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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麗影:淒慘收場

(Tomb Raider: Humilating End)

原文作者:Deathstalker

原文網址:http://depravityrepository.org/forums/showthread.php?tid=725

編譯:不死的肝臟

第一章:掙扎求活

罩在頭上的粗布袋裡充斥著濃重的汗味和尿騷味,勞拉‧克勞馥被迫照單全收。

她竭力忍住眼淚,但她知道淚水被熏得淌出來僅僅是個時間問題。

她的肩膀因為胳膊被拉到身後銬住而被拽得生疼。

一次充分專業的按摩可以消除這種酸痛,但勞拉懷疑她不會有機會享受了。

當傭兵們以閃電般的速度將她制服時,她認識來不及抽出自己的雙槍,槍和她其餘的裝備都被收到另一隻袋子裡。

勞拉不是膽小鬼,她之前很清楚闖進高度戒嚴的研究設施的風險,然而她更相信自己的技術和經驗能讓她輕鬆脫出,或至少殺出條血路。

而她剛落地便被逮個正著,這嚴重打擊了她的自信。

而當知道對闖入者的懲罰後更讓她心驚膽戰,即使她耍盡手段,也很可能活不過第二天。

她知道自己只有些微可能能逃過一劫。

她知道自己的處刑已經提上日程,但在那之前她要經過審訊,所以她還有時間,雖然不夠多。

廂型車顛簸了不一會就停了下來,勞拉身邊的兩個傭兵立刻粗暴地拽著她的胳膊逼她站起來。

雖然被兩個傭兵夾在中間,勞拉仍然很難保持平衡,畢竟腦袋被臭烘烘的袋子蒙著,手又被烤在身後,而血管中奔騰的恐懼更是讓她腿直哆嗦。

當她從車子後下來時差點摔倒。

勞拉急忙調整自己的信心和勇氣,告訴自己她曾經從更糟糕的場合裡逃出。

但她腦子裡卻有一個越來越響的聲音指責她在自欺欺人,在所有亂七八糟的念頭裡,這個念頭始終揮之不去。

一個傭兵緊緊抓住她,另一個把手銬摘掉。

她被按在一張木椅上接著又被銬住。

麻袋從她頭上摘下,勞拉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光芒刺得瞇住了眼睛,她眨了好幾次才漸漸看清屋內的情形。

這屋子像是攝影棚和手術室的結合體,頭頂是無影燈,前面有一張手術床,幾張拼起來的桌子上擺滿了工具和武器。

對她來說那些東西足夠給她來一次人類所能經受的最殘酷的審訊。

勞拉看見四周擺著幾台攝影機,紅色的燈表示這些機器正在錄製中,要把她吐出的每一段話留下來以供日後觀看。

問題是勞拉沒什麼可說的,至少關於這次潛入沒沒什麼說的。

她之前曾經讓一個傻子般張著嘴的軍士吐露了他知道的關於這基地的一切事情,代價是勞拉解開了他的褲帶,把他的雞巴一口氣吞到喉嚨裡。

但她懷疑哪怕賣了那個軍士也救不回自己的命。

除此之外,關於這個基地以及裡面的秘密她實在不知道更多了。

所以她出於一時興起才闖了進來,指望能搞點小玩意或者小消息啥的。

勞拉認為從這點開始說還不錯,哪怕是沒啥好處,起碼也給她指明了一點前進方向。

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而且盡量表現自己的無知。

傭兵任勞拉說下去,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拚命挽救自己的性命,而當她開始說些重複信息時,傭兵們厭煩了。

約翰‧卡佛——又被稱作大約翰的,是傭兵的頭頭,他決定讓這喋喋不休的英國婊子閉嘴,於是走過去狠狠給了勞拉一個耳光。

勞拉的臉龐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眼淚差點奪眶而出,但勞拉還是忍住了。

大約翰的巨掌按到勞拉的肩膀上,看著她盈滿淚水的雙眼。

「閉嘴!」他咆哮道。

「我對妳的屁話毫無興趣!還有活幹呢!妳的墳等的都不耐煩了!」

大約翰的話讓勞拉的淚水最終決了堤。

「求求你。」她涕淚橫流,戰戰兢兢的叫道。

「別殺我!我願意做任何事。我有錢,足夠你們這些先生舒舒服服渡過下半生的錢!」

房間內爆發出一陣狂笑。

大約翰好不容易停下笑聲說道:「寶貝兒,即使我們不喜歡這份工作——但事實上我們很喜歡,我們的錢也足夠了,而接下來的事算是福利。」

「但你們是傭兵啊。」勞拉啜泣著說。

「是的,但是妳雇不起我們。」大約翰轉頭對另一個傭兵說。

「弗裡茨,檢查下電鋸,看看油夠不,我可不想切這婊子的喉嚨切到一半時熄火。」

弗裡茨的遲疑對緩解對勞拉恐懼的叫喊毫無作用。

「電鋸嗎,頭兒?你確定?事後清理可夠麻煩的。」

大約翰吃吃笑了。

「沒錯,但我們好久沒好好玩過了不是?」然後他對勞拉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上一次有人闖進來時德懷特有點手賤,直接用狙擊槍把他們擊斃了。效率不錯,但是我們就沒樂子了,把妳切開可以稍稍補償點遺憾。」

勞拉的恐懼超過了臨界點,她拚命搖著頭,掙著拴在椅子上的手銬。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她不顧體面地哭叫道。

她探險家的外皮被撕掉,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因即將被電鋸分屍而嚇得半死的女人。

如果財產救不了她,那她只剩唯一的一張牌。

勞拉努力收攏厭惡感,說:「瞧瞧我。」

她對大約翰祈求道:「看我多麼誘人啊,如果你讓我走的話,你可以幹我。」

她看看其他的傭兵。

「你們都可以幹我,這不比殺了我有意思多了嗎?」

大約翰對勞拉顫抖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深深看了一眼。

「我們完全可以在殺了妳之前先輪了妳。」他指出。

「要想讓我們放妳走,妳得拿出點絕活。而要是老闆知道的話,他會殺了我們,或者至少讓我們失業。當然了,在慾火上頭時找個資源的對象可不容易,是不?」

勞拉能看出來她的誘惑起效了,但是還得擴大點生還的機會,為了活下來她什麼事都願意幹。

「你們再也找不到比我更配合的對象了。」她說。

「你們可以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都會配合。我可以當你們的肉玩具。求求你了,看看我為了活命怎麼伺候你們吧。」

「挺自信啊。」大約翰抿著嘴笑道,看著面前抖如篩糠的女人。

勞拉更加自信了。

大約翰挺喜歡這點,他會給這婊子下點特別的指示,然後看著她怎麼執行的。

但他還是認為最好乾脆殺了這她。

「我們給妳的要求可是夠高的,有幾個兄弟口味比較特殊。想活命的話就得完完全全聽從所有命令,能做到嗎?」

事實上勞拉不認為自己能做到,但她還是拚命點著頭。

她的自尊瞬間給對死亡的恐懼讓位,而周圍的攝影機還在忠實著記錄眼前的一切,萬一這批視頻流出,對她聲譽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尤其是那些傭兵口味還很重。

