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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吊

作者:girlhanged

麝月將汗巾套在脖子上,她看了一眼遠處賈寶玉的書房,夜色中,那書房被月光一照,竟似附上了一層白霜一樣。麝月嘆了口氣,就屈膝下蹲,待到脖子給汗巾勒住了,才放開抓著汗巾的雙手,一雙赤足用力往後一蹬,她腳下的方凳啪的一下倒在草地上,麝月赤條條的身子,於是直挺挺的懸于空中。

汗巾死死吊住了麝月的脖子,麝月只感腦袋發沉,眼前金星閃動,一雙手下意識的抬起想阻止汗巾對生命的奪取,然而終是無力抬到脖子處,便在雙乳那兒胡亂抓撓一番,竟將硬挺的兩顆乳頭撥弄的好似春風吹動的櫻桃果子一般。

當意識漸漸模糊之時,麝月突然回想起自己和寶玉陰陽相合的那個午後:

那日,寶玉正在大觀園書房中看那小廝弄來的淫書,看到書中男女脫光了享受交合之美,便覺幾股熱流由四肢游向兩腿之間那傳宗接代的所在,他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然已無法阻擋腿間寶貝烏突突的勃起,竟將長衫頂起一塊。

便在此時,麝月卻推門而入,手中端著食盤,食盤上放著史太君讓鴛鴦送過來的幾味糕點,「寶玉,老祖宗給你送好吃的來了。」正說著,她見到寶玉紅著臉緊將一本書合上,心中納悶,便走到書桌邊,將食盤放下,好奇的問道:「什麼書呀?看的你面紅耳赤的。」說著便伸手要去拿書過來看一看。

「別。」趕緊攔住麝月,「沒什麼的,你看不懂的,都是父親讓看的,準備科舉應試的。」

麝月縮回手,嫣然一笑,道:「你就編吧,老爺這幾日不在家,你跟放了風似的,還能自覺看那科舉的書?」說話間,她無意掃視到寶玉腿間長衫的凸起,心中一動,隨即捂嘴笑道:「哎喲,看你,下面都頂著了,難怪呢,看的定是那吃了豹子膽的小廝給你弄來的什麼污眼睛的東西呢。」

這話讓寶玉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他索性站起身,一把將麝月摟在懷中,在她臉上親了親,柔聲道:「便如你說的,這書里呀,男女脫得光光的,一起做那羞羞的事兒,不如,我們也做一做,好不好?」說完便解開長衫的衣釦,將其一掀便仍在椅子上,正是盛夏,寶玉身上只穿著這件長衫,去了長衫,他便赤條條立在麝月面前,將麝月羞的滿面通紅,趕緊背過身去,一個勁兒的說著:「哎呀,你,你快些把衣服穿上呀。」

寶玉「嘿嘿」一笑,雙手張開從麝月的背後摟過去,兩隻手掌正好按在麝月那對鼓鼓的乳房上。麝月亦只穿著一件外衣,內里僅用一布條裹著胸,給寶玉這麼一抱,心中是又歡喜又興奮,一股淫悅之氣便由襠部升騰而起,整個人不由舒服的一顫,兩顆乳頭便發硬勃起,就算隔著外衣和裹胸布,寶玉也能從手心感受到這丫頭來了興致。

寶玉趁熱打鐵,雙手下挪,將麝月的腰帶解了,麝月所穿的長袍僅由此腰帶綁著,腰帶一鬆,整件外袍便鬆垮了。寶玉順勢將那長袍往後一掀,伴著一陣女人身體的撲鼻香味兒,麝月那光溜溜的身子便展示在他的眼中。

一絲不掛的麝月緊張的不敢發聲,她雙手抱在胸前護住一雙乳兒,心中思道:「罷了,今日便由著他折騰了,反正那日伺候他洗澡的時候,身子已經給了他了。」

那是在半月前,寶玉出去陪朋友吃酒席,回來時已有些醉意,直喊天熱難受,讓丫鬟伺候著。恰襲人回家探親,晴雯又被王夫人叫去了,伺候寶玉的丫頭只麝月一個。待婆子們準備好了洗澡水,麝月便拉著寶玉來到浴桶邊,她替寶玉脫了衣服,寶玉邁腿進到浴桶坐下。麝月正要給寶玉擦洗身子,寶玉卻拉住她的手,醉醺醺的說道:「這裡面甚是寬敞,你進來陪我可好?」

麝月一愣,隨後一想:「我已是寶玉的人了,何必拘泥於男女之別?」就應道:「好的。」於是脫光了衣服,也進到浴桶裡。寶玉將她往身前拉了拉,麝月便張腿騎在寶玉的腿上,一雙乳房緊緊靠著寶玉的臉,寶玉嘻嘻一笑,張嘴就含住麝月的一顆乳頭,貪婪的吮吸著,麝月曲臂抱著寶玉的腦袋,嘴裡輕聲說道:「寶玉,今夜我就給了你了。」說話間,她覺一暖乎乎的東西頂住了自己那見不得人地方的入口,心中便知寶玉有了男人之舉,就將屁股輕輕往下推送,「噗」的一下,寶玉的陽物便滑進了麝月的陰道中,麝月感覺下身隱隱一痛,她知道那是身子破了的反應,心頭歡喜的不得了,便將下巴垂下靠在寶玉的頭髮上,享受著自己和寶玉連為一體的滿足。

然那夜寶玉進到麝月身體之後,竟暈乎乎的睡著了,含著麝月乳頭的嘴發出一陣陣鼾聲,麝月抱著寶玉有一炷香的功夫,終於明白自己和寶玉的交合之歡僅限於此了,便有些不甘心的起身,讓寶玉的肉棒從自己的牝道中脫出。幾條血絲浮出水面,麝月知道那就是她失身的代價,看著眼前熟睡的寶玉,她不免有些悵然,只能嘆了口氣,出了浴桶,穿上衣服,拿起一條毛巾,在寶玉身上擦拭著。

那夜直到晴雯回來,麝月才和她一起將寶玉從浴桶中扶出來,替他擦乾淨身體,伺候上床睡好。晴雯見麝月面露紅暈,便問道發生了什麼?麝月含笑不語,晴雯心中暗自知道,也就不再追問了。

寶玉將麝月的長袍也扔在椅子上,麝月那光潔的後背,如兩個小山包一樣鼓著的屁股,令他全身血液沸騰,腿間那傳代的傢伙愈加的硬直腫脹。他上前去抱起麝月,幾步來到書房的床前,將麝月放在床上,將她的鞋襪脫了,之後脫去自己的鞋襪,才翻身上床,趴到麝月身上,一手抓住陰莖,摸索著頂住麝月下身兩片肉瓣中間那散發著熱氣的孔洞入口,道了聲:「我進去了。」就迎著那熱氣將陽物往裡推去。

腦中回憶著和寶玉的雲雨之樂,現實中的麝月卻已經失去了對週遭的感知,她雙目上翻,舌尖吐在嘴外,唾液順著嘴角流出,滑過臉頰,滴向下面的草地。她赤裸的身體無助的痙攣著,高挺的屁股往後用力拱去,再借勢彈回,將整個陰部如同迎向一個看不見的陰莖一樣往前挺過去,便在同一刻,一注淫水「吱」的一下由她腿間的兩瓣肉片之間激出,在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落了下去。

而此刻,在麝月的回憶中,她和寶玉的交合也進入了高潮,寶玉下體持續的推送令她體內淫精盪漾,她的陰道癢癢的,熱熱的,還不住地一陣陣抽動,每抽動一下,就讓麝月身體捲縮一團,嘴中發出銷魂的呻吟。當麝月的陰部再一次用力縮緊時,被緊緊裹住的寶玉的陽物亦是迎來了一陣顫動,一股股帶著寶玉體溫的精水便灌入了麝月的身體深處。

上吊中的麝月挺直身體,全身上下不停地哆嗦著,一雙手握成拳,手臂略向前方伸出,如此過了片刻,耗盡體力的麝月終於放鬆了身子,只軟綿綿的吊在那兒,翻白的眼珠落了回來,已失去視覺的眼睛癡呆呆的盯著前方的假山。

尿水從失去束縛的麝月的下身涌出,嘩嘩的灑向地面,尿道之後的肛門中也擠出了幾塊褐色的臭物,掉落在草地上發出數聲悶響。麝月已進入彌留之際,她的靈魂正在一絲絲脫離她的肉體,而她,只是賈府被查抄之後,用自縊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子。

清晨,襲人出來倒馬桶,穿過後院的時候,竟一眼看到吊在樹上隨著微風緩緩晃動的麝月的裸體,那一瞬,她呆住了,沒有喊叫,更沒有慌亂而逃,只是默默盯著麝月那蒼白的臉蛋,還有那條吐出嘴外足足有兩寸長的舌頭,舌頭已變成暗紅色,腫脹的將麝月微張的嘴堵的死死的。

「你站著作甚?寶玉還等著咱們回去伺候呢。」襲人身後的晴雯問道。

晴雯是和襲人一起出來的,她拿著木桶,準備去水房打水,問話時,她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繞過襲人,突然就看到空中的麝月。晴雯驚呼一聲,正要扔下手裡的木桶轉身去叫人,卻給襲人一把拉住了,「別喊人了,你看,麝月她多麼平和。」她說道。

「平和?」晴雯一臉的不解,「你沒有看到她那舌頭,多瘆人呀。」

襲人放下手裡的馬桶,亦接過晴雯手中的木桶一把扔在地上,才說道:「你細瞅瞅,麝月面色很是安寧的。」

聽襲人這麼一說,晴雯才壯了壯膽,抬頭仔細看了看麝月的面孔,果然,雖然舌頭吐的長長的,但麝月面色平靜,雙目微張,呆呆看著一丈外的假山,如果不是脖子上勒著的那條汗巾,說她只是在做鬼臉也是可以的。

「瞧。」襲人指了指放在樹下的麝月的衣褲,說道:「她上吊前將衣服脫光,疊的好好的,放的也很是整齊,這丫頭做事一向有條有理的,便是尋死,也是規整的緊。」

晴雯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可是,我們真的不去喊人來嘛?」

襲人苦笑一下,回道:「喊人?來做什麼?麝月去了,我們兩個。」說著,她轉臉深情的看著晴雯,柔聲繼續道:「我們兩個,也脫了去,和她吊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襲人的話一下子刺中了晴雯的內心深處,那日御林軍來抄家的時候,她和麝月,襲人正在伺候寶玉讀書,只聽外面亂哄哄的,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便有幾個軍漢闖進寶玉的書房,亂翻了一通,又揚長而去。寶玉嚇得躲在房間的角落,三個丫鬟也膽戰心驚的和他站在一起。

