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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血月

作者:小墨

一、曼春樓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但巴蜀之南卻又有更難行走之處,名曰:鏡花郡。

之所以叫做鏡花郡,是因為此郡在凡人眼中就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美麗卻無法觸及,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出自此郡,可是傳說終究是傳說,小小民眾恐怕連著鏡花郡在哪都無從知道。

吳景清合上書,熄了燈,清冷的月光從繡樓外灑進屋內,月下美人,這個楊洲第一才女沐浴在月光之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神韻。

她雙眉微顰,馬上會試了,她也想進京趕考,自己雖然被人稱作楊洲第一才女,但是卻並無功名,女子不得參加科舉,就算她父親是兵部的人,也不可以。

而且最近匪患猖獗,父親的同僚也開始擠兌父親,如果不順利,恐怕連這繡樓讀書的好事都沒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十八歲了,父親早已經開始為她的婚事著急,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嫁為人妻了。

她低頭看看手中的小冊,這是她無意中得到的一本書,寫的是一對才子佳人的故事,故事發生在鏡花郡,書中描寫的鏡花郡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沒有戰亂,沒有紛爭,只有吟詩作對,風花雪月。

「真的有這種地方嗎?我要是生活在那裡多好,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吳景清低語道。

忽然一個黑影立在窗前,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便被黑影攔腰抱住,在她粉嫩的後頸上輕輕一掌,她便軟軟的失去了知覺,然後黑影便帶著這楊洲第一才女,離開了楊洲,從此,楊洲人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才女----吳景清。

吳景清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大床之上,這大床所有木料都是由上等黃花梨木雕刻而成,邊緣鑲嵌著象牙珊瑚之類的寶石,粉紅色的真絲床幔從高高的棚頂垂下,她輕輕的撩起床幔,下了床,這屋子很大,但是卻一點也不空曠,無論擺設,裝飾都是十分考究。

吳景清也隨父親進過京,就算是京裡的一些高官貴族的家中,也難有如此講究的臥室。

臥室左邊是書桌,上邊是文房四寶,書桌後邊是高大的書櫃,裡邊擺滿了各種書籍,吳景清看看,裡邊甚至有一些自己只聽過沒有看過的古籍孤本。

臥室的右邊是琴案,上邊一把古琴,琴案前邊是香鼎,正有裊裊青煙從裡邊散發出來,再往前是一個棋盤,臥室四周掛滿了各種書畫,也都是名家真品。

「吱!」屋門打開,一個衣著講究的丫鬟走了進來,看看吳景清,向後邊招招手,便又有幾個丫鬟進來,拿來洗澡用的木桶,加了熱水,幫著吳景清沐浴更衣。

「這裡是哪裡?」

「鏡花郡。」丫鬟回答。

「我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

無論吳景清怎麼問,這些丫鬟都不在回答,只是告訴她這裡是鏡花郡,一會會帶她去添香閣,會有人告訴她一切的,吳景清沒辦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總算是換好了衣衫,便有丫鬟帶她出門。

一出門吳景清更是吃了一驚,這裡簡直是世外桃源,院中百花齊放,林間鳥雀鳴叫,腳下魚池中更是有幾尾她見都沒有見過的彩色魚兒游來游去。

「難道我在做夢?難道真的是老天開恩,讓我來到這傳說中的鏡花郡!」

可是她掐了一下自己,還真的很疼,不是在做夢,轉過幾個廳廊來到一個三層閣樓前邊,閣樓的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添香閣。」

丫鬟帶她上了三樓,三樓很寬敞,吳景清上來的時候,上邊已經有十多個女子了,這些女子和自己的年齡相仿,正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有的說笑,有的居然在哭泣。

吳景清想找人問個究竟,但是卻沒人理會她,她只好找邊上的一個座椅坐下。

很快,又有三個少女上來之後,一個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進來,後邊跟著一個壯漢,婦人輕輕咳嗽了一聲,下邊私語的女子都閉了口,看著前邊的婦人。

「各位能來添香樓,足以證明妳的優秀,希望各位保持這種優秀。」

婦人說完,看看吳景清,然後繼續說:「不管妳們來自哪裡,原來的身份如何,來到我曼春樓就是我曼春樓的人,要聽我們曼春樓的,當然,我們曼春樓也不會虧待各位。」

吳景清站了起來:「你們是誰?曼春樓是哪裡,你要我做什麼?。」

大漢到了吳景清的身前,直接拔出了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小姑娘,我知道妳不是鏡花郡的人,但是我還是勸妳別做無謂的反抗,不然,妳會死的很慘,我們要妳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做妓!」

而此時曼春樓外,寬敞華麗的大街上,一個衣衫華貴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在寬大的馬路上。

「月少爺,月少爺。」

一個花衣小廝緊緊的追著,又緊走幾步總算追上前邊的華服少年,大口喘了幾口氣:「累死我了月少爺,總算追上你了,下站我們去哪?」

「去哪?……咦,這不曼春樓嘛,走,去曼春樓。」

這華服少年抬腳就進了曼春樓,門前的小廝趕緊迎上前來:「月少爺來了,請進,請進,最近可是很多有新來的貨,就給月少爺留著,而且,今天晚上還有新貨拍賣。」

「不錯,這個給你,再有新貨一定告訴我。」

說著華服少年給了那小廝一塊銀子,那小廝連聲稱謝,這時候有龜公去開始叫人:「樓上樓下的姑娘,月少爺來了,趕緊下來接客呀!!!」

「呦……月少爺,你可是好幾天沒來了,這次就讓春妮陪著你吧。」一個嫵媚的女子正好在樓下,趕緊走了過來,她剛剛走來,後邊便有很多妓女也跟了過來。

「好了,好了,讓開,讓開!月哥,總算找到你了,快些,快些,王胖子來了,帶了大把的銀票,這次我們一定贏得他光了屁股回去。」一個圓臉少年推開眾人,衝進來說道,大家被推開本來很生氣,但是見了來人,卻又都閉了嘴。

「真的,走,走,走,晚上拍賣新貨的時候我回來!」少年說完,扔了一把碎銀子,便跟著圓臉少年跑了出去。

同時,添香樓上。

吳景清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身邊是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正在和吳景清說些什麼,吳景清面色變幻不定。

而在所有人身前的平台上掛著一個人,只是這個人渾身鮮血淋漓,沒有人皮,有人還在用鹽水不停的噴著她的身體,每每噴上一下,這人的身體都會抽搐一下,只是抽搐的節奏已經沒有開始時候那麼激烈了。

「看倒沒,多疼,活剝皮啊,當然妳喜歡這個調調我就不多說了,做妓女在妳們外邊恐怕是個很下賤的事情。

 但是在這裡,能成為妓女,可是一種榮幸,當然妳也可以像上邊那個小賤人那樣,選擇不,而結果就是被剝皮或者凌遲或者下油鍋之類的。

 那樣選擇倒是也不錯,只是做女人總不能連男人都沒碰過就死吧,我們這裡就不缺男人,哪天妳玩夠了,再選擇被處理也不錯。」她身邊的女子說道。

吳景清的雙手攥得緊緊,剛剛這些人真的在她面前剝去了那個女孩的皮,那個女孩來自蘇州,叫做李曉,五日前被抓來,說死不同意接客,於是今天便被那大漢用剛剛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剝去了她的人皮。

