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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繼母的末日

作者:旭川玄

協和元年,也就是皇紀280年或者羅馬歷2680年,我出生在東寧總督府北鎮州北鎮市的一個富貴之家。

我的父親叫林鎮遠,出身帝國本土,從應天帝國大學法學院畢業後,通過了高等文官考試,來到東寧總督府警察部任職,從警督補一路升到警司長。

我的生母叫歐陽雪茹,是鳳山市歐陽家的千金。

我的外公歐陽振雲人稱「鳳山大夫」,年輕時曾擔任過東寧王國的大夫。

帝國兼併東寧之後,他棄政從商,創辦了「鳳山拓殖」經營熱帶經濟作物的種植和加工,很快成為全東寧的第一大個人納稅大戶,長期擔任總督府咨議會的成員,晚年甚至還受封二等輕車都尉、當選過帝國貴族院的議員。

我十歲那年,也就是協和年號的最後一年,我的母親忽然死去。

當時我年紀還小,詳細經過都不太記得了,只聽說是突發急病。

母親死後不久,外公也突然去世了。

他的萬貫家財,最後大半落到了年幼無知的我手中。

當然,我是無力經營這麼大的企業,不過是掛個名字,實則股份全由我那擔任東寧警察學校校長的父親掌握。

而父親因為身居要職的關係,也不可能親自去經營企業,好在「鳳山拓殖」此時早已上市,所以日常的經營活動交由一班職業經理人、外公舊部以及遠房表舅們去操作也就夠了,父親也只是偶爾代我裁決些大事。

過了些時日,父親忽然再婚,對象是他在警察學校的一個學生,當時只有十六歲出頭,剛剛滿足帝國《民法》規定的女子結婚年齡下限,比我也只是大了六歲而已。

當時我只覺家中又有人照顧,並不覺有他,也未加反對。

我的這個繼母,名叫吳佩芸,也是東寧南部鳳山州人,家中原是甲山縣的一個大戶。

然而這個家族重男輕女,所以她在其中沒有什麼地位,早早就一個人靠著獎學金到東寧首府北鎮市來上女子中學,四年級肄業後考入了免學費的警察學校。

她和我父親再婚時,正讀警校二年級,成績優異,是年級的首席,因此同身為校長的父親有了很多來往,不久便不顧各方面的反對相愛了。

當時的東寧總督,是剛從兵部尚書任上退下來的老燕王慕容博。

他雖是世襲親王,思想卻頗為開明,很賞識我的父親,力排眾議支持父親和繼母再婚。

慶豐元年,我十一歲,繼母進了我家家門。

她當時不過十七歲,身高160厘米,三圍已達86—60—88,體重47公斤、C罩杯,長髮盤在腦後,身著一套藍色的夏季女警制服,修長的美腿上套著白色絲襪,一臉清純溫柔、賢良淑德的母性笑容,看得我竟然癡了。

「從今天起,吳姐姐就做小誠的媽媽,好不好?」

我興奮地點了點頭,父親也欣慰地笑了。

「不過我還是想叫媽媽做姐姐,姐姐好聽。」我有些任性地補充了一句。

繼母甜甜地一笑,答應了。

一向嚴厲的父親也沒有動怒,只是要求我在外必須稱呼繼母為媽媽。

從此我們一家三口看似又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慶豐二年,繼母從警校畢業後,順利通過了普通文官考試,成了一名內勤女警。