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大老爺犯事了,被皇上革去功名,發配到邊疆,二老爺亦受到牽連,雖無牢獄之災,卻失去了官場所有的依靠,偌大一個賈府,竟轉眼間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不祥之地。

前日,寶玉睡前和三個丫頭感慨道家裡沒有銀子了,可能連吃飯都會成問題,老祖宗連嚇帶氣病倒在床,眼瞅著是活不了幾日了,二老爺和王夫人商量之後,決定將家裡大部分丫鬟都賣掉,換來銀子解決燃眉之急。

寶玉說者無心,三個丫頭聽著卻心裡有意,那夜臨睡前,麝月便對襲人和晴雯說寧可吊死在這賈府里,也不願意被賣到別的人家,當時兩人以為麝月說的是氣話,哪成想這丫頭竟真的將自己掛到了後院的樹杈上。

「好吧。」晴雯點頭應道,「我們的福氣就是依賴著賈家的,現在賈家敗落了,我們出去恐怕也是活受罪,現今和麝月一起吊死,姐妹三個同去那天上世界,亦是美好的。」

「那還等什麼?開始吧。」說完,襲人便開始脫衣服,晴雯跟著她,不一會兒,兩人便光溜溜站在草地上,一人脖子上耷拉著一條汗巾。

「我們把衣服疊好,和她的一起放著吧。」襲人說到,晴雯點點頭,便和她一起弄好衣服,也擺在樹下。襲人取過那條倒在地上的方凳,放在麝月身旁。放凳子的時候,襲人猛的看到草地上幾坨麝月失禁之後拉出來的大便,臭氣猛的灌入她的鼻孔,她忍不住嘔了幾下,差點兒吐了出來。

「別往那兒看。」晴雯邊說邊拍了拍襲人的後背,「我們等會兒也會污穢盡泄的,這是難免的嘛。」

「是呀。」襲人無奈的回道,她抬腿站上方凳,取下脖子上的汗巾,往上一扔,汗巾便繞過頭上的樹杈。襲人抓住汗巾的兩端打了個死結,又拉住汗巾將打結的地方挪上去,以免頂著脖子難受。襲人雙手扶著汗巾,抬頭看著樹杈,心道:「麝月真會選地方,這樹杈是後院里最粗大的一枝了,別說她們三個了,就是再來兩個丫頭一起上吊,這樹杈也不會折斷的。」

思畢,襲人雙手將汗巾套上脖子,慢慢的把膝蓋彎下去,待到感覺汗巾勒著脖子了,就對晴雯說道:「你幫我把凳子抽去,送我一程吧。」

晴雯看著襲人脖子上套著汗巾的模樣,突覺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愉悅掠過身子,竟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聽到襲人讓她幫著抽去凳子,她便上前一步,彎腰雙手抓住方凳的兩條腿,說了聲:「姐姐好走。」就用力將方凳往自己這邊一抽,襲人的光腳從方凳上滑開。晴雯趕緊後退一步,將方凳扔在一旁,舉目盯著懸于空中的襲人。

襲人雙手緊緊抓住汗巾,離開方凳的雙腳下意識的踢了幾回,就直指著地面不動彈了,她一雙眼睛衝著晴雯眨呀眨的,晴雯還當她想對自己說什麼呢,就開口問道:「你,你想說啥?」話出口便拍了自個兒臉一下,罵道:「傻瓜呢,她脖子給吊著呢,如何說得出聲音的。」

晴雯發現襲人那對高挺的乳房上的二個乳頭變成了深紅色,硬著凸起著,一些白色的乳汁從上面滲出,順著略有些下垂的乳房流下。晴雯看得心裡頭癢得緊,就上去張開嘴,含著襲人的一顆乳頭,用力吮了幾口,襲人感覺到了她的挑逗,嗓子里嘰里咕嚕的響了幾下,一道汁水就從那乳頭噴涌出,灑進晴雯的嘴裡。

晴雯將奶水嚥下去,她抬眼盯著襲人,見她臉上浮出一層紅暈,那是舒服的表現,曾在無數個夜裡,當輪到麝月伺候寶玉時,晴雯和襲人就雙雙睡在一張床上,二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互相吸著對方的乳頭,二人的下體磨在一處。待到襲人淫意鼎盛之時,也是現在這副面若桃花的模樣呢。

襲人的胸脯艱難的起伏著,她仍在努力呼吸著,氣流從她的嘴裡涌出,帶著一些唾沫,那些唾沫形成一串氣泡,咕咕的由嘴角冒出,伴著氣泡出來的,還有一條由略分開的齒間探出來的舌頭。接下來,晴雯見襲人那一雙呆著著自己的眼珠猛的向上翻去,「哎呀,她昏過去了。」正思著,襲人雙腿用力向前一踢,膝蓋正好撞在晴雯的小肚子上。

晴雯吐出襲人的乳頭,「哎喲」叫了一聲,就退後幾步,還好她退得快,就見襲人二條腿前後晃盪著,身子如剛剛吊起來的魚兒一樣擺動著,這麼擺了有十幾下,襲人才緩下來,只懸在那兒時不時抽搐一下,她抓著汗巾的雙手也鬆開了,手臂軟綿綿的垂下,二個手掌從後面向外翻著,好似想展翅飛向天際呢。

「你去了麼?也好,我就來。」晴雯輕聲道,就上前拾起草地上的方凳,正要挨著襲人放下,突見襲人一下子繃緊身子,連著哆嗦了三四下,然後一條水線就從她的陰道射出,嘩的一聲噴在草地上。

「呀,她舒服著呢。」晴雯有些妒忌的說,她轉眼盯著那方凳,腦中突然涌出一個想法:「為何我要和她們一樣吊著死?」她撫了一把掛在脖子上的汗巾,繼續思道:「用這個勒著脖子,打成死結,慢慢享受著窒息帶來的快樂,豈不是更好的去法?」

晴雯有此想法也並非一時興起,實際上,很長時間以來,她夜晚獨睡的時候都用汗巾勒住脖子以得到窒息的那種奇妙的快感。看著眼前襲人和麝月光溜溜的身子,晴雯只感心中淫念翻騰,兩顆乳頭變得硬邦邦的,乳房也脹鼓鼓的,她深吸口氣,便靠著樹坐下,屁股剛好坐在三人的衣服上。

晴雯掃了一眼襲人,見她已經沒有抽動了,一道水流從襲人的腳尖落到草地上,果然襲人也失禁了,不過比麝月好的是,襲人可能起床後就去過茅廁,故而肛門並沒有涌出糞便。晴雯摸了摸肚子,感覺裡面似有些脹脹的,心道:「我怕是不能和她一樣乾淨的去了,也罷,死都死了,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思畢,晴雯便雙手各抓著脖子上汗巾的一端,在下巴下面打了個結,她仰臉瞅著麝月和襲人,兩隻手慢慢用力,將汗巾的結收緊,這汗巾是棉紗紡織的,打結之後越拉越緊,很快,晴雯便覺到臉蛋發燙,好似數百個小針在紮著她的面孔,她眼前頻頻閃著莫名的光色,耳朵里也灌滿了嗡嗡的風聲。

「差不多了。」晴雯思道,就麻利的將那汗巾又打了一個結,雙手用力一拽,汗巾便被一個死結固定,牢牢纏在她的脖子上,再也無法鬆開了。

晴雯鬆開手,垂下胳膊,手心向上,手背擱在伸直的大腿上,因為背靠著樹幹,儘管窒息已經讓她身體出現無法遏制的抽搐,她也沒有馬上倒下去。晴雯還能看到襲人和麝月的身子,只是那兩個吊在空中的女子變得模糊和怪異,她們如同處於皮影戲中一般,身形不時改變著還忽亮忽暗。

晴雯臉上的刺痛漸漸消失了,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臉蛋了,她雙目眨呀眨的,腦袋緩緩垂下,她看到自個兒圓鼓鼓的乳頭,忍不住便想用手指玩弄一下,卻發現已無法抬起手臂,甚至已無法感知到那雙分明還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沉重的睏意向她襲來,晴雯知道自己就要失去知覺了,「哎,千萬不要呀,讓我獲得最後一次高潮的快感,好嗎?」她心中向上天禱告著。

老天爺彷彿聽到了她的祈禱,晴雯覺到陰部猛地向小肚子縮了幾下,伴隨這樣的收縮,她的肛門和腿間肌肉同步抽搐起來,如此放射出的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涌遍了晴雯全身。高潮中的晴雯併攏雙腿,俯下上身,兩隻眼球翻進上眼皮,嘴中「咳咳」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其實,因為氣道被汗巾封閉了,所以晴雯是無法發出聲音的,然性慾的高潮令她喉部的肌肉也在痙攣,如斯才造成類似喘息的聲響。

晴雯的身體往左邊傾倒,「啪」的一下,她側倒在草地上,身體緊縮成一團,一波波淫水從她緊緊靠在一起的大腿間的出口噴出,噴的她腿上濕溜溜的,她的舌頭伸出嘴外,歪向地面一側,舌尖觸碰到地上的青草,口水順著舌頭溢出,落到青草上,然後流向地面,滲進泥土中。

晴雯抽搐了一陣,便慢慢停下來,她的靈魂正在和軀體脫離,就在呼吸停止前一刻,晴雯失禁了,尿水涌出尿道,灑在大腿上,而在她腸道中蓄積已久的那股穢氣終於不再受到鬆弛了的肛門的約束,「卟」的一聲,晴雯放了一個屁,她當然是知覺不到這個屁的,伴著屁聲,一團黃色的稀屎從她的腚眼中涌出,將晴雯的屁股和附近的草地弄得黃燦燦一片。

在朝陽的照射下,襲人,麝月,晴雯三人的裸屍被裹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彩,當路過後院的鴛鴦見到三人的屍體,不但沒有為眼前的景色所驚嚇,反而站在那兒,長出口氣,自語道:「你們倒是利索。」

老祖宗是天亮前嚥氣的,床前的王夫人帶著眾女子哭成一片,鴛鴦卻是一滴淚也沒有,她趁著大家不注意,一個人離開了史太君的房子,往後院那頭自己的屋子走去,半路上,她發現襲人等三人死在那兒,竟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繞過三人的屍體,回到自個兒的住所,一進屋,她吃了一驚,因為史湘雲正坐在床上等著她呢。