吳景清現在耳邊還迴盪著那個李曉悲切的慘叫,還有求饒,李曉無數次請求大漢殺了她,甚至用最下流的話來攻擊自己,可是大漢充耳不聞,慢慢剝去了她的皮,然後慢慢向她身上潑著鹽水。

最後李曉慢慢的吐出了最後一絲生機,她自然非常後悔,她無限低估了死亡的痛苦,也無限的低估了這些人的殘忍。

經過邊上的女子講解,吳景清大概知道了鏡花郡的基本情況,鏡花郡不但不是像外邊傳的那麼好,而且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因為這裡所有女子都會把進入妓院成為妓女當成人生目標,而那些到了二十歲還沒有成人妓女的女人,就會被選去幹最下賤的工作,甚至被處死。

「好了,我就說這些,我叫藍玫,有事情可以找我,希望晚上的新貨拍賣會上會見到妳,而不是在餐盤裡見到妳。」

是啊,吳景清默默的看著台上開始被開膛肢解的李曉,就和畜生一樣,不但被殺,還要被大家當食物一樣吃掉。

吳景清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己不能死在這裡,藍玫只是簡單的說了鏡花郡的事情,她還想更瞭解這裡,她要離開這裡。

夜幕,圓月,曼春樓。

被叫做月少爺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進曼春樓,曼春樓的院門很大,很華麗,華麗的大門兩邊有一副對聯。

上聯:「已厭交歡憐枕席;」

下聯:「相將遊戲曼春樓。」



二、扔牌子

吳景清選擇了配合,有丫鬟幫她收拾妥當,很快夜幕降臨,吳景清非常緊張,雖然她在一些雜書上看了很多關於妓院和妓女的描寫,可是從來沒想自己能成為妓女。

吳景清排在第六,慢慢的走進一個及其奢華的大廳,這大廳大概五丈見方,四周都有座位,一樓是散台,二樓是包間,都坐滿了人。

並且對她們指指點點,就如同指點貨物一樣,吳景清頓時感到無比的羞恥,妓院她也想過去看看,沒想到今天真看到了,還是站在最中央。

「好了!各位,今天的貨物都到了,各位公子老闆可以選貨了,還是老規矩,暗價競拍,大家看好貨物,看好身牌,就可以扔牌子了。」

「啪!」一個牌子從二樓扔了下來,有小廝趕緊過來撿起牌子,牌子正面寫著「天字甲」,背面寫著:「六號,九。」

「啪」「啪」「啪」……

當第一塊牌子被撿起來後,陸續有人從二樓扔下牌子,小廝趕緊把所有牌子都撿起來,整個大廳中間的有三十個女孩,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小廝整理完牌子,先進入其中,把六號女孩拉了出來。

然後便陸陸續續有女孩被拉走,當二樓的貴賓選完,一樓散台的人開始扔牌子。

六號自然是吳景清,吳景清緊張的跟著小廝的後邊,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害怕,最後到了二樓最中間的一個包間,上邊寫著「天字甲」。

小廝正要開門,見吳景清不進門,還繃著臉,嘴一咧:

「姑娘,我是看妳順眼,就和妳支會一下。

 能被天字甲選上,是妳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妳最好笑一下,讓裡邊的主子滿意,如果裡邊主子生氣了,就算是媽媽,也保不了妳。」

吳景清吐了口氣,盡量笑了笑,小廝開了門,並沒有進去,吳景清穩重好心態,走了進去,現在她只祈求著進去以後不要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或者是一個渾身是毛的莽夫變態便好。

「咦,來了,別客氣,坐!」

讓吳景清沒有想到的是,進門以後迎接她的只有一人,是一個年輕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皮膚白淨,說不上好看,但是也是說不上難看,公子一笑:「這位姐姐長得好清秀,來,喝點茶,這可是上好龍井。」

年輕公子很有禮貌的給吳景清倒了杯茶,然後坐下,吳景清看看周圍,這包間很大,正面可以看到下邊的大廳,視野非常好,茶確實上好的龍井,可是她沒喝,來之前她也是瞭解了一些關於這扔牌子拍賣的事情。

下午,在她同意曼春樓事情,曼春樓也給了她一個合同,合同上寫的明瞭,她們是自願賣身到曼春樓的,合同一經簽署,不但身體,連性命都屬於曼春樓,當然,曼春樓也會給她們一筆可觀的賣身費。

當然,也可以贖身,贖身需要是三十歲以後,拿自己賣身十倍的價錢給自己贖身,賣身期間所得費用,賣身者和曼春樓平分。

而自己的賣身費居然高達五千兩,要知道她父親一年的俸祿加上補貼也不過三千兩,而三千兩恐怕要夠一個普通的家庭幾年生活的了。

比這個更可怕的是天字甲扔下的牌子,牌子後邊寫著九,那個代表的是九千兩,就是說有人用九千兩買了她。

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就掙了四千五百兩,當妓女掙錢果然容易。

這種買還只是買她的第一夜,當然,這一夜也可能是她們的最後一夜,因為這裡邊有很多變態,以蹂躪甚至虐殺女性為樂!

所以很多女孩在第一天晚上就會被人蹂躪致死,曼春樓要帶走妓女很難,但是,如果你想玩死或者虐殺一個妓女,卻非常輕鬆,曼春樓是不會過問的,只要你稍微對給點銀子便可。

進屋之前吳景清做了很多思想準備,可是見到這少年一下全都亂了。

「坐吧,姐姐,不用怕,我不是經常來,這裡的規矩知道一些,放心,我不會傷害妳的,姐姐叫什麼名字。」說著把茶水遞給了吳景清。

吳景清接過杯子,稍微喝了一口:「我叫青青。」

這是曼春樓的規矩,必須有藝名。

「真好聽,看姐姐舉止文雅,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子啊,眼中含淚,更好似有什麼冤屈似的,不妨和我說說,或者小弟可以幫上一二。

就算是不幫上一二,說出來,也比憋在心中好受,我父親雖然是鏡花郡的一個商人,但是平時也教我做人要多行善事。」

吳景清本來就害怕,又不敢發作,心中的壓抑憋屈了許久,從小衣食無憂的她哪裡受過這罪,聽這少年一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少年體貼的抱住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又給她擦去眼淚,吳景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說出來後,總算好受多了,看少年也更加順眼了。

少年喝了口茶水,沉思了一下:「曼春樓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光是曼春樓,整個鏡花郡都是如此,女子的命運多是悲慘無比,我看過很多外邊的書,知道這樣不對,但是也沒辦法。」

「沒關係,能和你說這些我已經知足了,能和我詳細說說鏡花郡的事情嗎?我還有可能離開這裡嗎?」

少年沒有直接說,又給吳景清倒了杯茶,吳景清也確實口渴,就喝了下去。

「其實鏡花郡比妳想的恐怖多了,對於像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鏡花郡簡直就是人間地獄,而鏡花郡也比妳想的好,對於像我們家這樣的有錢人,鏡花郡就是人間天堂,可以讓有錢人掌控生死。」

「難道,難道就沒人管?」

「管?世人都不喜歡被人控制,喜歡自由,更喜歡控制別人的自由,鏡花郡便是這種用金錢便可以控制別人自由甚至生死的地方,雖然我不喜歡控制別人的自由,但是,我卻在這裡長大,想要好好生活,就要融入這裡。」

