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8.09.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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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作者:hailang215
(一)安眠者的送行
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名人,她的名字可以讓城市裡的每一個人知曉;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不好,任何不幸的消息也會迅速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
我看著手中那張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微笑著對著鏡頭,頭上戴著耳機,身前桌面上放著話筒,背景則是這個城市市民都熟悉無比的「G城城市綜合廣播」的字樣。
芷君,多好聽的名字,每天傍晚的下班高峰,她的聲音總是撫慰著每一個堵在路上焦躁的心靈。
城市裡幾乎每一台車載收音機都播放著她甜美的嗓音;也幾乎所有人都能記得她的開場白:「FM108.23G城綜合廣播伴你下班」。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照片返回到那一摞厚厚的卷宗上,牛皮紙封面上的墨跡尚未乾透:
「第1023號20▓年6月11日」
厚厚的卷宗裡夾著一本病歷,有各種蓋著各式印章的單子,還有一些沒有經過排版的打印出來的資料,凌亂地構成了代表她生命的檔案。
在我的身邊放著一個不銹鋼質的解剖台,上面躺著的女子,假如把我手中的照片拿來對比,把照片裡那頭長長的黑髮換成金黃色短髮,就會發現,她就是照片裡的那個人。
只是從這一刻起,她再不是李芷君,她沒有名字。
1023這個代號,只代表的是躺在台上的這具冰冷屍體。
我有個癖好,我會盡可能地在卷宗裡添加上所有我能夠收集的關於這個代號的全部信息,我更習慣地把她們看作是一個完整的人,或者說曾經在世間留下過印跡的活體,而不是看作是一個軀殼,一個沒有任何特徵物件。
我拿起剪刀,把藍色條紋的病號服上的紐扣一個一個挑下來,而不像其他人一樣粗暴地一刀劃開。
我喜歡這種感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共是五個紐扣,這是我校附屬醫院病號服上衣的統一樣式。
然後順勢勾起褲腰帶,沿著一邊褲子側縫,一口氣從褲帶剪到褲腿,再換一邊,重複這個動作,在刀刃劃過布料發出悅耳的響聲中,褲子就成了一片破布。
在我這裡,她無需任何遮掩。
雖然她不認識我,但是相信我,我會比任何一個她生命中所認識到的人更加的瞭解她的身體。
我提起一邊袖口,把剪刀抵在上面,布料快速地向刀刃兩側分開,直到領口,再重複一遍這個動作。
我把原本遮蓋在她身上的布料扒開,正如同我所預料的,裡面什麼也沒穿。
附屬醫院送來的屍體,為了方便搶救,患者會被要求只穿病號服。
我想起,剛才把她從車廂裡推出來的時候,她的手臂上還紮著一根大號的針頭。
我知道搶救就發生在不久之前,從附屬醫院到實驗室也不過數分鐘的車程。
當我拔出針頭時,血液從針眼裡滲出,形成一個紅色的球,沿著她的手臂滴落在地上,最終凝固成紅色的印章。
BMG,如此冷僻的醫學名詞,卻因為她成為市民們討論最多的話題。
從她突然暈倒在崗位上,到被確診BMG也不過是一個月時間。
她突然消失的這段時間裡,大家四處打探她的消息。
祈禱、募捐各種活動從未停止過,只是這一切在這死亡率幾乎百分之一百的疾病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惡變的細胞不斷地蠶食她的大腦,使她逐漸地喪失生活的能力。
最終這些細胞會破壞掌管生命活動的中樞,她的心跳、呼吸一旦失去了中樞的控制,便迅速地崩潰,生命便岌岌可危。
早在一個星期前,當報紙上刊登著她再次送入ICU的消息時,我已經產生了一種不詳預感。
毫無疑問,在與病魔頑強鬥爭的兩個月後,她沒有能夠在ICU裡挺過來,她26歲的生命就此劃上了句號。
當我接到某領導的電話時,我並沒有感到驚訝。
像以往一樣,命令很簡單,任務很迫切:馬上處理好她的遺體,後天上午舉行告別儀式。
到時候,會有許多愛她的市民聚集在現場,最後一次見到她樣子,送上哀思、獻上花圈。
目送著承載著她年輕身軀的棺木送進火化爐,最終一切都會在熊熊地烈火之中燃成灰燼,化作一捧細細的灰塵。
當然,我知道,在把她送進火化爐之前,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從棺木裡取出,用黃色的大塑料袋裝好,混在那些準備送往醫學院的屍體中,離開殯儀館。
