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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邯鄲
作者:遭瘟的猴子
秦王政十八年,秦國大軍攻打趙國。
趙王遷聽信讒言斬殺趙國名將李牧,秦軍一路勢如破竹,大軍圍困邯鄲,趙國危在旦夕。
連年的戰火已經讓趙國的青壯損失殆盡,邯鄲城中幾乎只剩下了老弱婦孺。
趙王遷也知道大廈將傾,現在他已經無心去看那些戰報了,每日只是抱著美酒美人醉生夢死。
在趙王遷的一眾姬妾當中,王妃伊莉雅算是個異類。
她原本是匈奴單于的女兒,當年李牧大敗匈奴俘虜了單于最寵愛的兒子。
單于為了換回兒子將伊莉雅嫁給當時還是太子的趙遷與趙國修好,後來趙遷做了趙王,伊莉雅也就成了王妃。
伊莉雅並沒有像其他姬妾那樣用她們的身體去麻醉丈夫,大軍壓城之下她身披戰袍手挽雕弓親自登上城樓鼓舞士氣。
伊莉雅今年只有三十二歲,正是女人最誘人的年紀。
緊窄的胡服包裹著她玲瓏的身材,烏黑的長髮間插著一根鮮艷如火的雉翎,她那輪廓分明的五官透著一股堅韌,弓弦響處秦軍士兵紛紛倒地。
伊莉雅就像女武神一樣成為了趙國士兵心中的支柱,只要看到那根象徵著她身份的雉翎再疲憊的士兵都會爆發出熊虎一般的力量。
攻城戰異常的慘烈,士兵的傷亡已經越來越多,如果沒有援兵趙國就輸定了。
可是中原諸侯已經沒有能力援助趙國了,伊莉雅決定自己親自前往匈奴請求援兵。
這不只是為了她那個昏庸的丈夫,更是為了她年輕的女兒。
入夜時分,伊莉雅召集了她麾下胡服營的士兵。
如今的胡服營早已不是當年另諸侯聞風膽喪的精銳了,只不過是在精壯男性損失殆盡的情況下由伊莉雅自己選拔身手敏捷的婦女組成的軍隊。
今晚她就要率領這只不是精銳的精銳去闖秦軍的連營。
在伊莉雅的帶領下,精挑細選的二百名女兵趁著夜幕衝向了秦軍的連營。
她們計劃著憑借輕騎兵的機動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秦軍營地,然而秦人早已料到趙國會派人闖營,她們的行蹤很快就被秦軍哨兵發現了,迎接她們的將是天下聞名的秦軍強弩。
咻咻咻——咻咻咻——
黑沉沉的夜幕之中箭矢破空的嘯鳴顯得更加可怖,空氣中彷彿掠過了一道看不見的風刃,衝在最前方的一排女兵就像割麥子一樣被收割了下來。
強勁的弩箭直接穿透了她們的身體,落馬的女兵直接被後面的戰馬攔腰踩斷。
更有的被椽子粗細的床弩迎面射中,漂亮的臉蛋只剩下一個殘破的下巴還連在脖子上。
她那無頭的身體還在馬背上扭曲地抽搐著,嬌嫩的舌頭不甘地顫抖,鮮血從兩條頸動脈中噴灑而出。
戰馬踏過,地上只留下一片粉紅色的春泥。
伊莉雅是在匈奴長大的女人,騎術遠比這些女兵要高明得多。
她雙腿夾緊馬腹身體藏在戰馬身子下面躲避著箭矢。
然而再高明的騎術在龐大的箭陣面前都起不了多少作用,秦軍的弩箭直接將戰馬射成了刺蝟。
疾馳的戰馬撲的一聲倒在地上,伊莉雅來不及逃離眼前一黑就被摔暈了過去。
雞鳴時分,秦軍大營之中又鼓噪了起來。
但是今天的秦軍並沒有攻城,城樓上的趙軍士兵看到在秦軍陣前停著一輛戰車,戰車上立著一個丁字形的木架,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被分開雙腿倒著綁在木架上。
只見她一身小麥色的肌膚下隱隱透著些肌肉的輪廓,兩條被分開成一字綁著的美腿還在不停的掙扎。
一張英氣勃勃的臉上滿是怒容,小嘴被一個鐵環大大地撐開。
