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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宅

作者:有德沒意志

見鬼,真他媽的熱,關彥摘下帽子扇扇風後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後便坐在公路邊的一棵大樹陰影下歇息起來。

連續幾天長途的行腳讓他疲憊不堪,衣服又髒又臭,雙腳也酸痛腫脹的幾乎無法把皮靴脫下來,甚至連走著都能睡過去。

但是比這更讓關彥感到不快的是日漸變癟的錢包,他上一次得手已經是四個月以前了。

現在自己身上的錢即使把開支壓縮到最小也只能再支撐一個星期而已,如果這幾天內自己再弄不到東西的話,那麼自己就……想到這裡以後關彥越發煩躁起來,幾乎要讓他發瘋了。

這甚至讓他產生了一個可怕的錯覺——我會不會就死在這裡了?

正在萬念俱灰的時候,面前的公路西側突然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喧囂,隨後還沒等關彥反應過來,一輛造型前衛的鐵黑色小轎車便如一陣風般從面前疾駛而過,頃刻間便從公路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把原本昏昏欲睡的關彥嚇得差點就要跳了起來,在仔細看了一下後他一下驚呆了:哇靠,布加迪威龍,有錢人啊。

於是他的腦袋很快便想入非非起來,而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公路不遠處的一座房子吸引了關彥的目光。

這是一座深灰色的兩層別墅,被長滿了爬山虎和其他攀緣植物的鐵柵欄牆包圍著,一看就是一處有錢人家的宅邸。

整個別墅所有的窗戶都是略帶茶色的窗玻璃,還拉著厚重的深色窗簾,總體上來看並不顯眼,但是卻隱隱約約的帶著幾分神秘感,這不由得讓關彥產生了某種強烈的興趣,幾乎就要跑上前去翻牆入室搜刮一番了。

不過正在關彥三步並作兩步快步往前趕的時候,一個問題突然跳進了他的腦海:自己就這麼衝進去了,萬一裡面還有人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然後連忙躲進了路邊一叢灌木之中,從脖子裡舉起了那只已經被摸的油光閃亮的軍用望遠鏡,開始仔細掃視起這座別墅的狀況來。

老實說,這座別墅還真是透著怪異,儘管裡面明顯可以看出是打掃的一塵不染,完全不是長期無人居住的樣子。

但是整個別墅卻是帶著一種讓人莫名其妙的死氣沉沉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陰森詭異——儘管現在是正午12點太陽最毒最辣的時候,關彥卻莫名其妙打了個寒戰。

於是他就這麼像模像樣地折了幾根什麼枝條編了個偽裝帽,又紮緊了皮靴上的鞋帶和袖口,縮在一處離別墅只有百米左右的灌木叢中觀察了起來。

在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別墅門口來了輛白車,車上下來了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不管裝束還是形象都毫無出奇之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能住在這種別墅裡的有錢人,甚至可以說就是個保姆傭人的造型。

這讓關彥越發疑惑起來,於是繼續觀察,只見那女人進去以後別墅裡便亮起了燈,在亮了一個多小時天徹底黑下去以後便又滅了燈,隨後女人便又鎖了院門,開著車離開了。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關彥嘀咕著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躺在路邊一處平整草地的樹下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不一刻鼾聲便響了起來。

第二天照例還是這種酷刑一般的桑拿天,儘管關彥有心好好睡下去,但是不一會他就被陽光和灼熱烤醒了,於是只能無奈地爬起來,擰開水壺灌了幾口,又吃了點已經壓的跟麥片一樣的餅乾。

「媽的,這見鬼的破別墅,到底有沒有東西。」

再次架起望遠鏡的時候,關彥注意到這別墅依舊是毫無聲息,好像被拋棄了一樣,而到了傍晚的時候,那個開白車的中年女人卻沒有來到這裡,別墅在整個夜間都沒有一點燈光。

然後又困又乏又被蚊蟲叮咬的渾身都胖了一圈的關彥就只能是繼續罵罵咧咧地枕著自己的背包,軟軟躺在樹下睡去。

如此反覆了三天之後,已經被蚊蟲,酷暑和飢渴交加折磨暈頭轉向的關彥終於算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個空別墅,除了個別時候基本都是沒有任何人來的——至少短時間內是沒有了。

這麼看來,這件別墅裡面應該有戲!