最終,她——1023號則會再一次出現在實驗室。
接著,像之前送來的屍體一樣,她會被扒個精光,剃去身上所有的毛髮,被各種器械擺弄一番,再一次扔進那個盛滿化學藥劑的池子裡。
直到某一天,被重新撈起,然後被扔進另一個池子裡,和其他的女人擠在一個小小的池子裡,很久很久。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她還靜靜地躺在這裡,等候我的發落呢。
我從卷宗裡抽出一張印有複雜線條的表格,夾在硬紙板上,開始整個流程的第一步。
詳細檢查她全身每一個部位,記錄她身體原始的狀態。
體表檢查原本只是一件乏味的事情。
只不過,假如躺在眼前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電台女主持的話,整個過程就會有另一番風味。
按照表格上的流程,檢查先從頭部開始。
在我手中結成一縷縷的金黃色頭髮,沒有絲毫柔順可言,只有一種多日沒有清洗過的油膩感。
靠近髮根部位已經長出新的黑髮,自從她成為小有名氣的主持人,從幕後走進觀眾的視野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這頭標誌性的金色短。
我倒是挺排斥這種不自然的東西,照片上的黑色長髮不是更好看麼。
潦草地在表格上劃了幾筆後,我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臉龐。
死亡後,肌肉沒有了神經的控制,自然發生鬆弛,有了肌肉的控制,她的臉上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可以表情可言,就是平靜得不能更平靜的面容,還有一雙半睜半閉的眼睛。
對比起照片上的那時候,她的臉也瘦了一圈。
她原本就苗條的身材,如果繼續被疾病折磨下去,她肯定變成皮包骨的骷髏,那時候的身材,肯定毫無美感可言。
不得不說,比起照片裡那張微微有點發胖的臉,現在反而更好看。
我掀開她的眼皮,用一側拇指和食指固定住,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很大很通。
散大的瞳孔,反射出的我的面容,告訴著我這雙眼睛已經不會再有生命。
她就這樣維持著滑稽的表情:睜大的雙眼,在牽拉下微微張開的雙唇。
除了我,又會有誰敢如此放肆地對待這個美女主持呢?。
「也許你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我,但是你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吧。」
我說著,聲波鑽進她的耳朵,振動著耳膜,只是她再也無法聽到任何東西。
我扒開她的嘴唇,乾裂而沒有血色,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
曾經她甜美的嗓音從此傳出,而現在,她的樣子卻令我想起了,在市場挑選牲口時的場景。
不過,以上過程只會在表上化作幾個符號,瞳孔直徑3mm;幾個潦草的圈圈,代表著「無異常」。
不知道在其他男人的眼中,我眼前這具赤裸的身體屬於什麼樣的類型。
而在我看來,她實在有點太過於,骨感。
雖然仍然呈現出女性所特有的柔美,曲線卻談不上玲瓏。
一對小小的乳房,尖尖地立在胸前,每一根肋骨都是那麼清晰可見。
平坦的小腹有點凹陷,一叢黑毛就長在那隆起的肉丘上,細細的雙腿直直地伸展在檯面上。
和平時她在網上那些故意賣弄姿色的自拍照相比,暴露在我眼前的這雙乳房實在不及我想像中大。
躺台上乳房尖尖地隆起,甚至讓我覺得小的有點不相稱。
也許她也曾經因此而煩惱過吧,出席重要場合的時候,她會不會在胸罩裡放一些填充物,還是說如果有機會,她會像其他的女明星一樣躺在手術台上,讓自己更加具有玲瓏的曲線。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對這個器官的進一步研究,尖尖乳房,仍像青春期小女孩子那種的幼稚的外形。
血液停止流動後,小小的乳暈和乳頭都呈現出一種稍稍有點灰的紫色。
看起來不像是哺乳過孩子的乳房。
我俯下身子貼著乳房細細的嗅著,淡淡的酒精味飄進了我的鼻腔,也許是接心電監護儀時留下的。
我把手中的表格放在了一邊,自然,我不打算記錄接下發生的事情。
當我把尖尖的乳頭含入口中時,酒精混合著女性的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與口中那種稍微堅硬而富有彈性的感覺,為我帶來了感官上的多重愉悅。
沾滿了唾液的乳頭漸漸變得滑膩,味道卻漸漸變淡,最後,乳頭繞著我的舌尖打轉,只有觸感,卻沒有任何的味道。
索然無味的感覺,就像在嘴裡放入一塊生肉,於是我吐出口中的東西。
我突然想到,當其他的男人銜著她的乳頭,牽扯著這個敏感的部位時,她是怎麼樣的一種神情。
是帶著厭惡和不屑?還是嬌媚地嗔叫著?在她短短的26年生命裡,又有多少個男人像我一樣攀上她的胸前,吮吸著她的乳房?