「你什麼時候來的?」鴛鴦一面關門一面問道。

史湘雲卻沒言語,只站起身,過來抱住鴛鴦,帶著泣聲問道:「老太太去了,對吧?」

鴛鴦輕輕拍著史湘雲的後背,回道:「是呀,我明白了,你不忍目睹老祖宗歸天,故而提早離開,只在我這兒等訊息呢。」

「可不。」史湘雲說道,「家敗了,最疼我的也走了,我可不願隨便就嫁了出去,以現在我們家的狀況,任我嫁去哪裡,怕也是受苦遭白眼的命呀。」

「那你來我這兒,是想?」鴛鴦似知道了史湘雲的心思,卻不說破。

史湘雲後退一步,盯著鴛鴦道:「我還能怎麼樣呢,只好一條白綾把自個兒吊在樑上了。」說著,她去到床邊,拿起床上的白綾展開給鴛鴦看。

鴛鴦見床上還有一條白綾,就過去抓起,以手撫之,道:「真滑溜,這個吊著脖子,定是舒服的。」她轉眼看著史湘雲,又道:「你既帶著二條白綾來此,便是有與我一同上吊的心思。」

史湘雲點頭回道:「去年王夫人席間問老太太可不可以把你給二老爺做小的,被老太太一口回絕了,我見你當時的神情甚是慌亂,聽到老太太否了王夫人,好似如釋重負一樣,就知你極不願意給二老爺做小的。然現在保著你的人沒了,二老爺定會把你收做偏房,以你的性子,我猜就是一條白綾吊死,也是不從的,是不是?」

鴛鴦苦笑一聲,說:「你甚知我心,那我們還等什麼,就一同吊上去吧。」她猛的記起後院的三個裸屍,就又說:「回來時,我看到寶玉身邊的三個丫頭光著身子死在假山那邊,二個上了吊,一個把汗巾繫在脖子上將自己活活勒死了。」

史湘雲聽了後面不改色,淡然道:「是麼?」她既已決意上吊,自對其它人的死不甚關心了。

「我們學著她們,脫光了再吊上去,好嗎?」鴛鴦問道。

史湘雲點頭道:「好的。」就把白綾又扔在床上,與鴛鴦一起脫起了衣服。

過了會兒,脫得赤條條的兩人將衣服放在床上,鴛鴦拉來一條長凳,和床沿平行放著,說道:「我們站上去,兩隻腳分別踩在床沿和長凳上,這麼只要一收腿,就可以吊著了,比踢翻凳子簡單多了。」

史湘雲應道:「好辦法,我聽下面的婆子說過,以前家裡有個丫鬟偷了點東西,被趕回家,因沒臉見人,就在家裡上吊了,家人發現她的時候,她一隻腳還勾著身後的凳子呢,那就是一下子沒有把凳子蹬倒。」

鴛鴦聽著史湘雲的話,卻沒有閑著,而是拿著一條白綾邁腿站上長凳和床沿,她頭頂上正好是房間主樑所在。鴛鴦將白綾一端繫在房樑上,另一端在自己的頸子上繞了一圈,才在腦後打了個死結。

「你這是什麼吊法?」史湘雲問道。

鴛鴦回道:「這是西域女子上吊的法子呢,我也是從夫人和別人的閑談間知道的。這樣吊著能將脖子繫得很緊,不會意外滑脫了,比我們中原女子那種套在脖子上面的上吊方法更好一些呢。」見史湘雲聽得津津有味,她又說道:「你還不快些上來,我們面對面吊著,緊緊抱著死去,豈不美哉?」

史湘雲回了聲:「我就來。」便拿起床上另一條白綾,亦站上長凳和床沿,她貼著鴛鴦的身子,兩人的乳房擠在一處,乳頭在對方的身子上摩挲著,鴛鴦抱住了史湘雲,以保持自己和對方的平衡。史湘雲學著鴛鴦的法子將白綾綁在房梁和脖子上,之後也摟住鴛鴦,深情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鴛鴦點了一下頭,說道:「我數一二三,我們就一起抬起腿吧,一,二,三。」兩人便一同將腿抬起,又筆直放下,如此她們的赤腳就離開了長凳和床沿,懸在空中晃悠著。

白綾將鴛鴦的腦袋拉得歪向左側,而史湘雲的腦袋恰好歪向右側,這樣兩人就嘴唇相貼,鼻尖緊靠,雙目互視了。吊起之後,鴛鴦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脹得鼓鼓的,脖子給白綾勒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有些忍不住了,便欲抬手拉住頭上的白綾,減輕一下脖子的難受,然手臂卻給史湘雲的胳膊擋住了,鴛鴦試了幾回,終於無法抓住白綾的,便索性放棄了,一雙手復摟住史湘雲,心中念道:「很快的,聽說上吊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很快就感覺不到疼了。」

果然,沒多久,鴛鴦便感知不到脖子被勒處的痛感了,剛才火辣辣的疼被麻木取代,反倒是臉上滾燙滾燙的,彷彿給烈日照射一般。不過期許中的失去知覺並沒有很快到來,鴛鴦一直能看清楚史湘雲的雙目,從史湘雲不斷眨動的眼睛,她也知道對方亦沒有昏厥。

「這不對呀,為什麼我和她還沒有暈過去呢?」鴛鴦詫異的思道,她自是不明白了,因懸吊的方式不同,她和史湘雲腦後的死結都滑向了一邊,這樣就有一側的頸部沒有被白綾勒死,少許血流依舊能流向大腦,故而她們失去知覺的時間,便比那種套脖子的吊法要延後許多了。

鴛鴦感到一團軟綿綿,濕漉漉,熱乎乎的東西正在由齒間滑出去,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舌頭,可是她的視線被兩人的鼻子擋住了,無法看到鼻下的景物,倒是舌尖忽然觸碰到同樣溫濕的東西,讓她明白史湘雲的舌頭也吐出來了,「啊,發現我們屍體的人看到我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會作何感想呢?」鴛鴦思道。

便在此刻,鴛鴦見史湘雲的兩顆眼珠往上翻去,眼皮還極快的眨動,「啊,她比我先昏過去了。」正想著,鴛鴦便感到史湘雲的肚皮猛地往前拱了幾下,撞得她的身子往後蕩去,一道熱流濺上她的大腿內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著。

「天哪,她射出水來了。」鴛鴦心中驚呼道,隨即,她也被突然襲來的睏倦降服了,她的眼珠也往上翻去,而在失去知覺的前一刻,鴛鴦感覺陰道猛地抽搐起來,將一波熱氣擠了出去,隨後無與倫比的愉悅充滿了她的身體,「原來上吊的時候射出水來是這麼的舒服呀。」這是鴛鴦最後的思緒,隨即,她便沉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昏厥之後的鴛鴦和史湘雲依然緊緊互相抱著,兩人的身子抽搐了一陣,便綿軟的放鬆了,兩人的雙手從對方的後背滑下,靠在彼此的屁股上,屎尿從她們腿間的出口涌出,房間里頓時充滿了騷臭之氣。

晌午,下人給守在史太君床前的王夫人等女子送來飯,王夫人才發現鴛鴦不見了,她心裡是老大的不高興,鴛鴦可是老太太最親近的丫環,這個時候怎麼可以不在這兒守著呢?王夫人便叫李紈帶著迎春去把鴛鴦找來,她要好好訓斥一下這個丫頭。

李紈尋思鴛鴦可能是太傷心了,所以回她自己屋裡了,就拉著迎春穿過後院往鴛鴦住的地方而去。二人在路上見到襲人等三人的屍體,嚇得驚叫不已,李紈忙讓迎春去找人來,自個兒盯著吊在樹上的襲人和麝月,心道:「如果鴛鴦回自己屋裡,想是也看見了她們,可她沒有聲張,難道說?」一種不詳之感掠過李紈心頭,她加快腳步,來到鴛鴦的住所。房門虛掩著,李紈推開門,沖里一瞅,心一下子就涼到了底。

一絲不掛的鴛鴦和史湘雲貼在一起吊著,二人滑出嘴外的舌頭沾在一塊兒,好似熱情的親吻著呢。

王夫人知道了五個女子縊死的事兒,嘆氣道:「唉,她們甚是剛烈呀。」就讓人將五個人的屍體穿好衣服,放入棺木,來日和史太君一同下葬。正忙著,卻聽下面報有一太監來傳話,王夫人緊讓人把太監迎進屋,太監說元妃娘娘思姐妹心切,讓賈迎春,賈惜春,賈探春速速進宮。

王夫人心中起疑,但不敢多問,又擔心三姐妹去了有個什麼閃失,便讓李紈帶著她們一起去到宮裡。李紈就領著三春來到府外,上了宮轎,往皇宮去了。一路無事,待四人進到宮裡,太監把她們帶到元妃所居的鳳藻宮,指了指大殿,說:「娘娘就在裡面,你們自己進去吧。」便轉身離去了。

進入鳳藻宮後,李紈就感異常,因宮裡見不到一個伺候的太監宮女,她拉著迎春的手向大殿走去,惜春,探春怯生生的跟著。一進大殿,四人就見賈元春披頭散髮,身著素衣坐于殿中的地板上,看到李紈幾人進來,元春慘笑道:「你們來了?」

李紈沒及回話,就有一太監帶著六個宮女快步進到大殿,太監掃了一眼元春,朗聲道:「皇上有旨,元妃為罪臣賈氏求情,後宮干政,目無聖上,罪無可恕,念其多年伺主,特恩賜縊死,屍首由家人帶回。」

元春淚如雨下,跪拜道:「臣妾多謝皇上恩賞。」一傍的李紈和三春被眼前的一切嚇呆了,如木頭一樣站在那兒。

太監又道:「娘娘,按宮規,縊死時須除去身上衣服,以免被流出的污物弄髒了。」說完他一擺手,六個宮女就上去將元春扒了個赤條條,接著四個宮女把元春按在地板上,每人壓著元春的一肢,其它二個宮女將白綾纏在元春的脖子上,一人抓著白綾的一頭,看向太監。

太監點頭道:「縊。」那二個宮女便用力拉著白綾。

迎春緊緊拉住李紈的左手,惜春則抓著她的右手,而探春最害怕,竟躲在李紈身後抱著她,李紈呆呆看著仰面躺在地板上的光著身子的元春,思道:「這,這是發生了什麼?聽太監剛才的話,姐姐定是為家裡的事兒向皇帝求情,結果觸怒龍顏,才被賜死的,天哪,我們賈家這是倒了什麼樣的大霉呀。」

