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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與桑妮婭

作者:

第一部 大衛的征服

你很努力作戰但你根本毫無取勝的機會。

現在,桑妮婭你已落入我的手裡。

美麗的桑妮婭公主現在已等同女奴而不久你更會成為一個蕩娃:我的蕩娃。

成為我的俘虜後以前一切的尊貴優越煙消雲散感覺如何?

現在你只能服從我的指示去取悅於我。

對!你要取悅於我。

原因就是如果你能取悅於我,我就會親手給你一個痛快讓你死得像個公主。

但如果你不取悅我,你有一張很美麗的臉蛋,還有那雙懾人心魄的烏黑眼睛……你大概和我的女兒一樣年紀吧,但你和她的命運就是天淵之別了………

你要取悅我,桑妮婭,你明白嗎?

首先,我要你為我剝去你身上的衣物。

我會坐在寶座上看你---就是這本屬於你父親的寶座。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讓你那漂亮的侍女們幫你卸下你的行頭。

但公主,記著這過程一定要具挑逗性,別忘記你要取悅於我。

當你全裸後,你可以跪下來為我自瀆。

你要務使我可以看清楚你的芳穴,因為我打算很快就進駐。

你還是希望我會探進去好些。

但公主,不必太擔心。

我知道你有美麗的胴體而我這一刻已因為即將看到他的裸體而興奮了。

試試再令我進一步興奮吧。

努力讓我硬起來,淫蕩的公主。

好了,開始吧。




第二部 桑妮婭的反擊

所有人都注目在我的身上。

他們都看著:曾效力我父王的大臣,貴婦人和侍女,小侍從們,衛士,平頭百姓。

我知道他們想我怎樣做。

以蔑視作為對抗。

反正我難逃一死。

你絕不會讓我活下去,一個活生生的我可以成為勤王黨揭竿而起的動力。

這對你絕對是危險的。

但如果我可以反抗……他們也可以。

當然不是馬上,是在將來。

我的死將會成為一個傳奇,我就是殉難的聖女,而你就成了萬劫不復永背罵名的惡魔。

對,他們無論如何也可以看到我血濺十步。

他們正期待著呢。

我望向你,坐在我父王的寶座上。

你看去如此殘忍無情,好色,但同時長得不難看。

我想:如果我們早一點在戰鬥與殺戮之前相遇會有怎樣不同的結果呢?我們可能成為戀人,並轡而行,一起戰鬥,征服世界-。

那會是一個屬於我們二人的世界。

不過,也可能不會如此吧……

現在這已無關重要了。

命中注定的,要來就來……

我從跪姿站了起來。

大殿中鴉雀無聲。

我下一步怎樣做將決定我的王國和臣民的命運:究竟是不休不止的反抗,抑是卑躬屈膝成為臣虜。

我可以感覺到那讓黑色皮甲上貼身的乳杯底層與我已硬起來的乳蒂磨擦。

對啊,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人生中的最高點。

在這一點懸繫著一個王國的命運和它未來歷史的方向。

我定睛望向你那冰冷的藍眼睛,從當中那一絲忐忑得到了快感。

我知道你在一生中從沒有像這一刻如此的患得患失。

那雙眼睛曾在戰鬥中如此堅定與兇猛,那雙手曾把我擊敗,把與我共肩作戰的女伴們殺死,或以削尖木椿穿透又或者斬首……始果我拒絕服從你,你除了命令把我以最殘酷的方法處死外別無選擇。

