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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証明書~羽柴美里的場合

原文作者:成﨑直

原文網址: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5530675

繪圖:カルコサの住民

編譯:RealSelf

我最早接觸屠宰肉畜,是在高中時代,就讀錫杖(サクジョウ)學園期間的事。那時候的事即使到了現在依然記憶猶新,想忘都忘不了。

如今,我在錫杖學園擔任屠宰肉畜的工作人員,最初的啟發點也是當年的事件。

前幾天,校內的定期問卷調查當中出現了「為什麼成為屠宰肉畜的工作人員?」這個問題。

為什麼?

理由只有一個。

羽柴美里,一切都是因為她。


***


錫杖學園是一所男女同校、偏差值很高的高中。它孤零零地建立在山上,校舍的外觀看起來如金字塔般獨特的形狀,「錫杖=金字塔的校舍」也成為了人們的固定印象。

你知道在這樣的錫杖學園之中最優秀的學生是誰嗎?──如果被別人這樣問的話,任誰都會提出羽柴美里的名字吧。

戴著適宜的眼鏡突顯知性美的外貌自然不必說,成績總是名列前茅,並擔任了柔道部的主將。還有,就外界的評價來說,她也身為「制服肉畜大獎賽」的準優勝者而廣為全國所知──可謂文武雙全。

此外,她的個性極為一絲不苟和認真,沒有任何負面的流言,確實是一名符合錫杖學園的基本理念「品格」的好學生。


「──其實,我有件事必須向大家坦白。

 大家一般都認為我是個純潔的女學生或是嚴肅的女人,不算好也不算壞,大概就是一個乾淨的形象吧。

 但是,這是不對的。

 我是個淫亂的女人。事實上,我正在和這所學校裡面的某個人交往中。我一直希望能在最後的時刻和這個人品嘗到至高的快樂。

 至高的快樂,這是一個非常變態的嗜好。大家一定從我的性格之中絲毫看不出這種嗜好的跡象吧,儘管會讓你們感到吃驚,但這才是我的真實姿態。

 各位,所謂柔道是什麼樣的運動呢?

 不使用武器,身穿道服,重視禮貌,這些也都是正確答案。但是,大家可能都忘記一個重點了吧?

 柔道是個裸足進行的運動。

 我呢──在中學的時候,對於裸足的嗜好覺醒了。無論是異性或同性、甚至是我自己的腳,──雖然這樣說會變成是在自誇,但是我認為我自己的足形是很美麗的──看見形狀漂亮的裸足會讓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

 不久後,我的興趣不再僅僅只是裸足,而是轉變到腳心去了。

 腳心是經常被隱藏的部位。鞋子有時可以脫掉,但是,很少會在公共場所脫下襪子吧?

 舉例來說,在自己的家裡面,是最能放鬆的地方,也才終於能讓這部位裸露出來。

 但是呢,柔道──劍道和空手道也符合吧──是一個經常能夠暴露那個私密部位的運動競賽。

 身心都經過鍛鍊的男女展開激戰。毫無防備的暴露那個最私密的部位……

 無論什麼樣的比賽我都會集中精神的觀賽,但總會突然意識到我正在盯著選手的腳看。

 對戰的時候也是,當對手被寢技壓制在地上因而露出腳心時,我無法完全隱藏自己的興奮。

 利用窺伺對手的私密部位,我因此能夠盡知對手的弱點所在。

 此外,還有一點。

 我想在大家之中,也有這個性癖的,那就是我非常喜歡被勒脖子。

 無論是比賽、練習、地點都無所謂。用手指、手腕、繩子、或是任何道具也沒關係。

 我對於人類的裸足,尤其是腳心,能感到性快感。這並不限定於別人的腳,我甚至連自己的腳心都能當成性快感的對象。再加上我超喜歡被勒脖子的受虐感,堪稱是個變態、淫亂的性欲錯亂者。

 以上這些全都在我所屬的柔道部的活動之中所培養出來的。然後,透過每天吸收的知識,將我內在的這種嗜好正當化。我並不是一個瘋狂的人──所以,在身體裡,我必須說服大腦。可以這麼說吧,這個嗜好就是我集大成的自己。

