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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瞳之切腹
作者:瞳
(聲明:這篇的內容有很多地方是參考吉光先生(a.k.a.帶子狼)的大作「虐悅血風譜」而寫成的,不是瞳有心剽竊,而是太多地方需要向吉光先生學習了。
而吉光先生在他的佳文前方已註明不反對任何人轉貼,改動他的文章,瞳才斗膽把作「copycat」,在此向吉光先生致謝並致敬。)
「瞳,你切腹謝罪吧」
「……。」
「身為幫主的女兒,竟然和敵對幫會的人通姦,不可原諒……」
「可是,父親,我沒有出賣幫會……」
「住口!這不是有沒有出賣幫會的問題。單是失身於對方,幫會和秋山家就已經淪為笑柄。怎麼?你因為貪生怕死?抑是自知無法忍受那痛楚?如果是這樣,我就親手把你殺死算了!」
我緊咬下唇,垂下頭來。
其實與文雄一起開始,我早就有了死的覺悟。
不是被自己幫會的人殺死,就是和文雄起殉情。
可是,我從沒有想過父親竟要我以切腹這種方法謝罪……
早已不是武士時代了……
「怎麼樣?」父親迫問道。
「是。既然父親要我切腹謝罪,瞳就這樣做。」
父親呆了一呆,接著帶不太自然的口吻問:「要我指派人給你介錯嗎?」
我搖頭。
「不必了。瞳希望用最痛苦的方法死去。請父親給我三小時準備一切,可以嗎?」
父親點點頭。
這時我才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那一抹哀傷。
可是……
作為一幫之主,不能因是自己女兒而違反幫會的規矩。
「去吧,我會命人把小茶室準備好。」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父親,女兒就在這裡向你拜別。」我俯伏到榻榻米上用盡所有力量不使雙肩的擺抖太明顯。
我聽到障子門被拉開的聲音,當我再抬起頭時,已見不到父親的蹤影。
為了使自己在完美的狀態下赴死,我先行如廁,幸而我一向是素食的,而且這兩天來基本上是顆粒未進,腸子的氣味不會有很難聞的氣味。
繼而沐浴後,我從衣箱中取出了一直準備了的白無垢。
曾想過如果和文雄情死,一定會穿上性感的黑色奶罩和同色蕾絲內褲,在對方眼底脫光後再狂熱地做愛之後,用刀互刺對方心臟再擁抱一起死去。
可是,事情的變化使這一切落空了。
今天我將要孤獨地死去。
切腹!
我真的可以做到嗎?
作為幫主的女兒,我自小就受了這方面的訓練,可是練習是一回事,真正要忍受重大痛楚把自己的腹部切開是另一回事。
我有自知之明:我的修為仍未達到那種必要的氣魄……
「可能會死得很難看……」
但是出於自己倔強的性格,剛才斷然拒絕了父親為我準備介錯人,現在除了盡力而為也沒有其他方法了。
何況如果一定要有介錯人,我心目中就只有文雄又或兄長浩之介。
可是要自己的兄長親手把半裸身體的妹妹的頭斬下來也太殘酷吧。
從臥室至茶室的通道上不見一人。
顯然父親已支開所有人讓我靜靜地死去。
我把六坪的茶室的障子拉開,看到在壁龕前方已放了三寶之檯,上面放了短刀和米紙。
我把障子關上了,坐到三寶檯前準備我十九歲人生最後的一段旅程。
我把幼帶子把右膝和小腿縛在一起,這樣,理論上,我的身體在切腹後就可以保持跪姿而不會倒下得太難看……
生命就本如風前的落花……
我愛過,激情過,雖然不能和心愛的人一起,也沒有殘念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解開白無垢前襟上的帶子……
衣襟分左右敞開了。
我沒有穿內衣,也未繫上纏胸布,
白無垢下是我赤裸的胴體:一雙大小適中而堅挺的乳房上是粉紅的乳蒂……
我以手指輕按我平坦的下腹。
這是多美好的身體啊!文雄,你會把這身體永遠收藏在你的記憶裡嗎?如果你能親眼看著我把這腹部切開,我會感到多麼幸福……
也罷了,不應該有太多的懸念……
我拾起了仍帶有刀鞘的短刀,雖然末拔出,刀鞘中九吋的利刃已滲出寒氣。
「一會兒,就要麻煩你了。」我在心中向它說。
接著,我把刀刃慢慢自鞘中拔出來。
握在右手中的短刀輕得幾乎感覺不到它的重量。
我閉上眼簾,調節我的呼吸……
然後,我把米紙把刀刃一層一層的包裹起來。
終於準備好了,就把三寶檯移到一旁去……
將衣襟再拉開一點,把右乳完全露了出來……
再把裙子部份稍推下一點,讓自己的腰腹完全露了出來……
我死了之後,父親和兄長進入茶室時看到我袒胸露乳會有什麼的感覺呢?
