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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少女

作者:暗黑之D

紅藍紫交加的螢光呼嘯而過,和著引擎爆裂般的轟鳴,凌晨的城郊激起一陣又一陣的聲浪。

這輛粉紅色的鬼火摩托車不僅拆除了消音器,還加裝了特殊聲調的大分貝喇叭。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的電子音伴著風壓的尖嘯,彷彿即將貫穿路人的耳膜。

「臥槽他媽的敗家子兒們!」凌晨四點的四環路邊,小薛一邊慢慢地走著,一邊對著從他身邊飛馳而去的一波波摩托騎手破口大罵。

二十出頭,血氣方剛。

薛家老子是道上的老炮兒,央漯市所有的大小歌廳酒吧,報老薛的名都能免單。

小薛也跟著他爹享了好些燈紅酒綠的風光日子。

可惜好景不長,這兩年嚴打,央漯市的公安局長,老薛的拜把子兄弟,也被拉下了馬。

老薛進了局子陪兄弟去了,小薛卻不爭氣地仍然花錢大手大腳。

小薛的娘看不下去,怕自己兒子游手好閒在外惹事,便給小薛尋了個工地上看門的工作。

這不,四點,下夜班的路上,小薛穿著保安服,灰頭土臉,身心俱疲。

他看著一輛輛奔馳的摩托,心想,自己也該是他們中的一員才對。

摩托車各有特色,在四環路上轉了一圈又一圈。

期中小薛最在意的,是一輛粉紅色,裝飾了藍,紅,紫三色螢光燈的鬼火摩托。

要說起來,摩托多麼花哨都正常,可不正常的是,這輛摩托上載著的,是三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趁著燈光,又是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過,小薛看得清楚。

最前面負責騎車的女孩穿著性感的淺灰色露臍裝,下身淡藍色牛仔熱褲,腳蹬黑色高幫帆布鞋。

緊隨其後的女孩穿著黑色短袖上衣,黑色緊身長褲,露出一截腳踝,腳上是一雙白色內增高運動鞋。

最後面坐著的是一個穿著粉色長袖外套,白色短裙的清純女生,腳上穿的是白色船鞋。

「還怪養眼的。」小薛心想,每次這三個女生經過,他的眼睛就不自覺地往三人身上瞟。

走了二十分鐘,小薛走到了四環拐往宿舍去的岔路口。

岔路口下一片漆黑,跟燈火通明的四環對比強烈。

這裡是城郊,幾乎沒怎麼開發,所以路燈也不完善。

雖然柏油路已經鋪好了,但是路上到處都是坑坑洼洼和路障水泥塊,似乎是一段時間內不打算通車的樣子。

小薛打開早已準備好的手電筒,慢悠悠地往前走。

突然,只聽前面「砰」的一聲巨響,漆黑道路遠處一片紫色的燈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凌晨時分,漆黑的荒路上怎麼會有這麼奪目的綵燈呢?他急忙跑過去一看。

呵,竟然是一輛在水泥墩子上撞的七零八落的摩托車。

小薛認出來,這不正是剛才那三個小妮子騎的摩托嗎?那這三人哪去了?他打著手電,在四周轉了一圈,終於是找到了這三人。

最先看到的是摩托車的駕駛員,她掛在水泥墩子後不遠處橫拉著的電線上。

這是電線是修路時新拉的,還沒有通電。

看起來摩托車撞上路墩子以後,這小姑娘直接飛了出去,半空中撞在了電線上,這電線恰好勒住女孩性感纖細的小腹,由著慣性像繩鋸一樣深深地切開了女孩的面板和肌肉。

現在女孩像是繩上的被子一樣,上下半身摺疊了起來,全靠脊樑骨掛在電線上,腸子什麼的順著裸露的大長腿耷拉了下來,一頭柔順的黑髮也倒掛著。

女孩雖然已經沒了呼吸,但明顯還沒死透,她的胳膊和小腿還一抽一抽的,彷彿是死前最後的掙扎。

不遠處,那個黑色緊身褲的女孩應該是死透了。

她飛出摩托車後沒有撞到別的東西,而是飛行一段距離後一頭栽在堅硬粗糙的馬路上,又以頭搶地在馬路上滑行了四五米遠。

只她胸口朝下趴在路上,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而脖子以上只剩個血肉模糊的下巴了。

