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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空姐

作者:遭瘟的猴子

在某航空公司的準備間裡,幾個即將起飛的空姐正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

潔白的襯衣,紅色的領帶,天藍色的坎肩,黑色的短裙,再配上黑絲和高跟鞋,這些青春靚麗的姑娘們看上去就像剛剛採下的水蜜桃一樣誘人。

就在這些水蜜桃當中,卻還有著一個青蘋果一樣的少女。

她個子不算太高,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帶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喜悅和興奮。

她的名字叫方蕾,是一個新來的實習生,今天是她作為空姐的第一次飛行。

方蕾細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力爭要讓自己的處女飛做到完美無缺。

這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走過來捏著方蕾的臉蛋說道:「哈哈,蠻可愛的嘛。來,笑一個,姐給你拍張照。」

她長了一張鵝蛋臉,柳眉杏眼笑起來非常漂亮。

尤其是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在一眾空姐之中也是格外性感。

她的名字叫陳麗馨,今年26歲,性格開朗平易近人,平時對方蕾頗為照顧。

方蕾有些害羞地推開那美女說道:「麗馨姐,別笑話我了。哎呦,別,別弄了,癢,癢死了……」

「咳咳,小方,抓緊時間收拾一下,馬上就要起飛了。」這時一個嚴肅的女聲打斷了兩人的嬉鬧。

「有時間多想想教給你的注意事項,別老是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說著還故意瞥了一眼正在搔方蕾癢的陳麗馨。

她是和陳麗馨同期的空姐,名叫白若晴。

白若晴皮膚白皙容貌姣好,看上去就像一尊白玉雕成的觀音一般。

和陳麗馨的活潑開朗正相反,白若晴平日裡不苟言笑,常常會讓人覺得難以相處,但實際上也是個外冷內熱的姑娘。

方蕾是由白若晴直接帶領的實習生,平常對她也是頗為敬畏,這時聽到她出言喝止只好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白若晴平日裡就和陳麗馨不和,除了不喜歡她打打鬧鬧的性格之外更多的還是由於陳麗馨有很多私生活不檢點的傳聞,有一次她還親眼看到陳麗馨衣衫不整地從一輛豪車裡鑽出來。

在她看了陳麗馨這種骯髒的婊子,就算是看上一眼都會有被傳染梅毒的危險。

陳麗馨倒是並不放在心上,那並不是因為問心無愧,恰恰相反,她是覺得既然做了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空姐們很快收拾好了一切,航班順利的起飛了。

對陳麗馨白若晴她們來說這不過是一次平常的航行,只有方蕾這個實習生顯得很是興奮。

然而她們誰都沒有想到,這將會是她們最後一次航行。

非常不幸的,飛機上混入了一夥匪幫,他們將飛機劫持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飛機上的人都淪為了人質。

不同於普通的人質,飛機上的幾個空姐得到了一些特殊待遇。

她們沒有被囚禁在幽暗的地下室裡,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關進了一個鐵質的獸籠。

這些漂亮的姑娘們只能像一群羊羔一樣縮在一起,不知道等待著她們的是福還是禍。

像陳麗馨白若晴這些有經驗的空姐還比較鎮定一些,而方蕾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實習生就慘了。

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蹲在地上,原本紅撲撲的小臉變得煞白,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兩隻玉手捏在一起,雙腿不停地顫抖。

白若晴雖然看起來很嚴厲,但是對方蕾也是很關心的,她拉住方蕾的小手發現她手心裡全是冷汗,於是安慰道:「沒事的,別害怕,等他們談好條件之後就會放了我們的。」

可是方蕾的臉色卻顯得更加難堪了,白若晴不禁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方蕾這才囁嚅著說道:「若晴姐,我,我想上廁所。」

原來是強烈的驚嚇讓她積累了大量的尿液,現在她感到自己的膀胱幾乎快要爆炸了,但是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她實在羞於提出這樣的要求。

白若晴嘆了口氣只好對籠子外面看守的士兵說道:「喂,請放我們出去,我們要上廁所。」

站崗的兩個士兵不懷好意地相視一笑,將一個便盆丟了進去,兩雙色迷迷的眼睛像是在看A片一樣看著這群漂亮的空姐。

白若晴氣得俏臉通紅,卻也無可奈何,方蕾更是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陳麗馨知道跟這些土匪根本沒有道理可講,她撿起便盆放在地上柔聲說道:「小蕾,別害怕,我們站一圈把你擋起來。來來來,大家圍個圈子。」

在陳麗馨的號召下,幾個空姐面朝外將方蕾圍了起來。

方蕾也是實在憋不住了,只好褪下了黑色的褲襪和白色內褲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起了尿。

