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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兇殺己致敬篇

作者:yi1017

(原創勿轉)



我打開郵箱,除了裡面一大疊的水電費繳費通知單,上面還臥著個白色信封。我把信封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什麼都沒有寫, 用手按了按,信封呈現出個圓形,估計是個光碟。「我的郵箱怎麼會有這東西?莫非是色情小電影做推銷嗎?」我嘟囔著,關上郵箱,拿著一堆東西上樓去了。

到了家,我拆開信封,果然不出所料,裡面是兩張光碟,上面沒有任何標識,還有一個小小的粉紅色信封,我估計粉紅信封裡面是購買地址,也就懶得去拆,把它扔到一邊。隨手打開電腦,拿了一張光碟放進去,電腦馬上顯示出一個視訊。「我艸,還真是色情電影?」我把音箱聲音調低,按下播放鍵。

螢幕閃了幾下,就有了畫面,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而且拍攝角度剛剛好,正能把整張床都收進畫面。「居然是偷拍...」這種實錄我還真有性趣,我拉過張椅子,讓自己坐得舒舒服服的來欣賞。

剛看了幾秒,我就覺得不對勁,雖然看不清兩個人的面貌,但我對那個男人有很強烈的熟悉感。而且房間的裝飾我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時候螢幕里的男人退出女人的身體,把女人翻過來,那女人一動不動的任由男人擺佈成跪趴姿態,全身軟軟的似乎沒有知覺,男人扶著女人的屁股,開始從後面去侵犯她。

我的臉變得煞白,連滾帶爬的來到電腦前,顫抖著手拉動進度條,睜大雙眼死盯著螢幕,果然片刻後,床上的兩人換了個角度,正對著攝像頭,男人抬起頭時,出現了一張我無比熟悉的臉龐,畫中人居然是我。

「艸...」我點下暫停鍵,螢幕中的我正把女人的雙腿張開,一半烏黑的陰莖在外,一半已插進女人光潔無毛的牝戶里,女人閉著眼,就像失去意識般安靜,活生生的就像島國片的宣傳海報。

我又點下播放鍵,螢幕中的我抓住女人的腳踝,瘋狂的抽插她,女人安靜地由得我肆意橫行,眉目間沒有一絲表情。我知道她是肯定沒有表情的,因為她就是一具屍體。

我是個殺手,三天前,我接下的一單生意,就是去這女人家殺了她。當時我覺得不對勁,因為我的上級給了我一把鑰匙,說是這房子的鑰匙,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當我用鑰匙打開門時,這個女人正脫得一絲不掛,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自瀆,我悄悄摸了上去,用繩子纏住她的脖子,很奇怪,我在絞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而是拚命的摸自己的下身。沒到三分鐘,就把她送上西天。

女人斷氣後,我轉到前面,她凌亂的長髮半掩住一邊臉,另一邊的臉清秀娟麗,眼睛緊閉,要不是丁香頂出櫻唇一點點,嘴角一絲涎液,就如睡著一般。胸前山峰結實堅挺,頂上雙梅嫣紅綻放,平坦的小腹下陰毛全被剃光,兩條長腿張得大大的,露出淺褐色的陰唇和粉紅色的陰肉,裡面正流淌出淺黃色的液體,我知道她臨死前失禁了。

看著這具艷屍,我慾火中燒,迅速脫光我的衣服,把她抱進浴室清潔一番,就來到臥房裡把她的屍體給姦了,而她的臥房,正是螢幕上的這間。

我換了張光碟進去,果不其然,裡面是我絞死那女人的過程,那女人好像沉溺在窒息性愛的快感中,從頭到尾,都沒有去掙扎。

為什麼我的任務會被人錄下來,而且寄給我。我背上都是冷汗,如困獸般在房間踱著圈子,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眼光瞄到那個粉紅色的信封。

我撲上去,撕開信封,用力之大,直把信封從中間撕成兩半。叮咚一聲,一把鑰匙掉出來,在地板上發出清晰的響聲。

又寄了一把鑰匙給我,這是搞什麼鬼?我撿起鑰匙,研究了片刻,鑰匙平平凡凡,沒有任何異樣。我把鑰匙扔到桌上,頹然坐回椅子,我整個頭都大了。

正在昏頭昏腦中,我驟然發現,粉紅色信封裡露出一點點白色,忙仔細一看,裡面還有張白紙,已被我撕成兩半。

抽出白紙,我聞到一股很好聞的清香味,看來這紙下過香料的,我把兩張紙拼在一起,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一看就是女人寫的:來XX路XX號XX房間,你就會知道真相。下面還有個電話號碼,而且還畫了張笑臉。

這地址我很熟悉,正是三天前我殺死那女人的地點,只是房號略為不同,是在那女人的樓下。

我掏出手機想撥打這個號碼,想想不妥,忙把紙條揣進兜里,匆匆下樓,直奔我相熟的一家手機店。

半小時後,我從手機店出來,手裡多了一個老人機,裡面的卡是不記名的,這是我一向使用電話的安全做法。我的求知慾容不得我回家,就在手機店拐角處找了條無人的巷子,按下了我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

一首霍尊的粉墨響到半截,電話通了,傳來一個女人低沉的聲音:「你好。」

我突然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

「喂喂?」那邊連續喂了幾下,好像很不耐煩,再這麼下去估計她要掛電話了。

「妳好...」我鼓起勇氣:「我是...我...我收到妳的光碟了...」我有點語無倫次。

「哦,收到啦?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開郵箱呢。」女人在那邊笑了笑。

「妳想怎麼樣?」我問道。

那頭沉默了一下:「今晚九點,你到紙上的地址,你就知道了,鑰匙看到了嗎?」

我猶豫一下說:「鑰匙看到了,但是...但是妳...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來了你就知道了。」女人說完這句話,電話就斷了。

我苦笑不得,一個莫名的電話,一封莫名的信件,把我推進莫名的迷霧中。我看了下手機的時間,才是下午五點多。算了,該死屌朝上,我決定不去想了,先去吃個飯,然後到時間去赴約。





晚上,我提前出了門,這個城市燈光璀璨,散發著讓人迷失的奢華光彩,我無心觀賞,八點就到了指定地點的樓下。

我巡視了一圈,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我掏出電話,繼續撥打這個號碼。

「我到樓下了。」電話一接通,我說道。

「這麼快?現在才八點啊。」女人顯得很詫異。

提前到達這是我的計劃,我不想按照她的安排來行事,這樣子就算她想對我不利,也能干擾她一下。

「那麼...我可以去轉一圈,等會再上去。」我想了想,試探著說。

「不用了,你上來吧。」女人好像也猶豫了一下才開口。

我說好,掛斷電話,不敢坐電梯,逕自從樓梯走上去。

到了房間門口,我拿出鑰匙塞進鑰匙孔一扭,門咿呀一聲的開了。

一個女人正背對我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圓凳上,短短的齊頸短髮,一身火紅的吊帶連衣長裙,露出兩條玉藕般的手臂,腳上穿著高跟鞋,背影瘦削苗條。

聽到門聲,女人轉過頭來,大概三十歲左右,五官精緻,搭配得非常好,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金絲眼鏡,有著很優雅的氣質。她對我笑了笑,臉龐頓時出現一對淺淺的酒窩,指著吧檯上一杯橙色的東西說:「我剛調好酒,要試下嗎?」

「不了,謝謝。」那杯橙色的東西好像是雞尾酒,上面點綴著幾片綠色的葉子,還有顆凹凹凸凸的果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此情此景,借我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試,連忙謝絕。

「這叫未眠之夜。」女人端起那杯東西輕抿了一口,眉頭輕皺,隨即笑道:「有點苦,不過我喜歡。」

我把手伸進褲袋,握住裡面的槍柄,拇指悄悄打開保險,問道:「妳究竟是誰?」

「我是誰?」女人放肆的大笑起來,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她盯著我說:「你何必管我是誰,你好像只需要知道你來的目的吧?」

