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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豬系列
年豬—穎兒
作者:白領笑笑生
我來自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不知道父母是誰,吃著百家飯長大,所以自小有一顆感恩的心,除此之外就是親如兄弟的夥伴。
十幾歲出來打拼,終於在而立之年有所成,在深市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家。
穎兒是個標準的湖南美女,有著勻稱的身材和湘妹子特有的水靈,剛認識時她在一家大企業做銷售,而我正好是她的下家,許是天生的緣分,她為人很,好對我也頗為照顧,一來二去我們也熟了,而我開始越來越發現自己離不開她,終於有一次酒後吐真心,她,居然答應了。
後來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她就乾脆辭職來幫我,而我這樣一個無親無故的外鄉人能在深市做大與她的幫助也不無關係。
許是為了炫耀,也是為了感恩,結婚那年,我不僅捐了一所學校,還在家裡大辦了一場,為的是讓村裡人都見見這個漂亮。
但後來幾年,雖然時不時幫村裡人出來發展,過年我們卻很少回去,因為我們那裡的一個習俗,年豬,對就是年豬,可我們那裡的年豬卻是活生生的女人,也許妻第一次見到殺年豬時一臉羞紅的樣子讓我心中有了芥蒂,更有可能是對這種年俗的牴觸,我一直不喜歡帶妻回家過年。
直到今年,實在拗不過妻,幾個好哥們也說這幾年承我照顧一定要好好謝謝我這個當哥的,這才又帶了妻回村過年。
村裡給我們準備的最好的住處,屋裡炕燒好暖烘烘的一點都不冷,而這幾日我卻出奇的忙碌,各家邀請每次都喝的大醉。
直到這天,妻把我最好的幾個哥們請到家裡。
酒過三巡,到了嫂子倒酒的環節,穎兒拗不過竟是也乾了一杯臉蛋,紅撲撲的更是添了幾分風致,這幾個傢伙一個個喝了「嫂子的酒」更是無法無天,要讓我這個當哥的幹一個大的。
我本以為只是隨便說說,卻不曾想穎兒竟是真的換了個大杯斟滿端到我面前,臉上竟是帶著少有的羞態:「軍哥,今個我有件事想當著大家面告訴你,你先喝了這個!」
「可不許耍賴哦。」我也起了玩心,當即乾了這杯:「好老婆,什麼事搞的這麼鄭重!」
「是……」妻的臉色越發紅了。
「嫂子怕什麼,趕快告訴他!」幾個傢伙起哄道,感情這事就我還蒙在鼓裡。
「嫂子,就算妳不說軍哥早晚要知道。」強子在一邊附和道。
「嗚!」妻的臉越發紅了:「是年豬的事,我……」
「妳想讓我給村裡置辦一頭!」我笑著道:「這麼多年沒回家,我們又賺了點錢,也是應該的!」
「不是,是……」妻搖著頭攥著衣角卻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軍哥,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幫她說吧!」卻在此時,妻臉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蜜汁一般。
「強子!」妻搖著頭帶著一絲嗔怪:「不要」。
「有什麼害羞的」他竟是把妻一把拉到身邊,環著她纖細的腰肢:「軍哥,不需要你置辦,嫂子是自己要做今年村裡的年豬。」
北方冬天都開暖氣屋裡暖和,只穿著一件羊毛衫和黑色的緊身褲,穎兒這般被他抱住已經是很出格的了。
「放開她!」我憤怒的站起來,卻被幾個早有準備的兄弟按住手腳,卻在這時才注意到他剛才的話:「你說什麼?」
