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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
作者:上善若水
6月6日,高考前夜。
時間還早,楊迪告訴媽媽,自己想再看會兒書,馬上就會去休息,喬舒雅叮囑了女兒一番,也回了自己的臥室。
穿著白色睡衣的楊迪有些心不在焉的翻了兩頁書,起身去了床頭,掀起床墊,她的手拿起了那根前幾天準備的繩子。
回到書桌旁,楊迪回憶著網上看過的視頻,靈巧的小手拿著繩子編織著什麼,很快,一個絞索擺在了桌子上。
楊迪一手拿著絞索,一手提著桌旁的圓凳,走到臥室門口上方的壁櫥下擺好凳子,楊迪雪白的腳丫慢慢的在凳子上站穩,然後又踮起腳尖,把絞索留出的頭懸掛在壁櫥把手上l繫緊,她雙手撐開絞索,微微抬頭套上自己的脖子。
楊迪垂下雙手,閉上眼睛,感受著絞索勒住脖子的輕微窒息感覺,似乎腳跟不能完全著地,楊迪在心裡默念著,三,二,一——一隻漂亮的玉足已經踩在凳子外側,只需稍微用力,漂亮的女孩就可以懸掛在空中。
十幾秒後,女孩漂亮的玉足踩在凳子上,絞索勒的她脖子有點緊,讓她不由得皺皺眉頭張開了嘴吐出一點舌頭,楊迪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脹,心跳的速度有點加快,咽喉裡微微有點鹹澀,雙腳有點糾結的輕輕原地踱了幾步。
楊迪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有點癢,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微微低頭讓絞索勒的更緊。
一分鐘後,楊迪踮起腳尖將絞索從脖子上摘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偶爾輕輕咳嗽兩聲——她怕大聲引來媽媽。
楊迪解下絞索,又找來鏡子仔細的看了看脖子,有點紅,但不明顯。
楊迪把繫好的絞索重新放回了床墊下,然後關燈睡覺。
叮囑好女兒,喬舒雅回了臥室,倚著床頭半躺著發了會兒呆,她從床頭櫃取出了一雙黑色的褲襪拿在手裡胡亂擺弄著。
按照她的估計,女兒應該休息了吧,穿著睡衣拖鞋的喬舒雅拿著褲襪走到臥室門口,將褲襪搭在掛衣鉤上纏繞了一圈,又把一個凳子擺在褲襪下方。
背對著牆的喬舒雅坐在凳子上,雙手拉住褲襪垂下的兩端繃緊了,在自己的鼻尖高度挽了個結,然後抬起頭,把褲襪做成的上吊繩套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坐在凳子上的喬舒雅緊閉著眼睛,任憑繃緊的褲襪勒緊自己的脖子,她努力閉著嘴,原本白皙的臉漸漸變紅,耳邊有點嗡嗡做響,她努力垂下頭,心想如果自己抽掉凳子讓身體半懸空應該是個不錯的辦法——如果女兒高考結束的話。
喬舒雅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腫脹,乳房隱隱有種堅挺起來的感覺,乳頭有點癢——
然後是她不由自主的夾住了自己的雙腿,想呻吟,卻又喊不出聲,她在心裡默默的罵自己淫蕩。
盡量克制不去想那些事情,低頭張嘴,舌頭吐出,一直到咽喉有些鹹澀的感覺,喬舒雅才決定暫時放過自己,抬起頭,把褲襪取下,倚在牆壁上,任淚水流淌……
6月7日,高考首日。
剛開始有些緊張,有點焦慮,楊迪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其實盡不盡力無所謂,反正高考結束之後,她已經決定做一件大事,想到那個決定,楊迪的內心反而有些輕鬆,逐漸平靜應考。
喬舒雅特意請了假陪考,乖巧的女兒是她最大的心事,只要女兒順順當當高考結束,自己也就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母女倆各懷心事,平靜的度過首日。
入夜躺在床上的楊迪,特意取出自己的絞索套在脖子上試了試,又放回原處,然後入睡。
另一間臥室裡的喬舒雅,則取出一根束腰的布質褲帶,搭在門把手上,穿著睡衣的少婦倚著門坐下,將褲帶環繞在脖子上,扣進褲帶扣,慢慢的調節收緊,直到褲帶可以緊緊的勒住自己昂起的頭,而後微微吐露著舌頭。
喬舒雅的耳根開始泛紅到臉蛋,窒息的刺激讓她的乳房挺立起來!