她工作不算繁重,每天都能把家裡兼顧得很好,不僅內內外外都熟練地扮演著主母的角色,還不時親自下廚準備些美食犒勞我們父子。

我和她的關係,相處得也是非常融洽。

慶豐三年,父親從警察學校調到總督府警察部的衛生處擔任處長,繼母隨即也被安排為他的秘書,不久又升授警督補警銜。

她為人處世頗為得體,上上下下相處得都很周到;穿上警服英姿颯爽,穿上晚禮服、戴上長手套又雍容華貴,折服了不少曾經在背後說她閒話的人。

我對她,自然更是又親切、又尊敬,既目為長姊、又視同母親了。

如果非要說這家人有什麼美中不足,便是父親和繼母幾經努力,也始終沒有生下一個孩子。

然而這樣幸福的生活,也只維持了五年。

慶豐六年,我十六歲、上中學四年級,繼母二十二歲、剛剛晉陞為警督,父親四十七歲、有傳言將晉陞為警察部次長。

然而,就在這一年的夏天,父親突然因公殉職。

據說,他是在第一線部署行動時,出車禍不幸殉職的,連同車的繼母也是堪堪倖免於難。

就這樣,我又一次失去了親人。

而繼母受到的打擊,似乎比我更大,因為她幾乎失去了人生的唯一支柱。

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之後,繼母又忙於為父親披麻戴孝、操辦喪事,甚至一連三日粒米未進。

我跪坐在頭戴黑色禮帽、臉披黑色面紗、身穿黑色晚禮服、手戴黑色手套、下著黑色褲襪、足蹬黑色高跟鞋的繼母身邊,甚至有點感到羞愧。

我做父親的兒子十六年,竟然不如只做了五年妻子的繼母傷心,這實在不由讓我懷疑自己是個不孝子。

然而,就在為父親守靈的最後一天夜裡,我經過繼母的身旁,卻猛然間發現她側臉上居然有一陣稍縱即逝的詭異笑容。

可當我定睛一看,卻只看到了繼母那憔悴得花容失色的面龐,於是我斷定自己是看花了眼,並為自己短暫的猜疑而暗暗自責。

父親的葬禮結束後,繼母又借口調理身心,向單位請了半年病假,很快獲得批准。

雖然情緒低落,但她在家裡仍然總是寬慰正在準備考試的我,還不時下廚為我煲湯做菜。

看著憂鬱消瘦的繼母,我竟然產生了某種別樣的情愫。

慶豐七年春的一天,我看著戴著圍裙親自在家做飯的繼母,不知什麼原因,竟然心生邪念,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任繼母百般掙扎呼喊,就是不放鬆。

終於,繼母停止了掙扎,回過頭來,用含淚而溫柔的笑容,給了我一個深情的吻。

我順勢給繼母來了一個公主抱,將她抬到主臥,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已經是個剋夫的壞女人了,也不在乎貞潔不貞潔了。」

繼母預感到會發生什麼,但沒有抵抗,反而扭過頭去憂鬱地說道:「既然沒能給鎮遠留下子嗣,那就讓小誠代勞吧。小誠的話,可以哦。」

聽到這番話,我如蒙大赦,三下五除二褪下繼母黑色蕾絲邊的文胸和褻褲,然後擁抱著繼母潔白柔軟的軀體,說了聲「對不起」便進入了繼母溫暖的懷抱。

這一次,我不但直搗花心,還在繼母體內留下了她所希望的東西。

此後,我和繼母的關係自然更加親密。

繼母對我,漸漸變得亦母亦姊亦妻了。

溫習功課時,繼母時常蹲在我雙腿之間吞食我的寶物,而我則撫摸著她柔順的黑色長髮,這樣一來便可以讓我更加安心、精力更加集中。

而在繼母做飯時,我也常常從後面襲擊繼母,令她不時花枝招展、出言討饒。

每當我做錯什麼事時,繼母便嚴厲地責罰我,用她那包裹著絲襪而溫暖結實的雙足給予我應有的踐踏。

在繼母的支持下,我如願考上了五年制的帝國法政高等學校,畢業後順利通過了司法科高等文官考試,回到東寧總督府任官;而繼母在我離開東寧去本土上大學的這五年裡,則主動為我戴上了貞操帶。

