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8.03.27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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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的小忍者
作者:遭瘟的猴子
玉戶城的攻堅戰已經持續了十天,攻守雙方都是死傷慘重。
眼看著玉戶城在自己的攻擊下已經搖搖欲墜,攻城主將龜頭正雄得意地搖晃著軍配。
「看來這些傢伙已經堅持不住了,今晚派兩個忍者去刺探一下情報吧。」
「是!」雖然主將的命令看來沒什麼必要,但是部將並沒有勸諫的打算,而是奉命去了龜頭家的忍者團挑選忍者。
在武士們看來,忍者就像擦屁股的草紙一樣,天生就是消耗品,放著不用才更沒意義。
戰亂的年代裡,區區幾個忍者的性命還不如一條兜襠布有價值。
當龜頭正雄看到部將挑選的兩個忍者的時候他不禁莞爾,這個滑頭明白這次的任務不過是個餘興節目,索性就找來了兩個黃毛丫頭。
這兩個忍者大的十五歲,名叫玲,小的十四歲,叫做小百合,兩個小丫頭袒露著身體,僅穿著一條白色的兜襠布,她們跪在自己面前就好像被人販子拐賣的雛妓一樣。
她們留著整齊的短髮,小臉蛋紅撲撲的很少可愛,只是身材還沒有發育完成,玲瓏的骨架像黃鶯一般纖巧。
她們的胸部還只有兩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玲的看上去還稍微大一點,像是兩隻倒扣的盤子上放了兩粒紅色的珊瑚珠,而小百合的乳頭還羞澀地埋在胸部的嫩肉裡,看上去只有兩個米粒大小的小坑。
她們的上腹很平坦,小肚子卻微微有些隆起,細嫩的肚皮上橫七豎八劃了些蜈蚣樣的疤痕。
龜頭正雄知道那是她們經常用刀刃自慰的結果,從傷疤的數量來看她們一定覺得日常的生活太過乏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接受任務了。
龜頭正雄上下打量著這兩個女忍者,她們的皮膚還很嬌嫩,圓潤的雙腿甚至還沒自己的胳膊粗,恐怕一進城就會被敵軍像捻臭蟲一樣捻成碎末吧。
算了,反正只不過是餘興節目而已,而且部將也說他已經試過了兩個人的功夫,她們「技巧熟練」而且都很「能幹」,就讓她們去試試吧。
黎明時分,玲和小百合在繩鉤的幫助下攀爬著玉戶城的石垣,小百合發現玲的步伐比平時慢了不少,雙腿也有些不自然的夾在一起,於是問道:「怎麼了,玲?在憋尿嗎?」
玲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啊,是之前部將大人射在裡面的精液流出來了。真是討厭。」
小百合有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說道:「哎?之前是誰一邊搖著屁股一邊不停地叫『射在裡面,射在裡面』?現在又抱怨起來了。」
玲輕輕哼了一聲道:「哼,你還敢說,要不然部將大人會把這次的任務交個我們嗎?」
兩個小忍者翻過石牆潛入了城內,城中的士兵們大多還在呼呼大睡,兩人躡手躡腳進入了內城。
小百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低聲問道:「玲,主公沒有告訴我們到底要調查些什麼,咱們下面怎麼辦?」
玲挺了挺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一副大姐大的模樣說道:「笨蛋,當然是去刺探敵方主將的情況了。」
小百合心想主將的位置一定是守衛森嚴,就憑她們兩個完全就是送死。
可是仔細想想她們的命運原本不就是這樣的嗎。
忍者一旦被捕就會像野狗一樣被敵人處死,唯一的區別就是處死她們比處死野狗更讓人愉悅。
這種殘酷的做法也讓忍者的性命變得更加低賤,忍者不過就是炮灰比較斯文一點的說法罷了。
既然只是炮灰那麼死在什麼地方也沒什麼區別,這麼想著小百合不禁低聲問道:「吶,玲,如果我們能潛入城主的房間對方一定會非常憤怒吧,你說他們會怎麼處置我們?」
玲壞壞地一笑說道:「嘿嘿嘿,說不定暴怒的城主會不顧一切地爆操我們,不斷在我們體內射精,最後精盡人亡。哈哈,這樣我們的名字就會被所有的忍者們崇拜了,用身體暗殺敵方大將的傳奇女忍,嘻嘻嘻。」
玲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屁股,一張小臉滿是得意的笑,彷彿已經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體力不支栽倒在了她的肚皮上。
小百合翻了翻眼皮說道:「會有那種機會嗎?就算要洩憤敵方的主將也不會親自強姦我們的吧。
我看多半會讓劊子手把我們像野狗一樣吊起來開膛破肚,讓我們的內臟都流出來。嗯,而且我們的身體還太小,說不定劊子手會一下用力太猛,直接連我們的小逼也一起劈開……」
小百合說著語氣漸漸模糊呼吸聲越來越重,這個淫蕩的小女忍也禁不住在自己的想像中發情了。
「嗯,那樣也不錯啊。」玲又說道。
「不過我猜他們還是會輪姦我們,他們的士氣很低,說不定會把我們賞賜給士兵輪姦來提升士氣。」
聽著玲的猜測,小百合不禁興奮地打了個冷戰!
