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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閣二三事-1
美杜莎的傳說
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亞
嘟嘟……嘟嘟……一輛小客車在半山腰鋪著石板的路面上疾馳,路途雖然有些顛簸,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
亞熱帶的陽光照射著略帶棕黃的地面,呼嘯的海風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鹹味。
深邃無邊的地中海上,點點白帆如珍珠般灑落在深藍色的絲絨之上。
遠處高聳的埃特納火山上,微微有白煙從火山口處升騰起來,形成一個個狀如飛碟的奇雲。
徐曉(以下簡稱小徐)抱著背包,帶著半夢半醒的精神狀態感受著西西里的美,潛意識裡盼望著一位莫妮卡‧貝魯奇這樣身著性感絲襪的美人緩緩走過……
這段旅程的起因,來自一條信息:「別窩在小屋裡,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不是更好嗎?」
發這條信息的是小徐的本科藥學導師,一個近似於科學狂人的傢伙,從前非常喜歡拉著學生們做各種奇怪的藥學實驗。
大四那年,小徐轉投了金融行業。
可原本發展順風順水的職業生涯在兩年後被一場全球金融危機徹底粉碎,沒有工作,沒有伴侶,心情跌倒了谷底,這也讓他重新想換一個活法。
於是他和海外冰壇的幾個好友相約從紐約出發,走遍全球30個與冰美人有關的地點。
他們在墨西哥奇瓦瓦近距離觸觸碰著穿著婚紗的新娘屍體;在瓜達拉哈拉欣賞著14歲少女的屍身身穿婚紗站在櫥窗前的美麗,在法國與百年不腐的女修道士前偷偷地大打飛機……
經過一個多小時顛簸,小車終於在一座修道院前停了下來,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座小巴洛克式的墓穴。
墓穴裡十分寬敞,周圍石灰岩層被開鑿的十分整齊,形態各異的木乃伊陳列四周,看上去有些古怪,又讓人有點害怕,畢竟屍體失去水分後,看上去只有猙獰的表情。
再往前數十米,來到一座較為寬敞的圓形大廳,周圍空空的,只有一口長而窄的棺材安放在大廳中央,隔著透明的玻璃蓋子,可以看到一位年輕的少女沉睡其中。
她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柔軟的金色長髮向上梳成可愛的雙馬尾髮型,一隻粉色的蝴蝶結點綴其中。
潔白如雪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自然的色澤不像是粉彩襯托的效果。
縱然面無表情,但精緻的五官配合著閉上的雙眼,還是使她看上去安詳而恬靜,彷彿靜靜熟睡,而非長眠。
教堂的一位牧師用帶著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講述了這個女孩子的來歷。
上世紀20年代,一位醫生從美國歸來,自製了一套神秘的防腐藥水,經過多輪嚴格測試後,將其以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美杜莎」命名。
他受小女孩父母的委託,為她做了防腐灌注後就放進這口玻璃棺材裡,一存就是90多年。
當年為小女孩做屍體防腐的醫生也長眠在地下墓穴裡,大家順著一旁通往地下的樓梯進入。
墓穴是在堅硬的花崗岩中開鑿出來,擺放著好幾層棺木,顯得明顯比較擁擠,如同一個屍體儲藏室。
正當小徐在墓穴準備轉身離開時,西西里島近海的地中海沿岸發生劇烈震顫,小徐被墓穴裡滾落的棺木壓在了底下動彈不得。
幾分鐘後,振動結束,被壓在棺材板下面的小徐掙扎著從棺木之間的縫隙處脫身。
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發洩著。
「!這是什麼鬼地震?搞得老子出也出不去了!」
無奈的小徐和幾位被困的冰友只能沮喪地呆在原地等待著救援,不經意間,他發現在被壓的棺材板附近的巖縫處,有一個類似於書籍的物品夾在裡面,這個本子體積不大,但比較厚實,看得出這應該是墓主人偷偷藏匿的。
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偷偷彎下腰,將這個本子從巖縫處摳了出來,裝進了自己的背包。
就這樣,他帶著筆記本回了國,閒來無事時,他打開這本有點厚的本子,看著裡面這些美觀的字體,可惜就是看不懂裡面的意大利文。
好在這醫生先前在美國留學,中間有一部分還是純英文的,這讓小徐有點大喜過望,因為這正是他隨手記下的美杜莎實驗,從各種實驗筆記到驗證過程都一一點明,甚至還有圖示。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徐找到了自己本科時候的導師,謊稱是研製新的藥劑名義,試圖復活這個失傳多年的秘方。
他們不知道在學校的圖書館和實驗室裡呆了多少個夜晚,偷偷摸摸地用掉了多少乙二醛、硝酸鉀、甘油、苯酚、水楊酸等藥劑,為各種屍體器官做實驗,終於在五個月後獲得了這種奇特的藥水。
由於不是正式的課題項目,沒有結題驗收,也沒有經費獎勵。
全憑興趣的研究是不長久的,作為交易,小徐允許導師可用這一藥劑代替福爾馬林和屍體塑化,為自己的教學服務。
而小徐在原有的配方上自行開發了其他針劑,目的只有一個——冰戀夢。
他希望在不破壞屍體的情況下來一個長期實驗,可惜在國內,由於法規政策的限制,這樣的實驗無法找到合適的新鮮屍體滿足,於是他把目光投向海外。
碰巧在那一年冬天,泰國首都將舉行一場亞洲殯葬博覽會。
他帶著兩大箱行李(其中一箱是美杜莎的樣本以及相關儀器)漂洋過海來到了泰國首都曼谷。
一走下飛機,濃烈的熱帶氣息便撲面而來,雖然已經是年底,但這個國度依然溫暖如夏,沒過多久他便折騰得汗流浹背。
在會展中心裡,他坐在一個小的個人展區,看著人來人往,偶爾有顧客問詢,但大家普遍對這個吹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產品保持著不信任。
有點無聊的小徐在各種花崗岩墓碑和木質棺材中穿行,偶爾還能看到穿著華麗絲裙的泰國美人向他微笑(其實那是壽衣)。
就在此時,一個招募引起了他的注意。
幾位和他年齡相仿的大學生在展會發送義莊志願者招募單,他們都是來自一個叫大城府的地方,當地雖然是旅遊勝地,但每年因急病、事故暴死之人多的讓當地的專業入殮師忙不過來,因此才有各類志願者參與其中。
小徐接過其中一位泰國小伙子的傳單,這上面用泰文和繁體中文寫著「鶴仙堂志願招募」字樣。
而招募的目的就是為這個鶴仙堂做遺體搬運、化妝、入殮等工作,時間期限為7至30天不等,到服務結束後會視工作量多少支付小額酬金。
看著上面簡短的宣傳,小徐隱約地感覺到,試驗的機會來了!他先是上去用英文寒暄幾句,表示有意願參與短期的志願服務。
幾天後,小徐拖著有些沉重的行李跟著志願者們來到了大城府,這個有著600年歷史的古城坐落在蒼浪江畔,作為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地,這裡散佈著大大小小近百座佛塔,訴說著當年阿猶地亞王朝時期無上的輝煌。
徜徉在古都的佛塔之中,看著善男信女們人來人往,空氣中瀰漫著熏香的氣味,讓人無比放鬆。
城區不大,拐過幾條街區就到了城西邊的鶴仙堂。
與宏大的佛塔和臨街動輒四五層的商住樓相比,鶴仙堂顯得低矮而平淡,看起來頗有華人特色,入口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型的石質牌坊,上用蒼勁有力的顏體寫著「鶴仙堂」字樣。