 我將那個本體、那真實的自己長期的隱藏起來以度過學園生活,不──是度過了一生。

 清潔、又正直。我扮演了這樣的自己。

 然而,最後,至少在最後,我希望將內心深處那下流的感覺曝露出來。解放真實的自我,難道神明不會原諒我嗎?」

***

美里的演說如強襲的颱風,將巨大的爪痕留在校園裡。

有對於美里的形象崩壞而感到失望的人、也有因為這種的形象的毀壞而產生親近感的人、或是稱讚她有勇氣告白的人、各式各樣不同的反應。最重要的是,對於美里本人而言,那些反應就像耳邊風,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美里在演說結束後,小心地不讓她的那雙腳被任何人看見,朝向體育館而去。體育館內的人因為聽說有演講所以都離開了,只剩一人,在裡面進行揮劍的練習。

「──美里」

她──市來穂乃香停止了揮劍,前去迎接美里。

「演講結束了嗎?」

「嗯……結束了。」

「喂,說不定還有人留在這裡啊。這樣好嗎,我們的關係就算敗露……」

「不要緊。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經在大家面前說出我和妳正在交往的事了。」

「……是這樣啊。」

市來穂乃香──將長髮繫成馬尾、因為銳利的眼神和舉手投足而被稱為「武士」的女學生。她是劍道部的主將,被譽為歷代劍道部以來的最強者,無論在校內或校外的知名度都和美里旗鼓相當。

若說美里是一名完美的女性的話,遺憾的是,穂乃香並沒有那麼完美。

穂乃香的確很強。肉體上是如此,精神上也是。但是,這種強大太過於偏向給別人的威壓感。對美里來說,穂乃香的氣質就像老古板的父親那樣,讓她著迷。


「吶,美里…」

「什麼事?」

「關於屠宰的事啊……」

「?」

美里的臉上原先掛著微笑,如今染上不安的神色。

「不,不是要談悲傷的話題。那個──負責動手屠宰的職務……我希望是由我來擔任。」

「欸──?」

「畢竟,戀愛對象的臨終一刻,我希望能夠近距離的關照……當然了,如果美里討厭這樣的話,拒絕也沒關係。」

「討厭什麼的……」

「──」

「根本沒有這樣想。相反的,應該說是我想要拜託妳才對……而且,」

「──什麼呢?」

「而且,我也有一個請求……」

「如果在我能力範圍內,我什麼都願意做喔。」

「……」

美里似乎一時欲言又止,接著,在穂乃香期待的眼神下,說了:

「我希望妳和我,一起死。」

即使是鮮少改變表情──總是被稱為「繃著臉」的穂乃香,也確實吃了一驚。

「這樣好嗎?」

「如果是穂乃香的話……不,不是穂乃香的話,我就不會這樣請求了。」

噗哧一聲,穂乃香笑了。

「謝謝妳,美里──」

穂乃香一把抱住了美里。美里一時驚訝而無法應對,隨即便將穂乃香抱緊。就這樣,穂乃香的櫻唇貼上了美里的香唇,化作一個濃厚的熱吻。

那是被譏諷為「武士」的女強人表現出的,連家人都沒看過的,充滿女性風情的姿態。


***


屠宰當天──美里將在體育館面對她的死期。

美里身穿柔道服,進入冥想的狀態。

平常為了安全性的考量而戴上的,那副屬於她的標誌的眼鏡已經取下了,她依然閉著雙眼。

慢慢地睜開眼睛──已經有一大群人聚集過來了。大家都是為了觀看美里的屠宰而來的。

正當美里為觀眾的數量感到吃驚時,「咚」,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了臉上。

定睛一看,那不是某個人的裸足嗎?就這樣順著視線向上,看到了吊在天花板的女學生的遺容。

吊在那裡的是一年級的佐藤佑實。她是一名將短髮染成金色、外觀很男性化的女學生,她不僅是染髮,耳朵還穿洞、戴耳環,距離錫杖學園的基本理念「品格」已經十分遙遠了。身上穿的是T恤搭配牛仔褲這種隨便的便服,翻著白眼,嘴巴茫然的張開著。完全符合美里的嗜好,她的鞋子和襪子都沒穿。

「這、這是!?」

一名戴著劍道服面罩的人朝著困惑的美里跑了過去。

那人來到美里的面前,取下面罩──她的真身正是,市來穂乃香。

市來穂乃香!──在學園的其中一位名人美里的屠宰現場,又出了另外一位名人,整個會場沸騰了起來。

「穂乃香小姐……!」

「抱歉,來不及向妳說明。就在剛才,為了讓美里迎接至高的死亡,她無論如何也請求要自願參加。她告訴我說,她願意為美里而死,所以就成為了我的練手對象。終究是不曾絞過別人的脖子,所以我也變得不安起來了。要說我的真心,其實本來是想和美里一起,只有我們兩個人的……」

