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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豬系列

年豬

作者:白領笑笑生

十八歲從渭南小山村出來,在外面打拼這麼多年,搬過磚,洗過碗,不知吃了多少苦,總算在滬市混出了個名堂,有房有車,銀行裡還有票子,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知羨煞了多少人。

就連楚霸王項羽都「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我一個平常再不過的人也不能免俗,奈何這兩年一直有事只能在滬省過年。

今年早早結束了公司的事,沒到小年已經奔馳在回家的路上了後備箱裝滿了妻為一家老少置辦的東西。

人們都說我娶了妻算是積了八輩子的德,長的漂亮不說,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對我家裡人不是一般的好,雖然遠在滬省平日裡總是買東西讓人捎回去,我那小侄子甚至喜歡小媽勝過親媽。

我和搭車的渭南老鄉換替著開車,路上還是很辛苦,後座的妻卻一路上興致很高,不時問這問那。

妻是典型的蘇州美女,一米六七的身高,身形勻稱,皮膚白皙。

既有江南女性的小巧與柔美又不失豐腴,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少,加上一張漂亮略帶嬰兒肥的臉,以及那隱藏在雪白肌膚的天然腮紅,隨便怎麼穿一件衣服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我只是隨口回答,雖然有我在旁邊,同車的老鄉不敢怎麼樣,出於男人的本能卻是在美女面前有問必答,自從娶了妻這種情況經歷多了。

雖然有些不快卻知道怨不得人家,誰讓你老婆長這麼漂亮呢,隱隱間卻是有些暗自有些得意。

「你們家裡過年都要殺豬啊!」妻自小在城市長大,對豬的認識似乎只停留在超市包裝好的豬肉和電視上的某些鏡頭上。

「山裡人,平時沒什麼吃的,不殺豬怎麼過年!」劉師傅道:「幾家人合用一頭,小時候村裡的孩子都喜歡看,開膛放血,白花花的腸子從母豬肚子裡拽出來,嫂子肯定沒見過!」

「呸,誰要看那些!」妻子啐道:「什麼母豬的,我不信沒有公豬!」

「公豬都留著配種了!」老劉道:「嘿嘿,不瞞嫂子說,有些村子每過一些年都要挑一個女人當母豬宰掉,這個啊,叫年豬!」

「女人!」妻子顯然被他的話驚到了:「這是殺人,違法的?」

「幾千年的老傳統了,地方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現在是不合法,只要村裡人都認可也沒人管,聽說正在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過幾年年豬就能走特殊流程屠宰了!」老劉道:「嫂子回家過年說不定就能見到!」

「那不是要把人家衣服扒光!」妻驚道,腦海裡想起老劉剛剛說的情景臉上禁不住一陣緋紅。

「不脫光怎麼宰,每個地方宰法都不一樣,吊著、摁地上的,每個師傅手藝也不一樣,嘿嘿,嫂子這麼漂亮……」

我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傢伙的話,再說下去豈不是公然調戲我老婆了。

「老公,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妻轉過頭來問我。

「他編瞎話騙你的!」我一臉嚴肅的道,腦海裡卻禁不住想起十幾歲那年當年豬宰掉的春旺家媳婦。

那是當年村裡最漂亮的女人,大清早光子身子被牽著在村子裡遛了好幾圈,屄裡塞滿了孩子們撿來的鞭炮。

那師傅似乎和她有仇,放過血後從女人的地方把她開了膛,白花花的身子掛在祠堂外面讓村裡的男人看了個夠才被擺上貢桌。



劉師傅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話,這會比乖寶寶還乖,妻顯然更相信我的話,對劉師傅的感官頓時差了許多。

後來,妻又悄悄問了我好幾次年豬的事,顯然認為我們兩人的態度有貓膩,我自然一口咬定沒有這回事。

十幾個小時總算到了家,這晚,幾個兄弟在家裡擺了一桌酒,軍子、小六還有好幾個許久不見的兄弟,妻擔心我喝多說什麼都要跟去。

家裡酒勁大,喝到盡興時我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第二天一早妻就開始埋怨我不該喝那麼多害的她昨晚好辛苦,她那慵懶的姿態,讓我禁不住按在床上來了一次。

父親已經上了年紀,身體卻也不錯,我這樣風風光光的回來讓他老人家臉上貼了金,大哥家的小崽子對那輛威風的車很是羨慕。

大夥一商量就有了開我的車去城裡辦年貨的計劃,妻說自己太累,加上又裝人又裝貨實在也太擠就留在家裡。

轉眼間已經快到年三十了,老張家孩子帶著滬市漂亮媳婦回來的消息也在村子裡傳開了,甚至有人專門跑來串門看看妻這小媳婦究竟長的有多好看。

這幾天我又和幾個哥們喝了幾次酒,妻怕我喝醉每次都跟上,可我每次依然喝的爛醉如泥,為這事沒少被她數落。



這天家裡正在蒸饃,妻和嫂子在裡面忙裡忙外,我也是個不幹這些粗活的人,盡在一邊瞎指揮。

遠遠的看著老村長帶著軍子他們從村東過來,村長有事和我進了屋,那幾個哥們站在外面嘮嗑,唯一讓我疑惑的是妻的神色似乎有些扭捏。

「展娃!」老村長坐下喝了口水:「老頭子今天厚著臉皮找你是為了年豬的事。」

年豬!我心中一驚,春旺媳婦撅著屁股讓村裡老少爺們輪流幹的情景浮現在我腦海中,聽說當年是沒錢從外面買才選中了她,後來十幾年,村裡沒少給他家好處。

難不成老村長是來化緣的,畢竟我開這輛車回來太拉風了。

「需要錢的話,我手裡多少有些!」我試探著問,出個幾萬也沒什麼,畢竟不差那幾個。

老村長聽出我話裡的意思老臉一紅:「展娃,按祖輩傳下來的規矩,年豬是不能從外面買的,當年那些話是放出來是為了安村裡人心。」

他一番講解我這才明白,祖輩傳下來的規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必須上供年豬,這年豬的人選卻必須是村子裡的女人。

