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22.10.3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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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的未來

作者:寒冰

一、穿刺比賽

「10分07秒!」

「堅持住!」

「加緊!使勁!」

汗水不住的從我的每一個毛孔滲出,眼睛被閃光燈刺得幾乎無法睜開。

我瞇緊雙眼,一具勻稱的胴體正插在一根小臂粗的金屬桿上,金屬桿的頂端已經沒入了那個微微紅腫的私處,勉強還看得見32釐米的紅線。兩隻玉足正交叉著把鐵桿夾在小腿之間,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似乎這樣就不會阻止身體繼續下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在哭訴那裡面正在發生的暴行。那薄薄的一層子宮正抵抗著來在全身的重量,撕扯著,似乎每一塊筋膜都要同時裂開。

「該死,我不該走神,夾緊小腿!」

我忽然回過神來,教練一再叮囑不要分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腿的大腿根部。我抬起頭望向體育館的頂棚,閉緊雙眼,試圖隔絕所有的吶喊和干擾。心裡卻忍不住咒罵主辦方為什麼要把我們這些參賽者的手綁的在身後。也許是怕我們用手輔助吧,可是我卻今天才發現我反綁的樣子竟然這麼性感,那刺在我鎖骨下方的參賽號碼先讓我看起來像一頭肉店架子上的牲口。

「如果輸了就真的成了肉了...啊!」

一陣劇痛從私處傳來,我急忙望向面前的全身鏡,32的紅線還有點距離,這是組委會按照我的身體條件為我畫的底線,我的子宮的極限。

太險了,還好我的子宮還沒有破,我還沒有輸,我還沒有...

「27號選手過紅線了!27號出局了!13分38秒!還有最後兩位來自DarkE俱樂部的Irene,和冰戀俱樂部的Megan!」

「Cathy輸了?」我餘光往右側望去,看到一個紫色頭髮的Cathy正痛苦的弓起身子,她的兩隻腳還在試圖夾住她的兇手,但鮮血已經從她的小穴流出,開始是幾絲,慢慢的匯成了涓涓血水。突然Cathy的兩腿縮了起來,似乎她的身體已經放棄了抵抗,但兩隻拴住的手還在無助的揮舞,試圖伸下去阻止那根要命的鐵桿。

觀眾的噓聲忽然響起蓋過了Cathy的尖叫,嘲笑著她丟掉了作為前任冠軍的尊嚴。

穿刺比賽應該算是冰戀大賽最古老的專案了,無數傳奇選手在這跟兩米高的鐵桿上留下了自己的汗水和生命,但也為她們的粉絲表演了一場場生命之舞,最後和這跟鋼鐵陽具融為一體。

還記得兩年前我剛剛加入俱樂部,還是不配爬上這個舞臺,那次決賽就剩下Cathy和Irene兩人,比賽進展到11分鐘,突然Irene驚叫了一聲,隨後鮮血便很快染紅了她的大腿。也許她也沒想到曾打破21分鐘世界紀錄的她,竟這麼快敗下陣來。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Irene很快停止尖叫,挺直了身子,旁邊的志願者似乎也讀出了她的遺願,急忙上前解開了Irene的手銬。

全場的觀眾突然靜了下了,隨後爆發出雷霆般的歡呼,Irene最後望了一眼臺下的粉絲,揚起頭望向天空,一隻手揉搓起自己的乳頭,另一隻竟摸向自己的私處,近乎瘋狂的按摩起自己的陰唇。漸漸的,金屬露出的下端越來越短,Irene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直到一聲乾嘔,先是血沫混雜著口水從Irene的嘴角流出,緊接著一個金屬尖冒了出來。

我當時站的離Irene很近,我幾乎還能聽到她在努力的繞過喉嚨里的那個桿子呼吸,忽然一片嘩啦啦的水聲,大家這才發現Irene竟然潮吹了,她的尿混雜著體液竟濺了臺下人一臉。我趕緊低頭,才發現我的胸前也被淋濕了,還有我那淺粉色的瑜伽褲的襠部竟也濕了一大片,一股淫靡的味道從我下身飄來,但我知道那不是Irene的體液。

為什麼我也會...那天我趁亂假裝打翻了我手裡的飲料,蓋住了我跨下的不堪,等我再看向Irene時她已經跪坐在了地上,那個泛著血光的金屬管從她的嘴裡直直的指向天空,她的雙手攤在身前,之間還掛著亮晶晶的愛液。

即使過去了這麼久,那天的場景還經常浮現在我的腦海,也許這就是這個比賽的魅力,贏了可以享受萬衆擁戴;輸了,也許輸才是最大的獎賞。

也許結局並不重要...