但她還是覺得,這個風險是值得的,她之前多次施展過美人計,當然沒在這種極端條件下,最壞情況也就是被污言穢語羞辱一番,打打屁股什麼的。

但她知道這些傭兵的要求肯定高得多。

「很好,撒尿。」大約翰命令道。

「什麼?」勞拉臉上猛地一熱。

「不好意思,您聽力有障礙嗎?」大約翰彬彬有禮的說道,接著一拳就砸在勞拉的左耳上。

女探險家疼得尖叫一聲,整個人帶著椅子倒向右邊,一個傭兵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把她推正。

大約翰冷冷地盯著勞拉哭花的臉龐。

「我們說啥妳就要毫不猶豫的立刻執行!如果妳還想挽救那悲催的人生,妳他媽的就給我立刻撒尿!反正妳快嚇尿了,就是有點丟臉。」

勞拉左邊臉頰不住抽痛,耳朵嗡嗡作響。

傭兵頭子說得對,她真的快像個小破孩一樣嚇尿了。

但哪怕她正坐在一群興高采烈地準備殺死她的傭兵前時,他們的第一個要求仍然很難實現。

她咬咬牙,盡量在椅子上放鬆了身子,沒過多久,她身子一抖,一股溫暖的尿液浸濕了她的內褲和黑色的短褲,在椅子上擴散開來。

大約翰和手下們哈哈大笑著欣賞勞拉的撒尿表演。

勞拉閉上眼睛,哭著強迫自己排乾體內殘餘的尿液,她感到無比羞恥,希望下個命令能稍微輕鬆點。

「你們怎麼看,夥計們?」大約翰問向周圍的手下。

「這婊子表現還可以不?」手下們嗡嗡地表達了贊同。

他對勞拉露出一個壞笑。

「恭喜,丫頭,妳贏到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在妳中獎前,妳的小命就拴在我們的命令上,妳要準確的執行,而且還要表現的很爽。

 要是妳想當個哭哭啼啼的肉娃娃,我們就直接輪了妳再殺了妳。準備好接受下個挑戰了嗎?」

勞拉拚命點頭,收回眼淚停止了啜泣。

她甚至設法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你說啥我就做啥,寶貝兒。」她用能發出的最性感的聲音說到,和微笑一樣的不自然。

但是傭兵頭子似乎不在意,他解開了褲子,把它褪到膝蓋下,又把手伸進短褲,掏出他還軟軟的雞巴。

勞拉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這怪物般的雞巴還軟軟垂著時就有近一英尺長。

「上帝啊……」勞拉念叨著,目光根本沒法從那根大雞巴上移開。

大約翰為勞拉的驚訝哈哈大笑:「現在妳知道他們為啥管我叫『大』約翰了(註:big John也可以被理解為大吊)。妳的下個命令很簡單,起碼理論上很簡單。

妳要用那張漂亮的小嘴把我的雞巴一直吞到底直到我的蛋能搧妳的臉為止,但妳要是敢咬,妳身邊的兄弟會讓妳痛苦個幾周再死去,知道了嗎?」

他伸手把沉甸甸的雞巴抬起,讓勞拉可以伸頭去吸吮。

「現在,給我吸!」

勞拉用力伸長脖子,張開雙唇,靈巧的小舌頭在雞巴的龜頭尖端輕舔著,藉以平復下心中的緊張。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在用口交來換活命,但是她別無選擇。

她張開嘴,把那溫暖的肉棒含入口中,大約翰的雞巴沒勃起時就能塞勞拉滿滿一嘴。

出於恐懼,勞拉小幅度地前後搖擺著頭,用她多年練出的每一絲一毫的經驗讓這次口交可以盡量的爽,在吮吸雞巴時發出嬌媚的呻吟。

當雞巴變的硬梆梆時,勞拉發現更難含進去了,可還沒等她適應,大約翰就按住了她的頭開始聳動臀部。

勞拉從十六歲起就沒被口交嗆到過。

在必要的時候,讓男人在她嘴裡射一發來換取情報是她玩慣的小花招,她的喉嚨已習慣容納堅硬的雞巴。

她甚至愛上了口交的感覺,哪怕那種樂趣僅僅是因為她在著力伺候嘴裡那根東西而已。

這一切都被大約翰的野蠻插入給毀了,她被肉棒的粗大嗆得咳咳作響,腦後的緊壓和越來越深的插入讓她失去了主動。

而大約翰才插了三下,勞拉就感到混著早被消化的食物的胃液已經要嗆到大約翰的龜頭上了。

當周圍的諷刺嘲笑傳來時勞拉唰地羞紅了臉,而當大約翰又是一記猛插,操的勞拉又快吐出來時她更羞恥了。

大約翰稍稍後退,讓那噁心的滑溜溜的東西從她半開的嘴裡退出一部分。

粘稠的口水順著她咳嗽滴到緊緊保護著胸部的背心上,以及那尿濕了的褲子上。

她眼睛失神,鼻孔裡開始流鼻涕。

她知道自己需要表現的足夠性感,但她的身體狀態實在擺不出誘人的姿態。

勞拉的心猛然縮緊而狂跳,她都怕自己會因為心臟病死去。

想到她要遭受的羞辱,這麼死掉也不是壞事。

「給大爺們笑一個。」大約翰命令道,一點都不給勞拉喘息的機會,他把他濕漉漉的大雞巴在勞拉臉上拍打著。

「要笑的又騷又浪,因為妳喜歡我幹妳的嘴。」

勞拉急忙調勻呼吸,抬起頭看著大約翰,給了他一個盡量接近要求的微笑。

她因為驚恐而睜圓充血的眼睛破壞了這個效果,而她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快把雞巴插進來嘛。」她強迫自己這麼說。

「我剛才吸的好爽啊。」

大約翰大笑:「妳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啊,是不?」

他走上前揪起勞拉黑背心的領子,露出了深深的乳溝。

大約翰往下一拽,撕開了背心的布料,露出更多勞拉豐滿的乳房。

他一直撕下去,直到勞拉的胸部和深褐色的乳頭完全展現出來。

然後他放開背心,緊緊抓著勞拉的奶子,開始把雞巴在她的乳溝間摩擦,把他的嫩肉包在自己的雞巴上。

傭兵頭子玩了一陣後放開了勞拉被捏的生疼的乳房,把雞巴重新插進她的喉嚨。

無視勞拉再次的嗆咳和從唇邊湧出的液體,大約翰徑直往裡插知道齊根沒入,牢牢壓住她的頭,大約翰喘息著開始噴射。

勞拉的眼睛猛地凸出,被迫嚥下了大約翰又熱又濃的精液以免被嗆死。

而當男人的高潮總算結束時,勞拉差點昏過去。

勞拉咳嗽著吐出了膽汁和精液,當她的手銬被解開時,她咳得甚至滾到了地上。

當勞拉被兩個傭兵從背後抱起按到了手術床上趴著時她低低叫了一聲,傭兵們快手快腳地解開了她亂糟糟的短褲,隨著被尿濕透的內褲一齊脫到了腳踝邊,當她熱乎乎的屁股挨了狠狠一巴掌時不禁痛叫起來。