慶豐十二年、皇紀302年,二十二歲的我從本土回到東寧時,大戰已經爆發,而且戰事漸漸轉向對帝國不利的方面。

繼母這一年二十八歲,已晉陞為警司,正擔任總督府警察部衛生處麻藥管理科的科長。

而我本人,則進入了總督府高等法院的檢察廳,擔任了一名檢察官。

回到東寧後,我與繼母的關係更加密切了。

我迷上了捆綁繼母,不僅在家時常常將赤身裸體的繼母四馬攢蹄,或是將穿著警服的她五花大綁,然後再進入她的體內;即便是出門散步時,也常常用麻繩將繼母的雙峰凸顯得更加突出,只是用大衣稍加掩蓋而已。

而繼母對此也是樂此不疲,逐漸還發展到在家除了警服外就不著片帛的地步(當然必須設法避開下人),出門散步時也常常不著文胸和褻褲。

我對繼母的這些變化,也有些好奇,但戀姦情熱之際不虞有他,靜下心來也只是責怪自己帶壞了繼母、感到難以對父親交代而已。

而我之所以如此煩躁,則同手頭的工作有關。

我剛一回到東寧,就發現父親殉職的案子又有了些新的進展。

事實證明,東寧島內有一個龐大的覺醒劑販賣網絡,能夠從軍隊內部獲取大量覺醒劑,然後轉手販賣到東寧國內、帝國本土乃至敵對的三國同盟控制區。

這個龐大網絡的頂點是一個神秘女郎,名叫黑蜥蜴,現年不會超過三十歲,但沒什麼人見過她。

此外,她在警方內部也有保護傘,父親的死很可能與此有關。

在內務部政治司、陸軍憲兵司令部的幫助下,檢察廳秘密設置了司令部,對此展開了搜查,但進展不順利,多次摸到的線索都被迅速切斷了。

雖然也因此抓到一些小魚小蝦,但距離抓到黑蜥蜴還十分遙遠。

急於替父報仇的我,對此非常憤懣。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近兩年。

慶豐十四年春,戰局對帝國更加不利了。

在東南方的大洋上,羅馬軍隊已經牢牢掌握了制海權,開始向帝國設置的最終國防圈發起猛烈進攻。

為了應對這一危機,帝國在原來不進行徵兵的殖民地——東寧總督府——也展開了徵兵工作,搜羅年輕人上前線抵擋羅馬軍隊;與此同時,羅馬陸軍航空隊和海軍航空兵開始夜開始大規模轟炸東寧,不時造成大量傷亡。

這樣一來,黑蜥蜴龐大網絡的其中一部分,就被意外地發掘出來了。

我感到工作已有了突破,加之心存不孝感,便一頭扎進工作,有時甚至一周都不回家。

慶豐十四年、皇紀304年、羅馬歷2704年,四月四日,我終於放下手頭的工作,回到家中,卻被下人告知繼母正在書房內等我。

我連忙前往書房,卻發現了一個從未見識過的繼母:只見她黑色長髮及腰,一襲黑禮帽、黑晚禮服裙、黑色長手套、黑色吊帶絲襪(在書房內因此未穿鞋),唯獨髮箍是白色的。

她右手正手持一杯紅酒慢慢品嚐,左手則輕輕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血紅的雙唇拉出了我只在八年前那個守靈夜見過一次的那個邪魅不羈的笑容。

我吃了一驚,但更吃驚地還在後面:繼母慢慢褪下了連衣裙,接著是文胸和褻褲,身上只剩下長手袋和吊帶襪。

最後,她招招手,示意我近前,然後併攏雙足、張開大腿,向我展示她那誘人的陰阜,臉上露出奇怪的嘲諷神情。

片刻之後,我就明白了這一切。

繼母,不,吳佩芸,將陰毛剃去一部分、在恥丘上方形成一個黑色倒三角之後,倒三角的角尖下方便露出了一隻小小的黑蜥蜴淫紋。

「魚水之歡八年,都沒有發現自己身下壓著的就是殺父仇人麼?」吳佩芸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但理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吳佩芸長期在衛生處工作,主管麻藥管理。

