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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豬系列

歸鄉末路 修改版

作者:Simo

本文為白領笑笑生的作品《年豬》的前傳

在時間線上,本篇的故事發生於《年豬》的前一年,也就在發生在「去年宰了的北京回來的本家女人」身上的事。

之前拜讀白大的作品後,本人寫出了《年豬》的前傳,但是之後重讀自己的作品,意識到了自己還有很多的不足。

於是開始在原帖進行修改,但是修改之後文檔卻變得十分混亂,於是我決定重新開帖把修改版發上來。

同時為表誠意,續作《復仇》也一同發表。

另外,本人工作繁忙,更新不給力的地方還請多多諒解。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學習,小學、初中、高中……

後來,我如願以償的考上了夢想中的醫科大,在那裡,我認識了我想相伴一生的女孩——程雅欣。

畢業後,我們在同一所醫院實習,後來留在了那裡。

我是外科,她是麻醉科。

手術室裡,我們通力配合;手術室外,我們是醫院裡被人羨慕的白衣伴侶。

就這麼過了幾年,當一切都趨於穩定的時候,我們開始認真的考慮結婚了。

「雅欣,過完年我們結婚吧。」那天,回到我們租來的房子,我對雅欣說道。

「嗯……」一抹緋紅漂浮在雅欣的臉上。

「好啊,我們結婚吧,我請你!」

「結婚證多少錢來著?」我笑著打開了電子郵件。

「哎,王磊這小子到底是去美國開槍店了還是去種地了?」

「農場哎。」雅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屏幕上的照片。

地上,一頭黑色的打野豬橫在那裡,王磊和一個金髮的白人女孩站在一起,手裡拿著槍。

照片的標題是「抓住壞蛋了」。

「好大的野豬啊!」雅欣指著照片上黑色的肉山。

「我都沒見過。」

「我連家豬都沒見過。」想來,自己從小到大生活在城市裡,肉對我來說,只是菜市場的一塊一塊的東西。

「我們老家養豬的。」貌似雅欣的家鄉在渭南一代。

「過年還要殺年豬來著呢!」

「這個我知道。」我看著照片上死去的巨獸。

「過去日子窮啊,過年才捨得殺頭豬。」

想想王磊那裡豬肉遍地走,倒也是令人羨慕,不過他好像一直視野豬、鹿和郊狼為自己最大的敵人。

「那個是他老婆吧。」趴在椅背上的雅欣指著那個牛仔裝束的白人女孩。

「嗯,他就是那麼被拐走的。」我往後一仰,輕輕的蹭著雅欣的臉頰。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理想,他是個武器工程師。」

照片一張長的翻著,基本上是他們殺豬褪毛做成德州大豬排和中國香腸的過程,這對於城裡的我來說著實開了眼界。

桌子上,還擺著我們當年的合照,那是在一個生存遊戲場地,一身戎裝的我們那時候以戰士自居。

「聽說過嗎?過去有的偏遠地區,過年沒有豬的時候就用女人代替……」雅欣趴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

「殺人可是重罪,要槍斃的。」對於這種三流恐怖片一樣的東西,我向來是不太在意的。

「對了,今年咱們去你們家過年吧,認識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伯父呢!」

「好吧!」雅欣還是和往常一樣活潑可愛,而這也是我日後直到生命終結也在一直悔恨著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臨近,我們精心挑選著禮物,計劃行程,開著半年前新買的小轎車,踏上了前往雅欣家鄉的路。

路途漫漫,我們兩個人輪流駕駛,導航儀忠誠的為我們指明前路。

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側過頭看著雅欣。

一米七的身高,一頭光華柔順的黑髮高高盤起,五官精緻的臉上,一抹緋紅在白皙的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可愛。

身形勻稱,所有的地方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如藝術品一般,配上專注的神情令人神魂顛倒。

和計算的相差不大,總之,在小年當天我們來到了雅欣的家鄉。

在這裡,我第一次見識到了真正的小山村。

看到多年未見的女兒,伯父自然是喜出望外,當晚,伯父在家裡擺酒,長輩們對於我這個大城市來的一表人才的准姑爺自然是非常滿意,看來結婚什麼的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伯父中年喪偶,但是看上去身體還是很健康,作為醫生的我是看不錯的。

在這個偏遠的山區,我的那輛小汽車還是很引人注目的,雅欣表哥的家的孩子對於那輛平凡的廣本很是羨慕,大家一商量就敲定了開車進城辦年貨的計劃,在路上,雅欣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今天是……」

「1月26日。」我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20……」看來雅欣關心的是年份。

「2014年。」

「哦。」那時的我,沒有意識到這一段對話意味著什麼。

初到山村的新鮮感、村民的熱情和熱辣的家釀老酒讓我的判斷變得遲鈍。

琳琅滿目的商品對我而言只是稀鬆平常的事物,採辦年貨也不過是一件平凡的工作,只不過身邊的人和所處的地方不同罷了。

雅欣離開了一下,等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們在停車場會合了。

這天,我看這忙裡忙外的雅欣和其他人,感受著不同的節日氣氛,遠遠的看到了一些人朝我們這裡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好像是這裡的老村長。

老村長和伯父寒暄了幾句,便進了屋,想必是和過年有關的。

我拿著手機,依舊在拍攝著周圍陌生的景色,冬日裡光禿禿的山,土黃色的牆、土黃色的地面,有一種荒蕪肅殺的感覺。

【你小子在哪呢?】是王磊,雖然在美國,但是他還在用微信。

【渭南吧,一個山村。】

【沒跟家人在一起?我都準備回國過年了。】

【女朋友家。】

【叫雅欣是吧,你小子趕快,我都結婚一年了!】

王磊又發來了那張「持槍押送」的結婚照,德克薩斯,上帝都害怕的地方。

【過完年就領證,話說你一定可聽話了。】

【哈哈!】

我坐在門口,笑呵呵的回著王磊的信息。

突然,我聽到後屋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女人們還在忙活,聽到聲音,我和雅欣趕到了後屋。

「想都別想!」伯父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

「我就這一個女兒!」

「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當然是為了年豬的事兒。」老村長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一股嗆人的味道從黃銅煙鍋裡冒出來。

「村子裡有豬啊!」就在院子的豬圈裡,幾頭大肥豬正悠閒的在豬圈裡散步。

「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村子裡要宰年豬上供。」老村長磕了磕煙袋鍋,一本正經的慢慢說道。