「過幾天,嫂子就當成年豬在全村人面前開膛剖肚了,她是怕你接受不了才特意請了兄弟們一起過來,是不是啊,嫂子。」這傢伙說著把妻的羊毛衫推到肩膀上,扯下薄薄的蕾絲文胸,竟是當著我的面把玩著妻那盈盈一握的酥乳。
飽滿的乳峰落在那個混蛋手裡,妻上身幾乎毫無保留暴露在屋裡男人的目光中,豐盈白皙,圓潤的腰肢,順著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向下任何男人都會有一些奇妙的遐想,更何況妻的緊身褲腰很低,而此時,強子的手已經伸了進去究竟摸到了什麼誰都想的到,就連按著我的幾個「兄弟」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
「強子,不要!」妻臉羞得通紅,卻是任由他輕薄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
「穎兒!」我想衝過去卻被幾個「好兄弟」死死按住。
妻轉過頭不敢看我的眼睛:「軍哥,對不起。」
「我不信!」我厲聲道,我已經顧不得此時妻是不是在阿強那個混蛋懷裡,雖然現在已經是法制社會,我卻知道村裡年豬一旦定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嫂子,軍哥不信!我們得拿出點證據。」他說著竟是要脫妻的褲子。
「不要!」妻夾緊雙腿,褲子卻也被他褪到大腿根部,一條半透明的白色丁字褲讓妻羞得無地自容。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昨晚嫂子不是挺放的開嘛!」他促狹的勒緊這條羞恥的內褲,被浸濕的丁字褲不但把妻陰戶的形狀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甚至黝黑的恥毛與粉嫩的肉唇也清晰可見。
「軍哥,證據就在這裡面,既然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只好幫幫她了!」他說著竟是粗暴的把遮擋妻最後羞恥的布條推到一邊,然後翻開那被淫水浸濕的肉唇,一顆釘在妻肉唇上的紅色木牌登時呈現在我面前。
童年的回憶湧上心頭,風騷的四嬸身子被洗乾剝淨成了一頭白生生的年豬,兩條雪白的大腿臊人的叉開,柳師傅翻開她發黑的肉唇指著釘在上面的牌子:「看清楚了,咱村裡的規矩,釘上這東西就是年豬,既然是豬,誰都可以操,你們哪天看到那家女人逼上釘了這牌子也儘管上,把她也操成老四家的這種黑逼!」
妻暴露在空氣中的羞處在羞恥的支配下顫動著,黝黑的恥毛上沾滿了淫液,飽滿的陰阜隨著她腹部的收縮起伏著,被翻開的肉唇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出淫靡的色彩,一絲絲淫液從那開合的肉蚌中湧出,浸濕了強子作惡的手。
「不要,不要看了!」她轉過頭不敢面對一道道赤裸的目光,靠在強子的身子毫無徵兆的繃緊,兩條飽滿的大腿緊緊夾著那作惡的大手,一股激流在她誘人的呻吟聲中激射而出。
「怎麼會!」看到木牌的那刻,我已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軍哥,你們兩口子恩愛大家都看的到,可那只是嫂子的一部分。」強子說著竟是掏出肉棒當著我的面把嬌羞的妻雙臂反剪起來:「是她給我們看到的那部分。」
「強子!」妻搖著頭請他不要說下去,卻當著我的面無比羞澀卻又半推半就的配合著那混蛋的動作緩緩對準那猙獰的肉棒坐下,當整個吞下那東西時,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衝擊,她豐腴的嬌軀猛的一顫,飽滿的下體吮吸著那侵入的巨物,兩隻雪白的奶子如受驚的兔子般顫動著——和我做愛時,即便是最動情時她也沒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這個混蛋居然在我面前動情的撫摸著穎兒那具原本應該屬於我的肉體。