想到這裡他一下興奮起來,隨後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背上包就向著別墅跑去。

別墅周圍當然是有牆,鐵柵欄和長滿了刺的攀緣植物的,不過這對於資深老賊的關彥而言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不一會他便將牆上的植被除盡,然後翻進了院內。

院子裡面的水泥地面被清掃的乾乾淨淨,花圃裡面也是種滿了蔥鬱的各色草木,還有兩棵不算太矮的柏樹,看上去倒也還算是乾淨清爽。

但是那種揮之不去的詭異靜謐氣息卻讓人一點也心曠神怡不起來,特別是院中的兩棵柏樹更讓關彥越發覺得這處別墅怪異,哪有在院子裡面種這玩意的?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很快他就爬到了窗前,由於窗上沒有鐵柵欄,因而關彥很輕鬆地便撬開了一扇窗戶,然後背著包半翻半爬進了房間內。

關彥爬進去的這間是別墅的客廳,剛進去便一腳踩在了裡面的實木地板上,頓時覺得腳踝一陣莫名的不適應,隨後他便注意到了這個裝飾金碧輝煌的客廳。

裡面紫檀木的屏風和茶几,米白色的真皮沙發,以及其他栗色,金色,銀灰色混合起來的各種傢俱,還有那完全可以用誇張來形容的超大屏幕電視,都讓關彥覺得一陣暈頭轉向。

不過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因為這些玩意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他現在需要的玩意是能夠裝在身上變現的東西,而不是這些自己拿不走的玩意。

於是他定了定神,在掃視了一下整個一樓後注意到這裡都是客廳,書房,衛生間和廚房什麼的,便背著包直接跑上了別墅的二樓,把木地板踩的登登直響。

二樓自然毫無疑問是臥室,暖色調的牆壁和牆上掛著的繪畫讓人看照片的話頗有些溫馨的感覺。

但是關彥那作為小偷的直覺卻讓他覺得一陣莫名的陰冷,而在自己右邊的那間房子裡則更是隱隱約約傳出來一陣略帶刺激的,類似於薄荷或者其他香辛料植物的清香味。

「我操,這是大冒險啊?」關彥越發覺得毛骨悚然起來,於是腳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步,然後果斷推開了另一扇臥室的門。

剛推門進去,關彥就瞥見了那個擺在牆角的保險櫃,這種款式的保險櫃他撬開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了。

很快便被他的一雙手拆的大卸八塊,只是裡面的財務實在少得可憐,除了金條鑽石首飾外,現金居然只有幾萬元而已。

這不禁讓關彥大失所望,不過這點錢也足夠他支應一段時間了,無外乎是不要繼續大手大腳花錢而已。

於是便將這些東西全都笑納進了自己的背包。

裝好以後關彥就背好包,出了臥室門準備離開了,不過在他路過那間有奇特香味的臥室時,卻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突然很想知道這間臥室裡面到底有什麼。

於是他試著擰了一下門,門卻鎖著,關彥也懶得廢話,直接從包裡掏出了自己的斧頭,幾下將門劈的粉碎,然後衝了進去。

等到進去以後,不禁被面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這是一間不大的臥室,厚重的米黃色窗簾緊緊地拉著,在開了燈後關彥注意到這間臥室的牆壁都貼著淺紅色的牆紙。

地上淺黃色木質地板上鋪著一層深紅色的地毯,裡面除了一張鋪著厚厚粉色被褥單人床,一處梳妝台,一張長凳和一個大大的衣櫃之外再別無他物,而令關彥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這張床上竟然靜靜躺著一個女孩子。

她看起來大概有十七八歲左右,穿著一身寬鬆的白色長袖長連衣裙,赤著腳直挺挺仰臥在那厚厚的紅色床褥上,亮澤黑髮從頭頂一直垂到腰間如絲般的順滑,清秀的瓜子臉和修長的玉頸白皙的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厚厚的鐵劉海服帖地覆蓋著少女飽滿的天庭,間或還可以從發間看到她那線描墨畫般的精巧黛眉。