她是父親的秘書,知道父親的一切行動軌跡。

她還實際控制著「鳳山拓殖」,掌握大筆資金,經營著帝國政府和軍部特許生產的大批覺醒劑……這一切,都符合我在檢察廳所描繪的黑蜥蜴人物像。

「不,不只是殺父仇人,還是殺母、殺外祖父的仇人呢。」吳佩芸溫柔的聲線繼續敲擊著我的內心。

「嫁給你父親,從一開始就是我策劃好的。」

「姐姐你……」

「不錯,我十三歲就加入了甲山幫,一直做到白紙扇,毒殺你的母親、氣死你的外公,再處心積慮嫁給你父親,最後自己開堂口。」吳佩芸冷笑著吐出的真相粉碎了我十歲之後的全部人生。

「我就是毒婦黑蜥蜴,你一直在找的那個女魔頭!」

「你!」我怒急攻心,一個健步衝上前去,用柔術將吳佩芸壓倒在地,然後死死勒住。

她在我身下不停蹬踢,但毫無用處,不久氣息便紊亂了起來,眼珠也開始泛白。

可我轉念一想,卻又將她鬆開。

「你這個淫婦可別以為能這麼輕易地死掉。」我一個耳光將吳佩芸抽醒,然後怒斥道。

「說,你為什麼不殺我?為什麼又要突然告訴我這些真相?」

吳佩芸搖搖頭:「告訴你真相,是因為你們已經接近了真相;即便殺了你,我也殺不掉帝國的全部憲兵。至於殺不殺你……」

她突然又恢復了嘲諷的語氣:「你以為你自己多金貴?不過是老娘想玩玩而已。」

「啊!」我的語氣開始變得悲涼。

「說到底我們也只不過是你這個毒婦的玩具而已吧。因為帝國上層部的變動,你的後台開始動搖了,所以主動找我求死嘛?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容易的。」

說罷,我用麻繩將吳佩芸死綁起來,開始姦淫吳佩芸,一邊姦淫,一邊對其進行抽打和辱罵,而吳佩芸則始終緘口不語。

忽然,我注意到了些什麼,從後面伸手去摸了摸吳佩芸的肚子,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莫非,莫非你懷孕了?」

「不錯,已經三個多月了。」

吳佩芸強著頭,冷冷地說:「正是小誠你的孽種。」

我聞言氣極,怒罵道:「淫婦,你以為靠這個就可以做免死金牌麼?看我連這個孽種一起收拾……」

說著,我從廚房找出一把剔骨尖刀,旋即返回書房,卻見吳佩芸正在暗自落淚。

四目相對,我的刀落到了地上:「姐姐……」

吳佩芸,不,繼母點了點頭。

我一把將她抱入懷中,相對哭泣良久,才重新開口:「你準備怎麼辦?自首嘛?」

「伏法贖罪吧。」繼母長嘆一聲。

「那些高官沒有資格審判我,我也不想靠這個孩子來脫罪。就讓小誠你,在鎮遠的靈前審判我吧。

 我已經想好了,等我生下孩子,你就在鎮遠今年的忌日殺了我,拿我的首級、心肝當祭品告慰你的父母。不過……」她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放心吧,我懂。」我也長嘆一聲。