「前年我去深市打工,嫂子紅著臉問起我年豬的事,我忍不住上了她,她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她的嬌羞迷人之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隱藏在這具美妙身體下不為人知的慾望!」
他把玩著妻無比羞澀卻已動情的身體,在我面前,在妻生澀的配合下開始抽送,那被他握住的腰肢動人的顫動著,每一次沉重的撞擊都如此刺耳。
「你愛她,卻忽略了那年第一次見到宰年豬時她嬌羞背後眼中的神采,把她每一次暗中打聽當做一種好奇。我卻沒有錯過,在床上,在其他男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讓她把羞於啟齒的秘密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不要,強子,不要說!」妻動人的嬌軀不甘的掙扎卻被他狠狠按下,那碩大的肉棒一次次毫無保留的深入。
「既然願意被當成豬一樣宰掉,還有什麼她不敢幹的,只是羞於啟齒,在你忙於應酬的時候,我每天就像這樣幹著她,甚至還找了幾個工友一起,她真的是個好女人,卻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每個正常男人都喜歡幹的賤貨!」
「嗚!」妻那飽滿的乳房顫動著,乳頭上彷彿塗了一層油脂般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誘人的色彩,此刻,那動人的嬌軀毫無保留的挺直,我知道她已經被幹的動了情,那本屬於我的肉穴瘋狂吮吸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在他狂野衝擊下攀上頂峰,她仰著美麗的腦袋,嬌吟著,讓那個傢伙把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自己的子宮,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沉浸在被充滿的幸福中一次次悸動。
「軍哥!」乳白的淫液從兩人交合處溢出,依然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穎兒星眼迷離。
「他說的都是真的!」
「對不起,軍哥!」妻低著頭聲音幾不可聞:「請縱容我這一次,被當做年豬剖開肚子掛起來之前,請讓我……」
「嫂子昨晚趁你喝醉已經和我們玩過一次,可她擔心你,兄弟們玩的不盡興。」
「既然做了年豬,村裡的規矩,這事你也不能攔著嫂子。」
「就是,哪頭年豬宰之前不讓村裡的男人樂呵樂呵。」
屋子裡幾個傢伙七嘴八舌把妻臊的臉越發紅了,卻是一臉祈求的看著我。
「算了!」我無力的擺了擺手:「今晚嫂子就交給你們了。」
幾個傢伙聽了這話,胡亂收拾了酒桌就這麼把妻抬上去,撕開哪件妻最喜歡的羊毛衫,脫掉那條礙事的緊身褲,妻被他們臊的別過頭,一絲不掛的肉體卻在把玩下興奮起來,也不知誰起了個頭,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妻動人的嬌吟又一次在屋子裡迴盪。
