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內廣播響起時，茉莉正坐在她今天的第一節課的教室裡。「以下學生請到護士辦公室報到，」廣播大聲說，「傑西卡·陳，朱莉婭·加西亞，瑞秋·庫克，艾麗莎·布倫斯基，以及茉莉·內亞爾。」茉莉抬起頭，感到困惑。為什麼他們要叫我去護士辦公室？這很奇怪。

儘管如此，她還是站起來，向教室門口走去。她的女生班裡的其他同學似乎幾乎沒有注意到她的離開。自從人口過剩危機開始以來，學校就實行了性別隔離，這是一項旨在遏制青少年意外懷孕的措施。

茉莉走過學校，走廊上基本是空的，因為大家都在上課。她確實遇到了學校的保安。通常情況下，她們會要求茉莉出示大廳通行證，但她只是轉過頭去，幾乎是在試圖不看茉莉的存在。

「這很奇怪」，茉莉想。然後她甩了甩頭，保安知道她應該不在教室，因為是廣播的要求。茉莉進入護士辦公室，發現其他四個女孩已經在那裡等待了。令她驚訝的是，學校的校長和護士都在那裡等待，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

「好了，現在我們都到齊了，」校長說，走過房間，關上了門。然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鎖上了門。茉莉挑了挑眉毛，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女士們，」校長繼續說，「把妳們叫到這裡是因為妳們在最近的TCAT中得到了不及格的分數。」

茉莉的心沉了下去。公民總體適應性測試，或稱為TCAT，是為解決人口過剩帶來的社會壓力而採取的另一項措施。它的目標是找到每個公民的技能組合和整體實用性。離開學校時，如果成績好，就意味著可以進入大學，接受職業培訓，簡而言之，就是一份好工作和一個美好的生活。不合格的分數意味著成為不幸的數百萬人中的一員，靠基本援助生活。

「哦，上帝，這意味著我們要接受基本援助嗎？」傑西卡問道。

「恐怕要更嚴重一些。」校長回答說，扭動著雙手。茉莉對此感到很困惑。一旦一個公民接受了基本援助，就幾乎沒有機會接受高等教育，沒有機會獲得工作機會，沒有機會擺脫貧困。妳只能靠政府給妳的殘羹剩飯生活。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嚴重的呢？

「國家之前已經制定了一項新政策。對於那些TCAT考試不合格且年滿18歲的人現在會受到處理。

懲罰？我們會被關進監獄還是什麼？我們甚至沒有資格獲得基本援助嗎？

「恐怕妳們所有的女孩都會被從人口系統中刪除。」校長說，把她的目光轉向地板。女孩們各自喘息著，儘管她們都不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那麼，就像......我們被驅逐出境了嗎？」

「不......不，」校長說，然後停頓下來。

「妳們將被處死。」黑衣人說，看到校長顯然很難說出這個訊息。所有的女孩都喘著粗氣。

「對不起，姑娘們，現在是法律規定，我沒有辦法幫助妳們。」校長說：「我很抱歉。」

「這不可能是合法的！」瑞秋喊道。

「恐怕是的，女孩們，法律規定得很清楚。」校長回答。

「那我們的父母呢？他們不可能允許這樣做，」傑西卡問。

「妳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妳們的父母不能阻止妳們被處決。他們都被通知了，並被告知一旦程式完成，他們就可以取走妳們的遺體。」

「請，請不要這樣做，」瑞秋開始哭泣。

「這不是由我決定的，瑞秋。」校長回答說，把她的手放在瑞秋的肩膀上，試圖安慰她。茉莉只是站在房間的後面，沉默不語，在震驚中緊張不安。她向朱莉婭看了一會兒，看到她正不慌不忙地看著她的手機，瀏覽著社交媒體。

「現在，女士們，」護士說，從她的桌子上站起來，「我知道妳們都不高興，但妳們今天要為妳們的國家盡一份力。盡妳的職責，自豪地合作。」瑞秋點了點頭，仍然在抽泣。「好了，女士們，」護士繼續說：「我們需要妳們脫衣服。」

「什麼？」傑西卡問。

「妳們的處理將在裸體狀態下進行，」護士澄清說。

「什麼？什麼？為什麼？傑西卡問道。

「它可以防止妳的衣服在處理過程中被弄髒，這樣就可以把它們捐給有需要的人。」傑西卡點了點頭。「好了，女士們，脫衣服吧。」護士再次說道，語氣更加強硬。就這樣，每個女孩都開始脫掉衣服。

茉莉站著，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兒，仍然處於震驚之中。傑西卡在沉默中慢慢地脫掉她的衣服，然後把它們摺疊起來，整齊地放在護士桌上。瑞秋，仍然在抽泣，把她的襯衫脫到頭上，然後把臉埋在裡面，大聲抽泣起來。

茉莉向艾麗莎看去。在傑西卡和瑞秋脫掉上衣的時間裡，艾麗莎已經脫到了胸罩和內褲，她興奮地把它們甩到了護士桌上。然後她站起來，來回搖擺著臀部，臉上帶著微笑。她實際上似乎很興奮。