「……」

吳景清默默的思考了一會,抬頭看看少年:「可以帶我走嗎?我不想死在這裡。」

少年笑了笑:「姐姐放心,我和姐姐一見如故,一會我離開一定帶姐姐走,但是姐姐一會一定要配合我,雖然曼春樓說二樓貴賓可以隨便帶走一個妓女。

但是,也是需要博得綵頭的,只有天字甲、乙、丙可以把姑娘帶走,但是這甲乙丙房間的客人不但要扔的錢多,還要在各種小遊戲中贏了綵頭。」

「青青明白,一切由公子安排。」吳景清暗下決心,無論一會發生什麼,自己都會配合這少年。



三、比試

兩人說話的時候,下邊大廳的表演已經開始,歌舞曲唱,無不精彩絕倫,跳舞的女子都是訓練有素,衣著暴露,雙峰和私處更的若隱若現,再加上非常到位的舞騷弄姿,更是讓人血脈膨脹。

而剛才的三十個麗人,早已經被上邊的天字包房和下邊的散台全部買走,現在正被人或按在床榻之上,或按在桌椅之上,甚至被按在地板之上,行雲雨之事。

這三十個麗人都是處女之身,免不了會哭哭啼啼,可是這樣更會引來更激烈的強暴,每個包間幾乎都是三五人,而這三五人往往會同時享樂一個女子,很快三十麗人多數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天字房的房間對著大廳方向是幾扇巨大的類似於屏風的窗戶,這時候已經有小廝把窗戶摘掉,讓各房間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大廳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各房的情況。

各房中的女子多是赤裸,甚至還在被蹂躪,鞭打,更有甚者,已經被開膛破腹,變成了一堆碎肉。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什麼驚奇,好像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一般。

吳景清嚇得渾身發軟,因為被開膛破腹的女孩就在她身邊的房間,腹腔是被從陰部剖開的,人頭擺在了桌子上,雙手雙腳不知道去了哪裡,有小廝在清理她的內臟,也有在剃肉的。

這時候她才發現,屋子一邊居然有個大鍋,裡邊整燉著什麼,這時候有小廝收拾完了一塊臀部的肉,把它扔進了鍋裡,那鍋裡隱約可以見到一對秀氣的小腳,和一對玉手,甚至連手上的玉鐲都沒有摘下來。

「藍玫!」吳景清不敢相信的看著桌子上的人頭,藍玫雙眼微閉,表情略帶痛苦,嘴巴微張,嘴角除了血液之外還帶著濃濃的白色液體。

頭髮略有些凌亂,脖子上的刀口還算是整齊,肉皮外翻,可以看到裡邊的氣管和頸椎,鮮血還不斷的從頸部流到桌子上,並且從桌子上流到地板上,發出滴滴的聲響。

桌子邊上坐著一個大漢,大漢身邊還有三個中年人,大漢聽到吳景清一聲驚呼便看了過來,一笑,摸摸藍玫的人頭,彷彿撫摸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原來她叫藍玫,活不錯,可惜,我們肚子太餓,就把這丫頭給宰了,一刀就插進了她的玉門,那叫聲,叫一個淫蕩,然後慢慢剖開她的肚皮。

 咦~~~~滿肚子黃油啊,還有那腸子,一定非常好吃,既然妳們認識,一會姑娘一定要嘗嘗,我看姑娘胯骨較寬,腹部平滑,小腹微凸,一刀下去一定很爽。」

大漢看著吳景清的小腹說道,吳景清穿的衣服是輕紗面料,只有三個遮羞部位算是不透明的,被人看了,不覺間小臉一紅,再聽大漢一說,嚇得趕緊摀住下身,同時感到一陣涼風從小穴出吹來,讓她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牛三,吃的肉去,別嚇唬我的人。」少年說道。

牛三吐了吐舌頭,去那邊鍋裡抓出藍玫的一隻小腳也不管是生是熟,大口的啃了起來,吳景清緊緊的靠在少年身邊,更是不敢說話。

「姐姐,放心,有我在,妳以前也是上過場面的人,一定要鎮定,想要贏了今天晚上的綵頭,就要放開一切,妳就當參加詩友會一樣,妳就是這鏡花郡第一才女!」

說著少年握住了吳景清的手,吳景清的手軟如棉絮,略帶冰冷,少年一握,感到心中一蕩,看看身邊的吳景清,果然是有氣質才是硬道理啊。

吳景清平復了一下心情,彷彿又找回了自信,挺胸看著下邊和包房裡的一起,是啊,我怕什麼,大不了一死,我可是被天字甲的人選中,只要過了今晚的一關,我就可以不用死了,說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這時候邊上的牛三又叫了幾個妓女來,當然這是普通的妓女了,這些妓女見到這血腥場面彷彿沒見一般,各自找了一人,開始挑逗起來。

而大廳之中那個給吳景清訓話的少婦也走了上來,當然這也是她們的「媽媽」,名字叫做紅玉,紅玉拜了一個萬福:「謝謝各位爺的賞臉,今天的新貨拍賣很成功,只要各位爺賞臉,我們曼春樓的新貨一定源源不斷。」

「不用什麼新貨,我看老闆娘妳就不錯,不如和樓裡的兄弟們先大戰三百合如何?雖然妳的下邊黑了點,但是水多,舌頭好!哈哈哈哈哈!」一個人大聲叫到,大家都開始附和起來,各種污言穢語有些吳景清連聽都沒聽過。

紅玉一笑:「呦,這不是候公子嘛,公子要是不嫌棄我老,一會這宴會結束,我就在我房間裡伺候公子,包公子滿意。」

那被叫做候公子笑得更歡:「好啊,好啊,可是我這些兄弟也久聞老闆娘大名,聽說老闆娘曾經一人侍候過百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呢,不過現在老了,身子不成了,但是只要公子願意,奴家被千百根鐵棒頂穴,也是願意的。」

「老闆娘果然慷慨!」

下邊一陣叫好。

紅玉抬起玉手示意大家靜一下,她要說話,大家也靜了下來:「好啦,每次拍賣都會弄點綵頭出來,這次也不列外。

上次比的是天字各房中各位爺鋼槍插穴的耐力,和各房中姑娘的淫叫聲,這次咱們玩點文雅的,咱玩點詩詞歌賦之類的吧。」

「好。」

這時候已經有人拿出了筆墨紙硯,紅玉笑了笑,看看少年,少年笑了笑,拉住了吳景清的腰,低聲說道:「沒想到上來就是姐姐的強項,去做個詩吧,要應時應景,這裡是曼春樓,所以做出的詩就要委屈姐姐了。」

吳景清一咬牙,顯然這是讓大家做淫詩了,自己寫過的詩不少,但是淫詩還真的沒有寫過。

拿起筆來,想了想,便輕輕寫下四句小詩來。

紅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過這詩,不但要寫,還要念出來哦。」

吳景清臉一紅,面如桃花,讓周圍的驚歎不已,吳景清怎麼說也是楊洲第一才女,大場面也見過許多,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數不勝數,這一顰一羞更是讓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讓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賤人,就會裝純情,一會讓胖哥剝了妳的皮,對不對胖哥?」

天字乙號房中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半裸著身體,抱著一個胖子說道,胖子瞇著雙眼,點點頭:「確實長得不錯,不過剝皮沒意思,這小妞腰很細,直接斬了才叫過癮。」

天字乙的房間並不在天字甲的旁邊,而是在正對面,所以他們說的話,吳景清倒是沒有聽見,她咬咬牙,輕聲吟道:

「寬衣解帶入羅帳,含羞帶淫待君嘗。

鋼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聲低皺眉。」

「好!」大家一陣叫好!