我知道你不想如此。

你要的是我的順從,屈膝,以及,對,你要我,肉體與靈魂兩者缺一不可。

全世界在屏息以待。

然後,慢慢地,我垂下眼睛望向地面。

我雙手提升至我的胸部高度並緩緩地隔著那閃亮著光澤的黑皮軟甲上撫慰酥胸。

人們在驚愕,不敢相信與鄙視中竊竊私語,我只淡然一笑。

我知道我的乳蒂已硬得厲害,它們正哀求我把它們釋放出來。

但我打算再讓它們受折磨多一會。

我把雙足慢慢挑逗地分張,讓我修長的雙腿,亮光得可照影的白色大理石地階與遮掩我私處的黑皮緊身短褲的最下方成了一三角形空間,我聽到人們的喘氣聲,我聽到你的喘氣聲。

我雙足立定,如同有一枚九吋釘子把它們釘死在地上一樣,然後我搖動我的小蠻腰劃出一個一個的圈子,讓我那長長的黑髮不斷有如拖著尾巴的流星劃過夜空盤旋。

只是這流星和它的尾巴卻比夜更要黑得賊亮。

長髮舞動劃破空間成了唯一的聲音,空氣越來越貝壓迫感。

我看到汗水自你的額角滴下,你喉部因吞下自己的口涎時發出咕咕聲,而你半裸的胸膛隨著我每一動作而起伏。

我開始移動了,在大理石上踏出圓環形的碎步。

你明白我要的是什麼。

你的手指卡嗒一聲,笛子與鼓倏然響起。

我以旋轉的舞步擺弄出誘惑的姿勢;從我喉間發出了微小的聲響:在請求,哀求,要求歡愉。

我的雙手術向我乳杯,在微弱的「卡嗒」中,那雙乳杯被釋放了。

我讓乳杯再戀棧曾被它們庇蔭的美麗住客多一會與之告別。

它們知道再沒有機會重新包裹著我的奶子的了。

我讓肩帶滑下,再在一個完美的轉身中把那東西脫了下來並拋向你。

它落在你前方,杯尖向上。

我知道你想拾起它,把我殘留在上的體香引入你的心靡。

但在眾人目光下你卻無法如此。

如果你貿然這樣做,無異是向眾人承認你已被我所折服,而這高昂代價是你付不起的……

我撫慰我的乳房,拗身向後讓所有人都可以更清晰地欣賞。

我可以感到殿中所有男人的袍子下已飭出反應。

男的慾火焚身中目瞪口呆;女的則在憤恨與妒嫉中暗暗詛咒。

我再次笑了,把手指移向我一雙大腿之間。

黑色皮質三角褲之下已是濡濕得一塌糊塗。

我再轉身,在你之前跪下。

在他身旁的宮女上前把那鑲有華貴紅,綠寶石的腰帶解下。

它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我的蠻腰。

三角褲側面的連接部份被割開了,於是它就自我身體上滑掉下來。

我終於全裸了。

我加速了呼吸。

音樂的拍子改變了,搖鼓的拍子配合著我的舞步。

我以雙手在身上遊移。

長髮的末端在我以腰扭動身體中掃過大理石。

然後,我的手指終於找到它們要追尋的快樂之源。

我左手的指慢慢的把陰唇拉開展示那帶粉紅部份:它在潮潤中再向你招喚。

我開始呻吟,同時以另一手探入。

我摸進門戶,把手指插入好讓它們被我的體液滋潤。

然後,隨著音樂,它們開始征服的最後一段旅程。

它們一步一步的深入,間中隨著我的感覺高漲而暫行後撤。

我呻吟得更響了。

我聽到他們稱我作娼婦。

對啊。

我是娼婦,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我知道你想要我而我正向你自動獻身;不是因為恐懼會被不人道地處決,而是因為我懷著和正在你內心熾熱燃燒的激情。

你想要我。

啊,你是那麼想要我!而我的身體對我說我也想要你。

只有通過順從與背叛我才可以得到我的勝利。

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我為什麼要為無望回天的鬥爭去成為一個殉道者?

為什麼我要以死亡去成為他們的空洞的象徵物?不!我要做我自己!我要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我想死,是因為我,桑妮婭,這王國的公主希望如此,渴望如此,這是我應得的!我要毀了他們,毀了他們的自大與自私。

他們竟膽敢要我一切依照他們心中定下的所謂貞潔,忠誠,犧牲原則去死!去幹他們想我幹的事!

對!我是娼婦,一個心甘情願的娼婦,而你,我的征服者,我身體及靈魂的污辱者,我所愛的人,將在這兒並當著他們把我佔有而我將以可翻天覆地的激情回應。

我會毫不保留地叫床,我會擁抱你,引領你的陽物由我雙唇進口腔直至它把我的口填得滿滿的像要威脅要插入深喉把我弄至窒息我呻吟得更厲害!

