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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與回憶

作者:Simo

我是一個醫生,作為一個很有名的外科醫生,我擁有著很高的收入。也正因為如此,我在郊區擁有一棟豪宅。

在這裡,有一個房間,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的,在這裡,有著我最珍貴的收藏品和我最珍貴的回憶。

【01】醫學的祭品

在我的母校——蘭芳醫學院裡,走出了無數享譽藍星的醫學家,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

據說在女性獻身正式得到法律承認之前,在醫學院裡就已經有自願獻身的女性躺在解剖臺上了。而在幾十年後的今天,無數懷著「綻放生命」、「高尚獻身」想法的女性,走進醫學院,成為一名「醫學模特」。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獨立完成解剖時的情景。那是一個16歲的女孩,她的名字叫曉茜。

那天,徹夜溫習功課的我,在書桌上睡著了。而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卻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個女孩子坐在床邊。

「我叫曉茜,是你的醫學模特。」女孩的開場白很簡單。

我坐起來,審視著眼前的女孩子。

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深藍色的褶裙、白色的短袖襯衣,胸前「別州第一中學」的校徽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匆忙的從床上爬起來,卻被她的纖細的手指頂住了額頭。

「現在是凌晨四點,不要那麼著急嘛!」曉茜微笑著看著我,身體卻已經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可是好好的徵求你的同意了哦。」女孩子的手慢慢的伸向我的襯衫,一顆顆的解開鈕釦,「要不要在實驗開始前,把我變—成—女—人。」

對於做愛,我一直沒有什麼經驗。在高中時代,我曾經和一個第二天就要「結業」的女孩子過了一夜,這是我們青春期教育的一環,也是對即將接受處決的女孩的安慰。第二天,我把她帶到了槍決用的十字架前,她擁抱了我,走上十字架。她挺直身體,張開雙臂,雙手抓住了橫木兩端的把手,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

而我,默默走回射擊位,把發給我的一把子彈中的一枚塞進槍管,合起槍膛,按下按鈕。沒有什麼殺死誰的實感,只聽到「砰!」的一聲,她無力的倒了下來,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襯衫,也染紅了她身後的金屬十字架。

長夜漫漫,的確需要些節目,而且我也不太會拒絕一個即將躺在我刀下的女孩子的請求。

我點點頭,讓她為我寬衣解帶。

看著她一臉魅惑的用嘴巴脫掉我的內褲,我的肉棒慢慢的挺立了起來,隨後她後退一步,慢慢的扭動著身體,脫下了自己的校服,走著貓步,站在我的面前。

她已經按照要求接受了除毛,除了頭部,身體上的毛髮已經被全部去除,光溜溜的,如同剝殼雞蛋一般的嫩滑手感讓我愛不釋手。過膝襪包裹著的雙腿纖細修長,緊緻而富有彈性。

繫帶內褲就像一個禮物等著我拆開,我輕輕地拉動帶子,那三角形的紫色布片就滑落了下來。

手指伸進光潔無毛的陰戶,一層薄膜擋住了我進一步的推進。

「我呀,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我壞壞的笑著,看著一臉迷惘的曉茜,「就這麼完整的剖開你也很不錯呢!」

「不要!」曉茜突然叫了起來,自己脫下了內衣,「這……這……你都答應人家了,怎麼……」

我笑看著快要哭出來的曉茜,右手輕輕的捏了捏她胸前粉紅色的「小櫻桃」。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曉曦的聲音低了不少,「再說,人家馬上要死掉了……」

的確,幾個小時後,她躺下就不會再起來了。

「好啦,逗你玩的。」看著眼淚汪汪的曉茜,我岔開了腿,「你知道,要做好手術,需要什麼嗎?」

「手術刀。」曉茜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乖巧的跪在我的腿間,雙手捧起了我的肉棒。

「嗯,鋒利的手術刀。」我點點頭,「手術刀的刀片是可以更換的,不過,這一把,就需要你自己磨鋒利了。」

曉茜張開嘴,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起來。柔軟的香舌和堅硬的龜頭摩擦著,一顆顆味蕾掃過敏感的面板。必須要說的是,雖然她懂得一些取悅男人的技巧,但是卻並不熟練。她很仔細的舔著,就像在洗刷一個什麼東西,隨後她張開嘴,吞下肉棒,來回吞吐著,這認真的表情讓我心生憐愛。

「可以了。」我輕撫她的頭髮,示意她起來。

「那麼,就請開始吧。」女孩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

「不,不是這樣。」我抱起她,讓她雙腿分開,早已堅硬無比的肉棒抵住她的小穴,「好了,把腿盤在我的腰上,然後摟住我的脖子。」

我雙手掐住她的腰,已經充分潤滑的肉棒擠開兩片粉嫩的小蚌殼,插了進去。

「唔……」曉茜咬緊牙關,雙眼緊閉,「感覺被塞滿了。」

不過,她的雙手還是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過膝襪包裹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覺很溫暖。她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已經感受到了那層膜的阻力,雙手用力向下一壓,那層阻力就不復存在了。

「呀啊!」曉茜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腿更加用力地夾住了我的腰,「不,不要停……」

曉茜緊窄的蜜穴讓我的運動很費力,動了幾下,我就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我儘可能溫柔的抽送著,給她最大的快感,人生中唯一的一次。

當我在她的身體里一瀉千里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幸福的微笑。

我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讓她擦拭肉縫裡流出的帶著血絲的白漿。

香汗淋漓的曉茜小鳥依人的躺在我的懷裡,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少女的柔軟。

「你多大了?為什麼要來這裡?」我看著曉茜,她讓我想起了那個站在十字架上的女孩子。

「16歲。」曉茜說道,「我馬上就要結業了,但是,我覺得那樣沒有意義。」

「嗯……」在這個時代,和一個男孩子有上一段短暫但甜美的感情,然後走上刑場,微笑著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給心上人恐怕是大多數女孩子的夢想了,「你沒有男朋友嗎?」

曉茜搖搖頭,的確,在這個男女比例異常的時代,擁有一份感情都很可能是奢望。

「我不想變成罐頭,在手術檯上綻放生命,把此身奉獻給科學,才是最好的歸宿。」曉茜很認真的說道。

「休息一下吧。」我摸了摸她的頭,「我答應你,一定會絢爛的綻開的。」

眼前面容清秀的女孩,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天亮了,我喚醒熟睡的曉茜,她飛快的跑進浴室,洗凈身體,穿上了衣服,我帶著她走出了宿舍,她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狗一樣默默地跟著我。

在走廊裡,我看到了同窗的老邢,他的醫學模特挽著他的胳膊,就像一對親密的戀人。

「好好幹!」他和我碰了碰拳頭。我們一直以來都被要求認真的面對醫學模特,正因為她們的犧牲,才有了我們日益精進的技術。

我在食堂買了一個漢堡當做早餐,而曉茜只是喝了些水。馬上要被打開身體的曉茜不能吃任何東西。

我們在校園裡走著,曉茜突然挽住我的胳膊。

「我們也這個樣子吧。」曉茜俏皮的笑了。

很快,我們就走進了實驗樓。我拿出自己的ID卡,在門禁掃了一下。

「205。」我說道,「你先去一下廁所,然後去205找我。」

「嗯。」曉茜乖巧的點點頭,走進了廁所。

我來到解剖室,小小的房間里最顯眼的就是那個有拘束帶的活體解剖臺了。旁邊有幾個櫃子,裡面放著各種用品,我拿出一次性手術服穿好,把需要的各種物品迅速的放進托盤。然後調整了一下攝像頭,在電腦前溫習了一下今天的內容。

曉茜走進了這個白色的房間,好奇的看著潔白的解剖床和閃著銀光的器械。

「開始嗎?」曉茜撫摸著床面,眼神迷離。

「脫掉衣服,然後在上面躺下。」我戴好口罩和手套,聲音變得甕聲甕氣的,「衣服丟進垃圾桶就好了。」

曉茜默默地解下領帶,脫下襯衫、裙子、內衣和內褲。

「吶,剩下的你來吧!」曉茜坐在解剖床上,俏皮的擺動著兩條纖細的腿。

我搖了搖頭,輕輕的用戴著手套的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你這小鬼頭!」

我脫下她腳上棕色的小皮鞋,過膝襪包裹的一雙小腳露了出來,腳趾不安的扭動著,看得出來,她也有些緊張。

我從腳踝向上,輕撫著她的雙腿,然後慢慢的褪下她的過膝襪,讓白嫩纖細的雙腿和一雙精緻的小腳暴露在空氣中。

曉茜雙手一撐,兩條纖腿在解剖臺上伸直,然後上身慢慢躺下,她乖乖地躺在解剖臺上,看著天花板,胸口起伏著。

「不是這樣。」我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了拉她的身體,這下,她的頭向後仰,把白嫩的脖子露了出來。

曉茜的喉頭抖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

「沒關係。」我指了指螢幕,「從這裡,你可以看到解剖的過程,在你死掉之前的都可以看到。」

「謝謝。」曉茜的嘴唇抖動著,身上沁出細小的汗珠。

我用束帶把她的手腕、腳踝和下巴固定好,然後從櫃子里拿出了兩個安瓿。

「給你個選擇。」我蹲在她的面前,明知故問,「這個淺黃色的是麻醉劑,注射以後,你就會睡著。當然,不會再醒過來了。紫色的,是止痛劑,你會保持清醒,但不會感到疼痛。」

「紫色的!」曉茜毫不猶豫,「大哥哥,能不能讓我別那麼快死掉。」

「別擔心。」我把紫色的藥水吸入注射器,然後把針頭插進了她不斷跳動的頸動脈,把如同高錳酸鉀水溶液一樣的藥水進入她的身體。只有刺入的那一刻,她輕輕的抖了一下,真是個好女孩。

使用止痛劑省去了了我根據體重計算計量的麻煩,不過我需要確認效果。麻醉,一直是一個很重要的工作,這也就是為什麼有麻醉醫生的原因。

我想和她開個小玩笑,於是把冰涼的止血鉗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啊!」曉茜驚叫了一聲,「好涼……」

我笑了笑,坐在凳子上看著靜靜躺著的她。少女奶色的身體就這麼平靜的躺在冰冷的解剖臺上,順著檯面的曲線,胸脯向上挺起,顯得纖細挺拔。此時的她,就像一個藝術品,靜靜的陳列在那裡,而寬大的束縛帶卻牢牢地把她固定住,無聲的宣示著她的命運。

「真美。」我翹著腿,像一個雕塑師看著自己的作品。

「嗯……」曉茜有些害羞,奶白色的身體漸漸地有些發紅,那顏色就像春日的桃花一般。真是有趣的孩子,馬上連裡面都要被我看光了,卻還是會害羞。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拿出探針,扎進了她的小豆豆。一滴血滲了出來,她的身體猛的抖動了一下。

「痛嗎?」我放下探針,拿出一個刀片給手術刀裝好。

「沒……」聽到安裝刀片的咔噠聲,曉茜的全身抖了一下,「有些舒服……」

「那麼,我們開始吧。」

我用手輕輕的按了按她的肚子,手術檯上的肉體又是一陣悸動。

手術刀輕輕的放在她的上腹部,沿著身體的中心線慢慢的劃了下去。凝脂一般細嫩的肌膚在刀下分開,雪白的面板下,淡黃色的脂肪向外翻了出來。

「感覺,涼涼的。」少女在自言自語,我默默地切開了肌肉層,半透明的腹膜顯現出來。

「想不想摸摸自己的腸子。」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

「想。」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就摸摸看吧。」我解開她右手的束帶,然後用剪刀剪開她的腹膜,腸子一下子涌了出來,還在蠕動的腸子從腹壁里流到了她的手邊。

「好溫暖。」曉茜喃喃的說著,「滑滑的,不過味道不太好。」

「我倒是挺喜歡肥腸的。」我說著用剪刀一點點的剪開腸繫膜,把腸子分離開。

在胃下面做一個結紮,我取下了一整副腸子,然後把它們一段段放進托盤里。

還活著的腸子即便被分開也在慢慢的蠕動,隔著手套都能感覺到那份溫暖和滑膩。

她的肚子空了不少,我下一步要取出她的泌尿系統。

封閉血管,摘除內臟,暗紅色的腎到了我的手裡,隨後放進了曉茜的手裡。

我用臟器刀把一個腎一分為二,同樣放進托盤。

「這是……子宮吧,用來生小寶寶的。」曉茜用手摸著她肚子里的一個東西。

「不,那是膀胱。」我拉著她的手,在她的盆腔里探索著,「這才是。」

「當時……就是從這裡插進來的。」曉茜輕輕的撫摸著那小小的肉壺,我注意到她臉上帶著幸福的神情,一行清淚從臉頰滑過。

「嗯。」我把手指輕輕的插入她的小穴,那條神奇的管路被手指填滿。

「嗯……」曉茜盡力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拿下來吧。」曉茜看著螢幕,看著我熟練地摘除生殖系統。

肝、脾、胰腺……我一邊簡單講解著,一邊取出這些東西。

「我要打開胸腔了。」我劃開胸部面板,分離肌肉,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

「結束我吧。」曉茜的眼神裡帶著留戀,帶著不捨。

「再見了。」我解開下巴的束帶,輕輕托起她的頭,右手把手術刀抵在了她的後腦。

「等一下。」曉茜感受到了後腦的刀刃,「讓我就這樣看看自己。」

「嗯。」我調整了一下手術檯,墊高了她的頭,回到凳子上坐好。

曉茜用顫抖的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撫摸著空空如也的腹腔。十六年,只為這一刻的綻放。

隨著失血,她的面板變得蒼白,眼神也變得迷離。

「大哥哥,我的頭要送回家裡,你可以收下我的這隻手嗎?」曉茜艱難的轉過頭,給了我一個悽美動人的微笑,「如果……有來生,我希望你能夠給我的這隻手……帶上戒指。」

「嗯,我會的。」我站起來,重新拿起了手術刀。

當刀鋒開始刺入面板的時候,曉茜閉上了眼睛,我一用力,隨著一陣戰慄,她進入了永遠的平靜……

我撫摸著那隻小手,把它輕輕的切了下來。那隻手白皙細嫩,柔若無骨。

這隻手現在靜靜的陳列在我的展示櫃里,還保持著和我的手相握的樣子。

曉茜,在手術檯綻放的女孩。

【02】我的戀人

大二的時候,我戀愛了。

那是一個清冷的下午,考試季即將到來,校園裡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請問,可以幫幫我嗎?」一個長髮的女孩子拉住了剛剛走出圖書館的我。

「做什麼?」想要回寢室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的我實在不想捲入什麼新的麻煩,之所以我會這樣發問,恐怕是某種潛意識裡,我對這個女孩產生了好感。

「我的朋友要被處決了,但是她希望死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這……」我實在是不願意接手這樣的工作,上一次應學生會的邀請,我斬首了一個女孩子,不過我並沒有成功的砍斷她修長的脖頸,好在我當時帶著自己的自衛手槍,.45手槍彈乾脆利落的結束了她的痛苦。

「什麼方法都可以,哪怕按下斷頭臺的按鈕!」女孩近乎哀求的希望我可以送她的朋友上路。

「好吧。」我嘆了口氣,「如果不介意我用槍的話。」

「可以的!」女孩說道。

「那麼請隨我來。」我說著走向自己的寢室。

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過來。

我回到寢室拉開了櫃子,女孩站在門口,一抹潮紅出現在她的臉上。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說著拿出一個箱子,「舉手之勞,我不會要你什麼的。」

我打開箱子,一支Mauser Sport(現實里根本沒這東西!)靜靜的躺在槍箱裡,泛著藍光的槍管平滑精緻,展現了條頓人精湛的工藝,名貴木材精雕細琢的槍托使它更像是一個工藝品。

「這樣可以嗎?」我拿出一個塑料盒,從裡面拿出一枚獵用軟尖彈壓進彈匣。

「謝謝。」女孩對我鞠了一躬。

「好了,我們走吧!」我不想太耽誤時間,畢竟我還要睡覺。

行刑室裡,一個畫著淡妝的女孩裹著大衣站在那裡,想必這就是等候處決的她的朋友了。

「筱菫,找到了。」她拉著女孩的手說道,「槍決,可以嗎?」

「嗯。」筱菫點點頭,「謝謝你。」

「那麼,我們開始吧。」我把步槍拿出來,檢查了一下瞄準鏡,放在桌子上。

「嗯。」筱菫脫下大衣,這時我發現她的身上除了褲襪和皮靴,未著寸縷。褲襪里鼓鼓的,想必她穿了護墊來防止自己失禁。

筱菫躺在放倒的十字架上,伸展四肢,讓自己的身體和架子重合。

她用棉繩仔細的捆綁住筱菫,筱菫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忙碌著的她。

「你的屍體有人領走嗎?」我問道。

「我父親。」筱菫驚了一下,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

「等一下我會用一枚軟尖彈打進你的心臟,一下子就結束了。子彈不會穿出來,只會打碎你的心臟,你還可以漂漂亮亮的下葬。」

「我……我有些害怕。」筱菫的臉色蒼白,不過這時候,任何人的心情都不會太好。

她固定住了筱菫的頭,這樣,她只能仰面朝天的看著屋頂的吊燈了。

「我準備了這個。」我拿出一支淡黃色的針劑給筱菫注射,「好了睡吧,睡吧。」

筱菫帶著對這個世界的留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我回到射擊區,端起了步槍。

刑架樹立起來,我瞄準了心臟的位置,扣下了第一個扳機,然後深吸一口氣,輕輕的壓下了第二個扳機。

一聲清脆的槍響,後坐力傳遞到肩膀。刑架上的筱菫身體抖了一下。鮮血從彈孔里汩汩的流出,一道很粗的血線染紅了潔白的面板。

她迅速的跑到刑架前,把止血樹脂塞進傷口,然後剪斷棉繩,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衣服。

