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7.05.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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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加工廠(第一部)

渴望成為肉畜的美麗少婦

作者:卡布奇諾

一、離婚協議書

「啪!」蕊蕊的丈夫憤憤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然後將筆狠狠的摔在茶几上。

蕊蕊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內心卻在翻騰著滾滾的波浪。

她的表情就像一層厚厚的堅冰,將底下的火山深深的隱藏起來。

蕊蕊是一個28歲的美麗少婦,和丈夫生活在深圳,有房有車,全職太太,有著秀美的容顏、烏黑的秀髮和窈窕的身段。

她的老公是外企高管,收入頗豐,他們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孩子。

本來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但從年初開始,蕊蕊忽然脾氣大增,對丈夫的態度非常苛刻惡劣,經常旁敲側擊的說丈夫有外遇。

丈夫每天工作繁忙,經常出差,每每被蕊蕊搞的精疲力竭、精神恍惚,夫妻關係降到了冰點。

丈夫怎麼也不理解,善解人意的妻子為什麼變成了一個悍婦、妒婦?

更可氣的是,蕊蕊經常到丈夫的辦公室突擊檢查,將丈夫和女同事的正常工作交往橫加阻攔,令丈夫威望掃地,幾乎成了全公司的笑柄。

痛定思痛,一番協議後,他們決定離婚,結束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奇怪的是,離婚協議中,蕊蕊要求的很少,只要了一小部分錢財,房子和車子都歸到丈夫名下。

丈夫念著舊情,想多給蕊蕊一些照顧,蕊蕊就大發雷霆。

丈夫一氣之下,迅速的簽了離婚協議,留下人財兩空的蕊蕊,開始了新的生活。

夜已深,蕊蕊獨自一人坐在空房內,看著窗外的月光,美麗的眼睛流出兩滴清淚。

她心理默默的對遠方的丈夫說:「親愛的,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但我有苦衷呀。為了不讓你痛苦,就請你忘記我吧。」



次日,蕊蕊簡單的帶了一些行李,紮著馬尾辮,穿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來到汽車站。

她輾轉了好幾趟班車,在廁所換了好幾套衣服,為的是避開無所不在的監控攝影頭,讓自己的行蹤完全消失。

就這樣,最終,她來到了河源市博羅縣。

此刻,她的辮子已經變成了披肩發,穿的是一件綠色的真絲連衣短裙,腿上裹著肉色的薄褲襪,腳上穿了一雙平底皮鞋——從監控來看,無論如何不可能將出發前的形象跟現在聯繫起來。

她在一家旅館門口等了片刻,一輛麵包車停在她面前,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笑著對她說:「寶貝,你來了?等你很久了。」

蕊蕊點點頭說:「大哥,請你按約定處置我的身子吧。」

「你按我的計劃,消除了出行的一切痕跡了嗎?」男子問。

蕊蕊點點頭。

男子笑著說:「其實這個世界,每天有很多人失蹤呢,不用擔心,警察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你的去處,更不能相信你是自願被殺的。」

「南哥,蕊蕊從頭到腳都交給你了。」蕊蕊怯怯的說。

蕊蕊上了車,一路顛簸,半小時後,來到了縣郊的臥虎鎮。

這裡交通不便,道路崎嶇,鎮子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

「這裡就是我的最後歸宿了嗎?」蕊蕊想著,心臟猛的一陣悸動,底下已經溪水潺潺。



二、可怕的真相

望著窗外的崇山峻嶺,蕊蕊心想:「這樣的地方,一個女人失蹤了,真的是無從找起呀。呵呵,何止無從找起,根本沒人會知道,我來到這個偏遠的縣城了。」

蕊蕊陷入了沉思。

她本來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女子,嫁了一個前途遠大的丈夫。

婚後,他們確實度過了一段激情燃燒的時光,但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婚後的激情越來越淡漠,丈夫忙於工作,常年在全國各地奔波,甚至頻繁的出國。

蕊蕊的「工作」,只是開開網店之類,輕鬆而無聊。

為了尋找刺激的感覺,她在網站上瀏覽了很多另類的內容,漸漸的,喚醒了內心沉睡的一種情愫——那就是所謂的「冰戀」。

蕊蕊交了幾個「冰友」,起初,只是幻想著男人把自己勒死或吊死,侮辱屍體,然後在手淫中達到奇妙的高潮。

很快的,她已經不滿足於此了。

在網友和論壇的「誘導」下,不多久,她的「冰戀」情節突飛猛進,開始渴望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價值,作為一頭卑賤的肉畜!

