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21.12.1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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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
作者:末子默默
「進去。」警察拉著我進入鐵門。
突然昏暗下來的環境讓我什麼也看不見了,更加緊張地抓住警察的手。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哼了一聲。
看守所,這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地方,距離小巷並不很遠。
即將被處死的女孩們,就要在這裡度過自己人生中最後的時光。
「鬆開手。」幾次擺脫無果後他終於不耐煩地說。
他把我輕輕推進了幽深的房間。
「哎呦……」我踉蹌一下,兩手摀住自己的胸前兩點,緊緊並著雙腿。
破碎的上衣絲毫遮不住雪白的皮膚,滿是破洞的腿上長襪讓美腿充斥著誘惑味道,沒流盡的渾濁液體在大腿內側連成了幾條明顯的線。
但警察果然不像那幾個男人一樣無恥,他皺著眉,瞟了我那沾滿精液,傷痕纍纍的身體一眼,側著頭遞給我一條長浴巾。
「先裹著吧。我去給你找幾件舊衣服。」他冷淡地走出牢房的鐵門。
簡直……如夢幻中一樣。
自己真的已經站在地獄的門口。
屋頂破洞的天花板吊著昏暗的燈,發灰起皮的牆灰讓人看不到一點兒希望。
只有……死路一條,對吧……我緊緊裹著浴巾,蹲下身子。
漆皮鞋早就被那些男人丟掉以便更好地玩弄小腳,此時一雙赤裸的足直接踏在冰冷的水泥地面,難受不堪。
嗯?周圍似乎並不是寂靜一片。
角落的陰影裡隱隱約約傳來微弱的呼吸聲。
我定睛仔細看過去,三個女子擠在小小的角落,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是被牽進屠宰場的羔羊們互相望著的眼神。
有憐憫,有好奇,還有對自己的迷茫與無助。
都是可憐人啊……我歎口氣。
有著和自己相似經歷的人做伴,死亡,彷彿也好受了許多……
她們並不抗拒我的接近。
「妳好。」其中一個看起來最成熟的女人微笑著對我打了招呼。
「妳好……」我勉強咧了咧嘴。
旁邊的兩個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空靈地望著各自的前方。
「唉,都是……受難者啊。」女人複雜地看著那兩個女孩。
「妳們……都很年輕,可惜,今天就都要結束了。」
「她們,都發生了什麼事?」我有點好奇。
她搖了搖頭。
「都差不多吧,應該和妳相似。不過,我可以談談我。」她眼裡反常地流露出光輝。
「我殺死了我的丈夫,為了救我的女兒。」她的語氣有點自豪。
「雖然我今天就要被殺死,但我的女兒可以因此多活上幾年……很值。」那雙美麗的眼睛中隱約有著淚水。
「妳很勇敢啊……」我由衷地讚歎。
「至少,是為了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而死……」我想起自己荒唐的經歷,眼睛發了熱。
自己這樣地死去,會有人記住我嗎?他們可能只是在意被斬的那一瞬間的淫蕩姿態,不屑地稱我為一個淫娃……僅此而已。
一隻白皙的手掌放在我顫抖的肩膀上。
「別害怕。這不是妳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女人微笑著看著我淚水滿面的臉龐。
「不如把這個……當成一場夢吧。總會結束的。」她堅定地說著。
「好……謝謝妳。」
「不過是將死之人的一點自欺罷了。」女人仍是微笑著。
「卡嚓!」鐵門突然被打開,所有人都驚恐地看向那裡。
「進去!」那警察再次粗暴推進來一個時髦的女人,她被巨力直接推倒在地上,手撐著地,將豐腴的屁股衝向了警察。