「看得出你很珍惜這個朋友。」我看著給死去的筱菫穿衣的她說道,「很抱歉,畢竟……」

「謝謝你。」她頭也不抬的給屍體穿上連衣裙,「我想她也會感謝你的。」

「看得出,她很愛漂亮。」我蹲下來,用紙巾拭去筱菫臉上的血跡,可以看出,在臨刑前很仔細的化了妝,做了頭髮。

「我和筱菫是十多年的朋友。」她整理好清雅的遺容,讓這個愛美的女孩就像睡著了一樣躺在地上。

她拉過一個「航空棺材」,打開,乾冰冒出的白氣一下子涌了出來。

「我來幫你。」我說著和她一起抬起筱菫的屍體,輕輕的放進了棺材,然後蓋上了蓋子。

「雖然這種事情很常見……但……」她看著棺材上的視窗里筱菫安詳的面容,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

「哭吧。」我輕輕的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朋友離去總會難過的。」

「廖清雅。」她在我懷裡小聲的說道,「我的名字。」

我和她——廖清雅,就這麼在刑場上相識了。

我和清雅很快陷入了熱戀,不久以後,她就提著行李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學習,在這個女性的生命變得非常短暫的時代,她不想錯過任何東西。

在功課上,她的熱情不亞於對我的感情。因為她知道,如果想要儘可能長的和我在一起,她必須變得非常優秀。

「畢業以後,我就會娶你。」黑暗里,我輕輕的擁抱著清雅。

「嗯。」清雅的聲音裡帶著幸福,「餘生請多指教了!」

「不,是永遠。」

我和清雅相戀的那一年,學校里出現了很多身穿白色制服的女孩子,她們據說是來自醫學模特養成學校的「專業」試驗體。

不過我們更願意叫她們「Doll」。

這天,我和清雅來到了實驗室,而Doll早已經等在了那裡。

「我是試驗體1841號,請問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年輕女孩子靜靜的站在實驗室裡,平心而論,這個女孩子的長相很不錯,不過那種電子合成音一樣波瀾不驚的語氣和千篇一律的程式化的微笑讓我感到不舒服。

其實這就是「doll」這個稱謂的由來,她們就像一個娃娃一樣,給人一種非人的感覺。

我走近doll,摘下她的帽子,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衣服的鈕釦,她就像一個塑膠模特一樣,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我除去她的衣服。

「嗯……」托著下巴的清雅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那具女體,大小合適形狀美觀的雙峰、曲線優美的腰肢,還有包裹在白色連褲襪里纖細的雙腿,這的確是個美人。

「算了,脫光衣服,到實驗臺上站好吧。」我實在是不願意忍受和這種試驗體相處的尷尬感覺,尤其是清雅在我身邊。

「是。」試驗體順從的褪下褲襪,脫掉高跟鞋,走到實驗臺前,伸展身體,讓自己和那個金屬架充分的貼合。

清雅把束縛用的皮帶一根一根的纏繞在她身上,繫緊。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清雅的問題被回以沉默。

那張被較厚的化妝品覆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就這麼平視前方。

我拿著電極針走到她面前,首先注射痛覺阻斷劑,等待30分鐘,然後把電極針一根一根插進她的身體。

實驗臺吊起,浸入液體槽,露在擋板外面的頭就像祭典中被斬下的頭顱一樣。

「你知道嗎?她們化妝是爲了避免在實驗中臉色變得難看,影響實驗者的心情。」我走出實驗室,透過玻璃看著水槽里的doll,「她們懂得如何配合實驗,並且可以忍受實驗中的不適感覺。據說她們可以躺在解剖臺上面不改色的剖開自己。」

「我感覺得到,她很害怕。」清雅默默地看著那個實驗體,「不過在這個時代,女性表露出恐懼的心情簡直是一種恥辱,她用這樣的表情來掩飾這些。」

「你在學校里學過那些東西吧。」我看了看手錶,還需要一些時間,「我讀過我妹妹的書,我知道的。」

「嗯。」清雅笑了笑,擺出一個很帥的樣子,「我覺得那樣子太遜了,所以我一直奮鬥到了今天。」

「那還請繼續加油了。」我和她碰了碰拳頭,我一直都很喜歡她這種爽朗樂觀的性格,當然還有她努力的樣子。

不過命運給她開了一個大玩笑。

我發現清雅的異樣是在我們畢業前夕,我敏銳的嗅覺發現了她牙刷里的血腥味兒。

不久後,口吐鮮血的她就被送進了病房,在那裡,她拿到了自己的「死刑判決」。

「抱歉呢,以後不能陪伴在你身邊了。」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她強顏歡笑。

我手裡拿著那一張薄薄的紙,上面那一行黑字就這樣否定了她之前的一切,現在的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很疼啊!」清雅就這麼自說自話的拿出那種裝著紫色藥水的安瓿折斷,然後給自己注射,「半個小時……吶吶,半個小時以後和我一起逛街好不好?」

「嗯。」我知道她不喜歡我難過的樣子,所以我忍住淚水,同樣報以微笑。

「那,我要化妝,換衣服。你去準備車,半個小時樓下見。」

那天,我們去了很多地方,那天的清雅如此的美麗。

如果時光在那一刻停止,該多好。

不過那時的我不知道,聰明的清雅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我迅速的趕到了哈根斯生物標本公司。

在這個享譽全球的標本工廠的大廳里,陳列著許多的標本,有人類的,也有動物的。

不少人體藝術大師都選擇在這裡固化他們的作品,比如大廳正中由白領大師以哈迪斯公司的千金艾麗卡•哈迪斯為素材製作的「離析」。

眼前展櫃裡俏立的少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分崩解離,就像機械上的爆炸圖一樣,面板、肌肉、骨骼、內臟一樣一樣的分開。

據說被大師的技藝折服的艾麗卡小姐在大師的工作室裡親自為不擅長人體解剖的大師逐步指導著分解自己的軀體。

當然這也就是頭部會在分解時先行分開的原因,因為當時頭部已經被斬下,放置在維生裝置里。

「請問是王先生嗎?」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年輕女性等待著我,「請隨我來。」

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個放置手術器械的推車再無一物,而推車裡只有一個攜帶型的氣體麻醉器。

「我想已經準備好了。」年輕女人說道,「雖然我不應該說太多,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這是她的一片心意,不要辜負她。」

兩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推著一臺平車走進了房間,平車上的蓋布被揭開。

「清雅?」看到躺在平車上的清雅,我還是驚叫了起來,「這……」

「我的時間不多了。」清雅躺在平車上,身體被一根根金屬絲精確而牢固的固定住,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腳趾,都紋絲不動,「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的我,恐怕是一個很完美的病理標本吧。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加上我的那一份努力吧。」

「清雅……」我撫摸著那蒼白的臉頰,淚流了下來。

「你哭的樣子很難看的,好了,笑一笑吧!」清雅打了個哈欠,「我這樣子很累的,好了,你來哄我睡著吧,用那個東西。」

我笑了笑,拿起那個麻醉器,把面罩放在她的臉上。

「晚安。」清雅活潑的笑了笑,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著,麻醉氣體進入她的肺、她的血液,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現在進行下一步。」放置清雅身體的金屬板被吊起,清雅靜靜的躺在上面,進入了一個密封的玻璃房間。

「這一步,我們會完全固定她的身體。她將會被浸入液氮池中,由內到外被完全凍結。而固定身體的金屬絲也會在低溫下變成粉末被液氮沖走。」年輕女性指著玻璃房裡的設施說道,「現在,請您按下這個按鈕。」

再見了,清雅。

我按下了那個按鈕,吊車慢慢的吊著清雅來到了那氤氳著霧氣的液麵上,這裡的螢幕上,數個高清攝像頭正忠實的記錄著哪怕一絲一毫的東西。

即便清雅已經陷入沉睡,但是她無意識的軀體還是表達出了對寒冷的反應。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讓我重新想起我是要把一個鮮活的女孩子,自己的戀人浸入液氮池裡。

「她不會痛苦的。」年輕女人在我身後說道,「這是她最後的心願,做吧!」

我按下了那個紅色按鈕,清雅慢慢的浸入液氮池裡,溫暖的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液氮就像灼熱的鐵球丟進水裡。白色的霧氣籠罩了整個玻璃房,我只有通過攝像頭來觀看清雅的狀況。

液氮中的清雅就像傳說中的湖中仙子一樣恬靜而美麗,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痛苦。之前帶給她無盡痛苦與絕望的絕癥彷彿隨著霧氣煙消雲散,靜靜的躺著的她在這宛如儀式一般處理過程中成爲了永恒。

「然後,我們會進行下一個工序,切割。」年輕女人帶著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還冒著白氣的清雅被傳送帶送到了這裡,在她的上方,一排機械臂一樣的東西懸掛在那裡,隨著光線的變化,機械臂下面閃著奇特的光。

「在這裡,我們會把她切割成3毫米的薄片然後進行固化處理,而進行切割的切片機是我們所獨有的超薄型切片機,在我手裡的就是刀片。」

我看著那閃著金屬光澤的薄片,感慨材料科學的偉大。

「頭部根據廖小姐的要求,我們是不會進行切割的,而經過切割和固化的身體在外觀上不會有什麼區別,硬要說的話,那就是用光從一邊照射的時候,會從另一邊透過去吧,而每一張都會像撲克牌一樣分開。」

在年輕女人的介紹下,機械臂緩緩的下移然後帶著刀片迅速的切下,金屬在燈光下閃著絢麗的光……

一個星期以後,我收到了清雅的標本,她就像琥珀化石一樣被封存在透明樹脂中,而每一片都很好的展示了內部的結構。

我看著那奪去她生命的病灶,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而在我的潛心研究下,這一絕癥被攻破了。

在那個無數光環加身的夜晚,我獨自坐在房間里,清雅靜靜的躺著,我把華麗的金質獎章放在她的面前。

「清雅,這是我們的成功啊,我們的。」我撫摸著樹脂下的清雅,「我不會忘記你的,我也會讓世界記住你。」

如果你看過探索頻道的《醫學奇蹟》系列,那麼你一定見過我,和我指著切片標本的鏡頭。如果你仔細看,標本的右下角的三個小字你一定會看到。當然,不仔細看也沒有關係,因為在我的安排下,一個特寫會讓你看到她。



【03】盛大的演出

我之所以沒有進入那些以數字命名的醫院是因為我不願意面對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官,他們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而且它所在的城市那種森嚴的氣氛也讓我感到壓抑。

所以,在做了兩年的短現軍官以後,我來到了這個海濱城市。

在這個海濱城市的大醫院裡,我感到舒適,感到放鬆,工作也變得更加有趣。

要我說出這個城市裡有什麼令我喜愛的,我恐怕可以說出很多。

比如在海灘的炭火上被鐵棍串起的比基尼女郎,比如劇場里那些精彩刺激的表演和餐廳里美味的食物,更比如醫院裡那些身穿粉紅色制服的護士。

在我們醫院裡,一些護士穿著粉紅色的制服,而不是通常的白色,她們有著更高的收入,而代價就是成為醫院裡醫療器材的一部分。

她們的一生將在這所醫院裡終結,可能作為器官供體和她們的患者躺在同一間手術室,可能會作為研究材料被消耗,可能會在一些特殊療法中被使用,也可能在古代醫學部成為藥材,當然也可能在聚會裡成為我們的盤中餐。

不過這又有什麼呢?與其等到人老珠黃進入處理中心,這樣換來優越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好。

年輕有為風度翩翩的我自然成了眾多「粉紅女郎」的追求對象,按她們的說法,哪怕只有一夜都可以讓自己死而無憾。

我親眼見過一個前天晚上和我上過床的護士在第二天被我鋸開胸腔的時候還帶著幸福的微笑。也嘗試過那種特殊的刺激療法,打著交流的旗號,一個美女把我帶進了治療室,她熟練地躺在治療床上把絞索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隨著我的抽插,那一對渾圓飽滿的胸部不斷的晃動,絞索緊緊的勒緊修長白皙的脖子,白裡透紅的面板漸漸蒙上一層青色,那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顫慄讓我又重振雄風,彷彿前一陣子「夜夜當新郎」的糜爛生活並不存在。

「下次要不要嘗試一下傳統的女藥?」(在此向白領笑笑生大神的《女藥》致敬)一個穿著白大褂年近四旬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說道,「可以讓王醫生您一整年都精力百倍。」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本以為我會看到一個女人浸泡在藥水里或者在丹爐里炙烤著亦或是在沸湯里沉浮,不過當我穿著浴袍走進治療室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身披薄紗的不過二十歲的女孩子斜倚一張古風的大床上,那個推薦我嘗試一番的醫師手捧著一個精美的木盒站在一邊。

「還請您就寢。」醫師對著大床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脫下浴袍,放鬆的躺在大床上,幾個小時前完成一例器官移植手術的疲憊讓我昏昏欲睡。

「注意,我要施針了。」醫師拿起一根銀針,輕輕的插在我的臍下,只感覺刺了一下,西西的銀針並沒有帶來多少疼痛。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剛才軟趴趴的男根就這麼在我眼前立了起來,直挺挺的對著天,一種熱熱的發脹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還真神奇。」我看著那硬挺的大傢伙對著醫師笑了笑,「看來我下次做事前可以扎自己一下。」

「那麼我就開始了。」女孩脫下薄紗,恭敬的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輕輕撩起頭髮,張開一張櫻桃小口,含住了我那粗大的男根。

女孩低垂著眼睛,認真的舔弄著我的肉棒,熟練地吞吐著,並沒有感到一般口交的那種刺激,而是一種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

過了不一會兒,女孩吐出已經被舔弄得亮閃閃的肉棒,跨坐在我身上,輕扶著肉棒慢慢的坐了下來,滿溢春水的蜜穴就這麼吞下了我的肉棒。

「這裡是百會穴。」醫師把一根銀針紮在我身上,然後又把兩支長針插進女孩的雙乳,慢慢捻動著。

「素女經第一式 觀音坐蓮。」跨坐在我身上的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款動腰肢,我的肉棒在緊窄濕暖的蜜穴里抽插著。

醫師在女孩的脊背上施了一針,女孩的頭毫無徵兆的揚起,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老樹盤根、倒掛金鉤、老漢推車、貂蟬望月……女孩一邊解說著一邊和我用各種體位交媾,醫師則在一邊為女孩施針。

女孩每一次泄身,我都感覺到有一種力量涌入身體,手術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充滿力量。

「這就是素女經的逆流之術,小舞每泄身一次,就有一分命源流入您的體內。」以狗爬式接受我的抽插的女孩說道,「當十六式演練完成,就是我的殞命之時。」

叫小舞的女孩張開嘴巴,讓醫師把一個金色的口枷塞進自己嘴裡好在舌頭上施針。

陰精一次次的噴射在我的下體,連我的小腹都變得濕淋淋的。

已經15次了,我記得很清楚,就好像做短期軍官的時候那個上校問我走過幾級樓梯的時候一樣。

「呃啊……」仰躺在我身下的小舞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叫,頭向後仰著,胸部高高的挺起,然後慢慢落下。渾身癱軟的的她氣若游絲,兩隻眼睛無聲的睜著。

「要死了,要死了……」小舞低低的呻吟著。

「她命不久矣,還請你給她一個痛快。」醫師放下盒子,說道。

「怎麼做?」我把手放在小舞的脖子上,「扭斷嗎?」

「只要讓我再泄一次就可以了。」小舞說道,「比如,猛刺我的下陰。」

我有了一個想法。

我跳下床,披上了浴袍。

「給我準備一個手術檯和解剖工具。」我說道。

可移動的平車和解剖工具被送到了治療室,我把氣若游絲的小舞抱到解剖臺上,熟練地固定好她的身體,讓她的頭後仰,這樣她的整個身體正面就呈現在我的面前。

麻醉、開胸、開腹……我熟練地操作著,精緻的身體被完美的打開,小舞的臟器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

「那麼,我開始了。」我用解剖探針猛的刺進陰蒂。

「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婉轉的哀鳴,我看到小舞的臟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竭著,子宮和陰道一次次痙攣,陰精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出,一直噴到浴袍上。

