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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兇殺己

作者:yi1017

(原創勿轉)

我走下車,看著遠處的房子,這是一座獨立的兩層小樓,深褐色的大門緊閉著,一樓從窗戶可見燈火通明,二樓則一片漆黑。

我掏出手機,按下右下角的黃色信封,那是一條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資訊:「xx路xx號,四人,十二點準時到,到了撥打僱主電話xxxxxxxxxxx聽他她安排,切記,動手前先打電話。」

「媽的,究竟怎麼回事?莫非是陷阱嗎?」我把手機放回褲兜,緊張的思索著。

我是一個殺手,手機的資訊是我的任務,我接過的活不計其數,從沒有一次像這次的任務如此詭異,約定時間幹活這個我能接受,但這個電話號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我到達時撥打這個電話?還得聽從僱主安排?

在那瞬間,我有點動搖,都想轉身離開,但這念頭一閃而滅,我知道不按組織命令列事我會有什麼下場。何況一大筆的酬金下午已經出現在我的賬戶里,這可是足以讓我逍遙一個月的錢。但也是因為這次的酬金不像以往都是任務完成後才到賬,而是提前出現,這也是我疑慮的原因之一。

收人錢財,替人做事,不問對象,不管原由,這是我們做殺手的原則,既然無可規避,那我就按命令做吧。

我走到房子外墻邊,找到一處凹進的墻壁,背靠著它,這樣可以讓我的背部出於安全狀態,兩側的身體也能減少受攻擊的面積。拔出槍,輕輕的上膛,警覺的觀察了一下環境,覺得暫時安全,沒有任何威脅,我才再一次掏出電話,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鈴聲響起,那是一曲歡樂頌,但我的心卻沒有因為歡快的旋律而放鬆,而是越跳越快。

響了大概半分鐘,電話通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傳到我耳朵里:「喂?」

我沉默了十幾秒,迅速蹲下身子,舉著槍轉了一週,確認安全後,才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到了。」

女人嗯了一聲,說:「鑰匙在門口第二個花盆底下,自己開門進來吧,記住,先別動手。」

我一下蒙了,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

「聽清楚了嗎?」電話那頭的女人語氣不容置辯。

「鑰匙在門口第二個花盆下,自己開門進來,暫時別動手。」我小聲的複述了一次。

那女人又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站起身,看著電話,一頭霧水,真想馬上打個電話給我上級,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想歸想,我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如果讓他知道我對任務有疑問,有動搖,那估計會有一個同行馬上就會接到個幹掉我的任務了。

「死就死吧。」我並不怕死,殺手的職業已讓我對生死極為漠視。既然必須按照僱主指示,那就照做。我貓著腰,雙手持槍,飛快的移動著,來到大門口。

大門口左側放著三盆同一品種的花,我對植物沒有研究,也不懂是什麼,只覺得淡淡的花香非常好聞。我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花盆,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我打量了一下週圍,依然一片寂靜。我忐忑不安的慢慢把槍放在地上,閉上眼,咬著牙,已經做好花盆下是個機關,一提就觸動,然後一陣猛烈的爆炸讓我粉身碎骨的心理準備。一手握住花盆的邊沿,小心的緩緩提起,一手沿著地板往裡面摸去。

我的手指觸碰到一件冰冷的東西,扁扁的,我用手指壓住它,往外一抽,媽的,還真是把鑰匙。

我放下花盆,拿起槍和鑰匙站起身,那是一把黃銅的鑰匙,沉甸甸的,和平常要是沒兩樣。

走到門口,我把鑰匙插進鎖孔,小心一扭,只聽小小的一聲機簧聲響起,門,就這麼開了。我推了一下門,沒想到門後估計掛著風鈴,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我迅速抬槍,定睛一望,客廳里不可思議的場景讓我差點把槍都掉了。

客廳很大,一側的壁爐正燃著熊熊烈火,把房間烘烤得溫暖如春。正對著門放著幾張沙發,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正倚在沙發的扶手,穿著一件毛絨絨的白色貂皮大衣,帶子在腰間繫了個結,露出白花花的半個巨大奶子,應該裡面什麼都沒穿,兩條腿蜷縮著壓在屁股下。一手撐頭,一手端著一杯紅酒,嘴角還叼著煙。一看我的身影,立刻坐了起來,把酒放在桌子上,手夾著煙,對我笑道:「你來啦?」

我還沒回答,旁邊一陣呻吟聲和噼噼啪啪聲引起我的注意。我瞥了一眼,只見在另外一張沙發上,一對男女正赤裸的糾纏在一起,女的躺在沙發上,男的抬起女的雙腿,屁股飛速的扭動著抽插,旁邊還有一個瘦小的短髮男子,跪在地上,頭埋在女的胸前,看樣子是在吮吸奶頭,根本沒人看我一眼。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槍口對準著那熟女,一刻都不敢鬆懈。那熟女夾著煙的手指對我點了點,示意我放下槍說:「別緊張,是我雇你來的。」

雖然她的聲音和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相似,都帶著成熟而疲倦的感覺,我還是不敢把槍口垂下。那熟女見我依然不相信,把煙放在菸灰缸上,笑著舉起雙手站起來,腰間的束帶一下子鬆開,兩顆豐碩肥美的豪乳頓時蹦了出來,顫悠悠的跳個不停,小腹微微向前凸出,下身也是光溜溜的,三角處濃黑的陰毛非常茂盛,兩條大腿肉感十足。

那熟女手指了一下桌子,我目光跟隨她的手指往上面一看,有個手機放在上面。那熟女說:「你打一下留給你的號碼。」我右手持槍,左手掏出手機,按下重撥鍵,果然桌上的手機一陣閃爍,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我終於相信她是僱主了,慢慢垂下槍,不解的望著她,而且我也捨不得旁邊的真人秀,目光不時的往那邊瞟,那三人依舊不管不顧的做著愛,似乎我這個持槍殺手不存在一般。

那熟女坐回沙發上,把貂皮裹了裹,遮住大部分胸部,但那條深深的乳溝依然袒露在我眼前,讓我心猿意馬。「來,坐一下。」她拍了拍沙發,讓我過去。

我滿臉狐疑,雖然垂下槍,卻不敢關掉保險,而且手指一直搭在扳機上,預備著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情況,走到她身邊坐下。

熟女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又拿起個倒扣的紅酒杯放好,慢慢的倒著酒。倒酒時,她虛掩的衣襟再次散開,那對乳房又再次吸引住我的眼球,據我目測起碼有40寸,上面的乳暈和乳頭非常大,呈深紫色,只要她稍微一動作,就抖個不停,抖得我視線都沒法轉移。

我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的乳房,突然那熟女輕輕餵了一聲,我才如夢初醒,一抬頭,才注意到那熟女已經倒好酒,笑著看著我,似乎對我窺視她的乳房不以為忤,反而一聳肩,讓貂皮大衣滑落下去,露出她圓潤光滑的肩頭,她的私密部位,全毫不掩飾的展現在我面前。

「喝杯酒吧。」熟女把酒推給我說。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搖搖頭。熟女嫣然一笑,也不勉強,拿起她自己的那杯,淺淺的呡了一下,又拿起煙盒抽出一支菸點上,深吸一口,待煙幕消散後,突然說:「你好像有什麼疑問啊?」

我好像有什麼疑問?草尼瑪的,我堂堂一個殺手被雇來殺人,結果被要求動手前得打個電話通知已到位,然後給了我開門鑰匙,一進門又讓我看真人性愛表演。搞得我都懷疑我不是來殺人,而是來參加性愛派對的了。

我再有什麼疑問,也不能開口詢問,這是作為殺手的原則,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一定滑稽得要命。

好在那熟女又抽了幾口煙,自己開口說:「我姓柳,你可以叫我柳姐,是我雇你來殺人的。」

「殺誰?」我問道。我收到的地點是這間房子里的四個人,雖然這房間里的確有四個人在,但看樣子都不是我下手的對象啊。

柳姐夾著煙的手往沙發上的三個人一指,說:「他們三個。」我哦了一聲,沒想到真是那正在做愛的三人,我又問:「我接到的命令是四個,還有一個呢?」柳姐嘿嘿的笑著,眼角一挑,眼波一轉,說不出的嫵媚妖艷。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優美的劃了個弧線,指著她自己的鼻子:「還有一個,是我。」

我霎時間被雷得外焦里嫩,真是活久見,我當殺手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有人出錢請殺手來殺自己。我連她的裸體都忘了看了,張大了嘴,傻傻的盯住她,手指也不知不覺離開了扳機。

柳姐看著我合不攏口的樣子,笑笑說:「看來你是不相信,也罷,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就把這一切告訴你吧。」

她手指再次指向那三人,語氣平靜的說:「那三個都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正在交媾的三人是她兒子女兒?那不是亂倫嗎?而且兒女在旁邊亂倫,她這個做母親幾乎全裸的在旁邊看?然後...然後這母親雇我來殺了她在亂倫的兒女...還有她自己?好吧,我覺得我的世界觀全坍塌了。

柳姐也不管我,逕自的說下去。原來她並非這三人的親生母親,而是他們的繼母,她這個家庭關係極為駭人聽聞,老公,繼母,兒子,女兒竟然大被同眠好多年,亂七八糟的關係理都理不清。前幾天在群交時,起了爭吵,四個人竟然一起把她老公弄死了,屍體還在樓上。結果一家人一商量,覺得這麼畸形的關係再留在世上也沒意義,決定還是一起死掉算了。