「唔嗯……」女人痛苦的呻吟讓氣氛更加不安。
警察看也沒看一眼,指著我:「妳!出來!」
「去吧……不會有事的。」女人安慰著我,握著我的手直到被警察喝止住。
忐忑地跟著警察出門。
會不會,這是某個人做了突然決定,現在就要把我處死……
哦……原來只是清洗身子而已。
看著高懸的噴頭,心裡反而踏實了一點。
「畢竟你的身上太髒……直接斬首影響不好。這是妳的衣服,記得洗完穿上。」警察冷漠地轉身離開。
我緊緊的鎖上了洗浴室的門,靠在門上打開了淋浴開關。
湧來的涼涼水流沿著玲瓏的軀幹流下,已經乾涸的精液,和沾上的灰塵隨著清水流去,混濁著打著旋子流進下水道。
自己還算很幸運吧……在臨死前還能遇到能夠開導自己的朋友,還有機會洗個澡,能夠乾乾淨淨地死去。
那個警察,表現很奇怪呢……雖說是逮捕了我,可是允許我洗澡,還幫我換衣服,難道是……
「不對。」我狠狠地搖頭。
如果真的對我好,為什麼不直接放我走?不過是演戲,昭顯他們的人道主義……
昂了昂頭,讓冰冷的水直接澆到我的頭頂,順便澆滅了心中最後的幻想。
總之,再過大概一小時,這具身體就不再屬於我了呢。
眼睛看著洗去了污塵之後,雪白粉嫩的身體,玉蔥一樣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沿著自己高挺的乳房滑下,撫過半硬的奶頭,跟著水流到達平坦的小腹。
黑毛稀疏的那片地方掛著水珠,雙腿緊並著看不到那條縫隙,左手就伸到背後從股縫中伸進去感受臀肉的柔軟……
雖然就要死了……可是想到這樣嬌美的身體隨著殘忍的一刀而失去生命,如脫水的魚一般在地上挺動幾下,就成為一塊死肉,任由別人糟蹋……
乳房漸漸脹大,尖端的兩個小粒凸起著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
左手也感受到自己股縫間變得溫暖了起來,被男人摧殘過的後庭酥麻緩緩地一張一合,彷彿不知足地期待著另一人的插入。
「唔……」耳根發了熱。
自己身體裡一些隱匿的情慾似乎隨著手指的挑逗,慢慢逸散出來,真就像小芳所說,我就是個標準的肉畜,隨著死亡的到來不禁沒有害怕,反而興奮起來,病態地希望奉獻出自己的肉身……
「不管了,反正是最後一次,再怎麼玩也無所謂了……」左手,終於大膽地探進那一條混合著清水和自己愛液的濕潤縫隙,右臂橫在自己兩乳前面,冰冷的手臂貼在乳頭瘋狂地摩擦。
自己的屁股頂在門上,兩腿分開著支持自己的身體,仰頭盡情享受著。
呼……好舒服……不同於強姦的另一種快感充斥著小小的身體,我閉著眼,想像面前就有一個男人像這樣把我懟到牆角,上下其手……
「喂,阿偉,裡面的是誰啊?」突兀的一個男聲把我嚇了一跳,小穴把手指狠狠地夾了一下。
幸虧嘩嘩的水聲掩蓋住了我的叫喚。
「沒什麼,一個女囚而已。」是警察冷漠的聲音。
原來他一直守在門口……
「呦呵,很少見你允許女犯洗澡啊……」另一個傢伙賤賤的聲音帶著揶揄。
「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這樣看來……你是要獨吞這女孩子了?這可不行……」那人突兀的一句話讓我咯登了一下。
「獨吞?獨吞什麼?我嗎?」心情開始複雜起來。
我並不清楚,自己死後會經歷什麼。
小時候跟著父母看公開處刑的時候,我也問過那些女孩以後會去哪裡。
他們只是默默地摸著我的頭,然後說,入土為安。
肉畜那種事情……不應當是那些主動的女孩子充當的嗎?我一個無辜的囚犯,不會遭遇那些吧……
「我才沒有那種打算。」警察似乎煩躁起來。
「……我可跟你說,西城的罐頭廠可是和我們訂了合同,所有斬首的女犯都要送到那裡,你可別想吃獨食!」賤賤的聲音越發不依不饒。
罐頭廠……自己,真的……要被吃掉嗎?
耳邊的水聲和外面兩人的爭吵聲慢慢混合在一起,化成嗡嗡的聲音愈發聽不清,仰視天花板的眼光再次下移看著自己的身體,那白花花泛著紅潤的胴體此刻似乎被賦予了全新的含義。
不光是任由男人們玩弄,抽插的洩慾工具,還是可以被他們分食,在爆射後補充能量的美味食物……
自己的身子,會像那些肉畜一樣美味嗎?