「壞女孩就該打!」一個傭兵掄起胳膊又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僅僅是這兩下,勞拉的屁股就紅腫起來。

「自己把屁股掰開,親愛的。」勞拉聽出這是另一個叫弗裡茨的傭兵的聲音,她立刻執行了,伸出手抓住那還作痛的嫩肉,把屁股張開到最大。

她自己主動掰開屁股請這群虐待狂傭兵一覽無餘的觀看的景象又給了她所剩無幾的自尊心一次重擊。

而弗朗茨的下個命令更糟:「現在轉過來告訴我們妳是多麼迫不及待的讓我操妳屁眼。」

勞拉深深吸了幾口氣,轉過頭來看著那些淫笑的傭兵。

「我都等不及讓你的大雞巴操屁眼了。」她努力讓聲音顯得盡量淫蕩。

而她被掰開的屁股還輕輕扭動著,增加幾分誘惑。

傭兵們格格笑起來,與其覺得誘人不如覺得好笑。

弗朗茨已經掏出了雞巴,擼的硬梆梆,他對勞拉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用你又大又粗又硬的雞巴塞滿我的小屁股嘛,寶貝。」她強迫自己說著,表現得就和他們想要的婊子一樣。

「從屁眼插進來吧。」

弗裡茨嘿嘿笑著。

「我怎麼能拒絕這麼騷浪的要求呢?」他一邊把雞巴頂在勞拉緊閉的菊門上,一邊對周圍的傭兵說。

他把龜頭在勞拉粉紅色的屁眼上輕輕觸碰了幾下,接著便狠狠一插到底。

「婊子屁眼挺滑啊。」他一邊往裡進一邊評論道。

勞拉因屁股被弗裡茨的大尺寸肉棒破開而痛的尖叫,而弗裡茨牢牢抓住女探險家的臀肉好往裡邊插得更深。

勞拉腦袋盡量往前拱,努力想躲避弗裡茨雞巴的插入。

她從來對肛交就不感冒,而弗裡茨也沒興趣說服她同意。

但是她還牢牢記得自己必須要表現得享受。

勞拉努力發出淫叫,放鬆後部的肌肉,讓弗裡茨能插得她更深。

弗裡茨的一個夥伴站到了手術床前,揪住勞拉的馬尾讓她揚起頭,隨即就把自己堅硬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唇邊,勞拉趕緊張開嘴讓他可以順暢地插到喉嚨裡。

手術床隨著勞拉被前後操幹而劇烈抖動著。

勞拉閉上眼睛默默忍受嘴裡的蹂躪,慶幸這個人的雞巴沒有和大約翰一個尺寸。

而她狹窄的肛門大大刺激了弗朗茨,沒過多久他就把濃厚的精液射到了女探險家拱起的直腸內。

他從勞拉張開的屁眼裡拔出雞巴,把殘精抹在勞拉的屁股蛋上,給下一個傭兵讓位。

當下一個傭兵開始操她的小穴時,勞拉塞滿雞巴的嘴裡含含糊糊發出呻吟。

他操的又快又狠,幹的勞拉竟然稍稍有了快感。

她太害怕了,以至於當身後的傭兵一邊操一邊伸出手指插她精液四溢的屁眼時,她越來越羞恥地想到會不會被這樣搞上高潮。

當前面的傭兵突然拔出雞巴開始用精液給她美容時,勞拉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而當後面的傭兵一口氣把四根手指塞進她的屁眼時,勞拉終於可以大口喊疼。

她後面兩個洞被齊插著,而當傭兵命令她說她是多麼爽時,勞拉的自尊轟然垮掉,而徹底的屈服。

「是的!」她尖叫著,用力往身後的傭兵身上拱。

「我好爽,還要,還要!求你了!」傭兵嘻嘻一笑,用力的把整只拳頭都插入勞拉大張的屁眼,在感覺這極端的插入時勞拉的雙眼猛地凸出,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因為接近暈倒而神志不清地浪叫著。

「上帝啊!」當傭兵用拳頭插她的屁眼時,勞拉一直這樣叫著。

而當傭兵玩夠了拔出手時,勞拉的屁股已經開了個大洞,她擔心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癒合了。

想到可能下半身就得裹著尿布渡過時,勞拉還是認為這比被傭兵殺死要好得多。

不管遭受了多少身心殘虐,勞拉只想活下去。

身後的傭兵仍然在狂插著,直到最後把萬千子孫都射到了勞拉體內,沒有一滴溢出。

「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很漂亮吧?」他把勞拉翻個身面對他時在她耳邊這麼說著。

懷上這傭兵的孩子的可能瞬間讓勞拉恐懼地直噁心。

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意外懷孕的可能性就被傭兵拉下來跪著。

他把剛插過屁眼的手伸到她面前。

「舔乾淨。」

在勞拉舔舐著傭兵那骯髒的,沾滿精液和自己屁股裡東西的拳頭時努力著不反胃。

她閉上眼睛,促使自己激發一切的生物本能來生存,終於稍微好受了點,勞拉毫不遲疑,吧嗒吧嗒地舔著傭兵的手,把每一根手指都含進去吮吸。

「骯髒的臭婊子。」傭兵抽回手,給了勞拉一嘴巴。

這下把她打醒了,她差點吐出來,要不是因為胃裡空空如也,她真能吐出來。

「看看這婊子多髒啊。」大約翰說。

「她之前倒是尿爽了,我們也得撒一泡是不?」他輕蔑地看了一眼勞拉。

「另外她看上去渴的很呢。」他揪著勞拉的馬尾把她拎得後仰。

「給我把嘴張大!」他咆哮道。

「告訴妳吞妳才能吞!」勞拉滿面恐懼,但是還順從地張大了嘴巴。

她大概猜到了大約翰要做什麼,但是當所有傭兵都圍到她跪著的身軀旁她才明白這會是段更可怕的經歷。

半打男人都掏出雞巴對著勞拉的臉,大約翰首先尿了,一束尿液不偏不倚地射進了勞拉張開的嘴巴,正好打在她的舌頭上。

女人的表情因為嘗到了尿臊味而屈辱地扭曲。

又有倆人加入了撒尿的行列,但是準頭不佳,勞拉閉著眼睛感受尿液潑灑到她的前額和臉頰上,那倆人調整好了位置好讓落點正中勞拉的嘴巴。

另外的三個也開始尿了,勞拉的嘴迅速被尿盈滿,溢出的溫暖尿液順著下巴流過乳房。

男人們大笑著肆意羞辱勞拉,有幾個開始肆意把尿液淋到她的頭髮上、臉上,胸部上。

當他們的膀胱終於排空後,勞拉已經浸透了尿液。

「嚥下去!」大約翰命令道。

勞拉的眼睛充滿了祈求著望著他,他冷冷用大拇指在喉嚨上一劃,給了她一個再明白不過的暗示。

勞拉顫抖著,敞開喉嚨努力開始吞嚥滿嘴的尿液,心想越快喝下去越好。

而當勞拉咽到一半時,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她痙攣著,抽搐著,嗚的一下把剩下的尿嗆了出來,跟著就把自己能吐出來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她哇哇哭著開始咳嗽:「對不起,我……我試過了。」