朱莉婭似乎不慌不忙地從牛仔褲的口袋裡取出她的手機和指甲銼，然後脫下衣服，再拿起她的手機，繼續滾動瀏覽社交媒體。

「內亞爾女士，」護士說，引起了茉莉的注意。茉莉看了看她。「我們需要妳也脫衣服，」護士說。

「哦......好的，」茉莉回答。她把手伸到自己身後，拉開裙子的拉鍊，讓它掉到地上。然後她脫掉了她的胸罩和內褲。她把所有的衣服亂七八糟地團起來，走過去，把它們放在護士的桌子上。

「加西亞女士，」護士長叫道。

「是的，」朱莉婭說，從她的手機上抬起頭來。

「我們需要妳把手機也留在這裡，」護士回答。朱莉婭呻吟了一聲，然後把手機放在了護士的桌子上。她手裡拿著的指甲銼，護士似乎沒有反對。

「好了，女士們，」校長說，「妳們的處理將在禮堂進行，我們將帶妳們到那裡。排成一列。」沒有任何反抗，女孩們排成了單行。艾麗莎站在前面，仍然輕輕地來回搖擺著她的臀部。瑞秋站在她後面，傑西卡站在她後面。茉莉站在隊伍的後面，就在朱莉婭後面。黑衣人在校長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她點了點頭。

「瑞秋，親愛的，妳能不能走到隊伍的前面去？」校長問。瑞秋大聲抽泣著，然後順從地照做。校長打開了門鎖，把女孩們領到了大廳。黑衣男子和女護士緊隨其後。

茉莉尷尬地用一隻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遮住自己的下體。瑞秋和傑西卡也是這樣做的，瑞秋偶爾會移動她的一隻手來擦拭眼淚。艾麗莎和朱莉婭似乎對自己的裸體不太在意。

女孩們到達時，禮堂是空的。舞臺上的幕布已經拉開。校長走到前排的中央，然後停下來，轉向女孩們。她說：「女士們，請在前排就坐。」她指了指她旁邊的座位。每個女孩都坐了下來。隨後校長和護士離開了房間，留下女孩們與黑衣人單獨相處。傑西卡聽到咔嚓一聲，禮堂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好了，女士們，」黑衣人說，在門鎖上時轉向她們，「我的名字是邁克，我將主持妳們今天的處理。我想提前感謝妳們所有人履行妳們的愛國責任，配合這個程式。我保證我將盡最大努力使這一過程儘可能地快速和無痛。」此時，坐在隊伍另一端的瑞秋，將臉埋在雙手中，仍在大聲抽泣著。

「我們從我的右邊開始，然後移到我的左邊，」邁克解釋說。突然間，茉莉明白了為什麼瑞秋被移到了隊伍的前面。她是最害怕的，所以她會先走。讓她等待並看著其他人被處決是很殘忍的。瑞秋再次大聲抽泣起來。

「如果妳不願意，妳不必看其他女孩。妳可以，但妳可以自由地移開目光或閉上眼睛。當我們都完成後，護士會回來確認妳們每個人都已經死亡，妳們的近親可以來取妳們的遺體。如果妳們願意，妳們每個人都會有機會記錄一些遺言。有什麼問題嗎？」他上下打量著這一排女孩。沒有人說一句話。「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吧，」他說。他把手伸進黑色貨褲的口袋，拿出一個遙控器，然後按了一個按鈕。舞臺上的幕布向後拉開，露出一個長長的絞架，上面掛著五個黑色的絞索。

當絞刑架露出來時，每個女孩都有反應。瑞秋把臉埋在她的手裡，抽泣起來。傑西卡喘著粗氣。艾麗莎咯咯笑了起來。茉莉抬頭看了看女孩們的臉。朱莉婭正在修剪她的指甲。

「妳們每個人都要上臺來。我將把妳們的手固定在背後，然後把絞索套上。妳們將有機會說一些最後的話。然後，我將按下一個按鈕，將繩索收起。妳們會聽到頭頂上傳來的機械嗡嗡聲，絞索會被拉緊。有問題嗎？」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兒。傑西卡是第一個開口的人。「會......會痛嗎？」邁克發出了一聲嘆息。

「一開始妳會感覺到溫和的壓力，然後當妳升起的時候，會有相當大的疼痛，但它很快就會結束。」傑西卡點了點頭，示意她明白。房間里又沉默了一會兒。」在我們開始之前有什麼最後的問題嗎？」

「將在......什麼時候，」茉莉結結巴巴地說，「我們什麼時候會被從絞刑架上放下來？」

「一旦護士確認妳們都已經死亡，妳們的近親會被邀請進來看望妳們。然後，一旦他們在這裡觀察並確保妳們被受到尊重地處理，護士和我將把妳們放下來，放在一個木箱裡。」茉莉點了點頭。

「我的男朋友能來看我在絞刑架上嗎？」艾麗莎問道，聽起來對這一事情幾乎感到興奮。

「根據法律，只有我和受刑人可以在行刑時在場。等到處理結束後，如果妳的父母邀請他，他可以來看妳的遺體。」

「他能在我被吊起來的時候碰我嗎？」艾麗莎帶著靦腆的微笑問道。

「恐怕不行，」邁克回答說，「在妳的遺體被放進箱子之前，除了我和學校的護士，沒有人可以上臺，其他人都只能在禮堂的座位上觀看。」

艾麗莎聳了聳肩。她似乎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但並這並沒有打倒她那歡快的性格。

「如果沒有問題了，我們就開始吧，」邁克說，然後轉向瑞秋，「請跟我來。」

瑞秋把臉從手中抽出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邁克輕輕地但堅定地握住她的上臂，把她領到舞臺上。