更狂野而我的左手被提至唇邊,我把黏到那兒上面的潤濕舐乾,以我口中的潤液作為交換。

我以這混合液體塗到我的酥胸,我的乳溝,我的臉,我的喉上。

是啊,來吧,吾愛,佔有我。

插進我無恥的陰道與肛門。

使我在劇痛與歡愉中狂叫。

讓我們昇華至從無人可達的極樂巔峰,去一個只有慾望和渴望毀滅與被毀滅的天地。

對,你必須毀滅我。

只有以你雙手親自毀滅我你才可以永遠佔有我。

毀滅我,殺掉我;不是以你的寶劍一下子殺掉而是以你可以想像出來最殘忍的工具和方法。

展示給你們看你是征服者而我是願意被你征服的。

我們一起挫敗他們並讓他們一生一世都不能磨滅在他們腦海中這恥辱:我們造愛的每一個細節,公開的宣淫,及你最後殘酷的方式把我殺死讓他們所有人都心膽俱裂;就除了我這個甘之如飴的受刑者。

把我的首級插在你的長矛上再把它豎立於城頭。

把我的身體拋下去給餓犬吃掉。

把我當作你我都湛望我成為的淫娃對待我,

我呻吟中一次又一次高潮了。

我望向你,慾焰在我倆的眸子中……我在等待著……





第三部 大衛的慾望

汗水自我的前額滴下我的左頰。

我的喉頭有如最乾旱的沙漠一樣灼熱。

我的眼睛被它們所見的俘虜了。

我幾經辛苦才把它們扯離再望向四周。

朝臣都有如著魔:不是被迷著了就是詛咒。

我可以看到不少人中眼裡的慾火,就如同我眼中的慾火一樣。

我心甘情願的把雙眼移回它們的囚室。

我已不肯定什麼在發生:我既是把控一切,又像一切都失控。

然後,我固然明白了: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和我一樣想要這個。

你渴望成為我的淫娃以及最後無可逃避的命運。

你渴望被羞辱。

你渴望只有我才能加諸你身上的痛苦和歡樂。

你渴望被我親手以殘忍方法結束生命。

我會給你的;甚至給你更多的。

為什麼我會應允你?因為它們是出於我手。

我想要你,像天地初開以來沒有一個男人像我如此想要一個女人似的。

我會帶你到達極樂再把她帶回來然後親手殺掉你。

而你必須死。

就是這樣簡單。

我不能讓你活下來成為我王權的威脅。

你在跳出七脫舞時我的男根已硬梆梆了。

我在寶座上不舒服地移動。

你笑了。

你是知道我的感覺。

在你卡嗒一聲中解下了胸杯時我幾乎跳了起來。

我身不由己。

我身體向前傾渴望那兩隻黑色乳杯從你的奶子上快點掉下來。

然後,它們被拋到我腳下。

我幾乎想彎下身把它拾起放在我的鼻子前。

我最後勉強壓止了衛動,因為這一來我就會被人認為我已被你征服。

這是我不能讓它發生的事。

最少,我要和你平起平坐。

終於你全裸了,並以手指探入你的蜜穴。

我的眼睜得大大的,懷疑自己已是處身天堂的大門。

在千盞燭光中我可以清楚看到你的體液在閃爍。

我可以感到我自己的液體已在我的長袍下涓涓不絕。

你的呻吟在大殿中迴響而你的手指繼續它們尋歡的任務。

所有眼球都被正在高潮中的你吸引著了。

有人低聲說無恥,說淫娃,但肯定沒有一個男人不渴望上了你。

也許女人之中也有不少渴望撫摸你美麗的身體。

只是,他們都只能懷妒嫉看著,因為你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享受,羞辱,佔有以及幹掉你。