「簡直太神奇了。」我說道,「謝謝你,醫生。」

托這次治療的福,我再一次扛起槍走進了狩獵場,見到了久違的獵友。

「哎呀,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見了!」三浪依舊留著那粗獷的大鬍子。

「總看不見你也怪無聊的。」追雅擺出一副壞壞的笑容,「是不是在小護士們的溫柔鄉里出不來了?」

「他那是累的。」屠美倒是說了句人話,「上週我去醫院,看見手術室里出來一個,這一看就知道了,那不就是老王嘛!我叫了他一聲,他有氣無力的唉了一聲。」

「是啊,我忙了五個小時。」我坐在塑化女體制成的椅子上,端起了由身穿透明旗袍的服務生端上來的香茶,「那傢伙太老了,更換零件其實沒有多少幫助了。」

「於是咱們的王醫生很努力的讓供體興奮起來,以保證移植器官的質量。」屠美笑嘻嘻的挺動兩下下身,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打爆你蛋蛋。」我嚇唬人似的抽出我的.45,「我今天可是迫不及待的一展身手了。」

我們穿行在鬱鬱蔥蔥的樹林里,眼睛警惕的環顧四周,生怕錯過獵物。我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樹林里新鮮的空氣。

「今天老王精神頭子真足!」追雅看著始終走在前面的我,又看了看提著轉輪手槍,手裡拄著棍子的三浪,「都是當過短現的,你看看人家,浪子,你再瞅瞅自己。」

「媽的,這小子肯定吃藥了!」一臉大鬍子的三浪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唉,老王,你們醫院又發明什麼好東西了,跟大夥也說說,我這幾天虛的厲害!」

「叫逆流之術……」我隨口答道,「唉,發現目標!」

一個性感的「小花豹」從灌木叢里衝了出來,我迅速的把抱在懷裡的步槍端上了肩,開保險、瞄準、擊發一氣呵成。子彈一定非常準確的打進了她的心臟,我看到那曲線曼妙的軀體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

「我第一個得分!」我笑著拉動槍機,把彈殼退出來。

「這身手,不愧是幹過短現的!」屠美走過去翻過那穿著豹紋內衣的屍體,血還在從彈孔里汩汩的流出來。

「嗯,五分。」三浪摸著大鬍子,點了點頭。

「幾分制?」我端詳著那張精緻的臉蛋,在考慮要不要把這顆頭帶回去。

「十分制。」三浪說道,「五分給你的槍法,剩下的五分因為你不懂得如何槍殺一個女孩子扣掉。」

「我倒是願意討教一二。」我把槍一背,行了個抱拳禮。

「那行,兩位兄弟玩得進行點,我得帶個徒弟了!」三浪笑著擺了擺手,「哎呦,我這老腰啊!」

不愧是久負盛名的行刑師,當三浪走進這間小小的處刑室的時候,裡面等候的女孩們立刻傳出一陣騷動。

「有一種叫內生嗎啡的東西你聽說過吧。」三浪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了一支手槍,這是一支半自動手槍,但是沒有照門和準星,如果不看握把的話,這支槍也許更像是一根假陽具。

「略有耳聞。」我說道。

「那就不必多費口舌了。」三浪指著一個女孩說道,「你,躺在上面。」

女孩興奮地和她的同伴們擁抱,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那張黑色的檢查床一樣的刑架前,踢掉高跟涼鞋,躺在上面,挺起胸脯,把腿乖乖地架在腿架上,擺好了受刑的姿勢。

「那麼如何讓一個女孩感受到快美呢?」三浪用槍口輕輕的揉碾著女孩的乳頭,粉色的小葡萄在槍口的碾壓下變形,女孩發出了一陣陣的嬌喘。

突然,三浪扣下扳機,只聽到四聲消聲器帶來的沉悶槍聲,女孩的一對乳頭和粉嫩的陰蒂都變成了小小的血洞。而最後一槍,三浪直接把手槍插進了蜜穴里開了槍。

「啊啊啊啊!」女孩發出尖叫,不過那並不是痛苦的尖叫,倒像是因為歡愉。她抽搐了一會兒,一股陰精泄了出來,挺動幾下身體就不動了。

「所以說,要領有這幾個,第一是選擇威力……也許按照行話講叫停止作用小的槍和子彈,對此有專門的內含藥物的處刑彈,其次就是選擇敏感位置,並且避開要害,再次就是要快,來,你試試。」

我指了指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她自從開始槍決就一直躲在最後面,那樣子讓人忍不住蹂躪一把。

「我想被你解剖可以嗎?」女孩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您是這裡最有名的醫生,只是切開我應該很快的吧!」

「那好吧,不過我只有獵刀可以用。」我摸了摸腰間的刀鞘,「而且這裡也沒有麻醉劑。」

「謝謝!」女孩深深的鞠了一躬,「可以,我可以忍受的。」

我選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她躺在刑架上,表情里有些對我的不信任。

那就只有靠表現了。我這麼想著接過手槍,按照剛才的技術要領完成了行刑。

這個年長一些的女孩子身體要強健得多,她在刑架上扭動了更長的時間,而那種歡愉的表情也讓我知道自己做的很好。

「好事做到底吧。」三浪說道,「把她們都處理掉。」

我們很快的處理了這幾個女孩子,那個要求接受解剖的女孩乖乖地躺在瞭解剖床上,射擊俱樂部有這種東西我也很驚訝。

獵刀切開凝脂一樣的面板,女孩的內臟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

「就這樣就好。」一直閉著眼睛的女孩開了口,「讓我慢慢的享受,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啊!真的……真的……好厲害……風吹進來了,涼涼的!」

「那麼,好好享受吧!」我摸了摸女孩的臉頰,和三浪一起離開了這間充滿血腥味和火藥味的屋子。

「你做短現的時候是在哪裡?」三浪端著茶,看著那些用霰彈槍射殺那些來回跑動的女孩的的遊客出神。

「參本二科。」我說道,「情報部門,還是做醫生。」

「我是在海軍。」三浪說道,「我本來是學經濟的嘛,給他們算了兩年工資,在軍艦上。」

「看看大海也挺好。」我摩挲著那已經成為椅面的光滑美背,「海軍衣服好看。」

「就落了件漂亮衣裳。」三浪苦笑道,「我也知道,有些東西不該問。我就一個問題,《特種兵學校秘事》里那個是真的嗎?」

「嗯,真的。」我點點頭,「你以為他們要我這個大夫幹啥?不過話說回來,那些『教具』可真經摺騰。」

「哦,行了。」三浪笑了笑,「那你說的那個逆流之術……也跟《宮城秘事》里演得一樣了?」

「一樣。」我點點頭,「我你也看到了,管用!」

「回頭你得幫幫我。」三浪笑了笑從錢包里拿出一張紙片,「不白乾,知道『面具女王』巡演來咱們這裡了吧!」

「VIP包廂?」我的聲調提高了八度,「你太夠意思了!」

「嘿嘿!」三浪笑了笑,「那就不見不散了!」

我坐在自己的家裡,對著穿衣鏡看著自己的打扮,雖然生在這個世界,但是似乎人們的偏見並沒有多大變化,像我這樣的學術精英,似乎就不應該觀看這種「低俗」的演出,我這樣的「科學家」似乎就應該專注于學術工作,流連於手術室、辦公室和實驗室中廢寢忘食的工作。

而業餘的娛樂活動也應該是高雅的古典音樂或者芭蕾舞劇。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可不希望被誰看到自己在那裡被人看到,畢竟我不希望給自己找麻煩。

現在的我穿著一身昂貴且花哨的休閑裝,脖子上是一條金燦燦的粗大的黃金鍊,一副太陽鏡掛在胸前的口袋上,手腕上的高檔手錶手指上同樣巨大的金戒指讓人聯想到那些粗俗無禮的暴發戶。

再配上臉上畫上的皺紋和嘴唇上的一撮鬍鬚讓我自己都不太認識了。

一個追求刺激沉溺於物慾的暴發戶,這就是我給自己的設定。特工學校的經歷讓我學習了很多東西。雖然比不上那些專業人士,不過對付小報記者卻是富富有餘了。

我坐上車子,設定好地點,出發了。

「面具女王」或者說Queen Mask,在這個國家甚至整個世界都是家喻戶曉的人物,著名的魔術師,她和她的「血練魔術團」驚險刺激的表演在世界各地迎來了無數的掌聲與喝彩,不同於其他的舞臺魔術師,她會讓觀眾走上舞臺和她一起進行表演,一切都在觀眾的眼皮底下,她會躺在鍘刀下,讓觀眾按住自己的手腳、把握厚重的鍘刀,然後重重壓下,當鋒利沉重的刀片切斷那白皙纖細的腰肢時,你會聞到濕熱的血腥氣,看到鮮血噴濺到你的身上,甚至可以摸到滑膩的腸子,然而電光火石之間,她又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似乎剛才的酷刑加身並不存在。

關於魔術團的猜想一直是網路上的熱門話題,一個普遍為人所信服的觀點認為血練魔術團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生化實驗室,她們準備並且訓練了大量的複製人,這些複製人躺在精心設計的,可以最大限度挖掘人類心中嗜血的一面的刑具上,任由他人屠戮,而真身卻隱藏在幕後,看著那一幕幕血腥的舞臺劇,操縱著世人的慾望,深邃黑暗的慾望。

無論如何,我是喜歡這些「殺不死的女人」或者說是「被殺死最多次的女人」的表演的,我也無心那種無聊的猜測。

這樣想著,車子已經到了。

星光大道,這裡是蘭芳的冰秀藝術中心,道路兩邊被塑化的女體無聲的紀念著為這門藝術獻身的女性,她們保持著獻出生命那一刻的狀態,有的被開腸破肚,有的身首異處。

已經無數次走過這裡的我對這些視若無睹,我徑直的走進了星光劇場,走進了VIP包廂。

三浪看到我進來嚇了一跳,直到我開口表明身份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當然還有藏在袖子里的袖珍手槍。

「你還帶著這個。」我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空蕩蕩的腰間,雖然有攜帶自衛武器的習慣,不過我卻沒有在劇院這種場合攜帶手槍,因為這是非法的。

「我是國家級處刑師,我可以的。」三浪微微一笑,「不過你放心,如果『僧侶道德協會』的人敢來搗亂的話,那麼我準備了你那份。」

我看了看三浪打開的皮包,裡面是一支9毫米的APS自動手槍。

「不會有的。」我坐下來,摸了摸鬍子,「我有內部訊息。」

一陣寒暄以後,表演開始了,慣例的,李菲,也就是面具女王帶領著她的兩名助手裳舞、清瀾全身赤裸身披薄紗走上舞臺,隨著一陣輕歌曼舞,薄紗落地,她們展示著自己誘人的軀體。

「希望大家好好記住哦,也許以後就看不到了!」李菲略帶調侃的站在舞臺中央說道。

「如果我們死在這裡,希望把我們安放在星光大道!」裳舞對著觀眾們揮手致意。

「如果我們粉身碎骨的話,還請永遠記住我們!」前年才加入魔術團的清瀾聲音裡帶著哭腔。

告別宣言結束以後,帷幕落下,劇場重歸寂靜。我知道,現在每一個人都全神貫注的盯著舞臺,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精彩。



舞臺的大幕再次拉開,我知道,吊起觀眾胃口的小菜馬上就要來了。

4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性正在舞臺上跳著性感迷人的舞蹈。就在這時候,裳舞走上了舞臺她的手裡提著一把長劍。

踏著優美靈動的舞步,裳舞加入了舞蹈著的女孩中間,伴隨著音樂,那凹凸有致的身體靈活的舞動著,踏著舞步,5個性感尤物站成了類似「輪形陣」的形狀,裳舞的前後左右被伴舞的女郎包圍。

音樂聲戛然而止,裳舞刷的拔劍出鞘,向前一指,站在裳舞正前方短髮的女孩子屈膝跪地,身體略微前傾,頭微微的低了下去。

裳舞上前一步,雙手持劍毫不留情的斬了下去。

劍鋒所至,女孩的頭顱翻滾著掉在了地上,無頭的軀體倒向一邊,隨著一陣陣的抽搐,鮮血汩汩的從斷口噴涌而出。裳舞看了看在自己劍下身首異處的女孩,雙手把劍舉過頭頂向臺下的觀眾示意,然後抬起頭,把沾滿鮮血的利劍送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口。

劍一點一點的送進口中,裳舞心無旁騖的把那鋒利的金屬條吞了下去,她高昂著頭,保持著身體挺直,讓劍一點一點的深入自己的身體。

現在只有劍柄露在外面了,裳舞保持著這個姿勢,在舞臺上繞場一週,好讓其他的觀眾也可以看到。

觀眾席上爆發出了一陣掌聲,我對這樣的表演不以為然,「吞劍」與其說是魔術不如說是雜技,這種表演古已有之,不過如此乾脆利落的斬首卻讓我有些自愧不如。

裳舞小心翼翼的把劍從嘴裡抽了出來,插回劍鞘交給身邊的助手。然後轉身走到了一個很高的凳子前,背對著凳子站好。

一個女助手取了一根長長的金屬桿登上了凳子,裳舞再次抬起頭張開嘴巴,讓助手把金屬桿插進自己的嘴裡。而另一個助手把一個蘋果放在了裳舞的兩腿中間,讓裳舞用大腿夾緊。

兩個助手一左一右的扶著裳舞,而凳子上的助手一點一點的用金屬桿將裳舞貫穿。

當蘋果被刺穿的時候,更加激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我覺得她肯定在自己下面藏了一個什麼機關。」三浪看著舞臺上挺立著的「美女蘋果肉串」說道,「你說呢?」

「說實話,我對拆招沒多大興趣。」我笑了笑,繼續觀看著表演。

就好像聽到了我們的談論一樣,助手推來了一臺醫院用的平車。

「現在請幾位觀眾幫裳舞小姐躺下吧!」女助手對著舞臺下面喊道。

「看看誰是幸運兒吧!」我看著自己的入場券上的號碼說道。

四個幸運的觀眾走上了舞臺,他們小心翼翼的抬著裳舞把她放在了平車上,現在的裳舞就像一個等待上烤架的肉畜。

「現在的裳舞小姐很像一塊待烤的肉呢!」女助手俏皮的說道,「也許裳舞小姐很希望能讓觀眾朋友們享用自己的身體,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那麼請幾位幸運的觀眾把這根鐵棍抽出來吧!」

四個幸運觀眾交頭接耳的討論了一下,很快,他們兩個人從上面把鐵棍向下推,另兩個人從下面抽出了鐵棍。

亮閃閃的金屬桿,帶著被刺穿的蘋果出現在了觀眾的手裡。從他們驚訝的表情來看,三浪的猜測一定錯了。

「感覺不錯呢!」靜靜的躺著的裳舞說道,「你們一定在想,我有沒有被刺穿吧。可以哦,你們可以隨意檢查我的身體。」

幸運的觀眾們很快就脫下了裳舞身上的緊身皮裝,裳舞就這樣赤條條的躺在平車上,任由觀眾檢查自己的身體。

助手們拿來了陰道擴張器,在擴張器的幫助下,裳舞粉嫩的陰戶被分開,在攝像頭前,通過大螢幕,裳舞的身體在觀眾面前一覽無餘。

裳舞粉嫩的蜜穴看上去毫髮無損,而在她的身體里也沒有藏著什麼東西。看到這裡,更加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看來我猜錯了!」三浪有些失落,他拿起杯子,輕輕地呡了一口。

「這種事情就是徒增煩惱嘛!」我笑了笑,舉起了杯子。

「是啊,魔術被人搞清楚了其中的奧秘就沒意思了。」三浪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人類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想探究其中的奧秘,即便知道這會讓這些變得索然無味。」

「人啊人。」我笑著放下杯子,聚精會神的看著再次拉起的大幕。

帶著一種詭秘氣質的裳舞把自己串成了肉串,緊接著上臺的清瀾則帶來了一臺巨大的電鉆。

電鉆前面,一個個鐵架散發著陣陣寒光,透露著一種殘酷的氣息。

用銀色塗料凃遍全身的清瀾在寒光閃閃的鐵架前舞蹈著,我大致猜到了接下來的表演。

這個前年才加入活潑的小丫頭讓幸運的觀眾們把自己和兩個女助手用工程上使用的堅固的金屬扣件固定在了鐵架上,用的不是螺絲,而是鉚釘。

看著圓形的鐵架和在上面伸展的美妙軀體,我似乎對這套東西似曾相識。

「這東西不是射擊俱樂部的嗎?」三浪指著那些鐵架說道,「記得嗎?那年第一女子中學兩個班的小姑娘就被綁在這裡面,在靶道上滾來滾去的。」

「嗯,就是那東西。」我摸了摸並不是從我臉上長出來鬍鬚。

三個呈大字型束縛的年輕女孩被按照助手、清瀾、助手的順序擺在了電鉆前,電鉆開始嗡嗡的轉動。

「我好害怕!」清瀾激烈的扭動著身體,然而最大限度被拉開固定的她現在不能移動一絲一毫,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在顫抖一樣。