將自己的身子全部交給男人,被無情的處決,然後被殘酷的開剝、肢解、儲存,作為肉食烹飪吃掉,骨頭和殘渣餵狗,在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想法令她恐懼和戰慄,但又是那樣的新鮮和刺激。

她的內心抵抗了很久,但很快就放棄了,開始沉浸在「當肉畜」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每個老公不在的夜晚,她都在網絡上和「冰友」模擬屠宰遊戲,在極度的刺激中,達到巨大的高潮。

漸漸的,她開始不滿足於文字遊戲,而渴望作為真正的肉畜,用生命來玩一場冰戀的終極遊戲。

一個來自河源市博羅縣臥虎鎮的男子打動了她的心——單身男子,名叫王南,能言會道,幹過屠夫職業,滿心渴望得到一個真正的肉畜。

在無數次的交流和調情中,王南告訴蕊蕊:「你是一個真正的肉畜,如果不趁著年輕,實現自己的美麗夢想,那麼時光流逝,你的軀體和靈魂會慢慢老去。人都會死的,何不自己選擇死法呢?」

蕊蕊用了很大功夫,跟丈夫離婚,然後獨身一人去偏遠的臥虎鎮,準備實現自己長久以來的夢想。

王南惦記的,則是蕊蕊一身白皙精緻的美肉。



三、最後的性愛

王南的家,坐落在鎮子的東南角,寬敞的院落裡坐落著一棟兩層小樓,院子後面就是茂盛的叢林。

麵包車停在大門前,王南打開車門,招呼蕊蕊下車,對她說道:「看,我們家的環境還不錯吧?這就是你最後的歸宿啦。這裡非常幽靜,離其他居民的距離也挺遠的,保證不會受到打擾。」

「唔……」蕊蕊內心一陣激動,但還是矜持的點點頭。

「我們進院子吧,別讓其他人看見。」王南挽著蕊蕊的胳膊,走進院子。

看來王南的經濟條件還不錯,院子收拾的很乾淨。

「為了屠宰你,我早早就開始準備了。當然嘍,我以前是個屠夫,很多東西都是現成的。」王南帶著蕊蕊走進小樓,這所小樓是南方很普遍的民宅格局——1層是客廳、餐廳和廚房,2層是兩間臥室。

走到寬敞的廚房,檯子上擺放著一張寬大的肉案,上面滿是砍劈的木痕,看來上面處理過不少肉食和骨骼。

「這個大肉案,質量很不錯的,有不少年頭啦,把你殺掉以後,屍體就放在這個上面,咚咚咚,砍掉腦袋,剁掉四肢,切成大大小小的肉塊。」王南攬著蕊蕊的腰肢介紹。

他又指指牆上懸掛的各種刀具說:「這些刀的種類很全的,什麼功能都有。這個厚背寬刃的,用來砍骨頭,最結實的豬骨頭幾刀也就斷開了,你的骨頭更不在話下了,這個尖刀用來開剝、剔肉……」

蕊蕊聽著王南的介紹,想到自己柔軟的肉體就要躺在肉案上,迎接各種刀具的砍劈、切割,兩腿微微一抖,一股淫水又湧了出來。

「來到這裡,不管你以前多漂亮,有多少男人喜歡,你都不能算是女人了,只能算是一頭母豬。母豬的全部價值,就是給我們提供肉食。」

王南隔著衣料撫摸蕊蕊的胸脯,笑著說:「哎喲,兩顆葡萄硬起來了,你是不是興奮了呀?」

蕊蕊的腦子轟的一聲,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全部崩塌了。

她只是一隻肉畜,不用做任何決定,不用承受任何辛苦,只需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主人就可以了,她忽然極度的享受這種感覺,享受自己的這個新的「身份」。

一瞬間,她已經放下了心理的一切包袱和束縛,放棄一切矜持和驕傲,準備全心全意做一頭待宰的肉畜了。

「主人!」

蕊蕊忽然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對王南說道:「畜兒把身子和靈魂都交給您啦。我就是一頭淫賤的肉畜,畜兒這一身肉兒,就是主人的口中美食,主人怎麼處置我都是應該的。」