茉莉的心怦怦直跳，她默默地看著瑞秋爬上舞臺的樓梯。她看著自己註定的命運時，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的胃在打結，而她的腹股溝在刺癢。

瑞秋仍然在抽泣，邁克盡職盡責地牽著她的胳膊走向絞刑架。「深呼吸，深呼吸，」邁克指示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迴盪。一旦他們到了最右邊的絞索處，邁克就把瑞秋轉過來面對其他女孩。

瑞秋仍然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私處。「我需要妳把妳的手放在背後，」邁克要求。瑞秋仍然在啜泣，她照做了。邁克從他的黑色工裝褲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厚厚的黑色自緊帶，將瑞秋的雙手固定在她身後。「記住，深呼吸，」邁克建議說，他把手伸到瑞秋身邊，抓住了繩索。「閉上眼睛可能會讓妳感覺好一些，」邁克建議道。瑞秋立即接受了這個建議，緊閉雙眼，使她臉上的其他部分都皺了起來。

邁克慢慢地將繩索套在瑞秋的頭上，並將它緊緊地套在她的脖子上。方便的是，瑞秋灰暗的金髮已經盤成了一個髮髻，所以它不會影響到繩套的作用。他把繩結擱在瑞秋的肩膀上。「妳有什麼遺言嗎？」邁克問道。瑞秋點頭稱是，但沒有睜開眼睛。淚水仍然從她的臉上流下來。邁克把手伸進口袋，取出一個黑色的小錄音裝置。他按下一個按鈕，並把它舉到瑞秋的臉上。「好了，開始吧。」邁克說。

瑞秋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她沒有睜開眼睛就開口了。「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沒有通過TCAT。我不想死，但是......但是如果這是我為國家服務的最好方式......我很自豪能這樣做。我很自豪為我的國家服務。」邁克繼續拿著錄音機對著瑞秋的臉看了一會兒。

「就這些嗎？」邁克問道。瑞秋點了點頭，閉著眼睛。邁克把錄音裝置放好，然後退到一邊。瑞秋張開嘴，緩慢而慎重地呼吸著。茉莉無法將她的眼睛移開。邁克掏出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

絞刑架上發出了低沉的嗡嗡聲，絞索開始拉起。瑞秋又發出了大聲的啜泣。慢慢地，絞索收緊了她的脖子。當她的腳趾離開地板時，她的抽泣很快就變成了嚥口水和窒息。她的眼睛猛然睜開，恐懼的表情迅速在她現在的紅彤彤的臉上蔓延開來。茉莉無法將自己的眼睛移開，她被嚇壞了，她被一種想要觸控自己的慾望所征服。

等到瑞秋的腳無法到達地面時，邁克就把遙控器放回他的口袋裡。他走到下一個繩套前，瑞秋仍然在他身邊踢著、堵著嘴。「下一個，」他叫道，聲音大到足以掩蓋瑞秋的吞嚥聲和窒息聲。茉莉向她的左邊看去，看到艾麗莎從座位上跳起來，幾乎是跳到了通往舞臺的臺階上。朱莉婭還在銼著她的指甲。

「妳為什麼要這樣做？」茉莉問道。

「爲了防止我的指甲太長，」朱莉婭隨口答道，似乎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妳......妳一小時內就會死掉，」茉莉指出。朱莉婭聳了聳肩。

「至少我的指甲還很可愛。

茉莉回頭看了看房間的前面。艾麗莎站在第二個套索後面，抬頭看著瑞秋，臉上帶著微笑，雙手背在身後。邁克把她的手固定在一起，然後抓住繩索。「請面向前方，」邁克說。艾麗莎照做了，她抬起下巴，讓邁克更容易套上繩索。

艾麗莎的橙色頭髮被梳成了一個馬尾，不會影響到繩套的位置。邁克收緊繩索，將繩結放在艾麗莎的肩膀上。「妳想說什麼遺言嗎？」邁克問道。

「當然。」艾麗莎回答。邁克取回了他的錄音裝置，並把它舉到艾麗莎面前。「嘿，大家好。不要為我感到難過，實際上我真的很興奮。被吊死應該很有趣！」艾麗莎繼續來回搖擺著她的臀部，然後轉向邁克。「好了，我說完了。」

就這樣，邁克收起了錄音裝置，並放回口袋，然後從裡面取出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艾麗莎頭頂上的絞盤的機械嗡嗡聲可以勉強聽到，而現在瑞秋的吞嚥聲已經減弱。

當絞索變緊時，艾麗莎繼續微笑，然後當她被升起來時，立即開始踢蹬和扭動。茉莉在艾麗莎和瑞秋之間轉移視線，兩人並肩做著最後的舞蹈。邁克移到了下一個套索。「下一個。」

茉莉幾乎無法將目光從艾麗莎和瑞秋身上移開，看向傑西卡。傑西卡仍然僵住了，看起來非常緊張。她的臉像被鎖住了，露出赤裸裸的恐懼表情。慢慢地，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舞臺走去。她走得很慢，很慎重，幾乎看起來像是在擔心自己會摔倒。