我有種被戲謔的感覺,一個弱女人面對我這個殺人無數的殺手,居然還敢這麼說話?我壓住氣,冷冷道:「那妳叫我過來有何貴幹呢?」

女人站起身,端著雞尾酒向我走過來,我發現她好像沒有穿胸罩,胸前兩點把衣服頂得凸起來。她走到我的身邊,我下意識的退後兩步,褲兜里的手指搭上扳機,槍口也抬起對準著她。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女人舉起手優雅的在我面前轉了個圈,雙腋下露出黑壓壓的一片腋毛。「你看,我沒有武器。」

她的紅衣長裙剪裁得極為合身,把她身材的曲線都纖毫畢現出來。的確,她除了手裡的酒杯,我看不出藏有任何東西。

但我還是不敢大意,手指不敢離開扳機,說道:「那妳可以講講叫我來的目的了吧?」

女人笑了笑,點點頭說:「我叫你來是要你殺個人。」

「殺誰?」我心裡的石頭放下了一半,殺人對我來說是我的職業,要是這女人用視訊來威脅是要我去做這件事,那我倒是可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雖然擺明瞭是虧本生意。

女人一仰頭,把杯中的酒喝光,看了我片刻,突然抬起她春蔥似的手指指向她自己的鼻子。「殺了我。」她平靜的說。

「納尼?」驚訝之餘我連日語都說出來了,雖然我只懂亞麻跌和納尼這兩個單詞。我殺了好多人,還沒聽說過有人雇殺手來殺自己的。

「嚴格上說,我不需要你來動手。」女人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從煙盒裡拿出支菸點上,等煙霧散開後,她說道:「我只想死後,你能幫我清理下,我不想渾身骯髒的去見她。」

「見誰?」我都凌亂了,傻頭傻腦的問。

女人沒有回答,站起身在播放器材前鼓搗片刻,72寸的電視螢幕上,又出現了我姦屍的場景。她指著螢幕說:「就是她,你三天前殺死的那個女孩。」

「為什麼?」我快瘋了。

女人坐回沙發上,拍了拍沙發,吐著煙霧笑道:「想知道嗎?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我只好像只乖乖狗般順從的坐到她身邊,她的胴體散發出一股誘人的味道,讓人神魂顛倒,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盯她胸前凸出的兩點,說:「那你說吧。」





「我和她都是雙性戀,也都是冰戀愛好者。」女人拿起桌上的紅酒倒了兩杯,一杯推倒我面前,自己拿起一杯,一邊喝一邊說。

「什麼是冰戀?」這個名詞我從未聽說過,雖然我已經放下大半的戒意,但是還不敢亂喝她的東西,萬一酒里有毒呢。

「這是個專業名詞,局外人是不懂的,大概的意思就是死亡和屍體。」女人見我不喝,也不勉強我。

「就是...就是戀屍癖?」我終於有點明白了。

女人點點頭說:「差不多吧。」

我恍然大悟,但是這他孃的和我有半毛錢關係?

女人也不理我,逕自自己說下去:「我和她都經常幻想自己被殺的過程和死後的樣子,這些畫面總在我們腦海裡盤旋不去,我們經常一起想像復原這些場景,這樣的生活我們持續了好多年,直到最近,我們都覺得累了。」

「然後呢?」

「然後我們約定一起死掉。」

「這又何必?妳們這麼年輕漂亮?」我不由覺得有點惋惜,面前的女人正如一顆成熟的水蜜桃,鮮艷欲滴。前幾天被我殺死的女子大概比她小幾歲,也是花樣年華,這樣的一對美女居然一心求死,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不覺得在這時候死去是最好的時刻?我們不希望等到七老八十,鬼都懶得看你一眼的時候才死去。」女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來她的酒量還蠻不錯。「這樣子,人家才會記得你的美,才會覺得惋惜。」

我啞然無語,這是什麼破邏輯?看來她們這種人的思維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你願意看到我現在死去的樣子,還是願意看到我滿臉皺紋,牙齒掉光,全身面板鬆弛死去的樣子呢?」女人抬起頭,挑釁般的望著我。

她說的一點我也有體會,我之所以殺了那女子後會去姦了她的屍,也是因為那具艷屍實在誘人。我嘆了口氣說:「當然...是現在。」

女人笑了,又露出那對酒窩:「三天前,是她的生日,所以我雇了你去殺了她,作為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我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崩奔騰而過,居然有這種如此奇葩的生日禮物?

「那她知道我要去殺她?」

「當然知道,所以她要我在監視器里看著她最後的時刻,當做給我的回禮。」女人盯著螢幕,螢幕里的我正在浴室裡給女屍清理,忙的不亦樂乎。看來她給我的光碟只是部分,剩下的她都剪接在一起了。

「怪不得我殺死她的時候,她一點掙扎反抗都沒有,而且...而且一直在自慰...原來是...」我吶吶的說。

女人嗯嗯兩聲:「她是用生命給我最後的表演,我好喜歡。」

我又問:「那她家裡怎麼那麼多監視器?」

「我和她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情侶。有時候,我和她都有一些不方便讓對方參加的聚會,比如說她看中了那個帥哥,或者我看中了那個美女,對方又不接受一起玩,那麼我們就會在各自的家裡欣賞。」女人點起一根菸說。

我如兔子般跳了起來,女人被我嚇了一大跳,不解的望著我。

「這房間里也有監視器?」我把槍從褲子里掏出來。

女人抬起手,做了個冷靜的手勢,那黑漆漆的腋毛又出現在我面前:「放心吧,她死後,你的同事已經把她的家裡收拾乾淨了,連著監視器的電腦裝置也被他們搬走了,現在她家就剩一個空殼。」

我鬆弛下來,這是我們組織一貫做事方法,會把房屋清空,不留一點東西,造成事主已經搬家的假象,至於那些物品和屍體現在已經不存在這世上了。

「裝在我家的監視器,我都連上我自己的電腦,你等會可以把主機搬走。」她伸手來拉我,「光碟也只剩一張,你完事後一起帶走吧。」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軟而溫暖,憑我的經驗,她不像在說假話。我慢慢把槍放回褲兜,坐回沙發。

「那妳怎麼會知道我的地址?」我問出了這個核心問題。

女人又笑了,笑容里滿是狡黠:「我在監視器里看見你要離開了,就提前在樓下等你,跟著你的車一直找到你的住處。」

我艸,我心裡暗罵了一句,那天我的確在那具艷屍上發泄了好多次,直到天亮才離開,整個人累了跟狗一樣,所以慢慢開車直接回到我家,也沒注意後面有沒有人跟蹤。

「到了你家後,我等了一會,就去找你樓下的管理員,騙他說你有東西落在我這裡,要拿上去給你,這樣就很容易得到你的房號。到了第二天,我就把信封塞進你郵箱了。」

像她這麼艷麗的女人,得到我樓下那個色瞇瞇的老頭子信任簡單不過,我盤算著,等會回家要不要狠狠揍那老頭一頓。

「那妳要我來,就是要我殺了妳嗎?」

女人笑著說:「沒辦法,我本來是想雇你的,但你們的收費實在太貴,爲了雇你殺了她,我們已經傾家蕩產了。」

「那妳可以自殺啊。這個又不用錢...」我放鬆下來,開始調侃她了。

「她死後,我是應該就自殺隨她而去的,但是因為你的動作,我改變了想法。」女人喝光了杯中酒,把杯子拿在手中把玩著。

「因為我?」我迷惑不解。

女人放下酒杯,和我對望著,眼鏡後的眼睛大而明亮,長長的睫毛不停爍動:「第一,她臨死前失禁了,你幫她清理乾淨,我和她都很感激你。我突然想到我也不願意死後躺在自己的...自己的尿里。」說到這裡,她臉上閃出已是害羞的神色。「第二,如果我自殺,那麼沒人會知道,我的屍體會在這房間腐爛變臭,這也是我不願看到的。」

女人的心思真他媽多姿多彩...我暗罵了一句,死就死唄,還這麼多花樣...