「但妳沒完成。」大約翰提醒她。

「把吐出來的舔乾淨,否則我會用妳的屎嗆死妳。」

出於徹底的絕望勞拉沒有求饒,她也知道沒用。

她雙膝雙手跪趴在地上,開始用舌頭舔她吐出來的一堆東西。

「看來得再罰妳一下。」弗裡茨說著,拿起一根包皮鑲金屬釘的短棒。

毫無預兆地對著勞拉還紅通通的屁股來了一下,這一下把勞拉打得臉直接栽進了地上的那堆嘔吐物裡。

她剛想爬起來就挨了第二下,一邊舔著嘔吐物一邊慘叫著。

即使還有額外的懲罰,傭兵們很快為看著勞拉舔地板感到無聊起來。

一個傭兵勾著她的腰把她提起。

「好了,軟乎乎的婊子,我要妳雙手撐地,雙腿分開地站好。」當勞拉服從後,傭兵從後面把那硬梆梆的雞巴插進了勞拉還泛著精液的小穴裡。

勞拉不得不一邊接受操幹一邊保持平衡。

這個人的操幹激發了另外幾個的興趣,當這個傭兵在勞拉的小穴裡一洩如注後,另一個把她從比剛才乾淨很多的地板上拽走。

那傭兵平躺著,命令勞拉自己插到底,勞拉把她那雙運動員般的柔軟雙腿打開,直到和身體成一個平面,用小穴包住了傭兵的雞巴。

傭兵鉗著她柔軟的腰肢,用力把她上上下下的在自己雞巴上套動。

另外倆傭兵站在他們左右捉著勞拉的雙手強迫給他們打手槍。

女探險家的腦子早就成了一團漿糊,她高效地執行命令,充滿狂熱的去完成每個動作。

傭兵們把她扳成各種姿勢肆意蹂躪,在她體內和身上灑滿了精液。

勞拉不知道群交持續了多久,她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傭兵讓她做的那些噁心的事情。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活命上,在這之後,她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憎惡自己的變態行徑,但她會活下來。

她會退出冒險,銀行戶頭的錢夠她花個幾輩子,她淫亂視頻的傳出和自己的生命相比不值一提。

當她把舌頭用力深入大約翰那臭烘烘的屁眼時就是這麼想的。

而當他輕拍她的臉時,她連忙揚起頭來接受下一道精液。

喘著粗氣大汗淋漓地看著兩腿間的骯髒女人,大約翰壞笑著眨眨眼。

「我想就到這吧。」





第二章:難逃一死

勞拉努力用手抹掉臉上厚厚一層精液,但是她的手也被精液和其他液體糊滿了,所以這都是白費功夫。

她不敢確定聽見大約翰這麼說,但是又不敢問。

所以她髒兮兮的臉上露出一副茫然的希望神情。

而大約翰又點點頭確認了她的懷疑,在勞拉被蹂躪了這麼久後她第一次燃起希望,知道自己能活下來了。

「你們真讓我走?」勞拉冒著臉上再挨一拳的風險問道,她實在忍不住了。

在做了整晚的下賤事情後,勞拉都認為傭兵永遠都玩不夠她。

她閉目長舒一口氣,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永遠不乾淨了。

但她還是想試試,等她回到自己的駐地就要好好洗個熱水澡。

「妳把我和我的夥計們伺候得很爽。」大約翰一邊擺弄自己半軟不硬的雞巴,一邊笑著說。

「不,應該說比爽還爽,妓女們還有點下限呢,我猜有些東西妳一輩子也恢復不過來了吧。妳可以給妓女們好好上一課,證明人是潛力無限的,是不?」

大約翰很享受著看著自己的評論是如何傷害勞拉的心靈的,之前他還想過該怎麼讓這婊子自甘墮落,他曾經聽說過女探險家的光榮事跡而他也準備了幾套方案來徹底摧毀她。

讓她身心墮落到無盡的深淵裡。

他失望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知道嗎,我尊重過妳,勞拉‧克勞馥。」

大約翰的話把勞拉傷的很深,很深,她知道在承受過這一切後,恢復的希望很渺茫。

她今晚做過的所有下賤回憶統統回來了,眼淚從她充血的眼中流出。

「我能走了吧?」她問道。

「等下,我的夥計們還有最後一點事要做。」大約翰還沒說完,兩個傭兵就把勞拉拽了起來,他微笑著看著女郎臉上的希望之色飛速褪下。

「最後再來一次,我就自由了。」勞拉被按到房間的牆上時喃喃道。

牆上安裝著拘束木架。

女探險家除了被拽到腰間露出奶子的背心外一絲不掛,傭兵輕鬆地就把她四肢綁在木架上,把皮環套在她手腕和腳腕上。

當一個傭兵把她的馬尾掛在一個鐵鉤上時,勞拉忍不住畏縮了一下。

「再來一次。」她仍然念叨著。

「我能做到的,操我,打我,把電線接到我奶頭上電我,我是你們的婊子,你們的賤婊子。」

當第一根橡膠管被緊緊勒在她上臂上時,勞拉不禁吃驚地眨眨眼,膠皮管勒到她的肉裡,她想不通這是要幹嘛。

而另外一根捆住她另一隻胳膊,又有兩根捆住她的腿,位置盡量靠近腿根。

勞拉看見大約翰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這是要幹什麼?」勞拉問他。

「你們這是要給我注射什麼藥嗎?」

「或者是別的什麼。」他格格的笑聲被轟轟作響的電鋸馬達打斷了。

即使隔著厚厚一層精液也能看到勞拉額頭的血管爆了出來。

從大約翰的肩膀上勞拉看見弗裡茨正拿著她最恐懼的東西走來——一把轟鳴的電鋸。

勞拉瘋狂地搖著頭,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你不能!」她叫道。

「你說過會放我走的!」

「我撒謊了。」大約翰回答。

「妳出去的想法純粹是個他媽的笑話。而妳可悲地真的為了活命扮演了個下賤的婊子。因為妳似乎挺喜歡這個節目,我覺得讓妳死慢點痛苦點就是對得起妳了。

 也許妳能說服我們妳被截肢還能走出去,那我們就讓妳帶著殘餘的部分出去,也許不能。無論如何,是得用電鋸找找樂子了。」

勞拉叮叮光光地試圖掙脫束縛,但是她被鎖的太緊了。

看著弗裡茨把電鋸馬達停停開開,她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恐怖尖叫。

血管裡奔流的恐懼讓女探險家第二次尿了褲子,溫熱的尿液順著褲襠流到地面上,她嚇得根本控制不了膀胱。

「不要!」她嚎叫道。

「不要殺我,讓我當你們的奴隸,當多久都行!怎麼玩都行!別殺我!」

「我從哪開始,頭兒?」弗裡茨問道。

大約翰仔細打量著勞拉篩糠般抖動的身子。

「為啥不讓她決定呢?」他問勞拉。

「我很慷慨的,既然妳這麼想活命,我們就切了妳的胳膊,然後把它們塞進妳的騷逼和屁眼裡,然後妳就成了個可悲到不配死的爛婊子了,可以就這麼滾蛋。

 而沒了胳膊我們也不用擔心妳再闖進來。如果受不了那份屈辱,我們就先切了腿,再切胳膊。妳怎麼想?」

「我……」勞拉哽住了,無神的眼睛在電鋸和大約翰之間來回轉。

她不能相信傭兵,大約翰之前可耍過她。

但她對死亡的恐懼已經壓倒一切理性了。

「我不能……」她嚎啕大哭地哭訴著,飽滿的乳房隨著抽噎上下跳動著。

而當她聽見大約翰讓弗裡茨先從腿開始時,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不!不!不!」她被迫叫道。