「好什麼好!就是一首淫詩而已,這裡是哪?這裡可是曼春樓,各位爺來買妳不是買妳到床上叫床的,買的是妳的身體,只要爺們高興,剝皮抽筋才叫過癮,妳說是不胖爺。」

說話的正是天字乙的那個女子,身邊是一個白白胖胖的肉球一樣的男人。

女子上前輕輕寫著,並邊寫邊念:

「玉劍紅心邀君來,寸寸膚腸寸寸裁。

點點櫻血唇間醉,奴家碎身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這才是好詩,放心,小妞,胖爺一會就把妳拆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爺愛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話音如同綿羊,叫的一個淫蕩,不過更多的人開始叫好特別是那個牛三,叫的聲音更大。

吳景清一皺眉,這個女孩子叫做諾諾,是鏡花郡土生土長的人,這裡的女人都相信,如果在妓院裡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輩子就會做嫖客,成為有錢的男人,所以這些女人都不怕死。

更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客高興了,往往卻不會殺她們,只要到了三十歲,沒人殺她們,她們又掙夠了贖身的錢,便可以成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結婚生子。

下邊是其他女子的詩,這些女孩子都沒什麼文化,有的甚至連一個字都寫不了,自然落敗。

紅玉一笑:「看各位的呼聲,是我們的諾諾得了第一了,雖然字寫得沒青青好,詩也不算工整對賬,但是爺們喜歡最重要。」

「慢!」

說話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賽規則,只是出了一首淫詩,不如我們再來一輪如何。」

「哈哈,你說重來就重來,我們已經贏了,為什麼要從來,再來也行,我們就賭點什麼。」

紅玉一笑:「好吧,還是按規矩來,這次是諾諾第一,賞銀子一千兩,天字積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積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積分一分,兩位爺想賭,可以賭下一場,既然大家這麼喜歡詩詞,不如我們再玩一把詩詞吧。」

那胖子和諾諾倒是沒有反對,最後胖子和這少年賭了一萬兩的銀子,一人賭諾諾勝,一人賭青青勝,如果兩人都不勝,算是平局。

吳景清自然知道這比試很可是關乎生死,於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雲雨鞭下桃瓣濕;

 鐵刃犁開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蘆。

 半是呻吟半顰眉,肝腸寸斷亦無悔;

 窈窕身姿分百堆,膩烹鼎中走一回。」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樓獨有的床,其實就是屠宰少女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會多花錢租下芙蓉床,然後把妓女綁在上邊,用一種叫做雲雨鞭的鞭子抽打!

這鞭子帶著倒刺,倒刺中有著淫藥,會讓女子及痛苦又淫賤。

然後會被人開膛破腹,摘下粉葫蘆,就是子宮還有膀胱,做涼菜用,內臟也會被挖出來烹飪,窈窕身姿分百堆,自然就是被分屍了。

至於膩烹鼎可是上好的燉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燉下一個活人的肉塊,小火慢燉,加之曼春樓特有的材料,燉出來的肉香而不膩,回味無窮。

諾諾面色一變,她本以為這青青是大家閨秀,又是從外邊來的人,不會說的太過露骨,沒想到對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膩烹鼎說事,而且還是八言絕句,雖然不算什麼好詩,但是自己這半吊子根本就對不上去了。

這下可好,因為是八言絕句,這些妓女連打油詩都對不上,最後青青得了三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下邊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一名了,少年便有資格帶她離開這鬼地方了。

「好了,下邊第三場了,看看我們比什麼呢……」紅玉笑著說,這種比試其實隨機性很大,馬上天字房有人出來說,比誰脫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試誰脫衣服快。



四、囚籠

「比囚籠!」說話的是諾諾,她惡毒的看著青青,就在剛才胖子說了,只要她能勝了青青,胖子就給她自由。

所有妓女一片驚呼,囚籠可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玩法,每次都會死上三兩個才能結束。

所以大家都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諾諾,諾諾則是面色平靜的看著青青,吳景清還真不知道囚籠的事情,不過少年很快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她還是嚇得面色發白。

「不敢?不敢就算妳敗了!」諾諾說。

「好,就賭囚籠。」

少年說道,吳景清面色變得更白,不過少年輕輕的吻了她一下,然後小聲的說:

「不用怕,囚籠中的屠夫對普通貨色反應很慢,妳是外來人,一會表現的高雅一點。

 記住,他們是天天屠宰貨物的屠夫,想讓他們興奮,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感覺遇到了妳的特別,並且要勾起他們屠宰的慾望。」

吳景清點點頭,被少年一吻,她心情平復了很多。

這時候一個個巨大的籠子被搬了上來,並且鏈接在一起,每個籠子都是由兩個大籠子組成,其中一個是空的,而另外一個裡邊則是一個手持尖刀的大漢。

一個個妓女進入籠子,另一邊的大漢則是冷冷的看著關在自己邊上的貨物,而胖子和那少年則是又賭了兩萬兩,規則和上次一樣。

吳景清看看自己隔壁的大漢,這大漢身材不高,非常胖,手中是一把剔骨尖刀,滿身油膩,肩頭上還搭著一個烏黑發亮的破布,大漢不時的用破布擦拭著汗水,這大漢便是屠夫。

而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大漢的門中有三個開關,第一個開關打開後,屠夫和妓女之間的門會打開,屠夫會進入隔壁妓女的籠子,然後凌虐屠殺了妓女。

第二個開關可以打開大漢籠子的門,大漢可以離開籠子,聽從妓女的安排,進入任何一個妓女的籠子殺死對方;第三個開關是打開妓女所在籠子們的,只要打開,妓女就可以離開籠子。

第一個開關是時間過了一個時辰,如果另外兩個開關不打開,第一個開關就會自動打開,第二和第三個開關則是需要屠夫的陽具打開。

當然需要陽具堅硬的時候,也就是這些妓女在不和屠夫接觸的情況下,不通過身體接觸,直接靠自身的表演讓屠夫的陽具硬起來,只要讓陽具硬起來,她們便可以選擇讓屠夫打開第二個開關去殺人或者第三個放自己逃走。

打開第二個開關殺一人獲得三分,打開第三個開關逃走獲得二分,不死,不得分也不扣分。

這種凶險的玩法,顯然是諾諾想要了吳景清的命,吳景清別無選擇,眾妓女都準備就緒,紅玉輕輕的喊了一聲開始,所有妓女第一個動作都是脫衣服,然後跳起最淫賤的舞姿。

諾諾身段勻稱,面似桃花,嬌喘微微,長髮及臀,玉手輕輕撩撥,如沙般的衣服便輕輕脫下,她抱起自己的一對玉乳輕輕揉捏,發出銷魂的叫聲,輕輕的吟唱:

「……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兒,好似鵝絨軟似緞;

 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兒,小肚子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時她雙腿纏在一根鋼管上,舞騷弄姿,好不風騷,果然,那見過無數裸女的屠夫下身開始有了反應,諾諾更加賣力的吟唱,舞動,就連一邊觀看的眾嫖客,也驚歎諾諾的舞姿和歌聲。