兩個宮女用力勒緊白綾之後,元春起先一動也不動,她轉過頭,瞅著李紈和三個妹妹,眼中含淚,似在說:「你們保重,我去也。」約五六聲打更聲的時間之後,元春那張臉開始脹紅,她用力的呼吸著,乳房伴著胸脯的起伏而哆嗦著,兩顆乳頭腫大勃起,只看著李紈心中癢癢的,恨不能上去含住吸兩口呢。須臾,元春雙目上翻,玉唇微張,舌尖含在兩排牙齒之間,她的身子出現不能自控的抽搐,肚皮一下一下的往上拱起,又將屁股一次次砸向地板,發出「砰砰」聲響,四個宮女牢牢按住元春的四肢,令她無法在地板上移動。

突然,元春猛地挺起小肚子,且並不落下,而是弓在那兒保持了一會兒,隨後,一股清亮的水流便從她腿間的見不得人的地方噴出,嘩的一下灑在地板上,幾乎在同一刻,元春兩顆脹鼓鼓的乳頭上也射出四五道乳汁,有些乳汁竟濺到按住她上肢的宮女身上。

元春的喉嚨嘰嘰咕咕的響了幾聲,呼吸就戛然而止,她的屁股咚的一聲落回地板上,一陣痙攣如水波一般從她的腳頭涌向腦袋,隨後,元春便如稀泥一樣癱軟了,黃色的尿水從她腿間溢出,而伴著騷味兒的惡臭也說明她後菊花亦是失守了。

下令的太監經驗老到,知道元春此刻並沒有死去,他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說道:「止。」兩個拉住白綾的宮女於是放下手。

太監走上去,揮揮手讓按著元春四肢的宮女也退開,他蹲在元春身旁,以手指探了探元春的鼻息,方起身道:「元妃娘娘已歸天。」說罷,他轉身來到李紈和三春面前,冷冷的說道:「我給你們一個時辰時間將娘娘的屍體帶回去。」說完便欲離去。

李紈緊拉住那太監,求道:「公公體諒一下,我們四個婦人,如何將娘娘帶回?煩勞公公去賈府知會一下,讓他們派輛車過來。」說著,便由衣兜里掏出一袋銀子,塞進那太監的手裡。

太監顛了顛那袋銀子,語氣變得緩和了,說道:「那我找人去一趟,你們記著,一個時辰之內必須將娘娘送走,這鳳藻宮就要徹底打掃,賜予新的娘娘了。」言畢,太監便帶著宮女們出去了。

李紈和三春慢慢走近元春的屍體,元春面色紫紅,雙眼半睜,舌頭從牙齒之間伸出,模樣甚是可怕。李紈摀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然一邊的三春早已痛哭流涕,探春搖著李紈的身子,連聲問道:「嫂子,我們可怎麼辦呀。」

迎春擦了一把淚水,轉頭毅然說道:「事已至此,我決意去那邊陪著大姐,你們呢?」惜春和探春一起點頭回道:「好的。」李紈見三春主意已定,心中便知自己也沒有第二種選擇,就慘笑說道:「既如此,還等什麼,我們四人便在此一起自縊了吧。」

迎春又道:「大姐是光著身子去的,我們亦不能著衣,是不是?」

李紈點頭道:「不錯。」

四人就動手除去了身上的遮蓋,衣服都扔在地板上和元春的堆在一塊兒。惜春和探春去到方桌那裡拿來四把凳子,並排放在大殿主樑下方,四個女子站上凳子,將手裡的束胸的布條扔上房梁,再繫好,套上脖子。

李紈看了下左邊的迎春,又扭過頭瞅了瞅右邊的惜春和探春,什麼話也沒說,便二手抓著頭上的布條,蹲下去,一隻腳抬起,另一隻腳將凳子用力向後一推,凳子叭的一下倒在地上,挺直身子的李紈於是吊在了空中。三春也沒有耽擱時間,一個個學著李紈的樣子將自己吊起,叭叭叭三聲響過後,元春的裸屍邊,她的三個妹妹就和李紈齊刷刷吊成一排了。

探春最胖,故是第一個受不住布條對脖子的束縛的,她以雙手抓著下巴下的布條,欲減輕上吊的苦楚,但只抓了幾回,手臂就不聽自己使喚了,垂下去落在肚皮上,於是她只能用兩隻腳瘋狂的踩著空氣;

李紈吊起後就主動放下雙臂,安靜的等著布條將自己帶走,待到雙目翻白後,她前後扭動腰部,把個圓滾滾的屁股盪來盪去;

惜春拉著布條的雙手順著布條滑下,竟卡在布條和脖子之間不能動彈了,她只好將膝蓋一次次曲起,欲抵消一些布條帶給她的窒息之苦;

迎春最是瘦弱,故當其它三人翻白眼後,她依舊可以視物,隨著身子在空中緩緩轉圈,她看到了李紈和二個妹妹掙扎的模樣,她的意識在一點點失去,恍然間,她彷彿見李紈和二個妹妹在前方衝著自己笑著,李紈還招著手讓她過去呢,迎春便鬆開抓著布條的雙手,那一瞬,她覺著一道無比的舒服涌遍全身,一注熱流從陰道涌出,迎春就失去了對週遭的感知。

半個時辰之後,賈府接到宮裡的通報,趕緊派了一輛馬車過來接元春的屍體回家,到了宮門口,那遣人過去通報的太監並不讓賈府的人進宮,讓他們只在門口等著,等太監們將娘娘運出來就是。之後太監帶著五個手下,推著一輛手推車便往鳳藻宮而去。

當邁入大殿,太監愣住了,地板上躺著的元妃跟剛才一樣,然其身旁卻吊著四個赤條條的女子。四個女子都是用裹胸的布條自縊的,一個個吐著舌頭溢出口水,四人都失禁了,她們腳下的地板上混著她們斷氣之前撒的尿拉的屎。太監摀住鼻口,悶聲讓手下將四個女子放下來,然後和元妃的屍體一起放到手推車上,運到宮門處交給賈府來的人。

王夫人接報大女兒被皇上賜死之後,受驚暈倒,一邊的丫鬟們伺候了好一陣子才醒過來,正要放聲大哭,卻又接到下人回報,說去宮裡運回娘娘屍體的人已經到了,可是他們運回來的不僅僅是元春的屍體,去宮裡看望元春的李紈和三春也死的直挺挺的,赤裸著被拉回來了。王夫人聞聽之後大喊一聲:「苦也。」便仰面往後倒去,丫鬟們倒是將她接住了,然一試探鼻息,卻已是吹燈拔蠟了。

王夫人一死,賈府的所有重擔便落到王熙鳳肩上,她吩咐人將李紈和四春的屍體清洗乾淨,穿上衣服,裝入棺木,和史太君,王夫人的棺材放在一起,而隔壁房間里,則放著鴛鴦,史湘雲,還有賈寶玉的三個丫鬟的棺材。賈府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事情自是多得不得了,把個王熙鳳忙的團團轉,待到實在忙不動了,才坐在靠椅上歇一會兒,讓平兒捶捶肩揉揉腿。

這晚,林黛玉拉著紫鵑說道:「我欲幹件大事兒,你可願意幫我?」

紫鵑點頭道:「小姐無論做什麼,我都跟小姐一條心。」

林黛玉咬了咬牙,說道:「下午,我路過池塘,遇到傻姑,她無意間說漏嘴,說二老爺因為家裡死人太多,想弄場喜事沖一衝,便和王熙鳳商量著揹著我將薛寶釵嫁給寶玉,你說,我可忍得下這口氣?」

紫鵑應道:「自是不能的,小姐和寶玉乃天生一對,豈可讓那賤人橫刀奪愛?」

林黛玉說道:「著呀。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將那賤人殺了,你說可好?」

紫鵑嚇了一跳,回道:「什麼?小姐要殺了那賤人?可是,殺人是要償命的呀。」

林黛玉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說道:「那又如何?我想過了,現在賈家算是完了,我和寶玉的緣分也是盡了,殺了那賤人,了卻心頭之恨,我便去葬花的林子里吊死。」

紫鵑見林黛玉態度堅決,也就不好勸阻了,便道:「行,我幫著小姐除去那賤人,再伺候小姐昇天,我也會在小姐身邊做個了結的。」

說好之後,林黛玉便和紫鵑一起往薛寶釵的居住之地而去,薛寶釵住在離林黛玉的居所不遠的院子里,因林黛玉以前來找過薛寶釵,故而知道她的房間。夜色里,林黛玉和紫鵑輕手輕腳的靠近薛寶釵的房間大門,房裡蠟燭點著,似有人走動,林黛玉敲了敲門,問道:「寶釵,我是黛玉,有事兒找你談談。」

門開了,卻不是薛寶釵,而是她的丫鬟鶯兒。「是林姑娘呀,請進。」鶯兒將林黛玉和紫鵑讓進房裡,她一邊關門一邊說:「寶姑娘去太太的房裡了,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姑娘請坐下喝杯茶。」

見鶯兒過去倒茶了,林黛玉便向紫鵑使了個眼色,紫鵑於是悄悄解下自己的腰帶,跟上鶯兒,趁其不備,便從鶯兒身後將腰帶套上她的脖子,鶯兒「呀」的叫了一聲,紫鵑不容她發出更多的聲響,就用力一拉,鶯兒「撲通」一下往後倒在地板上,紫鵑一屁股坐于地上,雙腳踩住鶯兒的肩膀,兩隻手抓住那腰帶用力往後拉扯,林黛玉也撲在鶯兒身上,用身體壓住她,不讓她掙脫。

鶯兒給腰帶勒的滿臉紅暈,她圓睜雙目,盯著林黛玉,似在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的雙臂被林黛玉死死抱住,無法抬起用手抓住那奪命的腰帶,便只能將身子在地板上扭來扭去。鶯兒嗓子里發出恐怖的「咳咳」聲,紫鵑的力氣太大,已經將她的舌骨拉斷了,鶯兒的整條舌頭幾乎都出嘴裡伸出來,她的臉因窒息的痛苦而扭曲了,血絲滲出她的鼻孔和嘴角,她的雙目往上翻過去,眼皮飛快的眨動。

林黛玉不敢看著鶯兒的臉,就扭過頭,眼睛盯著地板,心中思道:「你快些去吧,我只想要了那賤人的命,但你攔了路,就只能先除了你。」過了會兒,林黛玉感覺鶯兒身體猛地抽搐了四五下,就一下子變得如棉花一般鬆弛了,一股騷臭之氣從鶯兒的腿間飄出,她的褲襠上也出現一片水漬。

