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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 Mother
作者:ramperoge
先說明,這是我自己的文,配圖則是一位合作畫師提供的作品(限於他本人意願,在這裡不作公開)。
本文的靈感來源是「熟女、虐殺、飛刀、槍擊與極度淫熟」,主題背景則取材於教父「The God Father」。
本文最早發佈於SIS,但是很遺憾,作為參加重口文賽的文,仍然讓不少評委難以接受,於是發來這裡,看看大家感覺如何。
反響好,這邊還有更多的重口秀色文,可以發佈。
相傳,在文藝復興的起點,在中世紀的最後輝煌,在西西里島上,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習俗。
那是只在暴力組織中才流傳的習俗。
若雙方就某一事件無法達成合議,那麼,發出請求的那一方便可以提出「決鬥」——
可不是一般的決鬥。
通常,那是由一位發出請求方的美女擔任一方,由被請求的一方的代表擔任另一方。
通過種種血腥而放蕩淫穢的性交、肉體傷害、意志考驗與靈肉交合來決出勝負的決鬥。
這項傳統已經延續了數百年,根據器具、樣式的不同,已經開枝散葉,遍佈西西里島、意大利王國各處。
而這些來自西西里島,在紐約扎根落戶的黑手黨們——自然,也毫不例外。
——————————
「你是打算來殺我的。」
「為什麼不呢?」
「但是你現在並沒有開槍。」
「的確如此。」
「那讓我來猜猜——你現在控制了我。
你的槍頂在我頭上。
你也許身無分文——但我還不想在這裡送命。」
「沒錯。」
「那麼——你,或者你背後的人,一定有所需求。」
「可以這麼說。」
「嘶——你是一個西西里女人。」
「鼻子倒挺靈敏。」
「那麼……我想我可能猜錯了。」
「克利奧尼姑媽——雖然說我很想歡迎你的到來,給你一個擁抱……」
「但是我總覺得現在這簡直和硫磺島地洞一樣的地方……似乎不太適合作為我們敘舊的場合?」
「是嗎?——我倒覺得挺好。」
貝萊塔M93R衝鋒手槍打上保險的輕聲脆響讓麥克‧克利奧尼長舒了一口氣。
紐約最不缺這種地下酒吧,或者乾淨或者骯髒,或者高雅或者污濁,或者彬彬有禮或者盜匪雲集——這裡是夜生活的巢穴,這裡是黑手黨之家。
但饒是如此,進來人還沒看清就大開殺戒,震撼彈閃光彈煙霧彈一路撲過來,無法分辨的飄忽槍聲輕而易舉避無可避地將一個個試圖反擊的大漢撂倒……
也幸好在陸戰一師經過了這麼多年與鬼子的太平洋血戰鍛煉,不然麥克覺得自己也早就變成滿身窟窿躺在地上的屍體一員了。
「你們這些跑外面的人吶——鬥爭意識都鬆懈啦!這點水平,要放去東線戰場,半天不到就全得報銷在波波沙和T34手裡!」
Aqua di bella香水濃郁的味道隨著拉鏈拉下的滋啦聲逐漸湧出,進而遮蔽了原本濃郁到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至少在麥克的鼻子裡是這樣。
女人一把將麥克像提小雞仔一樣提起,然後扔到沙發上——上過船下過海,打過鬼子受過傷的,一身結實肌肉,足有兩百多斤的麥克就這樣帶著驚呼摔進了被槍彈掃開了花的沙發裡,疑惑地看向女人。
那是一位已經成熟到彷彿馬上就要「爛掉」一般的女人。
棕黑色的短髮蓬鬆地披散在腦後,黑色的連體皮衣前方的拉鏈已經完全拉開,露出一對柔軟碩大,簡直要填滿望過去的視野的白嫩乳房——那表皮是如此吹彈可破,以至於下面的點點青絲與乳肉似乎都能看得見。
反過來,那點綴在峰巒尖端的乳暈乳頭,卻已經在長期的高強度使用中,色澤變得愈發深邃,而大小,也愈發暴漲——
足有掌心大小的乳暈和在那之上,有拇指上節大小的碩大乳頭,更是讓人只想將它們一口咬下,在嘴裡細細品嚐那一定爽口彈滑的肉質。
她的腹部有著明顯的肌肉塊——但是並不突出,雖然能明顯感受到,卻不顯得突兀。
這樣的肌肉,與其說是用來體現女人長期的鍛煉——倒不如純粹是用來凸顯她肚子完美的肉質,和下方更加鼓突的小腹的。
黑色皮衣的正面拉鏈遠比一般的機車皮衣要長——它一路延伸到女人的臀瓣,在拉開的時候,便完整露出了女人的陰部。
這同樣是一個「爛透」了的陰部——圓鼓鼓的小腹昭示著被它蒙在下面的東西到底是多麼的肥美豐碩——膀胱、子宮、腸道糾纏在一起,甚至還在女人故意的挺動中時不時發出淫靡的腹腔鳴叫的「咕嚕咕嚕」聲。
修剪整齊的心形棕黑色陰毛淫穢地指向肥碩的陰唇——真的是又肥又嫩,那色澤更是鮮紅誘人——活像兩片長在身體下面的烈焰紅唇。
現在她們也在不安地蠕動著,時不時隨著大腿的拉動而張開,吐出一縷銀絲,散出愈發淫靡的蜜汁氣息。
剛才劇烈的室內近戰顯然也消耗了她不少體力——晶瑩的汗珠佈滿了白皙柔嫩的肌膚,隨著黑色皮衣的褪去,愈發把這濕悶潮熱的地下酒吧染得緋紅。
「說真的——我真的——真的——有點失望。」
奧黛麗‧克利奧尼——麥克的姑媽,西西里首屈一指的「獵犬」——從一戰打到二戰,從阿爾卑斯打到斯大林格勒——從八歲入伍到現在四十八歲——
她看起來仍然年富力強,風韻不減當年。
「你就想用這麼點,連基本的室內戰鬥原則都不知道的手下——去清理掉盤踞紐約二十多年的另外四家人?不是我說,我親愛的侄子,你是不是和一群黃皮猴子玩了幾年打仗遊戲,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強悍無雙了?——我呸。」
「咔吧!」
尖銳的高跟鞋跟帶著清脆的骨裂聲陷進了一個試圖反抗的男人的臉龐,帶起一聲慘叫和一個塌向一邊的鼻樑。
但是奧黛麗顯然對此不屑一顧。
「我是來找你回去的,小子——你更加應該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在地中海的陽光下去勾引幾個比我年輕多了的妹子。
然後把我們老家的基本盤經營好——而不是留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殖民地十三州。你這點肌肉一點用也沒有,但是你的腦子——還算有點用。」
奧黛麗已經除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全包黑色皮衣。
她熟透了的裸體大大方方地展現在了麥克的身前。
麥克嚥了一口口水。
剛才激烈交戰中尚未平復下來的激素現在似乎全數湧到了他的下面——鋼槍似乎下一刻就要擊穿不堪一擊的牛仔褲檔,向眼前這淫熟的女體致敬。
「但是姑媽——我的好姑媽……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地方,這紐約城——可比佛羅倫薩還要美麗無數倍!
這裡的市場也是意大利那點小地方完全沒法比的——女人、賭博、勞工派遣——只要拿下這一局,這個如此繁華的紐約城……」
雖然性慾已經快衝破他的理智,但是好歹是常春籐盟校的畢業生,麥克還是強行壓了下來,試圖和眼前顯然無法用武力解決的對手進行談判。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這地方這麼大這麼繁華,但是它不屬於我們西西里人。聽我一句勸。」
奧黛麗嘆了一口氣,M93R在她左手挽了一個槍花。
「再說,你還有什麼呢?你原本寄以厚望的所謂的『殺手』——現在都已經變成在這裡哀嚎的垃圾堆——你還想怎麼辦?」
「這好說,雖然沒了這些殺手……但是我眼前不是有個更好的選擇麼?」
麥克翻身坐起來,然後解開皮帶,拉下拉鏈。
「你還是太過衝動了一點,姑媽——顯然你並不是來阻止我的。你沒真正殺死,甚至打傷我的手下,而你還如此猴急地在我面前寬衣解帶……」
「你是來『賭』的吧,姑媽?」
「算你小子還有點見識。想要把你這頭倔強的小牛拉回去,我估摸著這大概是唯一的辦法。」
奧黛麗挑挑眉,總算是將冷漠的嘴角向上翹起了一點。
「敢在我面前亮槍——算你小子有點膽子,至少比那些聽見槍聲就尿褲子的小屁孩們好不少。三局兩勝,你贏了,一隻名叫奧黛麗‧克利奧尼的母狗聽你使喚;你輸了——」
「麥克‧克利奧尼——您新任男寵?」
「是公豬,蠢貨。」
「起來吧,垃圾們——我可是只用彈道擦了擦你們身子——見點血就癱在地上不敢動了,你們這群癮君子,軟腳蝦也資格自稱『刺客』?!」
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這下原本躺倒在地的十幾個壯漢紛紛驚懼不已地彈了起來。
麥克也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還等什麼,開始吧?」
隨手關上保險,將握把上浮雕著瑪利亞像的M93R放在吧檯上,奧黛麗甩了甩一身勻稱白嫩,肉感十足又油亮無比的美肉,走上酒吧一側的表演台。
但是這些壯漢仍然沒弄清楚情況——天可憐見,他們真的只是一群麥克僱傭過來打算用後即扔的替罪羊,又怎麼知道這一男一女打的啞謎?