「孩子是無辜的,何況她還是我父母的長孫呢。」

我和繼母相對無言,一切卻已心照不宣。

慶豐十四年六月七日,帝國海軍鎮洋艦隊在林鳳海大敗於羅馬海軍第三、第七艦隊,艦隊航空母艦幾乎全部喪失。

至此,絕對國防線被突破已成定居。

六月十一日,東寧總督府警察部衛生處麻藥管理科科長吳佩芸警司在北鎮大空襲中遇難,屍骨無存,終年三十歲,追贈為警司正。

六月十四日,帝國總理、陸軍元帥薛思遠率內閣總辭職。

六月十七日,東寧總督府警察部宣佈破獲一起巨大販賣覺醒劑案件,搗毀黑社會組織甲山幫,逮捕嫌疑犯三百四十四人,但其中並無社會上傳言之所謂軍警高官為其後台云云。

慶豐十四年十二月十四日。

我驅車來到了東寧島南部的鳳山市郊外一處「鳳山拓殖」所屬的僻靜別莊,然後走進地下室。

一絲不掛的繼母正四馬攢蹄地被吊在天花板上,嘴裡被塞著口球,私處和菊門裡都插著蠟燭,身下則綁著正在吸允其乳頭的小寶寶。

她見我到來,露出歡迎的神色。

我拍了拍她肥嫩的屁股,將她從天花板上解下,除去麻繩、口球等物,一邊看她換上藍色的警服、戴上警司警銜、套上白色絲襪和素耳方口的黑皮鞋,一邊又將寶寶放回嬰兒床中。

「綁了幾天,姐姐乖不乖啊?」我笑著將繼母摟在懷裡。

繼母佯裝嗔怒道:「被捆成這樣,還能不乖?」

我笑著指了指她的舌頭:「淫婦還敢頂嘴,看我不從你的這條舌頭下手。」

繼母也不甘示弱:「好啊!」

說著,便拉開我褲子的拉鏈,大口吞食起來。

一刻鐘之後,我站了起來。

繼母則擦乾嘴角的殘漬,溫柔地看著我:「再過十天,就是鎮遠的忌日了。」

「是啊。」我整理了一下煩躁的情緒。

「高等法院被炸,北鎮那裡一片混亂,我算是補放長假了。這十天,就在這裡陪陪你吧。」

「好啊。」繼母對我行了一個伏地大禮,表示歡迎。

「那就勞煩你大檢察官起訴犯婦咯。」

我也是玩心大起,心下一動,將身著警服警裙、挽著女警髮髻的繼母五花大綁,帶到地下室一角父親的靈位前,喝令其跪下。

繼母動作稍慢,我便一腳踢在其膝蓋內側,將其踢跪在父母靈前。

我裝模作樣地開始宣讀起訴書,道:

「犯婦吳佩芸,自小淫亂,不守婦道,勾結匪類,販賣麻藥。

 為圖私利,於協和十年以毒藥謀害帝國臣民東寧鳳山人歐陽雪茹,乃得嫁與其夫帝國公民林鎮遠,進而混入東寧警察部。

 繼而,又以上述地位為掩護,繼續擴大不法組織。更於慶豐六年,為掩蓋上述犯罪事實,陰謀暗害其夫林鎮遠。

 繼而,又與夫子林誠通姦數年……吳犯恬不知恥、罪行罄竹難書,按律當處死刑;又以其手段殘忍、犯行纍纍,依律擬處斬刑,褫奪公權終身。請庭上裁決。」

繼而,又以子作父屍之禮,裝神弄鬼地裁決道:「可。」

此舉竟把繼母逗笑起來。

我惡狠狠地瞪了繼母一眼,將其警帽摘去、警銜警徽拔去,隨後將其拉起,道:「這是一審判決。下面該押你回牢房了。」

所謂的牢房,便是地下室一角。

我解開綁繩,卻又勒令繼母褪去全身衣裙,戴上手銬、腳鏈、項圈。

最後我讓繼母趴在地上,把她拴在了牆角,斥責她道:「做出此等禽獸不如之事,吳佩芸你從今日起不但不再是我的繼母,而且不再是人了。從此,我便當你是一條母狗,直到將你處決為止。可以嗎?」

繼母又行了一大禮:「犯婦,不,賤雌,願意餐刀。」

我便又給她戴上狗球,插上狗尾。

於是我拿出一些罐頭,倒在狗糧盤裡,讓她爬過來吃掉,然後自己也吃了一些。

期間寶寶醒來,我便抱著她到吳佩芸身下,擠出奶水給她吃。

餵食完畢,吳佩芸忽然以頭搶地,嗚嗚做聲。

我拿掉口球,讓她說話。

吳佩芸道:「讓這孩子叫林茹芸,真的可以嘛?」

「即便成了母狗,姐姐你終究還是她的母親。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我不顧吳佩芸還有話要說,又將口球塞回了她的嘴中。