「15分整!志願者請上臺。」

「觀眾朋友們,由於賽程緣故,組委會決定縮短這項比賽的時間,下面由選手對手方選派一位志願者為選手進行私處愛撫。」

「什麼!?怎麼可以這樣?」臺下的教練急得跳了起來。

呀啊~我突然感覺身體一沉,一陣刺痛在子宮裡炸開,該死,剛才的廣播讓我亂了陣腳,我瞟了一眼鏡子,還有不到一釐米。

我急忙調整姿勢,可就著這緊要關頭,一直溫柔的手握住了我的右乳。

「該死,她怎麼知道我的乳頭最敏感?」我心裡咒罵著,卻很快別那酥酥的感覺勾了魂曲。

「放鬆Megan,我會帶妳享受完最後一程的,」對面的志願者貼到我的耳邊輕輕說道,說完輕輕的要了我一下耳廓,「對了,我叫Kate」

我本想繼續抗議,可Kate已經跪在我身前,兩隻手死死的捏著我的乳頭,啊~~我無助的望向頂棚,也許這次真的贏不了了吧?

我的雙手瘋狂的扯著,試圖掙脫出來阻止眼前這個賤人,但越是掙扎,她別揉搓的更起勁,我的臉竟熱的像是要燒起來,陰道似乎也開始有了反應,那被折磨了十幾分鐘的肉洞這時像活了起來,似乎要緊緊的吞下那根入侵物,可這點力氣又怎麼能抵住90斤的呢?

更何況那不合時宜的愛液,死定了,我竟然這時候來了感覺。

Kate像是抓準了我身體的節奏,突然湊上來,狠狠的舔了一下我的私處,啊~~大腿間一股暖流。

我突然腦海中一篇空白,我知道我泄了,快感像電流傳遍全身,一波接著一波,我的子宮瘋狂的收縮著,還有那淫蕩的味道似乎縈繞著我,那噴涌而出的淫水也將沾滿鐵桿,那本該是潤滑男人陽具的愛液,馬上就要成為我死亡的潤滑油。

「39號選手出局了!Irene再次奪冠!難以置信!」

什麼?!!我猛地低頭,只看見了一絲血水,從我的小穴流出,剛才的那陣暖流難道...

劇痛突然從我小腹中炸裂開來,似乎是晚了半拍,還是我在被刺穿的一瞬間就...

不重要了,我輸了,結束了,這是我和這輩子最後的幾分鐘了,我望向Irene,工作人員正把她慢慢從鐵桿上舉起,我們目光對視了,我像被驚醒了一般,對,還有最後幾分鐘,我不能辱沒了自己作為表演者的榮耀。

我高高的仰起頭,示意工作人員,Kate湊到我跟前,雙手托住我的腋下不讓我繼續下滑,「失敗者的表演?」

「我需要妳的幫忙,解開我的手,讓我再為大家高潮一次好麼?」

Kate輕輕的吻了我一下,伸向我背後解開了繩索。

沒了Kate幫我支撐,金屬桿看是在我體內慢慢劃過,我盡力挺直身板,像之前演練的一樣保持中線對齊,兩隻手快速的玩弄起我的私處。

Kate躲到了我的身後好讓觀眾可以看到我放蕩的自瀆,兩隻手從後握住我的乳房慢慢的揉搓。我感到穿刺桿已經慢慢擠開了我的腸道,毫不留情得紮在我的胃上,也或者是我的肝?

啊,又是一陣天崩地裂,我突然感覺腹中一整劇痛,接著竟不自覺地嘔出了一口酸水,天啊,難道這麼快。

Kate還在挑逗著我的乳頭,我也加快了我雙手得愛撫,癢癢的感覺再次聚集,伴隨著身體里的滔天苦痛,快感也逐漸蔓延,我那殘破的子宮竟恍惚間再次抽搐起來。

咳咳,嘔,我的嗓子突然一陣乾嘔,但沒有什麼東西出來,只是一股金屬的味道,我的舌頭舔到一個硬物,忽然周圍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突然Kate鬆開了我的乳房,握住我的肩膀,「Megan鬆腿」,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說的一愣,不自覺地鬆開了夾著金屬桿的雙腳,只覺Kate突然把我往下一推...

咳...我的眼前一片血紅,血霧散去,一個鮮血淋漓的金屬桿從我鼻子下面延伸出去,直指頂棚,我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上,我這才意識到這場表演結束了。

我被穿刺了?!我這鐵桿從下到上穿透了???

我坐在自己的血水中,驚愕的看著頂棚Irene冠軍的字樣,忽然私處爆發出一陣暖流,痙攣,眼前漸漸一篇雪白。

我的表...終於結...