雖然沒有刻意地鍛煉過,但平時人人稱讚的身材,應該肥瘦正好吧……
小手摸著那對光滑細膩的腿。
不知道它們被切下來過後,還會不會這樣柔軟有彈性……對了,男人們一定會保留著我挺翹的臀部,連帶著子宮和陰部……承受了男人無數次撞擊的臀肉一定非常美味可口吧。
飽受摧殘的陰唇陰阜即使被做熟了,也一定看得出原先的紅腫充血,那無盡的放浪痕跡……
「嗯呃……啊……」左手的食指連同中指不知何時再次插進了由於雙腿無意識地張開而半張的陰穴。
這次的愛液來得格外洶湧,隨著手指的進出不斷飛濺著,甚至在顫抖的手指上纏繞著少許白色的黏液。
胯部不停地向前挺著,彷彿迎合著前面無形的陰莖,濕漉漉的黑髮豎直散落。
我精緻的臉蛋高高仰視著天花板,修長如天鵝的脖頸固然通紅,性感的鎖骨停著幾滴水珠。
豐滿如木瓜的兩乳隨著身體的扭動波浪一樣上下晃動,細膩如絲綢的乳暈由於乳房的脹大更加鮮紅,已經變得長長的乳頭髮硬著頑強向著上空。
吃吧……就這樣抽插我的身子,再真正享用掉它……屬於淫賤肉畜的那種病態心理潮水一樣佔據了我的腦海,全身的細胞瘋狂呼喚著性死,被做成美食……
我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名肉畜……腦海裡突然飄過一句疑問,緊接著就被無邊的性慾和狂想碾碎成灰,全身沐浴在高潮的快感中……
愛液,再次從兩腿之間噴湧而出。
濺得滿手都是,半混濁的液體沿著股縫往地上淌。
「啪嗒。」我一下子坐到地上,屁股與浴室的地面接觸發出來很響的一聲。
自己的兩腿還大大開著,手指仍然插在自己羞恥的肉縫中,之後隨著陰唇的蠕動才被擠了出來。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和你說話。」外面的警察總算忍受不了那個傢伙的囉嗦,直接打斷了講話。
同時「銧銧」敲浴室的門:「洗好了沒有!趕快出來!」
終於,也該結束了……我收拾亂掉的心情,洗乾淨腿上的淫水,再把身上擦乾。
確認已經差不多之後,才打開了鐵門。
那個喋喋不休的傢伙已經走了,只有警察倚在旁邊,手裡拿了一疊衣服:「喏,這是以前一個女孩留下的,穿上吧。」
依舊冷漠的聲音,即使面對全身都光著的我。
突然心裡有點不甘。
我沒有接過衣服,而是徑直站在警察面前,任由自己的兩乳和下體露在空氣中:「你這是什麼意思?討好一個就要被斬的女孩?還故意耍酷?……」
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只是本能地對他這種憐憫一般的行為產生了反感。
也許,是為了維護我最後的尊嚴?