「這年豬呢,是村子裡的女人。到祭祀的時候,周圍十里八鄉的族長都會帶著小輩來觀禮。用的年豬越漂亮,肉越好,村子就越有面子,否則,全村這些年就別想在十里八鄉抬起頭……」

「這,這是殺人,這是犯法的!」女人二字像大錘一樣打在我的心上,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就沒人管管嗎?」

「都不知道幾千年了,誰管得了?」村長身邊站著的三十多歲濃眉大眼的紅臉漢子說道。

「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去年,山那邊大柳莊宰了個大洋馬。到咱們村,你看看,只有你家閨女人長的水靈,身材又好,還在北京上過大學……」老村長慢條斯理的說著,眼睛裡充滿了貪婪。

「如果宰了雅欣,那一定能壓大柳莊一頭!」

「不可能!」我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雅欣,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不許你們動她!」

「你是誰,怎麼跟村長說話呢?」紅臉漢子站出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這是我家新姑爺,過了年就辦喜事兒。」伯父看了我一眼,混濁的,滿是血絲的雙眼裡寫滿了無奈。

「哦,新姑爺啊!」村長輕蔑的看了我一眼,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看好啊,這可不是你們的北京城!這兒,我說了算!」

「信不信讓你有來無回!」紅臉大漢也隨聲附和。

「這上供沒了年豬,全村人臉上無光不說,幾年都得走背字。栓柱啊,你要是不同意,你可就是咱們全村的壞蛋!村裡人得扒了你家祖墳,拆了你家房子!」老村長臉色一變。

「還有,你那個兒子……」

「陳德才!」伯父憤怒的指著村長,額頭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顫抖著。

「你別忘了二子是……」

「我又沒讓他把人打死。」老村長倨傲的看著伯父。

「再說了,空口無憑,你哪來的憑據說是我讓他幹的?」村長說這話的時候,紅臉大漢向前挪了一步,擼了擼袖子,示威一樣的攥緊了拳頭,瞇著的眼睛裡泛著凶光。

「你!你……」伯父憤怒的盯著村長,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

「雅欣,你還有個……」我這才發現,我對自己如同精靈一般高潔美麗的女朋友所知竟是如此的匱乏。

「弟弟。」雅欣低聲說道。

「前年的事兒,我具體也不清楚。」

伯父無助的看著老村長,又看看我和雅欣,雅欣的目光卻堅定了起來。

「我做!」雅欣的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但是,你們得保證我弟弟的安全!」

「行!」老村長坐直身子。

「不光這個,今後你爹,我保證他活的滋滋潤潤的!」

此時,我就像個局外人一般,呆立在這裡,看著眼前發生在21世紀的荒誕劇。

「這個女人做了年豬……」老村長色迷迷的看著雅欣。

「那麼就……」

「請務必寬限幾天!」伯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倆孩子還沒結婚,務必讓他們入了洞房!」

老村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伯父,低頭沉吟了片刻,手指微微的動著,像是在計算什麼,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還不快謝謝村長寬限!」伯父驚慌失措的喊道。

「快磕頭啊!」

「謝村長寬限!」我和雅欣對視一眼,膝蓋一彎,跪了下來,看了一眼面前得意的老頭,頭向下一扎,和浮著塵土的地面相碰。

平生第一次,我給別人下跪叩頭,還違心的說出了感謝的話。

村長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只能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任由怒火在心裡肆虐。

今天是2014年1月27日,我的結婚紀念日。

有人找來了一件酒店服務員式的紅色的旗袍,這權當是雅欣的嫁衣。

修身的版型很好的勾勒出了雅欣的身體曲線,到膝蓋上一點的下擺很好的展現了雅欣一雙修長挺拔的美腿,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更顯高挑挺拔。

我則穿上了村裡人送來的舊西裝,勉強算是合身。

「大喜的日子,都開心點。」負責幫新娘化妝的年輕女人染著一頭彩虹一樣的頭髮。

我曾經問過我們那邊的理髮師,他們怪異的髮型是互相用對方的腦袋操練技術的時候留下的。

村子裡的樂隊吹起喇叭嗩吶,吹吹打打的奏起了音樂。

「走吧。」雅欣低低的說道。

「這是咱們的婚禮呢!」

我們走出偏屋,來到了正堂,村長和伯父坐在那裡,村長色迷迷的眼睛掃視著雅欣,像是欣賞一件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一拜天地!」站在一角的司儀高聲喊道。

我們屈膝,跪拜。

像電視裡一樣叩頭。

急匆匆的搞完儀式,後院的喜宴開席了,我們流連於酒桌之間敬酒,幾乎每個人都用一種令人不悅的猥瑣眼神看著雅欣,那種眼神我難以用語言形容。

也許在他們的眼裡,雅欣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種被稱為「年豬」的祭品。

晚上,坐在四處用紅紙裝飾起來的正房裡,我看著雅欣,雅欣看著我,眼睛裡,淚水打著轉。

「對不起,陸博。」雅欣低著頭。

「那年,為了供我上高中,弟弟輟學打工,這麼多年,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不能坐視不管……」雅欣,現在是我的妻子,哽咽了,我們兩人相擁而泣。

我們兩個都是那種比較保守的人,從相戀到現在,都沒有嘗過禁果的滋味。

我們希望把那一刻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燭夜。

而這一天已經到來了,卻是以這樣的一種形式。

「陸博。」雅欣的聲音裡帶著一分不自然的甜膩。

「雅欣。」我拚命地壓制著自己的感情,拚命讓自己忘掉接下來的劇情走向,專注於眼下的洞房花燭夜。

「親愛的……」

「嗯!」雅欣的眼眶濕潤了。

我笨拙的脫掉雅欣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體終於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一對弧線完美的玉乳傲立在胸脯上,大小是一隻手勉強可以握住的尺寸,粉紅色的乳頭像精美的裝飾品點綴其上。

雪白的肌膚溫潤如玉,纖細勻稱的身體就像藝術品一般令人迷醉。

雅欣躺在炕上,雙腿緊緊的夾著,臉帶桃花的她扭過頭去,偷偷的看著我。

我的臉熱熱的,心臟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高頻率跳動著。

我穩了穩神,伸出雙手抓住了膝蓋,用力分開那一雙纖纖細腿,粉嫩的陰戶呈現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著,臉羞澀的扭到一邊,我捧起她的臉,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我在她的耳邊低語,而回應我的則是更為急促的喘息。