二、一個頭四個洞

「Emily,請問時隔兩年再一次站在這個擂臺上,妳有信心贏得這次的對決麼?」一個年輕的女記者突然轉向我問道。

我把熱毛巾敷在左脖子上,假裝漫不經心的看向攝像機。

「過去兩年我接受了藍星俱樂部高強度的訓練,我最高紀錄曾經連續30分鐘內完成了17次高潮,我相信這次即使遇到Irene甚至是Violet也可以勝券在握!」

提到Violet的名字,隔壁沙發上的女生們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似乎都停止了交談,我繼續說道。

「可惜今年Violet竟然在一個私人的比賽上馬失前蹄,丟了腦袋,否則下一輪的比賽的出票率也不會如此慘淡。」

Violet真是太令人惋惜了,曾經連勝34場,取下無數前輩首級,去年卻在她最擅長的比賽上經輸給了一個無名小卒,賽後她的頭顱竟還被對手拿去當眾羞辱,做了別人的夜壺,這在業內是最過分的羞辱,倒是那個小婊子第二天就輸給了Violet的妹妹,被Jessica8000碾成了肉醬,做人如此狠絕,最後成了一袋狗糧,也算是報應不爽。

「賽前主辦方有提到這次的斬首比賽有兩種勝負模式,妳對於新的規則有作準備麼?」女記者話鋒一轉,把我的思緒又拉回了休息室。

「哼,這次組委會突然加了新的比賽方式的確有點過分,以前對決雙方比的是誰先比對方多潮吹三次即勝利,這麼有觀賞性的形式為什麼還要改變?如果按照新方式,雙方都得憋著不泄身子,輸的反倒是最有做愛技巧的人,這是什麼道理?」

「那妳們賽前有對新規則進行過特定訓練麼?」記者追問道。

我嘆了口氣,「組委會的通知發的太晚,但我相信對於我是新的,對於別人也是新的,沒有任何挑戰的比賽我也不屑於參加。」

『叮叮叮』

休息室的突然想起休息結束的訊號,三個工作人員抱著兩個彩票箱和一盤小貼紙走了進來,領頭的胖子清了清嗓子:

「恭喜在座的8位選手贏得了上一輪的裸吊排位賽,希望經過半個小時的休息妳們的陰道已經進入了最佳狀態,當然也不要忘記畫個淡妝,不然被做成了尿壺也沒人買。」說罷旁邊的兩個工作人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站在第一排的Amber狠狠得白了他們一眼,叫道:「快點開始抽籤吧,你們沒聽到外面的觀眾已經不耐煩了嗎?」

另一個黑衣的工作人員遞來一盤塑料貼片,打斷了Amber的話,「大家在抽籤的同時可以先把這個高潮感應器貼在自己的陰道內部,記得要儘量貼到子宮頸,否則可能誤判妳們的高潮次數。」

「現在有請上一輪的前四名上來抽取這一輪的對手。」

「Olive,」一個短髮的東歐女生繞過Amber走近第一個彩票箱,從裡面抽出一個紙條,「Olive下一輪的對手是...Amber!」

「下面有請Amber選手抽取比賽方式,」早已走上前去的Amber顫抖地從另一個箱子里摸出一個黑球,「第一組比賽將沿用傳統模式,高潮數量領先三次即勝利,相信對於剛才只用了兩分鐘就高潮了的Olive選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走到Amber身邊輕輕捏了一下她的翹臀,握住她顫抖的左手:「不要緊張,Olive高潮太快不一定數量能比妳多,我告訴妳一個秘密,越是渴望死亡妳的高潮就來得越猛烈。」說罷我俯下身輕輕咬了Amber那尖尖乳頭,「來吧,屁股撅起來,我來幫妳裝感應器。」

「第二組,Cathy對陣Jassie!她們抽中了紅球,將通過誰最後高潮來一決生死!」

「啊!」Amber輕輕的叫了一聲,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我連忙把手從她的陰道抽了出來,「好了Amber,裝好了,等下我抽完簽妳也幫我裝一下吧。」

「下面有請Emily。」

怎麼也沒人準備一些紙巾,我心中抱怨道,剛才幫Amber裝感測器,右手還掛著她滑滑的體液,也只好將就了,想到這裡我不顧胖子的嫌棄從箱子里抽出一張紙條:「Irene!第三組將是Emily挑戰冰戀傳奇Irene!」

9!8!

我的眼前忽然浮現起兩年前的那個擂臺,我的眼前是哪個血跡斑斑的鐵盤,脖子後面的鐵箍已經被我的體溫捂熱。

尖叫聲突然淹沒了一切,我瘋狂的扭動著屁股,剛剛的高潮還沒消散,我不能停,我必須趕在Irene前面再高潮一次。

10!