「穂乃香」

「嗯?」

「穂乃香的手,在顫抖……也是呢,殺人什麼的,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調適的……對不起,我的屠宰還是讓我一個人──」

「不!」

穂乃香強烈地否定了。

「不,那是不一樣的……確實,因為是第一次殺人什麼的,覺得可怕的部分是有的。但是、但是,除此之外,勒住脖子的時候,內心深處熱了起來。胸口不停的劇烈跳動。──或許我正在享受著絞殺也說不定……」

「……」

「美里的體內流著受虐狂的血,而我流的或許是施虐狂的血。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的相性果然很合唷。」

「穂乃香……」

「所以──美里……請讓我一起死吧」

拜託了!──穂乃香低下頭這麼說了。

「穂乃香,把頭抬起來吧。」

穂乃香慢慢地抬頭──她看到了微笑,美里的臉上浮現了最燦爛的笑容。

之後,輪到美里的屠宰了。

美里朝著觀眾,伸著腿坐下,穂乃香拿了一條粗繩。美里的目光掃過人群,接著說道:

「那麼,大家再會了。

 我呢,能夠迎接如此美好的死亡時刻,真是個幸福的人啊……」

說完,露出了笑臉。

她回頭示意,穂乃香緩緩地點頭。

以此作為信號,美里的屠宰終於要開始了。


穂乃香在美里的脖子套上繩索──一鼓作氣的奮力勒緊了!

「唔欸!?」

不小心發出叫聲,讓美里在一瞬間感到羞恥,但是隨即就轉變成痛苦的表情了。

「唔!嗯、姆…唔…」

發出了如喘息般的聲音,好像很痛苦的汗流浹背。

穂乃香看到美里的那副模樣,好像覺得很難過,但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

美里的表情逐漸變成了快樂的樣子。

「啊!啊啊!」

眼睛翻白,美里持續發出痛苦的美麗高音。

大概是受到了超越想像的痛苦吧,雙腳猛烈踢蹬的掙扎開始了。

「咿……呃……」

美里暫時提高了聲音,聽起來好像非常痛苦,但是,莫非還有餘裕嗎?她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

「欸……呃咯……」

美麗的聲音一變,發出野獸般的低吟聲,美里的胯部一點一滴的流出了水。

美里已經失禁了。

美里的小便,將柔道服、體育館的床墊通通染成黃色,份量意外的多。

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美里開始痙攣。最後的時刻終於接近了。

「姆…唔…」

美里的嘴角響起雜音。

吐出了白沫。

雙腿的撲騰變得遲緩,腳趾用力緊繃著。

「──────」

腳趾的氣力大概是洩盡了,就這樣全身都徹底失去力氣。

美里死了。

那張美麗的臉蛋混入了痛苦與快樂之後,變成了充滿淫慾的表情,嘴裡吐出了厚厚的白沫。

雙眼大大的睜開,眼珠稍微向中間靠近。

挺直的腳與腳心都很美麗,同時尿液依然繼續流淌著,黃色的污漬慢慢的擴大。



「哈啊…哈啊…」

氣喘吁吁的穂乃香、等到呼吸平穩後,

「現在,我要追隨『戀人』而死了。」

這句話,讓現場引起一陣騷動。

羽柴美里和市来穂乃香是情侶?

市来穂乃香要死了?就在這裡?


穂乃香前輩,我們,希望好好的送穂乃香前輩一程啊……!

