上面的擦伤和凹痕,还有好几处暗红色的污点。

很明显,闲聊的时间结束了。我抬起了戴着手套的手,静静地指着地面。而张惠妹也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话筒,来到了木桩前。

和我所有见过的受刑人一样,无论她们在这之前表现的有多坚强和平静,但真正开始的时候却总是在不由自主的恐慌着。张惠妹也自然不能例外,在全场三万人的注视下,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僵硬到无法顺利下跪。

我微笑着,用腿轻轻地在她的膝窝处一点。虽然只是一点点的力量,却也让张惠妹自然而然的跪了下去。而有了第一个动作,接下来的就顺利多了,张惠妹弯起了腰,将自己雪白的脖颈放在了属于她的位置。

现在,张惠妹的头颅已经探出了木砧的边缘。在她脑袋下面,是铺着厚厚干草的柳条筐,等待着一颗美丽头颅的落下。

高高的举起斧子,但我却没有立刻的落下。多少次的经验告诉我,所有观众最欣赏的,就正是这将落未落的那一刻。这就好像做爱一样,最快乐的是射精前的高潮,而不是射精后的虚脱。

“啪!”

一声脆响,在舞台上清脆的响起。那是我的助手用手掌拍打张惠妹屁股所发出来的声音。在这一拍下,出于自然的反应,张惠妹自然而然的挺了一下身子。而就在着她将脖子伸到最长的时刻,我的斧子,带着一道银光,落下。

想尖叫,却被一阵从颈部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所截断;张惠妹张开了嘴,感觉着自己的滚下,最终落入篮子中。

台下,是三万名观众最响亮的喝采;台上,是我微笑着提着张惠妹头颅将所有人展示。而她,却是在凝视着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在鲜红的血雾中,抽搐着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