我拿起高倍望遠鏡,饒有興致的看著女孩們的表情。

最前面的女孩雙目緊閉,看起來她也很害怕,而最後一個女孩卻像是熱切的期盼著腸穿肚爛的結局一樣挺直著身體。

不少的女孩子期待著一個華麗的謝幕,就像我的妹妹決定作為祭品在新年祭上的玻璃蒸籠里被蒸熟一樣。

爲了顯示電鉆是貨真價實的,一塊薄鋼板擋在了女孩們和電鉆之間。

當高硬度工具鋼和鋼板接觸的一瞬間,巨大的火花四散開來,陣列中間的銀色軀體讓我一時間想起了我的定製手槍在工匠手裡時的樣子,那些零件就是在車床上一點點的加工出來的。

巨大的噪聲蓋住了犧牲者的慘叫,急劇變化的燈光和火花讓我睜不開眼睛。

三浪隨手摘下我的墨鏡戴在臉上。

「這可是關鍵時刻。」三浪現在被好奇心主導著。

「嗯,的確。」我從衣袋裡又拿出一副墨鏡戴好,「這麼刺激的場面可不多見啊。」

不識貨的胖子拿走了那個挺漂亮的墨鏡,他當然不知道,我臉上的這一副式樣古板的墨鏡才是真正的好東西,這是專門對付這種強光的,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強光對於戰鬥人員的干擾。加上我常年練習射擊培養的動態視覺,我想我就是整個劇場看的最清楚的人。

現在在我的眼前,刺目的強光在眼鏡的作用下不過是一些微弱的光點,而表演中的任何一個瞬間在我的眼前也如同慢動作一般清晰可見。

粗大的鉆頭已經穿過鋼板,不緊不慢的向前推進著,慢慢的接近了第一個女孩子,她雙眼依舊緊閉,被牢牢固定的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著,這也是被固定住的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鉆頭輕而易舉的沒入那平滑如玉的小腹,攪起一團血霧,也讓女孩的肚子變成了一個空洞。

「喔,這場面真勁爆!」三浪說道,「就是太亮了看不清。」

鉆頭在三浪說話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了主角的身體,和剛才的顫抖不同,現在的清瀾平靜的面對電鉆穿腹而過,那種平靜從容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在醫學院的時候,那些Doll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也是一樣的表情。

最後一個女孩迎來了華麗的謝幕,在這座無虛席的舞臺上,她的肚子被鉆頭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腰肢纖細的她幾乎在這巨大的力道下被打成兩段。

音樂停止,在依舊昏暗的燈光下,電鉆被緩緩抽出,放在一起的圓形框架被分開,在觀眾面前一字排開。三具性感的肉體吊在框架里,靜靜的迎接觀眾的目光。

三道光束照在她們的身上,毫不意外的,從她們的身體中間透出了光。

「這在表示她們已經被穿透了,對吧。」我對著身邊的三浪舉起了杯,「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成語……」

「欲蓋彌彰。」三浪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不過我卻找不出什麼破綻。」

「我也是啊,我也……」就在這個時候,舞臺上發生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本來就腰肢纖細的女孩殘留的皮肉很明顯的不能支撐下半身的重量,隨著最後一絲肌肉纖維的斷裂,殘破的下半身像一個破娃娃一樣向前倒去,女孩已經斷成了兩節。而她腹腔里的內容物就像一個打翻的火鍋一樣潑灑一地,那些是她的體液和內臟。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那種「噗嘰啪!」的聲音被我自行腦補了出來,一種噁心感油然而生,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以掩飾我的尷尬。

看著那潑灑一地的內臟,我的確有點感到噁心。作為醫生,內臟本來是司空見慣的東西,但是在我看來這不應該以這種樣子呈現在我的眼前。它們應該由地解剖師或者屠宰師在解剖臺或者料理臺上用熟練地刀法打開那靜靜平臥著的「包裝」,把人體的精妙毫無破壞的呈現在看客的面前,而不是毫無美感的四處潑灑,這也就是我不喜歡農家樂的原因。粗俗的屠夫用那同樣粗糙的屠刀剖開弔掛著的軀體,任由那些紫紅色、粉白色的東西滾落桶中,那是一副多麼令人作嘔的場面啊。

燈光照射在三具軀體的身上,慢慢的轉動著,眼尖的我突然發現,中間的清瀾那可以透光的空洞消失了。原本靜靜懸掛著的身體開始了顫抖,所有的光束都照射在她的身上,燈光也陡然變亮。

清瀾毫髮無損的固定在框架里,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緊身衣上多出了一個大洞。她扭動著身體,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似乎自己的生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助手把她從框架里解放出來,身體失去束縛的她此時恢復了平時的優雅和性感,她款款走下道具,在聚光燈下優雅的謝幕。

「真是神奇!」三浪激動的幾乎要站起來,「你說呢?」

「是啊!」我點點頭,杯裡的飲料已經被我一飲而盡,「真的想不到。」

「我認輸了!」三浪摘下墨鏡對我笑了笑,「你說的是對的,正因為如此,魔術才如此神奇。」

過了一會兒,大幕重新拉開,也許處理那滿地的鮮血和內臟花了些時間,這一次大幕合上和拉開的時間長了一些。彷彿是在安撫震驚的觀眾們,美麗的魔術師們表演了一些普通的節目,即便是一些諸如「人體分割」這樣的傳統戲碼,在她們的表演下也顯得十分香艷。

而這樣的平淡也意味著更大的驚喜在等待著觀眾們,當時的我也並不知道,一份大禮正已經悄地塞進了我的手裡。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

「休息時間」結束了,大幕重新拉開,出現在舞臺上的是一個宰剖肉畜用的料理臺,不鏽鋼的檯面上佈滿長條型的孔,這些孔除了可以讓血液流走還可以安裝硅膠製成的束縛帶或者固定架。這樣,不管什麼身材的肉畜都可以被完美的以任何姿勢固定在上面以便處理。在我的家裡就有一個這樣的東西,在假日的燒烤餐會上,我經常使用這個東西向賓客們展示我嫻熟的解剖技藝,而躺在上面的通常是醫院裡的護士。

現在,這張檯子上就安裝了六條束縛帶,可以把躺在上面的人捆綁成大字形。而在料理臺的上方,一個碩大的箱型物懸掛在那裡。

「也許你們曾經看過很多次我的逃生秀。」面具女王穿著一襲優雅的長裙緩緩走出,「每一次,我從各種恐怖的道具中逃出的時候,我收穫的不只有掌聲,還有疑惑。」

舞臺下發出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議論聲,所有人都不知道,面具女王會帶來什麼新的驚喜。

「沒錯,這些都是魔術,我給自己準備了可以讓我逃出生天的機關,也給你們準備了障眼法,讓你們信以為真,因為這就是欺騙的藝術。而今天……」

面具女王走到了料理臺前,撫摸著冰冷的檯面左手在自己的肩頭輕輕一拉,雪白的長裙從藝術品般的美麗軀體上滑落,一絲不掛的女王坐在了處理臺上。

「所以,我今天需要你們掐斷我所有的後路,把我送上絕境。我將抽取五名幸運的觀眾和我一起完成這個挑戰。」

當我聽到那個象徵著幸運的數字的時候,我難以掩飾興奮的心情,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出包廂,來到了舞臺上。面具女王就在我的面前,她坐在料理臺上,遮住半張臉的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挑。

「首先,我會躺在這張料理臺上,由你們把我牢牢地綁住。」面具女王的聲音裡帶著一股自信,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彷彿是在號令自己的僕人,「然後……」

裳舞穿著粉紅色的護士裝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那種托盤在醫院裡通常用來裝手術工具,而此時,裡面放著一個注射器和長短不一的幾個針頭,還有一支淺黃色的藥水。

藥水勾起了我學生時代的回憶,我又想起了那些平靜的睡去再也不會醒來的醫學模特們。

「然後,這支麻醉劑將會注入我的體內,我會失去意識,在沉睡中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箱型物露出了它的真容——五個巨大的刀片被特殊的夾具固定在料理臺的正上方。

這一組刀片會在五分鐘之後落下,把我的頭和四肢斬斷,如果我不能逃脫,那麼我將會成為一堆肉塊,到那個時候,你們幾位將可以帶走除了頭以外的任何一塊作為這次表演的紀念,至於這次表演是成功還是失敗我想還是交給以後的人來評判好了。

「同時,爲了確保我們不會暗中相助,我們將會被固定在這裡。」清瀾指了指被助手推上舞臺的兩個立式捆綁架,上面同樣被裝滿了刀片,「如果菲菲姐表演失敗,我們也將會被切成肉排,分給在場的幸運觀眾。」

說完,清瀾和裳舞小心翼翼的站上了捆綁架,上面的鐵箍自動扣合,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

「那麼,請開始吧!」女王躺在了料理臺上,另外四名幸運觀眾立刻行動起來,把她的手腕、腳踝、頸部牢牢綁住,然後又把穿過乳下的束縛帶牢牢繫緊。

而我則拿起了注射器,我知道,起效最快的方式是心內注射,我拿起最長的針頭,裝在了針筒上。

「兄弟,行家啊,你是醫生吧!」看到我熟練地找準位置,剛才趁機吃豆腐的矮個子說道。

「嗯,做過軍醫。」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長長的針頭插進面具女王的身體,當針頭刺破面板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手下那具美麗的肉體的顫抖。

看著她漸漸地陷入沉睡,我不由得欣賞了起來,修長的脖頸此刻被黑色的束帶固定,一對曲線優美的玉乳隨著呼吸微微顫抖,我不由得把手放了上去,感受著她的體溫。

也許我破解了一個謎題,在我的手摸到她的肋下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的腦中瞬間成形。

「嗯,可以開始了。」我淡定的把手從沉睡著的女王身上拿開,對著身邊的幸運觀眾點了點頭。

性感的女助手遞來了一個遙控器,我們五人一起按下那個巨大的按鈕,然後在助手的引導下在舞臺的一邊就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這也許就是面具女王華麗的謝幕。

大螢幕上,血紅色的數字正在跳動著,而面具女王卻靜靜的躺在那裡,呈大字形伸展開那線條優美的肢體,彷彿一切都與她毫無關係。

我看著懸掛在舞臺上方的機械,一組5枚刀片被固定在一個金屬框架里,箱型的金屬框架的四邊用透明材料製成,一旦時間耗盡,那麼這個大傢伙就會直直的砸向正下方的料理臺,切斷上面的一切,而四周的透明材料則會保證觀眾不會被飛濺而出的鮮血弄髒衣服。

如果有什麼玄機,我相信就在這裡了。不過一切的前提是表演者會醒過來。

作為陪葬品的清瀾和裳舞急切的看著她們的大姐,此刻三人的生命已經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時間還在流逝,而面具女王卻沒有任何動作。

也許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告別演出也說不定,血染心愛的舞臺,把自己分給一直以來支援著自己的觀眾。

舞臺的另一側,我看到了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場工人們,他們同樣瞪大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雖然我很想看到面具女王的最後,但是,卻又希望她能夠再一次的逃出生天。畢竟,這樣結束也太無趣了。

當大螢幕上的數字變成0的時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那個巨大的刀架,機械裝置釋放刀架的時候發出了一點細微的噪音。那一組金屬物在向著面具女王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哐當!」刀架和料理臺的親密接觸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當時的我真的被嚇了一大跳。舞臺上的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和面具女王「生死與共」的裳舞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控制捆綁架上刀片的液壓裝置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很快,清瀾和裳舞也將在這舞臺上被碎屍萬段。

而舞臺的中心,扣在料理臺上的刀架四周的透明板上已經被鮮血全部染紅,想必裡面的面具女王已經被切割成了一段一段的。

清瀾一臉悲痛的看了一眼那血腥的道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劃過臉頰。

「真是遺憾。」主持人手持話筒快步的走到了舞臺上,在他的身後是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場工人,「看來這就是面具女王的最後了,按照約定,我們將會取出面具女王的身體,頭顱將會被陳列在星光大道,身體則會送給幸運的觀眾們,另外……」

主持人微笑著看向兩邊的「殉葬品」拿著話筒走了過去,「兩位美麗的小姐,還有什麼話要對觀眾們說嗎?」

「我……我……」裳舞哽咽著,搖著頭,彷彿不相信自己年輕的生命將在這裡以這樣的方式終結。

「不是……這不是真的……」看著慢慢靠近的刀片,清瀾緊閉著眼睛,「不是……不是……」

「這當然不是真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面具女王的聲音從刀架里傳了出來,緊接著,在強光和煙霧中,那優美的身姿浮現出來。

「精彩的演出!」主持人鼓起掌來,緊接著,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劇場。

「誰能想到,妖媚誘人的黑天鵝和高貴優雅的白天鵝居然是同一個人呢?」後臺的不速之客對著面具女王說出了這樣的話,「是不是呢?李依云小姐?」

「你,你究竟是……」還沒有卸妝的面具女王,也就是李依云的聲音裡帶著憤怒,當然,也有一絲絲恐懼。

「美麗的女士可不應該如此野蠻。」看著從三面包圍過來的魔術女郎們,我笑了笑,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嘴唇上的假鬍子,「我在參本二課做了兩年的短現軍官,就算是石頭也熏出味兒了不是?」

女士們猶豫了一下,我微笑著摘下了我的假鬍子。

「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些?」我一邊卸去偽裝一邊娓娓道來,「一年前,一次嚴重的事故讓你險些喪命,而為你治療的就是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恢復的如此完美,我還真是有些欣慰呢。」

「是你……」看著眼前粗俗的暴發戶變成了最偉大的醫生,李依云的眼神里除了驚訝還有一絲敬佩,的確,這樣的偽裝術可不是那麼常見的。

「願意和我一起探討一下魔術的奧妙嗎?」我發出了邀請。

「來吧,坐我的車。」李依云微微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站在海邊的豪華別墅門前,我推開了自己的家門。

「你有一雙犀利的眼睛,也有著敏銳的思維,你看到了他們所看不到的。」李依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我的家裡,「也許你不當醫生也可以成為一個厲害的魔術師。」

我們在客廳就坐,裳舞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蘋果一分為二。

「很鋒利的刀,不是嗎?」裳舞摟過坐在身邊的清瀾,讓她躺在自己的膝蓋上,清瀾閉著眼睛,任由裳舞解開自己襯衣的口子。

當胸罩解開的時候,一對柔軟的白兔跳了出來。清瀾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水果刀深深刺進了清瀾的胸膛,裳舞閉著眼睛,並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

一點血從刀口滲出,,裳舞微笑著拔出刀子,擦掉清瀾胸口的血跡。

毫髮無損的清瀾坐了起來,穿好衣服。

「這是我們不久以後的新節目,你有興趣嗎?」依云微笑著看著我。

這天夜裡,我做愛了。依云成爲了這場演出絕對的主角,她躺在我寬大的床上,雪白的肉體呈現在燈光下,美麗的女助手撫摸舔舐著她,讓她漸入佳境。

硬挺的肉棒插入粉嫩的蜜穴,把她送上頂峰……

不久以後,一條新聞出現在了娛樂網站的頭條。有著「舞動的藝術品」這樣稱號的李依云成爲了我的妻子。

原本冷清的別墅有了家的氣息,我發現,我找到了真正的生活。

在那些金碧輝煌的殿堂里,她是高貴優雅的白天鵝;在另外的一些舞臺上,她是野性魅惑的面具女王。同樣,在我的床上,也好像有兩個不同的女人。

不過更重要的是這個溫暖的家。這樣的幸福甜美上一次體驗到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叫廖清雅的女孩子給予了我這樣的體驗。

依云知道我的收藏品,也知道我和清雅的故事。

「我希望有一天,也會被陳列在這裡。」



【04】華麗的謝幕

今天我的日程排的滿滿的,首先,是一個重要的手術。

一個星期以前,我在診室裡遇到了一個年輕人,從他的衣著上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的家境並不是很富有。他身患的疾病不允許他再等待些什麼,必須立刻進行手術,否則他的生命將在這個月終結。

年輕的男人面色蒼白,額頭上斗大的汗珠不斷的滑落,我遞給他一張紙巾,默默地看著他。

「手術的費用……」男人愁容滿面,看起來,這巨額的費用並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我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神裡帶著深深地不捨,這個世界還有讓他難以割捨的東西,不只是不想死這麼簡單。

「無論如何都……湊不齊,小依……我的妻子,她爲了我已經去了撕鳳樓,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不能讓小軒沒有爸爸……」

我心裡同情那個男人,但是經過兩年軍隊生活的我卻無法做出逾越醫院規定的事情,更何況從理性上來講,那些事情會給醫院的今後帶來麻煩。

「手術和後續的治療費用倒不是太大的問題,這方面我們可以儘量為你想辦法,但是供體的問題很抱歉……」

我這麼說著,腦子裡靈光一閃。

「供體……對,我有辦法了!」我抓著那隻骨瘦如柴的手,興奮地說道,「我有辦法了!你去辦理住院,現在,立刻,馬上!不要辜負幫助你的人!」

我回憶著一星期之前的事情,來到了休息室的門前,這裡面就是我的「解決方案」。

一個粉紅色的護士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她就是我的解決方案。

每年,醫院都會處理一些達到強制報廢年齡的供體,處理的方法通常是在餐會上作為主菜或者用於研究工作。而今年的報廢名單里恰好有一個符合他配型的供體。

「我尊重你的意願。」走進這個房間,我說道。

「我同情那個男人。」她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恐怕我會嫁給他吧,不過就這樣成為他的一部分也很好。」