「她死了嗎?」林黛玉問道。

紫鵑放開腰帶,摸了摸鶯兒的脖子,才回道:「她沒脈了,小姐,應是死了。」

林黛玉於是爬起來坐上凳子喘著氣,說道:「你且將她拉過去塞進床底。」

紫鵑依言處置了鶯兒的屍體,恰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片刻,薛寶釵就推門進來了,見到林黛玉,喜道:「黛玉來了,找我有事兒嗎?」雖是臉上帶著笑,寶釵心裡卻是忐忑的,剛剛她母親和她說的就是嫁給寶玉的事兒,說這事兒要瞞著黛玉的,現突然見黛玉找來了,不免有些慌亂。

林黛玉笑了笑,從凳上起身說道:「也沒其它的事兒,就是府里最近死了好些人,我心裡怕得緊,想和姐姐說說話兒。」

「原來這樣呀。」薛寶釵點點頭,正要讓鶯兒伺候,卻不見人,就問:「我的丫頭呢?」

林黛玉應道:「她呀,給我取東西去了。我新繡了件手帕,本是想帶來送給姐姐的,但忘在屋裡了,我讓紫鵑去取,不想鶯兒這丫頭倒搶著去了。」說完,她拉著寶釵的手,又道:「來,我們上床去說說話。」

薛寶釵就跟著林黛玉向自己的床走去,卻沒看到紫鵑悄悄去到門邊,將門栓輕輕插上。

林黛玉一邊走著,一邊卻脫著衣服,這讓薛寶釵很是壓抑,卻不好開口問,待到床邊,林黛玉已是赤裸著身上,一雙飽滿的乳房顫巍巍的衝著薛寶釵搖晃著,看的薛寶釵身子熱乎乎的,只感覺一股淫火在心中翻騰。

「你還不也脫了?」林黛玉嬌聲說道,就伸出手替薛寶釵解開腰帶,薛寶釵愣愣的看著這妹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林黛玉將解下來的腰帶扔在地上,又一把拉掉薛寶釵的上衣,將其亦扔了,薛寶釵上身只剩下一條裹胸的帶子,慌亂之中,她用雙手護住胸脯,林黛玉竟將她的雙手退開,硬生生的將裹胸帶子解開也扔掉了。

薛寶釵「呀」的輕喚一聲,林黛玉便將薛寶釵摟住,將自己的雙唇堵上薛寶釵的嘴,深情的吻了一下,方道:「姐姐,我好怕,那麼多丫鬟還有李紈四春都死了,我心中慌得緊,就想和姐姐裸著身子抱在一起,姐姐可否滿足了我?」說話間,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癡癡地盯著薛寶釵。

薛寶釵嘆了口氣,回道:「也罷,其實我也是怕怕的,就和妹妹做一回百合之舉吧。」

兩人就一起上了床,各自脫去褲子,將其交給床邊伺候的紫鵑,紫鵑將褲子也扔在地板上,自個兒亦脫光了上床。那林黛玉和薛寶釵已經抱成一團在床上你儂我儂,用陰部互相摩擦著,淫聲連連,氣喘吁吁,沒一會兒,兩人腿間就濕漉漉一片了。

林黛玉突然翻身坐上薛寶釵的肚皮,而紫鵑心領神會,也跪在薛寶釵腦袋邊,將其雙手緊緊按在床上。薛寶釵訝異的問道:「妹妹,你們這是做什麼?」

林黛玉面色突變,由剛才的柔情似水變成了冷若冰霜,她低聲斥責道:「你這賤人,我和寶玉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卻偏偏插一腿進來,糟蹋了這段金玉良緣,今日,便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薛寶釵這才知道林黛玉和丫鬟是過來要自己性命的,情急之下,開口喊道:「鶯兒救我。」林黛玉冷冷一笑,說道:「她早去那往生所在了,你便過去陪她吧。」說著,一雙手早已掐住薛寶釵的脖頸。

薛寶釵「啊」了一聲,然這一聲只喊出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林黛玉生生掐回去了,她的手給紫鵑壓住無法動彈,肚子也給林黛玉壓著,故只能拚命蹬著兩隻腳,將床單弄得吱吱作響。然這樣的反抗無助於減輕林黛玉雙手對她的脖子的壓迫,薛寶釵只感腦袋發沉,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她的酥胸極速的起伏,意圖將更多的氧氣吸入體內,一雙因窒息而硬起的乳頭散發著濃郁的乳香,紫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竟俯下身,含住薛寶釵的一顆乳頭吸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薛寶釵面色漸漸慘白,一對眼球翻了上去,她的雙腿也不如剛才那麼用力蹬踏了,只時不時抽動兩下。看著生命一點點消失的情敵,林黛玉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和愉悅,就在此時,她聽到身後傳來「噗」的一聲響,隨即臭氣便涌入她的鼻孔,「這該死的賤人放屁了。」林黛玉狠狠地罵道。

薛寶釵放出來的可不僅僅是屁,還有幾坨黃色的大便,而尿水也從她的下體汩汩涌出,將她屁股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兒。

「小姐,這賤人失禁了,可以放手了麼?」紫鵑問道。

林黛玉搖搖頭,回道:「不行,多掐會兒,決不能讓她有半點兒生存的機會。」

儘管薛寶釵已經軟綿綿不動彈了,林黛玉還是繼續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足足有半盞茶的功夫,才放開雙手,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好了,這下賤人死的透透的了。」

薛寶釵雙目微睜,舌頭擠出嘴唇,口水打濕了半邊臉蛋,看著情敵的這副模樣,林黛玉突感全身一陣抽搐,陰道不由自主的往上提起,一道熱流就要從裡面衝出,她趕緊將身子往前挪了挪,一隻手撐著床面,另一隻手在自個兒的陰部用力擦了幾下,這幾下將她體內的慾火徹底點燃了。林黛玉的肛門和陰道一起有力的抽搐著,釋放出來的快樂的衝擊波讓她腦袋後仰,嘴張得大大的,不停地「啊啊」呻吟著,一波接一波的淫水從她的下體噴出,擊打在薛寶釵的臉上。

高潮之後的林黛玉全身乏力,便往一邊倒了,一旁的紫鵑趕緊扶住主子。林黛玉在床上歇了會兒,才下床穿上衣服,和同樣穿好衣服的紫鵑回頭看了看床上薛寶釵直挺挺的屍體,二人相視一笑,便手牽手離開了薛寶釵的房間,回林黛玉的居所去了。

回到房裡已是近三更了,林黛玉從櫃子里翻出一條紅色的綾帶,對紫鵑說道:「我就用這個上吊了,你說好嗎?」

紫鵑點頭道:「這綾子艷得緊,配得上小姐的美麗。」

林黛玉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得緊著點兒,到天亮,他們就該發現那賤人死在床上了。」

於是主僕二人就出了屋子,順著外面的小河走了約百餘步,就到了黛玉葬花的所在。這裡是一片草地,靠近院墻有棵高大的桃花樹,離桃花樹二丈處有張石凳,那便是黛玉和寶玉一起偷看「西廂記」的地方。

林黛玉來到樹下抬頭一瞅,見一人半高處正好有一枝粗大的樹桿伸出來,就對紫鵑說:「你看,我就吊在那上面了,你拿著綾帶上去繫好。」說著將綾帶遞給紫鵑。紫鵑接過綾帶,掛在脖子上,就順著樹幹往上爬。伺候黛玉之前,紫鵑在賈府的戲班裡學過一年的武生,這就是為何她能那麼快勒死鶯兒的原因,爬樹對她再容易不過了。

紫鵑爬到樹枝處,就張腿坐在那樹枝上,她取下綾帶,將二端繞在一起打了個死結,又俯下上身趴著,把綾帶圍著那樹枝,沒打結的一頭從打結的那頭穿過,紫鵑再把綾帶拉緊,就扔了下去。紫鵑做事時,林黛玉也沒閑著,她走到石凳邊,一件件脫去衣服,嘴裡輕聲念著:「我光溜溜的來,自當光溜溜的走。」她將每件衣服都仔細疊好,整齊放在石凳上,又把鞋襪也脫了,挨著衣服放著。

「小姐,可以吊上去了。」紫鵑從樹上下來,對林黛玉說。

林黛玉轉過身,光腳在草地上走著,來到那綾套下,她仰臉衝著那紅色的綾子微微一笑,說道:「紫鵑,你抱我上去,送我走吧。」紫鵑上前正要抱著黛玉,黛玉卻突然改主意了,說道:「等等,你先去那邊脫光了,我們死前在此快活一番,可好?」

紫鵑自不會拒絕黛玉的要求,她來到石凳邊,亦脫著赤條條的,將衣服鞋襪擺上石凳,回過身,她見林黛玉已坐于草地上,雙手撐在身後,把二腿張開,露出發散著淡淡騷味兒的陰部。紫鵑知道主子要什麼,她和黛玉做這百合之事也不是第一回了,她過去面對著黛玉坐下,將一條腿抬起壓在黛玉的腿上,另一條腿則從黛玉另一條腿下穿過,紫鵑把屁股向前一頂,她的陰部就貼上了黛玉的陰部。

「小姐,我開始了。」說完,紫鵑就擺動著屁股,將下體在黛玉的私處來回摩擦起來。

女子和女子這般的戲玩稱作「磨牝」,林黛玉和紫鵑善於此道,兩人蠕動下體,將各自的陰唇在對方的私處劃拉著,不到一會兒,便雙雙嬌吟連連,淫水四溢,好在夜已深,這葬花的所在又是院子里及其偏僻的地方,故而沒有人聽到她們,不然,被人看到了,她們今夜所有的打算就都泡湯了。

等到淫精勃發之時,林黛玉和紫鵑反而閉緊了嘴巴,只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人陰道收縮,雙腿不由自主的靠近,互相夾在一處,淫水自她們的陰牝噴出,射在彼此的陰唇中間,再順著屁股流下,滲入草地,盡興之後的兩人嬌喘乏力,各自半躺在草地上歇息著。

過了半袋煙的時間,紫鵑站起身,伸出手將林黛玉拉起來,說道:「小姐,時候不早了,拖到天亮,我們就不好上吊了。」

林黛玉「嗯」了一聲,就幾步來到那綾帶之下,抬頭看了看,輕聲道:「你送我上去吧。」

紫鵑正要抱住黛玉往上舉,黛玉卻又道:「哎呀,等等,我有點兒渴了,紫鵑,你去弄點兒水給我喝。」

紫鵑便去到小河邊,先捧了一捧水自己飲了,又捧了一捧回到樹邊餵給林黛玉。「可以了嗎?小姐?」紫鵑問道。

林黛玉應道:「可以了,開始吧。」說話間便舉起雙手。

紫鵑於是抱起林黛玉,將她往上送,林黛玉抓住紅綾,迅速套在脖子上,「紫鵑,慢慢放我下來,我先去了,在那邊等你。」黛玉說道。

紫鵑便將林黛玉的身子緩緩放下,當林黛玉感覺到紅綾勒住了脖子,就放開抓住紅綾的兩隻手,將手臂垂下靠在肚皮上,紫鵑見差不多了,便道了聲:「小姐走好。」就一把鬆開林黛玉,然後趕緊後退兩步,目不轉睛的看著掛在樹枝上的主子。

