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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芳譜(下)

作者:白領笑笑生

「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

兩具赤裸的艷屍交疊著,珠圓玉潤,國色無雙,一個成熟動人,一個帶著稚氣,眉宇之間卻是極為相似放在一起宛若一對姐妹花。

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墨跡點點,絕色的容顏上帶著動人的媚態,誘人的肉體上錯落有致點綴的正是上面的詩句。



「妾本無罪,卻有罪身,今以身警後人!」——陳圓圓與罪女阿珂

秦淮河畔,燕京城中,亂世中身不由己,卻背負著禍國的罵名。那陳圓圓素面朝天宛若沉睡一般,圓潤飽滿的身子裸置與阿珂動人的肉體之上,兩具誘人的肉體呈十字形交疊著。

雪白的手臂散亂的滑落在地上,飽滿的腹部卻在這姿勢下不由自主的拱起,兩條雪白的大腿恥辱的如燒雞般張開,乳峰巍巍,墨跡點點,那誘人的肉壺裡,曾經讓闖王和大漢奸吳三桂享用過的穴裡赫然插著一根古樸的狼毫筆。

而與她有一樣傾國容顏的阿珂,一頭青絲散亂,臉上帶著臨死時動人的癡纏,雪白的手臂搭在母親飽滿的乳峰上,羞澀分開的雙腿間和母親一般,誘人的肉壺裡插著竟是她心愛的佩劍。

話說那阿珂自雲南逃得性命,一日正悲淒間被抗清義士所獲,那首領知曉她身份後對她非打即罵,偏生這陳阿珂見他長的雄壯又有男子氣概,竟是把鄭克爽那小白臉也拋在腦後,寬衣解帶成了這夥人的公用母狗,而後陳圓圓也被他俘獲,不曾想這絕世佳人竟是和女兒一般心思,母女二人日日供他們享用。

半年有餘,那首領言要去刺殺韃子皇帝,抱有必死之心,陳圓圓自知罪孽深重,母女二人稍一商量便道願意讓那人殺之祭旗以贖身上罪孽,又請來了梅村居士見證。

陳圓圓在一眾男人面前羞澀的酥胸半露,阿珂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媚眼如絲,兩女在一眾好漢的挑逗下放浪形骸,那陳阿珂更是露出賤貨本質。

腦海的畫面中,那絕色的陳圓圓跨坐於精壯的男人身上,腰肢款動極盡討好,肥美的尻穴裡碩大的肉棒進出間帶出亮晶晶的淫液。

陳阿珂被按住如母狗般撅著屁股狠操著,雪白的奶子被幹的直晃,嘴裡亦是淫詞浪語不斷:「要死了,親親好老公,快幹,幹死阿珂這個狗日的雜種,幹死這個被大反賊日出來的賤貨母狗!」

雪白的屁股淫蕩的搖擺著,發黑的浪穴被插的淫汁飛濺,陳圓圓也被女兒的浪勁勾起了淫慾,卻也越發賣力,讓幾個男人心中暗呼爽快。

緊窄的屁眼,誘人的肉壺,母女兩人四洞齊開伺候著一幫義士,幹到盡興時,阿珂白皙的雙腿被摁在身體兩邊,雪白的乳峰在男人的撞擊下顫慄著,那陳圓圓卻是剛被兩個男人來了個雙龍入穴,羞答答的站起來道了個萬福道:「各位壯士,圓圓自知罪孽深重,小女阿珂亦是當年生下的孽種,自幼未在身邊教導,萬幸今日她翻然悔悟,賤妾今日便用生她之處送她一程,阿珂,妳且走好,我隨後便到!」

那陳圓圓說著竟是搖曳著腰肢一屁股坐在女兒臉上,那肥美的尻穴正堵住她的口鼻,被一股股淫水灌入口鼻,陳阿珂本能的舔舐著母親的美鮑,誘人的肉體瘋狂的拱起,雪白的奶子顫慄著,下體緊緊抓住侵入的肉棒讓幹她的男人一陣舒爽,而那陳圓圓被女兒舔的爽快,也禁不住揚起頭,顫慄著,嬌吟著搓揉著自己飽滿的奶子。