「好乖的肉畜。」王南用一根手指抬起蕊蕊的臉龐,蕊蕊的俏臉上滿是紅暈,兩隻明亮的眼睛盯著王南。

王南一把將她抱起來,身手就掀開裙擺,撫摸她裹著褲襪的襠部,只覺得手上濕漉漉的,不禁笑罵:「好淫蕩的母豬,什麼時候底下就出來水兒了?」

「畜兒底下早就濕了,請主人玩完畜兒的身子。」蕊蕊享受的閉上眼睛。

王南早已按捺不住,將蕊蕊攔腰抱起,放在案板上,將鞋子和褲襪扯了下來,又將濕透的真絲內褲扯開,把兩條玉腿高高舉起。

蕊蕊的陰部只有軟軟的幾縷陰毛,陰門大開,好像剛出水的鮑魚。

王南掏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棍,狠狠地插了進去,「唔……」蕊蕊一聲呻吟,嬌軀劇烈的顫抖。

王南開始猛烈的抽插,肉棍進進出出,淫水滴滴答答湧了出來,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響。

「狠狠的幹畜兒吧!唔……唔……主人,畜兒的白肉都是你的……畜兒的肉可好吃了……請主人先幹畜兒的身子,再要畜兒的命兒……畜兒的奶子、嫩屄、腳丫、大腿,都是主人的……」

在巨大的快感中,蕊蕊達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囈語。

王南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數百下抽插之下,終於一瀉千里。

王南拔出肉棒,喘息著坐在地上,蕊蕊也沉重的喘息著,躺在案板上,連衣裙褪在腰間,私處淫水夾雜著精液,一片狼藉。

「主人……畜兒的身子好玩嗎……」蕊蕊媚眼看著王南。

王南雖然家境不錯,但如果平日裡,想得到蕊蕊這種氣質美女的垂青,實在是不太可能。

現在,他不但能完全得到蕊蕊的身子,還能得到她的靈魂,這種感覺真的令他振奮!

王南不知從哪裡來了勁頭,抱住蕊蕊,又是一陣雲雨。



四、消逝的香魂

蕊蕊回憶起自己的丈夫,現在應該叫前夫了吧。

他們是自由戀愛結婚的,曾經是那樣的恩愛,度過了多少個纏纏綿綿的不眠之夜。

但是,隨著自己黑暗的小秘密出現,蕊蕊陷的越來越深,不能自拔,感覺生活中再也沒有能比「當肉畜」更刺激、更有意義的事兒,跟老公的生活也開始味同嚼蠟。

如今,下定赴死的決心之後,蕊蕊索性放開,盡情展示了自己淫蕩的一面,反而在性愛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想到懷裡的美女心甘情願被自己殺死,一身美肉完全奉獻給自己,王南也是興奮異常,一連射了好幾次。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時分。

王南坐在椅子上歇息,蕊蕊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案板上,玉體橫陳,不著寸縷,彷彿一幅絕美的畫作。

「小騷貨真是夠勁,你在家跟你老公也是這樣嗎?」王南笑著點了一根煙。

想到自己的老公,蕊蕊的神情黯淡了一下,她內心覺得對不住老公——老公是那麼寵愛自己,但自己不但和別的男人性愛,還把自己的性命和肉體交給別人了。

王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別想你老公了,你跟他已經交割清楚了,房子和存款都歸他了,又不欠他什麼,人家事業遠大,再找個熟婦當老婆也不是什麼困難事兒。」

「唔…」蕊蕊的眼睛裡湧出兩行清淚。

她心理暗暗祈禱,丈夫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溫柔體貼的老婆,徹底忘記自己。

「怎麼,你後悔了?」王南問。

「沒有…畜兒就是心裡有些激動。畜兒的一身肉兒都是主人的,心甘情願被主人處置,只要主人吃的高興,畜兒的賤命就算有價值。就請主人把畜兒殺了吃肉吧。」

蕊蕊自輕自賤的說,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當一頭肉畜了。

為了激發蕊蕊身上的奴性,在過去的半年裡,王南費了很多精力,看到自己的「成果」,不禁內心得意的很。

他拍拍蕊蕊的大腿,說:

「真是一隻天生的肉畜。只有實現了自己願望的肉畜,才是一隻好的肉畜。

 如果這次不死,你以後的人生會飽受煎熬呢。其實想一想,人誰無死?能選擇自己的死法和歸宿,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呀。

 否則幾十年之後,這具肉體變的衰老,無人問津,狼狽不堪的死在病床上,被人抬頭抓腿,搬來搬去,填了火化場的爐子,變成了一堆骨灰和幾縷青煙,多不值呀。」

「主人說的對,能當肉畜,是我最大的幸福。」蕊蕊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好了畜兒,天也不早了,就讓主人殺了你吧。」王南看看天,對蕊蕊說道。

蕊蕊低聲嗯了一聲,問王南:「主人,畜兒是怎樣的死法呀,勒死還是砍頭啊。」

王南拍拍蕊蕊的臉,說道:「畜兒,吊死和勒死的肉畜會淤血,對肉質不利,主人殺過豬,知道這個道理。就讓主人割斷你的脖子吧。把血放乾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工序呀。」

「唔,主人,割喉疼不疼呀?」

「有一點疼,但是,跟高潮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畜兒最勇敢了。」王南說著,把蕊蕊扶起來,把兩隻手拉到背後,緊緊綁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面前放了一隻接血的鋁盆。

蕊蕊流露出堅決的神色,看上去有幾分可愛。

王南從後面抱住蕊蕊,捻著她的奶頭說:「畜兒,主人送你上路吧。你這身嫩肉,主人吃一部分,還會賣一部分給村民品嚐呢,價格就跟豬肉一樣吧。」

「主人,如果蕊蕊能投胎轉世,下輩子還給你當肉畜。」蕊蕊溫柔的說。

「真是一個賤到骨頭裡的母畜!」王南嘿嘿一笑,一隻手揉捏蕊蕊的私處,蕊蕊閉上眼睛,發出了「嗯…嗯…」的呻吟。

說時遲那時快,王南另一隻手拿出一把剃刀般鋒利的尖刀,輕輕一抹,蕊蕊只感覺自己脖子一痛,等了好幾秒,才感覺血流如注。

「呀…」明白自己的死亡不可逆轉,儘管心理上早已做好了準備,蕊蕊還是在驚恐中劇烈的掙扎。

豬啊,羊啊之類的牲畜,被屠宰時都會恐懼,何況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畜呢?

王南毫不留情,緊緊的抱住了蕊蕊的身體,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的血淅淅瀝瀝的流進面前的鋁盆。

掙扎中,一部分血噴到了鋁盆外,但大部分還是被順利的收集了。

「哎呀,要死啦要死啦,我的小命兒這下可完啦……」

蕊蕊自嘲的想:

「在家人的眼裡,我就算是失蹤了吧?唉,好想他們呀,但是為了做一頭肉畜,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

 我的肉兒一定很美味吧,反正要比豬肉好吃多了吧……唉,其實我就是一頭母豬呀……不,我比母豬還賤,母豬會自願被宰殺嗎?……」

恍惚中,蕊蕊彷彿看到了自己被肢解、烹飪、售賣、食用的情景,嘴角流露出一絲淒美的苦笑。

她的精力隨著鮮血的流出,變的越來越弱,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小。

終於,幾分鐘後,蕊蕊美目微閉,嬌軀抽搐了幾下,軟軟的耷拉在王南的臂彎裡。

王南鬆開手,把蕊蕊仰面朝天放在地上。

潔白的肉體橫在水泥地上,彷彿一幅超現實主義的畫作。

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傷口,還有小股鮮血湧出來,但基本上血已經放乾了。

一縷香魂離開了軀體,魂歸太虛,只留下一具美妙的肉體,一塊烹飪的材料。

王南踢了踢女屍的肚皮,笑著說:「死透了,今晚的飯有著落了。」

「撲通」,王南毫不憐香惜玉,將蕊蕊的屍身扔在案板上,像扔半片豬肉。

是呀,對於一頭死掉的肉畜,哪裡有那麼多溫存和感慨呢?

這肉畜生前再漂亮,再有多少故事,死後還不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物件嗎?