一陣微風掃過方蕾的小穴,小姑娘羞得渾身一顫,一股尿液不可抑止地從尿道中奔流而出。

長時間的憋尿讓她的尿流格外地激烈,尿液打在鐵皮的便盆中,嘩啦啦的水聲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方蕾緊咬著嘴唇忍耐著這種羞恥,屈辱的眼淚已經掛在了她那緊閉的眼角上。

雖然幾位空姐已經為方蕾站起了人牆,然而人牆的遮擋作用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

兩個士兵從一條條纖細的黑絲美腿中間還是可以看到方蕾那白生生的屁股和大腿,那嘩啦啦撒尿的聲音更是引人無限遐想。

一個士兵「咻——」的一聲吹了聲口哨,方蕾嚇得驚叫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嘩啦啦的尿聲一頓之後又繼續響了起來。

便盆已經被清亮的尿液裝滿了一半,而方蕾還是感到小腹裡脹得厲害,她越是想要快點尿完卻越覺得脹痛,她感到自己彷彿尿了有一年那麼久。

白若晴對於匪幫士兵的無禮行為顯得非常氣憤,她恨恨地瞪視著兩個士兵,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這時兩個士兵突然看著她耳語了幾句,白若晴心裡不禁一陣打鼓,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接著那個吹口哨的士兵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她走了過來,白若晴下意識地想要逃走,但是方蕾那嘩啦啦的撒尿聲卻讓她只能堅守崗位。

士兵將匕首伸進鐵籠對著白若晴一揮,白若晴到底是個女孩子,看著明晃晃的刀鋒向自己揮來終於嚇得尖叫一聲向後摔倒。

這一下還在撒著尿的方蕾突然被摔倒的白若晴壓倒在了地上,鐵皮的便盆被白若晴的高跟鞋踩中直接飛了起來,溫熱的尿液飛濺到周圍幾個空姐的身上,而那個便盆則是帶著大半盆尿液直接扣在了白若晴的身上。

白若晴的上衣整個被腥臊的尿液浸濕了,而被她壓倒的方蕾則是直接將剩餘的尿液全都撒在了短裙上。

兩個士兵看著空姐們的狼狽相忍不住哈哈大笑,方蕾看到白若晴連頭髮上都掛著自己的尿滴一下子忍不住哇一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若,若晴姐,對,對不起,嗚嗚嗚……我把衣服脫給你穿吧,嗚嗚嗚……」

向來最愛乾淨的白若晴此刻真是感覺要瘋掉了,她的襯衫整個被溫熱的尿液浸透濕答答地黏在她身上。

但是面對一個痛苦流涕的方蕾她還能說什麼呢,她只好強自翹了翹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沒事,小蕾,不要哭。姐姐不怪你。」

陳麗馨身上雖然也沾到了尿液,但是這對她來說卻並不算什麼。

對於曾經陪金主玩過各種變態遊戲的她來說,幾滴尿液根本就是小意思。

相反的,看到自己的老對頭白若晴被騷尿淋了個透反而讓她有些幸災樂禍。

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能表現出什麼,只是解下自己的坎肩細心地為方蕾擦拭著她大腿上的尿液說道:「小蕾別哭,沒關係的,等咱們回去之後姐姐請你吃蛋糕。」

說著就像照顧自己的小妹妹一樣幫她提上了內褲和褲襪。

而白若晴雖然明知這個傢伙的意思是方蕾尿了她一身所以請方蕾吃蛋糕,但是現在她也只能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一個戴著墨鏡頭目打扮的傢伙走了過來,兩個士兵連忙立正敬禮。

墨鏡打量了一下籠子裡的幾個空姐,挑了他認為最漂亮的三個,陳麗馨,白若晴,方蕾,說道:「她,她,還有她,把她們三個帶出來。」

兩個士兵打開籠子拉住方蕾纖細的胳膊就往外拉,方蕾嚇得拚命地掙扎大叫。

陳麗馨認為他們不過是找幾個人去拍些威脅的視頻,生怕方蕾的反抗會激怒對方,於是趕忙上前摟住方蕾說道:「小蕾,小蕾別怕。姐姐陪著你,不會有事的,別怕。」

白若晴也懷著同樣的想法,沒有反抗主動從籠子裡走了出來。

白若晴從墨鏡身邊走過,墨鏡提鼻子聞了聞皺眉說道:「操,真他媽是個騷娘們,怎麼這麼騷?」

兩個士兵笑嘻嘻地答道:「剛才那個小的撒尿,尿了這個白的一身。要不我們給您換一個?」

墨鏡看了看細皮嫩肉的白若晴說道:「算了吧,反正都他媽是一樣的騷娘們!」

墨鏡押著三個空姐來到一間寬敞的大廳,大廳裡都是些吃喝玩樂的設施,裡面坐著幾個頭目打扮的男人,看來這裡似乎是他們聚會的場所。

大廳裡首位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一身黑黝黝的肌肉胳膊上長著長長的汗毛,看上去就像大猩猩一樣。