少婦雙手按住自己光潔的乳房揉搓著,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極力併攏的兩腿中間奇癢無比,忍不住的少婦騰出左手伸向那個隱秘的樂園,止不住的愛液讓她的身體完全酥軟的懸掛在褲帶上。
就這樣自縊吧,喬舒雅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左手的手指已經完全浸泡在兩腿中間氾濫的河流中,喬舒雅努力低頭,讓褲帶狠狠地勒緊自己的脖子,她的耳邊嗡嗡作響,眼前冒出無數的金星,身體抖動著。
不行,女兒明天還有最後一天考試。
盡最大努力打算上吊自盡的喬舒雅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她感覺自己一陣眩暈,掙扎著把頭從褲帶中取了出來,渾身戰慄著倒在地上。
6月8日,高考最後一天。
也許是高考結束,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晚飯時候,一向沉默的女兒陪著喬舒雅聊了許多,但對於未來,兩個人竟誰都沒提起。
收拾停當後,楊迪說有些累,母女倆輪番洗浴互道了晚安,各自關閉了臥室門——這是母女倆最後一次見面。
臥室裡,楊迪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發呆。
已經快十二點了,她起身穿衣,白色的短袖衫,吊帶牛仔短裙,白底的卡通內褲,肉色褲襪,白色平底軟皮鞋,清純而又淡雅。
她把一張信箋紙放在桌子上,隨即找出早已備好的絞索。
為了防止凳子倒地弄出太大動靜,楊迪把被子鋪在了臥室門口壁櫥下方,並擺好了凳子。
踩在凳子上的楊迪,很仔細的把絞索繫在壁櫥的把手上——把手質量不錯,足以承受身輕如燕的楊迪生命之重。
少女轉身背對房門,微微抬起頭,雙手緩緩的把絞索套上了自己的脖子,閉上了眼睛,垂下雙手,深呼吸。
另一間臥室裡,喬舒雅在十一點多就開始精心打扮了自己,淡淡的美妝讓練過舞蹈的她看起來成熟又不失風韻,紫色的連衣裙,肉色的褲襪,白色的一字帶高跟鞋。
少婦把一封信和一張用女兒名字辦的銀行卡放在床頭櫃上,同樣為了防止弄出太大的聲響,喬舒雅把被子鋪在陽台門下方,高跟鞋踩在被子上努力的踮起,一條白色的絲巾被那雙靈巧的手繞過門框挽結繫緊。
眼看十二點臨近,喬舒雅拿著兩副手銬和一個遙控跳蛋站在自縊的絲巾面前,她輕輕掀起裙子,一隻手伸進褲襪襠部,把跳蛋塞進了自己的下體,又整理好褲襪和裙子。
將一副手銬牢牢的銬緊自己穿著褲襪的腳踝,直起身之後,喬舒雅一手拎著手銬一手拿著跳蛋遙控器,踮起腳尖將絲巾繩套套上自己的脖子,她瞬間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雙手放在身後用手銬銬在一起之後,喬舒雅按動了跳蛋的開關。
穿著肉色褲襪和白色鞋子的腳踩到凳子的邊緣,楊迪試探著讓一隻腳懸空,另一隻腳也用力踢翻了凳子,絞索已經繃緊,勒住楊迪的脖子,她不由得張開嘴,兩隻手臂擺動著,穿著肉色褲襪的腿像騎自行車一樣上下踢蹬。
小女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苦,她感覺自己不緊喘不過氣,連肺部也像是想要膨脹到炸開一般,原本白皙的臉蛋很快憋的通紅,耳邊似乎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叫。
她不由得抬起雙手下意識想取下勒頸的繩子,可是卻似乎沒有足夠的力氣,兩雙白色的小鞋子像兩隻飛舞的蝴蝶,毫無章法的時而上下踢蹬時而左右搖晃。
漸漸的,痛苦轉為麻木,小女孩的乳房堅挺起來,兩腿中間似乎有了些異樣的感覺——
這讓內向的女孩有些害羞,她不由自主的想夾緊雙腿,穿著肉色褲襪的漂亮美腿時而並在一起時而分開掙扎兩下,她隱隱感覺自己下面濕漉漉的,內褲襠部因為浸透摩擦著下面兩瓣鮮肉,讓她更加燥熱。