「……啊……該死,所以我說你們這些垃圾……」
奧黛麗原本已經有點潮紅的臉龐再度鋪上了失望,她嘆了一口氣,再度走到吧檯邊,找到一把餐刀,然後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傑里科,你們去把吧檯裡的餐刀都找出來——要鋒利點的,二十把。」
麥克也只能無奈地聳聳肩,轉而徹底解下自己的藍色牛仔褲,將皮帶抽出來。
「呼嗯……哦哦……啊…………真是好久沒劃拉過了……上次被人開膛破肚……好像已經是阿登森林被一發點三零六撕開肚皮的時候了……」
「五、十、十五——好了。」
手下們屁滾尿流地去翻箱倒櫃找餐刀的同時,奧黛麗已經開始了對自己的美肉的第一步料理。
呻吟中完全沒有痛苦,卻似乎只有舒適與懷念,銀色的餐刀好像劃牛油一樣深深地沒入了白嫩緊致的肚皮,以肚臍為中心,畫出了三道齊整標緻的血色圓圈。
奧黛麗顯然對自己的這身美肉十分熟悉——就連怎樣才能最快速度讓血液吐露出來,她都清楚無比。
滑膩豐碩但有不顯肥胖的腹部輕巧地起伏了幾下,細密的血珠便從細微的傷口裡探出了頭。
「啪,啪,啪!!」
「嗯……你還可以再大力一點。」
奧黛麗站回舞台,雙手高舉手腕併攏,然後向前挺出肚子,迎接著硬實皮帶的第一輪光臨。
麥克其實絕非沒有出力,皮帶發出淒厲的破空聲,好像烙鐵一樣狠狠地烙在奧黛麗的白嫩腹部,將血珠打成一團血漬,將滑膩的肚子肉打得波濤起伏。
「這只是個開場……姑媽,接下來你可就不會這麼輕鬆了,我發誓。」
麥克同樣自信滿滿。
確認血珠已經被基本打散,三個同心圓已經被「畫」出來之後,麥克走上前,將皮帶繞過上面架著射燈的鋼架,然後將奧黛麗捆著手腕吊起。
「但願你能有點不同的玩法——你知道,我已經有點厭倦老歐洲的那派一成不變的玩法了。」
身體被吊起,還在滲著血珠的腹部傳來一陣陣的悶痛,這位黑色短髮淫熟爛透的癡女總算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奧黛麗興奮地喘息起來,她的臉上再度泛起潮紅,雙腿不時摩擦,讓充血的紅色陰唇更加鼓突,帶起一陣陣淫靡的液體聲。
「當然——」
「噗」
「哈啊!!」
塑料盒裝著二十把飛刀,麥克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抓,一甩。
冰冷的餐刀帶起一道炫目的銀光,刺入白皙的肚皮,恰好錯過了肚臍,整個刀身都沒了進去,只剩還在微微晃動的木柄刀把。
麥克的出手似乎剛好在奧黛麗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吊起來的熟女興奮地發出了一聲喊叫,從蜜穴裡噴出了一縷亮閃閃的蜜汁。
她的肚皮劇烈起伏起來——但那顯然不是想要將刀子吐出的動作,而更像是讓這柄餐刀能劃開更多的裡面肥腸的蠕動。
「哈……首發失的!——虧你還敢跟我說你做過狙擊手,出現在你瞄準鏡裡的鬼子全都見了他們的天王陛下!」
奧黛麗不屑地,中氣十足地叫囂著。
麥克不為所動,他轉過身,向著還有點畏懼,甚至被這個肚子上畫著三道血色圓環,上面還插了一柄刀子的女人給嚇退了幾步的手下們遞過裝著餐刀的塑料盒子。
「扔飛鏢——很容易懂吧?這餐刀就是飛鏢,往她肚子上扔,最外圈五,中圈十,內圈十五,肚臍就算我們贏。一人一次,明白嗎?」
「得了吧——算了,麥克,就算我給你們個機會——沒扎進去和扔飛了的,你們可以撿起來再扔——插滿二十把為止。」
第一把餐刀的傷口已經開始溢血了,但是這似乎只讓奧黛麗更加興奮,她嘲諷著開出了更高的價碼。
「這是你自己說的,姑媽——好了,一個個來。」
麥克笑著瞇起了眼睛。
「彭!」
然後抓起吧檯上奧黛麗的M93R,毫不猶豫地一槍給其中一個似乎被嚇壞了的男人開了瓢。
「夥計們——這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測試——如果一把刀都不敢扔……」
「我怎麼敢相信你們會在必要的時候開槍呢?」
「想想三萬美元。想想你們的小命,現在,扔,好嗎?」
縷縷白煙從M93R的槍口處升起。
這次可不是裝腔作勢,看起來嚇人實際上只是皮肉傷的射擊了——沒人能在腦袋被轟飛一半後依然存活。
賞金與還在冒著青煙的槍口很快讓這群底層貧民作出了恰當的選擇。
「我來!」
還是那個傑里科,他咬咬牙,然後抓起一把餐刀,來到奧黛麗三米開外的正面,筆畫起來。
「穩著點,小子——你的手太抖了,你的眼睛也沒看對地方——天吶,難道你太貧窮連酒吧飛鏢都沒玩過麼?」
奧黛麗裝模作樣地唉聲嘆氣,嘲諷的表情與語句卻刺激得傑里科愈發心思混亂。
「給我閉嘴,婊子!」
「噗!」
「嗚嗯嗯嗯!!——」
「咕唧,咕唧!」
傑里科顯然完全沒甩出準頭,但是,換個角度上來說,卻因禍得福。
這把鋒利的餐刀在健壯男人的全力出手下固然失了準頭,卻帶上了相當不錯的穿透力——並狠狠地扎進了奧黛麗鼓脹的小腹正中央。
「啊,啊哈哈,啊哈哈哈!!!我,我的尿泡?我的尿泡被扎中了?噗,噗哈哈!!」
「哎喲,哎喲等等,讓我先爽一下,等等!」
顯然,那一聲高呼與其說是吃痛的哀鳴,倒不如說是突遇意外之喜的歡叫。
奧黛麗開懷大笑,她的肚皮急劇顫動,劇烈起伏起來。
尤其是插在她小腹上那把餐刀的刀柄——內裡的劇烈運動甚至將這把餐刀劃出的傷口都拉開了兩三公分,鮮血流淌得更加歡快了。
「哈,哈啊嗯!!————哎呀,居然被捅破了尿泡,嘻嘻,有趣,看來我錯怪你了,你這傢伙,倒是挺有意思的嘛!」
奧黛麗癡媚地笑著,咕嚕咕嚕的腹腔擠壓聲愈發明顯。
「別停,這婊子享受她的,你們繼續扔。」
濃郁的女肉香氛在香水的襯托下更加讓人迷幻,刺痛但並不致命的傷口更是激發了男人們的獸性。
大漢們終於被挑起了興致,他們一個個活動起筋骨,獰笑著看向在舞台上被吊起,還在媚笑與辛辣的辱罵中,帶著越來越多的刀柄與血跡跳著肚皮舞的奧黛麗。
「噗!」
「這是……這是胃?嗚哈……只可惜完全偏了呀,蠢貨!」
「噗!」
「哈!——蜜穴對穿!——只是你這一刀完全沒分,就不怕你身後的主子一氣之下把你給崩了?你那豬腦子裡只剩下渾濁的精液了麼!」
「噗,乒鈴——」
「你今晚沒吃飯嗎?軟腳蝦?我怎麼感覺你比那些『日本營』裡的黃皮猴子還要無力啊?看見了嗎,別人至少能把刀插上來,你居然只在我肚皮上畫個印子?你還是剁了你的手吧!」
「給我……閉嘴!」
奧黛麗的笑罵聲依然中氣十足,彷彿肚皮上那十六柄刀和觸目驚心的傷口根本不存在一樣——
她還時不時挑逗地劇烈抖動起肚皮,將刀柄一點點甩出肚皮後,在男人們訝異的目光中,伴隨著愈發響亮淫靡的腸道腹肌交錯而發出的「咕啾咕啾」聲,將血淋淋的刀身再度啜進肚皮裡!
十六桿長槍無不舉槍致敬,男人們在麥克的命令下,都同樣脫下了的褲子,露出各自骯髒但壯碩的男根——畢竟有不少都是黑人,而那幾個白人,也一點不弱。
這其中又以麥克自己的那桿足有三十公分長,面目猙獰槍頭足有鴨蛋大小的巨杵最為讓奧黛麗「賞心悅目」。
剩下四柄餐刀。
但是情況並不妙。
看起來像一隻被吊起的死豬一樣,毫無反抗之力,但是奧黛麗顯然實際上根本不是這樣。
她的肚皮就算被劃了三道血淋淋的圓圈傷口,就算被刺出整整十六個鮮血淋漓的窟窿,卻仍然靈活柔韌,動作迅速。
雖然木柄之間的碰撞都會發出陣陣彭彭的聲音,但是奧黛麗總能憑借千鈞一髮之際的細微動作。
讓那些原本瞄著幽深而顯眼的肚臍而去的餐刀,紛紛落在了肚子各處——十五分圈內,更是只有麥克投出的那一柄插在肚臍旁邊的刀柄。
「讓開,讓我來。」麥克咂咂嘴,無奈地搖搖頭。
「我早就跟你說了吧,我親愛的侄子——這幾塊黑炭和軟腳蝦,根本幹不成事——他們連向一頭死豬丟飛刀都如此艱難——你怎麼指望他們去幫你幹掉那幾個深入檢出護衛重重的族長?」
幾縷棕黑色的頭髮被汗水站在奧黛麗的臉側,卻更加讓她變得魅惑動人。
高聲叫罵了這麼久,奧黛麗似乎也有點累了。
她嘆息著搖搖頭。
「還是……嗯?你想幹什麼?」
「啪!」
「防止你繼續作弊,你這老婊子。」
麥克走上前,惡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奧黛麗的臉上,將沾臉上的髮絲帶著鮮紅的巴掌印掃掉,然後拖過一個蛇皮水管。
「我算是想起來了——你這老婊子好歹也是佛羅倫薩最著名的舞女之一——肚子上的小動作不是你的拿手好戲麼!」
「我倒是看看,把你肚子撐起來,你還能怎麼給我逃!」
「咕哈?——啊,啊哈哈!水,水流過刀子了哎!哎……啊,啊呀呀……好,好爽?好爽!哦哦,再來,再來多點,再來多點!」
「這可是伏特加——有你爽的,老婊子!」
麥克狠狠地用力一頂,將金屬蛇皮水管頂進奧黛麗後庭的深處。
「夾緊!」
「唔噢噢噢哦!!!!」
到底是高潮之下自發的肌肉痙攣,還是主動的死死夾住已經無法知曉。
但是在奧黛麗終於爆發的第一次高潮嬌呼裡,和透明粘稠的蜜汁一起噴濺而出的,還有噗嚕嚕地外翻出七八厘米的紅嫩腸頭。
這是麥克奮力一拔的結果。
「別——別,別拉出來呀!還不夠,再,再多來點!啊啊……這伏特加流過傷口的燒灼感!啊啊!流進肚子裡了!越來越多了,越來越多了!