「快點做吧!」雅欣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們……我們得把一輩子的份都做完。」

我輕輕地撫摸著綢緞一般柔滑的肌膚,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雙峰上,雙手在一對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發出了羞澀的嬌喘,光滑如玉的細嫩肌膚令人愛不釋手。

「我進來了。」我的肉棒早就鼓漲得如磐石一般,對準粉嫩的洞口,腰用力一挺,肉棒卻擦著粉嫩的肉縫滑開了。

「別著急,慢慢來。」雅欣欠起身,從床角的被垛抽出枕頭墊在自己身下,伸出一雙白皙的纖手,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撫摸著紫紅髮亮的龜頭,在馬眼裡,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滲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作為醫生的雅欣審視著我的肉棒,輕柔的撫摸著。

「陸博的……陰莖……插入我把!」

雅欣握著肉棒,引導我對準自己的洞口,把龜頭頂在上面,手指輕輕地分開那一條粉嫩的狹縫。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雙腿分開,慢慢的用力推進,雅欣大口的喘著氣,仰著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深呼吸……深呼吸……」她喃喃的說著。

「放鬆……深呼吸……」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用力地頂了進去。

我感到了一種強大的阻力,肉棒被柔軟濕滑的組織包圍著,擠壓著,她們似乎不是那麼願意分開讓我進入。

看起來,第一次,兩個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終於,我突破了最後一個關口。

「啊!」雅欣叫出了聲,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我低下頭,看到血從我們兩個結合的地方滲了出來,我拿過一邊的紙巾,擦拭著。

我小心的前後抽動著,盡可能的讓自己動作輕柔緩慢,那裡似乎適應了我這個外來者,漸漸地,我覺得舒服了起來,雅欣抬起頭,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終於……我們……」雅欣把腿盤在我的腰上,我雙手扶住她的纖腰,一下一下的努力抽插著,一種奇異的美妙感覺直衝頂門!

我逐漸的失去了對自己肉棒的控制,一股熱流像子彈穿過槍管一樣,從我的「槍」裡射出,一種溫熱酥麻的感覺從下身蔓延開來。

第一次總是很快的結束,我想起以前用性無能的段子編排剛剛結婚的王磊,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敗下陣來。

白色的精液混著血絲流了出來,雅欣起身,跪在我的兩腿間,嬌嗔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埋頭仔細舔舐的雅欣令我驚訝,帶著初經人事的羞澀和一如既往的專注,抬頭顧盼間,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帶著一種前所未見的魅惑攝人心魄。

一條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chong)裝上陣。

「很不錯哦,我們再來一次吧!」雅欣雙手攬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大膽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聽說這樣子很舒服的,不過你要是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雅欣紅著臉,握住我挺立的肉棒對準自己,坐了上去。

那種柔滑緊致的包裹感再次襲來,雅欣一撩頭髮,那種反差感令人驚喜。

風騷也好,魅惑也好,這也許是女人的固有屬性吧!

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聳動身體,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白色的泡沫出現在我們兩者之間,就像過去偷偷看過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厲害,親愛的你好厲害!」雅欣發出了動人的浪叫,那樣子完全不像是我認識的高潔的精靈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陰莖插到了我的裡面,摩擦著陰道的感覺好舒服!」

那帶著醫學術語的淫叫帶著一種怪異的誘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門,我的每一部分都給你,都要好好地用到!」雅欣帶著一種慾求不滿的語氣,盡情的放縱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讓肉棒在裡面摩擦,然後讓白濁撒在臉上;撅起屁股,從未被開發過的菊門不安的翕動著,我挺身而入,感受著不同一般的溫熱濕軟!

腋下、耳後、用腳撫摸、直接用肉棒代替手「摸」遍全身……

那一夜,我們用盡了各種我們想得到的姿勢,畢竟我們要把一輩子要做的都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著身邊熟睡的雅欣,臉上還帶著昨天歡愛的痕跡,想到即將發生的東西,我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外面響起了嘈雜的人聲,我起身穿好衣服,從門縫裡看見了昂首挺胸的老村長,和點頭哈腰的伯父。

「行了,還要拖到什麼時候!」老村長的聲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規矩,選為年豬的女人,第一件事兒就是用身子孝敬村裡的長輩,讓村子裡的長者『開光』!看在你家閨女還是黃花,這才讓她跟那城裡小子圓了房!」

「唉,這也許是命運吧!」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雅欣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長看見雅欣便拉起她走進了偏房。

看著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響,整整一個小時,屋子裡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和喘息聲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著我的心。

看著心滿意足的走出來的村長和頭髮凌亂面紅氣喘的雅欣,我的心裡又是一痛。

「對了,按照規矩,選為年豬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規矩,一家人以後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臨走甩下了一句話,讓我想要衝上去擰斷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著我的手,臉上紅紅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邊,抽著旱煙,一言不發。

「這就是命啊!」伯父攥著拳頭,磕了磕煙袋,站起來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拿了一盤錄影帶回來。

「這是去年大柳莊宰殺年豬的時候拍的,看看吧,心裡也好有個底。」伯父痛苦的閉上眼睛,坐在了那裡。

一個亞麻色頭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綁在一張長凳上,長凳放在馬車上,樂隊在前面吹吹打打,馬車慢悠悠的在村子裡走著。

幾乎每個男人都爬上馬車和她交媾,村裡的孩子還把撿來的鞭炮塞進她的下體、扔在她的身上,被綁著的女人高聲叫著,那是種我不懂的語言。

「唉,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著電視上的畫面。

「那家的兒子在法國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這個……」

車拉到了一個院子,被反綁雙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個木樁前,兩個人在後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個年輕人緊緊地拉住一頭亞麻色的秀髮,女人的脖子擱在木樁上,在拉伸下伸長。

懷抱鬼頭大刀的壯漢身穿紅衣紅褲,頭上包著紅頭巾,像古裝劇裡的劊子手一樣,肅立在一邊。

「吉時到,開刀!」一個老人高聲喊著,劊子手上前一步,高高舉起大刀,手起刀落,只聽卡擦一聲,拉頭的年輕人和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向後栽倒。

年輕人一骨碌爬了起來,提著滴血的人頭在人前興奮地跑動,歡呼聲隨著人頭的到來此起彼伏。

劊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還在抽搐的無頭屍體,大手一揮,兩個年輕人抱起屍體,來到一個門字形的橫樑前,把女人的屍身雙腿分開倒掛在橫樑上。