在沾滿了我的唾液的乳頭仍散發著淫靡的光澤時,我已經完成了她胸部和腹部的所有檢查。
兩腿之間毛絨絨的部位在她雪白的身體襯托下彷彿在無聲地挑逗著我,一股焦躁感湧上心頭,恨不得馬上把那個地方仔仔細細地翻個遍,撲到台上狠狠地幹她。
我深吸了一口氣,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所以我決定改變一下檢查的順序。
我一隻手抄著她的腋窩,一隻手扒著她的臀部,在台上把她翻了過來。
順帶把壓在她身下的兩片破布掃到了地下。
這時,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開始有點僵硬了,白皙的手臂重重地敲在不銹鋼檯面上,不過,她不會有絲毫感覺。
現在她正面朝下地趴在台上,雙手仍然保持著下垂的姿勢,僅靠胸口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那雙乳房被壓在身下,擠得失去了形狀。
赤裸光潔的脊背上有一片紅一片白斑痕,紅色慢慢地褪去,顯得更加的蒼白。
紅色的斑痕就是所謂的屍斑,人死後血液沉積在低處所形成,再過一段時間,血液就會滲透固定在皮膚下無論怎麼翻動她,屍斑都不會褪去。
她的臀部雖然不豐滿,但倒是十分挺翹。
我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片厚實而有彈性的臀肉,捏起來感覺挺紮實,沒有其他女人捏起來柔軟的手感。
平時她一定經常跑步,相比起其他部位,這兩塊臀肉更發達一些。
而那兩瓣臀肉自然裂開一條縫隙,不足以掩蓋那朵小小的菊門。
當然,菊門是針對活人而言,對於她,沒有了肌肉的控制鬆弛的肛門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孔,假如手扒拉一下就能把那裡拉開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大洞口,甚至可以直接看看直腸壁內粘著的黃色糞渣。
不用著急,等一下我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將這裡的結構認認真真地看個詳細。
完成了以上檢查後,用剛剛的方法,把她翻了過來。
曾經風光一時的女主持,此刻就像案板上的一條死魚任我把她翻來覆去。
走到台邊,雙手各拎著她一隻腳,得以從這個角度欣賞一下這一雙筆直的細腿,限於她160cm的身高,實在不能算的上修長。
假如她穿上黑絲,走在大街上又不知會吸引多少男人的眼光。
我把她的雙腿向兩邊拉開,順勢一扯,她的身體在台上滑動,直到她的膝蓋恰好懸空在台邊,對於她的幾十斤的體重而言,完成這個動作比我想像中來得簡單。
作為一個本地的名人,會有多少男人仰慕著她,用盡一切辦法討她的歡心,只期望能夠像這樣,佔有她的身體。
然而,在這裡,她就這樣雙腳懸空地大大叉開著雙腿,靜靜地躺在台上,把她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我眼前。
從她私處凌亂的毛髮可以看出,她沒有精力去打理這個部位。
也許只有等她要去泳場游泳,穿上比基尼的時候,才會修剪一下這裡的毛髮。
我隨意地拉扯一束黑毛,毛髮並不像成熟女性那般粗大捲曲,看起來反而像青春期女生剛發育時那般細而直。
蓬鬆地長在股間,可以清楚地看到皮膚的顏色,顯得有點稀疏。
我用手稍微梳理了一下這裡的毛髮,盡可能讓兩片肉唇的縫隙能夠清楚的顯露出來。
把食指頂在兩片肉唇之間裂縫的一端,再把拇指頂在裂縫的另一端,在兩根手指之間距離,就是她性器的長度,實在稱得上是小巧。
她的身體,怎麼看都不像是26歲成熟女性,反而像是剛剛長成的小女孩。
在如此近的距離觀察下,上面的任何一點瑕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如這顆隱藏在毛髮下面的痣,不大也不小。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最神秘的部位竟然有個如此破壞美感的污點。
我只好放棄研究這個小巧的性器官表面,轉而深入到內部結構。
當我充滿憧憬地用手指撐開這兩片肉唇時,眼前的景象卻實在有點令人倒胃,一縷濃稠白色絲狀物,糊在上面,有點像鼻涕。
這是白帶,女性生殖器官的分泌物,通常是因為炎症刺激所產生,如果女人身體不好的時候這種分泌物也會增多。
我拾起地上的布片,好好地把這女主持的性器擦乾淨,終於看清了全貌:沒有了血液流動帶來的鮮嫩粉紅的質感,那裂縫裡的粘膜呈現出一種暗紅色的色澤。
但是這不妨礙我想像這個部位,仍有生命時應該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嫩的顏色。
手指稍微往下方移動點,在指尖的牽拉下,我看到了一個洞口,洞口邊緣上有一圈肉膜,那是處女膜的痕跡。
一個26歲女性性感軀體,自然我不會是第一個探索的人,我只是好奇她會不會允許其他的男人像我一樣,在她的下身玩弄著她的那個地方。