她那安睡一樣輕輕合上的眼瞼光滑而細膩,上面塗抹著淡淡一層漂亮的淺褐色珠光眼影,與之交相輝映的濃密長睫下,是她那光潔而微泛紅暈的臉頰,就像初熟的蘋果一樣富有光澤。

那精緻的瑤鼻和尖尖的小下巴挺翹而光滑,彷彿冰雕玉琢般的剔透,一張抿在一起的櫻桃小口微微嘟起,色彩鮮紅細嫩如新摘的山莓,看上去安詳而文靜。

她小小的耳垂上戴著兩點亮閃閃的水晶,修長潔白的頸項上戴著銀色的細項鏈,在昏黃的燈光下熠熠閃光。

往下看,少女穿在身上的睡裙樣式看起來非常簡約,但是材質卻是如雪一般白而光亮的絲綢,將她完美的肌膚映照的更加雪白細嫩,也輕輕勾勒出了女孩窈窕裊娜的體形。

一雙潔白的小手平穩地放在胸前,指甲上似乎還貼著閃閃發光的花飾,細長精緻的小腳緊緊並在一起繃的筆直,圓潤細膩的腳趾緊密地互相著,修剪方形的腳趾甲上還塗抹著鮮艷的淺藍色指甲油。

這一番超然的美景自然是關彥毫無準備的狀況,這讓他不由得被震的愣住了,之後他的臉便變的如茄子一般發青,腳下也後退了好幾步,差不多馬上嚇得要一屁股跌倒在地上然後轉身爬起來拔腿要逃跑了——

這種情況實在太詭異了,儘管看上去好像很美,但關彥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反倒是讓他覺得非常的陰森可怕,彷彿自己身處於惡魔的宅邸中一般,而面前的美女也好像馬上就要化身為惡魔將自己撕裂似的。

但是他終究還是沒有拔腿逃走,而是這樣尷尬地愣在那裡,好像時間完全停滯了一般。

就這麼冷漠而詭異地僵持了幾分鐘之後。

關彥終於發覺到這個少女其實並沒有什麼危險,之前自己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隨後便鼓起勇氣一步一步慢慢走了上去——

他想看看少女究竟是怎麼了才穿著這麼一條顯得老舊甚至是有些古怪的白色長睡裙睡在這張床上。

而且還是保持著這樣的姿態一動不動地睡著,好像完全沒有被自己的動靜驚擾到一樣,這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奇怪而不放心了。

走到床邊後,關彥開始發覺這個漂亮的姑娘其實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甚至很可愛。

她穿著潔白的長裙躺在那兒,化了淡妝的清秀小臉上帶著淺淺的甜蜜微笑,長裙下苗條的身材凹凸有致,露在外面的肌膚細嫩的像是最好的肥皂一般潔白,如此種種可謂美不勝收。

這讓他稍微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摘下手套,試著推搡了一下她的身體。

女孩的身體自然是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非常好,但是指尖傳來的另一種感覺卻是不同尋常的。