劊子手的助手接過大刀,遞來一把小刀,劊子手就用這把小刀給女人開膛破肚……

「那女人也是剛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無奈的歎著氣。

「也不知道她說的什麼,當時我在那兒,只覺得那女人眼睛裡像是噴出火來,要把我們全都燒死。」

「大洋馬,白又白,砍了腦袋冒騷水!」錄影裡小孩子們唱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兒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對這些,我的淚水流了下來。

「爹。」雅欣的眼睛很紅,她解開了衣服,哽咽的說。

「既然女兒已經這樣,那麼……」

「爹怎麼能……」伯父連忙伸手制止。

「女兒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給爹盡孝。既然做了年豬就要被全村人糟蹋,媽走得早,今天就讓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來,準備離開,我實在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你是嫌棄我嗎?」雅欣的聲音嚴肅起來,我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伯父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山裡人精瘦結實的身軀。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對著伯父高高翹起,伯父顫抖著插進雅欣的身體,而我這邊,雅欣靈巧的舌頭舔弄著我的肉棒。

「唔……嗚嗚……爹好厲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兒好爽!」雅欣吐出我的肉棒,放肆的呻吟著,叫喊著。

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操弄畢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對現實我只能咬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讓她側身躺著,背對著我,面對著伯父。

我分開那一對圓潤的屁股蛋,扶著肉棒從她的菊花插了進去;而伯父繼續挺起黑鐵一般的肉棒,從前面再次插入。

兩個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夾在中間,隨著抽動扭動著身體。

這景象讓人想起了汽車的發動機。

「爹。」雅欣抓著那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兒美嗎?」

「美!」伯父已經老淚縱橫。

「那就狠狠的操弄女兒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雅欣喘息著,聲音也走了樣子。

「爹,我走後,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還有陸博,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我的肉棒被直腸緊緊抱著,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緊了。

「雅欣。」

「好好的活著,不要做傻事。」雅欣轉過頭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只是咬著牙,更加賣力的抽動著,我也加大了力道,粉嫩的腸子被帶出肛門,隨著活塞運動進進出出。

「肛門,肛門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雅欣放肆的喊叫著,掙扎著,隨著前後交替的抽插,一雙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動。

我們在雅欣的前後一齊射出,雅欣的聲音高了八度,顫抖著,抽動著……

「爹。」雅欣拉著伯父的手。

「女兒心裡還是害怕,想不到女兒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裡的師傅說,讓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時候動手麻利點。聽說刀子快,殺人就不疼了……」伯父坐了起來,撫摸著雅欣的頭髮,眼睛裡充滿了無奈。

「頸動脈被割斷,人很快會失去意識的。」

我只能這麼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們一眼,那眼神裡帶著歉意、不忍和無奈。

「我愛你。」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緊緊的抱著我。

我們就就這麼一直看著彼此,彷彿要把對方裝進眼睛裡。

下午的時候,雅欣被帶走了,去「孝敬」村裡的長輩。

晚上,我接回了從村委會走出來的雅欣,她是那麼的疲憊,那麼的虛弱。

我的心裡湧起了一股無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著村委會進進出出的男人,我憤怒的一拳打向門口的老樹,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帶上手套,免得讓她擔心。

「雅欣。」看到雅欣走出了那個房間,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頭髮濕漉漉的,打成綹貼在額頭上,身上滿是汗味、煙味和精液的腥臭味。

原本整齊的衣服變得凌亂。

腿也在打著顫。

「陸博!」雅欣緊緊的抱著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

「造孽啊!」回到家裡看到如此慘狀的伯父痛苦的說道。

「村裡人都不拿年豬當人看。這幾十年裡,我也沒少弄人家,可沒想到……這是報應,這是報應啊!」伯父說話的時候,混濁的老淚從眼眶裡爬了出來。

在一間小屋裡,我幫泡在木桶裡的雅欣擦洗著身體,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紅印,我的心裡又是一陣絞痛。

我和她相擁而眠,雅欣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在我的懷裡抽泣、顫抖。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後一晚,還有數不清的話想說,還有很多一起要做的事沒有做。

然而,這些都已經不可能了。

天還沒亮,雅欣就已經起床了,。

她把一頭長髮仔細的紮了起來,挽成一個很複雜但很漂亮的髮髻。

一件修身的高領毛衣讓她的脖子修長挺拔,身形更顯纖細,長長的下擺剛好蓋住屁股,黑色的過膝襪恰到好處緊緊的包裹著一雙美腿,顯露出流暢的線條。

臉上也畫了從來沒有畫過的濃妝,那令人驚艷的妝容給了我一種不真實感,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默地跟著雅欣走到了村委會,在門口,我們不顧周圍各式各樣的目光,深情相擁。

「親愛的,我愛你。」雅欣說著,聲音裡是前所未見的冷靜,我似乎有了一種錯覺,我們現在不是在這個地圖上都難以尋覓的村莊,即將發生的也不是荒誕的人祭慶典。

我們現在在醫院裡,雅欣是麻醉師,我是主刀醫師,那份冷靜就像是告訴我,病人已經麻醉好了一樣。

「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雅欣的聲音就像無波的湖水一樣。

「來生再會。」

雅欣放開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村委會。

隨著雅欣走進村委會的院子,我聽到裡面爆發出一片歡呼聲。

此時的我想起了當年玩WG的時候我慣用的那支AKS74,如果我有槍的話,我一定會衝進去掃射任何會動的東西的,一定!

我緊握雙拳,牙關咬緊,站在村委會門口。

腦子裡浮現出來的是王磊傳授給我的軍事知識,他已經從一個週末氣槍戰士變成了真正的戰士,至少他可以把子彈射向覬覦他的白菜的野生動物。

而我卻失去了鋒芒,脫落了羽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無能為力。

「快過來!」有人打斷了我的思緒,一個村民把我拉了進去。

我被拉進了一個房間,一個皮膚黝黑的胖子正把雅欣按在一個木製的破課桌上上抽插。

光鮮的高領毛衣被拉到胸口,露出了圓潤飽滿的南半球。

那套她最喜歡的白色內衣被撕爛扔在地上,任由塵土玷污。

胸部隨著抽插的節律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掙扎的兔子。

小腹撞擊屁股的聲音辟辟啪啪的響著,被花瓣包裹著的粗黑的肉棒在花心裡一進一出。

呆立在門口的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雅欣面無表情的臉。

「這位是李師傅,村裡的殺豬匠。」拉我進去的人說完就走了出去。

「你小子抓緊時間再干她一盤吧!」屠戶拍了拍我。

「熱熱身,嗯。」

我默默地走過去,褪下褲子,挺起早已鼓脹的肉棒,雙手托住她的腰,插了進去。

「嗯啊!」雅欣嬌媚的叫出聲來,面對我的「突然襲擊」,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肉棒和陰戶的結合處激射而出,噴濺在我的身上。