我吶吶的問道:「那妳們自殺不就行了?何必雇殺手?」

柳姐搖搖頭說:「不管是自殺還是互殺,我們都下不了手。反正留著錢對於我們也沒意義了,還不如雇個殺手,乾淨利落。」她眼波又對我一瞟,笑道:「你們殺人殺多了,應該知道怎麼快速而且沒有痛苦的送走我們。」

「所以你要我到達時,打電話給你,就是怕我貿然下手?」

「是的。」柳姐點點頭說:「我要你進來,就是要把要求說給你聽,之前下單的時候沒法說清楚。所以我才先把全款打給你們,並要他們把酬勞先給你,但要求你到了必須和我聯繫。就是因為我們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打爆腦袋,或是弄得血肉模糊。」

好吧,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弄清楚了,看來我這次的任務還真沒有危險,我也就鬆弛下來,轉頭望向旁邊的沙發。

沙發的人已經換了個姿勢,女的跪趴著,一頭長髮披散在臉上,看不清楚相貌,兩顆布袋般的奶子在胸前晃啊晃的,翹著屁股承受著身後男子的衝擊,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聲不斷。男子大約二十歲左右,面相清秀,有點女相。正扶著女子的粉臀,一根長槍黝黑粗壯,被淫水浸潤得在燈光下閃著光澤。另一個短髮男子背對著我,站在地上,正在親吻男子的胸部。

我艸,居然還有如此基情,我對男同非常牴觸,乾脆轉過頭不看。結果一回頭,柳姐的兩座乳峰赫然出現在我面前,紫葡萄幾乎送到我嘴邊了。柳姐手一翻,捏住我的褲襠,我的下身早已堅硬如鐵,被她一捏,我不由心神一顫。

柳姐一手握著我的肉棒,一手摟著我,靠在沙發上,我頓時感覺到她的胴體散發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有的韻味,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攀上了她的玉峰,她的乳房又大又軟,摸起極富手感。我挑逗起她的乳頭,她咯咯的直笑著躲避,就像一個嬌羞的少女。

她解開了我的褲帶和鈕釦,又拉下我的拉鍊,我的陰莖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她握著我火燙的陰莖,一邊摩挲一邊看著那三人說:「長頭髮的是大女兒,叫如楓,正在和她玩的是老二,如林。」她又指著站在地上的短髮男子說:「那個是老三如榆。」她頓了頓又補充說:「她和如林是孿生兄妹,她和如林才相隔幾分鐘出世。」

我呃的一聲,沒想到如榆竟然是女的。剛好如榆轉過身來,我才發現她胸前高聳著山峰,兩腿間光溜溜的,的確是個女人,但她的頭髮剃成平頭,短短的一茬,在背後看根本分不清男女。她的面孔和如林酷似,唯一不同的只是眉毛紋成一條線,嘴上也擦著口紅。要是沒有這點相異,如果不看她的胸前和胯間的話,那真很難把她和如林區分開來。

既然不是男同,那我也就沒有心理障礙了,興趣盎然的欣賞起他們兄弟姐妹間的亂倫遊戲。這時如林身下已換成如榆,如榆的雙腿盤在如林腰間,兩個人抱在一起,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如楓站起身,正好面對著我,她看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伸手到腦後把她凌亂的長髮用頭繩紮成馬尾。這時我才看清楚如楓的面容,她大概二十多歲,一頭長髮微微燙過,染成淺褐色。面容和如林如榆相差無幾,就是眉目間多了一些滄桑和妖冶,尤其她那對眼睛,眼波流轉之間,狐媚十足。一對乳房長而軟,斜斜的垂吊在胸前,上面兩點也是又長又大。腰肢纖細,修長雙腿間的陰阜光潔無毛,看來是都剃光了。

如楓紮好頭髮,捧起她吊瓜型的右乳,低下頭,紅唇間吐出丁香,居然她自己能夠自己舔到乳頭。她舔了幾下,拍了拍正在熱吻的如林,讓他稍微起身,便把乳房遞到他嘴邊。如林也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著,兩條舌頭時而在乳頭上打轉,時而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我看的熱血沸騰,小弟弟已是硬得不行了,突然間,一陣溫潤的感覺包圍住我的龜頭,讓我舒服異常,原來是柳姐已伏在我的腰間,把我的陽具含進嘴裡。柳姐看來也是久經沙場,吞吸吐納間毫無齒感,香舌還時不時在我馬眼打轉。我也毫不客氣的伸出祿山之爪,在她的豐乳上來回摸抓。

柳姐給我口交了片刻,才吐出我的肉棒,淫笑著拉我站起來,開始脫我的衣服,很快我也就一絲不掛了,連襪子都被她扒乾淨。

但是,我的手裡居然還握著槍......

柳姐伸手要拿我的槍,我驟然清醒,突然想起我是來殺她的,忙在她的胸前一推,觸手之處溫軟豐膩,盪漾起一圈圈的乳浪。

「怎麼?嫌我老嗎?」柳姐被我推得往後退了兩步,估計是誤會了我的意思,臉色變得幽怨。

「不是不是。」我連忙解釋,「妳要拿槍,我只是本能反應。」

柳姐笑了起來,蕩意更濃,說:「放心吧,你不會有危險的,把槍放下吧,等會再拿。」

我想了想也是,他們本是一心求死,才會雇我來殺了他們,不可能反過頭來把殺手弄死吧,這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於是我笑了笑,把槍放在桌上。

柳姐也卸下她的貂皮大衣,全裸的拉著我,把我推到在沙發上,沙發特別龐大,我這種身材躺兩個都綽綽有餘。柳姐跪著伏到我的頭前,開始親吻起我的乳頭,她的兩顆巨乳隨著動作,在我面前搖盪著,上面的紫葡萄充血挺立,似乎在召喚我去採擷。我抬手把她的雙乳擠在一起,一張口把她兩個乳頭都含了進去。柳姐馬上一陣悸動,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聲。

我一邊含著她的兩顆乳頭吮吸著,一邊眼睛骨碌碌的欣賞著她的身體,我突然發現,她的腋下也是黑壓壓的漆黑一片,腋毛茂密。我突然鬆開她的乳頭,舌尖沿著乳房的曲線滑進她的腋間,柳姐啊的一聲整個人軟了下去,無力的小聲叫道:「不要,不要舔這裡,癢......」

我哪裡管她,舌頭在她雙乳和雙腋間來回舔舐,柳姐見抗議無效,也就任我爲所欲爲,含住我的乳頭不說話了,身軀不停地顫抖著,時不時發出嬌喘。

雖然我對柳姐的上半身愛不釋口,柳姐也很滿意我同時吮吸她兩個乳頭,但生理需求的驅使,我們還是自然而然的換成69式,當她再次含住我的陰莖時,她那肥厚的陰唇也壓在我的臉上,我能清晰的聞到那裡面濃濃的愛液味道。

我用舌頭撥開她發黑的陰唇,果然裡面已經濕成一片,被淫水滋潤透的粉紅陰肉格外鮮嫩。陰蒂已經硬硬的凸顯出來,我用舌尖輕輕攪動它,攪動幾下後,就用嘴唇叼住吮吸幾下,如此來回幾次,它的主人一滴滴帶著鹹味的愛液就把我的臉打濕一大片。

「寶貝,你舔得我爽死了,來吧,我們來做吧。」柳姐一邊說一邊翻身,對準我的肉棒就坐下去,頓時我的肉棒被一團溫軟的嫩肉包圍住。我好詫異像她這麼豐滿的身軀居然也能做出如此靈巧的動作。

柳姐抓起我的手,讓我揉捏她的乳房,自己按著我的胸膛,前後飛速的蠕動著。長髮飛舞,襯托得她滿是情慾的臉更是野性。柳姐這麼主動,我也樂得不費力,只需要收縮腰間,讓我的肉棒頂在她的子宮口,讓她自己去摩擦。

正在我閉著眼睛,魂飛天外,心無旁騖之時,一個男人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殺手先生,我媽雇你來不是爲了讓你操她吧?」

我急忙睜眼,只見如林雙手抱胸,一臉嘲諷的樣子,下身的陰莖還翹著,龜頭殘留著白花花的精液,看來已經發射過了。我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姐妹倆,果不其然,兩姐妹臉上都滿是精液。

「該去做事了,我們可是雇你來殺人,不是雇你來操人的。」如林不陰不陽的說道。

我心裡暗中操了他媽八百遍,轉頭看著他媽,他媽對我抱歉的笑了笑,也不言語,默默的吐出我的陰莖,站了起身。我也只好爬起來,剛想去找褲子,只聽後面啪啪幾聲,我一回頭,如林已經把他媽推倒,將陰莖塞進她嘴裡面,兩手噼噼啪啪在豐乳上拍打著,打得波濤翻騰,雪白的乳峰上霎時出現一片嫣紅,又狠狠捏住乳頭拽著,似要把它們揪離。他媽卻似乎很享受這麼折騰,滿臉都是滿足感,閉上眼睛賣力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褲子呢,我到處尋找著,可它不知道被柳姐丟到哪裡去了,正在我狼狽不堪的時候,卻發現如楓在向我招手:「過來,你就是殺手嗎?」她問道,聲音低沉,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我紅著臉走了過去,我想我現在怎麼看都不像個殺手,身無寸縷,手無寸鐵,胯間還高聳著充血的陽具,說是個精蟲上腦的癡漢還更貼切些。