她的身體居然沒有一點點活人體溫的感覺——雖然不是冰涼刺骨,但也沒有正常少女應有的溫暖,而是一種近乎於室溫的溫度。

這讓關彥詫異不已,於是他又試著拍了拍少女的面頰,儘管柔滑細膩但少女卻是毫無反應。

她不很飽滿的胸膛平靜的沒有一點起伏,小小鼻翼也不曾有一點顫動,翻開她的眼瞼,只見她漂亮的深褐色雙眸瞳孔已然散大,空洞地望著房間的天花板。

湊到少女的面前嗅一嗅她口中的味道,也是沒有一絲熱氣冰冷的清幽花香,再拉開手臂撓撓她的腋下和肋間。

少女依舊呆呆的躺在那裡,最後關彥還不死心地把耳朵貼在她不很飽滿的圓潤胸前,同樣除了冰涼外感受不到其他任何包括心跳在的一切生命跡象。

見此情形關彥只能默默地從床邊站了起來,這個女孩就現在看來,是不會有什麼動靜了。

這自然是讓關彥產生了失望而輕鬆的情緒,至少短時間內來看少女是不會有什麼反應了,於是很快地,一個全新的想法流入了他的腦海。

於是他一屁股坐在了床的右邊,雙手也開始活動起來,一手從身下攬住了少女的脊背,一手拉住了她的左手,接著便把姑娘的上半身整個抱在了懷裡。

一開始關彥還覺得這個苗條纖弱的少女身體頗為沉重,隨後一陣莫名的悸動便從肩膀和手臂瀰散開來,傳遍了他的全身。

這讓他瞬間覺得有些不能自已,甚至覺得全身有些麻木,隨後關彥的身體便開始顫抖起來,很顯然他現在很渴求什麼,這種渴求,不是現在一時半會的這種少女肉體觸感所能緩解的。

於是他更進一步地伸出了手,慢慢解開了少女睡裙胸前的衣扣。

衣扣被一個個解開了,隨後睡裙就滑了下來,一直滑落到少女的腰間,將她的後背和胸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在這一刻,臥室中的時空似乎被立刻凍結了,大約過了好幾秒鐘以後,關彥才緩緩而好似有些不情願地低下了頭,將目光移到少女的胸前。

隨後他便看到了一對潔白的奶子,這對奶子並不很大,看起來差不多也就是C的水準而已,不過線條倒是看上去圓潤且柔和,整個形狀顯得堅鋌而端正。

上面分別點綴著淺紅的乳頭和乳暈,尺寸不大,像是兔子的眼睛般漂亮,鮮嫩的質感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其下則是平坦結實的腹部與線條纖美的小蠻腰,深邃圓潤的狹長肚臍點綴其上,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很快關彥的目光便一下變得火熱起來,然後他的兩隻手就從少女背後左右環住了她的身體,然後一點點摸索著抓住了她的奶子,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像是捏住了什麼易碎的珍寶般小心地揉捻著。

較之之前觸摸少女肉體時的感受,現在這種自指尖的揉捏和手掌的觸碰所傳來的這種全新感覺帶來的刺激顯然是更加瘋狂,更加強烈的!

不一刻便讓關彥從手指間到整條手臂再到全身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強烈愉悅感,讓他幾乎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一樣目光混亂且游移不定,肩膀和雙腿也止不住地強烈發抖起來。

不過這一點也沒有讓他覺得滿足,相反倒是激起了他身體裡面更強烈的本能或者說是獸性慾望,於是他將少女半裸的潔白身體又慢慢一點點放倒在床上。

俯下身去緊緊盯住了姑娘那潔白的奶子,像是盯住奶油蛋糕上的一粒櫻桃般盯住了那上面綴著的那一小塊猩紅色,似乎馬上就要張口咬下去。

但是最終關彥還是沒有像咀嚼奶油蛋糕般地低頭咬下去,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另外的地方,現在,他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雙手,開始一點點將少女的睡裙從腰部往下拉去。

隨著雙手的移動,少女略顯突兀的細緻胯骨開始暴露出來,然後是幽深細長的腹股溝,最後,姑娘那白皙乾淨,沒有一絲雜毛的恥部便完全被顯現了出來。

這是很典型年輕女孩子外陰的形狀,兩片略顯肥厚的陰唇顏色淺淡,圓潤光滑地緊閉在一起,稀疏柔軟而纖細的深褐色陰毛呈長條形地覆蓋於其上,看起來充滿了特殊的誘惑力。

於是他乾脆完全將睡裙一直向下拉,順著少女的雙腿和雙腳直接將睡裙扯去,把少女那一絲不掛的潔白身體完全展現在自己面前。

既然睡裙已經被丟到了床邊,那麼自然關彥也不用再猶豫什麼,很快他也脫了自己的背包,皮靴和外套扔在一邊,又進一步地脫掉其他所有的衣服,赤條條地騎在少女的身上。

當然了,這次較之尋常是顯然有所不同的,關彥先是光著屁股趴在了女孩同樣赤裸的身體上,先用自己的體溫將少女的身體溫熱起來。

而後扶起了她的頭,將她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掰開,然後扶著已經高度警惕的東西慢慢一點點捅了進去。

在感覺到自己身體某敏感部位已經完全被少女的小嘴含住,並一直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後。