「唔,城裡至少也還有一千士兵吧,要是被他們輪姦一遍,嗯,恐怕不用劊子手,他們的大肉棒就要把我們的腸子都挑出來了。」
「是啊,還有那些武將呢,他們可都是強壯得像黑熊一樣,雞巴也一定大得不得了。」
「是啊,那麼多的大雞巴,一定會把我們兩個的騷逼和屁眼全都操得爆裂開。」
玲聽著小百合的猜想就覺得小穴裡一陣麻癢,分泌的淫水混合著精液流出來幾乎都浸透了她的兜襠布,那淫穢羞恥的感覺讓她的小腿都有些發抖。
兩個小忍者一邊幻想著自己可能迎來的結局一邊開始攀爬天守閣的牆壁,她們那潮乎乎的胯下顯然給她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被幻想激起的性慾讓她們的陰道裡像是有一群螞蟻在爬一樣,兩個少女只能在爬牆的同時輕輕摩擦著雙腿的根部,然而這種隔靴搔癢的行為不但沒有緩解她們高漲的性慾,反而讓她們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正在她們攀爬著天守閣外面的牆壁時,突然間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她們包裹了起來,兩個女忍尖叫一聲從牆壁上摔了下去。
「抓忍者啊!有忍者入侵!」
「有人觸動了機關!在這邊!」
城裡的士兵們紛紛爬起來開始搜查忍者,被大網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玲和小百合很快就被士兵們抓了起來。
「哼哼,下賤的東西,你們叫什麼名字?」負責審問她們的武將的長得人高馬大,結實的手臂上肌肉一塊塊地隆起,黑黝黝地皮膚上覆蓋著一層絨毛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粗野的大猩猩。
這個人名叫石川太郎,是城中有名的猛將也是首席劊子手。
「哼,既然被抓了要殺就殺,還問什麼?」玲倔強地說道。
「哼哼哼哼,明明就是個下賤的婊子,還想充英雄嗎?」太郎狠狠地捏住玲的下巴說道。
「像你們這樣的忍者老子每個月都要殺上十幾個,在我面前逞英雄,呸!」太郎說著一口唾沫啐到了玲的臉上。
「哼,正好啊,反正我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小百合也毫不示弱,將一顆小腦袋高高揚起說道。
「切,想試試老子的手段?你們還不配。」太郎鄙夷地看了兩人一眼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區區兩個女忍而已,也不用打擾主公了,就地處決吧。」
「那個,石川大人,嘿嘿嘿,難得抓到了敵軍的女忍者,能不能讓小的們發洩一下?」一個士兵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隨便你們吧。」太郎漫不經心地說道。
「讓你們玩一玩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哼。」
「哈哈,多謝石川大人!」士兵們歡呼一聲一窩蜂般地撲向了玲和小百合。
這些精壯的男人在如此慘烈的圍城戰中幾乎要被逼瘋了,如今得到了可以供他們發洩的玩具體內積蓄的壓力一下子就釋放了出來。
他們你拉胳膊我拉大腿地搶奪著優先發洩的權利,那爭奪的場面幾乎就要將兩個小女忍五馬分屍了一般。
「啊,我的小逼,哦,被插進去了,啊,好大,好爽……唔唔……」
「哦,要裂開了,騷穴,騷穴要裂開了,啊,唔唔唔……」
兩個小女忍並不介意被這些粗野的士兵輪姦,相反地她們也希望能夠在臨死前好好發洩一番,畢竟她們的壓抑可一點都不比這些士兵們輕。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們對這些士兵也是百般逢迎來者不拒,一開始就發出來淫蕩的浪叫,但是沒叫兩聲那浪叫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低鳴,因為她們連小嘴也被粗大的肉棒堵住了。
激烈的輪姦一直持續到了天亮,玲和小百合的全身都被士兵們射滿了精液。
就在太郎準備下令將她們就地處決的時候,一個傳令兵突然跑了過來。