我嘆了口氣轉身離去,妻那婉轉呻吟聲讓裡屋的我輾轉難眠,我不知道穎兒她在外面和我那些「好兄弟」換了多少姿勢,被他們幹了多少次,直到半夜夢醒,八仙桌上妻雙手反綁在身後,雪白的肉體如母狗般趴著,高高撅起的屁股,淫蕩分開的雙腿,飽滿的尻穴裡插著一根點著的大紅蠟燭……
第二天,穎兒穿著哪件白色的風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那躲閃的眼神卻讓我明白我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
接下來的幾天妻開始變的「忙碌」起來,我們村由九支姓氏繁衍而來,按祖上的規矩,年豬必須到每支本家去「討彩」。
可是這彩並不好討,每家都會準備各種節目刁難年豬,綵頭越大,出的節目也越刁鑽,村裡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支出的彩都只多不少。
我也是刁難過年豬的人,自然知道那些是什麼節目,脫衣服什麼的已經不算什麼,當年四嬸可是下面插了根擀麵杖讓劉家老爺子在打麥場遛了三圈,我自是不忍心帶妻去討彩,這差事落到強子身上,我更不敢問她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她每次回來臉都紅的要命,直到最後一次,她前後兩個洞加一起塞了一萬紅彤彤的鈔票被強子牽了回來,雖然因為她是大城市的女人給她披了件風衣,可依然把她臊的回來就癱在地上。
「為什麼!」最後一晚,我把她擁在懷裡:「我想聽妳告訴我,強子說的。」
我加重語氣強調道。
「都是真的,軍哥,我對不住你,可我忍不住!」
「傻瓜,我不怪妳這個!」我緊緊摟住她:「我是說年豬,如果妳不願意我拚死也要帶妳……」
「不,軍哥……」她掩住我的嘴,呼吸卻變的急促:「我好怕,卻又忍不住去想,想他們把我的肚子剖開,像豬肉一樣掛起來,讓我的屄像那個女人那樣開著口給村裡所有男人看,嗚,我不敢和你說,怕你說我賤……」
她囈語著彷彿陷入幻想中:「軍哥,就讓我試試,就一次……」
「他們,沒有難為妳吧!」我知道再說也無用,她的性子我知道。
「沒!」妻的身子一顫:「他們說我是從大城市來的女人,沒給我用粗的,但脫衣服讓人家那個總是免不了的。」
她說著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有幾家特意買了『城裡人』用的東西給我用,老張家的老頭最雅,把你老婆掛起來寫了副春聯,嗚,軍哥你不許笑,人家,人家是下面研的墨,老李家最壞說今年是狗年……」
她已經羞到了脖子根,卻被我順勢抱到床上剝了個精光,最後一次獨自欣賞這具屬於我的嬌軀,分開那緊夾的雙腿,扒開被愛液沾濕的肉唇仔細查看那代表她年豬身份的木牌,她紅著臉,彷彿我也是不相干的男人,但這也越發激起了我的慾望。
這晚她出奇的癡纏,我甚至有種錯覺,此時,才是真正的她……
儘管年豬是不用穿衣服的,妻依然畫了個淡妝,白色的風衣堪堪到膝蓋,配上黑色的絲襪和一對精緻的高跟鞋,時尚的造型在我們這樣偏僻的小山村格外吸睛,許是怕到時候頭髮礙事,她特意請人把頭髮盤起來。
一大早我家門口便圍了不少人,看熱鬧的,沒見過年豬的,還有強子和我那幫哥們這種專門來「臊年豬」的,甚至幾個光著屁股的小屁孩也探頭探腦的。
「嫂子今個打扮的真漂亮!」
「嘖嘖,穿這麼少不冷啊,讓兄弟給暖暖!」
「裡面穿了什麼,讓大伙瞧瞧,身上有沒有藏什麼孝敬弟兄們的東西。」
村裡的男人口中帶著調侃的語氣,唯獨強子沒有開口,而是扛起一個小型攝影機,鏡頭對準窘迫的妻。
妻當即就被臊了個大紅臉,緊趕著要躲開卻哪裡逃的過這些男人,被二狗子拽住了胳膊,我剛要上去卻被幾個「哥們」勾肩搭背的拉住,嘴裡道軍哥不要懷了大家的興致,卻是此時,她轉過身朝我搖了搖頭。