她身後是長長的一道血跡,頭髮面板腦漿抹得到處都是。

最慘的是後座上的小女孩。

她身材輕盈,又是後座,所以她竟然飛出去將近二十米遠。

她嬌小的身軀應該是狠狠地砸在了不遠處的廣告牌上,又從四米高的廣告牌上彈到了地上。

她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歪倒在一塊水泥墩子上,她的雙腿平放在水泥墩子上,腰部往上卻呈九十度向後彎曲,兩條胳膊直直地杵向地面,彷彿是下腰的動作。

而她的腦袋則是又呈九十度向後彎曲,脖子應該是已經斷掉了,她臉著地,像是在和地面親吻。

一個小時後,天邊濛濛地有些蒼白的晨光,小薛已經回到了他的住處,員工宿舍二樓最內側的一間。

工頭和薛家有點關係,所以說是員工宿舍,其實除了小薛的床鋪外,這裡只有七張空床,也就是說這是小薛的單間。

工地上有監控,員工宿舍卻沒有,所以小薛才敢明目張膽地趁著夜色把幾個蛇皮袋搬來搬去。

現在,下鋪的硬板床上,並排躺著的不是那三個鬼火少女還能是誰?小薛淫笑地看著手裡的幾張身份證和學生證。

原來那個牛仔熱褲騷貨名叫張佳佳,十七歲,高中生。

白色短裙小妮子名叫張蕊蕊,十四歲,是張佳佳的親妹妹。

黑色緊身褲婊子名叫劉婷婷,十八歲,是張佳佳的同班同學。

最左邊,張佳佳上半身平躺,齊腰長髮披散在身後,像是一朵綻放的黑色玫瑰。

她的淺灰T恤被掀到了胸部往上,黑色文胸從中間被扯斷了,露出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

清純少女的蜂腰斷成兩截,肋骨往下便是一個駭人的血窟窿。

藕斷絲連的脊樑骨在小薛搬運的途中到底還是全部碎裂了。

張佳佳的下半身半跪在地板上,牛仔熱褲早就被小薛撕成了碎片,黑色蕾絲內褲里白嫩的大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張佳佳旁邊,劉婷婷沒頭的身子一絲不掛地趴在牀板上。

劉婷婷雖然才上高二,卻已經是是校模特隊的扛霸子。

她的身材高挑有致,前凸後翹頗有即將發育成豐乳肥臀的架勢。

雖然豐滿,但畢竟是青春期的女孩子,靈活健美的腰肢和纖細修長的美腿可是一點也不含糊。

小薛趴在劉婷婷身上,把自己的極巴從後面深深地插進劉婷婷的小穴裡面。

沒了腦袋的校花對於小薛的侵犯沒有一丁點的抵抗。

小薛一手揉捏著劉婷婷白嫩的乳房,另一手則抓著劉婷婷的一截斷腿。

原來劉婷婷在地上摩擦的時候左腿膝蓋整個碎成了一攤爛肉,所以她鍛鍊充分的左小腿也就被小薛輕而易舉地扯了下來。

小薛握著劉婷婷的腳踝,對著劉婷婷用來走模特步的小腳是又親又啃。

運動鞋捂出的小腳上的汗味直讓他欲罷不能。

牀板右側趴著的是年紀最小的張蕊蕊。

張蕊蕊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瓜子臉,大眼睛,面板白嫩,雙腿細長。

不過幾年肯定也是一代校花,可惜折在了凌晨的馬路上。

說是趴著,但張蕊蕊的臉卻朝向著天花板,她的脖子怪異地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張蕊蕊的馬尾辮佔滿了血跡,明眸失色,香舌歪吐,一副悽美的死相。

「噗嘰,噗嘰……」小薛咬著劉婷婷性感的小腳,把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射進了劉婷婷緊緻的陰道。