剛剛吊起之後,林黛玉的面色有些茫然,彷彿突如其來的窒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過了沒一會兒,她便用力踢著兩隻腳,一隻手抬起抓住頭上的紅綾,另一隻手在肚皮上撓呀撓的,她的嘴唇不住地哆嗦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出,舌尖滑出嘴外,一雙美麗的眼珠翻入上眼皮。或許是體弱多病,林黛玉的掙扎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就似耗盡了力氣一樣垂下抓住紅綾的那隻手,另一隻手也不再撓肚皮了,她的兩隻手微微往前伸出,手掌握拳,手臂不停地痙攣著。

林黛玉拚命的呼吸著,胸脯鼓起又落下,一對乳房泛紅腫脹,兩顆乳頭好似成熟的櫻桃果子一樣自乳房上凸起,她的小肚子猛烈的抽搐著,也不知是吸氣使然還是窒息引發的高潮讓她的陰道開始了收縮。

看著上吊中的林黛玉,紫鵑忽覺腿間一癢,陰道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往外涌出,她急忙收緊雙腿,一隻手也快速摀住陰部,「呲」的一下,淫水果然從她的陰道激出,將她的手掌淋得透濕。也就在此刻,林黛玉猛地挺直身體,用力哆嗦了幾下,三股淫水便依次從她的腿間射出,落向她身前兩尺遠的草地上,射完淫水,林黛玉便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全身放鬆,軟綿綿的吊著,也不再呼吸了。

見林黛玉翻白的雙目已回覆常態,只是毫無神采的瞇著,紫鵑便知小姐已去,她嘆了口氣,就走到石凳邊,先用衣服擦去手上的淫水,再拿起腰帶。折回樹邊的途中,她見林黛玉已是大小便失禁,空氣中混合著花香,草香,以及屎尿的騷臭。

紫鵑來到樹下,將腰帶圍在脖子上,便順著樹幹爬上去,待爬到樹枝處,她張腿坐上樹枝,取下腰帶,將其一端繫在樹枝上,再將另一端繞了脖子一圈,又在腦袋後面打了個死結。

紫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已快四更天了,她又看向薛寶釵的住所那邊,心中思道:「或許,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是誰殺了那賤人和她的丫鬟。」思畢,紫鵑便抱住樹枝,先將兩條腿放下去,之後背靠樹幹,雙腳踩著樹皮,雙臂緩緩伸直,將整個身體放下去。那腰帶的長度剛剛好,就在紫鵑雙臂完全伸直的時候,腰帶便繃緊了。紫鵑感受到脖子給勒住了,她看著眼前隨著微風慢慢晃悠的林黛玉的裸屍,說了聲:「小姐,我來也。」就放開了樹枝。

腰帶猛的束緊了紫鵑的脖子,因那死結被拉緊後滑了一下,故它落在了紫鵑的脖子左邊,紫鵑的腦袋因此歪向右側。此時紫鵑只感眼前金光直閃的,腦袋又暈又脹,她的氣道給勒住了,儘管她用力吸氣,卻根本無法吸進一點兒空氣,她的小肚子因快速吸氣而有些痙攣了,帶來的疼痛令紫鵑恨不能馬上將那腰帶拉斷了,故她抬起二隻手,抓著頭上的腰帶,欲用力將自己的身子拉起來,然一使勁,方知自己已無法這麼做了,她手臂的肌肉在抽搐,她的手指也在顫抖,甚至連腰帶也抓不住了。

紫鵑便將二隻腳在樹幹上猛力蹬著,可那樹幹太滑了,她蹬一下溜一下,她的後腳掌在樹上磨出了血,卻也無法減輕半分窒息帶給她的苦楚。剛才黛玉上吊時,紫鵑見她很快就翻白眼了,那時心道上吊後忍一下就死過去了,沒什麼痛苦的,但真的自己吊著了,竟一直清醒著,不知何時能失去知覺。

隨著窒息時間越來越長,紫鵑身上幾乎所有地方都在不自主的痙攣,她的手臂終於無法保持舉起,就叭的一下落了下來,二隻手掌緊挨著貼在陰部。大腿的抽搐令紫鵑時不時將肚子向前拱一下,再彈回來,屁股撞上樹幹,發出一聲悶響。漸漸的,她覺不到脖子被吊著的地方的痛了,亦感受不到肌肉痙攣的疼了,她整個身子變得麻木,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紫鵑還是有意識的,她還能看到月光下黛玉那如美玉一樣潔白的屍體。

紫鵑的嘴角熱乎乎的,更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堵在她的上下唇之間,她心中知道自己吐出了舌頭還流了一臉的口水,「鶯兒,那賤人,還有小姐死的時候都是伸舌流痰的,我自己也免不了這般難看的死了。」她思道。正想著,紫鵑突感陰道猛的向上提了幾下,帶著後面的肛門也抽動起來,一道熱流從陰部噴了出去,紫鵑只覺得整個身子舒服得無與倫比,如不是被吊著脖子,她就要大叫出來了。

但舒服很快散去,隨後極度的疲乏向紫鵑襲來,她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她明白自己就要失去知覺了,眼前黛玉的屍身幻化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向她招著手,「來呀,快過來呀。」那是黛玉的聲音呢。

「小姐,等等我,我就來了。」紫鵑心中呼道,她的身子輕飄飄的,似要從那肉胎里脫出來,接著,她又彷彿變成一塊巨石,猛的沉向無盡的黑暗中,而在那一瞬,紫鵑感到二道熱氣從她的尿口和腚眼涌了出去,「啊,我也失禁了。」這是她失去意識前想到的最後一句話。

王熙鳳早上剛起,就接報薛寶釵被人掐死在床上,床底還發現她的丫鬟鶯兒的屍體,是給人用繩子勒死的,王熙鳳大吃一驚,趕緊帶著平兒往薛寶釵的住所趕去,路上,下人又來報,說出去倒馬桶的僕人在靠近小河的地方發現林黛玉和丫鬟紫鵑雙雙吊死在桃樹上。王熙鳳聞聽踉蹌一步差點兒摔倒,好在身邊的平兒及時攙住了她。

安置好兩處的四具屍體,已經是午後時分,王熙鳳回到自己屋裡,匆匆吃了兩口丫鬟送來的午飯,便支走其他人,對平兒說道:「我感覺薛姑娘是林姑娘殺的,林姑娘殺人之後就吊死了,你覺得呢?」

平兒點頭回道:「是的,我和奶奶想的一樣。」

王熙鳳嘆氣道:「這賈家算是完蛋了,才幾日的功夫,就死了這麼多人。」她瞅了一眼平兒,接著道:「事已至此,你我若是茍活著,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不如,今晚支開了丫鬟們,你我二人抱在一起,便在這床上吊死了,你說如何?」

平兒略一驚,隨即應道:「奶奶所言甚是,我聽奶奶的就是。」

王熙鳳見平兒雖嘴上願意,然那種驚恐的面色是掩蓋不住的,便思道:「這妮子怕是不樂意跟我一起吊死的,也對,我若是吊死了,她豈不是成了這家裡主事的?不成,我定得看著她先吊死不可。」

到了晚上,吃罷晚飯,丫鬟們伺候王熙鳳和平兒洗了澡,便收拾好用具,按王熙鳳的意思撤出去了,王熙鳳讓她們再不要進來了,丫鬟們心中知道王熙鳳和平兒經常睡在一起做那百合的恩愛,以為兩人今晚也是一起同樂的,就關上房門,各自回屋睡去了。

王熙鳳拉著平兒坐到床上,說:「來,趁早兒,趕緊脫光了吧。」

平兒依著王熙鳳,一會兒功夫,兩人就脫得赤條條,王熙鳳抓起自己和平兒的衣服,扔到地板上,又拉住頭上的床帳用力一扯,「啪」的一響,床帳四個角的繫繩斷開了,整張床帳落下來。王熙鳳掀開床頭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把剪刀,將床帳兩端用於掛住帳門的絲綢繩子絞斷,方將床帳捲成一團亦扔到地板上。隨後,她把剪刀放回櫃子,回身對平兒說道:「你瞅,這兩根繩子用來上吊可是合適?」

平兒接過一根繩子,那繩子光滑且結實,一頭還綁著一個粗大的銅鉤,她舉起鉤子,掛在床頂的橫木上,一隻手用力拉了拉垂下來的繩子,滿意的說道:「嗯,不錯,很是牢靠的。」

王熙鳳害怕平兒不願意吊死,故而主動上去扶起平兒,吩咐道:「來,你蹲著,我幫你把繩子繫好。」平兒於是雙腳踩著床單蹲著,王熙鳳將繩子拉直,在平兒脖子上繞了一圈,又在脖頸後面打成死結。做完了,她退後一些,說道:「弄好了,你覺得如何?」

平兒摸了一下頭上的繩子,回道:「還行,我伸直腿,就可以吊死了麼?」

「來,你先伸直一條腿試試。」王熙鳳說道,說著上去拉住平兒的左腳往後拉,平兒順勢便將左腿伸直了,因只剩一條腿支撐著身子,那繩子收緊了一些,平兒感覺脖子給勒住了,下意識的抬起手抓了抓頜下的繩子,一邊說道:「奶奶也繫上吧。」

王熙鳳心道:「我繫上?到時候我吊死了,你站起來不死了如何是好?必須看著你吊死我才上路。」思定則動,她猛地抓住平兒的右腳往後一拉,猝不及防的平兒「哎」了一聲,右腿便也伸直了。這下子平兒上身懸空,屁股離床面約有半尺,王熙鳳怕她站起來,便一屁股坐在她兩腿間,揚起雙腿壓在她的兩條腿上,又張開雙臂抱住平兒的腰,嘴裡狠狠說道:「你這妮子,別想騙我一人去死,你先去了,我才放心。」