「是啊,我也羨慕他有個好妻子。」我知道,走進撕鳳樓,她不會有一個輕鬆的結局。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們開始吧。」供體說著脫下了粉紅色的護士服。

三十歲的身體雖然已經脫去了青春的活力和稚嫩但是帶上了一層成熟的風韻,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實一般,我的手揉捏著碩大飽滿的胸部,沒有做什麼前戲,堅硬的肉棒已經插入那蜜桃一般的門戶。

「你能讓我舒服一點的話我相信我可以撐得更久一點。」身下的供體這麼說道。

「你喜歡激烈一點的?」我加快了動作。

「嗯……啊……」供體已經說不出話來,我更加猛烈的抽送著,把她送上頂峰的同時也放任自己一泄千里。

供體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身體,我也趁機換好了手術服。

我拿出了幾樣東西,對著擦乾身上水珠的供體說道,「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供體走到我身前背對著我跪下,我拿出口球,她順從的張開嘴,含住它,然後我把皮帶在她腦後紮緊,然後把白色的頭套套在她的頭上,拉緊了腦後的拉鍊。,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站起來,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特製的平車前。

我抱起她,讓她躺在上面。

「要加油哦。」我說著,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讓她的背貼合平車的身體曲線,然後用拘束帶固定她的身體首先是手臂,腋下、肘部、手腕,一共三條,腿部也是同理,從股溝到、膝蓋和腳踝。每一根束帶都綁的緊緊的。

「忍一下。」我輕輕抬起她的頭,把一根連著電線的長針從她後腦的凹窩輕輕刺進去,她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

「希望你能夠忍住,只要一完成,我就立刻結束你。」我一邊說著,一邊拉緊了頸部和額頭的束帶。

她動動手指,表示聽到了我的話。

我深呼吸,然後把潔白的手術單蓋在她的身上,現在躺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裝滿備用零件的袋子。

護士把供體推進了手術室,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個年輕人躺在旁邊的手術檯上,已經麻醉完畢,我走向已經就位的供體,拿起了手術刀。

這個手術的重點就是從供體的身上取出那些需要置換的器官,爲了保證活性,手術需要在供體沒有麻醉並且保持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爲了避免掙扎,供體需要被可靠的固定,而爲了確保清醒,則需要插入腦後的哪根電極。口球和頭套是爲了避免慘叫和痛苦的表情影響操作而加上去的。看了那樣可怕的表情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心平氣靜的做事。

聽到了手術刀和托盤的碰撞聲,供體的胸口猛烈的起伏著我拿刀的手停在半空中。

「加10。」我平靜的對身邊的助手說道。

助手操作著電擊器,旋鈕撥到10,按下按鈕。

供體的腹部突然就像一塊瓷板一樣變得硬挺,剛才由於激烈的性愛變得粉紅的肌膚慘白一片,喘息聲也戛然而止。

「放鬆,放鬆。」我輕捏著供體的乳頭說道,「很快就結束了。」

刀尖點在逐漸鬆解的腹部,我輕輕地按下刀尖,刀刃切入白皙的,掛著汗珠的肌膚。我的手毫不猶豫的向下滑動,面板、脂肪、肌肉迎刃而解。腹膜包裹著腸子在不斷的蠕動著,我只用了一刀就切開了普通外科醫生需要分多次切開的部分。

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是供體咬著嘴裡口球發出來的聲音。

「加油,再堅持一會兒……」我喃喃的說著,拿起剪刀剪開腹膜,結紮腸管,剪斷,把一副消化道整個拎了出來。

我飛快的摘除了礙事的東西,拿起最小的手術刀,仔細的剝離我需要的部分。

耳邊儀器發出單調的鳴響,我知道,她昏過去了,這會影響我的工作。

「先來15試一下。」我對助手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抬起手來。

電擊把供體重新拉回巨大的痛苦中,我以近乎冷酷的態度重新回到工作中。

電擊、剝離、注射……我重複著這些工作,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我專注著自己的事情,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終於,工作完成了,我放下手裡的器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結束她吧。」我對助手說道。

助手默默地把旋鈕調整到最大刻度,按下了按鈕。

供體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腳尖繃直,身體猛烈的顫抖著,血濺在了我的手術服上十幾秒後,供體重歸平靜。

「好了。」我解開供體額頭和頸部的束縛帶,拿起最大的手術刀,深深地插進後腦,這是爲了確保可靠地結束她。

手術結束,我不顧疲憊,立刻踏上了前往機場的路。

飛機在埃提亞公國的機場降落,接機的車早就等候多時了。

「辛苦你了。」依云坐在駕駛座上,心疼的看著我。

「畢竟這是咱們第一次一起演出嘛!」我笑了笑,把座椅調低,「你的芭蕾舞劇我在網上看了,昨天。」

「道具沒出問題真是太好了。」依云笑著提到了幾年前差點害死她的舞臺事故。

「開車就拜託你了。」我閉上眼睛,「我睡會兒。」

「睡吧!」依云給了我一個吻,發動了車子。

「好了,我們到了,換個地方去睡。」我被依云輕聲喚醒,車子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前。我搖搖頭,驅散睡意,走進了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

洗過了澡,我換上睡衣,我需要小憩一下來消除長途跋涉的疲憊。

「睡吧……」依云脫掉衣服躺在了我的身邊,「好好休息一下。」

我把依云抱在懷裡,感受著懷裡柔軟的觸感再次入眠。

經過一夜安睡,精神抖擻的我確認了第二天表演的各種細節。

終於,到了自己第一次登臺演出的時候,我在後臺看著工作人員在做著各種準備。

「真想不到啊,居然能夠在國家大劇院演出。」我的感慨不無道理,即便在蘭芳,這樣的表演也只能在私營的劇院進行演出,那些身居高位的守舊者用這種方式表現著他們的固執。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表演是神聖的。」依云說道,「後天的祭典,陪我去吧。」

「嗯,沒問題。」我檢查過了表演所需的道具,「我有一週的時間。」

「好了,我要登臺演出了。」依云戴上標誌性的面具,離開了後臺。

我坐在後臺,看著前臺的表演。

慣例,一次表演是由三人的開場舞拉開序幕的。和以往的表演不同,她們沒有赤裸上場,而是穿上了公國的傳統服飾。繫在腰間輕飄飄的白紗隨著香艷的舞步上下飄舞,同樣顏色的抹胸下,一對對白兔呼之欲出,裝飾的金鍊跳躍閃動著……

掌聲中,三人回到了後臺,身上的薄紗卻已經不見蹤影,她們換上演出服,準備著下一個節目。

工作人員緊張有序的準備著舞臺的佈景,後臺人員把清瀾表演斷頭還原的道具推上了前臺,道具和常見的斷頭臺沒有多大的區別,而其中的玄機則是女士們的秘密,與我無關的東西我是向來不會好奇的。

「準備好了嗎?」清瀾已經換上了演出服——一件舞蹈練習的緊身衣,黑色的緊身衣配上白色的褲襪,本來就看起來比較小的清瀾此時就像一個等待畢業處決的藝校生一樣。

穿上練功服以後,清瀾又把北影附中的制服套在了外面,把頭髮紮成一個馬尾。

「時刻準備著。」我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白色的工作服,一次性口罩和帽子,看起來就像是畢業處決會上的工作人員一樣。

道具已經就緒,我戴好口罩,和清瀾一起走上前臺,藉助燈光,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燈光一下子黑了下來,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我的眼前漆黑一團,我穩了穩神,小心的蹲了下來。

一束燈光準確的打在了清瀾的身上,清瀾踏著歡快的步子,走進了校園。

場景切換,身穿練功服的她在燈光和柔和的音樂下翩翩起舞,就像一個在練習室努力練習的少女一樣。

在不斷的變換的場景中,清瀾扮演著一個藝術學校的學生,不斷的成長,終於迎來了最終的試煉。

在評委面前,清瀾努力地表演著,優美的舞姿並沒有博得評委的青睞,一份「優秀」的鑑定書決定了她最終的命運。

女孩最後一次走進練習室,在那裡,和她相同命運的女孩子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我知道,是我上場的時候了,我輕輕的站起來,走向清瀾和另外四名女助手。

我拿過繩子,熟練地把她們捆綁起來,爲了表演,這種傳統的死刑縛被我練習了一次又一次。捆綁完畢,我把一塊斬牌插在她們背後,五個女孩跪成一排,閃光燈閃過,這成了她們最後的合影。

舞臺的場景切換,操場上綠草如茵,藍天白雲之下,她們最終的歸宿,斷頭臺被推上了舞臺。

此刻的我化身劊子手,我走到女孩的面前,拉起其中一個,順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清瀾必須是最後一個。

女助手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們的作用就是向觀眾們證明,這臺斷頭臺是真的。

這個女孩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高中畢業生,是清瀾特地從別州一中找來的,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即將到來的死亡面前,她纖細的腿依舊不停的打顫。

「別害怕,很快的,而且很舒服。」我把女孩拉到斷頭臺前,伸手拔掉了斬牌,然後從腰間抽出剪刀,剪斷了綁繩。

我拉著女孩的手把她帶到斷頭臺前,把她在臺上按倒躺平。認命的女孩順從的躺在臺上,讓固定器把自己牢牢地綁在臺上。

我用剪刀剪開了練功服和白絲襪的襠部,把機器自帶的按摩棒塞進她的下面,然後又剪開了胸前的部分,好讓乳房按摩器扣在她的胸部。

做完這一切,我按下了按鈕,在機器的作用下,青澀的女孩很快達到了高潮,然後電磁控制的斬刀乾脆利落的在觀眾的面前切下了女孩的頭顱。

掌聲和喝彩聲響了起來,我和另外一個助手把女孩的身體從斷頭臺上卸下,失去身體的頭顱放在了顱架上。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和第四個。

「嘿嘿,氣氛熱絡起來了!」清瀾在被我鬆綁以後,伸手一拉胸前的帶子,原來緊緊包裹著她身體的緊身練功服就變成了兩片小小的布片。她對著觀眾席做了個謝幕的動作,然後躺在了斷頭臺上。

「開到最大哦,不然一點都不舒服!」躺在斷頭臺上,被橡膠箍牢牢固定的清瀾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你可別演砸了。」我眨了眨眼睛,扳動了那個紅色的開關。清瀾的身體很不敏感,通常的性愛對她來說就像蚊子叮一樣,所以她經常會搞一些刺激的節目,她說過,在那種刺激下會帶來靈感。

於是我會在回家的時候看到家裡多了一個被大號按摩棒搞得花枝亂顫的人形花瓶,或者是被電得兩眼翻白的人形燈泡。

啟動「安慰裝置」以後,我退到了暗處,只留下了舞臺中間的斷頭臺,清瀾靜靜的躺在聚光燈下,把自己美麗的肉體交給觀眾欣賞。

整個劇場里鴉雀無聲,只有清瀾越來越大的呻吟聲。異國的看客們看著舞臺上沉醉於性愛的清瀾,等待著她進入高潮的一刻。

當清瀾婉轉悅耳的呻吟聲鉆進觀眾的耳朵時,鋒利的鍘刀飛快的鍘了下來,清瀾的頭顱帶著一串鮮血掉進了下面的框里,我重新出現在觀眾的視線里,拿起溫熱的頭顱放在顱架上,還流著血的屍體放在準備好的尸床上。

這個在蘭芳的每一所高中每一年都在上演的場景被我們搬上了異國的舞臺,當清瀾人頭落地的那一刻,全場掌聲雷動。

場景切換,在實驗室裡,清瀾的無頭身體靜靜的躺在實驗臺上,電極和管子色情的插在她的敏感部位,已經化身科學怪人的依云小心翼翼的捧起清瀾的頭顱放在了脖子的斷口上,電光閃過,清瀾的身體被映成了藍色,隨著一陣抽搐,又重歸平靜。

依云拿出了一條白色的輕紗,輕輕一抖,輕紗漂浮在空中,隨著她的手勢緩緩下落,蓋住了實驗臺上的清瀾,緊接著,白色的霧氣從輕紗下慢慢的冒了出來,輕紗下清瀾迷人的身體曲線就像融化一樣漸漸消失。

燈光照在了舞臺的貴賓區里,清瀾隨著一陣煙霧出現在了埃提亞的貴族當中,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清瀾乖巧的躺倒在這些身著華服的貴人的懷裡,任由他們「檢查」自己的身體。

大螢幕上,清瀾巧笑嫣然的躺在名貴木料打造的桌子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大力的抽動著,觀眾席上掌聲雷動。

看起來,演出的效果很好,回到後臺的我稍稍鬆了口氣。

「貴族的肉棒怎麼樣?」依云戲謔的看著面色潮紅等清瀾。

「沒有任何感覺,就像蚊子叮一樣。」清瀾一副不屑的神情,「還是哥哥的最好了,對吧!」清瀾說著抱住我親了一口。



演出還在繼續,我坐在後臺,默默地做著準備,和喜歡機械的清瀾不同,裳舞更崇尚古典藝術,在一套埃提亞的傳統酷刑的折磨下四分五裂的裳舞浴火重生,這讓觀眾席上掌聲雷動。新節目和經典戲碼交替上演,我們的表演令異國的觀眾們瘋狂,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今天,我將躺在這平凡無奇的手術檯上,由訓練有素的外科醫生解剖。」依云再一次把自己投入了毫無餘地的絕境,我站在手術檯旁,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下異常耀眼,幸運的觀眾站在我的兩邊,每一個人都屏息凝神,大大的睜著眼睛。

看著他們,我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個在醫學院裡的自己。我也曾經站在那個位置,瞪大了眼睛,看著教授熟練地剖開醫學模特,把人體的奧秘展現在我們的面前,那出神入化的技術是我們憧憬的目標。

依云走向那些出身顯赫的幸運觀眾,讓他們在自己的身體上簽名並檢驗面前的肉體並沒有藏下什麼貓膩,在他們色迷迷的目光中,依云自信的展示著自己的裸體,任由毛筆在自己身上塗抹。之後,依云回到我的身邊,把口枷遞給我,然後輕盈的轉身,背對著我跪下,我拿起口枷,把那個空心的圓球塞進她的嘴裡,然後把繫帶牢牢地繫緊。被封口的依云站起身來,走向了手術臺,對著觀眾微微一笑,在手術檯上躺好,我和身穿護士服的裳舞和清瀾拿起用於固定活體的束帶把依云牢牢地捆綁在上面。

這正是這個表演的關鍵所在,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手術檯其實內藏玄機,裳舞和清瀾這兩個經驗豐富的魔術師完美的遮蔽了近旁觀眾的視線,而觀眾席上的大多數則不足為懼。把依云固定在手術檯上的那短短的幾分鐘就是一切的關鍵,依云會藏身於道具手術檯的暗格里,而實現準備好的和她身材相近的肉畜則會躺在臺前,面具女王的面具此刻完美的掩蓋了她的真身,簽名也同樣不是問題,藉助科技的手段,這些會完美的出現在肉畜的肚子上。

當手術刀舉起的時候,劇場里連最細微的噪音都沉寂下來,每一雙眼睛都牢牢地盯著舞臺上的依雲和我,彷彿我們就是世界的全部。

刀尖落下,依云的身體輕輕地顫抖,細嫩的肌膚被冰冷的鋼刀無情的分剖,把它們一直以來守護著秘而不宣的秘密暴露給眾人,我自然知道,這身體的主人並不是依云,巧妙的偽裝讓所有人矇在鼓裡,欺騙全世界的感覺竟然如此美好。

蠕動的內臟,跳動的紅心,「依云」像一個標本一樣被展現給眾人,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好奇的撫摸著那粉紅色沾滿鮮血的物件兒。驚訝、滿足、疑惑……觀眾的表情同樣精彩萬分。

躺在眾人面前的依云,把她的內內外外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眾人面前,也許我的靈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吧!