一夜無話。

十二月十七日,我又將吳佩芸拉到生身父母靈前。

吳佩芸對自己的罪行,全都以點頭的方式供認不諱,於是我便判決她死刑。

這算是二審,二審之後,我便將吳佩芸拉回「牢房」,每日重複著餵食、擠奶、姦淫、鞭打的生活。

吳佩芸方便之處,也在牆角「牢房」。

但她吃得很少,故而只是偶爾岔開腿對準地漏尿尿而已。

十二月二十三日早晨,我將吳佩芸拉起來,洗漱打扮一番,換上那套黑色晚禮服,帶到父母靈前。

我取下口球,對吳佩芸說道:「吳犯佩芸,罪大惡極,大理院現已核准對其執行斬刑。吳佩芸,你服否?」

吳佩芸跪地叩頭:「犯婦吳佩芸,咎由自取,自願認罪伏法。」

於是我將她拉起,讓她在判決書上用右手大拇指按上手印,將自製的這份判決書供在靈前,然後燒給父母。

這一套演完,我喝令道:「擇日將犯婦吳佩芸押赴刑場,執行死刑。吳佩芸,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嘛?」

吳佩芸慘然一笑,十分淒美:「只求贖清前罪,一切沒什麼可說了。」

我見她死意已決,心中不禁又有幾分酸楚,便拉她起來道:「晚上就要開始行刑了,今天且讓你再做一天人吧。」

吳佩芸流下兩行清淚,感激地點點頭。

二十三日中午,繼母又用罐頭為我張羅了一桌好菜好飯,我卻吃不下去,只勸她吃一點。

繼母笑道:「斷頭飯我可不吃。受刑之前,還要浣腸呢。」

我勸她道:「姐姐,人生在世,總要做個飽死鬼。」

繼母依舊搖頭,忽然想起什麼,走到廚房,露出乳房,擠出兩杯人乳,將其中一杯遞給我:「那就喝這個吧。」

我百感交集,遂接過人乳,與繼母碰杯,將其一飲而盡,只覺奶香四溢,卻又與兒時記憶完全不同,一下子就伏倒在桌上痛哭起來。

繼母安慰我道:「我是你的殺親仇人,罪有應得,你怎麼反而哭起來了?」

我只是抽泣,並不回答。

接著寶寶醒來,於是又將其抱來,吸允母乳。

寶寶不知自己是最後一次吸允母乳,猶自幻想。

我和繼母見了,只好相對默默而哭。

寶寶睡去之後,我和繼母又跟往常一樣談起天來。

不知不覺,我又同繼母糾纏在一起。

等回過神來,已是晚飯時分。

繼母堅決不肯吃東西,我只好如她所願,開始為期浣腸。

連續浣腸三次之後,出來的便是清水了。

繼而是尿道,也清理得乾乾淨淨。

一邊浣腸,我一邊笑道:「一會兒行刑,我說不定還要羞辱你呢。你這樣愛乾淨,又有何意義?」

繼母不假思索地說:「可不是什麼為了乾乾淨淨地去死。洗乾淨身子,就是為了讓你羞辱的啊。」

我心中一陣暖流,便又帶繼母去沖洗了一次,然後給繼母重新換上那套黑色晚禮服,穿戴整齊。

二十三日夜十一時,我將繼母拉了起來,喝令道:「吳佩芸,現在對開始對妳執行死刑,跟我走。」

吳佩芸忽然慌亂起來,眼神迷離,試圖抱緊我:「小誠,我有點怕……」

明明已經清理乾淨的尿道,也開始滲出一些黃水。

我有點噁心地將其推開,喝令其跪下:「吳犯佩芸,妳個淫婦。事到如今,妳惡貫滿盈,還敢來誘惑我。別讓我到最後也看不起妳!」

說罷,我拉開拉鏈,朝吳佩芸傾洩尿液,澆得她渾身都是:「妳個賤人不是說什麼洗乾淨就是為了讓我羞辱嘛,怎麼又要失禁了?看來,到死還改不了骨子裡的淫賤!」

聽我這麼一罵,繼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眼神又恢復了堅定,俯身向我行禮道:「犯婦知罪了。」