每次祭祀,周圍村子裡的族長都會帶著小輩來觀禮,用的年豬越漂亮,肉越好,村裡越有面子,不然整村的人在十里八鄉都抬不起頭。

「去年隔壁村宰了個從北京回來的本家女人,長的水靈不說,還名牌大學的畢業生。

 今年我們怎麼也不能弱了,可全村上下沒有一個姑娘媳婦能比上人家的,這不你回來了,你那媳婦我們都見過,長相身材沒的說,肯定能壓隔壁村一頭!」

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是回家過年的,讓村裡把老婆當年豬給宰了可怎麼說,更何況,妻可是我的心頭肉。

「不行!」村長話沒說完我即大聲道:「這件事沒的商量,我這裡地方也小,過年也忙,您先回去吧!」

「怎麼這麼和老村長說話!」卻在此時父親走進來。

「展娃,凡事好商量,莫生那麼大的氣!」老村長也忙不跌的道:「老栓,把這個給展娃看看!」

我正奇怪爹怎麼這個時候進來,卻見他訕訕的從老村長手裡接過幾張紙遞給我,我拿過來翻了幾頁,臉色越來越黑:「爹,你糊塗啊!」

這兩年村裡到外面人多了,爹也頗有頭腦,仗著自己年輕時學過的手藝弄和大哥一起弄了個包工隊專接附近的生意,大哥的小洋樓和娶媳婦都是從這上面來的。

偏偏去年爹進的材料出了問題,鄉里學校剛建好一年的校舍出了險情,砸死了學生,村長家老三在市政府吃的開,村裡運作下,花錢找了個人頂罪,這事人不知鬼不覺,可是卻在老村長那裡留了底。

卻聽老村長道:「老栓,上次我幫了你那麼大忙,這次我有難處你可不能不管吧!」

「展娃!」爹不敢看我的眼睛:「爹也沒臉求你,如果這是被捅出去,你爹和你大哥這輩子就要吃牢飯,你嫂子和四五歲的小侄子可咋辦!」

「這事沒的商量!」我斷然道:「我不能害了我媳婦!」

「展娃,要不找你媳婦商量商量!」老村長道。

「不行,這事不能讓她知道,爹你也不能說!」

我最清楚妻的性子,如果讓她知道……

「展哥,爹,你們都在,這個是老村長吧!」

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妻掀開珠鏈走進來,縱然因為幹活穿了件舊衣服,依然掩不住妻的麗色,我注意到老村長眼中毫不掩飾的貪婪。

「沒什麼,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你去廚房幫嫂子吧!」我忙道。

「展哥,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剛才嫂子已經和我說了!」

妻的話擊碎了我的幻想,她拿起我手中的東西翻了幾頁臉色也不好看,悄悄湊到我耳邊道:「教育的事最敏感,這東西如果捅出去,爹和大哥至少要判二十年!」

妻大學時輔修的法律,甚至考過了律師從業資格證,我不懷疑她的判斷。

妻看著我和落寞的爹嘆了口氣,緊緊握住我的手,那輕顫的睫毛讓我明白她的痛苦與彷徨,這時大哥也進了屋,嫂子則偷偷在門外看。

「展哥!」妻回頭看了看我,臉上帶著一絲決然:「村長,這年豬我做了,可這些東西都要銷毀,你要以祖宗的名義立誓以後永遠不能提這件事,也不能再用這件事要挾我們!」

「不行!」我拉住妻道:「你知道年豬是做什麼的嗎,答應了這個你就沒命了!」

「我知道!」妻轉過頭不敢看我:「你們辦年貨那天我已經問過軍子和他媳婦了,軍子還給我看了去年隔壁村宰年豬的錄影!」

她說到這裡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鄉下人宰年豬的辦法很讓人難堪。

「不行!」我不鬆口。

「可如果我不答應,爹和大哥馬上就要吃牢飯,連年都沒法過!」

妻回頭看了看爹:「我父母走的早,現在也沒多少親人,你爹就是我爹,我知道你們這裡的手段,只要偽造個事故什麼的,滬市那邊也不會追究,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閨女,這,這怎麼行!」爹熱淚盈眶,竟是撲通一聲跪在妻面前:「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進去就進去了,何必搭上你!」

「可還有大哥,你們都進去了,這個家就完了,讓展哥以後怎麼自處!」

妻也跪在爹面前,三個大男人無言以對,卻在此時老村長站起來:「既然展娃媳婦答應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我以祖宗的名義立誓,只要展娃媳婦做了今年的年豬,我們家誰再提這事全家不得好死,等祭禮一完,我就當著你們面把那些東西都燒了!」