穿過石牌坊,走進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這是個小院落,幾小樓坐落其中,房屋之間有假山水池點綴,湖中睡蓮盛放,一派園林特色。
只是空地周圍堆滿的花圈和大大小小的棺材提醒人們,這裡是專門為亡者安息而建。
小徐將行李安頓在一座值班小樓裡,隨後便以志願者身份進入停屍房。
百餘平米的大廳被隔成幾個不同的小房間,每一間房裡都擺放著幾張不銹鋼製的停屍床,不少從大城府各處運送來的屍體躺在上面。
有的早已穿上特別定制的壽衣,裝入紅木棺材裡等待瞻仰;有的則是蓋著簡陋的粗布被單,無人問津,甚至由於天氣炎熱而開始腐敗膨脹。
同行的一位懂中文的小伙子托卡為小徐介紹說:
托卡:「那些都是無人認領屍體,需要靜置幾天後裝進簡易的棺材裡掩埋,一年後再將屍骨挖出進行火化。」
「已經有親屬認領的屍體呢?」小徐順著問下去。
托卡:「他們將會經過幾道儀式後,潑灑聖水,佛陀超度,隨後遺體將運到火化台立即火化。」
就這樣,他們在鶴仙堂走了一圈,聽著此起彼伏的唸經聲和家屬的哭鬧聲,看著或奢華或簡陋的棺材在烈火中化為灰燼,小徐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真浪費,直接用衛生棺不就行了?」
大名府西郊,中午12點:
一輛從北部的清邁開往曼谷的巴士正行進在蒼浪江岸邊的22號公路上。
乘客們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同擠在本身就不寬敞的車廂內,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顛簸後早就人困馬乏,昏昏欲睡。
路的下面就是奔騰的蒼浪江,雖然是處於枯水期,但河水流速依然挺快,時不時還有漩渦肆虐。
巴士的最後排堆滿了好幾層行李,一般來說沒人敢坐,然而雲妮雲娜姐妹倆偏偏選擇了這裡。
她們不顧旅途的顛簸和疲勞,年輕的臉上總是掛著恬靜的笑容,哪怕她們身旁都是搖搖欲墜的行李也毫不在意,彷彿眼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人生路上非常有意思的片段。
此次她們是準備去曼谷遊玩,順便去辦一件大事:妹妹雲娜經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曼谷的一所大學,對於這對早早失去爹娘的苦命姐妹來說,是值得慶賀的時刻。
雲妮:「好妹妹,姐姐為你驕傲,我想爸媽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
雲娜:「姐姐放心,我到了曼谷市以後,不會再為難你的,以後在清邁有什麼困難告訴我,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再受苦。」
雲妮:「別瞎說,大家都要好好活著,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輕輕的笑聲讓原本沉悶的車廂有了一絲生機,她們彼此靠在一起,烏黑的長髮如同流水般垂墜,稀疏的劉海相互交織著,美麗的雙眼微微閉著,留下不算很長的睫毛隨風飄動。
白裡透紅的臉龐絲毫沒有因為生活的困苦而失去生命的光彩,伴著兩對可愛的小酒窩,一切都是那樣美好。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的詭譎莫測,由於交通設施相對落後,河岸公路的路基年久失修,原本車速較快的巴士突然因鬆軟的路基坍塌而翻出路面,掉進3米之下的蒼浪江。
車上的行李在河裡四散而落,江裡到處都是落水後四散奔逃的乘客們,他們爭先恐後地游出窗外,奮力地向岸邊游動,哭喊聲震天響。
而坐在右排的幾位乘客可就沒這麼幸運了,由於車禍瞬間力道的改變使得行李如同隕石般砸落至這6位乘客上,而更糟糕的是,窗戶正好對著水底~~
雲妮和雲娜從幸福的憧憬一下子變成了恐懼,她們不停地想掙脫行李的束縛,但巨大的麻袋、皮箱壓的她們動彈不得,只能保持著倚靠的姿勢,任憑江水淹沒她們的頭頂。
沒過多久,她們美麗的雙眼靜靜地閉上,毫無意義的掙扎慢慢停止,驚恐的神情慢慢地變成了安逸的平靜,彷彿在臨終之時突然受到神靈的安撫,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妹就這樣魂歸天國。
雖說該國的交通設施很爛,但緊急救援和撈屍速度卻是極快,大城府的幾個救援隊在現場救起了大部分乘客,同時起重機也來到了現場,將巴士連同在而在水下沉睡的6位旅客一起抬出了水面。
現場的工作人員對這幾位做了簡單的檢查,確認他們都沒有生命跡象後,從鶴仙堂趕來的殯葬車上下來了兩位工作人員,說實在的,周圍的圍觀的人們其實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他們,因為這意味著無可挽回的悲劇。
司機阿迪勒打開早已準備好的PVC袋子,和兩位助手麻利地將這些略有些僵硬的遺體裝進袋中,運回了鶴仙堂。
此時小徐剛結束參觀回到停屍房,一輛黑色的加長型麵包車停在門口擋住了去路,車裡面放置著6具遇難者遺體,兩位中年男子招呼著小徐和托卡協助將上面的裝著屍體的裹屍袋都抬下來。
別以為這是一件輕鬆的差事,人在失去力氣支撐後的抬舉是最為費勁。
好不容易來把它們都運送至停屍房後,小徐和拖卡便將開車的中年男子阿迪勒引至休息室,為他沏上一壺茶,阿迪勒小口地喝了幾口後便將志願者帶到停屍房裡:
「由於最近大城府交通事故頻發,工作人員效率不足,因此只能招募你們來此,可能有人覺得與屍體打交道很晦氣,不敢做,但這是行善之事,請大家珍惜這樣的機會。」
語畢,阿迪勒親自為小徐和拖卡準備好全套的防護裝置,包括一套白色的抗菌服、厚口罩和膠皮手套。
隨後將其中的兩具比較寬大的屍體分給了拖卡,另外兩具看起來有點嬌小的留給小徐。
小徐看著停屍床上這兩個明黃色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氣,裡面是兩具看上去體態勻稱高挑,充滿陰性特色的身體。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他用有點顫抖的右手慢慢地拉開了其中一個黃色的袋子,首先露出了一對誘人的雙腳,那是屬於姐姐雲妮。
雙腳的形狀較為細長,向前繃得直直的,留下了一圈優美的突起弧線,可以想像出在死前經歷了什麼樣的掙扎。
腳面的膚色呈現自然的潤白,光滑的膚質如同煮熟後蛻殼的雞蛋。
也許是這個女孩子生前干的重活稍微多了點,腳掌上多多少少有點老繭,而腳趾頭則依舊整齊圓潤,指甲上還塗著橘色的半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非常鮮亮。
而在另一邊,妹妹雲娜的雙腳則整齊地立著,稍微向兩邊呈八字形張開,就像電影裡經典的停屍狀態,這個妹子的雙腳更加細膩滑潤,看上去應該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
由於剛從水中撈上來,她的腳面上殘留的點點的水珠如粒粒珍珠灑落在溫潤的美玉上,淡粉色的指甲油覆蓋在如嫩筍搬細長的腳趾之上。
小徐一點點將屍袋往上拉起,如同欣賞著慢動作的電影漸入佳境。
姐姐雲妮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棉麻質地短袖上衣,下身套著一條黑色的褲子,妥妥的內地90年代款,看得出來這件衣服和她的年齡其實並不相稱。
而妹妹雲娜是一身休閒的學生裝打扮,淡粉色的上衣套上淡藍色的短裙,看上去活潑俏皮,富有青春的活力。
雖然都有衣物的遮蔽,但全身濕透的衣物仍然緊貼玉體,裡面的內衣顯露無遺,分外性感。
拉鏈慢慢地向面部靠攏,姐妹倆秀美的容貌終於重見天日,小徐不禁發出一陣驚歎,這真是一對絕美的姐妹倆!