吊在繩子上的女孩感覺自己的身體酥軟而無力,她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的選擇,如果當時選擇從高處縱身一躍,只會劇烈的瞬間疼痛,但現在經歷了最初的一點痛苦,卻是如此美妙的體驗。
女孩覺得自己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曾經的許多事情像過電影一樣出現在眼前,小時候父母幾乎天天吵架,脾氣暴躁的父親經常會暴打母親,這讓女孩經常嚇得捂著眼睛不敢看。
後來家裡曾經來過仇家找父親,從那時候起父親就音訊全無,那些惡人幾次想摸摸她卻被母親瘋狂的阻止,然後不知說了什麼,母親把自己鎖在臥室,然後外面客廳一兩個小時都傳來母親有些奇怪的呻吟。
後來家裡晚上偶爾有陌生男人來和母親睡在一起,漸漸懂事後的楊迪從此對母親充滿了鄙視,隨著她慢慢長大,那些人不再來,但母親偶爾會打扮的艷麗多姿夜晚出去早上回來。
楊迪在厭煩母親時也漸漸的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如果自己以後活的像母親一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母親的「好名聲」也經常讓自己被人指指點點,這讓成績優異相貌出眾而又自尊心強的楊迪感覺無法接受。
後來,在比較了許多種死法之後,小姑娘就為自己準備了一條繩子,並決定在通過高考證實自己實力之後離開這個讓她絕望的世界。
此刻,下體已經控制不住順著褲襪流淌到鞋子裡的液體,小姑娘覺得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沒有了骨骼一般無力,她的小腳偶爾抖動兩下,兩隻垂下的手輕輕攥起,楊迪的身體漸漸鬆弛,攥起的手舒展開來,尿液從平底鞋溢出,滴到地面,時針剛好指到十二點的位置。
另一間臥室裡,踮著被銬住的雙腳的喬舒雅,被反手銬住的手裡還攥著下體跳蛋的遙控器。
白綾勒緊她的脖子,她緊閉著嘴,舌頭頂住上顎,身體有些抖動的慾望,兩隻白色的高跟鞋輕輕的前後踱步。
有了跳蛋的助興,喬舒雅很快感覺全身燥熱,乳頭和下面兩瓣黑木耳癢的讓她有些陶醉。
自從涉黑的丈夫為了躲避仇家追殺而音訊全無之後,為了女兒她不得不委曲求全,變成了一個讓她自己都噁心的放蕩女人。
無數次,喬舒雅想過死,但想起乖巧的女兒,她有不得不強裝笑顏掀起自己的裙滿足那些色瞇瞇的眼神。
女兒成績那麼好,一定能考上一所好學校,已經攢夠了女兒未來幾年的學習生活費用,曾經多次試圖上吊自盡的喬舒雅終於可以放心的去了,生活讓喬舒雅感到厭倦,她終於可以解脫了。
吊在絲巾上的喬舒雅有些興奮,被束縛的手腳不能大幅度的活動,下體的液體把跳蛋浸泡起來,喬舒雅回憶著以前自己在床上淫蕩的場景,不由得舒服的輕聲呻吟。
她的身體過電般抽動著,兩腿努力的夾緊,液體順著兩腿中縫嘩嘩的流淌,喬舒雅怕一會兒自己控制不住,將遙控器調到最大檔位後,鬆手讓遙控器滑落到地面。
跳蛋在自縊的少婦下體中劇烈的運動,喬舒雅用力攥起了拳頭,雙腿努力後曲,整個人被絲巾懸在空中,她感覺自己的咽喉裡有點鹹腥的滋味,應該是某根血管被絲巾勒斷了吧。
喬舒雅的雙腳再次無力的撐在地面,扭動的身體有些癱軟,全身的重力壓在絲巾勒住的脖子上,喬舒雅的眼前出現了幻覺。
丈夫,那些曾經上過自己的男人,她舒服的呻吟,張開嘴吐出舌頭,兩隻高跟鞋併攏在一起,大腿的褲襪內側全都濕透了,她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高跟鞋裡,都是自己的淫水。
受不了了,喬舒雅感覺自己真的受不了,身體一陣陣抽動,下體幾乎是要噴射,隔著褲襪襠部,連紫色連衣裙都濕了一大片!喬舒雅在高潮過後,垂下了頭,眼神渙散,和女兒一樣巧合,時針指向十二點。
高考成績公佈後,老師突然發現聯繫不到女狀元楊迪,而楊家鄰居因為聞到她家的惡臭而報警,當房門被打開後,新科狀元和她風情萬種的母親,都已經高度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