「石川大人,主公詢問這裡昨晚是否抓住了敵軍的忍者。」
「哦,主公已經知道了嗎?是啊,我正準備要處死她們呢。」
「主公有令,為了提振士氣,請石川大人在廣場上將她們公開處刑。」
「哦,既然是主公的命令那就沒辦法了。小的們,把這兩個賤貨洗洗乾淨,然後帶到廣場上去,老子要親手砍了她們!」
「哦哦哦——」士兵們又是一陣歡呼。
寬敞的廣場上很快就佈置好了一座刑場,白沙鋪成的地面,素淨的白色屏風,還有在剖腹時專門用來盛放腸子的木桶。
一切都很正式,甚至讓人覺得用來處決兩隻野狗般的忍者有些浪費了。
可是既然有了主公的命令,而且又是為了提升士氣,必要的場面還是應該的。
玲和小百合已經洗去了身上的污垢,她們赤裸著身體跪坐在白沙地上等候著判決。
太郎將兩把武士刀拋在兩人面前說道:「這是主公對你們的恩典,允許你們自己選擇一個死法。哼哼,感恩吧,賤貨!」
對於這樣的待遇兩個女忍者多少也有些吃驚,但是在她們心裡早就已經預演了幾千次的死亡,要選擇一種死法並不困難。
小百合撿起武士刀摸了摸那鋒利的刀刃說道:「我希望可以自己剖腹。」
「哼哼,隨便你。你呢,臭婊子?」太郎轉向玲問道。
玲撿起了一把武士刀沿著自己肚子上的疤痕劃了兩下,刀鋒那凌厲的觸感讓她不自禁打了個冷戰,低頭再看白嫩的肚皮已經被劃出了血。
她哼了一聲,咬著下唇,用刀尖在自己小肚子正中間劃了一道豎線,從她那長著稀疏陰毛的陰阜一直劃到了肚臍的下方。
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像是被柳條劃過的水面一樣向兩側分開,露出裡面一層白色的筋膜,接著鮮血一點點滲出,在她肚子上形成了一條筆直的紅線。
玲將刀子交給太郎,兩腿分開,用力將小腹挺出來:「有種的,從這兒剖啊。」
玲雙眼微閉輕咬著嘴唇等待著死亡,太郎卻並沒有急著刺穿女忍者的肚子。
他像是撩撥著一隻蛐蛐一樣用刀尖搔弄著玲肚皮上暴露出來的嫩肉。
那不深不淺的撩撥讓玲感到肚皮上一陣刺痛和麻癢,那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拚命自慰卻又得不到高潮。
站在死亡線上的絕望更加放大了這種空虛,玲禁不住輕輕扭動著身體,彷彿下一秒就會自己撲到太郎的長刀上。
「唔,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刺進來?難道還要繼續玩我們嗎?」就在玲猶疑不定的時候,太郎突然手上加力,鋒利的刀尖噗滋一聲就捅進了玲的小腹。
玲只覺得肚臍下方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襲來讓她嬌小的身軀一陣顫抖。
「怎麼樣啊,小賤貨?比你想像中要疼得多吧。」看到玲那痛苦的表情,太郎獰笑著嘲諷道。
這一下破腹的疼痛確實超出了玲的想像,但是既然死亡的結果是確定的,那麼就算再大的疼痛,也不過就是調劑罷了。
玲喘了幾口氣,伸出顫抖的小手分開柔軟的陰唇開始撫弄著胯下那顆敏感的小珍珠。
玲對於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她熟練地摩挲著每一處敏感的嫩肉,很快就感到一股熱流從胯下升起瀰漫了整個小腹,肚子上的傷口也不覺得很疼了。
玲抿著的小嘴間發出一串低低的哼叫,嬌小的身軀隨著手指的節奏輕輕搖晃著,沉浸在快感中的玲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刑場之上,正在被開膛破肚。
「下賤的婊子!!」太郎鄙夷地啐了一口,長刀向下一沉,只聽嘶的一聲,玲細嫩的肚皮像是被割裂的絲綢一樣被刀刃撕開了一道兩寸來長的口子。
白嫩的肚皮,淡黃的脂肪,鮮紅的肌肉,玲那層次分明的肚皮像花瓣一樣綻開。
「哦……我的肚子……」玲感覺到彷彿有一道寒冰生生擠進了她的肚子裡,那旺盛的慾火立刻就被冷卻了下來。
「啊,好,好痛啊……」太郎故意扭動著手腕,手中的刀鋒像老鼠一樣啃噬著玲的肚皮。
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讓玲的動作有些慌亂,她開始將手指伸進小穴瘋狂地抽插,想要用快感來抵擋小腹的疼痛。
一根,兩根,三根,後來玲乾脆將拳頭都塞進了她幼嫩的陰道中。
