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8.09.01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偷情的代價
作者:上善若水
女白領何艷的生活一向平淡無奇,波瀾不驚,丈夫忙於經商,事業有成,女兒劉薇繼承了何艷漂亮的容顏,大學畢業剛剛參加工作。
事情從吳亮進入何艷生活後發生了轉折。
吳亮和劉薇也是同鄉,從大學開始戀愛,畢業後一起回到家鄉工作。
吳亮第一次去劉薇家,何艷很熱情的招待了吳亮,小伙子英俊瀟灑又幽默風趣,何艷頓時對他心生好感。
而何艷成熟的魅力和優雅的氣質更是深深吸引了吳亮。
何艷和吳亮通過劉薇也漸漸熟絡起來,後來,就熟絡到床上去了……21歲的小伙子,和女朋友44歲的漂亮母親。
那天是何艷44歲生日,丈夫和女兒雙雙出差,吳亮很慇勤的表示要陪岳母大人過生日。
下班之後,吳亮陪何艷去了西餐廳吃燭光晚餐,兩人喝光了一瓶紅酒。
吳亮的妙趣橫生讓何艷很是開心。
天色已晚,送何艷回家後,她客氣的邀請吳亮回家一坐,吳亮沒有拒絕。
進門之後,吳亮突然抱住了何艷,吻住她的紅唇——44歲的何艷平時保養的不錯,外貌上看起來,也就30來歲的少婦模樣。
黑色的真絲連衣裙搭配黑色的褲襪和黑色高跟鞋,胸前耳環白金首飾的映襯,讓何艷顯得高貴典雅。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何艷整個人都蒙掉了,她呆呆的任憑吳亮愛撫著,神色迷離的被推入臥室,乖乖的躺在床上,被掀起裙子褪下褲襪和內褲。
當吳亮進入何艷身體的時候,她突然清醒過來,拚命的反抗,無奈吳亮的力氣大,慢慢的,何艷的慾望竟然被挑逗起來——忙於事業的丈夫,已經很久沒碰她了。
反抗變成了半推半就,然後,何艷淪陷了……那一夜,在神情迷離中,吳亮兩次進入何艷的身體,她興奮的呻吟著,享受著久違的高潮……
何艷醒來的時候,吳亮尚在夢中,想起昨夜的荒唐讓她羞愧難當,她穿上自己的睡衣,顫抖的手抓起昨晚脫下的黑色褲襪,離開房間去了衛生間,何艷胡亂的把黑色褲襪纏繞在淋浴噴頭的固定卡座上,又繫了一個繩套。
她的髮型有些凌亂,扶著牆踩在浴缸邊緣反身倚住,顧不上那麼多了,何艷扯著繩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雙腳滑下浴缸,褲襪繩套勒緊了她的脖子,她的臉上露出痛苦扭曲的神情,兩條玉腿上下踢蹬掙扎著。
何艷張著嘴,舌頭露在外面,兩手試圖撥弄勒住脖子的繩套,但繩套的位置紋絲不動。
何艷心裡很後悔昨晚的舉動,自己為什麼就鬼迷心竅,和女兒的男友上了床,這如果傳揚出去,不僅自己,連女兒都會沒臉見人。
自己現在上了吊,只要吳亮不說,就沒人知道。
何艷的臉漲紅了,有點微燙的感覺,被吊的脖子已經有些麻木,胸部悶悶的,兩隻腳掙扎著,腳跟不斷踢碰著浴缸內壁,兩腿之間似乎有點癢癢的感覺,像昨夜前戲時候那樣,濕漉漉的,讓何艷更加羞愧……
就在何艷的意識模模糊糊的時候,起床後發現何艷消失後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吳亮,找到了她然後把她抱下來。
何艷邊咳嗽邊哭,吳亮抱著掙扎中的何艷,不停的親吻,不停的愛撫,讓何艷根本無力反抗,何艷的羞恥心讓她努力抗拒著,可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何艷的防線崩潰了……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漂亮的少婦一次次與吳亮在家中,在車裡,在酒店偷情……
一年以後,吳亮與何艷的女兒劉薇結婚。
婚後岳母何艷對女婿吳亮過於關心讓劉薇有些怪怪的感覺,但是她也沒多想。
直到有一天回娘家,她無意中瞥見母親在廚房裡竟然快速的吻了一下吳亮的面頰,才意識到隱隱有些不對勁。
這兩年母親似乎煥發了青春,而吳亮加班加的比較勤,聯想到母親對吳亮無微不至的關心,劉薇不敢再想下去……
因為工作計劃有變,原本週六下午到家的劉薇,上午便回來了。
進門後的劉薇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母親過生日時自己送給她的包和她的外套放在沙發上,臥室的門緊閉著,裡傳來母親和吳亮打情罵俏的聲音,聽起來兩個人的前戲很投入。
這讓劉薇在一瞬間就崩潰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婚姻的第三者,竟然是自己原本本分的母親。
成全他們吧,劉薇無聲的流著淚,掙扎著坐在沙發上,拿著水果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疼。