平兒給吊得眼冒金星,頭脹如斗,不由欲站起來,然腿給王熙鳳壓得死死的,是半點兒也動不得了,只好將二隻手在王熙鳳的後背上拍打著,但無論她怎麼鬧,王熙鳳就是不鬆手,才四五口飯的時間,平兒就雙眼翻白,口溢唾沫,舌頭頂出齒間,身子如抽風一樣一挺一挺的,真真一副吊死鬼的模樣了。

王熙鳳卻是看不到平兒的臉的,她將臉埋在平兒一雙豪乳間,由著平兒一陣急似一陣的呼吸將奶子往自己臉上推著,「平兒,莫要怪我呀,我只是怕你丟下我,不跟著我去呀。」她嘴裡輕聲唸叨著。

又過去半碗飯的時間,平兒的呼吸微弱下來,身子也是時而抽搐一下,她的雙手早已不再拍著王熙鳳的後背了,只搭在上面,偶爾撓一下。不如何時,平兒的一個乳頭卻盪到了王熙鳳的嘴邊,乳香味兒直撲入王熙鳳的鼻孔,王熙鳳索性張嘴含著那乳頭,吮了幾口,乳頭中竟溢出乳汁,灌進王熙鳳嘴裡。

王熙鳳嚥下奶水,這才放開抱著平兒的雙手,抬臉看著平兒的臉,平兒雖吐舌流著口水,卻面色平靜,一雙美目也沒翻著了,透過半睜的眼皮呆呆瞅著王熙鳳,王熙鳳鼻子一酸,就落下淚來,她哽咽說道:「平兒,姐姐對不住你,你放心,姐姐這就隨你去的。」正說著,卻見平兒肚皮抽了幾回,一注淫液就從腿間的肉瓣射出,恰打在王熙鳳的陰部。

王熙鳳也顧不得擦去牝上的淫水了,就將另一個銅鉤挨著吊著平兒的鉤子掛好,再蹲著把繩子繞在脖上系成死結,她二隻手拉著頭上的繩子,把身子提著些,再將二條腿從平兒的腿上跨過後伸直,再下來,王熙鳳深深的吸了口氣,就鬆開了抓著繩子的雙手,便在繩子緊緊吊住她脖子的那一瞬,她聽到一聲「噗」,一股騷臭氣就從身下撲鼻而來。

「平兒失禁了,我也會的,可惜這精織的床單呢。」王熙鳳正想著,強烈的窒息感就向她襲來。

王熙鳳放開繩子之後,她的身子便往下墜了墜,那鼓起的陰牝便貼住了平兒的私處,平兒兩片肉瓣在王熙鳳的陰部猛地擦了一下,令王熙鳳舒服的打了個顫,如果不是氣管給勒住了,她就要「呀」的一聲尖叫出來了。王熙鳳的雙手落下,先是搭在平兒的肩膀上,後又順著平兒的後背往下滑去,趁著意識還清醒,王熙鳳趕緊將雙手的十指插在一起,兩隻手便牢牢結合了,如斯便是等到她失去了知覺,也是會繼續摟住平兒的。

兩人的乳房擠在一起,乳頭彼此摩挲著,從乳頭上滲出的汁水沒一會兒便弄得兩人的乳房都濕乎乎的,王熙鳳的鼻尖幾乎抵住了平兒的鼻尖,平兒那腫脹的舌頭差點兒就觸到王熙鳳的嘴唇了,王熙鳳想將舌頭吐出去和平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然立刻感覺到嘴巴和脖子下面都是麻木的,根本不聽使喚了,不過很快,王熙鳳便見到一個紅突突的東西從嘴裡探了出去,那玩意兒水淋淋的,與平兒的舌頭團在一起,「啊,那就是我的舌頭了。」王熙鳳欣慰的想著。

終於,繩子奪去了王熙鳳的意識,她兩個眼球翻了上去,大腿上的肌肉一彈一彈的,帶動著屁股縮一下,拱一下,將個陰埠撞在平兒的下體,淫水從王熙鳳的陰道里嘩嘩流出,經過撞擊之後,水花四濺,將兩人屁股下的整面床單都弄濕了。抽搐了七八回之後,王熙鳳力竭而止,只和平兒安靜的抱在一處,攤在床上的小腿時而痙攣幾下。因窒息之後過於用力的吸氣,王熙鳳的小肚子亦開始痙攣了,一波波震盪在她的肚皮上浮起,半盞茶功夫之後,哪怕那痙攣停止了,肚皮的波紋也好久不退。

「噗」的一響,夾雜著糞粒的腸氣從王熙鳳失去束縛的腚眼噴出,黃色的渾濁尿液亦從前面的尿道流下,如此污穢不堪的場面可是王熙鳳生前絕對不能容忍的,然此時的她已然離香消玉殞只差一步了,便是將這閨房弄得如茅廁一般的騷臭,她又能如何呢?

天明之後,丫鬟們進來伺候王熙鳳起床,才發現她和平兒吊在床上死的涼冰冰的,這下子府里更是炸鍋了,主事的太太奶奶一個接一個的歸天,又有誰能出來收拾現在的殘局呢?焦頭爛額的賈政迫於無奈,只好讓趙姨娘擔負管家之責,這趙姨娘平日不被人看得起,突然成了主事,便猶如翻了身一樣喜笑顏開,趾高氣揚的吆喝起來。

自從聽到屋裡的三個丫鬟一起縊死了,寶玉便如失魂落魄一般躺在床上,足不出戶,飯食任由婆子們送來,後來史太君和鴛鴦,史湘雲過世,婆子們來告訴他,他也癡呆呆的沒有反應,之後死人,婆子們索性就不再跟他說了。

王熙鳳和平兒上吊之後的第二個夜晚,寶玉睡到三更突然醒來,他下床穿好衣服,也沒有驚動熟睡的婆子,便離開住所,往後院去了,來到鴛鴦三人縊死的假山處,寶玉呆如木雞的站了會兒,沒有長吁短嘆,更沒有痛哭流涕。過了半晌,他抬頭看向院墻,彷彿想到什麼,便往後門走去。

出了後門,寶玉順著東西府之間的走道走了約五十步,來到一顆靠近寧國府院墻的槐樹前,這裡可以很方便的翻過寧國府的院墻,還是幾年前東府的賈珍酒醉之後告訴他的。寶玉爬上樹,站到院墻的瓦片上,再跳下去,進到寧國府里,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看不到,寶玉往前走去,穿過幾個迴廊,就來到東府少奶奶的房前。

秦可卿正光著身子半躺在床上,榮國府那邊接連死人,弄得東府這兒也是人心慌慌的,賈珍把兒子支去西府幫著打理事兒,這邊就得了便宜,每夜來到兒媳的屋裡與秦可卿做得不合人倫的事兒。秦可卿心裡是極不願的,但終是受不住賈珍的糾纏,只能依從了,剛才賈珍與其雲雨盡興後,就回自己屋裡了,秦可卿光著腚露著乳,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房上的橫樑,思道:「這麼活著,倒不如一條綾子吊在上面,卻也乾淨。」正想著,卻聽有人輕輕敲門呢。

「誰在外面?」秦可卿問道。

「是我,寶玉。」賈寶玉回道。

秦可卿一愣,「他怎麼來了?」她暗自思著,就拾起身邊的睡袍套在身上,下床光著腳來到門邊,拉開了門栓,將門打開一條縫。

寶玉藉著月亮,見秦可卿身著單衣,隱隱可見白嫩的乳房和粉色的乳頭,而腿間那片散發著騷氣的所在更是讓寶玉全身血液流向體下,他的陽物嗶的一下硬起,把個長衫頂著凸起一塊來,秦可卿看到了,臉一紅,就想關門,哪裡擋得寶玉擠進門裡,一下摟著秦可卿,就將下體朝著秦可卿的肚皮連著頂了數下。

秦可卿害怕寶玉的動靜驚醒隔壁睡著的丫頭,就在寶玉臉上親了親,低聲道:「別急,就算做那事,也得去床上呀,莫要讓那邊房裡的丫頭知道了。」見寶玉懂事的點頭,她便輕輕關好門,插上栓,再拉著寶玉來到床邊,替寶玉把衣服鞋襪一件件脫了扔在地上,待寶玉一絲不掛的站著了,秦可卿就掀下身上的睡袍,亦扔下,「來,我們上床去。」她抓著寶玉那根不停顫動的肉棒柔聲道。

寶玉便跟著秦可卿上了床,秦可卿仰面躺下,分開雙腿,將那白皙的騷氣四溢的陰部暴露無遺的展示在寶玉眼前。兩年前,寶玉來東府參加宴席,吃醉了,便在秦可卿的閨房小睡,夢中,他遇到一個如在仙境中的長得和秦可卿一模一樣的仙子,那仙子脫得赤條條的勾搭著寶玉,和寶玉行那人倫之事,寶玉清楚地記著,仙子的陰部光潔無毛,如一個小饅頭一般往上凸著,兩片粉紅的陰唇微張,透出其間的亦是粉紅色的陰道入口。而眼前秦可卿真人的下體,竟和那夢中的仙子沒有任何差別,寶玉悵然之間,彷彿又回到了那春夢中。

秦可卿雙手撫弄著乳房,手指在乳頭上捏了捏,又拉了拉,說道:「寶玉,別呆看著了,來,進到嫂子身子裡面吧。」就用手抓住寶玉的陰莖,往自個兒的襠部塞去。寶玉順勢挪到秦可卿腿間,身子往下一趴,便壓在秦可卿身上,那陽物的龜頭不偏不倚正好抵在秦可卿兩片肉瓣之間。秦可卿嬌吟一聲,就將寶玉的龜頭在陰唇間摩擦著,同時屁股也配合著一拱一拱的,這寶玉給弄得活兒癢癢的,身子里的淫精一下子沒把持住,肛門猛地一縮,便將一些精水擠出了龜頭。

秦可卿感覺到熱乎乎的東西噴在自己的陰部,心中甚喜,就一把將寶玉的頭按在乳上,嘴裡哼哼道:「寶玉,你,你竟然這就,這就射了?別,別急,忍耐些,待到進去,和,和嫂子多舒服一會兒,方才好盡泄才是。」

寶玉聞著秦可卿的乳香,下身的玩意兒愈是堅硬了,他含住秦可卿的乳頭,兩隻手緊緊抓著秦可卿的胳膊,略抬屁股,將那龜頭在秦可卿的陰部搜尋著,待感到龜頭頂住了一處凹進去且散發著熱氣的所在,便將屁股往前一送,「噗嗤」一下,寶玉的肉棒便插進了秦可卿早已被淫水浸濕的陰道之中。寶玉進入的十分順暢,故而秦可卿沒有一點兒痛感,但陰道突然給暖烘烘的肉棒漲得滿滿的,還是令她「呀」的叫了一聲,她興奮的張開雙臂抱住寶玉,一隻手撫摸著寶玉的後背,另一隻手在寶玉的屁股上面揉著。