「哎!」我嘆了口氣,轉過頭,淚水已溢滿妻的眼角。

「展娃!」老村長斷了我的思緒:「這女人做了年豬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族中長輩的『開光』,你爹也知道這個規矩!」

老傢伙毫不掩飾赤裸的目光,我看向爹,他木然點了點頭表示有這個規矩。

「老不死的!」我嘴裡罵著衝過去要揍他,卻被妻拉住:「展哥,別衝動!」

「我跟你去!」妻臉上帶著些羞紅。

「不行!」我拉住她的手。

「展哥,我既然做了年豬,也不知要被多少人那個……,他既然要,那就,還是爹和大哥要緊……」妻的聲音很低還帶著些羞澀,讓我心中不由越發酸楚了。

「你,他要是……」

我的話說到半不知道怎麼說了,眼睜睜看著妻和老村長進了偏房,整整一個小時,兩人才出來,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的神經,而妻面龐的上的紅暈讓我心頭一痛。

「兒媳婦做了年豬,按老輩的規矩一定要在床上孝敬公公,不然要被人笑不懂規矩,一家人以後也要走霉運!」

臨走時那個混蛋不忘這樣來一句,讓我恨不得衝上去揍他一頓。

「展哥!」晚上吃過飯,妻洗了個澡,身上帶著誘人的幽香:「老村長最後的話是不是真的!」

「別聽他胡說!」我忙道:「這事爹也不會同意的!」

「可是!」

「沒有可是!」我斷然道。

「展哥,我馬上就要當年豬宰掉了,你難道就不能聽一次我的話嗎?」

妻這話讓我無言以對,卻聽她繼續道:「我們,我們去爹的房間,叫上大哥,我有話說,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最後我還是聽了妻的話,爹很意外我們前來,大哥也感覺到空氣中詭異的氛圍。

家裡燒著炕,屋裡很暖和因為要睡覺的緣故妻穿的很隨便,白色的睡衣睡褲掩不住妻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著,配上她精緻美麗的面孔,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

「爹!」妻坐在爹身邊:「展娃娘去的早,您一手把他們兩兄弟撫養成人,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我這做媳婦的沒能孝敬您一天卻要做年豬,今天村長的話雖然混蛋,可如果能用那種辦法孝敬您……」

「使不得!」

「不行!」

爹和大哥異口同聲的道,我卻不好說話,卻聽妻道:「你們也知道年豬是做什麼的,說不定要被全村男人肏個遍,你們疼我,肯定不會像村裡人一樣,可我不願意,你們是展哥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寧願先把自己的身子給你們。

 大哥,展哥說你最疼他,從小到大不知道為他打過多少架,大學四年,展哥的學費都是你的血汗錢,今天晚上,我想讓你和爹一起用我的身體,展哥也來,我不想背著他讓你們父子以後有什麼芥蒂!」

「閨女!」爹老淚縱橫,大哥眼眶也濕了:「這怎麼能行!」

「可是爹過幾天就永遠見不到兒媳了!」

妻一件件褪掉衣服,潔白無瑕的身體暴露在我們爺三面前,挺翹的乳房,完美的弧度,緞子般光滑肌膚在燈光照射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妻的身體是世間最美的藝術品,爹和大哥一時都驚呆了。

「展哥!」妻低著頭,臉上佈滿紅暈:「你不介意讓爹和大哥肏我吧!」

「我!」我一時語塞:「爹和大哥都不是外人!」

「委屈你了,展哥!」妻咬著嘴唇道:「為讓你們爺三玩開心,今晚我說話會很騷,你看在我們夫妻的份上不要怪我賤,我以後都不能這麼瘋了……」

「我怎麼會怪你!」我嘆了口氣。

「爹,兒媳好看嗎!」妻羞澀的道。

「好看!」父親和大哥兩人同時道。

「爹和大哥想幹我嗎!」妻脫掉爹的褲子,抓住爹黝黑的肉棒套弄起來:「爹,您十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吧,這些年苦了你了,今晚就讓兒媳婦做您的新娘吧!」

「不苦不苦!」爹忙道,閨女:「展娃娶了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爹!」妻臉上帶著迷人的嬌羞:「展哥現在該在心裡罵我是個蕩婦了,以前和他做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同時和幾個男人搞該是什麼滋味,可那只是想想而已,今天!」

妻的臉色越發紅了:「雖然我嘴裡說的好聽,心中未必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爹不會怪兒媳婦放蕩吧!」

「爹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那爹為什麼不摸摸人家的奶,人家下面癢死了,兒媳婦好想讓爹的大雞吧肏,大哥也不要客氣!」

妻如此放蕩的一面讓我無法相信,說話間她轉過身背對著爹,拉著爹長滿繭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翹臀輕抬,誘人秘處一寸寸吞入爹的肉棒!