呀,呀哈哈!我的蜜穴,我的腸子,我的膀胱尿道子宮……哈哈,都被伏特加泡著,啊,啊哈哈!好爽,好舒服呀!」
譏諷的表情終於被剝下,露出裡面最真實的癡女媚態,奧黛麗欣喜地翻著白沫,留著眼淚鼻涕,嬌呼媚吟著看著自己愈發鼓脹的肚皮。
但是顯然她其實根本沒有失控。
被鼓脹的腸子和翻湧著的伏特加原本要頂出去的餐刀,竟然匪夷所思地被傷口處還在湧出汩鮮血的腹肌給咬住,鎖死,非但沒有被頂出,反而在肚子裡劃出更加深刻的傷口。
同樣,理論上應該已經開始因為傷口而漏液的尿道和蜜穴現在卻一滴不出,肥美的大陰唇彷彿有肌肉一樣,和括約肌,蜜穴肌肉一起死死鎖住門口,不讓一絲伏特加溢出。
「很好,這樣子,我們的遊戲才比較公平。」
甚至沒有停下伏特加的灌注,麥克看了看已經翻了白眼吐了舌頭的奧黛麗,和她還在不斷鼓脹,現在已經和八月懷胎一樣的肚子,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重新回到扔飛刀的三米線後。
「現在我倒要看看,姑媽你還有什麼本事。」
精確地瞄準了片刻,麥克露出自信的微笑,然後出手。
「噗!」
「咕唧!咕唧!咕唧!」
腸子在歡歌,它們在歡飲從下方反向衝上來,強硬地衝破反向隔膜,帶著燒灼一般的快感逐漸淹沒腹腔的伏特加。
它們也在與新加入它們緊密的盤腸大戰的外來者——一把把鋼製餐刀緊密相擁,讓堅硬鋒利的餐刀將它們劃破,割裂,讓高壓之下的伏特加將傷口進一步擴張,撕裂。
以此來獲得無上的毀滅快感,並將這最至高無上的美妙電訊號共享給大腦,讓它與腸子們一道暢享如此盛宴。
但是麥克的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
偏了。
能夠在上千米外精確跟蹤並鎖定一個鬼鬼祟祟的鬼子頭盔下的白布的眼睛忠實地反映出了那一瞬間的動作——
已經鼓脹無比的肚皮竟然自己往外凸起了一點,它顫抖著,甩動著密密麻麻的刀柄,看起來已經是強弩之末——
卻仍然將這柄志在必得的餐刀吞進了肚臍下面一點的肌膚裡。
「唔噢噢噢………………好爽……再……再來多點……深點……用力點,寶貝!」
不知何時,奧黛麗的白眼已經翻了回來——她戲謔地半睜著媚眼,嘴裡吐露的呻吟卻更像是譏笑。
她擺動雙腿,晃蕩著身體,讓鼓鼓囊囊的肚子帶著十七把棕色刀柄與流淌得稀里嘩啦的血泊搖動起來。
白色、紅色、棕色,還有被撐大的肚皮下逐漸清晰可見的青色靜脈,都在麥克的銳眼之中。
「好吧……我親愛的姑媽……這是你自找的!」
麥克同樣瞇起了眼,然後一把抓起剩下的三把餐刀。
「哦哦……要孤注一擲嗎……你,就不怕開局不利?」
越來越大的肚子似乎仍然沒讓奧黛麗感到痛苦——只有更加嫵媚的呻吟與調笑。
「那是你該擔心的事!奧黛麗‧克利奧尼——死吧!」
「噗噗噗!!」
「唔哦?——嗚哦哦哦?!!!啊,啊哈哈啊,啊,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呼嚕嚕——啪,嘩啦啦!!!!」
「叮鈴桄榔——嘩啦啦……」
這最後三把餐刀,麥克終於拿出了真本事——一位在瓜島上認識的老中尉為了一包上好香煙而教給他的,在孤立無援,被日本人的炮擊打得抬不起來的時候學會的,酒吧殺招。
三連發,而且三發餐刀精準地鎖定了上中下三個位置——沒有獵物能逃過如此緊密的攻擊。
奧黛麗仍然不甘心地故技重施,在關鍵時刻又挺起了肚皮——收不進去,裡面的水壓已經太大了。
但是已經被充實到足有十個月大的肚皮極大限制了她動作的區間——雖然仍然挺了起來,卻沒能逃過最上面的那把餐刀的狙擊。
於是,三聲沉悶的入肉聲裡,終於有一柄餐刀惡狠狠地、精準地命中了奧黛麗的肚臍。
而且,與前面所有的餐刀不同——這三把餐刀上附著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刀身到刀柄的增厚都沒能讓它們停止前進。
沒柄而入!
尤其是那柄命中奧黛麗肚臍的餐刀,更是直接完全消失在了奧黛麗深邃的肚臍裡,然後激起一陣劇烈的腸鳴聲——與奧黛麗終於忍受不住,爆發出來的尖銳嘶喊。
劇烈的衝擊波甚至讓奧黛麗鼓脹的腹部都像在一瞬間被三記重拳命中一般,狠狠凹下去三個凹陷。
衝擊波同樣在她鼓脹的腹腔裡迴盪,並最終擊破了奧黛麗下身的防守。
艷紅色的腸子嘩啦啦地吐出來一大片,在最末端,金屬蛇皮管被吐了出來,伴隨著瘋狂湧出的伏特加——依然乾淨清澈,顯然,這老婊子早就做好了準備,提前把自己裡面給清洗過了。
同時,從屈服於水壓而張開的緋紅蜜唇間,夾雜著黃色尿液的清澈伏特加也如開閘洩洪一般洩了出來——被捅出好幾道口子的尿泡和子宮、蜜穴顯然早就被伏特加給填滿了。
當然,那些原本被緊密咬合的腹肌固定的餐刀,現在也在腹肌失控後被內部緊密的水壓給頂了出去,帶著清脆的撞擊聲稀里嘩啦地掉落到了玻璃舞台上——
現在,奧黛麗的肚皮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花灑,夾雜著血液和伏特加的水從鼓脹的肚子各處噴濺而出,嘩啦啦地灑落在舞台上。
濃郁的酒味,更加濃郁,彷彿帶上了緋紅實體的熟女肉香,配上男人們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還有混雜著興奮的嚎叫與媚呼的叫聲,將這一片混亂的地下酒吧逐漸推向更加血腥放蕩的深淵。
「我贏了,姑媽,第一局——現在是你的敗者懲罰時間了。」
輕鬆地吹了一聲口哨,麥克打量了一下奧黛麗已經破破爛爛的肚皮——現在那裡面還埋著三把剛剛露出一點頭的餐刀——充盈在肚皮下的伏特加瀉出後,原本被撐得鼓脹無比的肚皮也重新回縮——
雖然被刀鋒劃拉得破破爛爛,鮮血橫流,但是肚皮的表面似乎仍然維持著相當程度的彈性與肌肉能力。
奧黛麗半閉著媚眼,輕柔地喘息著——但是顯然她不是在緩解痛苦,而是調整著腹腔裡的玩意,用三把已經被體溫溫熱的刀鋒來回味剛才被刀刃刺穿的餘韻。
「嘿!別光顧著自己嗨,老婊子!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反手一巴掌讓奧黛麗沒有紅腫的另半邊臉也腫起來,麥克湊上前去,捏住已經被血液浸滿木柄的刀柄,試圖將這三把餐刀抽出來,讓這位已經沉浸在刀鋒刺腹的快感裡的母豬回過神來。
但是沒抽動。
麥克挑了挑眉毛。
「呵?你這肚子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麥克拇指和食指捏住刀柄,這次他下了真力氣。
「咕嚕嚕…………」
一陣從還在溢血的傷口裡傳出的腸鳴聲——但是刀柄還是不動。
肚皮都被明顯抽起了一個凸起,但是顯然,隱藏在肚皮下方,甚至腹腔裡面的肌肉已經咬死了這柄刀——紋絲不動。
「省省吧……哈……我親愛的侄子——想要用兩根手指……哈嗯……挑戰我的肚子……哦哦……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重新睜開眼,奧黛麗搖搖頭。
「接下來的活計還是我自己來吧!——真是,看你們一個兩個軟腳蝦的樣子,我真擔心你要浪費了我這一身肉。」
「彭!」
沉悶的爆響從頭頂傳來,刀柄也在一瞬間脫手。
結實厚重,甚至能在必要時刻當做武器的皮帶輕而易舉地被掙斷,奧黛麗輕鬆地落回舞台上。
「按照傳統慣例呢——第二個環節,是一場耐力賽——你們這十五個傢伙,對我一個——你們全部射進來之前,如果我高潮了,那麼就算我輸——反之,你輸。」
帶著已經淌成血河的肚皮,帶著一步一個血腳印,嬌笑嫣然,觸目驚心的傷勢彷彿只是她做愛前的一道開胃小菜一般,奧黛麗走到男人們面前。
「可是我算是看清你們這群軟腳蝦了……丟個刀子,既丟不中,也插不進……差勁透了。」
揉捏著傷口纍纍的肚皮,隨著搖曳的步伐,原本脫出一大截,已經垂落到膝蓋處的鮮紅腸頭就在這一步一搖的動作裡呼嚕嚕地收了回去,重新恢復成一個褐色包裹著紅色的,看起來已經被「開發完全」的後庭。
奧黛麗掃了一眼這群男人,便很明顯地發現——那原本在他們眼中剛剛燃起的慾望火苗,已經在這塊鮮血淋漓的肚皮前被澆熄了不少。
「你們根本不知道……當年為了掩護那些德國人,我們是怎樣在冰天雪地裡和北極熊們搏鬥的——現在我肚子才開了幾個小口子,當年?」
好像拍按鍵一樣,奧黛麗先用掌心壓住刀柄,然後將掌心上下移動,讓刀子在肚子裡從原本的平行變成斜向,然後用力一拍,將餐刀完整拍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大概就剩個脊椎連著上下半身了吧?然後我們不一樣逃了回來?」
「沒見識,你們這些酒鬼、癮君子……真是可笑。」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叉著腰,搖搖頭,奧黛麗嘆息一聲。
「看好,蠢貨們,接下來你們將要看到的表演算是我照顧我侄子,給你們提供的一個降低難度表演——同時,也是你們在這不毛之地,一點文化底蘊都沒有的暴發戶國度裡,永遠別想欣賞到的表演。」
她轉身,找回自己的高跟鞋——那鞋跟簡直和鐵絲網上的尖刺一樣細,卻有整整十五公分高。
黑色的鞋尖處同樣有整整五公分的防水台——饒是如此,奧黛麗的腳踏上這雙高跟鞋之後,現在就只能依靠足尖的那一點面積來完成受力了。
帶著咕嚕嚕的腸鳴,流得愈發歡暢的血泊,和不斷翕動開合,興奮地吐露著一縷縷透明粘稠蜜汁與腸液的下身,奧黛麗重新綁好延伸到膝蓋下方的拉伸束帶,將高跟鞋固定。
然後她雙手再度舉起,雙腿微微岔開,肚子挺出——卻已經看不見那三把餐刀的身影。
「現在,看我。」
麥克同樣站到了台前。
「卡,卡,卡卡卡!」
清脆的高跟鞋與玻璃舞台的踢踏聲成為了唯一的伴奏,但是就在這簡易但是莫名帶有韻律的踢踏舞曲裡,奧黛麗開始匯聚全場十五個男人的目光。
她目光如水的眼睛,一強一笑皆扣人心弦的面龐,隨著柔順舞蹈動作微微晃動的巨乳,和上面調皮跳動的可口乳頭——剛剛有所軟化的鋼槍們很快再度上膛,直待挺槍上馬,一貫到底。
那原本看起來有點恐怖的肚皮現在似乎也變得沒那麼驚悚了——明明在靈巧地扭動、彈動、起伏著,但是小河一樣的血泊卻逐漸停了下來——最後,竟然只剩下一層好像粘附在上的紅色肚兜。
那雙腿更是誘人無比!舞動,踢彈,輕柔的移轉與有力的踩踏讓人簡直無法移開視線,現在逐漸乾涸在雙腿之上的血跡反而更像是紅色的舞服,暗紅色的花紋讓她的的雙腿更加誘人美妙!