「切胳膊,然後再用胳膊操我!求求你們了,我不能死在這!」

大約翰看起來相當失望。

「真的?」他問歇斯底里的冒險家。

「好吧,弗裡茨,切掉胳膊!」

「樂意效勞,頭兒。」弗裡茨的手指按上了電鋸的開關,高高舉起,他慢慢把電鋸靠近勞拉,對準左肩。

勞拉牙關死咬,知道這會是她前所未嘗的痛苦。

旋轉的鋸刃靠近她的嫩肉,她扭過頭,不忍再看,當鋸齒如切奶油般切進肌膚,切開血肉直到骨頭時,一聲尖銳的痛苦嚎叫撕破了勞拉的喉嚨。

弗裡茨稍稍加了把力好把骨頭切開,勞拉嗷嗷痛嚎著,眼睛凸地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痛苦完全將勞拉淹沒,她早些時候被拳交的屁眼再也夾不住了,惡臭的糞便噗哧噗哧地從殘破的肛門拉出,屋子裡頓時充斥著一股恐懼和屍體混雜的味道。

當弗裡茨終於切斷左臂時,勞拉感到一種詭異的空虛感。

她忍不住轉過去,恐懼地發現左肩膀上完全是空的!她頭昏眼花地看著大約翰從皮套上把她的斷臂取下,把那毫無生機的手指搬成一個拳頭。

「我想先把妳那臭屁眼堵死比較好。」他走到勞拉面前。

勞拉直腸裡惡臭的殘餘物正好能為大約翰提供潤滑,在殘肢斷臂插入的期間,勞拉尖銳的嘶叫一直在挑戰大約翰的神經。

但他還是忍住讓弗裡茨切掉她腦袋的衝動。

攝影機把勞拉的每一次屈服都拍了下來,這場戲剛到高潮呢,可不能就這樣草草收場。

把勞拉堅毅探險家的形象肆意踐踏,直到可悲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是對他和他的人最豐厚的獎賞。

所以他還是忍耐著這婊子簡直能刺穿她耳膜的慘叫,把斷臂在勞拉的直腸裡推得更深。

當差不多整根胳膊都插進直腸裡時,大約翰覺得差不多了,他後退了幾步欣賞成果,點點頭讓弗裡茨對付勞拉另一隻胳膊。

當電鋸轉向她右肩時,勞拉有那麼一刻想求死了,這比她經歷的一切都要痛。

她想過下半生過著失去雙臂的生活是否值得,但是她已經走了這麼遠了,不能再這麼接近生還的目標前放棄。

如果她很快就醫胳膊還能安回去。

也許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但是她起碼完整了。

哪怕接不回去,她也得活下來。

唯一比今晚做過的這些骯髒事更糟的是她再也做不了事了,而當電鋸觸碰到右臂時勞拉發現她實際上等於又把那些事經歷了一遍。

電鋸如同切左肩一樣輕鬆切開了右肩的血肉,再次碰到了骨頭,但弗裡茨不慌不忙,和頭兒不同,他就喜歡聽勞拉的尖叫和哭泣。

一般沒幾個人會蠢到進入研究基地,故傭兵們很久沒有這樣折磨、玩弄、處決人了。

而且一般的倒霉蛋哪有勞拉這麼下賤悲催,所以他真心盼著這過程能再長點。

所以當他切斷勞拉的右臂後,他關了電鋸,把血淋淋的胳膊從皮套上解下。

讓勞拉看著他輕舔著斷臂的手指,然後捏成一個拳頭。

勞拉掙扎呻吟著保持著清醒,止血帶效果很好,把她大部分血都堵在了體內。

但從被截斷雙臂上的痛苦感仍然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知道嗎?」弗裡茨笑嘻嘻地對勞拉說。