墨鏡讓三個空姐站住對猩猩說道:「大哥,你看這三個妞怎麼樣?」

猩猩看了看三個水靈靈的姑娘色迷迷地一笑說道:「不錯不錯,細皮嫩肉的,空姐就是他媽的不一樣。」

這時候三個空姐也看出對方的架勢不像是要她們拍威脅視頻的,那麼這些大男人挑了三個水靈靈的姑娘過來的目的很容易就能猜到了。

私生活糜爛的陳麗馨雖然不是很在乎,但是白若晴和方蕾就不同了。

白若晴向來看不起婊子一樣的陳麗馨,她到目前為止都只和自己的男友做過愛,並且決定要為他守身如玉。

而方蕾現在還是處女,面臨可能被強姦的危險她更是嚇得躲在了陳麗馨的身後。

方蕾那害怕的樣子反而激起了猩猩的慾望,他一指方蕾說道:「小妞,別害怕,過來,讓大爺好好疼疼你。」

方蕾嚇得幾乎要哭了出來,她緊緊地拉著陳麗馨的手臂瑟縮著不敢出來。

陳麗馨倒是真心挺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她心想,自己以前是為了錢陪男人睡覺,今天就當是做一回好事吧。

於是她主動走上兩步嗲嗲地說道:「大哥,那個小丫頭片子還沒長開呢,有什麼好的?您看看我,不比她強的多?只要您點點頭,您想怎麼玩我都包您滿意。」

陳麗馨一邊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賣弄風騷一邊還不忘瞥了白若晴一眼,那眼神彷彿是在說。

「我能為了保護她獻身,你做得到嗎?」

說實話嫵媚動人的陳麗馨確實比方蕾要誘人,只不過方蕾那種少女的羞怯卻更能激發男人蹂躪她的慾望,而猩猩恰好就是這樣一個虐待狂。

他直接走上來一個耳光將陳麗馨打倒在地,然後像抓小雞一樣拎起方蕾說道:「操你媽的騷婊子,看你這個騷樣就知道早都讓人玩爛了!」

說著他不顧方蕾的哭叫直接拎著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陳麗馨被猩猩這一個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她捂著半邊有些紅腫的臉蛋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白若晴看著自取其辱的陳麗馨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冷笑,心想這個騷貨總算是得到了報應。

而陳麗馨則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暗想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笑我,待會讓人把你操爛了看你還笑不笑!

可憐的方蕾在猩猩的手中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猩猩將她按在膝蓋上一把將她的短裙撕了下來,然後就用短裙她雙手反綁在身後。

方蕾挺翹的小屁股在黑色褲襪的包裹下看起來就像黑珍珠一樣圓潤飽滿,猩猩揮動大手啪啪兩聲打在她的屁股上!

方蕾柔軟的臀肉突突抖動,兩條纖細的小腿一陣亂踢,嘴裡更是大聲地哭叫了起來,猩猩高興地笑道:「好,這樣的妞玩起來才有意思,哈哈哈。」

說著他看向一旁一個高個子白皮膚的男人說道:「嘿嘿嘿,老高,雖然你遠來是客,不過哥哥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小丫頭片子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剩下那兩個你先挑一個吧。」

老高也是一笑說道:「大哥客氣了,兄弟我喜歡長得白的,那這個妞可就歸我了。」

說著他走上前去拉白若晴的手,白若晴向來自詡貞烈,當即一低頭就要去咬老高的手。

哪知道老高卻是個練家子,他直接抓住白若晴的手腕往背後一扭,白若晴疼得「哎呦」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老高一手扭住她手臂一手托住她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說道:「媽的,小娘們還挺辣,待會看大爺不把你給操爛了!」

這時候離得近了老高才發現白若晴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尿騷味,於是問道:「操,這個娘們怎麼騷哄哄的?」

墨鏡趕忙解釋道:「嘿嘿,對不住,高哥,這個娘們剛才讓那個小丫頭淋了一身的尿,不過我看她長得不錯就給帶來了。要不先給你洗洗?咱們這有現成的水龍頭。」

老高聽了卻反而俯下身子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在白若晴細嫩的脖子上舔了舔,那種微鹹的尿騷味反而讓他胯下的肉棒一下站了起來!