寶玉插入秦可卿身子之後,並沒有停住,而是快速將屁股前後搖擺,將那肉棒在秦可卿的陰道中抽送起來,肉棒和濕漉漉的陰道壁摩擦發出「吱吱」聲響,酸騷之氣從兩人相結合的地方散發出來,飄入兩人的鼻孔,這交媾的味道讓寶玉和秦可卿體內的慾火彷彿澆上了火油,燒的兩人通體發熱,呼吸急促,兩眼迷離,意識漸失,寶玉的屁股每一次向前拱,秦可卿便將陰部朝著寶玉屁股拱過來的方向頂過去,寶玉的陽物於是重重的捅入秦可卿的牝道深處,好幾回,龜頭竟碰到了陰道底部,將那裡本已緊張的繃住的皮肉粘住,之後往上一帶,就好似將那琴絃撥了一下,淫音便透徹了秦可卿的整個身子,把個秦可卿舒坦的四肢亂動,淫聲連連,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繃直了身體,腦袋後仰,嘴巴呼哧呼哧的喘息著高潮了。

寶玉感到包住自己肉棒的那肉洞猛地收得很緊,還開始了瘋狂的抽搐,仿若一隻濕乎乎的大手在緊緊攥住他的陰莖揉搓著,寶玉突感一道熱流從肚子下面朝著肉棒奔涌過去,他吐出秦可卿的乳頭,「啊」的喚了一聲,他的肛門連同陰莖下面的肌肉愉悅的抽搐著,那道熱流飛快的穿過他的陰莖,自龜頭噴出去,灑在秦可卿暖和的牝洞之中。幾乎在同一刻,淫水亦自秦可卿的尿道射出,將寶玉的肚皮淋濕一片。

淫精退去,寶玉和秦可卿皆是軟綿無力,秦可卿將寶玉輕輕推下身子,讓他挨著自己躺著,她撫著寶玉的臉蛋,在他嘴上親了親,問道:「我的寶玉,你為何來此看我呢?」

寶玉回道:「自屋裡三個丫頭縊死,我就神智全無,如行屍一般的度日,偏今夜醒來後,就想到了你,一時如鬼使神差一樣,就走到你這裡來了。」

秦可卿媚笑道:「那可真是我二人的緣分呢。」見寶玉點頭同意,她又道:「你迷糊了好幾天,可知西府那邊除了你三個丫頭,老太太,鴛鴦,湘雲,還有你的林妹妹,寶妹妹接連著都去了呢。」

聽聞此事,寶玉竟沒有驚訝之色,只淡淡回道:「那就是天意了,賈家敗了,縱是活著,也不過活受罪罷了。」

秦可卿讚許的「嗯」了一聲,道:「你來前,我就看著上面的木樑想著吊死在上面也是好的,你卻有和我一般的心思,那不如今晚我們就抱在一起雙雙吊在上面,可好?」

寶玉回道:「好的,不過等等,待我精氣回來雄風再起時,我就和嫂子一同吊上去,還插進嫂子的身子,等到我們去了,我們的身子還連在一起,豈不美哉?」

秦可卿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思慮的如此周到,真是個可心人兒呢。」便抱住寶玉親吻起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寶玉下面的活兒早一次硬起,直愣愣的頂在秦可卿的肚皮上,秦可卿低頭一瞧,見那物黑乎乎,硬邦邦,龜頭油光水滑脹的厲害,便用手指在龜頭上戳了一下,寶玉身子一縮,頓覺龜頭癢癢的,一注熱液差點兒便從肉棒里衝了出來,他緊吸了口氣,鎮定一下興奮的情緒,方道:「嫂子莫急,待我們吊上去後,我再將精水灌注入嫂子的身子,那樣才是舒服的呀。」

兩人下得床來,秦可卿把一床被子拉到地板上鋪開,對寶玉說:「如此便不會驚動那邊的丫頭們了。」說完,她過去飯桌那邊搬來兩張圓凳子,放在被子上,又指了指頭上的橫樑,對寶玉道:「我們就掛在上面吧。」

寶玉應了一聲,便撿起地上的腰帶,秦可卿看到了卻搖搖頭,奪過寶玉手裡的腰帶扔在地上,說道:「這個不好,我有更好的物件。」說著便去到衣櫃處,從裡面找出三條圍巾,回來對寶玉說道:「你瞧,這三條圍巾,兩條是冬天用的,厚實的緊,拿來上吊不但結實,還很舒服呢,而這條薄一點的,是夏天的汗巾,用它將我們的身子綁在一起,嚥氣了也不分開,你說可好?」說話間,便將一條厚圍巾遞給了寶玉。

寶玉將圍巾攥在手裡摸了摸,的確很是軟,如斯勒住脖子定不會太難受的,他便沒再多話,過去抬腿站上圓凳,將圍巾的一端往橫樑上一扔,之後抓住垂下來的圍巾打了個死結,接著,寶玉將圍巾繞過脖子,與脖頸後面亦打成死結,才對站在下面一直看著的秦可卿說道:「嫂子,你看這樣吊著如何?」

秦可卿滿意的點頭回道:「還是你聰明,這般吊著,便是我們如何掙扎,也不會掙脫摔下來了。」言畢,她就將另一個圓凳往寶玉站著的那個圓凳靠了靠,令兩把圓凳貼在一起,之後也站上凳子,和寶玉身子貼在一起站著,寶玉勃起的陰莖恰頂在她的腿間私處,「這太好了。」秦可卿喜道,於是抓著寶玉的活兒往那牝道口一插,「噗」的一下,寶玉的肉棒就沒進秦可卿的身體里。

寶玉感到命根子給秦可卿溫暖濕滑的陰道包裹住了,他舒服的長出口氣,正要抱住秦可卿,卻聽秦可卿說道:「來,你將我們綁在一起吧。」

寶玉接過秦可卿手裡的那條汗巾,反手在自己腰後面繞過,之後雙手抓著汗巾的兩端伸到秦可卿的腰後,打了一個結,用力拉了拉,又打上一個死結,如此他和秦可卿便肚皮對著肚皮的擠在一起,秦可卿一對脹鼓鼓的乳房頂著寶玉的胸口,令寶玉意興闌珊,插進秦可卿體內的陰莖愈加的堅挺了。秦可卿學著寶玉的樣子將圍巾扔上橫樑繫好,又在脖子上繫緊。

「好了,我們可以開始吊了。」秦可卿說道,她將嘴兒貼上寶玉的唇,深深地吻了一會兒,就雙手拉住頭上的圍巾,踮起腳,用腳尖將圓凳往後面一推,圓凳倒在被子上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見秦可卿吊起來了,寶玉亦不耽擱時間,也拉著圍巾將圓凳推翻了,這對叔叔和嫂子,便赤裸裸的懸於空中了。

寶玉鬆開了圍巾,雙手放下來摟住秦可卿,那死結在他脖後沒有滑動,故他直勾勾的吊著,頭卻沒歪向任何一方,但綁在秦可卿脖子上的圍巾卻滑動了,死結竟到了脖子左側,於是秦可卿的頭給拉得向右歪著,這不僅令她更長時間才能失去知覺,還增加了她上吊的痛苦。秦可卿難受得臉上的肉都在抽搐,她用力拉著圍巾,欲把身子提起,將那死結轉到更好的所在,但稍一用力,手臂就抽筋了,疼得她是叫也叫不出,手一下子失去掌控,便從圍巾上滑落。

寶玉吊了沒一會兒,就翻白眼了,他的身子一下下的向前拱著,然和秦可卿綁得太緊,卻是離不開的,只帶著秦可卿亦搖晃著。寶玉嘴微張,舌頭滑出,口沫沽沽的冒出嘴角,一張臉被勒成了紫色,他這副模樣秦可卿是看不到的,因她的頭歪著呢。秦可卿的身子也因窒息的痛楚而抽搐,與寶玉恰似一對在空中交合的男女,寶玉的陰莖亦因此而不停的在秦可卿的陰道中抽送著。

脖子上的痛感漸漸麻木了,秦可卿感覺到沉沉的睏意,她知道自己就要暈死過去了,就在此時,一注熱流猛的涌進她的陰道,刺激得她陰道縮了幾縮,整個牝道就不由自主的向上抬了數下,興奮如水波一樣在她的體內盪漾,秦可卿滿意極了,這就是她期許的死法呀,「啊,寶玉呀,你射了,射在嫂子肚子里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便是死去,身子也不分開的。」思至此,她就把二腿夾緊了些,以免泄完精水的寶玉的肉棒滑脫出身子。

高潮過後的秦可卿累極了,她眼皮在飛快的眨著,眼前的光亮慢慢變成了一條細線,「啊,我就要死過去了,就要跟寶玉在那邊相會了。」秦可卿幸福的想著,下一刻,她的知覺就消失了。

寶玉和秦可卿的身子繼續抽搐了一陣,便一起放鬆了,尿水和大便由秦可卿的腿間落下,而寶玉數日來吃得甚少,肛門竟是沒有滑脫屎塊的,他的陽物這會兒依舊硬直著插在秦可卿陰道中,便是失禁了些尿水,也流進了秦可卿的身子里,再與裡面的淫水混在一塊兒,自肉棒和陰道間的縫隙滴下。

秦可卿和寶玉的屍體是丫頭們發現的,寶玉瞪眼吐舌,死的很不甘心的樣子,而歪著頭的秦可卿玉唇微張,粉舌長吐,香津外溢,媚眼半合,慘白的面上帶著一抹羞紅,竟是非常舒服的死去的,寶玉的肉棒進到秦可卿體內,兩人下體連在一起,只看得丫頭們一個個忘記了害怕,卻是心潮翻動,淫慾難耐,有幾個腿間一癢,便流出淫水來。賈珍得報過來一瞧,羞得甩手而去,賈政得知趕來,看到兒子和東府的奶奶赤條條綁在一起吊著,亦是氣不打一處來,忙叫人將二人放下來分開,然無論下人們如何努力,竟是沒辦法將寶玉的陰莖從秦可卿的陰道里抽出來。賈政見狀無奈的搖搖頭,說這二人亂了天倫的樣子是斷不能進到祖墳的,就讓人用一床被子將秦可卿和寶玉一同裹著,拉到外面隨便埋了,又嚴禁下人們議論此事,對外只說寶玉失心瘋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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