「第三,看到你殺死她後,還把她姦屍,我看得都濕了...」她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真的,我真的濕了...」

她這麼大膽直白的說出來,真把我的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的跳,是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嗎?我尷尬的移開目光,不自覺的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我為什麼要幫妳呢?」我平復下心情,故意問道。

女人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彎下身解著高跟鞋的繫帶,一邊脫一邊說:「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還想調杯酒喝完,再去洗個澡等你的。」說完站了起身,把背對著我:「勞駕,幫我拉鍊拉一下。」

我一點點的拉下拉鍊,女人背上的肌膚一寸寸的出現在我眼前,光滑而潤澤。我拉到腰間盡頭說:「好了。」女人嗯嗯兩聲,伸手拉下肩上的吊帶,彎腰在腰間一扯,臀部一晃,整件紅色長裙如蛻皮的蛇般,飄落在地。果然,她除了紅裙,裡面什麼都沒穿。

女人轉過身來,面帶微笑,她脖頸細長,雙肩瘦削,鎖骨凸顯,乳房不大但堅挺,乳暈和乳頭都呈巧克力色,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腹部平坦沒有一點脂肪,三角處陰毛茂密旺盛,佈滿了她整個陰阜,把她的蜜穴遮蓋得嚴嚴實實,兩條長腿潔白炫目,足踝渾圓,十個腳指頭上丹蔻硃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估計她是有經常鍛鍊,所以身材勻稱結實。

她就這麼站在我面前,對我的色瞇瞇的眼光毫不介意,任由我肆意的盯著她的裸體。

「值得幫我嗎?」女人挑釁般的盯著我:「我死後,就是你的了。」

我吞了下口水,雖然我已經從了,但多撈點好處總是好的,於是我嘿嘿的笑起來,說:「就只能等妳死後嗎?」

女人眼波流轉,帶著笑意和蕩意,嘴角輕輕一撇說:「那你還想怎麼樣?」

「你知道,我收費很貴的。」我站起身,手摸向她的胸前,放肆的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雖然只有B,但手感非常好。

她故意嘆了口氣:「你何必難為我這個一心求死的女人呢?」

「這是行規,總不能要我做虧本生意吧?」我手指開始捏住她的兩個奶頭,輕輕捻摸。

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怕癢似的往後躲了躲:「別這樣...我奶頭很敏感...」

「快點決定,要不然我可就走人了。」我才不管妳敏不敏感呢,摟住她的腰,把她乳頭含進嘴裡,舌尖在上面舔舐著。

女人「啊」的一聲,抱著我的頭,喘息著說:「壞蛋,那我把我身體給你,這樣行了吧?」

「成交。」我笑著抬頭,打了個響指。

女人在我胸前一推,把我推坐在沙發上,笑道:「你先坐下,我去洗個澡。」說完就往浴室走。

我盯著她結實的臀部和長腿,直到它們消失在門後,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打量著客廳。

這客廳不大,一個書櫃和一個酒吧檯,就佔掉很大的空間,書櫃前放著一張書桌,再加上沙發和視聽裝置,把這房間塞得滿滿當當,雖然侷促,但收拾得很整齊。書櫃旁邊還有一個門,我想那是她的臥室。

我走到書桌前,書桌上放在一個相框,相框里兩個女子正綻開著燦爛的笑容,一個是她,一個正是前幾天死去的女人。一本打開的筆記本,上面是一行我熟悉的娟秀字跡:我向往成為煙火,在絢爛中幻滅。

我搖搖頭,合上筆記本。對於她們的選擇,我打心裡還是覺得惋惜的。

我轉到書櫃,那裡面都是書,一本本整齊排列著,有一些還是外文的大塊頭。間隙中放著幾個相框,無一例外都是她們兩個的合影。

書我沒興趣,我又踱到酒吧檯,上面放著一些調酒工具和水果,後面的壁櫃上有很多酒瓶,我都不認識是什麼酒,不過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我尋思著要不要到時把它們都搬回去。

我突然發現,房間里還散落著一些玩偶,多是粉紅色的,看來這女人雖然成熟迷人,但還有一顆粉紅色的少女心。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望了一眼,浴室門半掩著,並沒有關緊。

我笑了笑,拿起紅酒一飲而盡,迅速把自己扒個精光,走向浴室。





女人背對著門口,站在浴池裡,一手拿著花灑,一手在滿是泡沫的短髮上抓著,水流不斷地從她光滑的肌膚上滑下,滑過她的背脊,她的臀縫,她的長腿。我靜靜的站在她身後欣賞著,胯下的陽具勃然而起。

她洗好頭髮,彎下腰沖刷掉上面的泡沫,這時她的整個粉臀都張開呈現在我的眼前,露出褐色的菊門。我再也忍不住,快走兩步,伸手往她的屁股上摸。

她驚叫一聲,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回頭一看是我,隨即笑道:「你怎麼進來啦?」

我指了指門說:「妳門沒關啊。」

她轉過身,把花灑拿到胸前,讓水沖洗著她的雙峰,故作嗔態的瞥著我:「門沒關你就能進來啊?」

我聳了聳肩說:「哦,那要不我出去吧。」

她的目光落在我高昂的陽具上,我故意腰一直,陽具馬上在她面前跳動了幾下。她掩著嘴笑道:「算了,一起洗吧。」

我如奉綸音,馬上跨進浴池,她把花灑對準我,溫溫的水流打在身上,非常舒服。

她的手輕輕隨著水流在我胸前擦拭著,我也不客氣的揉捏她的雙乳。

片刻後,她投進我的懷裡,雙乳緊貼著我身體,我手摟著她腰,陽具硬繃繃的頂在她的小腹,她把手伸到後面,幫我洗著背部,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

等到我全身都濕透了,她離開我的懷抱,關掉水掣,拿起瓶沐浴露,擠出滿滿一巴掌,塗在自己胸前,一邊塗抹一邊挑逗般的看著我。

我想抱她,卻被她輕輕推開了,笑道:「等等 。」我只好站住,看著她不停的伸展她的胴體,把沐浴露擦遍全身。

她的手滑過玉頸,雙肩,腋下,雙臂 ,胸口,小腹,胯間,大腿,小腿,腳掌,毫不吝嗇的把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都呈現給我欣賞。直到她正面的肌膚上都佈滿了細小的泡沫,她才拿起沐浴露遞給我,轉身說:「勞駕,幫我洗下後面。」

我把沐浴露抹上她的玉背,她怕冷似的抖了抖,我在她的肩上捏著,她輕輕的啊了一聲:「好舒服。」

捏了幾下,我讓她抬起手,從她腋下那簇濃密的腋毛開始摸起,順著她的肋部直到腰間,再從腰間回到肩部,一寸寸的愛撫著她的肌膚。

她發出很輕微的呻吟聲,估計對我的手法很滿意,直到我掰開她的屁股,手指在她菊門口打著轉,她才回頭笑道:「不要這樣。」 我停止動作,順手沿著她陰唇縫隙滑了過去,找到她的陰蒂,輕輕搔了幾下,她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我沒有在她的陰蒂停留多久,就沿著她大腿內側在一直往下,摸著她結實的小腿笑道:「好了,洗完了。」

她轉過身,也不去沖掉泡沫,而是再拿起沐浴露,塗抹在我的身上,簡單的在我上身摸了幾下,就一把抓住我的陰莖,摩挲了幾下,我的陰莖馬上被白色的泡沫包圍起來。她洗得很認真,擼下我的包皮,不停地用手指摩擦著我粉紅的龜頭,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頭一直到腳,我閉上眼,享受著她的溫存。