他一捏白若晴的下巴說道:「沒關係,騷一點更好,反正也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啊,騷娘們?」

白若晴氣得想要罵他,只是下巴被他捏住只能發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哀鳴。

這時候三人當中最為美艷的陳麗馨反而被剩在了原地,此時她也看明白了,在大廳當中猩猩和老高是兩個大頭目,所以可以挑選最喜歡的女人。

而剩下的她很可能就要面對被剩下的男人們集體輪姦的下場。

陳麗馨性經驗雖然豐富,但要是被這麼多人輪姦那也不是鬧著玩的。

正在這時方蕾的哭叫聲變得沉悶了起來,原來猩猩已經將她的褲襪褪下來鑒賞著她的嫩逼,而她的白色小內褲則被猩猩團成團塞進了她的嘴裡。

方蕾陰戶白嫩可愛並沒有多少陰毛,兩片粉嫩的陰唇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守護著她的處女聖地。

猩猩用手指分開她那潮熱的陰唇,剛剛撒過尿的嫩逼看起來水津津的十分誘人,尤其是陰道口上那片薄膜更是像寶石一樣閃耀著光澤。

猩猩看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個嫩逼居然還是處女,真是難得啊。我還以為當空姐的都是千人騎萬人操的騷逼呢。」

墨鏡趕忙奉承道:「嘿嘿,那老大你可要小心點了,你的巨炮要是一下捅進去非把這個小丫頭劈成兩半不可。」

猩猩更是大笑道:「哈哈,有可能啊。」

說著猩猩解開褲子掏出了他粗壯的巨物,這一下連陳麗馨都嚇了一跳。

那哪裡的人的東西,簡直是驢馬的陽具,陳麗馨和那麼多男人玩過都沒有見過這麼巨大的肉屌。

這時候陳麗馨突然想到,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啊,如果能夠取悅這個大猩猩不但可以幫方蕾減少痛苦,自己也能夠免於被輪姦的噩運。

而且,看著猩猩那粗大的陽物,陳麗馨竟然也不禁有些渴望起來,想著能被這麼大的雞巴操上一回或許也是不錯的體驗呢。

想到這,陳麗馨像一條母狗一樣主動跪下爬到猩猩胯下說道:「大哥,你的雞巴太干了,這樣操逼也不舒服,先讓我幫你潤滑一下吧。」

她看得出這個大猩猩有虐待癖,因此故意表現得極為下賤,她寧願被一個性虐狂蹂躪也不想被剩下的十幾個男人輪姦。

陳麗馨說著伸出鮮紅的舌頭從猩猩的陰囊一下舔到了他那腥臭的龜頭,柔軟的舌尖還來了個蜻蜓點水在猩猩的馬眼上輕輕一點,猩猩爽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媽的,這個騷母狗還真他媽有兩下子。給老子好好舔,舔得舒服了待會老子賞你根骨頭啃。」

「唔,唔,母狗謝主人賞賜。」陳麗馨一邊舔弄還不忘謝過猩猩的賞賜,大廳裡的人們看了都是哈哈大笑。

陳麗馨只以為他們是在笑自己的淫蕩下賤,卻不知道他們笑得是猩猩的話裡另有玄機。

這時候方蕾由於陳麗馨的行動暫時可以免受破身之苦了,而被老高抓走的白若晴就要淒慘得多了。

老高強行將她仰面按倒在一張茶几上,兩條纖細的手臂都被折到背後用皮帶綁在了茶幾腿上。

她潔白的襯衣被從中撕開,那浸透了尿液還沒有干的胸罩則被老高強行扯下塞進了她的嘴裡。

白若晴的櫻桃小嘴幾乎要被胸罩裡的鋼絲撐裂了,而胸罩的海綿裡還保存著方蕾的尿液,那又騷又澀的味道更是刺激得她一陣乾嘔。

白若晴只覺得自出生以來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她拚命地掙扎拚命地呼喊,只是雙手被牢牢綁住,兩腿也被老高抓在手裡,連嘴裡都被帶著尿騷味的乳罩塞滿喊不出聲音。

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像一隻巨錘一樣猛擊著她的胸口,她強行挺了兩下身子,終於垂下了高傲的腦袋流下了眼淚。

老高看到她這樣的表現倒是顯得頗為滿意,他微微一笑放開白若晴的腳踝,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就像死人一樣啪啪兩聲摔在了茶几上。

老高揪住她的頭髮啪的一聲給了她一記耳光說道:「媽的騷貨,敬酒不吃吃罰酒,早就該老實!」

說著他粗暴地扯破白若晴的褲襪剝開她的內褲,將早已怒脹的陰莖一下刺進了她那溫熱的陰道。

這邊陳麗馨正雙手握住猩猩巨棒的根部,將他的龜頭含在嘴裡小心地侍弄著。

猩猩的龜頭足有鴨蛋那麼大,陳麗馨含在嘴裡幾乎要把她的小嘴都脹破了。

她用靈巧的舌頭一圈一圈舔舐著龜頭下方的肉稜,同時用力吸吮著他的馬眼,猩猩被她舔得一邊劇烈地喘息一邊在方蕾全身上下胡亂捏弄著。

突然間,猩猩站起來一腳踢在陳麗馨的肚子上。

陳麗馨冷不防地被他踢得慘叫一聲一個倒翻摔在地上,苗條的身子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弓成一團顫抖個不停。