從處女膜裂開的痕跡看來,原來應該是成最常見的那種圓孔形。
上面有較為明顯的幾道裂痕,也許這是第一次時被男人正面插入時弄破的,也許這裡是從她後面進入時弄破的,也許這裡這是在她騎跨在男人身上,塞入自己身體時弄破的。
總而言之,這個看似幼稚的性器官已經經過充分的開發了。
只是不清楚,是否曾經有生命從這個洞穴裡降臨到這個世界。
當然傳聞是沒有的,但是我還有其他更準確的方法確定。
我的食指順著她的洞穴慢慢地滑進仍然濕潤的陰道內,隔著橡膠手套仍然能感覺到裡面殘餘的體溫。
直到我的指尖頂在了一個硬硬的物體上,我的指尖探索著那個物體,憑借我解剖學的知識,那是子宮頸,上面則有一個通往子宮內的孔——宮頸口。
我的手指在裡面轉動,再三確認了那個孔的形狀——圓形,意味著這個子宮從未曾孕育過新的生命。
抽出手指,洞口在彈性下緩緩回到原來的狀態。
把手指湊到鼻尖下方細細地嗅了一番,一股帶有她身體內部獨特而濃厚的氣味鑽入我鼻腔。
微微帶有一點鹹腥,又有一點兒酸,最重要的是蘊含著這個曾經稱作「芷君」的女人身上性器官的氣味。
我感到一陣眩暈,這是多麼寶貴的體驗,我仔細地研究了這個女人的身體,玩弄了她的生殖器,把手指放進了她的洞裡,還聞到了她的味道。
只是,很快就不會有再有人聞到她的味道了,甚至連我也不例外。
我有點失望地看著食指上那層薄薄的粘液,沒有性激素作用下的分泌體自然無法在空中拉成細絲,甚至還沒來得及細看,液體就已經蒸發了。
我把手指放入口中,用不同的器官重新感受那種味道。
同時幻想著當我把已經硬的生疼的下體放入這個女人的體內時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沒有機會深入體驗這個女人的身體,此時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表格上潦草地勾了幾筆,在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拿起相機對著她拍了幾張。
按照規定,體表檢查如果沒有異常,只需要附上一張全身正面照即可。
看著她仍保持著最後那個雙腳懸空的姿勢,我自然不會忘記對著她那尚有餘溫的生殖器官多拍幾張,也不會忘記聚攏一下剛剛被擠壓在身下的那雙小小的乳房,在鏡頭裡留下最美麗的形狀。
最後,梳理了一下她的頭髮,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凌亂,然後搭著她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扶了起來,讓她的腦袋靠在我的肩上,像依偎在戀人的肩膀睡著一樣,然後掏出手機,把我的微笑和她赤身依靠著我的肩膀拍了下來。
這是她最後一次和別人自拍,而這也是我和她最珍貴的回憶。
(二)逝者永生
拖動著鋼質解剖台,輪子在瓷磚地上滾動著發出響聲,她就躺在解剖台上,晃動著赤裸的身子任人欣賞。
「人生而平等」,不知盧梭是否參透了生命的輪迴才得出這番結論?假設此刻她就躺在黃泥之下,從心臟停止跳動的一刻,她的身軀就像所有的逝者一樣,開始了大自然的輪迴。
血液停止了流動,開始沉積在身體的最低處;水分開始散失,皮膚變得乾癟失去光澤;肢體開始變得僵硬,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
慢慢地在微生物作用下,軀體開始崩解,細菌在這美麗的身軀內開始了蛋白質的盛宴,分解她的臟器產生大量的氣體。
讓她苗條的身軀變成鼓脹著肚子面目猙獰的「胖子」,腐爛的死肉最終噴射一股臭氣,像蠟燭一樣漸漸融化,盛宴的殘羹就是剩下這具嬌小的骨架,看不出美麗的面容,也看不出玲瓏的曲線。
和所有的逝者一樣,她維持著這個形態度過漫長的歲月,最終在歲月中化作塵埃。
她應該為我們這次會面感到榮幸。
在這裡,她將會獲得千百年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永葆青春的法術,她的將永遠維持著年輕的美貌,光滑細膩的皮膚,苗條的身材;她的身體將會再次柔軟起來,像活著一樣,如同睡著一般。
然而,這並不是什麼法術,而是科學。
科學,自然需要科學的武裝。
換上厚厚的橡膠防護服,戴上口罩帽子,我拉著她進入了相鄰的房間,這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工作室,在這裡,我將進一步探索她身體的結構,讓她獲得抵抗時間流逝的能力。
再如何美貌的女主持,散發著體香的軀體上仍然沾滿了無數的細菌,這些寄生在人體的小生物看似無害,一旦人死去,它們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分解屍體,避免這個美麗的肉體化作一灘爛肉,首先要徹底清洗她身體。
我把她推到工作台邊,讓解剖台與工作台平行地靠在一起。
平時我會把屍體狠狠地一推,任其滾到工作台上,但我可不想讓她受到如此粗暴的對待,只好伸長著身子跨過檯面環過她的胸前輕輕地將她「抱」到檯子上。