「夫人,莫要悲淒,某能讓您和那個騷貨一起!」那首領也沒廢話,掏出傢伙插進陳圓圓嘴裡,那幹著阿珂的男人越發賣力的抽送。

大概又被操了近百下,那被母親坐在臉上的陳阿珂赤裸的肉體瘋狂的顫慄起來,掙扎,雪白的肚皮抽搐著,竟被幹拉出一泡尿來,顯然快不行了。

而那陳圓圓在女兒的掙扎與舔舐下豐腴的肉體也不由自主的繃緊,媚眼如絲,那首領看準時機抽出肉棒握住她美麗的腦袋一扭,那豐腴的肉體登時瘋狂如她女兒一般瘋狂的挺直,然後吧唧一聲倒在地上,雪白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顫動著,母女兩人肥美的尻穴裡噴出一股股淫液,然後稀稀拉拉的拉出一泡殘尿……

紅顏薄命,我暗自嘆息道,不提梅村居士在她們赤裸的肉體上提詩,更不提一幫義士又在母女二人齊開的四洞裡來了多少炮,繼續向前面走去。



「無雙玉人,淫喪神龍」——方怡、沐劍屏

雕樑畫棟的大殿裡,兩具豐腴的肉體一絲不掛的分開雙腿仰躺在地上,醒目的奴字印在她們飽滿的陰阜上,那誘人的腹部分別紋著「沐劍屏」與「賤貨方怡」幾個鮮艷的紅字,而最讓人吃驚的是她們下體那敞開的門戶裡大半條猙獰的蛇尾依然蠕動著。

話說韋小寶當上了白龍使,兩女被留在島上,那神龍島本就是藏污納垢之地,不多時,那方怡便耐不住寂寞失身於有心之人,她本生性淫蕩,失去了師門約束更是變本加厲,不多時便成了島上半公開的母狗,眾所周知的賤貨。

小郡主苦心勸阻多次,卻也被她使了詭計騙去失身於賊人,淫藥外加威逼,道她若不聽話那韋小寶便拿不到解藥,不多時卻也被調教成母狗,夜夜為有權勢的教眾押玩。

這日,方怡正與幾個青龍教眾行苟且之事,可憐的小郡主也被他們肆意押玩,卻傳來了白龍使韋小寶私藏四十二章經之事,教主大怒,當即鎖拿二人,方怡被帶上殿時衣杉不整,臉上更帶著高潮為褪去的紅暈。

洪安通不能生育,卻是最見不得她這般做派,又有黃龍使添油加醋道出二女淫亂之事,當即命人剝了她們衣杉施以蛇刑。

豐腴的肉體暴露在教眾面前,珠圓玉潤,誘人的肉體讓在坐的男人禁不住面紅耳赤,幾個人與她們有染的男人更是心頭一陣燥熱,而陰阜上鮮紅的奴字與腹部誘人的紋身更坐實了她們淫亂聖教的罪行。

執法堂的教眾捧上裝滿聖蛇的竹筒,通紅的火爐裡一壺錫水漸漸融化,小郡主臉露懼色,卻依然驕傲的仰著頭,那方怡當即嚇的癱軟在地,竟是哆哆嗦嗦的拉出一泡臊尿來。

不顧她的哀求,執法堂的弟子拉開她兩條豐腴大腿把那風騷的肉壺呈現在教眾面前,那裝著聖蛇的竹筒對準她兩腿間敞開的淫穴,兩個彪形大漢按住她瑟瑟發抖的身體,那執法堂的長老打開竹筒,幾條紅綠相間的聖蛇鑽進方怡敞開的肉縫裡,後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被壓住的肉體瘋狂拱起,顫慄著,一條猙獰的蛇尾依然露在外面,血跡混合著淫液從那誘人的穴裡流出。

這蛇刑專為方怡這般的淫娃蕩婦準備,一入體便開始撕咬受刑者的內臟,飽滿的乳峰,誘人的腰肢,那方怡豐腴的肉體一次次瘋狂的挺直。

見已經差不多火候,那長老命幾個教眾按住這受刑的淫娃,抬起她的臀部,將漏斗戳進她穴裡,一勺滾燙錫水順著那漏斗灌了進去,焦糊的味道從她那誘人的穴裡傳出,滾燙的錫水,肚子裡的蛇臨死前瘋狂的撕咬,她已無法做出任何其他動作,四肢本能地抽搐,汗如漿下,雪白的肉體顯出醬紫色,終是雙腿一蹬徹底沒了氣。