當真正的依云帶著一身的血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觀眾面前的時候,瘋狂的歡呼聲響徹劇場,我知道,我們的表演完美的結束了。



按照計劃,我們來到了神殿,今天,埃提亞公國的眾神祭將在這裡舉行。

眾神祭,是這個國家自古以來的重要祭典,通過向眾神獻祭身份高貴的聖女來祈求眾神的庇佑。一般認為現如今冰秀文化的起源就來自這個國家。於是乎,這個小國家的神殿如今也成爲了冰秀愛好者的朝聖之地,雖然他們並不信仰埃提亞的眾神。

得益於越來越多的旅行者的到訪,原本十年一度的眾神祭如今變成了一年一度。也許有人會懷疑祭品的質量,不過對於妻妾成群的埃提亞貴族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在這為期三天的祭典里,埃提亞公國給予了我們極高的禮遇。不僅僅擁有王室專車接送的服務,還得到了在神殿里列席觀看的特權。要知道,在平時,這可不僅僅是有錢才可以辦得到的事情。

我們乘坐王室專車來到了神殿區,建於一千多年前的圓形神殿和如今的體育館頗有幾分相似之處,白色大理石構築的神殿的樑柱上佈滿了以神話為主題的浮雕,很多地方以黃金裝飾,穿越千年的奢華讓人彷彿直接接觸到了埃提亞的眾神。

而不遠處與神殿交相輝映的則是富有現代氣息的玻璃建築,這是冰秀藝術中心。曾經這裡的內容同樣在神殿里展出,而後出於文物保護的原因改在這座新建的場館內進行。

而我們的第一站不是這兩個地方,而是神殿區的一個角落,在那片樹林里,前奏已經開始響起。

洗禮森林,將在祭典中被獻祭的七名貴族女子都將在這裡接受洗禮,完成從王家女子到祭祀用肉畜的轉化。

身披透明黑紗製成的長袍的女性神職人員指引著訪客走進森林,她們的身上除了黑紗和同樣顏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再無一物。

「加油哦!」依云在森林的入口對我喊道,「我們在出口等你!」

洗禮森林是除了祭品和神職人員禁止其他女性進入的,所以只有我得以進入這片神聖的領地。在森林中心是一片湖泊,一座木橋連通了湖心的七座小島,從橋上一路走去,可以對七名祭品完成洗禮,也就是與她們做愛。只有一路過關斬將的人才可以從出口離開森林,如果中途落敗就只有跳入湖水,游到岸邊從森林的邊緣離開。

這與其說是洗禮,不如說是闖關。

「傳說和七位聖女做過的人會得到神靈的庇佑呢!」在橋頭,一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正躍躍欲試。

「可別被扔進湖裡。」說實話,我個人的極限其實也只有和魔術三姐妹在床上鏖戰一夜了,那期間我和依云做了兩次,和清瀾還有裳舞每人一次,最後一次依云起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甚至都睡著了。

感覺身體微微發熱,看起來古代醫學部的同事給我的藥丸已經起了作用。

「來吧,一鼓作氣的衝下去!」我在心裡給自己暗暗鼓勁。

七位聖女登上小島的時候,挑戰者們小小的騷動了一下,身著華麗的禮服的貴女們乘坐小舟登上島嶼,在貼身侍女的幫助下褪去華服,俯臥在木架上以狗爬式的姿勢被束縛起來。

挑戰者們一個一個的隔開十五分鐘走向木橋,我排在那個年輕人的後面。

第一個挑戰者是一個已經發福的中年人,侍女們替他褪下褲子,其中一個含住了他的肉棒,也許是侍女的口技足夠強悍,亦或是年事已高,還未等接觸那高貴的蜜穴,中年人就一瀉千里。轉瞬之間變了臉色的侍女們把他推下湖去。

「她嘴裡有辣椒!」中年人在水中掙扎著,說出了關鍵的情報。

我在心裡默默地為這位勇士敬了禮,而排在前面的其他挑戰者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豪情壯志,有人甚至主動跳下了湖。

「不要丟人現眼啊!」年輕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湖裡撲騰的兩個人。

「那麼,上吧,勇士。」我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語氣,在他背後輕輕推了他一把。

如壯士就義一般,年輕人走向了第一個聖女,滿臉通紅的他撐過了侍女的考驗,這是她們始料不及的。

如字面意味一般,熱辣的肉棒突襲了高貴的門戶,木架上的少女發出了一聲長長地尖叫,不過很快恢復了平靜,婉轉呻吟的少女化身華麗的樂器,在身後男人的抽插下奏出美妙的音樂。

每一名埃提亞的貴族女子都接受過王室調教師的精心調教,使她們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祭品,此刻貴族少女的表現證明了她們的優秀。

與此同時,滑稽的一幕正在其他小島上上演,侍女們汲水漱口丟棄辣椒醬和芥末膏的樣子在滑稽的同時也印證了她們的忠誠。

年輕人步履沉重的離開了,接下來是我表現的時候了。

被仔細清洗過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白瓷一般細膩光滑的面板上帶著水珠,我挺起被侍女舔弄過的肉棒一鼓作氣的插入那高貴的陰戶。

「雖然她現在只是獻祭的牲禮,但是還請您溫柔對待,畢竟她只有十五歲。」

木架上,一頭金髮的小腦袋隨著我的抽動上下搖晃著,雖然已經司空見慣,但是這句話還是讓我的心裡略微的震動了一下,沉澱在心底柔軟的部分被激起。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抽查的速度,雙手揉捏的力道也略微減輕。

落敗者被丟下水裡,通過考驗的人繼續前行,還沒有人走過第五關,在那裡我遇到了那個年輕人,他正要被扔下去。

「老哥加油!」雙手被架著的年輕人對我喊道,「這是我的名……哎呀!」

我撿起地上小小的紙片,年輕人從水裡撲騰著露出腦袋,「藝術中心,老哥……咕嚕……老哥務必賞臉!」

當我走過第六關的時候,木橋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最終BOSS」坐在木架上,如同坐在王座上俯視著她的臣民,那威嚴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她的身份——埃提亞公國一等王女,索菲亞•埃提塔特。

索菲亞用左手托著下巴,扶在木架上的右手輕輕一抬,女僕們向我走了過來,她們的黑色女僕裝是薄紗質地的,一眼望去,薄紗下的春光一覽無餘,而一對對豐滿的白兔則完全暴露在外,更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我原以為闖過六關的我已經感覺麻木了,但是面對女僕的香舌舔舐,快感仍舊像潮水一般猛烈的一波波襲來。我仰著頭,雙眼緊閉,牙關緊咬,抵抗著這一波波的猛攻。

我強迫自己去想完全無關的東西,房間搜索的順序、車輛檢查的要點、變裝偵察的注意事項、審訊……不,這個不行!96式手槍的分解結合、室內戰的注意事項……

當刺激消失的時候,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不管結果如何,哪怕現在就被丟下水也無所謂了,這種忍耐的感覺太難受了。

「過來。」高傲的一等王女眼中多了些許期待,她站起身,平展雙臂,女僕上前為她寬衣解帶。現在的她除了絲質的長手套和白色的吊帶絲襪和同色的高跟鞋再無任何東西。

王女優雅的後仰,躺倒在身後鹿角一樣烏黑光亮的木架上,雖然是百年以上的古物,但是卻完美的貼合了她的身形。一雙白絲包裹的修長美腿搭在木架上,就像躺在檢查床上一樣,在王女躺好以後,女僕們用處理過的黑色藤條將她緊緊捆綁。這一切完成以後,她就好像是被某種食人植物抓住一樣,一切都渾然天成,看不到人工的痕跡。

我挺起歷經磨練的肉棒插進了那大開的粉嫩門戶,那種非同尋常的緊緻感和被輕易突破的阻礙讓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

我開始抽插起來,濕滑緊緻的內壁和胸前一對跳動的玉兔帶來了雙重的感官刺激,我伸出手抓住那對柔軟的半球,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願不願意將你下榻的賓館告訴我呢?祭典結束後,將有一份禮品奉上。」在我離開的時候,仍被束縛著的索菲亞給了我一個甜蜜的微笑。

我作為第一個勝利者從樹林的另一端走了出來,迎接我的是鮮花和掌聲。但是我卻沒有看到依云她們。

直覺告訴我,不遠處人聲鼎沸的所在有我需要的答案。



肩掛綬帶手持花束的我很明顯的得到了禮遇,聚集著的人群為我讓出了一條路。果然,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裡。

在這個日子裡,皇家調教師也登臺獻藝,舞臺上,他們正在進行調教表演。和自願接受調教的志願者一起展示獨特的皇家牲禮調教技藝。

一個身材纖細的年輕女子被黑色布袋套住腦袋,四肢被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一道道黑色的藤條緊緊的纏繞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嵌入肌膚。被繩索這樣固定住的她被放在木架上,胸口起伏著。夾口尖利的乳夾夾在她粉嫩的乳頭上,一小小的鈴鐺被細繩繫在乳夾上。

赤裸上身露出發達的肌肉,有著古銅色面板,身穿皮褲頭戴黑色面具的調教師拿出一罐淺綠色的透明藥膏塗抹在女子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從陰蒂到肛門,都被仔細的塗抹。淡紅色的液體被注入肛門,隨著這樣的操作,女子渾身顫抖,胸前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那麼,我們開始了。」調教師用帶有磁性的嗓音在女人耳邊柔聲說道,「不要忘了遊戲規則。」

套著布袋的腦袋輕輕的點了點,調教師拉動繩索把女人吊在她身後的橫樑上,手持一根長長地細棒站在一邊。

「剛才涂的藥膏是一種催淫秘藥,現在她要忍受來自藥物和捆綁的雙重刺激。」一個遊客拿著手裡的小冊子念道。

女人的身上滲出了汗珠,在陽光下如同星星一般閃著光。在體重的作用下,每一根藤條都被拉緊,更深的嵌入皮肉,而秘藥則則瘋狂的刺激著她的下身。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女人的身體動了一下。

嗖!啪!調教師毫不留情的揮起細棒抽了下去,重重的打在女人的陰戶上。

「啊!」女人發出了婉轉動聽的哀鳴,身體更加激烈的抖動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旁邊裝飾精緻的巨大沙漏里銀白色的沙子告訴我,她的忍耐之路還很長。

鈴聲,鞭打,慘叫。捆綁和媚藥的兩面夾擊下,女人的處境愈發艱難,終於,在一次鞭打後,隨著一陣長長的哀鳴,淫水和裹挾著體內污物的灌腸液嘩啦啦的流進她身下的木盆,灌腸液的獨特氣味掩蓋了穢物的臭氣,獨特的植物氣味瀰漫全場。

「挑戰失敗。」調教師看著所剩無幾的沙漏,聲音裡帶著一絲遺憾,「懲罰時間到。」

調教師一拉女人背後的繩頭,原本緊緊捆綁著的繩索便全部鬆解,女人如死魚一般落在地上,紅色的勒痕如同蛛網一般遍佈全身。

舞臺一角,被紅布覆蓋著的東西露出了真容——一座巨大的鍘刀。

頭套布袋女人被拖到了閘刀下,靜靜的躺著,淫水還從陰戶里不住的流淌,只有偶爾的一次抽搐還能證明她還活著。

雪亮的鍘刀重重壓下,鮮血四濺,套著布袋的頭滾落一旁,調教師撿起布袋,在裡面摸索了一番。索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的動作告訴我他現在滿心疑惑。

一個模特的假人頭被拿了出來,而剛才已經被紅布包裹準備抬下舞臺的屍體坐了起來,如同羽化的蝴蝶一般從紅布的蛹中鑽出。

是清瀾!斷頭臺下死裡逃生的她驕傲的笑著,做了一個優雅的謝幕動作,她身披紅布離開了舞臺。



圍觀的人群沸騰了,他們想不到居然在這裡看到了「面具女王」的表演。清瀾用性感又不失優雅的姿勢謝幕,然後裹著那條紅布輕快的跑到了後臺。

原本打算看一看就離開的我來了興致,我決定在這裡看看皇家調教師還有什麼本事。

「在座的各位應該知道,牲禮在祭祀儀式中,要承受非常巨大的痛苦,而讓牲禮能夠保持優雅的儀態,平靜順從的完成整個儀式,那就是我們的使命。」赤裸上身露出發達的肌肉,穿著黑色皮褲帶著黑色面罩的調教師說道,「製造痛苦很容易,但是如何製造痛苦又不損壞牲禮的軀體就有些難度了。多說無益,還請大家繼續欣賞。」

調教師向左挪了挪,把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對著身邊空出來的舞臺中心一揚,白色的粉末撒了出來,就像一陣煙霧,煙霧散去,一具婀娜多姿的女體出現在了舞臺的中心。

全身赤裸的女人身材高挑,面板白皙,似乎塗了油的身體在陽光下發出溫潤的光澤,彷彿那不是一具肉體,而是一塊美玉。

在她的頭上,一個金色的頭套罩在她的頭上,使她的頭包覆在金屬板下面。

「接下來,我們將進行忍耐疼痛的調教,在我滿意之前,是不會停下來的,你明白嗎?」調教師對站在那裡的女人說道,「那麼,現在你是否選擇接受調教呢?」

調教師說得很認真,似乎這個也許因為一時激動上臺的女人面臨的將是九死一生的情境,看樣子這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對於製造氣氛也有一手。

女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受調教,調教師一揮手,他的助手們把一個門框一樣的架子抬了上來,女人被X形的固定在了上面。

調教師從腰間取下鞭子,他的助手也是一樣,黑色的鞭子又粗又長,上面若有若無的金屬光澤讓我覺得這東西並不簡單。

調教師舉起鞭子,在頭頂甩了一圈,然後反方向用力一扯,鞭梢發出了槍聲一般的巨響。

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的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空蕩蕩的腰間讓我想起自己現在是出國在外。

調教師不管驚魂未定的觀眾,開始了正題,鞭子帶著哨音,重重的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小腹上立刻出現了一條鞭痕,白皙的面板上鞭痕紅的刺眼,彷彿要滴出血來。那個女人也不是等閒之輩,遭到如此的重擊,除了身體猛的一震,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調教師開了頭,助手緊接著在女人的小腹上猛抽一鞭,小腹上鮮紅的鞭痕便成了兩條。就這樣,兩人你一鞭我一鞭的抽打起來,觸目驚心的鞭痕很快在女人的身上織成了網。女人挺直身體,似乎在迎接著一下一下的打擊。

調教師看了身邊的助手一眼,助手心領神會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揮鞭,重重的打了下去。

「噼啪!」兩聲沉悶的聲響,兩個鞭梢幾乎同時打在了女人的乳頭上,柔軟的乳房就像果凍一樣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女人終於熬刑不住,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叫。

這兩鞭打開了局面,調教師更起勁的抽打了起來,很快,女人的身上變得鮮紅一片。

刑架轉了一面,兩名調教師對著女人的背後更加起勁的抽打了起來,讓那裡也變得一片鮮紅。

女人的慘叫愈發的恐怖,很快變得不像人聲。

「嘖嘖,真厲害,這都沒昏過去。」身邊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不禁讚歎。

殘酷的鞭刑又持續了半個小時,期間女人昏迷了一次,卻被冷水澆醒。最後,奄奄一息的女人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一個鐵肺一樣的圓柱形裝置被推了上來,下面的火爐里冒出的火苗舔舐著粗大的金屬筒,解下的女人現在平躺在一個長桌上,兩名女僕抱著一個陶罐,把裡面白色的油膏厚厚的敷在女人的身上。

調教師見女僕工作完成,把鐵肺的艙口打開對準長桌上女人的腳,把她推進了那個金屬筒,蓋上蓋子,只有頭露了出來。

金屬頭套被拿了下來,讓人們得以見到女人的真容,是裳舞。

「想不到這小丫頭那麼能扛。」依云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的身後,「她第一次排練的時候可是嚇得要死呢,以為電鋸真的會把她切成兩半。」

女僕調整了一下火爐,蒸汽從金屬筒的縫隙冒了出來,就像是在蒸饅頭。

「味道不錯,裳舞不會那麼快就蒸熟了吧!」依云笑嘻嘻的說道,「這下子大家有口福了。」



空氣里瀰漫著一股特殊的香氣,混合了草藥的清苦和動物油脂的醇厚,不過動物油脂的醇香讓我無法分辨出那種氣味是藥膏還是裳舞的。

「我個人以為,20歲以下的肉體最適合清蒸,不過,裳舞已經21歲了吧。」我一隻手托著下巴,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從生理學……」

「你這話最好別讓她聽到。」清瀾用手肘頂了我一下,「她有可能證明給你看呢!」

「是啊,找到這麼好的助手可不容易,我可不想把她早早的煮了。」依云踮起腳尖看了看舞臺上的鐵桶,「看起來裡面蠻熱的。」

看著裳舞越來越紅的臉,我想到了多年前自願成為祭典上祭品的妹妹。那時候,她平靜走上祭臺,褪去身上的白紗,順從的接受刑師的捆綁,紅色的絲繩把白皙的身體捆綁成跪坐的姿勢,她跪在蒸籠里,微笑著面對參加祭典的來賓,整個過程中,她都保持著那個甜美的微笑,直到頭顱被從蒸熟的肉體上割下,放在精緻的顱座上。

那時的她只有17歲。

觀眾的騷動把我從回憶中拉回,工作人員已經把巨大的鐵桶打開,靜臥在蒸汽中的裳舞如同神話中的仙子一般高潔美麗。水汽散去,裳舞悠悠醒轉,而她的身體上縱橫阡陌的鞭痕已經消失無蹤。

「看起來可以買一些呢!」依云眨著大眼睛,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

「你好像比我還富吧。」我撇了撇嘴,意味深長的看了依云一眼。

對於已經通關洗禮森林的我來說,今天眾神祭的活動已經結束,在準備啟程返回酒店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給我名片的年輕人。