「陸博,我就知道是你。」雅欣艱難的回過頭,臉上綻開了笑容。

「我說過,我只對你有感覺吧!」

「雅欣……」我的牙齒有些發抖,下面漲的難受,不由自主的開始了抽插。

雙手伸進衣服,輕柔的撫摸著那平滑如玉的後背和溫暖柔軟的胸部。

隨著我的撫摸,那趴在課桌上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果然,陸博最溫柔了……」雅欣喃喃的說著。

「快摸摸我的脖子,等一下那裡就要被割開了。」

我的手輕輕環住那修長的脖頸,氣管、動脈、靜脈、頸椎、筋腱……全都在那薄薄的一層皮膚下觸手可及。

「你們要是救不了我,就特麼一槍崩了我。」在一次營救模式的遊戲中,抽到當俘虜的王劍這麼囑咐我們。

「至少能讓他們少得一半分。」

我的手裡加大了力道,我可以掐死雅欣,讓她免於屈辱和痛苦的結局,由我這個愛人來結束這一切!

「昨晚我做了個夢。」雅欣突然開了口,聲音卻不那麼清晰。

「我夢見自己被帶到村口的祠堂,躺在殺豬案上。一個人用刀割斷了我的喉嚨,然後我被平放在案上,開膛破肚。內臟掏空以後又放在供桌上,屁股高高的撅著,上面插著香……」

聽到這裡,我鬆了手,仰著頭,張大了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淌。

眼淚乾涸在臉上,緊巴巴的很難受。

「別做傻事,我必須做完這一切,為了我弟弟,也為了你。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嗎?」雅欣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

「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你小子還挺能鼓搗!」沒等做完,我就被拉了出去,幾個人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進來。

「她們是……」我匆忙提上褲子,一邊走一邊射的我樣子看上去既滑稽又難看。

「打扮年豬的。」村長背著手走了過來。

「年豬得有年豬的樣子!」那高傲的老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

等到我再看到雅欣的時候,原來的衣服已經無影無蹤。

一條紅綢帶繫在纖細的腰肢上,一朵大紅花在後腰抖動著,就像和服的腰帶;一條紅繩狗鏈一樣拴在脖子上,被人牽在手裡。

雅欣被剝光衣服,站在寒風和眾人的目光裡,雙手侷促的擋著下體和胸部。

「別擋著!」那人粗暴的拉掉了雅欣疲於遮掩的雙手。

那圓潤的,如同白兔一般在顫抖的雙乳上。

「年豬」兩個豬砂寫出的大字覆蓋其上,紅的刺眼;光滑的小腹上,同樣刺眼的紅色,一個「祭」字寫滿了整個小腹;腿上,一雙紅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讓我徹徹底底的對紅色心生厭惡。

「轉過來給大夥兒看看!」隨著那人的話音,雅欣順從的轉過身,跪扶在地上。

「肏屄」、「肏屁股」,不堪入目的字眼讓我心中的怒火再燃,拳頭攥得發疼,牙齒也咬的咯咯響。

雅欣轉過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訴我「不可以」。

這時候,早已聚集起來的村民一擁而上,早就期待著看看「大城市回來的女人變成年豬是什麼樣子」的村民對雅欣上下其手,甚至小孩子都要扒開屁股看一看。

一個長得像村長的年輕人撥開人群一把拉過她,按倒在板車上就抽插了起來,在人群的起哄聲中,誇張的動作著,做出策馬奔騰的樣子,臉上滿是炫耀。

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丟開枴杖,掏出老屌,卻沒想到沒等進入就一瀉千里,引來一陣哄笑。

「年豬游村了!」有人高喊一聲,鳴鑼開道,雅欣順從的跟隨著牽繩的引導,跪爬著爬行起來。

雖然要像豬一樣爬行,但是人類畢竟是只適合直立行走的生物,爬行了一段距離,雅欣就站了起來。

不過每到一戶,雅欣就會狗爬式的趴在地上,屁股對著門,默默地承受著姦淫。

一個面龐黧黑的中年人從院子裡走了出來,雙手抱拳,賣藝一般的在人群裡繞場一周,然後脫下褲子對準雅欣的菊花叩門而入。

「啊啊啊!」雅欣高聲的叫了起來,一行清淚從臉上滑落,那面甲一般的濃妝被淚水開出了兩條污濁的渠道。

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下,雅欣的直腸都脫了出來,伴隨著男人的射精,雅欣渾身抽搐,淫水和尿液漏了一地。

游村還在繼續,我默默地跟在後面,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老母豬!!」幾個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孩子手裡拿著粗大的鞭炮,引線還在冒著煙。