工作台固定在房間中央的地面上,檯面是不銹鋼製作,設計有排水口,上方懸吊著一個和檯面大小的支架,支架上安置了照明的燈具。
需要使用的工具和管道,管道從天花垂下,任何一個方向都能夠方便的夠取,地面放著一個開關盒,上面佈滿了各種腳踏開關,便於控制上方的管道。
這套工具可是當年花了大價錢從德國引進,自然十分珍貴。
看著躺在台上的肉體,我忍不住伸手在胸前的軟肉上抓捏了一番,暴露在室溫之中已經開始變得冰冷,是時候給她洗個溫水澡暖和一下。
我從支架上拉下一個花灑,踩動台下的開關,水泵嗡嗡地開始工作,調溫器發出「嘀」的一聲,表示溫度已經達到預定的38度,溫水開始從花灑噴灑而出,這個溫度恰好可以洗乾淨她的身體,又不至於燙壞嬌嫩的皮膚。
溫熱的液體噴射在她裸體,冉冉升起的蒸汽將彷彿將這裡變成了她的浴室。
我一邊想像著,在平時,眼前這的女主持應該是怎麼樣一點一點地清洗著這具美麗身軀。
是不是像我這樣,沾有清洗劑海綿覆蓋在她的乳房上,仔細地揉擦,產生許多泡泡,隔著海綿仍然能夠感覺到那個器官的柔軟和彈力,只是沒有沐浴露的香氣,取而代之的是清洗劑略有點刺鼻的酸味。
然後到已經開始僵硬的脖子、肩膀、雙臂然後滑到雙手,我托起她的手掌,細細地擦拭每一根纖細的手指。
每根手指上都上了紅色的指甲油,在清洗劑的作用下,慢慢融化,最終顯露出原來蒼白的顏色,每一個指甲縫都需要仔仔細細地清洗乾淨,生怕殘留的細菌毀掉了她脆弱的身體。
整塊的海綿在她的臉上摩擦著,我為我的粗暴感到有點抱歉,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那精緻的五官都要仔細地清洗,我扒開她的眼皮,將清洗劑擠進她的雙眼,然後到鼻子、嘴巴、耳朵。
托起她的頭部的時候,已經可以感到脖子以上變得僵硬,她的牙關緊閉,看不到她的舌頭,把清洗劑擠進她的嘴巴,完成了面部的清洗。
她的頭髮著實花費了我不少時間仔細的清洗,正常的程序下,為了保證徹底清潔,所有頭髮必須要剃除,考慮到她還需要保留這頭標誌性的金發出現在告別會現場,我只好咬咬牙堅持盡量把每寸頭皮、每一根頭髮都清洗乾淨。
海綿在一次在雙峰滑過,停留在柔軟的腹部,由於平躺而稍微凹陷,深深的肚臍眼也要仔細清洗。
把她的雙腿稍微分開,海綿沿著黑毛緩緩地滑入股間,用兩根手指將海綿擠壓在那兩片肉唇上,從下往上,一遍又一遍的滑動。
肉唇被擠開,閉合,再擠開,再閉合。
直到她的兩腿之間小小的間隙裡泡沫堆成了小山,我才放心地離開此處。
海綿滑過黑毛叢,我刷洗著她的雙腿,她的下身仍然柔軟,在我稍顯粗暴的動作下,不斷地晃動著,時分時合的兩腿間,不時露出還粘著泡沫的肉唇。
像手指一樣,她的腳上也塗上了漂亮的紅色,腳趾甲也精心地打磨成圓弧形,腳丫子捏起來軟軟的,十個腳趾頭排列得整整齊齊,十分可愛。
細細地擦拭乾淨十個腳趾頭後,正面就算清洗乾淨了。
用老辦法讓她在檯面上翻了個身,然後仔細地清洗她的後背。
沾滿泡沫的小翹臀,海綿在深溝裡滑過,推擠著兩片臀肉不斷地抖動。
用溫水從頭到腳,沖淨了泡沫,直到濕淋淋的皮膚露出原有的光澤,第一遍清洗才算完成,抬頭看了一下鐘,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十分鐘。
按照流程,還需要像這樣清洗兩遍,才能保證徹底清潔。
這一次我不敢心猿意馬,專心地完成任務。
當最後一次把她沖洗乾淨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下時間,不過區區二十分鐘。
不禁笑自己,清洗眼前這個女主持人的嬌小的身體哪需要這麼多時間。
表面的清潔只是最簡單的一步,體內的各種管道才是藏污納垢的地方,一個健康的成人體內大概有數斤的細菌,這些細菌有的有益,有的有害,但是一旦死亡之後,它們便統統揭竿而起,開始分解的過程。
為了防止她苗條的身材變成臭氣熏天的大胖子,身體內部的清潔便尤為重要。
怎麼樣清洗身體內部呢?這時候就需要借助她身體通往體內的天然開口,這些開口主要集中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她漂亮的臉蛋上,一個則是她兩腿之間。
為了完成徹底的清潔,需要好好的利用這些她身上的這些孔道。
我從支架上放下兩個腿托,將她的雙腳架在上面,踩動開關,檯面微微傾斜,讓她的屁股正好輕輕地接觸檯面,以便充分地暴露她兩腿之間的那些孔穴。
我牽下了兩條軟管,一條軟管較粗,寬約兩指,末端套著一個子彈形的金屬噴頭,噴頭上密密麻麻佈滿了細孔,通過外觀就能猜到軟管的用途。
撥開長著黑毛的兩片肉唇,暴露裡面濕漉漉的嫩肉,在裡面還有兩片更細小的肉唇,肉唇之間顯露出一個不規則的洞口。
金屬噴頭的稍微比洞口要大,推動著噴頭,緩緩地插入她女人的地方,那個洞穴貼著噴頭的曲線緩緩擴張,最終當金屬噴頭完全沒入她的體內時,我踩下了開關,泡沫從她兩腿之間的洞穴不斷地湧出,沖刷著這曾經容納著男人器官的地方。
另一條軟管實際上由兩條管道構成,內管纖細,末端卻柔軟而富有彈性,外管較粗,末端有圓形金屬管。
捏住她的一片臀肉,使肛門自然裂開,推動內管緩緩插入肛門。