舞蹈動作猛地加快。
「看吧!這就是你們永遠不會在這個大西洋西岸的暴發戶家裡看到的,腹刀自刨!」
興奮地喊叫著,奧黛麗好像一條媚熟的美女蛇一樣,瘋狂地扭動起來。
同時,在一個動作結束後,奧黛麗雙手猛地扣上腰間,然後捏著紅色肚兜的兩邊,一把撕下。
「嘶啦啦!!————」
那是何等恐怖的修復能力!
紅色的,整片的肚兜被撕掉後,原本應該千瘡百孔的肚皮,現在已經重新恢復如初——
白皙透亮的色澤,微微鼓起,但是並不影響美感的腹肌線,還有那明顯隆起的鼓脹小腹!
但是,顯然,這一次,奧黛麗仍然不打算讓自己好過。
在一個挺腰的動作裡,她終於揭曉了謎底——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但是現在,以肚臍為中心,三把閃亮的,還帶著鮮血痕跡的刀尖反向刺破她的肚皮,重新探出了頭!
「哈嗯嗯!!——看好嘍!真正的切腹……才不是那群軟弱的黃皮猴子那樣的,握著刀從外面切呢!」
「這才是……這才是……文明人的,真正切腹喲!!」
酣暢淋漓地嬌呼著,奧黛麗的舞蹈動作再一步增強——已經邁入高潮。
三把刀,完全沒有外部的出力,卻像自己有著動力一般,開始逐漸劃開奧黛麗的肚皮。
這次可不是一個個的細小刺傷,而是拉出一條明確血線的徹底劃開!
到底是哪裡的肌肉在驅使著這三把刀劃開自己?
為什麼在腹腔裡,在急劇扭動的肚皮上,這三把刀仍然能彷彿不屬於奧黛麗自己操控一樣,穩定勻速逐漸削開白嫩的肚皮?!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彷彿五花肉一樣的肚皮迅速敞開,三條血線,分別從肚臍出發,走向上下和右側。
鮮紅的內臟,粉嫩之上還帶有青筋的腸子……甚至還有那膀胱,與只露出一點的子宮,都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分毫畢現,逐漸在拉開的肚皮帷幕下展露身影。
但是彷彿著了魔一樣,當奧黛麗的肚皮再度遭遇重創時,這一次,男人們卻沒有再度被嚇倒——相反,這一次,他們反而情不自禁地握上了自己灼熱堅硬的肉槍,開始不由自主地擼動起來。
奧黛麗的眼神彷彿帶有魔法,每一個與她眼神交匯的男人,都迅速陷入了著魔的狀態——雙眼直直地盯著被聚光燈照耀的,逐漸將自己打開的肚皮,雙手則不由自主地開始了自慰。
只有麥克仍然保持著冷靜,雖然他的鋼槍同樣火熱沖天,但是他雙手抱胸,並沒有進行自慰。
奧黛麗的舞曲接近終點了——三把刀也分別接近了她肋骨的下緣,心形陰毛的上緣,還有右邊的側腰。
「呼——哈,總算劃完了。」
愜意地長嘆一聲,奧黛麗最終定型——雙腿岔開,雙手後擺,腹部高高地頂起,裡面失去遮掩的五臟六腑彷彿下一刻就要噴湧而出。
「噗,噗噗!——彭彭彭!」
但是首先被噴出來的是三把餐刀。
簡直像被彈簧彈射而出一樣,這三把餐刀出其不意地突然衝出,帶著呼嘯的破空聲,直衝三個剛剛射出白漿的男人胸前而去!
不過雖然那三個男人一時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帶著媚熟血色的餐刀直衝自己而來——還是有人反應過來了。
麥克再度握上奧黛麗的M93R,三槍連射,將三把餐刀在半空打落。
「呵,不錯嘛,反應過來了?」
這倒是讓奧黛麗有點出乎意料,她挑挑眉,看向麥克。
「廢話——『別以為傷口就一定是弱點,看起來還在流血的傷口,也許裡面就藏著一柄鋒刃。』——這可是奧迪托裡老祖宗的祖訓!」
麥克笑著搖搖頭。
「好了,前戲也上完了,看起來我的手下們也都交出了第一發——我們可以開始了?」
「當然,我都給你們直接伸手進來的機會了,這還搞不定我,那可別說我仗勢欺人了!」
用手草草摀住不斷滲血的剖腹創口,奧黛麗興奮地走下台,來到破破爛爛的舞台前沙發上。
「那麼——誰來?」
奧黛麗的肚子顯然與常人完全不一樣。
不可能有「人」把自己開膛破肚後,趴在沙發上,還能保持除了敞開的肚皮外,什麼東西都不掉下來的。
但是現在已經輪不到麥克來指揮了。
還沒等他開口,被奧黛麗視線挑逗的三個男人就已經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怒吼,衝上沙發,將奧黛麗一把抓住,開始毫不留情的挺動。
奧黛麗原本對著沙發正面,手臂支在沙發背上,雙腿岔開,將已經飢渴難耐的下身對準圍攏過來的鋼槍們,現在,一個男人坐到了沙發上,將她翻轉過來,鋼槍一把刺入後庭,背部對著自己,上半身後仰,肚子大大地敞開。
另一個男人則微微屈腿,將自己的肉棒惡狠狠地送進了奧黛麗早已寂寞地蠕動多時,只差一根火熱肉棒來填滿的蜜穴。
最後一個男人則站在沙發背後,將奧黛麗的腦袋狠狠地向後扳去,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奧黛麗的嘴裡,將她纖長的脖頸前方頂出一個纖毫畢現的巨大凸起——一路深入食道,甚至將鎖骨中間都頂起了一部分。
無需命令,這三個男人就在奧黛麗興奮滿足的母獸嘶吼聲中開始了挺動。
另外的十一個男人則在麥克的指揮下,逐漸各自就位,等到前面的同夥繳械投降後,便立即補位——不給這團肥美淫熟女肉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但是麥克卻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最明顯的疑點,就是這片被打開的腹腔。
如此強力的撞擊和抽動,這些腸子和內臟早就該被轟出來了才是——但是現在它們怎麼仍然完好無損地呆在肚子裡?
大網膜已經被奧黛麗自己切開了,現在不應該有任何還能兜住她那肥美油腸的東西……
麥克找過一個手電筒,打開,照向還在不斷抖動,發出響亮的腸鳴與水聲、蜜肉交錯的摩擦聲的腹腔。
還是有點不對勁。
看起來也沒什麼……和正常人的沒什麼區別?!
這怎麼可能!
麥克皺了皺眉,將手電筒換到左手,右手毫不猶豫地按上了擠成一團的肥厚油腸。
「咕嗯嗯嗯嗯嗯嗯!!!!!!————————」
擠壓,揉搓,挑撥,甚至找到了尚未癒合的腸道傷口——那都是之前被餐刀刺出的裂口。
在奧黛麗沉悶的嘶喊中,麥克緊皺的眉頭終於稍稍舒緩。
「找到你的小把戲了——婊子!」
「噗啾,噗啾!!」
一把捏住一片腸道,麥克獰笑著扯開。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
奧黛麗終於受不住,她的雙手雙腿開始彈動起來,卻只讓自己更加深陷男人的包圍中,讓鋼槍刺入肉穴和喉腔更深的地方。
她的雙眼上翻,被揉捏成各種模樣的乳房上,愈發充血鼓脹的乳頭猛地彈動了兩下,然後開始吐出白濁中還帶著絲絲黃色的母乳。
「哈哈!這母乳噴奶了!!!」
半蹲在奧黛麗身前的男人率先發現了這個情況,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住奧黛麗的左乳頭,一邊奮力吸吮,一邊用牙齒惡狠狠地咬進奧黛麗的碩大乳頭根部。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但是他這一舉動卻失策了。
巨量的傷痛與刺激終於讓奧黛麗放開了自身的限制。
但是當這台白嫩淫熟的性交機器終於發動起來後……她身上的這幾隻小魚小蝦就立即遭不住了。
「混賬,混賬,混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個男人幾乎在同時帶著不甘心的哀嚎被搾出了精華,白濁的噴射迅猛持久。
但是……似乎有點太持久了點。
「我來給你加點料!姑媽!」
麥克總算發現了其中門道——與常人不同,奧黛麗的腹腔「內部」還有一圈肌肉帶——它們隱藏在最外圈的腸子裡面,附著在裡面盤根錯節的油滑肥腸與豐碩臟器上——
所以那些餐刀實際上並造成不了多少傷害,這一圈肌肉重新外鼓出來後,甚至還能靈活地操作刀子給自己來個開膛破肚。
但是現在,麥克正在殘忍地毀滅它們——在肌肉撕裂的聲音裡,一根根橫亙在肌肉帶上的油腸被逐漸扯出,帶出下面的肌肉群——然後被鋸齒餐刀好像切割生冷牛排一樣,殘忍地割裂——然後又放回腹腔裡。
麥克沒有完全隔斷,只是劃出無數殘忍的傷口——這樣,肌肉受到的傷害會完整反饋到奧黛麗的腦袋裡,徹底燒燬她的神經。
但是首先堅持不住的,是被瘋狂擠壓的三道肉穴給搾出精華的肉槍。
繳械的男人甚至徹底失去了再戰的能力——它們已經軟下來的肉蟲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從蜜穴裡抽逃出來的肉槍上,更是遍佈清淤!