該死,她怎麼又噴水了,啪,啪,啪,Irene和我的屁股有節奏地拍打在一起,兩根假陽具早已沒入我們的陰道和直腸,溫熱的淫水濺在我的後背上,彷彿此刻的高潮屬於我們兩人。

啊,嗯,快了,快了,快感再次聚集,粗大的陽具頂著我的子宮頸,啪,啪,啪!

11!

「妳沒事吧?」Amber撫摸著我的臉頰,我這才發現我正癱坐在休息室沙發上,我起身故作鎮定,卻發現屁股下掛著一絲絲晶瑩的液體,粘稠的愛液早已沾滿了沙發。

「看來Irene這次又要保送下一輪了。」那個可惡的胖子譏諷道:「什麼高強度訓練,到頭來還是送人頭。」

「妳別聽他的,我相信妳,」Amber邊說邊摸向我的私處,「來吧,腿叉開,我來幫妳把這個送進去。」

好溫柔的手。

我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她的手指撥開我的陰唇,先是兩根手指,整個拳頭,突然我的膀胱一鬆。

等我再睜開眼,Amber的臉正埋在我的跨下,貪婪的舔著我的小花園。

「Irene抽中了紅球!」閃光燈突然在我眼前閃起,似乎記者們都準備好了看我的笑話,順便把我現在的不堪登上明天的報紙。

但無所謂了,Amber的舌頭快速的遊走在我的陰唇間,我仰過頭去,享受著這最後的溫存。

*****

「女士們先生們,感謝Jassie和Amber的表演,雖然Olive和Cathy都大度的留下了落敗者的頭顱,但兩位的肉體還是將被在賽後進行拍賣。歡迎大家賽後選購。」

「下面讓我們有請今天的重頭戲,Emily對陣Irene!」

巨大的圓形舞臺再次緩緩升起,高臺中央是兩臺背靠背的老式斷頭臺。泛著寒光的刀片高高昇起,足有三米高。

作為上次對決的勝者,Irene早已跪在斷頭臺前等待,雙手綁在膝蓋兩側,脖子被牢牢地壓在金屬邊框下。

兩個志願者把我領到另一個斷頭臺前,這臺機器和Irene的間隔經過了嚴格的測量,正好比我們兩人的軀幹長幾厘米。

我背對著Irene跪下,兩腿和她的腿並排放著,附身下去,正當我把頭伸過斷頭臺的一瞬間,面前的刀槽里竟有一小塊碎骨頭吸引了我,那帶著肉絲的一小節碎骨,和幾根紅色的頭髮,Amber的紅髮。

咔嚓,我的後脖子被狠狠得卡在了凹槽里,我試著扭動脖子讓自己舒服一些,擋板卻紋絲不動。

帶我上臺的志願者接著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粗暴的扯向我的身後,用繩索狠狠得繫了一個死結。我正想抗議,卻感覺我的小穴突然被人扒開,接著便是一根粗壯的異物被一捅到底,堅硬的異物一下子就充滿了我的下體。

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讓我疼的渾身一顫,冷汗一下子從額頭流了下來,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粗的異物,感覺有兩個我的小臂,但還沒等我適應陰道里的入侵者,我的菊花突然被重重的戳了一下,接著便不爭氣的吞下了第二根陽具。

「啊輕點!」身後傳來的Irene的驚呼。

「選手準備完畢,記住,這場比賽的斷頭臺一旦接收到選手的高潮訊號就會自動釋放刀片,不要太心急哦!」

「開始!」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我下體的兩根陽具就突然被狠狠的頂了進來,賤人下手真快。

我也不甘示弱,屁股往後狠狠地一推,啪,我們的屁股撞在一起,接著便是更兇狠的反擊。

啪,啪,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讓兩根陽具更深一步,

啪,啪,堅硬的尖頭衝擊著我的宮頸,

啪,啪,我的直腸從沒有如此充實,

視線逐漸模糊,大滴的汗珠流進我的眼角,

「5分鐘!」

啪,啪,木尖擠進了我的子宮,

啪,啪,一股暖流在小腹蔓延,

啪,啪,我的陰道開始抽搐,

「10分鐘!」

啪,啪,我的愛液沾滿了大腿,

啪,啪,小穴一陣痙攣,快感向電流流向全身,

啪,啪,我的眼前一片空白,目光定格在那根紅髮,Amber的紅髮,

啪,我的快感戛然而止,舞臺開始翻轉,掌聲,水聲,混雜在一起,我的頭皮一緊,世界又翻裝回來,眼前赫然是一具無頭艷尸,雪白的屁股蛋上還刺著17的字樣,那個屬於我的記錄,兩根粗壯的陽具還插在兩個已將翻開的肉洞上。