這騷貨的死法大快人心,那小郡主卻已花容失色,她生的嬌憨迷人,雖被玩的次數也不少卻是迫不得已,並不如方怡那般下賤,頗有一些男人有憐香惜玉之心,那刑堂長老也知此節卻把竹筒裡換上劇毒的淫蛇。

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背拉開,沐劍屏羞澀的轉過頭,不敢看那對準她玉戶的竹筒,誘人的乳峰不由自主的顫動著。

滋的一聲,幾條銀蛇鑽進她誘人的穴裡,撕咬著她的臟器卻也把淫毒注入她的身體,猙獰的蛇尾露在外面,她不由自主的繃緊,戰慄著,誘人的嫣紅,動人的嬌羞,帶著血絲的淫液從那迷人的肉壺裡噴出,一次瘋狂的顫慄中,她圓睜著雙眼帶著動人的媚態癱軟在地徹底失去了生命。

縱然已經死亡,剩下的刑罰也要繼續,她誘人下體也被抬起插上漏斗,滾燙的錫水,誘人的焦糊味,淫蛇在她肚子裡嘶叫著。

待到一切沉寂下來,韋小寶大小兩個老婆,兩具赤裸的肉體竟是被擺在大殿中央的圓台上恥辱的分開雙腿任教眾觀看,以儆傚尤,那被燙熟的穴裡鑽進一根聖蛇繼續啃食著她們的內臟,露在外面的蛇尾與那飽滿的肉壺一起卻越發誘人。



「芳草慼慼,蝶兒雙飛,欲斷魂」——戚芳

豐腴的肉體跨坐在男人身上,飽滿的乳峰,動人的腰肢,敞開的外裳把她完美的肉體襯托的越發誘人,誘人的肉壺包裹著身下男人的茁壯溢出一股股淫液,一顆臻首卻是沖天而起,動人的顫動中,一股血箭沖天而起。

畫面一轉,依然是這具豐腴動人的肉體,依然敞開著衣襟,卻被分開雙臂掛在大廳中,圓潤誘人的雙腿張開這,誘人的肉壺裡一絲絲淫液與精液混合著滴落,飽滿的腹部寫著「淫婦戚芳」四個鮮艷的大字。

面色陰沉的男人手握長劍插進她誘人的肉壺,挑開她誘人的肚子,圓滾滾的肚腸登時決堤般湧出,掛在她誘人的雙腿間。

第三幅畫面,破著一個大洞的兩面磚牆間,面色陰沉的男人砌著那面帶著大洞的牆,這婦人依然敞開衣襟,卻分開誘人的雙腿緊貼著身後的磚牆跪在地上,那肚子裡的東西已被掏空,雙臂反綁在身後,誘人的肉體反弓著彎成弓形,兩顆飽滿的奶子軟趴趴的垂下,兩片誘人肉唇的無力的分開,花花綠綠的內臟堆在她身體旁邊,一顆美麗的甄首放在她雙腿間——她的臉上依然帶著臨死前的蕩意。

戚芳,連城訣中的悲情人物,我飛速閱讀著畫面中的註解,卻說師哥被陷害,她嫁了萬圭生下空心菜。無意間從吳坎嘴中得知真像,痛不欲生,卻被後者乘虛而入,偷情的刺激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那萬震山父子整日忙於尋找連城訣無暇顧及,她又做的極是隱秘,竟是一年多未被發現。

怎奈一日被打探回來的魯坤幾個撞見,大伙對這嫂子早已垂涎欲滴,那戚芳無奈只得從了他們,那父子不在時,日夜與他們偷歡,雖是他們師兄弟遮掩的滴水不漏,卻依然有些閒言傳入那父子耳中。