王南從牆上取下幾把刀具,光當光當扔到肉案旁的竹簍子裡,準備開剝和肢解。



五、無情的肢解

王南拿著一把尖刀,抵在蕊蕊的咽喉處,一用力,刀尖「噗嗤」一聲,刺入皮肉內。

他拉著尖刀,劃過結實的胸脯,劃過柔軟的肚皮,一直劃到陰部以上。

這把刀比手術刀還鋒利,切割皮肉就跟切奶油一樣輕鬆。

由於事前放血,所以開膛破肚的過程中,基本沒有血湧出,就像劃破一隻皮口袋一樣。

接著,王南拔出尖刀,扔到一旁,兩手用力,將長長的刀口扒開,蕊蕊的內臟就完全暴露在眼前了。

對於一個沒有經驗的人,這個場面有些恐懼和震撼,但王南當過屠夫,對此一點都不畏懼,蕊蕊的身體,和豬有多少區別呢?

都是一具包裹著花花綠綠臟器的皮囊罷了。

王南拿過厚重的砍刀,將肋骨敲斷一部分,又換了一把小刀,伸進腹腔,熟練的割了幾下,然後將內臟全部挖了出來,一股腦扔進旁邊的鐵盆,這些東西,就是所謂的「下水」了。

蕊蕊就這樣變成了一個「空腔美人」。

王南拿著鋁盆,接了水,朝空空的腹腔裡澆了好幾盆冷水,流下來的水血色才越來越淡。

王南感嘆一聲:「這肉畜看上去也不胖呀,脂肪層還是這麼多。」

王南從竹筐裡取出一把厚重的砍刀,一隻手扶住蕊蕊的腦袋,一隻手掄起刀,「蓬!蓬!」只用了兩下,蕊蕊的脖子就被砍斷了,腦袋完全跟身子分了家。

王南拎起蕊蕊的腦袋,笑著說:「好一顆豬頭,就讓你看看自己身子的下場吧。」

說著把腦袋放在一旁。

蕊蕊的玉頭在王南眼裡已經是「豬頭」啦,美目微閉,嘴角流露出死時的苦笑。

王南扶住蕊蕊的上臂,輕鬆砍下了兩條完整的胳膊。

到砍腿的時候,稍微費了一點功夫,扶住大腿,砍了四五下,才從大腿根部將兩條腿卸了下來。

由於經常做運動,蕊蕊的大腿肉結實而不臃腫,王南將一條完整的玉腿捧在手裡,捏了幾下,笑著說:「好美的豬腿!」

生前,蕊蕊很喜歡穿熱褲或短裙,在繁華的街頭或商場款款而行,引的多少男子側目,多少女人嫉妒。

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知道這雙美腿的最後結局,會是怎樣的感想。

此刻的蕊蕊,沒有了腦袋和四肢,就剩一個光禿禿的軀幹了,不仔細分辨,真的跟豬肉差不多。

王南捏住嬌嫩的奶頭,用一把較小的尖刀,將兩個奶子完整的削了下來。

這兩個可憐的奶子,再也沒有機會哺育生命了。

緊跟著,王南用一把小巧的利刀,小心的將蕊蕊的陰部剜了下來,捧在手裡。

除了蕊蕊的老公,王南是第二個享用了這個部位的男子,以後再也不會有男人享用這個寶貴的器官了。

王南把手指塞進去,自言自語的說:「就是這麼一塊肉,讓多少男人爭破了頭嗎?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嘛。今晚就拿這個煲湯。」

「蓬!蓬!」蕊蕊的軀幹被攔腰斬斷。

由於脊椎骨的緣故,砍了好幾刀才完成了任務。

王南歎口氣,難道自己好久不殺豬,刀功退步了嗎?