人的腸子可不如陰道那般堅韌,整個的過程必須輕柔緩慢,還要不時在她軟軟的小肚子上按壓,感受一下軟管的位置,如果遇到阻力,還得往回抽一點,重新調整角度推進。
若是手法過於粗暴,不慎戳穿了腸管,清洗的過程就算失敗,也沒有補救的可能,她美麗的身軀便只能扔進刺鼻的福爾馬林池子裡,最後變成堅硬的臘肉。
當在她右下腹按壓到稍微有點堅硬的軟管時,我確定已經把管道插入到最深的位置。
再拉下一外管管,沿著內管,將末端的金屬管插進她的肛門,踩下開關,金屬管周圍的氣囊膨脹,將肛門堵緊,以免沖洗身體腸道水將已經清洗乾淨的身體表面弄髒。
再踩下另一個開關,水泵開始工作,開始向她的腸道裡面注入清洗劑。
此時她雙腿被懸在半空,從天花頂垂下的兩條管子穿過架子,插入她兩腿之間,管子在水泵的作用下,有節奏地在半空中抖動,這番景象實在怪異但又不禁讓人產生豐富聯想。
過了一會兒,我摸了摸她的肚子,鼓鼓的,按起來硬硬的,說明腸道裡面已經灌滿了液體,於是我踩下開關,水泵停止了工作,於此同時,負壓吸引泵開始了工作,套管開始發出吮吸聲,不消片刻,原本她鼓脹的肚子就迅速癟了下去。
吸引泵連接的瓶子裡先是湧出一股飄著碎屑的黃褐色液體,然後慢慢變成深黃色,漸漸變稀。
即使是美女體內的糞便,看起來和一般人無異啊。
注入,吸出,反覆兩遍,直到瓶子裡吸出的液體變得清澈,腸道清潔才算完成。
拔掉插在她兩腿間洞穴的兩根管子,管子離開的那一刻在她的下體留下了兩個圓圓的洞口,在彈性的作用下,慢慢回縮,恢復成接近原來的大小。
然而體內清潔的工作才完成了一半,托著她的頭把半圓形的金屬枕在她頸下,她的頭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的後仰,若不是已經僵硬脖子支著她的腦袋在半空中,她的下巴應該高高地仰起,微張著雙唇,就像高潮時,發出呻吟一般。
拉下一根與剛才清洗腸子的內管相似的軟管,緩緩地從她的鼻孔插入,一直插到軟管上標注的刻度線為止,踩下開關,吸引泵開始發出聲音,一些粘稠的黑色糊狀物被吸進了瓶子裡。
這些是她生前最後吃下肚子的東西,黑乎乎的一片看起來可能是營養液之類的,不過量很少,一下就吸完了。
抖動一下管子,確認已經把胃裡的東西吸引乾淨後,便把管子抽掉。
消化道的清洗就到此為止,不過這身體內還有許多臟器、腔隙,就憑這樣的清潔可是無法保證沒有漏網之魚,只能通過防腐劑殺滅細菌,改變人體體內組織成分,起到維持形態防止腐壞的作用。
處理其他的屍體時,我會在她們大腿劃開個口子,挑出根大血管,把防腐液灌注帶進身體內,利用血管將防腐劑帶到全身各處。
面對她的身體,我可不忍心在上留下一絲的痕跡,更別說在她的大腿上劃個口子。
還有一種方法,處理某些更漂亮的屍體時,我會在她們的肚臍眼上打洞,把防腐注入肚子裡,然後用粘合劑粘上。
這樣雖然看不出痕跡,保證了美觀,但卻無法保證防腐劑分佈全身各處,最終屍體會同這些沒有防腐劑的部位開始分解、腐爛,不能長時間保存。
當然,我早就研究出一套方法,專門為了處理像她這類寶貴的身體。
既然不能破壞身體,這時候就需要充分的利用她身體原有的孔洞了。
我拉來了一台裝在有各種機器的車子,車子約有工作台那般高,分成幾層,每層上都放在各式機器,這些機器背後拖著長長的管道。
從架子上取下一套工具,像手術準備一樣,一件件檢查,一件件安裝好,擺放在檯面上。
我站到了她大開的雙腿之間,她毛絨絨的部位還滴著水珠。
剛剛插著管子的肛門又恢復成原有的大小,用兩根手指分開肛門,將一個空心的金屬套管插入肛門,這個套筒是一個特製的肛窺,方便我在她狹小的洞內進行各種操作。
燈光直接照進了女主持的肛管內,已經清洗乾淨的粘膜仍保持原有的粉紅。
接著我拿起穿約一指粗空心刺針順肛窺送入,然後斜著一穿,刺穿了腸壁,一手扶著穿刺針,另一隻手將外觀呈槍形末端有亮光的腹腔鏡槍頭插入,撥動槍把上的開關,二氧化碳氣體開始泵入,不一會兒,她的肚子就開始微微隆起。
通過車子上放置的顯示器,腹腔鏡取代了我的雙眼,進入到她的體內,讓我看到經死去的女主持的體內一切:這個粉紅色球狀的是子宮,這長條的白色的腸子,腸子後方這條呈深紫色的就是我要尋找的大血管。
在腹腔鏡的的引導下,我成功地把兩個導管分別插入她體內的兩條大血管內,踩下開關,防腐劑順著導管被源源不斷地泵入到血管裡;另一根導管則連接著負壓吸引器,把她身體裡內尚未凝固的血液和血塊通通吸走。
我收拾好其他的工具,僅留下這兩根導管,將她懸吊了老半天的雙腿放下。
我估算了一下,把6升的防腐劑注入這個女人的體內,大概需要5到6個小時。
設定好鬧鐘,再好好的摸一遍她軟軟的乳房,我離開了房間。
5個小時後,我就迫不及待的穿好防護服回到了房間裡。
水泵和負壓吸引泵仍在工作著,管道裡的防腐劑通過導管源源不斷地泵入她身體裡;吸引泵吸出的也完全看不到紅色,只有清亮的防腐劑了。
在防腐劑的作用下,她的身體不再乾巴巴,皮膚更有光澤,嘴唇不再青紫色,取而代之是一種淡淡的粉色;乳房也顯得增大了一些,乳暈的顏色變得更淺;撥開那兩片肉唇,鮮嫩的粘膜透出原有的色澤。
我再把她身體上上下下摳摸了一遍,然後拔掉了導管。
用消過毒的車子把她推到房間一端的池子邊。
電機吊起了池子上方不銹鋼蓋子,防腐劑的氣味撲鼻而來,池子盛滿了液體。