似乎是有人示意,我的視線被轉向了Irene,這時的她早已癱坐在志願者推來的椅子上,大腿還在不停的抽搐,那個紅腫的陰道留著白白的粘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

你們要幹什麼!?我想叫,卻什麼也發不出來。

Irene的陰戶近在咫尺,她的手指開始揉搓起自己的小豆豆。歡呼聲再次在周圍響起。

「Irene!Irene!Irene!」

「尿在她嘴裡!」、「臭婊子!」、「Loser!」、「賤肉!」、「做成夜壺!」

侮辱聲,噓聲,原來這就是成王敗寇。

我的下巴被拉了下來,Irene的手指飛速的揉搓著,我的舌頭被重力拉了出來,迎接最後的侮辱。

突然一股衝鼻的尿騷,我的臉被按進了Irene的跨下,世界一片黑暗。


三、艾琳

「27號選手過紅線了!27號出局了!13分38秒!還有最後兩位來自DarkE俱樂部的Irene,和冰戀俱樂部的Megan!」

Cathy終於輸了,也是時候讓她嚐嚐死亡的感覺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鏡子重新調整姿勢,大腿繼續發力把穿刺桿緊緊夾住。

看臺上的喧鬧漸漸高漲,但無數次大賽的經歷讓我心中毫無波瀾,哪怕子宮早已被金屬桿撐滿也不過是一點點不適,我知道這還遠沒有到我的極限,小腿也還沒有完全使力。我扭頭看了看還在掙扎的Megan,看樣子這個小丫頭已經快撐不住了,透過她面前的鏡子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鼓起的小腹,一絲不掛的私處緊緊地包裹著鐵桿,陰唇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已經開始跟著陷進她的身體。

我欣賞著Megan曼妙的身姿,在那冷冷的穿刺桿上扭動,眼前的一切讓我想起幾年前剛剛出道的自己,那時的我也是這樣的青澀,哪怕是想到自己被斬首的樣子都能讓我瞬間高潮。可如今的我早已習慣了各種極限的刺激,儘管更換了新的身體,心理上卻依舊麻木,也許過多的重複經歷真的會麻痹神經,不可挽回。

60年前neural-net公司成功完成了腦機介面的技術突破,多年的實驗積累讓他們的記憶晶片可以記錄99.87%的思維活動,並在任何健康的人腦上重建記憶,這項技術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人類社會,任何人只要在大腦中植入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晶片,就可以在死後把自己的『靈魂』重新載入在另一個身體里。

正如以色列的作家尤瓦爾·赫拉利所說,人類從此永生。

但後面的發展卻讓當時許多科學家始料未及的,2087年neural-net被GoogleMeta收購,記憶晶片本就不低的售價被GoogleMeta在5年之內提高了20倍,從此備份靈魂成了富人的『特權』。

有錢是神,沒錢是人。

甚至有窮人爲了餬口,把自己剛出生的孩子賣給富人用作他們的新身體,儘管各國政府嚴厲打擊,這樣的交易依舊在黑市層出不窮。直到2095年,Merick公司推出了M3型克隆人,雖然售價高達1萬MetaCoin,卻可以讓使用者自行選擇50多項基因片段,不論你是想要一個充滿運動天賦的壯漢,還是像我這樣的體態勻稱的模特,Merick公司都可以為使用者生產。從此變賣嬰兒的事少了,社會階層也漸漸分離。有了克隆人和思維移植技術,窮人連最髒的體力活都找不到,龐大的底層人民成了社會的累贅,靠著政府的一點施捨茍延殘喘。

而我卻恰恰出生在一個一無所有的家庭,父親在我11歲那年因為黑幫火併死在亂槍之下,幾年後母親帶我搬去了一個深山裡的莊園,我們和其他幾個姐姐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起初年幼的我並不能理解母親為何每晚出門前,都要緊緊的抱住我,留下一些奇怪的叮囑,「艾琳妳要記住,人可以潦倒,但絕不能放棄希望,我們全部的智慧就在於此」。

幾個月後的一天清晨,我被一個穿著西裝的管家叫醒,旁邊的床上沒了母親熟悉的身影,我被帶到了莊園的一處地下室,推開鐵門,母親側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不,不是,隨著墻上的燈被一盞盞點亮,地板上躺著的明明只有半個母親,我嚇得一下子尖叫起來,卻聽不到任何聲音,母親的身體被從上到下切成了兩片,臉上的表情扭曲而驚恐,管家抱起我走了出來,出了地窖他把我輕輕的房子花園的石頭椅子上摸著我的頭說,「孩子不要害怕,妳媽媽已經解脫了,我本來不想讓妳看到,但以後妳還會經歷無數苦難,希望這樣妳可以快點長大。」