茉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現在看到她的大腿內側覆蓋著一層滑膩的汁液。她自覺地盤起雙腿，然後回頭看向舞臺。令她驚訝的是，邁克正直視著她，咧嘴笑著。

「哦，上帝，他知道了，」茉莉想。

傑西卡終於走到了絞索前。她站在那裡，完全被嚇呆了，她的臉被繩索框住了。她緊張地將雙手握在面前，緩慢而審慎地呼吸著。邁克站在她身後，伸手繞過她，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腕。他慢慢地把她的手拉到身後，在那裡用自緊帶將其固定。

然後，邁克把手伸到她身邊，握住繩索。傑西卡繼續盯著前方，做著深呼吸，邁克把繩索拉到她頭上。他用手輕輕梳理著她齊肩的黑髮，然後將繩套在她的脖子上拉緊。然後，他向後退了一步。

「妳想記錄下任何遺言嗎？」邁克問道。傑西卡又緊張地站了一會兒，呼吸略微加快。「需要嗎？」邁克再次問道。傑西卡搖了搖頭。「好吧，」邁克說，又退了一步。他從口袋裡取出遙控器，又按了一下。當絞索開始拉扯她的喉嚨時，傑西卡開始更快地過度喘息。

幾秒鐘後，傑西卡的腳完全離開了地面。與其他人不同，傑西卡沒有開始踢腿和扭動身體，至少沒有立即這樣做。相反，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同時繃緊了。她完全懸空不動，似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以避免像其他人那樣跳舞。

邁克把手指從按鈕上拿開，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像其他人一樣，傑西卡開始跳舞。她以短促的抽搐動作踢著腿，拚命地尋求緩解繩索的壓力。當傑西卡開始跳舞時，茉莉看著另外兩個被吊起來的女孩。

艾麗莎仍然在瘋狂地跳動和踢腿。瑞秋現在像板子一樣僵硬地掛著，臉上帶著緊張的表情。儘管她一動不動，但茉莉確信她仍然很有活力，但她臉上的表情讓人覺得她似乎在努力避免移動。顯然，邁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因為他衝到了她身邊。

「沒事的，沒事的，」他說，把他的手放在瑞秋的小背上，「有高潮是非常正常的，只要放鬆並享受它，妳就快完成了。」突然間，瑞秋臉上緊張的表情消失了。她的頭微微抬起，睫毛扇動，右腿的膝蓋向後彎曲。她的嘴張開了，但沒有聲音發出來。當她看著瑞秋經歷最後的高潮時，一股刺癢感涌上茉莉的脊背。然後，瑞秋完全癱軟下來，她的膀胱釋放在地板上。當她的身體癱軟下來時，瑞秋臉上的肌肉放鬆了，她的眼睛閉上了，使她看起來非常平靜。茉莉鬆了一口氣，瑞秋的痛苦和折磨已經結束，她現在可以休息了。

邁克移到了下一個打開的繩套。「下一個，」他大聲地叫道。茉莉轉頭看了看茱莉亞。她仍然只是坐在那裡，銼著她的指甲。

「他......他叫妳，」茉莉尷尬地告訴她。

「哦，謝謝，」朱莉婭回答說，站起來，把她的指甲銼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再見，」她說，然後轉身向舞臺走去。

「再見，」茉莉回答，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她看著朱莉婭走向舞臺，然後走上樓梯，走向她的絞索，並不著急，但也不慢。朱莉婭以完全正常的步調行走，如果她不是赤身裸體的話，看起來就像只是在走路去上課。

朱莉婭在倒數第二個空絞索前停了下來，轉身面對它，把雙手放在背後。當她的臉被繩索框住時，茉莉對她看起來如此平靜感到震驚。她看起來不像傑西卡和瑞秋那樣害怕，但她也不像艾麗莎那樣興奮或激動。她實際上看起來很無聊。她似乎對自己即將死去的事實幾乎完全無動於衷。

邁克走到朱莉婭身後，迅速將她的雙手固定在背後。然後，他把手伸到她身邊，抓住了繩索。他從朱莉婭的肩膀上看向茉莉。當邁克向她眨眼時，茉莉的脊柱一陣顫抖。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發現她在自己坐的椅子上形成了一個大濕點。然後，邁克將繩索拉回朱莉婭的頭上。她幾乎沒有動，只是幫他把她那長長的、捲曲的黑髮從套索中梳理出來。

「有什麼遺言嗎？」邁克問道。

「不，謝謝。」朱莉婭回答，好像收銀員剛剛問她要不要吃薯條一樣。邁克退後一步，從他的口袋裡取出遙控器。他按下一個按鈕，繩索開始上升，緊緊地套在朱莉婭的喉嚨上。朱莉婭起初沒有任何反應，然後把頭扭向一邊，因為套索使她的脖子無法保持筆直。