「沒胳膊顯得妳的奶子更大了。」

勞拉絕望地還想諂媚這群傭兵。

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微笑。

「謝謝。」她嘶嘶吸氣。

「要是你願意的話,可以用那根大雞巴操我這對又軟又大的奶子。」

傭兵們哈哈大笑,弗裡茨只是搖搖頭,把勞拉的斷臂拳頭對準小穴,當她感到自己的穴口被自己相當大的拳頭撕開時勞拉開始慘叫。

弗裡茨和截肢一樣,緩慢享受著這過程。

當他把拳頭插得更深時,仔細觀賞著勞拉的嫩肉被撐開的場景。

當整隻手被插進去時,勞拉發出響亮的一聲咕噥,弗裡茨慢慢轉動著胳膊,好把整根插得更深。

「現在該妳射了。」大約翰對淚流滿面的女探險家說。

「來吧,克勞馥,來當世界第一賤婊子吧,獎勵是妳那條賤命。」

勞拉絕望地試圖從那雙插中尋找一絲快感。

但是痛苦太強烈了。

她哭泣著回答。

「我做不到!」她說。

「對不起!別殺我!」

大約翰眼珠一轉。

「妳真走運,我很仁慈的。」他叫道。

「弗朗茨,給這位女士搭把手!」

「樂意效勞,頭兒。」弗朗茨帶著壞笑回答道,撇了勞拉一眼。

「別擔心,親愛的,我知道該怎麼讓妳來感覺。」他把手伸進勞拉那被大大撐開的小穴,直到碰到裡面的陰核,接著開始揉搓那敏感的小豆豆。

「喜歡嗎,母狗?」他對勞拉叫道。

勞拉不可能喜歡的,然而敏感部分的刺激還是能給她帶來些微快感,她閉上雙眼全力體會著,她的臀部前後起伏著,努力讓弗裡茨的手指摩擦她的陰核。

本來這就非常困難,但勞拉還是在兩腿間感到了一絲快感。

當她發現自己馬上就能完成這些變態傭兵噁心的遊戲時不禁生出一份希望。

隨著一聲尖銳的嘶喊,勞拉真的達到高潮了,陰精順著她的小穴湧出,流過手腕,直到從柔軟的斷臂上滴下。

她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我做到了!」

她叫喊道。

「我洩了!我贏了!你得讓我走了!」她因為太得意忘形都沒注意到弗裡茨的手指已經從她的陰核上挪開。

而她直到又聽見電鋸轉動時才明白怎麼回事,透過凸出的雙眼,勞拉驚恐地看著弗裡茨放低電鋸,湊向她的右腿。

「不,你答應過的!」勞拉的哀求以痛苦的嘶喊作結。

「妳這可悲,愚蠢,下賤的婊子。」大約翰遺憾地對勞拉搖著頭。

「竟然會再上一次當。」

「求求你!」勞拉的尖叫透過死死咬住的牙關發出,她遍佈血絲盈滿痛苦的雙眼死死瞪著大約翰,電鋸已割裂她腿上的血肉開始切割骨頭的聲音不住在她耳邊迴盪。

「我不能這麼死!你見過我是個多麼賤的婊子了!下半輩子我都願當你的玩具!我發誓!停停手!別割我!別殺我!他媽的求求你了!」右腿被割下後勞拉再次感到了那種空虛感。

弗朗茨立刻把電鋸轉移到左腿上,勞拉的哀求更迫切了,知道自己時日不多。

她看著自己的哀求在大約翰的冷漠的臉上毫無反應。

勞拉低下頭,被強烈的羞恥感衝垮了,她幹了那麼多的下賤事情僅僅就是為了活命,最後證明全是白費功夫。

「你騙了我。」她啜泣道。

「狗雜種們……為什麼!」

「別怪我們,克勞馥。」大約翰回答。

「誰讓妳這麼捨不得死的。」

「你們想幹啥就幹啥吧!」當感受電鋸割到粗壯的大腿骨時勞拉喊道。

「切掉我的騷逼餵我吃!切了我的奶子!什麼都行!但是別殺我!」在左腿被切除時她再次發出一聲尖聲嚎叫,聽著那殘肢脫離束縛落地時發出沉悶的肉體撞地聲。

她現在就是靠馬尾上的鐵鉤吊著,殘餘的頭部和軀幹在空中晃晃悠悠。

弗裡茨平托電鋸,慢慢移向勞拉修長的脖子。

女探險家的眼睛因為逐漸靠近的電鋸而凸出。

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將完結,而其最後的幾個小時的表現完全背離了那個勇敢堅強的探險家的形象。

止血帶保證勞拉的四肢沒有流出太多的血,但脖子就難說了。

當電鋸切進喉嚨時,她的嘶喊因為嗆了血變成一種咯咯聲。

鮮血從裂口噴湧而出,灑到了弗裡茨殘忍的臉上,流過她跳動的乳房,浸透了她被拉到腰部的背心。

勞拉的嘴因驚駭而半張著,血從她的眼睛和嘴裡冒出,當電鋸切開頸骨時,勞拉的臉古怪地扭曲著,最後竟然展示出某種笑容。

弗裡茨仍然在繼續用電鋸切勞拉脖子的殘餘部分,隨著一聲噁心的血肉撕裂,勞拉的軀幹摔到了地上,啪唧一聲被血覆蓋的乳房先著了地。

在面部肌肉還沒完全失靈時,勞拉的嘴張合了幾次,她的兩隻眼睛——充滿了對悲慘生活的留戀——轉到了一邊,眼皮眨了幾下,接受最後一點光明。

而她左頰上的肌肉還不屈不撓地顫抖了一陣,直到她整張臉都鬆弛下來,進入了死氣沉沉的狀態。

女探險家最終絕望了,世界第一賤婊子死了。

「好了夥計們。」大約翰命令道。

「等等再收拾,我們得趕緊把這婊子各部分打包寄走。」





第三章:追憶

「我知道她之前很柔軟,但是這也太軟了點。」巴倫‧巴斯沃茲在他坐著的木質扶手椅上劃了根火柴,點著嘴裡的香煙,手一甩熄滅那小小的火苗。

而另一隻手抓著勞拉‧克勞馥的頭髮,輕輕一轉,女人的顱骨被旋開了,那頭顱做成的杯子就放在他身邊的桌上,巴倫把熄滅的火柴扔進了本應保護大腦的顱腔裡。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屁股,把煙頭在顱腔裡摁滅,留下一小溜煙灰,經過精心保養和改造,現在勞拉的頭顱既是一隻可怕的煙灰缸,也是一件完美的性玩具。

巴倫把勃起的雞巴從勞拉的食道插了進去,為了避免煙灰灑出弄髒他的腿,他沒有聳動。

如果目光和他膝蓋平齊,可以從女探險家的微微張開的唇中看到男人的龜頭就在她嘴裡。

勞拉的下唇上還有一道晶瑩透亮的口水緩緩淌在下巴上。

僅僅是享受屍體喉嚨柔軟肉壁包夾的滋味就讓巴倫開始有了射精的慾望,讓他雞巴硬的發痛。

他決定一會要狠狠操勞拉的腦袋,但是先抽支煙再說,夥伴們都聚在他身旁,看著大電視屏幕上的「節目」。

巴倫剛才說的「柔軟」正是電視上放映的,一個活生生的勞拉‧克勞馥,她單腳站立,另一隻腳被一個站在她身後用力操幹她菊門的傭兵抓著腳腕扳到了頭頂。

在傭兵猛幹她時,做作的愉悅呻吟從勞拉的嘴裡發出,從她臉上能看出這個體位非常令她難受,而這時另一個傭兵走上前來,開始把他勃起的肉棒插入女探險家的小穴。

對現在聚在華麗的克勞馥宅邸的這五個人來說,視頻就好比是蛋糕上的奶油,而蛋糕則是勞拉的殘軀。

巴倫‧巴斯沃茲是出價最高者,有權先挑選勞拉的屍塊來玩弄,他煙癮奇大,而且固執地認為勞拉的那張俏臉生來就是該泡在精液裡,於是他毫不猶豫選擇了頭部。

對勞拉羞辱性競標的第二大買家叫克雷頓‧辛克,辛克動力公司的CEO,他買下了勞拉那修長筆直的美腿,每條腿都經過填充、防腐處理,套了一雙非常下流的網襪,搭配一雙昂貴的黑色高跟鞋——正是高級應召女穿的那種。

在包裝完成後,兩條腿都被當成了燈座。

「我在孩子時就夢想在聖誕節能得到這樣的一對燈。」他一邊興高采烈地對另外幾個人說一邊把燈隨意開關著。

「你可找不到比這更性感的一雙腿了。」

勞拉豐滿挺拔的胸部落到第三高的出價者雷明頓‧維森手裡,王牌獵手——因為勞拉的頭已經有主了——早想弄一塊能被人一眼就認出的勞拉屍體來裝飾牆壁。

「當然了,有這麼一件精美的克勞馥標本。」他一邊捻著勞拉赤裸柔軟的乳房一邊說。

「可能我得經常把她從牆上摘下來找點樂子。」勞拉的胸腔被端端正正擺在一個紅木底座上,脖子和肩膀部分都已被清理乾淨,底座還嵌在一個青銅盤子上,就像是那些獵手處理他們獵物頭顱標本所用的那種。

「這不是你親手打的獵物,拿出來現不要緊嗎?」巴倫問。

雷明頓聳聳肩:「有點吧,但想到是我資助了這次獵殺,又是我挑選獵手的,我的愧疚感就少了很多。另外呢。」

他指著那視頻補充道。

「這玩意都在網上傳遍了,我也沒法冒稱是我殺的她,不過大約翰和他的人幹得不賴,很快他們就會跟著我幹。我還想再來次更大規模的狩獵,而現在這世道,找能幹的人真不容易。」