幾個大男人在妻身上亂摸,更有甚者把手伸進她衣內,最誇張的老三從後面抱住妻,隔著衣服抓著她兩隻奶子搓揉,而妻的掙扎卻顯得無力,一會功夫,這些傢伙還真從妻身上搜出一些花花綠綠的票子,一個個興高采烈像是中了頭獎。
「我剛才摸到了,嫂子下面什麼都沒穿!」
「二狗子,你要是想肏嫂子就明說,別光整這些!」
「我整啥了,本來已經插進去也不知道那個混蛋又把我拽出來了,這不,手指上還沾著嫂子騷水。」他把手舉高那上面果真隱約沾著水漬。
「嫂子,給大伙看看唄!」這時有人起哄道。
「就是,連條內褲都捨不得給我們!」
敞開的風衣裡,白色的長羊毛衫堪堪遮住妻大腿根部,被這麼一說一群男人果然把注意力集中到她兩條緊緊夾住的大腿上。
「嫂子,讓大伙見識見識城裡的騷逼吧!」
「不要!」妻嬌呼著。
抱住妻的老三放開她兩隻奶子,當即掀開她的哪件時尚的長毛衣。
一片噓聲,妻的毛衣下面居然是一條開檔連體絲襪,高聳的恥丘如饅頭般誘人,黝黑的恥毛,黑色的絲襪襯的她胯下的三角地帶格外白皙,而掛著亮晶晶淫液的肉縫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人們面前。
「嗚!」妻飽滿的胸脯起伏著,正對著攝影機鏡頭的下體如小嘴般開合著泌出更多汁來。
「原來嫂子喜歡這調調!」張大忽悠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個黑色的項圈給妻戴上,拽著鏈子顯擺,妻被他臊的扭過頭,兩條腿卻不由自主的分開。
「老三,來一炮!」有好事的傢伙叫道,後面抱著妻的老三也不客氣,脫了褲子一隻大黑吊抵著妻胯下,似乎感覺到胯下的異樣,穎兒低頭看了一眼登時如受驚的兔子般再也不敢看,卻拗不過圍觀眾人的哄笑聲中握住那東西套弄起來。
那老三作弄了好的一會這才讓妻撅起屁股,捉著她的肩膀,黝黑的肉棒對準「城裡的騷屄」插進去,這般當眾被人從後面肏妻還真是第一次,羞的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卻怎奈那老三確有幾分本事,幾下作弄,弄的她身子都酥了。
這般肏了幾十下,那老三依然覺得不帶勁,竟是拽住妻脖子上的鐵鏈,如騎馬般開始一邊肏一邊用手抽妻的屁股。
雖然穿著衣服看不清,可妻彎曲成半弓的身體和壓抑不住的呻吟依然讓人們感覺到戰況劇烈。
「哎呀,嫂子真帶勁!」
「快點,別人等不及了!」男人的哄笑聲中,老三哼哧哼哧的把妻射的滿噹噹的,妻又拗不過他們,當著一群男人羞答答的叉開雙腿撐開自己的肉穴,讓那射進去的髒東西在村裡人面前排乾淨,這才被他們牽著玩「下一個節目」。
「臊年豬」和別處鬧喜一樣是我們這裡特有的習俗,妻被村裡的男人換著花樣幹了好幾炮,除此以外,「眾人的嫂子」還要像下賤的妓女一般跪在地上給兄弟們舔硬,幾個圖省事的傢伙更是直接射到妻臉上完事。
到後面,穎兒上身的毛衣也被那些混蛋剪開扯掉,黑色的連體絲襪在胸前開了兩個大洞,被村裡的男人肏時候兩顆顫巍巍的奶子晃的煞是誘人。
足足鬧了一個多小時,老村長帶著幾家長輩到來他們才一哄而散,臨走時不但把妻剩下的衣服都剝了「留作紀念」,還在她屁股上蓋了個豬肉上的那種檢疫章。
「軍子家的,我們這些山裡的後生不懂事,難為妳了!」老村長牽著妻脖子上的鏈子讓她跪在自己面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妻的腿叉的很開,敞開的尻穴裡還向外冒著剛剛被射進去的東西。
「不,是穎兒自己願意。」
「好閨女,接下來的更難。」
「嗚!」妻被村裡的男人看的又臊起來:「我雖是大城市城裡來的,也知道村裡的規矩,只要,只要大家玩的開心……」