各式各樣的聲音在會場內此起彼落。

「請大家不要見怪。」

穂乃香用著令人吃驚的冷酷聲音宣告,同時在美里的遺體上找著什麼。

「很快,就去找妳了……」

對著斷氣的美里說著。穂乃香摘下了防具,成了只穿劍道服的姿態。

然後,使用美里的腰帶,將自己絞首了。

「唔唔!?」

穂乃香的脖子一下子被勒緊,她的臉蛋染上了赤紅。

「啊……咯……」

眼眶泛出淚珠,穂乃香忍受著痛苦。

這是超越想像的窒息感。

「……美、美…里………」

嘴裡的液體堆積,穂乃香的口水灑了出來。

身體開始痙攣,臉色也從赤紅轉變成紫色了。

兩眼圓睜,穂乃香的意識似乎已經飛走了。

不久後──抽搐慢慢的平息,穂乃香的身體完全靜止了。

淚水自睜開的雙眼中奪眶而出,鼻子流出了鼻涕,嘴角掛著唾液,諸多體液佈滿她的整張臉,穂乃香死了。


作為那一年錫杖學園的學園祭的主打商品,一對標本被展示出來了。

具有知性的美女和擁有強悍的美女,這樣一對百合情侶的標本。

因為是學園規模最大、美女成群的標本展示會,參觀者排成了很長很長的隊伍。

此外,為了報答美里而死的那名龐克少女,依照她生前的希望,遺體被食用了。


***


羽柴美里和市来穂乃香被屠宰的時候,我還是剛入學的1年級新生。

由於是學園一等的美女被屠宰,觀眾席的競爭率比平時還要高出十倍,但我奇跡般的得到最前排的位置,能夠清楚的看見屠宰的過程。


首先是佐藤祐實。

她和我同年級,曾經見過面但是不曾說話,但我還是認得出來她的。她確實參加過搖滾樂團,好像是擔任吉他手吧。

她被屠宰的時候,正是羽柴美里現身於屠宰會場的前一刻。

以全副武裝的劍道服姿態現身的市來穂乃香,用絞索將佐藤祐實絞死了。

佐藤祐実在快美的頂峰中,發出了不像是女孩子該有的混濁低吼聲而死去了。

儘管說是混濁的低吼聲,對我而言,聽起來卻很悅耳。我體內的施虐之心顫動了。

但是──在那個地方,施虐之心顫動的最厲害的人,應該是市来穂乃香才對。雖然她戴著面罩,但即使看不到臉也能明白。

市来穂乃香體內的施虐之心被注入了燃料,燒得無比熾盛。


接下來,是羽柴美里。

不管羽柴美里有多麼痛苦,市来穂乃香都不曾放鬆力道。相反地,她為了讓羽柴美里越來越痛苦而加強了力道──我是這樣看的。

羽柴美里隨著勒頸的力道增強,痛苦的表情之中猶見快樂的神情,市来穂乃香則是完全染上快感的神色。

我從近距離看到了死去的美里前輩的腳心。

那腳心讓我體會到,完美的女性就連腳心也是美麗的。

不可思議的是,當時我的肉棒因此變得無比堅硬。


最後是市来穂乃香。

她的自殺是為了殉情。那樣強悍的、身材健壯的穂乃香前輩,臉蛋痛苦的扭曲,發出了類似喘息的聲音。

強悍的女子被蹂躪──這讓我感到非常愉悅。

不久后,穂乃香前輩也斷氣了。

我的肉棒已經瀕臨極限。

「咚!」的一聲,佐藤祐實的身體掉到了地上,吊著她的脖子的繩子似乎斷了。

祐實的臉和我的目光交會,我趕緊把視線轉開。

視線轉移到了美里前輩和穂乃香前輩的身上。

雙腿張開,以大字狀的羞恥姿勢死去的美里前輩,她的柔道服的衣帶被抽走,衣服凌亂,那對美麗的乳房也因此外露。

穂乃香前輩儘管剛開始的時候坐的很端正,但由於太過激烈的掙扎,無法維持姿勢,劍道服也是一片紊亂。她的乳房也露了出來。


3位美少女的遺體——她們變成「遺體」的過程中的絕頂快美——以及3人各自擁有的美麗腳心。再加上在最高學年的3年級學生之中第一流的、形狀美艷的巨乳。

等察覺到的時候,我制服的褲子已經被精液給弄髒了。



***

基於這樣的理由,我對於美里前輩的腳心的迷戀,使我變成了一個擁有穂乃香前輩那樣的施虐之心的人。

儘管屠宰的方式是依照女性的願望,但我還是會去欣賞她們的腳心。再加上,如果她們沒有選擇安詳的死法的話,在大部分的情況下,我的施虐之心都能得到滿足。

我今天也在進行屠宰的工作。

但是,如同美里前輩及穂乃香前輩那般忠於自己的性癖的肉畜,而且在醜陋的表情之中還能隱藏著那樣巨大的幸福的面貌的肉畜,我至今都還沒遇見過。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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