在我入殮時大概會先替我換上一襲新的白無垢吧……
「不要分神了!馬上切腹吧!不然就會喪失勇氣!」在我體內的聲音對我發出了警告。
於是……
狠狠插下了!
「啊……!」
痛!!!
本來我應該把刀插進左下腹靠近髖骨的部位的,但由於過急,現在偏右了少許……
我發覺自己的乳頭因身體抖動而微顫……
「啊……」
那痛是我從沒有想像的劇烈……由於血往上湧,心臟一鼓一鼓的聲音比平時放大了很多倍。
我發出了壓抑的呻吟……
「不能讓父親聽到……我可以做到的……」
咬緊牙根,我以右手把刀鋒拖向右腰,柔軟的肚皮被劃開一條傷口。
隨著刀刃的移動,傷口不斷延長,血開始從傷口湧出……
我知道一開始應該把刀插得深一些,如此,它就會切斷靠近椎骨的腹動脈,我就會很快就死亡。
可是由於心裡實在有恐懼,插入時沒有下重手,刀刃只穿透了皮膚與肌肉,而未傷及臟腑,如此一來,我在後段就要忍受更長時間的痛楚。
還是要繼續……我雙手持刀用盡一切力量把刀推向右腹……汗水從額角滴到白無垢的衣領上,這時我才醒覺沒有把白無垢褪至腰際讓上半身全裸……太不中用了!
斷層處薄薄的一層皮膚,然後是更薄的一層淺黃色脂肪,再靠裡面是紫紅色的肌肉……
劇痛使我無法制止身體向右方傾斜下去……
即使大,小腿已用幼帶緊縛,仍然無法可以保持跪坐姿勢……我的姿死實在太丟人了……
「對不起!父親,對不起!」
「不可以這樣……」我咬緊下唇,奮力把身體移回跪坐的姿勢……
「啊……痛……!」
終於,我感到刀刃已到達了右方的髖骨附近。
整個腹部已被切開了。
一字切已勉強完成。
我當然沒有回刀把它弄成十字切的氣魄……
「躺下吧,已做得不錯了……」我內心的聲音安慰著。
我的身體向右側斜斜倒下了,刀的手柄部份碰到榻榻米令它向我的腹部再插深了些……我感到我的血腸已開始向體外蠕動出來……
我染滿鮮血的左手離開了刀把,不自覺的伸向障子門。
我也不明白我這樣做的意圖是什麼。
到了這地步,即使有人發現我已不可能存活下去,也許原本我打算是切腹後把刀拔出再刺頸部靜脈又或插向自已的左乳心臟的,可是我實在已再沒有這樣的力量了,於是我潛意識希望有人可以進來把我了結吧。
但我的手指指頭離障子門還有一步之遙處就乏力地停下了……
意識逐漸模糊……可是我知道離我氣絕仍有一段很長的時間……
我必須在這姿勢忍耐著痛楚,直至那冰冷的黑暗把我擁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