而這裡邊唯一沒有脫衣服的就是吳景清,所有人都以為她放棄了,畢竟她是外來的,以前根本沒學過什麼賣弄風騷,可是她看上去並沒有慌張,依然保持著高貴的氣質,聖潔而不容侵犯,讓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半個球來,隱約露出球上邊的一點紅潤,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歡嗎?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後撩開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圓圓的肚孔,還有若隱若現的陰毛,她伏在兩個籠子中間的鐵欄上,把腹部放在兩根鐵棍中間。

「剖開吧!」

屠夫見到的女人要麼是哭哭啼啼,要麼是淫淫賤賤,要麼是瘋瘋癲癲,可是他從來沒見過高貴,沒見過遮遮掩掩的淫蕩,隔著籠子他很想一刀捅過去,剖開這個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規則不允許,他下邊硬了。

他下邊硬了。

「打開第二個開關,殺了諾諾!」吳景清知道自己賭對了,她又贏了。

第二第三個開關是用真人的陰戶做的,就是剝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鎖上邊,陰戶的肉皮經過特殊處理還是比較柔軟的,雖然皮膚有些蒼白暗淡,但是上邊連陰毛都完好無損,開關就在陰道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雞巴插進了陰戶,穿過陰道,觸及了裡邊的開關。

「卡吧!」第二個門打開,屠夫衝了出去,從外邊打開了諾諾的門。

「不!」諾諾驚叫著,她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她隔壁的屠夫已經硬了,可是沒來得及發佈命令,吳景清的屠夫便衝了進來,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讓豐潤的臀部翹起,讓美麗的陰戶對著自己。

「噗!」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很深,屠夫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身下的女子是那個高貴的女人,他瘋狂的抽動著!

雙手緊緊的抓著對方的雙乳,這雙乳房很秀氣,但是還是沒有那個女人的豐滿,他抓住了諾諾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讓她粉嫩的頸部露了出來。

他本來想先切去諾諾的雙乳,然後給她開膛破腹,就像那個高貴女人說的那樣,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貴,她太淫賤,她不配和那個女人一樣的死法,她準備切下她的腦袋,他不想看到這個賤人淫賤的嘴臉。

諾諾知道自己敗了,也快死了,她從小就在鏡花郡長大,母親自然是一個退役的漂亮妓女,她母親二十八歲就退役了,並且找個男人生了她,她母親告訴她,只有死裡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並且從小就教她如何討好男人。

如果沒有那個自命清高的賤人,她一定會得到自由,可惜,現在什麼都沒了,她被瘋狂的插著,大腿根部流出絲絲鮮血,剛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沒有操她,所以她還是處女,可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來,因為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對著吳景清笑聲,揚起了臉!

「賤人,妳一定會後悔,後悔今天沒死在這裡,後悔自己沒死在這裡是一個多大的錯誤,後悔……啊……啊……」

諾諾還想說什麼,屠夫的刀子已經切開了她的脖子,血噴出去老遠!

她和吳景清的籠子相隔不到三步,鮮紅的血液噴了吳景清一身,如同點點梅花,開在她的臉上,開在她敞開的半個胸脯上,開在她如絲的衣衫上,開在她平滑豐潤的腹部,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

諾諾看到了這個高貴女子的一絲恐慌,她很高興,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刀子切開喉管讓她無法呼吸,無法說話,嘴裡鹹鹹的,痛苦的讓她感覺天旋地轉,眼前陣陣發黑。

她的腦袋已經被切成了一個奇怪的仰角,粉嫩纖細的脖子斷開一半,頸部兩邊的血管像噴泉一樣噴出鮮血,氣管裡發出嘶嘶的聲響,還帶著含糊的:「呃~~呃」聲。

諾諾想說話,想把最惡毒的話告訴這個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說不出來,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恐懼,諾諾笑了,笑的很猙獰,屠夫找到了她脛骨處的骨縫,切了進去,然後慢慢切斷她後頸的皮膚。

人頭被扔到了一邊,斷口的肌肉開始萎縮,讓肉皮外翻,諾諾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屍體,沒有頭部,被一個醜陋的大漢強暴著,這是她看到的最後畫面。

「我的身體好美啊,可惜……」

吳景清木然的站在那裡,時間好似定格一般,鮮血噴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諾諾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殘忍的切開了諾諾的脖子。

她第二次見到殺人,但是比第一次震驚多了,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聽清楚刀子切開皮膚的聲音,而且這次和自己有著直接關係,這個女人其實就是自己殺死的。

人頭扔到了一邊,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諾諾翻過身來,她因為是剛剛死去,所以身體很軟,她的雙乳因為屠夫用力過猛,已經出現了淤青!

但是屠夫沒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吳景清傻笑一下,然後閉上眼睛,下邊又硬了,並且捅了進去,開始奸屍。

當屠夫再次射了的時候,刀子輕鬆的把兩隻乳房切了下來。

然後把刀子從諾諾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吳景清從來沒見過這麼快的刀子,她在家也做過飯,切過肉,但是從來沒想過刀子可以如此輕鬆的切開人的肌膚。

刀子走過,諾諾的肚皮分開,包裹那美麗的肚臍,刀子一直切到陰毛深處,切開的肚皮不深不淺,淺一分便需要補刀,深一分便可能切開腸子,腸子帶著黃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帶著濃重的內臟氣息,就和家裡殺豬時候的味道一樣!

「哇!」吳景清吐了,她聽到了內臟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是屠夫在清理內臟,把諾諾的大腸小腸,心肝肺全部剃出來,堆在邊上的桌子上,然後剜出她的生殖器,膀胱,再然後就是慢慢的肢解。

諾諾長得非常苗條,雙腿纖細修長,屠夫熟練的切割著,每一刀下去都是那麼精準,刀子遊走在骨縫之間,諾諾的身體部件被一塊塊的取了下來,整齊的碼放在一起,然後把人頭撿了起來,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吳景清聽著那刀子切開骨縫的聲音,聽著屍塊壘放的聲響,最後她還是忍不住看了,諾諾的人頭正看著自己,帶著痛苦詭異的微笑。

人頭嘴裡是帶著陰毛和鮮血的生殖器,邊上是帶著雙腳的小腿,再邊上是大腿部分,人頭坐在豐滿翹起的翹臀上,雙乳托在那一對帶著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還有裡脊,內臟則是團成兩團放在兩扇排骨上!

吳景清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綿羊,正等待著主人的烹飪。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包括諾諾一共有五個妓女被殺,吳景清的運氣很好,沒有其他妓女派屠夫進她的籠子,當然她也想開始時候打開的是第三個開關。

但是進籠子之前,少年告訴過她,她和諾諾必須有一個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諾諾殺死了別的女人,這局她算是敗了,也會被對面的胖子花錢殺死,所以吳景清沒得選擇。

「終於結束了!」吳景清長長吐了口氣,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衣衫緊緊的黏在她的胴體之上,讓她顯得格外動人,這時候她的籠子打開,少年走了進來,抱住了她,並且深深的吻了下來。

在楊洲,吳景清沒有被男人抱過,更沒有被男人親過,她感覺自己一下子就醉了,身子軟軟的依偎在少年懷裡,香舌和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彷彿這一刻,一起都被遺忘了,她感覺渾身發熱,緊緊的抱住了少年!