房間裡,吳亮已經進入母親身體了吧,自己的動作也應該快一點。
劉薇解開了牛仔褲的腰帶,抽出來捧在手裡,又拿著水果刀,踉踉蹌蹌走到門後,倚著門坐下,割腕處的鮮血染紅了白色襯衣的袖口,劉薇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
皮質的腰帶繞過門把手,扣進了腰帶扣,讓套子懸掛在自己的臉前,劉薇昂起頭伸進腰帶套裡,皮腰帶勒緊了她的脖子,讓她不由得皺皺眉頭,微微張嘴吐出舌頭。
她挪動自己的身體,平伸雙腿,身體斜倚著門後,感覺到自己嘴唇都有些發麻了,她穿著牛仔褲和白色運動鞋的腿有些不舒服的扭動了幾下。
因為割腕流血的原因,原本有點失去血色的臉微微有點充紅,上吊中的劉薇強忍著勒頸的痛苦,摸索著用割腕的手抓著水果刀,用力劃開了另外的手腕。
噴湧的血柱濺到白色的運動鞋上,劉薇緊閉著眼睛,聽著臥室中傳來母親越來越大聲的叫床聲音,染紅了的小手哆嗦著攥住又鬆開。
因為勒的無法呼吸,她覺得自己的胸部像壓了一塊大石頭,身體難受的扭動讓她的臀部繼續向腳的方向滑動。
而這樣的滑動又讓用來上吊的皮帶更加緊緊的勒住自己的脖子,或許是失血過多,或許是吊頸過久,劉薇覺得自己的視線完全模糊了,她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到,耳鳴聲越來越大,可傳來的叫床聲卻越來越刺耳。
劉薇覺得自己的乳房更加堅挺,而下體也隱隱有些難以抑制的衝動,可她真的沒有心情感受這些了,她只想用自盡,來讓那對狗男女愧疚。
劉薇腦海中完全都是那對男女在床上抽插苟且的幻像,在母親的叫床聲中,劉薇覺得自己的牛仔褲襠部也濕透了,隨著屋裡高潮起。
劉薇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尿了,在母親最後一次大聲的呻吟過後,吊在門把手的劉薇也最後一次曲腿,又鬆弛的繃直,眼神黯淡無光,腦袋耷拉著吊死在門把手上。
激情過後的男女走出臥室,當何艷看到女兒雙手割腕用皮帶吊死在門把手時一下子就暈倒了……
最後的說法是,劉薇因為抑鬱症上吊自盡,而何艷從此則變得沉默寡言。
女兒離開已經一周了,何艷每天凌晨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她時常會夢見,女兒遞給自己一條麻繩,讓她去上吊。
而吳亮對何艷一直避而遠之,精神幾近崩潰的何艷,在一個夏日的午後趁著家人不注意,去了女兒家中——之前和吳亮偷情的時候,她有女兒家的鑰匙。
曾經和吳亮偷情的臥室裡,傳來他和一個陌生女孩的對話。
「吳哥,你好壞。」然後是兩個人的淫笑。
何艷淒慘而無聲的笑著,女兒割腕用的水果刀依舊在桌子上,絕望的女人拿著刀衝進了臥室,對著正在激情中的吳亮的後背,捅了進去……
吳亮死了,何艷手裡攥著滴血的水果刀,望著床上嚇得縮成一團的女孩,輕輕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浴室裡,一條麻繩絞索已經懸掛在簾布橫樑上——不過垂在何艷胸前,脫光自己的何艷,顫抖著把絞索捧在懷裡,套上自己的脖子後,何艷調整著活結,讓絞索緊緊勒住自己的脖子,然後,緩緩的跪了下去。
當何艷的膝蓋跪在地上,繃直的絞索正好勒的她的脖子無法動彈——她微微昂頭皺一下眉毛,微吐舌頭,絞索已經讓她無法呼吸。
絞刑,是何艷對自己的判決,也只有死,才能多多少少減輕一點對女兒吊死的愧疚。
何艷很決然的垂著雙手,絞索阻止了頸動脈的供血,她的臉微燙潮紅。
不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何艷的手有些無力的抓住了女兒割腕的水果刀,對準了自己雪白肌膚的腹部。
絞刑中的何艷感覺自己的胸部有些說不出的壓抑,可乳房卻在絞刑中慢慢堅挺,下體的叢林開始有些潮濕,何艷,妳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她的心裡默默地罵著自己,雙手顫抖著猛然用力,將水果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鮮血流淌出來。
何艷忍著絞刑的不適,將捅進腹部的水果刀向下切開,疼痛讓她鬆開了雙手,兩手不知所措的顫抖著垂下,疼痛也讓何艷身體的重力壓在脖子上,被麻繩絞索緊緊的吊著。
何艷的嘴唇漸漸的變紫,耳邊像是有一個巨大的蜂鳴器讓她有些煩躁,她有些無力的微微睜著眼睛,可是視線裡一片模糊。
她的雙手似乎想去抓住刀,卻顫抖著什麼都抓不住。
腹部流淌的鮮血染紅了地面,她的全身都有些抖動,很奇怪,卻沒有了疼痛的感覺。
她張著嘴想要呼吸,可空氣卻像繞著她走一樣。
只是下面的癢變成了淫水無節操的流淌。