大哥也放下矜持,脫了褲子肉棒在妻的套弄下堅挺起來,我在妻的嬌嗔中也脫了褲子把肉棒交到她手裡。

「爹的好大好燙!」

妻搖擺著雪白的屁股飽滿的肉壺吞吐著爹的子孫根,嘴裡卻癡癡的道:「他們兄弟兩個也是從這裡面射出來的呢。爹爹再用這大傢伙把兒媳婦下面射的滿滿的好不好,可惜兒媳婦就要被當年豬宰掉了,不能給爹生幾個像展哥這樣的好兒子了……」

這夜,我們爺三放下了矜持與妻盤腸大戰,爹更是十幾年沒有碰過女人,把積攢的精華全部發洩在妻身上,頗有一樹梨花押海棠的雄風到後來更把妻的屁眼開了苞,最後我們爺三給妻來了個三洞齊開這才鳴金收兵。

清晨,大哥睡的死沉,我卻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卻見妻偎依在爹懷裡,一隻飽滿的奶子被爹佈滿老繭的大手握住,圓潤迷人的大腿在爹愛不釋手的撫摸下顫抖,嘴裡發出誘人的低吟。

「爹!」妻呢喃著。

「好閨女!」爹握著妻的奶子搓揉著:「都怪爹一時糊塗貪了便宜,害了別人,也害了你!」

「爹如果這樣想,兒媳就算當年豬宰掉了心裡也不安!」

「爹聽你的,好閨女,你這屄真美!」

爹分開妻兩片肉唇,那被蜜汁充溢著的肉壺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啊,癢!」妻嬌嗔著:「爹,我想問你個事,又怕你笑話!」

妻臉上帶著誘人的嬌羞。

「爹怎麼會笑話你!」

「也不許告訴展哥!」

「好,爹不說!」

「我想問問年豬的事,您在村裡呆了這麼多年,肯定見過不少次宰年豬,能不能和我說說,今天我嘴裡答應的痛快,可心裡卻又羞又怕。

 軍子給我看過鄰村宰年豬的視頻,那姑娘被倒吊著放完血開了膛,白花花的腸子從肚子裡拽出來盛了一大盆子!

 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開了膛,撅著屁股趴在供桌上,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插滿了香,羞死了!」

「造孽啊,爹嘆了口氣道,不過閨女你別擔心,咱村周師傅祖傳的手藝,割喉放血,開膛又快又好,他爹那會。

 村裡幾個做年豬的女人開膛時屄裡還能往外冒騷水,沒受什麼罪就斷氣了,也只有十二年前的春旺媳婦得罪過小周師傅,被他來了個大開膛,從屄裡下刀給剖了。」

爹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村裡向來不把年豬當人,爹這些年也沒少跟著臊人家,沒想到今年卻到了你身上。」

「爹……」妻的聲音越發嬌媚,卻是說話間爹的大屌已叩門而入,整整一半插進妻屄裡,猝不及防間一股騷水順著妻的穴口淌下沾濕了爹的肉棒與陰囊:「是不是年豬肚子被剖開時都會,都會冒騷水!」

妻說到這裡已經羞不可耐。

「閨女,你問這幹啥!」爹嘴裡道,一隻手托住妻渾圓的屁股,大屌開始在妻身體裡聳動。

「唔,說出來您不要笑話我,昨天夢裡,兒媳婦被人家開膛時不但噴了,連尿都拉出來了,展哥、大哥還有爹你都圍著笑話人家。」

「好閨女,噴了也沒啥好臊的,沒聽人家說嘛,十豬九噴!」爹寬慰道。

「可昨晚和你們弄的時候我就老想這個,一想下面就癢,越癢越想,唔,兒媳婦是不是很賤,想到被開膛也會……」

「好閨女,別多想!」

爹頓時手忙腳亂:「這個爹也不知道,你若是還癢,爹幫你解解!」

爹這大老粗又怎麼知道哄女孩子,只得更加賣力在妻穴裡抽送。

「爹!」妻越發臊了。

「好閨女,要是還不行,爹再插一次屁眼,讓爹大屌給你解解癢!」

「嗯!」妻臉上越發紅了:「爹你輕點,別吵醒了他們兄弟兩個!」

卻是依言撅起渾圓的屁股趴在床上,爹跨在妻身後,大屌對準妻屁眼插進去。

妻開始還忍得住,不一會嘴裡便忍不住叫著愛死爹的大屌了,爹也越發起了興,一次次直插到底,結實的身體撞著妻的屁股發出砰砰的響聲!

就連炕都跟著震了起來,大哥迷迷糊糊的醒了,下意識的抓住妻的腦袋插進妻嘴巴裡幹了起來。

三人肉搏了近半小時才停下來,爹出去做飯,大哥抱著妻說起我小時候的事,只贊妻溫柔美麗,道自己對不住我們兩個。

妻盡心寬解,到情濃時又讓他操了幾次兩人這才依依不捨的起身,妻卻摸著我的臉歎了好一會氣這才離開。



明天就是宰年豬的日子,妻要到村委會做「培訓」,據說是為了去掉年豬的羞臊,我送妻去的時候,軍子他們早在外面等了。

妻進了一間大房間,一天時間,來來回回有不少男人進出,妻卻一直待到晚上才出來,我問妻在裡面做了什麼,她卻避而不答。

這夜,妻服侍爹和大哥,理由是有我在爹和大哥還是有些放不開,嫂子卻悄悄溜進我的房間,她雖沒有妻美,可在村裡也是個大美人。

二十九那天,妻起了個大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頭黑絲盤在頭頂,白色的呢子外套,黑色褲襪越發襯托出她身型纖細,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我不顧村民怪異的目光把妻擁在懷裡久久不願放開。