嬌嫩的穴口幾乎都被撐裂了,粉嫩的陰唇被她撕扯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而玲卻像是喝醉了一樣渾然不覺,只想用更強烈的快感來麻醉自己。
「啊,啊,好痛,好舒服,我的小逼,小逼要燒起來了……」在痛感和快感的爭鬥中,玲的性慾就像是被堤壩阻住的洪水一樣越積越高,終於即將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與此同時,太郎手中的長刀又是一割,一股鮮血從玲小腹的傷口噴湧而出。
「哦,要去了,啊——」玲也是長吟一聲身軀一陣顫抖,鮮嫩的穴口噴出一股清亮的津液。
她那被剖開一半的肚皮也是咕嚕咕嚕一陣收縮,突然間噗的一聲,一團粉紅色的腸子從她小腹的傷口擠了出來,流過刀身垂在兩腿之間,慢慢落進了她身前的木桶中。
「呼,我的腸子,全都湧出來了啊。」玲忍不住將手伸進木桶去觸摸著那些可愛的小東西。
「哈,好滑,好軟,好暖啊,這就是我的腸子,呵呵,和想的完全一樣呢。」就在這時,玲忽然覺得脖子間微微一涼,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了起來。
她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人頭就落在了地上。
她無頭的身體撲倒在白沙地上,頸口噴出的鮮血在地上暈染出一片鮮艷的紅霞。
白嫩的軀體一陣顫抖,纖細的腳趾還在一勾一勾地輕輕抽搐。
她的人頭在地上滾了幾圈正落在小百合的面前,那稚嫩的臉上還定格著一抹愉悅而滿足的微笑。
看著滾落到自己面前的玲的首級,小百合說不出是悲是喜。
對於這樣的結局從她們作為忍者的第一天起就已經不可避免了,這樣的死去對她們來說不過是一種解脫,玲自己不也在滿足地笑著嗎。
那種笑容每次玲自慰到達高潮的時候都會出現,在注定以死亡為結局的忍者生涯中,追求這種笑容就成了她們唯一的寄託,為此她們不知已經做了多少瘋狂的事。
最刺激的要數哪次呢?
小百合不禁陷入了回憶當中……
那時我們還是兩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每天都要被嚴苛的訓練壓得喘不過氣來。
其實既然明知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送死,這樣的訓練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這種日復一日壓抑的生活中,我們只能通過每天睡前的瘋狂自慰來緩解內心的苦悶。
那天晚上我在自慰獲得了猛烈的高潮後便昏睡了過去,直到夜半時分一陣女人的淫叫聲吵醒了我。
「啊,啊,好爽,我的小逼,啊,要壞掉了,啊……」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看到玲正張開雙腿斜靠小屋的牆壁半臥著用什麼東西自慰。
月光從窗口照在玲的胯間反射起一片寒芒,在玲胯下進進出出的竟然是一把鋒利的短刀。
此前我並沒有試過用短刀自慰,但是我也曾聽說過很多高等級的女忍都是這樣做的。
在這方面比我大一歲的玲顯然要大膽得多。
「玲,你在自慰嗎?」
「啊,小百合,抱歉,吵到你了嗎?」
「不,玲,我,我也想,試試,那個東西……」這種用刀自慰的辦法對我們這種新手來說是絕對禁止的,但是正因如此卻反而讓我更加渴望。
「唔,好吧,既然被你看到了……可不要說出去哦……」玲說著緩緩抽出了插在她嫩穴中的短刀,她那緊致的穴肉還在竭力挽留著短刀,肉壁和刀身摩擦發出一陣吱吱的輕響。
那摩擦的快感也讓玲感到十分受用,她像一隻正在享受主人愛撫的貓咪一樣瞇著眼睛嘴裡發出烏魯烏魯的低鳴。
當刀身離開她的肉穴的時候,玲還不由自主地將嫩穴一挺,看來她對這把短刀也是非常不捨。
短刀從玲的嫩穴中抽出時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這件本該沾滿鮮血的凶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件淫器。
呵呵,把凶器當作淫器來自慰,這不是很符合我們這種炮灰的身份嗎?