姐姐雲妮是一位20多歲的姑娘,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去如絲緞蓋著她的半邊臉,小徐用手捧著雲妮的臉頰,輕輕撩起她的秀髮,讓它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鋪展開來。
細細端詳,幾縷青絲組成的劉海悠閒地漂浮在額頭之上,細細的彎眉若隱若現。
淡淡的粉色眼影被河水的浸泡只留下點點殘粉,但配上短小但濃密的睫毛,依舊端莊迷人。
精緻的鼻子微微挺拔,讓面部線條稍顯立體,櫻桃般多情的小嘴和面部一樣失去了血色,恬靜的神情略帶憂傷,似乎講述著生命最後關頭的無奈。
小徐撤掉了雲妮身下黃色的裹屍袋,手中的花灑噴出溫熱的水流,沿著她的軀體將身上的泥水、樹葉和小蟲都趕走,接著拿起絨布為雲妮擦乾身上的水珠。
他輕輕地解開雲妮的白色襯衫扣子,用一隻手將她輕輕扶起,讓她坐在冰冷的停屍床上。
人死後肌肉的徹底鬆弛,她的頭無助地向後仰,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斜而下,顯得楚楚可憐。
小徐只能用另一隻手將她腦袋正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生怕對她的身體造成二次損傷。
由於死了兩個小時屍體有些僵硬,導致四肢關節無法正常彎曲,無奈之下小徐只能用剪子將雲妮白色襯衫和黑色的褲子剪下,只露出一套淡紫色的內衣。
雖然看上去和其他內衣一樣平淡無奇,但雲妮畢竟是發育成熟的姑娘,但渾圓的34C美乳還是讓胸罩有點裝不下,反而被擠壓得更加飽脹,還隨著擺弄做著不同幅度的震顫,那雙峰之間深邃的乳溝更讓她增添一份性感迷人。
解開背後的鉤子,袒露的美乳呈現近乎完美的半球狀,堅挺的形態毫不向死亡低頭,周圍的肌膚嬌嫩無暇,摸上去如上好的綢緞,淡乳白色的乳暈上生長著精緻的乳頭突起,宛若點點盛開的梅花。
白嫩的小腹平坦無餘,細細按壓還能感受到裡面柔軟內臟留下的些許餘溫,就像撫摸著絲綢的抱枕,綿軟但富有彈性。
她細長的美腿緊緊地併攏,沒有多餘贅肉和體毛,只有如綢緞般細滑的質感,以及充滿彈性的肌肉纖維。
也許是受到事故瞬間的衝力影響,雲妮的膝蓋部位被撞得有一些發青。
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被蕾絲邊的尼龍內褲和白色的衛生巾覆蓋著,小徐有點快速而粗暴地扒下來,一股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黃色的液體在衛生巾上面留下了痕跡,那是小便失禁的證據。
濃密的黑色陰毛如茂密的森林在雙腿的山谷中生長,撥開層層的「植被」,是一對棕褐色的肉瓣,它靜靜地緊閉著,如同含苞待放的鮮花。
小徐在左手沾了些肥皂水,將泡沫塗抹在雲妮的陰部,仔細地用水沖洗掉腥騷的異味,一邊用手撫摸著陰蒂和恥骨部位,如同戀人行房前的前戲。
他就這樣拿著花灑和絨布,清洗著雲妮的屍體,雙手在絲滑的肌膚上不停地運動,他又將雲妮的玉體翻了過來,前胸和面部壓在處理台上,清洗著同樣白皙的背部。
她的身材果然修長而挺拔,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恰到好處,白嫩的肌膚沒有任何阻隔,也沒有這個年紀常見的痘痘,只有一滑到底的爽快。
每一次愛撫都讓小徐的身體裡的腎上腺素和睪丸酮激素,小徐的下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燙,堅硬的海綿體開始在內褲裡不停地打轉,不過在這大白天的,如果霸王硬上弓,恐怕被人看到就足以定罪了。
他不得已將視線暫時從姐姐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的手相互交疊,平放在恥骨之間,讓它們遮住最隱秘的部位,將視線轉移到妹妹,誰知這妹妹雲娜也是美的讓人魂不守舍。
她剛滿17歲,一頭深棕色的長頭髮柔軟如絲,帶著唯美的大波浪,在燈光下閃著絲般光澤,整齊的劉海覆蓋著她飽滿的額頭,很顯然這髮色應該是後來特意染過的,不過配上她白皙的膚色,還是非常地可愛。
她的睫毛雖然有點稀疏,但天生細長,如扇子般蓋著眼瞼,十分撩人。
臉上非常地白淨,精緻的五官雖然不如姐姐那樣立體,但她的端莊透出東方女性特有的含蓄之美,薄薄的美唇上畫著紅色的唇彩,在唇尖處留下了櫻桃般嬌美的形態!
嘴角微微彎起,形成淺淺的微笑,甚至還能看到臉頰處露出的可愛酒窩,彷彿在臨死之時經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舒適體驗。
輕輕開啟,露出潔白的牙齒,小徐認為河水有可能順著嘴唇的開口處流了進去,因此為保險起見他用一根稍微細一些的管子插進雲娜的嘴裡,清水順著注入口腔裡,隨後將妹妹的身體側臥,讓混雜著泥沙的污水排出去。
再用毛巾洗乾淨後,小徐又忍不住將鼻子湊近這個年輕的玉體,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鼻腔細胞,有種迷一般的爽快。
不同於姐姐稍顯豐滿的身材,她細細的脖頸配上肩部銷魂的鎖骨,讓她看上去略顯骨感,略微狹窄但圓潤美白的肩部也印證了這一點。
淡粉色的棉質卡通文胸包著一對發育快完成的椒乳,如同一對倒扣的青花瓷碗,乳暈和乳頭更是保持著嬌嫩的粉白色,即使是死去也不失青春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去把玩一番。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小腹以下,隔著內褲就可以看到一個可愛弧狀突起,高聳的形狀如同一隻可愛的饅頭,摸上去肉感十足。
脫下內褲後驚奇地發現,那裡居然沒有一絲雜毛,高凸的陰皋光滑飽滿,鼓鼓的包住了整個恥骨,由於她的雙腿緊緊併攏,那對白嫩的肉瓣也完美地緊閉,在恥骨以下形成一道細細的溝谷。
經驗告訴小徐,他有可能是遇到了極為稀有的白虎饅頭穴。
小徐偷偷地將妹妹雲娜的雪白雙腿掰開,形成一個60度的夾角,用手指沾了一些肥皂水,順著剝開這對肥妹的嫩瓣,試著用手感覺一下裡面的風情。
裡面豐富的肌肉褶如山脈層巒疊嶂,配合極度緊窄的空間,一旦有陽具進入就是極度刺激,一般人不超過一分鐘就要繳械投降了。
隨著手指的深入,前方的路途被一層膜擋住了,這層膜很薄但比較兼任,摸上去也和外面的肌膚一樣滑溜得很,這是她作為處女的證據。
「乖乖,今天算是賺到了!遇到這樣的千古名器這有什麼好推辭的?小妹妹,你生前沒有什麼像樣的性生活就走了,不覺得可惜嗎?」
然而雲娜依舊微笑著睡在那裡,此刻她更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迷人可愛。
小徐一邊想著和兩位美人共度春宵的場景,一邊按照處理流程找來水管子分別插入兩位女孩的菊門,純淨的液體混雜著少許殺菌溶液滲入她們的消化道內,她們原本平坦的小腹變得圓鼓鼓,如同懷胎7月的產婦。
小徐也隨時晃動著兩姐妹的腹部,讓液體能均勻滲入消化道從而徹底殺滅導致身體快速腐化的菌群。
隨著管子拔出,一股股腥臭的液體伴隨著微量糞便傾瀉而出,順著水槽消失的無影無蹤。
經過多次灌輸後,菊門流出的液體由黃轉清。
同樣的操作也發生在氣管部位,由於兩位妹子嗆入過量污濁的河水,為了減緩細菌的滋生,這樣的「洗肺」也必不可少。
這之後又是水流和絨布的配合,在多輪洗滌和擦拭之下,姐妹們曲線玲瓏的嬌軀重回生前的潔淨。
她們一絲不掛的軀體對於每個不男士來說,都充滿了誘惑力,可以想見她們生前是多麼受周圍人們的歡迎。
但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暴露,尤其是在這個全民信教的國度裡。
他分別將兩位女孩的手臂平放在小腹上,作安睡狀,將頭微微擺正。
用手中早已準備好的N97手機為兩位美人進行拍攝,也算是為自己的付出有所記錄。
隨後他將鶴仙堂準備好的白色亞麻布蓋住了姐妹的嬌軀。
說真的,即使隔著冰冷的白布,她們玲瓏的身體曲線還是如此完美地展現著。
小徐揭開妹妹雲妮和雲娜的被單,在她們的臉上輕輕地給了個吻,輕聲說道:「小妹妹等著我,不要太著急被人認領哦!」
他用英文填寫了屍體的處理情況,並交給了負責人阿迪勒。
阿迪勒看了看幾位遇難者的處理情況,對小徐和拖卡豎起了大拇指,並用泰文說了一大通話,小徐聽得雲裡霧裡的,只好隨著拖卡的節奏不停地點頭微笑。