待到狄雲歸來,那戚芳一時方寸大亂,她本不欲多事,怎奈被吳坎拿了解藥,雖然恨極了萬圭,可畢竟他還是空心菜的爹爹,無奈間強做歡顏與吳坎在柴房中偷歡。

怎奈行事不密,這悲情的絕色少婦被前來的萬震山斬掉腦袋,屍體也被惱羞成怒的萬氏父子百般羞辱,最後砌入牆中。




「翠羽黃衫,碧血溫玉,絕色姐妹魂歸天山!」——霍青桐、香香公主

兩具雪白的肉體背對背吊在半空中,一個窈窕婀娜,一個豐腴誘人,一個秀色中帶著英氣,一個絕色容顏傾國傾城。

金絲繡的小帽邊插著長長的翠綠羽毛,潔白的花冠上沾染了血色,雙臂反綁在身後,一樣高聳的乳峰在火光下熠熠生輝,霍青桐欣長的大腿與香香公主圓潤誘人相映成趣,白皙的脖頸被白綾吊著,香舌微吐,那分開的雙腿間誘人的肉壺裡絲綢質地的卷軸已被淫液打濕。

香香公主那豐腴的肉體似乎依然輕顫著,一朵嬌艷的雪蓮紋在她白皙的脊背,尖尖的乳頭上釘著兩隻精緻的乳環,肚臍上點綴著別緻的臍環,粉嫩誘人的陰核被一根銀針貫穿,那飽滿的腹部更紋著香奴兩個嫣紅的大字。

話說香香公主「死後」,霍青桐支開陳家洛獨自前去為妹妹復仇,怎奈那清廷防禦太嚴又有高手無數,她行刺失敗失手被抓,卻是看到了早已「死去」的妹妹,她已在數月之前被那狗皇帝調教成了淫奴,而霍青桐也落在乾隆手下高人被廢掉武功以淫藥控制,姐妹二人日夜服侍那昏君。

紅花會幾次營救功敗垂成,那駱冰也落入敵人手中被訓練成母狗。

兩年後,乾隆玩厭了二女,又對各種營救不厭其煩,秘密將她們押回天山,兩姐妹一路上受盡淫辱,最後卻未曾逃過絞死後掛在城樓上示眾的命運。



「絕色芳華,冰清玉潔」——小龍女

風雪交加,大樹被積雪壓的吱呀吱呀的直響,如華蓋的樹冠之下,雪白的衣杉散落著,纖腰豐乳,修長的大腿搖曳著,潔白的肉體以無比恥辱的方式懸掛著,猙獰的鐵鉤自她誘人的玉戶插入,穿過那飽滿的陰阜露出鋒利的尖端,恥骨承受著她身體的重量,雙臂反綁在身後,修長迷人的雙腿恥辱的張開,圓睜著的雙眼帶著一絲迷離。

「恭喜拜訪者進入試煉模式,簡單任務:引導劇情,冰戀小龍女。」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竟然強行傳送進入試煉模式,更重要的是現在正有一把長劍指著我,大雪紛飛,手握長劍的女人白衣飄飄,可不正是小龍女。

「淫賊!」她的聲音如黃鶯般清脆,我卻絲毫沒有半點興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讓我怎麼冰她。

不遠處,一具一絲不掛的豐腴肉體掛在樹上,猙獰的鐵鉤從她私處插入,赤裸的肉體在這種姿勢下看起來端是淫蕩,偷眼瞥了下躺在一邊死透了的老兄,一段提示在我腦海裡出現。

淫賊阿滿,姦淫俠女無數,每殺一女必以陰鉤懸於醒目之處,十年中無一失手,武林中人人欲殺之後快。

「靠!」死了還要坑我,我忍不住罵道。

「仙女妹妹,那淫賊已被妳殺了,我只是路過,淫賊必有作案工具,妳搜下我身上!」我一身書生打扮,掏出身上的家什,確實身無長物,說淫賊的確是冤枉我了。

她見我不會武功,收了長劍,從死了的淫賊身上搜出作案工具,秘藥暗器,幾隻尚未使用的陰鉤,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她本生性淡漠,見我不是淫賊即要離去,可我怎能就這樣讓她走了,我還要冰了她。