「你是來殺我們的吧?」如榆斜躺在沙發上淡淡的說,臉上因為激烈性愛而產生的潮紅還未褪去,乳白的精液還在上邊流淌。我仔細的端詳著她,精巧的五官搭配著剃成板寸的頭顱,顯得略帶稚氣又散發野性,身材瘦小,鎖骨明顯,胸前扣著小碗般的玉峰,雖然不是很大,但結實堅挺,乳頭小小的,如櫻桃般鮮艷欲滴,讓人一看就有采摘的衝動,小腹上沒有贅肉,圓圓的小肚臍掛著一個十字架的臍環。三角區的陰毛剪得短短的,修飾得非常整齊。一條長腿靠在沙發靠背,一條踩在地上,粉紅的陰戶微張著,上面還殘留著可疑的液體。

「是的。」我回答說。

「想幹我嗎?想就來吧。」如榆把腿張得更大了。

我臉色變得更尷尬了,我的目的是殺了她,但我的漲大的陽具徹底的暴露出我的真實想法。

「沒關係的,你可以姦了她,再殺了她。」如楓站起來,咯咯的笑著,站在我面前。一手握住我的陰莖,向她妹妹笑道:「還真大。」

之前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如楓緊偎在我身邊,我可以趁機看個飽。如楓的雙眼斜長,所以一顰一笑間妖媚十足。但兩顆乳房有些鬆弛,像布袋般掛在胸前,輕輕晃動著,乳頭黑且長,乳暈大且皺,平平的小腹上有一道疤痕,估計是剖腹產留下的痕跡。陰毛剃得精光,兩條玉腿倒是光潔緊緻,腳指甲染著鮮紅的蔻丹。站起來有一米六多,比我矮不了多少。

我伸手摸了下她腹上的疤痕,她淡淡一笑道:「我生過兩次孩子,都沒活過一年。」我想都不知道是你爸還是你弟的種,近親繁殖,小孩肯定容易夭折。我看了一眼如林,他已經把柳姐壓在身下,屁股不間斷的聳動,和他繼母交媾起來。

「走吧。」如楓拉著我的肉棒來到如榆身前,如榆面無表情的坐直,腳撐在沙發上,順從的張大了腿,如楓握著我的龜頭,在如榆的陰唇磨了幾下,一拍我屁股笑道:「進去吧。」我用力一頂,她的陰道內已充分潤滑,我一下子就整根陽具都擠了進去。如榆臉色一變,眉頭輕輕一皺,似乎對我的侵入不是很適應。

如楓踩上沙發,雙手按在我的肩頭,蹲了下去,把自己的下體壓在妹妹的臉上,然後捧起她兩顆柔軟的乳房,把兩個乳頭並在一起,送進我的嘴裡。我用牙齒輕輕咬住,如楓馬上就開始呻吟,兩手再次搭在我的肩頭,兩個布袋奶被拉平起來,晃晃蕩蕩的煞是好玩。

我叼著如楓的雙乳,慢慢抽插著如榆的蜜穴,一直都不敢太用力。如榆估計是動了情,突然自己往前猛頂,我一下子猝不及防,如楓的乳頭就要脫口而出,牙齒稍微用下力,只聽如楓哎呦一下,我連忙鬆口,如楓揉著自己的乳頭,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我抱歉的笑了笑。如楓自己揉了幾下,又把她的左乳再次塞進我嘴裡,右乳她自己捧著,伸著舌頭自己舔。

我雖然花叢中游獵無數,群交的聚會也參與過不少,還真沒試過一邊看著兒子姦淫著母親,一邊操著妹妹,而且姐姐讓妹妹舔著淫穴,還和我一人一個分享著乳房,這種刺激讓我的下身膨脹到了極致,也忘了我的使命,只管狠狠的撞擊著如榆的陰道。

如榆的小穴里的抽搐越來越緊,淫水也越來越多,每一次抽出都噗呲噗呲的帶出大量愛液。如榆突然一騰身,把如楓從身上推了下去,拉我壓在她身上,緊緊的抱住我。她滿身已經大汗淋漓,滑滑的在我身下扭動,兩個奶頭不停地在我胸前磨蹭。我看到她情慾高熾的樣子,也控制不住,尋找著她的嘴唇,堵了上去,她張開嘴,我們的舌頭緊緊地纏綿在一起。

我打樁般猛烈抽插了一百多下,有了射精的感覺,摸著她的平頭,我突然想拔出來射在上面,但是如榆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陰道死死的吸住我的肉棒,我一時間拔不出來,只好吸著她的丁香,在她小穴里一泄如注。如榆被我滾燙的的精液一澆,也同時到達快美巔峰,渾身激烈痙攣。

我們同時都到了高潮,可是我們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繼續熱吻著。直到稍微平復,才喘息著依依不捨的分開。

我環視了一週,旁邊的如楓躺在沙發上,兩眼緊閉,一手捧起乳房自己吃著,一手按在陰蒂上用力揉壓,咽喉間嗯嗯呀呀的發出呻吟,看樣子還沒泄身。如林則捏著柳姐的豪乳,勇猛的進攻著,柳姐的雙手捏住如林的乳頭,閉著眼,放肆地淫語不斷:「寶貝...用力...對...用力...就這麼幹...寶貝...快...快點...媽就要高潮了...射...射吧...射在媽裡面...」

聽著柳姐的淫語,我目瞪口呆,射過精的陽具根本軟不下來,還是這麼翹著。我回頭看了一眼如榆,她正搖搖晃晃的起身,兩腿打著顫,好像站都站不穩。我忙伸手扶住她,她整個人撲進我懷裡。我摟著她低聲問道:「妳媽和妳哥做...做的時候都經常...經常都這樣叫床?」

如榆看了他們一眼,眼光中帶著厭惡,點點頭。我呃的一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榆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媽和她哥做愛,便推開我逕自走到桌子旁,拿起槍走回來塞到我手裡,說:「你火也泄了,該做事了吧。」

看著手裡的槍,我才如夢初醒,對啊,我是來殺人的。

「我先走吧,我一秒鐘都不想待了。」她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握槍的手,把槍口頂在她的腦門。「你會一槍斃命,不會讓我受苦,對吧?」

我抬頭看了一下,其他三人交媾的交媾,自摸的自摸,根本沒人注意到我的槍已經對準如榆的頭。這是什麼家庭啊?我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如榆說:「是的,打這位置,子彈會擊碎妳的大腦,妳根本感覺不到痛苦。」

「那我的腦漿會噴出來嗎?我的頭會像砸爛的西瓜嗎?」她又問道,她的表情變得非常認真。

我點點頭說道:「雖然這槍改裝過,改小了口徑來適應狙殺,但是這麼近的距離,還是會穿過妳的腦後,形成炸孔。」

如榆連忙搖著手說道:「不要不要,那你走遠點,我可不要變成爛西瓜。」

我退後幾步,突然被絆了一下,之前一直找不到的褲子出現在我腳邊,我拿起褲子,從褲兜掏出消聲器,安裝在槍口上,再往後走了兩步說:「這樣估計行了,這個距離再加上消聲器的阻力,會降低子彈的威力,射進妳腦袋後,會留在妳的顱內,這樣子妳可以立即斷氣,但不會炸開妳的後腦。」

如榆望著我,突然不懷好意的笑起來,說:「再問你個問題,你殺了我後,會姦我屍嗎?」

我被她這個問題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我之前暗殺過不少女人,只要死相不是太難看和時間環境允許,我倒也不是沒試過姦屍,但是被如榆劈頭蓋臉的這樣問起,吶吶的不知怎麼回答。

「這個...那個...也許...可能...或者...大概...」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如榆看著我的囧樣,笑得彎下了腰,胸前的山峰不停顫抖。笑了片刻,她捂著胸膛笑著說:「哎呦,笑死我了,算了算了,你別回答了,看你那個樣子...」她指著我的胯間:「...估計你不會放過我的屍體的,反正都死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我的頭都大了,居然被我獵殺的對象如此揶揄,在我殺手生涯還是第一次,我都忍不住要扣動扳機了。

那小妮子還不罷休,指著沙發旁的櫃子說:「那裡面有春藥,需要的時候你可以拿去吃,都給你了。我那狐貍精姐姐和蕩婦老媽應該不會放過你,她們會把你小弟弟都榨乾,到時候你想姦我屍都硬不起來了。」

我覺得我要瘋了,一個即將被我殺死的女人居然安排起她被殺後讓我姦屍的事宜,我是在看天方夜譚嗎?