接著他便將兩位女孩抱上不銹鋼的抽屜,送入冷藏櫃中。
傍晚,大城府依舊熱鬧,金色的夕陽如同萬能的畫筆,在西方的天空勾勒出絢麗的晚霞。
小徐走出義莊,帶著大紅圈的單反在蒼浪江邊不停地按下快門。
隨後便應托卡的邀請,來到家中參加一家人的晚餐。
托卡本姓陳,祖上是潮州人,明代末年為躲避滿人鐵蹄而漂洋過海來到泰國,隨後便在此繁衍生息,到如今已經發現了十幾代人了。
如今他們的家人仍然能用漢語和潮州話交流,這在小徐看來非常不可思議。
在飯桌上,小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位年輕可愛的女孩子。
她身材比一般的泰國人更加高挑,肌膚也比大部分人更白皙,纖瘦的瓜子臉配上端正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江南的美人,她就是殯葬博覽會上穿絲質長裙壽衣的模特——維妮卡,托卡的姐姐。
小徐看著眼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美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而維妮卡則用非常流利的漢語問候了小徐,並且介紹了自己的家庭。
維妮卡:「我們家是大城府的殯葬從業家族,從曾祖父一輩就開始做這一行業。」
小徐:「你也是做這一行嗎?」
維妮卡:「我算是兼職吧,我的主業是模特,不過未來不排除繼承祖業。」
小徐:「那麼托卡,您的?」
托卡:「我在曼谷攻讀金融學,暑假回來幫忙鶴仙堂的業務。當然咯,我未來想做銀行家!」
小徐:「哈哈,我是你的前輩啦。我曾在香港做了兩年的投行……」
就這樣,他們在飯桌上你來我往了半個多小時。
酒足飯飽後,小徐回到了鶴仙堂。
按照志願服務規定,他今晚將在此臨時值班到晚上12點,一方面他要對負責的這對姐妹做進一步處理,另一方面還要應付前來認領的家屬。
他拖著一隻黑色的小箱子,穿過哭聲震天的告別室,來到停屍房的13號處理間,那裡是雲妮雲娜的沉睡的地方。
處理間不算很大,周圍都是素雅的白瓷磚牆壁,中間的不銹鋼水槽閃著金屬特有的冷光。
周圍環境還算相對安靜,正後方是一個大冷櫃,發著低沉的嗡嗡聲。
小徐輕輕拉開冷櫃的抽屜,只見姐妹倆在冰晶形成的雲霧中安詳地睡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台照進有些昏暗的房間,打在她們臉上,配合著全身一絲不掛的身軀,彷彿冰雪中的仙女,純淨而優美。
小徐輕輕將她們的玉體抱起,放在有點冰冷的處理台上,又將黑色的拖箱打開,裡面整齊緊湊地排列著幾個小箱子,那裡裝著8支美杜莎結晶體及特殊的混合液體。
另外就是一個帶著透明塑料容器的人工泵,專門在沒有電能的條件下進行液體的注入工作。
屍體防腐開始了,這在泰國裡屬於高級服務,一般只有有錢人家才能請專業入殮師提供收費服務。
在這個熱帶國度,如果一具屍體在這樣的溫度下,24小時內體內的細菌會快速滋長,並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48小時後便成為巨人觀,徹底沒了模樣。
為了姐妹美美地離開,也為了驗證自己的成果,他決定放手一試!
他反鎖了房門,調暗了燈光,將美杜莎A型晶體與甘油和苯酚溶液混合,製成16支各50毫升的針劑,對著姐妹倆的頸部、臀部內測、背部、和腳部進行注射。
裡面的有效成分滲透入皮下組織,身體肌肉組織結合,確保肉體能長久保持彈潤緊繃而不至於萎縮,同時對於最容易腐爛的眼球部位採用用滴定的方式注入藥水。
由於針頭細小,因此整個過程進行的非常緩慢,即使針管拔出後並沒有在肌膚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
接下來小徐將美杜莎B型結晶體與水楊酸、乙二醇和不知名的成分混合,放入人工泵中均勻攪拌形成淡粉色的液體。
為了掩人耳目,小徐採用隱蔽方式灌注,他分別在姐妹倆的腋下將細針插入。
隨著他的腳不斷地踩著小泵踏板,裡面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注入兩位姑娘的身體裡。
小徐能夠聽到液體在她們身體中流淌時發出的的滋滋聲音,那是藥水透過大小血管滲透全身,與血液和身體組織反應,形成緻密的防腐膠體的過程,黑紅色的血塊也逐漸瓦解,本背面存在的屍斑慢慢消失,只留下淡白的膚色。
至於身體其他黏膜部位,小徐用剩下的防腐液體,順著消化道、呼吸道和陰道慢慢注入,直到這些部位表面都形成膠質膜後,防腐才算進入最後收關階段。
小徐從箱子裡拿來一盒透明的乳膠,沾上幾滴後,他便用手在兩位姑娘的身體和毛髮上緩慢的揉搓著,如同活人用護膚乳保養肌膚,這膠體慢慢覆蓋了白皙滑膩的肌膚,並逐漸滲入毛孔之中,防止水分的過度散失。
一切都和90多年前那位意大利醫生創造奇蹟一樣,兩位女生在美杜莎的呵護下回歸生前的水靈和飽滿,秀髮柔軟而富有光澤,肌膚美白富有彈性,玲瓏的身軀此刻盡顯嬌美。
看到這裡,小徐有點慾火焚身的感覺,他脫下了身上的白色防護服,輕輕地把雲妮扶起,抱離冰冷的停屍台,雙手托著她柔嫩的雙臂,倆人的胸膛緊緊貼著,雲妮的雙腳「踩」著小徐的腳面,直直地站立起來。
這是一種神奇的感受,小徐如同一隻貪婪的獅子,不停地用嘴和手在雲妮如綢緞般滑溜的肌膚上來回地摩挲著。
面部的肌膚在藥水的映襯下已不再慘白,多了點熟睡時的甜美,藥水中混雜的花香味從雲妮的身體中慢慢散發出來。
誘人的體香刺激了小徐敏感的運動神經,他開始托著姐姐的手臂,邁開步伐,帶著華爾茲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著,這樣的「死亡舞步」如果讓旁人看見,一定會嚇得魂飛魄散,然而小徐卻樂在其中。
他將充血過度的粗大陽具掏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往雲妮的下體上蹭,濃密的陰毛不斷挑逗著敏感的X頭部位,使得液體有種溢出的衝動。
然而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將她橫放在妹妹的身旁,用另外一隻手分開那對秀麗的爆乳,將那玩意兒夾在雙峰之間,伴著綿軟而又堅挺的手感,不斷地在雙峰之中揉搓,抽插著。
雖說沒有直接進入陰道,但這依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一旁的雲娜也沒有閒著,小徐將她的雙腿大開,和姐姐的交叉在一起,露出那飽滿的恥骨部位,以及下面緊閉的肉瓣。
小徐早就對妹妹的美穴垂涎欲滴了,他伸出舌頭盡情地舔舐著,白色的肉球帶著花兒的香氣,在舌尖自由地滑動,如同香甜的糯米丸子,讓人愛不釋口。
順著往下,那對肥美的肉瓣如同嬌嫩的鮮鮑,小徐用牙齒輕輕咬著,綿軟而細緻,甚至還帶著殘留的清水滲進口腔裡。
如果兩姐妹還活著,估計早就興奮地嬌喘連天,喊叫不斷了。
然而此刻,她們只有靜靜地安睡著,沒有心跳和呼吸,一片死寂,唯有小徐的喘氣聲還提示著這裡有生命的氣息。
正當他一時興起準備掰開雲娜的私處準備為她破處之時,突然有人不停地敲打著13號處理間的門,小徐趕緊從姐妹身上跳下來,將「性愛現場」一番整理後打開門。
門外的托卡氣喘吁吁地說:
托卡:「隔壁的停屍房來了好多家屬認領屍體,我們要做好準備。」
小徐:「可是托卡,我不會泰語咋辦?」
托卡:「這個沒關係,你幫著扶住失控的家屬就行了。」
小徐趕緊穿上藍色的志願者工作服,來到臨時停屍房,那裡已經聚集了幾位死者家屬,還都是女性,她們癱倒在一位男士和兩位孩子身旁傷心哭泣,大晚上的還真的非常□人。
小徐、托卡和幾位義莊工作人員連夜守候,一有過激舉動立刻將家屬扶住。
這樣的折騰又持續了整整三天,家屬的哭聲,和尚的唸經聲讓小徐感到心煩意亂,但也只好忍著。
眼看著6位死者中,有4位已經認領並火化,然而雲妮和雲娜則一直沒有家屬來認領。
第四天晚上,小徐依舊守在雲妮雲娜的屍體旁,此時,托卡的姐姐維妮卡在剛剛完成為老貴婦的入殮後,但停屍房轉轉,看見13號處理間門沒關,她便悄悄走進來。
眼前小徐渾然不知,用輕柔地話語和姐妹倆談心,撫摸著她們嬌美的面龐,親吻著她們飽滿的額頭,多情的嘴唇。
看到這裡,維妮卡趕緊上前,用一巴掌制止了小徐。
小徐:「我靠,你怎麼打人?」
維尼卡:「小色鬼,看來你是不懂這裡面的危害啊,一具屍體上面的細菌足以致命知道嗎?」