不過也不要緊,這次積攢了經驗,今年再弄幾個小妞嘗嘗。

天底下無奇不有,大把的小妞渴望當肉畜,可是又沒有膽量和機會。

只要在她們緊繃的心靈琴弦上彈上那麼幾下,她們的就嗡嗡嗡的共鳴個不停,淫水能噴的到處都是,自動將身子送上門了。

嗯,還得做好安全措施,別讓發現才好。

王南將下半截軀幹屁股朝上擺在案板上,蕊蕊的臀肉很結實,形狀曼妙,手感非常的好。

王南扶住一邊屁股,掄起刀,幾下功夫,蕊蕊的翹臀連同精緻的屁眼兒,都被無情的分成兩片。

蕊蕊的兩條大腿撇到一旁,王南捏了捏蕊蕊的腳,養尊處優的少婦,腳型就是漂亮,五個粉嫩的腳趾如同玲瓏的藝術品,腳脖子纖細,腳背上,幾根晶瑩剔透的血管明顯可見。

蕊蕊生前不太喜歡高跟,而喜歡穿露著腳背的平底皮鞋或布鞋,柔軟的腳背被男人們看在眼裡,別有一番風韻。

不過,一柄尖刀順著骨縫,將兩隻玉足輕輕巧巧的卸了下來,這雙腳現在只是烹飪材料,徹底跟鞋子或襪子說拜拜啦。

王南又將大塊的肉塊切小,就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婦,變成了三十多塊肉塊。

除了幾個顯著特徵的部位(例如腳掌、奶子、胳膊),其他肉塊根本看不出是組成人體的部位。

如果擺在肉案上出售,細心的顧客可能會提出肉質的疑問,但大多數人不會把它們跟豬肉區分開來。

王南用塑料袋將肉塊一個個裝起來,放進冰櫃內,只留下了晚飯的材料。



六、美味的食材

廚房裡,王南在鍋邊忙的不亦樂乎。

王南的廚藝不壞,但一個獨身男子在家,也沒有多少心勁提高烹飪技術,吃飯就是得過且過了。

今天不同,得到了寶貴的食材,不大快朵頤一下,怎麼能對得起自己一下午的辛勞呢?

一個小時後,天色黑了下來。

王南坐在寬敞的客廳裡,打開吊燈,將菜餚端上了茶几。

他自言自語的說:「該犒勞犒勞自己了。」

王南把蕊蕊的腦袋放在盤子裡,擱在茶几中間。

蕊蕊的眼睛微閉著,烏黑的頭髮彷彿有些失去了光澤,臉色有些慘白,面目如生,一點都沒有痛苦之色。

王南笑著捏了捏蕊蕊冰涼的鼻頭,說:「好美的一顆豬頭,母畜啊母畜,你就這樣看著主人把你的嫩肉吃下肚吧。」

蕊蕊的小嘴微張,但已經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南方人的習慣,吃飯前要喝湯。

這次王南用寶貴的食材煲了一道湯——「豬腳鮑魚湯」。

至於原料,當然是蕊蕊的一隻嫩腳,加上可憐的生殖器了。

它們被裝進陶瓷罐子裡,和枸杞、冬筍、木耳煲在一起。

王南打開陶瓷罐的蓋子,只見蕊蕊那白嫩腳爪浸泡在濃濃的湯裡,晶瑩剔透,形狀一點都沒有破壞。

蕊蕊的「鮑魚」則完整的泡在一旁,兩片陰唇微微張著,如果不仔細看,真的會以為那是一隻貨真價實的鮑魚。

王南先拿起湯勺,喝了兩口湯,不由得讚歎一聲:「好鮮!」

王南把蕊蕊的嫩腳撈上來,兩手抓住,啃豬蹄一樣大吃一通。

腳爪雖然看上去形狀完整,但早已煲的爛熟,牙齒一咬,肉就變的稀爛,鮮美的汁水順著嘴角往下冒。

不一會,這隻腳爪就剩一小堆骨頭和幾片指甲了。

王南側頭一看,門口還扔著蕊蕊的兩隻鞋子呢,王南嘿嘿的笑了兩聲,自語道:「豬蹄下了肚子,再也用不著鞋子了。」

緊跟著,王南拿起筷子,戳戳瓷罐裡蕊蕊的「鮑魚」。

蕊蕊生前是一個氣質美女,多少男子只能背地裡拿她意淫一下,幻想著她的裙下風光是如何的迷人,想像著自己的肉棒如何蹂躪她的嫩穴。

誰能想到,蕊蕊的嫩穴會被整個剜下來,成為罐子裡的一塊小小的食料呢?