男人們前仆後繼的怒吼,奧黛麗從喉嚨裡時不時傳出的媚吟嬌呼,還有麥克的興奮笑罵。
「現在你還想保留你的肚子?!認輸吧!母豬!你那點小秘密馬上就要被我像切牛排一樣徹底搗毀啦!!」
麥克猙獰地哈哈大笑著,他站在奧黛麗的右邊,左手時不時抓過一片油亮滑手,上面還連著大量嫩紅色肌腱的腸道,然後右手愈發熟練地揮舞起鋸齒餐刀,將那些肌腱殘忍地切裂。
每一次下刀,都能帶起奧黛麗根本無法忍受嘶喊,但是每一次下刀,也在同時帶起了奧黛麗上下三穴的瘋狂絞動與吮吸。
那已經完全不像是「穴」能爆發出的力量——從第二批開始,無論是哪一個穴裡,被迫繳槍後,退出來的男人陰莖,都已經佈滿了青紅交加的傷痕淤青。
原本被獸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們,跌坐在沙發旁時,眼中已經只剩下恐懼與戰慄。
他們的肉槍已經徹底化作了肉蟲——完全不敷使用了,接下來半年裡他們不用再想碰女人,甚至,可能撒尿的時候,流過陰莖的水流都能讓他們疼痛難耐!
但是面對滿面猙獰的麥克,和他放在手邊的M93R——那些還沒上馬的男人們卻只能咬咬牙,怒吼一聲,瘋狂地將自己的肉槍承接上一個剛剛抽出的同夥,刺進那個讓人完全無法反抗的血肉磨盤裡。
最終,當麥克終於料理完奧黛麗的結腸與小腸時——抬頭望去,已經只剩十四個癱軟在地,捂著下體哀嚎著,抽著冷氣的可憐蝦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爽!……我親愛的賢侄,你總算是讓我刮目……刮目相看了,一點!」
舔了舔愈發紅艷的嘴唇,換了個位置,讓身後同樣已經癱軟無力的男人滾翻到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奧黛麗不屑地將他一腳踹開,然後雙臂打開,搭在沙發背上。
「不過……現在你也沒有牌了——敢來嗎?」
雙腿微微用力,將已經搾乾了四個男人的精華的蜜穴挺出,奧黛麗挑釁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怕了嗎?我可以告訴你,小子——你的槍也不見得比他們的要堅硬多少——為了接下來你人生著想——別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我並不建議你插進來——」
「閉嘴,婊子——他們是他們,我這就告訴你,為什麼我姓克利奧尼!」
咬咬牙,麥克將奧黛麗壓倒在沙發上,然後提起一口氣,伴隨著怒吼,一槍到底。
「哦哦哦!!!————這個口感,不錯,不錯!」
雙手壓在奧黛麗肥碩的雙峰上,毫不憐香惜玉地瘋狂壓迫著,搾出一束束向天衝去的乳箭,麥克發出一聲聲粗重的怒吼,挺動攻城錘,狠狠地砸向已經被射入了大量精液,膨脹充實起來的子宮。
之前男人們射在蜜穴裡的所有汁液似乎都被匯聚到了奧黛麗的子宮裡,讓這個倒梨型粉紅色器官逐漸鼓突了出來,從肥腸堆裡探出了一個小頭。
同時,隨著麥克瘋狂的撕扯,越來越多的油腸被扯出,落在沙發上,潤濕了一片片沙發,散發出油膩淫膩的媚香——這也讓觸及子宮變得越來越容易。
現在,在一眾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的驚懼注視下,已經化作兩個只知道以性為武器,互相撕咬的凶獸的姑侄正在瘋狂搏鬥著。
奧黛麗雙手環過麥克的脖子,尖銳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毫不留情的血痕。
麥克的雙手愈發深入奧黛麗的已經打開的腹腔,瘋狂地撕扯出一團團的腸道。
膀胱耷拉在一邊,已經被捏成了一個小肉團,重新爆開的傷口裡,還在逐漸溢出淡黃色的尿液與血液。
現在體內只有一桿肉槍,奧黛麗得以將全身的動力匯聚到蜜穴和子宮裡——附著在上的肌肉瘋狂運動著!
彷彿要將裡面的鋼槍活生生絞碎一般,不斷捋動、擠壓、絞動——並帶動子宮與麥克的龜頭不斷相撞,然後死死地套在一起,直到被麥克強行抽離,發出一聲響亮的「啵」聲。
麥克同樣提氣凝神,肉槍頂著四面八方包裹過來的濕滑蜜肉,不斷左衝右突,彷彿一條狂龍,在肉穴裡瘋狂肆虐著。
鴨蛋大的龜頭每每輕而易舉地轟開已經被擴開了的子宮頸,狠狠地撞在子宮底,每次撞擊,都將子宮上方的肌肉和腸子都撞開一點——
也將子宮上的那個被餐刀擊穿的傷口愈發撕裂,讓白色、紅色、黃色的液體冒著泡沫,不斷從裡面溢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婊子!!!」
「不錯,不錯,不錯!!!!再來點,讓我看看你的力量啊啊啊!!!」
雙方都在拚命喊叫著,面露凶光,面目猙獰。
但是與麥克幾乎徹底瘋狂的臉色不同,奧黛麗仍然在「享受」——她嘴角的笑意依然不減,媚眼如絲下,仍然是緋紅的臉頰。
「你快不行啦!麥克!!哈!我能感覺到!!!!它在抖,它快不行啦!!認輸吧,年輕人!!!!」
奧黛麗勝券在握地笑道。
她並沒有猜錯。
麥克的確已經要失守了。
奧黛麗的子宮和常人完全不同——她的子宮外附著著一層厚實有力的肌肉,在它們的驅動下,奧黛麗的子宮和一個毫不留情的吸塵器一樣!
死死地咬著麥克的龜頭,甚至將子宮底的一部分肉直接擠進了他的馬眼,舔弄著裡面!
但是麥克還不打算認輸——他決定做最後一搏。
「哼!!!那可不一定啊啊啊!!!來嘗嘗這個吧!!你這老母豬!!!!!!」
麥克猛地將雙手插進奧黛麗的下腹部,然後在讓人驚恐的撕裂聲中,將自己的鋼槍一通到底——然後隔著肌肉帶,掏出了奧黛麗的子宮!
「你不是很喜歡用這個來壓搾男人嗎!!!——————我今日便要告訴你——————看吧!!!和它說再見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雙手交錯握住,感受著手心之間的肌肉,厚實肥嫩的子宮,與被包裹在裡面,自己的龜頭,麥克大吼一聲,然後將雙手死死地合攏。
「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下,奧黛麗也終於受不了了,一瞬間被撕開子宮周圍的肌肉,還被捏著子宮,活生生地捏爆的刺激,讓她的眼睛再度翻出了視界!
同時,已經被捏癟的尿泡再度突然鼓脹起來,然後從傷口,尿道裡再度噴射出一大潑淡黃色的尿液。
同時,被捏成一個薄薄的裹在麥克龜頭上的子宮也無法繼續容納裡面的巨量液體——與尿道不同,它唯一的出口都已經被堵死。
那個原本細小的傷口猛地崩裂開來,與大量混雜著各類顏色的白濁一起噴灑出來的,還有被擠出的碎肉與子宮組織。
這個傷口從原本的一把餐刀創口大小,猛地擴張成子宮前方的整個撕裂傷,就連鮮紅的龜頭,甚至都能從這個裂口裡看到。
但是這便是麥克的最後反擊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出來了!!!!!!!」
麥克不甘心地怒吼著,卻終究再也無法抵抗這恐怖的,帶著自己施加的壓力的絞殺,不得不上繳出自己的精華。
「噢噢噢噢賢侄!!!我親愛的麥克,我的好麥克!!!!你的精液我就收下啦!!!!!」
奧黛麗興奮地回應喊叫起來——出乎麥克的預料,雖然子宮已經被徹底撕裂,但是奧黛麗卻仍然收納下了麥克的精液——不是子宮,而是卵巢。
原本垂在子宮兩側的卵巢此時卻像吹氣球一樣漲了起來——麥克射出的巨量粘稠精液竟然被這兩個卵巢全數收納了下來——最終,這兩個卵巢每個都已經和被壓扁的子宮幾乎一樣大!