「別!」我大喊起來,其他的村民也趕忙阻止。

一個鞭炮在雅欣身上炸開,光滑的美背上立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流在了腰帶上。

我張開雙手擋在熊孩子和雅欣之間,一個鞭炮在我的臉旁炸開,我本能的閉眼扭頭,巨響震的我發懵,一陣刺痛過後熱乎乎的東西順著臉頰流下。

當我回過神,雅欣已經走遠了。

村民們對於雅欣這個大城市回來的漂亮女人很感興趣。

姣好的容顏、時尚的裝束、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無時不引人側目。

現在,之前還可望而不可即的雅欣現在已經成為了下賤的、人盡可夫的母豬,人們自然把自己最淫蕩的想法具現在雅欣的身體上。

雅欣順從的按著指示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

抬起一條腿、自慰、給別人口交、撿起地上的鞭炮塞進去……現在的她,只是狂歡中所需的一頭牲畜。

雅欣的臉上隨著反覆的姦淫和蹂躪,已經帶著一股淫蕩的氣息,她現在跪在地上,用嫵媚的眼神看著兩個年輕人,手裡握著兩根肉棒上下套弄著。

「哈哈哈,看這手活兒!」

「無主不騷!哈哈,冰清玉潔,那都是笑話,也就城裡來的傻子買賬!」

「來來來,叫兩聲!學狗叫!」

……

眾人用污言穢語凌辱著雅欣,我心裡精靈一般的雅欣在他們眼裡只是一頭淫蕩的待宰牲畜。

只有我,看到了那依舊美麗的臉上,斷了線一樣的淚水,淚水灑在地上,也灑在我心裡。

我默默地走著,不讓她離開我的視線,看著她被村民姦淫,我卻無能為力。

游村進行了整整一上午,臨近中午,隊伍已經來到了村口。

四個村民帶來了一塊帶把手的木板,上面釘著一個板凳一樣的東西。

「上去!」村裡人拉著繩子,雅欣順從的趴在「板凳」上,屁股高高的抬起。

村民七手八腳的用紅繩把雅欣綁在上面。

「你,跟我走!」我被屠戶拉著徑直走向祠堂,在祠堂門口的高台上已經擺了一張長案。

這,恐怕是雅欣的葬身之地吧。

我看這那像手術台那麼大的長案,四角釘著鐵環,看起來像是有年頭的古物。

「你要想回去,就得按我說的做。」屠戶凶神惡煞的說道。

我點點頭,已經知道了將要發生的事。

雅欣被眾人簇擁著抬進了祠堂。

陽光下,雅欣身上的精液反著光,星星點點的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在祠堂門口的兩根木樁前,雅欣被解了下來,雙腿被提著綁在木樁上。

倒立著的雅欣雙臂顫抖著,勉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兩個人扛來了一根朱紅色的竹竿,竹竿頂端掛著一掛鞭炮。

竹竿插進了雅欣的下體,鞭炮就在那上面十幾厘米的地方。

「鳴禮炮——」牽繩的人看上去像是司儀,他現在站在高台上。

鞭炮引線嗤嗤的燃燒著,似乎是故意捉弄人一樣,引線留得很長。

「不要,不要!」雅欣閉著眼睛大喊著,卻不能阻止鞭炮的爆炸。

雅欣閉著眼睛,顫抖著,任由鞭炮在自己上方辟辟啪啪的炸開,讓紅色的紙屑灑滿全身。

淚水合著精液從臉上留下,就像我在滴血的心。

「淨身——」司儀喊話的方式讓我想起了清宮戲裡面的太監。

雅欣被解了下來,幾個人用腳胡亂的踩著雅欣的小腹,一股股精液被從蜜穴和菊門裡擠了出來,然後被一盆盆熱水潑洗乾淨。

把她七手八腳的抬上了長案,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早已被幹得脫力的雅欣開始掙扎了起來,不過卻架不住幾個精壯漢子。

沒費什麼力氣,雅欣就在長案上被按倒躺平,四條紅繩綁住手腳,緊緊的繫在鐵環上,拉的緊緊的。

「不要,不要……」雅欣閉著眼睛,聲音越來越小。

「等一下再殺我,他們……他們還沒有做夠吧……」雅欣側過頭對台上的司儀說道。

「你看吧。」司儀輕蔑的看了一眼雅欣,抬起頭來對我說道。

「不管看上怎麼著,女人骨子裡都是一副淫賤樣子。」

幾個人登上了高台,趴在雅欣身上,又是一陣抽插,雅欣的臉被高潮扭曲,眼神嫵媚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啊!」一個調皮的孩子跑了過來把一根粗大的玉米芯插進了雅欣的蜜穴,雅欣痛的叫了起來,下面卻是又一陣歡呼。

看著目光渙散的雅欣,我已經不忍心讓這些再繼續下去,也許當時一把扭斷她的脖子才是最好的選擇。

「李師傅,您看……」我希望屠夫能盡快結束這一切,割開她的喉嚨,永遠的結束這份痛苦。

而我看到的,卻是遞來的尖刀。

「你要還想活著回去,就干!」一把刀被塞進了我的手裡。

「時辰到——開刀!」司儀一敲鑼,下面一下子安靜起來。

「今天,請到了北京,大醫院來的名醫,陸博先生主持祭祀!」

我知道這是什麼把戲,手上沾了血的我,就更不可能洩露秘密了。

「來看看大城市是怎麼宰豬的!」下面的村民起哄道。

看著目光渙散的雅欣,我握緊了刀子,手不停的顫抖。

至少由我,來結束你的生命。

我的心裡暗下決心,手卻如同斷電的機器一般,不聽使喚。

「博……」雅欣睜開眼睛,看著我,臉上竟然是欣慰的笑容。

「至少是你……」

淚,已經流乾了,我低著頭看著她,餘光裡就是兇惡的屠戶。

「做吧……至少由你來。」雅欣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一個藍色的小瓶蓋出現在牙齒中間。

作為外科醫生,我知道那是什麼。

「我是……麻醉師!」雅欣得勝一般的看著我。

「做好這一台吧!」

說著,她挺了挺肚子,那一起一伏的小腹就像是在鼓勵我剖開它一樣。

「開——腹!」司儀再一次高喊起來。

「你就把她的肚子拉開,露出腸子就得了!」屠夫在一邊低低的提醒著我。

我調整了一下握刀的手勢,刀尖輕輕壓在雅欣的上腹,重重的劃了下去。

做過很多手術的我,此時卻為了奪去我摯愛之人的生命而操刀,原本救死扶傷的技藝,此刻卻在殺死我最心愛的人。

隨著刀子切入雅欣的肌膚,雅欣的眉頭皺了皺,看起來,即便有麻醉劑的幫助,疼痛也沒能減弱多少。

這一刀很好的剖開了皮膚、脂肪和肌肉。

腹膜包裹的內臟呼之欲出。

鮮艷的剖面,青白的腸子,一幅淒美而詭異的畫卷。

雅欣的下唇被咬的發白,頭努力地抬起來,一雙大大的睜著的眼睛緊緊的肚子上的切口。

急劇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告訴我,她很痛苦。

「做吧,不要停。」雅欣已經發不出多少聲音,但是從口型可以讀出她的話。

我狠了狠心,用刀尖挑開腹膜,冒著熱氣的腸子從腹腔湧出,像蛇一樣爬下案子。

又是一陣令人發昏的歡呼聲,雅欣半睜著眼睛,滿意的看著我,鼓勵的目光讓我的心更痛了。

從切口的上端,我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那跳動的心臟,只要我對準胸骨偏左的那個地方來上一刀,雅欣就再也不會痛了。