王南也不客氣,把「鮑魚」夾出來,促狹的湊在蕊蕊腦袋的嘴旁,說:「畜兒,這就是你的屄,你想嘗嘗嗎?算了,還是主人吃掉吧。」

如果蕊蕊在天有靈,真不知該是怎樣的想法,可能得哭笑不得吧。

王南也顧不得燙,張嘴就咬,幾口就把這個女人身上最寶貴的地方吃下肚了。

蕊蕊精美的生殖器,只落了個「真好吃」的評價,就祭了別人的五臟廟了。

盤子裡放著紅燒肉,分別用了蕊蕊大腿、肚皮和屁股上的一部分肉烹飪而成,油光發亮,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向王南炫耀著自己的不平凡。

王南用筷子夾著紅燒肉,吃了幾塊,笑著說:「肥而不膩,韌而不散,看來我的廚藝很不錯嘛。不,是原料好!」

連吃帶喝,半小時後,茶几上杯盤狼藉。

王南躺在沙發上,拍拍肚皮,看著蕊蕊孤零零的腦袋,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小母畜的肉兒真的很好吃,比什麼豬肉啊、羊肉啊美味多了,只不過這食材不太好找。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吃了這個小美女,今年想辦法再弄幾個女孩來吃罷。

王南看到蕊蕊的的連衣裙扔在沙發扶手上,拿起來聞聞,還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呢。

他又拿起蕊蕊的褲襪和真絲內褲,手感真好,一看就是高檔貨,內褲裡面還帶著兩根柔軟的陰毛。

蕊蕊的旅行包還扔在一旁,王南把包拖過來,打開拉鏈,把東西翻了出來——裡面是好幾件換過的衣服。

蕊蕊就是在車站換了好幾套衣服,才避開了無處不在的攝影頭,讓自己的行蹤完全消失掉的。

王南本來想留下幾件,想了一下,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自語道:「這頭肉畜走的時候一絲不掛,到了陰間,被男鬼們強姦怎麼辦?就給她燒掉這些衣物吧。」

王南從旅行包裡拿出蕊蕊的錢夾子,夾層裡有一張蕊蕊的照片,笑靨如花,王南心想:「這妞兒真好看,肉也好吃。能得到她真是緣分。」

他又掏出了裡面的兩千塊錢,笑著說:「小母豬,主人把你宰殺烹飪,這些錢就算主人的酬勞吧,反正你的身子都歸主人啦。」

他又翻出幾件化妝品,不由得皺眉:「人都要死了,還帶這些勞什子,描眉塗嘴的,母畜就是愛美。」

打了個哈欠,王南準備睡覺了。

他拎著蕊蕊的腦袋,來到廚房的冰櫃處,蕊蕊的肉塊和一些豬肉、調料、蔬菜放在一起。

王南把腦袋放進冰櫃裡,合上蓋子,笑著說:「可憐的母豬,就讓這個冰櫃暫時給你做棺材吧。明天再處理你的賤肉。」



七、美肉的結局

臥虎鎮的菜市場,王南擺了一個攤兒賣豬湯。

簡單的手推車上,放著一隻鐵皮保溫桶,裡面盛放著待售的豬湯,旁邊擺著一張破桌子和若干調料,兩個長凳。

幾個村民大吃大嚼。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幸品嚐到這樣不可思議的肉食。

「小南的豬湯,越來越長進了。這湯做的實在太鮮!」一個老村民抹著嘴稱讚。

「小南,這是什麼豬啊,怎麼跟以前的豬肉不一樣?」另一個年輕村民問。

「哦…這是外國進口的洋豬,品種不一樣。」

王南說:「這種洋豬啊,飼養的成本可高了,住在高檔豬圈,養尊處優的,比咱們吃的飯都好。」

說到這裡王南肚子裡暗笑,蕊蕊這樣一個有錢的少婦,生活條件自然比窮鄉僻壤的老百姓高出許多,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妥。