但是麥克的確已經輸了。
射完的肉槍迅速軟化下來,然後逐漸從蜜穴裡滑落。
直到此時,奧黛麗才終於長出一口氣。
「啊啊啊…………總算可以…………總算可以……………………」
顫抖著,聲音逐漸拔高,在最後一個肉棒也無奈地宣告戰敗後,奧黛麗突然全身瘋狂痙攣起來。
「太美啦,太美啦,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嚕嚕嚕!!!!!!!」
雙手猛地將雙腿抱起,翻起壓在身體兩側,奧黛麗瘋狂地嘶喊起來。
此時,她才真正化身母獸,瘋狂地嚎叫起來。
從蜜穴裡猛地射出一串好像高壓水槍一樣的蜜汁,辟里啪啦地打在疲憊地軟在沙發上的麥克肚子上,將他活生生打倒在肚子上。
而更加匪夷所思的,則是奧黛麗的後庭——好像拉稀一樣,帶著一連串的響屁,最終吐露出來的,卻是好像橄欖油一樣的,略帶金黃色的——油。
那根本不是水,甚至也不是腸液——那只能用油來稱呼——在真皮沙發面料上滑動,逐漸潤下,那濃郁的女肉芳香,恐怕拿來做菜也是極品上等的油料。
同時,另外兩個驚喜也來自奧黛麗巨大的肥碩雙乳尖端——乳頭抖動著,噴射出足有三十厘米高的兩個乳汁噴泉——並持續了整整半分鐘之久。
在所有的男人都宣告失敗後,這頭名叫奧黛麗的母豬,終於也迎來自己今晚,目前為止,最愉快的高潮。
……
麥克是被劇烈的喉嚨燒灼感從昏睡中強行喚醒的。
鼻子被捏住,張開嘴卻被另一對火熱的唇瓣堵死,只能在咳嗽中嗆下火辣辣的莫名液體。
那彷彿工業酒精一樣的灼燒感,那彷彿要讓心肺燒起來的恐怖熱度讓麥克猛地睜開眼,瘋狂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猛地從破爛的沙發上坐起,麥克呆愣了好一會,才在彷彿在空氣中凝結出實質的淫熟油香中醒過神來。
「呵——居然沒有被奪神——不錯嘛,我親愛的小侄子。」
熱氣騰騰的,裹著一層厚厚的暗紅色,紋路分明的肌肉層的油光肥腸一半尚呆在打開的腹腔裡,另一半已經好像肉簾一樣從打開的腹腔裡傾瀉而出,流到地上。
隨著奧黛麗搖曳的步伐在地上拖出一條彷彿永不乾涸的油滑痕跡——並讓渾濁濕悶的空氣更加帶上一層淫靡的肉香。
奧黛麗站在沙發一旁。
被捏爛的子宮的確只剩一坨泛著清淤與紅腫的爛肉了——麥克的力度恰到好處。
多一分,奧黛麗那肥厚結實的子宮壁也將無法保護裡面的,麥克的槍頭,少一分,那彷彿破抹布一樣,怎麼破爛卻總是能再度投入使用的倒梨型宮房便肯定能恢復過來,繼續搾乾下一個可憐人的精華。
她的膀胱同樣破爛不堪——子宮好歹還留在體內,膀胱卻耷拉在延伸到心形陰毛的腹腔開口下方,整個尿泡都拖了出來——似乎被貫穿,撕裂的傷勢反而愈發激發了它的活動——
隨著身影搖晃的同時,它還在滴滴答答地不停瀉出淡黃色混著點點紅色的尿液——從各處傷口溢出的尿液和從尿道口流出的尿液一樣多,現在它已經徹底成了個漏勺。
但這頭彷彿九頭蛇一樣的母獸看起來仍然活力充沛,精力十足,敞開的腹腔和慘不忍睹的腸臟性器彷彿根本不屬於她一樣。
「哈……好吧,三局兩勝制……現在該是決勝局了?」
那火辣辣的液體似乎遠不僅是某種單純的烈酒——大概是雞尾酒,而且後勁非常足。
從胃裡反衝上來的火辣氣息讓麥克連續打了好幾個嗝。
大概是血腥瑪麗——但是不僅如此,不止有威士忌的口感——番茄汁被替換了,而替換上去的……
鐵銹味,腥味,還微甜……
麥克搖搖頭,看向奧黛麗。
「看來你發現了?」
奧黛麗饒有興致的問起來。
她站在躺屍的男人們中間,拖著一肚子肥腸,笑容嫣然。
「……原來如此嗎……」
麥刻苦笑著搖搖頭。
奧黛麗左腕內側,那道剛剛放完血的傷口還未癒合。
「我一個外派的分支家族次子,什麼時候……值得主族,專門派來一個……」
「龍侍小姐,來助戰了?」
麥克看向四周。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們行將就木。
原本至少看起來充實鼓脹的肌肉,現在已經只剩枯皮脆骨,原本看起來凶悍嚇人的臉龐,現在已經只剩深凹的面頰和好像河魚一樣鼓突的白色眼球。
但是在枯槁的肌體之上,他們原本因為恐怖的包夾而暫時,甚至今後都失能的陰莖……
此時卻好像燒紅的烙鐵一般,帶著恐怖的黯淡紅光,雄起到了一個他們生前大概前所未有的尺寸。
三十厘米是起步價,四十、五十是平均數,六十的,也有兩根。
麥克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看來自己也沒逃過——雖然身軀似乎沒有被抽乾,但是原本就引以為傲的肉棒,此時同樣衝到了半截小腿的位置,紅的發燙。
「我不是說了麼?無聊啊,無聊!」
拍拍手,讓這些行屍走肉重新站起來,在陰暗的哀嚎嘟囔中逐漸列隊。
奧黛麗比了比手指。
「比起那些無聊的原因——還是讓我們趕緊來搞定最後一場吧!三局兩勝,總算到決勝局了,我都快等不及了!」
沒有因為拖曳而失去油光——反過來,彷彿在骯髒的地面上的拖曳反而更加刺激了這些肥厚的紅色腸管,奧黛麗身後的這條油帶更加厚實滑亮了。
她自己甚至還偶爾在步伐間故意用鞋跟或者鞋尖去碾壓拖在地上的腸道,在舒暢的呻吟聲中,帶起一系列劇烈的腸鳴聲。
「好久沒人能讓我真正達到一個高潮了……你知道麼,我親愛的小侄子喲……」
「雖然剛才最後還是得靠我自己來……但是對於你之前那如此激烈和配合的衝刺,我仍然要給予褒獎——很不錯,在『正常人』裡,你的確算是佼佼者。」
再度拍拍手,奧黛麗沒有說話,但是現在已經被她奪去神智,只剩下一根通紅肉棍的行屍走肉們,卻彷彿心領神會一般,整整齊齊地排成緊密的橫排,然後一齊躺倒在玻璃舞台上。
「蕩鞦韆?」
麥克看到這彷彿列兵一樣挺立的十四根整齊排列的通紅肉棍,便已經明瞭了奧黛麗想要選擇的玩法。
理論上,這輪應該是他來進行選擇決鬥方式——三局兩勝制,接受決鬥者有兩次指定機會。
但是又能如何呢?他再怎麼說,也不過一位在陸戰一師一旅裡打過幾年仗的狙擊手——要他去殺幾個小鬼子那自然是輕鬆簡單……
但是現在他面前的可不是那些矮小萎縮的黃皮猴子啊——現在他面前的,是人類最深層的恐懼的代行者,是末日的使者,是舊日統治者的爪牙——是龍侍!
那金色的豎瞳已經睜開,那瀰漫的肉香已經開始蒸騰……
他能怎麼辦?
「對,哈,真棒——這麼說,我連解釋的時間都能省下了?」
奧黛麗似乎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她熟練地抓住自己外露的腸子們,然後將它們毫不留情地全數扯出——呼啦啦的聲音伴隨著大量肉油灑在男人們身體上的辟里啪啦聲,帶起一陣更加濃郁的肉香——大概點把火,就能做烤肉了吧?
揮舞了一下,將腸子甩過舞台上方的鋼架,拉下來,繞過自己脖子,打上一個死結,確認一點來自上方的力量就能阻斷自己的呼吸。
鋼架距離舞台不過二點四米,而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後,奧黛麗的身高已經有兩米——現在,她手裡還有三米多的大小腸子,如果算上被同樣扯出來的胃與食管,她仍然有四米的可用腸道。
不過在利用上這些腸道之前,奧黛麗頓了一下,然後拍了拍腦袋。
麥克在一邊揮舞著她的M93R,總算是讓這個已經快被接下來的快感期待沖昏頭腦的母獸稍稍回過神來。
「嗨!還忘了這事。」
熟練地掏進自己深紅色佈滿緊密褶皺的後庭,奧黛麗摸索了一會,然後輕而易舉地掏出一個沾滿了渾濁白色精液的鋼匣,拋給了麥克。
「忘了給你彈藥了,抱歉抱歉!」
歉意地笑著,奧黛麗在麥克換上新彈夾的同時,再度揮舞起自己剩下的腸道,將它們同樣掛上同一條鋼架,然後套上自己的四肢。
不止如此,還有兩條小腸被狠狠綁在肥碩巨大的乳房根部,將一對豐滿的雙峰逐漸勒出白裡透紅的誘人肉色同時,也即將參與到接下來的懸吊中。
現在奧黛麗已經準備好了——從腹腔裡延伸出的腸子被她全部利用上,延伸向上方——就像蕩鞦韆的繩子一樣。
繩子下面,是全部都被打成死結的腸道——它們分別勒住奧黛麗的脖子,肩膀,乳房和大腿。
麥克毫不介意地將還帶著粘稠精液的彈夾重新換上——上一個彈夾還有七發,加起來就是二十二發。
他有足夠的自信把眼前這個母蜘蛛打成只剩一根絞索的母豬。
「二十米?」
「十五吧。」
奧黛麗的聲音開始有點虛弱和沙啞——這瘋狂的母畜已經將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腸子收緊到極限,只要再加一點點的力氣,她就會被自己的油亮肥腸剝奪最後的一點呼吸的空間!
但是隨著麥克平舉手槍逐漸靠近,奧黛麗的眼裡卻只剩愈發熊熊燃燒的慾火,與瘋狂的死亡興奮。
被勒得開始發青的肥碩乳房率先放開閥門,大量乳汁開始不要錢一般傾瀉而出,逐漸在奧黛麗的胸前匯聚成兩道白色河流,然後逐漸順著開放的腹腔流盡她被清空不少的肚子裡。
麥克平舉手槍,加裝了紅點反射瞄準鏡的M93R平穩地指向奧黛麗的右腳——和套在上面的黑色芭蕾高跟。
「開始?」
「嗚嗯!!!」
發令不需要語言,奧黛麗淫媚地吐出舌頭,舔了舔燥熱的紅唇,然後乾脆地一坐到底。
「噢噢噢噢——————」
下身三個洞必須輪流使用,而第一個展開攻勢的,便是最幼小,但是受創可能是最嚴重的尿道。
火紅的陰莖足有三十多公分長,但是這絲毫阻止不了這頭名為奧黛麗的瘋狂母畜的行動!
那看起來無比窄小的尿道卻在此時彷彿有了魔力一般,直接全根吞下了整個燒紅了的長矛!
奧黛麗的尿道看起來的確比一般的女人要粗壯不少——那隱藏在肥嫩陰唇裡的小口子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似乎也能容納兩三根麥克手指的入侵——但是這次的來客可不是一般的傢伙。
那是整整三十多厘米長,彷彿燒的通紅的烙鐵一樣的,匯聚了身下這個可憐男人最後的人生精華的巨龍!