我伸手想要去接那把短刀,但是由於白天的高強度訓練和睡前令我昏厥的猛烈手淫,我的腰卻完全使不上力氣,伸出去的手臂也無力地摔在了榻榻米上。
「啊咧?小百合,沒力氣了嗎?」
「呃,我的腰,使不上力……玲,那個,可以幫我做嗎?」
「呵呵,好吧,你這個小淫蟲……就讓本大爺玲好好滿足你!」玲學著調戲少女的惡棍的表情對我嘿嘿一笑,然後將短刀的刀柄插進了自己的小穴,寒光閃閃的刀鋒就像男人兇惡的陽具一樣露在她的胯下。
我明白她是要用這種辦法同時滿足我和她,這樣的遊戲我們之前也用木棍玩過,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玲搬起我的大腿,將她的雙腿壓倒我的身下將我的屁股抬高,這樣我的穴口就正好對準了玲胯下的刀鋒。
我勉力抬起頭看著那正對著我的刀尖更覺得小穴裡像是有幾千隻螞蟻在爬一樣癢得受不了!
「玲,我的逼好癢,快,快插進來。」
「嘻嘻,好吧,我這就來咯!」玲說著身子一挺,滑溜的短刀一下子就刺進了我的嫩逼。
那光滑的刀身和我的淫肉摩擦著,就好像一道清流從嫩穴直衝進我的身體一邊舒爽。
尤其是刀刃劃過肉壁那種痛痛的感覺更是完美地釋放了我體內的性慾,我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渾身一僵腦袋裡一片空白,差點就又一次昏厥過去。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玲正扶著我大腿挺動著腰肢,刀身就像織布的梭子一樣在我淫穴裡進進出出,我忍不住發出一連串暢快的呻吟。
「呵呵,醒過來了啊,小百合。剛才你叫得好大聲,我還以為你直接爽死了呢,嘻嘻嘻。」
「啊,啊,對,對不起,玲,但是,但是,哦,真的好爽啊……哦……」我空蕩蕩的腦袋裡已經沒有了可以形容那種感覺的詞彙,只能用一連串的淫叫來表達著我的愉悅。
玲也顯得非常興奮,一邊呻吟一邊加速挺動著腰肢。
刀身不斷將我的淫液從小穴裡帶出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我腦中突然出現了曾經見過的搾油的場景,這把短刀就像是搾油一樣不斷搾取著我體內蓬勃的慾望,在搾乾我的同時也讓我可以盡情地發洩。
那時我的腦海中就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就這樣搾乾我吧,就讓我死在這裡吧。
很快我和玲就同時到達了快美的高潮,就在我們因為強烈的快感而戰慄的時候,短刀的刀鋒一下子割破了我那嬌嫩的肉壁,那犀利的痛感彷彿一下子擊穿了我的靈魂,我那本就已經到達了高潮的性慾像是崩潰的洪水一樣爆發了。
我的下身猛地一挺,一股混合了陰精,尿液和血液的液體像是噴泉一樣從我那割裂的小穴裡噴湧而出灑在了玲的身上。
啊,那時候真是爽到要升天了。
如果要是再大力一點的話說不定就會連我的肚子一起剖開了吧,也許死在那個時候真的也不錯呢。
這麼想著,小百合不知不覺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在指尖剛剛接觸到陰蒂的瞬間,那被回憶激起的慾望就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喂!」就在這時,太郎伸腳踢了踢她的屁股!
「婊子,磨蹭什麼呢?不會是害怕了吧?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太郎斜著眼睛看著她,眼神中滿是不屑。
「切,誰要你幫!」小百合冷冷地回敬了一句伸手拾起了面前的長刀。
她雙手握住刀柄將刀身斜插在白沙地上,刀身從她的胯下穿過,寒光閃閃的鋒刃正對著她那幼嫩的穴口。
「這一天終於來了啊,玲,我也要來了。」小百合默念著好友的名字身子一沉騎在了刀刃上。
銳利的刀鋒瞬間就割破了她柔軟的會陰,反抗疼痛的本能讓小百合差點從刀身上跳起來,但是她終於還是忍住了,這樣的結局早就在她的心裡預演過了幾千幾萬遍,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逃避的。
她將身體又輕輕向下坐了一坐,刀刃緩緩地陷進了會陰那柔軟的嫩肉中,那種疼痛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回憶起了自己處女膜破裂的那個瞬間!