「好!」老村長大聲吆喝道:「年豬游村了。」
四個年輕小伙抬著兩根成人手臂粗細毛竹,兩根木頭橫桿架在竹子之間,幾個男人喊著號子把妻這頭性感的「年豬」抬到上面。
仰面朝天妻兩隻手臂被麻繩反綁在一根的橫桿上,幾個村民吆喝著把一個特大號的竹枕塞在她身下,妻那赤裸的肉體頓時如橋般反拱著,兩顆白生生的奶子在村民的號子聲中顫巍巍的抖動。緊接著她兩條雪白大腿也被淫蕩分開,小腿也被折疊著綁在另一根橫桿上,這種姿勢下她敞開的尻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一朵媚俗的大紅花用大紅綢帶綁在妻拱起的身子上,敞開的肉穴卻被幾個混蛋塞了兩個用紅繩串在一起的熟雞蛋,幾個年輕後生吆喝著抬起竹竿走在前面,鼓樂班子跟在後面吹吹打打,再後面居然跟了個秧歌隊。
那綢帶在妻身上交叉成一個十字,獨沒有遮住她兩顆飽滿的奶子,鮮艷的紅色襯的她雪白的肉體越發誘人,塞在下面的兩顆雞蛋一顆被妻緊緊夾著,另一顆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吊在她胯下搖擺,配著她陰唇上釘著的木牌顯得格外淫蕩。
探頭縮腦的,磕著瓜子看熱鬧的,削尖了腦袋要看光著身子年豬的,村裡人的目光讓妻嬌嫩的身體變的格外敏感,路剛走了一半便再眾目睽睽下噴了一次。
震天的鞭炮聲中,「游村」的隊伍到了村公所,門前的大缸裡倒滿了熱騰騰的開水,周師傅手握明晃晃的殺豬刀似乎已等候多時。
鼓樂班子停止了吹奏,妻連帶架子被放在公所門前的空地上,周師傅向村裡的長輩抱了個拳,用殺豬刀挑起壓在「年豬」身上的紅綢帶,讓她赤裸的肉體又一次完美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老周,今年的肉豬真帶勁,你看這奶!」也不知那個為老不尊的傢伙嚷嚷著,羞的妻閉上眼,那周師傅卻是晃著手裡明晃晃的殺豬刀圍著妻仔細打量,彷彿在考慮從哪裡下刀,妻被他看的心裡發慌,竟是當著全村人的面淅淅瀝瀝的拉出一泡尿來,自是又引來一陣哄笑。
「掛起來,等我動刀!」那周師傅道:「這個今年倒著宰,讓大伙見識見識我的手藝!」
「師傅的手藝還用得著說!」村裡人自覺的退開圍城一個大圈子,只留下周師傅和扛著攝影機對著一絲不掛妻拍攝的強子。幾個年輕後生七手八腳的把妻從上面解下,卻沒有解開她綁在身後的雙臂,而是分開對白皙的雙腿把她倒掛在門字形木架上。
此時的妻已經完全無法用自己的力氣保持直立,癱軟在地上如一頭死豬般任由幾個男人連拉帶拽,只在最後一刻深深的望了一眼我的方向,我在她的眼中讀出了歉意。
熱騰騰的水潑在妻白生生的身子上,周師傅的徒弟沒有老師的手藝,卻學會了城裡人的辦法,打了泡沫用刀片小心翼翼的把妻下面的毛剃乾淨。
雙臂反綁在身後,赤條條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村民的視線中,此時的妻已被徹底洗乾剝淨,只等那最後一刀就會成為一頭白生生「肉豬」,周師傅圍著肉架踱著步,刀背不時拍打妻赤裸的肉體引來陣陣動人的悸動,不一會,那敞開的尻穴裡便又冒出一股股騷水。
精壯的漢子從後面拽住妻的頭髮,她美麗的腦袋被迫向後揚起,白皙的的脖子正對著地面接血塑料盆。
意識到他們要做什麼,出於恐懼本能妻掙扎起來,她本就是極美的女人,顫抖的奶子和扭動的肉體讓抓著她的男人幾乎把持不住。
「騷什麼,一會有你爽的!」師傅的巴掌狠狠的落在妻渾圓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傳的老遠。
似乎是他的威懾起了作用,妻不敢再掙扎,掛在架子上的嬌軀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不住的顫抖著,那下體湧出的淫液卻越發多了。