猩猩看著她那副慘狀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婊子技術不錯,都他媽快把老子吹射了!墨鏡,這娘們交給你們處置了,老子今天還得好好操這個小丫頭呢。」

墨鏡和大廳裡的男人們早就已經慾火難耐,聽到猩猩的話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向了陳麗馨。

墨鏡最先搶到了陳麗馨的胯下,他直接抱住陳麗馨的屁股對準她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操弄了起來。

剩下的幾個男人有的抓住她的小手擼管,有的將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抽插,有的在她柔滑的絲襪腳底上摩擦,有的捧住她的膝彎開始操弄。

陳麗馨全身上下幾乎所有地方都被他們當作了洩慾的工具,她的一番心思算是白費了。

小方蕾看到陳麗馨和白若晴的慘狀真是嚇得真魂出竅,而更讓她害怕的是此刻她正感到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摩擦。

那巨物幾乎比她的胳膊還粗,一想到這東西不知何時就要捅進她的身體她就嚇得渾身發抖。

猩猩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在胸前,一手大力地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一手撕扯著她嬌嫩的臀肉,那力氣打得簡直就像要將她活活撕碎一般。

突然間,猩猩雙手同時攥住她兩條大腿猛力向外一分,方蕾疼得睜大了眼睛發出嗚的一聲悶哼。

「嘿嘿,小丫頭,別急著叫,後頭還有得讓你叫的!」說著他將方蕾的身子向下一按,粗大的肉棒噗滋一聲破門而入,一道殷紅的鮮血順著猩猩的肉棒就流了下來。

方蕾痛得嗚嗚亂叫,全身的肌肉僵直著不停地顫抖,塞在嘴裡的內褲竟然都被她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可憐的方蕾就像一個橡膠娃娃一樣被強壯的猩猩抓住纖腰一上一下地套弄著,鮮嫩的陰唇隨著猩猩粗大的陰莖翻進翻出,她那平坦的小肚子上甚至都能看到猩猩肉棒插入時的隆起。

沒有了堵嘴的內褲,方蕾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下傳遍了整個大廳。

「呃……啊——,好痛啊,救命,你殺了我吧……」聽著方蕾的慘叫猩猩操弄的更加帶勁了,他像打夯一樣每一下都將方蕾的身體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腿上,而他的肉棒則像是炮彈一樣猛烈地轟擊著方蕾柔嫩的子宮。

而這時陳麗馨和白若晴的處境也一點不比她好多少。

老高整個人撲在白若晴身上抱著她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又肯又咬,白若晴的身子幾乎被他對折成了一個U形。

更讓白若晴感到痛苦的是,老高的肉棒又尖又長,他最喜歡的不是操弄女人的陰道,而是插入女人的子宮。

他那尖尖的龜頭像是裝修用的鑽頭一樣抵住白若晴的子宮口狠狠地捻弄,白若晴的子宮被他鑽得熱辣辣的疼,彷彿要燒著了一般。

失身於這些土匪已經讓白若晴很是沮喪,而被這樣一個混蛋操弄子宮更是讓她羞憤欲死。

她重新開始反抗,雙腿用力向下蹬,試圖將老高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可是老高根本不會讓她得逞,他奮力向下一壓硬生生將白若晴向上掀的雙腿壓了下去。

白若晴痛得連聲尖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腿骨都要被壓斷了。

老高一口腥臭的口水啐到白若晴臉上罵道:「他媽的。看你不挨打就不舒服!」

說著他猛地一拳打在白若晴柔軟的肚子上,白若晴痛得慘嚎一聲身子猛地一挺,連綁住她胳膊的皮帶都被扯得吱吱作響。

與此同時,老高就覺得白若晴的子宮一陣收縮,龜頭藉著這股吸力居然突得一下突破了狹窄的子宮口刺入了白若晴的子宮,這下子白若晴更是痛得差點昏過去。

老高的龜頭突入了白若晴的子宮,那隆起的蘑菇頭正好被狹窄的子宮口卡住,那緊窄的程度可是普通的陰道性交無法比擬的。

老高像是一條公狗一樣趴在白若晴身上瘋狂地聳動著腰胯,白若晴的子宮被他的龜頭卡住,每一下老高抽動陰莖時她都感到彷彿子宮要被扯下來一般。

老高像是得了寶貝一般一邊操弄一邊搖晃著白若晴的腦袋問道:「騷貨,爽不爽?啊,老子他媽問你爽不爽?你老公操過你的子宮沒有?哈哈,今天你的子宮算是讓老子操了!」

連番的慘叫已經讓白若晴的嗓子都變得嘶啞了,面對老高的羞辱她也無力抵抗,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忍受著殘酷的奸淫。