「不許亂搞!」屠夫看出了我的意圖。

「把她的腸子扒拉出來!」

我把手伸進腹腔,手埋在溫熱而滑膩的腸管間,直腸鼓鼓的,我捏了一把,一股腥臭的精液從肛門裡流了出來。

把腸子往外推,讓那些還在蠕動的溫熱管道離開腹腔,在寒冷的空氣裡顫抖,溫熱的腸子,溫熱的血,在寒風中冒著白汽。

陰道被玉米芯漲的鼓鼓的,我伸出手,拔掉那佔滿粘液的玉米芯。

雅欣最後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如釋重負一般閉上了眼睛。

「感謝陸大夫獻技!」司儀再一次歡呼起來,我被人拉開,屠戶和幾個年輕人麻利的解開手腳的紅繩,把雅欣倒掛在一邊的架子上,腸子拖在地上,粉嫩的腸管沾滿了沙土,在寒風中凌亂。

屠夫掬了一把涼水抹在雅欣的脖子上,隨後一刀深深地切入了雅欣的脖子,這一刀,直接切斷了頸動脈和氣管。

雅欣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大張的嘴巴沒法吸入一點空氣,血沫從嘴裡冒了出來,原本粉嫩的肌膚越來越白,血液正在從她的身體裡流逝。

秋水一般美麗的大眼睛無助的盯著我,像是在像我求助,我只能這樣子和她四目相對,直到它們失去最後的神采。

最後,一股淫水激射而出,灑在地上,年輕人頗為驚訝的躲閃著,屠夫卻不以為然。

「大城市裡呆過的就是不一樣,你看著騷勁兒!」

「十豬九噴,還真是。」

「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你看著花花腸子都比尋常人都漂亮。」

「你看看,剛才開膛受宰,居然紋絲不動,真厲害!」

眾人對雅欣評頭論足,屠夫卻有條不紊的掏出雅欣的內臟,沖淨血水。

白汽越來越淡,盆裡的血和桶裡的內臟正在失去溫度。

「看這肉,一看就是好肉,絕對壓那個大洋馬一頭!」

「老李,下水給我留點,留著下酒!」

雅欣已經不在是個活人,甚至也不像一個普通的遺體。

在眾人眼裡,剛才淫蕩嫵媚的肉畜已經轉化為了一堆肉。

人群漸漸散去,只剩下屠夫和幾個徒弟在忙碌。

「你看嘛,活著的時候才好放血。」屠夫很得意的在介紹著經驗。

我摳著沾滿鮮血的雙手,上面還帶著血、內臟和精液的氣味。

血已經乾涸,乾巴巴的令人難受。

一顆臻首被割了下來,重新清洗化妝,插在一根尖棍上,被剖開的身體被擺成了M字開腳的姿勢。

原來已經磨破撕爛的紅色過膝絲襪被換成了新的,肚子上,從胸骨下緣到陰戶上方的切口已經被簡單的縫合起來,無頭的雅欣在木架的支撐下在供桌上擺出一個及其魅惑的姿勢。

大年初一,十里八村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他們對著雅欣的肉體評頭論足。

可以看出來,雅欣的死為村裡帶來了無上的榮耀。

為了能帶回雅欣,我留在村子裡,寒冷的冬季讓雅欣的身體被很好的保存著。

我開始四處搜羅所需的藥品,我得把雅欣的頭完好的帶回去。

「雅欣,我一定帶你回家。」我來到祠堂,雅欣的臉色很白,看不出一絲血色。

半睜的眼睛已經被凍結,就像兩顆石球。

那掛著一層白霜的身體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竟然顯出了一絲藝術品的美感。

那天我找到了福爾馬林,然而當我回到祠堂的時候,雅欣卻已經不見了。

我抱著沉重的玻璃罐,在村子裡焦急的尋找著,村民告訴我,年豬已經被送到了村宴上。

我看到的只有一個巨大的烤爐,墳包一樣的烤爐裡是雅欣的肉體。

「放心吧,腦袋給你留著呢!」屠夫看了我一眼,繼續坐下盯著那個冒煙的「墳包」。

我坐在一邊,默默地等著,看著冒著熱氣和香味的雅欣從烤爐裡推出,紅褐髮亮的皮膚讓我想起了北京烤鴨。

雅欣烤熟的肉體和插在桿子上的頭顱被一起端上了村宴。

村宴上,雅欣當著眾人的面被分割端上了餐桌,我坐在餐桌上,看著眼前的那一塊肉,她曾經是雅欣手臂的一部分。

「快吃吧,這可是你女人啊!」村長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的滿足。

「這大城市讀過書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也許,我們可以這樣在一起吧。」咀嚼著那滑嫩鮮香的一塊,淚水又流了下來。

整個村子都處在一種節日的歡樂氣氛中,只有我一人暗暗垂淚。

我在餐桌間盡力的收集著雅欣的殘骨,破碎的骨頭有時候讓人分不清是人的還是豬的。

骨頭裝在一個木盒裡,我把她交給了伯父。

眼淚已經流乾,伯父默默地接過盒子,回到房間裡,一言不發。

桌子上,有一張死亡證明,那是雅欣的。

公章俱全,死因是車禍,我的雅欣就這麼被謊言埋葬。

我站在村長家門口,為了雅欣,我還要求助於這個我極度厭惡的男人。

「本來按照規矩,年豬的頭顱要放在祠堂的後堂的。」村長瞇著眼睛,看著桌子上厚厚的一疊錢。

「不過念在你娃一片癡情的份上,我就特許你帶回去。」

千恩萬謝,我不知道這是虛情假意還是真情實感,也許在這個小山村裡的幾天已經讓我被村長說一不二的權威所感染。

滿懷悲傷的我踏上了歸途,為了保證雅欣能被好好的保存下來,我大開著車窗,空調也保持在最低溫度。

寒風鑽進車裡,輕易的就穿透了包紮的紗布,打在臉上的傷口上,生疼。

「喂,盧小姐嗎?」不眠不休,馬不停蹄的趕到北京市郊的我立即撥了電話,想要保全雅欣,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陸醫生啊!我弟弟的事多謝你了,找我嗎?我有空,我們……」

「可不可以讓我到您的工作室拜訪。」在路邊的我拚命壓制著睡意,畢竟我已經很久沒合眼了。

「沒問題,我在……」

在市郊的一個老宅裡,我見到了標本師盧羽寒。

因為她弟弟的病我和雅欣認識了這個在自然博物館工作的古怪傢伙。

「來來來,進屋坐。」頭髮遮住半邊臉的怪女人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熱情。

「你和程雅欣快要結婚了吧。」盧羽寒的客廳裡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化學品味道,桌子上,剛剛摘下的防毒面具還帶著汗珠,看來這大過年的她也沒閒著。