繼母如此醜態,我見猶憐,又將其扶起,就地上綁,拉至父母靈前,喝令其跪下,而後道:「吳佩芸,現在對妳驗明正身。」

隨即我命吳佩芸將全身衣物脫去,只留長手套和吊帶絲襪,而後又命其張開大腿,露出黑蜥蜴淫文,將其展示給父母的靈位。

「下一步,烙死印。」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燒的通紅的鐵塊,向吳佩芸的淫紋上烙去。

隨著一聲慘叫和一縷青煙,無賠付的黑吸引淫文被一個大大的「斬」字烙印所遮蓋,完全看不清了。

隨即,我又在吳佩芸的兩條大腿內側、兩個奶子和兩瓣屁股上,分別烙上「淫」、「賤」二字。

「上綁!」

我給吳佩芸上了死綁,又特地在襠部加了幾道綁繩。

吳佩芸一走動,綁繩便摩擦其陰部,使其分泌液體,更顯淫賤。

被捆綁後的吳佩芸,凹凸有致,千嬌百媚,滿臉紅暈,媚態十足。

我笑道:「真是天生淫賤胚子,卻裝了大半輩子端莊。」

吳佩芸輕聲自言自語道:「淫賤是真的,端莊也是真的。」

我覺得這是至理名言,便沒有喝止繼母,也許繼母吸引我們父子的恰恰就是這點吧。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父子也算咎由自取。

二十四日凌晨,我對繼母道:「時辰到了,上路吧。」

繼母點點頭,我便將她就地推跪在父母靈前,喝道:「速將犯婦吳佩芸斬訖報來!」

說罷,我一隻手捏住吳佩芸的乳房,迅速從後面進入吳佩芸的身體。

吳佩芸很快高潮,下體分泌大量液體,口中發出陣陣呻吟,最後演變為浪叫。

正當吳佩芸的叫聲達到高潮時,我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去吧。」

隨即左手扶住吳佩芸的肩膀,右手持利刃劃開了吳佩芸的喉嚨。

還在高潮中的吳佩芸尚不知發生了什麼,鮮血便從她的喉嚨噴出,飛濺到靈位上和我的身上,傾瀉入早已在吳佩芸身前準備好的準備好的大缸中。

此時,我也達到高潮,在吳佩芸體內完成了射擊。

我放開吳佩芸,只見她渾身一震,大屁股便跌坐在腳跟上。

她雙手本能地想去摀住頸部的傷口,但已經不可能,只能扭捏地掙扎,最後伏道在大缸上。

此後,雙腿還在不停地蹬踢、美足不斷互相摩擦,甚至整個人還有幾次鯉魚打挺般的劇烈掙扎,但都已經屬於無意識的條件反射了。

顯然,她的生命正在迅速地逝去,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不過我並不想靜靜等待吳佩芸腦死亡、心停跳,於是不顧飛濺的鮮血,走上前去像殺豬人那樣按住吳佩芸還在掙扎的身體,將其人頭完整割下,置於磁盤上,擺上靈位前的祭桌。

接著,又翻過軀幹,在胸部仍在分泌乳汁的雙峰間劃開一個小口子,一把抓出還在虛弱跳動的心臟,將其割下裝入另一個磁盤,也擺上祭桌。

行刑至此終了。

我喊道:「犯婦吳佩芸一口,已斬訖,首級、心臟已祭被害人。」

然後,將吳佩芸仍在地上掙扎的屍身倒吊懸起,讓其鮮血繼續從喉管裡放出。

我望向吳佩芸的首級,她也向我眨了眨眼睛,然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抓出長髮,將她提起,然後吻上了她因失血而慘白的雙唇。