「委屈你了!」縱然心中有千言萬語,到嘴邊卻只有一句話。

「昨天早上你醒著吧!」妻出乎意料的道:「那些話其實是說給你聽的!」

我看著妻俏麗的臉,一時百感交集……

等我們到了村委,軍子和村長早就到了,妻迷人的身姿讓村裡的男人們禁不住都吞了口唾沫。

「嫂子!」軍子依然親熱的叫著:「穿這身可不成,我帶你打扮下!」

軍子帶著妻進去好一會,我有些不放心進去看,卻見妻脖子上已經像牲口一樣套上項圈,正一絲不掛的撅著屁股趴在喂牲口的槽上讓周師傅從後面肏,軍子見我訕訕一笑,道這是給師傅熱熱身。

大概半個小時,肚子上寫著年豬兩個大字的妻被軍子從裡面牽出來,驟然面對這麼許多人,妻羞澀的想遮住自己敏感部位,一時間遮住這裡遮不住哪裡,頓時手足無措。

村長大兒子哈哈一笑,把妻按到牆上從後面來了一炮,算是去了臊,也算是個開門紅。

一時間不少村民圍著妻,一會來摸摸妻的奶,一會摸摸屁股,還有幾個好奇的小孩子掰開妻的屄看了新鮮。

幾個老傢伙更是把妻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什麼嘴裡奶子、屄的一個個點評,更有一個顫巍巍的把老屌從後面插進去,動了幾下居然射在裡面。

「嫂子,讓大家看看你的打扮吧!」軍子嘻嘻一笑道。

妻一臉紅暈的嗔了他一眼!

卻是依言撅起渾圓的臀部趴在地上,「年豬」,「大柳村」妻兩條雪白的大腿根部上寫著,「請從此處插入」左邊雪白的臀部畫著一個醒目的尖頭指向妻向外溢著蜜汁的尻穴,「備用入口」一個箭頭指向屁眼。

撅著屁股把女人最隱秘的部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妻臊的臉越發紅了,在村民的哄笑聲中屄裡噴出一股股汁來。

「啪!」軍子在妻滾圓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大聲叫道:「年豬游村了!」

幾個年輕人立刻在前面敲起鑼,有好事者從妻來村委那一刻就開始錄影,這下更是不願拉下。

小六敲著鑼,軍子牽著繩子,妻爬著跟在後面,淫水順著屁股溝淌下,圓滾滾的翹臀搖曳著起來煞是淫蕩。

說是游村,卻不是一路爬著走,卻在每家門口妻必須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讓村民觀賞,淫水橫流的尻穴讓平日裡見她一身大城市女人打扮的村民很是興奮!

有人來了興致便讓她趴在地上從後面干一炮,村子還沒走一半,妻便這樣被干了十幾次。

按習俗,每過一家,村裡的孩子都會把撿來的鞭炮塞進年豬屄裡預祝來年好運,這事當年我也幹過,卻不料報應不爽,十幾年後自己的媳婦屄裡也要被塞進無數鞭炮。

卻不曾想一個熊孩子把一個大炮仗塞給妻屄裡,可惡的是他居然點著了,軍子卻已來不及弄出來,妻一時懵了!

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身子打著顫,還好那炮仗到最後噗的一聲好似放了個屁,沒有炸,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妻卻尿液和淫液齊噴,抖了好一會才停下。

妻搖擺的翹臀性感的腰肢讓村民大感興趣,這些天,人們多多少少見過她這個大城市來的漂亮媳婦,妻時尚的打扮身上特有的氣質都讓人驚艷,更不用說她的容貌,陡然見到她母狗般趴在地上人們多少有些驚異。

巨大的反差下,村民對妻的興趣也越大,她在他們的命令下做出各種動作,諸如搖搖屁股、翹起一條腿甚至掰開自己的穴自慰,那充溢著蜜汁的尻穴引來陣陣哄笑。

游完村子幾乎花了一上午時間,妻在看熱鬧人們簇擁下爬向主刀師傅家時也不知被幹了多少次,不僅子宮,直腸裡也被灌滿了村民的精液。

師傅家裡裡外外不知圍了多少人,年豬即將到來的消息傳來,湧出的村民仿佛夾道歡迎一般,妻的屁眼裡被插進一根長長竹竿,竹竿盡頭綁著一掛鞭炮。

待到妻到了門口,軍子點著竹竿盡頭的鞭炮,震天的鞭炮聲中,妻瑟瑟發抖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長竹竿顫巍巍的抖動,一股股蜜汁從她敞開的肉壺裡湧出,到最後竟是又嚇的拉出一泡尿來。

平日裡被我含在口裡怕化了的妻此時承受的折磨讓我忍不住握住雙手,可讓我不敢相信的是她竟在人們的哄笑聲中興奮起來,甚至在村民面前風騷的搖了搖屁股。

村民早已燒開了水,磨快了刀,周師傅從妻屁眼裡拔出竹竿把她牽到院子中間,讓她撅著屁股趴在類似大池子的水泥地上,幾個小伙子摩拳擦掌來給年豬最後來一次。

雪白手臂被一個年輕後生握住,渾圓翹臀在他的衝擊下顫抖,那讓人心動不已的腰肢搖曳著,漸漸越壓越彎,兩片粉嫩的肉唇裹著那壯碩的男根!