往後的日子似乎飛快流過,因為我年紀還小,大人們只是讓我替其他的姐姐們洗洗衣服,做做雜物,日復一日,同屋的小姐姐們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我卻一直沉默寡言,很少搭理任何人,無數個夜晚我從夢中驚醒,母親那驚恐的眼神,那半具殘軀在我腦海浮現,讓我再也無法入睡。很快我的18歲生日到了,沒有蠟燭,也沒有蛋糕,我被帶去了一個陰沉的書房,管家早已換成了一個瘦瘦的光頭,「把這個簽了」,管家指著書桌上一張檔案,第一行幾個紅色的大字,DarkE俱樂部-肉畜合同,下面是幾十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可從沒有上過學的我哪裡認得幾個,我回頭看了一眼管家,陰冷的表情讓我不寒而慄,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選擇。

逃?去哪?至少這裡還有吃有住。

「艾琳」,我在檔案末尾簽下了兩個扭扭歪歪的字,年幼的我怎麼知道這一切都是違法的,那天離肉畜法通過還有整整一年。

啪,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從今天起妳叫Irene,這是主人給妳的新名字,妳現在是DarkE俱樂部的肉畜了,明白什麼意思麼?」

我點點頭,其實我並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我只知道在這裡我從沒有提問的權利。

「把衣服脫了,從今天起妳只能在自己的房間穿上。」說罷還沒等反應過來,管家突然一把撕碎了我的連衣裙,「發什麼呆,主人現在缺幾個性奴,趕緊給我滾去前廳!」

...

那個18歲的生日成了我這輩子最長的一天,我被綁在前廳的一個胡桃木圓桌上,一個接著一個滾燙的異物在我尿尿的地方進進出出,我疼的大叫,卻被很快用膠帶封住了嘴,知道我昏死過去。宴會結束之後,我在床上躺了不知多少天,下面疼的連腿都動不了。隨後的日子接待客人成了我家常便飯,我也漸漸習慣了被粗暴按在床上,任由男人們陽物在我的體內宣泄,隨遠算不上享受,但我也不再感到痛苦,只是有時第二天起床會痠痛難忍,寸步難行。

直到遇到那個改變我一生的男人,我只知道他叫J總,只知道同屋的姐妹都很怕被他選中服侍,因為還沒有幾個姑娘在被他領走後活著回來。

「Irene,快收拾一下去2號客房,今天輪到妳去服侍J總了。」

腦袋嗡的一聲,我滾下沾滿污穢的沙發,剛剛的客人顯然還意猶未盡,示意我跪下幫他清理下身,站在一旁的管家示意了一下讓我繼續,我跪在沙發邊,客人剛剛釋放完的陰莖像一根被蒸過頭的香腸,軟塌塌的,我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從他的睪丸底部舔起,精液和我的陰道分泌物混在一起,一股又腥又酸的味道幾乎讓我喘不上氣,「這位先生,讓我來繼續服侍您吧。」,突然不知從哪湊過來一個小姑娘,大概和我年紀相仿,「Irene,J總在催了,妳趕緊去吧!」

該死,妳為什麼不去?

我在廁所快速的清理了一下陰道和肛門,又重新補了一個淡妝,來到2號房間,推開房門,兩個高腳凳並排放在放在房子中央,凳子之間立著一根將近兩米的金屬桿,桿子的底部被牢牢的固定在地板上,我正在好奇這是什麼新玩法,一個那人的聲音從屋子黑暗的角落傳來,我瞇眼望去,一個矮小的男人正坐在角落裡,隱約還能看到他半禿的頭皮上一塊奇怪的疤痕。

「爬上去,和它做愛!」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踩著另一個椅子爬上高腳凳,湊近了才發現金屬桿的頂端被打磨成了一個鈍角,但似乎也沒有很細,應該不會受傷,想到這裡我慢慢朝著尖端坐了下去。

真是奇怪的要求,我就這樣踩著兩個高腳凳,半蹲著,閉著眼睛想想跨下是另一個客人的陰莖,慢慢的我的小穴開始接受了這根異物,粘滑的液體開始流出,我加快了我蹲起的速度,享受著摩擦帶來的奇妙感覺。

突然我的腳下一空,啊,鉆心的撕裂感從下體傳來,我急忙用腳夾住鐵桿,這才發現剛剛的高腳凳已經倒在地上,那個男人正色迷迷的站在我面前。

「快幫我一下,好疼啊!」我哭喊著,一邊試圖伸手抓住兩腿間的金屬桿。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像聾了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反倒是脫下褲子掏出自己的陽具打起了飛機。