出乎意料,那警察直直盯住我的眼睛,毫無波瀾。
他把衣服推到我的懷裡,繞開我走了出去。
「給我把衣服穿上。從現在開始,妳就不歸我管了。執行官會把妳們帶到刑場,直到結束。」他從我們來時的門,走出這間看守所。
「再見了……小琳。」警察輕聲道。
「衣服居然很合身呢。」我站在牢房裡,撫摸著柔軟的面料。
警察帶來的是一身高中校服,讓身在刑場的我又勾起了對學校的想念。
「台下看著的,也會有同學吧。沒想到前幾天還幸災樂禍地看著別人被處死,今天自己就要上場了……」已經壓下去的恐懼此刻又抬起了頭。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自己在所有人面前被處死,心裡除了恐懼,還有點期待。
手無意識地拽著自己短短的裙角。
這件衣服貌似被改過,原來長度能達到膝蓋的裙子現在連大腿中部都蓋不到。
從窗子裡吹來的,黃昏的晚風挑逗地不斷吹著自己的裙子,剛換上的白色胖次不時露在外面。
雖然已經有了那麼羞恥的經歷,但被人看到那裡還是接受不了……至少在被砍掉腦袋之前,一定要好好摀住。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至近傳來,在狹小的走廊反饋下更加響亮。
手更緊地捏住了裙角。
「妳們,站成一列,快點!」有著一頭精幹短髮,顯得很凶悍的執行官抱著胸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
按照著被抓進來的時間順序,我們乖乖地站成一列。
那個殺夫的女人自如地站在第一位,我站在第四個。
「別害怕。」她回過頭輕輕說了一句,不知是對我,還是前面兩人。
「閉嘴!現在給我出去。」執行官粗暴地打斷了她,揮手讓我們排著隊從看守所的後門出去。
夕陽的光芒從門口斜斜地照進來,外面是個小廣場。
那裡,也就是刑場。
走吧……要離開了。
我默默念叨。
「下一個!上前去!」耳邊突然響起執行官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自己的前面已經沒人了。
剛剛被斬的三具屍體已經並排地趴在一起,各自分開雙腿讓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或幼嫩或成熟的軀體失去了頭顱一動不動。
三個絕美的女人頭被插在桌子上,看著我這邊。
她們的臉上都帶著奇怪的滿足,似乎對我有著某種期待。
我回頭看向執行官。
她面無表情地拿著本子填著什麼,看到我呆呆站在那裡又皺起了眉。
「看什麼看?還不趕快過去!」周圍的監刑人漸漸過來。
「我自己走。」甩開那些男人的手,我慢慢向前方走去。
為了防止失禁,我的肛門裡被塞進了一根粗大的棒子。
此時隨著腳步的挪動,那棒子也不停地摩擦著直腸的內壁,好似男人的東西還在那裡攪動。
該到我了。
看到前面的女犯寬慰的眼神,我心裡的恐懼反而減小起來。
鮮血染紅的斬首台,是我黑暗人生的終點。
死後的世界,可能比現在更好呢……
撲通一下,我跪到血泊中。
雖然清潔工把屍體抬走了,可地上的血跡還沒有處理掉。
上個女孩溫熱的鮮血還在地上,讓膝蓋感到莫名的暖和。
不管了……就這樣吧。
脖子也順從一般放到那卡槽裡。
鋒利的鍘刀冷峻地懸在脖子上,令我不寒而慄。
手被銬在背上,此時自己跪趴在斬首台上,也沒法拉住自己的裙擺了。
隨著台下的觀眾喧嘩起來,我知道自己的那裡又露出來了……
涼涼的夜風從兩腿之間吹過,沒有襪子裹著的大腿根部感到一絲絲涼意。
頭髮,被撩在一邊,只有脖子露出來。
右臉頰緊緊靠在地上,血液回流到腦袋裡,臉上很燙。
可能是高潮太多的緣故,身體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應。
即使現在自己翹著屁股對著觀眾,他們視奸著自己的身體。
那也沒有關係了。
「行刑!」她大喊。
旁邊的一人按下了什麼按鈕,呼嘯的風聲從上面襲來。
要結束了……身體安穩地呼吸著,心臟也正常地跳動。
一切都正常著,絲毫沒有在意到即將到來的毀滅。
我閉著眼,盡量不去想像鍘刀切開我的脖子的情形……
連一點異樣的聲響都沒有。
極為乾脆的聲音過後,頭顱以下一下子發涼了起來,自己的眼前開始夢幻一樣模糊著,一會兒是觀眾們歡呼的嘴臉,一會兒是行刑官那高大的身影,一會兒是落日金黃的輪廓……
自己已經死了。
頭顱因為鍘刀強大的動能而在空中飛舞著。
我尚清醒的大腦裡想著,平靜下來。
終於,自己的生命結束了,靈魂不再拘束在這具可憐的女孩軀體裡。
自己該去向何處?我不知道。
頭顱在空中飛了幾圈落在地上。
一個男性警員把它拽著頭髮拿起,插到旁邊的那桌子上。
喉嚨的那位置猛然一痛,自己突然就定了下來,眼睛朝著自己的屍體的方向。
從自己屍體的斷頸中噴著鮮血,反衝力引得那已經被血染紅的上身微微顫抖,雙乳布丁一樣在胸前晃動!