繼母含笑閉上了雙眼。

於是我又拉開褲子拉鏈,對準喉部進入了繼母的首級,繼續射擊。

在喉部和檀口各射擊了數次後,我將繼母的首級放回磁盤,又對她的面部射擊了數次。

據說,山上的蕃人獵頭族相信,這樣就可以讓你和死者的靈魂永遠糾纏在一起。

我瘋狂地發洩完畢之後,就地倒在父母的靈前,沉沉地睡去了。

在夢中,繼母沒有被家族所排斥,而是像正常的少女一樣成長、同我在大學裡相遇、然後與我結婚了。

我們正常的生育了兒女,過著平凡和幸福的生活,最終漸漸老去。

然而,即便在夢中,我也清楚地知道,這在現實社會裡,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可能,在這個荒誕的末世裡,又有什麼用處呢?

就算我不處死繼母,我們兩個人也許明天就會被羅馬飛機投下的重磅炸彈燒成炭柱。

或是在羅馬兵登陸之後,作為炮灰挺身隊的下級指揮官,拿著手槍逼著手下用竹槍去送死,最終一起死在機槍陣地之前。

如果不是還有小茹芸,我真是不願意再在這個夢裡醒來,因為迎接我的必然是比今天更加可怕的噩夢。

「小誠,小誠,快醒醒,上課又要遲到了。」

「再等等,佩芸,還早呢。」我嘟噥著從夢中醒來,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白裙的中學制服,不是我的繼姊兼青梅竹馬林佩芸又是誰?

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奇怪的夢,頓時臉頰通紅,不敢去看眼前這個大我三歲的少女了。

「真奇怪。」少女開始懷疑起來。

「小誠你是不是又對我作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要去告訴爸爸媽媽!」

「啊,不是啊。」我一個鯉魚打挺,套上衣褲,連忙去追少女的背影。

「真的什麼都沒有啦。」

大家好,今天是東寧民國70年也就是羅馬歷2774年4月4日,我叫林繼誠,名字取自我的一位曾祖,或者準確地說應該是我奶奶的父親。

據說,他曾是東寧有數的大富豪,還是夏治時期東寧的一位高等檢察官。

然而,他在東寧獨立後的內戰期間,卻意外地站在了進步陣營一邊反對東寧民國。

結果,他自己被殺還不算,搞得我們家也變得一貧如洗了。

要是大夏帝國還存在的話,我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不管那麼多了,我沒有追上最近因為重組家庭而莫名其妙變成我義姊的佩芸,只得氣悶地坐到餐桌旁,掏出手機看起了今天的新聞。

東寧建國都七十年了,爭來爭去還是內戰期間左翼右翼的問題,還有右翼內部親大夏還是親羅馬的問題,搞得我都毫無興致:我可不像姊姊這種腦袋壞掉了的左翼進步派,要恢復我們家的榮光,當然是要支持大夏啦。

不過這些破事兒說破天又有什麼用!等等,什麼,要推倒羅馬軍隊當年立起來的解放者紀念碑?這種事情我當然要點贊啦,等長大了我就跟隔壁王大哥、侯學長他們一起佔領立法院去……

我正一邊等歐陽媽媽(我的繼母)給我們全家準備早飯,一邊點評著這些新聞。

突然,手機提示我受到了一條短信。

我打開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小誠,老實說,昨晚你是不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短信還有一個附件,點開來之後是一張夏治時期舊《北鎮日報》的照片,上面最顯眼的標題是《羅馬千機轟炸慘無人道,警司吳佩芸為掩護民眾避難光榮殉職》。

因為,短信的署名是「吳佩芸」,我繼姊入籍我們家之前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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