直到把我的小弟弟洗得乾乾淨淨,怒髮衝冠,她才再一次撲進我懷裡,緊緊的和我相擁,沾滿泡沫的身子如蛇般在我身體扭擺著。她抬起頭,閉著眼睛,張開紅唇,夢囈般說道:「吻我。」

我手圍著她的脖子,堵住她的嘴,她的丁香迅速鉆進我的口中,我貪婪的吮吸著它。我們就這麼激烈的熱吻著,兩具黏滑的軀體緊貼著不斷地蠕動。

慢慢的,我感覺她的雙腿在張開,陰毛不停地摩擦著我的肉棒,我稍微曲下膝蓋,讓身體姿態放低,讓肉棒抵住她的陰唇。果然,隨著她胴體的扭動和泡沫的潤滑,肉棒撐開陰唇,沒入她溫濕的蜜穴當中。

我的陽具一點點的挺進,她的喉嚨間發出低沉的哼哼聲,兩腳踮起腳尖,配合著我的侵犯。我用力往前一聳,終於把肉棒完全送進她的身體內,她頓時渾身一陣顫抖,兩腿夾緊,死死的包圍住我的肉棒磨蹭著。

我嘗試著抽動,但這姿勢我完全發不上力,只能半蹲著馬步。這樣的姿勢很累人的,好在我經常鍛鍊,還能堅持住,嘴裡吸著她的香舌,手抓住她的臀部,由她自己摩擦。

堅持了五分鐘左右,我感覺到她的呼吸驟然加快,全身繃緊,小穴中流出熱熱的淫水,應該是到了高潮。

我緩緩離開她的嘴唇,她睜開眼,霞飛兩頰,喘息著握住我的肉棒,讓它離開她的體內。

不知道是出了水兩腿痠軟,還是腳底踩到泡沫打滑,她一個趔趄,往後就倒。我忙一個箭步撲上去,摟住她的腰,她才穩住身子。

「謝謝。」她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很敏感的,很容易就高潮了。」一邊說,她一邊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開始在我們身體上沖洗起來。

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後,她突然跪了下去,媚眼瞟著我,兩手伸到我胸前挑逗起我的乳頭,臉龐湊近肉棒,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舐起來,舔了片刻,一張口,把它整根含了進去,不斷吞吐起來。

她的口技一流,毫無齒感,不亞於那些久經沙場的職業選手,酥麻的感覺一波波的衝擊著我的大腦,尤其當她的舌頭不停地攪動著我的馬眼時,我也到達了快樂頂峰。

我的肉棒在她嘴裡不斷跳動,她似乎察覺到我就要噴射,正欲吐出它,我一把按住她的腦袋,讓她退無可退。她嗔怪的瞥了我一眼,無可奈何的接受了我要在她嘴裡爆發的現實,手指捏住我的乳頭輕輕捻摸,腋下的黑毛不斷顫動。

她的嘴唇緊緊的裹著我的肉棒,我按著她的頭,屁股飛快聳動。很快我就腦袋發昏,高叫著把精液噴進她的嘴裡。

直到噴射完,我的肉棒才慢慢離開她的小嘴,她癱坐下去,仰著頭望著我,眼光似怨似訴,紅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精液一絲絲的從嘴角滴落。

我笑了笑,拿起花灑自己沖了沖,遞給了她,她接了過去說:「都是你,害我又得去刷牙了,你先出去等我。」

「好,對了,別忘了尿尿,要不等下可能會失禁的。」我抓起條毛巾擦著身子,哈哈大笑著跨出浴池。

屁股驟然一疼,她的爪子狠狠的拍在那上面。





電視里還在播放我姦屍的畫面,我一邊擦著身子一邊饒有興趣的觀看起來。同樣的畫面,現在看起來和之前在家看到時,心情真是天差地別。

我在客廳沒有等多久,她就走了出來,烏黑濕潤的短髮閃爍著光芒,眼鏡也已經帶上,臉頰還帶著紅潮,毛巾裹著她的裸體,只露出圓潤的雙肩和筆直的雙腿。

她並沒有走向我,而是手指向我勾了勾,就逕自走向書櫃旁邊的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內閃了幾下,亮起了燈。

我立刻跟過去,女人把所有燈都打開了,房間就跟白晝般。房間很大,在正中間放在一張心形的大床,四面的墻壁上,一面裝著偌大的落地玻璃鏡子,一面是個大衣櫃,一面掛著電視,裡面的主角還是我,看來是和電腦同步,一面居然放著一座足有兩米半高,精鋼製成的絞架,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金屬光芒。

「我艸...一個女人閨房裡居然藏著這麼個玩意?」我心裡暗想著。

她坐在床沿,看我盯著絞架驚訝得合不攏嘴,便笑道:「這是我和她玩窒息遊戲的道具。」

我望著她,完全不懂這女人的想法,沉默了一下,問道:「妳是打算用這個自殺嗎?」

她盯著絞架,眼中閃出熾熱的光,猛一下驟然站起,圍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掉在地上,全裸著快走幾步,來到絞架下,轉身面對我,深呼吸了幾下,一曲身,雙手上舉,騰身而起,抓住絞架頂端的橫槓,連續做了十來下引體向上,才掛著上面笑道:「我吊死在上面的樣子會性感嗎?」

我走過去,她的身體由於發力繃緊,平時看不見的肌肉都凸顯出來。我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游走。

她的腋窩的濃毛在空氣中伸展著,我伸手摸了摸,就像草地般柔軟溫順,我索性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幾下,她咯咯的笑出聲,身體晃盪著,連連叫道:「不要,不要,癢...」

我才不管她的求饒,直到把她一邊的腋窩舔得濕噠噠的,腋毛都是我的口水,才轉到另一邊。她見求饒無用,也就咬著牙任我擺佈,兩條腿蜷曲上去,用腳掌夾住我半軟的小弟弟。

我的舌頭順著她的腋下,來到她的乳峰,那上面乳珠如草莓般鮮嫩多汁,微微顫顫,似在召喚我去品嚐。我並沒有先去碰它,而是順著她乳房的弧線,一圈圈的打著轉,直到她的乳暈,我的舌頭馬上感覺到微微的凹凸感。我依然很小心的繞著她的乳暈舔,儘量不去觸碰她的奶頭。

她開始呻吟出聲,身體扭動,試圖把乳頭塞進我口裡,我暗笑著,故意不理她,等到我覺得給她調情調得差不多了,才突然一張口,把她的奶頭噙進嘴裡。

本來應該是軟軟的乳頭已經硬邦邦,我先用舌尖輕輕地舔,她頓時花枝亂顫,呻吟聲越來越大,腳掌死命的摩擦著我的陰莖。

舔了片刻,我才開始吮咂起來,嘖嘖的聲音伴隨著她的低喘,淫靡誘人。

她的身體開始出汗,我的手感覺到黏乎乎的,我估計她這個狀態保持不了多久,所以我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她的乳頭幾下,便順著她的乳溝來到她另一邊的乳房,如法炮製。

她顫抖得愈發厲害,我擔心她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剛好旁邊有一張圓凳,我拉過來坐下,把她雙腿抬在我肩上,這樣子她的下體就完全露在我的面前了。