「哦,刀先生,我會陰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奪走了呢,啊,真是無情啊。如果這就是命運的話,就麻煩你再送我最後一次吧。」
說著,小百合像是騎馬一樣騎跨在刀身上前後搖晃著,鋒利的刀刃就像一把鋸子一樣一點點切開她柔軟的身體,鮮紅的血液從刀身上緩緩滴落在白沙地上綻放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櫻花。
漸漸地,刀身已經完全切開了小百合的會陰,刀刃割破了她的陰道後壁直抵在了她的陰蒂上。
「呃啊啊——」敏感的肉珠被刀刃刺激的瞬間,小百合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起來,臉上泛起一片可愛的紅暈,嘴裡也是發出一串淫蕩的叫聲。
作為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要切開這裡簡直就像切開她的靈魂一樣。
但是小百合併沒有猶豫,或者說那正是她所追求的。
她將雙腿並起,用兩片陰唇緊緊夾住光滑的刀身。
接著身體向前一傾,嬌嫩的陰蒂一下子被刀刃切成了兩半,小百合伸長了脖子發出一聲尖叫,雙眼一陣翻白,一股尿液混合著鮮血從她胯下激射而出淋滿了她胯下的利刃。
「呼哧,呼哧,好厲害,原來,原來切開陰蒂的感覺是這樣的,玲,你沒能嘗到這個滋味真是可惜了。
哦,對不起,刀先生,我實在是太興奮,把你都弄髒了,就用我的身體來幫你擦乾淨吧。」
小百合說著雙手握住刀柄,身體開始大幅度地在刀身上滑動,用她下身的切口來擦拭刀身上的尿液。
然而隨著她的陰道被不斷切開,淫液和血液又不斷斬在刀身上,小百合的擦拭根本就是徒勞的,她只能更加快速地在刀身上摩擦著身體將刀身弄得更髒。
或許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
漸漸地,和刀身摩擦產生的快感壓倒了身體被切開的痛楚,小百合淫蕩的叫聲也是越來越響亮!
「哦,哦,好爽,我的騷逼,我的肚子,要被切開了,哦,好舒服,哦,哦……為什麼,哦,為什麼會切不動了呢?啊,啊,刀先生,拜託你用力啊,拜託你,拜託你切開我淫蕩的身體啊……」
她一邊淫叫一邊像馬上的騎士一樣快速地踴動著身體,然而刀身已經被她的盆骨架住,僅憑她自己的力量似乎已經無法完成接下來的剖腹了。
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小百合的雙肩上,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她頭頂上說道:「臭婊子,還是讓大爺來幫幫你吧!」
緊接著一股巨力壓在小百合身上,小百合那脆弱的骨盆喀拉一聲被刀刃一劈兩半,小百合的小腹就像一隻香瓜一樣被一剖兩半。
「呃啊————」小百合雙腿向後一蹬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發出一聲短促地鳴叫,一團團粉紅的腸子從小腹的切口湧出掛在她胯下的刀身上。
然後由於重力的原因被刀刃切割成一片片肉塊像飄散的櫻花一樣落盡了她身下的木桶中。
而小百合的子宮更是被一劈兩半,連著被劈成了兩片肉片的陰道垂在她的胯下晃來晃去打著鞦韆。
小百合艱難地回過頭去,正看到太郎那張獰笑著的臉。
「混,混蛋,你答應過,讓我自己來的,為,為什麼……」
「哼哼哼哼,臭婊子!」太郎啐了一口冷笑著說道。
「就憑你們這種下賤的身份還想怎麼樣?讓你做到這種程度,老子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小百合這才明白太郎不過是在愚弄她而已,為了愉悅城中的士兵,太郎也要搾乾她的最後一點價值。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小百合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盡頭。
太郎舉起自己的佩刀乾淨利落地一揮,小百合的人頭應手而落,那被劈開下身的幼嫩身體也是撲通一下倒在了白沙地上。
對女忍者的處刑順利地結束了,士兵們撿起兩個小女忍的頭顱懸掛在了廣場的旗桿上進行示眾,至於她們的身體據說被拖去餵給了城主飼養的獵犬,反正是不會再被找到。
更何況區區兩個下賤的女忍,她們的軀體也不會有人刻意去尋找的。
就連她們被掛起示眾的首級也是在玉戶城被攻破一天之後才被放了下來。
當然了,放下來的原因也絕不是主將可憐她們的遭遇,而是因為破城之後城主的妻妾和女兒們都要被處刑了。
這兩顆下賤的腦袋可不能一直霸佔著示眾的好位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