著名非主流藝術家維納斯‧梵‧高花了好大一筆錢才拍得勞拉的一雙玉臂和手槍。

她正為自己的新作眉開眼笑,那是一張擬真畫作。

全身赤裸的勞拉‧克勞馥面對著鏡頭,眼中透出死亡,嘴角帶著媚笑,而她的雙臂和手槍則是點睛之作,恰到好處的嵌在畫上,雙臂平伸瞄準前方,簡直有一種勞拉馬上就要從畫中衝出來的感覺。

維納斯希望這幅畫可以在下次展出時給她來個名利雙收。

第五個競標人事實上並沒參與競標,如果從錢的這方面看是如此。

溫斯頓‧史密斯,勞拉多年來任勞任怨的管家,直到這長達幾小時的勞拉凌虐視頻結束時,另外幾個才注意到他就站在女探險家旁邊。

如果勞拉的父母還活著,看到他們嬌女的一半屍體竟然被如此糟蹋時一定會羞恥而死。

冒險很糟——在看了勞拉揮霍幾年家產後溫斯頓如是想——然而決不可淫亂。

在幾次試圖勸阻勞拉的探險無果後,溫斯頓又心酸又氣憤,於是他設計了自己女主人的死亡。

但光殺了她還不夠,溫斯頓要讓全世界看到她女主人的真面目:一個可悲,墮落的淫婦。

在說明自己的用意以及給每個在座者都提供了一大筆勞拉的財產後,溫斯頓表達了他的要求——除了勞拉的襠部和臀部外,他什麼都不要。

這在另外四人眼中簡直是怪透了。

為了這一生難求的機會,沒人敢拆穿老管家的假面具,但他們都暗自琢磨過。

現在大功告成,分贓完畢,他們都聚到一起來搞一個「勞拉‧克勞馥的重生」的活動,他們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尤其是當看到老管家一邊悠閒自在撫摸女主人冰涼的臀肉一邊欣賞她在電視上被前後雙插的景象。

溫斯頓出乎意料地回答了他們的疑問。

「如果她單單只是個婊子,那還好了。」他說。

「婊子肯定會玷污克勞馥家族的榮譽,但那是她自己的問題。真正讓我接受不了的是無論她多麼淫亂放蕩,她還是覺得自己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強。

 雖然我不願去想,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來她有多少次強迫我看她自慰或者去勾引別人啊。

 她用她的身體和淫言浪語以及她能想到的所有招式勾引我,就是為了在我上鉤後告訴我我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

 貴族學校枯燥的訓練教會她如何在上流社會裝淑女,但是也給了她目空一切的優越感。她實際上就是個粗魯的婊子。」

「所以你策劃這一齣,就為了最後可以用雞巴搞她?」雷明頓哈哈大笑著說。

「真他媽糾結啊。」

溫斯頓搖搖頭。

「這只是原因之一,如果我想要她,她還好端端的活在世上,而這視頻只會保存在我這裡。」他乾巴巴的一笑。

「很快你們就知道外面有多少類似的視頻流出,那些敲詐者訛她的錢,必要的時候她索性地用身體擺平他們,這只能造出更多敲詐者。」

「你們知道嗎。」維納斯若有所思。

「之前勞拉曾經急切地來給我當裸體模特,因為她是那種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有信心的強悍女人。

 模特工作之後我們做愛,但具體怎麼樣我反而不記得了,而當天我的藝術生涯達到了一個爆炸般的高峰。」她的目光陷入到回憶中,然後打了個寒顫。

「我得約我的理療師調整一下。」她帶著明顯黯淡的熱情看著自己的作品。

「得趕緊把這玩意賣掉,這不是藝術,簡直是他媽的色情。」

「其實我一直對她印象很好。」巴倫說。

「當勞拉‧克勞馥女士的真實一面公佈於世時,我可有的說了。她幾個月來找過我,和我討論關於查閱某些記錄的問題,這樣她好去研究從亞馬遜雨林帶出來的什麼古代破玩意。

 那次我們沒發生性關係,儘管我記得晚飯時她穿了件低胸上裝。我還請她來為我投資的一所小學來為那些小姑娘做個勵志演講,讓她們看看如果一個女孩學習努力,勤奮刻苦能取得怎樣的成就。我真覺得她是個完美的榜樣。」

當他轉眼看著勞拉趴在一個傭兵的雞巴上飢渴地流口水時,他譏笑道。

「角色扮演的榜樣。」

「你的雞巴正倒插在角色扮演榜樣女士的喉嚨裡呢。」克雷頓指出。

巴倫點點頭:「我之前確實認為她是位高貴的女士,然而我現在還有這種想法。初見面時,她簡直就是凜然不可侵犯,哪怕我當時還想蹂躪她呢。現在我明白了,真後悔當時沒抓住機會啊。況且呢。」

他把香煙在勞拉的顱腔裡摁滅。

「對別人來說,這就是個用曾經令我羞愧和失望的女人的頭做成的煙灰缸。我想知道在看完視頻後,你們誰敢和我一起操這女人的腦袋?我自己在家怎麼玩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贊成,我怎麼玩也是我的事。」雷明頓伸手彈了一下勞拉一顆大大的乳頭。

「但是我得說在這之前我是切身體會了一次勞拉的風騷。一年前,我們在澳大利亞碰過面。我得到了確定消息當地有一隻野生的塔斯馬尼亞虎,估計是世界上最後一隻了。

 但我的聯繫人明顯嘴不像我想的那麼緊,他告訴了勞拉。勞拉想活捉它,我想把它填充、掛好。當時我剛把獵槍對準她的臉,她就把這雙大奶子露出來了。」

雷明頓點了一根雪茄,湊到巴倫旁邊分享這個煙灰缸。

「我告訴她,儘管這雙奶子是頂級的,但我不上當。我知道她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好來繳我的械。當時只要晚兩秒鐘我就會扣動扳機把她的腦袋轟成一堆肉醬。

 我知道她是誰,我也不在乎。只要有獵物,什麼都攔不住我。而當她一把抓住我的褲襠時我沒來得及開槍。依她的速度,她本來能抽出一把手槍把我幹掉,可她沒有。

 她竟然在我殺她前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當時看著她那雙漂亮的奶子,我本來就半硬了,下一秒她的嘴唇就把我的雞巴包住,玩命的吮吸著。

 我周遊全世界,見過各個檔次的妓女,但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專業的口交。然後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短褲開始自慰。」

屏幕上正在播出的勞拉死前的下賤行為,但另外的四人都在專心聽著雷明頓的故事。

「我快射時她似乎能感應到,她的嘴唇從我的雞巴上放開,用手給我打了出來。確保每一滴精液都能灑在她的臉上。

 我咒罵自己的分心,準備用槍托給她後腦上來一下,但是我下手前注意到了她才是分心的那個,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指插自己。

 然後我用槍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繳了她的械,我把槍筒插到她嘴裡,她立刻本能地用舌頭舔,然後她意識到我準備殺了她。然後就是重頭戲,她求我饒了她,說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