「唉,外國的東西就是比咱們好,連洋豬肉都比土豬肉好吃,什麼世道?」老村民無奈的說。

「聽小南吹牛,豬就是豬,難道還得當娘們那樣供起來嗎?」年輕村民齜牙咧嘴的說。

「這種洋豬的待遇,只怕比你的婆娘還高哩。」王南哈哈笑道。

「嘻,只怕是小南打到了什麼野味,當豬肉燉湯賣呢。也罷,野味的價兒比豬肉貴多了,咱們也不吃虧。」一個粗手大腳的村婦一邊喝著豬湯,一邊大聲說話。

聽到這裡王南心裡暗笑,美艷少婦的嫩肉被說成野味,蕊蕊真是可憐。

「瞎說哩,我吃過野味,那肉質好粗呀!這肯定不是野味!」年輕村民說。

看來人間自有公道在,蕊蕊得到了平反。

「不扯了,小南說說,你從哪裡弄來的洋豬肉吧,咱們也弄點燉湯。」老村民說。

王南打了個哈哈,說道:「一個縣城的朋友給的,現在實在不好弄啊,我也只弄了十幾斤。」

他心想:「女人的人肉,你能弄的上嗎?呸呸,做夢吧。」

王南的生意特別好,沒用半天,豬湯就賣的精光,桌子底下扔了不少零碎骨頭,都被土狗啃著吃掉了。

他推車回到家,關上院門,走進廚房打開冰櫃,只見蕊蕊的腦袋還擺在裡面,肉塊已經少了一部分了——其中一部分是王南吃掉了,另一部分則被煲湯賣掉。

王南拍拍蕊蕊的腦袋,笑著說:「小肉畜,大家都誇讚你的肉好吃呢,你如果在天有靈,也該含笑滿意了吧?」

蕊蕊面帶淒美的苦笑,王南看著她的面容,竟然有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

他掰開蕊蕊的嘴巴,將直挺挺的肉棒掏出來,輕輕塞了進去,蕊蕊冰涼的口腔和舌頭觸碰著他的龜頭,令王南竟然有了一種奇異的快感。

於是,蕊蕊的人頭變成了王南的自慰器,被他兩手抓住,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不多時,一股濃精射的她滿嘴都是。

王南喘了幾口氣,把蕊蕊的腦袋扔回冰櫃,拉上蓋子,罵了一聲:「這騷賤的小肉畜,死都死了,腦殼還害的老子射了一回,真真累死了。」

此後幾天,蕊蕊的肉塊陸續被王南食用和售賣。

王南把蕊蕊的骨頭砸碎熬湯,殘渣則餵了土狗。

蕊蕊的衣服、錢包等遺物,也早被燒的乾乾淨淨了。

最後,只留下一顆孤零零的腦袋,由於過了幾天,面容已經有些變形,沒有原來那樣美了。

王南也沒有了把人頭當自慰器的興趣,決定徹底處理掉它了。

王南燒了一鍋油,把腦袋扔進去。

不多時,皮肉化盡,只留下一隻骷髏。

王南拿了一把鎯頭,把頭骨砸的粉碎,扔到了後院的茅廁。

這樣,蕊蕊就在人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渣都不剩了。

可憐的蕊蕊,就這樣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也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在普通人看來,這種遭遇簡直是不可想像的悲慘,試想,一個城市的美麗少婦,在遙遠的異鄉屍骨無存,沒有人知道,是多麼可怕、而且值得惋惜的事呀。

但是,在蕊蕊這樣的女子眼裡,這種遭遇則是一種巨大的幸福。

她是一個勇敢的姑娘,為了追求極端的快樂,將自己美麗的肉體供奉在慾望的祭壇上。



八、尾聲

一個星期後,蕊蕊的家人報了失蹤案。

警察費了好大勁,才在車站找到了蕊蕊的監控,但是,此後的動向竟然一點也找不出來了,於是,這個案件成了懸案。

蕊蕊的朋友們將她的照片發在各種論壇和貼吧,想請求網友提供線索,但都不了了之。

王南在家裡上網,看到了「求助尋找失蹤美女蕊蕊」的帖子,他瀏覽著蕊蕊的生活照,心裡想:「這小肉畜真是個美女,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小肉畜已經祭了我的五臟廟吧?」

想到這裡,王南得意的哼起了流行歌曲。

日子一天天過去。

蕊蕊的前夫忘記了傷痛,找到了一個溫柔體貼、小鳥依人的妻子,蕊蕊的父母也放棄了尋找女兒的努力,只是偶爾去警局詢問一下案件進度。

得到的答覆也總是「沒有找到,請耐心等待。」在大眾的眼裡,一個美女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只有王南知道這個美女的最後結局。

第二年,又有一個女子來到了臥虎鎮。

她二十多歲,穿著一條橘色的長裙,波浪捲的長髮披在肩頭,腳上是一雙帆布鞋,還戴著墨鏡,一看就是城裡條件不錯的女孩。

一輛麵包車停在她旁邊,玻璃搖下來,王南笑著說:「美女,等你好久了。」

女孩含羞的笑了笑,義無反顧的打開車門上了車。

麵包車絕塵而去。

肉食加工廠(第二部)——美艷女秘書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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