我曾見過幾次老周宰年豬,他的手法大約我也都知道,似乎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開始刺激「年豬」的身體,一隻手握著妻飽滿的乳房搓揉,倒轉的刀柄插進她敞開的穴裡開始抽送。
許是因為恐懼,妻的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僅被插了幾下便已汁水淋漓,雪白的身體透出一絲嫣紅,那在村民眼中無比風騷的豐腴肉體間歇性的抽搐著,就連掛著她的木頭架子也被搖的吱吱呀呀作響。
可周師傅並不滿意,刀柄在妻穴裡越插越快,直到那掛在肉架上身子如過電般顫抖起來,這才騰出手把一根擀麵杖狠狠的捅進妻穴裡。
這頭性感的「年豬」霎時間忘記了被宰殺的命運瘋狂迸發出從未有過的高潮,周師傅抽出殺豬刀在她脖子上輕輕一劃。
白皙的脖頸瞬間被割開一個口子,血沫子咕咕的從妻被割開的喉管裡湧出,她倒吊著的身體猛的一顫,兩條雪白的大腿本能的挺的直直的打著顫,那拽著她腦袋的漢子用了好大勁才按住。
讓村民們無比驚奇的是此時她誘人尻穴依然瘋狂的收縮,就連插在裡面的擀麵杖也被帶亂顫。
也許,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束,想起她昨晚在我懷裡的話,我竟有一種荒謬的想法,此時的我已看不清妻的面容,更不知她此時想法,只能和村民們一起麻木的欣賞著她最後的表演。
周師傅炫耀似的在她穴裡又插了幾下,讓村民們看清楚這頭「年豬」是何等風騷,待到村民看的盡興這才把殺豬刀捅進妻屄裡。
村民們屏住了呼吸,周圍的一切安靜下來,強子把鏡頭對準了師傅下刀的位置,妻也似乎有所察覺,赤裸的肉體本能的繃緊,飽滿的肉穴不甘的收縮,但此時她已經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周師傅的的手很穩,在一片噓聲中緩緩的卻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把妻從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剖開。
鋒利的刀刃剖開那鼓起的陰阜,沿著那條誘人的中線向下,甚至連那性感的肚臍也被剖成兩半,親眼看著這一切的我竟是沒有痛苦,而是解脫和男人內心深處本能的興奮。
那被剖開的下體如開著的拉鏈般向兩邊翻開,沾滿亮晶晶淫液的肉唇不知所措的顫動,那掛在上面的紅色木牌也隨之搖曳著,沒有女人最基本的羞恥尊嚴,沉浸在被屠宰的恐懼與興奮中,此時的妻才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年豬」,本能的,卻毫無保留的掙扎,彷彿在進行著一場淒美的表演。
渾圓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顫動著,毫無徵兆的抽搐中,她雪白的奶子晃的人眼花,冒著熱氣的內臟迫不及待的從那楔形的切口湧出,彷彿代替了淫液成了她宣洩的出口。
周師傅並沒有理會這些,而是加了把火,把那擀麵杖對準她的屁眼狠狠的捅進去,待到她淫賤的身體又一次毫無意外繃緊,更急瘋狂的掙扎。
剖成兩半的陰道,依然蠕動著的子宮,破水袋般的膀胱,一件件從妻剖開的肚子裡摘出來,噴湧而出的鮮血帶走了她生命的力量,她由開始瘋狂的掙扎變成了顫動,再後來間歇性的抽搐。
待到沒有一滴鮮血流出,拽住她頭髮的男人鬆了手,那曾經容納過村裡不少男人肉棒的嘴巴無力的張開,她美麗腦袋隨著那倒吊的身子無力的搖擺著。