當朱莉婭的腳離開地板時，茉莉被她的反應震驚了。朱莉婭沒有像瑞秋或艾麗莎那樣立即開始跳舞，但她也沒有像傑西卡那樣繃緊了神經。相反，她完全癱軟地掛著，她的臉變得通紅，但似乎仍然不關心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茉莉密切注視著，想知道朱莉婭能把她的軟綿綿的靜止狀態保持多久。

然後，朱莉婭開始扭動起來。這不是像其他人那樣絕望的、瘋狂的扭動。相反，她的雙腳併攏，開始慢慢地用在空中劃圈。在茉莉看來，朱莉婭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真的在與絞索搏鬥，她只是在等待死亡的釋放時，通過移動來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從痛苦中轉移出來。當茉莉看著朱莉婭的臉時，她的表情是痛苦的，但她沒有看到恐懼——朱莉婭已經認命了。茉莉希望她也能如此沒有恐懼。

麥克把遙控器放回口袋裡，然後走過朱莉婭。「哦，上帝，到我了，」茉莉想。令她驚訝的是，他走過剩下的空絞索，走到通往舞臺下的樓梯。茉莉迷惑不解地看著邁克慢慢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來，就在剛才朱莉婭坐過的地方。茉莉繼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妳在看我什麼？節目在上面，」邁克說，指著那些懸空的女人。茉莉仍然感到困惑，她把注意力轉回被吊起來的女孩身上。令她驚訝的是，傑西卡是下一個死的。茉莉本來以為艾麗莎會接著死，因為她是第二個被吊起來的女孩。

經過不到十分鐘的絞刑，傑西卡的速度明顯放慢了。她瘋狂的踢腿變成給了一種較慢的、較弱的扭動。她的雙腳以騎自行車的方式兜著圈子。然後，她的頭略微向前傾斜，雙腿軟軟地垂下。茉莉對過渡期的平靜感到驚訝。她本以為會有更多的反應。她甚至不確定傑西卡是否真的死了，直到她的腿最後一次抽動，膀胱靜靜的釋放。

在傑西卡身邊，艾麗莎仍在激烈地扭動著身體。她似乎還有很多力氣，以至於茉莉想知道她是否會比朱莉婭更厲害。茉莉發現自己奇怪地想知道艾麗莎是否渴了，因為她的身體因一層厚厚的汗水而閃閃發光。然後，在絞刑架上將近20分鐘後，艾麗莎完全癱軟下來。茉莉很驚訝。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們的速度在逐漸減慢，而艾麗莎從激烈地掙扎和踢腿到完全癱瘓，似乎是一下子就轉變了的。

「哦，妳要注意觀察她，」邁克指著艾麗莎笑著說。茉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看起來艾麗莎已經死了，但她還是繼續看。然後，艾麗莎又開始動了。

起初，動作很小，很微妙。她的臀部只是稍微向前移動，然後向後。然後再向前，再向後。這種扭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艾麗莎似乎在拱動她面前的空氣，或者試圖在某個看不見的人身上磨擦自己。迴旋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最後，艾麗莎達到了高潮。

艾麗莎把頭向後甩，她的背部拱起，眼皮跳動。然後，她發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呻吟，她下體上的液體絕對是從最後的高潮中涌出的。看著艾麗莎被她最後的高潮所吞噬，茉莉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背上流過。「上帝，我希望我也能這樣」，茉莉想，這個想法讓她自己感到驚訝。然後，艾麗莎癱軟下來，她的膀胱也釋放了。

隨著她身體的放鬆，艾麗莎的眼睛一直微微睜開，一滴唾液從她張開的嘴裡滴下來，在那裡簡單地繼續垂下。她的頭向前傾斜，在臉上投下陰影。茉莉回頭看向瑞秋。相比之下，瑞秋的眼睛是閉著的，她的頭低在一邊，而不是向前。她看上去要平靜得多。

「我希望我像艾麗莎一樣死去，但我希望我死後能像瑞秋一樣，」茉莉想，又讓自己感到驚訝。茉莉把注意力轉回到朱莉婭身上，最後一個被吊起來的女孩仍在掙扎。她繼續緩慢、流暢地做著腳下的圓周運動，偶爾抬起腳端，然後又放下來。她的眼皮微微下垂，但沒有完全閉上。看起來她好像很累，眼皮感覺很重。看著朱莉婭慢慢地死去，茉莉感到一種恐懼、悲傷、興奮和興奮的奇怪混合。

然後，朱莉婭把她的膝蓋抬到她的胸部。她以這種姿勢靜靜地掛了一會兒，然後她的腳趾蜷縮起來，她的睫毛扇動著，當朱莉婭達到最後的高潮時，一陣細微的快樂呻吟聲從繩套上傳了出來。然後，她的膀胱釋放了，就在她的雙腿落回她身下之前，讓她慢慢地前後擺動。她的頭向前垂著，使她的黑色長髮層層疊疊地覆蓋在她的臉上，將其遮住。

邁克和茉莉靜靜地坐著，看著屍體慢慢地來迴旋轉。瑞秋死的時間最長，已經完全懸空不動。茉莉看向剩下的無人的絞索，仍然不確定為什麼她還沒有在裡面。

「那麼，妳喜歡這場表演嗎？」麥克問道，轉過身來看著她。

「什麼？沒有。」茉莉回答說，對這個問題真的感到震驚。

「真的嗎？」邁克問道。當邁克將手伸向她的腹股溝時，茉莉愣住了。他把食指和中指伸到她的大腿內側，然後把它們舉起來，讓她看到它們現在沾滿了她的汁液，滑溜溜的。「妳沒法騙過我。」