我手指撐開兩瓣褐色的陰唇,裡面的陰肉粉紅濕潤,掛著一絲絲透明晶瑩的愛液,在陰道上端,陰蒂如相思豆般充血膨脹,突破了小陰唇的包裹,驕傲的綻放著。

當我的舌尖拂拭在上面,她的叫聲變得高昂而亢奮,兩條長腿緊緊的纏住我的頭,胴體不停的蠕動,配合著我的動作。

看她已沒有摔下來的危險,我一邊含住她的陰蒂,一邊騰出雙手捏著她的乳頭。她的大小陰唇已經濕透,一股股清亮得像蜜汁似的愛液涌出,不停地被我吸入口中。

我時而用舌頭插入陰道,時而輕吻陰唇,時而把整顆陰蒂含住吮吸,她的下體被我玩得不亦樂乎,瘋狂的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從她的陰毛從中往上看去,她的頭搖得更撥浪鼓似的,短髮飛舞,臉色猙獰。

都不知道她說的受不了,是指她被我舔得受不了,還是她的體力撐不住了,反正她手一鬆,整個砸了下來。咕咚一聲,我屁股下的椅子一歪,兩個人摔倒在地。

還好,我摔下去時有所準備,後頸往上挺,所以後背先著地,沒有磕到腦袋,要不然撞出個腦震盪,那才好玩呢。

她腳先落地,只是站立不穩,跌了個屁墩,坐在地上不停喘息,傻傻的看著我發呆。

我齜牙咧嘴,摸著後背爬了起來,伸手去拉她。她才如夢初醒握住我的手,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突然都哈哈大笑起來。

「到床上吧。」她在我唇上含情脈脈的一吻,拉著我一起爬上床。

我在床上躺下,正想去抱她,她卻一溜煙的跑到衣櫃旁,打開後抱著一堆東西回來,噼噼啪啪的丟在床上。我一看,原來是一大堆情趣用品,有按摩棒,跳蛋,假陰莖,幾副用紅綢包裹著的手銬,還有幾條白綾。

「這是我們倆經常用的玩具。」她笑嘻嘻的說,拿起一條白綾塞進我手裡:「等會我就用這個吊上去,你說好不好?」

我摸著白綾,柔順而光滑,怎麼看都不像是奪走面前這個女人的兇器。我嘆了口氣問:「妳就不再考慮考慮?」

她堅定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太累了,就讓我永久的休息吧。」

我點點頭,跪坐起來,她也跪坐在我的對面。我捧起她的臉,她的眼睛在鏡片後閃著溫柔的光,我問道:「那妳叫什麼名字?」

她想了想才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我累了,我就叫我累吧。」

什麼鬼名字?我攤手聳肩,一副無可奈何,不可思議的樣子。

「來吧,再陪我玩下,就送我上路吧。」她撲進我的懷裡,頭靠著我肩膀,手指在我乳頭上轉著,小聲的說。

我猛地捧起她的頭,對準她顫抖的紅唇粗暴的吻下去。





鏡子里,我和她成69式,相互口交著,她還不時抬著頭,盯著我在姦屍的畫面。

「我死後,你會這麼對待我嗎?」她突然問。

我的鼻子和嘴巴都被她的下體堵住,只能嗯嗯的發出聲音。

「我和她都經常都抱在一起,想像著死後被人侵犯的樣子,這樣子會讓我們很興奮。」她發出一聲纏綿的嬌喘,稍稍抬起屁股,顫抖著說:「手指放進來,插我幾下。」

我拉開她的大腿,讓她的小穴張得更開,先用食指探了進去,裡面已是一片汪洋。我抽動了幾下,見裡面還很寬敞,便中指也塞了進去,拇指則按在她的陰蒂上。

她一手撐床,一手握緊我的肉棒,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忘情的高叫著。

見她已經完全興奮,我爬起身,讓她跪趴著,我扶著她的臀部,把我的陰莖插進她溫暖潮濕的蜜穴里,開始從後面姦淫她。

她由著我抽插,目光還是死盯著螢幕,裡面的女人在我的衝刺下,無意識的晃動著她白羊般的肉體,兩顆乳房盪出一波波乳浪。

「啊...X....X...姐姐來了...姐姐要高潮了...啊...」她低哼著,聲音渾濁不清,一些語音我聽不清,我想她是在呼喚著那具艷屍的名字。

我操著妳,妳居然叫著別人的名?我覺得自尊心有點受損了,看著她綻開的菊門,我拔出濕漉漉的肉棒,抵在上面,用力一頂。

她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把我嚇了一大跳,她的菊道實在太窄,我的龜頭才擠進去了一點,就被堵住了。

我嘗試著再塞多點,但無濟於事,她連連慘叫著,往前一竄,逃離了我的欺凌。

「不行,不行,太疼了...」她揉著屁眼,眼角閃著淚花。

我靠,妳死都不怕,反而怕疼?但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只能笑笑說:「好吧,那我不碰它了。」

「等我死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她摘下眼鏡,丟到一邊,抱住我,親著我的耳垂,呼出的氣息弄得我耳朵癢癢的:「哥,到時候我把自己都給你。」

「現在是不是除了妳的菊花,什麼地方都能玩?」我笑道。

她看著我,疑惑的望了我片刻,猶豫的點點頭。

「好。」我一把把她推倒,一翻身跳下床,把她仰天拖到床沿,自己在地上坐下,一低頭,埋首於她的腋間。

「不要啊...」她嘎嘎的笑起來,扭動著身子就想逃。

我按住她的乳房,笑道:「妳自己答應的,別反悔。」她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的停止了掙扎。我抓起一隻假陽具,按開開關,假陽具嗡嗡嗡的轉動起來。我把陽具塞進她手裡:「放進去吧,等會我再來和它接力。」

她哼的一聲,嘴角微微翹起,但還是按照我說的做了,塞進去後,自動自覺的伸直了手臂。

我暢遊於她芳草菲菲的腋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這個部位會散發出如此吸引我的魅力,這是我以前從未嘗試過的。我覺得肉棒硬得難受,就跪了起來,抓住她的小手,讓她幫我手淫。

一開始,她還躲躲閃閃的,很快就適應了,不但不躲,反而自己也伸出舌頭,和我一起舔舐。

這樣來回的在她的腋間和乳房上親吻,再加上假陽具在她體內肆虐,她的身子沒一會就痙攣一次,每一次痙攣都伴隨著淫蕩歡快的大叫,握著我的肉棒的小手也飛速的擼動。

我腦袋麻麻的,又要到了發射的邊緣,我掰開她的手,抬起身子,自己擼了幾下,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噴薄而出,灑滿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腋毛都黏在一起,黑白分明。

她手指沾著我的精液,把它塗在她的另一邊的腋下,笑盈盈的看著我:「射啦?」

我伏在她身上,咬了一下她的奶頭,喘息著沒有回答。

「要弄死我了嗎?」她也輕撫著我的胸膛問。

「妳想死了嗎?」我大口的喘著氣,反問道。

「這是我人生最後一晚了,我還想多愛愛幾次。」她大大方方的笑道:「但你如果現在要我死,我也沒意見的。」

「那再等等吧,我也捨不得就這麼把妳浪費了。」我吸著她的奶頭說。

她嗯嗯的發著聲,舌頭靈巧的捲住我的乳頭,露在外面的假陽具依然不停的顫動著。





唔滾唔知身體好,唔賭唔知時運高。我在她的挑逗下,我剛射過精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我們自然而然的從胸部又滑到下體,互相舔著性器官。

她下體里的假陽具我沒有拿出來,只是手指撐開小陰唇,舔著她的小豆豆,伏在她的陰阜,能清晰的感覺到假陽具在她體內有節奏的旋轉著。我把假陽具往深處按了按,她又是一陣激烈的顫抖。

我看火候已到,把她翻在身下,拔出假陽具,把我的真陽具插了進去。

裡面淫水如潮,濕滑得幾乎無用力之處,每一次的抽插,都噗呲噗呲的發出巨大聲響。

「妳出好多水哦。」我一邊奮力抽插一邊說。

「什麼?你說什麼?」她睜開緊閉的眼睛,一片迷茫。

我又複述了一次我的話,她哦哦幾聲,說:「是的,對死亡的未知和渴望,還有恐懼,都讓我們覺得興奮...尤其...尤其死後會變成一具毫無抵抗的艷屍任人魚肉...這個一想起來,我和她都覺得異常刺激。」