「姑娘!」情急之間還真讓我急中生智:「我自幼家傳醫學,我觀妳眉宇間有晦色,怕是抱恙在身!」

「你可能醫治?」她隨口問到。

「這世上能醫的人怕是沒有!」我開口道。

「既然不能醫,我走了!」她性子本就淡漠,又沒多少心機,若是其他人怕是已經把我抓住盤問。

「可我能醫姑娘的心病!」

「心病!」她帶著疑惑轉過頭:「你可知我心中所想?」

「略通相術!」我站起來注視著她秋水般的眸子:「姑娘本是通達之人,即便命不久矣也不該面帶愁容,若是我猜的不錯,卻有事無法放下,或者說一個人!」

「你怎知道!」

「我略通相術,那人多半是妳的情郎了,姑娘乃至情至性之人,妳那情郎多半也是,我猜姑娘多半擔心他為妳殉情!」

「過兒,過兒他!」她眉頭輕皺,捂著心口顯出痛苦之色:「你可有辦法!」

「有,就看姑娘敢不敢!」

「我有何不敢!」

「若是將姑娘如她那般姦污後掛起來呢?」我指著那具性感的女屍道。

即便不通事務,她依然又一次舉起長劍:「你是那淫賊的同夥!」

「非也!」我撥開長劍:「姑娘,妳想讓那情郎活下去就要給他一個理由,妳若被這淫賊所殺,他若不為妳復仇怎肯去死,而這淫賊只有妳我知道已經死在妳的劍下,只要找個無人所在把他埋了,他便是永遠活著的淫賊,妳那情郎即便有通天徹底之能也殺不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過幾年,他心思淡了或者便不會在尋死了。」

「過兒!」她長劍落在地上,一時失神。

「只要剝光衣杉那般吊起來,江湖人都會認為姑娘是被那淫賊所殺。」

「你,能幫我嗎?」她癡癡的望著吊在半空中那具赤裸的艷屍,臉上露出一絲動人的嬌羞。

「我手無縛雞之力,還要姑娘配合!」

「那就按公子說的辦!」她從那淫賊身上搜出一個陰鉤,又在我的催促下拿了奇淫合歡散,提著我和那淫賊的屍首踏雪而去。

古墓派的輕功甚是了得,全力施為下竟沒有在地上留下任何痕跡,奔出十幾里,她臉上顯出一絲血色,氣息也開始不勻,找了個山坳停下。

既然是我出的計策,幹活的自然也是我,幸得那淫賊身上居然帶著支小鐵鍬,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挖了大坑埋了他,那小龍女歇息片刻又奔了十幾里找了間廢棄的大屋停下。

我找了些柴草樹枝升起一堆火,兩番全力施展輕功,她也累的不輕,臉上帶著病態般的潮紅,更一股青色現在她額頭之上,卻是毒氣攻心的徵兆。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他們都叫我小龍女。」她已然氣息不穩。

「龍姑娘,接下來的話妳可能不愛聽,但做戲便要做全套,被姦殺之人與別個不同,妳若不是因此而死,多少會被人看出端倪!」

「嗯!」她臉上露出一絲羞紅似乎已經猜到了我要讓她做什麼:「那要怎麼樣!」

「龍姑娘且吃下那奇淫合歡散,待我行那淫賊之事將妳姦殺,爆屍荒野,這才瞞得過武林中人。」

「這!」她拿出那陰鉤放在一邊,羞澀中帶著一絲決然,猶豫了許久,終是打開那包藥小口吞下,躺在草鋪上揚起修長白皙的脖頸等待我的侵犯。

那奇淫合歡散乃淫賊阿滿居家旅行必備良藥,何等霸道,片刻不到,臉上便顯出迷人的紅暈,解開她腰帶時,那白衫下覆蓋著的肉體竟是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尹志平那晚也是這番景象吧,我禁不住想到。

「過兒,不要!」她嘴裡囈語著,該不會也在回想那晚。

一對聖女峰堅鋌而迷人,長長的睫毛與那兩點誘人的嫣紅顫動著,一抹淡淡的紅暈在她輕顫的肉體上蔓延開來。

「龍姑娘,把我當成妳的過兒吧!」我捻著她誘人的乳尖。

「嗚!」她顫慄的肉體不由自主的挺起:「壞人,你真的要把我,用哪個東西掛起來,那樣子好羞人……」

「不然怎麼瞞得過武林中人,怎能讓妳的過兒相信!」我拉開她的衣襟,冰清玉潔的肉體一寸寸暴露在我的視野中,平坦的腹部,纖細的腰肢,兩腿間誘人的黝黑,隱約可見的粉色蜜裂上掛著一絲晶瑩的淫液。

「真美!」我分開她雪白的雙腿,撐開那誘人的花瓣,讓那玉戶兒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的面前,輕捻著那顆誘人的蓓蕾,欣賞著潺潺流水從哪壺中溢出的美景。