還好如榆終於閉嘴了,全身跪直,抬頭挺胸,雙手交剪在背後說:「開始吧,打準一點。」

我舉起槍,對準了她,她胸前微微顫抖著,看來還是有點緊張,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從未試過被我即將殺死的人這麼盯著,我忍不住垂下槍問道:「妳能把眼睛閉起來嗎?」

她搖搖頭,嫣然一笑:「不,我要看著你打死我。」

我心中又操了他媽八百遍,被下手對像死盯著真不是讓人舒服的感覺,還好她眼神中沒有怨恨或者驚恐,這樣還讓我好受些。我深呼吸了一口,舉槍,瞄準,擊發,一秒鐘內完成。

槍口咻的一響,輕微一抖,如榆的腦門中間多了一個小洞,她的表情瞬間凝結,目光一下子渙散起來,嘴巴下意識的張開,好像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再過兩秒,小洞里開始滲出一條血流,緩緩的流到她的鼻樑上,在鼻尖滴落,一滴...兩滴...這時候她的胴體晃了晃,軟軟的傾斜著,癱倒在地上。

我衝前幾步,蹲下來扶起她的頭,果然子彈沒有穿透她的腦袋。她一臉的懷疑和不信的樣子,似乎驚訝死神竟來得如此安詳而迅速。

站起身,我看著她的家人,他們根本都沒察覺到如榆已經離開了人世,還在大呼小叫的沉溺在性愛中。

我走到如楓身旁,她正瘋狂的揉著她的小豆豆,陰唇大大的張開著,裡面愛液橫流。我把槍口抵住她的陰道口,緩緩的擠了進去。她啊的一聲,睜開眼看了我一下,笑了笑,又把眼睛閉上,腿張得更開了。我把槍塞到盡頭,她歡叫一聲,兩腿突然緊緊閉攏,夾住槍拚命蠕動。

隔壁的如林和柳姐的交媾也到尾聲,如林已把柳姐翻轉成狗趴式,兩手捏著她的豪乳,狠狠的衝刺了幾十下,突然渾身顫抖。十幾秒後,整個人重重的壓在柳姐背上,兩個人疊在沙發上不停喘息。

這時如楓也來了高潮,她的雙手抓住沙發靠背,兩個長乳甩動著,渾身汗津津的閃著光澤,兩腿繃直夾著槍一下一下踢騰。驟然間她爆發出有如狼嚎般的大吼,腰肢往上頂成拱形,持續了十來秒,才又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氣,重重的摔回沙發上。我看她已經滿足了,才把槍從她的小穴中抽出來。

如林慢慢的抽離柳姐的身體,我能清晰的看到柳姐的淫穴中流淌出她兒子的精液,把沙發都打濕了。如林轉身看了他姐一眼,眼光再轉到地上的妹妹,才察覺到如榆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如榆...死了?」

這聲驚叫,把還在回味高潮的母女倆都拉回現實,兩個人慌忙爬了起來,一起跑到如榆身前,仔細檢查著她的屍體。

我突然覺得有點累,乾脆在地板上坐下,把槍放在桌子上,拿起杯紅酒抿了一口。他們三個人都蹲了下去,三個白花花的屁股在我眼前亂晃著。

柳姐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盤腿坐下,身上的肉亂顫著,抖得我有點眼花。她看了我片刻,拿過我手裡的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突然展顏笑道:「活做得不錯,她沒什麼痛苦就走了。」

如林和如楓也圍了過來,坐在沙發上,各自默默無語的抽起煙。柳姐也點燃了兩根,一根塞到我的嘴裡。我一邊抽菸一邊打量著他們,他們都沒有流露出哀傷的表情,似乎對如榆的死去根本就不關心。

「管不得剛才我腦袋也突然轟了一下,應該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吧。」如林狠狠抽了幾口,把煙擠熄,站了起來,「下一個我吧。」

「也要一槍爆你頭嗎?」我問道,我內心對如林沒有好感,剛才他的態度我極為不爽,要是他要爆頭,我立刻就舉起槍把他斃掉。

如林搖搖頭說:「不,你跟我過來。」我只好爬起來,跟隨他走到一個角落。那裡放著一個絞架,上面還綁著用麻繩編成的繩圈。如林扶住絞架的支架說:「來,幫我搬過去。」

我內心第三次操了他媽八百遍,老子是殺手,不是搬運工...我非常不情願的抬起另一邊,還好這絞架並不重,我們兩個人很快就把它搬到客廳中間。

「把我綁上。」如林又拿著幾條繩子扔給我,雙手剪在背後。我一邊繼續暗暗操著他媽,一邊把繩子在他手腕上打著結。綁好手後,如林又把嘴角一撇說:「把凳子搬到架子下。」我只好照做。如林登上凳子,兩腳併攏:「把我的腳也綁上。」我見繩子有多,從大腿到腳踝,我都給他緊緊綁住。柳姐和如楓都靜靜的抽著煙喝著酒,看著我們折騰,一言不發。

一切都準備完畢,如林挺直身體說:「快點,動手吧。」他站在凳子的最中間,我要是上去拉繩圈,勢必得緊貼他的身體,這麼緊貼一個男人的身體我可受不了,說不定得吐他一身。於是我滿屋子亂竄,再找了一個凳子,才爬上去,把繩圈套進他的脖子。

如林對我磨磨蹭蹭又不滿意了,瞪了我一眼說:「叫你快點,你沒聽到嗎?」我忍著氣,收緊了他頸後的繩索,故意把繩圈的束結往旁邊歪了點。這點小挪動常人是分辨不出來的,但我作為一個殺手才清楚,這樣子等會如林掉下去,繩套不會立刻折斷頸骨,他會吊在上面慢慢窒息,這過程快則三分鐘,慢的話就難說了。

「操你媽的,你要快,老子偏讓你慢。」我暗罵著檢查了一遍,看沒什麼紕漏,就跳下來,搬開我所站的凳子。

如林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望著柳姐和如楓大叫道:「媽,姐,我下輩子還要繼續狠狠地操妳們...」話音未落,笑聲未絕,我狠狠地一腳踢開凳子,絞架嗡嗡作響輕輕顫抖著。

吊在半空的如林開始轉著圈,表情猙獰,腰間的陽具猛然漲大。我知道這是正常現象,有些男人在窒息時是會勃起射精的。可柳姐和如楓沒經歷過,驚訝的睜大了眼。

「妳們要是願意,可以幫他最後一次口交或者打飛機,這樣他也能走得舒服點。」我淡淡說。柳姐和如楓對望了一眼,兩個都站起來,走到絞架旁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撫摸起如林的陰莖。

如林看樣子很痛苦,嘴邊流著涎水,喉嚨間咯咯做聲,身體不住的彈動。柳姐看了他一眼,突然一低頭,含住他的陽具,嘖嘖作聲的吞吐起來。如楓則站直身體,抱住如林的腰,不讓他轉動,伸出香舌,舔舐著他的乳頭。

柳姐的肥臀在我面前來回晃悠,菊門和小穴都一覽無遺,我再也忍不住,手指在她菊門上輕輕摸著,她的菊門還有剩餘的精液和淫水,我手指很輕易就捅了進去。柳姐嗯的一聲,菊道一陣收縮,緊緊的吸住我的手指。我看柳姐並不反感我玩她菊門,就拔出手指,用龜頭頂住菊門。緩緩的塞進去。柳姐身體一陣顫抖,但她沒有躲避,而是一邊繼續幫如林口交,一邊兩手掰著自己的臀瓣,配合著我的進入。

一開始還比較難,但很快我就整根陰莖都推進到柳姐的肛門裡,她的菊道溫暖而緊湊,包裹得我的小弟弟極為舒服。我開始嘗試抽插,每一次的抽動都讓我頭皮發麻。

「我在操你媽的屁眼了。」我看著如林變形的臉暗暗想道。如林整張臉被絞得通紅,皺成一團,完全沒有之前的清秀。這樣的臉我也不敢多看,連忙把視線轉移到如楓身上,手指也滑向她的後庭。如楓和她媽一樣,也不介意後門被走,張大了腿迎合著我的手指。

柳姐的後庭實在是太緊了,再加上這樣的情景實在刺激,我才抽插了幾十下,就把濃濃的精液噴進柳姐的身體深處,幾乎創了我最短射精記錄。我訕訕的退出柳姐身體,蹲到如楓身下,一邊含著她的奶子,一邊看著柳姐給如林口交。

也許是我的繩套佈置的恰到好處,也許是如林的生命力太強盛,他雖然目光已經渙散,但身體一直彈動不止。每一次的彈動,陰莖都深深的陷入到柳姐的嘴裡。突然,他渙散的眼神驟然收縮,彈動隨之加快,力度十足,看來是到迴光返照的時候。

過了一分多鐘,在最猛烈的一次彈動後,如林繃緊的全身慢慢鬆弛下來,微微顫抖幾下,就靜止不動了。柳姐慢慢吐出他的陰莖,站直身子,右手在嘴下接著,口中流出精液。小聲說:「他射了。」如楓推了推如林的身體說:「他死了。」

「為什麼如林死的時候會射精呢?」如楓摸著如林還硬邦邦的陽具問。

「有些男人和女人一樣,窒息會帶來性快感。而且會有極大的高潮」我回答,「偶爾...偶爾還會失禁。」

「你說的好像是對的,他射了好多,以前從沒有這麼多的,這次好像怎麼射都射不完。對了,你說還會失禁?」柳姐還在接著嘴裡吐出來的精液,看著我問。

我還沒回答,如林的屍體好像要證實我的說法一樣,陰莖抖了抖,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沖天而起,柳姐驚叫一聲,連忙躲避,但已來不及了,劈頭蓋臉的被澆了一身。我和如楓站在側面,幸好沒被波及。

看著柳姐的狼狽樣子,我和如楓都哈哈大笑起來。柳姐把精液塗在如林的胸膛,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陰莖:「臭小子,死了還要欺負媽。」如楓笑道:「媽,妳還是去洗洗吧,臭烘烘的死得不舒服。」柳姐點點頭,說:「好的,那我去洗一下,殺手先生,你先送我女兒走吧。」說完就往浴室走。