你已完成了歡愉之旅了,以激情的目光望向同樣具激情的我。

在所有人噤聲中你的眼睛向我說明一切。

它們說:我已準備我了。

把我當作你想我成為而我實際確是的淫娃吧。

一切在無聲之中卻又振聾發瞶。

你已跪下。

我離開寶座高高的站在你面前。

我的裸胸急劇地隨著我的愛慾起伏。

我把那遮掩我下半身的華美格子袍扯開。

你望向在內指向你的命運:它在你以舌頭潤濕雙唇時馬上漲大了。

我把袍覆在你身上再把手按你的頭移向我。

你根本不需要我的示意就把那又長又硬的那兒納入口中。

我想不發出那喘氣聲卻無法做到。

也不打緊了。

你把舌頭捲著我那兒於是我感到那兒一陣暖暖的。

它在你不斷吸啜和釋放中快樂地振動著。

我臉上表情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我已宣洩了。

他們像被時間凍封了似的望向在袍子下挪動的你。

你終於從那裡攢出來了,口邊和胸脯上都是我的污液。

「婊子!」我聽到壓低的聲音道。

我把你按倒,將你雙臂壓在地上然後上了你。

汗水自我身上滴下至你的胴體。

我以勝利者的姿態望向在我下方的你,你卻也以勝利者的笑容向我回望。

我插進你的芳穴,那快感令我渾身一震。

我搖擺身體好像如此就可以把你那兒弄得大一些。

前前後後抽插,然後是數下深入的探擊。

你已無法抑止你的響徹全殿的呻吟,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然後我滿足地宣洩了。

你在那一刻發出尖叫,好像這一剎那是屬於你的。

我把袍子弄好再坐到寶座上。

我望向仰臥在地喘著氣的你。

「你準備好受死了嗎?」我問。

「不!還沒有……」你回答,然後你就掌膝撐地。

「你是否是個真正的男人?」你問。

所有人都被你的放蕩驚呆了。

我卻因你的挑戰而發笑。

我要休息一會兒因為我已不是當年的年輕力壯。

我命令人把我的大砍刀拿來,這是我最喜愛的武器,我可以用它在六呎開外把一顆豆子一分為二。

我也可以一刀把一株樹砍倒。

我擁有的是準繩與力量,而你卻是如此嬌弱地俯伏在我前方。

我圍著你走一一圈,把冰冷刀刃放在你的背上。

圍觀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氣而你的身子抖擺了一下。

我把大砍刀橫擱在寶座上俯視著你。

我把雙臂把你摟抱,吻你的背,再盈握你的乳房。

你的身體向後拗曲;我知道你喜歡這感覺。

那硬了的乳蒂令我又一次慾念高張。

我扯開袍子再一次衝刺。

你在羞辱及痛楚中淒厲地尖叫。

衝刺持續,尖叫也沒有停止。

終於我在你臀部發洩,精液噴灑在你的背和臀部上。

我撿起了大刀,回到我的寶座上,以指輕拍刀。

你轉過身來以背貼地望向那雙刃的大砍刀明白那將是把你置於死地的工具。

是時間喪命了,桑妮婭公主,我坐在那兒看看你會否回心轉意而向我哀求饒命,又或許你希望我給你一個痛快而不是殘忍的死亡。

公主,我在等你的回答。





第四部 桑妮婭的慾望

我坐起來,臀葉壓在我的足踝上。

我垂下頭試圖抑止我的喘氣。

我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全裸,被污辱,卻是懾人的美和盲滿原始誘惑,我可以感覺到他的精液滑下我的肌膚。

肛道如同火灼,提醒我剛受到的衝刺把內壁撕裂。

我可以看到我的乳房,乳頭因你的撫弄而變得硬硬的。

對,中它們在你掌心取悅於你的那短暫時光也是我十七歲人生中的最高點。

這已足夠。

我以前也有不少情人:男的,女的。

但我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快感和釋放。

我是你的,現在,永遠……

我向上望,見到你手中的大砍刀。

我狠狠吞了一口口沫。

如果說我絕不畏死就只會是個謊言。

但我更渴望被你佔有,完全的,沒有任何保留的而唯一的方法是通過你手導致我的死亡。

是的,我要它………

我想到你會以最可怕的方法幹掉我而雙眼閃爍。

來吧,吾愛,我的征服者。

給我希望得到的,渴望得到的,哀求而來的。

讓我的首級裝飾你的雉堞。

把我那雙你曾盈握的雙乳割下來拋給你的獵犬進食。

把我赤裸的屍體以駿馬或戰車繞著我父王的城拖行,讓所有人看到他們的公主最後的下場。

我跪坐起來,以掌心撫摸我奶子的尖端把你的精液塗到我粉紅乳蒂的周圍。

我的一雙大腿緊緊地貼到一起直至我感到自我的陰道中傳來的另一次亢奮。

「啊……」我呻吟了,完全明白這對週遭的人的效應。

「宰了那母狗!宰了那母狗!」起始時只是虛怯的幾聲。

但看到你沒有怒意,他們就覺得你也是如此想了。

「宰了那母狗,主公。宰了那母狗,我們將永遠是你忠心的臣民。就把她的頭交給我們吧。」他們已在囂叫了。

我看到你站了起來,一臉紅紅的。

太好了。

我知道你會殺我。

殺吧!讓你的戰績和我這戰敗公主被處刑的故事在以後數百年中每一堆篝火旁輾轉流傳。

他們一代一代人會聽到一個放縱了的公主變成了毫無羞恥之心的淫娃,把自己獻給征服者去淫辱的故事。

讓我成為你的傳奇的一部份:作為你的受刑人,你征服的獵物。

我不管你是否很快就因為有了別的唇紅齒白美女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反正到時我只會是一具骷髏與塵土。

管他的!