「你要幹什麼!?快救救我!」我絕望了,原來這就是為什麼其他的姐妹都沒再回來,難道今天我要註定死在這裡。

重力的作用是可怕的,任憑我如何夾著鐵桿,我的身體卻繼續慢慢的往下沉,堅硬的尖端釘在我的子宮口,呃,痛苦再一次傳來,但這一次再也沒有消散,整個人突然往下墜了幾公分。

我無助的望向天花板,小腹裡被撕扯著,似乎下一秒金屬桿就要深深地扎進我的胸腔,屋頂的水晶吊燈反射著屋裡的一切,那瘦弱的女體在金屬桿上掙扎,好殘忍,好美。

奇妙的感覺在下身聚集,暖暖的,癢癢的,這種感覺很快匯聚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拍打在我的小腹,突然一陣眩暈,恍惚間有人把我舉了起來,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發現已經躺在一個狹小的房間,屋裡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扇小窗。

「妳終於醒了。」這時我才發現J總坐在床尾:「妳昨天的表現太棒了,我還從沒有見過那個女孩能在那種情況高潮。」

高潮?

「來,這是妳的新合同。」我接過一張A4紙,又是一行醒目的紅色標題:

DarkE俱樂部─表演級肉畜合同

本人,Irene,自願成為DarkE俱樂部肉畜。

自簽署日期我自願放棄個人一切財產和權力。我承認並接受俱樂部對我的任何安排及處理方式。

表演級肉畜附加條款

1.本人在任何比賽所的獎金將歸俱樂部所有。

2.本人完全服從俱樂部指定的比賽及表演安排。

3.重生權:在累計獎金充足請款下,我有權要求俱樂部為我重新購買克隆軀體並安排靈魂移植手術。

4.俱樂部對我的所有記憶有完全所有權。

5.俱樂部有權拒絕重生請求。


四、慶功宴

「39號選手出局了!Irene再次奪冠!難以置信!」

這麼快就撐不住了?聽到主持人判罰,我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次贏得如此順利,那個女孩一定是受不了刺激潮吹了,否則以她的體格完全可以再堅持很久。

很快志願者把我從穿刺桿上舉了下來,Megan的俱樂部派來的女孩沮喪的和我握了握手表示祝賀,「妳真是太強了,為什麼連點擊妳的陰唇都沒什麼反應?」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起身走向臺邊像觀眾致謝,路過Megan身邊時我留意到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嚥氣,便俯下身去輕輕得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再次重回這個舞臺。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和鼓勵,也感謝Megan得精彩演出,很可惜這場表演我不能陪她到最後了,但歡迎在場DarkE會員晚些時候來俱樂部參加我們的內部慶功會!」

主持人接過我的話:

「根據比賽規定,決賽得第三名和第四將被剝奪比賽級肉畜資格,她們得身體將被送往食品加工廠,賣出的錢將退回所在俱樂部,冠軍Irene將獲得3萬MetaCoin,獎金已經打給了DarkE。」

「最後我們再次感謝Irene和Megan得精彩演出,希望我們明年再見!」

話音剛落,舞臺的帷幕緩緩降下,我也在工作人員得攙扶下回到了演員的後臺入口,俱樂部的大巴早已等候多時。

大巴慢慢駛出市區,看著漸漸消失的燈光,疲憊感漸漸襲來,突然坐在我後排的Kate湊過來問道:

「嘿,妳是怎麼做到的?我剛才才輕輕咬了那個女孩的陰蒂她就高潮了,還噴了我一臉,我看她們派的人連電擊棒都使出來了,我真為妳捏把汗呢!」

這個煩人的Kate,沒看到我快要睡著了麼?

「等妳死過四五次妳就懂了。」我冷冷的說道,然後把頭歪向另一邊示意她不要再打攪我。

這麼多年的參賽經驗早已讓我麻木,現在的我已經越來越難以享受任何刺激帶來的快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痛苦幾乎和快感成了同一種感覺,哪怕換了五次肉身也無濟於事。

去年的比賽好歹還在斬首遊戲時高潮了幾次僥倖過關,今晚的比賽也就第一輪在絞架上勉強泄了一次,險些出局。本想在第二輪的時候對著Emily的腦袋潮吹一次侮辱一下這個潛在的勁敵,可惜一直沒有感覺,最後也只好尿了她一嘴。可惜了這麼有潛力的妹妹,經此一事恐怕她的俱樂部應該不會再復活她了。

可我還能再堅持多久呢,也許下一次斬首比賽不會再這麼幸運了吧,如今的我已經淪落到只有死亡才能讓我提起興致,就好像前年的穿刺比賽,若不是我那天走神,被扎穿了了子宮,恐怕也不會有那一次爆炸般的高潮。

那無盡的黑暗,所有的快感在死亡的一瞬間彙集,那無盡的快感。接著一道白光刺破黑暗,一切刺激慢慢褪去,又是一副新的身體。

漸漸的我的思緒墜入了夢鄉,又是媽媽那半具殘肢,那臺冰冷的鋸床...