我摟著如楓在沙發上坐下,倒了兩杯酒,一人一杯慢慢喝著。看著如林如榆的屍體,我不禁問道:「妳家好奇怪,好像對生死都不在意。」 如楓冷冷一笑,說:「反正都要死了,我也不怕丟人,就都說給你聽吧。」

我們一邊喝酒抽菸,一邊聽著如楓痛說家史。原來如楓的父親母親都是放蕩異常,經常在家裡大開群P大會,也不避兒女的耳目。如楓三人從小耳濡目染,小小年紀都嚐了禁果,但是還沒有走到亂倫的境地。後來再一次群交大會上,她母親因為吃多春藥,在狂亂中猝死。父親後來娶了一個性夥伴,也就是柳姐。柳姐嫁過來後,竟然勾引瞭如林,又怕被她父親發現,索性在一次全家聚餐時,在稀飯里放了大量春藥,結果全家人就滾在了一起。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家人徹底放縱,誰和誰交媾都司空見慣,全家人的親情也漸漸消散,只剩下肉慾的關係。這種背德禁斷一直維持到前幾天,在群交中起了爭執,結果她父親被四人合力殺死。四個人也決定一起死掉,就出現了雇我來殺人的現狀了。

之前我在柳姐嘴裡多少已瞭解一些,所以聽如楓的敘述我並不像剛知道的時候那麼驚訝,如楓的語氣也十分平靜,就像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到了最後,她摸著自己肚子上的疤痕時,語氣才有點激動:「我懷了幾次孩子,也不知道是我爸還是我弟的,只生下來兩次。一個生下來不到三個月就死了,一個女嬰倒是健康,沒想到,孩子快一歲時,我爸一番話讓我差點瘋了。」

「什麼話?」我問道。

如楓哼的一聲:「他很開心,說這家族又多了一人,養大了又能多個成員一起玩了。」

「不會吧...」我如雷轟頂。「媽的,玩了自己女兒還不夠,還要把孫女拉下水?」

「所以...」如楓悽然一笑:「我親手結束了我女兒,我絕不忍心讓她這麼活下去。」

「也許...妳...不需要...」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

「從那時候,我就恨死我父親了。」如楓深呼吸了一下說:「我開始挑撥他們起矛盾,讓他們也怨恨上父親,終於在前幾天,我們合力把他殺了。」

怎麼挑撥,怎麼殺人,這些細節我都不想問了。如楓的故事已讓我深深震撼,這個家庭的關係真是顛覆了我的倫理觀。

我正無語著,突然覺得渾身發熱,胸口堵得難受。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翹起來了,而且漲得難受。雖然如楓是全裸的坐在我身邊,但我發誓我在聽她講述時,我是聚精會神在聽,根本一點都沒往性愛上靠,就算她是在講她家亂倫的時候。

「我的故事講完了。」如楓微笑的站起來。我突然覺得我的肉棒勃起得不是時候,訕訕的說:「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麼又硬了。」

如楓瞄了我下身一眼,毫不在意的說:「沒事,酒里放了春藥,正常反應。」說完拉開如榆給我指的櫃子,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塑料瓶扔在桌子上,「這裡還有,有需要的話就拿去吧,我們用不著了。」

好吧,我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春藥的作用,要不然在聽到如楓親手弄死她孩子她父親這麼駭人聽聞的事後,我還能硬成這樣,那我真要懷疑我的人性了。

「要我幫你嗎?」如楓笑著跪了下來,摸著我的肉棒說:「這藥效能讓你射精很多次,我先幫你出一次吧。」

她的臉又恢復了妖媚的表情,兩手捧起她的布袋乳,把我的肉棒夾在中間,輕輕的用乳房擠壓它。別看她下垂的乳房賣相不是很好,但實際操作起來別有風味,軟綿綿的夾得我小弟弟特別舒服。擠壓了片刻,她又捏著乳頭,讓它在我龜頭摩擦。

看著她雪白的雙乳在我烏黑的陽具上纏綿著,還望著我淫笑,我漸漸忘我了。

突然,她的長乳一甩,噼噼啪啪的擊打我的肉棒。「這樣爽嗎?」她咯咯的笑著問。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忙不迭的點著頭。

「我讓你更爽吧,沒關係,想射就射,藥效能讓你持續射好多次。」她停止擊打,把乳房包裹緊我的肉棒,再用她的手臂箍住,開始上下滑動。風情萬種的雙眼死盯著我,嘴角帶著微笑,口中還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可憐我的小弟弟怎麼抵擋這麼折騰?還不到三分鐘,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我馬眼如火山爆發般噴薄而出,在她的臉上,胸口綻開了花。

「舒服吧。」如楓也不去拭搽掉精液,任由它們在身上流淌,笑著問我。

「舒服。」我長出一口氣,是實打實的感覺到舒服,並沒有敷衍她。

她嘻嘻一笑,鬆開手,繼續捧著乳房夾住我的肉棒,輕輕擠壓說:「舒服的話,我就再讓你舒服一次。」一低頭含住我滿是精液的龜頭,飛快的吮弄。

我都看不見我的小弟弟了,下半截陷進她的雙乳重圍,上半截又落入她的紅唇小嘴。只得靠著感覺感受著她的動作。

如楓吮著我的肉棒,舌頭不停地在我馬眼打著轉,絲毫不介意我剛剛射完精。被淫亂家庭調教出來的女人真是技藝非凡,不管什麼花樣都能玩得登峯造極,我心裡不禁為她點了無數個贊。

這春藥真的強效,射完精的老大沒有一絲疲倦,老二也雄赳赳氣昂昂的蓄勢待發。「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這春藥哪買的。」我暗想著,看了眼桌上的藥瓶,叮囑自己完事後得記住把它拿走。

我突然很想進入如楓的體內,於是坐直身子,剛想把她按倒。沒料到她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我的龜頭如觸電般一陣的發麻,快感一波波襲來,不可避免的在她嘴裡再次噴出。

如楓等我射完最後一滴精液,肉棒完全停止抖動,才拍了我一下大腿站起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咕嘟一下,竟把我的精液全嚥了下去。

「你說窒息死亡會給人帶來極大的快感是嗎?」如楓突然問。

「是的,但是這種死亡過程會特別漫長,快感和痛感是同時存在的。」我看了看桌上的槍說:「這樣死法比不上用槍來得爽快。」

「沒事,我這種淫蕩的女人就該選這種淫蕩的死法。」她拉起我的手探向她的胯間,「你摸摸,我又濕了。」

她咯咯地笑著,在地上翻了翻,突然一抬手,一件物品迎面飛來,我忙伸手接住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

「就用我的內褲勒死我吧。」她大笑著,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紅色的酒液從她嘴角不停地往下流溢,把她雪白的裸體染得一片血紅。

她喝光酒,狠狠地把酒瓶往墻壁上砸去,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撐在沙發上張開說:「你爽夠了就輪到我爽了。」她推了推我,指著她的下身說:「過來幫我舔下。」

我依言起身,跪到她兩腿間,她的小穴散發著淫靡的味道,我撩開她的大陰唇,裡面佈滿著一絲絲半透明的粘液。我還在研究這東西是什麼,如楓把我頭一按,我的嘴唇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既然吻了上去,我也就隨遇而安了,伸出舌尖在陰道里絞了幾下,就往上滑動,停留在她的陰蒂上。我一邊吮吸和舔舐著她的豆豆,一邊抬眼望著她。

只見自己把兩顆乳頭擠在一起,丁香不斷地在上面舔著,舔幾下後就放進嘴裡吸幾下,還不時發出嗯嗯嗯的呻吟聲。這種場景極為罕見,也就她這麼長而軟的乳房才能做到。我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暗感謝老天給我這麼一個機會大飽眼福。

我能感覺我的陽具還是一直硬著,我數了一下,我已經射了四次,但還是渾身發燙,總有想被觸碰的需求。我看著她雪白的大腿,突然靈機一動,抓住她的兩個腳踝,用她的小腳來夾住我的肉棒。如楓也很配合,一下一下的夾著摩擦。

如楓的陰蒂已經完全充血,硬邦邦的袒露在外,我也不需要用手去幫忙掰開她的小陰唇,舌尖就能輕而易舉的碰到它。所以我騰出兩隻手,左手幫她揉著奶子,右手食指探入她的小穴,中指則沒入她的肛門。

「還沒完事?」柳姐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過來,渾身都是水珠,看來是洗好了。如楓抬頭望了她一眼,說:「快了。」說完又逕自舔起自己的奶頭。柳姐嗯的一聲說:「慢慢來,不急,我還有時間化個妝。」然後轉身離開。等她回來坐到我們旁邊時,手裡已多了個化妝包。

「來,幹我吧,別讓我媽等太久。」如楓推開我,把馬尾解開,雙手攏著長髮束到頭頂上,然後頭枕著柳姐的大腿躺下說:「在我高潮時,就殺了我。」

我抓起內褲,把它纏繞在如楓的玉頸上,黑色的內褲襯托得她的脖子更加潔白。她安靜的看著我任我擺佈,等我纏好了才開口說:「我的高潮來得比較慢,別急著弄死我。快到了我會跟你說的。」