小徐:「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她們~~動情的,可我看她們這樣孤單地呆著,挺心疼的。」
維尼卡:「唉,看來你也是個情種啊!可惜你愛錯了地方。」
維妮卡坐在小徐身旁,平復了心情,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姐妹倆
維尼卡:「她們的膚色好自然,容貌好安詳,你為她們幹了什麼?化妝了嗎?」
小徐心裡遲疑了一下,隨後便微微地點了點頭。
然而細心的維妮卡已經覺察到,她們的臉上沒有脂粉的痕跡,小徐或許是為姐妹倆做了防腐處理。
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再好的防腐,到最後也只有塵歸塵,土歸土。
「你看你畫的,太淡了!明天她們就要下葬了,或許我可以為她們補補妝。」
「那太好了,這淡妝……額,還是感覺怪怪的,希望她們能像生前一樣完美地離開。對了,我還想為她們舉辦一個簡短的告別式。」
「想法不錯,不過告別廳已經沒有空位了,要不選在小院子裡吧!」
「就這麼辦吧!」
2010年1月17日,連日陰雨過後,大城府終於迎來了久違的晴天,晶瑩的雨水還掛在草尖和樹梢上,碧空之下,千年佛塔透出歷史的滄桑與威嚴。
小徐和托卡一家人早早地來到鶴仙堂,按照以往處理無主屍體的程序,兩位女孩此刻應該是放入簡易的棺木中,草草掩埋,然而小徐的堅持讓這個程序有了些許儀式感。
他早早地將雲妮和雲娜從冷藏室抱了出來,並在關節和部分肌肉處澆上溫水,讓她們的身體慢慢解凍變軟。
此時防腐的膠體早已滲入身體各大組織,即使在解凍之後,皮膚也沒有嚴重起皺,嘴唇依然保持相對飽滿的狀態。
看著眼前的「奇蹟」,小徐終於感受到失業以後久違的成就感,不聽話的左手又觸摸者妹妹雲妮可愛的小臉。
維妮卡:「唉,小色鬼,醒醒!該給她們上妝了!」
小徐這樣的「忘乎所以」讓周圍產生一絲既尷尬又滑稽的氣氛,維妮卡和托卡忍不住咯咯直笑,小徐只好灰溜溜地躲在一旁。
維妮卡用木質的枕頭分別將姐妹倆的腦袋輕輕托起,拿起梳子把雲妮的有些凌亂的長髮整理乾淨,隨後將濃密的深褐色頭髮在飽滿的額頭上分開,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慢慢鋪展,形成大波浪的中分劉海。
對於妹妹雲娜則更加細心,她用梳子將前額的劉海重新梳理成一個三七分的髮式。
在背後取出幾撮柔順的長髮,用擰麻花的方式做成精緻的髮辮,再將髮辮盤在頭髮後部,用帶花的夾子做好固定,讓剩下的長髮則自然垂下,形成可愛的公主頭。
維妮卡早已準備了化妝品,她拿起眉筆在姐姐雲妮略微稀疏的眉毛抹上棕黑的色澤,形似一對嬌嫩的柳葉,提拉起雲妮薄嫩的上眼皮。
用刷子在眼影盤中沾了一些珍珠白色的粉末,作為底色刷在眼皮之上,接著又在上面多次刷出漸變的亮藍色澤。
為彌補眼部睫毛短小帶來的缺憾,妮卡將塗著膠水的假睫毛沿著雲妮的眼皮褶皺處緩緩貼合,如扇子般輕輕垂下,覆蓋著那對富有風韻的鳳眼。
她用海綿在粉餅上沾了些亮白啞光色調,塗抹在雲妮的臉龐,在眼窩、鼻樑和臉頰處塗上淡淡的陰影,顯得五官更加立體。
僅僅幾分鐘,雲妮的臉頰和面部已被嫣紅色的脂粉覆蓋,而那多情的雙唇則塗上了鮮紅的兩色唇彩,雖然安詳得面無表情,可依然透出成熟嫵媚的氣質。
躺在一旁的雲娜,則是另一番模樣,她的臉龐比姐姐更加纖細,肌膚嬌嫩的吹彈可破,因此維妮卡僅用淡淡的粉白色BB霜在臉上不停地畫圓圈,直到面容白裡微微透出些許粉紅。
隨後用軟刷子佔了亮棕色粉末,順著她杏眼的輪廓,從鼻根處向外刷出漸變的棕色眼影,又用細毛筆在她的眼皮褶皺處細細勾勒出優美的眼部線條,讓她看上去更加精神。
沾著睫毛膏的刷子則不停地從根部向上刷,讓她本就很長的睫毛向上彎曲成漂亮的弧度,哪怕緊閉雙眼也不會黯然失色。
最後妮卡拿來一支美寶蓮的櫻桃紅色唇彩,在雲娜的嘴唇塗上亮眼的色彩,微抿的香唇向上輕輕彎曲,在面部形成一對可愛的酒窩,清純而可愛。
梳妝完畢,維妮卡用絨布沾了一些酒精溶液,隔著白色的粗布為兩位姑娘擦洗著軀幹、四肢和私處,隨後又用清水洗淨。
用珍珠藍色的指甲油塗在姐姐雲妮手腳趾甲上,而妹妹雲妮的手腳指頭上則是水晶紅色的指甲油,為早已失去生機的身體增添最後的光彩。
小徐將兩條在曼谷城唐人街特意定制的絲綢被單從她們的腳底慢慢向上覆蓋,直到柔滑的被子完美地貼合姐妹倆嬌美的身軀,隨後將姐妹倆的纖纖玉手做成佛教中的合十狀,平在胸前,一切就像活著的時候那樣,安詳而美好。
面對著眼前的完美作品,小徐和同行的志願者們看得兩眼發直,在T國這個炎熱的國度,屍體腐敗速度極快,看慣了猙獰可怕的巨人觀和長滿爬蟲的腐屍,眼前這完美而毫無惡臭的遺容是在讓人難以忘懷。
有好事者將這件事情在城內廣而散播,沒過半個小時,停屍房外就聚集了好幾百人圍觀,有的手裡還帶了點鮮花,顯然大家都知道了兩位美人的不幸,以及她們遺世獨立的絕美。
院子裡,一個較為空曠的場地上擺放著幾十盆漂亮的雛菊、百合和玫瑰花,一口專為無主屍體準備的白色木質棺材已在花叢中安放到位,四四方方的棺木看上去樸實無華,也就能容納一人左右。
工作人員將棺材蓋子上8顆螺絲釘擰了下來。
棺材裡面鋪著一層簡單的棉質內襯,上面印著淡粉色的玫瑰圖案,底部還墊了一層簡易的毯子,撒了一圈白色的茉莉花。
小徐:「這可真有點寒酸啊,可惜了兩位妹子了。」
維妮卡:「也不能這麼說,我們T國人不是太注重棺材的好壞,除非是永久土葬才會用好的木料。」
小徐:「嗯,現在一切都就緒了,我們開始葬禮吧。」
按照泰國的葬俗,妮維卡用紅繩子分別將姐妹倆嬌嫩的雙腿綁上,讓它們保持整齊的直立狀。
這根長繩子又在她們的玉手上相互纏繞,這些是通靈繩,代表靈魂在飛走之前最後的維繫。
作為她們的入殮師,妮維卡和小徐合力將雲妮和雲娜連同身上的絲綢被子抱了起來,走出停屍間,在圍觀的街坊面前將她們安放進棺材裡。
棺材有點狹窄,兩位姑娘只能相互側著睡,雙腿微微蜷曲,她們的頭墊在淡粉色的絲絨枕頭上,彼此相互倚靠,柔順的直髮和可愛的髮辮相互交織,樣子十分親密。
白嫩的雙手在通靈線的牽引下做著合十狀,通靈線一路向下,外延伸至棺材外面的法器處,那裡坐著幾位法師。
隨著小鍾敲響,幾位法師口開始唸唸有詞,周圍香火裊裊。
按照當地的說法,姐妹倆的靈魂接受超度後將進入極樂世界,永世安寧。
幾分鐘後,維尼卡將紅線剪斷,香魂從此與人間永別,小徐將聖水塗在雲妮雲娜的雙手和玉腳上。
經過聖水的蕩滌後,她們的玉手美腳都變得更加細膩柔滑,紅藍亮色的指甲油也變得更加鮮亮,玉體在絲綢的包裹下依然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姐姐雲妮爆乳上的奶頭以及妹妹私處飽脹的陰部尤其凸顯,看的讓人有點慾火焚身。
可惜這之後將無人欣賞,秀美的肉體將還給造物主。
維妮卡:「再看一眼吧,小徐。怎麼說你也為她們送了最後一程,如果在天有靈,她們也會感謝你的。」
小徐什麼也沒說,他俯下身子,將姐妹倆塗著紅色和藍色指甲油的手指相互交叉,緊緊地扣在一起,用一條紅色的繩子將她們牢牢綁住,又用手擺弄了倆人的腦袋,讓她們的額頭和鼻尖相互倚靠,那種親密無間的場景令人動容。
維妮卡特意將上百朵玫瑰、百合灑進棺材裡,美麗的身軀就這樣被鮮花蓋得嚴嚴實實,直到完全覆蓋。
兩位助手抬起白色的木質棺材蓋,隨後將棺木慢慢蓋上,8顆螺絲釘緊緊地將棺材擰實,志願者們將這口白色的棺木緩緩抬至鶴仙堂後山的無主屍墓地。
這片墓地坐落在河岸邊一片小樹林深處,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即使在正午時分,周圍光線也有些陰暗。
上百個水泥墓穴已被挖開,棺材裡面一堆堆白骨悉數運出,準備集中火化,場面還是有點□人。
維妮卡示意將棺材安放在一顆菩提樹下,一位高僧將聖水潑灑在棺材上,並在上面用紅字寫下了一個奇怪的記號。
最後,這口棺材在眾人的唸經聲中放入冰冷的墓穴中,志願者們將剩下的花瓣撒入墓穴,一塊水泥板子重新被小型起重機重回原位,簡易的墓穴徹底封住。
沒有墓碑,沒有紀念,兩位姑娘就這樣作為無主屍體靜靜地在地下,在永恆的花香裡甜甜地安睡,等待著一年後的超度。
葬禮結束,小徐也從鶴仙堂拿到了2000泰株的酬勞,也就相當於人民幣350元左右,他用這點錢買點當地的特產準備帶回國。
兩天後,小徐回到了車水馬龍的C城,可他的內心好像依然在大城府的模式狀態中,冬日的冷雨中,他拖著兩大箱行李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漫無目的地轉悠著…….