茉莉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因為邁克把他的手在褲子上擦乾了。她繼續盯著她死去的同學們。「聽著，承認妳有點享受是可以的，這不會傷害他們。」邁克問道，指了指舞臺上懸空的女孩們。

「不......我只是......嗯，我一直有......一種迷戀......我想這是一種癖好。」茉莉結結巴巴地說。

「對於死亡？」邁克問。

「不......嗯，是的......特別是絞刑，」茉莉回答，「我喜歡幻想......關於絞刑。」

「女孩上吊？」邁克問。

「通常......有時是其他女孩......有時是我自己，」茉莉回答。茉莉在說話時感到一種奇怪的解脫感。這是她內心深處的秘密，而她以前從未與任何人分享過。把它從心底拿出來的感覺其實很好。

「所以妳確實很享受？」麥克問道。

「不，」茉莉回答，現在更有力了。「聽著，我......它讓我感到興奮，但那是不由自主的。這並不意味著我想讓這一切發生，或者我為她們的死亡感到高興。」

「哦，我明白，」邁克說，伸手到茉莉身邊，把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但妳即使為那些女孩感到遺憾，也完全可以享受這場表演。」茉莉看了看那四個懸空的女孩。

「好吧......我有點喜歡它......」 茉莉回答說。

「那現在呢？」

「什麼？」茉莉問道。

「妳現在的感覺如何，知道妳即將有自己的絞刑？」麥克澄清道。

「哦，我呃......不同的，混合的感覺......緊張，害怕......但也......有點興奮。」茉莉結結巴巴地說，看著最後一個無人問津的絞索，她知道那是在等待自己。

「這有道理。這可能是一個美好的旅程，但在結束時妳還是會死的，」邁克同情地說。

「是的，」茉莉莊嚴地回答，「我從未想過我會以處女的身份死去。」這句話聽起來比她想的更嚴重。這是事實，但她想把它當作一個笑話。

「好吧，妳知道，妳不必如此。」邁克提出。

「我沒有，」茉莉說，轉過身來面對邁克，她的眼睛裡清楚地看到興奮。

「我的意思是說，死掉一個處女，」邁克澄清說。

「哦，」茉莉回答，她的心沉了下去。瞬間的希望讓她對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感到更加沮喪。

「對不起，我不應該讓妳抱有希望，」邁克說，看到茉莉臉上的悲傷，「妳今天就會死，妳最好接受它。」茉莉點了點頭。

「那麼至少......你和我？」茉莉問道，再次回頭看向邁克。

「是的，為什麼不呢？」邁克問道。茉莉考慮了一會兒他的提議，上下打量他。她不得不承認她發現他很有吸引力。她之前沒有仔細觀察過他的外表，而是專注于其他事情，但現在她真正審視他，發現他非常帥氣。

「我們在哪裡做？」茉莉問道。

「嗯，從法律上講，我們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再加上它從外面鎖著，所以我們必須在這裡做。」

「只是......在地板上？」茉莉問。

「是的，我知道，對於妳的第一次來說，這不是最浪漫的環境，」邁克說。

「或者我的最後一次，」茉莉打斷了他的話。

「或者妳的最後一次，」邁克重複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這是妳能得到的最好的結果。」茉莉又考慮了一會兒。

「你有避孕套嗎？」她問。麥克笑了。

「我們結束後半小時妳就會死，妳擔心什麼呢？」邁克問道。

「哦，對了，」茉莉回答。

「那就是答應了嗎？」

「當然，」茉莉回答。

「太好了，」邁克說，站了起來。當邁克脫下他的襯衫時，茉莉從她的座位上滑下來，躺在地板上。當她把自己放在邁克面前時，地毯撓著她的背，感覺癢癢的。她張開雙腿，等待著邁克脫衣服。

邁克隨後跪在茉莉身上，俯身吻她。她把頭轉向一邊。「不，不親吻，」茉莉說。吻她的劊子手的事感覺太奇怪了，太親密了。

「好吧，言歸正傳，我可以尊重這一點。」邁克回答。當邁克把自己放在她身上時，茉莉看著瑞秋。她已經足夠濕潤和興奮了，不需要任何前戲。茉莉一直盯著瑞秋平靜的臉，直到邁克進入她。然後，她高興地呻吟起來，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隨著第一波快感的消退，茉莉再次睜開眼睛，一直看著舞臺上方懸掛著的四個死去的女孩。她為她們感到難過，她很害怕加入她們的行列，但這一景象仍然使她興奮，幾乎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樣興奮。

經過幾分鐘的快感和呻吟，茉莉能感覺到高潮的到來。隨著高潮的臨近，她開始越來越大聲地呻吟起來。然後，邁克開始哼唱。兩人的呻吟和呼嚕聲交織在一起，直到茉莉達到高潮，並在快樂中尖叫起來。然後，邁克最後一次哼了一聲，從她身上滾了下去。