我點點頭,問:「要不要把妳手綁起來?」

如楓想了想說:「不要。」

我說:「那妳會掙扎得很厲害的。」

旁邊拿著鏡子化著妝的柳姐插嘴說:「沒關係,有需要我會幫你按住她。」

如楓白了她一眼說:「不用,我能控制。」

既然一切準備就緒,那我就雙手握住內褲繫帶的兩端,把它們纏繞在手腕上好幾圈,試著用下力。如楓咽喉間咕的一聲,身子一顫,雙拳緊握,看來她真的在努力控制自己去抓內褲。

我手撐在如楓的脖子兩側,伏到她身上,她順從的張開腿,迎接著我的進入。她的陰道里已是衝鋒濕潤,我毫不費力的就頂到盡頭,開始嘗試抽動。如楓對我一笑,調皮的用她的奶頭來磨蹭我的乳頭,磨了片刻後,才又輕車熟路的送進她自己口中。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勁,要能讓如楓感覺到窒息,但又要不用力過度把她絞死,下身還得不停頓的抽插。這個火候控制真的很難,沙發又軟軟的借不上力,我不停的挪動身體,弄得如楓非常不爽,睜開眼瞪了我一下。

「怎麼回事?」她扯開內褲,咳嗽了幾下問,她的脖子已有一條深紅色的勒痕。我吶吶的說:「用不上力...」她想了想說:「要不我坐起來吧。」

我們馬上起身,如楓坐直張腿,我叼起她的左乳,讓她自己去吃右乳。然後手握繫帶抓住沙發靠背,腰間一頂,再次進入她的體內。

這樣好了很多,我的手能用上了力了,我慢慢的用勁,也漸漸掌握到訣竅,收緊十秒左右,就稍微放鬆一點,這樣如楓會陷入窒息,但又能殘留著意識。就這麼反覆交替,如楓被絞得死去活來,淫水不停地流出,整個小穴里汪洋一片。我估計她已到高潮,但既然她沒示意我弄死她,我也樂得多姦淫她一陣。

我既要衝刺,又要吮咂她的奶頭,既要不忘收緊放鬆內褲,又要偷眼欣賞她的淫態,忙得不亦樂乎。

如楓的確在盡力控制自己不去掙扎,她的臉已經憋得通紅,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鼻翼不住的扇動,嘴巴張開,兩手緊捏著著右乳塞在嘴裡,正用門牙緊緊咬住。全身從頭到腳,全是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滴落。

漸漸的,如楓眼神漸漸渙散,手離開了她的乳房,手指捏成拳緊緊攥著,手背都起了青筋。牙齒也已咬不住奶頭,啪的一聲摔落回她的胸膛,不停地搖盪,上面已經有了淺淺的幾個齒痕。柳姐在旁邊伸出手,把它抓起來也塞進我的嘴裡,我用牙齒咬住,我想如楓已不介意我咬痛她了。

有一股淫水澆在我的龜頭上,看樣子她又再一次高潮了。我正為難要不要現在結束了她,看她那樣子似乎已失去了意識,不可能給我指示了。

突然如楓身子往前一掙,渙散的眼神驟時凝聚,勾勾的直視著我,猛地一眨,裂開的嘴角上揚似乎想要微笑,兩腿用力盤住我的腰,下體也一下一下的收縮,夾緊著我的肉棒。這也許就是她給我的暗示吧,我精神一震,咬緊她的奶頭,手中的內褲一點點收緊再不放鬆,下身越發強力的衝擊著。如楓身子也激烈的往前頂,似在用最後的意識配合我的侵入。

漸漸的,如楓瞳孔再次放大,舌尖一點點的被絞出紅唇,嘴角掛著涎絲。緊握的雙拳也漸漸鬆開,手掌開始拍打我的雙臂,但已經軟綿無力。盤在我腰間的雙腿也耷拉到地上,腳底拍打得地面啪啪作響。

很快如楓的手垂了下去,長腿也繃直僵硬,我明白她運動機能已被截斷,已到瀕死的邊緣。但她的上半身還在激烈的抖動,使得我不得不加力咬緊她的乳頭,才不至於讓她的乳房被甩出去,我的嘴裡已感覺到點點腥味,應該她的乳頭被我咬破了。

我明白如楓的抖動並不是想掙脫我的掌控,而是本能的痙攣,果然她的全身開始堅硬收縮,就像人家抽筋一樣。尤其她的陰道里嫩肉,包裹著我的肉棒急促的跳動著,從龜頭到根部,都被緊緊的擠壓著。連續不停的淫水被分泌出來,一波波不停地澆灌著我的馬眼,我也快把持不住了。

我仰頭大吼,如楓的乳頭終於逃脫出我的魔口,上面已經滲出血珠。在她最後的痙攣中,我發射出我的萬千子孫,直到我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她的痙攣才慢慢停止,全身變軟。

我怕她沒有死透,繼續維持這個姿勢一分多鐘,才喘著氣慢慢鬆手。身旁響起一陣呻吟聲,我轉頭看去,原來是柳姐蜷坐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倆,化妝用品散亂一地,兩隻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著。

我緩緩拔出我的肉棒,帶出一大堆精液,把沙發都浸濕了。我望著柳姐,正要說話,一股熱熱的水柱擊打在我的雙腿上,我看了一下,原來是如楓失禁了。

「操...」我又開始操他媽了。像兔子一樣跳著躲避。柳姐雖然春情勃發,但被我的舉動也忍俊不禁,笑得全身的肉波濤翻滾,看得我差點流鼻血。

「去洗一下吧。」柳姐走過來靠著我,肥美的巨乳在我面前跳躍,我忍不住在上面掐了一把說:「妳陪我洗吧。」

柳姐瞄了我一眼,波光流轉間風情萬種,說:「我才洗好...」雖然這麼說,他還是挎著我的手,一起往浴室而去。

浴室很大,一面靠墻浴池巨大,足夠容納他們一家一起洗了,中間放了張長方形的水床,另一面是一間玻璃打造的沐浴間。柳姐拉著我走到密封的淋浴間,打開花灑,給我全身草草的衝了下,就擠出沐浴露在我全身擦抹著。我趁機在她身上揩著油,她也笑笑任我輕薄。

「看著你絞死如楓時,我都受不了了。」柳姐一邊雙手在我身上游走著一邊說:「我還以為我洗好下來,就輪到我了,沒想到你們還沒完事。」

我說:「我們聊了會天,她給我乳交了一次,又幫我口交了一次,然後我們才做的。」

柳姐笑道:「這春藥效果不錯吧?能夠讓你硬很久,還能射很多次。」我的大頭和小頭同時點頭。

柳姐又問道:「你們聊什麼?」

我想了想,把如楓跟我說的的東西全告訴了她,柳姐一邊幫我洗著,一邊認真地聽著,沒有打斷我,等我講完,她也幫我洗好了。

「她沒有說實話。」柳姐拿起來條毛巾給我擦著身,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

我哦的一聲,「她說謊了?」我問道。柳姐沒有回答,幫我擦乾水珠,拉著我走出沐浴間,指著水床說:「趴下吧。」

我依言趴下,柳姐盤腿坐到我面前,拿起旁邊的瓶子,倒在一些粘稠稠的液體在手裡,浴室裡頓時瀰漫出沁人心扉的芬芳。柳姐用著液體在自己身上抹著,她的裸體很快就散發著油光,看起來非常肉感。「這是蜂蜜,牛奶,玫瑰調製的,可以吃。」她似乎要證明她的話,用手指涂些在她的乳頭上,捧起乳房自己舔了幾下。

這是給我的福利嗎?我簡直開心死了,沒想到這次的殺人任務竟如此香艷,有一大筆錢,還有淫蕩的母女三人供我享用。

「我也講個故事給你聽吧。」柳姐塗好液體,伏到我背上,兩顆奶頭在上面滑動,就像在撓我癢。

「我今年四十六歲了,十幾歲時去了日本,我也不用瞞你,我去日本就是去做妓女的,做了十來年吧,存夠了錢,我就回國了。」柳姐的乳頭已經滑到我的屁股,正在我的菊門打轉。

「回國後,我就結識了志明以前的老婆小崔,我們關係很好,通過她又認識了志明。」柳姐把乳頭塞進我的肛門說:「然後他們夫妻就邀請我3P,我本來就是一個情慾旺盛的女人,所以我也就欣然答應。後來我們不止3P,也一起參加了許多次群交聚會,這樣的關係我們保持了將近十年。」

「我知道,如楓有說過,她還說他媽是因為服用春藥過多猝死的。」我咬著牙忍著肛門裡的癢說,我還真不習慣讓人這麼搞。還好持續並不久,柳姐就用乳房包住我的腿,開始往下滑。

「對,她媽是服用春藥過量導致心臟負荷不了爆裂,但下手是她三個孩子,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柳姐在我腿上磨蹭著說。「我們開群交大會時,志明他們總會給孩子服下安眠藥,讓他們睡覺,可是總有疏忽,如楓他們早就知道,我想他們在那時候就已經搞在一起了。」

柳姐換了一條腿磨著,繼續說:「那天的群交大會還沒開始,我剛好上樓,發現有好像有什麼東西進瞭如榆的房間,我好奇心起,推開門看了一下,裡面卻沒人,但桌子上放了瓶酒,我就順手拿走。我當時也擔心這幾個小鬼沒睡著,我又悄悄的進瞭如楓和如林的房間,結果也沒人。我還以為他們三個今晚不在家睡,所以我就拿著酒下樓了。」