「不要!」她羞澀的別過頭甚至不敢睜眼看我,半拱著的肉體卻本能的配合著我。

「龍姑娘很騷呢!」我挑逗著,撫摸著她白皙的肌膚,從大腿根部開始吻遍她每一寸肌膚:「這樣的身體合該被掛起來讓天下所有男人觀賞。」

「嗚!」她自小到大何時聽過這等淫語,無力反抗,或者說不想反抗,冰清玉潔的肉體沉浸在我的愛撫下,直到我抵住她那緊窄的玉戶一寸寸沒入。

修長的脖頸揚起,兩行清淚順著她眼角流下,赤裸的肉體顫抖著,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緊緊夾住我,在我毫無花哨的衝擊下發出動人的嬌吟。

「我比那尹志平如何!」那誘人的玉戶在我的抽送下溢出絲絲淫液,我拖住她雪白的臀部,讓每一次都直抵花心。

「你,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妳現在心裡想的肯定不是妳的過兒,而是他,每個女人對第一次佔有她的男人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個臭道士操過妳,所以妳現在心裡想的一定是他。」

「嗚,不!」她身體的反應卻讓我明白沒有猜錯。

「妳早已毒入肺腑,這奇淫合歡散何等霸烈,即便沒有我妳也最多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妳一心想著別人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想想,好好享受剩下的時間,妳那過兒如此愛妳定然心中想讓妳快活,他定不會怪妳。」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狠狠的肏了幾下,把她翻過來如母狗般趴在厚厚的草墊上,握著她纖細的腰肢抵住那誘人的玉戶:「妳還沒試過這樣吧!」

彷彿認可了我的說法,她撅起屁股本能地迎合著,顫動的肉體,迷人的嬌羞,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臉頰,粗暴的掰開她的唇,而她生澀的舔舐著。

冰清玉潔的她終是放開了矜持,羊脂般的玉體任我玩弄,配合著我擺出各種羞人的花樣,甚至羞澀的看著我那巨物如何在她穴裡進出,古墓派輕功天下無雙,她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睡在繩子上讓我來了一炮。

「壞人,我從未想過這種事是如此快美,便是這般死了也是值的!」不知激戰了多久,被我壓在柱子上,她那白皙的雙腿淫蕩的分開,雪白的屁股翹起,動人的肉體在我一次次毫無保留的衝擊下顫動著。

「龍姑莫要食言!」我吻著她精緻的耳垂,握著她白皙的脖頸收緊,兩行淚水順著她眼角淌下,她搖著頭卻本能的夾緊我的肉棒,纖細的身體繃緊,揚起修長的脖頸配合著我的衝擊,顫動著迎來最後一次高潮。

砰砰,我又狠狠的幹了幾下,濃濃的精液一絲不剩的射進她動人的肉體中,冰清玉潔的她終於變成一具淫蕩的屍體,任我擺弄。

我分開那兩條雪白的大腿讓她如燒雞般仰躺著,用樹枝撥開那誘人的肉唇,讓乳白色的精液從那敞開的玉壺中淌出。

將她翻過來,讓冰清玉潔的她她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在她鬆弛的屁眼裡來了一炮,從那燒過的火堆裡尋來一根黝黑的樹枝插進她屁眼裡——陰鉤之外這是那淫賊又一標誌。

「對不住了!」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這具動人的肉體,又忍不住用她的奶子夾住來了一炮,在她動人的容顏上留下骯髒的印記,這才又一次分開她誘人的雙腿,把那猙獰陰鉤戳進她敞開的陰戶中。

鋒利的尖端從那誘人的陰阜穿出,那樣子像極了掛著的豬肉,我試了試拽著陰鉤把她提起來,卻又不覺間淫心又炙,把她掛在房樑上,把玩著她美妙的肉體,插進她嘴裡又來了一次。

她就是無數男人心中聖潔的象徵,那赤裸美艷的肉體讓我愛不釋手,直到精疲力盡這才提著她出去,找了棵顯眼的大樹把她掛在上面,留下熊熊燃燒的屋子和半空中搖曳著她……

任務完成,拜訪者精力值回滿,獎勵自主劇情一次,系統聲音在我耳邊迴盪。



「仇已復,身可祭!」——莊家群艷歸地府

莊家大屋裡,無數黝黑的靈牌之前,美麗的臻首擺在自家男人的排位前,一具具赤裸的無頭艷屍穿刺在長長的木桿上,雪白的腹部寫著大大的祭字,赤裸的肉體上一個個名字清晰可見,莊家三少奶奶、雙兒、李氏,豐乳翹臀,或成熟風韻,或青春動人,無一不是極品。