但今天是屬於我們的。

這是我們共同的勝利,我們一起戰勝了他們,戰勝了虛偽,戰勝了所謂的理性。

求你在陶醉於我因痛楚而發出慘叫時才把我斬首。

他們可能以為那慘叫是軟弱的表現。

可是你和我都知道這是我為我們二人唱出的讚歌,唱的是我順從於你,是愛,是慾念的征服,是通過被毀滅而被你永遠擁有。

讓我們的情慾文融為一。

在大刀砍下的一剎那,我的靈魂將飛向你,成為你的一部份,我們再分不出你和我……

我把左手向下移到我的陰戶再一次自瀆……





尾聲 大衛的勝利


我被押至大寺的前方。

在那兒,有一棵行刑樹。

自我的童年,我已在這裡看過無數少女被處行刑的場面。

她們在那稍高於一個女性身體的樹枒上扭動的身體一直都在我內心引起震盪:究竟在那尖叉上喪命會是如何感覺呢?今天我終於可以體驗了。

群眾在鴉雀無聲中等待。

那兩名制肘著我的半裸男人幫助我坐在樹枒上。

那兒原是有一根木杵隱藏著的,它剛好在女性陰唇位置,而它正靜靜地滑進我的身體。

我可以感到它正撕裂我的內壁。

我發出尖叫。

那痛令人難以忍受,但同時我卻感到亢奮在我體內炸開。

以前的少女在受刑時會是同樣的感覺嗎?我開始讓自己的身體在木杵上下挪動。

那兩男子放鬆了他們的手讓我可以最後一次撫慰我的身體,我把雙手置於我豐滿乳房下把它們高高托起。

乳蒂已是如此堅硬,我真的希望有人可以吻啜和把玩它們。

我開始放浪地呻吟。

圍觀的人終於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就大聲謾罵。

「殺了她!殺了她!」

你拾起了大砍刀向我走來。

「受死吧,淫娃!」

我以舌頭最後一次潤濕我的咽喉。

之後,我自動把雙手繞樹幹反扣再把胸脯挺起。

「給我應得的下場。殘忍點對我,」我哀求道。

那大砍刀被高高舉起再狠狠劈在我左方乳房上。

我慘叫。

那乳房飛離我的身體落在一石上,乳頭在微風中振抖。

「啊………」

眾人歡呼但馬上就變成了更猛烈的咒罵,因為他們看到我主動把另一隻乳房挺起受斬。

「淫娃!淫娃!剝了她的皮吧!」

你望向我的雙眼,看看我是否想早點了斷抑是受更大的痛苦。

我緊咬下唇點點頭,你明白了。

又一刀劈下,我的另一隻乳房也被劈飛了。

「啊……」我的尖叫混合了痛楚與快感。

從人群中央有數條犬走了出來,其中一氣幸運的銜了一隻乳房就快快地走了。

其他的就爭奪餘下的獎品。

太好了!

我在樹枒上扭動,讓那垂直的木杵插得越來越深。

對我來說,這已不再是根木杵,而是你的陽物。

我們已融成一體,永不分離。

你把刀尖對準的肋骨上的柔膚向前一扭,我的眼睛在他把我開膛時睜得大大的。

「啊……」這次,我只能喊出短短一聲了。

從我大腿傳來的濕黏告訴我我的腸子已開始滑到地上。

那些搶不到乳房的餓犬現在轉而爭奪我的腸子了。

好樣的!

你讓我再享受這最後的劇痛與極樂。

我的身體已不自主的擺抖起來,而血自我的嘴角溢出。

我把身體向後拗去將喉部挺高。

你割斷了我的喉。

我拚命吸氣:一下,再一下,之後就完了。

我的瞳孔望向虛空。

你割下我的頭。

當群眾見到我的首級被高高舉起時發出了歡呼。

「婊子已死,她的家族也被全消滅淨盡了!」你宣佈。

群眾都跪了下來。

「天祐吾王!」

「天祐吾王!」

我的首級交到一名衛兵把它插在城堞上一根長槍的尖端示眾。

飛鳥將會啄出我的眼睛,吃盡我的臉肉剩下頭骨;而我被割切得慘不忍睹的屍體則被卸了下來再被人抓著足踝拖去餵其他的餓犬。

對我來說,這也是死得其所。

你轉身返回你新的宮殿。

只有在你身旁的小侍從才發覺你眼中有一抹的哀傷....

「陛下?」他問。

「沒有什麼,只是風。」你說。

你踏進王宮的一刻回身望了我那拖著長長黑髮在風中飄蕩的首級一眼。

然後,厚重的大門就關上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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