「到了樓下,人已經到齊,大家開始脫衣服準備性交。那天小崔不知道怎麼的很興奮,看見我拿著酒就接過去,對著瓶嘴就直接整瓶喝光。後來在群交中也比以前亢奮,不停歇的和每個男人性交,我還覺得奇怪,後來她做著做著,臉色越來越難看,還咯著血,捂著胸膛摔了下去,很快就死了。」

「哦,那妳怎麼知道是他們害死的呢。」我問。柳姐又伏到我背上,這次是兩個沉甸甸的巨乳直接壓上去,兩手搭著我肩頭,一邊壓一邊說:「我也是猜的。小崔倒下後,剛好我們當中有個醫生,一檢查就說是春藥過量導致心臟爆裂。我們不敢聲張,馬上和醫生把小崔送到他的醫院,用了很多關係,才悄悄做了屍檢,結果和醫生判斷的是一樣。後來,我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我們開群交大會時,春藥的劑量控制得非常準確,志明小崔對這個也非常慎重,絕不會犯錯的,所以我聯想到我拿下來的那瓶酒,我覺得跟這瓶酒有關。」

「妳的意思是,當晚如楓三人沒有睡著,趁著妳們在樓下,他們仨也要在樓上開了個性愛Party,拿了瓶酒,放了春藥,結果量放多了。」我一邊思索一邊說:「然後妳上樓,錯拿了這瓶酒,結果又讓她媽喝了。」

柳姐拍了下我的屁股,笑道:「對,我是這麼猜測的。那晚小崔猝死,就是恰恰比我們多喝了那瓶酒。」

我問道:「那妳們後來沒去檢查下春藥的數量嗎?」

柳姐說:「沒有,總是消耗總是買進,只要發現快沒了,就去買,這樣子都不知道存貨有多少。」

「當然,一切都是我的推測,我也不會去求證那晚如楓他們在不在家,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柳姐開始推我的屁股。「後來志明和我就結婚了,我也就搬到他家裡來,我也知道他們三個一直在懷疑她媽是我故意害死的。」

我點點頭說:「是的,如楓還說妳嫁過來,就勾引瞭如林,因為怕妳老公知道,又在吃飯時放了春藥,結果...」

「好了,翻過來吧。」她讓我轉過身仰躺著,「我沒勾引如林,是他強姦了我。春藥也不是我放的。」

「哦?」我打了個疑問,這件事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柳姐用乳頭蹭著我的乳頭說:「那天我在洗澡,如林闖進來就把我姦了,雖然我不介意,但我也不敢聲張。第二天下午,如榆端了碗燕窩給我,要我吃,我因為剛好有事,就放在一邊,等我想起來時,已經涼了,我就把它倒回鍋里,和稀飯一起煮了,晚上吃飯時就一起分吃,結果我們一家都控制不住自己,就亂倫在一起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把我手推開,乳房壓緊我胸膛左右滑動,說:「我懷疑是如榆如林他們想弄死我。」我想了想,說:「不會吧?那妳在這家庭里生活了多少年,不是一直沒事嗎?」柳姐哼了一聲說:「自從第一次亂倫開始,如林就瘋狂的迷戀起我,幾乎每天都要操我,這也許就是我以後都沒事的原因。」

「那妳老公...他怎麼會這樣...願意看著家裡變成這樣?」我惴惴不安的問起這個問題。

柳姐冷笑著說:「如楓三個,本來就都不是志明親生,都是小崔帶來的,我早就知道他對如楓姐妹垂涎三尺了。後來如楓生了兩個小孩,一個早夭的估計是如林的,那個健康的應該是志明的。」

故事越來越有趣了,發生的事是固定的,但當事人的描述卻不同。我突然想起芥川龍之介的竹林間,強盜,武士,妻子的描述都是各說其詞。如果如林如榆沒事,跟我講述這件事,我會不會又能聽到截然不同的版本呢?

「那為什麼如楓要說謊呢?」柳姐的雙乳已經夾住我的陰莖,我強忍著麻癢問。

「不知道,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這一切今晚都會結束了。」柳姐回答說。

「好了,我的故事也講完了,咱們專心做愛吧。」柳姐笑了笑,開始舔起我露在她雙乳間的龜頭。

直到我的肉棒膨脹到極點,柳姐才把我的肉棒從她的巨乳中解放出來,一手伸上來挑逗我的乳頭,一手握緊飛快的擼著,舌頭蛇一般的在上面打著轉。

在我要爆發的瞬間,柳姐才停止舔舐,把龜頭對準她的巨乳,嘴裡呻吟著給我伴奏。我一陣天旋地轉,眼睜睜的看著我的精液激濺在她晃盪的雙乳上。

雖然我射精了,柳姐並沒有放過我。她把精液塗抹在胸部,又抓住我剛停止跳動的陰莖,撥開她的陰唇,壓在上面,伏在我身上繼續磨蹭著。還好她的胸部的精液是我自己的,才不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們身上都滑滑的,兩具肉體如蛇般交纏在一起蠕動,那種感覺跟平常做愛時完全不同。我試著去抓她的乳房,但它們像魚一樣,滑不留手,總是在我的手裡掙脫遊走。 我很想進入柳姐的身體里,下身一聳聳的,尋找著她的桃源,但是不得門而入,總是在她的陰唇間遊弋。她的一百多斤都壓在我的身上,全身滑膩得無處借力,我不忍也捨不得把她摔下去。柳姐似乎並不急,嘴唇貼了上來,香舌伸進我的嘴裡面。

我雖然吸著她帶著芳香的舌頭,眼睛賊溜溜的亂轉著,想著怎麼才能插入她體內。突然我發現她的腋下在我嘴邊不遠,我於是鬆開她的舌頭,一轉頭埋進她的腋間,毛茸茸的腋毛拂在我臉上,有點癢癢的感覺。柳姐咯吱一笑,忙不迭的躲避,我感覺身上一下輕了,趁機一拱,只聽柳姐一陣輕呼,我的肉棒終於進入了她溫暖潮濕的陰道。

一進入她的身體,柳姐馬上放蕩起來,兩手捏住我的乳頭,坐直身子上下滑動,看來她也是慾火難耐了。我也由得她自己摩擦,專心對付她那對波濤洶涌的巨乳。

「寶貝,我好癢...操我...好舒服...」柳姐媚眼微張,櫻唇輕啟,開始淫語不斷,一如在如林身上般,聽得我也心癢難耐,一挺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邊大力揉著她的雙乳,欣賞著它們在我手掌中翻騰變化,一邊狠狠地抽插她的淫穴,每一次都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柳姐豐碩的肉體,壓上去軟軟的,肉感十足,再加上滿身是油,那種滑溜溜的感覺更是難以言表。我再也無法抑制,一手捏住她的奶頭,埋首於她黑壓壓的腋間,兩人幾乎同時都到達了高潮。

我們仍合體在一起,相擁著熱吻著,直到喘息稍微平復,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腳步蹣跚的相依偎著去淋浴間沖洗身子。柳姐一進去就蹲了下去,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淅淅瀝瀝的撒起尿來,我連忙退了幾步。柳姐笑著尿完,起身打開蓮蓬,把尿沖掉,我們才開始洗刷。

洗完後,我們拿著毛巾擦著身子一起回到樓下。我突然發現陽具已經半軟下來,不像之前那樣一直都是堅挺異常了。柳姐也看到了,在藥瓶里倒了一顆春藥給我,我接過來,遲疑著是吃還是不吃。柳姐笑道:「沒事的,你只要不一次性吃五顆,不會有問題的。」我看著她的裸體,也實在不捨得就這麼放過她,一咬牙,吞了下去。

很快,一股熾熱的感覺從我下腹升起,下身又開始勃起。我盯著柳姐,她正用毛巾擦著她的濕發,隨著動作,肉浪滾滾。她察覺到我狼一般的目光,莞爾一笑說:「先等等,我化下妝,再陪你玩一次。」我看了下我的下身,它已經迫不及待了。柳姐指了指如楓的艷屍笑道:「你要不先拿她的屍體發泄下吧,我還沒見過人家姦屍呢。我突然想起如榆臨死前的話,感慨這母女還真放得開,便點點頭,去把如榆的艷屍也抱過來,和如楓並排靠坐在一起放在沙發上。

如榆臉蛋上都是血污,額頭的血已經不流了,我仔細的用濕毛巾幫她搽乾淨。她慘白的臉龐上死不瞑目的樣子讓我怦然心動,但那個彈孔實在礙眼,我拿起柳姐貂皮大衣的束帶,在上面繞了幾圈打上結,才滿意的掰開她的雙腿,插了進去。她的身體已經冰涼,但陰道里還是濕暖的,比起她生前更加緊湊。

我奮力的衝擊著,粗硬的陽具狠狠地捅到如榆的子宮口,但再怎麼刺激她都無法再開口呻吟了,只能任由我一下一下的姦淫。她的腦袋隨著我的動作不停搖晃,無神的眼睛跟我對望著,顯得平靜而無辜。