閃光燈突然打斷了我的美夢,睜眼才發現大巴已經駛入了俱樂部的莊園,沿途是各路的記者在捕捉著車上的一舉一動。我跟著管家下了大巴,隨機被領進了大堂的正門,這是作為冠軍的殊榮。在會員們的掌聲中我穿過大堂來到中央展廳,展廳的中央豎立著一排長方體透明紀念碑,那是俱樂部歷代的冰戀大賽冠軍,不同的是這些紀念碑上面沒有刻任何字,只有在光線直射下下才能看到裡面安放的歷代冠軍的身體,包裹著他們的是人造琥珀。

一座座紀念碑,一座座女孩化石。

管家把我領到了正中央的位置,這裡已經預留出了一個紀念碑的底座,兩邊各式我的兩座紀念碑,我呆呆著兩個穿在穿刺桿上的自己,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在體內聚集。

漸漸的會員們慢慢安靜下來,目光轉向一旁的J總。

「讓我們掌聲恭喜Irene再次奪得冠軍」J總說罷來到我的身前。

「Irene,我很慶幸當年沒有任由妳死在那根穿刺桿上,妳終究沒讓我失望。」

我接過服務員的酒杯,「感謝J總當初的賞識,這杯我們敬J總!」、「敬J總!」會員們再次歡呼起來。

「今天之後,這個展廳將同時擁有三座Irene的紀念碑,這是前無古人的成就,Irene,妳今天精彩的表現也為妳贏得了一副新的軀體,我們期待妳下一胎能再創佳績!」

說罷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走上前來,「Irene小姐,妳的第三座紀念碑想如何設計?」

我嚥下酒杯里最後一滴酒,身旁兩座自己的紀念碑閃著暗暗的黃光。

「我想被鋸成兩片,像我的母親那樣。」

人群突然安靜下來,屋子靜的可怕,幾乎可以聽到我飛速跳動的心臟。

「對了,記得把內側朝外。」

幾分鐘後一臺嶄新的鋸床被推到了展廳中央,金屬的鐵床中間有一道一釐米寬的縫隙,縫隙盡頭是一個直徑半米的圓鋸。

「很大膽的想法。」J總攙扶著我走到鋸床邊,儘管之前有些心理準備,但當看到那猙獰的鋸齒時我還是後悔了,被鋸開的痛苦值得麼?

「妳打算從頭開始還是從下面開始?」

我緊緊撐著著自己的胯骨,嚥了口口水,不,我要儘可能的享受這個過程,哪怕我會中途後悔。

我沒有回答,轉身坐上了冰冷的鐵床,右腿跨過鋒利的刀片,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工作人員拿來了幾根麻繩準備固定住我的四肢。

「不,不要束縛!」

展廳再一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Irene!Irene!Irene!」突然一陣嗡嗡的響動,私處陣陣涼風。

我抬頭看了眼身下的鋼鐵野獸,還有些距離,我重新躺下,右手伸向早已濕透了的下體。

「準備好,30秒。」

我的手指飛速的撥動著我的陰蒂。

「10秒。」

刀片帶起的涼風更近了,我收回自己的右手,緊緊捏住我的乳頭揉搓著。

「5秒。」

我的子宮再一次抽搐,這久違的感覺,突然一道白光,我的世界一片空白,高潮沿著我的脊椎炸裂開來。

「5釐米!」快感衝擊著每個細胞。

「15釐米!」小腹突然塌了下去。

「50釐米!」我的胃裡一陣噁心。

突然我的視線慢慢清晰,血紅色的屋頂,血紅色的刀片。

黑暗從周圍聚攏,直到漆黑一片,無邊的黑暗,虛無,沒有盡頭。


五、後記

曾經有一個哲學家提出過一個問題,如果把忒修斯之船上的每一根木板都替換掉,最後的船還是同一艘船麼?

這是一個悖論,但卻也引出了這個時代的最大的爭議:

重建了的靈魂還是同一個人麼?這昂貴的重生技術真的能讓人永生麼?人的意識從何而來,又終於何處?

每一次醒來,我們都繼承了之前的所有記憶,每一次輪迴歷歷在目,但那刺破黑暗的白光也許再也不會在Irene眼前閃過,也許那白光只屬於另一個自己。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吃人的舞臺上將再次迎來下一個祭品。

這吃人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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