關彥差不多跪直了上半身立在床上,而後便雙手半扶半抓地扣著她的頭部使她的口腔能夠以某種意義上的節奏抽動著,吞吐起自己的東西來。

這這嘗試顯然是不成功的,畢竟少女現在身體已經是毫無反應,不管唇舌還是牙齒都不曾有一點動作。

甚至讓關彥產生了自己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少女所咬下來的錯覺,再低頭一看,自己的東西緊緊壓在少女的面部,看上去實在是醜惡不堪,這無疑是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於是關彥只能是尷尬而滑稽地將東西拔了出來,把女孩放在自己身下,將她的雙臂拉到床的兩邊來,再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下體充分暴露之後,再以一種相對常規的位置來進行這種特殊的運動。

稍微整頓了一下精神的關彥轉過身來,然後趴在了少女的身體上,在凝視了一會她那被稀疏陰毛覆蓋的兩片鮮嫩肉體後便伸出兩根手指試探性的插入了少女的陰道之中。

隨後低下頭去像是品嚐什麼美味一般貪婪地親吻舔舐起來,這讓關彥一下子感到放鬆了不少,於是便更加賣力地伸長舌頭吮吸著,直到自己舌頭和嘴覺得乏力才停下來。

隨後他又轉過身來,用手指分開那已經被自己口水充分潤滑過的陰唇,把自己的東西正式插了進去。

在插進去以後關彥倒是沒有立刻就採取什麼動作,而是先兩手分別抓住了少女纖細的手腕,而後才開始慢慢地聳動起了自己的身體,在少女的身體上進行起某類或者說生物本能,亦或者稱之為是很有意思的動作來。

當然,現在的這一次較之其他這類運動的狀況是決然不同的,因為被關彥壓在身下的少女並不曾有一點什麼明顯的反應。

她的容顏依舊平靜恬淡中帶著一絲隱約的幽怨,連一點些微的呻吟和嬌喘都沒有,只有胸前那豐盈而堅挺的一對椒乳和烏黑的秀髮隨著關彥身體的動作在上下不定的起伏著。

而關彥則感到自己的某個東西正被比以往更加緊致結實的陰道肌肉內壁包夾起來,給他帶去了較之往常更強烈的刺激,而且刺激還不止於此——

少女的下體雖然略顯冰涼,但是卻潮濕而滋潤,這無疑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很快地,他就繳械投降了,一點不留地把精液射進了少女的身體。

然後才慢慢一點點拔出了自己的東西,隨後關彥便像是那女孩陰戶中緩緩流出的白色黏液一樣緩緩趴倒在了少女的身體上,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等厚厚窗簾外略微透出一點柔和的亮光後,光著屁股的關彥終於從少女那赤裸的潔白身體上勉強爬了起來,然後用力搖了搖頭,把身體靠在床沿上,使勁揉了揉眼睛。

雖然這是他一周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但是他卻睡得一點也不踏實——他夢到了各種怪異而離奇的荒誕場景。

有些是自己曾經看過的恐怖片裡面陰森可怖的情形,而有些則乾脆完全是自己之前所從未見過聽過的,這令他整夜都沉浸於夢魘而不能自拔。

而現在即使已經從睡眠中醒來,也沒有感到絲毫的緩解。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狠狠拍了自己幾把,等到確定清醒之後才從床和女孩的身體上爬了下來,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好,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外形收拾整齊。

一切都收拾好後,關彥雖然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但是那種陰森森的怪異感覺卻是越發的強烈起來,於是便決意要趕緊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慢慢走到了床邊,將趴在床上赤裸的少女身體翻了過來,整理了一下她稍顯凌亂的黑髮,然後吻了吻她那潔白柔嫩的面頰:「再見了,小妹妹,好好睡吧。」

隨後,關彥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一路走到樓下,然後便去開別墅的門,準備先去把這回的戰利品變現。

不過這時候就出問題了,關彥走到門前用力轉了一下門把手,門把手卻如焊死了一般的毫無反應,又用力壓了好幾下也不曾有一點動靜,氣的關彥一腳踢在這門上:「媽的,這是什麼狗屁東西?」

罵雖罵,但是門還是要出的,沒辦法,關彥只能找出自己的螺絲刀之類的玩意開始慢慢像是拆炸彈一樣拆卸起這扇堅固的鐵門來。

然而正在他拆卸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並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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