「吼噢噢噢噢哦哦哦!!!!!!」
沒有語言,也不需要語言,奧黛麗發出母獸一般的吼叫,雙手抱在腦後,雙腿大大張開,然後奮力帶著捆著身體四肢和乳房的腸道,一坐到底——
被猛地拉長的腸子們發出哀嚎與滑膩的「咕啾」聲,但是這實際上更像是歡叫——麥克清楚地看到,被強行拉平的大量褶皺間,這些肥膩的肉腸正在瘋狂分泌出一捧捧的肉油,像極了在油鍋裡瘋狂出油的肥豬肉。
但是更加讓人驚歎的還是她的尿道——不,也許已經不能以尿道相稱呼了。
那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陰道吧?
得益於完全打開的腹腔,麥克能清楚地看到,那根肉壁都無法遮掩的紅色巨龍是怎樣瘋狂捋平細小尿道的每一寸褶皺,然後將它化作一根長長的,包裹在紅龍身上的光滑肉套的。
他同樣能看見,在傷口處微微露出一角的,最為鮮紅的龍頭,是怎樣衝入已經傷痕纍纍的尿泡,然後滋出一大泡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然後頂著尿泡狠狠撞在胸膈膜上,發出沉悶的「彭」一聲的。
「哈啊啊啊啊啊啊————對了,對了!就是這個感覺!!!強壯男人最後的輝煌!!!哈哈……就該這樣!來啊!」
奧黛麗興奮地喊叫著,她肥厚鮮嫩的雙臀每每砸在身下男人已經只剩皮包骨的肚子上,發出油膩的「噗嘰!」聲——然後帶起一連串藕斷絲連的白色、透明、金黃色粘液絲線。
這頭母畜已經完全調動起來了——她破爛的子宮仍然在工作,她被撐得巨大的卵巢同樣還有相當的餘力——不斷從陰道口噴濺出來的蜜汁便是最明顯的象徵。
她的腸道在撕裂性的拉伸中反而獲得了更大、更全面的快感,不同於之前的簡單穿刺,現在這全面的拉扯撕裂讓它們更加興奮愉悅——金黃色的腸液——
不,這就是肉油,正在全方位的溢出——滲透肥厚的腸壁,從內向外溢出,或者直接順著褶皺被捋平不少的內壁,直接從自行張開的屁眼大洞裡瀉出一條金黃色的細瀑布——
正常人看來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的場景,在這裡,卻只剩香艷與肉色四溢的淫靡。
伴隨著奧黛麗的每次上下到底的大幅擼動——每次抬起到極限,都能看到被完全翻脫出去,死死吸附在肉棒上,還在不斷瘋狂蠕動壓搾的尿道!
而每次下壓到極限,肥美的肥臀與枯槁的肚皮撞擊的同時,火熱的槍頭也在同一時間和胸膈膜狠狠相撞,發出沉悶的「噗噗」聲。
第一個男人甚至沒能堅持超過三十秒,便在沙啞沉悶的哀嚎中繳槍投降。
彷彿綻放人生最後的精華一般,與一般的射精根本不同——不是顫抖著清空自己的子孫袋——這些已經成為奧黛麗操控的行屍走肉們的射精方式異常簡單。
「彭!!!————————」
「啊噢噢噢噢噢噢!!!!!!!炸了!爽啊!!!炸開了!!!!」
奧黛麗抱著頭向後仰過去,腰際彷彿要展示給麥克一樣猛地挺起。
細小的尿道再度被轟大了一圈,那彷彿手雷在裡面爆炸的聲音,更是讓麥克原本平穩的手都抖了一下。
是的,那不是射精。
那是爆炸。
那是藝術一般,充滿了性與爆發、毀滅的美感的爆炸。
整根三十多公分長的陰莖在一瞬間完全炸開,血肉模糊,充血的海綿體與裡面脹滿的渾濁精液在同時瘋狂充斥到尿道的內裡,並順著各個傷口噴濺而出!
奧黛麗嘶啞的吼聲中卻只有久旱逢甘霖一般的快慰與欣喜。
尿道同樣在抖動,在瘋狂地顫抖著。
但是與之前不同,現在,不用再限制自己的力量,名為奧黛麗的龍侍母畜終於可以全力施為——
抖動中,血肉與精液充盈的尿道,卻發出了好像吸酸奶一樣的吮吸聲。
「呼嚕嚕——————」
彷彿吸酸奶一般,三十多公分長的陰莖最後綻放的血肉與精液,在短短兩三個呼吸的時間裡,便被全數吸進尿泡裡——
這一次,尿泡上的傷口卻好像迅速癒合了一般,雖然本身漲到了足有一個鵝蛋大小,卻沒有再溢出半點血肉或者精液。
顯然,血肉被吸收了,而精液則被貯存進了奧黛麗的尿泡裡。
「哈啊啊啊啊………………」
好像終於吸上夢寐以求的雪茄的老煙槍一樣,奧黛麗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呻吟,然後正準備指揮下一個行屍走肉替換上來……
「彭!」
「噢噢………………我都差點以為你忘了呢……」
M93R發出了不甘寂寞的聲音,九毫米巴拉貝魯姆彈輕而易舉地撕開15米的空間,精準地貫入被芭蕾高跟完整頂起的腳踝,然後在清脆的碎裂聲中擊碎了奧黛麗的左腳踝,並打碎了後面的黑色高跟。
左腳剩下的殘片被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帶開,咕嚕嚕地滾到了舞台一邊。
但是原本應當噴湧而出的動脈大出血卻沒有發生——雖然能看到白花花的骨碴和包裹在上面的血肉,但是似乎在破損的一瞬間便蒙上了一層皮膜一般。
劃拉著,雖然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但是顯然,奧黛麗還能撐上很久。
這樣的傷痛似乎還被轉換成了快感,左側身軀猛地一偏,開始依靠腸子懸吊的同時,奧黛麗口中卻沒有任何痛呼傳來——只有舒暢的呻吟。
與同時再度噴出一個小高潮的蜜汁與腸油。
再來。
這次輪到已經被廢掉子宮的陰道來對戰剩下的肉槍中的最高峰——六十多厘米的一根龐然大物。
但這同樣難不倒奧黛麗。
雖然被廢掉了左腳讓她調整起來有點困難,但是奧黛麗依然靈巧地將自己的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口對準了肉杵。
然後在右腿逐漸下沉與陰道肌肉自己的吸力之下,輕易地將自己陰道和子宮拓展到足以容納這根龐然大物的程度。
但是不僅如此,為了讓這根肉杵能完全進入自己的身體,奧黛麗還靈活地擺動起腰肢,這根肉杵的尖端得以頂著子宮底,反過來順著胸膈膜為食道打開的口子,一路反向衝了進去。
火紅色的長龍彷彿一根貫穿腹腔的燒紅通條,從下身刺入,一路沒入胸肺之前。
「哦哦!!——很不錯的熱度!!————哈啊……麥克……麥克!你知道嗎!這個肉棒很不錯啊!他甚至在燒烤我的肺!!猜不到吧?
這至少得有七八十度的溫度了!!——————哦哦哦哦哦!!!!爽————這才對味啊!!!」
火龍同樣重複著它的前任的工作——被抽出,然後沒入的陰道肌肉狠狠包裹著,壓搾著,被主動擠上來,打開輸卵管,時不時將槍尖吸納進自己的內室的卵巢的卵泡揉捏著,然後開始無法避免的顫抖,震動。
很快,伴隨著同樣的男人臨死哀嚎與女畜的興奮嘶喊,又一根肉槍化作了血肉與精液混雜的肉泥。
而麥克也沉默地扣動了第二次扳機。
右腳踝。
現在,這只還在瘋狂嘶喊的母畜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支持的能力——她只能依靠之前掛上自己四肢根部的腸道進行懸掛,依靠那些附著在肥腸上的肌肉,來調整自己的姿態了。
當然,依靠斷裂的肢體,她大概還能進行一些輔助調整——但是顯然,已經被徹底挑起興致的奧黛麗,根本不屑於再去那樣做。
而且,麥克也並不打算給自己姑媽這樣的機會。
第三根肉棒。
而麥克的紅點已經瞄準了奧黛麗的左膝。
「彭!」
「噢噢噢噢————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要被燒壞啦啊啊啊啊啊!!!!!!」
右膝。
「彭!」
「哈啊啊啊啊啊啊!!!腿,我的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動脈被截斷的傷口顯然沒那麼容易癒合——也有可能是奧黛麗只是想讓自己失去更多的血液,讓自己的大腦更加走向快感與缺氧缺血的絕頂巔峰。
已經完全沒有其他任何思緒的必要性了,稀里嘩啦的,帶著點點金色光芒的猩紅血液從大腿缺口處湧出,整整噴發了將近二十秒,才逐漸枯竭。
奧黛麗開始懸吊了,現在,除了再一次進入另一個卵巢的紅色肉棍,她已經沒有任何與地面相接觸——哪怕是間接接觸的部分。
被打斷在地的,帶著膝蓋的小腿還在時不時抽搐著,在血液染出的玻璃地面上不斷彈動。
就像那似乎還生機勃勃,不斷舒張收縮的一對套著芭蕾高跟的美足一般。
若是換做任何一個普通人進來,目睹如此血腥乃至於恐怖的場景——被從膝蓋上方打斷雙腿,鮮血還在滴答!
大大敞開的肚皮內還有被撞得四處晃蕩的五臟六腑和中間那根彷彿燒紅烙鐵一般的巨杵,從腹腔裡延伸而出的粉青色粗厚油膩肥腸四處展開,將四肢、乳根與脖頸死死束縛,還在不斷痙攣抽搐中溢出金黃色的油脂……
大概都會噁心嘔吐,只想趕緊離開吧?