續篇:女神降臨
一年後………
此時的小徐已和兩位朋友在C城東北郊合夥開了一個旅遊度假山莊,清雅幽靜的環境吸引了十里八鄉的玩客們在此旅行歇腳,小徐也完成了從金融操盤手到農家樂老闆的轉變。
日子雖然依舊忙碌,但非常充實。
但這樣的日子也沒持續太久,他受到了維妮卡遠在泰國發來的電子郵件:
「HI,我是維妮卡,一年不見還好嗎?下周是鶴仙堂一年一度的揀骨超度儀式,所有當年參加過遺體處理的志願者都被邀請參加,不知道你能否參加呢?」
小徐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將自己的工作任務交待給下屬處理後便匆匆趕到大城府。
2011年2月27日,大城府迎來了一個大晴天,鶴仙堂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撿骨超度儀式,由於此地人口眾多,加之周邊各地每年非正常死亡人士數量居高不下,因此需要每年定期對墓地中的無主遺骨進行清理並超度火化。
主持儀式的正是維妮卡,現任鶴仙堂的女掌門,她穿著泰國傳統的翠綠色長筒裙,上身圍著淡粉色的雪紡紗質上衣,顯得甜美而優雅。
她帶領著十幾位志願者和其他信佛人士分別打開了墓地的186個墓穴,在經歷了一年多的風雨後早就被水滲透,這些墓穴長滿了青苔,有的棺材都已經朽爛不堪,無法辨認。
經過一個早上的忙碌,一塊塊白花花的人骨從陰冷長滿苔蘚的水泥檯子中被挖出來,不一會兒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在昏暗的樹林裡看上去有些嚇人。
然而教徒們卻沒有因此而害怕,有的人隨身帶著類似於鐮刀,但又較為小巧的道具,見到某些上位完全腐爛的屍體,他們會用刀具將死屍身上殘餘的乾肉刮下來,只剩下骨頭。
而在骨頭堆的周圍,則是幾位穿著紅色袍子的僧人嘴角不停地抽動,發出各種經文的聲音,泰國人相信這樣的儀式會讓土中的靈魂升入天國,永享安寧。
眼看著遺骨發掘快完了,就剩下菩提樹下最後一個水泥隔間的屍體還未挖出,維妮卡還清楚地記得,這裡曾經埋葬著一對可愛的姐妹。
她甚至還記得她們一起躺在棺材裡面的景象,大家將這口白色的棺材抬了出來,出乎人們的意料,這口棺材的份量比其他的棺木更重。
大家都在猜想裡面裝了什麼東西,這麼重?
當維妮卡用十字螺絲批將蓋子上的八顆鉚釘扭開,並揭開棺材蓋的時候,大家瞪大了雙眼,發出了一陣奇妙的驚歎!
這口棺材經歷了一年的存放,裡面已經非常地潮濕,木料被濕氣滲透的有些霉變,周圍棉質的襯裡有些朽爛,原本艷麗的鮮花也早已變成一團團黑糊糊的物質。
然而就算身邊再怎麼腐朽破敗,這口棺材的主人,雲妮雲娜兩姐妹在稍許泛黃的絲綢包裹下並沒有被侵蝕成纍纍白骨!
嬌美玲瓏的身材線條清晰可辨,渾圓暴漲的雙乳,白嫩修長的肢體,依然非常飽滿,甚至能看到她們面部精緻安詳的五官輪廓,如同吐絲結繭的蠶寶寶等待著羽化。
雖說在泰國會時不時地有乾屍或鞣屍發現,但眼前這樣的景象還是歷史上頭一遭!
維妮卡摒住了呼吸,用顫抖的雙手輕輕揭開白色的絲綢,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圍發出了一片驚叫。
兩位姐妹的面容和一年前剛下葬時候的一樣飽滿甜蜜,她們的長髮光亮如新,姐姐的大波浪和妹妹的公主辮前後相互交織著,潔白的額頭相互倚靠,鼻子和嘴唇近得就快要親在一起,場面非常地溫馨。
她小心翼翼地將兩位女孩緊握的雙手打開,手指和腕部關節沒有出現僵化,依然非常靈活,指尖鮮艷的指甲油褪去了光彩,只在指甲蓋上殘存了一絲斑駁色彩。
如同發現了巨大的寶藏,整個墓地頓時炸開了鍋!