水中漂浮著幾個白花花的屍體,從隆起的胸部和身體可以看出是都是女人。
她的身子滑入水中,在池子裡濺起了陣水花,慢慢地像其他人一樣,輕輕地浮在水中。
經過一天一夜的浸泡後,防腐劑裡滲入到組織裡後,使他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遠比她表面看起來巨大得多。
防腐劑和她身體反應之後,會將水分固定在組織裡,細菌無法奪取這些水分,從而無法分解她的身體。
裡面含有的酶,可以使她的僵硬的肌肉再次鬆弛,身子重新變得柔軟。
她被從池子裡撈出來,放在台上仔細擦乾。
我看到了幫她穿衣服的工作人員眼中的驚訝,她臉上的神情是多麼的安詳,軟軟的身子任由他人的擺佈。
那些人色迷迷地一邊把玩著這個身體,一邊把衣物套在她的身上。
當他們拿出化妝盒的時候被我阻止了,什麼樣的妝容都比不上她天然的美。
就這樣幾個男人抬著擔架上了車,車身上「G市殯儀館」幾個黑字格外的刺眼,車子轟鳴著,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我依依不捨地轉身,走進了房間。
(終)肉的狂歡
李芷君,H省人,198▓年生,20▓▓年畢業於中國▓▓廣播大學播音系,畢業後就職於G市廣播電台,擔任主持人一職。
於20▓▓年1月12日突然暈倒在崗位上,診斷出▓▓▓▓▓▓瘤,20▓▓年6月11日因多器官衰竭搶救無效死亡,享年26歲。
手中翻閱著她的病歷,看到那粘貼在最後一頁蓋著印章的死亡證明,以及一份醫學遺體捐獻同意書,兩張紙上分別簽署著她家屬以及她本人的名字,字跡卻完全一模一樣,毫無疑問是偽造的。
早在她轉進ICU時,巧舌如簧的領導早已施放了煙霧彈,讓她家屬安心地呆在外地,等到遺體告別儀式時,才把他們接來。
在他們眼中,李芷君躺在棺木裡,穿著漂亮的旗袍,周圍環繞的鮮花,最終在一切哭聲之中,被推進了火化爐裡,化作一張黑白照和一罐細細的粉末。
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李芷君,消失在茫茫的人世間。
我聽到了汽車的轟鳴從窗外由遠及近,連忙扔下手中的卷宗走出門外。
一輛麵包車停在門外,不是早上那寫著「G市殯儀館」那輛車,兩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跳下車,拉開了後門,熟練的把車上裝著的幾個黃色塑料袋抬下了車,放在空地上的平車上。
像往常一樣,沒有一句對白,我在他們遞來的紙上簽名,他們跳上車,消失在我視野中。
我急忙跑過去,拉開塑料袋的拉鏈,第一個是男的,猙獰的臉上沾滿了血跡散渾身發著惡臭;第二個塑料袋鬆垮垮的,看起來應該是她,當我拉開拉鏈再一次看見她的臉龐時,簡直如獲至寶。
連忙把她拉進了屋裡,至於門外的幾個,就讓他們多呆一會兒吧。
把黃色塑料袋拉開,從她身下抽出,扔在一旁。
我看到了她身上穿著早上那件藍色的旗袍,旗袍的下擺很短,勉強能夠蓋過她的屁股,若是活人穿在身上,實在性感風騷。
還記得早上她離開的時候,應該穿著一雙白色長筒絲襪,不知為何此時她的兩腿卻是光溜溜的。
拿起剪刀沿著旗袍下擺的分叉一劃,再在胸前橫著一剪,旗袍就成了一張破布。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胸罩明顯不合尺寸,她平平的乳房根本不能把罩杯填滿,胸罩也歪歪扭扭地搭在胸前,白色的內褲也寬大得嚇人,簡直和沒穿沒有什麼區別。
我一邊揮著剪刀把她身上僅存的遮蓋通通去除。
這原本就是給死人的衣服,自然能省則省,只要能夠遮蓋住隱私的部位,不讓家屬感到尷尬就可以了。
終於,她的身體再一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在明亮的房間裡,她身體仍然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現在的她和早上離開時沒什麼兩樣,暴露在外面短短一白天,並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
我仔仔細細地檢查她身上每一寸皮膚,生怕半路上出了什麼差錯,損壞了她漂亮的身體。
我一遍看著,一邊親吻著,從彎彎的睫毛開始,到柔軟的嘴唇,到修長的脖子,到尖尖隆起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到那毛絨絨的地方,直到腳尖。
她的身體被保管的很好,沒有任何損傷。
我托起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巴,用我的舌頭挑逗著她的軟軟的舌頭,自然是品嚐不到美女主持津液的味道,口中傳來的只有防腐劑微微的酸味。
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深深地插入,指尖頂著她的喉嚨。
她沒有感到噁心,也沒有嘔吐,任由我玩弄。
不知道她舔舐的男人的下體時,有沒有感受過這種滋味?