肉壺在大雞吧抽送下不由自主的收縮,緊窄陰道本能的握住插入的男根讓那東西每次抽出都帶出一絲絲淫蕩的絲線。

妻就這樣被在村民圍觀中被狠操著,人們對她挺翹的屁股圓滾滾的奶子指指點點,也不知誰道這騷貨又被幹出來,被年輕人狠操著的妻身體果然瘋狂顫慄起來,村民甚至能看到那妙處緊緊抓住後生的肉棒瘋狂的收縮。

這是之前只有我才能享受到的待遇,沒有幾個男人能扛得住,果然那後生抵受不住射在妻身子裡。

那後生拔出肉棒,乳白色的液體迫不及待的從妻穴裡湧出,村民們哄笑著把一根挑著年豬旗子的竹竿插進妻穴裡讓她撅高屁股,幾個帶著手機的年輕人忙不迭的拍照留念。

後生們一個個輪流上去,妻在村民的圍觀下叫聲越來越浪,干到後來,她雪白的上身幾乎緊貼著水泥地面,高翹的肥臀之間!

誘人的寶穴被半跨在她身上的男人直上直下如搗蒜般插著,兩條圓潤的大腿緊緊抵著地面,雪白的身體在一次次撞擊中顫抖。

那美妙的弧度與她被插的汁水淋漓的妙處形成鮮明的對比,讓圍觀的村民越發興奮起來。

「大城市回來的小媳婦真不是一般的騷。」

「插爆這城裡婊子!」

「不知道這城裡媳婦肚子剖開是啥樣!」

「肯定比現在還騷!」

「狗子你沒吃飯嗎,加把勁,別白瞎了你這大黑吊!」

妻自小到大養尊處優,哪裡聽過鄉下人這般罵人的話只覺又羞又臊,穴裡卻越發癢了!

被狗子的大黑屌直上直下的插著只覺得半條魂都要丟了,高翹的屁股迎合著男人,身體如木偶般在沉重的衝擊中顫慄,嘴裡發出短促誘人的嬌吟。

插到盡興時,狗子拔出大屌插進妻屁眼裡,妻昨天開始就沒有吃東西,早上灌了次腸,現在肚子裡一點屎都沒有。

黝黑的身體撞擊著妻的翹臀,沾滿了腸液的大屌在妻屁眼裡抽送著帶出粉紅的腸壁,就連那醜陋的陰囊上也沾滿了妻亮晶晶的腸液,撞擊在妻雪白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而此時妻那飽滿的肉壺依然敞開著,兩片肥嫩的花瓣間之前男人射進的精液與淫液混合著隨著那大屌的抽送湧出,淅淅瀝瀝的淌到地上讓村民們大開眼界。

以前春旺家媳婦被宰殺時的慘樣給我了提了醒,為讓妻少受點苦,早在前兩天,我便給主刀的周師傅塞了不少錢。

看到妻已經被幹成這樣,我悄悄走過去給他遞了根煙:「我媳婦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你還是早點……」

我話沒說完,周師傅已明白過來:「看你還挺疼她的,其實她這會爽著呢,不過你既然這麼說,等狗子完事了就開始!」

狗子眼看就要幹完了,周師傅剛提著刀走過去,村民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周師傅,這頭年豬怎麼宰!」

「這是城裡的豬當然用城裡的宰法!」

「周師傅,打個商量,把她的下水給我留點,我們家那口子最喜歡這個!」

妻正被狗子插到暢快處,聽到這話一驚,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那狗子又來來回回插了幾十下這才把一股濃精射在她屁眼裡。

「別吵,別吵,今天就讓大家開開眼!」

周師傅把妻翻過來,兩個年輕人分開妻兩條雪白的大腿,妻羞的滿臉通紅,那依然向外淌著精液的肉穴引來村民的哄笑,更有人道:「臊什麼臊,都被不知道幹了多少回了!」

這番話卻讓圍觀的村民越發興奮起來,幾個人踩著她的肚皮要把裡面的精液擠出來,之後,妻被命令掰開自己的穴,人們嘻嘻哈哈的把一盆盆溫水潑向兩腿之間替她『清理』髒東西。

待村民們七手八腳把妻「清理」乾淨。

周師傅擺了擺手,讓兩個小伙子把妻抬到門板上,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命運,妻本能的開始掙扎,卻怎麼拗得過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

她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白花花的身子被兩個年輕男人按住側著躺在門板上,似乎是有意,妻兩隻豐腴的大腿被微微錯開那誘人的下體依然暴露在村民眼中。

縱然心中早有準備,在這個小山村當著這麼多人面當成「年豬」宰掉,妻心中的絕望可想而知,妻望了望我,我卻知道自己也無能為力狠心轉過頭。

「周師傅,求你了先別宰我,等村裡的老少玩夠了再……!」妻低聲道,就連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美麗而矜持的妻提出的要求。

「哈哈,我說吧這騷貨還沒被肏夠!」人群裡有人道,妻聽了這話臊的臉又紅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有了反應。

腰肢纖細胸脯飽滿,兩條大腿更是沒的說,妻的身材即便在滬市也是公認的好,更不用說在這個小山村和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村民了,這樣的女人身體是他們從未見過甚至無法用語言形容。

這樣一個城裡來的小媳婦剝光了擺在面前宰掉自然是他們想也不曾想過的,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