在場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裡的工作,圍到了菩提樹下,大家都認為出現了神跡,紛紛在兩姐妹面前跪拜下來,場面一度有點混亂,最後還要請到當地的警察維持墓地的秩序。
維妮卡只能將棺材輕輕蓋上,在警車的護送下將兩位女孩子送往秘密的處理間。
在處理間,一位身材較為高瘦,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就守候在那裡。
他穿著藍色的制服,臉上帶著白色的口罩,手上戴著白色的乳膠手套。
維尼卡一下子就認出這個人,他就是一年前為兩位女孩入殮的志願者小徐。
此次他也應邀參加此次撿骨儀式,但他還有一重身份,就是等待著檢查兩位姑娘。
維妮卡:「小徐,這就是你當年幹的好事吧?現在外面大家都瘋了,都說我們墓地出了女神化身,這樣一來,以後我們可不得安生了!」
小徐:「這不是好事嗎?你們可以好好地借此機會大賺一筆了不是嗎?」
維妮卡:「唉,別這麼說,其實一年前看到你給她處理的這麼好,我都有點不忍心把她們給埋了。事到如今,還是檢查一下吧!」
就這樣,小徐和維尼卡時隔一年後又在13號處理間合作了,兩位年輕姑娘的赤裸玉體再一次橫陳在兩位「恩人」的面前。
那嬌美玲瓏的體態,鮮美濕潤的肉體,依舊保持著剛剛入殮時候的飽滿與潤澤,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摸上去還像生前一樣滑嫩,絲毫沒有因潮濕而出現霉變或蟲咬的跡象。
彷彿古墓中的龍女,無視週遭的變遷,依然青春不老,即使沒有塗抹護膚乳也讓許多女孩子嫉妒不已,這讓維妮卡感到非常地驚奇。
她親自解開了雲娜盤在後腦勺的髮辮,讓它順著纖瘦俏麗的面部曲線完美地垂下,小徐也用梳子梳理雲妮烏黑的秀髮,讓它一直垂到胸口。
兩位姑娘緊緊地閉著眼睛,原本濃烈的眼影早已消失,但撩人的長睫毛依舊蓋著她們圓潤的眼球,要知道這可是身體最容易腐爛的部位。
面部的濃妝早已褪去,僅在她們的嘴唇上留下了些許殘留的色澤,看上去依舊性感。
維尼卡分別打開了姐妹倆的玉唇,感受著裡面的氣味,可一點也沒有異味溢出,看來內臟部位保存的相當完美。
面對著兩具玉體,小徐和維妮卡彼此做好了分工後就分別忙活開。
維妮卡拿起花灑洗去雲娜身上的污穢,打上少許沐浴乳,按摩著雲妮圓潤的美胸,平坦纖細的腰身,以及修長的大腿。
那對精巧白嫩的雙腳也是一個奇蹟,它並沒有出現乾燥和破損,潔白的腳面上能看到淡淡的青筋,以及周圍透明的毛細血管,細長的足弓彎成一個可愛的弧度,略帶肥厚的足底摸上去如同白色的大理石。
雖然冰冷但非常地光滑,整齊的腳趾頭依然如鮮筍般細長,腳趾甲也沒有任何致命性的缺損,雖然失去了鮮艷的指甲油彩,但流下了粉嫩的色澤,這是小徐當初特意用美杜莎在指甲版處特意注射的結果。
洗完腳掌,維尼卡回過頭將雲娜的身體側了過來,用水沖洗妹妹的背部和翹臀部位,然而洗到大腿根部,恥骨周圍時,維尼卡被眼前這姑娘圓圓的突起和肥美的肉瓣深深吸引了!
對於女人來說,雲娜這對白虎饅頭穴也是讓她們無比喜歡的稀罕物,無論從感官上還是手感上,這的美穴都是如此珍貴,只見維妮卡凝視著雲娜的私密部位,隨後作出了一個讓小徐無比吃驚的舉動。
她伸出舌頭,在雲娜渾圓的小穴之上來回舔舐,並用手在周圍來回地撫摸,她甚至將舌頭伸進細細的峽谷之中,彷彿蜜蜂在花叢中吮吸這甜美的蜜汁,接著就將肥美的肉瓣放入嘴裡,那綿軟的口感就像年糕一樣!
這種感覺讓維尼卡也有點慾火焚身了,她的下體變得越來越熱,甚至有點濕漉漉的感覺,她忘我地愛撫著雲娜的蜜穴,甚至用手隔著黑色牛仔褲按摩著自己早已敏感不堪的私處,發出一陣陣呻吟。
小徐看著這個奇妙的景象,不忍心打斷這個過程,他也將手裡的沐浴露平穩地塗在姐姐雲妮的頭髮、面部和胸部,慢慢地揉搓,如同SPA的技師一樣在她的爆乳上自如地滑行著。
傲人的雙峰即使躺下了也沒有下垂,摸上去綿軟之中又帶著些許韌勁,甚至還能看到白嫩的乳球之上淡藍色的血管,以及粉粉的乳暈周圍分佈的毛細血管,那裡充滿著穩定的防腐膠體,保護著下面的脂肪和肌肉組織。
雲妮略顯豐滿的身材讓小徐的按摩變得非常舒服,就像在鋪著絲綢的棉花枕頭上愉快地打滾。
他將雲妮的身體翻了過來,將玉臂交疊在前胸靠在檯子上,用以保護玉乳,而雲妮的腦袋也隨即被墊高,烏黑的長髮從她細長的勃頸處穿過,他粗大的雙手又在挺拔脊部由上而下循環往復,感受著絲般光滑的背部肌膚。
她圓潤的翹臀高高地聳立,滿了肉感,緊繃的肌膚彈性十足,如同一塊巨大的白色椰奶果凍。
他一邊清洗這誘人的肉球,一邊還時不時地拍打著,感受著臀部肌膚緊繃而震顫的美妙感覺。
一邊是維尼卡快樂地自瀆,一邊是小徐興奮地拍打玩弄,這二位實在是忘了自己究竟在幹啥了。
許久之後,姐妹倆的玉體終於清潔完畢,小徐將雲妮雲娜兩姐妹重新平方在處理台上,用木枕將兩顆美麗的腦袋墊高。
夜已深,月光透過小窗透射進來,照在她們柔白無暇的玉體上,散發著別樣的清純之美。
維妮卡:「太美了!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這兩姐妹真的是女神下凡啊!」
小徐:「是啊,感謝上蒼把她們還給了我們,接下來她們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可能會越鬧越大。」
維妮卡:「這個真不清楚,我想她們最後的歸宿可能是廟裡,因為像她們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見過,或許我們會把她們……供起來,像鬼妻那樣。」
「供起來?」小徐對這個回答感到又驚又喜!這是他冰戀生涯第一次見證自己的傑作成為永恆藝術品。
得知大城府發現完美不腐女屍的消息後,這兩天各地來了不少信眾,甚至有從新馬等地趕來,他們帶著鮮花把鶴仙堂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就差沒把□人的遺體處理區擠破了。
眼看著外面等候的人越來越多,維妮卡決定在他處找個寺廟為兩位姑娘舉行一個超度儀式,一來徹底將人群引到他處,二來了卻這群信眾們的心願。
幾位從曼谷來的年輕人在處理間外面等候,他們是為這兩位女孩專程而來。
「薩瓦迪卡,我是維妮卡‧瓦拉塔,是鶴仙堂的堂主,請問是為這兩姐妹的事情來的嗎?」
「我們是朱拉隆功大學的學生,2009級新聞傳播系的雲娜‧西納雅本來應該在去年入學的,但她一直沒有前來報到,前幾天看了新聞後才得知她已經去世,但遺體一直不腐,因此我們代表她的同學來看望他。」
一位女生將兩個紙盒子交給了維妮卡,維妮卡依次將盒子打開,現場頓時氣氛變得非常地奇妙,盒子裡裝著兩套奢華的泰式女裝,雖然是折疊著,但平整光滑的絲綢面料,精美繁複的花紋,以及配套的金銀飾品都讓人眼前一亮。
「這是我們全班為姐妹倆籌款定做的禮服,希望她們能夠以最美的儀態得到安息。」
送走了同學們,維尼卡和小徐回到處理間,將這對禮服鋪展開,與其說這是裙裝,不如說這是兩塊精美絕倫的畫幅,淡黃色和淡粉色的絲綢上面用金銀絲線繡著精美的團花,而上衣和披肩部位設計也是各具特色。
小徐先將雲妮的身體抱起,努力將她的雙腳伸直,以便維妮卡將淡黃色的棉質蕾絲內衣套在身上,將一條兩米見方的淡黃色的繡花長布順著雲妮的身體繞了兩圈後。
做成類似長筒旗袍的樣式,用扣子和別針將缺口部分緊緊扣牢,再在她的腰身纏上了一圈鑲滿銀白色絲質腰帶,將裙子徹底固定好,而腰帶餘下的裝飾部分則順著裙面垂下,上面精緻的團花圖案和裙面的金絲繡花搭配的極為得體。
隨後,維尼卡將同等樣式的淡黃色的抹胸上衣為雲妮穿上,將絨毛質地的披肩順著她嬌嫩的手臂、柔白的香肩細頸輕輕覆蓋著,直到身上只剩下白皙的前胸部位則完美地袒露,誘人的爆乳在絲綢雲紋抹胸的輕托下,事業線若隱若現。