這個我還真的不懂,但是回想起來,我在姦那女人的屍體時,我也是格外興奮,不知疲倦,比起我之前和女人交媾,感覺天差地別。

再想一想,這個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女人,很快也就會變成一具艷屍,鮮艷紅唇間不會再發出誘人的淫語,起伏胸膛上不會再盪出動人的波濤,能夠溫順安靜的任我擺出各種造型由我玩弄,沒有反抗,沒有掙扎,沒有拒絕,沒有怨言,這畫面我腦補一下,我馬上覺得我的小弟弟又粗壯了幾分。

她兩腿盤在我腰間,眼睛又閉上了,雙手撫摸著我的雙臂,慢慢往下,直到握住我的手掌。我的手正按在她的乳峰上,手指捏著她的乳頭,我以為我是用力太大,壓疼她了,正想把手鬆開。沒想到她拉住我的手,順著她汗津津的胸膛,來到她的粉頸上。

「掐我,窒息會讓我更舒服...」她的眼睛瞇成一條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盯著我,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乞求般的口氣讓人不捨得推辭:「來吧,掐我...」

我猶豫的卡住她的脖子,這樣的做法我還真沒試過,我真怕我一下控制不住,會直接把她掐死,患得患失之間,我都忘了抽插。

「下面...不要停...幹我...」她雙腿盤得更緊了。腳掌啪啪啪的拍著我的屁股,催促著我。

既然這樣,我也豁出去了,雙手一點點的用力。她呃的一下,睜開眼,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換成盈盈笑意,點點頭,似乎滿意我的動作。

得到她的鼓勵,我越發精神抖擻起來,我發現我只要手一用力,她的陰道就會緊緊地裹住我的陽具,裡面的嫩肉顫動著,就像千百隻手按摩著。我的手勁越大,她纏住我的身體的力量也就隨之加強,淫水也不斷的沖刷著我的龜頭,我想她是用生命作為代價,在完成這場性愛遊戲。

她的臉變得緋紅,鼻翼不斷抽動,喉間發出咯咯咯的聲響,汗珠從額頭上一顆顆的迸現,如珍珠般在她的俏臉上滾動,劃出一道道水痕,眼角滴出淚來,晶瑩透亮。我伸出舌頭把她的淚和汗都捲進口中,鹹鹹的,好像沒什麼區別。

我有點不管不顧了,手死死卡住她的喉間作為支撐用力點,肉棒飛也似的抽插著她的小穴,每一次的進出都和她的陰壁粗暴的摩擦,帶出的愛液把床單都打濕了。

她的舌頭一點點的探出嘴角,不知道是她故意伸出來的還是被我掐出來的,目光渙散。看著她失神的樣子,我越發興奮起來,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含住她的舌頭,繼續暴風驟雨似的姦淫著她。

從未玩過如此的窒息性愛的我極為亢奮,但亢奮起來就無法持久,在她的蜜穴中肆意衝撞了片刻,我痛快淋漓的在裡面盡情噴射了。噴射的時候,我的雙手仍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

直到我射完精,我才回過神來,她的臉已經憋得通紅,頭也歪向一邊。嚇得我連忙鬆手,她白玉般的頸部已有一大塊青紅色的指痕。我摸摸她的胸,還好心臟還在跳動。

我趕緊輕拍她的臉蛋,半天她才回過神來,目光迷離的盯著我,恍如隔世一樣。

「妳沒事吧?」我把她扶起來,讓她依偎在我懷裡。

她還是無神的看著我,彷彿不認識我一般,驟然強烈的咳嗽起來。

「我就要死掉了,你為什麼要鬆手?」她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才停下來,像牛般喘著氣,一邊喘一邊瞪著眼責問我。

「我...我...」我就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無言以對。

她突然笑了,小酒窩又在我眼前盛開:「我開玩笑的,你幹得我很舒服,謝謝你給我一場超爽的窒息性愛。」

我更說不出話了,這女人的心理也太奇異了,只好吶吶的回答:「妳...妳喜歡就好...」

她按著我的肩膀站起來,全身大汗淋漓,如在水裡剛撈出來一樣,在燈光下散發著緞子般的光澤,香艷而誘人。

我目送著她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又叼著煙拿著兩杯紅酒走了回來,把其中一杯遞給我。我機械般的接過。

她坐到我身邊,端著酒杯在我的杯口一碰,嘴中吐出煙霧。

「讓我歇一歇,然後我就死給你看。」

煙霧中,她的笑容如此妖異魅惑,但又意味深長...





她仰面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枕在頭下,雙腿張開,全身上下的私隱地方都展露無遺,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裸體在燈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黑得深沉。

我不想去打擾她,在我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她能改變主意,雖然她一心求死,但目睹她步向死亡畢竟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我死後會見到她嗎?」她突然問。

「不知道。」我不想哄她說會,也不能告訴她不會。

她嗯嗯兩聲,又發起呆來。

「要不...妳...」我惴惴不安的想勸下她,但話到嘴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可能誤會我是催她去死了,還沒等我斟酌好詞句,她就拿起條白綾纏在臂上,一骨碌的爬起來,笑道:「好,我走了。」

你妹的...我都想抽自己兩嘴巴,結結巴巴的擺手說:「我...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她笑得花枝招展,愜意的伸展了幾下身子說:「沒事,我也該結束了。」說完跳下床。我也只好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她環顧著她的閨房一週,眼珠子一轉,向我笑道:「勞駕,幫我把床推開。」

說完她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床沿,屁股高翹,乳房低垂,雙腿一前一後,形成一幅優美的畫面。

我傻傻的照著她的話去做,幫她把床推到衣櫃邊上。她又指揮我把絞架搬過來,放在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笑著說:「我想看我吊上去是怎麼樣的。」

「一定要這麼做嗎?要不...要不...還是別這樣吧...」我站在她身後,手搭住她的肩膀,做著最後的努力。

她轉身抱住我,身子濕涼濕涼的:「不了,我真的累了。」

「謝謝你來送我。」她踮起腳,吻上我的唇。

這是最後的死亡之吻,我和她都心裡清楚,嘴唇貪婪的互相攫取著,兩條舌頭瘋狂的纏繞,手在對方的軀體上來回的遊走。

直到我們都覺得有點缺氧頭暈,才戀戀不捨的結束這場昏天黑地蕩氣迴腸的舌吻,喘息著對望。

「下輩子見了。」她輕輕推開我,像魚般從我懷裡溜走,踏上了我給她準備好的凳子。熟練的把白綾拋過橫桿,雙手靈巧的舞動,很快一個潔白的套圈就結好了。

她回頭向我笑了笑,說:「麻煩你了,我死了幫我清理下。」她的臉突然一紅:「然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看著她把頭伸進套圈,一手在頸部拉著,一手調節著長度,直到套圈緊貼住頸部。她的腳一寸一寸的往前探著,慢慢來到凳子邊沿,腳尖懸空,只要一用力,就能踢翻凳子。

「等一下。」我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啦?」她被我嚇得一激靈,回過頭不解的望著我。

