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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肉體的幻滅

作者:萍萍

散亂的長髮黏在汗濕的後背上,我正騎坐在一個軀體上聳動著,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喉嚨艱難得發出呻吟聲……

我咬唇仰頭,頭頂髒兮兮的吊扇慵懶地旋轉著……

夕陽透過已經掉漆的木質窗戶,從虛掩著的窗簾縫隙間斜射進這間破舊的閣樓裡,照在我被汗淋濕的胸前,汗流映著光趟過胸前和小腹匯入下體氾濫的地方,雪白的肌膚被夕陽映得泛黃。

空氣中點點浮塵反射著光,像妖精舞動時抖落的亮塵。

一雙粗糙的大手從我的大腿撫摸,移動,經過小腹、肚臍、肋骨,大手托著我的乳房……揉捏,用力,粉紅色的乳頭從指縫間擠出……

「啊……」我鬆開嘴唇輕聲的叫了出來!

「用力……」我帶著哭腔低下了頭,肩膀抵著臉頰,加快了聳動頻率

「……」我已經發不出聲音了,身體開始繃緊。

突然!有力的大手把我推翻。

「給我!……」我一邊哭著央求,一邊想要掙扎起來,可是剛才被推翻時的眩暈感、因為體力嚴重透支的無力感、還有被絲巾綁住的雙手,讓我像只被翻了殼的烏龜一樣,只能徒勞的掙扎。

一整個下午,我已經數不清了,每當我快到的時候都會被這樣無情的打斷。

我的慾火從胸口蔓延到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髮……

儘管渾身的汗水令我像泥鰍一樣粘滑,他還是像拎小雞一樣輕鬆得把我翻了過來,粗糙的手指從後面捅進了陰道!

他手指上的老皮像倒刺一樣刺激著我身體裡的嫩肉,但長時間的性交已經讓我知覺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只有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

我強忍著不讓大腦宕機,刻意得控制身體,使勁抬高屁股,希望給他一個能夠碰到G點的角度……

他還是無情的把手指抽了出來。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焦急而又無力的哭。

「想要高潮?」他發出冷漠的聲音。

我用盡力氣點頭,又攢了一點力氣終於說出話來:「要!我要!」

「妳願意付出什麼代價?」

「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有了希望後我彷彿瞬間恢復了體力。

「甚至生命?」

「快給我吧!什麼都可以……」

他站在床邊,拉開身後的布簾,這時我已經恢復了大半體力,看著布簾後面的……呃……怎麼說呢……裝置?

這個怎麼看都覺得簡陋的「裝置」靠著牆,在閣樓的最高點(足有兩個人的高度),上面是個絞索一樣的繩套,絞索分出兩根繩子經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輪垂了下來,下面是根小臂粗細,近一人高圓頭的木桿。

「這個牆面不是垂直的,稍微有些坡度。」他見我有些迷茫,開始跟我解釋

「待會兒我會把妳綁起來。看到那個絞索了嗎?我會把它套在妳脖子上,然後用這兩根繩子綁住你的腿……」

我盯著這個「裝置」聽著他的解釋,心不由得狂跳起來……

「妳會慢慢的順著牆的斜坡往下滑,當然妳自己可以稍微控制一下滑落的速度,不過不管怎麼樣木桿都會慢慢深入妳的身體……」

「開始吧!我不需要知道太多……」因為興奮我的肌膚微微透出點粉紅色。

「呵……妳會以羞恥的姿勢死去,希望妳能在那之前能找到你想要的。」他微微一笑,盯著我的眼睛,並沒有因為我打斷他說話而生氣。

他用公主抱把我抱到「裝置」下。

很快我被反手捆綁起來,然後另一根繩索把我升到了絞索的高度,就像他解釋的那樣,我被固定在裝置上,那根木桿也頂進了下體。

他鬆開了把我吊上去的繩索,我馬上感受到重力拽著我的身體往木桿裡送。

因為牆面的坡度,加之我的雙手背在後面,可以用手掌增加摩擦力,很快我找到了一個重力和摩擦力的平衡點。

「哈哈,這個時候求生只會是奢望了。」,他笑著調侃我

「那試試這個吧。」說著他拿起一瓶橄欖油,倒在我背後的牆上。

「不行了,開始往下滑了。」

「啊……進去了……」

溫和粗大的木桿開始入侵我的身體,我心中的正在消退慾火驟然升起。

開始了,退路什麼的瞬間拋之腦後,這是我的宿命,安心的接受吧。

就在這時,絞索也開始收緊,我趕緊急促的呼吸,可能馬上就沒有機會了

「好深……」我體內的嫩肉蠕動著,像在噬咬著入侵者。

木桿頂端是光滑的,雖然很硬但並沒有割裂肉壁,下面好滿……好滿足……

身體下滑絞索收緊,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更不可能說話了,只能從喉嚨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哼聲……

我的雙腿被打開,像小時候被爸爸媽媽抱著小解的姿勢一樣……

入侵者緩慢而又堅定的繼續深入,我已經完全不能呼吸了,我的眼睛開始反白,視野沉入一片黑暗。

但是我的感覺卻前所未有的敏銳,我盡量忽略掉窒息的痛苦,努力尋找讓我舒服的感覺。

木桿好硬,好喜歡它停留在身體裡,請繼續肆無忌憚的深入吧,請刺穿我這淫蕩的軀體,請把我毀掉……

我想我的舌頭已經探出來了,因為胸前感受到一絲冰涼的液體,一定是口水流到胸口了!

天旋地轉,瞬間大腦停止了運轉……

我沒有了時間的意識,大腦似乎經過了一次重啟,知覺回來了,我感受到陰道在收縮,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木桿似乎突破了身體的什麼屏障,更深入了……

我的脖子被拉得很長……

我不確定這些是不是幻覺,我不知道還有沒有知覺。

感受不到痛苦,雖然還有意識……也許真的是意識,也許是我的靈魂……

不重要了,我只覺得眼前變成了一片淡粉色,很平和,很幸福……

破舊的閣樓小屋裡,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抬手看了看手錶,用刀把綁住女人兩腿的繩索切斷。

女屍緩緩下滑,頭顱慢慢仰了起來,帶血的木桿從女屍的嘴裡突了出來,女屍的下體一塌糊塗,地上滿是血、尿、也許還有口水或者其他什麼體液。

……

……

……

女屍已經出現屍斑,屍體被反手捆綁,雙腿穿著黑色絲襪,腳穿高跟鞋,雙腿打開呈下蹲的姿勢。

木桿從陰道進入,貫穿身體,從口中穿出。

女屍的頭髮上、臉上、身體上、絲襪上佈滿了精斑。

警戒線內,死亡現場被保護起來,有的人在拍照,有的人小心翼翼的踱來踱去搜索著什麼,經過女屍的警察用手帕摀住口鼻,一臉厭惡的表情。

一名帶著口罩的女法醫看不到表情,抱著檔案夾正在做文字工作,握著筆的手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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