五、變故

吳景清感覺渾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覺做女人是這麼幸福,這種熱吻的感覺讓他渾身發軟,陣陣電流從舌尖流動到全身,她用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少年,彷彿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帶我走了嗎?」

「我?」

少年饒有興趣的看看吳景清,然後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點錢,嘿嘿。」

說著少年站了起來,一步三晃的向著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這次你又輸了。」

天字乙號的胖子咬咬牙:「剛才小賭了兩下,我沒那麼多銀票了,等我回家給你拿。」

「哼,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贏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趕緊把錢交給月哥,你們說了,一人選個妓女調教,還是你先選,然後三局兩勝,賭十萬兩銀子,你們中間的小賭是小賭,如果沒錢也可以借,叫我幾聲爺爺,爺爺就借你。」

說話的正是那個圓臉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幾張銀票和一個玉珮。

「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就是十萬兩嘛,這是八萬兩,這玉珮可是南緬的上等貨色,至少值四萬兩,就頂了剩下的兩萬兩了。」

說罷,王胖子便直接準備離開,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看那個少年:「獨孤月,十五日之後我們再賭一次吧,賭注還是十萬兩。」。

獨孤月笑了笑:「行啊,隨時奉陪,不過下次你多準備點銀票,我們還要小賭幾下,再加上賭骰子,你帶個十幾萬兩肯定不夠的。」

胖子沒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小丁,這三萬兩給你,你賭骰子輸了兩萬五,多的五千兩就算是給你分的紅了。」說著獨孤月給了圓臉男孩幾張銀票,又給了身邊小廝一些碎銀子,小廝千恩萬謝,一口一個月少爺的叫著。

獨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著門外走去,哪裡還是開始吳景清見到的那點斯文,吳景清傻傻的站在那裡,見到獨孤月準備離開:「……那個月少爺,你……你不是說……說要帶我走嗎?」

獨孤月聽了吳景清的話,轉過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變回了吳景清剛剛見到時候的樣子,高貴中帶著一點點斯文。

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吳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聲,然後長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後誇張的瞪大眼睛,指著吳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

獨孤月近乎瘋癲的大笑著,然後指著吳景清,好似看見了一個稀世怪物:「你們聽到沒有,她說讓我帶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獨孤月在曼春樓玩了這麼久,居然有妓女讓我帶她走!」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在了吳景清的臉上,獨孤月抓住了吳景清的頭髮,看著她那雙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臉上一口口水!

「妳以為妳是誰?妳是妓女,陪妳玩玩不過是為了贏點銀子,還帶妳回家,妳不覺得妳髒嗎?媽的,賤貨,帶妳回去?還不如帶點肉回去做宵夜還是不錯的。」說著獨孤月居然從靴子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吳景清滿臉淚水,渾身發抖,根本不知道怎麼做為好,更是說不出話來。

「哎吆!月公子這是怎麼了?如果這小賤人惹了公子生氣,我就讓人剝了她的皮就是,來人,把這個惹了月少爺惹生氣的小賤人拉上去,剝了皮,然後剝皮拆骨,然後送到月少爺府上。」說話的是紅玉。

紅玉說完,兩個大漢已經架起了嚇得渾身發抖的吳景清,準備拉下去剝皮開膛了。

吳景清感覺大腦已經停止運動了,她看著好像換了一個人的獨孤月,看著已經被擺上餐桌的李曉、藍玫甚至諾諾。

她無法想像刀子被扎進身體時候是多麼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樣的殺了,然後吃肉?

「好了,人妳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和我有什麼關係,更別把她骯髒的肉送我家去,走了,回家,等王胖子帶銀票再來的時候,再找人叫我。」獨孤月說完,頭都沒回,帶著那小廝和那個小丁離開了。

這時候吳景清已經被拖到了後門門口,紅玉忽然想起了什麼:

「哎,我說你倆,先別把她弄後廚去,先送到『添香閣』去。

 她還是個處,或者能賣個好價錢,月少爺雖然今天買了她,但是月少爺向來不會在意一個他玩過的女人的去處的。」

然後紅玉看看被拉走的吳景清搖搖頭,這獨孤月什麼都好,就是從來不睡曼春樓的女人,更別說帶回家了,至於其中原因她好像隱約知道點,但是她從來不敢打聽,笑話,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殺不殺的。

於是吳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樓。

這一夜吳景清過的渾渾噩噩,還好紅玉照顧她情緒沒有讓她接客,第二日有丫鬟來照顧她起居,丫鬟也說了,因為吳景清是月少爺買的人,如果月少爺不發話,吳景清需三日後才能接客,於是吳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吳景清安全的度過了三日,這三日吳景清沒有試圖逃走,她甚至參觀了一次屠宰場,當然這是吳景清的叫法,當地人管這個叫做祭腹樓,就是獻祭了給人家吃的意思。

雖然叫做樓,不過只有三層,一層是用來屠宰的,二層是臨時儲存活人的女人和剛剛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層則是晾曬肉乾的地方。

吳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是紅玉的安排,紅玉也放話了,讓她早些適應這裡的事情,也隨時做好被宰殺的準備,不要再把自己當成什麼才女了,想活著,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實實做鏡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吳景清又被叫進了添香閣,這次吳景清見到了數個新來的妓女,紅玉只是讓她旁聽,並且幫著開導一些想不開的女孩,這個事情倒是讓她想起了藍玫,或者藍玫當時就是得到了這個任務來開導自己。

只是這次並沒有外邊來的人,所有的新貨都是當地的女孩,年齡都是十六七歲,長得都很好看,只有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女孩子在那裡哭哭啼啼,另外一個女孩在安慰著她。

吳景清不想過去,可是想想紅玉的安排,她還是過去了,原來這兩個女孩是姐妹,哭泣的那個事妹妹,有點口吃,十六歲,而安慰的那個事姐姐,十七歲,吳景清只是簡單的安慰了兩句。

並且現身說法,說自己原來是一個才女,現在不也是安心做了妓女,這樣才讓那小丫頭不哭。

倒是聽著吳景清講了幾個故事,三人還算談的來,這次培訓之後並不是晚上就拍賣或者接客。

而是第二日中午開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張大床上,那個妹妹叫做藍念兒,姐姐叫做藍思兒,母親是個退役的妓女,父親是個車伕。

「妳怕嗎?」吳景清問道,這句話她開始就想問了,只是有藍念兒一直沒睡,她也不敢多說。

藍思兒笑了笑:「怕,為什麼要怕,就像我和念兒說的那樣,女人就是香香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會變成實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藝術品。」

所謂的香香木就是一種鏡花郡的特產,鏡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產一種特殊的植物,這種植物葉子淡綠色,葉脈是藍紫色的,特別是花朵,如同引頸高歌的粉色天鵝,特別的好看。

所以當地女孩都喜歡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鵝,當粉色天鵝花凋落以後,就會結出一種美味的果實,這種果實有芒果大小,果肉可以生吃,甜美無比。

果核更是一種難得高澱粉糧食,所以鏡花郡的人主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糧食,大多數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樹幹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傢俱,蓋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連根莖都是上好的藥材,當時藍思兒這麼勸她妹妹吳景清還不是很在意。

但是現在問起,發現這藍思兒並沒有半點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殺了,或者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實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妳就姊妹兩個?」

「是啊,就我和念兒兩個,念兒從小就口吃,本來打算明年讓她來曼春樓的,可是母親身體不好,需要錢,我就做主把她帶來了,她口吃,又比較笨,恐怕接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進祭腹樓。」