我的妻已經徹底失去生命,她動人的容顏她曾經的美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唯一證明她存在的是那在村民眼中已毫無秘密可言的肉體,她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年豬。
白花花的腸子扔進大桶裡涮洗乾淨,好事的傢伙甚至連她剖成兩半的子宮和陰道也不放過。
熱騰騰的開水潑在那失去生命的肉體上,人們如刷毛豬般把她刷洗乾淨,失去了血色,妻倒吊的身子越發白皙誘人,那從恥部開始的V字形的開口卻也給她添了幾分別樣的誘惑。
「周師傅,嫂子這屄剖的真勻稱!」二狗子裝作一臉正經的研究著,卻不老實的在妻赤裸的肉體上摸來摸去。
雖然「年豬」是要分給全村人的,可按老規矩是要在祭祖之後。
「去去!」老周不耐煩的擺著手,趕走幾個在妻身上揩油的二流子。
幾個年輕人把妻從架子上卸下,把她仰面朝天扔到地上,讓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如燒雞般分開,圍觀的村民們對著插在她屁眼裡的擀麵杖和那被剖開的女人東西指指點點。
「嘖嘖,嫂子死了和這麼風騷!」也不知誰道,人們這才發現此時的妻臉上竟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春意。
「二狗子,你找人把嫂子的屄縫上看還能不能用!」
「嫂子屄可緊了,前幾天……」
更有不知誰踢踢了踢插在妻屁眼裡的擀麵杖,她那如死豬般晃動的雪白肉體又引來人們的哄笑。
「看夠沒!」周師傅分開眾人,手裡的剁骨肉的刀喀的一聲砍掉了妻的腦袋,她無頭的身子也被帶的一顫,兩顆白生生的奶子晃的圍觀的男人幾乎有了反應。
「看什麼,不幹正事了!」老周吆喝著驅散眾人,拔了插在妻屁眼裡的擀麵杖,把她無頭的身體綁成四馬攢蹄,然後翻過來正面朝上放在一個大號托盤裡,這種擺法,妻那兩顆最引以為傲的奶子傲然挺立著越發顯的誘人。
村裡的女人忙活著把各色果品塞進她被剖開的肚子裡。恥辱姿勢,一絲不掛毫無秘密可言,穎兒,這就是妳想要的嗎?
穎兒,我美麗的妻此時看起來彷彿是一個盛放祭品的容器,而那被剖開的外陰卻是如此醒目扎眼,無聲的訴說著它的荒誕。
夕陽西下,供桌上擺了一整天的無頭身體被撤下,天色已冷,人們的熱情卻未減,依然掛在的木架上,村民的歡笑聲中,從屁眼的位置下刀,妻赤裸雪白肉體被周師傅剖成兩片,然後變成一塊塊誰也認不出來的肉。
搖曳的半片身子,案板上帶著她飽滿乳峰的「肋扇」,掛在肉架上被村民指指點點的雪白大腿,我親眼看著她由一具性感的屍體變成一堆誰也不認識的肉,剩下的骨頭與早已準備好的豬骨一起熬成一大鍋濃湯。
穎兒那被剖成兩半的陰部被老村長帶回家放進當年我捐贈的冰箱裡,聽說要在大年三十晚上做一道特別的菜,而那兩顆她最引以為傲的奶子卻成了過年祭祀時「饅頭」的上選。
臨走時,強子把那天他拍的視頻交個我,說是穎兒囑咐的,他還說,嫂子還想把一些東西放到網上讓更多男人看到。
半年後,網上開始流傳一段「宰年豬」的視頻,殺豬刀從倒吊的「年豬」下體的地方插入,自上而下剖開她肚子,拍攝的距離很近,近到不能看到「年豬」的臉,只能看到她被剖開瞬間依然噴湧而出的淫液和從肚子裡噴湧而出內臟。
很快就有「專家」出來闢謠,說是模具加上特效製作出來的逼真效果,雖然後面又出了這頭「年豬」無頭的身體被師傅分割的視頻,但專家就是專家,連那具屍首是如何製作,怎麼樣製作出逼真的切肉效果都說的頭頭是道。
妻就這樣「消失」了,沒有任何痕跡,只有在村裡人茶前飯後的談資裡帶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