一陣淫戲過後,猩猩將精液全部射入了方蕾的陰道。

老高則是直接將精液灌滿了白若晴的子宮,直到他的肉棒軟下來之後才從那狹窄的子宮口中退了出來。

而這時候的白若晴幾乎全身都淋滿了男人們的精液,乍一看簡直像是一顆融化的蠟燭。

老高掏出白若晴嘴裡的胸罩擦了擦自己的肉棒說道:「大哥,你說今天請我吃『想肉』,我現在可是都餓了。」

猩猩一隻手抱著方蕾的纖腰,一隻手揉弄著她的屁股說道:「嘿嘿,兄弟在我這還客氣什麼?那個妞已經是你的了,玩夠了就動手吧。嘿嘿,哥哥我還想再玩玩這個小妞的屁眼呢。」

他們說的什麼「想肉」,什麼「玩夠了就動手」方蕾還沒太聽懂,但是一聽說猩猩要玩自己的屁眼當時幾乎要跳了起來。

她帶著哭腔哀求道:「嗚嗚,大哥,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嗚嗚嗚,我真,真的不行了。再弄我後面的話,我真的會死的。」

猩猩聽了哈哈大笑,他像是逗小孩子一樣伸手捏了捏方蕾的臉蛋說道:「別怕,小丫頭,死了更好,把你操死老子就直接生吃了你。」

這時候一旁的白若晴突然又大叫了起來:「啊,你,你幹什麼?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老高正一手按住她毛茸茸的陰阜,一手拿著一把屠夫剁骨頭用的屠刀比比劃劃,似乎要找一條正中線就要剁下去。

此時的白若晴全身都被他牢牢地綁在了茶几上,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高一邊比量著下刀的位置一邊獰笑著說道:「別叫了,騷貨,一會你就不知道害怕了。嘿嘿嘿,老子操了這麼多女人的子宮,還就數你的最爽。老子要劈開你的子宮看看長得什麼樣!」

說著他揮動屠刀狠命地剁下,只聽卡嚓一聲,白若晴隆起的恥丘整個被他一分為二,鋒利的刀刃一直切開了她的會陰將屁眼都劈成了兩半。

「呃啊————」這一下被活劈下體的劇痛讓白若晴發出了一聲無比慘烈的哀號,盈白如玉的身子猛地一挺然後就像死了一樣平攤在了茶几上。

而不遠處的陳麗馨看到這一幕更是嚇得魂飛天外,方蕾則是兩眼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

老高用手指將白若晴那劈成兩半的子宮摳了出來,那兩半肉球之中滿滿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媽的,早知道就不射這麼多了,待會吃的時候可得好好洗干淨。」

說著揮起屠刀又向白若晴的肚子剁了過去。

皮肉被屠刀破開的噗噗聲,骨頭被屠刀剁開的卡卡聲,還有刀刃撞到茶几木板的聲音以及白若晴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飛濺的血肉將老高的臉都染紅了,而他卻像是地獄的惡鬼一樣連續揮動著屠刀完全沒有一點遲疑。

白若晴的身體就這樣被他一刀一刀從胯下一路劈到鎖骨,然後一刀剁下了她的腦袋,白若晴被劈成兩半的身體就像兩片豬肉一樣嘩啦一下倒在了茶几上。

一直趴在陳麗馨身上的墨鏡這才走過去說道:「高哥辛苦了,您先歇會,等我把這婊子烤熟了給您下酒。」

說著他拿起一把尖刀開始清理白若晴那流了一茶几的內臟,原來這個墨鏡就是他們的廚師。

老高也是答應一聲提著白若晴的人頭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將自己的肉棒刺進了她那切斷的喉管。

陳麗馨這才明白原來他們不只是要殺人取樂,而是要把她們當豬肉一樣吃掉。

現在看著白若晴的慘狀她可是真的一點幸災樂禍的心情都沒有了,因為她知道下一秒自己就有可能變得和她一樣。

為了求生,陳麗馨慌忙吐掉了嘴裡的一條肉棒叫道:「大哥,大哥,你要操那個小丫頭的屁眼吧,讓我給你做潤滑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猩猩看著她那滿身精液樣子說道:「操,看你他媽都髒成什麼樣了,洗乾淨了再過來!你們,你們一塊撒尿,給這個婊子洗洗乾淨!」