「我靠!」嘴裡抱著粗口,卻有一個聲音響起:「恭喜拜訪者進入試煉模式,簡單任務:順應劇情發展處決莊家少奶奶及一干女眷,代入身份韋小寶。」

「我日,沒完沒了了,又是試煉!」

古色古香,素雅清新的閨房中,至於為何知道這裡是閨房,莊家三少奶奶已在我面前寬衣解帶,豐腴動人的肉體一寸寸呈現在我面前,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具無頭女屍,那高聳的乳房,被撐開的肉壺,一股莫名的邪火在我心中醞釀。

「韋公子,大仇已報,賤妾也即將追隨先夫而去,莊家別無長物,只願以蒲柳之姿換公子一夕歡愉!」

「三少奶奶!」我禁不住吞了口唾液。

「望公子成全!」

最後一絲衣杉褪去,赤裸的肉體完美的呈現在我面前,我頓時化身禽獸把她壓在身下狠狠鞭撻,動人的嬌吟讓我迷失在她的風韻中。

「公子!」卻是雙兒不知何時站在床前,這俏丫頭也羞紅了臉寬衣解帶,不一會也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她青春美麗,那胸前的「木瓜」卻也不小,一從誘人的黝黑之下,粉嫩的蜜裂顫動著,不經意間一絲淫液溢出。

「雙兒雖是我莊家送出去的丫頭,今次卻也是要在各位老爺前祭祀,奴家還特意在排位中加上了她義兄吳六奇。」

那三少奶奶嬌喘著道,待我從她身體裡抽身而退,她笑吟吟的把雙兒拉到榻上,不顧她的羞澀分開她誘人的雙腿把那粉嫩的肉壺呈現在我面前:「她尚是第一次還請公子憐惜!」

如此,我跪在她身前一寸寸沒入她誘人動人肉壺,痛苦與幸福混合著,這俏丫頭在我的衝刺下奏出一曲動人的仙樂。

主僕二人,一個成熟風韻,一個青春美麗。那三少奶奶出身大家對房事甚是捻熟,教導著雙兒與她一起擺出各種姿勢供我享用,待到這丫頭拋卻了羞澀,三少奶奶「獨佔」了我一次後起身離去,道要「犒賞」其他幫助莊家的義士。

一夜,初次破身的雙兒無比癡纏,待到朝霧漸起,夜色卻還籠罩著大地,她卻是叫起我道莊家已經在祭祀眾位老爺,讓我快隨她去,而此時的她她僅僅披著一個白色的斗篷,誘人的腹部已然寫著她的名字和一個大大的祭字。

一盞盞白色的蠟燭把大屋照的燈火通明,搖曳的燭光下一具具赤裸的無頭肉體穿刺在長長的木桿上,雙手反綁在身後,高聳的乳峰,被充溢的下體,無頭的肉體依然顫動著,飽滿的肉壺吸吮著貫穿她們的木桿溢出一股股淫液。

天地會的義士齊聚,手持長劍的三少奶奶站在屋子中央神色肅穆卻與雙兒一般披著斗篷,一般打扮,裡面什麼也沒穿,醒目的祭字和她的閨名清晰可見,飽滿的乳峰顫動著,誘人的雙腿間,一股股淫液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淌下。

在她面前,三具披著斗篷近乎赤裸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掙扎著,帶著江南女子的婉約動人,每一個都是絕色,豐乳肥臀,飽滿的腹部誘人的祭字,那動人的肉體伴隨著身體裡木桿的前進顫動著,鮮血與淫汁混合著從那誘人的穴裡溢出……

「三位姐妹一路走好!」三少奶奶用長劍挑起她們身上的斗篷,讓她們赤裸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中顫慄,揮動長劍斬下她們的腦袋,讓那誘人的肉體在木桿上顫動。