「妳真的確定妳要尋死嗎?」我想最後再確認一次。

她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雖然脖子被套住,但還是點頭點得很明確。

「好吧。」我嘆了口氣,說:「那我們再玩一個遊戲吧。」

「納尼?」現在輪到她學我說話了。

「既然要死了,就乾脆玩得盡興點吧。」我在床上抓起振動棒手銬白綾等一堆東西,走到她面前,仰望著她說。

她盯著我,臉色從一開始的疑惑,到慢慢充滿笑意。「你是要把跳蛋放進我裡面,讓我臨死前再來一次高潮嗎?」她眨巴著眼睛,自覺的把雙腿張開。

「不止如此,妳聽我的就行。」我打開振動棒,從她雙腿間塞了進去,她頓時一陣顫抖,差點把凳子踩翻,我連忙抱住她,把她的雙腳移到凳子中間。

我跨上凳子,緊貼著她。縮短了一下白綾的長度,說:「來,把手舉起來,握著橫桿。」

她狐疑的盯著我,還是按我說的做了,我拿起兩副手銬,把她雙手和橫槓銬在一起。

然後我跳下凳子,用手銬銬住她的左腳腳踝,拉到支撐桿旁邊鎖住,並用白綾穿過手銬,繞著支撐桿打了個死結,這樣子就固定住不會脫落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終於忍不住問了。

我食指豎在嘴巴,噓的一聲說:「手握緊上面,用力,別鬆開。」

她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轉動著手腕,握住了橫槓。

我又銬住她的右腳,往旁邊一拉,她的身子一下懸空了,往前一傾,噗的一聲,跳蛋從她的身體里掉出來,在凳子上嗡嗡作響。

她雙手握著橫桿,所以套圈沒有收緊,她掛在上面還能說話:「搞什麼啊你?」

我不管她,迅速把她右腳用手銬和白綾也固定在支撐桿上,才拍了拍手,繞到她身後,拉過凳子,站了上去,再一次縮短了白綾的距離,讓它繃得直直的,勒緊她的脖子,她的氣息馬上急促起來。

「這樣子,妳就能更久的享受窒息給妳帶來的快感了,直到妳體力耗盡,雙手鬆開。」我雙手從後面伸到她的胸前,捏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耳朵吹著氣,一邊吹一邊說:「既然妳決心要死,死亡也只有一次,那就慢慢來吧。」

她手臂往上一用力,把身子提高了數寸:「你太壞了,竟然這樣子折騰我?」

鏡子中的她再次笑了:「我沒什麼體力了,可支撐不了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吧。」我伸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跳下凳子,看了看上面的跳蛋,拿起之前的假陽具,對她眨眨眼笑道:「這尺度剛好。」

也不等她反應過來,打開開關就捅進她的下體,果然如我所料,假陽具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始終沒有掉下來...





女人掛在絞架上,雙臂微曲緊握住橫槓,因為用力,上臂的肌肉都鼓起來。短短的濕發顫動著,劉海貼在額頭上,兩隻眼睛瞪著鏡中的自己。臉蛋憋得緋紅,鼻翼不停閃動,喘著粗氣,嘴唇緊緊抿在一起,看得出咬緊著牙關,對抗著地心引力。白綾纏繞在她頸上,已隱隱被汗水浸濕。兩條鎖骨一字型的顯現出來,腋毛濕漉漉的一片凌亂。胸前的乳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奶頭因為充血而堅硬勃起,乳暈上的小疙瘩也一點點的凸顯。

纖細的腰肢不停扭動,肋部一條條的肋骨清晰可數,小小的肚臍就像圓圓的酒杯,深邃而神秘。本來蓬鬆捲曲的陰毛,都被汗水和淫水浸透,服服帖帖的伏在陰阜上,在燈光下閃著柔順的光澤。小陰唇已綻開,把粉紅色的陰蒂都吐出來,就如含苞欲放的花蕾。淺褐色的大陰唇八字敞開,把旋轉的假陽具整根吞了進去,只剩下圓圓的底部露在外面。兩條玉腿緊繃著,顫抖個不停,腳底時不時的摩擦著兩邊的支撐桿來借力。

她的姿態讓我迷戀不已,欣賞了片刻後,我感覺到我的下身又在慢慢上翹,再也按耐不住,就一手拿起一個跳蛋,抵住她兩個乳頭。

跳蛋一觸及她的乳頭,正在全神貫注和地心引力對抗的她一下分神,胴體一震,差點脫手,好在她腳底在支撐桿一踩,才借力穩住身子。

她喘著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要不是她發不出聲音,我估計她會開罵的。

跳蛋慢慢的在她裸體上漫遊著,親吻著這每一寸肌膚,她的喘息越發激烈,眼神也越發迷茫。

直到跳蛋停留在她的腋下,她身軀一抖,一隻手滑了下來,套圈一下子收緊。她的咽喉呃呃作響,手指在空中抓著,臉龐上都是慌亂的神色。

我於心不忍,忙扔掉跳蛋,抱著她的腰間往上一送,她的手才能搭住橫槓,死死的握住,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我...快沒...沒力氣了...」她藉著我一舉之力,把身體往上提,勉強可以開口說話了。

「別欺負...欺負我了...讓我結束吧...」她乞求道。

我點點頭,正要退開,她突然又說:「幫...幫我...我要高...高潮了...」

「怎麼幫妳?」我故意問道。

「摸我...我的...陰蒂...奶頭...這樣快點...」她斷斷續續的低聲叫著。

我緩緩鬆開我的手,讓她的身子慢慢往下墜,然後左手捏住她的乳頭,右手托住假陽具不讓它掉下來,姆指則按住她的陰蒂。我感覺到她的乳頭和陰蒂比之前又堅硬了許多,鼓鼓的就像塊小石頭,窒息給她帶來了痛苦,也給她帶來著快感。

汗,從她的肌膚往外迸出。一顆顆都如豆大,翻滾著慢慢聚整合河,在她的裸體上雜亂無章的流淌著。

她沒有說謊,她的力氣的確幾乎耗盡,指關節已經發白,不停地顫抖,隨時都有脫手的可能,腳底也因為出汗,在支撐桿上也踩不住,只要一碰到就滑了下來。

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儘量的幫她在掉下來之前能夠到達最後一次高潮。

她的眼神再一次迷離,不停地眨著眼睛,汗水從睫毛上滴落。

她的手指再也無法抓緊了,一隻...兩隻...三隻...左手緩緩的從橫槓上剝離...

人的求生本能,任由她多麼一心求死,在危急的一刻,還是會不自覺地展現出來。她眼睛猛地睜大又開始狂亂的掙紮起來,試圖重新抓住橫桿。

「結束吧,這就是妳要的結局,別掙扎了。」我飛快的摩擦著她的陰蒂,輕輕的說。

也不知道她是力氣耗盡了,還是她能聽到我的話,她的身子一僵,靜止了幾秒,右手五指同時鬆開,沉重的往下墜落,剛墜落了一點,卻在半途遭到套圈無情的攔截。

套圈截斷了她的呼吸,她驚恐的瞪著眼睛,看著鏡子中自己全身扭動,兩隻手在空中徒勞的抓著。

隨著肺中殘存的空氣被絞出,她的俏臉變得比蘋果還紅,既詭異又性感,眼睛慢慢閉上,丁香一點點的從牙關間露出來,斜伸向嘴角,帶出一絲絲涎液,順著下巴滴落到我依然在她乳峰上肆虐的手上,掙扎也漸漸變緩。

她快死了,我心中嘆息著,既有不捨,又帶著期待。

驟然間,她快要闔上的眼睛突然睜開,手指蜷曲握成拳頭,全身繃緊,腰肢猛烈的擺動。

有可能是她臨死前的痙攣,也有可能是她高潮到來,我已經無法分清了,只是機械的捻摸著她的乳頭和陰蒂。

「咕...咕...」我清晰的聽到她喉底發出兩聲,隨即緊繃的軀體慢慢鬆弛,擺動的幅度變緩,幾秒,十秒,十幾秒...彈動的時間間隔越拉越長,直至靜止。

我摸了一下她的左胸,感覺不到有心臟的跳動。看來她已經斷氣了。

我退後幾步,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自己也是全身大汗淋漓,摸她陰蒂的手指隱隱有要抽筋的前兆。