更有人把目光投向妻飽滿的腹部,那是她此刻最誘人的地方,卻見那一片黝黑之下,這個城裡來的女人猩紅的肉縫裂開,隱約間穴裡似乎又在向外冒騷水了。

「嫂子,這就是你的命啊!」

軍子捏著妻飽滿的乳房,在她乳尖輕輕一捏,妻的身體反射似的繃緊,一股股愛液又一次充溢了蜜穴:「這麼美的身體,我也想多肏幾次,可誰讓你做了年豬呢!」

「展娃媳婦,早晚都是這一刀,你是城裡來閨女,我也不讓受多少苦,可大伙大清早起來就等著看宰年豬,總不能讓大伙掃興,宰的時候少不了臊臊你!」

「周師傅,你和她說什麼,城裡來的也是豬啊!」

「小兔崽子,老子的手藝你還不信,今天這頭年豬又羞又騷要換種宰法,包你開眼!」

「周師傅,這下面的毛還沒去呢?」

「毛豬、毛豬,不就是這麼來的!」

周師傅嘴裡說著,卻已握住妻飽滿的乳房,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妻那雪白的臀肉晃動著引來村民一陣哄笑,就連摁住妻的兩個年輕人也忍不住在她身體上狠狠捏了把。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讓妻羞的轉過頭,身體本能的在周師傅的撫摸下興奮起來,待摸到兩腿間,那兩條渾圓誘人的大腿更是本能的夾緊,豐腴的身體輕抖著,臉上彷彿要溢出水來。

「老母豬害羞了!」有村民道。

周師傅掰開妻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那兩片粉嫩的肉唇,妻嘴裡叫著不要,肉洞裡卻是止不住的泌出不少汁來,自是引來村民一陣哄笑,更有人道這母豬發情了,妻又羞又臊,下面流的卻是越來越多了。

「看夠沒!」周師傅沒有好氣的道,兩隻手指卻插進妻早已濕淋淋的穴裡他一點點試探,直到妻子身體彷彿觸電般一顫,他便開始在妻甬道裡扣動起來。

妻顫慄的也幅度越來越大,村民們不知道只覺得周師傅厲害,幾下就把這城裡來的年豬騷勁提上來,我卻知道那是他找到了妻的G點。

「師傅您這是要把這騷貨的尿掏出來嗎?」一個不開眼的傢伙道。

「少廢話!」

周師傅經驗豐富,手段老練,妻身體本就敏感,只覺得那不起眼的兩隻手指彷彿比狗子大黑屌更加厲害,一分鐘不到,性感的身體弓起,嘴裡叫道:「不要,啊,要尿出來……」

飽滿的肉壺裡噴出一股股汁水,更有一股溫熱的尿液澆在周師傅手上,卻在此時,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從陰阜上方插入,向上一寸寸剖開妻雪白肚皮。

似乎感覺到疼痛,妻皺了皺眉頭,身體卻依然沉浸在興奮中,加之陰蒂被周師傅捏著,被開膛時竟發出舒服的哼聲,那被村裡後生按住的大腿輕顫著,又是一股汁水從穴裡冒出。

那被壓在門板上的身子在興奮中繃緊,在腹壓作用下妻飽滿肚子像是熟透了的豌豆莢般裂開,鮮紅的切口,黃色的脂肪層,一坨青白色的東子像火山爆發般湧出!

周師傅分開妻腹部的切口,挑開包裹著腸子的粘膜,冒著熱氣的腸子從妻肚子裡湧出,在村民面前蠕動著。

「開膛了,開膛了!」有人嚷嚷道,卻也有村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感情這風騷的小媳婦圓潤的肚子剖開居然也是這些黏糊糊的東西。

我的心此刻也彷彿狠狠的被割了一刀,我把她送上年豬的祭台,為了爹,為了哥,還是為了自己,被剖開肚子,妻命運已經無法挽回,我甚至不知道周師傅接下來會如何處理她,她無助的眼神讓我揪心。

妻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花花的腸子從自己肚子裡湧出!

這才明白村民口中開膛的含義,被按在門板上的嬌軀禁不住抖的越發厲害,羞臊間穴裡冒出的騷水越發多了,打下手的後生扒開妻的穴讓村民們清楚的看到她那如風箱般鼓動的肉穴。

肚子被毫不留情的剖開,所有秘密都暴露在村民面前,妻性感迷人的嬌軀如待宰的母豬般被緊緊壓在門板上!

村民即便覺得好看,注意到的也只是她顫動的奶子和淫蕩分開的肉穴,在他們眼裡,除此以外,妻和一隻母豬的區別也不太大。

「嘖嘖,今年的年豬真騷!」有人道。

「周師傅,往年都是先放血再開膛,您這不對!」

「懂什麼,這是手藝!」

周師傅對這個土包子不屑一顧:「讓年豬活著看到自己被開膛才是本事!」

嘴裡說著,周師傅手裡卻一點也不含糊,麻利的把肥嘟嘟的腸子從妻子身體裡扒出來。

妻兩條手臂拚命的掙扎,雙腿卻由於興奮不受控制繃緊,豐腴的身子隨著內髒被扒出體外間歇性的打著顫,下面卻在村民們的注視下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汁來,那飽滿迷人的肉壺濕漉漉的充滿了誘惑。

等在一邊的狗子卻已經忍不住了,推開壓住妻兩條大腿的後生,抓住妻一條豐腴的大腿抬起來,黝黑的肉棒插進那溢滿汁水的穴。

碩的大肉棒撐開妻的穴,黝黑的陰囊撞擊著妻的誘人下體,妻動人的身體也隨之在門板上搖擺!