「不如我們去藝術中心看一看。」我指了指那個新派的玻璃建築。

「現在的展覽越來越沒有意思了。」清瀾打了個哈欠,「沒有創意,我要回去睡覺了。」

「我也是,蒸完以後感覺好睏。」裳舞裸露在外的手臂在陽光下顯得晶瑩水潤,看起來那種油膏的確效果非凡。

「那麼,自己一個人玩的愉快。」依云抱住我輕輕地親了一下,「記得晚上的慶功宴哦!」

「好好!」看著一起走上大巴的三人,我孤零零的轉身走向藝術中心,我不想辜負那個年輕藝術家的期待,雖然我也並不看好當下的藝術市場。

也許是爲了印證我的觀點,一走近會展中心的大門,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雷得外焦里嫩。

一個矮小的男人站在大門口搭起來的擂臺上,他的身邊圍繞著一圈赤裸的年輕女子,男人接過助手遞來的長劍,粗暴的拔劍出鞘,把劍鞘丟在地上,助手用黑紗矇住男人的雙眼。助手退下擂臺,男人胡亂的揮舞起長劍肆意的斬殺著身邊的女子,一時間血雨四濺,腥風撲面。

助手在擂臺下賣力的講解著,這是在展現無意識的揮劍。

我搖搖頭,從前臺要了一把雨傘,打著傘走過擂臺。我轉過臉不去看,生怕那赤裸的啤酒肚和雜亂的體毛影響我的心情。

「哎呀!」一聲慘叫讓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胡亂的揮砍最終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捂著手臂在擂臺上痛苦的翻滾著,出於醫生的本能我想去看一看他的傷勢,但是出於理智,我決定轉身離開,畢竟白癡沒藥醫。

而另外一個展臺上,一個長髮女人和一根竹竿筆直的捆綁在一起,一個老人在兩個壯漢的協助下倒著抱起女人把她的頭浸入一桶墨汁,女人痛苦的抽搐著,看起來她已經成了一根巨大的毛筆。三個人抱著這支巨大的毛筆在腳下大幅的宣紙上塗抹著,絲毫不顧女人痛苦的嗆咳。奇葩今年特別多。我嘆了口氣,繞過了這個展臺,我不想讓自己的新衣服染上墨跡。

當我看到一個個全身塗滿顏料的少女從幾米高的跳臺上縱身一躍只為在地面上的一方畫布上留下一個印跡的時候,我真想就這麼轉身逃走。

年輕人,對不起,哥真的沒有那麼強韌的神經堅持到你那裡。

另外,為什麼當時要把屋頂修的那麼高,給這些奇葩以展示的空間。

「啪嘰!」又一個少女落在地上,顏料混合著體液濺在了我的褲子上,我下意識的躲閃,卻撞到了身邊的人。

「老哥!」被撞倒的人聲音里沒有惱怒,有的只是驚喜,「你來了!」

那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把手伸向我,我伸手過去,讓他把我拉起來。緣份真的很奇妙,想不到就在我打道回府的時候,我居然遇到了那個年輕人。

「這就是藝術?」我看著那個還在地上抽搐的少女,用手肘捅了捅年輕人。

「算是吧。」年輕人無奈的承認了這個事實,「行爲藝術。」

「真的是什麼奇葩都可以自稱藝術家了。」我和年輕人一起走著,我們走近了一個小小展臺。站臺上用白布蓋著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尊雕塑,而在雕塑後面,大螢幕還沒有開啟。

「我們到了。」年輕人說完,就登上了展臺。

一個身穿性感內衣的年輕女子把一份材料遞給了我,除了紙質的宣傳頁還有一張儲存卡。和之前看到的情景相比,這樣的展覽可以說是非常樸素了。

看著慇勤遞上材料的女人,我突然發現她的身上其實未著寸縷,那精緻的內衣其實是用顏料畫在上面的。想必這就是那個臺上的年輕人的手筆吧。

那精緻的畫工讓我提起了對這個年輕人的興趣,我翻開宣傳頁,打算研究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臺上的年輕人附身拈起白布的一角,用力一扯,雕塑顯現出了它的真容。

一個漂亮的女孩慵懶的靠在竹榻上,一隻手撐起挽著精緻髮髻的頭顱,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身上,在她的身體上,描畫著一副精緻的山水畫。

那並不是雕塑,而是一個女人,或者說,曾經是一個女人。被塑化的身體成爲了這幅山水畫的載體,而那曼妙的身體也凝固在這一刻,成爲了藝術品的一部分。

「我,是一個彩繪師。」年輕人舉起話筒,深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體,慢慢的說著,「也許在當下,我只能算是一個工匠……」

大螢幕播放著年輕人工作的場面,畫面中,他在一具躺在工作臺上的女屍上仔細的描繪著,在他的身邊有著更多的屍體,已經完成和尚未完成的,這些屍體會被製成女體傢俱或者雕塑。

「一直以來,我希望創作出一個至少讓我永生難忘的作品。不像工坊里的那些,而是一個傾注了感情的作品。」隨著年輕人的演講,已經成為雕塑的年輕女人出現在了畫面上,畫面中的她巧笑嫣然,正享受著自己和這個年輕人的二人世界。

她側躺在竹榻上,擺出各種姿勢,他用墨筆在她的身上描繪出線稿又仔細的拭去。

她平躺在床上,就像一幅空白畫卷,任由他揮毫潑墨,不時地她抬起手拂去他額頭上的汗水。

她跪爬在床上,任由他衝刺抽插,隨著一陣顫慄,他在她的背上筆走龍蛇……

畫卷完成的那一刻,她站在聚光燈下搔首弄姿,帶著幸福的微笑,而他注視著畫卷,眼中帶著自豪與不捨。

是時候將她化為永恒了。她躺在竹床上,身體被柔軟的白綾緊緊地捆綁。他坐在一邊,身邊的凳子上擺著一盆水,一張宣紙輕輕浸入水中。

她側過頭,用眼神鼓勵著他,輕輕地說道。

「做吧。」

一張張宣紙蓋在了她微笑的臉上,精緻的五官覆蓋上一層白色,如同古代神廟裡的大理石像。

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忍耐著窒息的痛苦,一對飽滿的玉乳如同白兔一般跳動著,他溫柔的揉捏著,爬上竹床,給她最後的插入,用快感中和她的痛苦。

浸漬、定型、固化。他飽含深情的工作著,終於把她變成了我們眼前的它。

「她對我說,愛她,就給予她永恒。」當年輕人話音落下,臺下掌聲雷動。

「抱歉,我來遲了。」當我看到宴會上唯一的空座位的時候,我知道我花了太多時間。

「沒有關係,你是去履行約定了。」依云說著對一邊的侍者揮了揮手,示意上菜。

精緻的菜品被端上餐桌,我們頻頻舉杯慶祝這次表演的圓滿成功。

「慶祝一位勇士的誕生!」訊息靈通的林濤對我舉起了酒杯,「搞不好你會成為駙馬呢!」

「聽起來不錯!」我笑了笑,舉杯一飲而盡。

歡聲笑語中,一個銀色的棺材被推上了餐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銀色的蓋子被揭開了。

「喔!」眾人發出了一陣驚呼。

一個紅髮女孩靜靜的躺在純銀的餐盤裡,安詳地表情就像在沉睡,沉睡在琥珀一般晶瑩的物質中。

侍者用長長的餐刀優雅的將她攔腰切斷,更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白皙細膩的肌膚下沒有骨骼和內臟,而是如同香腸一般柔軟的粉紅色物質。望著餐盤中的那一片,我小心翼翼的切下一塊送入口中,香醇細膩的口感讓人心醉。

「這可是這個國家的名菜,奧莎塞妮,翻譯過來就是香腸的意思。」清瀾拗口的念出那個埃提亞古語的名稱,「我們連宰殺的過程都沒有看到,一切都是秘密。」

「就讓它保持神秘吧。」我笑了笑,「就像魔術一樣。」



【05】眾神祭

我們剛剛回到酒店的房間里,正打算雲雨一番,厚實的木質房門就被敲響了。我匆忙的披衣起身,打開房門,侍者正站在門外。

「您好……這是明天祭典需要穿著的……服裝。」年輕的侍者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依云變得面紅耳赤,語無倫次,他低著頭,好不看到那讓人熱血沸騰的場面。他的手中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

我接過盒子,向侍者道謝,然後回到了房間。

「是『托伽』吧,快點穿上讓我看看!」床上衣衫不整的依云突然興奮了起來,「快穿上,快穿上!」

「依云姐,你的衣服送到這裡來了!」清瀾和裳舞推開房門,衝了進來。

清瀾和裳舞緊緊地裹著酒店提供的浴袍,好像在掩藏什麼秘密。

「讓我看看!」依云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扯掉了清瀾的浴袍,讓那白色絲綢下的秘密暴露無遺。

清瀾身上的東西與其說是衣服,更像是一件首飾,金色的金屬線被編結成細細的鏈條,鏈條聯結成片,軟軟的搭在她挺翹的雙乳上,峰頂玫瑰色的乳頭隱約可見,而腰間懸掛的金屬幕簾稀疏的擋在那神秘的花園之前,卻比全裸更加激發探索的慾望。

裳舞的手輕輕一抖,一條藍色的披風在半空中被鋪展開來,輕飄飄的落在清瀾的身上,薄紗製成的披風裹在年輕的肉體上顯得更加誘人。

「不要再看啦!」清瀾羞紅了臉,奪過浴袍把自己裹了起來。

我有些好奇我的服裝會是什麼樣子,很久前我在網路上觀看過眾神祭的獻祭環節,祭司的裝束讓我印象深刻,那目測有30釐米的大屌就那麼吊在兩腿之間的場面讓我自卑了好久。

難不成明天我也要甩著一根大屌去參加那個祭典吧!我忐忑不安的打開盒子,看到了裡面摺疊的整整齊齊的藍色絲綢。

我展開那條綢布,卻發現這塊布的邊緣並不規則,掉在地上的金色大別針讓我更加迷惑。

「這是古時候的衣服,那個時候還沒有袖子和褲管。」裳舞對服裝的研究很深,她拿起別針,把那塊布圍在我的身上。原本不規則的邊緣此時顯示出了它的精妙,那半圓形的缺口正好留出了脖子的位置,左肩用別針固定以後,這塊布有了衣服的樣子。繫上皮革編製的腰帶,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

「還是像那麼回事的。」我對不用甩著大屌出門感到非常滿意。

「拿衣服提前告訴我呀!」依云低頭看著自己高聳的山峰氣鼓鼓的說道,「這麼小什麼都擋不住啊!」

「嘿嘿!」裳舞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笑嘻嘻的躲閃著依云的攻擊,不過很快她就被胡亂丟在地上的衣物絆倒,摔在床上。

「嘿嘿,做好覺悟了嗎?」依云把一個細細的金屬棒塞進了裳舞的菊門,她的慘叫聲迴盪在我們的房間里。

第二天,我們乘上了馬車,這是爲了送我們去神殿而特別準備的。一打開車門,我就看到了放在座位上的木盒,我好奇的拿起木盒,打開後卻發現裡面是一把精緻的單刃匕首,對古兵器有所瞭解的我知道這是曾經在這個半島上常見的短刀形制。這時候,我明白了腰帶上的掛環的作用,我把匕首掛在腰間,心裡對即將到來的祭典多了一分期待。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兩邊的景物緩緩地變化,現代化的高樓被自然景觀取代,車輪下的路也變成了石板路。

我們來到了神廟,和上次來到這裡時不同,神殿四周搭起了很多帳篷,這就是今後三天我們居住的地方,穿著古代裝束的警衛在主要出入口站崗,而我則看到了他們藏在身邊的自動步槍,和隱藏在木板牆後的陶瓷裝甲。這讓我不由得想起我在安全部門的朋友給我的警告,如果我死在這種地方,恐怕我的一世英名就該毀於一旦了。

不過晚宴的美酒和美食打消了我的疑慮,木柴旺火烤制的女肉有著不同於以往精緻菜餚帶來的豪放和粗狂,鮮紅如血的瑪卡酒讓人飄飄欲仙。幾乎在場的每個女人都被肉棒填滿,當然,那些被燒烤和燉煮著的除外,淫靡的氣息迴盪在神殿的上空,在他們的教義里,這象徵著生命的繁盛,是對眾神致以的最高敬意。

我有些累了,坐在帳篷前的躺椅上,酒精讓我的意識不再清晰,我看著雙洞齊開的依云,打起了瞌睡。

低沉渾厚的號角聲宣告了新的一天的到來,我們走進如同環形競技場一般的神殿,在為我們準備好的位置落座。神殿里的火炬照亮了中心的祭壇,身穿黑袍的祭司們站立在祭壇的四周,第一縷陽光照亮了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祭壇,清脆的鐘聲響起,樂隊奏起了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樂曲,祭司們虔誠的下跪,歌聲響了起來。

一身古代武士裝束的壯漢走進神殿,每個壯漢的右手都擎著一把大鐮刀,左手牽著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端套在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的脖子上,女人被牽引著跟在壯漢身後。七個壯漢,七個女人。

我的身邊傳來了沙沙的響聲,我扭過頭,看到裳舞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祭壇上發生的一切,她的左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兩腿之間,而她的腳下,淫水已經據稱了一灘。

「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嗎?」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把她攬進懷裡。她的身體變得很紅,呼吸也粗重了起來,我把掛在她脖子上的球形飾物塞進她的嘴裡,撩開袍子,已經變得硬挺的肉棒毫無阻礙的滑入她的身體。

裳舞緊緊地咬住嘴裡的木球,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跪爬在我的面前,屁股高高的翹起,承受著我的抽插。

音樂聲和歌聲戛然而止,神殿變得一片寂靜,除了我身下的啪啪聲就只有女人腳上的腳鐐拖行的聲音,七個女人已經被帶到了祭壇四周的七根木柱前,木柱上掛著一根繩子,而在繩子的末端,是一個鐵鉤。

眾神祭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每一次的祭典都和上一次不同,相同的只有大致的流程,而細節卻給人以無限的想像空間。

女人們站在木柱前,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腳上是鏈條很短的腳鐐。壯漢們放下他們的鐮刀,走到女人身後,抱住赤裸的被捆綁的身體,乾脆利落的一個翻轉,就像是搬起一個服裝模特。而保持身體挺直的女人也像極了服裝模特。

腳鐐被掛在了鐵鉤上,倒掛著的女人隨著繩子的拉動緩緩升起,她們平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號角聲響了起來,祭典的主角到場了,是那個只有15歲的少女。她像一隻小狗一樣在通往祭壇的小路上爬行著,他的身後,手持權杖的祭司慢慢的走在後面。

少女來到了祭壇前,四個祭司抓住她的四肢把她高高舉起,伴隨著莊重的音樂聲,走上祭壇,祭壇的中心,矗立著一根鐵桿。

有著閃亮的金色紋飾的鐵桿毫不費力的刺入了少女的菊門,貫穿了她的身體。

祭司把手中的權杖在地上輕輕一磕,七名壯漢舉起了手中的鐮刀,乾脆利落的割開了身邊倒掛著的女人的喉嚨,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撒下來,澆在祭壇正中少女的身上,讓她變成一尊血色的雕塑,她身下圓形的凹陷也被鮮血一點點的填滿。

毫無徵兆的,一聲悶響讓在場的所有人吃了一驚,血池裡的鮮血噴濺起來變成一團紅色的霧籠罩了鐵桿上的少女,當霧氣散盡,少女的身體已經一分為二,軟軟的丟在鐵桿的兩側,而那小巧精緻的頭顱,卻還插在鐵桿上。

「多麼神奇呀!」不知道什麼時候裳舞從我胯下離開,現在的她如癡如醉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果眾神真的存在,那麼這就是證據吧。」

我敷衍的點了點頭,歌聲和音樂聲讓我有些疲憊,而我的鼻子則在血腥味中聞到了無煙火藥的氣味。而我也知道,去年的祭典,作為祭品的少女是被一把鍘刀切開的,而且當時出了一點小小的事故,本該完整的被割下的頭顱被鍘刀切成了兩半。

不管怎麼樣,這的確是一場精妙的表演,這就夠了。

巨大的幕布被從屋頂放下,觀眾席變得漆黑一團,油燈被點亮,讓我可以看到身邊同伴的身影,被剛才血腥一幕刺激的看客們開始在這一團黑暗中和身邊的女性交媾,而我則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


被剛才血腥一幕刺激的看客們開始和身邊的女性交媾,而我則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裳舞回到剛才的位置,跪爬在我的身前,剛才經歷了短暫的空虛的洞口又一次被我的肉棒塞滿,她嘴裡緊緊地咬著木球,雙眼出神的盯著祭壇上被一分為二的女人。

水閘被打開,一股清流沿著石砌的溝渠流入神殿,沖走了祭壇上的鮮血,倒吊著的失去血色的肉體被取下,祭壇上的聖女也被抬走,只剩下一顆頭顱被放置在精美的黃金顱架上,顱架在流水的作用下慢慢轉動,那早已失去神采的雙眼冷漠的看著神殿里沉浸在交媾中的看客。