「是!哈哈哈。」猩猩一聲令下,那些圍在陳麗馨周圍的男人們全都停止了套弄將肉棒對準她的身體開始撒尿。

為了活命陳麗馨早就已經顧不得羞恥心了,她像是洗淋浴一樣用腥臊的尿液沖洗著身上的精液,全然不顧尿騷味比精液的味道還濃。

陳麗馨洗淨了身上的精液趕忙像狗一樣爬到猩猩面前說道:「大哥,讓我給你舔吧,讓我給你舔吧。」

猩猩看了她一眼鄙夷地說道:「媽的,看你騷成這樣還想舔老子的雞巴?給你舔舔這小妞的屁眼吧。」

說著他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分開方蕾的雙腿將她的屁眼對著陳麗馨。

這時方蕾原本乾乾淨淨的小屁眼上已經沾滿了她的處女血和淫液以及猩猩的精液,可就是這樣看起來也比全身都是精液和尿液陳麗馨要乾淨得多。

陳麗馨就像是狗見了骨頭一樣立刻撲上去賣力地舔弄著,用舌頭將那些污垢全部捲進嘴裡吞下,甚至還將舌尖伸進方蕾的肛門好把自己的唾液渡過去做潤滑油。

在陳麗馨賣力的舔舐之下,昏睡中的方蕾竟然也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來。

猩猩得意地笑道:「哼哼哼,不錯啊,小婊子很賣力氣,待會大爺賞你。」

正說著話,猩猩突然挺起肉棒對準方蕾的菊門狠狠地捅了進去。

這一下陳麗馨完全沒有防備,她的舌尖還伸在方蕾的屁眼裡做著潤滑。

在猩猩肉棒的強硬推進下,陳麗馨的舌頭一下子也被帶進了方蕾的直腸。

陳麗馨只感到自己的舌頭幾乎要被扯斷了,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而肛門被巨物侵犯的劇痛也讓方蕾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緊窄的肛門括約肌被猩猩粗壯的肉棒幾乎撐開成了半透明的樣子,要不是陳麗馨之前的潤滑,這一下肯定要被撕裂了。

在方蕾的哭叫聲中,猩猩的巨物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和以往操弄女人不同,這次在他的巨炮和女人的肉壁只見還夾了一條柔滑細膩的舌頭,猩猩能夠同時感受到肛門的緊窄和舌頭的濕滑,彷彿同時享受著口交和肛交一般。

他全力地抽插盡情地享受著快感,方蕾被他操得哭喊連天,而陳麗馨則是由於舌頭被卡住,每一次抽插她都會隨著節奏發出「哎,哎」的鳴叫。

這刺激的景象讓在場的男人們格外興奮,老高一邊操弄著白若晴的人頭一邊說道:「哈哈,還是大哥你會玩啊,一邊操屁眼一邊讓女人舔雞巴。」

猩猩也是得意地說道:「嘿嘿,那是,要說玩女人我可是行家。」

猩猩抽插了一陣終於將精液射進了方蕾的直腸,當他拔出肉棒的一瞬間,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淡黃的腸液從方蕾的屁眼裡一下流進了陳麗馨的嘴裡,那又腥又臭的味道讓她直要作嘔。

就在她要吐出那些穢物的時候,猩猩突然一伸腳用腳趾抵住了她的下巴說道:「賤貨,不許吐出來,全都給我吃下去。」

陳麗馨不敢違拗猩猩的旨意,只要閉上眼睛咕嚕一聲將滿口腥臭的液體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方蕾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不由得哭著說道:「對不起,麗馨姐,嗚嗚,我連累你了。」

猩猩卻滿意地說道:「嗯,你這個賤貨還算是聽話。該賞。老高,你說咱們賞她點什麼?」

老高奸笑著說道:「哈哈哈,母狗最喜歡吃屎了,我看就賞給她吃屎吧。」

說著他走到一個用來裝白若晴內臟的廢物桶旁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揀出了一截被他剁碎的腸子。

那是一截十來公分長青色的大腸,裡面鼓鼓囊囊地全是白若晴的糞便。

老高啪的一聲將那截腸子扔在地上說道:「母狗,老子請你吃香腸好不好啊?大糞香腸,哈哈哈哈。」

陳麗馨為了活命只好全力討好這幫人,她急忙答應道:「好,好,母狗謝大爺恩裳。」

說著就要低頭去吃那截腸子。

這時候方蕾突然大叫道:「不能吃啊,麗馨姐!那是若晴姐的腸子啊!」

陳麗馨這時候也是一愣,方蕾又繼續說道:「別這樣了,求求你們別這樣了。麗馨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作踐自己的,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再作踐自己了。嗚嗚嗚……」