她的陰道已失去彈力,我的手一離開,假陽具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面水波粼粼,都不知道她最後時候出了多少愛液,才能把假陽具浸潤到這樣。

隨著假陽具落地,一股清流從她體內噴射出來,有如江水滔滔,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我急忙往後跳了幾步,貼在鏡子上。還好反應敏捷,才沒被她的失禁澆成落湯雞。

「媽的,都叫妳先尿尿了,妳就不聽,存心故意要失禁嗎?」我瞪著她的艷屍笑罵道。

她不可能再回答了,風情萬種的媚眼已是黯然無光,空洞的望著鏡中的自己的裸屍,舌頭調皮的掛在嘴角,似乎在對我的調侃做出最後的迴應。

「就這麼...結束了...」我感覺到全身泛力,拉過凳子坐下,看著她掛在半空中的艷屍,內心若有所失。




十一

我歇息了片刻,才站起來,輕輕的愛撫著她的遺體,她的身體上都是汗,觸手冰涼而潤滑。

她的乳房還是那麼堅挺,讓我愛不釋手,雖然它的主人已經再也不會對我的調情做出一絲反應。

「我要開始姦妳的屍了。」我摸著她紅紅的臉蛋喃喃自語。把凳子拉到她身後,站了上去。

她懸吊的角度剛剛好,臀部正好對準我的肉棒。我掰開她的臀瓣,她的股溝里都是汗,菊門濕漉漉的。

我抵住菊門,一寸寸的頂入,她的後庭有了汗水的潤滑,變得稍微容易進入,但還是格外緊湊,好在她已經斷氣了,我也無需憐香惜玉,咬著牙往裡面捅。

直到我全身大汗,才總算把大半根陰莖塞了進去,要是她還活著,真不知道會怎麼鬼哭狼嚎了。

她自殺時的場景,尤其是她臨死前的痙攣,都讓我的陰莖都前所未有的膨脹,要不是惦記著還要姦屍,我早就一邊欣賞她死亡的舞蹈,一邊自己擼出來了。

一切準備就緒,我一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揪住她的頭短髮,把她的頭拉起。「看吧,看我姦妳的屍體吧。」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看著她在鏡中死不瞑目的樣子,開始在她的後庭里抽動。

她的軀體隨著我的動作顫動,渙散的瞳孔盯著鏡中,任由著我在她的屍體上姦淫,表情無辜又溫順得讓人沉迷。

這麼看著鏡中自己和屍體交媾,旁邊電視又還在播放著我姦另外一個女人艷屍的場面,這種刺激感對我來說也是前所未有,完全沉溺在這場邪惡又香艷的性愛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到了要爆發的時刻,瞪著血紅雙眼看著鏡中她的遺容,狠狠的抽插了十多下,在最後一秒鐘用盡全身力量一頂,把整根肉棒都沒入她的菊花里,狂吼著在裡面激烈噴射。

射完精,我感覺全身的力氣隨著精液噴發都耗盡似的,兩腿哆嗦得快要站不穩,忙伏在她的肩上,緊貼著她的裸背,大口喘著氣。

既然姦淫了她的屍體,我就該兌現我的諾言了。待到力氣恢復了一點,我慢慢的把陽具從她身體內褪出,濃濃的精液隨之從她綻開的菊門涌了出來,斷斷續續的滴了下來。

我跳下凳子,在床上找到鑰匙,先解開了她兩個腳踝的束縛,她的長腿在空中來回的擺動。我也不忙上去把她放下來,而是叉著手欣賞著她最後的舞蹈。等到她的雙腿完全靜止,我才把凳子拉過來站上去,扶住她的頭顱,把她的脖子從致命的白綾里解放出來。

她的脖子一道深深的紫色勒痕,看起來殘忍又妖異,我往前挪了挪,讓她通紅的臉蛋靠在我的肩上,身軀緊貼著我,再伸手去解開上面的手銬。

左手手銬一打開,她整個人就往前一衝,乳房撞在我胸膛上,差點把我撞翻。我連忙穩住身子,摟住她軟綿無力的細腰,定了定神,才騰出一隻手去解她右手的手銬。

單手解手銬真不容易,我忙活了好久都沒解開,只得悻悻的跳下來,用力把絞架推到床邊。她的屍體只有右手懸掛著,全身隨著絞架的移動不斷地晃盪。

最後的手銬打開了,她的身子軟軟的沿著我的身體滑下去,噗地一聲,像個布袋般摔到床上。

我抱起她的屍體,感覺比她生前重了許多,頭髮凌亂的飄散下來,半遮住她的臉,她伸著舌頭,乖巧的臥在我臂彎中。

進了浴室,我把她的屍體平放在浴室的地板上,打開花曬,幫她清洗起全身。當然,重點還是清洗她剛剛失禁的下體,雖然我沒有潔癖,但要我插進她沾滿尿液的陰道還是有心理陰影的。

幫她洗乾淨後,我也痛痛快快洗了個澡,覺得滿身的疲憊一掃而空,才胡亂擦乾我倆身上水滴,把她扛到肩膀上回到臥室。

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我跑到客廳的電腦前,找到她連線監控的資料夾,打開視訊,果然她沒騙我,她家裡很多地方都裝了隱秘的攝像頭,多方位的記錄了我從進門到她死亡的全過程。

我調出她房間的視訊,她在鏡子上方也裝了攝像頭,正好對著她上吊的地方,我馬上快進到她準備上吊的時刻,才匆匆跑回房間。

「開始吧。」我扶起她的頭,跨坐在她的胸部,握著肉棒在她伸出的舌頭上磨蹭,看著螢幕上踏上凳子的她說。

看到她被我銬在橫槓上時,我半軟的肉棒又開始硬了起來,我撐開她的嘴,在裡面鼓搗著。

可惜的是,她的小嘴不像生前那麼收放自如,牙齒不時的劃到我的陰莖,讓我無法專心。我只能悻悻的拔出,挪到她肚子上坐下,把她的雙乳擠起來,包夾住我的肉棒。

她的乳房變軟了很多,像棉花似的,雖然不大,但乳交起來,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電視里的我用跳蛋玩著她的乳頭,現實中的我也用陽具也在她的乳房上游走,電視里的她哼哼唧唧的彈動躲閃,現實中的她卻只能溫順的任我肆虐。

我覺得受不了了,硬到極點的陰莖急需一個小穴,就如歸鳥急需回巢。我張開她雙腿,狠狠地貫入她尚有餘溫的陰戶中。

一邊看著她走向生命的終點,一邊在她的艷屍上耕耘,這種場景是我平生所未遇到的,刺激感無與倫比。不管我如何想控制,都不可避免的吻住她的舌頭,在她體內一泄如注。

射完精,我依然捨不得就這麼完事,拿起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肚子下,把她擺成趴跪姿勢,我跪在她身後,把我還硬翹的肉棒從後面插入。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揪住她的短髮,讓她陪著我一邊交媾一邊看著她在絞架上最後的掙扎。



十二

這一晚,我不知道在她的屍體上發泄了多少次,一次次把她擺成各種姿勢來回折騰,直到笑靨我精疲力盡,才緊抱著她的裸屍沉沉睡去。

我睡得昏天黑地,等到醒來,已是下午5點多,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在她冰冷的唇上一吻,晃晃悠悠的起身。

幫她死去不是問題,但是如何處理她的屍體,這才讓我覺得棘手。

畢竟這不是我的任務,組織上也不會幫我善後,看著她裸臥在床上的屍體,我也不忍心就這麼讓她慢慢腐爛。

「媽的...」我在她房間里踱來踱去,苦苦的思索著。

不知不覺中,我來到書桌旁,上面兩個女人的照片笑靨如花。

我下意識的打開筆記本,久久的看著這兩行字:

「我向往成為煙火,在絢爛中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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