雖然被人擺成了這樣奇怪的形狀,但是城樓上的趙軍士兵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他們心中的女武神,王妃伊莉雅。
雖然如此,驚疑的士兵們也還未敢相信這就是她,或許只是秦軍找來了一個和她容貌相似的女人罷了。
這時候有一個秦軍士兵拿著兩樣東西走了出來,一根一尺來長的火紅翎毛和一面黃色的軍旗,那是伊莉雅和她的胡服營的標誌。
士兵跳上戰車狠狠地將軍旗釘進了她緊窄的陰道,鮮艷的翎毛則順著她嬌嫩的尿道深深地刺了進去。
伊莉雅痛得全身一陣掙扎,被撐開的小嘴當中發出一聲聲含混的慘叫和怒罵。
然而片刻之間這怒罵聲也變成了嗚嗚的低鳴,那個士兵已經將勃起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像是舂米一樣狠狠地搗弄了起來。
在秦軍的嘲笑謾罵聲中,戰車骨碌碌地開始前進,他們要載著伊莉雅做一次環繞邯鄲城的遊行。
戰車前進的速度並不快,他們要讓所有的士兵都能看清楚,這個所謂的女武神已經變成了一個下賤的戰俘,一個人人都可以隨意玩弄的軍妓。
士兵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伊莉雅的口腔被敵人骯髒的陰莖撐開,健美的身子在木架上不甘地扭動,十根腳趾痛苦地蜷縮在一起。
趙軍士兵們呆滯的目光中卻並沒有多少波瀾,他們只是木雕泥塑一般愣愣地看著,卻做不出任何反應。
伊莉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面對敵人殘酷的蹂躪她也像城頭的士兵們一樣無可奈何,只能任由敵人散發著惡臭的肉棒在她嘴裡橫衝直撞。
當一個士兵射出那骯髒的液體之後又立刻會有另一個士兵補上,那腥臭的液體已經裝滿了她的嘴巴流遍了她的臉龐,溢出的精液甚至倒灌進了她的鼻子嗆得她不住地咳嗽。
但是比起強迫口交的痛苦,下身的折磨更是讓她不堪忍受。
那根象徵著她身份的紅色翎毛幾乎都要捅進了她的膀胱,整條尿道都像著了火一樣的疼痛難忍。
那根沉重的旗桿更是隨著戰車的顛簸在她的陰道裡東倒西歪,嬌嫩的陰肉已經被旗桿的重量撕裂,姦淫她的士兵不得不用手扶住旗桿防止它倒下。
只是這些正在發洩著慾望的士兵對於這樣的力氣活顯然是十分不滿,他們往往要像釘釘子一樣狠狠地握住旗桿向下戳,那幾乎要將她的子宮撕下來的力道更是讓她慘叫連連。
到後來有個士兵乾脆將旗桿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然後猛力釘進了她那緊窄的後庭,伊莉雅瞬間覺得像是有一把利斧狠狠地劈斬在她胯下一樣,那強烈的痛苦讓她哀號一聲幾乎要暈倒過去。
她能夠感覺到粗糙的旗桿她體內逐漸陷沒,恐怕自己的腸子都已經被捅破了。
這時候趙國的王宮裡已經得到了王妃被俘的奏報。
內侍將這個噩耗稟報給了趙王遷,然而趙王遷卻什麼也沒說,他只是加速聳動著腰胯讓身下的美人更大聲的呻吟,希望能用這美妙的聲音掩蓋住那惱人的戰報。
城外的遊行一直持續到了中午,秦軍在確信所有趙軍士兵都看到了這殘酷的景象之後終於將疲憊不堪的伊莉雅從木架上解了下來。
他們用繩索套住伊莉雅的脖子手腕和腳腕,五根繩索分別綁在了五輛戰車上。
伊莉雅明白這是中原人的車裂之刑,想到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伊莉雅不禁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青兒,媽媽終於還是沒能救得了你。」
「駕!」
啪!啪啪!!