「妳不傷心嗎?」

「傷心,為什麼傷心,這就是女人的歸屬,相信偉大的血月神君會讓念兒下輩子投胎個貴族,甚至成為一個貴族少爺。」

吳景清沒有再說話,很快,藍思兒進入了夢鄉,不過吳景清還是沒有睡意,她看著窗外的彎月,可能是因為鏡花郡霧氣特殊的原因。

這月亮的顏色是血紅色的,鏡花郡的人都相信鏡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則是一個惡神,據說他以人肉為食,強大無比,連諸天神魔都讓他三分。

傳說是不是真的吳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這裡的人確實都相信女人就應該被蹂躪,被屠殺,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會這麼想。

或者自己已經死了吧,這裡根本就是地獄,生不如死的地獄。




六、屠宰

第二日吳景清起的很早,她實在是睡不著,雖然藍思兒告訴她盡量多睡會,保持好精神狀態,但是她實在睡不著了,就出去轉了轉,這點倒是沒人管束,只要不離開曼春樓的範圍就可以。

中午的時候紅玉派人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把大家帶到了曼春樓的主樓,進了吳景清那天晚上進的大廳。

這次來的沒有那麼多貴賓,吳景清她們都是明碼標價,吳景清身上有兩個標價,一個是五百兩,一個是五千兩,是這裡邊最高的,五百兩是一次不限人數,次數,時間五個時辰,五千兩則是可以隨便玩三天。

至於藍思兒,標價是三百兩盒三千五百兩,藍念兒是兩千兩千一百兩,一共三十個女孩,嫖客們如同挑選貨物一樣挑選著她們。

不停的捏捏這,有的甚至讓吳景清張開嘴巴看看她的舌頭和牙齒,有幾個想選吳景清,但是看她精神狀態不好,又是最貴的,就沒有選。

最後二十六人被選走,吳景清和藍念兒都沒有沒選走,吳景清正高興又逃過一劫,卻聽到紅玉說道:「按照規矩,處女被帶走八成,剩下的最貴的和最賤的處女將變成晚餐,孝敬各位大爺,來人,帶她們下去。」

吳景清瞬間腦袋一陣空白,她自然是最貴的那個,而藍念兒是最便宜的那個。

吳景清和藍念兒很快被帶到了祭腹樓,這裡吳景清來過一次,但是只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進到一層裡邊。

這次她進來了,而且是作為一個被屠宰的畜生被帶了進來。

這個屠宰場非常忙碌,曼春樓佔地很廣,每日接待的嫖客無數,吳景清進的兩次全是主樓,其他分樓主要是接待一些花錢略少的嫖客。

而這些人食物中的肉全部是出自這裡,所以這裡一天要宰殺上百個可憐的女子,其中多是張的不是很好看的女孩子。

「喂,這是主樓那邊送來的,趕緊收拾了,一會送上去。」送吳景清和藍念兒來的兩個大漢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一個渾身油污的矮個子走了過來,拉著吳景清和藍念兒就往裡邊走。

地上滿是血水,屋裡散發著濃重的內臟氣味,兩側掛的都是收拾乾淨的不完整的軀體。

吳景清甚至看到籮筐中的內臟,每個角落裡都有人忙碌這,或是清洗腸子中的糞便,或是剃掉骨骼上的肉,或是把一顆顆血粼粼的人頭洗乾淨放進一個籮筐……

沒有人多看吳景清一眼,雖然她美若天仙,可是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堆肉,一隻馬上被宰了的小母羊。

很快前邊看到了一些被反綁雙手的女孩,這些女孩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長相都很普通,這些女孩子前邊是一個很大的鐵床,有四個大漢,會隨便從這堆女孩中拉出一個,然後大字的按在屠宰台上。

屠夫則是拿出一把尖刀,從女孩的小腹捅進去,向上一挑,就挑開整個腹腔,然後掏出內臟,有人馬上會給內臟分類拿走,然後屠夫切卻女孩雙乳。

沒有內臟和雙乳的人馬上會被拖下鐵床,被扔到一個很大的案板上,有人會用巨大的斧頭剁去姑娘的四肢和人頭,然後再把四肢和人頭拿走處理,軀幹也會拿到一邊處理,一切過程不過一杯茶的功夫,每個人都配合默契。

藍念兒悲切的哭泣著:「姐……姐姐,我……我我,我好怕,我怕疼。」

聽著被宰殺女孩發出淒厲的慘叫藍念兒哭著說道,吳景清也渾身發抖,她還不知道找誰安慰呢,可是看看藍念兒,一嘆氣,反正早晚是死。

「妳不用怕,一會我先來吧。」

「嗚嗚嗚,我……我先吧,姐……姐姐,親……親我一下吧,我小時候害怕的時候,思兒姐姐就會親我,一會念兒被宰殺的時候一定叫的很慘,姐……姐姐……別笑我。」

吳景清親了一口藍念兒,這時候帶著她們來的矮子過去和那屠夫說了些什麼,那個屠夫點點頭,然後矮子把她倆拉了過去,吳景清故意慢走幾步,藍念兒走在前邊,這時候一個女孩子剛被掏空內臟,被拿到一邊肢解。

四個大漢揭開藍念兒的綁繩,脫去她的衣衫,仰面按在了大鐵床上,屠夫拿著尖刀走了上去:「有什麼要求?」

藍念兒很怕,想要說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兩下卻沒說出話來,屠夫沒有廢話,一刀扎進了藍念兒的小腹!

藍念兒比較瘦弱,吳景清感覺這一刀已經把藍念兒捅穿了,藍念兒因為害怕,把頭轉到一邊,眼睛半閉著,以為這樣就會減輕痛苦。

可是當刀子扎進去後,她身子弓了起來,嘴巴張的老大,想要抓點什麼,可是卻抓不到,纖細的小手僅僅的抓住床邊。

「疼……疼……疼死了,……姐姐……媽媽……姐……啊!!!!!!!!」藍念兒碎碎叨叨的說著,還沒說完,又發出一聲慘叫。

這時候刀子向上一挑,發出「噗」的一聲響,刀子像切開羊脂一樣切開了藍念兒的腹腔,一直切到了她的心口,然後屠夫把大手伸進她的胸腔,在胃和食道上邊用繩子打個結,然後切斷食道,慢慢的掏出內臟。

吳景清趕緊把頭扭到一邊,她怕自己吐了,而藍念兒則是嘴巴發出「嗯嗯嗯」的聲響,卻喊不出話來,下身甚至排泄出了屎尿。

她的大腸小腸帶著胃和脂肪被拉了出來,然後屠夫切開她的陰部和肛門,掏出子宮膀胱和大腸末端。

所有內臟被扔進一個大框中被人帶走,收拾。

藍念兒則是被抬到了下邊準備肢解,生死不知,一切發生的很快,吳景清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四個大漢開始脫去她的衣衫,她那在楊洲讓無數才子垂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了屠夫面前。

只是屠夫好像並沒有被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所影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地上的磨刀石上簡單的磨了下他手上的尖刀,便走上前來,吳景清已經被四仰八叉的按在了鐵床上。

吳景清滿眼淚水,想起了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這麼死了?

身下的鐵床冰冷無比,雖然有著藍念兒和無數女孩留下的熱血,它也是冰冷的,讓吳景清只打哆嗦,特長中間很平滑,顯然是被掙扎的女孩們磨平的,甚至有小小的凹下。

「有什麼要求?」屠夫說道,就像剛才和藍念兒說的一樣。

「我……我還是……還是處女,我是揚州才女。」

「噗嗤!噗嗤!」兩聲輕響,吳景清感覺下身一涼,兩個堅硬的傢伙分別捅進了她的會陰和肛門!