兩人在地板上躺了一會兒，一邊喘氣一邊恢復體力。過了一會兒，邁克站了起來，開始穿上他的衣服。「那麼，妳感覺如何？」邁克邊問邊合上腰帶。

「相當好。」茉莉回答，坐了起來。

「哦，」邁克諷刺地縮了縮脖子，「只是相當好？」

「我不知道，我沒有參考標準，這麼說或許這能讓你感覺好些。」

「足夠公平。妳準備好了嗎？」邁克問道。茉莉發出了一聲長嘆。

「沒有......但我已經準備好了，」她回答。

「夠公平，」邁克說。他走近茉莉，伸出手來。她接過來，他幫她站起來。他伸出手，輕輕地但堅定地繞過茉莉的上臂。

「你可以......你可以不這樣嗎？我已經幻想過很多次了......我想在沒有人攙扶的情況下走到絞刑架前。」

「當然，」邁克回答說，鬆開了他的手，「我就在妳身後。」就這樣，茉莉轉身爬上了臺階。她用的是舞臺右邊的樓梯，所以她在去往自己的絞索的路上從另外四個懸空的女孩面前經過。在每一個人面前，她都停了一會兒。

瑞秋臉上的平靜讓茉莉多了幾分信心。她希望瑞秋在最後去世前感受到了這種平靜，她希望自己也能如此。接下來她經過了艾麗莎。她半睜著的眼睛緊張地盯著舞臺上的某一點，一直掛在嘴唇上的那塊口水現在正停留在她的右胸上。茉莉希望她會有艾麗莎在最後經歷的爆炸式性高潮。邁克預測它發生的方式讓茉莉猜測，這種型別的結局並不罕見，所以她可能有機會。

接下來，她經過了傑西卡。她之前沒有靠近看，但傑西卡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她的舌尖，從她緊咬的牙齒中探出。這很糟糕，茉莉希望她不會以同樣的方式咬自己的舌頭。

最後，她走到了朱莉婭面前。她停了一會兒，看到她的頭髮已經向前傾倒，現在遮住了她的臉。茉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她伸手把朱莉婭的頭髮從她的臉上拂去，把它塞到她的左耳後面。茱莉亞的臉現在露出來了，有一種與瑞秋相似的平靜的表情。她閉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所有的面部肌肉都鬆弛了。她看起來就像進入了一個深沉、安逸的睡眠。

「妳其實不應該碰這些屍體，」邁克說。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她的父母來找她的時候會想看看她的臉，」茉莉解釋說。

「沒關係……」邁克回答。然後他打手勢讓她繼續前進。她點了點頭，走過朱莉婭懸空的屍體。她走到最後一個套索，她的套索。它是黑色的尼龍繩，正好掛在她的頭部以下。「深呼吸，」邁克說，看到茉莉很緊張。她點了點頭，開始專注于緩慢的深呼吸。這有一點幫助。

邁克走到茉莉身後，然後伸手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腕。「等等，等等，」茉莉說。

「沒事的，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邁克用舒緩的語氣回答。

「不，不，只是......在我的幻想中，我總是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茉莉解釋道。

「哦......好吧，如果妳喜歡就去吧。」邁克回答，放開了茉莉的手腕。

「謝謝你，」茉莉說。她回頭看了看繩索。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雙手握住它。她把它靠近她的臉，在那裡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她親吻了繩圈，再把它拉回她的頭上。

茉莉小心翼翼地將她飄逸的黑長髮穿過繩套，並將線圈放在她的左肩上。然後，她把雙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腕交叉放在另一隻手腕上。邁克迅速將茉莉的雙手固定。然後，他伸手將繩索緊緊地套在她的喉嚨上。茉莉緊張地叫著，她的小穴又開始滴水了。

「有什麼遺言嗎？」麥克問，走到茉莉身邊。茉莉搖了搖頭，是的，邁克拿出了他的錄音裝置。

「錄音會交給我的父母嗎？」茉莉問道。

「是的，」邁克回答。茉莉點了點頭。

「嘿，爸爸媽媽，」茉莉開始說，「我想你是對的，我應該為TCAT更努力地學習......」 茉莉停頓了一下。她本來想把這句話當作一個笑話，但她意識到她的父母可能不會有心情聽喜劇。「我知道你可能很傷心......悲痛。我很抱歉我給你帶來這種痛苦。我希望你知道我是愛你的。」茉莉又停頓了一會兒。

「還有什麼事嗎？」麥克問道。

「是的......是的，」茉莉回答，「最後一件事。我想要一個開棺的葬禮，穿著我的舞會禮服。」

「就這些嗎？」邁克問。茉莉搖了搖頭，是的。邁克停止了錄音，把裝置放回口袋裡。然後，他收回了遙控器。「好吧，我按下這個按鈕，妳上方的絞盤就會打開。妳會聽到嗡嗡的聲音，幾秒鐘內絞索會變得很緊。有問題嗎？」茉莉搖了搖頭，沒有。

「好吧。妳準備好了嗎？」茉莉停頓了一下，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搖頭說是。「好了。試著記住，這是妳的幻想成真。我知道妳很害怕，但是儘量放鬆。如果可以的話，試著享受它。」邁克建議道。