雙手放在了她胸前那兩個軟軟的山峰上,雖然沒有豐滿的手感,但如同小女孩般柔軟順滑,也讓人過足了手癮。
抓捏了一番後,我俯身再次親吻她的乳房,從乳頭開始,到小小乳暈,每一寸皮膚都細細的親吻,然後把乳房叼在口中,一邊撫摸著,一邊吮吸著。
受到這樣的刺激,她會驚叫嗎,像她這麼嬌小的乳房,一定很敏感吧。
兩顆乳房交替在我口中轉動著,我把手摸向了她細直的雙腿上,沒有多少肉感,但是皮膚卻是非常滑嫩,手的位置一邊摸著一邊上升,從外側摸到內側,最終我的手掌頂在了她兩腿間毛絨絨的地方。
相信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我這般瞭解她的這個器官,我腦海中出現了,她的小腹下直直的黑毛伸向了她兩腿之間,兩片肉唇內還包裹著兩片更小的肉唇,僅約兩寸長的裂縫內,有一個讓我心神嚮往的神秘洞穴。
當我爬上平車上,拉開她的雙腿時,我看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一片狼藉,毛髮結成一縷一縷,兩片肉唇間也濕漉漉粘著一些液體。
我口中暗罵了一句,沒想到竟然還有捷足先得者,不過我不是吝嗇的人,如此美艷的身軀唯有我一人獨享也算是可惜。
我毫不猶豫地扶著我的分身,抵在兩片嫩肉之間,緩緩地滑入她的體內。
她躺在鋼質的檯面上,一頭金髮散亂著,遮蓋著她的雙眼,雙手打開著懸台邊,她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我視野裡,從胸前尖尖的乳房,到小腹下長著黑毛的部位,而最下方,則是我分身,正在一點一點地滑進她兩腿之間的地方。
這個遠近聞名的女主持人,此刻就如此溫順地躺在我身下,用她最敏感的部位貼合著我的身體,不知那些認識她喜歡她的男人們看到之後會作何感想呢。
對,就像這樣,我可以由著性子,或是慢慢地插入,再抽出,感受那肉管子末端的彈性和緊窄,或者快速的一捅到底,頂著那硬硬的花蕊感受她女人軟軟的部位。
這個身子,我愛咋玩咋玩,簡直就是一場狂歡。
當我感到累了,我就把分身放進她的嘴巴裡,盡情地摩擦著她的舌頭,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嚨,她不會抵抗,沒有一句怨言。
我還可以捏著她的乳頭,用下體衝撞著她的股間。
我把她裂縫裡的皺褶翻開,撥露出那顆小小的肉粒,盡情地玩弄著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幻想著她的呻吟,扭動著身軀說不要。
有那麼一瞬間,我感到了她的身體重新擁有了生命,當我噴發在薄薄的橡膠套裡的一瞬間,我彷彿感到了她全身一震,像高潮一般。
我感到不可思議,於是我又再試了一次,她的身體又再一次震了一下,再一次,再一次……
看著那扔了滿地的裝著白色粘液的避孕套,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只是還不容得我喘息,又得開始我的工作了。
她一頭金髮被剃光,腋下也毛髮也被仔仔細細地清除乾淨,我還趴在她兩腿之間,捏著那軟軟的肉唇,把上面的毛髮統統剃掉。
最後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兩彎眉毛了,我舉起手中的剃刀,猶豫了一下,還是保留下來吧,這樣她美麗的臉蛋兒才不會被破環。
再一次,她被扔到了工作台上,被散發著酸味的清洗劑裡裡外外清洗乾淨。
我把噴頭重新插入她兩腿之間那如同新生兒一般光滑無毛的裂縫,裡面湧出了不知多少黏黏糊糊的東西,也不知在這短短的一上午到底有多少男人享用了這具身軀。
最後,她被扔進了池子,和裡面的其他人一樣,靜靜地等待蓋子下一次打開。
李芷君這個名字很快就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談論這個女主持,傍晚通勤高峰的節目,也被另一個女人甜美的嗓音取代,彷彿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人。
只是當某些時候有領導來實驗室視察的時候,我自然會把1023號從池子裡撈出來,然後看著隨行的人員在領導耳邊低聲說著什麼,然後領導的眼中突然發出亮光。
接著我就會裝模作樣地用根棒子點著她身上各個女人的部位,一邊介紹著我們研究的防腐技術的優越性,然後掰開她的雙腿,讓領導好好看看這女人兩腿之間光溜溜的肉唇,再撥弄撥弄那兩片肉唇,讓裡面的洞口不時露出。
看得那些領導或是神魂顛倒或是讚不絕口。
在他們一致同意大力發展本學科的研究工作之後,1023號又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某間賓館的房間裡,供這些滿肚肥腸的男人發洩獸慾。
我回憶著關於1023號的點點滴滴,直到我再一次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時,我的回憶突然中斷了。
看著胯下的她,雖然沒有旁邊1022號那般高挑挺拔,也沒有我手上揉著的556號那雙豐滿的胸部,甚至肉洞也不及躺在地上的887號那般緊窄,但是沒辦法,誰叫她曾經如此出名,獨受青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