讓人吃驚的是妻雖然依然掙扎卻本能的配合起狗子的動作,那半空中晃動的雪白大腿與吊著她腹部搖曳腸子組成一副奇異的畫面,讓圍觀的村民大開眼界。

「添亂!」周師傅罵道,卻沒有阻止狗子而是用腳踩住妻的腦袋,殺豬刀用力在妻喉管上狠狠的割了一刀。

這刀大約四分之一深淺,帶著泡沫的血水從喉管裡湧出,妻的脖子裡發出咕咕的響聲,原本在狗子姦淫下開始興奮的身子猛抖了起來!

那雪白的奶子顫巍巍的搖擺著,被狗子抬起在半空中搖曳的大腿也幾乎脫離了掌控,幾個年輕力狀的小伙子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壓回門板上。

周師傅移開腳,幾個年輕人死死的按住妻的身體,打下手的男人踩住妻的上身,拽住妻的腦袋往上提,這是標準的放血手法,妻脖子幾乎被折成九十度,喉管處裂開的口子中鮮血噴湧而出,幾個村民忙端來盆子接血。

妻一雙美麗的眼睛中充溢著淚水,想要張嘴說話卻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隨著血沫從喉管湧出,她得到皮膚越來越白,性感的掙扎變成了抽動,雪白的肉體在狗子的衝擊下無力的搖擺。

越來越多的內臟從她腹部扒出,軟趴趴的垂在她身體一側落在一個不銹鋼盆子裡。

那周師傅又扒了幾下分開妻腹部的切口,又快又準在妻肚子裡割了幾刀,一堆依然冒著熱氣的腸子被他摘了下來拎在手裡,似乎為了炫耀,在村民們驚異的目光中,他從那肥嘟嘟的腸子盡頭擼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那是俺剛才射進那騷貨屁眼裡的!」狗子大聲嚷嚷道。

同樣驚呆了的妻嘴巴無力的張開,原本驕傲而美麗的她變成村裡的年豬,騷貨、母豬,一個個恥辱的詞彙彷彿忽然間加在她身上,所有人都感覺理所應當。

被分開讓雙腿讓人觀賞的羞恥,拽著腦袋放血的恥辱,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居然下賤的在這種恥辱的屠宰中興奮起來,成了一頭貨真價實的「年豬」。

妻的身體忽然像發了羊癲瘋般抽搐起來,幾個年輕人忙用力按住,狗子也發了狠,讓其他人握住妻翹起的大腿,一隻手伸進她幾乎空空如也的腹部抓住裡面的宮頸,大肉棒噗哧噗哧的狠命插著。

喉管裡已經沒有血沫冒出,腦袋無力的揚起,妻雪白的肉體痙攣了將近一分鍾終於停止了所有動作,像是忽然被抽光了所有精力一般軟下來。

任狗子狠命的插也只是像一塊爛肉般在門板上搖擺,拽著妻腦袋的年輕人鬆開手,妻的美麗的腦袋的耷拉的一邊,一雙迷人的眼睛依然圓睜著,卻已沒有了任何神采。

又插了十幾下狗子低吼著把一股精液射進妻子宮,妻的穴已經無法合攏,乳白色的液體流淌而下,一泡積攢了半個小時的殘尿從下體淌出!

周師傅順勢割下她的膀胱與子宮,在村民好奇的目光下從依然蠕動著的子宮裡擠出不少精液來。

幾個按住妻的年輕人鬆開手,妻赤裸的肉體像破麻袋般躺在門板上。

唯有那腹部醒目的開口和不銹鋼盆裡冒著熱氣的內臟無聲的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我的妻已經失去了生命,此時的她和大街上掛著的豬肉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村民們打來熱水一遍遍沖洗妻的身體,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誘人的紅色,周師傅拿出一把剔骨尖刀,拽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腦袋割下來。

妻無頭的身體叉開雙腿擺在門板上,村裡的剃頭匠小心翼翼的拿著剃刀把妻黝黑的屄毛一點不剩的刮下來,最可氣的是他居然留下一撮珍藏起來。

十幾年一次的宰年豬,村民們總要看個稀奇,妻無頭的屍體叉開雙腿在門板上躺了一個多小時任村裡老幼觀看,被干的翻開無法合攏肉唇與那如扇貝般裂開的肉穴讓村民大飽眼福。

「城裡豬,肥又白,一刀宰下冒騷水!」孩子們唱著不知誰編的兒歌,長長的竹竿捅進妻穴裡,順著空空如也的腹部而上穿過喉管從妻斷頸中伸出,引來村民的哄笑。

妻赤裸的肉體叉開雙腿讓村民們觀賞了個夠這才填料放進蒸籠,那撅著屁股的淫蕩樣子消失在村民視野中後,人們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而我卻傻傻的坐在那裡,為了在出鍋那顆再次見到妻讓我魂牽夢繞的身體,我的面前妻一頭黑絲盤在頭頂,美麗的面孔上帶著誘人的緋紅,嘴角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



祭祀這天,十里八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妻無頭的身體淫蕩的撅著屁股趴在祭台上。

失去了血色清蒸之後越發顯得晶瑩剔透,一對白生生的奶子縱然壓在身下依然讓人驚歎,雪白的雙臀間,那飽滿的肉壺彷彿隨時都能溢出汁來!

更讓人驚歎的是那插在一旁的腦袋,帶著紅暈的絕美容顏彷彿還沉浸在嬌羞中……

歸鄉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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