突然,隔壁的如楓的屍體撲到我的身上,把我嚇了一跳,忙把她扶正,讓她的頭靠在如榆的肩膀上。如楓臉上還是紅暈未退,一眼微睜一眼緊閉,就像在調皮的眨眼般,舌頭伸在嘴角,我一手摟住如楓脖子,探過頭去,把它含進嘴裡。

斜眼望去,柳姐一邊拿著鏡子化妝還在一邊瞄著我姦屍,我也不理她,繼續和兩具艷屍纏綿。

姦屍的感覺和活人做愛完全不同,我絲毫不用理會對方的感受,只管滿足我的慾望。我甚至嘗試著塞進如榆的菊門,但還是因為太緊失敗告終,要是她還活著,估計得鬼哭狼嚎。如楓的屍體我暫時不想動,她剛剛尿我一身的事我還記憶猶新,還是等晚點找個時間給她清理下再來享用吧。

十幾分鐘後,我有了射精的衝動,急忙拔了出來,跳上沙發,抓著如榆的手擼了幾下 ,很快我的精液噴曬在她的平頭上,黑白分明。

我站立著,大聲喘息,旁邊突然一陣掌聲,原來柳姐在旁邊大力鼓掌。她已經化好了妝,一頭長髮盤在頭上,眼影,口紅什麼的已經搞定,耳朵上還帶上了長長的耳墜,看起來年輕了十歲。我暗暗覺得好笑,她的肩以上像要參加宴會般光彩照人,肩以下卻像個出生的嬰兒般一絲不掛。

「好刺激,我死了你會這麼對我嗎?」柳姐給我拋了個媚眼。

「其實...妳...妳並不需要...去死的...」我嚥著唾液,吶吶的說。的確,要是柳姐活下來,把她當成一個性伴侶還真不錯,我內心真的這麼想的。

柳姐搖搖頭說:「不了,你不知道,其實我已經癌症晚期,與其等病魔來折磨,還不如現在痛痛快快的死掉。」

我在心裡嘆息了一聲,這尤物今晚就死掉真的可惜,但是既然她這麼選擇,我也唯有滿足她吧,誰叫我是一個收了她錢的殺手呢?

「好吧,那妳想怎麼走?」我坐到她身旁,摟著她問。

柳姐笑了笑,拉過我的手,我感覺到手裡多了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絞死如楓的底褲。「你剛才弄死如楓時,我看得都高潮了,就用這方法送走我吧。」

我點點頭,把身子靠在靠背上說:「那我們開始吧。」柳姐乖巧的站起來,張開雙腿,手扶著我的肉棒,背對我坐了下去,我頓時聞到她頭髮散發著淡淡的洗髮水清香味。

柳姐坐穩後,把身子依偎在我懷裡,我開始在她脖子上纏繞起內褲。這一刻,我能感覺到柳姐輕輕的顫抖著,好像很緊張。

「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我安慰著她。

柳姐嗯的一聲說:「好的,麻煩你儘快讓我死掉好吧?」

「妳不掙扎,就會很快的。」我纏好內褲,試了試力度說。

「行,我不掙扎,謝謝你了,下輩子再見吧。」柳姐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說。

我慢慢的用力,柳姐的身子開始抖動,下體研磨得我的肉棒好舒服。我能感覺到她的全身都繃緊了,但還是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雙手不去抓內褲,而是緊緊的捏著自己的巨乳。

但是很快,柳姐喉嚨咯咯的作響,豐厚陷入她的喉管的裸背上開始迸出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手也不自覺的開始在內褲上扯著,但內褲已經深深地陷入她的脖子,沒有空隙可供她的手指插入。

既然無法扯開內褲,柳姐的身子往前探著拚命扭動,試圖掙脫。我被她突然爆發的力量嚇了一跳,差點被她掙脫。我連忙斜躺下去,雙手一用力,把柳姐拉回來,讓她躺在我的身上。

柳姐的意識估計已經模糊了,兩條腿在沙發上不停地踢騰著,手也在空中抓撓著空氣。我的肉棒已經脫離的她的身體,但我已無暇顧及,只是咬牙用勁,力求快點絞死這個肉感的熟女。

終於,柳姐的掙扎漸漸無力,雖然腿還在一下一下的蹬著,但幅度已經很小,兩隻手掉回自己的胸部,下意識的按著左乳,似乎害怕心臟才那裡面跳出來。 這時候,我才用膝蓋撐開她的雙腿,把肉棒對準她的小穴再次捅了進去,剛一進去,就感覺到她的陰道里的嫩肉跳動得很快,淫水一股股的噴出,看來是到了臨死前的高潮。

「柳姐,給妳最後一次慰藉,妳安心上路吧。」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下身飛也似的抽插。柳姐似乎能聽到一樣,雙手捏著雙乳死死也不願放開,回報給我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痙攣。

柳姐的生命力真的旺盛,痙攣的時間持續很久,我的肉棒被她的陰道夾得無力抵擋,而且她溫熱的愛液也澆得我的龜頭麻癢難耐。我大叫一聲,火熱的精液噴曬出來,在我射精的瞬間,柳姐的身子猛地一抖,喉嚨發出咕咕咕幾聲,吐出了最後一口氣,那聲音幽幽的,就像在輕輕嘆氣一樣。

我的工作終於完成了,待到柳姐的痙攣完全停止,才慢慢鬆開手裡的內褲。手伸到柳姐的胸前一摸,上面濕乎乎的都是汗,兩顆葡萄異常腫脹,硬翹翹的凸著,已觸控不到心跳。我要推開柳姐的屍體,可她的屍體死沉死沉的,推了幾下都沒推動,我只好斜著身子,先把陰莖從她體內拔出,再讓她側著滑下我的身體,這才從這座肉山下爬了出來。

別看柳姐剛才掙扎得挺厲害,死相都還是挺安詳的,就像睡著般一點也不猙獰。她的裸屍上都是汗,在燈光下散發著緞子般的柔光。她的頭側歪著,臉蛋因為充血還是紅撲撲的,眼睛半閉,依然媚意十足,眼影可能是防水防汗的,都沒有化開,紅唇微微張開,那條粉紅色的丁香從貝齒間頂出半截,脖子間一道刺眼的深紫色勒痕,胸口兩座巨峰垂到了兩邊,乳頭比生前還要大一半,一隻手高舉過頭,露出凌亂的腋毛,一隻手搭在豐滿的小腹上,正好遮住她的肚臍,兩條豐碩的大腿分開著,一條耷拉到地上,一條彎曲著倚在靠背上,茂密的黑三角下那個迷人的肉洞清晰可見,淺黑色的大陰唇外翻著,那凸出的陰蒂和嬌嫩多汁的陰肉都一覽無遺。

我又看了看旁邊如楓如榆的裸屍,如榆還是坐著靠著沙發,頭頂上我的精液已經凝結成一粒粒,就像超大號的頭皮,兩隻大眼睛無神的凝視著前方,驚訝的表情還沒有消去,乳房依然堅挺,兩腿大張,還保持著我姦她屍的模樣。如楓的屍體已倒了下去,臉埋在如榆的小腹上,布袋乳垂下來,顯得非常長,結實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形成美麗的弧線。

至於如林,算了,我都懶得看他一眼。

我看了看墻上的鐘,時間指向凌晨三點五十分,這是我有史以來持續時間最長的任務。

我該走了嗎?我看了看我下身,它依然搖頭晃腦,精力十足。我捏著柳姐的奶子,依然肉感十足。我猶豫了三秒鐘,去冰箱裡找出幾瓶礦泉水,倒在如楓的小穴里,給她清理了一下,再把她和如榆的屍體抱到柳姐身上,讓她們疊在一起,然後開始了我新一輪的姦屍。

清晨六點,壁爐的火漸漸熄滅,溫暖如春的房間開始有了一絲涼意。我準時走出這所房子,直覺得兩腿發軟,身子沉重得邁不開步。我都不知道在她們母女三人的艷屍里發泄了多少次,只記得我又吃了一顆春藥,這已經是藥量的極限了,再吃我就會暴斃在她們屍體上,殺手和目標一起以性交的姿勢一起歸西,那是多麼可笑的事啊。

我步履蹣跚的坐回車內,哆嗦著手掏出電話,打出完成兩字,給我上級發了過去,估計他等我這兩個字等到花兒也謝了吧。

拿出手機時,我觸碰到褲兜里的其他東西,我忍不住掏出來看了一眼。是那瓶春藥,還有那條奪去柳姐如楓性命的黑色內褲。本來殺手是不應該拿走目標的遺物的,但是我實在不捨得留下它們,就破例一次留個紀念吧。

我啟動車子,只覺得非常疲倦,所以不敢開快,只是三四十慢慢開著,一邊開一邊回味著昨晚的旖旎風光,並憧憬著接下來該去哪裡度假,好好的放鬆。我心裡還是有一絲遺憾,要是這母女三人能活著跟我去度一個月假再殺了她們,那該有多好啊。想到精彩處,我的嘴角不覺綻開了笑容。

漸漸的,我的笑容漸漸凝固。「媽的...」我狠狠地罵了一句,猛地一打方向盤,一百八十度的轉回對面車道,後面的車紛紛剎車,有些急剎不迭,乒乒乓乓的撞在一起。我毫不理會,只管往最近的醫院開去。

「完了,假期泡湯了,我要在忐忑中過日子了......」

因為,我突然想起,我昨晚整晚都沒戴套,而她們...是不是會有什麼病呢......

雇兇殺己致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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