雖然作為模特劉婷婷初中就失了身,但不做任何措施直接插入,並且最終還內射了的男人,小薛還是第一個。

「真爽!」小薛還陶醉在射精的快感中。

他隨手把劉婷婷曲線優雅的左小腿扔到了一邊,然後一腳把劉婷婷的身體踹到了牀板下面。

「接下來是你,小可愛。」他轉身把張蕊蕊抱進懷裡。

張蕊蕊粉色外套裡面是一件輕薄的白色背心,白色背心裡面更是一件青春期女孩子護胸的小棉背心。

這些單薄的衣服沒兩下便被扒了個精光。

張蕊蕊剛剛發育的小胸脯像是兩個剛上鍋的饅頭,怯生生,白嫩嫩,香軟挺翹。

吹彈可破的嫩紅乳暈上兩個小紅豆似的乳頭驕傲地挺立著。

張蕊蕊背對著小薛,她斷掉的小腦袋卻正好和小薛面對面,讓小薛可以肆意親吻這個小美人,品嚐她香津的滋味。

小薛兩手把玩著張蕊蕊盈可一握的微乳,下體也重振雄風。

張蕊蕊下身穿著一條白色半透明連褲襪,純白色帶花邊的棉內褲怯生生地包裹著青春期女孩高聳的陰阜。

這條內褲濕了一大片,應該是女孩死後失禁了。

小薛的肉棒隔著兩層布料摩擦著張蕊蕊濕漉漉的陰部,絲襪順滑的觸感讓他爽的彷彿觸電一般。

「受不了了!」他匆匆忙忙地扯掉了張蕊蕊的內褲,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抱著張蕊蕊嬌小苗條的身軀,把肉棒「卟」地塞進女孩的下體。

只見幾縷鮮血順著肉棒流到了女孩精緻的白色內褲上。

「果然是個雛!」小薛開心地笑了起來。

女孩雖然已死,但是處女陰道依然緊緻,還有血液和尿液的潤滑,讓小薛的抽插無比舒暢。

張蕊蕊的脖子依然是一百八十度地扭著,俏臉冷漠地望著在她身下使勁耕耘的小薛。

隨著小薛的抽插,張蕊蕊纖細的雙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揮舞,絲襪里的一雙小腳時而緊繃,時而勾起,每種姿態都是那麼銷魂。

不一會兒小薛又忍不住了,又一次用精液充滿了張蕊蕊冰冷的處女子宮。

「還有妳!」小薛像是對待活人般,把張蕊蕊衣冠不整的身體輕輕放到床上。

然後他來到了斷成兩截的張佳佳的身邊。

「啪!」地一聲,他在張佳佳白嫩的大屁股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張佳佳屬於豐滿型的美女,如果活著一定是前凸後翹,身材一流。

就算是死成了這種慘樣子,她的屁股依然比劉婷婷要大上一圈,胸部也像兩座小山丘一樣高聳著。

只聽「嗤啦」一聲,那條黑色蕾絲內褲被小薛撕成破布扔到一邊。

張佳佳的白嫩美臀就這麼完全暴露在小薛面前了。

小薛也不客氣,提槍上陣直直地插進了這個沒有上半身的陰戶。

雖然肚子里的五臟六腑都散落得七七八八了,也並不是處女,但是張佳佳的陰道本身就很緊緻,所以小薛還算有些快感。

他的動作幅度逐漸變大,張佳佳地屁股也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肉浪。

終於,隨著一次最猛烈的插入,小薛在斷成兩截的女屍下體內達到了高潮。

休息了一會兒,小薛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

天差不多亮了,宿舍周圍漸漸響起了工友們吃飯的聲音。

小薛今天沒有白班,他大可以用麻袋裝好女屍,趁著工友們都去工地幹活了,把這三個小騷貨搬到別的地方去。

但是該怎麼處理她們三人的身體呢?

有了!小薛突然想到,以前跟自己的爹老薛混社會時,認識了一位「沙伯伯」。

沙伯伯在央漯市乃至南山省的道上都小有名氣。

不只是因為他有錢有權手眼通天,而且他還有門舉世無雙的手藝——做人體標本。

只要把新鮮的屍體送到他那裡,只需一週,就能把這屍體做成又軟又能動的標本。

當然,沙先生只接女性屍體。

至於為什麼他會癡迷於這樣的技術,就不為人所知了。

想到這,小薛不由得笑了出來。

他對著三具女屍——斷成兩截的張佳佳,沒了腦袋的劉婷婷,脖子扭斷的張蕊蕊——說:「嘿嘿嘿……我要把妳們變成我的玩具,永遠在床上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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