而妹妹雲娜則穿上了華麗的真絲吊帶長裙,又在外部套上了粉白色的雪紡裙裝,飄逸垂墜的面料和柔和的光彩,配上她純真的氣質,宛若下凡的仙女。
小徐又將一套半透明的薄紗質地外衣穿在她的上半身,衣服上的金線刺繡在頸部和胸部形成巨大的花朵紋飾,四肢被金絲編織的籐蔓和碎花纏繞,美不勝收。
穿好衣服後,維尼卡將姐妹倆稍稍側著身,雙腿微屈,雙臂平穩地垂下,形同熟睡時自然的姿勢。
她把盒子裡的飾品取出,用梳子將雲妮的長髮從中間向兩旁分開,向後梳成精緻的卷髮,又耳垂處帶上了一對黃金為底,鑲嵌水鑽的耳墜,顯得貴氣十足。
而妹妹雲娜的頭髮,維尼卡在額頭的前端留下了一撮劉海,其他部分梳成幾縷寬大的髮辮,再將波浪型的髮辮如水流般向後鋪展,一隻鑲滿鑽石的銀色蝴蝶花朵髮夾將其固定,匯成一股迷人的馬尾辮。
梳理完頭髮,自然是上妝時間,一年前濃妝艷抹的姐妹,此刻要接受人們崇敬地瞻仰,自然要用淡雅平和的妝容。
維尼卡先為兩姐妹略微蒼白的面容打上淡色的粉底,用眉筆勾勒她們細彎的眉毛,而她們的眼部也換上了淡粉色或淡棕色的眼影,配上勾勒的眼線,非常精神。
她又在姐妹們多情的嘴上塗著鮮艷的唇彩,為了能夠長久保持妝容不褪色,雲妮也特意在她們的臉部抹上透明的塗料。
穿好了衣服,畫好了妝容,小徐和維妮卡第一次為姐妹倆盛裝打扮的樣子而驚歎,雲妮的性感嫵媚,雲娜的青純甜美,都是如此讓人印象深刻。
小徐托起了兩姐妹的雙手,看了看指甲上早已褪色的光彩,他先在姐妹倆的指甲上塗上半透明的都底色。
再抓起了紅色的油彩,往雲妮修長如蔥瓣的指甲上均勻塗刷;維妮卡則在用準備好的貼膜,在雲娜的手上陰著白色的茉莉和蓮花圖案。
他們倆很有默契地將事先準備好的4對金質的鏤空花飾手鐲套在姐妹柔嫩的手腕上,讓她們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之上,安詳而美好。
腳部自然也不能忘記,小徐在小院後山的泉眼裡打了幾口聖水,隨即將它為這對玉女姐妹的玉腳再做一次洗滌,用珍珠粉和珍珠藍色的指甲油為她們增添一絲遠去的時尚氣息。
妝容畫好後已經是黃昏時分,寺廟的工作人員已將兩口布藝棺材放在了處理間外面,小徐和維尼卡將兩位盛裝打扮的姐妹分別放進了臨時的棺木中,隨後轉運了出去。
寺廟和鶴仙堂正好在城市兩端,因此即便兩位姑娘躺在臨時的棺材裡面,還是有不少市民跟隨著靈車來到寺廟。
由於這個奇蹟實在太吸引人,大城府不得已將警方部署到了寺院周圍,而信眾們依然是望眼欲穿。
寺院裡,一張木製的大床已經安放在院子的正中央,一尊面容慈祥的金色佛像擺在床頭部位,床上鋪著寬敞柔軟的淡粉色的絲綢床上六件套,唯美而奢華。
小徐和維妮卡護送著兩位姑娘的玉體來到床前,眾人合力將盛裝打扮的雲妮和雲娜抬了起來,將她們的玉體輕放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信眾們又早早地在寺院外集合,此時姐妹們的大床已經用千朵鮮花環繞,就連床上也鋪滿了百合、玫瑰、馬蹄蓮和滿天星等花卉,鮮花的芬芳和檀香的氣息相互交融,所有人都感到了無以名狀的寧靜之感。
幾位僧人端坐在姐妹倆的床頭另一側,不停地念著經文。
數千信眾擠滿了這個本身就不大的小院落,大家非常有規矩地排成排,在兩位姑娘身旁魚貫而過,大家看到姐妹倆安詳地睡在鮮花和絲綢的懷抱中,沒有痛苦和悲傷,那種美麗就連前來瞻仰的泰國女星們都變得黯然失色。
姐姐的造型是一種剛成熟的女子的性感,那一頭柔順垂墜的秀髮烏黑發亮,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鋪展在淡粉色的絲綢枕頭之上,一圈鑲嵌著珍珠的銀色頭箍環繞在額頭之上,中間是一顆閃亮的紅寶石。
她淡棕色的眼影,向上捲曲的美睫,以及細黑的眼線,勾勒出那對鳳眼安詳的神態。
豐盈的嘴唇閃著粉色的水晶光澤,稍顯立體的精緻五官配合著淡淡的腮紅,透出一個略微成熟女孩特有的風韻,豐滿的爆乳在繡著金邊的淡黃色絲綢輕柔細裹之下傲然突起,深邃誘人的事業線看的讓人血脈噴張!
柔白如玉的手臂上披著薄紗和羽毛混搭的披肩,纖細的手指塗著玫紅色的鮮亮指甲,手腕上帶著兩對金燦燦的鏤空雕花手鐲,裙擺之下是若隱若現塗著淡粉指甲油的美腳,顯出獨有的生命力。
一旁的妹妹雲娜則透著十幾歲女孩子特有的清純,三七分的劉海如絲般蓋著飽滿的額頭,細如柳葉的彎眉若隱若現!
柔順的棕色長髮梳成波浪的髮辮,將她的鵝蛋臉和細長的脖頸襯托得端莊可人,配上白金質地的水鑽頭冠,更讓她有一種待嫁深閨的公主氣質。
那又長又密的睫毛點綴在淡藍色的眼影之上,如扇子般投下點點陰影。
秀麗的眉眼之間,精緻的小鼻子和她姐姐的一樣挺拔,多情的小嘴塗著櫻紅色的唇彩,潔白的玉齒若隱若現,微笑的神情彷彿身處甜美的夢境中,再也沒有人能讓她醒來。
她的衣服顯然比姐姐的更多也更飄逸,潔白的絲緞長裙呵護著柳葉般的嬌軀,在薄紗的外衣遮掩下還能看到小小的乳頭在絲綢上投下的露點。
下半身的雪紡長裙覆蓋著修長美腿,巧妙而繁複的褶皺顯得華麗中透著一絲純情之感。
最迷人的要數那對白紗中若隱若現的光潔小腳,它們緊緊併攏,整齊地放在淡紫色的絲綢腳枕上,周圍又是鮮花環繞,這樣的場景誰看了都會心生愛意。
大家把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女孩的身上,或者將手放在女孩子的手上或腳上,想以此獲女神的「保佑」。
正當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位來自新加坡的70多歲盲眼老婦在家人的攙扶下來到女孩身旁,她將手放在女孩美麗的頭髮旁,深情地撫摸了一下,結果起身後就摔了一跤。
現場一度陷入了小混亂,大家將老婦人扶了起來,通過等候在一旁的擔架把她送回了居所。
不知是女孩顯靈,還是巧合,幾個小時後,這位老婦人原本失明多年的眼睛突然復明!由於這一神奇的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大家也就更加相信這兩個女孩會給大家帶來好運。
小徐此刻的心情是微妙的,難道美杜莎還有這功效?
維妮卡也半開玩笑地說:「小徐啊,看來你未來的好運用不完了哦!」
小徐:「彼此彼此,你不也採集了雲娜玉穴之精華哦!」
維尼卡:「討厭!你壞死了啦!」
甭管有沒有功效,這兩位女孩自那次超度之後,她們的玉體就暫時存放於此,上面還蓋著一層透明的玻璃罩子以保護玉體免受濕氣和蚊蟲侵擾。
那裡每天都香火瀰漫,期間也斷斷續續地有人說自己摸過女孩的棺材後頭不痛,眼不花,耳不鳴的「奇效」。
【尾聲】
後來,據說那個復明的老婦人委託家裡將20萬美元的款項捐贈給鶴仙堂,以感謝雲妮雲娜姐妹倆的保佑,又有不少的信徒捐贈了不少樣式的衣服,大家都希望能讓兩位姑娘得到很好的供奉。
寺院狹小的空間無法再容納更多的捐贈,信徒們將捐贈的款項集合起來,在鶴仙堂旁邊原來的停車場處修建了一座佔地近百平米的小廟,建築的形制與傳統的寺廟並無二致。
走進內部才發現,裡面更像一座溫馨的閨房,周圍的衣櫃裡擺滿了世界各地信眾們送來的禮服,大部分都是婚紗和花童裙。
而房間的中間安放著一對鑲著金邊的高級水晶玻璃棺材,裡面鋪著柔軟的襯墊,上面各鋪著粉紅色或象牙白色的絲綢,雲妮和雲娜兩姐妹現在分別躺在裡面。
身上的服裝也從當初的泰式服飾,變成了或莊重,或奢華的婚紗禮服。
人們在這裡駐足欣賞,或下跪祈禱,而她們永遠安睡的形象也成了大城府最美的符號。
全文完
2016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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