下身說不出來撕裂痛,但是比疼痛更難忍的是羞辱。

「哼,什麼才女,老子公主都弄過,這兩個香香木的木雞巴就送妳了,省的一會屎尿橫流。」屠夫說完,刀子捅進了吳景清的小腹。

吳景清感覺下身一涼,剛才捅進自己下體和肛門的是一尺多長的木雞巴,甚至連末端都捅了進去,顯然屠夫不想把它們再取出來,處女膜自然一下子被捅破了!

狹窄的沒被男人征服過的陰道直接被擴充到了極限,因為木雞巴很長,屠夫捅的又太深,吳景清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捅破了。

吳景清感覺一下子渾身便痛的出汗了,可是她還沒從被強行破處中緩解過來,刀子已經捅進了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和藍念兒的不同,略微有些凸起,這讓她看上去更豐滿,更有女人味,濃濃的陰毛則表示她的性慾其實很強,只是這一刀下來,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刀子插的很深。

吳景清感覺這一刀已經插到了她的脊骨上,屠夫並不怕屠宰的時候捅破姑娘的腸子,因為內臟有專門人清洗,做成菜的時候又不是整根上上去,所以他的開膛十分野蠻。

這小娘子長得確實好看,他也確實喜歡,不過比起來操上一下,他更喜歡羞辱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就是手中的刀,每次刀子捅進女人那柔弱的身體,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的身體,他都會無比的興奮。

鮮血噴了屠夫一身,一臉,他猙獰一笑,手中的刀子一轉,一攪,原本平滑的刀口一下子如裂開的大嘴,湧出無數血液,嘩嘩的流到了吳景清身下的床上,吳景清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刀子向上剖開,吳景清只聽到嘶的一聲,就如同撕開杭州緞子的聲響,腹腔一涼,肚皮一鬆,她長大了嘴巴,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大大的眼睛滿是恐懼!

自己的肚皮被徹底剖來了,雪白的肚皮向兩側張開,刀子一隻切到了她的雙乳中間。

張開的肚皮中,首先湧出來的是油黃的脂肪,然後是青色的大腸,還有粉色的小腸。

她的脂肪比較多,油膩膩的大網膜已經被屠夫撕開,那粗糙的大手伸進她的肚子,切斷食道,然後切開內臟和腹腔的鏈接,慢慢的把自己的胃和腸子掏出去,腸子被撥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吳景清嘴巴張的老大,渾身抽搐,她無法形容這種痛苦,這種恐懼,她只能發出呃呃呃的聲響。

腸子被拉出體外,屠夫切開恥骨,然後剜下外陰和肛門,最後把整個內臟拉了出來,吳景清感覺身子一輕,沒想到自己的腸子和脂肪這麼多,這麼肥厚,就如同過年殺的大花豬,她雙眼開始變的空洞。

屠夫切下了她傲人的乳房,簡單的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邊,這兩個乳房就這麼被切下去了,留下了兩個血窟窿,屠夫再也沒看吳景清一眼,她被扔到了一邊的肉案上,另外一個女孩被按在了大鐵床上。

吳景清如同一團面一樣,已經不能動了,一個大漢拿著斧頭,踩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斧頭高高舉起,呼的一下砍了下來。

砍進了吳景清的腹股溝,一下子切開了一半的皮肉,吳景清的大腿不自然的歪道了一邊,然後又一斧子下來,砍斷了她的大腿骨,第三斧子她的整條腿便被砍了下去。

吳景清還有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死,她很想死,她感覺時間慢的都停止了,可其實她從被扔上大鐵床,到現在被砍去一條腿,也不過一杯茶的功夫。

這時候她聽到了床上的女孩子的慘叫,顯然那個女孩子被開膛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流暢,沒有一丁點的停留。

斧子又開始砍她的另外一條腿,吳景清感覺斧子下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斧子剁在骨肉上發出「吭~~吭」的聲響。

吳景清看看一邊的藍念兒,人頭已經被扔到了框裡,四肢已經有人掛在特鉤子上處理了,不知道我倆的肉好不好吃,會被做成什麼樣子,她想著手臂已經被切了下去,很快自己的四肢也被掛在了那一排架子上。

她感覺脖子一涼,人頭就高高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一堆血污之中,有人撿起人頭,清洗了一下,便把它扔進了一個滿是人頭的籮筐。

軀幹被扔到了一邊,床上的女孩子被扔上了肉案,然後被肢解。

吳景清的軀幹,有人過來挖出了心臟,然後切下了肚皮的肉,剃去裡脊,所有人都沒有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任何特別之處,只是麻木的工作著,把吳景清和藍念兒變成了肉,端上了餐桌。

而不久之後,曼春樓主樓的一個房間裡,一個美麗的少女正被綁在床上,三個男人淪落發洩著獸慾!

少女渾身香汗淋漓,後背臀部甚至腹部和雙乳上都有明顯的鞭痕,可是她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這時候有人送來了幾盤肉,一個清蒸腳掌,一個軟炸裡脊,一個溜肥腸,一個紅燒排骨……

「三位大爺,不如休息一會,喝點酒,吃點肉,然後再懲罰奴家吧。」少女嗲聲嗲氣的說道。

三個男人哈哈一笑,便解開了她的綁繩,倒了四倍酒,開始吃喝起來,

「這小腳不錯啊,可惜就兩個,要是四個多好,拿刀來,切開,每人半個,美人也分半隻,這半日也辛苦你了。」一個男人說道。

那少女一笑,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塊排骨,優雅的吃了起來:「幾位大爺可知道這肉是誰的?」

「難不成是妳的啊,不過看妳一身嫩肉,吃起來一定很好。」

「大爺笑話我了,這肉可是我親妹妹的,不過大爺如果喜歡,玩夠了奴家,也可以一刀宰了的,奴家的肉燉起來也一定好吃的。」說著少女用嘴刁起一塊大腸來,嘴對嘴餵給了邊上的一個男人。

「哈哈,我才不上妳這騷蹄子的當呢,宰了妳可是需要三千五百兩,我們哥三,操五個時辰也就三百兩,三千五百兩如果找普通的可是能玩一年了。哈哈哈哈,不過妳這騷蹄子一定好吃,大爺我現在就吃了妳。」

說著一個男人直接把少女按在了桌子上,又開始操了起來,少女自然是藍思兒,雖然初經人事,但是她卻樂在其中,瘋狂的迎合著那個男子。

而此時的獨孤月,也在家中吃著人肉喝著酒,只是這肉是他家丫鬟的,因為這丫鬟新來的,不知道規矩,私下裡提到了獨孤月的母親,結果,第二日便被獨孤月讓人剝了皮,烤著吃了。

獨孤月也是來自鏡花郡外,獨孤家本來世代為官,可是到他父親這代卻得罪了一個王爺,得罪王爺的原因是他的父親搶了這個王爺喜歡的一個妓女,也就是獨孤月的母親。

雖然後來他父親辭官回了老家,還是因為她母親和那王爺藕斷絲連,讓那王爺找上門來。

最後沒有辦法逃到了鏡花郡,只是逃之前,剛剛生下獨孤月一年多的獨孤月的母親,還是跟著王爺的親衛去了王爺那裡。

所以當獨孤月大了之後,特別是知道母親的事情之後,他便恨透了妓女,更是不允許別人提到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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