黑色的百褶裙已經滑落到腰部以上,被略顯難看的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屁股完全露在外面,那內褲的襠部的顏色開始漸漸加深,顯出點淡黃色。
光潔的大腿無力地叉開著,內褲中溢出來的淫液和尿水緩緩沿著內側留下,把那雙長筒襪的末端都濡濕殆盡。
尿出來了嗎?也好,那些男人應該不會玷污我的屍體了。
意識已經越發模糊,眼前的景象蒙上了神聖一般的金黃。
如果有人仔細端詳我頭顱上的眼眸,會發現,那瞳孔已經凝固,眼白被夕陽染成了金色。
「好了,把那具屍體抬走……」沒等行刑官說完,一個高大的男子突然拍拍她肩膀打斷了她。
「對不起啦,這個女孩我們要拿走了。」男人留著帥氣的長髮,偏著頭向行刑官和煦地笑著。
「你是……好吧,隨你們便。」行刑官看著男人展示的證件,無奈地點頭。
「快一點啊,還有一個沒有處刑呢。」
「啊啊……您放心。」男人敷衍著,走向完全趴倒在地上的女孩的無頭屍體。
「哎呦,還有點髒呢。」他皺著眉看著上半身完全泡在血裡的女孩。
「不過後面還是可以看一看的。」他微笑著跪在女孩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
「失禮了,那個……名字忘了呢。那就叫妳三號小肉畜好了。」男人用手背輕輕地抹乾淨女孩大腿內側的液體。
「流了很多水啊,看來也是很鮮嫩了。對了……叫我凌秋雨好了,我的曉芳妹妹妳應該很熟悉吧……」男人不知向誰說著話,修長的手指卻勾住了女孩內褲的兩端。
「漂亮的膝上襪就給妳留著了,不過這裡……要是被騷臭的尿液悶得太久,小穴和臀肉就不好吃了呢。」叫凌秋雨的男人緩緩把內褲拉到女孩的膝蓋那裡。
潔白柔軟的少女屁股就這樣呈現在男人面前,在夕陽的光輝下發著柔和的光。
「嗯嗯,看起來很不錯呢,應該也很好吃了。」男人的手指陷進女孩的屁股肉裡,綿軟的手感讓男人讚歎不已。
他慢慢把手向兩邊分開。
隨著男人的動作女孩的兩瓣臀瓣也張開,暴露出那隱藏的蜜穴和後庭。
紅腫的大陰唇耷拉著張開,小穴裡還在緩緩流著未盡的尿液,淫水的細沫充斥在女孩的陰阜周圍。
後庭因為那根棒子而擴張地很厲害,棕色的小洞毫不廉恥地衝著那男人。
他把一根指頭插進女孩的陰道,沾了點液體放到鼻子前。
「已經被很多人內射過了嗎……」聞到淫水的鹹濕味道和濃郁的魚腥味,他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脫下褲子。
「要多撞擊幾次,會更美味呢。」粗大的陰莖再次插入女孩飽受摧殘的陰道。
隨著男根的緩緩進入,陰唇向兩邊分開,彷彿歡迎著另一位來客。
微暖的肉壁還盡責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只是無法再蠕動起來。
女孩蒼白的小手還被銬在背後,手腕已經開始發青。
脖頸也不再流血,甚至抽搐也不再發生。
她已經死透了。
但至少那修長的,跪在地上的雙腿還在有規律地晃動著,那最誘惑的屁股一拱一拱,如同生前一次又一次的歡愛。
這一切的源頭,那男人,手扶著女孩翹起來的屁股而讓下身奮力抽插。
「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那裡還很溫軟呢,可以當個好食材了。」
兩體交合之間,女孩的芳草萋萋之地,隨著男人的抽插飛濺著點點水液,似在讚許他的話。
「男人果然都是變態。」空氣中接近虛無的身形移開了視線。
「沒想到我還能以這種形態活著,很有意思啊。」
「喂,姐妹們,幫我個忙好不好,我要整死那個傢伙。」一個幽靈咬牙切齒地指著人群裡一個爆炸頭的男生。
「好呀,樂意之至。」我微笑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