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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之二:蹩腳的劊子手
(The Reluctant Headsman)
原作:HerHeadAndFeet
編譯:大地
(少年劊子手的第一次斬首試驗品是他的姐姐)
馬庫斯在五分鐘裡第三次調整了黑色的劊子手面罩。
他每向斬首墊頭砧走一步,都會讓面罩的眼窟窿部位沿著鼻樑下滑一次,當然,誰叫這件劊子手套裝過於肥大了呢,這讓他的動作顯得十分滑稽。
馬庫斯現在所穿的全套劊子手制服都屬於他的父親梅瑞克。
作為王國最負盛名的劊子手,他的父親兩周前死於流感,三十五年來他一直擔任國王陛下的處刑人。
這三十五年間,梅瑞克輕鬆地砍掉了4000名少女的頭顱,儘管他不時處斬個把魔女或巫婆,但必須承認的是,大多數女孩都是因為莫名的理由被砍了腦袋。
一旦國王有令,梅瑞克總是帶著他的利斧應召而至,無論斬首對象是誰。
圍觀的一眾看客,失去耐心地看著馬庫斯戰戰兢兢走上斷頭台的梯子,少年劊子手的心中滿是緊張不安。
馬庫斯穿著他父親的靴子是如此的不合腳,簡直不能用抱歉來形容。
少年的腳尖比這雙舊靴子短2寸,要不是鎮民們沒有不認識馬庫斯的,他這副打扮一定會被誤認為是個蹩腳裁縫的兒子。
離墊頭木砧還有五步距離,馬庫斯每前進一步,就要舉著他父親的斧頭暫停一會兒。
梅瑞克用一隻手揮舞斧頭,馬庫斯只能用雙手才能勉強把斧頭舉過頭頂。
實際上,馬庫斯是把這柄大傢伙拖在身後一路走到鎮子中心的廣場上的,沉重的斧頭在鋪路的鵝卵石上形成了清晰的痕跡,以至於他的行進路線一覽無遺。
他曾經要求用劍行刑,這刑具輕一點也更好掌握,不過國王陛下以王國和他家族的傳統為理由拒絕了這個申請。
最後,尷尬的二十分鐘裡,馬庫斯的拙劣表演一個接一個,他發現自己總算是站在斷頭台頂部,做好了行刑的準備。
少年再次把面罩往上推高以便看得清楚一些,向下方欣賞姐姐艾麗婭放在墊頭木砧上修長纖細的脖子。
少女勇敢地自願擔任弟弟首次處刑的犧牲者。
明白少年缺乏經驗,姐姐精心地打理妝容做好受刑準備,她把深褐色的披肩長髮細細地盤在頭頂,讓人反綁了自己的雙手以防止斷頭時因驚恐而掙扎,安靜地跪伏在斷頭砧上等待。
少女精緻的下巴嵌入砧木上的半圓形缺口,秀美脖頸緊貼墊頭木並竭力伸長,為小弟提供最理想的斬首目標。
儘管是劊子手的孩子,成長經歷中,馬庫斯對斬首過程沒有任何興趣。
於他而言,在父親的斧頭下,那些漂亮嫵媚的少女頭顱是怎樣掉進柳條筐的並不重要。
他關心的只是如何把這些美貌的女孩人頭偷出來,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把玩。
現在,看著姐姐頎長白嫩的玉頸如此優雅安靜地擱在斬首墊頭木上,馬庫斯開始後悔沒有好好練習自己的家傳手藝。
他有一整周的時間來準備自己的處女斬首秀,國王陛下給他提供了超過一打的妓女用來訓練,甚至母親麗薩也多次暗示可以提供自己的脖子作為兒子練習砍頭的對象。
然而,當馬庫斯坐到桃樹下寫情詩的時候,這些建議和忠告都被置之腦後了。
牧師的一聲咳嗽讓馬庫斯回過神來,不知道自己究竟發了多久的呆,他連忙假裝在祈禱,含糊不清地叫了聲阿門,聲音剛好能讓旁邊的人聽見。
想到姐姐的人頭落地之後,馬上可以用老二享用她溫暖柔軟的嘴唇包夾,他感覺褲襠裡的陽具開始發熱變硬,腸胃卻因為緊張而痙攣起來,他明白,幾秒鐘後,手中的戰斧說不定會拙劣地劈入姐姐的纖腰。
瞄準姐姐的脖子,馬庫斯將斧頭艱難而緩慢地舉過頭頂,身體緩緩後仰,他的動作很快開始走形,如果不是牧師敏捷地扶了一把,他就會像袋爛土豆般愚蠢地從斷頭台的梯子上滾下去。
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喧嘩,不過很快就變成了盡情的嘲笑和怒罵。
大多數人是因為沒有欣賞到一場精彩的砍頭表演,另一些是希望行刑場面不要過於血腥。
在一片混亂中,姐姐艾麗婭從斬首墊木上抬起頭,少女不再緊張地盯著木砧下準備接放自己首級的籐筐,而是好奇地看著圍觀的人群,她很快發現了自己的母親,發現她就站在柳條筐正下方的人群中。
姐姐與母親四目相對,互相看到了對方的臉上促狹的偷笑,她們的腦子裡都在想,梅瑞克一定會在墳墓裡氣瘋了。
馬庫斯重新在姐姐的脖子邊找到了位置,看到跪伏在斬首砧木上的姐姐,赤裸小巧的雙肩不停地抖動,顯然是笑得樂不可支。
少年覺得自己精心準備的隆重場面完全搞砸了,他氣急敗壞地掀開面罩一把扔掉,伸手在姐姐赤裸光潔的玉臀上拍了一記。
艾麗婭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修長粉頸本能往前一挺。
姐姐的嬌啼似乎提醒了弟弟什麼才是他此刻的需要,從父親身上繼承的力量在馬庫斯的靈魂深處覺醒了。
少年劊子手著魔般地高舉斧頭,以迅捷無倫的速度劈下,凌厲的一擊乾淨利索地切斷了少女的脖頸,強大的力量將她嬌媚的頭顱推飛起來,直接落到母親麗薩的懷中。
麗薩的驕傲溢於言表,兒子向國王證明了他完全繼承了父親的天賦。
這位母親開心地幻想,幸運的話,總有一天她自己也會被兒子的斧頭斬下成熟性感的人頭,她將用垂死卻溫暖的嘴唇吸吮馬庫斯怪獸般的肉棒。
就像她現在做的這樣,母親喜悅地捧著女兒的頭顱,滿意地看著少年的粗大陽具在他姐姐秀氣的小嘴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