只可惜現在能欣賞這副地獄畫卷一般美景的只有麥克一人。
只有麥克,這一位已經在逐漸的瘋狂嬉戲中超脫常人的——一個生物。
右手隨著不斷加粗的喘息開始震顫,左手情不自禁地握上自己同樣通紅昂揚的紅龍,麥剋死死盯著不斷蠕動,扭來扭去的,前方十五米處的熟女腰肢,和其中愈發濃郁誘人的腹腔。
又是一個男人化作齏粉。
「彭!」
「啊呀呀!!!我的手——我的手!!」
奧黛麗失去一半肢體的右臂現在無力地低垂下來。
可能由於之前自雙腿大動脈已經流失了太多血液,與奧黛麗逐漸蒼白的臉色相印,被齊肘打斷的右臂也失去了暢快淋漓地噴發鮮血的資格,只淌出了一抔紅中帶金的血河,便失去了聲息。
「好痛,好痛呀哈哈哈——真是……真是,多久沒體會到了?!這份爽快,這份愉悅!!啊啊啊腸子都快笑起來了——聽呀,聽呀麥克!!」
「咕啾咕啾咕啾!!!」
「呃噢噢噢……」
腸子們的出力當然是同時的——將豐盈的乳房勒得更加青筋鼓凸,乳汁橫飛的同時,愈發勒進脖頸裡的腸子也讓奧黛麗剛剛的話語成為了她最後的絕唱。
取而代之的,則是熟女油腸的酣暢歡歌。
它們互相擠壓,互相摩擦,與肌膚相交,與冰冷的鋼鐵架子緊密相連。
現在奧黛麗上下運動的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來——只靠陰部的肌肉帶動,自然是沒有雙腿上下起伏來得快。
但是這樣的光景卻更加香艷誘人——破破爛爛的性器,雖然看起來已經千瘡百孔破敗不堪——但是顯然,內裡的它們根本不是這樣!
就算隨著每一次爆炸都要從裂縫裡溢出白濁,就算隨著每一次爆炸都要被撐出一個不成原樣的氣球樣子,就算四處開裂到好像花灑一樣撒露出粘稠的男性子孫精華!
但是它們仍然在歡歌,在嬌媚吟唱,在肆意享受著!
一如奧黛麗被缺氧、缺血給弄得蒼白而又通紅的臉一般——上面仍然掛著快慰滿足的絕頂笑容。
這終於讓麥克再也忍不住了。
他怒吼一聲,左手抓起兩把掉落在地上,之前被奧黛麗噴射出來的餐刀,然後衝到奧黛麗身前。
「別給我再裝出這副優哉游哉的樣子了!你這老母畜!」
然後將兩把餐刀握成一個尖峰,狠狠地從下往上,從乳根插入,一路插到上面露尖。
再一個旋轉,抽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哀嚎,只許在絕望與苦痛中迎來你最後的高潮!」
先是右邊的乳峰,然後左邊也如法炮製。
這似乎讓奧黛麗再度登上了一個絕頂巔峰——她的全身都在顫抖,不由自主地痙攣,唯一剩下的左臂上,左手瘋狂地揮舞,不斷舒張握緊,指甲扣進肉裡,印出五個彎月指印。
但是她沒法再度發聲了。
又是一次沉悶的爆發——與後庭連接的直腸結腸再度擴大了一圈,卻在強力的肌肉收縮下,只從傷口裡滲漏出一點點的白濁。
沒等奧黛麗再說什麼,麥克便乾脆利落地零距離一槍轟斷了奧黛麗的左臂。
拴乳根的腸子根本沒有緩解脖頸束縛的作用——它們一開始就被收到最緊,再說,隨著不斷的痙攣抽搐,現在,奧黛麗剩下的腸子們比之前剛拴上的時候已經進一步收緊了。
「來吧,來吧!!讓我們提前開始——最終戰!」
麥克睜著通紅的眼,吐氣開聲,將自己的巨大長龍一把刺入了奧黛麗的蜜穴,一路到底,直插心肺,瘋狂絞動。
「咕……咳……咕……………………」
奧黛麗現在只剩下一具殘缺的軀幹了。
麥克可沒有那麼好心讓她舒緩呼吸,雖然和下一個進入的長龍一起硬生生將奧黛麗的食道穿過胸膈膜的口徑給擴寬了一大圈,但是這兩根肉棒可完全無法起到支撐奧黛麗身軀的作用——
其實也不必擔心。
奧黛麗脖頸上的腸子早已自發地收緊鎖死,甚至看起來已經活生生將奧黛麗原本就纖長的脖頸再度勒小一半——就算能借助下身的衝擊來緩解吊懸的力道,來自腸子自己的收縮,就足以絞死這頭已經瀕死的油膩母畜了。
但是奧黛麗還是有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那邊是兩個顫抖著再度噴發的,紅棗大小的猩紅乳頭。
比射入身下的白濁要清澈,粘稠度卻一點也不輸的甘甜乳汁噴薄而出,然後被麥克撕咬著吸入口中,補充體力。
又是一個男人化作粉屑。
又是一個男人化作粉屑。
又是一個男人化作粉屑。
……
麥克已經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和自己一起抽插的火紅肉棍。
他眼中只剩下瘋狂的肉慾。
刀刺出來的口子不夠大——用槍子補,零距離射出的兩發巴拉貝魯姆彈頭將蠕動著的乳肉徹底撕裂,打出兩個可以看到上下對面的血紅大洞,乳汁與血肉脂肪不斷地從兩端溢出。
膀胱已經被殘忍地捏碎——不是好像子宮那樣還能看出模樣——甚至還能勉強動作的捏碎,而是字面意義上的「捏碎」——化作一灘和著滿載的白濁與血肉的粉色肉泥團,什麼都再也看不出來。
五臟六腑也被先後捏碎——也許是已經失血太多的原因,它們破裂的時候,甚至都已經無法再搾出多少血液——只有從指縫間溢出的肉醬肉泥。
奧黛麗應該已經崩潰了——這頭母畜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人」的模樣。
就連肋骨都被打開,裡面還在試圖舒張收縮的肺部與還在努力蹦跳的心臟都暴露了出來——
兩坨乳肉已經徹底失去了價值,被麥克雙手握上,一點點地捏爆擠爛——唯一值得稱道的兩個肉色紅棗,已經消失在了麥克的嘴裡——
並帶起那曾經叫做「乳房」的器官的最後噴奶。
最後一發子彈。
已經沒有男人了。
奧黛麗仍然沒有投降。
而麥克已經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罷了,就算在這裡將她處決——今晚上如此美好的酥爽——也算不虛此行了。
麥克將雙手將奧黛麗的肺泡也化作肉泥後,再度拾起M93R,將槍口對準還在不服輸地搏動著的心臟。
他盯著她的眼。
「投降——或者死亡。克利奧尼姑媽。」
但是那上翻的眼睛裡仍然只能讀出母畜的情慾與瘋狂的渴求。
她甚至在用眼神請求麥剋扣下扳機!
這女人已經沒救了!
麥克狠狠地嚥下一口唾沫。
他必須盡快——不然,下一秒,他就得先繳槍投降了。
不知道他發射之後,會不會也步上前任的後塵,化作塵土?!
「這是你自找的,母豬。」
麥剋扣下了扳機。
前一秒還在躍動的心臟猛地炸開。
一股前所未有,完全不應該在已經破爛成這幅模樣的子宮卵巢裡爆開的熱流席捲而來。
在奧黛麗「咯——咯——」的喉腔蠕動聲與眼睛上翻到極限,眼淚鼻涕口水一併奔流的癡態面龐下。
這股彷彿夾雜著不可阻擋的能量的洪流,終於撞上了麥克已經壓在爆發邊緣的肉槍槍尖上。
並最終激發了麥克的最後一擊。
「我贏啦!!!母豬!!!這是我的勝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胡亂地喊叫著,也許絕望,也許快慰,也許釋然,麥克顫抖著身軀。
也在一片白光中最後交出了自己的精華。
然後失去了意識。
——————————
麥克是在一個溫暖的被窩,和一個更加溫暖的懷抱裡醒來的。
睜眼看到的第一個景象,便是同樣睜著眼,饒有興致地與自己對面相擁側躺,打量著自己的,來自奧黛麗的溫和笑顏。
不復晚上的狂放與肉慾,現在的奧黛麗,就像一位和藹慈愛的母親一樣,平和地微笑著,打量著身前的孩童。
「你醒來了,麥克。」
「………………」
麥克閉眼、再睜眼。
看來昨晚上的遭遇不是夢。
自己似乎真的遇到了一位遠房,來自西西里島的姑媽。
而且通過一連串香艷的決死絕頂決鬥征服了這頭不羈、只愛肉慾的母畜。
「我也許該叫你母狗?」
「當然——只要你喜歡。」
麥克再度確認了自己之前的遭遇不是夢幻。
晨勃下堅挺不已的肉棒似乎被包裹在一個相當溫暖濕潤的地方……但是有點奇怪。
麥克皺了皺眉。
如果說麥克現在正插著奧黛麗的蜜穴……那麼這個位置……是不是太高了一點?
奧黛麗也發現了麥克的疑問。
她報之以俏皮的笑容。
「想知道嗎?」
「我自己來確認更好!」
麥克皺皺眉,然後直接一把掀開了被褥。
翻身坐起,帶起一陣奧黛麗愜意的呻吟與熟悉的「咕啾咕啾」的腸鳴聲。
這便是問題——肉棒傳來的感覺根本不像是在一條肉穴裡——倒是更像在密佈腸道,四周都是一條條肉管的腹腔裡!
定睛看去,也確實如此——肉棒消失的地方根本不是還在淫靡地吐露蜜汁的蜜穴——而是隨著自己肉棒的轉動不斷擠出絲絲香醇腸液的肚臍!
話又說回來……這份熱度……
作為腸子而言,好像又有點太高了?
而且還有那個……應該是子宮位置的——一個巨大熱源?
「想知道嗎?」
「就不勞您了!」
麥克這次依然沒有接過奧黛麗的話頭。
他皺皺眉,然後直接將雙手沿著肉棒的兩側縫隙插入肚臍,強硬而又毫無人性地開始扒拉起來。
「哎喲……哎喲!哎喲………疼疼疼!」
「閉嘴!母狗——別裝得這麼嬌嫩不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嘶啦啦——」
果然。
與正常人類的肚皮不一樣,雖然看起來依然白皙柔嫩,但是內裡的皮層卻好像烤熟了一般,酥脆鬆軟,一撕就開。
然後一陣香噴噴的熱氣直接衝上了麥克的臉龐,讓他一時間睜不開眼。
「見鬼!你這是……」
「早餐是油腸炸春卷,還有子宮煮五穀粥——膀胱裡已經蓄好酸甜醬——需要的話,我還可以自己幫你擠上去喲?」
「怎樣?我親愛的小侄子?這可是我當年在東方那個神奇的國度裡學來的菜式——清爽不油膩,還能量充足!」
轉過身來,躺在床上,讓肚皮大大地攤開,彷彿一塊桌布。
已經重新恢復,毫髮無損的淫熟女畜再度微笑著打開了自己的肚皮。
這一次,更加美味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