下午的祭典相比上午的神秘要乏味許多,聖書中規定了眾神祭中七位祭品的結局,但是沒有規定過程。如果說上午現代科技加成的法器帶給觀眾一絲驚喜的話,那麼下午的祭典就沒有那麼多的發揮空間了。祭品被吊掛起來,活活的剝去一身白皙嫩滑的面板,然後失去了面板的血紅色肉體在祭壇上跪好,刀斧手熟練地斬下她的人頭。

到了晚上,祭品被做成了濃湯和烤肉,分給神殿里的各位,也把眾神的恩澤分給了神殿里的各位。作為無神論者的我抱著「沾沾喜氣」的想法吃下了祭品,不得不說,王室把他們的女孩子養育的非常美味。

第二日,被獻祭給燃燒自己帶來光明的光明之神的祭品跳完一段娛神的舞蹈之後早早的躺在了柴堆上,等待著逐漸強大的日光通過水晶磨製的透鏡引燃自己身下的柴堆和身上的油脂。爲了保全頭顱,被火焰包裹吞噬的她的頭顱在火焰點燃起就承受著流水的沖洗,這無疑延長了她的痛苦,一想到她的骨灰會被加入今天的湯里,我就一陣反胃。

下午,獻祭給戰神的女孩和她的陪祭被會場的所有人用弓弩射成了刺猬,即便已經被告知不能射擊祭品,但是她還是身重數箭,扮演敵人的祭司差點失去了最後取走她性命的機會。

嗯,今晚的湯里有顆牙,我還真是幸運。

第三日,上午的女孩用小刀割開自己澆灌大地,下午的女孩像獵物一樣被宰殺肢解。我知道,真正的好戲要開始了,綠葉陪襯的鮮花明天就要盛開。

在屬於我們三人的帳篷里,裳舞不知為什麼表現的性慾旺盛,她把我推倒在地毯上,毫不客氣的騎跨上來,彷彿我就是今天她的舞臺,身處C位的她享受著兩位姐妹的舔舐和我的抽插,我甚至不知道這場性愛馬拉松是何時結束的。

重頭戲開始了,我這時才知道那把放在馬車裡的匕首真正的用意,我要擔任今天的刀手,負責宰殺陪祭。當我想要把這個訊息告訴她們的時候,卻發現裳舞已經不見了蹤影,心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預感,不過在衛士的催促下,我還是提前來到了神殿。

一個白色的面具和一件黑袍被遞給了我,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大祭司來到了我們六個人的面前。

「你們已經事先拿到了祭刀,今天你們就要用它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大祭司手裡拿著和我們一樣精緻的小刀子說道,「12個,這是你們每個人的任務,能夠參與進來很不容易,希望大家盡力而爲。」

大祭司擺了擺手,兩名衛士抬著一個長條桌子走了進來,上面覆蓋著白布,白布下顯然躺著一個人。

「我來給大家簡單的示範一下。」大祭司說著揭開了白布,露出了蓋在下面的女人,「從這裡,左邊的肋骨下,把刀子插進去,割開,然後把手伸進去……抓住心臟,用力挖出來。」大祭司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把女人的心臟取了出來,女人並沒有劇烈的掙扎,也沒有慘叫,只有婉轉的隨後戛然而止的呻吟。

「不用擔心,她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只要做你們的事情。」

我戴上面具,從下面的小門走進了祭壇,那裡,已經給我們六個人每個人準備好了位置——一個高於地面的木臺,上面有一個和我們剛才所見相同的長桌,每一個長桌都有一個坡道通往更高的主祭壇。

我走上高臺,等待著我的第一個祭品。

第一個祭品是一個年齡不超過20歲的金髮女孩,她被兩名武士抬著送上了我的屠宰桌,她平平的躺在上面,身體挺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上洋溢著興奮地笑容。

「放輕鬆。」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左乳,尖刀順暢的沒入她的肋下,切開一條口子,手深入濕熱的胸腔,一顆心臟被掏了出來,放在侍者端著的銀盤裡。

我輕輕一推,她就沿著坡道滑到了主祭壇下,和她的另外五個同伴一起,靜靜的臥在白沙上。

索菲亞一襲紫袍,戴著她作為一等王女的銀冠出現了,她的手中托著一個盒子,裡面就是即將結果她的刀具。

她恭敬的把法器放在大祭司的手裡,一旁服侍的祭司脫去她的長袍和銀冠,把那高貴的軀體放在了前幾日我們交歡的木架上,用藤條緊緊的捆綁起來。

第二個祭品躺在了我的面前,是個嬌小的黑髮女孩,她有些緊張,緊閉著雙眼輕輕咬著嘴唇。我剖開她,取出心臟,把她推下高臺。

太陽神的黑曜石陰莖在王女的身上摩擦著碾壓著,王女急促的喘息著,她的聲音在特殊的建築結構的幫助下傳遍整個會場。

第三組陪祭滑下祭壇,黑曜石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

第四組

第五組

第六組

王女盡情的享受著與神的歡愉,放聲高歌著。的確是不同尋常的高貴女人,就連呻吟聲都如此婉轉動聽。

「快點啦!」身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低頭一看,裳舞竟然躺在我的屠宰桌上。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裳舞平平的躺著,只有嘴巴在動,「你是不是看呆了,說好的最喜歡大姐呢?」

「你……」聯想到她這幾日的反常表現,我知道這是她早已計劃好的事情。

「快點開始啦!」裳舞氣鼓鼓的瞪著我,「不然的話我可就喊了,大姐聽得到的!」

「唔……」刀子切開裳舞肋下的時候,她陶醉的發出了聲音,「切開我,切開我……」

我小心的把手伸進她的胸腔,取出了她的心臟,她就像熟睡一樣閉著眼睛,嘴角還帶著微笑。

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吧,我擦去她嘴角的血跡,讓她滑下高臺。

祭司抽出黑曜石棒,接過小刀,鄭重的從王女身體的正中下刀,一條血線從頸窩拉到陰埠。

我收拾心情,繼續進行著我的工作,臺上的王女身體正面被一分為二,剝離下來的兩片被掛在了木架上,像極了市場上的肉。

第十組陪祭已經落下高臺,王女的腸子被裝進了大碗。

第十一組宰殺完畢,王女已經失去了生命,她的身體已經空空如也,除了心臟再無他物。

當我放下刀子,長出一口氣的時候,王女的頭顱已經放在了她的位置,七顆頭顱被插在顱架上,她的心臟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而另外六個堆滿心臟的銀盤擺在下面。

退場,我回憶著裳舞的一顰一笑,那麼近又那麼遙遠。

「我們早就知道了,這個時代,可以選擇自己的結局也是一種幸福。」依云這麼說道,「沒有什麼是永恒的,她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真是個好禮物啊,第一王女殿下。

度假結束了,原本的四個人此時只剩下了三個,就在我準備離開酒店的時候。我的房間門被打開了。

我以為自己見了鬼,第一王女就這麼手捧鮮花站在我面前,身上華麗白色禮服是這個國家的新娘裝。

「我叫伊卡洛斯·埃提塔特,是索菲亞的雙胞胎妹妹。」伊卡洛斯微笑著站在我的面前,絲毫不顧及身後依雲和清瀾的眼光,「我就是姐姐的禮物。」

【06】最後的驚喜

沒有什麼是永恒的,在這個時代,甚至長久都是奢望。

我和依云都明白這一點,依云因為事故永遠的失去了生育能力,即便作為知名的演藝人士,她的大限也只能延長到35歲,更何況30歲之後她的名字就會重新回到強制抽選的「獎池」里。

演藝界這個殘酷的戰場上永遠沒有常勝將軍,魔術團已經逐漸過氣,曾經瘋狂的粉絲如今早已不知在什麼地方。看著冷清的觀眾席,依云決定隱退了。

血練魔術團的成員已經淡出公眾的視線很久了,最後一次露面是在上個月的紀錄頻道。參加了西海科技的人體改造計劃的清瀾在紀錄片中被改造成了性愛機器人,現在她就在我的家裡,成爲了只知道做愛的人偶。

這天,從芭蕾舞團回來的依云獨自在陽臺坐了很久。

「什麼做好準備,見鬼去吧!」依云拿著威士忌,低聲說道,「該死的老頭子們!」

「這個時候我說不上話……」看著一臉擔憂的伊卡洛斯,我輕輕說道,「讓她冷靜一下。」

我和伊卡洛斯小心翼翼的把家裡的槍和子彈甚至刀子全都搬進了車裡,然後叫三浪幫忙拉走。

「這幫老東西,太不仗義。」三浪看了一眼我的房子,嘆了口氣,「她跟你說什麼了嗎?」

「做好準備,老東西。」我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她今天從舞團回來就這樣子。」

「嗯,我可能知道。」三浪摸了摸鬍子,「你也知道,芭蕾舞團不只是跳舞的……」

「嗯,我知道。不過是一些權貴的高級妓院和肉庫。」說到這裡我大概知道了事由。

「我聽說下個星期會有一場非正式的外交酒會。」三浪一副無奈的樣子,「總之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她現在呆在家裡,那麼就說明是非正式的通知。」三浪用一隻手掩著嘴巴,這是他思考時常做的動作,「你只有四天的時間,你不希望這樣,她也不希望,你有任何好點子就告訴我,我24小時線上。」

「她喝醉了,已經睡了。」伊卡洛斯憂心忡忡的看著我,「你走了以後她就在看這個。」

伊卡洛斯打開了客廳的家庭影院,最後播出的是她的出道表演,也是她的成名作。

血練魔術,這是以魔術團的名稱命名的表演方式,這是依云所開創的,而開創這種表演形式的就是她的出道作品。

我們都觀看過名為「Slice」的人體切割魔術,表演中女助手走進一個魔術箱,只有一隻手伸出來,拈著絲巾,以表示自己身在其中。然後,魔術箱被放平,幾片巨大的刀片把魔術箱分成數份,拉開,然後復原,撤去刀片,女助手完好如初。魔術箱上的圖案給予觀眾錯覺,讓他們以為那一片片刀片都切在女助手的身上,但實際上並非如此。這些是早已用爛的把戲,但是依云給它帶來了一絲新意。

錄影中,當年青澀的依云穿著白色的緊身衣,站在了透明的魔術箱裡,當魔術箱放平的時候,可以看到她依舊好好的躺在裡面。她靜靜的躺著,被推到刀架下,液壓機將刀片緩緩地壓入她的身體,每一段都在觀眾的眼前清晰可見。助手們把她的「分段」放在推車上,帶到觀眾席中,每一個觀眾都可以看到那透明箱中的肉體,甚至可以伸手進去親自確認真偽,柔軟溫熱的軀體,緊身衣已經變成一片破布被扯掉,甚至還可以看到布片邊緣的那一絲血紅。

而依云從魔術箱中走出的時候,原來如同第二層面板一般附著在她身上的布料已經被觀眾扯掉,殘存的幾片還帶著血跡。

當年的盛況至今仍被提起,那些布片也成了寶貴的收藏品。

我想,我已經找到了答案。

設計道具、租用場地、製作道具……說實話我對這些事情不是很在行,揉揉痠痛的眼睛,看著站在維護倉里的清瀾,我想有她的幫助我會輕鬆很多。

我在和時間與未知的未來賽跑。依云知道,如果自己不能遂了那些老頭子的心願,我今後的日子會相當艱難,她已經接受了現實,每天服用藥物讓自己變成一塊合格的肉。

我甚至已經暗下決心,如果有一天某個不速之客來到我的家裡,我會用一顆子彈打碎那張美麗的臉。

「面具女王的告別演出」這個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蘭芳,這個新聞佔據了整個網路,伊卡洛斯設計了海報,畫面上,一半是面具女王,一半是李依云。

我把舞臺選在了星光大道的中心廣場上,道具已經準備就緒,現在只等主角就位了。

「我的告別演出?」拿著海報的依云疑惑的看著我,「你也知道,讓那些老頭子生氣,你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不用擔心,我在皇家醫學院為他謀了個位子。」伊卡洛斯笑了笑,「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他的。」

「你為我排了一出什麼戲?」依云已經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你別把我搞的太難看啊。」

「你放心好了。」我笑了笑,不再說話。

每個人都明白告別演出意味著什麼,觀眾們已經早早的來到了中心廣場,等待著依云的最後表演。

「聽說面具女王和李依云是一個人。」

「真想不到。」

「今天可是有眼福了,不枉我趕過來。」

「這次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看,哈根斯的車在那裡呢,假不了!」

……

廣場上的觀眾在討論著,他們不知道那被圍欄圈起來的區域里究竟有什麼奧秘,畢竟看起來那裡空無一物。

豪華轎車穩穩地停在了預定的位置,紅地毯的末端,車門緩緩打開,一雙纖腿從車子里伸了出來。

「來了,來了!」人群中發出了歡呼,閃光燈的閃爍此起彼伏。

依云穿著潔白的芭蕾舞裙,這種服裝在舞團里還有一個別名叫做「獻身服」,那些被指定獻身的演員會在她們出席的活動中穿著這樣的衣服,看似平常的服裝下面暗藏玄機。

依云微笑著像觀眾們點頭致意,站在紅毯上,看著旅途的終點。芭蕾舞服讓她顯得高貴優雅,她向著紅毯的末端緩緩走去。

走到一半,她從裙下拿出了面具,輕輕地戴在臉上,然後在胸前的位置輕輕一拉,芭蕾舞服分成了兩片,落在了她的腳邊。

穿在芭蕾舞服下面的白色緊身衣露了出來,那件衣服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展現了她的身體曲線,在她的成名作中,她就穿著這樣的衣服,現在的她是面具女王。

她向著旅途終點圓形的區域走著,用微笑迴應觀眾的熱情,之前的憂鬱已經不見蹤影。

她在圓形的區域里繞了一圈,身上的緊身衣被她扯開丟進了觀眾當中。

她脫掉高跟鞋,走向舞臺的中心,她的腳下彷彿有著看不見的臺階,她走到半空坐了下來,優雅的轉身,躺下,現在的她就好像懸浮在空中。

她雙眼微閉,就這麼靜靜的躺著,臉上帶著微笑,現在的她如同陳列的藝術品,任人欣賞。

化裝成安保人員的我站在一邊,看著網路上的評論,我把一個謎題拋給了世人,然而卻沒有人能夠回答。

「我敢打賭,等一下會有一根穿刺桿從她的嘴裡伸出來,把她做成烤肉分給大家。」

「不會是活壓美女吧,等下她就被砸扁了。」

「說砸扁的人過不過腦子?沒看到標本公司的車都準備好了嘛,說烤肉的也是,吃你就別想了!」

「說起車我倒是有個小道訊息,聽說依云就要被送上國宴了,這裡就是給咱們看看,等下就裝車帶走了……」

網路上甚至有人開盤設賭,猜測面具女王會被如何處理。

「看起來只是看看的得票率最高呀。」三浪拿著手機,壞笑了一下,「這回可以大賺一筆了。」

「原來是你設的賭局。」我沒有看他,只是默默的看著圍觀的人群,那些彷彿要把依云裝進眼睛帶走的人。

「放心,錢分你一半。」三浪拍了拍我,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群。

「時候到了。」我拿出遙控器,輕輕的按了下去。

「呀!」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快看上面!」

電磁迷彩的偽裝被卸下,一直懸在空中的道具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那看上去就是一塊鐵塊。

三,二,一。

似乎有什麼東西從空中落下,在半空發出一陣呼嘯,躺在下面的依云身體顫抖了一下,在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

我看著驚訝的人群,微微一笑,再次按下了開關。

依云的身體被切成了九份,像撲克牌一般慢慢的分開,直到每兩塊之間足以讓人走過。

「撤掉圍欄。」我一聲令下,安保人員撤去了圍欄。

我走在依雲中間,看著被極薄的玻璃刀片切開的依云。從斷面看去,被活生生的分割的她體內的器官還在履行著各自的職責,心臟還在微微跳動,腸子也在蠕動,小巧精緻的腳趾還在抽搐著。

我走向她的頭,迫不及待的檢查自己的「成績」。

依云雙眼微閉,嘴角還帶著一絲甜甜的微笑。

我交上了一份滿分的答卷。

半個小時候,依云的身體重新合攏,早已準備就緒的工作人員把她裝車帶走。

三天後,完成塑化的她在重新回到了星光大道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展覽。

果不其然,依云的結局讓某些人很不開心,我被醫院辭退,執業執照被吊銷,存款也被凍結,甚至房子也因為莫須有的原因被沒收。

我住在倉庫里,多虧三浪設下的賭局,我才租的起倉庫。

「老王,是不是以後得叫你親王殿下了?」三浪悄悄的來到了倉庫,「也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幫傢伙真低階!」

「沒辦法,誰叫我擾了人家雅興。」我笑了笑,「想我了記得來看我。」

「下個月初你就要走了,大夥兒還真捨不得你。」三浪起身準備離開,「住在這裡當心身體。」

尾聲

現在的我在埃提亞公國,有著貴族頭銜和一筆不菲的收入,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來到地下室,看著我的收藏品回憶著與她們的每一個瞬間。

「不知道我將會在什麼位置?」伊卡洛斯從後面溫柔的抱住了我,「我會被做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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