「我會的。」茉莉回答說，她的聲音中仍有明顯的恐懼。

「祝妳愉快。」邁克說，然後按下了按鈕。

「謝謝你，」茉莉回答說，套索開始縮回。當繩套開始變緊時，她深吸一口氣，心想。隨著絞索進一步縮回，她站起身來，踮起腳尖。隨著套索繼續收緊，她輕輕地堵住了嘴。然後，當她的腳趾離開地板時，她的腳反射性地撲騰了一下。

看到她再也夠不著地板了，邁克把手指從按鈕上拿開。他走到她面前，轉身面對她。茉莉可以看到他再一次勃起了。有那麼一會兒，她完全靜止不動，她的某些部分希望在她死亡時保持尊嚴。

「每個人最終都會跳舞，不要試圖抗拒它，放鬆並享受它，」邁克說。茉莉立即開始跳舞。她的腿向各個方向瘋狂地踢著，她不斷地拱起背，她的手拚命地扯著她的束縛。她很高興邁克把她的手固定住了，否則她肯定會抓緊繩索的。

茉莉向左旋轉了一下，她可以看到朱莉婭懸空的屍體。茉莉的陰道在窒息中浸濕了，她審視著身旁美麗的身體，知道她自己很快也會軟綿綿地掛著，毫無生氣。茉莉向右旋轉回來，看到邁克仍然緊緊地盯著她。

茉莉想，邁克盯著她看應該會讓她感到尷尬。一個她剛認識的男人盯著她跳色情舞的胴體，她認為這會使她非常尷尬，但事實並非如此。相反，在那裡除了幾具屍體之外只有他們兩個人，這種感覺很奇怪，很親切。她很高興邁克在那裡觀看，這使她感到更安全，知道他在那裡，以防出錯。如果繩結打得不對，或者絞盤壞了，茉莉知道她不會被留在那裡痛苦地掙扎幾個小時，邁克會在那裡確保她的絞刑是正確進行的，在這種情況下，她會盡可能不那麼痛苦地死去。

茉莉繼續踢蹬和跳舞，持續了將近20分鐘。接近尾聲時，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消退。她的雙腿開始感覺像是被灌滿了鉛，在她身下越來越重，越來越難以移動。就像朱莉婭一樣，她的眼皮開始感到沉重並開始下垂。

「很好，很好，」邁克說，「妳幾乎已經死了。」對茉莉來說，這句話實際上是一種解脫。儘管她很興奮，但疼痛已經開始影響到她的意識。對她來說，黑暗悄悄進入她的視野邊緣意味著解脫即將到來。

最後，茉莉完全靜止了，再也無法抬起她的雙腿，感覺它們像有一千磅重。然後，一種冰冷的感覺開始從她的身體外側不斷向內爬升，她的視線變成了灰色。

「我的高潮怎麼辦，」茉莉想，「這不公平，其他女孩都得到了高潮。」然後，她的臀部開始不由自主地來回搖擺。麥克抬頭對她笑了笑，「對妳有好處，」他說。她幾乎聽不到這句話，因為她的耳朵充斥著血液流動的隆隆聲。「哦，我的上帝，它正在發生！」茉莉想，一種強烈的快感開始在她的下體里形成。

就像艾麗莎那樣，茉莉繼續迴旋，在她面前拱起空氣。她的扭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直到突然間，事情發生了。茉莉的頭抬起來了，她的眼睛向後翻轉，睫毛飄動。她的雙腿膝蓋向後彎曲，腳趾蜷縮，因為一個比茉莉預期的更強烈的高潮從她的陰道中涌出。

然後，她再次癱軟下來，完全耗盡，無法動彈。她不確定是否因為她接近死亡而變得麻木，還是因為高潮導致了內啡肽的涌現，但疼痛明顯減弱。茉莉感覺到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放鬆和麻木，直到她唯一還能感覺到的是她喉嚨上的繩索，但即使這樣也不疼了，只是感覺到一種溫和的壓力。這其實是件好事。

隨著茉莉的肌肉放鬆和麻木，一股欣快感涌上心頭。「這就像我的幻想，」她想，因為她的視線模糊了。它使房間看起來像一幅印象派的畫。這是一種奇特的美。「我太幸運了。」這是茉莉腦海中最後一個連貫的想法。然後，她的眼睛閉上了，她就走了。

邁克仔細地看著茉莉的頭向前傾倒，使她的頭髮落在臉上。他又看了一會兒，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他知道，她可能沒有意識或意識到她的尿液在地板上釋放，她永遠不會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邁克走近茉莉。他把頭髮從她臉上梳開，塞到她的左耳後面。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面部肌肉完全放鬆了。她看起來非常平靜，就像她希望的那樣。唯一擾亂她平靜、美麗面容的是一條口水線，從她微微張開的嘴裡流下來，順著她的下巴。

邁克把手伸進口袋，拿起一張紙巾。他伸手擦了擦茉莉的臉。他有一種感覺，在別人被允許看到她之前，她會希望自己是美麗、安詳和有尊嚴的。她身下的一灘尿液是沒辦法的，但至少他可以確保她的臉是乾淨的。

然後，邁克把紙巾揉成一團，去找學校的護士，讓她來確認這五個被處理的女孩的心臟已經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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