在秦軍士兵的呼喝聲和韁繩的抽動聲中,五架戰車分別向著五個方向疾馳而去。
伊莉雅的身體像是鼓面一樣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受傷的陰戶和肛門在戰車的拉扯下開始撕裂,纖細的手臂更是幾乎要被拔了下來。
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骨節被拉得嘎崩崩作響,鑽心地劇痛讓她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就在一聲短促的叫聲之後,伊莉雅美麗的頭顱撲的一聲從她的脖子上被扯了下來。
血花綻放之中她的雙臂和右腿也被撕下,只剩下一條已經扭曲的左腿還連在殘破的軀體上。
秦軍撿起那顆沾滿了精液和塵土的腦袋放在拋石機上拋上了城樓,這顆人頭正落在一個剛剛慌裡慌張拋上城頭的少女面前,少女驚叫一聲立刻便昏厥了過去。
這時候秦軍又開始處理伊莉雅的身體,他們像庖丁解牛一般細細地切割著這個女武神殘破的肢體,當一個士兵的刀刃切開她那結實的腿肉的時候她的腳趾甚至還會因為疼痛而蜷縮,士兵也不禁感嘆這個女人真是頑強。
他們將伊莉雅的殘肢分割成了上千塊肉塊,然後將這些肉塊穿在箭桿上射進了邯鄲城中。
久困在圍城之中的百姓早已經受夠了飢餓的折磨,看到從天而降的肉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爭我搶地撿拾著地上鮮嫩的碎肉放進嘴裡大嚼,完全沒有考慮這些是什麼肉,從哪裡來的。
其中有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撿到了一塊長著黑色卷毛的肉塊,上面還帶著兩片略有些發黑的肉唇和一顆嬌艷的小肉珠。
男人略一猶豫還是將那塊來歷不明的肉塞進了嘴裡。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將希望寄託給鬼神,在伊莉雅的求援計劃徹底失敗之後,那個因為伊莉雅力諫才暫時擱置的計劃又被重新提了起來。
邯鄲城中有個方士自稱能夠煉製「九轉金丹」,只要金丹煉成就可以成就神仙之體,到時候百萬秦軍彈指可破。
只是要煉製這至陽的金丹必須要有一位八字純陰的少女萃爐才可完成,而這位被選中的少女就是伊莉雅的女兒,公主趙青。
「萃爐!」剛剛從看到母親首級的悲痛中甦醒過來的趙青接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這兩個字。
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哭泣,當她拜別她的父王的時候,趙王遷還一身酒氣地抱著酒罈子趴在桌案上,也不知是醒是睡。
喀拉拉,喀拉拉。
方士緩緩扯動手中的鐵鏈,鼎蓋開啟,一股濃重的藥石氣味霎時間充滿了整個丹房。
趙青褪去衣衫,柔軟的腳掌承載著年輕的生命登上了丹爐前的竹梯。
灼熱的火光從爐口透出,為她那慘白的臉龐塗上了一抹不相稱的紅暈。
九轉金丹的煉製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金丹煉製的成敗將關乎著趙國的存亡。
她不知道世上是否真有長生不老的仙丹,至少那些煉丹的方士一個成仙的都沒有。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應該考慮的,她現在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成為金丹的一部分。