「夫人!」雙兒看到三少奶奶向自己看來,近乎赤裸的肉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著,一絲淫液不由自主的從那顫動的蜜裂中湧出,長桿上一具具赤裸的無頭艷屍呈現在她面前,想到下一個就是自己,她幾乎無法站穩。

「只有一點點痛!」三少奶奶道:「韋公子,能幫我把她插在上面嗎?」

「公子!」雙兒緊緊抓住我的手臂,卻被我扳過身子,分開雪白的雙股從後面插入,白皙的手臂被我握住,纖細的腰肢搖曳著,如受驚的小鹿般顫抖著配合著我的動作,那敞開的斗篷下,赤裸的肉體正對著前來見證的群雄。

「公子,羞,羞死了!」不敢面對一道道赤裸的目光,身體卻比昨晚更加敏感,在我毫不憐惜的衝擊下失陷,動人的吟唱著。

「我的雙兒現在的樣子才是最美的!」我加快了抽送力度,在她洩身那刻抱起她顫動的肉體插在屬於她的長桿上。

「公子,雙兒,嗚……」誘人的肉壺被充滿,長長的木桿一寸寸沒入她動人的肉體,她如那些無頭艷屍一般在長桿上顫慄著,雪白的大腿無助的踢蹬著,而我從後面把她雙臂如那些無頭女屍一般綁住,撫摸著她動人的肉體,刺激著她誘人的陰核,甚至用手指分開她的屁眼粗暴的插入。

「雙兒!」三少奶奶也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飽滿的奶子,倒轉劍柄插進那誘人的妙處,成熟美艷的肉體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動人的色澤,淫液順著長劍滴落與誘人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

顫動的成熟肉體與長桿上的雙兒一起攀上頂峰,三少奶奶挑開披在俏丫鬟身上的斗篷,揮動長劍斬下她的腦袋,成熟美艷的她跪在地上在群雄面前毫無顧忌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分開兩片誘人的肉唇,把那湧出愛液的戶兒呈現在他們面前。

「韋公子!」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請送賤妾一程!」她眼中流出兩行熱淚。

「三少奶奶,吳之榮之外,韋某還抓到一個罪魁禍首,天地會的兒郎,帶查伊璜!」既然系統贈送了一次機會,不用白不用。

「莊家落的如此境地便是此人首次告發,這惡人更與吳之榮一起吞沒了妳莊家的財產!」清瘦的男人被押緊大屋,望著滿屋的排位露出懼色,瑟瑟發抖。

「果真如此?」三少奶奶聞言撿起長劍,那查伊璜已被嚇的肝膽俱裂。

「枉我莊家先人慕他才華,他竟是如此人面獸心!」三少奶奶見他摸樣知我所言非虛,手起劍落,那人登時人頭落地,被她放在靈牌前祭祀。

「拜訪者錯誤引導劇情造成不可挽回錯誤,系統即將崩潰,系統即將崩潰,拜訪者即將被送回原有時空!」

「我日,就殺了個查伊璜,這系統咋就崩了!」

「系統聲音:你殺了查伊璜,查良鏞還怎麼生的出來,不帶這麼玩人的。」

「三少奶奶!」

「韋公子,大恩無以為報!」系統崩潰關我屁事,三少奶奶還是要玩的,我粗暴的把她按在穿刺雙兒的長桿前,把她雙手反綁起來,分開兩條渾圓的雙腿插入她緊窄的屁眼。

誰知道這破系統什麼時候崩,這次我插的很賣力,那三少奶奶早已媚眼如絲,被幹了幾十下便洩了身,她還想抓住我的分身得到更多愛撫,卻被我抱起穿刺在最前面的長桿上,也不管什麼系統任務反正它要崩了,揮動長劍劃開她雪白的肚皮。

誘人的肚腸噴湧而出,三少奶奶豐腴的肉體瘋狂掙扎著,淫液止不住的溢出,嘴裡道:「韋公子好手段,這般死法,奴家感覺自己要快活死了!」

「夫人尚未領教我全部手段!」我說著熟練的挑逗著她成熟的肉體,更把一根長長的木棍戳進她屁眼裡讓她顫慄這有一次攀上頂峰,在那欲仙欲死的呻吟聲中斬去她的臻首,鋒利的長桿從那誘人的斷頸中穿出,她那豐腴的肉體依然瘋狂顫慄,直到一切從我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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