何艷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了,甚至自己的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就一副骯髒的軀殼跪在地上,被一條麻繩吊著,被一把刀子剖腹,還不停的流淌著淫水——何艷突然想起吳亮和自己做愛的經歷,這讓她有些噁心。
如果第一次被他上,自己能堅決的吊死,那麼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女兒也不會因此而上吊自殺——還是用那麼痛苦的方式,割腕後坐著縊死——自己跪著吊死,也算是對女兒的贖罪吧。
何艷感覺自己的脖子已經完全麻木,什麼都感覺不到,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有個女孩走進房間,看到自己上吊的樣子,何艷的身體隨即鬆弛的抖動了一下,尿液和愛液從下體湧出,匯入腹部流淌出的血液裡……
看到何艷剖腹後吊死的場景,推門而入的女孩凌紅嚇得癱倒在地上,然後爬起來跑回客廳,再次倒地,大哭又大笑——
第一次和風度翩翩的吳總監上床,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眼看著他被殺,眼看著殺他的少婦剖腹上吊,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披頭散髮的凌紅走出了吳亮的家門,可憐的女孩回到自己租住的地下室,久久沒能緩過勁。
她只是個剛剛走出校門不久的姑娘,可不知為什麼,就是迷戀上了上司吳亮,然後鬼使神差和他上了床——可笑的是,自己的處女防線剛剛被破,對方竟然被殺了。
凌紅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身上還穿著吳亮今天剛剛送給自己的白色連衣裙——自己的衣服都還在吳亮家裡,心亂如麻的凌紅,白色平底涼鞋繫帶都沒扣好,白淨的小腳丫,五個腳指甲塗著好看的紅色指甲油。
她有些悔恨,悔恨自己為什麼要和吳亮攪在一起。
抬頭的無意間,凌紅瞥見窗戶上立式防盜網結實的鐵柱,巧合的是,正下方擺著一個小板凳,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撕破了自己白色的床單,捧著布條站在了凳子上。
凌紅很悔恨自己今天中午的決定,悔恨中。
布條被她踮起腳尖繞過防盜網,悔恨中。
她反身倚著牆,把布條繞過自己頭顱下方,悔恨中。
感覺沒臉見人的女孩將布條在自己的脖子位置打結繫緊,悔恨中。
女孩踢翻了腳下的凳子,雙腳懸空。
上吊的布條勒緊女孩的脖子,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雙腳上下踢蹬著,兩隻鞋子蹭著牆被蹭到地上。
女孩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兩隻手分開了手指,無法控制的抖動著,漂亮的小腳丫前後左右亂動著,紅色的指甲蓋像火點一樣跳躍著。
女孩覺得自己好難受,頭昏腦脹,面頰滾燙,咽喉很痛,胸前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
被刺破的下體隱隱有些疼痛,但是在自己的掙扎中,那地方竟然微微有些潮濕——也不知道,如果今天吳哥進入自己的身體抽插,自己會是什麼一種感覺,據說很美妙,可是自己卻沒來得及享受。
上吊中的女孩身體不停地蹭著牆面,也沒有太大幅度的掙扎,兩隻小腳輪番踢蹬著牆面,腳底被牆粉磨得發白,女孩不由自主的試圖夾著雙腿——她感覺這樣很舒服,下面癢,然後潮濕,然後在流淌液體,可是真的很舒服。
女孩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床單勒頸的難受,只覺得自己的乳頭和下面都很癢,全身有些燥熱,女孩的雙腿有些艱難的上下踢蹬又併攏,然後分開,她的眼前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下體涓涓細流的美妙讓她聯想到尚未享受到的男女激情。
如果今天自己不做錯,也許會經常享受這種美妙,凌紅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遺憾。
上吊的床單已經完全阻斷了大腦的供血,女孩的眼前出現幻覺,她已經忘記自己是在上吊,兩隻腳丫無意識的抖動著。
尿液和愛液順著潔白的腿滑落到腳趾尖,從紅色指甲油的地方滑落,讓女孩覺得好羞,可是,當噴湧的液體讓她的身體快感達到高潮,她忘記了羞愧,只記得這高潮,讓她興奮。
興奮過後,女孩嘴角帶著一絲微笑,換換低下頭顱,懸吊著的小腳丫,依舊滴答著透明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