趙青伸出有些顫抖的左腳,足尖試探著往爐口伸了伸,那灼熱的氣浪烤得嬌嫩的肌膚一陣生疼。
趙青禁不住縮回左腳,將柔軟的左腳掌踩在右腳光潔的腳背上輕輕擦了擦。
「公主殿下,切不可誤了時辰!」方士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趙青無可奈何地閉上雙眼一腳邁進了丹爐。
喀拉拉拉,咚。
方士迫不及待地蓋上了鼎蓋,厚重的青銅一下子就隔絕了趙青的一切聲息,在他的眼中趙青和那些鉛汞硃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趙青的雙腳落在滾燙的礦粉上發出「哧啦」的一聲輕響,趙青慘叫一聲跪倒在了一片紅蓮地獄之中。
高溫灼燒著趙青嬌嫩的肌膚發出一陣烤肉般的滋滋聲,趙青強忍著劇痛用一隻手撐住同樣滾燙的爐壁才沒有讓整個身體摔進那一堆藥石中。
一塊不知名的礦石禁不住爐火的灼燒發出一聲爆響迸碎開來,飛濺的碎片正打在趙青渾圓的臀瓣上。
趙青只覺得屁股上好像被馬蜂蟄了一樣,身子一顫想要站起卻發現兩條小腿根本不聽使喚。
原來就只是這麼片刻的工夫,她的小腿上的筋脈已經被礦粉燒斷了。
丹爐中刺鼻的藥石氣味讓趙青一陣頭暈目眩,灼熱的氣浪更是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很快,趙青就覺得身體變得綿軟無力終於背靠著爐壁坐在了丹爐中。
熾熱的爐壁和滾燙的藥石將她的肌膚烤得吱吱作響,小腿上的皮膚甚至像炒熟的栗子一樣爆裂開一道道傷口。
焦黃的肉皮向兩旁翻捲著,露出裡面半熟的脂肪和肌肉。
肥嫩的屁股也開始冒出陣陣青煙。
但是趙青卻並不覺得疼,丹爐裡的藥石蒸汽已經麻痺了她的感官。
原本身體被灼燒的劇痛現在卻變得很舒服。
趙青覺得全身暖洋洋的,精神也不由得變得鬆懈了起來。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早已去世的母親,彷彿又聽到了母親的歌聲。
「娘親,我這是在哪裡?好舒服,難道是娘親的子宮嗎?我好累啊,娘親,我要睡一會了。」
趙青緩緩閉上了眼睛,身體蜷縮著倒在了丹爐裡,模樣神態倒還真像在母親的子宮中沉睡的胎兒。
只不過她已經不會再醒過來了。
丹房裡的方士還在為丹爐添加薪炭,丹爐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漸漸的,趙青的身體由白皙變得焦黃,大滴的油脂從她身上滲出,滴落在藥石上便呼的一聲燃起一道火苗。
滴落的油脂越來越多,趙青的身邊到處舞動著妖嬈的火舌。
而那些沾有趙青油脂的藥石也開始融化,變成了五顏六色的熔岩開始吞噬趙青的身軀。
青黃赤白黑,五色的藥石熔漿像爭搶食物的蛇一樣爭相攀上趙青的身體,將一塊塊肥美的烤肉從骨骼上剝離,掉落在五色斑斕的熔漿中變成了一團團火焰。
七七四十九個時辰過去,終於到了開爐的時間。
方士小心翼翼地打開丹爐,一陣煙霧繚繞過後,只見一團黑色的爐渣上赫然凝結著十幾顆淡黃色的丹丸。
「成了!哈哈哈,終於成了!」方士興奮地忍不住手舞足蹈了一陣這才顫抖著取出丹藥裝在一個錦盒裡跑出了丹房,昏暗的丹房裡只剩下了丹爐中那一堆「爐渣」。
趙王遷服下了金丹,然而邯鄲還是沒能守住。
據說秦軍士兵衝進王宮時他還在嚷嚷著自己已經成仙了。
秦王嬴政似乎是覺得他已經瘋了所以沒有殺他,而是將他流放到了房陵的深山之中。
當他飽嘗國破家亡之苦懊悔不已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