這時猩猩突然一個耳光打在方蕾的臉上說道:「小丫頭片子,別他媽臭美了。你以為她是為了你?那個婊子就是為了活命!」

說著他一邊揪住陳麗馨的頭髮說道:「母狗,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吃還是不吃。你要是吃了,我就破例放了你,宰了這個小丫頭。你要是不吃,我就宰了你!」

最初的時候陳麗馨確實的存了幫助方蕾的心,但是當她看到白若晴慘死的時候這點好心霎那間就蕩然無存了。

就像她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一樣,為了活命她同樣可以出賣友情和良心。

她沒有回答猩猩的問話,而是低下頭像一條餓狗一樣叼住那截裝著糞便的腸子大嚼了起來。

這一刻她能夠聽到方蕾的啜泣聲突然停止了,她知道這個對她百般信任的小妹妹這時候已經傷透了心。

她不敢抬頭去看方蕾,只能匍匐在地上狼吞虎嚥地吞食著白若晴的腸子。

猩猩得意地狂笑了起來,他一腳踩著陳麗馨的腦袋拍了拍方蕾那木然的臉蛋說道:「看到了吧,小丫頭,今天大爺教你個乖,下輩子投胎別再相信這種婊子了!」

說著他抓住方蕾的脖子用力一扭,只聽喀拉一聲方蕾的頸椎一下就被折斷了,她都沒能發出一聲慘叫,臉上還保留著那絕望的神情。

猩猩像扔一隻布娃娃一樣將她柔軟的身體扔給了墨鏡說道:「接著,用這個小妞給我做一隻清蒸八寶雞!」

聽到方蕾被處死的聲音陳麗馨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方蕾,可是人已經死了說什麼也沒用了,能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沒想到這時候猩猩突然一腳將她踢翻在地說道:「這隻母狗隨便你怎麼做吧。不過記得洗乾淨點,這個騷貨已經從裡到外髒透了。哈哈哈哈。」

「啊?!為什麼?!不是說好不殺我了嗎?!啊別碰我,你們不能這樣!救命啊,救命啊,救————」在她最後一聲救命還沒有喊完的時候,墨鏡已經一刀砍斷了她的脖子。

那不甘和驚惶的神色已經永遠定格在了她的臉上,到最後一刻她才重新想起,跟這些惡棍沒有道理可講。

在猩猩和老高的談笑聲中,墨鏡已經準備好了美味的大餐。

白若晴的兩半身子被他吊住手腳掛在烤爐裡烤得外焦裡嫩,擺在特製的大盤子裡就像是特製的烤全羊一樣。

方蕾嬌小的身體也被他掏空了內臟,然後在肚子裡填滿了八寶糯米做成了一份香甜可口的清蒸八寶雞。

而陳麗馨的身子當然要像猩猩說的那樣好好清洗乾淨了,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是外面全是尿裡面全是屎,不洗乾淨可沒法吃。

然後他才將陳麗馨開膛破肚放到鋪滿錫紙的大烤盤裡撒上各種香辣調料,做成了一道皮酥肉嫩香辣可口的香辣烤魚。

宴席之上,這些惡棍們一邊用三個空姐的腦袋洩慾,一邊吞食著她們美味的肉體。

老高一手按住白若晴的身子一手抓住她一隻飽滿的乳房整個撕扯下來說道:「大哥,到了你這不見外,我就喜歡吃手撕羊肉,別嫌我吃得難看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捧著那塊肥嫩的乳房大嚼,乳白色的肉糜混合著金黃色油脂順著他的嘴角直淌都顧不得擦了。

猩猩也是爽朗地笑道:「沒錯,你不見外就對了。在我這就是吃個痛快喝個痛快玩個痛快,哈哈哈。」

說著他也直接從清蒸八寶雞身上掰下一條「雞翅」啃了起來。

肥而不膩的烤肥羊,香甜爽口的八寶雞,還有香辣可口的烤魚,三個空姐的肉體做成的美味宴席上主人客人觥籌交錯各自盡歡,一直將三個美人吃得只剩下了片片殘骨這才罷休。

一直到吃完了猩猩還在叼著一根不知是誰的肋骨咂著滋味,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墨鏡獻慇勤地說道:「大哥,沒吃夠嗎?外邊籠子還關著幾個呢,要不我在挑倆宰了?」

猩猩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好不容易逮住幾個空姐,省著點吃。」

老高笑呵呵地說道:「哈哈哈,這麼精打細算可不是大哥你的作風啊,下次大哥到我那去,我也弄幾個空姐給你嘗嘗。」

「哦?此話當真?」

「那還有假?我早就都物色好了,絕對不比這三個差。」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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