四處用動物骨骼裝飾的客廳陰森可怖,不過我這個醫生多少也是有些抵抗力的。

「新房子裡一定得有些裝飾品,我這裡的東西你看上哪個都可以,我知道你們醫生喜歡這個調調,價錢都好商量。」那一隻半睜的眼睛裡,似乎閃出一絲金光。

「我來,是想讓你把這個做成標本。」時間緊迫,我沒有閒工夫用來說客套話。

提起那個黑色的袋子,我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程雅欣吧。」盧羽寒看了一眼袋子裡的頭顱,然後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屋頂的吊燈。

強烈的燈光讓人眼睛刺痛,我瞇著眼睛,用手擋著燈光。

盧羽寒很仔細的盯著我的臉,過了好一會兒,她開了口。

「你要完好的保存下這顆頭嗎?」她說話很慢,冷冰冰的聲音像是一根針插進我的腦子裡。

「是。」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就像她生前那樣。」

「九萬,我還需要她的照片。」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她保證一定優先完成我的訂單。

我不敢回到我們的家,直接驅車來到了一個小旅館,草草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

夢境裡填滿了雅欣的音容笑貌,當我醒來,枕頭已經被淚水濕透。

在醫院裡,我用病假掩飾雅欣的死訊,面對同事的問候,只能強顏歡笑。

我討厭現在的自己,但是又不得不這麼痛苦的演下去。

這天,盧羽寒打來了電話,通知我去拿雅欣的頭。

「我相信你是愛她的,我不會問任何東西。」頭髮遮住一隻眼睛的標本師拿著一根手指說道。

「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根手指頭是硬生生的咬下來的,就這麼一直藏在嘴裡,如果不是我的經驗告訴我她的嘴有些異常,我也不會意識到這裡面有一根手指頭。」

「抱歉,我沒有更多……」的確,我手頭沒什麼錢了。

「不,價格我們已經商定好了。」盧羽寒把手指小心的放在一個木盒裡,遞給了我。

「價格我給你打八折,為了這個好女孩。」

「我……」看著退回的貨款我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根右手無名指,戴婚戒的。」盧羽寒坐了下來,指著手指說道。

「我為這個手指做了塑化處理,用了最新的技術,讓它像活著一樣柔軟,斷面也很好的保護了起來。你不要推辭,為這個好女孩買個戒指吧。」

我用最後的錢買下了一枚戒指,為此我賣掉了車。

這天,我回了家,物是人非,習慣性的說出「雅欣,我回來了。」的我臉上早已被淚水濕透。

我坐在書桌前,面前的一切就像是確鑿的證據一樣擺滿了書桌,而我,則像是審訊室裡的犯人。

「我有罪。」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語。

從做出那個決定的那天起,我就在不停的犯著錯誤,是我一連串的錯誤把雅欣送上了屠宰桌。

那天她說出的荒誕的故事,我並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語氣;在詢問我年份的時候我也漫不經心一答而過。

那天雅欣悄悄離開其實是去購買減輕她痛苦的麻醉藥。

社交軟體上「這就是命運吧」的簽名在寫成之時,我們還沒能成行……

勇氣、判斷、決心,哪怕我擁有一個,這也絕不會發生。

雅欣留下了一篇長長的遺書,她希望我忘掉她,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她越是善解人意,我卻越原諒不了自己。

每個男人都是戰士,這是王磊告訴我的,但是當戰士失去了要守護的東西,那麼他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對不起,雅欣。」我輕撫著塑化處理後略顯僵硬的臉頰。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滿足我的需求。

我現在坐在茶樓裡,終於,我和我的好友王磊見面了,在他身邊,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正看著我。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王磊很高興能和好友重逢。

「哎,你的未婚妻呢?」

「她生病了。」所要說的一切我在心裡演練了無數次,我相信我可以瞞天過海。

「那可真遺憾。」王磊笑著說道。

「不過你放心,你結婚那天,我就算在南極也會飛回來找你!」

我笑了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晃了晃,對他挑了挑眉毛。

他卻回以一個瞭然的微笑,敲了敲瓷杯。

我不知道那個叫Lisa的女人是不是懂我們的啞迷,但是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警察在審視一個嫌疑人,那目光似乎要看穿一切。

「其實你可以到我們那邊去,那邊的醫生日子相當舒坦,如果有人要搞事,你大可以崩了他。」

我迴避著藍眼睛的目光,悄悄推過去一張紙片:「叔叔阿姨還好嗎?」

「你要這個幹嘛?」王磊有些驚訝。

「他們都退休了,挺好的。」

「嗯。」我眨了眨眼睛,掩飾內心的不安。

「我的狗……沒救了,我想讓它少受點罪。」

藍眼睛的目光更加冷峻了,如果她有一支槍,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朝我開槍。

「我明白,我明白。」王磊一副瞭然的樣子,巧妙的岔開了話題,從過去的日子到現在的生活。

在茶樓門口,我們分開了,我清晰的聽到了身後的聲音。

「He'slying!」

恐怕,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元宵節前一天,我收到了王磊的信息,我立即趕到了那個地方,那裡,是我們以前的學校。

「Lisa不想讓我幫你,但是我瞭解你。」王磊一身黑風衣,戴著墨鏡,看著荒涼的校園,這裡已經廢校很久了。

「你身上根本沒有狗的氣味,反到有一股醫學院的刺鼻氣味。」

「那還是我讓你聞到的。」我還記得他從北理跑來醫科大找我玩的時候,被福爾馬林熏的嘔吐起來。

「我們是朋友。你不想說,我不會強求你;你說的,我全信。」王磊語氣平靜,似乎洞察一切。

「程雅欣已經死了對吧。失去了守護之物的戰士什麼都不是,你想要以死謝罪。」

我的心裡咯登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全都是我的錯。投敵賣友殺無赦!我該死!」

「我不相信是你殺了她。」

「可是的確是我……」

「那也不是你要做的,我瞭解你。你愛她甚於愛你自己。」王磊搖了搖頭。

「那天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經死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我的手機震了一下。

「飲鴆不是武士所為!而這個,我已經替你付過錢了。」王磊轉過身。

「KT-9型,我在美國照圖仿製了一支,除了保險機構都令人滿意。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東西,雖然我對細節一無所知。」

王磊離開了,我按照信息裡的聯繫方式拿到了我要的東西。

元宵節,煙花和鞭炮的聲音讓我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戰場。

看著雅欣的頭顱,我輕輕拈起那段手指,鄭重的套上了遲到的婚戒。

「雅欣,我來了。」面對戴上新娘頭紗的雅欣,我舉起手槍,扣動了扳機。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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