雷明頓仰回座位,滿意地咂著雪茄,他邪笑著回憶當時的遭遇。

「我跟你們說,那只塔斯馬尼亞虎不是我唯一填滿又掛起來的東西。我把那騷貨架到樹上狠狠幹了一次,用精液把她騷逼射滿了。

 我拿了她的槍,但是把生存裝備給她了,當時我覺得自己很慷慨,回家後我把槍寄了回去,把新獵物掛好。

 她給我寄了一盒她的裸體照片,一條內褲,還有封信,問我能不能和她再見面。我去了,然而失望地發現她沒上次那麼騷。幸好我把獵刀抵到她喉嚨上時她立刻來了狀態。」他咯咯笑道。

「總之呢,我贊同溫斯頓,她就是個因為有一大筆存款而自我陶醉的婊子。雖然是個技術高超的婊子,但婊子就是婊子。」

「你呢?」維納斯問克雷頓。

「你對她瞭解多少?」

「哦,我可一點不瞭解她。」克雷頓回答。

「起碼沒在私人方面瞭解過她。你可以稱我為她的超級粉絲吧。這幾年我走過了每一處她到過地方,甚至給我的一家分公司下指示去設計專門的古墓探險裝備。

 可很遺憾,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專門的古墓探險裝備。本來我都和她聯繫過,差一點就請她來工廠指導改進產品性能。

 但還沒我安排完畢,委員會認為我在個人愛好上浪費了的太多公司的錢,把項目關停了。」

「如果你都不瞭解她,為什麼要在這件事上花錢?」雷明頓問。

克雷頓大笑:「我怎麼會不幹呢?」

他伸手又點亮熄滅了兩隻腿燈。

「我現在可是世界上擁有這女人真正意義上身體的五人之一啊!」他指指屏幕。

「而且我實際上出於興趣愛好,做了色情電影的開發商。作為超級粉絲,我簡直不能再開心了!」

「但是。」維納斯指出。

「她現在死了,你就不後悔沒在她活著的時候和她來一次?」

「是啊,畢竟燈不能幹。」雷明頓也表示同意。

「看看吧,依她的興趣,早晚會死在這上面。」克雷頓解釋道。

「當然了,如果能做她幾百個情人的一個也挺不錯。但是你們的計劃有沒有我都能成,所以我還不如加入進來分一杯羹。」

「好吧。」雷明頓妥協了。

接著他看著自己的那一份勞拉時臉上就露出了獰笑。

「我說,你要是願意投資我的狩獵,我就讓你幹她的奶子,如何?」

克雷頓明顯露出了興趣。

「一言為定,先生。」

「我說,咱們就聊到這吧。」巴倫‧巴斯沃茲嘴裡又叼了一根煙。

他兩腿間的勞拉顱腔已經積了不少煙灰。

巴倫又轉向溫斯頓。

「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為啥想讓勞拉‧克勞馥非死不可。如果你只是想操她,根本用不到這麼大陣仗。而我,出於好奇想知道緣由。」

溫斯頓一直耐心地等到別人問到他,他一邊享受著另外四人的故事一邊在他女主人現在對他完全開放的前後兩洞裡探索。

而當別人的注意力都轉向他時,他兩根手指正插在勞拉的陰戶裡。

而他準備好好擺佈一下勞拉,讓自己舒舒服服地開講。

把勞拉的殘軀放在腿上,他解開褲子,掏出他膨脹的驚人的雞巴。

以他的年紀,這種硬度可是相當驚人。

而他終於把自己的東西插入到之前千百男人都享受過的秘洞中。

然後他開始用雙手扳著勞拉上下套動,在感受那又涼又軟的死肉包裹他陽具時滿意地呻吟著。

當勞拉的殘軀在他腿上被焐熱時,溫斯頓任她掛在那裡,伸手去撫摸勞拉的屁股。

「這個婊子背叛了女王和國家。」他說。

儘管早就不為勞拉放蕩淫亂的品格感到驚奇了,這四位還是驚了一下。

「不會吧。」雷明頓喃喃道。

「她不至於幹出這種事。」

溫斯頓點點頭。

「她幹了。我說過她一直喜歡誘惑我。一天,她說她邀請了一個客人來吃晚餐。讓我安排一場宴席,那食物兩個人根本吃不完。

 這她不在乎,她都浪費慣了。只要飯菜漂漂亮亮地擺在桌上,她根本不在意絕大部分都要倒進垃圾箱。我像之前很多次一樣照做了。而當我去開門時,我認出了那個客人。」

「是誰?」維納斯問道。

「阿曼多‧韋斯科斯。」溫斯頓答道。

「那個瘋子獨裁者?」巴倫‧巴斯沃茲眼睛瞪得溜圓。

「是的。」溫斯頓肯定。

「我設法把克勞馥女士拉到一邊,和她說了我對請這種人用餐的想法。而那人當時獨自在用餐。她對我的擔憂根本不屑一顧,命令我全程在一邊伺候。她當然不需要我伺候,她就是想讓我看她的表現。

 真讓我噁心。而她想做點對國家不利的事情。在晚餐中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和韋斯科斯談話,根本沒怎麼碰飯菜。而當她慾火焚身時,她鑽到桌下去吮吸他的雞巴。」

「真沒教養啊。」巴倫諷刺道,其他人點頭同意。

「而對於克勞馥女士,這是標誌性動作。」溫斯頓說。

「如果她就幹這個我可以熟視無睹。她伺候完韋斯科斯後鑽了出來,嘴唇上還掛著精液,提出要以國家機密為代價去他那裡搜索遺跡。

 口交不在協議內,算是額外贈送。在這個無恥的賤貨瘋狂地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倒出來時,我好不容易才站住腳,當時就決定她一定要死。」

除了電視裡做作的呻吟和辟辟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房間一片寂靜。

巴倫最後說話了。

「您是個好人,溫斯頓。」他說。

「應該給您頒獎。」另外幾人都表示贊成。

房間裡的氣息似乎凝固住了,直到坐著的溫斯頓突然顫抖起來,一聲粗喘,、掐著勞拉的屁股把她從自己的陽具上摘下。

「我想這個當獎勵就夠了。」他咯咯笑著,另外的四人也隨聲附和。

老管家把那件可怕的性玩具放到一邊去給客人們上飲料,任精液從勞拉的陰道裡滴下。

「我想在她把我立為她龐大家業的唯一繼承人之前,她應該三思而後行。」老管家惡毒地大笑起來。

「但她只是把這個當作和她之前的那些蠢玩笑一樣對待,每天早上她都會說一大堆假仁假義的話告訴我,如果她死了,我會如何如何身價百倍。而她這麼做存心就是暗示我我會比她先斷氣。結果她的預言成真了。」

房間裡爆發一陣大笑,巴倫‧巴斯沃茲把兩腿間勞拉的頭放下,站起來舉杯祝酒。

「我提議。」他說,另外四隻杯子也同時舉起。

「為絕無僅有的下賤、悲慘、淫蕩的婊子勞拉‧克勞馥乾杯!慶祝她總算是死了!」溫斯頓、維納斯、雷明頓和克萊頓一起響應,碰杯一飲而盡。

(完)

古墓麗影:勞拉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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